[戰爭幻想] 泣血山河 作者:龍劍二代 (連載中)

bigsing 2013-8-7 17:05:5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4 19902
bigsing 發表於 2013-8-7 17:17
泣血山河 第19章 中央軍校(3)

龍劍二代

第19章中央軍校(3)

“是,謹聽教育長訓示!”兩人大聲地回答道。

“好了,沒事了,沒事了,這位是許成同學吧,聽說你是寧波人?”張治中笑著對許成說道。

許成站直身體說道:“是的,學生是寧波人。”

“我們的蔣校長也是寧波人啊,你和蔣校長是同鄉啊。”張治中笑著說道。

“報告教育長,學生也是寧波奉化溪口人。”許成對張治中說道。

“哦,還和校長是同一地方的,好啊,好啊,你現在是校長的學生,同時又是校長的老鄉,絕不能丟了校長的臉,絕不能丟了我們黃埔人的臉,知道了沒有?”張治中說道。

“是,學生絕不會丟了校長的臉,不會愧對黃埔先烈!”許成說道。

張治中拍了拍許成的肩膀,又說道:“好,很好,明天學校就要放假了,你家在寧波,離南京近,看你打著行李包,是不是準備回家過年呢?”

許成臉一紅,說道:“教育長,學生知道,作為軍人,應當胸懷天下,應當以國事為重,不應該以家為念,學生……”

張治中阻止了許成繼續說下去,他說道:“這沒有什么愧疚的,現在不是在打仗,逢年過節的,只要學校給予你們假日,那就隨你們去哪兒玩,回家當然理所應當,但在這里,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即使是假日,你們也要注意軍人的形象,你們是中央軍校的學生,中央軍校的學生是什么?天之驕!假日期間,絕不能做出有辱黃埔軍人身份的事情來,知道了沒有?”

“是,學生明白!”許成向張治中行了個軍禮說道。

“好了,你們繼續吧,許成,這一路上注意安全,假期期滿之時,按時歸校,知道了沒有?”張治中說道。

“是,學生知道了。”許成說道。

說完之后,張治中離開了他們的宿舍。

第二天,許成離開了學校,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送走了許成之后,蕭云飛和鄭雄飛兩人無事聊聊的走在路上,當他們經過一家影院的時候,正好看到影院門口掛著的海報,好像現在正在放映去年拍好的電影《風云兒女》。

“好久沒看電影了,老鄭啊,我們不如進去看一場電影如何?”蕭云飛笑著對鄭雄飛說道。

“好啊,好久沒看電影了,我們進去看看吧。”鄭雄飛說完,就去售票口買了兩張電影票,然后兩個人走進電影院,欣賞這部作品。

風云兒女是一部宣傳抗日救亡為主題的片,這部片首映在上海,直到民國二十五年一月在南京得以公映,當這部電影的主題曲《義勇軍進行曲》響起之時,蕭云飛心潮澎拜,這首曲熱情奔放,表達了不愿做奴隸的中華民族起來反抗侵略的意愿,作為軍人的蕭云飛,整個人都振奮起來,這是一首振奮人心的曲,這是一首向日本侵略者發起進攻的號角,中日之戰,遲早會到來,將來,這首曲必定能夠鼓舞全國抗日武裝,抵抗侵略。

走出影院,鄭雄飛還在哼著義勇軍進行曲:“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筑成我們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危險的時候,每個人們迫著發出后的吼聲,起來,起來,起來,我們萬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進!”

“保國啊,這首曲寫得真好,寫出了我們軍人,不,我們整個民族愛國人士的心聲啊。”鄭雄飛興奮的說道。

“是啊,將來,這首曲必定會唱遍大江南北,鼓舞著全國抗日軍民奮起反抗侵略的。”蕭云飛一臉認真地說道。

“嗯,我們回學校吧,我還想多看的書,為將來的戰爭做準備!”鄭雄飛也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看到鄭雄飛一臉堅毅的表情,蕭云飛也點了點頭,兩人回到學校,就徑直跑向圖書館,拼命的學習著。

春節的氣息越來越濃重,蕭云飛也開始思念起自己的家人,以及自己心愛的林婉欣來。

“唉,婉欣,一年沒見面了,真不知道你過得還好嗎?真的好想見見你,將你摟入懷中,好好的愛撫著你,真的好想念你呀。”蕭云飛看著窗外,心中默默地念著,對于林婉欣這樣的女孩,他不得不愛啊!

“保國,今天是除夕,今晚我們學校為留校的學生舉辦一場盛大的晚宴,咱們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吃上一頓啊。”鄭雄飛跑進宿舍,笑著對蕭云飛說道。

蕭云飛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回過頭來,笑著對鄭雄飛說道:“好啊,不過要注意軍人的形象,絕不能不注意儀表啊。”

鄭雄飛點了點頭,然后開心的準備著過年。

晚上的晚宴,顯得非常的豐盛,不愧是中央軍校,有錢啊!

沒有回家的學生們,在晚宴上狂歡著,表面上,每個人都顯得很高興,可實際上,誰不想家,誰愿意在過年的時候不能和家里人一同享受呢?

蕭云飛一邊喝著酒,一邊想著家人,想著林婉欣,淚水,在他的眼中打著轉,這次留在軍校過年,是他自己做出的決定,也是為了履行自己的諾言,國仇未報,何以家為呢?

當天晚上,蕭云飛醉了,醉的一塌糊涂,雖然在晚宴開始前,他曾提醒過鄭雄飛注意軍人的儀表,可是對家人的思念以及對愛人的眷念,使得他終還是醉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蕭云飛破天荒的睡到正午時分醒了過來,醒來之后,心中惆悵萬分,不禁嘆息。

下午,門口傳達室里來人告訴蕭云飛,在學校門口有人找他,蕭云飛愣了一下,頓感奇怪,這個時候大過年的,自己在南京也沒有什么熟人,會是誰到軍校來找他呢?

帶著一肚的疑問,蕭云飛來到了學校門口。

這時候,一個女孩帶著帽,圍著圍巾,身穿著一身合體的呢大衣,站在寒風中,背對著校門,正在跺著腳,哈著氣。

這背影實在是太熟悉了,不是林婉欣又是誰呢?

蕭云飛心中一陣激動,他顧不得旁人,一下走了過去,從背后緊緊的抱住了自己心愛的人兒。

林婉欣忽覺自己被人抱住了,頓時一陣驚呼,正要反抗掙扎,卻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婉欣,我好想你,這是萬萬沒有想到,你會在今天來學校找我,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啊。”

聽到是蕭云飛的聲音,原本緊張的林婉欣也終于放松了下來,她愜意的靠在蕭云飛的懷中,笑著說道:“云飛,這一年里,你想不想我?”

“想,想死我了!”蕭云飛說道。

林婉欣俏臉一紅,說道:“不害臊,走吧,我們別在校門口這樣卿卿我我的,讓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經過林婉欣的這番提醒之后,蕭云飛猛然驚覺,是啊,這是在中央陸軍軍官學校的校門口,作為黃埔軍人,在學校的校門口和一個女卿卿我我的,成何體統呢?

蕭云飛臉一紅,拉著林婉欣離開了校門口,來到了一處風景不錯的地方,然后笑著將林婉欣再一次摟入懷中,說道:“婉欣,你知道嗎?這一年來,想死我了,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到你,我一直都在想,等放假了,你或許會過來,可是去年你一年都沒有來,我又沒法離開學校,我,唉,見不到你,我這心,真是割舍不下呀。”

“云飛,我,我好高興,我好高興你心中有我。”林婉欣笑著對蕭云飛說道,“但我也知道,男兒志在四方,你是為了報國報考軍校的,我不能讓你時時刻刻的兒女情長啊,我知道,今年過年你要一個人在南京過,所以昨天晚上我陪著我的父母過完年之后,就匆匆的趕到南京,和你一起過年。”

“真,真的嗎?那,那你怎么知道我今年沒有回家過年呢?要知道,學校不是部隊的兵營,是有假期的呀。”蕭云飛疑惑的問道。

“傻瓜,我不會到你家去問問啊,我知道你今年不回家過年,同時我也知道,你立下過誓言,日寇一日不出國門,誓不還家的嘛。”林婉欣說道。

“那你父母同意你在過年的時候來南京嗎?”蕭云飛問道。

“云飛,我已經將我們之間的事情稟明父母了,父母大人一向疼愛于我,所以對我的選擇也非常的尊重,他們允許我和你交往,不過,他們希望能夠見見你,不知道你有幾日假期,能不能,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趟杭州,見見我的父母大人?”林婉欣說完,羞澀的低下了頭。

“我們軍校的假期截止到1月30日,1月31日必須要在學校出早操,今天是大年初一,1月30日是大年初七,還有六七天時間休息呢,好,我隨你一起回杭州一趟,見見你的父母。”蕭云飛笑著說道。

“真的?太好了,你放心吧,只要我喜歡的,我父母也都喜歡!”林婉欣笑得像個孩。

“那我們明天出發吧,好嗎?”蕭云飛說道。

林婉欣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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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山河 第20章 中央軍校(4)

龍劍二代

第20章中央軍校(4)

“朋友?你在中央軍校里的同學嗎?”林婉欣問道。

“是的,是我的一個好兄弟,他家遠在桂林,過年無法回去,所以就留在軍校過年了,反正現在還是假期,正好,今天晚上我們好好的去吃一頓。”蕭云飛說道。

“好啊!”林婉欣笑著說道。

得到了林婉欣的首肯之后,蕭云飛興匆匆的跑回學校去找鄭雄飛了。

他氣喘吁吁的來到宿舍,正好看到鄭雄飛躺在床上看書,于是他上前一步,拉著鄭雄飛說道:“走,老鄭,晚上我們出去搓一頓。”

“怎么了?看你興匆匆的樣,火急火燎的,還說晚上出去吃?是不是在哪里發財了?”鄭雄飛合上書,很是奇怪的問道。

“沒有,是我女朋友來了,我們晚上一起去吃飯。”蕭云飛說道。

“什,什么?弟,弟妹來了?那你為什么不早說呢,走,走,去瞧瞧,我倒要看看我的弟妹長得怎副俏模樣。”鄭雄飛猴急著拉著蕭云飛的手就要往外跑。

“喂喂喂,我說你著什么急嘛,那是我的女朋友,又不是你的,你急什么呀。”蕭云飛頓覺好笑的說道。

“唉,我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著看弟妹到底長得怎樣的呀,聽說弟妹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這樣的機會我可不能錯過,順便為了我個人的幸福著想,我也要請求弟妹為我介紹她的姐妹給我認識不是?”鄭雄飛笑著說道。

“我說你怎么就是念念不忘給自己找媳婦來著呢?”蕭云飛無奈的搖著頭,笑著說道。

帶著鄭雄飛來到軍校門口,正好這時林婉欣俏生生的站在軍校門口等著他們。

當鄭雄飛看到林婉欣的第一眼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林婉欣的美貌頓時吸引了鄭雄飛,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兄弟居然有這么漂亮的一個女朋友,雖然自己的這個兄弟華橫溢,人也長得不錯,但他的女朋友是如此美麗的一個女孩,著實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婉欣,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軍校的好兄弟,鄭雄飛,老鄭啊,這就是我的女朋友林婉欣。”蕭云飛笑著介紹道。

“你好!”“你好!”

看著他們倆客客氣氣的樣,蕭云飛笑了笑,說道:“大家都不要客氣了,走吧!我們去福滿樓搓一頓。”

三人笑著向著福滿樓走去。

“弟妹呀,我這兄弟啊,在我們這期入伍生中,成績是好的,而且不瞞你說,這家伙的悟性確實高,而且精通德語,我們學校圖書館里面那些德文書籍啊,也只有他看得懂,說起來,跟他做兄弟,我都不覺得自己吃虧,他會將自己在德文書籍上看到的東西翻譯給我們聽,不懂的地方,他也會給予解釋,唉,能有這樣的兄弟,我都感到驕傲了,呵呵”鄭雄飛一邊吃著東西,笑呵呵的對林婉欣說道。

林婉欣聽到別人夸獎著自己的心上人,欣喜萬分,那簡直就是比夸耀她自己還要高興。

“你小吃你的吧,啰里八嗦的干嘛啊!”蕭云飛說道。

“什么叫我啰里八嗦的,這本來就是事實!”鄭雄飛一邊很沒形象的啃著雞腿,一邊滿口噴油的說道。

林婉欣也微微笑了笑,然后說道:“鄭大哥,我們云飛有時候會像個孩似的不懂事,希望鄭大哥多多照顧。”

“那是那是,放心吧,弟妹,我和保國是什么關系,那是鐵哥們的關系,就算弟妹不說,我也會照顧好我這個兄弟的,將來上戰場,做哥哥的我,一定會多多照顧著蕭兄弟的。”鄭雄飛說道。

一聽到鄭雄飛說什么上戰場之類的話后,蕭云飛狠狠的瞪了鄭雄飛一眼,而此時的林婉欣則是一臉的黯然,她擔心的就是蕭云飛上戰場,不是說她不信任自己心上人的能力,而是因為她太了解蕭云飛的脾性了,所以她擔心蕭云飛一上戰場就會不要命的去打敵人,特別是對侵略中國的日本人,蕭云飛可是恨之入骨的呀。

“婉欣,別這樣,你放心吧,就算將來真的上了戰場,我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打仗,是要靠頭腦取勝的,而不是僅僅依靠熱血。”蕭云飛笑著對林婉欣說道。

“嗯,我相信你一定能驅逐日寇,還我河山的。”林婉欣說道,“我的云飛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漢!”

“婉欣”蕭云飛動情地說道。

“云飛”林婉欣也是含情脈脈。

“呃我說你們倆酸不酸啊,別忘了這里還有個外人呢,你們這么當著我的面卿卿我我的,當我不存在啊”鄭雄飛氣憤的叫道,這種被人忽視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受啊。

“啊”一聽到鄭雄飛的聲音,林婉欣忽然一驚,是啊,這里還有外人,自己卻光顧著和蕭云飛兩人卿卿我我,多羞人啊!

“這個,呵呵,我說,我說老鄭啊,你就吃你的嘛,說什么廢話來著呢,不該看的別看,知道不?”蕭云飛對鄭雄飛說道。

“你還說不該看的別看,我不是想看,是你們當著我的面讓我看,我有什么辦法呢?,太不公平了,我說弟妹,你有沒有好的姐妹什么的介紹給我認識認識?不管怎么說,我也是老蕭的鐵哥們,人嘛,長得也還算是玉樹臨風勝潘安,而且有的是力氣,絕對會給女人安全感的,我這人嘛,心地善良,機警靈敏,對人誠懇,特別是對自家兄弟,是坦誠相待,肝膽相照!”鄭雄飛很不要臉的自賣自夸著,整個兒將自己夸上了天了。

“去去去,你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看你小把自己吹得像什么似的,婉欣,像這種油嘴滑舌的人,你可千萬別讓你的姐妹們往火坑里跳啊,別看這小人模狗樣的,其實呀,一肚的壞水。”蕭云飛樂呵呵的說道。

“保國,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兄弟來著的呢?弟妹,你看看,你看看,我這叫啥事兒來著呢,唉”鄭雄飛裝出一副無辜樣對林婉欣說道。

林婉欣笑了笑,說道:“鄭大哥,你的意思,小妹明白,放心吧,如果有合適的姐妹,我一定為你當一回媒人的,呵呵”

鄭雄飛聞言大喜,他大笑著對林婉欣說道:“那就多謝弟妹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這天晚上,三人高高興興的度過了大年初一。

“老鄭啊,明天我就和婉欣回杭州去了,我要到她家去見見她的父母親大人,所以,兄弟我這幾日不能陪你了。”當天晚上,蕭云飛對鄭雄飛說道。

鄭雄飛原本醉意朦朧的樣,一聽到蕭云飛說明天就要離開南京時,頓時清醒了過來:“啥?你說啥?你說你明天要離開南京?”

“是啊,明天我就離開南京,和婉欣一起回杭州。”蕭云飛笑著說道。

“是不是要拜見未來的岳父岳母大人了?呵呵,恭喜恭喜啊,抱得美人歸了。”鄭雄飛笑著說道。

“唉,什么叫拜見啊,我這是第一次上她家門,不知道她的父母會怎么看待我,呵呵”蕭云飛撓著頭說道。

“放心吧,兄弟,你人長得玉樹臨風,又是如此的華橫溢,像你這樣的人,如果她的父母還不滿意的話,那天底下還真沒有稱心如意的女婿了。”鄭雄飛拍了拍蕭云飛的肩膀,微笑著對蕭云飛說道。

蕭云飛嘆了口氣,說道:“唉,不多說了,現在多想也沒用,到時候見到了伯父伯母之后再說吧。兄弟,本來說好了要陪兄弟你一起過這個年的,可惜啊,明天就要走了。”

“是啊,說起來,你小就是見色忘義,看到了你家俊俏的媳婦之后,就把我這個兄弟給忘了,不過,這也沒什么,只是你幫我多在你家媳婦面前給兄弟我敲敲邊鼓,讓你家媳婦給兄弟我找個對象啊,拜托了。”鄭雄飛媚笑著說道。

“唉,瞧你這小樣,近怎么了?想女人想瘋了不成?”蕭云飛哭笑不得的說道。

“不是說我想女人想瘋了,現在我還在軍校讀書,還有時間想想這個,等到畢業之后下部隊了,那就真的沒時間想了,你我都知道,戰爭,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對于內戰,說白了,兄弟我也不恥于打內戰,中國人打中國人,有什么好打了,死的,都是咱自己人,當然,我也能體會校長的一番苦心,可是,日寇現在不斷地蠶食著我們的國土,當前大的敵人,并不是國內那些所謂的匪類,而是日寇,如果再不奮起反抗的話,我們中華遲早會亡國滅種的。正是因為如此,我想在上戰場前能娶一個媳婦,我知道,你會說這是對對方的不負責任,萬一我們戰死沙場了,那對方就會成為寡婦的,可是,我不能瞻前顧后的,這樣不行,我也要為我的家人著想,萬一我戰死沙場了,如果能夠留下一個種的話,這也算是給家人一個念想,也算是為我鄭家留下一個種啊,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我承認,你的誓言沒有什么不對,但是,中日雙方的實力對比,你我不是不知道,我們有太多方面不如日本軍隊了,戰爭一旦打響,那在短時間內絕不可能結束,難道這仗打個十年八年的,你就要等十年八年在結婚嗎?這對于女方公平嗎?所以,我很希望自己能在上戰場之前結婚生,呵呵,兄弟我喝多了,也說了不少廢話,你別介意,好了,時候不早了,明天你一早就要走的,早點睡吧。”鄭雄飛說完,就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蕭云飛聽了鄭雄飛的這一番話后,感到很震撼,是啊,難道這仗打個十年八年的,就要讓婉欣等十年八年嗎?這對婉欣公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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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山河 第21章 中央軍校(5)

龍劍二代

第21章中央軍校(5)

“婉欣,我想,我想……”蕭云飛在林婉欣的耳邊說著,林婉欣抬起頭,看了看蕭云飛,有些奇怪的問道:“云飛,怎么了?”

蕭云飛看了看林婉欣的臉龐,然后說道:“等我從軍校畢業了,我們就結婚,好嗎?”

“真,真的?你,你沒有,沒有騙我吧?這不是在尋我開心吧?”林婉欣心情有些激動,畢竟自己心愛的人兒第一次說出要娶她的話來。

蕭云飛緩緩的點了點頭,對林婉欣說道:“婉欣,對于這樣的承諾,我何嘗開過玩笑?”

林婉欣激動地流下了眼淚,她說道:“這真是太好了,可是,可是你曾經許下的誓言呢?你不是說,匈奴未滅,何以為家嗎?”

蕭云飛抬起頭,看了看車頂,然后說道:“是的,我曾經是許下過這樣的諾言,甚至為了這個諾言,不惜要和你分手。”當蕭云飛剛說到這里的時候,頓覺自己的手臂一陣疼痛,只見林婉欣一臉不滿的看著他,噘著嘴對他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知不知道,當我收到你的分手信的時候,連死的心都有了。”說完,林婉欣又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

看到林婉欣這副模樣,即使知道她裝的成分占多數,但蕭云飛還是難免有些心痛,畢竟那封分手信深深傷害了林婉欣。

“知道嗎?婉欣,昨天晚上,我的兄弟鄭雄飛和我說了許多,也讓我忽然領悟到,精忠報國和盡孝,未必不能兩全,同時,我也不能那么自私,戰爭,隨時都會爆發,而且一旦開戰,很有可能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我不能讓你這樣無休止的等下去,自從上次你到軍營中來找我,我就知道,這一生我都不可以負你,你也不會再嫁他人,所以我不能讓你這樣漫無目的的等下去,也絕不能再讓你傷心了,如果,如果你不嫌棄我軍人的身份,我愿意畢業之后娶你。”蕭云飛深情的說道。

“真的嗎?我,我好高興,云飛,我真的好高興,你,你能說娶我。云飛,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怎么會嫌棄你軍人的身份呢,在我的心里,你永遠都是頂天立地的男人,你永遠都是好的,婉欣何幸,能在今生遇見你。”林婉欣流著淚對蕭云飛說道。

“傻丫頭,別哭了,應該高興,這回隨你回家見你父母大人,我定當會提起此事,至于我的父母親大人,我也會稟明一切,再說,從我家父給我的來信中可以看出,家父對你的印象是特別的好,我想,我跟家父提及此事,應當沒有什么問題。”蕭云飛對林婉欣說道。

林婉欣高興的點了點頭,然后幸福的依偎著蕭云飛,兩個人的心緊緊的栓在了一起。

到了下午三四點左右,火車駛進了杭州火車站,蕭云飛和林婉欣下了火車,叫了兩輛黃包車,林婉欣將一個地址報給了車夫聽,黃包車夫聽完之后,就拉著他們倆向著林婉欣的家中跑去。林婉欣的家靠近西湖邊,房是那種清末民初時期的大宅,她家的面積不小,少說也有三五畝地大小,她的父親是杭州有名的絲綢商林漢升,可以說也是個家財萬貫的商人,不過,他父親雖經商,卻也是一個慈善家,懂得回報社會,所以在當地的聲譽較好,被老百姓稱為大善人。

林婉欣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穿著仆人衣裳的小伙,他探頭一看敲門的是大小姐,立即將大門敞開,然后對著里面叫道:“大小姐回來了,大小姐回來了!”

林婉欣拉著蕭云飛的手,走進家門,剛走了沒幾步,就見一個長得十分帥氣的男孩笑著跑過來,對著林婉欣說道:“姐姐,你回來了,呵呵”

林婉欣笑了笑,然后對蕭云飛說道:“這是我的弟弟林旭強,小強,這是蕭云飛,還不叫云飛哥哥。”

林旭強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但人長得比較高,也比較帥,他圍著蕭云飛轉了一圈,然后說道:“你就是我姐天天掛在嘴邊的那個男人啊。聽說你是個當兵的?”林旭強一邊說著,一邊流露出不屑的眼神,看來,在這個時代,士農工商兵的封建觀念還是沒有完全改變,雖說隨著民國的建立,工商的地位有所提高了,但當兵的地位還是沒有得到多少提高,雖然在戰爭年代軍人的地位應該是較高的,可在中國卻還是得不到多少尊重,除非你是手握重兵的高級將領。

蕭云飛笑了笑,然后說道:“是啊,我就是個當兵的。”

“切,俗話說,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我說你是不是學習成績差,讀書不用功,沒轍了去當兵的吧?”林旭強很不屑的說道。

“小強,你在說些什么!怎么可以對云飛說這樣的話!”林婉欣有些不悅的訓斥著自己的這個弟弟,雖說平時自己非常疼愛這個弟弟,但這個弟弟對自己的心上人如此貶低,他又豈能任由這個弟弟胡來。

蕭云飛笑著擺了擺手,然后對林旭強說道:“你叫林旭強啊,我能稱呼你為小強嗎?我當兵不為別的,只是為了保家衛國,殺盡敵寇,還我河山!”

“好,說得好,小伙有志氣!”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從里屋走了出來,他笑瞇瞇的看著蕭云飛,眼中盡是欣賞。

林婉欣看到那個中年男,頓時親昵的喊道:“爹,你怎么跑出來了,應該是女兒進屋看你是的呀。”

原來是未來的岳父大人,于是,蕭云飛整理了一下衣服,習慣性的向林漢升行了個軍禮,說道:“伯父好!”

林漢升看了看蕭云飛,很是欣賞的說道:“不錯,很有軍人的氣質,不愧是中央軍校的學生,不錯,不錯,我相信我女兒的眼光肯定不會差的。”

“中央軍校又怎樣?還不是個當兵的。”林旭強嘀咕道,不過,很不幸,他嘀嘀咕咕的話被林漢升聽到了,他不悅的對自己的兒說道:“小強,你在胡說些什么,你可知道,云飛在讀軍校之前,可是跟你姐姐一樣,是上海私立復旦大學的大學生,而且是復旦大學優秀的學生。還有,中央軍校怎么了?它的前身是國父所創辦的黃埔軍校,中央軍校的學生是天之驕,將來你若能讀進中央軍校,為父也會為你驕傲的,可惜,你看看你現在的學業,沒氣死我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被自己的父親這么一說,林旭強一下低下了頭,其實,林旭強并不笨,相反還是非常聰明的一個孩,想想也是,他姐姐是有名的女,做弟弟的怎么可能會笨呢?只不過林旭強心性未定,又很是貪玩,所以學業并不怎么好,不過也不像其父說得那么糟糕,在他所就讀的西式學校里,成績也算是中上等的。

林旭強聽到自己的父親說眼前這個大男孩在讀中央軍校之前,居然是復旦大學的高材生,頓時有些不敢小覷了,再說了,這個男的可是姐姐的心上人啊,如果真的對這個男的吹胡瞪眼睛的,姐姐還不怪罪自己啊,想想姐姐平時對自己的疼愛,可不能讓姐姐生氣啊。

“小強,過來跟蕭云飛哥哥道歉!”林漢升嚴肅的說道。

林旭強耷拉著腦袋,走到蕭云飛面前,對蕭云飛說道:“對不起,剛我太過魯莽,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還望那個,嘻嘻,還望姐夫原諒。”

一句姐夫,說得林婉欣心花怒放,不管弟弟是真心接受蕭云飛這個姐夫,還是虛情假意,總之,他既然已經叫蕭云飛姐夫了,說明他算是認蕭云飛這個家人了,接下去就看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對蕭云飛的看法了。不過,從其父親的態度來看,應該算是接受了這個女婿了吧。

“都別站在庭院里了,走,進屋聊,進屋聊,婉欣啊,你母親還在屋里等著你呢。”林漢升笑著對林婉欣說道。

林婉欣蹦蹦跳跳得走進屋里,去見她的母親了。

看著自己的女兒進入前廳去見她母親了,于是林漢升轉過身來對蕭云飛說道:“云飛啊,你隨我到書房來一趟,走吧。”

于是,蕭云飛跟著林漢升來到了他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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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山河 第22章 中央軍校(6)

龍劍二代

第22章中央軍校(6)

“坐吧,后生。”林漢升指了指書房中的一個紅木太師椅,笑著對蕭云飛說道。

看到林漢升并沒有用嚴厲的表情看著自己,頓時蕭云飛心下也安心了不少,他直挺著腰坐在太師椅上,目不斜視的看著林漢升。

林漢升看了蕭云飛良久之后,說道:“嗯,看來這一年多來的軍旅生涯沒有白白的鍛煉你啊,說實在的,一開始我還真有些恨你,知道為什么嗎?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為什么之前我會恨你嗎?”

“伯父說的應該是我給婉欣寫分手信的事吧。”蕭云飛說道。

林漢升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就是你寫給婉欣分手信的事,說起來,在你報考軍校之前,我就已經知道我的女兒在學校里談戀愛了,而那個對象就是你,復旦大學的第一。當時我派人暗中調查了一下你,不管你的家世還是人品,我都是非常滿意的,可是,當我看到我女兒在前年秋天回家時那失魂落魄的樣時,頓感有些不對勁,問她出了什么事兒,她就是不肯說,還為此大病了一場。后來,我暗中派人查探原因,知道,是你這小寫了一封分手信要跟我女兒分手,使得我的女兒傷心欲絕的。”

聽到這里,蕭云飛的心沒來由的一痛,現在真的很恨自己為什么當初要寫這么一封分手信,害得林婉欣傷心欲絕。

“后來,我的女兒瞞著我到處找你,甚至跑到南京去找你,當時她以為自己做得很隱蔽,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全都知道,只是沒有阻止她而已,我知道我女兒的性格,外柔內剛,一旦決定的事情,就算是十頭牛也休想將她拉回。結果,她在南京找到了你,我聽我們家管家說,我女兒是在南京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教導總隊在孝陵衛的軍營處找到了你,當時,我一下明白了過來,我也是從那個時候知道,你為什么要和我女兒分手,再則,我女兒從軍營回來之后,是一臉的欣喜,所以對你的恨意也就隨風而去了。云飛啊,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漢,你是怕將來自己戰死沙場,會給我女兒帶來大的痛苦,所以長痛不如短痛,你寧愿寫一封分手信讓我女兒斷了那個念想,然后好了無牽掛的為國效命是不是?”林漢升用詢問的口氣對蕭云飛說道。

蕭云飛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個意思。

“你跟我女兒交往的時間也不短了,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女兒的性格嗎?她是一個能輕言放棄的人嗎?你認為一封分手信就能讓我女兒死心嗎?那是不可能的。”林漢升嚴肅的說道。

蕭云飛嘆了口氣,對林漢升說道:“伯父,是小侄我魯莽了。當時正是不敢當面提出跟婉欣分手,所以寫了這么一封分手信,讓我的好友周翔交給婉欣的,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婉欣居然會找到南京來,當時我就后悔自己寫這封信了,對于婉欣,我想我今生再也不可能負她了。”

“你好不要辜負了我女兒,否則我們林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不管你父親到底有多少權,有多少錢,我們林家都不會饒你的。”林漢升嚴厲的說道。

蕭云飛站起身來,大聲地對林漢升說道:“伯父,我蕭云飛指天發誓,絕不會負了林婉欣,如若負了林婉欣,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你坐下吧,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種薄情寡義之人,這次你隨婉欣一起回杭州看我們,我感到很欣慰,我也告訴你,不管你將來是否上前線打仗,我女兒的心既然已經在你的身上了,那么我想你們的婚事是不是也應該早早定下來呢?”林漢升微笑的說道。

蕭云飛對林漢升說道:“伯父,我已經跟婉欣說過了,等到我從軍校畢業之后,就和婉欣結婚,絕不食言。”

“好啊,婉欣也要等到明年畢業的,正好,明年你們倆都畢業了,我們兩老就到上海去見見你的父母親,然后選個黃道吉日,將你們的婚事辦了,怎樣?”林漢升說道。

“是,伯父。”蕭云飛說道。

“哈哈,好,好孩,那你現在是不是該先改改口了。”林漢升笑著說道。

“改口?改什么口?”蕭云飛疑惑的看著林漢升,忽然,靈光一閃,知道林漢升的意思了,于是有些靦腆的叫道:“岳父大人。”

“哈哈,好好,我的好孩!”林漢升高興的笑了笑。

林婉欣膩在母親的懷里撒了一會兒嬌之后,發現父親和蕭云飛并沒有走進前廳,頓時有些緊張了,她連忙走出去,問了一下下人,得知自己的父親將蕭云飛單獨帶到了書房去了,頓時著急的找到書房門口,迫不及待的敲了敲門。

“誰啊?”里面傳來了林漢升的聲音。

“爹,是我,婉欣。”林婉欣急切的說道。

“哦,婉欣啊,進來吧。”林漢升說道。

書房門被推開了,林婉欣急匆匆的小跑進了書房,看到蕭云飛正端坐在太師椅上,而自己的父親在書桌后面雙眼緊緊地盯著他,頓時有些緊張的走到蕭云飛身邊,輕輕的抓了一下蕭云飛的手,然后悄悄地問道:“云飛,我,我爹找你說了些什么?”

蕭云飛站起身來,用手輕輕的摟了一下林婉欣的肩膀,然后悄悄的說道:“沒事兒,你爹找我只不過是談談一些你我之間的事兒而已。”

“就僅僅這些?沒別的事兒?”林婉欣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蕭云飛,問道。

“嗯,就這些,沒有別的事兒,哦,對了,之后就是談了一下我倆的婚事罷了。”蕭云飛對林婉欣說道。

“婚,婚事?你是說,我爹在跟你談我倆的婚事?”林婉欣有些激動地說道,這可真是守得云開見月明啊。

“嗯,你爹說,等到明天我倆都畢業了,就到上海去見見我爹娘,然后具體談一下我倆的婚事,定一個黃道吉日,將我倆的喜事辦了。”蕭云飛說道,他忽然賊賊的一笑,輕聲的對林婉欣說:“聽到這個消息,是不是很激動,很興奮啊,高不高興?”

“嗯!”林婉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忽然,她抬起頭來,看了看蕭云飛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明白自己居然被蕭云飛耍了一下,頓時臉一下紅到了脖根,同時嬌嗔著用小拳頭捶著蕭云飛的胸口,輕聲的說道:“你壞,你好壞啊”

看著自己的女兒和未來的女婿之間那種打情罵俏的樣,林漢升欣然的笑了,只要女兒幸福就行。

當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林漢升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女兒紅,和蕭云飛開始對飲了起來,林婉欣的母親見到蕭云飛的時候,也是歡喜得不得了,蕭云飛的嘴巴很甜,說得林母心花怒放,作為未來的丈母娘,她越看這個毛腳女婿越是喜歡,在吃晚飯的時候,不時的給蕭云飛夾著菜,口中云飛長云飛短的,簡直把蕭云飛當成了自己的兒一般,惹得林旭強一臉的郁悶,他心中默默的說道:“有沒有搞錯啊,我是你的兒啊。”

吃晚飯,林旭強曾自己的家人不注意,走到蕭云飛面前,對蕭云飛說道:“那個,蕭云飛對吧,你是個軍人,應該格斗技術不錯吧,我林旭強從小也是個練家,學了一些打斗技巧,用以防身,怎樣?我倆切磋切磋?”

蕭云飛知道,自己如果不露兩手的話,這個未來的小舅是絕對不會對自己另眼相看的。

所以他笑了笑,對林旭強說道:“就比試比試?”

“對!”林旭強挽著袖說道。

“呵呵,可是我在部隊里學的,可不是什么平時的打架打鬧的本領,而是擊殺格斗技能,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比試表演的。”蕭云飛說道。

“切,我看你是害怕了吧,不敢和我比試對不對?”林旭強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蕭云飛。

蕭云飛知道自己如果示弱的話,今后這個小舅絕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貶損自己的,于是,他點了點頭,和林旭強走到庭院之中,開始了比試切磋。

對于這個小舅,蕭云飛當然不可能痛下殺手,不過,給他點教訓,還是必要的。

林旭強擺出一副拳擊的架勢,然后揮舞著左右組合拳,向著蕭云飛攻了過來,看樣,這小是學了些西洋拳法,今天是想拿蕭云飛來試試手來著。

蕭云飛微笑著避閃著林旭強攻過來的拳頭,沒有向林旭強發起反攻,只是一味的躲閃,這讓林旭強感到異常的不爽,他忽然停了下來,對蕭云飛說道:“我說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敢和我面對面的較量是不是?”

“我只是不想傷你。”蕭云飛說道。

林旭強頓時感到自己被對方羞辱了一遍,嚎叫著向蕭云飛猛攻過來,蕭云飛左右躲閃著,忽然找了個機會,出手如電一般在林旭強勁動脈上給了一記手刀,林旭強當場暈倒在地。

“啊,云飛,你干嘛”
bigsing 發表於 2013-8-7 17:18
泣血山河 第23章 中央軍校(7)

龍劍二代

第23章中央軍校(7)

云飛聽到叫聲,轉頭一看是林婉欣,只見林婉欣一臉怒意的看著蕭云飛,然后急急忙忙的跑到林旭強身邊,扶起林旭強的身體,不斷的搖著,嘴里叫道:“小強,你醒醒,你醒醒,你怎么了?你這是怎么了?”

蕭云飛有些歉意的蹲下身體,對林婉欣說道:“婉欣,你放心,這小沒事兒。”

林婉欣瞪了一眼蕭云飛說道:“不管怎樣,他是我弟弟,我知道我弟弟對你有那么點敵意,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弟弟知道我曾為你這家伙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于是他心中對你有了些許意見,所以剛進家門的時候,他就對你冷嘲熱諷的,可是,他畢竟還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你干嘛要下狠手?”

“婉欣,我們只不過是切磋一下而已,放心吧,我現在就把你弟弟弄醒。”蕭云飛說完,就在林旭強的人中位置狠狠的掐了一下,同時有揉了揉他的頸部,很,這小醒了過來。

“姐姐。”林旭強一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姐姐,于是叫了一聲。

“沒事吧,弟弟。”林婉欣眼淚都要出來了。

“沒事兒。”林旭強笑著說道,同時他又看了看蕭云飛,整個瞳孔都放大了,忽然,他從林婉欣懷里掙扎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在了蕭云飛面前,對蕭云飛說道:“姐夫,姐夫,你好厲害,收下我這個小弟吧,我為你鞍前馬后都行,收下小弟我吧,讓我跟你學功夫,你實在是太厲害了,太厲害了。”

蕭云飛被林旭強這一驚一乍的表現弄得一愣一愣的,真不知道這小演得是哪一出,不過,看到他那崇拜偶像的眼神,知道這小現在對自己是心悅誠服了,于是會心的一笑,將林旭強扶了起來,說道:“傻小,我是你姐夫,以后當然會教你一些拳腳功夫的,不過,現在不行。唉,你小不是瞧不起當兵的嗎?”

“哪有,哪有,對了,大哥,你這些功夫都是在軍校學的嗎?”瞧瞧,這小連大哥都叫上了。

蕭云飛點了點頭,說道:“在軍校,能學到很多東西。”

“哦,那大哥是在哪所軍校讀書啊?”林旭強問道。

“南京中央陸軍軍官學校,其前身就是國父孫中山先生創辦的黃埔軍校,我們中央軍校的校長就是蔣主席。”蕭云飛笑著對林旭強說道。

“蔣主席是校長?那這所學校豈不是皇家學院了?嗯,將來我也要讀這所學校,做一個對國家有用的人。”林旭強一臉堅定地說道。

“你這孩,說什么呢。給姐姐好好讀書,別想東想西的,中央軍校哪是那么好考的,別多想了,去去去,一邊呆著去,別妨礙你姐和你姐夫了。”林婉欣笑著對林旭強說道。

“哦,姐姐要和姐夫咪哩嗎啦了對不?好好,弟弟我可知趣了,我走!”林旭強一臉賊笑著跑走了,氣得林婉欣直跺腳。

“婉欣,你的弟弟真可愛。”蕭云飛拉著林婉欣的手說道。

“真是氣死我了,真不知道這小的小腦袋里想些什么,連姐姐都敢戲弄。”林婉欣生氣的說道。

“別生氣了,婉欣,有這樣的弟弟,你應該感到高興啊,呵呵”蕭云飛說道。

“唉,沒把我氣死,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對了,云飛,看樣我的家人都已經接受你了,真是太好了,我想我們明年就可以結婚了。”林婉欣幸福的說道。

“是啊,明年,明年畢業了,我們就可以結婚了,呵呵”蕭云飛也是一臉幸福的說道。他似乎忘了,民國二十六年是怎樣的一年。

“好了,不多說了,外面冷,我們進屋吧。”林婉欣說完,就拉著蕭云飛走進了屋。

接下來的幾天,林婉欣拉著蕭云飛游歷了杭州美麗的西湖,并將西湖邊美麗的傳說一一說給蕭云飛聽,什么白娘和許仙斷橋相會啦,什么雷峰塔倒,西湖水干啦之類的有關白娘和許仙的故事,一一講給了蕭云飛聽。

一日,他們來到岳王廟中,當蕭云飛來到岳飛墳墓面前的時候,站定了。

“這是岳飛的墳墓。”林婉欣對蕭云飛說道。

蕭云飛站直身體,脫下了帽,然后向著岳墳行了個軍禮,說道:“岳元帥精忠報國,結果慘死在奸佞手中,真是令人唏噓不已啊,現國家危難當頭,我等軍人應當效仿岳元帥,為國效力,馬革裹尸。岳元帥的滿江紅,必能激勵我等軍人奮勇向前,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聽了蕭云飛的這一番話后,林婉欣的身體沒來由的抖了抖,她有些緊張的對蕭云飛說道:“云飛,別嚇我,好嗎?我希望你能為我好好地活著,好好地活著!”說完,淚水濕潤了林婉欣的雙眼。

蕭云飛緊緊的摟住林婉欣,默默的嘆息著。

離開杭州的那一天,林父又一次單獨和蕭云飛談了一下,他問蕭云飛:“云飛啊,你是一名軍人,如果國家有難,軍人理應義不容辭,為國效力,現如今,日寇不斷侵占我中華國土,中日之戰爆發,實乃遲早的事情,一旦中日開戰,作為軍人,你肯定會上前線殺敵,我只是想問問你,在國家和我家婉欣之間,你會作何選擇?”

“伯父,這個很重要嗎?”蕭云飛問道。

“是的,很重要,婉欣畢竟是我心愛的女兒,我不得不為她將來考慮。”林漢升說道。

“如果要我在國家和兒女私情上做選擇的話,我會義不容辭的選擇為國效力,因為我愛我的祖國勝于一切,但我也深愛著婉欣,勝過愛我的生命。為了我的祖國,我會拼了命的和日寇死戰到底,但為了婉欣,我也盡可能的會愛惜自己的生命,但如果國家要我付出我的生命的話,我也會義不容辭,只要我的死有價值,我赴湯蹈火,再所不辭。不過,有一點我是絕對不會做的,那就是當漢奸,我是永遠不會做的,即使彈盡糧絕,我也會和敵人周旋到底,將來即使馬革裹尸,也算是青史長留。”蕭云飛很堅定地說道。

“云飛啊,你不怕這樣說,我不把我的女兒嫁給你了嗎?”林漢升問道。

“我怕,我當然怕,因為我深愛著婉欣,但我也不能欺騙伯父您啊。這是我的心里話,還望伯父諒解。”蕭云飛說道。

“好,孩,你是個有志氣的熱血青年,我林漢升很佩服你,你放心吧,你和我女兒的婚事,我是不會反對的,去吧,我相信你今后一定會在戰場上建功立業的。”林漢升笑著對蕭云飛說道。

蕭云飛向林漢升行了個軍禮之后,就邁著步走出了林家,在林婉欣依依不舍的眼神下,登上了前往南京的列車,揮著手,告別了婉欣,離開了杭州。

回到南京之后,假期也算結束了,蕭云飛將林婉欣買給他的小吃拿到宿舍分給了室友們吃,大家一邊開心地吃著,一邊聊著天。

“我說成啊,你是沒有看到弟妹啊,啊,說起來,我們弟妹長得可真是漂亮啊,比之我們中國古代的四大美女,都不想承讓啊。”鄭雄飛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贊嘆道。

許成一聽鄭雄飛這么說,頓時起了興致,他笑嘻嘻的問鄭雄飛:“老鄭啊,這個弟妹真的有你說的那么漂亮嗎?”

“嗯,怎么說呢,弟妹的美,可是由內而外的,她外表美貌,心靈美,這樣的女可是很少見的呀,對了,弟妹比之胡蝶女士來,那可不知道美多少呢。”鄭雄飛嘖嘖的說道。

胡蝶女士,乃是上海灘的名角,演過不少電影,很多人都看過她演的電影,同時被她美麗的容貌所吸引,現在,鄭雄飛說蕭云飛的女友比胡蝶女士還要美得多時,頓時一個個猶如禽獸一邊的叫喚著。

“不公平啊不公平,你小為什么能找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呢,憑什么呀!”一只禽獸嗷嗷叫著。

“你小叫個屁,你有保國兄的文采嗎?你有保國兄的實力嗎?你下面的兄弟有保國兄那根堅挺嗎?”又一只禽獸不知廉恥的叫著,瞧瞧他說的話,要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看著一幫禽獸越說越不像話了,蕭云飛大聲喝道:“媽的,都他媽是群禽獸,我可告訴你們,別再這里意淫我的婉欣,否則老跟你們沒完。”

“意淫?什么意思?”許成不解的問到。

“就是,就是說,別拿老的女友開玩笑,小心老跟你們拼了!”蕭云飛惡狠狠地說道。

眾人聽了蕭云飛說出這樣的狠話之后,也沒人敢亂開玩笑了,于是眾人又嬉鬧了一番后,各自躺倒床上歇息去了……
bigsing 發表於 2013-8-7 17:19
泣血山河 第24章 中央軍校(8)
第一卷黃埔軍魂第24章中央軍校(8)
每天,還是學習訓練著,雖然日子比較枯燥,但每個人為了心中的理想,還是拼命的學習著。

天氣漸漸轉暖,日子也一天天的過去,轉眼之間,陽春三月到了。這天,一名同學跑到教室里,面帶興奮地說道:“同學們,你們聽說了嗎?從日本傳來了消息,日本國內生大事了。”

“大事?什么大事?”有人不解的問道。

許新成笑嘻嘻的說道:“別告訴我日本的狗天皇死了,如果真那樣的話,我馬上去放鞭炮。”

“唉,如果那個狗天皇真的死了的話,那就好了,可惜不是,就在上個月二十六號的時候,日本國內生了兵變了,很多日本大臣被叛軍給宰了。”這個同學語出驚人。

“什么!兵變?”眾人一臉愕然,想不到一向死忠于天皇的日本軍隊會有人叛變,這可真是稀奇事兒啊。

“嗯,是的,我有一個哥哥留學日本,他昨天剛回來,跟我說了這件事兒,唉,現在中國人在日本可倒霉了,到處受到歧視,被那些狗日的欺負,我哥哥就是受不了被那幫狗日的欺負,所以尚未完成學業,就憤然退學回國了。哦,這些都是題外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名同學微微一笑,說道。

“太好了,狗日的國內聲兵變,那就意味著我們有機會將小日本趕出國門了?最不濟也應該能將小日本的部隊趕到關外去啊。”鄭雄飛笑著說道。

“別那么樂觀,事情沒那么簡單,小日本國內雖然生了兵變,但短短四天之內,叛軍即被鎮壓,雖說叛軍攻擊了日本相府、封鎖了陸軍省,參謀本部,包圍了陸相官邸,包圍了警視廳,并打死打傷了許多日本政界人士,但日本那個狗天皇行動還是比較迅猛的,短短的四天時間,就將叛軍給鎮壓了,其效率真是快啊。”這個同學說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些政變的軍官都是一些激進分子,他們政變的目的也是很明確的,就是要建立一個軍政府,由軍人控制內閣,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動對外戰爭了,如果他們政變真的成功的話,恐怕中日戰爭就為時不遠了。”這個同學還分析得頭頭是道的。

“那么說,現在的日本政府當局對華態度還是戰和不定嗎?”有個同學問道。

這個同學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日本政府也不想完全和中國撕破臉,現在的日本當局確實也是那種和戰不定的局面。”

“這沒什么區別,日本人亡我中華之心早就存在了,就算這次政變沒有成功,中日之戰,恐怕也為時不遠了。”蕭云飛嘆息道,“大家應該都聽說過《田中奏折》,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滿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這是小日本的既定國策,怎么可能隨便改變呢,小日本也正是一步一步的按照這個既定國策來做的。說起來,戰爭晚開始還不如早點開始,小日本現在采取的是蠶食政策,就是說一口一口的吞噬中華國土,學的就是當年沙皇俄國的那一套,窮數百年之力,擴張自己的領土。如果真讓他們這樣一口一口的吃的話,中國遲早會亡國滅種的。如果我國一旦下定決心與之交戰,并且永不言和的話,小日本對華只能采取鯨吞的方式,那么,小日本就不可能亡我中華,因為我們中國地大物博,戰略回旋空間大,我們有和小日本周旋到底的空間,到那個時候,哼哼,小日本必敗!”

眾人聽了蕭云飛的這一番分析之后,一個個靜下心來沉思著,確實,蕭云飛說得很有道理。日本亡我之心早已有之,就算這場政變沒有生,中日戰爭遲早會打響的,幻想著日本當局主動退出中國,那簡直就是幼稚可笑的想法,想想日本占領東北都已經快五年時間了,國聯都認為滿洲國是個非法政府,東北仍然屬于中國,可這有什么用呢?滿洲國照樣存在,還有不少的國家承認滿洲國這個非法政權,至于日軍,更是駐扎在東北不肯走,國聯的決定頂個屁用。

關于日本的二二六兵變事件,蕭云飛所在的班的學員們討論了一個上午,直到教官過來,敲著教鞭時,大家才安靜下來。

教授他們學業的石教官目光犀利的看著臺下的學員,說道:“大家是不是在討論日本國內上個月二十六號生的兵變啊?哼哼,我告訴你們,確實如此,日本國內確實生了政變,日本的相岡田啟介、內大臣齋藤實、教育總監渡邊錠太郎、大藏大臣高橋是清被政變的日軍官兵殺害,日本天皇的侍從長鈴木貫太郎被打傷,可以說,這場政變日本國內被鬧得天翻地覆啊。不過,大家也別高興得太早,日本天皇裕仁已經平息了叛軍的政變,一切有回歸正途,這場政變雖然失敗了,但我認為,小日本對我中華領土還是不會死心的,我們還是要提高警惕的,知道了沒有?”

“是,學生明白!”眾人大聲地叫道。

這次的日本二二六兵變,對日本政局的影響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不過,日本侵華的腳步也因為這場政變而變得遲緩了一些。

蕭云飛每天起床之后,就會沿著操場跑圈,現在學校的操場已經滿足不了蕭云飛的鍛煉了,如果不是因為軍校管制嚴格的話,他早就跑出學校,到南京郊區的山地之間進行鍛煉了。

每次的拼刺訓練,以及格斗技能訓練時,蕭云飛都練得異常的認真,只可惜,每次面對著稻草人練習拼刺,讓他感到異常的不爽。

“聽說小日本是用活人進行拼刺訓練的,以便讓新兵眼中充滿著殺氣,我們整天對著個稻草人練習拼刺,總是會少了那種感覺啊。”蕭云飛在宿舍里說道。

“喂,保國啊,小日本確實是拿活人進行拼刺訓練的,可你看看他們拿得活人是誰啊?都是我們中國人,或者是朝鮮人,何嘗見過他們拿日本人當活靶子練習的,如果在東北,倒是可以抓他幾個日本兵進行拼刺訓練,可這里是在南京,是在江南,除了上海有日本駐軍之外,其他地方鮮有日本人,你說我們到哪里去抓日本人進行刺殺訓練啊。”鄭雄飛說道。

“去你的,小日本進行刺殺訓練,那是因為他們是禽獸,一群禽獸干出來的事情,自然是禽獸之事,但我們可不是禽獸,就算抓了幾個日本俘虜,也不可能對他們進行殘忍的刺殺訓練啊。”蕭云飛一攤手,說道。

“那你說,我們去哪兒找活靶子進行訓練呢?”許新成問道。

“你說那個小黑怎么樣?”蕭云飛笑著說道,“聽說吃狗肉補身子啊。”

“什,什么?保國,你,你不會是在打薛教官的那只愛犬的主意?”鄭雄飛瞪大眼睛問道。

“怎么啦,你們也看到了,那只狗簡直就是一只惡狗,我們有多少同學被那只惡狗咬傷了,大家都向學校告了好多次狀了,可是薛教官就是護著他們家的狗,瞧瞧那只小黑有多囂張啊。難道你們就不想出這口惡氣?”蕭云飛賊笑著說道。

“天哪,殺死教官的愛犬,到時候教官找我們麻煩怎么辦?薛教官這個人可是睚眥必報的人啊。”許新成說道。

“怕哈,一切由我擔著。我們明天就行動,聽說今天晚上薛教官要出差一趟,嘿嘿,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啊,他的那條惡犬,沒有一個人不恨的,這回我們要替天行道。”蕭云飛大笑著說道。

聽了蕭云飛的這番話后,許新成和鄭雄飛一臉的苦笑,看來這家伙有準備惹事兒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蕭云飛悄悄的來到了薛教官那條惡狗的狗窩邊,在那條惡狗的食物里下了些藥,然后悄悄將吃食放在了狗窩口。

那只小黑探出頭來,本來準備叫喚幾聲的,不過,看到眼前有美食,頓時只顧著吃東西而忘了狗吠了。

很快,它將眼前這盆加了藥的食物吃完了,沒過多久,藥力作,小黑沉沉的睡著了。

蕭云飛笑了笑,然后拖著這條睡死過去的狗,來到了操場一角,將其綁在一個十字木架上,并且用繩子將它的嘴也捆上,接著,他回到宿舍,將許新成和鄭雄飛叫醒,帶著他們來到了操場一角。

“保國,真的要下殺手?”鄭雄飛有些猶豫地說道。

“媽的,這么好的活靶子,我們當然要練習一下嘛,來,操家伙。”蕭云飛笑著將兩支中正式步槍扔給了許新成和鄭雄飛。

三人將刺刀裝上,然后一臉陰笑著看著眼前的這只惡犬。

小黑悠悠醒來,瞪大眼睛看著蕭云飛等三人,現自己被綁在一根木樁上動彈不得,想叫,卻現自己的嘴被眼前三個可惡的家伙給捆住了,頓時只能出嗚嗚之聲。

看著小黑這幅模樣,蕭云飛笑了笑,說道:“你小子知道錯了,知道錯了也沒用,今天爺三人要拿你試刀,誰讓平時囂張啊,我可不管你家主子是誰,今天你是死定了,我們哥仨要拿你進行拼刺練習,你也算是死得其所,至少還為我們刺殺格斗訓練作出了一些貢獻了,好了,廢話少說了,小黑,受死!唉,老鄭啊,拿個臉盆放在這只狗身下,待會兒流下的狗血可不要滴在地上啊,雖說我們代表廣大兄弟們對這只惡狗進行死刑執行,但還是不能讓薛教官現了才是。”

聽了蕭云飛的一番話之后,鄭雄飛哭笑不得的拿著一個臉盆,放在了這只惡狗身下,然后看了看蕭云飛,說道:“我們誰先上?”

“這還用說,當然是我嘍!”蕭云飛說完,就挺起步槍,大喝一聲,向那只惡犬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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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山河 第24章 中央軍校(8)
第一卷黃埔軍魂第24章中央軍校(8)
每天,還是學習訓練著,雖然日子比較枯燥,但每個人為了心中的理想,還是拼命的學習著。

天氣漸漸轉暖,日子也一天天的過去,轉眼之間,陽春三月到了。這天,一名同學跑到教室里,面帶興奮地說道:“同學們,你們聽說了嗎?從日本傳來了消息,日本國內生大事了。”

“大事?什么大事?”有人不解的問道。

許新成笑嘻嘻的說道:“別告訴我日本的狗天皇死了,如果真那樣的話,我馬上去放鞭炮。”

“唉,如果那個狗天皇真的死了的話,那就好了,可惜不是,就在上個月二十六號的時候,日本國內生了兵變了,很多日本大臣被叛軍給宰了。”這個同學語出驚人。

“什么!兵變?”眾人一臉愕然,想不到一向死忠于天皇的日本軍隊會有人叛變,這可真是稀奇事兒啊。

“嗯,是的,我有一個哥哥留學日本,他昨天剛回來,跟我說了這件事兒,唉,現在中國人在日本可倒霉了,到處受到歧視,被那些狗日的欺負,我哥哥就是受不了被那幫狗日的欺負,所以尚未完成學業,就憤然退學回國了。哦,這些都是題外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名同學微微一笑,說道。

“太好了,狗日的國內聲兵變,那就意味著我們有機會將小日本趕出國門了?最不濟也應該能將小日本的部隊趕到關外去啊。”鄭雄飛笑著說道。

“別那么樂觀,事情沒那么簡單,小日本國內雖然生了兵變,但短短四天之內,叛軍即被鎮壓,雖說叛軍攻擊了日本相府、封鎖了陸軍省,參謀本部,包圍了陸相官邸,包圍了警視廳,并打死打傷了許多日本政界人士,但日本那個狗天皇行動還是比較迅猛的,短短的四天時間,就將叛軍給鎮壓了,其效率真是快啊。”這個同學說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些政變的軍官都是一些激進分子,他們政變的目的也是很明確的,就是要建立一個軍政府,由軍人控制內閣,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動對外戰爭了,如果他們政變真的成功的話,恐怕中日戰爭就為時不遠了。”這個同學還分析得頭頭是道的。

“那么說,現在的日本政府當局對華態度還是戰和不定嗎?”有個同學問道。

這個同學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日本政府也不想完全和中國撕破臉,現在的日本當局確實也是那種和戰不定的局面。”

“這沒什么區別,日本人亡我中華之心早就存在了,就算這次政變沒有成功,中日之戰,恐怕也為時不遠了。”蕭云飛嘆息道,“大家應該都聽說過《田中奏折》,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滿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這是小日本的既定國策,怎么可能隨便改變呢,小日本也正是一步一步的按照這個既定國策來做的。說起來,戰爭晚開始還不如早點開始,小日本現在采取的是蠶食政策,就是說一口一口的吞噬中華國土,學的就是當年沙皇俄國的那一套,窮數百年之力,擴張自己的領土。如果真讓他們這樣一口一口的吃的話,中國遲早會亡國滅種的。如果我國一旦下定決心與之交戰,并且永不言和的話,小日本對華只能采取鯨吞的方式,那么,小日本就不可能亡我中華,因為我們中國地大物博,戰略回旋空間大,我們有和小日本周旋到底的空間,到那個時候,哼哼,小日本必敗!”

眾人聽了蕭云飛的這一番分析之后,一個個靜下心來沉思著,確實,蕭云飛說得很有道理。日本亡我之心早已有之,就算這場政變沒有生,中日戰爭遲早會打響的,幻想著日本當局主動退出中國,那簡直就是幼稚可笑的想法,想想日本占領東北都已經快五年時間了,國聯都認為滿洲國是個非法政府,東北仍然屬于中國,可這有什么用呢?滿洲國照樣存在,還有不少的國家承認滿洲國這個非法政權,至于日軍,更是駐扎在東北不肯走,國聯的決定頂個屁用。

關于日本的二二六兵變事件,蕭云飛所在的班的學員們討論了一個上午,直到教官過來,敲著教鞭時,大家才安靜下來。

教授他們學業的石教官目光犀利的看著臺下的學員,說道:“大家是不是在討論日本國內上個月二十六號生的兵變啊?哼哼,我告訴你們,確實如此,日本國內確實生了政變,日本的相岡田啟介、內大臣齋藤實、教育總監渡邊錠太郎、大藏大臣高橋是清被政變的日軍官兵殺害,日本天皇的侍從長鈴木貫太郎被打傷,可以說,這場政變日本國內被鬧得天翻地覆啊。不過,大家也別高興得太早,日本天皇裕仁已經平息了叛軍的政變,一切有回歸正途,這場政變雖然失敗了,但我認為,小日本對我中華領土還是不會死心的,我們還是要提高警惕的,知道了沒有?”

“是,學生明白!”眾人大聲地叫道。

這次的日本二二六兵變,對日本政局的影響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不過,日本侵華的腳步也因為這場政變而變得遲緩了一些。

蕭云飛每天起床之后,就會沿著操場跑圈,現在學校的操場已經滿足不了蕭云飛的鍛煉了,如果不是因為軍校管制嚴格的話,他早就跑出學校,到南京郊區的山地之間進行鍛煉了。

每次的拼刺訓練,以及格斗技能訓練時,蕭云飛都練得異常的認真,只可惜,每次面對著稻草人練習拼刺,讓他感到異常的不爽。

“聽說小日本是用活人進行拼刺訓練的,以便讓新兵眼中充滿著殺氣,我們整天對著個稻草人練習拼刺,總是會少了那種感覺啊。”蕭云飛在宿舍里說道。

“喂,保國啊,小日本確實是拿活人進行拼刺訓練的,可你看看他們拿得活人是誰啊?都是我們中國人,或者是朝鮮人,何嘗見過他們拿日本人當活靶子練習的,如果在東北,倒是可以抓他幾個日本兵進行拼刺訓練,可這里是在南京,是在江南,除了上海有日本駐軍之外,其他地方鮮有日本人,你說我們到哪里去抓日本人進行刺殺訓練啊。”鄭雄飛說道。

“去你的,小日本進行刺殺訓練,那是因為他們是禽獸,一群禽獸干出來的事情,自然是禽獸之事,但我們可不是禽獸,就算抓了幾個日本俘虜,也不可能對他們進行殘忍的刺殺訓練啊。”蕭云飛一攤手,說道。

“那你說,我們去哪兒找活靶子進行訓練呢?”許新成問道。

“你說那個小黑怎么樣?”蕭云飛笑著說道,“聽說吃狗肉補身子啊。”

“什,什么?保國,你,你不會是在打薛教官的那只愛犬的主意?”鄭雄飛瞪大眼睛問道。

“怎么啦,你們也看到了,那只狗簡直就是一只惡狗,我們有多少同學被那只惡狗咬傷了,大家都向學校告了好多次狀了,可是薛教官就是護著他們家的狗,瞧瞧那只小黑有多囂張啊。難道你們就不想出這口惡氣?”蕭云飛賊笑著說道。

“天哪,殺死教官的愛犬,到時候教官找我們麻煩怎么辦?薛教官這個人可是睚眥必報的人啊。”許新成說道。

“怕哈,一切由我擔著。我們明天就行動,聽說今天晚上薛教官要出差一趟,嘿嘿,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啊,他的那條惡犬,沒有一個人不恨的,這回我們要替天行道。”蕭云飛大笑著說道。

聽了蕭云飛的這番話后,許新成和鄭雄飛一臉的苦笑,看來這家伙有準備惹事兒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蕭云飛悄悄的來到了薛教官那條惡狗的狗窩邊,在那條惡狗的食物里下了些藥,然后悄悄將吃食放在了狗窩口。

那只小黑探出頭來,本來準備叫喚幾聲的,不過,看到眼前有美食,頓時只顧著吃東西而忘了狗吠了。

很快,它將眼前這盆加了藥的食物吃完了,沒過多久,藥力作,小黑沉沉的睡著了。

蕭云飛笑了笑,然后拖著這條睡死過去的狗,來到了操場一角,將其綁在一個十字木架上,并且用繩子將它的嘴也捆上,接著,他回到宿舍,將許新成和鄭雄飛叫醒,帶著他們來到了操場一角。

“保國,真的要下殺手?”鄭雄飛有些猶豫地說道。

“媽的,這么好的活靶子,我們當然要練習一下嘛,來,操家伙。”蕭云飛笑著將兩支中正式步槍扔給了許新成和鄭雄飛。

三人將刺刀裝上,然后一臉陰笑著看著眼前的這只惡犬。

小黑悠悠醒來,瞪大眼睛看著蕭云飛等三人,現自己被綁在一根木樁上動彈不得,想叫,卻現自己的嘴被眼前三個可惡的家伙給捆住了,頓時只能出嗚嗚之聲。

看著小黑這幅模樣,蕭云飛笑了笑,說道:“你小子知道錯了,知道錯了也沒用,今天爺三人要拿你試刀,誰讓平時囂張啊,我可不管你家主子是誰,今天你是死定了,我們哥仨要拿你進行拼刺練習,你也算是死得其所,至少還為我們刺殺格斗訓練作出了一些貢獻了,好了,廢話少說了,小黑,受死!唉,老鄭啊,拿個臉盆放在這只狗身下,待會兒流下的狗血可不要滴在地上啊,雖說我們代表廣大兄弟們對這只惡狗進行死刑執行,但還是不能讓薛教官現了才是。”

聽了蕭云飛的一番話之后,鄭雄飛哭笑不得的拿著一個臉盆,放在了這只惡狗身下,然后看了看蕭云飛,說道:“我們誰先上?”

“這還用說,當然是我嘍!”蕭云飛說完,就挺起步槍,大喝一聲,向那只惡犬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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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山河 第25章 中央軍校(9)

龍劍二代

第25章中央軍校(9)

“這,這是不是有點殘忍啊?”許成有些不忍的說道。

“老許,作為軍人,我們今后是要上戰場的,如果你連殺一條狗都覺得不忍的話,那么到時候殺個人,你豈不是下不了手了?”蕭云飛拔出刺刀,冷然的對許成說道。

許成慚愧的低下了頭,不過,很,他抬起了頭,雙眼之中透露著堅強,他終堅定地說道:“好,我練習,我就當這條狗是日本兵,我就拿這條狗練膽。”說完,他挺起了步槍,大喝一聲,刺入了這條惡狗的肚上。

“嗷”的一聲,又是一聲慘叫,只可惜,因為嘴巴被蕭云飛事先用繩捆著了,所以不管這只倒霉的狼狗怎么叫喚,就是無法發出響亮的聲音來。

拔出刺刀,許成直喘著出氣,這種血淋淋的刺殺練習畢竟還是頭一招,所以許成難免有些不能適應。

鄭雄飛看到小黑雙眼渙散的樣,知道這只倒霉狗是堅持不下去了,于是趁它還有氣,連忙也在它的肚上刺了一刀,這回,小黑已經沒有力氣叫喊了,狗頭也慢慢地低了下來,鮮血從它的肚上不斷的流了下來,在它身下的臉盆里,狗血越積越多。

“好了,我們三人一起上,多練習幾下,不管怎樣,在上真正戰場之前,這種刺刀見紅的機會可不多啊,我們千萬別浪費了今天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哦。”蕭云飛一邊笑著說道,一邊端著步槍再一次喊著“殺”沖向了小黑,而鄭雄飛和許成也被蕭云飛的那股殺氣激起了血性,他們也大喊著殺向小黑沖了過去……

可憐的小黑,身上被這三個家伙戳了不下二十來個洞后,終痛苦地死去。

蕭云飛看到小黑身上流的血越來越少,知道在聯系下去也沒啥用途了,于是笑著對鄭雄飛和許成說道:“來,我們把這條狗狗皮剝了,然后洗洗干凈,燒一鍋狗肉吃吃,今天可是機會難得啊。不過,千萬別讓他人知道了,呵呵”

鄭雄飛和許成也笑了笑,接著按照蕭云飛的指示,開始剝皮洗肉,接著找了一口大鍋,就在學校不起眼的一個角落里,升灶燒肉,沒過多久,香噴噴的狗肉煮好了,三人一邊談笑著,一邊吃著狗肉,何其哉!

“媽的,我的小黑呢?哪里去了?”薛教官怒吼的叫著,從他出差回來之后,沒有再看到自己的愛犬,一開始以為這只狗是不是跑到哪里去活了,可是,一臉等了半個月了,也不見這只狗回來,頓時他感到有些不對勁,要知道,這只狗在軍校惹了不少事兒,如果不是自己為它兜著的話,早就被人給干了。

這次自己出門公干的時候,確實也擔心過有人會對他的小黑下毒手,但想想自己在軍校也算是個嚴厲的教官,而想要對付小黑的人,無疑就是那幫學生,想來這幫學生也不會為了一條狗得罪自己,所以他終還是將小黑留在學校,自己一人出去辦事兒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回來之后小黑居然不見了,現在等了半個多月也沒有回來,很有可能是遭人毒手了。

“,是誰干的,小兔崽,點給我出來,奶奶個熊,如果被老查出來是誰干的話,老絕不會輕易放過他的,現在出來,多就是被老責罰一頓,如果是被老查出來的話,就不僅僅是責罰那么簡單了。”薛教官將十一期的學生集中起來,一起訓話著。

“保國,我們要不要出來認罪啊?看薛教官的樣,就想要吃人一樣啊。”許成有些害怕的說道。

蕭云飛很鎮定地對許成說道:“別怕,我們認什么罪啊,又不是我們干的,對吧!”

“啥?”許成瞪大眼睛看著蕭云飛,一個人扯謊居然能夠如此鎮定自若,真做到了面不改色氣不喘,太他媽牛了。

“我們已經毀滅了所有的證據,薛閻王不可能知道是我們干的,我們為什么要自己傻乎乎的出去承認呢?你也知道的,薛閻王這家伙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你真的相信他說的話?他要查,是根本查不出來的,如果我們自己站出來承認的話,好了,就有的倒霉了。”蕭云飛說道。

許成想了想,蕭云飛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所以原本想要自首的想法,也就隨風而去了。

薛教官查了一段時間后,根本沒有任何頭緒,加之其本人在軍校的人緣也不怎么好,脾氣又差,找不到愛犬,就隨意體罰學生,終于有一些學生忍無可忍,將薛教官的劣跡一一捅到了教育長張治中將軍那邊,張治中將軍聽說了這些事兒之后,立即派人調查,當他派出去調查的人回來向其匯報了薛教官的種種劣跡之后,張治中終于忍無可忍,將薛教官交到了教務處,狠狠的批評了一頓,同時,將其下放到了部隊之中,不再讓其在軍校任職了。

薛閻王走人,眾人一陣歡呼,畢竟像這樣的一個教官,任誰都會受不了。

夏天又到了,林婉欣在學校放假之后,匆匆的跑到了南京,每天都會在中央軍校門口等蕭云飛,同時給蕭云飛買了很多吃的東西,每次蕭云飛將林婉欣買給他吃的東西拿到宿舍之中,都是分給大伙兒一起吃的,大家也盛贊著林婉欣為人體貼賢惠。很多人甚至對這個未曾蒙面的弟妹百般呵護,不時的警告蕭云飛不可欺負了林婉欣,搞得蕭云飛有些哭笑不得了。、

林婉欣的美麗大方,和溫柔嫻淑,讓整個中央軍校的學員,特別是第十一期的學員都甚是喜愛她,雖說每次她都是在大門口等著蕭云飛,并沒有和中央軍校的其他學員過多接觸,但大家還是會時不時的給她報以微笑,每個人都在談論著這個美麗的天使。

“云飛,再過幾天,復旦大學就要開學了,所以明天我就要回去了,真有些舍不得你。”林婉欣有些依依不舍的對蕭云飛說道。

蕭云飛將林婉欣攬入懷中,對她說道:“婉欣,反正還有一年,一年之后,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不是嗎?忍忍吧,好嗎?”

林婉欣嬌嗔著捶了蕭云飛一拳,說道:“你說什么呀,把人家說得如此的不堪,好像人家是急著想要嫁給你似的,哼,你也太小瞧我林婉欣了吧。”

“好了,我的婉欣,是我急著想要娶你過門,這樣總行了吧。”蕭云飛笑著說道。

“云飛,吻我,吻我!”林婉欣撒嬌著說道。

兩人的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天地之間似乎只剩下他們倆人一般,直至天長地久。

良久,唇分,婉欣笑著對蕭云飛說道:“云飛,我走了,再見,不過,你不用太過思念我,明年年后,你就可以天天見到我了。”

“明年年后就可以天天見到你了?什么意思?”蕭云飛有些奇怪的看著林婉欣。

“嘻嘻,明年年后,我們專業就要進入實習階段,我準備到中央社進行實習,并且在大學畢業之后,爭取留在中央社工作,你說,這樣我們豈不是天天能夠見面了?”林婉欣可愛的說道。

“真,真的?你是說你準備進入中央社工作?”蕭云飛一陣驚喜。

林婉欣羞澀的點了點頭,同時又抬起頭來,對蕭云飛說道:“云飛,明年你也將會從軍校畢業,你現在在軍校的學習一直都是全優,如果明年能夠留在首都的部隊之中的話,那就非常完美了。”

“呵呵,我能不能留在衛戍首都的部隊之中,就要看運氣了,不過,一般而言,中央軍校每屆優秀的畢業生,都會被留在德式師或者中央嫡系軍中的,如果到時候我能留在教導總隊的話,我們就能天天見面了,呵呵!”蕭云飛說道。

“嗯,好了,不多說了,云飛,我走了,你也不用送我,我知道你們學校校規嚴,現在你也不便請假,所以你還是回去吧。”林婉欣對蕭云飛說道。

蕭云飛攔了一輛黃包車,讓林婉欣坐上車后,對那個黃包車夫說道:“師傅,麻煩你將這位小姐送到火車站,謝謝了。”接著,再一次深情的看向林婉欣,說道:“婉欣,一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上海之后,就寫封信給我報一下平安,知道了嗎?”

“嗯,知道了,云飛,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林婉欣紅著臉說道。

“婉欣,我,我還有話要跟你說。”蕭云飛對著林婉欣說道。

林婉欣看著蕭云飛深情的眼神,臉又是一紅,然后輕若蚊聲的問道:“什么話呢?”

蕭云飛將頭湊到林婉欣耳邊,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地說道:“婉欣,我愛你,我愛你!”

林婉欣芳心大喜,轉過頭來,對蕭云飛說道:“我也是!”

蕭云飛笑了,他離開黃包車后,揮了揮手,對黃包車夫說道:“師傅,可以走了。”

“再見,云飛,再見”林婉欣揮舞著手臂,隨著黃包車的晃動下,漸漸地遠去,蕭云飛站在路邊,揮舞著手,跟林婉欣告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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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山河 第26章 中央軍校(10)

龍劍二代

第26章中央軍校(10)

又是不斷的學習,不斷的訓練,每天在枯燥的學習訓練中度過,軍校的日雖苦,但每個人都咬著牙堅持了下來,在這里學習的學生,大多都是為了報效國家,為國投軍的,所以大家在學習上都是一場的刻苦。漸漸地,秋去冬來,天也漸漸的寒冷了了起來。

“唉,聽說我們校長現在在西安督戰呢,東北軍將領張學良和西北軍將領楊虎城剿匪不力,校長似乎很生氣啊!”某學員悄悄的說道。

“哼,中國人打中國人有什么好打的,有本事就北上打小日本去,奶奶個熊,小日本已經達到關內了,我們居然還在自已人打自己人,說出去真讓人笑話了。”一個大膽的學員很生氣的說道。

蕭云飛沒有發表什么意見,現在中央軍和地方部隊都重兵集結在陜西,準備對陜北的紅軍進行大圍剿,大戰一觸即發。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這時,一個學員氣喘吁吁的跑進教室,大聲嚷嚷著。

眾人看向了他,都覺得有些奇怪,能出啥大事兒來著呢?

那個學員喘了口氣,然后說道:“我剛剛從中央軍校教導總隊那兒探得消息,張學良和楊虎城叛變了,他們在西安扣押了校長,發動了兵變,教導總隊現在正在開運動會,因為出了這個大事,教導總隊的運動會立即結束,現在教導總隊正全軍動員,準備北上討逆呢。”

一聽到這個消息,整個教室里頓時炸開了鍋,這還了得,張學良和楊虎城居然敢背叛委員長,那簡直應該千刀萬剮啊。

“如此叛逆,應當全力剿滅之,身為黃埔人,我們一定要救出校長,同學們,我們現在就向教育長請愿,讓我們隨軍前往西安,奮勇殺賊,救出校長!”一個身材魁梧的學生義憤填膺的大喊道。

下面隨之是一陣的附和聲。

“簡直是反了,保國,我們也跟著去請愿吧,校長被俘,此乃我軍校學生之恥辱啊,如果不能救出校長,我等還有何顏面在中央軍校學習呢?”鄭雄飛也憤憤然的對蕭云飛說道。

蕭云飛思量了一番說道:“張漢卿不會對校長怎樣的。他不會動校長一根寒毛。”

“什么?保國,你說什么?人都已經被張逆給抓了起來,怎么叫不會動校長一根寒毛呢?”許成有些驚訝的問道。

“校長與張漢卿有著八拜之交,張漢卿此次扣押校長,其目的是為了乞求停止內戰,一致對外,要求校長抗日,其實,有些事情我們未必清楚,校長一心要攘外必先安內,遲遲沒有下定和日寇決一死戰的決心,所以張楊二人也就急了,希望通過兵諫來達到抗日之目的,唉,只不過,這一手段做得有些過了。可有一定可以肯定,校長的生命安全絕對是有保證的,怕就怕……”蕭云飛皺了皺眉頭。

“怎么了?保國,你是不是認為蔣校長會有危險?”鄭雄飛緊張的問道。

“怕就怕中央政府調兵遣將,轟炸西安,那樣的話,搞不好校長會被炸死,如果校長有所不測的話,中國危矣。”蕭云飛嘆息一聲,說道。

“按你的意思是說,張學良和楊虎城的這種大逆行為,就不應該聲討嗎?”許成說道。

“話不能這樣說,這次的事變,可以通過談判協商解決,說句實話,張漢卿和楊虎城發動這次兵諫的主要目的無非就是希望校長下定抗日之決心,集中全國的武裝力量,用以對抗日寇之侵略罷了,只要校長同意停止內戰一致對外,那所有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蕭云飛說道。

“那照你的分析,校長不會有事了?”許成問道。

蕭云飛笑了笑,說道:“不會有事,張漢卿一定會以自己的身家性命來保證校長之安全的。”

“希望如此吧!”許成說道。

西安事變爆發之后,中央政府急切的調兵遣將,發兵西安,空軍是做好了對西安周邊地區進行轟炸的準備,大規模的內亂一觸即發。

12月16日,國民政府勸誡張學良投降無效后,中國各界函電交馳,要求討伐,遂由政治委員會決議派何應欽為討逆軍總司令,劉峙為討逆軍東路集團軍總司令,顧祝同為西路集團軍總司令,分別集結兵力,由東西雙方同時向西安進行壓迫。空軍隨即展開轟炸西安近鄰城市,并逐漸轉向西安。張學良乃允許拘扣的蔣鼎文先返回洛陽,請方面暫停軍事行動,避免沖突升級。

12月17日,原執意殺蔣中正的中國,得到斯大林指示:堅決要求釋放蔣中正。同時蘇聯消息報、真理報也公開支持蔣中正。經過內部爭辯后,后決定服從斯大林的指示,中國遂派周恩來到西安參與西安事變的協商。

12月17日,斯大林指示,考慮到蔣介石可能成為未來中國抗日力量的重要領導人,希望放蔣。經過內部爭辯后,決定服從斯大林的指示,中國遂派周恩來到西安參與西安事變的協商。

12月20日,張學良和楊虎城對其部下發表了《張楊告東北軍、十七路軍將士書》,全文如下:

我們親愛的將士們:

雙十二抗日救國運動,醞釀了許久,現在已經揭開七八天了。我們為什么發動這樣的運動?為爭地盤嗎?不是。為泄忿嗎?也不是。我們反對政府的屈辱外交,國家都要亡了,還在這里出死力自相殘殺。所以提出抗日救國運動,八項主張。我們主張的核心是集合全國各黨各派的力量,以民眾的總動員,去抗日救國。

也許有人在那里懷疑綏遠軍隊已經在那里抗日了,聽說也有些中央軍隊在那里參加,很是勝利。可見中央已在那里抗日,為什么還要我們這樣發動?不!不!事實絕不是這樣簡單。中央軍是擺在晉軍與綏軍中間,而且只有兩師。閻副委員長所要求的二十萬大軍援綏,中央答復無法抽調。然而到西北打紅軍的內戰卻源源而來了幾十萬大軍。由這樣的事實,他們所說抗日,不過是欺騙民眾的一種辦法,絕對沒有真正抗日的決心,還不是很清楚嗎?

雙十二運動發生的一天,中央飛機數十架一齊發動到西安來偵察,而在綏遠的抗日血戰中,中國飛機卻半架也沒有。

據他們說是因為天氣太冷,飛機發動不容易,但敵人的飛機怎么能發動呢?也許我們的飛機不好,那我們為什么必要買那樣不好的飛機呢?而且到寒冷和綏遠差不多的西北的飛機怎么就能發動使用呢?這種欺騙情形,凡是有知識有眼睛的人,誰看不清楚?我們全是中國人,誰不知飛機獻壽為的是抗日。因為有抗日作目標,群眾那樣的熱烈。而現在我們有飛機卻不對外,使我們的抗日戰士無可奈何地受著敵人飛機的時時轟炸。這是抗日嗎,這是真心抗日嗎?如果這樣就算抗日,試問我們的東北四省,我們的察北六縣,我們的冀東二十二縣,什么時候能收復回來?這是敷衍欺騙的抗日,絕對不是我們要求的徹底抗日。

也許還有人相信抗日的“準備論”,這是大錯。我們不要把日本當傻瓜,認為我們會準備人家不會準備。老實說,我們準備得還不到五分,人家已經準備到十分了,試問這種準備有什么用?這豈不是等人家準備好了來整個吞并我們中國嗎?再說,人家也絕對不許可我們準備。在我們準備過程中,人家已經用經濟、政治、外交、軍事各種各樣的鎖枷把我們束縛得死緊,教我們動不得身,抬不得頭。試問我們又如何能夠準備起來?這不是夢想嗎?

我們因為不信任變相漢奸的,至少也是犯恐日病的抗日準備論,我們因為看破了南京抗日是欺騙,至少也是敷衍民眾的一種手段,所以以極大的熱誠勸蔣委員長變他的錯誤政策。但我們大膽的赤誠勸諫,都一次一次的失敗了。我們為服從全國潛在大多數民意,我們為貫徹我們的也是全民的抗日救國主張,所以有

這一次雙十二事件的發動。

我們的希望,只是集合全國的力量去抗日救國,是絕對純潔的,是絕對發自內心的,無一毫私心,無一點背景。凡是同情我們主張的,不管他是那黨那派我們均愿意竭誠歡迎。

我們的目的在對外,絕對不造成內戰,并且極力避免內戰。但是如果有違反民意的漢奸,用武力壓迫我們,使我們不得貫徹主張,那我們為掃除誤國誤民的分,爭取民族的后生存,當然我們要起而自衛,并且要粉碎這種惡勢力。這不是我們造成內戰,而是實行抗日救國的清道工作。

我們親愛的將士們!事實已經擺在我們面前,我們的國家,已到了生死關頭,真是抗日則生,不抗日則死。我們必須鞏固我們抗日救國的戰線,去與一切破壞我們的惡勢力相拼,方能實現我們的主張,能收復我們的失地,能湔雪我們的一切國恥。這是我們由理論而實行的時候了,我們需要團結,我們需要奮斗,我們必須不辭一切光榮勝利的犧牲。

我們的基礎是民眾,必須用盡我們的智慮愛護他們。我們所要貫徹的是我們的主張,所以必須確信我們的基本理論。我們需要以不顧一切的精神來沖破我們的一切困難,這是我們抗日救國戰線上忠實同志所必要的精神和勇氣。

我們親愛的將士們!我們具有堅強民族意識的親愛的將士們,這是我們起來的時候了!白山峨峨,黑水湯湯,我們光榮的勝利,就在目前,我們一定要到黃龍痛飲的。

我們親愛的將士們!我們熱血沸騰的親愛的將士們,我們一定要不辭一切艱險犧牲,去爭取中華民族的解放與自由,去達到我們后的勝利!

張學良、楊虎城

12月22日,隨后端納全力周旋,宋美齡、宋文等到西安。在飛機上,宋美齡把手槍遞給端納,說:“如果叛軍對我有任何不禮貌行動,你可用此槍立即將我槍殺”。張學良、楊虎城去機場迎接,下機后,宋美齡與張學良說:“漢卿,這是我的東西,就不要再檢查了把?”張學良馬上說:“夫人,豈敢!豈敢!”張、楊與宋文、宋美齡舉行了會談。后由張學良本人陪同宋美齡和端瑞往見蔣。宋美齡拿著一個梅干菜盒見到了蔣介石,蔣介石在《西安半月記》中記載,蔣見到宋后,眼淚直流,說:“你怎么來了?如入虎穴矣!”宋美齡勸蔣道:“寧抗日,勿死敵手!”(寧可抗日,勝利失敗你都是英雄,總比因為拒絕抗日而死在叛軍的手里要強)。從此,蔣介石的態度開始轉變。

12月24日,蔣中正接受六項協議。即:

改組國民黨與國民政府,驅逐親日派,容納抗日分。釋放上海愛國領袖⑷,釋放一切政治犯,保證人民的自由權利。停止“剿共”政策,聯合紅軍抗日。召集各黨各派各界各軍的救國會議,決定抗日救亡方針。與同情中國抗日的國家建立合作關系。其它具體的救國辦法但是蔣介石沒有意愿為他的承諾簽訂任何協議書,東北軍和西北軍有部下向張學良反應不滿,稱:“我們提著腦袋給你干,怎么到后連個簽字都沒有?”張學良回道:“你們政治覺悟沒我高,蔣介石雖然被捕,但是其政治實力還在,現在既然我們要放他,要把他捧為領袖,那么逼他簽字,他到時還會反悔,現在要一個君協議也很好。”張學良的這個提議遭到了楊虎城的反對,后是在人周恩來的勸說下,楊虎城同意張學良的“不簽字放蔣”的提議。

12月25日下午,蔣中正乘飛機離開西安,張學良親自陪同。當日抵洛陽。離開西安前,張學良留下手令,把東北軍交給楊虎城指揮。

12月26日,蔣中正抵達南京,西安事變和平解決。張學良被扣留。

整個西安事變的過程跌宕起伏,終在國共兩黨的共同努力之下,得以和平解決。

“保國,你說得沒錯,這次事變還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校長他也安全地回到了南京,沒事兒了,不過,張學良被扣押了,哼哼,誰讓他扣押校長來著的,現在自己嘗到惡果了吧,看來,這次校長肯定要嚴厲處罰張學良了,搞不好會被槍斃也說不定啊。”鄭雄飛說道。

蕭云飛笑了笑,說道:“校長或許會軟禁張漢卿,但絕不會殺了他的,一來張漢卿和校長有著八拜之交,而來張漢卿乃是東北軍的領袖,在東北軍中的威望是相當高的,如果校長殺了張漢卿,難保20萬東北軍會亂,到那時,禍亂再起,校長也很難應付。”

“那豈不是便宜了張學良了?”許成說道。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蕭云飛嘆息著說道。

一年又過去了,民國二十五年,對于中國來說,是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一年,西安事變讓國共兩黨再一次合作起來,全國抗日統一戰線初步形成。
bigsing 發表於 2013-8-7 17:21
泣血山河 第27章 演習(1)
第一卷黃埔軍魂第27章演習(1)
年后,林婉欣來到了南京,在中央社當了一名實習記者,開始了她的實習生涯。蕭云飛也為能天天看到林婉欣而感到高興,說起來,他和林婉欣之間的感情現在是越來越濃,隨著畢業的臨近,他倆的婚事也也漸漸地臨近了。

“聽說,我們學校將會在六月底七月初的時候,讓我們第十一期的學員進行一次畢業軍事演習,以這次演習成績為主,平時成績為參考,來給我們進行畢業評分呢,同時,這次演習也算是我們的畢業論文之一。”一個消息靈通的學員對眾人說道。

“畢業軍事演習?不是每期畢業生都要搞一次的嗎?聽說是諸兵種聯合軍事演習,我們學生總隊和中央軍校教導總隊進行一次軍事對抗演習啊。”又一個學員說道。

“教導總隊做我們的對手?天哪,貌似還沒有哪一期的畢業生能在演習中擊敗教導總隊啊,以往各期畢業生在和教導總隊的對抗中,一直是處于下風了,而且輸得都很慘,成績最好的也只不過被教導總隊打得只剩下一個營而已,大多數都是全軍覆沒啊。”許新成苦著臉說道。

“輸給教導總隊那是很正常的,如果教導總隊連我們這些學生兵都打不過的話,那就不叫教導總隊了。”鄭雄飛說道。

“老鄭啊,話不能這樣說,現在演習還沒影了,你就怎么說,那么,等到了真正演習的時候,未戰先怯,其戰必輸。想想今后我們將要面對的敵人,可是比教導總隊還要強的日本軍隊,唉,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知道你想要說教導總隊是我們中國目前最精銳的部隊,不錯,這個我也承認,但是,說句大實話,教導總隊除了輕裝武器裝備上比之日軍的裝備要好一些之外,其他的都不如日本精銳,要知道,在我們中國,像教導總隊這樣的德式部隊,數量很少,并不多,大多數的部隊用的武器都是什么漢陽造啊,中正式之類,甚至還有些部隊用的是老套筒,長矛,大刀,更有甚者,手上只有一些木棍,扁擔什么的,這樣的部隊,如何去和精銳的日本軍隊抗衡呢?”蕭云飛說道。

“照你這么說,我們根本就不用跟小日本打了,就算打了,也肯定會輸,是不是?”鄭雄飛有些不服的說道。

“話不能這樣講,歷史上,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戰例也不少,我們和日本人打仗,眼光要放長遠一些,要做好持久抗戰的準備,中國雖然在很多方面都不如日本,但中國地大物博,人也比日本多,長期的戰爭消耗,中國耗得起,他小日本耗不起,我們就跟他耗到底,最終贏的,肯定還會是我們中國,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都休想讓我們中國人屈服,都休想讓我們中華民族屈服!”蕭云飛有些激動地說道。

“保國,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學生總隊也未必會輸給教導總隊?”許新成問道。

“是的,只要戰法得當,出奇制勝,相信我們還有戰勝教導總隊的機會,但如果跟教導總隊打陣地戰,塹壕戰的話,輸的,肯定是我們。”蕭云飛認真地說道。

鄭雄飛低頭沉思著蕭云飛說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畢竟教導總隊在去年12月的時候,曾跑到陜西進行平叛,也算有一些戰斗經驗的,相比之下,自己這些學生兵們,可是連一點點的實戰經驗都沒有,完全是按照教科書上寫的照搬照抄而已,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贏下教導總隊甚至說是和教導總隊打平,都顯得不大可能。

“保國,你說得對,我們要想戰勝教導總隊,就應該對其進行非常規作戰,否則的話,我們必敗無疑。”鄭雄飛說道。

蕭云飛點了點頭,表示對鄭雄飛所說的話的認同。

到了五月中旬,中央軍校教育長親自對第十一期的學員宣布,諸兵種聯合軍事演習將會定在6月下旬進行,此次軍事演習力求接近實戰,所以這次軍演不同與以往,沒有明確雙方到底如何打這一仗,完全由雙方的指揮官自己決定,教育長張治中更是明確表示,這次軍事演習為期半個月,第十一期的一千多名學員,全部參加演習,根據這些學員當年分團情況,仍然分為第一團和第二團,教育長張治中任學生總隊的總指揮,兩個團的團長都是由教官擔任,營長以下的軍官,則由學生擔任。教導總隊屆時將會抽調一個團的兵力參加演習,這次演習之中,所有人不得喬裝打扮,不得破壞建筑和農作物,不得擾民,除此之外,其他什么手段皆可使用。

“同學們,此次軍事演習關系到大家畢業之后的去向,甚至關系到大家什么時候能夠畢業。演習時長十五天,我作為你們的教育長,我不希望你們連十天都撐不到,大家都不要議論,我說的是事實,這次中央軍校教導總隊派來的那個團,是全教導總隊中最具戰斗力的一團,團長乃是副總隊長周振強少將,教導總隊的總隊長桂永清中將屆時也會參加演習的。這次演習的成績是這樣的:我們學生總隊在戰斗中堅持不到十天,視為不及格;堅持到第十天,視為及格;堅持到第十二天,視為中等;堅持到第十三天,視為良好;堅持到第十四天,視為優秀;如果堅持到最后一天沒有被教導總隊全殲,那么,堅持到最后的人將會得到嘉獎。”張治中說道。

此時,有個學生不服了,他站起身上,向張治中行了個軍禮,然后說道:“教育長,難道我們就不能跟教導總隊打平甚至戰勝教導總隊嗎?”

張治中揮了揮手,示意這名學生坐下,然后微笑著說道:“這位同學很有志氣,但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想要戰勝教導總隊,實非易事,可以說,很難,至少在之前畢業的學員中,沒有一期是戰勝教導總隊的,甚至可以說,沒有一期是和教導總隊戰平的。最好的一期,也只是堅持到了最后一天,沒有被教導總隊全殲而已,所以,現在不要談論戰勝教導總隊之類的話,先考慮一下能否堅持到最后一天,那才是正途。哦,我忘記說了,以往各期畢業生演習時間最長也就是十二天而已,十二天尚且難以堅持,何談戰而勝之。”

所有人都是一陣唏噓,天哪,學長們都未能堅持十二天,憑什么我們這些第十一期的學員就能堅持十五天呢?

“好了,大家都安靜,演習時間和地點,將會在演習開始前十天告訴大家,希望大家早做準備,至于各級演習軍官,會在本月底之前通知大家的。全體起立!”張治中大聲地喊道。

所有人都整齊劃一的站立了起來,看到軍容整齊的第十一期學員,張志中感到很是欣慰,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全體都有,唱我們中央軍校的校歌:黃埔之歌。”

隨著教育長的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扯著嗓子大聲地唱著黃埔之歌,聲音洪亮,中氣十足。唱完之后,在教育長宣布解散令之下,眾人紛紛離開了禮堂。

“奶奶的,在中央軍校教導總隊攻擊下堅持十天時間,不知道到時還能不能堅持得住啊。”鄭雄飛說道。

許新成笑著拍了拍鄭雄飛的肩膀,說道:“老鄭啊,你為什么一定要想著守呢?我們可以攻出去嘛,又不是說這場對抗演習我們學生總隊只能守,不能攻,對不對?”

“實力相差甚遠,如何攻伐,孫子兵法有云: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戰之,敵則能分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故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試問,我們兩個學生團的兵力,不過一千二三百人而已,他一個教導總隊的一團,可是個甲種加強團,少說也有二千號人,我們總兵力比之一團要少很多,怎么打?還主動出擊呢,孫子都已經說了,兵力少于對方,要避免與其正面接觸,兵力弱小就要撤退遠地,如果弱小的軍隊頑固硬拼的話,結局就是會成為強敵的俘虜。”鄭雄飛說道。

“老鄭啊,孫子說的是不能與之硬拼,又不是說不能一戰。”蕭云飛笑著說道:“打仗的話,要學會應時而異,孫子不也說了嘛,水無常態,兵無常形。”

“好啦,我們也別議論這些了,走吧,先回宿舍再說。”許新成笑著說道。

“你說這次學生演習軍官會怎樣安排?以保國在軍校的學業成績來看,當一個營長應該不成問題。”鄭雄飛笑呵呵地說道。

“當什么演習軍官,不是我們說了算了,是由上頭安排的,你們也別多想了,好好看書,好好學習,演習時間也越來越迫近了,我們要將這次軍事演習當成實戰來進行,讓教導總隊的教官們瞧瞧,我們這些學生兵可不是泥捏的,就算要消滅我們這些學生軍,也要讓他們教導總隊付出代價。”蕭云飛一臉堅定的說道。

許新成和鄭雄飛也是一臉的激動,是啊,誰會服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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