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封神] 重生之我成了東皇太一 作者:無相天劫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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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kjai 2013-11-12 02:55:20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41 62712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15
第一百四十七章小魚兒掀不起大波浪

    太一在周圍布置了一個簡單的陣法,就坐下來煉化剛剛從戰場上係搜來的殺氣。因為太一已經靠殺戮積累殺氣,成為一次準聖了。本身又是聖人,對殺氣的敏感力度,是非常的強悍了,如今是可以靠吸收殺氣成長的,就像修士吸收周圍的靈氣來修煉一般,而不需要真正出手靠屠殺積累。隻有等到太一從新回到準聖的時候,想要再次突破,或許才需真正的殺戮!

    因為殺戮的存在,天地間自然就存在一些遊離的殺氣,隻是過於稀薄了,或者沉到了某些絕地了,才沒有影響到人們的心『性』,沒有引起什麼大患。

    殺伐之氣往往帶著怨氣,沉到絕地,或者積累在某些地方,日積月累,也會引起意想不到的變故,這也是為什麼某些地方會出現邪物或者鬧鬼的原因。

    太一也想過在普通地方吸收煉化殺氣,可這不太可能,因為那太耗時間了,怕是吸他一萬年,也不夠一場屠殺來得快。但是,太一如果到絕地或者戰場去,那就不一樣了,那些地方,經過常年的積累或者殺伐,不但殺氣濃厚,怨氣十足,有的甚至生出了邪物,還具有充足的煞氣呢。太一煉的是黑煞,雖然平時隻是吸收地煞,殺氣,在轉化為最高級別的黑煞,可並不代表他不能吸收煞氣的,相反,如果加上煞氣的話,太一的黑蓮本尊速成得更快。這也是為什麼太一想到火星去的原因。

    太一去火星,如果用上第一或者第二本尊的話,那是非常簡單,很快就能到了,如果太一願意的話,可以撕開空間將黑蓮本尊送上去,幾乎是瞬間的事。可是,太一如果真的用上了第一或者第二本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太一在聖人之中,可以算是出頭鳥,雖然活得痛快,可是也帶來了一些麻煩,自從鴻均宣布封神開始,幾個聖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逍遙境,大有讓太一門下,通通上榜的傾向。太一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盯著。太一自己也不能保證在自己的行為,能夠在幾個聖人盯著的情況下,而做到完全保密。太一不是怕事之人,可是他也不是一個想把事情複雜化的人。

    另外,為了保障封神能夠立於不敗之地,黑蓮本尊——還是要絕對的保密!

    既然太一不想讓黑蓮本尊暴『露』了,那自然不能讓第一第二本尊出動了。

    大家都是聖人,也都清楚火星是什麼地方,你說如果有一群聖人當中,有一人無緣無故的跑到了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就不會奇怪麼,不會讓其他聖人好奇麼?如果其他聖人知道了,會讓太一安心的修煉黑蓮本尊麼?所以,第三本尊想要等最關鍵的時刻重現光芒,隻能靠第三本尊自己一步一步的爬上去……

    卻說太一才將那收集來的殺氣煉化完,就聽到一聲巨響傳了過來,接著,又是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傳來,定是打起來了。太一剛要走出去看看,卻見一個小蝦兵跑了進來,那蝦兵見了太一,對他說道:“大將軍讓我來通知您一聲,那人族在大修士的帶領下殺過來了,他不知道能不能守住,叫您先走一步。”

    太一聽了,眼睛一亮,說道:“多謝大將軍提醒,貧道這就去看看。”說罷,也不理那喋喋不休還要勸他的蝦兵,徑自跑了出去,一個轉眼,那個蝦兵就看不到太一了。

    殺,殺得好!

    機會啊,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太一心非常興奮的想:這一場小戰爭,定能吸收不少的殺伐之氣,想那黑蓮核心的裂縫都有一絲絲水凝狀了,這次過後,定是能夠填滿了,一旦煞氣將黑蓮核心的裂縫填滿了,那核心也就差不多修好了。雖然即使將核心真正修補好了,自己可能隻是一個小天仙的水準,可也聊勝於無。

    那裂縫修好了,自己再穩固一番,估計就可以去火星“開采”了。

    太一邊跑邊展開神念,見沒人注意他,突然一閃身,變成一朵手指頭大小的黑蓮,一下就鑽到地麵去,接著,又『露』出一個極為細小的頭出來,神念自然留在外麵關注戰場了。

    太一興奮的走到了一堆屍體下麵,展開秘法,無數的殺氣從上麵傳了下來,沒入體內,不停的往黑蓮的核心湧去……補啊,大補啊,太一在地下不停的穿來穿去,絲絲殺氣,不停的向黑蓮湧去,大有提速的趨勢……

    “橫掃千軍!”

    太一耳邊突然傳來六耳天心的聲音,隻見無數的屍體堆了過來,還帶著濃濃的殺氣,太一不疑有他,照單全收了。不想太一將那殺氣吸完後,又聽通背猿猴蒼袁一聲怒喝:“橫掃千軍!”又是一堆屍體堆了過來,也帶著異常濃厚的殺氣,太一樂了,感情這兩個猴子在玩堆屍體。好啊,接著玩,也照例將那殺氣收了起來。

    太一把第二波殺氣吸完了,隻聽赤尻馬猴塵生也喝了一聲:“橫掃千軍!”也是一堆帶著無窮的殺氣的屍體堆了過來!

    太一也不是神經大條之人,吸收第三波的殺氣的同時,也疑『惑』起來。塵生是怎麼樣的一個徒弟,他最清楚不過了,如果說六耳和通背好玩,在這比堆屍體的話,太一也隻是報之一笑,可是塵生就不一樣了,塵生,在四大靈猴麵,是最穩重的一個,如果說它好玩,太一絕對不信。

    突然,太一耳邊傳來六耳天心的聲音:“嘿嘿,師傅,不用疑『惑』了,師娘都拿觀世鏡給我們看了,我們來的時候,就知道師傅您的本尊在哪了。”天心修為大進,知道了太一的所在後,運起六耳神通,自然知道一個破碎黑蓮的心想什麼了,如今這麼說,隻是說的委婉一些罷了,太一自然清楚得很。也難怪會這麼剛好,太一吸收一波,屍體就趕來一波。

    這個時候,太一的耳邊又響起蒼袁和塵生的聲音:“師傅,現在怎麼樣了,還需要麼?”太一聽了,差點被他們給噎死。這不是明知故問麼?太一在東西戰場上殺了多少的神兵,才有準聖的成績,他們難道會不知道麼?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15
第一百四十八章刀神?

    太一對他們傳音道:“你們這兩個混賬,竟敢笑起師傅來了,難道不知道這些殺氣對師傅來說,是九牛一『毛』的,還不快點幹活去?”

    太一字行間雖然像是責怪,可語氣麵卻沒有一絲責怪的意思,反倒帶著一絲寵溺,而且這話,也不隻是塵生和蒼猿聽得到,而是那三猴都聽到了。

    太一師徒,在公眾場合,或許會做做樣子,可是私底下,太一根本沒有擺什麼師傅的架子。不想太一這樣,讓他們更感動得死心塌地。

    一個能為師傅做點實際意義的事,那可是極為難得的,他們受了太一天大的恩德,卻因太一成聖,難有報答的機會。而如今,卻隻要他們殺殺水族餘孽這麼簡單,他們又怎麼會將這機會給浪費了,三猴不再多言,瘋狂的屠殺起來……

    三猴子的勇猛,讓人族戰士士氣大漲,熱血沸騰,直跟著往前衝。那三清門下,見逍遙一脈大出風頭,自然有些不爽。帶著絲絲的恨意,出手也狠了起來。水族自知不是對手,連忙退開,可卻惹『毛』了想要表現一番的三教弟子,反而被屠得更慘。

    隻見三教弟子,紛紛架起烏雲,往前麵橫掃過去,無數法寶的光芒閃過,帶著奪命的恨意,狠狠的向他們掃去。這些水族如何是三教弟子的對手,很快就被衝的四分五裂,四處奔逃。還好,這些水族終究是在水長大的,於死亡的刺激下,將自身的潛力發揮的淋漓盡致,在水迅速的穿梭著,人族雖然有避水符,和不慢的速度,還身負三族血脈,可也比不上人家天生的速度,漸漸得,人族將士有些脫節了。

    兵敗如山倒!

    用這句活來形容水族的現狀,最為合適不過,那三教弟子出手越來越狠,每一次都有無數的水族化為肉醬,隻有那外圍的少數能僥幸逃過,可又被趕上來的飛劍給斬殺了。如此恐怖的威力,如何不讓水族心驚,陣型又如何不『亂』?三教弟子,這一路殺了下去,直把水域染成一片血紅,殘肢斷臂漂在水上,像極了人間煉獄。

    眼見水族大危,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就要被屠個精光了。太一身處黑蓮本尊,對殺戮雖不反感,可也不喜歡三教子弟的殘忍,至少,在太一看來,東西大戰的時候,他就沒見這些子弟能夠殺得如此痛快。

    不滿歸不滿,太一也沒動氣,他更在意的是他能在這次戰鬥中吸收到多少殺氣,所以太一飛快的遊動,迅速的吸收著那微薄的殺氣。

    三教子弟殺得正爽,突然覺得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將他們給鎖定了,一股來自內心深處的威脅傳了過來。知道遇到了高手,三教弟子不敢托大,連忙止步,反身一躍,跳開了。就在他們離去的那一刻,無數道刀光從遠處的水域飛了過來,以極快的速度,砍在三教弟子方才停留的地方。

    “砰——!”

    “砰——!”

    … … …

    刀氣打在水,驚起了數百米高的浪花,水域被生生隔成無數塊,連水底都『露』了出來,隻見那水底都打出了一道深不可見的溝壑!如此神通,除了三大靈猴這種準大聖級別的高手外,那三教修士自知沒有辦法做到。如果被打中的話,沒有幾個仙人敢保證自己不會墮入輪回!

    三大靈猴見有高手出來,興奮不已,剛想上去鬥他一番,不想被太一喝住了。

    六耳通心,如果不是為了找太一,它才不願意使出六耳神通呢,現在太一找到了,它也不願意探自己最尊敬的師尊在想什麼。但還是能感覺到什麼,就連忙拉了拉另外兩個猴子,大家都停了下來。

    太一對他們傳音道:“我等不可趕盡殺絕,凡是需留一線,在這無邊歲月,東海龍王才不失去血『性』,才有得玩。”

    三猴聽了,有一絲領悟,就紛紛退到一邊,抱著看戲的態度,將視線投向那刀氣打出的地方。諸仙見三猴子都退了,也不敢托大,紛紛臉『色』一緊,停步戒備。

    三猴子突然對太一說道:“師傅,看對方的本事,定有那準大聖的修為,而且對方手中,定是有一把好刀,師傅沒有一把趁手的武器,不如我等將其打殺,趁機收了那寶刀,如何?”

    太一自然知道對方手有一把好刀了,而且,太一靈寶的感應能力早就告訴他了:估計那也是一把藏得極深的先天寶物!太一自然想拿來看看,如果真的是,就收了。但是,這個時候,如果讓對方的高手死了,那這些水族就完蛋了,而且,三教弟子人多,萬一這刀落到他們的手,太一門下總不好去搶吧。所以,太一絕對不能讓對方這個時候完蛋。

    太一回傳道:“你們怎麼就糊塗了?那對方手握著靈寶,等他們出來後,那三教弟子難道不知?萬一對方死了,法寶又落入三教修士手,我等又該如何?一切,還是讓師傅來安排才是。”

    三猴子:“謹聽老師教誨。”

    說罷,太一這才說起計謀來……

    “嗤——!”

    水中發出一聲巨響,一個身影飛了出來,卻是一個全身微微發胖的中年人,但見那中年人滿臉橫肉,猙獰的臉上,掛著一雙邪惡的眼睛,一看就讓人不爽的那種貨『色』。此人手一把長刀,刀柄極長,形狀和太一那殉身的長刀極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這刀的刀刃帶著絲絲的陰冷之氣,還是呈黯『色』,不用說,是一把上古凶器。

    太一看了這刀,心境都有些不穩了,上天竟如此巧合,缺什麼,來什麼。這刀,分明是為他量身定造的。太一善刀,這寶物也是刀,雖然這柄刀沒有像太一煉的那把長刀一般,充滿了玄機,可是那凶器卻和太一黑蓮本尊的殺戮之道相合。最關鍵的是,太一還確定了這把刀是先天靈寶,一把還沒有開光的先天靈寶!如果這靈寶開光了,會帶給自己怎麼樣的驚喜?太一不由得有些期待。

    諸仙知道對方了得,可也不能被其一人給壓下了氣勢,否則今後麵皮何存?隻聽廣成子說道:“你是何人?可報名號?”

    “刀神!”那中年人獰笑道。絲毫不知道,他這麼說的時候,直接被太一給看破了。丫的,連那寶物都沒煉化的人,還配叫刀神,這口寶刀跟了這中年人,真是寶物蒙塵。

    廣成子聽了對方的名號,知道對方有些誇大自己的嫌疑,可也不敢忽視。自己雖然是上古金仙,可是對方是不是上古的,還不清楚呢,就這般說道:“貧道見汝一身修為,也是得來不易,奈何入了水族餘孽,禍害蒼生?汝若醒悟,還來得及……”

    “哈哈哈……”

    廣成子還沒說完,就被那中年人的笑聲給打斷了,隻聽那刀神說道:“笑話,天大的笑話。爾等廢話連篇,無非是要我水族全光罷了,我等分立兩方,今日做過一場,乃是必然,爾等要上就上,一切有我刀神接著。”

    對方如此強勢,廣成子失了皮麵,也不好再做縮頭烏龜,隻好大喝一聲,拿著元始天尊給的龍杖,向對方衝去,也是神光閃耀,威勢無窮。

    刀神見對方打來,也不急躁,隻是『露』出了一個獰笑,祭起長刀,破空一揮,延綿不絕的刀氣,有如『潮』水一般,向廣成子湧去。廣成子隻擅長法術,如今和刀神比起武道來,是己及之短攻他人之長,自然是吃了大虧,延綿不絕的刀氣,將他『逼』退了數步,還將他連護身的數十朵蓮花,也被劈碎。

    其他幾位金仙見廣成子落入下風,還步入陷阱,自然不敢輕視,就連忙祭起法寶相助。一時間,幾個極為厲害的法寶破空而出,也是花光四起,照的普通人睜不開眼來。

    刀神見他們以多欺少,也不驚訝,更不驚慌,直把刀體不停的使出來。不知道是太一開的頭,還是修煉之法異曲同工,那刀神也能使出長長的刀體,刀體威力極大,讓刀神在眾人的攻擊下遊刃有餘。

    刀,霸道剛猛的路線,刀神使起來也是霸氣十足,無窮無盡的刀光,隨著刀神的巨大刀體,不停的充斥著整個空間,幾個金仙見廣成子脫離了危險。也不願意再耗下去,對方強勢,如果真要證個高下,如此以多欺少,即時贏了,也是丟了皮麵,還要傷了修為,還是見好就收,退到了一邊吧。

    那趙公明本來也是一個高傲的主,見刀神威勢,也想與其較量一番,可見比他還好戰的逍遙三大靈猴都退到了一邊,以為對方有埋伏,也忍下心中一戰的欲望,殊不知三大靈猴正在和太一討論怎麼將這刀取到手來……

    刀神見對方不再有人上前,待那黑魚精整理了軍隊後,緩緩的退去。

    隻此一戰,廣成子損失最重,見刀神他們退去,想喝眾人一齊出手。但見眾人個個沒有動手的意思,知道說了也是白說,徒增笑話,就悶悶離去……其餘幾人見廣成子那個樣子,也覺得有些不爽,紛紛離去。

    此戰竟如此不了了之,那刀神不戰而勝,一舉成名。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17
第一百四十九章懷璧其罪

    見諸仙退走,太一也煩躁得很,沒有了玩鬧的心情,更不想繼續在水族餘孽混下去。太一剛剛上了賊船,還沒幾日,就想跑了,也不是太一善變,而是這雙方這個樣子,實在是太無趣了,接下去,估計也沒有什麼意思,太一還呆在這幹嗎。

    想罷,太一化為更細小的黑蓮遁走了。

    至於那三個猴子,則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使出變化神通,化成三朵透明的的小蓮花,和太一一起,沒入退去的水族大軍中去……

    卻說那刀神,也是洪荒異種,如果不是被太一瞧見了他手有先天靈寶,真讓他把那先天凶物給煉化了,修煉有方,給他成聖了也是說不定,到時候,天數異變,扭轉乾坤還是有可能的。即使沒有成為聖人,將這凶器煉為身外化身,或者第二元神,即使對上聖人,也不至於束手待斃,少不得吱捂一番。

    可是,如今被太一瞧見了,他隻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終究夢境一場,就連他本身,也要化為灰灰。

    太一和三大靈猴一路跟著那刀神,走進了他的府第,想來這刀神也是怕死之人,府第禁製重重,一路上,還布下了無數的殺陣,幾乎都成了死地。一路上七拐八拐,不方便得很。要說這刀神也是倒黴,他這陣法,如果是放在平時,倒也沒事,定能保護他一番。可是現在,卻成了作繭自縛,讓自己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太一畢竟是聖人,對陣法的理解傷,遠遠大於刀神,他和三靈猴『摸』清了了這個府第的禁製後,又在禁製上添上了幾筆,讓其更加牢固,更是暗中脫離了刀神的控製……

    刀神心思正在連轉,突然一聲刀鳴將他驚起,仿佛遇到了大敵一般,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聽腦後生風,目標是他的腦袋。

    刀神『淫』浸武道無數年,卻也精明,右腳著地,一個轉身,就避開了,不想又有一棍,橫空劈下,隻好再次一退。

    再次一退,又是一棍侵襲而來,刀神舉刀相抗,隻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刀身傳來,被震退了好幾步,剛剛好落入了三猴子的包圍之中。

    刀神停下腳本,看了看圍住自己的三猴,一眼認出了他們手的武器,也知道他們是誰。大家都是修士,自然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刀神怒目大睜,滿臉橫肉不停的震動,一臉恐怖的喝道:“爾等是逍遙天尊手下,為何行小人行徑?偷襲與我,難道不怕傳揚開來,讓世人恥笑不成?”

    六耳天心聽了,冷冷笑道:“那還不簡單,不讓他傳揚出去便是。”

    塵生和蒼袁也冷笑點頭,至於太一,則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切,心不停的點頭。

    刀神聽了,心下大驚,看來今日不隻是被奪寶了,甚至連命都要沒了。逍遙四大靈猴,眾人還是知曉的,除了孫悟空外,個個都是準聖級別的人物,更具有強悍的法寶。雖然孫悟空還未出世,可是沒人敢小看這天地間獨獨的四猴,更別說在東西大戰的時候,參與水族之爭時,三猴子所展現出來的實力。

    刀神知道不是對手,就放下怒『色』,和氣說道:“三位大聖,我刀神和爾等無冤無仇,又為何對我下手?再說了,以爾等準聖修為,對付我等,就如吃飯一般簡單,又為何偷襲,難道我刀神真有得罪逍遙一脈的地方不成?”

    蒼袁聽了,首先笑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一個狗屁不通的人,拿了如此好的寶物,真是暴殄天物,我等見了,如不讓寶物重現光彩,卻是罪過。”

    蒼袁一說完,天心接著補充道:“我說你腦袋也貳鏽透了,你說你拿了這麼好的寶物,不思藏起來好生修煉,待功成的時候,再出來為非作歹。反倒如此急於表現,不知木之秀於林,而風必摧之麼?”丫的,六耳竟當起老師,說教來了。

    仿佛故意要打垮刀神的意誌一般,六耳一說完,那塵生也說話了,隻聽塵生說道:“你愛現也罷,懷璧其罪也罷,可你卻也該發揮出此物的一層威力才是。如果你真能發揮此物的一層威力,我等也難以克服你,不想你一個榆木腦袋瓜,連此物之本都不認識,此物尚未開光,你可知道?”

    … … …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直說得刀神暈頭轉向。但,如果三人就是這麼簡單的話,那他們除了修為高以外,和其他的修士也沒什麼區別了,最多隻能得到一個囉說的名號。其實,他們看似簡單的說教,卻在說教的時候,揮手立就,就偷偷的布下了陣法,一切,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那刀神突然反應過來,知道他們在暗中下禁製,不敢再多言,就祭起凶刀,直接向三猴前砍去……

    三猴子本就想和刀神打一場,現在見對方攻來,隻是擺好陣勢不被衝散,兀自將棍舞的密不透風,並沒有三人齊手,隻有刀神像那個猴子砍去的時候,哪個猴子才會出全力,和他們酣戰。

    刀神修為和道行自是不如三猴子,可三猴難得能遇到可以一戰之力的,也隻和刀神比武技,並沒有在法術上大占便宜。因為雙方的武技水平也差不多,這刀神的府第,是打得呼呼作響,氣勢流轉,刀體和刀氣四處碰撞,府第的擺設全部化為粉末,府第外,因為有禁製的保護,到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一絲聲音都沒傳出去……

    過了許久,太一也覺得差不多了,就說道:“速戰速決。”

    三猴子打了一場,手頭上也過了過癮,知道師傅在一邊等著鬱悶,紛紛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絕招就式了出來。

    “橫掃千軍!”三猴子一齊喝道,飛轉的太極神棍,散發出淡淡的霞光,帶起陣陣空間波紋,向刀神打去。

    刀神本來就隻能和一個猴子勉強打得相當,現在被三個猴子包抄,還出了全力,自是擋不住,剛剛擋住一棍,就被反彈了出去,卻被另一橫空而至的太極神棍給砍在了腰上。還沒來得及吐血,又被橫空而來的一棍給打碎了頭顱,連那元神,也一並被打碎了。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17
第一百五十章喜得神自閉關,大禹無奈造九鼎

    太一得了那上古凶器,出了刀神的府第後,對三猴子說道:“你們現在就回去,好讓人知道你們‘還在’,別急著出現,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但是又不能做得太過了,也要有點憤青的樣子,生一生那諸仙的氣,即時當時你們沒去尋這刀神的晦氣,也要做一做表麵工作。”

    說到這,太一突然發覺自己有些囉說了,他們吃了這麼大,難道還不知道該怎麼做麼?想了想,太一就對天心說道:“天心,你那六耳神通也別荒廢了,記得開啟起來,這個時候,也別顧慮會‘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東西,這次破例,就以方便行事為準吧。”

    幾人對太一一拜,高興道:“謹遵老師教誨。”他們本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雖然不是八卦男,可生『性』好動,叫他們憋著,也會憋壞的。如今可以找一個樂子,又怎麼會放棄,雖然這個樂子差了點,還要讓天心幹點不愛幹的事情,可也聊勝於無,勉強將就吧。

    火星,極為偏僻的一個角落:

    太一拿著那把從刀神得來的上古凶器,一邊對著一個小峽穀的一麵,狠狠地砍挖;一邊,濃濃的殺氣和煞氣,不停的往他體內湧去,煞氣和殺氣湧進太一的黑蓮核心:

    一路:殺氣和黑蓮留下的地煞結核化為煞氣,另一路:那憑空吸收進來的煞氣則是直接被核心吸收,兩者一同走向結局:濃縮成精華——形成黑煞。黑煞,則是緩緩的鞏固著太一剛剛修補好的核心。

    砍?挖?

    難道太一成了礦工了不成?其實不然,太一是在用凶器找幾塊比較好的石頭,打算布陣之用,用來掩蓋恢複實力時的氣息。太一也清楚,如果他拚命吸收煞氣殺氣,甚至火星的地煞,用來恢複到本尊的實力,開始,因為修為低下,吸收的少,波動也較小,可能沒什麼事,但後麵,就恢複到準聖的實力的那一個砍,肯定會出現大動靜的。

    準聖,是什麼概念,所有的聖人都清楚,是最接近他們的存在!

    在其他聖人的眼,甚至連太一也有這麼想過,如果另外出現了一個聖人,定會讓天下大勢發生改變,這是他們所不能允許的。

    準聖,可以說是成聖路上的一個過程的“必經”階段,雖然期間有很多準聖不會成為聖人,還身死了,可洪荒時期,有多少的準聖是死於聖人之手的?這在聖人之間,可以說是公開的秘密,隻是大家秘而不宣罷了。

    而對於聖人門下出現的準聖,其他聖人倒是放鬆了許多,畢竟大家都是明白人,也能算得到門下未來的趨勢,他們門下的準聖,大都會受到天數的壓製,而難以成聖。隻有等到無量量劫的時候,這些禁製才會解開,讓他們有一線生機,不過,無量量劫,是很遙遠的事情了。

    太一行動極快,花了五日時間,就挖了一個大洞,足足有一個宮殿那麼大,幾乎可以放進一座小山了。因為臨走的時候準備了幾個乾坤袋,也有一些玉石,加上這幾日的收集,石頭到是非常的多,太一在整個洞麵布下了無數的陣法,又將那些收集來的玉石,通通的貼到洞的壁麵,練成一片,包含了無上的至理,也是玄妙非常。

    太一將陣法布置好後,就拿起上古凶器,伸出手來,緩緩的蓋了上去,將那禁製一層層的解開。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定沒辦法解開,可是太一卻是不同了。太一雖然法力不濟,可是,身為洪荒煉器第一人,對解開禁製這玩意,還是綽綽有餘的。

    突然,一道華光從刀飛了出來,狠狠的撞在禁製上,發出轟隆隆的聲響,但是最終沒有泄『露』出去,而這刀的本來麵目也顯現出來,上麵印著兩個字“神”!

    神!

    太一見了這個兩個字後,實著嚇了一跳,這神,可是先天十大靈寶中攻擊力最強悍的存在,沒想到會落到自己的手。驚訝過後,太一更多的是驚喜,發了,這次是真的發了,鴻均沒有騙自己,度過了大劫,真的是苦盡甘來。同時,太一也有些感歎,難怪幾個聖人找會不到這家夥,原來,都是大家都理解錯了。

    開始,排十大先天靈寶的時候,排行第十的,就是攻擊力最強的神。攻擊力最強的武器,莫過於槍,所以,大家都以為,神是一把槍,卻不知道,神,其實是一把刀,一把霸道的凶刀!因為出發點就錯了,一番推演,自然是推演不出來了,倒是便宜了太一。

    太一收了神,轉身瞧了瞧見洞內的陣勢,見還穩定,就放下心來,突然覺得自己孤身力薄的,還是有些不保險,就在旁邊加上了一些玉石,將陣法補得更加牢固了些。

    太一也是精明的人,知道夜長夢多,先吸收殺氣和煞氣,待吸收得差不多的時候,就讓黑蓮自動轉化,自己就轉而煉化起神來。期間,地煞沒了,太一就在火星上,吸收一些地煞補充到黑蓮離去……如此循環,太一算是在火星上閉關了,第三本尊的事,就此告一段落。

    卻說諸仙的退去,不隻是廣成子他們不滿,大禹也有些不高興。如果他們給水族餘孽造成比較大的傷害,那退去了,還也好說,大禹也不敢有什麼怨言。可是,就因為水族餘孽出現了一個大人物,就沒人願意上,這也太說不過去了,沒錯,他們修成仙了,是為了活的長久,可如果他們怕死,那就不要灘這渾水。為何來了,還畏畏縮縮呢?

    經過了這件事,大禹有了更深刻的體會,這些神仙,根本不會在意人的死活,如果不是幾個聖人為了他們所謂的道統,如果不是天庭看到了人族的潛力,想讓人族成為他們的附庸,估計這次水族侵害,除了逍遙一脈,他們怕是不會派一個人出來了。

    與此同時,大禹也更加堅定了讓人族自立決心,大禹找來一個老頭,對他說道:“人族孱弱,不知何時才能真正的成為天下的主角?”大禹表麵上是問人族何時成為主角,其實是問九鼎的鑄造情況,兩人都清楚,九鼎一成,人族大興。而他大禹,也要成就不死之身。

    老頭說道:“陛下放心,九鼎不用多日,即可成功。”

    大禹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那老頭接著說道:“陛下,有件事情不知道當不當講?”

    大禹說道:“但說無妨。”

    老頭說道:“小民愚昧,便是九鼎功成,保得他們幾千年的平安,可到頭來,失去了血『性』,這該如何是好?”

    大禹聽了,也是一驚,可是九鼎將成,叫他如何放棄?將九鼎毀去,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以目前水族餘孽進犯的情況,他們為了保住人族,也需要九鼎啊。大禹無奈說道:“此事,卻不是我等能夠顧慮得到的。”

    那老頭也隻是說說而已,並不是想毀去九鼎,現在聽大禹這麼說,也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幾日後,大禹率著眾人趕往會稽,一時間,旌旗遍地,一群人,都是頂盔灌甲,裝備精良,浩浩『蕩』『蕩』,威風凜凜。為了這一天,大家是耗費了心思,如此多人來這,也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大禹更是有些激動,今日,他將成就不死之身!

    隨行的,除了後宮嬪妃,還有數萬的巫門修士,一時間,風雲變『色』。繼承人益和太子啟,今天就又一個要成為皇帝了,自然也跟著了。隻不過曆史有些變動,他們並不是對立的關係,相反,對於那個繼承大業,他們都沒意見。

    到了會稽城郊,整個河畔,九尊巨大的青銅之鼎,依次排開。上麵刻龍畫虎,有四方靈獸,周天星鬥,更有無數詭異而又深含至理的字符,和無數上古天文刻在上麵,卻是鎮壓天下九州之用,整個東方,盡數攬擴其中。

    人族巫門之長,走上前來,對大禹說道:“陛下,如今吉時已到,可以祭祀天地,點燃鼎中之火,則九鼎自動運行,天道循環,保我東方平安,不受外族之侵。同時,陛下得道之日,也在此時。”

    言罷,大禹跳入九鼎,將火點燃,那肉身瞬間燒毀。數萬巫門修士,也在這個時候,拿起一把銳利的小刀,劃破手指,取出一滴精血。因為十指連心,所以從手也可以取出精血的,一個大巫,將所有的精血,分成了九個部分,分別投入九鼎之中,但見九鼎中的火焰,猛地大了起來,就像水落進油鍋一般。

    一道道看不見的天地規則,從九鼎溢出,向四周散去,將東方大地保護起來。天地規則的變化,讓混沌一陣混『亂』,諸聖宮庭震動。

    準提和接引被這天兆給震動了心神,微微一算,都變了變臉『色』,這九鼎不同太一前世的那九鼎。前世九鼎,隻是壓迫外族入侵,護人族不滅罷了,同時,可以誇大了修士為禍的罪孽。此時的九鼎,不但在此威力上,加大了壓迫的威力,更是被太一做了手腳上,加上了排除外教的因數,隻要非東方四教之數,一旦在東方飛升,則加重天罰。而且,最重要的是,修士如果在東方作惡的話,罪孽不再是百倍,而是萬倍!

    萬倍,那是什麼概念?沒人算得清楚。隻要修士作惡多端,上達於天,久而久之,那天地就會降下殺劫懲罰,修士大危,盡受牽連。不想九鼎如此,讓今後修士有了不成文的規定,不可傷害凡人,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那三清道祖,也知道西方教欲我東方之心,對太一這事,不但沒有阻攔,反而暗中加了一筆,讓天罰加重的同時,也增多了天罰的次數,此時一個西方教如果在東方成佛的話,經曆的可不再是一次天罰就行了,而是每升一個階段,就要經曆一個天罰,隻有經曆了好幾次天罰後,再經曆一次大天罰後,才能正常飛升!

    東方聖人如此作為,叫西方教的兩個聖人如何不變『色』?隻聽準提憤怒道:“這東方聖人,也貳欺負人了,排外且罷,竟還連我教派飛升都要幹涉,如此欺我西方,實為可惡。”

    接引也狠生氣,東方這樣,擺明了是不給後路,讓西方傳教更加艱難。人都不是白癡,如果入西方教的話,就要加重天罰,如果無人相助的話,就是有死無生,那有誰還敢入他們的教,難道都叫他們在東方收的弟子,都到他貧瘠的西方修行不成?那就不是傳教東方了。

    接引想了想,轉身對準提說道:“師弟氣也沒用,我等還是想象辦法才是。”

    準提也是明理之人,氣過之後,也冷靜下來,轉身對接引說道:“不知師兄可有想法?”

    接引說道:“我等傳教東方還是要的,不說其他,單是那東方人族,個個帶有三族血脈,潛力無窮,若是任其發展,我西方教也要低人一等,如此下去,我等也是臉上無光,今後幾個聖人見麵,如何抬得起頭來?隻是,少不得派些高手,去護我教弟子渡劫。另外,東方此舉,對我西方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壞事,如此難度的天罰都度過了,那也是一代奇才。今後我等將其好好培養,比起東方四教修士,也強悍了許多。”

    接引說完,準提也點了點頭,自己的師兄,看問題是透徹了許多,突然,準提靈光一閃,對接引笑道:“封神開啟,東方四聖相殘,無數修士不保,定會尋求安穩之地,我等或許可趁機會,度化一批修士到我門下。”

    接引聽了,眼睛一亮,對準提笑著點了點頭,同時看了看變化的天地,區區千年之數,這封神就到了,對他們來說,很快了。

    大巫見大禹落入九鼎之火後,『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連忙喝道:“陛下,此時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切要忍住,莫將這千年修為,化為一旦。”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17
第一百五十一章一路平靜到商朝

    大禹烈火煆金身,痛苦是不必多說,如今剩下一個骨架的他,聽到了大巫的話,也不敢放鬆,咬牙接著堅持。

    諸仙在這個時候,也在一邊看著,看到大禹那個樣子,都有些莫名的感悟,赤精子轉身問道:“難道是傳說中的烈火煉金身?”

    一邊的黃龍真人說道:“正是傳說中的烈火煉金身,隻是,有些不同的是,那九鼎是不凡之物,而是另有玄機,乃是依地脈所煉,可以鎮壓九州,絕非凡物。”

    慈航道人看了那鼎許久,眼多了一絲明悟,這才說道:“九鼎乃是聚集九州靈氣,演化天地規則。大禹想靠此成道,果真是好算計,這等本是,極為了得。”

    赤精子明白過來,有些恨聲說道:“這大禹心機好深沉,有了數萬巫門精血,加上我等相助,怕是連證那混元,也有機會。”

    也是,他們是元始天尊坐下的弟子,又修煉了無數的歲月,卻隻是金仙頂端的存在。還沒到準聖的境界,相比逍遙境和通天門下的趙公明,已經是低了一等,現在大禹才多久,就要證得大道,混元可期,心如何能夠平衡得下來?

    廣成子這時候說道:“我看,這大禹好深的心機,這九鼎不但為大禹所成,更是為人族的氣運,除了能夠防止外人侵犯,還可防止閑雜人等『騷』擾。”

    慈航道人聽了,皺眉說道:“防止閑雜人等『騷』擾,我看是防備我等才是。隻是,就這幾個鼎,就想保住人族無憂,讓我等束手,也太小看我等了。”

    廣成子聽了,冷笑道:“你也太小看這九鼎了,一旦九鼎大成,我等怕是難以在管理人事了。我等在人間的過錯,就會被誇大萬倍,上達於天,天數變化,如果降下殺劫,我等怕是一身修為,也要化為灰灰,可惜了無數載的苦修。”

    赤精子聽了,麵『露』驚『色』,說道:“如此,我等門下,如果沒犯下殺戒到好,一旦犯下了,原本隻需要渡四九天劫的他們就會變成九九天劫了,那恐無生還的希望了。這可如何是好?”

    廣成子搖頭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還不止如此,這九鼎,如果是外族人走了進來,周身神通皆要受到壓製,甚至發揮不出三層,和本土修士比起來,自然要弱上許多。大禹身為人皇,能為人族考慮得如此周全,也是難得。”

    慈航道人突然說道:“此時大禹尚未練成金身,我等上去,壞了他的好事,順帶將這九鼎也毀去了,省的日後麻煩。”

    廣成子聽了,連忙阻止道:“萬萬不可,先不說大禹是否會有防備,就是我等老師,也早知道此事,卻沒有讓我等壞其好事,我等若是參合其中,壞了老師的大事,就是罪過了。”

    幾人一聽,也反應過來,老師都知道了,也沒讓他們幹什麼,他們自然不能自作主張了。萬一真的壞了老師的計劃,那真的是罪過了。幾個金仙紛紛靜了下來,不再說話,靜靜的看著在火中煆燒的大禹。

    隻見大禹的屍骨,緩緩的變化,慢慢的,變成了金『色』的,猶如黃金打造一般,金光閃閃。

    呼~~~~

    鼎中的火突然熄滅,取而代之的是,天地間無窮無盡的靈氣聚集而來,幾乎濃縮到了可見『液』體一般,不停的湧到了大禹的金『色』屍骨上,轉眼間,屍骨上就生出肉體,大禹的血肉之軀,慢慢的形成了。

    赤精子有些嫉妒的看著大禹,過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這麼大的動靜,一定會引起上天的注意,降下天罰,這大禹能不能熬的過去,還是未知數呢。其他幾位金仙也是『露』出了會意的一笑,甚至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金仙如此,不想自己的神『色』卻被三猴子看到了。那三猴子也看了看他們的微揚的嘴角,也沒說什麼,隻是詭異的笑了笑,『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笑容。

    果不其然,大禹金身一成,那天地見就聚來無數的雲朵,隻是,這雲朵不是黑『色』的,而是紫『色』的,紫『色』的雲彩,掛著無數的電芒,帶著無盡的微壓,讓人看得心驚肉跳。看到這,那幾個金仙的笑意更濃了,如果不是有人在場,他們估計要歡喜的大聲笑出來了,痛快的笑他一場。

    這些金仙也不想想,如果幾大聖人聚在一塊看這的話,看到他們是這個表現,會怎麼樣?元始天尊怕也是臉上無光,幾個不思進取,反而嫉妒他人,這樣的徒弟,如果還嫌不夠不丟人,還有什麼能夠丟人的?

    這個時候,異變又起,隻見漫天的紫雲,變成朵朵蓮花,散發出脾人的清香,不像是渡劫的前奏。大禹也在這個時候跳了出來,整個金身一抖,一件衣服套了上去。感覺渾身是勁的大禹,對著大河,就是一拳,不想驚起了百十丈高的大波浪,連河底也『露』了出來,更誇張的是,居然還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拳頭大洞!

    這麼一拳,竟能有此威力,廣成子幾人『露』出了驚駭的神『色』。而三猴子,卻是微微一笑,就不再有任何的表情了,其實,他們是有些可惜。如果大禹不是人皇的話,他們還真想上去,和他打一頓呢。

    猛然間,天地發出萬道霞光,一座由九龍拉的車攆飛奔而出,速度卻是極為迅速,認真一看,卻是軒轅黃帝和其他四帝坐在上麵,軒轅笑道:“恭喜皇弟今日證道。”

    大禹看了看他們,也笑了起來,如今,他已經成道,也不用在理會那寫凡夫俗事了,轉身問五帝,說道:“諸位皇兄,可是同去?”

    五帝齊說:“同去。”

    大禹大笑,上了龍車攆,和五帝一齊飛向空中,消失了,

    幾個金仙,卻是麵麵相覷,大家任誰都沒想到,居然不是天罰,而是五帝降臨。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五帝將來,三猴子是最清楚了,所以,他們看到金仙幸災樂禍時,才會『露』出鄙夷的神『色』……

    大禹走後,眾人雖然茫然了一陣,可是也很快就反應過來,接下來,權利的交接,才是他們真正的主題,就開始爭吵了。巫門現在管地下,人族管人間,妖族守護天,而人族又是巫妖的女婿,所以他們是不會參合到此事當中的,隻是靜靜的在一邊看著。

    太子啟和益,現在被分成兩股,雖然他們兩人不想爭鬥,可是他們阻止不了下麵的爭鬥,也隻能無奈的對望一眼。

    隻聽水氏說道:“太子啟擅長用兵,是一個難得的賢才,在水族一戰中,立下了汗馬功勞,若為君主,實為我人族之福。”讓周圍的大軍一陣歡呼,軍人,對軍人又很強烈的認同感,太子啟受軍人支持,也是正常。

    不想水氏剛一說完,就有人反對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陛下當年曾說,益可以繼承人族大統,現在陛下離去。你們就要胡來,將陛下的的命令跑置腦後,難道對得起陛下的恩德嗎?”

    話音未落,一個將軍站起來,喝道:“此一時,彼一時,如今水族餘孽未除,大患未消,我等除了需要一個賢德的君主來修養生息,更需要一個能和水族一戰的君主,護得我人族的平安!”

    眾人說到這,又爭吵起來,紛紛意圖說服對方,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大家誰也說服不了誰,漸漸的,吵得麵紅耳赤,大有大打出手的趨勢,這個時候,益突然喝道:“諸位且聽我一言,如何?”

    眾人都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他,連太子啟也有些疑『惑』看著他。益走到了人族的中間,說道:“諸位,水患未消,我們就開始內鬥了不成?難道上天要亡我人族?非也,上天不會亡我人族,可那也要我等人族團結一致才行,否則,讓水族餘孽趁了機會,即時上天相護,也要一場空。”

    說道這,益緩了緩氣,接著說道:“太子啟大賢,我自認為不如他,由他立帝,實為人族的好事。”說完,和太子啟對視一眼,見太子啟有些震驚,對他『露』出了一個笑臉,緩緩離去,到有一種飄然物外的意味。

    眾人傻了,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誰也沒有想到,益會中途退出,雖然平時,大家見他們兩人和和氣氣的,可也以為是做給大禹看的,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難道大家都弄錯了?所有爭吵的人都不禁在心問了問自己。

    突然,有人對太子啟拜下,震醒了所有在場的人族。他們看了看益離去的方向,也紛紛轉身拜下,雖然有個別不想讓太子啟當上帝位,可是事情都發生了,他們也沒辦法了。

    至此,禪讓製結束,改為世襲製……

    接下來,就是夏的建立,後來,在各方的資助下,水族餘孽被東海龍王隔開,東海成為東方的一道屏障,夏朝安穩發展……繼而,夏出現了暴君桀,桀又不修德行而用武力傷害百官之族,百官不堪忍受。桀召來湯,把他囚禁在夏台,後來又放了他。

    湯修行德業,諸侯都來歸附,湯就率兵去征討夏桀,夏桀逃到鳴條,最後被後放逐而死。桀對人說:“我後悔當初沒有索『性』把湯殺死在夏台,以致使我落到這個下場。”這樣,湯就登上了天子之位,取代了夏朝,領有天下。夏滅,輪到了商……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19
第一百五十二章還是紂王

    因為東方幾個聖人沒有起大衝突,西方教也是非常識趣,改朝換代的時候,也沒有過來參合一腳,東方大地的發展,還算平穩。

    成湯起事,享國六百於載,中有盤庚牽都,史稱盤庚中興。期間,國力複威,至太丁,國力日威。然則成湯起事,商朝建立時,截教弟子大力相助,故而截教弟子多在朝中為官。

    成湯雖然國力強盛,可這個時候,商朝上層,雖然有幾個忠心之士,但奢侈『淫』糜之風有所抬頭,已經是一種病態的繁榮。

    人族經曆了數千年的平靜發展,四教的實力,發展迅速,實力暴漲。這一切,卻要歸功於太一的謙讓,洪荒破碎,生靈塗炭,後世萬生,也是散於逍遙境。如果太一死抓人族不放,或者存心刁難,其他聖人也不可能如此順利。

    太一如此,也是有自己的想法,一家豈可獨大?即時暫時獨大,也難保證長久,創業容易守業難,這個道理,太一可是深有體會。而且,上頭還有一個鴻均呢。鴻均化身天道,無欲無求,無喜無悲,以天地萬物為芻狗,對他來講,他就是天道,天道就是他,從一定角度上說,他的門教,就是正教。他的門下,才是正派。

    太一雖然可以算是道門之後,可三清畢竟是他的第一代弟子,雖然不被偏視,可也是平等。而且,太一非常清楚,隻要他不是嚴重觸犯了天道的運轉,在幾個聖人之間,處在一個平衡的狀態。如果沒有造成了嚴重的後果,鴻均皆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也不是說鴻均偏心什麼的,而是事實就是如此。再說了,鴻均也沒有對其他教派怎麼樣,幾乎是一視同仁。就說那三大惡神,罪孽之大,如果真要他死,也是可以的,可是鴻均卻隻是將他們封印起來;一方麵是,為了所謂的平衡,另一方麵,也是鴻均化身天道後,以萬物芻狗,不帶任何感情。雖然,惡神可能寧願死也不願被封印,無盡的封印起來可能比死還來得痛苦,但是都不在鴻均的考慮範圍之內……

    如果真的要分的話,那也是極為細微的一絲的理智偏向而已,畢竟鴻均是帶著思想化身天道的,而不是木頭化天道的。即使鴻均化身天道的他,隻剩下理智和記憶,不再帶有任何感情,可理智的本身,也是影響行為的因數。

    此時,無論是玉虛宮,還是八景宮,或者碧遊宮,都不再似以前般的冷清,門下三代四代弟子繁多,一個個,或者煉器,或者煉氣,或煉神,或煉體,或者調和龍虎,或者成就金丹大道。雖然這些人隻是普通修士的級別,可他們都是人族之中極為有潛質的存在,是今後各教的後備力量。

    當然,逍遙一脈也是非常強盛的,甚至可以說是最強盛的。雖然逍遙境沒有盤古石、太極圖、和盤古幡一類超牛的先天至寶鎮壓氣運,但是比起西方教派和通天教主,會好了許多。而且,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太一好歹為過天帝,逍遙境的富有,可謂是眾教第一。

    富有,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數,人家可以用無數的法寶和靈丹妙『藥』,外加合理的訓練場,可以迅速砸出一個高手,用來應急,其他教就耗不起了。而且,逍遙境還有一個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煉心神陣!

    有了這個東西,可以說是類似於作弊器的存在,逍遙一脈,那些絕對忠實和有潛力的人,就不用擔心境界提升得太快而導致走火入魔,這又是一個優勢。再者,逍遙境,名至實歸,沒有太多的清規戒律,更能吸引眾人。又有各種完善的功法獎勵,超級法寶試用期獎勵,逍遙境形象獎勵……等等一係列的激勵的製度,層出不窮。而且,逍遙天還是一個進步的方向,那,還有無數的修煉層次,如此激勵手段,不強大也不行啊。

    如果不是太一不想和三清起衝突,破壞人族的平靜,造成天下大『亂』,對收徒的人數做了非常嚴格的限製,逍遙一脈的勢力,恐怕是更加強大。

    三清,現在勢力最為強大的,還是要屬通天一門,他們門下有無數的妖族,近數千年來,又收了一些人族修士,聲勢浩大。

    經曆了這麼多年,各大聖人,修為日精,但到了此刻,都靜不下心來,蓋因封神降至,代天封神之人已出,他卻沒有一點消息。他本是打算得好,代天封神之人一出,自己將其拉入門下,自己的門下也少一些人上封神榜。

    幾個聖人都有心推演天機,可是天機被蒙蔽了,他自然推演不出來,但元始天尊,終究是神通廣大之輩,還是有一些線索的,比如,那代天封神之人,會在朝歌宋家莊附近出現,他最終還是推演出來了。

    元始天尊也是心急的緊,將十二金仙都招了進來,對他們說道:“爾等四人一組,共分三組,一組去朝歌宋家莊尋那姓薑之人,另外則到其他地方裝成尋人的樣子,好『迷』『惑』其他三教。”十二盡顯領命稱是。

    元始天尊又說道:“其人當在四十歲左右,爾等此去,盡管度化他便是,此事關係到封神,我教的生死存亡,切忌不可怠慢了。”

    十二金仙齊出,元始天尊鬧出如此大的動靜,其他聖人如何不知?通天教主,坐在座上,心憂慮的緊,他知道,自己門下在朝為官,接觸的因果較多,而自己又頗受其他兩位師兄的打壓,這封神之人如果讓兩個師兄度化到門下,那他截教肯定是多災多難了。

    至於逍遙一脈,通天也不是沒有考慮到,兩門雖然有點聯盟的傾向,但通天並沒有太大的把握,如果自己和師兄鬧起來的時候,他們會出手相幫。太一和女媧,畢竟是人族的聖父、聖母,代天封神之人畢竟還是人,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讓太一門下盡數上了封神榜,要上,也隻會上他通天的。

    還有,通天最頭痛的是,那逍遙境,個個修煉有成後,都沒有入世,紛紛選擇到那三十三天外繼續修行,基本上沒有觸到什麼因果,即使,眾人想讓太一門下上封神榜,也上不了幾人……其實,這也不能怪逍遙境不沾因果,太一根本沒有阻止門下出世,甚至,太一還讓人出世去結那機緣呢。

    隻是,逍遙境實在太過完善了,風景優美不說,有男有女,因為都是潛質極佳的,那長相也不差到哪去,隻見男的英俊,女的絕『色』,更有雙修修士的刺激,讓他們熱血沸騰,勤修苦練,互相激勵。相比凡間紅塵,逍遙境是舒適了許多,有誰願意去紅塵受罪來著?

    逍遙境的狀況,其他聖人也不是沒有看到,他們也想那般強大,可是他們也拉不下臉來模仿逍遙境,再說了,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就隻能繼續他們那老一套,適當的改了改激勵製度……

    這也不是說三清沒人了,他們好歹也是聖人,好歹也是名門大派,想進去的人也是多入牛『毛』,擠破門檻……

    通天很無奈,就招門下進來,對他們說道:“我看那代天封神之人已經出來,此事關係到我教的生死存亡,今日招你們來,就是為了這事。”

    眾人聽了,也是一陣議論,他們是通天的一二代弟子,封神榜的事情,聽得比較詳細,現在代天封神之人出來,實著讓他們有些緊張。

    通天轉身對他們的說道:“我觀那闡教門下盡數出動,定是尋那代天封神之人去了,奈何有人顛倒陰陽,算不清那那代天封神之人。如今,找來爾等,就是要爾等跟著出去,尋到那代天封神之人。”

    眾人見通天說得嚴肅,知道事情嚴重,紛紛稱是。通天安排一陣後,就送他們離去,眼中盡是沒落,自己的門下,封神之後,不知道有幾個能夠存在……

    逍遙天:

    太一和三女品茶賞景,生活好不自在,隻聽太一說道:“好了,封神演義講到這,就結束了。”原來,太一是在重複前世的封神故事啊。

    女媧聽完,疑『惑』的問道:“夫君既然知道封神將起,又為何不尋那代天封神之人?”

    太一笑道:“嘿嘿,好叫夫人得知了,那封神,隻要五教之數滿到三千,就可以了。具體是誰封神,封的是誰,都不是確定的,還是可以更改的。隻不過那薑子牙能夠按天數推算一番,寫上幾個天數認定的人,才做代天封神之人罷了,那人最多隻能影響到封神的一些小勢罷了,並不能扭轉全局。”

    女媧一聽太一的話,自然明白過來了。其餘兩女,對太一是盲目的信任,聽了太一的話,暗道原來如此,就不再擔心那封神之事了,繼續和太一聊了起來,四人其樂融融,就此不提。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0
第一百五十三章旁觀曆史原封展

    帝乙在位三十年而崩,托孤於太師聞仲,群臣隨即擁立壽王為天子,名曰紂王,都在朝歌。

    於是,朝歌上下,文有太師聞仲,武有鎮國武成王黃飛虎,大甲六十餘萬,兵精糧足,威震天下。文足以安邦,武足以定國。兩人配合,朝野清明。中宮有原配皇後——薑氏,西宮有宮妃——黃氏,馨慶宮——楊氏。三宮後妃,皆德行貞靜,柔和賢惠。前後一片和諧,無俗事煩擾,生活還算自在。

    紂王坐享太平,得先王基業,萬民樂業,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又有四夷拱手,八方朝服,和四路大諸侯率領小諸侯:東伯侯薑桓楚,居於東魯;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被伯侯崇侯虎;每一鎮諸侯,領八百鎮小諸侯,共三千八百鎮小諸侯屬商。

    這紂王生來就聰明伶俐,成長之後,更是力大過人,有倒曳九牛之威,具撫梁易柱之力,他,即位後在父師長箕子、少師比十五上,時常用先公先王的赫赫功業,名臣賢相的誥言警語的勸諫教育下,也是勵精圖治,以期增光先王,宏振邦。所以當時的政治也還清明,四海也還賓服。隻是江淮間的夷人,還時有內侵。帝辛八年,九月甲子卜,“征夷方”,紂王決心禦駕親征,徹底製服夷人。

    因為有截教之人幫助,紂王連連勝利,長了見識的他,同時,也因勝利提高了威望。紂王畢竟沒有經曆過人生的大起大落,連翻的勝利,暗暗滋長了他驕橫與逸樂的情緒,有些自大起來,如果不是聞太師在,他怕是早就『亂』來了。

    紂王七年春二月,忽然報到朝歌反了北海七十二路諸侯袁福通等……太師聞仲奉敕征北不題。

    這聞太師一走,問題就來了。

    一日,紂王早朝登殿,設聚文武。但見:

    瑞靄紛紜,金鑾殿上坐君王;祥光繚繞,白玉階前列文武。沉檀噴金爐,則見那珠高卷;蘭麝氤氳籠寶扇,且看他雉尾低同。

    天子問當駕官:“有奏章出班,無事朝散。”言未畢,隻見右班中一人出班,俯伏金階,高擎牙笏,山呼稱臣:“臣商容待罪宰相,執掌朝綱,有事不敢不奏;明日乃月十五日,女媧聖母聖誕之辰,又是聖父東皇太一和娘娘良緣之日,請陛下駕臨逍遙宮為聖父聖母降香!”

    果真如曆史一般發展,隻聽紂王問道:“女媧娘娘?東皇太一?聖母?聖父?他們有什麼功德?需要朕輕帶著萬乘前去降香。”

    商容奏曰:“女媧娘娘和聖父東皇太一乃上帝神女和天帝聖父,有造人的聖德;另有,那時共工氏頭觸不周山,天傾西北,地陷東南;聖父用乾坤鼎堵住天口,女媧娘娘乃采五『色』石之,再以聖父乾坤鼎輔之,以補青天;故有功於百姓,黎明百姓立祀以報之。如今朝歌祀此福神,就會四時康泰,國祚綿長,夙調雨順,災害潛消。這是福國庇民的正神,陛下當往行香!”

    紂王說道:“準卿奏章。”紂王說罷回宮,旨意傳出。

    次日,紂王乘輦,隨帶兩班文武,往逍遙宮進香。此一回,紂王不來還好;隻因進香,惹得四海荒荒,生民失業。正所謂:“漫江撤下鉤和線,從此釣出是非來。”怎見得?有詩為證:

    “天子鑾輿出鳳城,旌旄瑞『色』映簪纓;龍光劍吐風雲『色』,赤羽幢搖日月精。堤柳曉分仙掌『露』,溪花光耀翠裘清;欲知巡幸瞻天表,萬國衣冠拜聖明。”

    紂王成攆出了南門,隻見家家焚香設案,戶戶結彩鋪氈,不由得有些好奇,這聖父聖母怎麼在人間有此地位;千鐵騎,八百禦林,武成王黃飛虎保駕,滿朝文武隨行。前至逍遙宮,紂王離輦上殿,燒香焚於爐中,文武隨班拜賀畢。

    逍遙宮卻是非常華麗,散發著五彩金光,金童對對執幢,玉女雙雙捧如意。玉鉤斜掛,半輪新月懸空;寶帳婆娑,萬對彩鸞朝鬥。碧落床邊,俱是舞鶴翔鸞;沉香寶座,造就走龍飛鳳。飄飄奇彩異尋常,金爐瑞靄:嫋嫋禎祥騰紫霧,銀燭輝煌。君王正看行宮景,一陣狂風透膽寒。

    紂王正看此宮,殿宇齊整,樓閣豐隆;忽一陣狂風,卷起帳幔,現出女媧、玄冥聖像,容貌瑞麗,瑞彩翩國『色』天姿,宛然如蕊宮仙子臨凡,月殿嫦娥下世。

    古語雲:“國之將興,必有禎祥;國之將亡,必有妖孽。”紂王一見,神魂飄『蕩』,陡起『淫』心,自思:“朕貴為天子,富有四海,縱有六院,宮,並無有此豔『色』,這東皇卻是得了兩人。”遂命取文房四寶,侍駕官忙將取來,獻與紂王。天子深潤紫毫,在行宮粉壁之上,作詩一首:

    “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籠煙騁媚妝,但得妖嬈能舉動,居中而立換本王。”

    好個紂王,居然想將太一的換下,自己立了上去。如此『淫』詩,不但是得罪了將太一一家子給得罪了,而且侮辱程度更勝從前,商朝看來是不滅都不行了。

    紂王作詩完畢,隻見首相商容啟奏曰:“太一、女媧、玄冥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老臣請駕拈香,祈求福德,使萬民樂業,雨調風順,兵火寧息。今陛下作詩,褻渭聖明,毫無虔敬之誠;是獲罪於神聖,非天子巡幸祈請之禮。希望陛下用水洗將它洗去,否則天下的百姓見了,傳言陛下無德行啊!”

    紂王聽了,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朕看女媧、玄冥之容,有絕世之姿,因此作詩以讚美之,哪有其他的意思,你且不必再多說!況且本王乃是萬乘之尊,留與百姓觀之,可見娘娘美貌絕世,亦是孤之遺筆耳。”

    說完,紂王帶著眾人回朝去了。文武百官,見到這個場景,也沒人敢站出來,俱箝口而回。商容見了,無奈的退下,卻在背後和一大臣商議後,趁紂王離去,取水將這『淫』詩給洗去了。他們也不是不懂得變通之人,這聖人之威,他們還是聽過一些的,為了商朝,他們就做了。

    當眾人都離去的時候,逍遙宮出現了一個身影,隱隱約約,可以看出,那鬼鬼祟祟之人,是一個光頭,隻見光頭走到紂王題詩的牆壁。

    光頭左右看了看,揮出一道白光,將字印了上去,那紂王題的詩又跑了出來,光頭似乎覺得不保險,還用水輕輕的擦拭了一下,發現可以除去,才放下心來,隨後化成一道流光,消失了。

    紂王駕著車攆回到了宮廷,升了龍德殿,開了朝會,百姓朝賀而散去後。又時逢望辰,這個時候,三宮妃後都要朝君,中宮——薑後、西宮——黃妃、馨慶宮——楊妃,都穿著朝服上去朝拜,這沒什麼內容,跳過不說。

    女媧降誕,太一和另外兩女自然是要準備一番,好好慶賀的。時值三月十五,火雲宮五帝也一齊道賀,一番忙碌後,太一突然想起了紂王這家夥,剛剛立位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時候題『淫』詩的。但想自己都娶了女媧了,紂王應該不會胡來。太一還是有些不放心,就和三女下了逍遙天,坐於寶殿,玉女金童朝禮畢。

    四人抬頭看到了那『淫』詩,女媧和玄冥羞憤不已,蘿莉不知其中奧妙,但看女媧和玄冥生氣了,一個小臉,也氣鼓鼓的。

    至於太一本人,更不用說了,臉都給氣黑了,心憤怒:丫的,你這紂王,怎麼說我也是娶了女媧和玄冥,你還敢題『淫』詩,簡直是找死。這也難怪,大家都是男人,也能理解那種感受,任誰的老婆被侮辱了都不高興,更別說紂王那一句“居中而立換本王”了,太一心胸再廣,也容不下這種侮辱。如果不好好的懲罰一番,太一皮麵何在?

    太一是男人,兩女雖然和他感情深厚,可這種事,太一沒說話,她們也不好說話,氣過之後,也隻能先忍在心,轉而靜靜的看著太一,等他的反應。

    太一呼出了一口濁氣,拿出了觀世鏡,將那事情的前前後後,重新播放了一遍,隻是那個光頭的形象,觀世鏡也看不清楚。一番推演後,太一也不清楚是誰,看來,是有人想護住他啊。

    太一不是想當然的人,看到這光頭,他也沒有立馬咬定是西方教做的,雖然種種跡象表明極有可能是西方教所為。但有人如果要嫁禍西方教,用上這招,也是可以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沒人知道太一有觀世鏡,所以,雖然太一極力保持懷疑的態度,還是在心把西方教給算了上去。當然,肯定不是截教所為。至於那個光頭是誰,現在也沒必要去追究了,無數的歲月,終有算賬的一天。

    現在要解決的,就是紂王這個混賬。如果紂王隻是黯然離去的話,太一也不會對他怎麼樣,商朝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現在,沒了。隻見太一轉身對三女說道:“這紂王終究是人皇,我等直接出手,將其打殺了,卻是極為簡單,不過有以大欺小的嫌疑,也說不過去。既然殷受無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那就讓他做一做亡國奴,嚐嚐到頭一場空的滋味,也好叫天下人知道我等聖人之威。”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0
第一百五十四章紂王昏庸『亂』相四起,逍遙聖人定計滅商

    太一心中氣憤,帶著三女上了逍遙天後,就坐了下來,沉默一會兒,太一大手一揮,一道流光飛了出去,卻是發出了一個讓狐妖相聚的號令。天帝雖然沒做,妖皇餘威還在,如今妖皇號令,妖族莫敢不從。

    不但狐妖來了,連其他上古妖聖都跑了出來,各種妖族,齊聚一堂,也是熱鬧非凡。眾人對太一一家子拜道:“拜見我皇,拜見娘娘,我皇聖壽,娘娘聖安。”

    太一和女媧將他們虛扶而起,太一看了看他們,說道:“如今封神將起,無數的修士也要遭劫,吾觀商朝氣數已盡,爾等切忌不可參合其中,否則怕是要頂替他人上了封神榜了,白白將道行化為流水。”

    眾人聽了,拜道:“多謝我皇指引。”

    太一也不管這些客套話,轉而叫住三個虎族,三個妖狐,說道:“各妖且退,那虎族三使、狐族三使留下。”

    太一看了看這些妖族,男的個個勇猛,有帝將之氣,女的個個嬌媚無比,都有魅『惑』眾生之相。心中放了放,對虎族三使說道:“爾等奉我密旨,入商為將,他日協助西岐,打開城門,一舉攻下朝歌。”

    女媧和太一心心相通,也有計較,對三個狐族說道:“三妖聽吾密旨!成湯氣運黯然,當失去天下;鳳鳴岐山,西周已生聖主。天意已定,氣數使然。你三妖可隱其妖形,托身宮院,『惑』『亂』君心;以武王伐紂以助成功,不可殘害眾生。事成之後,使你等亦成正果。”

    太一女媧吩咐已畢,六妖叩頭謝恩,化清風而去。正是:“老虎狐狸聽旨施妖術,斷送成湯六百年。”有請為證:

    “三月中旬駕進香,『吟』詩一首起飛殃;隻知把筆施才學,不曉今番社稷亡。”

    按下太一女媧娘娘吩咐六妖不題。且言紂王隻因進香之後,看見女媧玄冥美貌,朝暮思想,寒暑盡忘,寢食俱廢;每見六院,三宮,真如土飯塵羹,不堪諦視;終朝將此事不放心懷,鬱鬱不樂。

    一日,駕升顯慶殿,時有常隨在惻。紂王忽然猛省想到了自己的寵臣,他們兩個,時長有好主意,讓他極為開懷。就讓奉禦宣中諫大夫費仲、尤渾上朝,這兩個臣子,是紂王最寵愛的兩個,現在紂王找他們來,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個時候,大師聞仲奉命平定北海叛『亂』,不在朝歌,大兵遠征,戌外立功,倒給了紂王為『亂』的機會,可惜了聞仲的苦心。

    因費仲、尤渾二人天天蠱『惑』紂王,讒言獻媚,馬屁之下,外加各種肮髒的手段,紂王暈頭暈腦的,無有不從。

    大抵天下將危,都是佞臣當道,如今這兩個『奸』臣當道,商朝危險了。不一時,費仲、尤渾朝見。紂王見了他們,高興說道:“朕因女媧宮進香,偶見其容貌麗,絕世無雙,三宮六院,沒有一個合朕的意思,將如之何?愛卿有何良策,可以解開本王的心懷?”

    費仲聽了,心下計較一番,上奏道:“陛下乃萬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堯舜;天下間有的美好事務,陛下都應該有,區區幾個美女,何患不得,這有何難?隻要陛下明日傳下一聖旨,頒行四路諸侯,在每一鎮上選美女百名,以充皇宮,如此多的天下絕『色』,定有能入大王眼中的?”

    紂王聽了,覺得非常在理,龍顏大悅,對費仲說道:“愛卿所奏,甚合朕意,明日早朝本王就降下聖旨,愛卿就回去準備一番吧。”隨即紂王,命駕還宮。

    第二天早朝,聚兩班文武,朝賀畢,紂王便問當駕官:“即傳朕旨意,頒行四鎮諸侯,與朕每一鎮地方,揀選良家美女百名,不論富貴貧賤,隻以容貌端莊,『性』情和婉,禮度閑淑,舉大方,以充後宮役使。”

    天子傳旨末畢,隻見左班中一人應聲出奏,俯伏言曰:“老臣商容啟奏陛下!君有道,止則萬民樂業,不令而從。況陛下後宮美女,不啻千人,嬪禦而上,又有後妃。今劈空欲選美女,恐民失望!臣聞:‘樂民之樂者,民亦樂其樂;憂民之憂者,民亦憂其憂。’此時水旱頻仍,乃事女『色』,實為陛下不取也。

    故堯舜與民偕樂,以仁德化天下,不事幹戈,不行殺伐。景星耀天,甘『露』下降,鳳凰止於庭,芝草生於野,民豐物阜,行人讓路,犬無吠聲,夜雨晝晴,稻生雙穗,此乃有道興隆之象也。

    今陛下若取近時之樂,則目眩邪『色』,耳聽『淫』聲,沉湎酒『色』,連於苑囿,獵於山林,此乃無道敗亡之象也。老臣待罪首相位列朝綱,是三朝元老,不得不啟陛下!

    老臣希望陛下能進賢退不肖,修行仁義,通達道德,則和氣貫於天下,自然民富財豐,天下太平,四海雍熙,與民共享無窮之福。況且如今北海叛逆還未平定,更需要修德,愛護其平民百姓,保護好他們的錢財,重其政令,雖堯舜不過如是,又何必為了區區選侍女,然後為樂哉?臣愚不識忌諱,望祈容納!”

    這人一說完,紂王剛要發怒,卻見朝野紛紛讚成,各大官員,皆說是擾民之舉,一時間,朝廷上下沸沸揚揚,群臣激憤。

    紂王也靜了下來,沉思良久,轉眼看向兩個寵臣,將他們是緊張萬分,懼怕的顏『色』,流『露』於表,哪還有說主意時的風采。紂王不由得有些失望,他們這個樣子,分明是被嚇唬住了,哪還敢出頭?

    紂王無奈,隻好點頭說道:“愛卿所言極是,倒是本王疏忽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說完後,紂王就起駕回宮了。開開心心的早朝,本以為會收到幾個美女,沒想到是遺憾的收尾。雖然是紂王自己放棄了,可心還是老大不痛快。

    如果紂王就此作罷,也還有一線生機,畢竟天數再絕,也是留有一線生機的。太一和女媧的安排,也未必能夠湊效。畢竟戰端未起,何來滅亡?可是封神乃是天數,有幾個聖人暗中參合,又豈是人力可轉?殷商的氣數,已經走到了盡頭了。

    紂王八年,夏四月,天下四大諸侯,率領八百鎮朝覲於商——那四鎮諸侯,乃東伯侯薑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天下諸侯,俱進朝歌。

    這個時候,北海戰事有變,叛逆袁福通雖然連連敗退,可是身邊還有不少異類修士,攻取不足,防守有餘。聞仲來得時候,以為隻是普通叛『亂』,沒帶多少修士,沒想到有這麼多的修士混在其中,自然被戰事拖住了。可憐他辛辛苦苦為了商朝,平白損了慢了不少的道行,卻不知道朝中已經開始變化了,商朝已經危險了。

    此時太師聞仲自然不在都城,紂王寵用費仲、尤渾,各諸侯俱知二人把持朝政,擅權作威,少不得先以禮賄之,以結其心,反而讓他們變本加厲了。正所謂:“未去朝天子,先來謁相公。”可見他們的權勢有多高。

    凡是也有例外,內中有位諸侯,乃冀州侯姓蘇名護,此人生得『性』如烈火,剛方正直,那裹知道奔競夤緣?平昔見稍有不公不法之事,便執法處分,不少假借,故此人與費仲、尤渾兩人俱未曾送有禮物。也是合當有事,那日二人查天下諸侯,幾乎所有的人都有送禮,獨蘇護沒有給他們送禮,費仲和尤渾心中大怒,懷恨於心,發心誓要報複一番。

    第二日,元旦吉辰,天子早朝,設聚兩班文武,眾官拜賀畢。黃門官啟奏:“陛下!今年乃朝賀之年,天下諸侯,皆在午門外朝賀,聽候聖旨發落。”

    紂王問首相商容:“本王待如何?”

    商容說道:“陛下隻可宣四鎮首領麵君,采問民風土俗,淳龐澆競,國治邦安;其餘諸侯,皆在午門外朝賀。”

    紂王聽了,非常高興,對上容說道:“愛卿所言極是。”

    隨後,紂王命黃門官傳旨:“宣四鎮諸侯見駕,其餘午門外朝賀。”

    話說四鎮諸侯,整齊朝服,輕搖玉佩,進午門行過九龍,至丹墀,山呼朝拜畢,俯伏。紂王慰勞道:“愛卿等與朕宣猷讚化,撫綏黎明百姓,鎮攝荒服,威遠寧邇,多有勤勞,皆是卿們的功勞!朕心喜悅!”

    東伯侯上前,拜倒奏道:“臣等荷蒙聖恩,官居總鎮;臣等自叨執掌,日夜兢兢,常恕不克負荷,有辜聖心;縱有犬馬微勞,不過臣子分內事,倘不足報涓埃於萬一耳!又何勞聖心垂念?臣等不勝感激!”

    好話人人愛聽,更何況是習慣聽好話的紂王,隻見他龍顏大悅,還命首相商容,亞相比幹,於顯慶殿治宴相待,倒有點君臣相合的氣象,誰想不久後,紂王腰身一變,立馬成了一個昏君。

    當宴席散了,紂王回到住處,又想起見了上次選美之事,心情不由得變得有些差了,趁這個閑下來的時候,宣了費仲和尤渾。

    待這兩人進來後,紂王對他們說道:“前卿奏朕,欲令天下四鎮大諸侯進美女,朕欲頒旨,又被商容諫止。今四鎮諸侯在此,明早召入,當麵頒行;俟四人回國,以便揀選進獻,且免使臣往返,二卿意下如何?”

    這紂王不說倒好,一說就『逼』走了一個賢臣。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1
第一百五十五章賞州侯蘇護反商

    上回說道,那紂王不說還好,一說反倒『逼』走了一個賢臣,卻是如此一般。

    原來,費仲和尤渾因為蘇護不送禮給他們,一直懷恨在心,這次紂王這麼一說,剛好讓他們想到了一個可以陷害蘇護的絕佳主意。

    隻見費仲俯伏奏對紂王說道:“首相止采選美女,陛下當日容納,即行停止,此美德也;臣下共知,眾庶共聞,天下景仰。今一旦複行,陛下不足以是取信於臣民,竊以為不可!臣近訪得冀州侯蘇護有一女,豔『色』天姿,幽閑貞靜;若選進宮幃,隨侍左右,堪任使役。況選一人之女,又不驚擾天下百姓,自不動人耳目。”

    紂王一聽,龍顏再次大悅,這兩人,總是給他帶來驚喜,現在看他們的眼光,也順眼多了,但是,紂王還是有些擔心,就轉身問尤渾道:“愛卿以為如何?”

    兩人狼狽為『奸』,蘇護沒有給他們送禮,是他們共同的打擊對象,自然是站在一塊了,尤渾見費仲的眼『色』,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了,趕忙說道:“費大人所言極是,正合道理。”紂王聽罷,這才放下心來,即命隨侍官傳旨,宣蘇護。

    蘇護以為紂王有事相商,不想進入以後,紂王就提起獻女入宮的事情,蘇護如何肯答應,一陣推脫不說。那費仲和尤渾可是看準時機,不停的煽風點火,直把蘇護氣的七竅生煙,勃然作『色』,聲音也大了起來。

    紂王畢竟理虧,見蘇護大聲起來,就上前好言相勸,不想蘇護隻是不從,紂王覺得失了麵子,不禁惱羞成怒,便喝令左右,將蘇護擒住了,拔起寶劍,說要親手將其斬殺了。費仲和尤渾見了,皆閃過驚『色』,他們雖然受寵,但畢竟還是勢力不夠,現在把事情鬧大了,絕對沒有他們的好果子吃,就連忙勸住紂王,說蘇護隻要將女兒獻上就行,這才逃得一命。

    蘇護恨聲而出,萬物不平則鳴,蘇護剛直,也不例外。出去後,蘇護就將這事和諸侯說了。諸侯聽了,也盡數變了臉『色』,都言紂王無道,對蘇護則是一陣寬慰,叫他寬心點。

    蘇護也不知道是氣瘋了頭,還是終究太過耿直了,再也忍耐不住,隨即反出朝歌,回到了冀州,他反就反了,可卻在反前,在午門留下題詞:“君壞臣綱,有敗五常,冀州蘇護,永下朝商。”

    這下倒好,這件事傳到了還在等他獻上女兒的紂王耳,隻聽紂王怒喝道:“賊子無禮如此!朕體上天好生之德,不殺鼠賊,赦令歸國;彼反寫詩午門,大辱朝廷,罪在不赦。”即命宣殷破敗、晁田、魯雄……等,統領六師,朕須親征,必滅其國。當駕官隨宣魯雄等見駕,不一時魯雄等朝見,魯雄禮畢。

    紂王餘氣未消,恨聲說道:“蘇護反商,題詩午門,甚辱朝綱,情殊可恨,法紀難容!卿等統人馬二十萬為先鋒,朕親率六師以聲其罪!”

    魯雄聽罷,低頭暗想:蘇護乃忠良之士,素懷忠義,就因一女,而觸犯了紂王,紂王如果親征,那冀州就完蛋了,蘇護必死無疑。魯雄也是忠心之臣,為蘇護著想,就對紂王說道:“蘇護得罪於陛下,何勞陛下禦駕親征?況且四大鎮諸侯,都還在都城內,尚未回到屬國。陛下隻要點其中的一二路征伐冀州,就能夠擒蘇護,如此,就可明正其罪。這樣也不失了鞭搭諸侯之威,更能體現陛下的英明。”

    紂王還算聰明,聽了以後,冷靜下來,微微沉鳴一番,對魯雄說道:“四諸侯中,有誰可以為朕征伐蘇護的?”

    費仲在一邊聽了,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魯雄,站出來對紂王說道:“冀州乃北方崇侯虎屬下,可命侯虎征伐蘇護。”

    紂王聽了,沉鳴一番,覺得有理,微微點頭,剛要下令。

    魯雄在一旁看了,也連忙說道:“侯虎雖鎮北地,恩信尚未孚於人,恐此行未能伸朝廷威德;不如西伯姬昌仁義素著,陛下若假以節鉞,自不勞矢石,可擒蘇護,以上其罪。”

    魯雄其實也是經過考慮才這般說的,那崇侯虎乃是鄙橫暴之夫,提兵遠出,所經地方,必遭賤害,黎民百姓如何能夠安然無恙?這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現在有西伯侯姬昌,為人仁德四布,信義素著,如果讓他去的話,那黎民百姓,定能夠安然無恙,而蘇護也能夠安然,所以魯雄罷姬昌給抬了出來。

    紂王聽了,沉思良久,就點頭說道:“就按兩位愛卿的意思去辦吧。”

    西伯侯得到了聖旨,心中也是憂慮,對另外三侯說道:“蘇護朝商,未進殿廷,未參聖上。今詔旨有‘立殿忤君’這話從和說起?且蘇護素懷忠義,累有軍功,午門題詩,必有詐偽;天子聽信何人之言,欲伐有功之臣?紂王如此,恐天下諸侯不服。望二位丞相,明日早朝見駕,請察其詳。蘇護所得何罪?如果真是這樣,才有討伐的正理。如果不是,我等就該為之辯護才是。”

    在一邊的比幹,也是朝廷的忠臣,聽姬昌這麼說,拱手說道:“君侯所言極是,我等怎能看忠良受陷?”

    不想比幹說完,崇侯虎就說道:“‘王言如絲,其出如綸。’紂王已經下了命令,又怎麼可能收的回去?誰又能夠違抗?況蘇護題詩午門,必然有據,天子豈無故而發此難端?今諸侯八百,俱不遵王命,大肆猖獗,是王命不能行於諸侯,乃取『亂』之道也!”

    崇侯虎好戰,實著讓姬昌心中不爽,但見崇侯虎心意已決,知道再勸下去,也是沒有用處。心中大感,如此少不了一番兵戈,生靈塗炭。搖頭感歎道:“既然如此,公可領兵前行,我兵隨後就到。”就各自散開。

    崇侯虎也不遲疑,隨即會北地點兵去了。

    … … …

    卻說太一怒氣衝衝的發動封神後,也平靜了下來,兀自思考起來:自己這番舉動,那西方教和闡教定是非常高興:一個高興東方大『亂』,可以渾水『摸』魚;一個高興截教要受到損失,人教可以登上諸教的主角。估計薑子牙也到元始天尊手了,如今天數異變,自己還是妖皇,又是人族的聖父,到底是站在那一邊好呢?

    雖然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對太一有一些偏見,太一對他們也有偏見,可是大家心都清楚,因為人族,他們可以說是綁在一塊了,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一直打鬧,卻沒有生死相搏的原因。偏見,在利益麵前,根本就是非常脆弱的,大家沒有不可化解的矛盾,如果要站在一塊,又有何難?但是太一清楚,通天不能落沒,創業容易守業難,就靠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是沒辦法守住這片基業的。

    也不是太一小看他們,前世隻有百分之一大的地球,他們都守不住,更何況百倍之後的今世?是如果通天到海眼安家了,以後西方教入侵,自己孤掌難鳴,也耗不起,難說再來一次封神或者其他的爭鬥,自己一家子和通天團聚去了也是可能。

    通天不能落沒,可是通天實力太過強大,門下妖族,幹擾人族太嚴重了,人族如果擺脫不了通天門下的禁錮,發展艱難,就不合天數。所以,通天的勢力,是絕對要裁剪。可通天的勢力如果裁剪的話,那混『亂』也免不了。這混『亂』,又夾雜這幾個門教是聖人,太一一人,是如何都掌控不過來的。

    如果通天肯花血本,忍痛來一次舊血換新血的話,那倒好說,可能什麼事都沒有,在東方幾個聖人的努力下,封神也能有序的進行。但事情如果這麼簡單的話,那也沒有針鋒了?以通天的為人,吸收人族這個新血的同時,肯定是不會放棄舊血的,這怕也是天數使然。

    至於女媧和玄冥,因為太一主教,基本是什麼都不用愁了,可以安安心心的生活。玄冥雖然是巫門的,可因為有成聖的機會,再說她和太一的關係,巫門掌控地下,其他聖人也不敢過分相『逼』,過得還算穩定,也沒出什麼『亂』子,倒是不用愁。

    就在太一想事情的時候,一個童子走了進來,告訴他殷商冀州蘇護反了,北伯侯奉命出兵。太一聽了,說了聲知曉,就打法那童子出去,微微一算,又陷入沉思了。

    鴻均化身天道,一切都回轉原路了。連蘇護反了,都是一個模子出來。想到這,太一心中不由得有些煩悶,自己的鐵血計劃,本來才實行一點,如今就被他們這麼這一『亂』,都衝得無影無蹤。雖然人族還有一些血『性』,可是『亂』世之下,有幾個人的血『性』是純正的,是不帶任何利益因數的?

    太一想得煩躁不已,索『性』不想了,就起身向後山走去,見三女玩的開心,心情也好了許多,亦拋開煩擾,享樂去了。人生在世,煩擾去了一波,又會來一波,又何必過於執著?能算多遠算多遠,不能算就罷了,一生苦惱環繞,這又是何苦來著?更何況生為聖人的他們?在無邊的歲月,如果想愁的話,又何愁沒有煩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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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兩軍交戰

    卻說蘇護離開了朝歌,不過一日,就回到了冀州。蘇護的長子蘇全忠,帶著將領走了出來迎接,其時父子相會進城,帥府下馬,眾將到殿前見畢。

    蘇護對眾將領說道:“當今天子失政,天下諸侯朝覲,那『奸』臣暗奏吾女姿『色』,昏君宣吾進,殿,欲將吾女選立宮妃;彼時被吾當麵諫諍,不意昏君大怒,將我拿問忤旨之罪。那費仲、尤渾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開始諷刺激鬥於我,後來紂王欲殺我之時,又保奏我,將我赦回,卻欲我送女進獻。”

    蘇護說完,緩了一口氣,看著有些憤怒的眾將領,接著恨聲說道:“彼時心甚不快,偶題詩句於午門而反商;此時昏君必點諸侯前來問罪。眾將官聽令,且將人馬訓練,城垣多用滾木炮石,用作諸侯攻來時需要。”

    諸將聽了,知道事情嚴重,日夜堤防,不敢稍有懈怠,以待昏君派人殺來。話說崇侯虎領十五萬人馬,即日出兵,離了朝歌,望冀州進發,兩軍不日即將交戰。

    崇侯虎大軍勢大,向冀州進發,也是威勢無窮,但見轟天炮響,震地鑼鳴。汪洋大海,波濤洶湧,震地步聲,萬仞山前丟霹靂。

    排排整齊的刀槍劍戟,在夕日的光輝下,冒出絲絲的寒光,殺氣騰騰的鎖在天台之上,天上仿佛也在預知戰爭將來一般,隱隱約約的,出現了暗紅『色』的血雲,顯得陰深無比。

    大兵正行,所過府道縣,非止一日。前哨馬來報:“人馬至冀州,請千歲軍令定奪。”侯虎傳令安營,怎見得?卻是:

    東擺蘆葉點鋼,南擺月樣宣花斧;

    西擺馬閘雁翎刀,北擺黃花硬弓弩。

    中央戊己按勾陳,殺氣離營四十五;

    轅門下按九宮星,大寨暗藏八卦譜。

    崇侯虎安營紮寨,早有報馬報到冀州。蘇護聽了,問道:“是哪路諸侯為將?”

    探視的回到:“前來的是北伯侯崇侯虎!”

    蘇護聽了,『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思考了一會兒,對諸將說道:“如果是其他諸侯前來,我等還有回轉,但是崇侯虎為人蠻橫暴虐,又不講道理,若是讓他來了,則比戰矣。若是崇侯虎攻破我城,我城百姓定要遭殃,現我等除了死戰,就沒有其他之路可行了,各方將領聽令,乘此大破其兵,以振軍威,且為萬姓除害!”

    蘇護傳下令後,各將聽令,各整兵器出城,匯集在一起後,往崇侯虎營地趕去,到了那,發現對方人馬一字排開,看來也是做好了準備。

    蘇護對著對方喝道:“傳將進去,呼你等主將出來答話。”

    崇侯虎剛剛整理好行裝,就聽下屬說蘇護出來了,還叫他去答話,自忖自己人多,對方不是對手,出去答話又何妨?就穿上戎裝,騎馬而出。

    蘇護見崇侯虎出來後,頭帶鳳盔,金鎖甲,大紅袍,玉束帶,紫驊騮,斬將大刀,按於鞍口之上,也微微一驚,這家夥雖然蠻橫,但在戰事上卻絲毫不不放鬆,看來也不全是廢材。

    凡是先禮後兵,蘇護即使明知要戰,也拱了拱手,對崇侯虎說道:“君侯別來無恙?在下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禮,請君侯勿怪。今天子無道,輕賢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定國,反而聽『奸』臣之言,欲強納臣子之女為妃,荒『淫』酒『色』,天下變『亂』。如今我等自各守邊疆,賢侯何故,要興此無名之師?”

    崇侯虎聽了,怒喝道:“你違了聖上的旨意,又在午門題詩說要反出商朝,就是『亂』臣賊子,罪當斬殺。現在還敢口出狂言,說起聖上的不是,我看你是巧言『惑』眾。看你還持兵甲在身,難道是要和我等一戰不成?”

    崇侯虎畢竟是主帥,主帥不可輕易出戰,罵完後,覺得有些不對,立馬收口,對身邊的人喝道:“有誰可為我擒下此叛賊?”

    崇侯虎一說完,一個將領就衝了出去,口中說道:“待末將將這叛賊拿下,獻於君侯。”

    崇侯虎出了一個人後,蘇護一方也跑出一個人來,卻是蘇護的兒子蘇全忠,蘇全忠認得這跑出來的將領,那將領就是梅武。梅武看了看蘇全忠,冷笑道:“蘇全忠,你們父子皆做了叛賊,得罪了聖上,現在還想用武力反抗,純粹是自取滅亡。”

    蘇全忠聽了,大怒,持戟往梅武的胸口刺去。梅武也不示弱,舞起雙斧,迎了上去。

    兩人水平相差不多,陣前交戰,有如斧鉞交響,兵器相撞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戰場。你來我往,兵器每每都貼到了要害才躲過去,也是鬥得旗鼓相當,驚險萬分。

    蘇全忠知道這樣下去,對自己危險更大,冷靜下來後,就冒險賣了一個破綻,讓腰部出現了一個大空擋,手的長戟卻做好了拚命一刺的準備。不想梅武立功心切,果然中計,一斧往蘇全忠腰間砍去。

    梅武斧頭未到蘇全忠的身體,那長戟已經刺到胸口,一瞬之差,便被刺於馬下,死於大意。蘇護見兒子蘇全忠勝了,自己一方士氣大漲,立馬下令全軍進攻,大將趙丙、陳季貞,縱馬輪刀殺將來,一聲喊起,隻殺得愁雲『蕩』『蕩』,慘霧漫漫,屍橫遍野,血濺成渠。

    侯虎麾下金葵、黃元濟、崇應彪,且戰且走,退到了十之外。蘇護見好就收,傳令鳴金收兵,同城到帥府,升殿坐下,再賞勞有功諸將。

    蘇護看著眾將領,說道:“今日打破崇侯虎之軍,卻也隻是一場小勝,那崇侯虎暴躁,定會整兵複仇。或者,敵方請兵增將,待對方勢大,冀州必危,我等該如何才是正理?”

    蘇護說完,隻見一個將領站了起來,說道:“君侯所慮,也是正理,末將認為,君侯今日雖然勝了,但卻是險勝,且不說其他,如果今日君侯敗了,那又是怎麼樣的景象?怕是滿城的百姓,盡遭屠戮。而且,商朝征戰無期,我等能夠成熬多久?

    君侯先前在午門題反詩,今日又殺軍斬將,拒敵王命,此皆不赦之罪。況且,天下諸侯,不隻是崇侯虎一家,如果紂王再派幾路兵馬過來,我等又該拿什麼來抵抗?

    冀州不過彈丸之地,誠所謂:‘以石擊卵,立見傾危。’若依末將愚見,一不做,二不休。侯虎新敗,不過十遠近,我等乘其不備,人銜枚,馬摘轡,暗劫營寨,殺他片甲不存,方知我等利害。然後再尋那一路賢良諸侯,依附於彼,庶可進退,方可以保我宗社。隻是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蘇護聞言大悅,對那將領說道:“公言甚善,正合吾意。”

    隨即,蘇護傳令,命自己的兒子蘇全忠,率領三千人馬,在出西門十五岡鎮埋伏,全忠領命而去。

    陳季貞統左營,趙丙統右營,蘇護自己為中營,時值黃昏之際,大軍悄悄出發,為了不讓聲音驚動敵方,全軍將戰鼓卷了起來,將武器都收好了,又將馬鈴摘了下來,以炮為號,再一齊發動攻擊。

    崇侯虎為為人恃才妄作,提兵征伐,孰知今日損兵折將,心甚慚愧;隻得將敗殘軍兵收聚,紮下行營,鬱鬱不樂。隻聽帳前崇侯虎對自己的將領們說道:“吾自行軍,征伐多年,未嚐有過敗跡,今日一戰,先是折了梅武,後又損了三軍,今後我崇侯虎顏麵何存?”

    崇侯虎一邊的大將黃元濟聽了,起身對崇侯虎說道:“君侯豈不知勝敗乃兵家常事,想西伯侯大兵不久即將到來,要破冀州,是易如反掌。君侯這麼愁苦,又是何必,當以保重身體才是正理。”

    崇侯虎聽了,微微放下心來,置酒軍中,眾將歡飲不題。有詩為證:

    侯虎提兵事遠征,

    冀州城外駐行旌;

    三千鐵騎摧殘後,

    始信當年浪得名。

    卻說蘇護暗中把人馬調了出來,埋伏一邊,隻等劫營。待到了晚上,諸軍更是玩崇侯虎那靠去,等到一更的時候,一聲炮響,發出了總攻的暗號,上萬鐵騎,一齊出發,往崇侯虎的營地衝去。

    那崇侯虎被攻得措手不及,還沒反應過來,那鐵騎已經殺到了營地,常言:“鐵騎對上步兵是屠殺。”今日,鐵騎突襲,效果更是明顯,隻見鐵騎在營地麵橫衝直撞。無數的頭顱、殘肢斷臂隨之飛起,在黑『色』的夜形成一道道不大明顯的拋物線。

    鮮血不停的狂噴著,但在黑夜,大家誰也見不著,卻隻隻是將黑『色』的夜,更黑一些罷了,隻有濃濃血腥味刺鼻而來,讓人知道,那是狂噴的鮮血。如果不是夜晚將這慘景給蓋了起來,不知道將是何等想血腥……

    隻見蘇護三路雄兵,人人驍勇,個個爭先,一片喊殺之聲,衝開七層圍子,撞倒八麵虎狼。就說蘇護一騎馬一條,直殺入陣來,想要捉拿崇侯虎。左右營門,喊聲振地。崇侯虎正在夢中,突然聽見喊聲,披衣而起,上馬提刀,衝出帳來。隻見淡淡的燈光影,蘇護金盔金甲,大紅袍,玉束帶,青驄馬,火龍,大叫曰:“侯虎休走,速下馬受死。”

    說罷,就見蘇護手中劈心刺來,崇侯虎侯心不禁一陣驚慌,將手中刀對麵來迎,兩馬交鋒在一起;這個時候,隻見崇侯虎長子應彪帶領金葵、黃元濟兩名殺將跑過來來助戰。崇營左糧道門趙丙也殺了過來,右糧道門陳季貞也殺了來,蘇護見了,絲毫不懼,兩家開始混戰,寅夜交兵,又是一翻場慘烈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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