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封神] 重生之我成了東皇太一 作者:無相天劫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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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kjai 2013-11-12 02:55:20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41 62706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2
第一百五十七章兒子被擒,冀州危

    話說兩家大戰,蘇護有心劫營,崇侯虎不曾防備;冀州人馬,以一當十,金葵正戰,早被趙丙一刀砍於馬下。侯虎見勢不能支,且戰且走。崇侯虎的長子應彪,負責斷後保父,殺一條路,逃了出走,好似喪家之犬,漏網之魚。

    冀州人馬,凶如猛虎,惡似豺狼,隻殺的屍橫遍野,血滿溝渠,急忙奔走,夜半更深,不認路途而行,隻要保全『性』命。蘇護趕殺侯虎敗殘人馬,約二十餘,便傳令鳴金收軍。此次戰役,蘇護得了全勝,凱旋回冀州。單言崇侯虎領敗兵,父子迤邐往前走,過了不久,黃元濟、孫子羽催後軍趕來,眾人並馬而行。

    崇侯虎在馬上頹廢良久,對眾將歎了一口氣,說道:“吾自提兵以來,未嚐大敗;今被逆賊暗劫吾營,黑夜交兵,未曾準備,以致損折軍將,此恨如何不報?我想那西伯姬昌,倒是打得好主意,連逆旨意,按兵不動,坐觀成敗,自在安然,真是可恨!””

    長子應彪聽了,對崇侯虎說道:“我軍新敗,銳氣已失,不如按兵不動。派遣一軍去催西伯侯起兵,前來接應,再想辦法。”

    侯虎聽了,對他說道:“我兒所見甚明,到天明收住人馬,再作別議。”崇侯虎還沒說完,就聽一聲炮響,喊殺連天,隻聽得一聲怒喝傳來:“崇侯虎快快下馬受死!”

    侯虎父子眾將急向前看時,見一員小將,束發金冠,金抹額,雙搖兩根雉尾,大紅袍,金鎖甲,銀合馬,畫杆戟,麵如滿月,若塗朱,厲聲大罵:“崇侯虎!吾奉父親之命,在此候你多時,可速倒戈受死,此刻還不下馬,更待何時?”

    侯虎聽了,大罵道:“『奸』賊子!你父子一齊謀反,忤逆朝廷。又殺了朝廷命官,傷了天子軍馬,罪業如山。將你們的身體切成無數段,都不足以贖了這等罪過。我等寅夜,中你賊人『奸』計,爾等現在還敢在此耀武揚威,大言不慚。不日,那聖上大軍一到,汝父子死無葬身之地。”說完,崇侯虎對身邊的人說道:“誰上去與我拿下這個反賊?”

    黃元濟縱馬舞刀直取衝了上去,蘇全忠用手麵相迎,兩馬相交,一場大戰。

    話說兩個將領戰的正酣,不分勝負。孫子羽以為有機可乘,縱馬舞叉,也衝了上去,和黃元濟一起攻向全忠;全忠絲毫不懼,大喝一聲,刺子羽於馬下,反倒失了『性』命。

    蘇全忠殺了子羽後,奮勇來戰崇侯虎,侯虎父子一個對視,一齊衝了上去,戰住全忠。全忠抖擻神威,好似弄風猛虎,擾海蛟龍,戰住三人。

    正戰間,全忠再次賣個破綻,一戟把崇侯虎護心金甲挑下了半邊。侯虎大驚,將馬一夾,跳出圍來,往外便走。

    崇應彪見父親敗走,意急心忙,慌了手;不提防被全忠當心一戟刺來,應彪急閃時,早中左臂,血淋袍甲,幾乎落馬。眾將急上前架住,救得『性』命,望前逃走。全忠欲要追趕,又恐黑夜之間,不當穩便,隻得收了人馬進城。

    此時天『色』漸明,兩邊來報蘇護。蘇護令長子到殿前,問道:“我兒,可曾拿了那賊人?

    蘇全忠回答道:“奉父親將令,在五間鎮埋伏,至半夜時候,那敗兵才到。孩兒奮勇刺死了孫子羽,挑崇侯虎護心甲,傷崇應彪左臂,幾乎落馬,卻被眾將救逃。那時黑夜,孩兒恐有變化,不敢造次追趕,故此收兵。”

    蘇護聽了,轉身對全忠說道:“好了這老賊!我兒勞碌了一夜,先下去休息罷。”

    … … …

    卻說崇侯虎父子帶傷而逃,走了一夜,非常的困乏。匆匆忙忙收了一些敗兵殘將,接著趕路,隻見敗軍每走一段路,都有一個人到下。一陣掙紮後,還是站不起來。這戰了一夜,活下來的都是重傷之人。

    崇侯虎見了,停下馬來,黯然歎氣。

    黃元濟見崇侯虎停了下來,就走了上去,問道:“君侯何故感歎?勝敗軍乃家常事,昨日偶未提防,誤中『奸』計;君侯且將殘兵暫行劄住,可發一道催軍文書,往西岐催西伯侯速調兵馬前來,以便截戰。一則添兵相助,二則可複今日之恨耳。不知君侯意下若何?”

    崇侯虎聽了,有些不願的說道:“姬昌按兵不舉,坐觀成敗,我今又去催他,反倒讓他違逆聖旨的罪名得意洗脫。”

    黃元濟聽了,不再說話,他對姬昌不發兵,坐觀成敗的態度,也是有些不滿,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他們不去催他們發兵,又能如何?

    兩人正在遲疑要不要去請那西伯侯的時候,隻聽前邊人馬大隊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崇侯虎不知道是何處人馬,駭得魂不附體,魄繞空中。急自上馬,望前看時;隻見兩杆開處,見一將麵如鍋底,海下赤髯,兩道白眉,眼如金鈴,帶九雲烈焰飛獸冠,身穿鎖子連環甲,大紅袍,腰係白玉帶,騎火眼金睛獸,用兩柄湛金斧。此人乃崇侯虎兄弟崇黑虎也,官拜曹州侯。

    真是人嚇人,嚇死人,崇侯虎剛才驚得魂魄飛升,現在見來人是自己的親弟弟,才放下心來。黑虎見兄長那個狼狽的樣子,在心中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這個兄長,就是太蠻橫自大了,不懂得變通,又有些忠心,人家西伯侯都沒動手,他瞎起個什麼勁,現在好了,自己損兵折將,一場辛苦,到底為了誰?不過兩人畢竟是兄弟,感情還算深厚,黑虎雖然腹誹兄長,但是嘴上卻說道:“我在曹州聽聞兄長兵敗,特來相助;不意此地相逢,實為萬幸!”

    雙方客氣寒暄了一陣後,合兵一處,一齊往冀州趕去,曹州兵在先,喊叫戰、

    冀州探馬見了,急忙回府報蘇護說道:“今有曹州崇黑虎兵至城下,請爺軍令定奪。”

    蘇護聽了,低頭沉思了半晌,對眾將領說道:“黑虎武藝精通,曉暢玄理;滿城諸將,沒有一個能是他的對手,我等該如何才是正理?”

    左右將領聽了,一陣茫然,黑虎之名,他們也得知不多。隻見蘇護長子蘇全忠站了起來,對他說道:“兵來將當,水來土掩,諒一崇黑虎,有什麼好怕的?”

    蘇護聽了,說道:“真是少年不經事,你知道什麼?你不知那黑虎曾遇異人,傳授道術,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中之物,如此輕視,落敗之時,後悔如何來得及?”

    蘇全忠聽了,不服氣說道:“父親長他人銳氣,滅自己威風,孩兒此去,將那黑虎擒來就是。”

    蘇護也有些不爽,說道:“你若去了,是自取其辱,莫要後悔。”

    全忠那聽得進去,翻身上馬,開放城門,一騎當先,厲聲高叫:“探馬的,與我報進中軍:‘叫崇黑虎與我打話!’”

    藍忙報與二位主帥得知:“外有蘇全忠討戰。”黑虎聽了,心中暗喜:他這次來,一是為長兄兵敗,二是為蘇護解圍,以成全當年友誼交情。急忙令左右備坐騎,即翻身來到了軍前。

    見蘇全忠耀武揚威,黑虎不由得笑道:“全忠賢侄!你可回去,請你父親出來,我自有話說。”

    蘇全忠年輕氣盛,不諳事體;又聽父親說黑虎梟勇,本來心存一拚,現在哪肯回去?隻聽他大言說道:“崇黑虎!我與你勢成敵國;我父親又與你論甚交情?速倒戈收軍,饒你生命。不然,悔之晚矣!”

    黑虎本來也沒打算怎麼樣,現在聽蘇全忠這麼說,不由得大聲怒道:“小畜生!焉敢無禮。今日就代爾父親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說完,舉湛金斧劈麵砍去,全忠將手中戟急架相迎,獸馬相交,一場惡戰。

    蘇全忠也是有本事,竟和黑虎打得不相上下。其實,黑虎的本事不在手的雙斧,而是背上的葫蘆,不要小看了這葫蘆,這葫蘆乃是截教賜予,麵是暗藏玄機。

    蘇全忠沒見到異術,放下心來,越戰越勇,直把黑虎給驚出一聲冷汗,大歎蘇護虎父無犬子,就撤馬回營,不想那蘇全忠不知深淺,還縱馬追了上去。黑虎憤怒,口念念有詞,那葫蘆飛到了空中,噴出黑霧來,放開如網羅大小,黑湮中有噫啞之聲,遮天映日飛來,乃是鐵嘴神鷹。

    鐵嘴神鷹一出來後,就迅猛的像蘇全忠攻去,蘇全忠一個措手不及,匆忙之間,拿起長戟抵擋,可是如何抵擋得住。要不是黑虎見機得快,連忙指使神鷹,蘇全忠定會被神鷹抓破,腦袋開花。雖然神鷹讓開了,可還是在蘇全忠的馬頭上啄了一下,把馬眼給啄去了。

    馬受痛不住,瘋狂的掙紮,蘇全忠直直的摔了下來,黑虎一聲令下,將他捆了個嚴嚴實實的,黑虎凱旋而歸。

    蘇全忠全憑一身勇猛,和火氣,進入敵軍大營後,還是喋喋不休,罵個不停。崇侯虎聽了,氣憤不過,幾乎想要將他拉出去斬了,卻被黑虎給勸住了,一番以理說教後,崇侯虎隻好憤憤作罷。但自己弟弟勝利了,也是一件好事,自是不能虧待了,連忙擺酒設宴,好好慶賀一番,掃掃晦氣。

    話說黑虎擒了蘇全忠,探馬趕忙回報,蘇護雖然明知是這個結果,可也不禁的歎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蘇護對眾人憤道:“此子不聽父言,自恃己能,今日被擒,理之當然。但吾為豪傑一場,今親子被擒,強敵壓境,冀州不久為他人所有,卻為何來?

    隻因生了妲己,昏君聽信讒言,使我滿門受禍,官民遭殃;這都是我生此不肖之女,以遭此無窮之禍耳!

    倘久後此城一破,使我妻女擒往朝歌,『露』麵拋頭,屍骸殘暴,惹天下諸侯笑我為無謀之輩。不若先殺妻女,然後自刎,庶幾不失大丈夫之所為。”

    蘇護說完,拿劍進入走進後廳,欲將女兒妲己給斬殺了。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2
第一百五十八章形勢倒轉

    上回說到蘇護惱怒,仗劍走進後廳欲將自己女兒妲己給斬殺了。可進去後,隻見女兒妲己盈盈笑臉,口微吐朱,口稱:“爹爹,為何帶劍進來?”

    蘇護一見女兒,心頭不禁一軟,卻是始終下不了手了,畢竟是骨肉至親,非是仇敵,此劍焉能舉的起?蘇護手握寶劍,過了許久,不覺含淚對妲己說道:“冤家!為你,兄長被他人所擒,城被他人所圍,父母被他人所殺,宗『潮』被他人所有;生你一人,斷送我蘇氏一門。”蘇護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心卻是明白得緊,這一切,何嚐不是自己沒有能力所致?

    妲己深居簡出,不知身外之事,如今聽蘇護這麼一說,自然疑『惑』,剛要開口問,卻被打斷。蘇護也還沒來得及感歎,就聽左右來報:“請老爺升殿,崇黑虎城外叫戰。”

    蘇護聽了,心下一驚,連忙傳令道“各城門,嚴加防守,準備攻打;崇黑虎素有異術,誰敢拒敵?”

    說罷,又讓眾將上了城牆,支起弓弩,架起信炮灰瓶滾木之類,一應完全。

    黑虎在城下見了那個樣子,知道這蘇護懼怕自己,不肯出來,心感歎,他不出城,自己如何與他商議?事情又該如何解決?無奈之下,隻好回去,又命人前去叫陣,可是探馬隻報蘇護死不出城,無奈讓兵將繼續圍住城牆。

    崇侯虎見了,對黑虎的行為有些疑『惑』,說道:“賢弟可用雲梯之類攻城,又何怕他來?”

    黑虎聽了,對崇侯虎說道:“不用如此損兵折將,如今隻要斷其糧道,使城內百姓不能接濟,則不用多久,此城不政自破矣!長兄可以逸待勞,等西伯侯過來了,再作處置。”

    崇侯虎聽了,覺得有理,對黑虎說道:“賢弟所言極是,倒是兄長糊塗了。”

    卻說蘇護被困在城內,麵對圍住的大軍,斷了糧草補給,也是一籌莫展,他心也清楚的緊,如果接著下去,鬧起糧慌,此城就不攻自破,自己也是束手待斃。正憂悶間,忽聽來報:“啟稟君侯,督糧官鄭倫候到了。”

    蘇護聽了,搖頭感歎道:“糧管雖回來了,但是此城被困,也是無用。”感歎歸感歎,人家回來了,也是難得,蘇護自然不會將他怠慢了,就連忙召見督糧官。

    鄭倫到滴水簷前,欠身行禮畢。這才對蘇護說道:“末將路途之中,聽聞君侯反出了商朝,又聽崇侯奉旨征討君侯;因此上未將心懸兩地,星夜奔回。但不知君侯勝負如何?”

    蘇護聽了,知道鄭倫還不了解事情的經過,就對他說道:“前段時日,我等例行趕往朝歌,朝服紂王,不想昏君聽信『奸』臣的讒言,欲納吾女為妃;吾以正言諫諍,抵觸昏君,不想昏君不思己過,還令人將我拿下,欲將我斬殺於宮中。”

    說到這,蘇護緩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期間,費仲和尤渾兩人,不知道是安了什麼心,開始煽風點火,後來卻又將計就計,赦吾歸國,讓我親自將女兒送去;

    我因一時暴躁,在午門題詩反商。如今天子大怒,命崇侯虎帶兵伐吾,吾連翻贏了他二三陣,崇侯虎損軍折將,我軍大獲全勝;不想曹州崇黑虎趕來,將吾子全忠給了拿去。我想黑虎身有異術,勇冠三軍,自己非是敵手:今天下諸侯八百,我蘇護不知往何處投托身?

    自思至親不過四人,如今長子被檎,估計生還無望,不若先殺妻女,然後自盡,也不使天下後世取笑於我。汝眾將士還是收拾行裝,速速往投別處,也不誤了諸位的前程!”

    蘇護說完,兀自傷神。鄭倫聽了,對蘇護說道:“君侯怎麼如此頹廢,是醉了『迷』了癡了?何故說出這等不堪言語?天下諸侯,有名者,西伯姬昌、東伯薑桓楚、南伯鄂崇禹,總八百鎮諸侯。一齊都到冀州,也不在我鄭倫眼角之內,何苦自視卑弱如此?末將自幼相從君侯,荷蒙提,玉帶垂腰;末將願效誓死追尋,以效犬馬之勞。”

    蘇護聽了,以為鄭倫暈頭了,對他說道:“難道爾路逢邪氣,侵了腦袋,開始滿口『亂』談了?且不說天下八百鎮諸侯如何,單是黑虎一人,就曾經拜異人為師,傳授道術,神鬼皆驚,胸藏韜略,萬夫莫敵,你如何輕視此人?”

    鄭倫見蘇護不信他,仗劍說道:“君侯在上,末將不生擒黑虎來見,就把頂上首級,納於眾將之前。”說完,不立下軍令狀,也不理眾人的神『色』,徑自走了出去。

    鄭倫翻身上了火眼金睛獸,使出兩柄降魔杵,放炮開城,排開三千烏鴉兵,像一塊烏雲卷地,對著陣營,大聲喝道:“隻叫崇黑虎出來見我。”

    崇營探馬報人中軍:“啟二位老爺!冀州有一將,請二爺答話。”

    黑虎聽了,對崇侯虎欠身,說道:“大哥且休息,待小弟一往。”

    說罷,調本部三千飛虎兵,一對旗開處,黑虎一人當先;見冀州城下有一簇人馬,按北方壬癸水,如一片烏雲相似。那一員將,麵如紫棗,須似金針,帶九雲烈焰冠,大紅袍,金鎖甲,玉束帶,騎火眼金睛獸,使兩根降魔杵,正是鄭倫。

    鄭倫見崇黑虎裝束稀奇,帶九雲四獸冠,大紅袍,連環鎧,玉束帶,也是金睛獸,使兩柄湛金斧,勇猛無比。兩人都在心暗讚了對方。

    黑虎認不得鄭倫,對來人喝道:“冀州來將,通報姓名?”

    鄭倫聽黑虎一喝,說道:“冀州督糧上將鄭倫也。汝莫非曹州崇黑虎,擒我主將之子,自恃強暴,可速獻出我主將之子,下馬受縛;若道半個不是,立為齏粉。”

    崇黑虎身懷亦能,本就是一代高手,現在聽了這話,不禁大怒,罵道:“好匹夫!蘇護違犯天條,有碎骨粉身之禍;你皆是反賊逆黨,敢如此大膽,妄出狂言。”

    黑虎說罷,催開坐下獸,輪起手中斧,飛來直取鄭倫。鄭倫手中杆,急架相還。二獸相迎,一場大戰。

    二將相交,隻殺得紅雲慘淡淡,白霧雲霏霏;兩家棋逢對手,誰也勝不了誰。卻說黑虎是有異人相教,那鄭倫也不例外。鄭倫也曾拜西昆侖度厄真人為師,隻是那度厄真人知道黑虎乃是封神榜上有名之士,特傳他鼻竅中二氣,吸人魂魄;凡與將對敵,逢之即擒。

    鄭倫和黑虎打了一陣,知道想靠勇力降了黑虎是不可能的,頓時心生一計……隻見鄭倫賣了一個破綻,『露』出了大片空擋,黑虎見對方『露』出大片空擋,知道無法回防,不知是計,直接撲了上去,想將鄭倫給抓了。卻聽一聲響如鍾聲,鄭倫竅中有兩道白光噴了出來,收人魂魄。

    崇黑虎耳聽其聲,不覺眼目昏花,跌了個金冠倒豎,鎧甲離鞍,一對戰靴,空中『亂』舞。烏鴉兵見機行事,連忙衝了上去,生擒活捉了黑虎,又取來粗繩,綁了黑虎二臂,將黑虎捆得個嚴嚴實實的。

    黑虎過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定睛看了看自己,卻是被人綁了。氣悶不過,黑虎不由得怒聲喝道:“此賊果然好賺眼法,如何不明不白,將我擒獲?”

    卻說蘇護在殿上等待,隻聽一聲鼓響,頹廢說道:“鄭倫休矣!”仿佛瞬間老了一般。

    又見探馬飛報進來:“啟君侯!鄭倫生擒崇黑虎,請令定奪。”蘇護不知其故,心不暗想:鄭倫不是黑虎的敵手,黑虎如何反為鄭倫所擒?

    蘇護當下不慢,急傳令道:俱之進來!

    鄭倫至殿前,將黑虎被擒,訴說一遍;這個時候,又見眾士卒,把被捆得嚴嚴實實的黑虎,簇擁至階前。蘇護見了,連忙走下殿,喝退左右後,親字為黑虎解開束縛;跪下說道:“蘇護如今得罪天子,乃無地可容之犯臣;鄭倫不諳事體,觸犯天威,蘇護罪責難逃,當是死罪。”

    崇黑虎聽了,連忙將蘇護扶起來,對他說道:“仁兄與弟一拜之交,未敢忘義;今被仁兄部下所擒,有何愧疚可言?又蒙君侯厚禮相看,黑虎感恩非淺。”

    蘇護請黑虎上坐——尊主位,又命鄭倫等將領來見。黑虎自然知道蘇護打的是什麼思想,對他們說道:“鄭將軍道術精奇,今被所擒,使黑虎終身悅服。”

    兩人一番客氣後,就豪爽言歡。蘇護見了,大喜擺宴,與黑虎鄭倫二人歡飲。蘇護把天子欲進女之事,一一對黑虎訴了一遍。

    黑虎聽了,沉思了一番後,對蘇護說道:“小弟此來,一則為兄失利,二則為仁兄解圍。不期令郎年紀幼小,自恃剛強,不肯進城請仁兄答話,因此被小弟擒回在後營,現在安然無事。此次小弟前來,確實是為仁兄想辦法的。”

    蘇護聽自己的兒子沒事,大為寬心,對黑虎謝道:“此德此倩,何敢有忘?”

    客套一番後,二個君侯城內繼續飲酒。卻說黑虎被擒了,那崇侯虎的報馬見了,連忙趕了回去,進了轅門,對崇侯虎說道:“啟君侯!二爺被鄭倫擒去,未知吉凶,請令定奪。”

    侯虎聽了,微微一驚,問道:“吾弟自有道術,為何被擒?”

    其時掠陣官言:“二爺與鄭倫正戰之間,隻見鄭倫把降魔杵一擺,三千烏鴉兵一齊而至;隻見鄭倫鼻子兩道白光出來,如鍾聲響亮,二爺便撞下馬來,故此被擒。”侯虎聽說,驚道:“世上如何有此異術?再差探馬打聽虛賞。”

    這個時候,卻聽一聲來報,原來是西伯侯派差人來了。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3
第一百五十九章姬昌解圍進妲己

    崇侯虎聽了,心下不悅,他雖然蠻橫,可也不傻,這西伯侯打的倒是好主意,等他們兄弟都敗了才出現,安的絕對不是什麼好心,傳令:“讓他進來。”

    隻見一個素服角帶,上帳行禮後,說道:“卑職散宜生拜見君侯。”

    崇侯虎也不客氣,直接問道:“大夫!你主公為何苟且偷安,竟不思為國,反而按兵不動,難道想違逆朝廷旨意不成?你主公甚非為人臣之禮。今大夫此來,有何話要說?”語氣咄咄『逼』人,絲毫不留情麵,正合了他蠻橫的個『性』。

    散宜生聽了,也不生氣,卻是溫文爾雅的樣子,對崇侯虎說道:“我主公曾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

    今因小事,勞民傷財,驚慌萬戶,所過州縣府道,調用一應錢糧,路途跋涉,百姓有征租榷稅之擾,軍將有披堅執銳之苦。

    因此我主公命卑職下一紙之書,以息雙方之戰;又使蘇護進女入王廷,雙方各罷兵戈,也不失是一殿股肱之意。如蘇護不肯,有叛逆之意,到時大兵一至,叛除『奸』,罪當滅族,那時蘇護死而無悔。”

    崇侯虎聽了,冷笑道:“姬昌自知有違逆朝廷之罪,特用此支吾之詞,以求自圓其說。吾先到此,損兵折將,惡戰數場,也不見蘇護有服軟的跡象;那賊人難道是用一紙,就可降伏的不成?”

    說道這,崇侯虎停頓了一下,笑著說道:“好,如今,我就看大夫是如何用一紙降伏蘇護的,又是如何一紙就讓蘇護獻女入廷的?也好長了長見識。但是,如果那一紙無功而返的話,我倒要看看君侯是如何回複聖上的旨意。你且去罷。”

    散宜生聽了,也不多說,徑自出營上馬,到城下叫門:“城上的報與你主公,說西伯侯差官下書。”

    城上士卒聽了,不敢怠慢,忙到了上殿,稟道:“啟君侯!西伯侯差官在城下,口稱上書。”

    這時,蘇護與崇黑虎還在飲酒,末散。兩人聽了士卒的來報,對視了一眼,隻聽蘇護說道:“姬伯乃西岐之賢人,素有仁義之名,速令開城,請來相見,可別怠慢了人家。”

    士卒見蘇護正經,領命而退。不一時,散宜生被帶到殿前,對蘇護行了一個禮,說道:“西岐散宜生,拜見君侯。”

    蘇護連忙回禮,說道:“大夫今到敝郡,有何見諭?”

    散宜生聽了,對蘇護說道:“卑職奉了西伯侯之命,前來傳書。君候前月題詩反商,得罪天子。天子震怒,當即起兵問罪,我主公也在行軍之列。但我主公素知君侯忠義,故此按兵,未敢侵犯。今有書上達君侯,望君侯詳察賜行。”

    說罷,宜生將錦囊內書獻與蘇護,護接書開拆。隻見書上寫道:

    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蘇公麾下:

    昌聞:“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選豔妃,凡公卿士庶之家,豈得隱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選入宮,自是美事,足下竟與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題詩午門,意欲何為?

    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僅知小節,為愛一女,而失君臣大義。昌素聞公忠義,不忍坐視,特進一言,可轉禍為福,幸垂聽焉!

    且足下欲進女王廷,實有三利:女受宮幃之寵,父享椒房之貴,宮居國戚,食祿千鍾,一利也。冀州水鎮,滿宅無驚,二利也。百姓無塗炭之苦,軍無殺戮之傷,三利也。

    公若執『迷』,三害日下至矣:冀州失守,宗廟無存,一害也。骨肉有滅族之禍,二害也。軍民遭兵燹之災,三害也。大丈夫當舍小節,而全大義,豈得效區區無知之輩,以自取滅亡哉?昌與足下同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瀆,幸君侯留意也。草草奉聞,立候裁決。謹啟。”

    書上大體是勸蘇護將女兒敬獻給紂王,以保子女平安,宗室平穩,百姓安定。蘇護看完後,覺得非常有理,可是如今這事有點鬧大了,他要收手的話,也不好收手啊。蘇護沉默不語,過了許久,隻是不停的點頭,又不停的搖頭。這個場景,讓一邊的黑虎非常疑『惑』,可是自己又不好拿了那信過來看,隻能在一邊呆著。

    散宜生對黑虎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蘇護在抉擇之中,不可打擾。黑虎會意,點了點頭,畢竟算是一個半吊子的修行之人,經過了這麼一遭,思緒走了出來,心也靜了下來。

    過了半天,散宜生見蘇護意動不已,但還不肯做最後決定,趁熱打鐵道:“君侯不必猶豫,如今可以用一書而罷幹戈,無非上從天命,中和諸侯,下免三軍之苦。此乃主公一段好意,君侯何故緘口無言?乞君侯,速速降下號令,以便施行,如此才是正理!”

    蘇護聽了,最終下了決心,見崇黑虎疑『惑』,對他說道:“賢弟你來看一看,姬伯之言,實是有理;果是真心為國為民,乃仁義君子也!蘇護自愧不如也?”也將姬昌的文書遞給了黑虎。

    看來蘇護是選擇將女兒送出去了,但要如此,也不能失禮了,連忙命人擺宴款待散宜生,又命人打理館舍。

    次日,蘇護修書一封,又贈了大量金帛,讓散宜生先回西岐,並在臨行前對他說道:“我隨後進女,朝商贖罪。”

    散宜生聽了,拜辭而去。真是一封書抵十萬之師。有詩為證:

    “舌辨懸河匯百川,方知川義與臣賢;數行書轉蘇侯意,何用三軍眠枕戟?”

    蘇護送散宜生回西岐,又對崇黑虎說道:“姬伯之言甚善,可速整裝,以便朝商;毋致遲疑,又生他議。”二人對視一眼,此事可定,『露』出欣喜之『色』,卻不知妲己若何?

    既然蘇護要把自己的女兒獻出去,那黑虎也不遲疑,上前對蘇護說道:“仁兄大事已定,可作速收拾行裝,將令愛送進朝歌,連恐有變;小弟現就回去,放令郎進城,並與家兄收兵回國,具表先達朝廷,以便仁兄朝商謝罪。不得又有他議,致生禍端。”

    蘇護聽黑虎說到了關鍵,連忙說道:“蒙賢弟之愛,與西伯之德;吾何愛此一女,而自取滅亡哉?即時打點無疑,賢弟放心。隻是我蘇護止此一子,還需由他來繼香火,被令兄囚禁行營,賢弟可速放進城,以慰老妻懸望,舉室感恩不淺!”

    黑虎聽了,笑道:“仁兄寬心,小弟出去,即時就放他來,不必掛念!”

    兩人客氣了一陣,黑虎就走出城牆,回到了崇侯虎的大營,那探馬見了,連忙回去稟告,過沒多久,就將崇侯虎出來相迎,兩個兄弟齊聚,寒暄了一陣後,黑虎突然厲聲說道:“長兄!想我兄弟二人,自始祖一脈,相傳六世,俺兄弟係同胞一本。古語有雲:‘一樹之口,有酸有甜;一母之子,有賢有愚。’

    長兄你聽我說:蘇護反商,你先領兵征伐,故此損折軍兵;你在朝廷,也是一鎮大諸侯,你不與朝廷幹些好事,專誘天子近於佞臣,故此天下人人怨惡。

    你五萬之師,總不如一紙之書。蘇護已許進女朝王謝罪,你折兵損將,愧也不愧?辱我崇門。長兄!從今與你一別,我黑虎再不會你!兩邊的,把蘇公子放了!”

    兩邊見黑虎暴怒,不敢違令,放了全忠。蘇全忠經過這兩日的思考,也想通了許多,知道是黑虎放了他後,上帳對黑虎一拜道:“伯父天恩,赦小侄再生,頂戴不盡。”

    崇黑虎見了,將他扶起,說道:“賢侄可與令尊說,叫他作速收拾朝王,毋得遲滯。我與他上表轉達天子,以便你父子進朝謝罪。”

    全忠拜謝,出營上馬,同冀州城去了。崇黑虎怒發如雷,領了三千人馬,上了金睛獸,自回曹州去了。

    至於崇侯虎,被黑虎罵了一陣,內心愧疚,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好收拾了人馬,自回屬國去了。

    蘇全忠回了冀州城後,一家團聚,一陣唏噓自是不提……

    逍遙天:

    女媧和玄冥看著觀世鏡,隻見妲己嬌柔,哭得婉轉悲啻,百千媚態,真如芍棄籠煙,梨花帶雨。見她如此,女『性』光輝發作,不覺心中一軟。隻見女媧轉身對太一說道:“夫君,我觀那妲己也是天生媚骨,有修煉的潛質,若是如此讓妖狐給吃了,實為可惜?”一邊玄冥也是不停的點頭。

    太一聽了,知道女媧和玄冥這等天地數一數二的美女,雖然修為極高,可畢竟擺脫不聊女兒姿態,如今見妲己悲傷,她們也動了心情,但還是忍不住打趣她們,笑道:“兩位夫人莫不是憐香惜玉了?”太一也知道,她們回這樣,與自己對兩女的溺愛是分不開的。就是太一讓她們過得安逸自在,現在才有閑情大發同情,雖然這同情心不是那麼的純正……

    女媧和玄冥聽了,不由得嬌軀一跺,白了太一一眼,充滿無窮無盡的誘『惑』,那個樣子,讓太一不禁食指大動。可這個時候,蘿莉也跑過來湊熱鬧,對太一說道:“太一哥哥,妲己姐姐這麼好看,這樣墮入六道輪回,也太可惜了吧。”

    見太一還不答話,蘿莉在女媧和玄冥的眼神鼓勵下,更是抓著太一的手,不停的搖晃,口接著說道:“太一哥哥還是想想辦法吧,我看孔宣小哥很閑呢,一直都在修煉,就讓他去吧。”

    孔宣小哥?太一聽了,差點噴飯,女媧和玄冥也是『露』出驚愕的神『色』。這蘿莉也太沒大沒小了,叫孔宣小哥?那自己這個太一哥哥又將置於何地?虧了,她還真得喊得出來。其實,太一也知道,蘿莉這麼喊,純屬信口拈來,根本是無心之口。她如果真的這麼叫孔宣,孔宣怕是也不敢答應。

    太一敲了敲蘿莉的頭,給了她一個大板栗,板起臉教訓道:“沒大沒小的,孔宣都是我徒弟了,你怎麼還能呼其小哥來著?不過看在你真心的份上,就讓孔宣去接那妲己回來…哈…哈…。”說道後來,太一看著蘿莉裝成委屈的那個樣子,不禁的笑了起來,不想孔宣這一去,卻是另有一番因果。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4
第一百六十章偷梁換柱

    孔宣修煉到最後階段,打坐收功,虛空而立。此時五大分身都已經煉成,境界也穩固下來。接下來,孔宣也不要刻意去修煉了,隻要將五大分身置於體內,慢慢的溫養,日積月累,就能成就五大本尊!如此好事,縱觀整個宇宙,卻是少數。

    感受著體內澎湃的的法力,孔宣對太一又是一陣感激,如果不是太一在最後的時刻給了他注入許多的本源,他怕是身死了也有可能。而這一切,都是太一賜予的。

    就在孔宣孔宣在那兀自感動的時候,接到童子的傳令,卻是太一傳喚,叫他迅速趕往逍遙宮,說是有事要他去辦。孔宣聽了,眼『色』一亮,以為有大事來了,立馬起身往逍遙宮飛去。不想孔宣到了逍遙宮,卻有一種極強的親切感傳來。見了太一後,那種感覺更深切了,溫馨、感動,孔宣幾乎欲痛哭流淚。

    其實,孔宣現在也有準聖的水平,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他吸收了太一的本源,就像傳宗接代一樣,和太一建立了聯係,現在麵對見了太一,就會情不自禁的生起一種晚輩麵對長輩的感情。雖然老早以前,他們也吸收了太一的一點本源,和太一就有聯係,有『舔』犢之情。可是,都沒像現在這樣,來得這麼強烈。對於太一是否有私心,孔宣絲毫不去考慮,反倒覺得高興。他本就尊敬太一,現在和太一有了更深的聯係,除了讓他更加自豪外,就隻剩下感動了。

    太一見孔宣那個激動的樣子,微微一想,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麼,就對孔宣笑道:“怎麼見了師傅,就『露』出了女兒姿態了?”

    孔宣聽了,也反應過來,連忙對這太一一拜,說道:“弟子孔宣,拜見師傅。”

    太一笑著把孔宣扶了起來,對他說道:“今後若是無外人在場,就你我師徒兩人,倒不用如此客氣。”太一對表麵的禮節,倒是看得非常的淡,如果不會影響到辦正事,一般不會有苛刻要求。

    孔宣聽了,想起洪破碎荒之前師徒其樂融融的場景,也知道太一對虛禮並不是非常在意,更是心悅誠服。想起太一所說的正事,對太一說道:“聽聞善樂童子所言,老師有事喚我。”

    太一點了點頭,拿起觀世鏡,將妲己出家入宮的場景,如放電影一般,給孔宣放了一遍。最後,指著畫麵定格的妲己,對孔宣說道:“你的兩位師娘中意這個小美人,不忍其被狐妖所害,想將她收到宮中,蘿莉也參合進來,又指名要你去救,師尊當時不忍拂了三女之意,就答應了,現就將此事交於爾等,可要辦好了。”

    太一說完,也沒孔宣有任何反應,還盯著畫麵,竟是有些走神的樣子,就上去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事情還沒開始,汝就起了『淫』欲之心,這番因果,還是要你去解,切莫猴急,將事給辦壞了。”

    孔宣吃痛,反應過來,見太一沒有責怪之意,點頭稱是,興奮的往人間趕去。

    太一見了,不由得笑道:“你去得這麼急躁,知道妲己所在了麼?”聲音不大,卻直直的傳到了孔宣的耳。

    孔宣聽了,身體一震,身影立馬住,回過頭來,麵首太一,撓了撓頭,『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太一見了,也不責怪,笑道:“妖狐將在恩州驛下手,爾等隻要前去,先入了恩州驛,等那妲己到來便是。”

    孔宣大喜,拜謝離去。

    卻說太一結了道侶,他的弟子也是心癢癢的。其實他們會這樣,也是正常得很,想他們畢竟還未成聖,加之修得不是無情之道,不用禁欲,如何不會起了異樣的心思?況且,什麼揚的師傅,教出什麼樣的徒弟,師傅的行為,弟子一般都愛模仿,太一結了兩個道侶,生活遙遙自在,是何等的美好,他們一直耳濡目染,又怎麼不會心動?

    而且太一門下,軒轅、神農、雷金都有了道侶,他們也像太一一般,生活過得非常愜意。逍遙自在,讓其他人自然更是動心了。單說那暗天、擎天,如果不是太一給他們算了一卦,說他們日後自有機緣,怕是被其他師兄弟給說得受不了了,猴急的去找個美人充數了。至於四個猴子,現在還不曉得男女之事,直接忽略,不再考慮的範圍內。

    唯獨孔宣一人,太一什麼都沒說,弄得他被人惡搞的左右都不是,如果不是太一給的修煉法訣,讓他一直修煉的話,那會有多無趣?最重要的是,太一的逍遙一脈,沒有參合到封神麵去,他一個高高在上的單身漢,除了修煉外,幾乎無事可作,也悶得緊啊。

    … … …

    蘇護在後頭保妲己前進,隻見前麵打貴人,一路上饑餐渴飲,四處踐踏,糟蹋了不少的景致。過了些綠楊古道,紅杏園林;見了些啼鴉喚春,杜鵑啼月。又走了幾日,恰好再傍晚時分,到了恩州。

    恩州驛驛丞聽了,連忙趕出來接見。蘇護雖然將女兒決定將女兒送進宮廷,可是心也不是滋味,間了那驛丞,也沒客氣,直接說道:“驛丞收拾廳堂,安置貴人。”

    驛丞聽了,連忙說道:“此驛三年前出一妖精,以後凡有一應過往老爺,皆不在麵安歇,可請貴人權在行營安歇。庶保無慮,不知老爺尊意如何?”

    蘇護的心情本就不好,現在聽這個驛丞這麼說,以為他在推脫,加之最近的傳言,難免起了異樣的心思,大喝道:“天子貴人,那怕什麼妖魅;況有館驛,豈有暫居行營之?快去打掃驛中廳堂內室,遲了,莫怪本侯將你治罪。”

    驛丞經不起嚇,見蘇護把手往腰間的寶劍按去,臉『色』更是蒼白,連忙叫眾人打點廳堂內室,準備鋪陳,注香掃,一應收拾停當。

    蘇護將妲己安置在後麵的內室,又派了五十名侍衛,將四周圍了個通透,埋伏在角落;將三千人馬,俱在驛外邊圍繞;五百家將,在館驛門首屯劄。將恩州驛弄成了一個銅牆鐵壁。

    蘇護畢竟不是白癡,在廳上坐著,點上蠟燭想起了驛丞的話:剛才驛丞說此處有妖怪為害,但這好歹也是皇華駐節的場所,人煙湊集之處,這事怕也是造謠而已?但既然有人這麼說了,亦不可不防。

    想罷,蘇護將一根豹尾鞭,放在案桌之傍,剔燈展玩兵書。隻聽得恩州城中戌鼓初敲,已是一更時分。蘇護終是放心不下,乃手提鐵鞭,悄悄的往後堂走去,進了室內,點視一番。見諸侍衛和女兒都寂然安寢,才放下心來。再回去看了看兵書,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二更,不一時將交三更。

    突然飄過一陣微香,蘇護困意襲來,倒了下去……

    孔宣將所有的人都收拾了,拍了拍手,也不多說,就往妲己的睡房走去,不想剛剛進了房屋,就將一個妖狐欲將清醒的妲己給收拾了。連忙喝道:“給我住手,否則你活不過今日。”說罷,一股淡淡的氣勢油然而出。

    妖狐和孔宣可不是一個級別的,自然受不住氣勢,隻見妖狐被震退了好幾步,變成一個美女,裝成莫大的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孔宣。孔宣見了,眉頭大皺,對她說道:“你打的倒是好主意,想我一場辛苦,難道是為你做的嫁衣不成?”

    妖狐見了孔宣,和他身上的標誌,就知道來人是誰了,雖然有些心驚,可也不怕,她是受了女媧娘娘的命令,自然也不怕孔宣,隻是淡淡說道:“孔宣大聖,我隻是一個奉了娘娘之命的小妖狐而已,還請大聖不要為難於我。”

    孔宣聽了,也不理妖狐,徑自走了上去,對妲己說道:“你可願意和我一齊離開這,到天地深處避世逍遙?”

    孔宣一說完,就知道壞了,這樣定會讓人誤解,這事怕得用強了。再看向妲己,隻見她麵『色』大潤,嬌喘微微,理智暗怪這人好生無禮,可心卻生不起氣來。其實,哪個少女不懷春?妲己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人,見英俊瀟灑孔宣,如何不會動心,加上孔宣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心底深處如何打下了烙印?而且,這個時代,也講究報恩,孔宣救了她,她自然要……

    孔宣雖然沒吃過豬肉,可也見過豬走路。他雖然在修煉,可是在逍遙天,有無數的情侶,什麼事情沒見過?在耳濡目染之下,對男女之事,在理論上也算精通,見了這個情況,知道妲己還是小白一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走上前去,伸出手來,風度翩翩地說道:“請小姐隨我來。”磁『性』的嗓音,帶上了無窮的感染力。

    妲己聽了,不自覺的伸出了右手,心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的時候,臉上卻是燒得更紅了。讓旁邊的妖狐見得目瞪口呆,這逍遙一脈,果真強悍。雖然木已成舟,可妖狐也不能忘了正事,連忙對孔宣說道:“恭喜大聖,但是小狐沒有了人身,妖氣衝天,一入宮廷,就會被知,娘娘的命令,小狐怕是難以完成了。”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4
第一百六十一章“妲己”進宮

    被妖狐這麼一打岔,妲己清醒過來,見有人在場,自己又和孔宣牽著手,頓覺羞人萬分,索『性』躲在了孔宣的懷,不肯出來。軟玉微香,孔宣自然樂意,孔宣一樂意,自然少不了妖狐的好處。

    孔宣就拿出一顆閃閃發光的金丹,對妖狐說道:“此丹乃是老師煉的無極金丹,你可拿去煉化,一好脫了妖氣,不引起個別極高修士的注意,二也有利修為,自己一命多了一分保障。”

    說罷,孔宣將金丹遞給了妖狐,帶著妲己離開了。

    妖狐得了金丹,毫不遲疑,連忙將其投入口中,隻覺金丹化成一道暖流,在體內走了一個循環後,就穩定下來,嘶~~~嘶~~~~,妖狐慢慢的變成妲己的模樣,一些汙穢,從她的腳下流了出來,直接沒入地底……

    這妖狐也是幸運,得了太一隨手煉的無極金丹,這太一的金丹,雖然比起太上老君,可能會差了一個檔次,但是它也有太一自己獨特的優勢,那就是無論吃多少,都不用怕被撐死掉。

    卻說蘇護醒來,見天『色』未明,知道妖氣侵襲,想起妲己,暗道不好,驚恐之下,立馬往前後廳堂趕去。這時,那剛完成脫胎換骨的妖狐聽了聲響,知道有人進來了,連忙化成妲己模樣,躺倒床上去了,假裝睡覺不提。

    蘇護手持提鞭,喚起左右,一齊衝到了室內,隻見一個曼妙身影躺在帷幕之內,看來妲己無事。蘇護的心稍微放了下來,但覺得不夠,還是要確定一下才行,就走到寢榻之前,用手揭起帳幔,問道:“妲己,昨日妖氣侵襲,可曾見到精怪之物?”

    妲己起身,雙手『揉』了『揉』眼,說道:“妲己一夜安穩,現是爹爹喚醒,沒見著什麼精怪。”

    蘇護徹底放下心來,對妲己說道:“這個感謝天地庇佑,不曾驚嚇了你,這也罷了。”說罷,蘇護起身安排行程諸事,根本不知道眼前之人,並非自己女兒,而是一個修煉了千年的妖狐。

    卻說蘇護不知是否由於妲己的事,有些破罐子破摔,還是其他什麼緣故。第二日行前,找來驛丞臭罵了一頓,驛丞一個小官,自然不敢得罪,隻好唯唯諾諾,不停的賠禮道歉……正是:

    “恩州驛內怪風驚,蘇護提鞭喚眾生;二八嬌客今已去,錯看妖魅當親生。”

    紂王最近都快憋壞了,對妲己的期待,讓他對宮內三千粉黛失去了欲望,欲求不滿的他,聽聞蘇護帶著妲己進了朝歌,早早的爬了起來,立了早朝。

    立朝之後,紂王對著蘇護一陣痛罵,幾欲將之斬殺。滿朝文武盡數為蘇護求情,那費仲、尤渾見了,也不敢在這風浪口上使花招,就索『性』賣乖,裝模作樣的勸了一番。紂王雖然狂妄,雖然自大,可畢竟他的『毛』病才隻是剛剛開始犯,還沒有發展到昏庸的地步,自己本人,也不想剛剛娶了妻子,把這妻子的老丈人給斬殺了,微微的做了做樣子,就饒了蘇護。

    紂王心急妲己,饒了蘇護後,立馬命隨侍官宣妲己朝見。妲己纖纖細步,進午門,過九龍橋,至九間殿,滴水簷前,高擎象笏,進禮下拜口稱萬歲。聲音悅耳,直讓紂王犯『迷』糊,待清醒過來之後,定睛觀看,見妲巴烏雲疊鬢,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不亞九天仙女下瑤池,紂王心神震動!

    見紂王『色』『迷』『迷』的看著自己,妖狐心中有些不悅,不過想起女媧娘娘的話,隻好忍了下來。再說了,紂王一身魁梧,長得也不是非常難看,倒適她他采陽補陰……想罷,妖狐再拜,啟口說道:“犯臣女妲己,願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隻這幾句,就把紂王叫的魂遊天外,魄散九霄,骨軟筋酥,耳熱眼跳。

    若不是在場的文武百官看著,紂王真恨不得立馬衝下去對妲己好好的疼愛一番,紂王見妲己一身半屈,眉頭微皺,唯恐累了美人,連忙說道:“美人平身。”接著,又喚周圍宮女扶妲己進宮侍候。

    忙完之後,紂王終於想起了還跪在一邊的老丈人——蘇護。連忙傳旨:“赦蘇護滿門無罪,聽朕加封,蘇護官還舊職,新增國戚,每月俸米二千石。顯慶殿筵宴三日,首相及百官慶賀,皇親誇官三日,文官二員,武官三員,送卿榮歸故地。”

    蘇護連忙謝恩,心卻是疑『惑』,這女兒生來嬌柔,怎麼變了樣子,連紂王都不懼怕來了?這沒道理啊,可蘇護也隻是疑『惑』一下,就沒多想了,轉而向眾人謝過救命之恩。兩班文武和蘇護客氣一番後,都『露』出了些許不悅的神『色』,就是見紂王這等愛『色』的緣故。奈紂王起駕回宮,無可諫諍,隻得都到顯慶殿陪宴。

    卻說蘇護進女榮歸,不日衣錦還鄉。紂王同妲己在壽仙官筵宴,當夜成就鳳友鸞交,恩愛如同膠漆。紂王自進妲己之後,朝朝宴樂,夜夜歡娛;朝政廢弛,章奏混淆。群臣便有諫章,紂王視同兒戲,日夜荒『淫』。倒讓費仲、尤渾二人把持了朝政,聞太師還被拖在北海之地,不得脫身,兩人一時獨大。

    火星:

    嗤~~~嗤~~~~嗤~~~~~~

    太一隱身的峽穀,突然傳來陸陸續續的山脈斷裂聲,連綿不絕巨響,從峽穀傳了出來,徹響天際。峽穀周圍萬,出現了無數巨大的裂縫,隻見無窮無盡的煞氣冒了出來,伴隨著轟隆隆的巨響,無數巨大的刀體,破土而出!

    隻見不斷破土而出的刀體,將周圍的萬的土地的攪碎,從而現出它原來的整個麵目——由巨大的由刀體形成的刀蓮!這刀蓮,赫然和黑臉是同一種形態,區別的隻是顏『色』的種類和體形的大小而已。

    逍遙天:

    太一心神震動,睜開雙眼,隻見日月星辰演過一場。卻是火星那黑蓮本尊成就無量煞氣,突破瓶頸,修為恢複到了準聖時期。

    這時候,三女走了進來,對太一說道:“恭喜夫君(太一哥哥)第三本尊大成,成就混沌本尊,指日可待。”

    太一聽了,不由得笑了起來,對她們說道:“是啊,倒是該慶祝一番。”

    其他地方的幾個聖人也受了驚動,微微一算,卻一定頭緒也沒有,再算了算,連臉『色』都變了。如果有人顛倒陰陽,那也罷了,他們算不出來也能理解,可是這時,他們不但一點頭緒也沒有,還顛倒陰陽的跡象也沒瞧出來,如何不驚動?

    … … …

    卻說,天數異變,一陣驚雷,將所有聖人的思緒都給打斷了。隻見天上慢慢的顯化出鴻均之臉,但卻又似乎在那混沌之中,鴻均老祖的聲音從天上傳了下來:“封神期間,不上山門,聖人不出,否則都是徒勞罷了。”

    這話,不隻逍遙宮聖人聽到了,其他的聖人也聽到了,而且,頗為奇怪的是,聖人門下,一個個都沒有反應,仿佛沒有一個人能聽到鴻均的話一般。幾個聖人也沒感覺到鴻均做了什麼手腳。卻是被鴻均給屏蔽了,眾聖人不由得感歎化身天道的鴻均,是如何的強大,非以己之力可以抵抗。

    卻說太一聽了鴻均的話後,一陣愕然,待反應過來後,想起了自己的計劃,問道:“敢問老師,那聖人以未成聖之體入世,可乎?”

    鴻均看著太一,突然『露』出了笑臉,竟還是還是一個詭異的笑容!隻聽鴻均對太一說道:“你已脫離了天道之數,不受封神約束,可以入世。”說道這,其他聖人算不出是怎麼回事也能理解了,如此,也正和了太一穿越而來時,鴻均算到的所謂驚天動地的人物到底是為何物了。鴻均說罷,不再理會太一驚愕,徑自消失了。隻是這鴻均化身天道後,竟會笑出來,而且笑的那麼有感情,實著讓人奇怪。

    不過,太一驚訝的,卻不是鴻均的笑容,而是自己什麼時候脫離天道之數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女媧聽了,也是非常疑『惑』,隻聽她問道:“夫君近來,也沒太大突破,為何成了脫離了天道的存在?”

    女媧見太一也是一臉疑『惑』後,以為想從太一那問出個什麼東西,是不可能的,剛剛轉過身軀,卻聽太一驚喜叫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女媧複轉身過去,一雙美目直盯著太一。

    其他兩女,也是非常好奇,亦睜著一雙美目看著太一,太一習慣『性』的從虛空中擺出一張桌子,招呼三女坐下後,這才慢慢的解釋開來……

    不想三女聽完太一所說的話後,臉『色』皆變得有些蒼白。太一覺得奇怪,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不高興麼?”

    女媧張了張口,猶豫了一陣,最終緩緩說道:“夫君似鴻均那般,化為天道或者其他,又將置我們於何地?”

    太一聽了,哈哈笑道:“你們多心了,太一突破,怎麼會變得更無情呢,更加疼愛你們都來不及呢。要不?太一現在就用行動來表明表明決心,兩位夫人覺得如何?”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4
第一百六十二章火星洞天有奇遇

    火星之上,太一手撫神長刀,心慨歎不已。突然間,太一察覺到一股帶著無盡的死氣撲麵而來,緊接著,一股煞氣也蓋了過來。這火星難道出現了什麼異變不成?太一心思一動,微微一算,卻算到有一個極強大凶物在。閑著也是閑著,加之有些好奇,太一就順著煞氣的牽引,往那趕去……

    整個火星,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怨氣和煞氣,由地表灰塵構成的詭異而又灰黑的天幕,讓它顯得更加可怖。太一在這灰蒙蒙的天地間之間不停的飛速穿越,在火星的地表上,帶出一條長長的灰線,不過幾個瞬息,已經飄過數萬。

    呼~呼~~

    太一降下身影,來到了一個建築旁邊,認真的看了看,卻是一個巨大的金字塔。而那邪氣,就是從這金字塔麵走出來的,太一的臉『色』不由變了變。

    難道自己準許他們為死去的人立墳,他們還有心造邪物不成?太一腦海閃過這個念頭。碰!太一拿起神,對著金字塔一砍,生生的砍出了一個大洞,恰好砍開了金字塔的一個大門。

    看這那黑霧翻滾的巨型通道,太一眉頭一皺,看來這的凶物還不隻一頭啊,難道凶物行成了什麼氣候不成?

    望著濃厚的幾乎要化成實質的黑霧,太一心念一動,覺得不能如此浪費了,神自從跟了自己,被自己煉化成後,幾乎沒有染過血『液』,與黑蓮的殺戮不合,這些黑霧倒正好成全了自己。想罷,太一就將神對著通道一拋,神飛入通道,吸收起來。隨著黑煞魔霧源源不絕的流入,神仿佛遇到了什麼興奮的事情,如同法寶覺醒開來一般,發出了暢快的刀鳴。

    不多時,這巨大的通道,黑霧就被神吸得一幹二淨,整個通道也清晰了許多,太一不知凶物的底細,不敢胡來,就持刀緩緩的走了進去。隻見一條由整塊巨大的青石鋪成的階梯斜斜通向地底深處,周圍而刻著各種西方字符。

    太一雖然一路是在向下走,但是地勢卻甚是平緩,寬敞的甬道起碼可以並排走上三十幾個人,甬道高有數丈,人走在上麵就好象是走在寬敞空闊的大殿之中,絲毫不感到是走在通道頭,這金字塔內部不但玄機非常,而且大的離譜,西方奢侈,可見一斑。這如果真是埋人物用的,定是埋著一個高貴西方之神。

    太一正在想著,這靜靜的通道突然傳來一聲咆哮,伴隨著陣陣的奔跑之聲,整個通道都有些顫動。一個轉眼,幾個黑影朝太一飛了過來,黑『色』的杆物,瞬間劈下!

    “呼——!”

    “呼呼——!”

    隻見刀影閃過,幾聲風聲吹起,那太一和幾個黑影都停在了原地,定睛一看,竟是戰死的神兵和修士!連修士都有,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太一更加疑『惑』了。

    嗤~~嗤~~~

    撕裂的聲音從幾個黑影的身體傳了出來,幾個身影倒下來了,隨即化成一陣黑霧散於通道之中,化成黑煞魔霧,步於通道之中……

    太一還沒來來得及感歎這黑煞魔霧是如此行成的時候,隻覺背後陰風傳來,大刀一轉。當!一聲金屬兵器相交聲音傳了出來。太一因為不小心,加之輕敵,沒掌握好力道,也顛連走了幾步,實著丟臉。隻見太一臉『色』急變,瞬間掛滿了寒酸。

    卻說那偷襲的黑魂,因為受了神的反彈,退了數步不說,連手的武器也化成粉末,變成一陣黑氣,散於通道之中。太一臉『色』凝重,隻覺黑魂傳來一聲怒喝:殺!

    竟是精神攻擊!

    接著,黑魂舉手對這空間一引,一把新的武器生生形成!

    好家夥,居然是死去已久的站魂,難怪有如此強悍的精神力,正好給自己的神祭刀!太一想通了這點,反倒有些樂意了,連忙舉起神,往戰魂砍去。等級差距太大,這戰鬥毫無疑問,是太一在屠殺。

    但是,事情往往沒有意料中的那麼順利,太一每殺一個黑影,就有一個黑影從虛空中凝聚出來,再次跑了出來,不要命的撲向太一。而且,另有玄機的是,這黑影是憑空形成的。打了半天,也不見這黑影有消弱的趨勢,太一有如被螞蟻纏著一般,不由得有些煩躁了。

    太一煩躁,不想再理會這些邪物,越走越深入。那麵的的黑霧黑影也越來越多,越來越擁擠。

    這一擁擠,卻讓太一瞧出倪端了,隻見黑煞魔霧和這些戰魂,猶如一個輪回一般,互相聯通生成,不停的輪回著。這是一個驚喜的發現!

    雖然如此,可太一並沒有急著動手破壞這輪回,因為,他還有一點搞不懂,就是這精神力是怎麼來的?以神的強悍,能夠毀滅元神,這精神力也自然不在話下,被砍了一下。如今他屠戮了這麼久了,那精神力早就應該消散了才對,可是為何絲毫不見減弱?難道有精神力也能輪回不成?這可是太一非常在意的東西。

    “轟——!”

    太一不想被這無數的黑魂給打擾了心思,體內煞氣,有如山洪暴發一般,轟然而出,將那些戰魂生生的隔開,彈出了數十米。太一不再出手,起身徑自接著往麵走去。

    卻說這金字塔內部,有如一個宮殿,太一一路往麵走,推開一道大門,打開一看:竟是走到了大殿。隻見大殿,是無數巨大的通天之柱撐起,這每一個巨大的柱子,都有濃烈的邪氣,幾乎凝成『液』滴的邪氣,繚繞在巨柱的周圍!

    那殿上最高的座椅,卻有一個巨大的白球,這白球足足有三人高,當太一將眼光轉過去時,那球震動了兩下。這球竟然有意識了,太一心中一動,將神念探了過去,想看看這東西,是否就是這金字塔內玄機的根本,不想被一股如大海波濤般的神念給撞著了,不由得有些頭昏腦脹。

    太一不小心,吃了一個虧。心憤怒,好你個混球,我不找你麻煩,你還敢惹上我。丫的,這回不把你製服了,我還不信了。太一放開實質般的神念,如大海波濤一般,攻了上去,和那白球的神念鬥了起來,兩個神念高手的對決,連那周圍的巨大柱子,都震動了。平靜無物的虛空,不停的傳來爆炸聲,卻是兩人強悍的神念所引發出來的。

    巨柱不停的晃動,大有斷裂的趨勢,不停的發出轟隆隆的聲響。兩人越鬥越久,那白球畢竟不比聖人的神念,有消退的跡象,太一見狀,更是加緊了攻勢,想盡快將這東西給擒住了。

    “當——!”

    星柱受不了兩人的神念攻擊,轟然倒塌,整個大殿都顫抖了一下,無盡的煞氣,夾雜著暴戾的死氣,幾乎是凝成實質一般,從巨柱倒塌的地方一湧而出,迅速充塞了整個大殿,一片漆黑。接著,這些邪氣,仿佛自己生出了智慧一般,往太一湧去。

    太一在進來時,就覺得這邪物有蹊蹺了,現在見它們突然發威,自然不敢輕視,周身煞氣,也加強了許多,暫時護住周身,將外來的暴戾邪氣,死死的擋在外麵!

    邪氣見一擊無功,轉眼見又聚合化身為無數陰魂,頭顱滿天飛舞,麵目猙獰無比。飛舞的頭顱中有半變是肉半邊是骷髏的,有兩條血線從眼睛垂下來的,想以此來影響太一的心境。卻是落入了下乘,不能讓太一心中動搖半分。無數的冤戰魂,無論怎麼樣搞,都突破不了太一的黑煞防線。

    邪氣一陣晃動,轉眼一變,化成女媧、玄冥、蘿莉的模樣,不停的擺守弄『騷』,親昵叫喚。欲圖影響太一的心『性』,不想適得其反,太一見了大怒,行動也粗暴了許多。丫的,居然敢假冒自己的家人。給你三分顏,你還真的以為我好欺負了。

    隨著太一的憤怒,周身的煞氣猛然爆發出來,神也仿佛遇到了讓它興奮的事情一般,發出興奮的刀鳴,似乎的告訴太一,它想要一戰!

    太一和神煉到了心神合一,神的興奮,他自然能夠感覺得到,太一靠法寶證道,對法寶的理解,遠遠超過他人。他對自己的法寶,就像對自己的兄弟一般,既然神想要發揮,那就讓它去吧。太一舉手將神揮了出去,又覺得神畢竟隻是法寶,本身周轉不靈活,又捏了一個法訣輔助它,讓它盡可能的在無盡的黑霧方便自由行動。

    隻見神如魚撲大海一般,沒入黑霧,那黑霧卻仿佛非常懼怕神一般,紛紛讓開,可哪趕得上神的速度。不過轉眼間,就被神給吞了。

    太一轉身,朝那巨大的白球飛去,聖人強悍的神念,不停的壓迫下去,終於接觸到了那光球的表麵。

    好家夥!

    當太一的神念觸到那白球時,心不禁讚歎,這光球竟然是由精神力凝實的。

    當太一左手燃起混沌之火後,那巨大的白球突然傳來聲音:“大神饒命!小生隻是一個小小的得道器靈罷了。”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5
第一百六十三章主殺戮?主毀滅?

    “器靈?”太一疑『惑』問道。突然,太一仿佛醒悟過來一般,憤怒喝道:“一個小小的器靈,居然敢如此戲弄本尊!”說罷,太一不再猶豫,將混沌之火燃了上去,對這混球狠狠的烤了起來。

    “器靈不知是大神前來,以為是那盜墓者,這才出手阻止的,望大神勿怪。”白球見太一出手毫不容情,還將混沌之火給燃了過來。知道不好,連忙發出求饒的聲音。這樣說,也隻是器靈匆忙之中,自己先找了一個台階下而已。

    見太一絲毫不為所動,器靈隻好接著說道:“隻要大神饒了小器靈,小器靈願意追隨大神左右,還請大神饒命。”

    太一聽了這話,臉上寒霜更盛,不知死活的東西,敢說它不知道是大神前來,現在還敢假屈服了?丫的,那剛才是怎麼知道變成女媧和玄冥來『亂』自己的心境來著?還說不認識,真當自己是這麼好糊弄的不成?要找個台階下,也不用找個這麼爛的。

    太一說道:“饒你?哼!就憑你現在還敢欺騙本尊,就罪無可恕,冒犯本尊,叫我如何饒你?”冰冷的語氣,有如六月寒霜,讓人不禁打了一個激靈。那白球更是震動連連,但被太一死死的按住,也不能有其他的動作。

    太一手上的混沌之火,猛地劇烈了許多。隻見白球開始掙紮起來,欲圖擺脫控製,但是太一有心防備,一個球體形態,又如何能夠擺脫得了?

    器靈變誰不好,居然敢變太一家人來著?想觸了太一的逆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級別的。一個小小的器靈,就敢如此猖狂,死了也是活該。

    接下來,無論器靈怎麼求饒,太一都不鬆手,也不答話,隻是板著臉,不停的加大手上的火力,狠狠的煉著這東西,隻見混沌之火將整個白球包裹起來,大有破體而入的趨勢。

    “太一住手!天道平衡,你我同主殺戮與毀滅,算是一脈,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器靈見太一的混沌之火都要突破他的體表了,突然說出這等話來。

    太一聽了,心中一動,想起鴻均說的自己不再天數之類的話。

    當時,太一隻和女媧玄冥說這事的時候,自己也隻是瞎猜的,隻跟她們說自己可能會成為鴻均級別的存在雲雲,並沒有想得太多。現在聽這家夥的意思,自己脫離天數,或許和這事有關。暗想這混球可能知道些什麼,如果真的把它給燒滅了,怕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就將混沌之火降下來了一些。問道:“同主殺戮?這話從何說起?”

    器靈見太一把火力給降了些,不再遲疑,說道:“盤古生來負開天,鴻均一出主天道,此為命數。但天道輪回,有生有滅,這大千世界,也有毀滅之時,如此,還需一個主殺戮毀滅之人。而如今,混沌之上,正是缺了殺戮毀滅之人,而你我二人,正是這殺戮與毀滅的主宰。”

    太一聽了,心中驚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靜下來,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你可知道我來自何方?”

    器靈見太一語氣緩和了許多,也微微放下心來,不知道太一為什麼這麼問,帶著笑意,神念傳道:“道兄乃是盤古左眼所化的七彩霞光得道而來,眾人皆知,為何又再次問我來著。”見太一神『色』突然變得不善,器靈又說道:“難道貧道說錯了不成。”

    太一壞笑道:“你說得沒錯,但也錯了,那就是就錯在你敢暗中算計我。”太一手的混沌之火又燃燒了起來。

    那器靈急了,說道:“道友得了殺戮黑蓮,我得了殺戮之心,兩者相容,我又為何暗害道友來著?”

    太一笑道:“你還真把本尊當成白癡了,兩者相容,怕是一山不容二虎吧。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太一生出之時,你定是算清了本座乃是洪荒破碎這一量劫的主角吧。”

    器靈聽到這,知道隱藏不住了,突然氣勢暴漲,猛地掙開太一的大手,化成一個光頭之人,哈哈笑道:“你說得沒錯,本靈身為開天辟地以來最早的殺戮之主,自然能夠算到你乃量劫的主角。實話告訴你,在你還沒生出來的時候,本靈就給你安排了命運。倒是本靈失誤,沒防備天降異數,讓你平白得了殺戮黑蓮。

    還不小心讓你證了混元,成了黑蓮本尊!以至於如今你有了主宰殺戮與毀滅機會,和本靈爭奪位殺戮毀滅的位置來了。”

    器靈說道這,一切都清楚了,太一的不順,說白了,就與這個器靈有關。洪荒量劫,怕也是他從中作梗的緣故。這麼說,或許有些誇大,但有些事情,就是這麼奇怪。這古怪的器靈,雖然還沒有完全成長,但是在某一方麵上,特別是對天數規則的理解和幹擾『操』縱能力,不必聖人弱,區別的隻是他們還沒有成長起來罷了。

    器靈出生於開天辟地的時候,在一定程度上說,得道早於鴻均。鴻均當時還沒成聖,更沒有化身天道,對天數的運轉,看得自然不夠清楚,說不定那個時候,鴻均還在閉關呢。

    這器靈主殺戮毀滅,如果先領悟了天地規則(或者生來就理解天地規則),那它暗中『操』縱天機,又有誰知道?鴻均化身天道後,可以說是隻剩下理智的人物,隻管未來之勢,對過去的事情,也不會管了。器靈幹擾天劫,算是躲過一劫。雖說如此,但器靈想要再次幹擾,那鴻均自然是不可能會放任的。

    器靈知曉天下走勢,知道封神降至,想去湊上一腳,給太一來電巨大的傷害,不想『亂』了天數。惹著了鴻均,鴻均運轉天數,布下了今天的因果,讓太一和它去了結。整個事情,也就明了了。閑話休提,言歸正傳:

    器靈的異變,太一倒不驚訝,同主殺戮,是這麼簡單就能夠製服的麼?早在器靈這麼說的時候,太一就想到這個問題了。現在,更知道這家夥是居心不良,還好自己不似女媧她們心慈手軟,否則,怕是已久給自己身邊安『插』了一個不定時的炸彈也有可能。

    太一冷峻的神『色』,多上了一層冰霜,不再說話。大手一招,隻聽一個暢快的刀鳴傳來,卻是神聽到了太一的召喚,回到了太一的手。

    太一手握神,雙目寒光爆『射』,緩緩的將刀舉起。黑煞之力,帶著強如實質的氣勢,隨著巨大的刀體破空而出,接著,隻見刀體帶著黑煞,猛地一動,往下砍來。仿佛力劈華山一般,狠狠的向那個混球砍去。

    刀體所過之處,空間一陣扭曲,化成一道道奇異的空間波紋,仿若天羅地網一般,往器靈蓋去。

    器靈身體一曲,詭異一動,黑煞魔霧噴了出來,化成無數道波紋,將太一打來的空間波紋給攪碎了。又拋出一道黑芒,往刀體迎了上去。

    “轟——!”

    一聲巨響,隻見刀體黑芒相撞之處,空間波紋不停的震『蕩』而出,周圍的擺設,全部化為灰灰,兩人哪還有顧忌,早就戰在一塊了。

    太一刀法,可謂無敵,成名絕技——殺千刀,更是不停的使出。巨大的刀體,帶起漫天的刀光黑煞,不停的往的往器靈身上打去。

    器靈扮豬吃老虎,現在顯出了一些實力,也是不弱,對太一如大海波濤一般的刀光刀體,仿佛水中的魚兒一般,閃來閃去,好不輕鬆。兩人旗鼓相當,越鬥越勇,直將金字塔給鬥得不停的晃動,裂縫無數,隨著一聲巨響,再也承受不住,倒塌了。

    砰——!

    砰——!

    金字塔倒下後,發出兩聲破土的悶響,兩個身影從廢墟飛了出來,虛浮在半空之後,接著鬥了起來。

    轟隆隆~~~

    轟隆隆~~~

    伴隨著兩人的打鬥,巨響不停的傳出,他們所在的空間,早已扭曲,就如無數條淩『亂』不堪的線,灑在半空之中。那打鬥的餘波,狠狠的撞在大地上,大地發出痛苦的呻『吟』,終於承受不住,在斷裂折斷的聲音,裂縫不斷敞開擴大,沒過多久,就有萬長的裂縫出現在兩人的腳下!

    器靈和太一皆有保留,兩人都沒有輕易的出最後的絕招。器靈邊和太一打,邊對太一笑道:“太一,你這本尊,終究隻是準聖的水準,沒有聖人之力,又如何能夠贏得了我?還是速速退去,切莫自取其辱。”

    “那要問問我手上的兄弟肯不肯了。”太一冷冷說道,手中的神,毫不停頓的向器靈砍去。

    器靈見太一有些氣憤了,自以為達到目的了,接著鳴道:“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帶雨爭嬌豔,芍『藥』籠煙騁媚妝,但得妖嬈能舉動,居中而立換本王。”

    這器靈真是過分,竟把紂王不敬太一一家子的詩給讀了出來,說完之後,還猶嫌不夠,接著說道:“嘖嘖,換本王啊換本王。好氣魄,好胸襟,好詩!好詩啊!哈哈哈……”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6
第一百六十四章黑蓮功成返世間

    太一聽了,更是氣的怒火衝天,手上的神也快了許多,大地因為兩人的狠鬥,呻『吟』得更加厲害了。如今被一個器靈如此譏諷,失了皮麵,太一卻是頭一遭。但見器靈是一個光頭模樣,兀自在那得意洋洋,太一真恨不得將他給撕了。可心中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怎麼看器靈這個形象,老覺得有些眼熟?

    靈台一動,太一想起觀世鏡所放的情景。慢慢的,器靈是身影和那個觀世鏡的影像重合在一起,難道,這個器靈就是觀世鏡暗中搗『亂』的那個身影?想到這,太一心中一震,頓時強忍怒意,問道:“那紂王無德,提『淫』詩。手下還是知事,將那紂王的題詞洗去。本尊去時,卻見了『淫』詩還在那,定是汝給補上的吧。”

    “嗯?你是怎麼發現的?”滿臉的嘲諷的器靈聽了,收了起來輕視的神『色』,轉而問到。問完之後,連器靈自己不禁也暗罵:都知道有人將『淫』詩給洗掉了,那接下來的事情難道不會不知道麼?真蠢。

    太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說道:“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最清楚不過。”平靜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讓人錯覺太一之前憤怒,是否是假裝的。其實,太一聲音平靜,思緒卻急轉起來,將整個事情的經過串了起來:

    這家夥藏於金字塔,和他打鬥的時候,還有西方法術的影子,那說明它的來曆,定是和西方有關。再想起自己看西方神族的氣運的時候,並不見衰弱的跡象,太一更是懷疑。或許,那三大惡神,並不是東方真正的威脅,真正的威脅正是眼前這個禍害。

    器靈對紂王不敬天地一事,算得得如此準確,那它自然也知道封神一起,對東方各教會產生怎樣的影響。看來對方是有心將東方攪『亂』了。或者,按對方的想法,想趁機將禍事引到自己身上也說不定。想到這點,太一不由心生殺意,一身神通,全部施展開來。

    隻見濃濃的黑煞,從太一的體內冒了出來,與神的威力合在一起,威力直直翻了一倍,太一整個人的氣勢陡然一變,和原先大有不同!

    “哼,你就算是知道那事乃我所為,又能耐我何?”器靈見太一其實爆發,絲毫不以為意。不想一股遠超他想象的氣勢衝了過來,讓他吃了大虧,剛要有所反應,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周圍的空間仿佛是凝實的的固體一般。

    “領域?空間禁錮?”器靈大驚,雙眼睜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問道。心卻是後悔不已,都怪自己太輕敵了。

    太一隻是笑了笑,手腳不滿,長刀揮起,往器靈砍去!

    嗤~~~

    長刀入體的聲音傳了出來,神透過器靈的身體,太一這才笑了起來,在器靈耳邊輕輕的說道:“是領域!”

    “不可能,怎麼可能是領域?你在騙我,你的領域不是隻在混沌本尊身上麼?這黑蓮怎麼可能也會有?”器靈雖然被神給禁錮了,但還說得出話來,它不相信太一的黑蓮本尊會領域。隻聽它接著說道:“你不是將領域成就了乾坤世界的麼?怎麼可能還會是領域?一個人,怎麼可能有兩個領域?”

    “哈哈哈哈。”太一讓神繼續吸收器靈的精華,又在器靈身上偷偷的下了禁製後,才大聲的笑了起來,說道,“在你回歸天地之前,我就滿足你的求知欲吧。你這白癡,無論你怎麼強大,畢竟也隻是一個器靈,即使再花上無數的歲月,也成主宰不了殺戮和毀滅。更讓人覺得你白癡的是,到了現在,你還不知道什麼叫做領域。

    領域,是領域。世界,是世界。兩者雖然有很大的關係,但畢竟還是有些不同的。你以為世界成了,領域就沒了麼?實話告訴你,世界有了,領域還在!

    我的意識到了哪,那我領域和世界就帶到哪,同是本尊,不似分身,怎麼就不能控製了?哼,如果不是想讓我的世界更加堅固,而將它植入乾坤鼎的話,現在要收拾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哪用得著如此麻煩?”

    太一說完,不再猶豫,猛地一聲暴喝,全身混沌之火燃了起來,透過神,直接攻入器靈的本體——一顆小小的珠子。

    “嗷”……“吼”

    隨著器靈不停的慘叫,它的身影也慢慢的變淡了,濃濃的白霧從它的身體冒了出來,赫然是被太一的混沌之火煉得返本還原的精神力!太一見了,如何舍得浪費了,雙目精光一閃,眉頭開了一個細小的通道。隻見這些白霧先通過神洗禮,變為最純淨的精神力後,再沒入太一眉頭的那個小口,存到一個特殊的地方去了。

    這精神力可是一件好東西啊,不說其他,單說它的

    可憐器靈為了主宰殺戮,萬般陷計,隻因一時輕敵,就被製住,卻使『性』命不存。

    太一也不是善良之輩,不但將器靈打回原形,為了以絕後患,還將他的神識給拆分了。至於那器靈的原形,卻是一顆小小的『液』態水珠——充滿毀滅之力的水珠!這個時候,任何一個人動了這個珠子,或者這個珠子離開了太一的領域限製,都會引起暴『亂』,將周圍數百萬內的空間全部摧毀,返為混沌!

    太一看著返本還原的殺戮之珠,心卻是一番思考:黑蓮本尊被天罰所傷,雖然受了三女精血,表麵上是治愈了,可實際上卻是治標不治本,真正的傷害,根本無法治愈,這也是為什麼自己過了洪荒量劫,卻始終不得證道的原因。想自己一直尋找那治療之物,可太一卻怎麼找也沒有找到,不想那治療之物就是這殺戮之珠。今日就此得到,也真是天意弄人。

    一想到天意,太一就想到了主宰天道的鴻均。太一心清楚得緊,這殺戮之珠會被自己遇到,與鴻均有莫大的關係。至於鴻均打得什麼主意,太一現在還未主宰殺戮和毀滅,也不想去去猜,即使去猜,也猜不到。一切待到那個時候再說。鴻均的點化之恩,太一是記下了,待今後有機會再還吧。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6
第一百六十五章大山深處現西跡

    天地劃過一道長長的黑影,一個偏僻的荒地,傳出了一聲巨響——轟!巨響過後,那偏僻的地方,出現了個巨大的坑。隻見一個身影從坑爬了出來,搖了搖頭,說道:“嗨,聖人也不免落俗,剛剛漲了點實力,就得意忘形了。”

    這發感慨之人,正是太一。

    太一從坑爬來後,先是活動活動軀體,接著,一陣打坐結印,熟悉熟悉體內的法力,順便將剛才的失誤導致的暴虐之氣給調理了一番,這才閑逛起來了。其實,剛才太一摔跟頭的那個小『插』曲,也不能完全說是太一得意忘形了。想太一身為聖人,對還沒成聖的法力,自信有控製好的能力而已,這也無可厚非。

    方才,太一往地球飛的時候,他一邊飛,一邊試驗自己能力,剛好『操』縱到那被他剛剛煉化的殺戮之珠,得來的煞氣,不想那殺戮之氣,不,實在太過暴『亂』,太一不小心,沒能控製得好,就直直的摔了下來……至於太一說自己得意忘形,卻是再提醒自己修士之間的爭鬥,容不得半點疏忽而已,如果那個時候出現這種情況,那結果就可以想象了。

    太一心情良好,來了興致,就在大地上,賞著美景,四處閑逛起來,自在的樣子,倒有些仙風道骨。將殺戮之珠煉化了,黑蓮本尊大成,心核修複了不說,單單是煞氣,就變成了灰『色』,上了一個檔次。得到了莫大的好處,說不高興,那是不可能的。

    但很快,太一的好心情就要被破壞了。或許可以說,如果太一這時沒有到處閑逛的話,就什麼也沒發現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剛好,太一這閑逛,逛出了問題:

    隻聽一個女人聲音傳來:“大仙饒命,我們姐妹兩人,都隻是窮苦人家,家的婆婆還要我們照顧,請大仙放我們一條生路吧。”哀求的聲音,夾雜著抽泣聲,聞者皆感。這倒讓太一也有些好奇了,修道為了逍遙自在,太一修得道法,乃是率『性』而為,既然好奇心起,就不必藏於心中,自然要去那看看了。

    “哼,放了你們,本仙放了你們,你們如果出去『亂』說,那本仙今後顏麵何存?”一個慈善的聲音傳了過來,卻是如此惡毒的言語,實著讓太一一陣反胃,無歲月,太一事情見得多了,聽了這話,自然但也能猜到一些貓膩。

    隻聽那女聲接著說道:“大師,我等保證不說,他人又如何知曉?況且我等乃是一平凡女子,即使說了,他人有又如何會信我們?”在這古代,能說出這話,卻是好聰慧的女子。太一在心讚了一個。

    那慈善的聲音接著傳了出來:“哼,本仙得了你們的處子陰元,在你們身上留下了痕跡,隻要是修真者,皆能看得出來,你們一說,他們如何不信。”

    接著兩個連續的磕頭聲傳了過來,太一也走上前去,卻是兩個額頭磕出血來的女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走到那修士麵前,說道:“這位道友,我觀人家……”

    不想太一還沒說完,那兩個女子就到底不起,變成兩具屍體,這修士竟然打殺人滅口的主意。

    聖人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太一雖然以萬物為芻狗,可還喪心病狂到『奸』了女人之後,還在她苦苦哀求之下將她給殺了的地步。雖然太一除了和女媧玄冥交合外,幾乎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肌膚之親,但是他自己清楚,自己覺得不會這麼做!

    太一轉身,認真的看了看這個發出慈善聲音的修士,卻似一個胖胖的慈悲菩薩模樣,怎麼看都是人畜無害的樣子,怎麼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來?太一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問道:“這位道友,既然得了她們的陰元,又為何將她們斬殺了?”

    卻說那修士見太一愣頭青的樣子,以為他是一個剛剛出道的小修士,語氣也變了許多,顯得有些高傲,隻聽他說道:“道友,我等身為修士,怎麼能夠被感情所左右?貧道殺她們,也是無奈之舉。”

    太一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女人的屍體,心中憤怒無比,這畜生,還真會顛倒是非黑白,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也不想想,難道你把人給強『奸』了以後,還殺了人家,就有理了?

    太一不再客氣,怒容喝道:“想不到道友還真能顛倒是非黑白啊。『奸』殺了她人,還有理了?”

    那胖子見太一發怒,也不奇怪,因為他是一個“愣頭青”嘛。但大家都是修士,知道修士如果打起來的話,威力無窮,引來別人的注意,這對誰都沒有好處。所以,他的語氣還是緩和了一些,隻聽他苦口婆心的說道:

    “道友著相了,道友請想,我等都是修士,今後得那永的生命,也是必然。這些人類,對我等來說,隻不過是螻蟻罷了,貧道隻不過是踩死了一名螻蟻,道友何必往心過?況且貧道雖然將她們殺了,可並沒有將她們的魂魄給打散了,隻是將她們的神識給抹去了,讓她們墮入輪回去了,又不是完全將他們斬殺了。道友又何必往心去呢?”

    這胖子唧唧歪歪的說了一大堆,無非是想跟太一說明:他們修士是何等的高貴,是何等了不起,為了這些普通人而憤怒,是多麼的不值得,更不用說打了。殊不知太一最討厭的就是那種高高在上,不近人情,將眾生看成螻蟻的態度。

    隻聽太一說道:“道友好生糊塗!凡人在道友眼是螻蟻沒錯,那道友在其他有大神通之人的眼,又何嚐不是螻蟻?況且我看道友也是人族修士,如今怎麼就忘本了,屠殺起自己的同胞來?

    罷了,既然道友將眾生看成螻蟻,那你又為何和螻蟻交合來著?連螻蟻的陰元,你都搶,那你又是什麼?”說道這,太一的語氣,已經夾雜著些許憤怒。

    “哼!”見太一不給皮麵,那胖子有些憤怒了,冷哼一聲,說道:“貧道怎麼想,是貧道的事,不用道友『操』勞。”

    太一也懶得和他鬥嘴皮子,拔起神,冷冷說道:“殺人償命!”

    說罷,太一不等那修士回話,就拿起神,往他頭上砍去,太一雖然憤怒,可也留了一個心眼,想看看這修士的門戶腳跟。這一開始,倒沒有展示出自己強悍實力,立馬將這修士給斬殺了,隻是不停的壓迫,『逼』這修士出絕招,『逼』著他不停的將自己的實力給展現出來。

    卻說這修士失了先機,被太一給壓了一頭,又如何能夠將形勢扭轉過來?隻能不停的後退,不停的施展出自己壓箱底的本領,將自己的根底慢慢的暴『露』出來。當然,這修士幹許多了壞事,也算有些見識,見太一修為高於他,卻沒有立馬將他斬殺了,而是散發出越來越強的威壓,隻以為對方經驗不足或者是拿他練手罷了,但也知道不能和他混下去,否則吃了大虧,就不好了。

    太一見識比他還廣,看他左顧右盼,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不想打草驚蛇,就微微的緩了緩攻勢,讓那修士有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果不其然,這修士見太一攻勢緩了一些,『露』出了高興的神『色』,卻是以為太一開始隻是逞一時的匹夫之勇而已,更確信太一是愣頭青一個,要不,在絕對實力麵前,為何不將自己給斬殺了?

    既然勢均力敵,那就好辦了,雖然自己一人拿他沒有辦法,可自己還有同門師兄弟不是?隻要將他們喚來,到時候兩麵夾攻,定能將這愣頭青給收拾了,見他手的寶刀不錯,也一並收了。

    想罷,那修士就將太一往他師兄弟那引去,太一見了,也將計就計,跟著他往一個地方去,為了裝得更像,太一還『露』出了狂熱的神『色』,仿佛勝利在望一般。直叫那修士見了,心頭大樂,歡喜之情,洋溢於表。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呢,就這樣邊打邊走,往深山飛去。

    … … …

    太一走後,那兩個女屍的地方,出現了三個身影,隻聽一人說道:“是聖主留下的號令。”

    一個身影說道:“沒錯,我等去安置這兩女的老人家吧。”

    說罷,三個身影,帶著走兩女的屍體,消失了。

    諸位看官莫怪,這世上雖有無數悲劇,太一做的這些事,也隻是滄海一粟,對整體根本沒有太大用處。但小事往往能體現一個人的人品,太一既然『插』手了此事,就要辦得徹底,更何況他為人族聖父,怎能將好事做到一半,就不管了?這是一種責任,是不能逃避的。

    … … …

    鴻均主宰天道,太一主宰殺戮,兩者本是矛盾,可鴻均暗中幫助太一,讓太一一人得了主宰殺戮毀滅之機,也是有他的道理,畢竟人族大興,太一又為人族聖父,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子民毀滅,使得鴻均天道不穩。加之兩人的關係,更不會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互相施法,使得整個宇宙,生靈塗炭。

    太一一路追擊,周圍突然飛出幾個身影過來,隻見數件法寶向他砸來。神一揮,隻聽幾聲悶響,這些法寶,盡數化為粉末。那幾人見了,心中大驚,那胖修士,更是驚得冒出冷汗,也醒悟過來——是自己被算計了。

    這幾個修士見對方是個高手,對視一眼,皆點了點頭,不敢有所保留,使出他們的最厲害的招式,一一施展開來,隻見他們額頭一開,都冒出一顆晶瑩的珠子,往太一攻去。而那珠子,赫然是西方教派劃分修為的代表——舍利子!
wkjai 發表於 2013-11-13 00:27
第一百六十六章天降靈珠

    見了舍利子,太一自然知曉他們是西方教的人了,隻覺心中升起一股無名怒火,不發不快。太一單手畫圓,周圍的空間,頓時產生一股極大的吸力,那些舍利子仿佛突然失去了控製一般,變得極為混『亂』,震動了一番後,全部落到了太一的手。

    卻說這西方教打的倒是好主意,來我東方不說,還殺人越貨,『奸』『淫』『婦』女,犯下了滔天大罪。想起西方教天天講什麼慈悲,什麼功德,太一就覺得惡心。丫的,這些華麗的言語,通通都是藏在他們慈善的外表下騙人的鬼話。

    “砰——!”

    “砰——!”

    “砰——!”

    連續不斷的身體爆裂聲響了起來,這些跟來的修士,全部爆得屍骨無存,隻剩下滿地的血肉,在說明剛才這有過爭鋒。

    太一將幾個舍利收了以後,收斂氣息,消失了,在另一個小道上走了起來,心久久不能平靜。封神一起,自己雖有一番計劃,可此一時,彼一時,這西方的手,都伸到東方過來了,自己絕對不可能再聽之任之的。否則,等到哪一天,通天就摔到爬不起來了,這東方,估計也差不多就是那個樣子了。

    一想到通天,太一也有些氣憤:

    你說你門下一個個,好戰不說,又特立獨行,都成什麼樣子了?人族大興,勢所必然,你在那指手畫腳,嚴重的幹擾他們的發展不說,還平白染上了因果。

    再說了,最近更是遇上了神仙大劫,染這因果,不是找死麼?即使不找死,那你們打架的時候,幹什麼不一起上來著,還要一個個輪著上,輪著死?雖然說這死了,並不是真的死了,隻是上封神榜而已,可是,有必要受這份罪麼?每次都得我來給你擦屁,要不是看不好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本座才懶得這麼辛苦。

    思緒一轉,太一的思緒回到了西方教入侵這個點上,太一也不再多做打算,自下了決定:你們既然想入侵,那好,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些雜碎,就由本人來收拾吧,哼,西方教的小兵小將,這回,本尊叫你有來無回,看誰耗得起!

    想到這,太一望著自己乾坤袋的幾個舍利子,發出了一聲冷哼。舍利子嗎?的確是一個好東西。既然西方如此大方,本尊就勉為其難的收了吧。

    … … …

    逍遙天:

    靈珠子在地上拜著太一、女媧、玄冥三人,說道:“師傅,師娘,何事喚靈珠子來?”

    女媧看著靈珠子,笑道:“你不是天天喊著要去世間走一遭麼?今日,卻是你入世的機緣。”

    靈珠子聽了,極為高興,可想起太一的手段,心就是一陣顫栗,就可憐兮兮的看著太一。太一見了,不由得有些好笑,這靈珠子對自己也太過懼怕了吧。西方入侵所帶來的不悅,也淡了許多,太一對靈珠子點了點頭,說道:“師傅隻是看你平時頑劣,惹了不少的禍端才略作懲罰罷了,今日你沒犯錯誤,又何須懼怕師傅來著?”

    靈珠子聽了,這才高興起來,對太一和女媧再次一拜,說道:“謝謝師傅,謝謝師娘。”

    靈珠子說完,轉身看向周圍的人,問道:“可有人願意和我一齊去那人間走一遭?”

    周圍的人皆把臉轉向一邊,靈珠子見了,悶悶不樂道:“哼,就知道享受!”

    太一和女媧見了,再次笑了起來……

    卻說千年狐妖,得了孔宣的靈丹,加之和紂王日日歡好,一身修為漲得飛快,不需要任何靈丹妙『藥』,也沒有做一些殘害忠良的事情。隻和紂王日夜荒『淫』,讓商朝朝政荒廢罷了。

    雖然如此,可滿朝文武還是對妖狐頗有怨言,隻聽上大夫梅柏,與首相商容,亞相比幹說道:“大王荒『淫』,沉湎酒『色』,不理朝政,本堆積如山,此我商朝大『亂』之兆也!鮑等身為大臣,進退自有當盡的大義。況且,君有諍臣,父有諍子,士有諍友。下官與二位丞相,俱有責任也。今日我等鳴鼓擊鍾,齊集文武,請駕臨軒,各陳其事,以力諍之,好不失君臣大義。”

    商容聽了,歎了一口氣,說道:“大夫言之有理。”

    比幹也點頭稱是,於是,滿朝文武百官,浩浩『蕩』『蕩』,令執殿官鳴鼓擊鍾,請紂王登殿。卻說眾人擊鼓的時候,紂王正欲和妖狐歡好,突然被人打擾了,心極為不痛快,問了左右,都說滿朝大臣求見,紂王不悅。但聽妲己勸說,還是升殿去了。

    卻說紂王上了殿後,滿朝文武,一個個拿著奏章,不停的請他批閱。紂王心掛念妲己,批了半天,見還有一堆奏章未曾批示,有退朝之意,說道:“各位愛卿,無事可先退朝,待本王慢慢批閱才是。”

    紂王打的是什麼主意,群臣如何不知?他們好不容易才讓紂王上殿,怎麼可能讓他走了?隻見商容、比幹兩丞相上前奏道:“天下諸侯本章候旨,已不可再拖,陛下何事,數月不臨大殿?日坐深宮。

    今陛下全不把朝綱整理,此必有在王左右,『迷』『惑』聖聽者;微臣請求陛下當以國事為重,切不可高坐深宮,廢弛國事,拂了臣民之心望。

    臣聞天位艱難,今天心未順,水旱不均,降災下民,未有不因政治得失所致。願陛下此時當留心邦本,痛改前非才是。去讒言,遠『色』意,勤政恤民。如此,則天心效頓,國富民豐,天下安康,四海之內,無不受無窮之福矣!願陛下聽老臣一勸。”

    紂王也是受過禮教之人,大道理又如何不懂,現在他心在妲己,根本不想和這些大臣們扯,見他們有大發議論的傾向,搶先開口說道:“朕聞四海安康,萬民樂業,就一北海袁福通逆反,已經派聞太師去前去,各位愛卿,就不必擔心了。”

    說罷,想命人退朝,不想群臣又進言力勸,直讓紂王憤怒,隻聽紂王說道:“爾等生為朝廷命官,怎能不體恤本王?朝廷百事,俱有首相與朕代勞,自是可行,怎會積累出如此多的奏本?定是爾等疏忽貪懶的緣故,朕縱臨軒,亦不過垂拱製定天下大勢而已,又何必嘵嘵於口舌,事必躬親哉?”

    卻說紂王剛要和群臣發一陣脾氣,又聽有人來報,一個道士求見。

    那道士進來後,也不向紂王行禮,徑自站著,看著紂王。紂王見他狂傲,有些不悅,但也暗忖這來人可能是通聞仲一般的有道之士,就先忍住怒氣,問道:“請問這位道士,從何而來?”

    道人回答道:“貧道從雲水而至。”

    紂王問道:“何為雲水?”

    道人笑道:“心似白雲常自在,意如流水任東西。”

    紂王乃聰明智慧天子,聽到這,也有些肯定了,有意確定一番,接著問道:“雲水散枯,汝歸何處?”

    道人笑著答道:“雲散皓月當空,水枯明珠出現。”

    紂王聞言,轉怒為喜曰:“方道者見朕稽首而不拜,大有慢君之心。今所答之言,甚是有理,乃通知通慧之大賢也。”命左右賜坐。雲中子也不謙讓,直接坐下,待過了一陣後,才說明來意:

    原來,他見朝歌妖氣重重,當時妖狐還未完全煉化了金丹,自然隱藏不住,心掛念,準備一番後,就除害來了。

    紂王聽了,笑道:“宮中守衛頗多,哪妖怪,道友多心了。”

    雲中子拿起一把木劍,笑道:“大王將這木劍掛於分宮樓三日,一切便可知曉。”

    紂王聽了,覺得沒有什麼大礙,笑著命人去做了。雲中子見事情達成,和紂王聊了一陣後,就告辭離去了。

    紂王見被他撇在一邊的文武百官,俱是一臉不悅,心偷笑,傳令時間已到,宣布退朝,百官無奈,隻得離去。紂王開心的往壽仙宮走去,卻不見妲己來迎,心頭有些不安,問左右道:“怎麼不見蘇美人來迎?”

    侍禦官啟陛下:“蘇娘娘一時偶染暴疾,人事昏沉,臥榻不起。”紂王聽了,連忙下了龍攆,往急進寢宮,揭起金龍幔帳,見妲己麵似黃金,如白紙,昏昏慘慘,氣息微茫,懨懨若絕,紂王心神震動,連忙抓起妲己的手,問道:“愛妃,隻不過數個時辰不見,何故變成這樣?”

    妖狐裝作昏『迷』,眾人自然不知,心卻罵開了,如果不是從孔宣得的金丹護住她的心脈,怕是方才那一遭,就能讓她喪命了。不過,她也是因禍得福,將金丹又煉化了一些。而且,她方才得到逍遙境使者的傳話:任那除妖木劍作崇,也趁此一舉,煉化金丹,成就金身,今後就沒人會懷疑她了。

    所以,她也沒像曆史一般,讓紂王將那木劍毀了,從而引起他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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