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幻想] 開艘航母去抗日 作者:且聽滄海(連載中)

 
uuuuuuuuuu 2014-1-2 16:07:4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670 96328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17
2299 計畫的全貌

    普利吉斯默默地點了點頭,林遠隨即宣佈休會,普利吉斯帶著自己的使團垂頭喪氣地走出了會議室,林遠把沈晚晴叫到近前,小聲說道:「我看普利吉斯攜帶的電報機十分古老,應該沒有什麼加密部件,我們能不能截獲並破譯他們的電報?」

    沈晚晴點點頭說道:「沒有問題,這個工作我們早就做完了,他們的電報密碼已經被我們破解了,他們出的每一封電報的內容我們都能掌握。」

    林遠說了聲「很好」,然後說道:「我估計他們回去就會電報,你去把電報的內容截獲下來,整理一下,今天晚上派人給我送過來。」

    沈晚晴「嗯」地答應一聲,然後說道:「我親自給你送去。」

    林遠偷笑了一下,問道:「你為什麼要親自送過來?」沈晚晴臉一紅,裝作沒聽見,轉身走了出去。

    到了晚上,沈晚晴推開了林遠的房門,林遠讓她進來,沈晚晴拿著一沓電報說道:「這就是普利吉斯和尼泊爾國王的來往電報。」

    林遠接過電報,只見最前面的是普利吉斯回去的情況通報,就是林遠所說的修築攔河大壩的事情,林遠注意到,普利吉斯通報的措辭十分有趣,一般這種情況通報,應該採用客觀的措辭,而普利吉斯卻用了很多表明主觀感情的詞,這些詞讓普利吉斯的通報充滿了驚慌。

    普利吉斯的通報後面就是尼泊爾國王的回電,回電和通報的間隔時間很長,足足有五個小時的時間,顯然是尼泊爾國王在召集手下商量對策,回電中寫著:「探查清楚中方的態度。」

    普利吉斯在接到這份回電之後就立刻回電:「林遠的態度非常堅決,沒有一絲轉圜的餘地。」

    尼泊爾國王又隔了好幾個小時才回電,這次回電的內容讓林遠很是高興,只見上面寫著:「我們沒有辦法了,向中國人臣服吧,我有一些條件,你要盡力向林遠爭取,第一個條件……」後面就是尼泊爾國王提出的條件,只有幾條,林遠很快看完。

    林遠看完笑了笑,放下電報,說道:「尼泊爾還想和我們掰手腕,真是不自量力。」

    林遠說完這話看了看沈晚晴,只見她微微低著頭,臉色泛紅,林遠想起她說的「我親自給你送過去」,於是壞笑了一下,把沈晚晴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嚴肅地說道:「腿上的傷好了沒有?我再給你按摩按摩吧……」

    第二天,林遠在自己的辦公室會見了普利吉斯,普利吉斯垂頭喪氣地說道:「林遠先生,您昨天說要商談一些極其機密的事情,不知道您要商談什麼?」

    林遠笑道:「不管我要問什麼,我都希望您能夠坦率地回答我,可以嗎?」

    普利吉斯點點頭,林遠說道:「很好,我先想知道的事情就是,英國總督喬治寇松,是不是藏身在尼泊爾?」

    普利吉斯一愣,說道:「喬治寇松為什麼會藏身在尼泊爾?」

    林遠聽到普利吉斯這樣回答也是一驚,先前阿里加波尼曾經說過,德里的英國人有逃往尼泊爾的打算,林遠也一直認為喬治寇松此時就藏在尼泊爾,沒想到現在普利吉斯竟然矢口否認。

    林遠察言觀色,覺得普利吉斯不像是在說謊,於是問道:「你們的水電站修築計畫不是英國人弄出來的嗎?負責人難道不是喬治寇松嗎?」

    普利吉斯輕輕搖頭,說道:「不是的,負責的人是一個英國官員,他的名字叫伊維爾,是我在劍橋大學時的同學。」

    林遠想了想,接著問道:「你們的水電站修築計畫是不是叫作『高原雷龍』?」

    普利吉斯更加吃驚了,問道:「高原雷龍?那是什麼東西?」

    林遠眉頭一緊,心中暗暗想道:「高原雷龍計畫並不是水電站修築計畫,喬治寇松也不在尼泊爾,那喬治寇松跑到哪裡去了呢?高原雷龍到底是什麼?」

    林遠想著這些事情,一時間沒有說話,普利吉斯趁著林遠沉默的工夫,試探著說道:「林遠先生,如果您沒有事情的話,我希望轉達我們國王的幾個小小的要求。」

    林遠不等他說話便搶著說道:「第一個要求,不吞併尼泊爾王國,保留尼泊爾王國的地位,這個我可以答應;第二個要求,為尼泊爾輸送電能,既然你們尼泊爾已經臣服,我就不去西部高原省修水電站了,我會派出工程技術人員,去你們那裡修築水電站。」

    「第三個要求,尼泊爾派出留學生進入中國,全面學習中國的先進文化和技術,翻譯一大批中國書籍給尼泊爾,這些我全都答應,你們沒有別的要求了吧?」

    普利吉斯驚訝得目瞪口呆,顫聲說道:「我的梵天上神啊,這些事情您是怎麼知道的?」

    林遠淡淡地一笑,說道:「你們的電報密碼已經被我們破譯了,你和尼泊爾國王來往的電報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普利吉斯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們是絕對不應該和中國人較量的。」

    林遠笑了笑,說道:「沒有事情的話,你就先去忙吧,我還有事情。」

    普利吉斯答應下來,告辭出去,普利吉斯走了出去,可是給林遠留下了一大堆疑惑,林遠正在想著,突然陳飛來了通話請求,林遠按下了「接受」按鈕,只聽見陳飛的聲音在通訊器的另一端響起:「林大當家嗎?經過我們的不懈努力,我們終於把高原雷龍計畫的全貌給拼出來了。」

    林遠正在為那個計畫而苦惱呢,聽到陳飛這樣說,急忙問道:「那個計畫到底是什麼?」

    陳飛笑著說道:「這個計畫和一個國家有關係,你猜猜和哪個國家有關係?」

    林遠無奈地說道:「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國家,我怎麼可能知道和哪個國家有關係?」

    陳飛嘿嘿一笑,說道:「你仔細想想那個計畫的名字『高原雷龍』,這裡面把國家都給提示出來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18
2300 雷龍之國

    林遠猛然想到:「在尼泊爾的南邊,中國和印度之間有一個小國,名叫『不丹』,這個國家自稱『雷龍之國』,他們的國旗上都有一條龍,在他們的文化裡,龍被認為是掌握雷電的天神,所以他們的龍被稱為雷龍。」

    林遠想到這些急忙說道:「你說的這個國家是不是不丹?」

    陳飛朗聲笑道:「不錯,就是不丹,英國人的高原雷龍計畫就和不丹有關係。」

    林遠想了想說道:「不丹是一個面積僅有三萬多平方公里,人口不到四五十萬的小國,英國人能在他們身上做什麼文章?」

    陳飛說道:「你聽我細說吧,英國人的用意你肯定猜不到,不丹位於喜馬拉雅山的南坡上,印度洋的暖濕氣流進入印度次大陸後被喜馬拉雅山脈攔住,都落在了不丹,所以不丹氣候濕潤,糧食比較容易生產。」

    「不丹的北面就是我國的西部高原,氣候嚴寒,不適合人類居住,所以我們想從北面進入不丹非常艱難,而不丹又是一個多山的國家,所以從南面進入不丹也不容易,因此,英國人想把不丹打造成一個與世隔絕的秘密基地。」

    林遠急忙問道:「英國人打造這個基地的目的是什麼?」

    陳飛說道:「根據我們這份資料來看,英國人想利用不丹,對我們的西部高原省進行一些陰謀活動。」

    林遠冷笑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該死的英國人,一直對咱們的西部高原省賊心不死!」

    陳飛說道:「這只是高原雷龍計畫的一個方面,這個計畫還有另一個方面,那就是喬治寇松等首腦,秘密地進入不丹,然後從不丹進入孟加拉,在那裡乘坐渡輪,返回英國。」

    林遠說道:「雖然孟加拉現在是我們的自治區,不過那裡原來就十分貧瘠,我們的建設比較緩慢,對那裡的控制十分薄弱,所以英國人從孟加拉混出去還是可能的,只是有一點,英國人從孟加拉混出去之後呢?去哪裡?」

    陳飛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計畫裡沒有說。」

    林遠說道:「他們也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往西邊走,去阿拉伯半島或是埃及,另一條是往南邊走,去澳大利亞。」

    陳飛笑著打斷了林遠的話,說道:「他們去哪裡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現在想問一問,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林遠說道:「你們再在德里駐紮一段時間,等到後續部隊到達,你們就向巴基斯坦的南部運動。」

    陳飛問道:「向巴基斯坦的南部運動有什麼用?」

    林遠笑著說道:「巴基斯坦的南部和伊朗的東部接壤,你們是時候準備進入伊朗了。」

    陳飛哈哈大笑,說道:「讓我們這樣進入伊朗不太好吧?」

    林遠一愣,問道:「讓你們這樣進入伊朗怎麼了?有什麼不好的?」

    陳飛笑著說道:「我最近翻看了一下伊朗的資料,發現伊朗的東部和南部都是荒漠,比較荒涼,伊朗最富足的地方,也是英國殖民者最多的地方是西北部,就是靠近裡海那一帶,裡海周邊的俄羅斯、中亞諸國現在都是我們的勢力範圍,我們從裡海進軍不是更好嗎?」

    林遠笑著說道:「裡海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你們先這樣行動著。」

    陳飛答應下來,關閉了通訊器,這時門突然開了,沈晚晴走了進來,林遠笑著說道:「你是食髓知味了啊,大白天就來了。」

    沈晚晴白了林遠一眼,說道:「胡說什麼呢?我來是有正經事情的!烏蘭姐妹來了,我特地來告訴你一聲。」

    林遠驚聲問道:「蘇婭和蘇娜?她們怎麼來了?」

    沈晚晴嫣然笑道:「你是不是以為她們是來看你的?別做夢了!她們這次是跟著中華藝術巡迴表演團來的,一方面在孟買演出,一方面給部隊戰士進行慰問表演。」

    「中華藝術巡迴表演團」是張氏實業公司組織的,張氏實業公司此時是中國最大的公司,也經營文化藝術產業,向全世界宣傳中國的戲劇、舞蹈和音樂等藝術。

    沈晚晴說完這句話便別有深意地看著林遠,林遠卻眉頭緊鎖,一臉愁雲,沈晚晴忍不住問道:「烏蘭姐妹來了你不高興嗎?怎麼弄出了這副表情?」

    林遠站起身來,在屋子裡面踱了幾步,說道:「剛剛陳飛給我發來消息,向我介紹了英國人的高原雷龍計畫,我正在想破解的方法,你就來告訴我烏蘭姐妹來的消息了,她們來的消息給了我靈感,讓我想出了一個破解高原雷龍計畫的方法。」

    林遠說著又把高原雷龍計畫給沈晚晴介紹了一遍,沈晚晴聽完一下子笑了出來,說道:「烏蘭姐妹不過是兩個小姑娘罷了,姐姐烏蘭蘇婭文文靜靜卻有些懦弱,妹妹烏蘭蘇娜活潑好動卻沒什麼頭腦,她們也就是跳跳舞還行,怎麼能讓她們去處理國家大事?」

    林遠笑著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丹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他們信奉的宗教是喇嘛教,烏蘭姐妹來自蒙古,蒙古信奉的宗教恰好也是喇嘛教,這個聯繫恰好能被我們利用。」

    沈晚晴急忙問道:「我們怎麼利用啊?」

    林遠說道:「用這個喇嘛教的名義,組織一個宗教藝術交流訪問團,進入不丹,和不丹國王接洽,這樣免去了動用部隊進攻的麻煩。」

    沈晚晴點點頭說道:「這個法子雖然巧妙,可是我覺得會有危險,芬蘭和卡納塔爾邦就是前車之鑑,這次你又讓烏蘭姐妹兩個女孩子去,如果真的出什麼意外,我們中國將會蒙受更大的恥辱。」

    林遠鄭重地點了點頭,突然眼睛一亮,說道:「那我們就不去了,而是讓他們來,咱們找一個地方,舉辦一個宗教藝術交流訪問大會,讓不丹國王派使者參加。」

    沈晚晴先是點點頭,不過很快臉上就罩上了一層憂色,說道:「這個計畫雖然好,可是卻有一個大問題。」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0
2301 進入錫金

    林遠急忙問道:「我這樣安排有什麼問題嗎?」

    沈晚晴說道:「關鍵問題在地點的安排上,你說我們把這個大會安排到哪裡去呢?安排到中國肯定不行,中間隔著西部高原呢,安排到臨近不丹的印度和孟加拉也麻煩,不丹此時的交通運輸業很不發達,從不丹首都出來去印度和孟加拉,要耽擱好多時間呢。」

    林遠想了想說道:「不錯,你說的的確有道理,我們的確需要好好找一個位置,這樣吧,你去拿一張地圖來。」

    沈晚晴白了林遠一眼,嬌嗔道:「我又不是你的侍從,你自己去拿。」

    林遠無奈地走到櫃子前面,打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張地圖,在桌子上展開,他在地圖上看了一會兒,用手往上面一指,笑道:「你看這個地方。」

    沈晚晴湊到地圖近前,輕聲說道:「錫金?這個地方怎麼了?」

    林遠笑道:「你知道嗎?錫金和我們中國的淵源很深。」

    沈晚晴無奈地笑道:「錫金和我們能有什麼淵源?我都沒聽說過這個國家。」

    林遠說道:「乾隆皇帝你應該聽說過吧?」

    沈晚晴斜了林遠一眼,說道:「你不要把我當成歷史白痴好不好?我怎麼可能沒聽說過乾隆皇帝?」

    林遠笑道:「乾隆皇帝曾經派兵進入過錫金,幫助錫金國王抵禦尼泊爾人的入侵,後來錫金就變成了中國的屬國,再後來,英國人進入了錫金,把錫金變成了他們的殖民地。」

    沈晚晴嘲笑道:「好了,你炫耀完自己懂得多了,該說這個錫金和不丹有什麼關係了吧?」

    林遠說道:「錫金在尼泊爾和不丹之間,尼泊爾、錫金和不丹這三個小國之間是有路的,而且錫金距離不丹很近,我們完全可以先把錫金拿下來,然後讓不丹國王派人到錫金去。」

    沈晚晴恍然大悟,林遠接著說道:「你就迎接一下蘇婭和蘇娜,我去給陳飛安排任務。」沈晚晴答應下來,轉身走了出去,林遠隨後聯繫陳飛,說道:「你們和高原作戰師分開吧,先進入尼泊爾,再進入錫金,明白了嗎?」

    陳飛一愣,問道:「去錫金那個小地方幹嘛?」

    林遠把計畫講了一遍,陳飛便不再多說,答應下來,林遠剛剛把通訊器關閉,沈晚晴就帶著兩個少女走了進來,正是烏蘭蘇婭和烏蘭蘇娜,兩個人未施粉黛,卻別有一番風韻,衣著華美,卻不讓人生厭。

    烏蘭蘇娜見到林遠便撲到近前,笑著說道:「林帥,聽說您要辦宗教藝術大會?讓我來給您策劃吧?」

    烏蘭蘇婭急忙在烏蘭蘇娜的身後把她一拉,說道:「這些國家大事,咱們別多嘴。」

    烏蘭蘇娜不服氣地說道:「姐姐,你不是經常在私下裡說這說那的嗎?怎麼到了林帥面前就不敢說了。」

    烏蘭蘇婭的臉一紅,說道:「林帥比我們強得多了,我們說的話會被林帥笑死的。」

    烏蘭蘇娜嬌哼一聲,不再理會自己的姐姐,坐在林遠的對面,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我聽說南亞這裡有好多宗教,比如不丹的喇嘛教、印度的印度教、旁遮普的錫克教、巴基斯坦的伊斯蘭教等等,我們可以把這些宗教的藝術家都請來,大家一起交流一下藝術。」

    林遠聽了烏蘭蘇娜的主意眼睛一亮,說道:「這個提議我看不錯,這樣也有助於各個宗教消弭彼此之間的矛盾。」

    烏蘭蘇娜聽到林遠讚揚了自己,更加高興了,直接說道:「林帥您還是把所有宗教都取締了吧,這樣就沒有矛盾了,反正它們都是騙人的!」

    烏蘭蘇婭聽到妹妹的話臉色都變了,揚起手在妹妹的背上重重地打了一下,疼得烏蘭蘇娜慘叫一聲,眼淚汪汪地看著姐姐,臉上滿是委屈,烏蘭蘇婭生氣地說道:「你怎麼又說這些冒犯佛祖的話?」

    烏蘭蘇娜諾諾地說道:「我沒有說錯嘛,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佛祖,我們姐妹被壞男人欺負的時候他怎麼不來救我們?」

    烏蘭蘇婭怒道:「我們能遇到林帥,不正是佛祖的恩賜嗎?」

    這時沈晚晴在一邊說道:「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我要告訴你們,這次宗教藝術大會,明著是交流藝術,暗地裡是懾服不丹國王,讓他乖乖地和我們合作,所以這次大會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危險,你們去還是不去,自己決定好了。」

    烏蘭姐妹先是一愣,然後堅定地點頭,說道:「只要是能幫助林帥的事情,再危險我們都願意。」

    林遠在一邊說道:「既然你們同意了,我就給不丹國王發出邀請函了,從德里到尼泊爾再到錫金的首都甘托克有路,這條路是千百年來印度、尼泊爾和錫金三方貿易交流的結果,所以我估摸著陳飛很快就能到甘托克了,等陳飛到達甘托克,你們就啟程,然後前往錫金。」

    烏蘭姐妹答應下來,林遠又陪著她們玩鬧了一陣子,她們這才回去,在這個時間裡,陳飛已經啟程前往尼泊爾。

    林遠說的不錯,從德里到尼泊爾再到甘托克的確有路,而且這條路還是公路,之所以有這樣一條公路,還要感謝英國人,英國人想要分裂中國西部高原省,因此修築了這樣一條公路運輸各種人員和武器,現在方便了陳飛。

    陳飛的部下先進入尼泊爾,尼泊爾國王在得知林遠修築攔河大壩的計畫之後,立刻把英國人趕走,倒向了中國,尼泊爾國王見到他們就把他們奉為神明。

    陳飛在進入尼泊爾之後就向錫金進發,乾隆皇帝的時候,清軍曾經從錫金一路打到尼泊爾首都加德滿都,陳飛他們走的路線就是當年清軍的路線。

    經過一段時間的前行,11月1日的時候,陳飛帶領部下進入了錫金,這個時代的喜馬拉雅三國尼泊爾、錫金和不丹都是英國人的殖民地,錫金自然也有英國人,不過這裡的英國人只有幾百個,根本不可能擋得住陳飛。

    11月3日的時候,陳飛帶領部下進入錫金首都甘托克,錫金國王降階相迎。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0
2302 摔落驚馬

    陳飛見到錫金國王,把林遠的意思一,錫金國王隨即同意在甘托克舉辦宗教藝術大會,與此同時,錫金國王還同意使用中國的人民幣,正式進入中國的經濟體系。

    此時的錫金,有很多人都是從尼泊爾移民過來的,尼泊爾人有的長著中國人面孔,有的長著印度人面孔,所以此時的錫金就如同中國和印度的『混』合體,讓陳飛這些中國人既熟悉又陌生。

    此時的尼泊爾、錫金和不丹都是閉塞落後的國,在錫金沒有電,沒有汽車,沒有工業,完全是男耕『女』織的田園生活,陳飛擔心這裡沒有場地和條件舉辦宗教藝術大會,於是陳飛直向錫金國王問道:「你們有場地嗎?」

    錫金國王道:「我們這裡有一座神廟,宗教藝術大會完全可以在那裡召開。」

    陳飛讓錫金國王帶自己去那座神廟看了看,發現錫金國王口中的神廟也不大,沒法邀請大多的人,於是陳飛給林遠發出消息,讓林遠把邀請的人數控制在500人以下。

    林遠的主要目的是不丹王國的人,所以就沒有在意,不過他也沒有只邀請不丹王國的人,他把巴基斯坦的伊斯蘭教信徒、旁遮普的錫克教信徒和印度各個土邦的信徒都邀請了一些,這才給不丹王國發出邀請。

    不丹王國收到邀請之後欣然回信,同意派遣使團前來,林遠於是讓烏蘭姐妹和中國使團一起前往甘托克。

    中國使團先乘坐飛機到達德里軍用野戰機場,然後再在陸軍的護送下進入尼泊爾,最後進入錫金,儘管中國人的路途遙遠,卻是最早一批到達甘托克的,11月5日,巴基斯坦的伊斯蘭教信徒代表團趕到,讓陳飛意外的是,帶隊的人竟然是他在白沙瓦救下的族長『女』兒艾瑪妮。

    陳飛看到艾瑪妮,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禁生出許多感慨,轉過來,11月6日,錫克教代表團也到了,帶隊的人竟然是陳飛在旁遮普遇到的辛麗婭,又過了兩,印度教代表團也到達了,而距離甘托克最近的錫金代表團,卻直到11月10日才趕到。

    陳飛聽錫金代表團趕到,便讓各個代表團的人一起去迎接他們,艾瑪妮、辛麗婭等人欣然應允,眾人在甘托克城外列隊等待不丹代表團,上午11點左右,只見一大隊人從遠處緩緩走來,他們人人都穿著喇嘛教的服飾,總共有一百多人,不少人都騎著馬。

    烏蘭姐妹見到那些喇嘛教的服飾覺得非常親切,對陳飛道:「陳師長,他們的衣服就是喇嘛教的衣服,他們應該就是不丹的使團。」

    陳飛笑呵呵地道:「怎麼還叫陳師長?不是告訴過你們要叫飛哥的嗎?」

    烏蘭姐妹俏臉一紅,沒有話,陳飛呵呵一笑,道:「還臉紅了,你們當年在林大當家面前也這個樣子嗎?」

    陳飛完壞笑了兩聲,兩個少『女』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們當年使用美人計勾引林遠的事情,臉蛋更紅了,急忙低下頭去,陳飛哈哈一笑,催馬向不丹使團跑去。

    陳飛為了節省油料,所以讓部下儘量不用汽車,而是使用當地的馬匹,陳飛很快來到了不丹使團近前,為首的是一個高僧,陳飛於是便與他寒暄起來。

    陳飛在和高僧話的時候,烏蘭蘇娜悄悄一拉烏蘭蘇婭的衣角,聲道:「姐姐,那個陳飛太壞了,我們捉『弄』他一下吧?」

    烏蘭蘇婭眉頭一皺,正『色』道:「蘇娜,不准胡鬧!這個場合這麼嚴肅,是惡作劇的地方嗎?」

    烏蘭蘇娜委屈地「哦」了一聲,不話了,蘇婭卻知道她一定在琢磨壞主意,於是伸出手去,緊緊攥住妹妹的手。

    這時陳飛已經和不丹使團的人寒暄完了,他們也走到了人群近前,經過一個簡單的歡迎儀式,眾人便往城裡走,陳飛和部下還有烏蘭姐妹走在了最後,漸漸地和人群拉開了老遠的距離。

    這時烏蘭蘇婭悄悄地對妹妹道:「你有沒有覺得陳師長不對勁?」

    蘇娜一愣,問道:「有什麼不對勁嗎?」

    蘇婭臉上帶上了憂『色』,道:「自從陳師長和不丹使團的人見面之後他就一直望著遠處發愣,好像丟了魂一樣,不知道是怎麼了?」

    「姐姐,你帶香粉了嗎?」蘇娜似乎根本沒聽姐姐的話,突然蹦出了這樣一句。

    蘇婭怔了一下,問道:「你要香粉做什麼?」

    蘇娜害羞地道:「我的胳膊下面出汗了,快點給我一點,一會兒要是有難聞的味道出來,我就不要活了!」

    蘇婭眉頭一皺,道:「你又要耍什麼鬼把戲?就算有難聞的味道別人也聞不到,誰會趴到你的胳膊下面去?再了,我就算給你你怎麼抹嘛?」

    蘇娜嬌聲道:「好姐姐,快點給我嘛!」

    蘇婭沒法抵抗妹妹的撒嬌,從腰間的荷包裡拿了一袋香粉遞給了妹妹,蘇娜伸手接過香粉,隨後眼珠一轉,臉上『露』出一陣壞笑,快步走到陳飛近前,蘇婭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急忙伸手去拉蘇娜,可是沒有拉住,蘇娜已經來到了陳飛的身邊。

    陳飛此時是騎在馬上的,他的部下在他的周圍,有的騎在馬上,有的牽著馬走,見到蘇娜過來都沒多想,只見蘇娜兩步走到陳飛的馬邊上,一把撕開香粉袋,把香粉袋一舉,對準陳飛胯下馬的眼睛撒了過去。

    陳飛胯下的馬猛地被香粉灑在眼睛上,長嘶一聲,一下子躥了出去,蘇娜在一邊「咯咯」嬌笑起來。

    驚馬對騎手來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蘇娜這個惡作劇看似很過分,可是她並不是那種不知分寸的『女』孩,她敢這樣惡作劇,完全是因為馬上的人是陳飛,以陳飛的身手,就算胯下馬驚了,他也能飛身躍下戰馬,這裡又都是鬆軟的草地,所以根本不會受傷。

    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陳飛竟然沒能從馬上躍下來,而且身子一歪,竟然直愣愣地從馬上摔下,更恐怖的是,陳飛的右腳完全卡在馬鐙裡!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0
2303 胡攪蠻纏

    沒有什麼比驚馬的時候腳卡在馬鐙裡更危險的了,這種情況下,人的身體會被馬的後蹄踩中,一匹馬的重量足足有幾百千克,馬在受驚狀態下的奔跑速度又極快,人只要被馬蹄踩中一下,就會內臟破裂,骨斷筋折!

    烏蘭蘇娜當年就曾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當時她騎林遠的馬,後來馬受了驚訝,她的腳被卡在馬鐙裡,被馬拖著跑,幸虧林遠一槍打死了驚馬,她的小命這才保住…… 。

    烏蘭蘇娜見到陳飛的腳也被馬鐙卡住,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廖崎霏等人也反應過來,他們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拿槍,打算『射』殺驚馬,可是手『摸』到背後和腰間,卻『摸』了個空,原來陳飛來之前有過『交』待,今天是歡迎朋友,不是攻擊敵人,不必帶槍,所以眾人步槍手槍都沒帶。

    眾人眼看著陳飛被馬拖出去十來米遠,隨時會被馬蹄踩中,一陣絕望,可就在這時,只見陳飛猛地在地上打了個滾,停了下來,而那匹馬卻揚起四蹄,繼續往遠處跑了。

    眾人如『蒙』大赦,急忙向陳飛跑了過去,跑到一半卻看到陳飛慢慢悠悠從地上站了起來,滿不在乎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廖崎霏搶先跑到陳飛近前,急著問道:「飛哥,你沒事吧?沒被馬踩到吧?」

    陳飛哈哈一笑,說道:「開什麼玩笑,我是什麼人?你們的飛哥,會被戰馬踩到?」

    眾人這時圍攏上來,紛紛問道:「飛哥您沒事吧?您是怎麼逃出來的?您的腳不是卡在馬鐙裡了嗎?怎麼出來的?」

    陳飛抬抬右腳,眾人這才注意到,陳飛的右腳上還掛著馬鐙,馬鐙尾端連著一節帶子,帶子邊緣的斷口很整齊,明顯是被刀砍斷的,這時一個戰士說道:「飛哥,您是『抽』出匕首斬斷馬鐙帶的嗎?好像不可能吧,按您剛剛的姿勢,您的手是夠不到馬鐙帶的。」

    陳飛得意地一笑,往腰間一拍,眾人這才發現,匕首已經不見了,陳飛笑道:「剛剛我把匕首『抽』了出來,然後把匕首扔了出去,這才砍斷了馬鐙帶!」

    眾人齊聲驚呼:「這要是砍不斷,您的命就沒了,剛剛的過程實在是太凶險了!」這時有人問道:「飛哥,您的馬怎麼會突然驚了呢?」

    有戰士看到了烏蘭蘇娜向陳飛騎的馬的眼睛裡撒東西,用手指向呆立在不遠處的蘇娜,怒道:「是她!」

    一個戰士幾步衝到蘇娜近前,衝著她吼道:「你想幹什麼?要害死我們飛哥嗎?」

    蘇娜見到那個戰士要吃人的模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的蘇婭雖然也氣妹妹不知道分寸,『亂』開玩笑,險些釀成大禍,可是見到唯一的妹妹蘇娜被戰士嚇得放聲大哭,卻又不忍心見到妹妹難過,幾步來到蘇娜近前,張開雙臂把蘇娜護在身後,高聲說道:「你那麼凶幹什麼?」

    那個戰士也在氣頭上,怒吼道:「怎麼?這件事情不是你妹妹的錯嗎?」

    蘇婭在這個時候也只能拿著不是當理說,提高聲音吼道:「我妹妹的確有錯,可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麼對一個小姑娘那麼凶?再說了,錯也不全在我妹妹身上,陳師長難道就沒錯嗎?」

    那個戰士都被氣笑了,說道:「我們飛哥哪裡有錯?他好端端地騎著馬,是你的妹妹去招惹馬,和飛哥有什麼關係?」

    蘇婭爭辯道:「以陳師長的身手,從驚馬上躍下來不是輕而易舉嗎?他沒能從馬上躍下來,不怪他怪誰?」

    蘇婭為了保護妹妹,已經完全是在「沒理攪三分」了,她的話根本毫無道理,按照她的邏輯,一個人被打應該怪他沒能及時躲開,不過這個戰士不善言談,沒法一針見血指出蘇婭邏輯的荒唐,一時著急,竟然把拳頭舉了起來。

    蘇婭把頭一揚,說道:「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好意思打我這個小姑娘?你打你打!」

    這時廖崎霏等人也走了過來,裡面有戰士擅於言談,直接說道:「蘇婭姑娘,你這邏輯太荒唐了,按你這樣說,我開槍殺了一個人,因為他沒有躲開我的子彈,所以被殺的人也有錯。」

    蘇婭也知道自己沒理,可是她為了護著妹妹,把頭一揚,說道:「陳師長就是有錯!」

    眾戰士紛紛皺起眉頭,議論道:「蘇婭姑娘平時文文靜靜,知書達理,今天怎麼胡攪蠻纏起來?」

    蘇婭聽到戰士們的議論,羞愧無比,可是卻咬著牙『挺』著,這時陳飛的聲音在人群後面響起:「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了,這件事情我的確有錯。」

    眾人左右一分,陳飛走到蘇婭面前,對眾人說道:「我必須承認,剛剛我一直在走神,『精』力不集中,這才沒能從馬上躍下來,蘇娜姑娘開一個小玩笑沒什麼,所以這件事情我錯九分,蘇娜姑娘錯一分。」

    陳飛說完轉頭看向最先沖蘇娜怒吼的戰士,皺著眉頭說道:「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去給人家姑娘道歉!」

    那個戰士無奈地走到蘇婭和蘇娜近前,鞠了個躬,說道:「兩位姑娘,對不起。」

    蘇婭見到陳飛如此大度,更加為自己的胡攪蠻纏慚愧了,羞紅了臉,輕輕點點頭,蘇娜被嚇壞了,這個時候還在嗚嗚地哭著,蘇婭看向陳飛,說道:「對不起,陳師長,這件事情是我妹妹不對,我願意代替妹妹,接受任何懲罰。」

    陳飛樂呵呵地說道:「懲罰就不必了,讓她以後別『亂』開玩笑就好了,好了,這件事情就到這裡吧,大家回去。」

    眾人都把這件事情放下,開始往回走,可就在這時,廖崎霏察覺出些許端倪,他朗聲說道:「飛哥等等!」

    陳飛眾人都把目光看向廖崎霏,廖崎霏說道:「飛哥,您剛剛在為什麼事情走神?」

    陳飛哈哈一笑,說道:「沒什麼,沒事沒事。」

    廖崎霏眉頭一皺,說道:「能讓飛哥您那樣走神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到底怎麼了?快點告訴我們吧!」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1
2304 天皇護衛隊

    烏蘭蘇婭也在一邊說道:「陳師長,我看出你從見到不丹使團之後就不對勁了,您想的事情一定和不丹使團有關係吧?」

    陳飛呵呵一笑,說道:「沒想到你觀察得還蠻細緻的,我想的事情的確和不丹使團有關係。」

    眾人急忙問道:「有什麼關係?」

    陳飛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鄭重地說道:「我在不丹使團裡看到了一些人,這些人是」

    陳飛說到這裡話音一停,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些人是日本天皇護衛隊成員!」

    眾人聽到這話都大驚失色,紛紛議論道:「天皇護衛隊成員?怎麼會是他們?」

    蘇婭在一邊問道:「天皇護衛隊是什麼東西啊?」

    陳飛沉聲說道:「天皇護衛隊是專門保護日本天皇的精銳部隊,我們曾經兩次去日本,對天皇展開過斬首行動,當時和我們交手的人就是這些天皇護衛隊。」

    蘇婭問道:「那您不會看錯嗎?」

    陳飛搖頭說道:「不會看錯的,我和他們交過手,我記住了其中一些人的容貌,我敢肯定,不丹使團裡的那些人,就是天皇護衛隊的人。」

    蘇婭驚訝地說道:「可是日本已經被林帥打敗了啊!日本天皇都投降了,天皇護衛隊怎麼還能出來活動?」

    陳飛說道:「日本雖然被我們打敗,可是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卻跑到了美國,這些天皇護衛隊成員,一定是通過秘密渠道流亡美國的,現在他們再次回來,背後肯定有美國人在暗中支持。」

    眾人紛紛點頭,蘇婭這時說道:「那他們回來要做什麼?」

    陳飛輕輕搖頭,說道:「不清楚,總之不會是好事情,我們要把這些人盯緊,從今天開始,不丹使團的駐地明哨和暗哨增加一倍,明為保護,暗衛監視,明白了嗎?」

    廖崎霏說道:「飛哥,光增加不丹使團的哨兵是不是會讓人起疑?我建議把所有使團的哨兵都增加。」

    陳飛點點頭說道:「可以,準備去辦吧。」

    眾人答應下來,這就往回走,陳飛這才發現,烏蘭蘇娜還在輕輕地啜泣,忍不住過去勸道:「好了,別哭了。」

    蘇娜點點頭,然後轉頭看向蘇婭,輕聲說道:「姐姐,我好難受啊……」

    蘇婭急忙問道:「你怎麼了?」

    蘇娜喃喃地說道:「我覺得頭有些暈……」蘇娜的話沒說完,眼睛一閉,雙腿一軟,竟然一下子癱軟在蘇婭懷裡,人事不省,蘇婭「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大聲叫著蘇娜的名字,陳飛見到蘇娜竟然突然昏倒,搶上前來,把她從蘇婭的懷裡接過來,手一碰到她的身體便驚呼起來:「身子怎麼這麼燙?一定是發高燒了,趕緊送軍醫處。」

    眾人七手八腳把蘇娜送到軍醫處,軍醫診治一番,說道:「她應該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這才發了高燒,過一陣子自然就好了。」

    這番話把衝她怒吼的戰士嚇壞了,他一臉無辜地說道:「我不過是衝她大吼了兩句,她不至於被嚇成這樣吧?」

    蘇婭在一邊說道:「她差點害死陳師長,她應該是被這件事情嚇到的,你不必自責的。」

    陳飛見到蘇娜沒什麼危險,揮手對眾人說道:「好了好了,大家散了吧,忙各自的工作去吧。」

    眾人剛要走,突然外面跑進來幾個戰士,由於第61高原作戰師已經向巴基斯坦南部運動,所以跟隨陳飛他們行動的戰士來自第79師,這個師是預備役師,戰鬥力比正規作戰師要差一些,儘管如此,他們在錫金也是無人能敵的。

    幾個戰士來到陳飛近前,高聲說道:「報告陳師長,國王大街上發生鬥毆事件,鬥毆雙方是旁遮普錫克教使團與不丹喇嘛教使團。」

    陳飛眉頭一緊,說道:「他們雙方怎麼會鬥毆?原因調查清楚了嗎?」

    幾個戰士紛紛搖頭,說道:「他們的鬥毆一起,我們就來報告您了,原因還沒來得及調查。」

    陳飛急忙說道:「走,咱們去看看。」

    陳飛帶著幾個人來到國王大街上,遠遠地看到大街上面對面站著兩伙人,一夥人身穿錫克教服飾,手握鋼劍,另一夥人身穿喇嘛教服飾,手握長刀,他們的刀寬厚鋒利,閃著令人膽寒的光,不過最特別的地方是刀鞘,一般的刀,刀鞘都是用木頭或者皮革製成的,而這些人的刀鞘,卻是用純銀打造,閃著銀色的光彩。

    陳飛從銀製的刀鞘一眼認出,不丹使團用的刀就是中國西部高原省民族的佩刀,有一個名稱叫「折刀」,這個名字是為了紀念一個英雄而起。

    不丹受中國西部高原省的影響很深,從西部高原省的傳統工匠手中購買了大量折刀,陳飛看看他們的刀,再看看錫克人的鋼劍,不由得暗暗想道:「不知道是錫克人的鋼劍厲害,還是不丹人的折刀厲害?對了,廓爾喀彎刀也是非常有名的,不知道誰更厲害一些?」

    這時陳飛看到十幾個戰士背靠背站在兩伙人中間,隔開了雙方,陳飛距離錫克人最近,他幾步來到錫克人近前,一眼看到辛麗婭手握鋼劍,英姿颯爽地站在人群最前面。

    陳飛幾步走到辛麗婭跟前,皺著眉頭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辛麗婭見到陳飛,舉在胸前的鋼劍就放下了一段,用下巴指了指對面的不丹人,憤憤地說道:「你問他們吧。」

    陳飛往對面一看,只見不丹人為首的是一個壯漢,這個壯漢完全是中國人面孔,個子比較矮小,和日本人很像,再往臉上看,瞬間發現,這個壯漢就是天皇護衛隊的成員,還是個軍官。

    陳飛走到兩伙人中間,朗聲說道:「大家把手中的武器都放下,聽到了沒有。」

    陳飛連著說了兩聲,錫克人才把鋼劍插回腰間,不丹人才把折刀收回刀鞘,陳飛朗聲說道:「大家到這裡是來交流藝術的,不是來打架的,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不丹人先狠狠地瞪了錫克人一眼,轉身走了,辛麗婭幾步來到陳飛面前,皺著眉頭說道:「飛哥,您就不問問發生了什麼嗎?」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1
2305 神秘的盜竊案

    陳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就算我們弄清楚這件事情,我們也沒辦法問責啊,不過你既然提出來了,那就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辛麗婭用手一指不丹使團,氣沖沖地說道:「我們好端端地走在街上,迎面遇見了他們,我們好心好意和他們打招呼,可是他們竟然說我們錫克教是邪教異端,你說這件事情應該怪誰?」

    陳飛眉頭一皺,冷聲說道:「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辛麗婭點頭說道:「我怎麼能騙您?」

    這時辛麗婭的同伴也紛紛圍攏過來,他們注視著陳飛,臉上寫滿了憤怒,應和道:「沒錯,他們就是這樣說的,而且還是用我們能聽懂的英語說的,分明就是在故意挑釁。」

    陳飛沉聲說道:「這件事情請大家保持克制,我們會找不丹使團談的。」

    這時辛麗婭身邊一個壯漢冷聲說道:「談?談能管用嗎?我看還是用手中的劍管用。」

    壯漢身邊的錫克人戰士紛紛附和,說道:「對,那些人太狂妄了,我們應該給他們一些厲害瞧瞧。」

    陳飛揮了揮手,說道:「大家請靜一靜,靜一靜。」

    眾人安靜下來,看向陳飛,陳飛朗聲說道:「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妥善的答覆,請大家相信我們。」

    辛麗婭轉頭對眾人說道:「咱們應該相信陳師長,好了,咱們先回去吧。」

    辛麗婭說完便辭別了陳飛,帶著人轉身走了,這時圍在一邊的錫金居民才心有餘悸地散去,這些人過慣了與世無爭的日子,見到有人要打架都嚇得不輕。

    陳飛轉頭對部下說道:「不丹使團裡那個帶頭打架的傢伙叫什麼名字?」

    一個部下小聲說道:「那個人叫『辛格楚克』。」

    陳飛點點頭,說道:「安排好人員,重點盯住那個辛格楚克。」

    部下答應下來,陳飛心中想道:「今天生的這件事情說明了什麼?說明辛格楚克這些人在用意破壞各個宗教的團結,讓我們召開的宗教藝術大會以混亂收場,這裡起了混亂,必然會引起各個宗教的敵視和戰亂。」

    「南亞次大6上本來就有諸多宗教,這些宗教之間本來就互有齟齬,當年在白沙瓦,艾瑪妮的父親就想借助中國的勢力屠殺印度教信徒,如果這裡出現混亂,白沙瓦就會像一隻火藥桶一樣爆炸。」

    陳飛想到這裡,決定加強對各個使團的保護,嚴防意外事件生,陳飛於是給部下下達了命令,之後回到了駐地,一夜平安無事,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部下跑到陳飛的近前,緊張地說道:「報告陳師長,印度教使團出事情了。」

    陳飛心中一動,暗想錫克教使團和喇嘛教使團剛剛起了衝突,不知道印度教使團又出了什麼事情?陳飛急忙問道:「印度教使團出什麼事情了?」

    部下說道:「好像是營地裡生了盜竊案。」

    陳飛眉頭一緊,問道:「盜竊案?什麼東西被偷了?」

    部下搖頭說道:「不清楚,還沒來得及問。」

    陳飛用手往印度教使團駐地的方向一指,說道:「走,咱們去看看。」陳飛說完就帶著幾個部下一起往印度教使團的駐地走去。

    印度教使團的衛兵就是著名的尼泊爾廓爾喀士兵,因為尼泊爾人也信奉印度教,所以廓爾喀人便來當了守衛。

    此時印度教使團的駐地外面站滿了彎刀出鞘的廓爾喀士兵,其他幾個宗教使團聽說了這件事情,紛紛派出人前來打探消息。

    陳飛來到駐地外面,在門口見到了這次印度教使團的負責人尼泊爾外交大臣,普利吉斯,就是在孟買和林遠談判的那個人,陳飛直接問道:「普利吉斯先生,我們這次有什麼東西失竊了嗎?」

    普利吉斯眉頭一緊,露出奇怪的神色,用手往屋子裡面一指,說道:「咱們進去說吧。」

    陳飛心中暗想:「不就是說說什麼東西被盜了嗎?至於這麼神秘嗎?」陳飛雖然這樣想,不過也沒有多問什麼,跟著普利吉斯走進了屋子,然後說道:「普利吉斯先生,這下您可以說了吧?」

    普利吉斯點點頭,然後說道:「這件事情很是奇怪,我們什麼都沒有被偷走。」

    陳飛無奈地說道:「既然什麼都沒有被偷走,那你們是怎麼認定生盜竊案的呢?」

    普利吉斯說道:「我們現廓爾喀士兵的儲物櫃被翻動過了,所以認定生了盜竊案。」

    陳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就因為這麼點小事,你們就弄得如臨大敵似的?」

    普利吉斯眼睛一瞪,略帶不滿地說道:「陳飛先生,盜竊這種事情難道是小事嗎?在我們的國家,這已經是無比重大的事情了!」

    此時的尼泊爾十分貧困,偷竊等事情自然極少,所以普利吉斯把陳飛眼中的小事當成了極其重大的事情,陳飛哭笑不得,問道:「這件事情生在什麼時候?」

    普利吉斯說道:「廓爾喀士兵是在今天早上現儲物櫃被翻動過的,所以生盜竊的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

    陳飛點點頭,回頭對部下說道:「昨天晚上是誰在駐地外執勤?」

    部下答道:「是彭賢勇和朱思明兩位兄弟。」

    陳飛問道:「他們現異常情況了嗎?」

    部下搖頭說道:「沒有,我們已經詢問過了。」

    陳飛「嗯」地答應一聲,然後對普利吉斯說道:「我們會加大執勤力度的,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生了,沒事的話,我先告辭了。」

    普利吉斯答應下來,陳飛便從屋子裡來到外面,就在這時,彭賢勇幾步來到陳飛的近前,小聲說道:「飛哥,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有事情要報告。」

    陳飛一驚,問道:「你剛才怎麼不說?」

    彭賢勇壓低聲音說道:「飛哥,這件事情影響頗大,所以我沒有當著他們的面說,想著私底下報告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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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1
2306 詭異竊賊

    陳飛看看周圍圍觀的人,見到這些人裡面既有各個宗教使團成員,也有錫金百姓,宗教使團成員各個眉頭緊鎖,而當地百姓無不驚慌失色。

    陳飛轉頭對彭賢勇道:「這裡不是話的地方,走,咱們回營地去。」

    陳飛帶著彭賢勇回到了營地,這裡都是自己人,無所顧忌,陳飛對彭賢勇道:「現在告訴我吧,昨晚上你遇到了什麼事情?」

    彭賢勇先是點點頭,然後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凌晨兩點左右的時候,我在印度教使團駐地外面當暗哨,我突然看到有什麼東西翻牆進了印度教使團駐地,我急忙過去,不過那個東西已經消失在圍牆附近了。」

    「我猜測是人進去了,就去找營地外面的衛兵,可是這時我發現,駐守在營地門口的廓爾喀士兵已經全都睡著了。」

    陳飛眉頭一皺,道:「你什麼?衛兵睡著了?」

    彭賢勇鄭重地點點頭,道:「不錯!衛兵們都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我走到他們身邊他們都沒反應,這件事情我也非常納悶,聽林帥的通報上,廓爾喀士兵各個英勇善戰,怎麼能犯在放哨的時候睡覺這樣低級的錯誤?」

    陳飛苦笑一聲,道:「這些廓爾喀士兵只是英勇善戰的武士,不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所以在執勤的時候睡覺也沒什麼不能理解的,你接著吧。」

    彭賢勇了聲「好」,然後道:「我看值班室裡沒有參謀,我又不懂廓爾喀的語言,再我也不敢肯定跑進去的是人,就沒有叫醒哨兵,就這樣過了半個時,我又看到一個東西從營地裡面翻牆出來,這回我看清楚了,那是一個人,身材嬌,看不出男女。」

    陳飛眉頭一皺,道:「既然你看到了竊賊,為什麼不出來?」

    彭賢勇面露為難之色,道:「那是因為這個人跑進了就錫克教使團的駐地,然後下落不明,如果我剛剛把這件事情出來,印度教使團的人肯定認為竊賊來自錫克教使團,這兩個宗教之間本來就有敵意,現在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們肯定要去找錫克教使團興師問罪。」

    「還有,今錫克教使團剛剛和不丹喇嘛教使團發生了衝突,正在氣頭上,見到印度教使團前來,不定會採取過激的舉動,到時候事情就沒法收場了。」

    陳飛滿意地點點頭,道:「你的大局觀很好,這件事情對誰都不要。」

    彭賢勇答應下來,告辭走了,陳飛心中十分奇怪,想道:「這個詭異竊賊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跑到印度教使團的駐地,卻什麼都不偷?他會是錫克教的人嗎?」一連串的疑問盤桓在陳飛腦海裡,陳飛隨即決定,到辛麗婭那裡去暗中查訪一番。

    陳飛完就去找烏蘭蘇婭,讓她和自己以藝術交流的名義前去,這樣能夠掩人耳目,此時蘇娜的高燒已退,所以她的心情很好,聽到陳飛的請求便答應了。

    路上陳飛還不時「調戲」蘇婭:「一會兒你可別胡攪蠻纏不講理!」蘇婭想起了昨的事情,羞得面紅耳赤。

    兩人很快來到錫克教駐地,陳飛向門口衛兵明來意,衛兵便把陳飛和蘇婭帶了進去,見到了辛麗婭。

    辛麗婭這次帶來了十幾個年輕姑娘,都能歌善舞,她們一起住在一間大帳篷裡,辛麗婭在帳篷門口見到了陳飛,陳飛在辛麗婭的心中一直是父親加導師,所以辛麗婭見到陳飛格外親切,她熱情地拉起了陳飛的手,道:「走,到我們的住的大帳篷裡去聊。」

    陳飛不好意思地一笑,道:「我可是個大男人,這個不太好吧。」

    辛麗婭哈哈一笑,道:「沒關係的,進來吧。」完又伸手拉起了蘇婭,三個人一起走進帳篷,陳飛一進帳篷就愣住了,蘇婭一進帳篷就發出了驚呼,只見帳篷裡空無一人,被縟和個人物品擺放得十分整齊,那些個人物品顏色樸素極了,絲毫不像女孩子用的,整個帳篷完全是一座軍營,而不是十幾個年輕姑娘的閨房。

    辛麗婭拉過兩把椅子,放在陳飛和蘇婭的面前,道:「你們先坐一會兒吧,她們要過一會兒才能回來呢,其實跳舞什麼的我也懂,要不你們和我聊一聊?」

    陳飛問道:「她們幹什麼去了?」

    辛麗婭呵呵一笑,道:「當然是訓練了。」

    蘇婭一愣,道:「我是從排練廳來的,怎麼沒有見到她們?」

    辛麗婭輕聲一笑,道:「她們不是去訓練跳舞技能了,而是去訓練軍事技能了!」

    蘇婭又發出了一聲驚呼,陳飛眉頭一皺,問道:「訓練軍事技能?為什麼要訓練軍事技能?你們來這裡又不是來打仗的?」

    辛麗婭見到陳飛的語氣裡帶上了責備,面露慚愧,委屈地道:「這個不能怪我們,我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們感覺得到,不丹使團對我們充滿了敵意,尤其是使團裡面的幾個男人,經常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們……」

    辛麗婭在到「那樣的眼神」的時候,不經意間露出一抹羞意,陳飛隨即明白了她的深意,他沉聲道:「你儘管放心,有我們在,一定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陳飛完順勢問道:「對了,昨晚上有沒有人進來過?」

    辛麗婭怔了一下,問道:「您為什麼想起來問這個?」

    陳飛沒有出實情,而是道:「你不是不丹使團不懷好意嗎?我擔心他們半夜進來。」

    辛麗婭一聽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自豪地道:「我們錫克教的姑娘可不是嬌滴滴的弱女子,他們要是敢來,哼哼……」辛麗婭著著「錚」的一聲抽出半截鋼劍,嚇得蘇婭「呀」地尖叫一聲,辛麗婭接著道:「他們要是敢來我們就把他們切碎。」

    陳飛察言觀色,知道辛麗婭這些人沒有察覺有人進來,這讓陳飛更加奇怪,就在這時,只聽見一片鶯鶯燕燕的聲音從帳篷外面傳來,辛麗婭笑道:「是姑娘們回來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1
2307 艾瑪妮失蹤

    陳飛和烏蘭蘇婭急忙站起身來,這時只見十幾個滿頭大汗的姑娘從外面進來,她們人人手中握著鋼劍,一邊走一邊和同伴說著什麼,她們進了帳篷,見到陳飛和蘇婭都不意外,她們都認識陳飛和蘇婭,於是樂呵呵地和他們打招呼。訪問:щщщ 。

    辛麗婭笑著問道:「你們今天訓練了什麼?」

    姑娘們七嘴八舌地說道:「我們今天先是跑了四英里,又練習了劍術……」

    蘇婭小聲問陳飛:「陳師長,四英里是多遠啊?」

    陳飛輕聲說道:「一英里大約是一點六千米,四英里差不多是九公里。」

    蘇婭驚呼出來:「九公里?我的天啊,那麼遠!她們還是『女』孩子嗎?」

    陳飛聳聳肩膀,沒有說話,這時辛麗婭拍了拍手,讓姑娘們安靜下來,用手一指蘇婭,笑道:「姑娘們,蘇婭是來和我們討論跳舞的,你們趕緊去洗澡換衣服吧。」

    眾姑娘說笑著走到自己的『床』鋪邊上,拿出一個個大木盆,嬉笑著往外面走,幾個姑娘走到蘇婭的面前,說道:「蘇婭,我們一起去洗吧,洗完澡我們就是好姐妹了。」

    蘇婭問道:「我們去哪裡洗啊?」

    一個姑娘用手往帳篷外面一指,說道:「當然是去院子裡嘍。」

    蘇婭驚叫一聲,說道:「去院子裡?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院子的四周是你們衛兵的帳篷,你們不怕他們偷看嗎?」

    眾『女』子一起笑了起來,說道:「他們是不敢偷看的,如果他們偷看,來生會變成瞎了眼睛的賴皮豬。」原來錫克教是一個十分尊重『女』『性』的宗教,在教義的約束下,男人不敢去做偷看『女』子洗澡這樣的事情。

    儘管眾『女』子給蘇婭打了保票,可是蘇婭一想到身體可能被男人看光就全身發『毛』,急忙拒絕,那些『女』子也不勉強她,嬉笑著走了出去,陳飛見到自己要問的事情已經問完,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於是小聲對蘇婭說道:「你留在這裡吧,我先回去,等過一會兒你讓辛麗婭把你送回去就好。」

    蘇婭急忙伸手拉住了陳飛的胳膊,哀求道:「別……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陳飛見到蘇婭活像一隻掉進狼群的小白羊,忍不住笑了起來,帶著蘇婭辭別辛麗婭,離開了錫克教使團的駐地,在路上陳飛再次「調戲」蘇婭:「你可是『蒙』古人,在馬背上長大的,和那些錫克教姑娘一比,怎麼嬌滴滴的?」

    蘇婭臉上一紅,低聲說道:「我……我不會騎馬,訓練我們的人說過,馬騎得多了,『腿』就不好看了……」蘇婭不經意間提起了傷心往事,眼圈竟然微微泛紅。

    陳飛也後悔失言,急忙岔開話題,開始詢問蘇娜的病情,蘇婭這才把傷心往事放下,就在這時,陳飛只見幾個身穿黑袍的『女』子從對面街角轉了出來,『女』子身邊還跟著幾個男子,陳飛一眼認出,為首的那個少『女』,就是伊斯蘭教使團的艾瑪妮公主。

    艾瑪妮這時也見到了陳飛,她緊走幾步來到了陳飛的面前,驚道:「陳先生,怎麼是您?」

    陳飛呵呵一笑,打了招呼,在打招呼的時候發現,艾瑪妮身後的人都面帶怒容,不由得問道:「你們的人怎麼了?好像很生氣。」

    艾瑪妮眉頭一緊,怒道:「不丹使團太不像話了。」

    又是不丹使團!陳飛心中一動,急忙問道:「不丹使團怎麼了?」

    艾瑪妮氣呼呼地說道:「我們今天好心好意準備了禮物,想去不丹使團的駐地拜訪他們,誰知道他們竟然不讓我們進去,態度高傲極了,要不是衛隊長攔著,我們就和他們打起來了。」

    艾瑪妮說到這裡一轉頭,掃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男子,那個男子身材高大,滿臉鬍鬚,模樣沉穩,陳飛猜測他就是衛隊長,陳飛沒有多問,安慰了艾瑪妮兩句,各自分開。

    蘇婭湊到陳飛的近前,小聲說道:「陳師長,我覺得不丹使團一定在營地裡面做壞事,要不不會怕人進去看的,您覺得呢?」

    陳飛思索片刻,說道:「我也覺得他們在做壞事,可是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呢?猜不透。」

    蘇婭輕嘆一聲,說道:「不丹使團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們就不能想個辦法收拾他們嗎?」

    陳飛苦笑一聲,說道:「還真沒有這樣的辦法,誰讓他們的身份擺在那裡呢,現在我們只能被動地防禦。」

    陳飛和蘇婭各自回去,準備藝術大會的事情,有了這兩次衝突,陳飛明顯感覺出這次大會充滿了火『藥』味,可是他也不能宣佈藝術大會不辦了,畢竟這是林遠『精』心策劃的,如果不辦,就在林遠的臉上重重地打了一個耳光。

    一夜相安無事,轉過天來,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陳飛剛剛起『床』,正在洗臉,一個戰士突然跑來報告:「陳師長,伊斯蘭教使團剛剛送來消息,艾瑪妮公主失蹤了!」

    「什麼?」陳飛驚呼出來,把面前的水盆都打翻了,連臉上的水都來不及擦就問道:「怎麼回事?艾瑪妮怎麼失蹤了?」

    那個戰士說道:「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伊斯蘭教使團只是派人過來簡單地報個了信,具體情況他們也沒有明說。」

    陳飛隨手拿過一條『毛』巾擦了擦臉,說道:「走,咱們去伊斯蘭教使團駐地看看。」

    陳飛跟著那個戰士來到伊斯蘭教使團駐地,此時使團駐地裡已經『亂』成一團,人人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陳飛見人就問:「這裡誰是首領?」

    衛隊長站了出來,說道:「我是衛隊長阿布貝爾都斯,現在我是這裡的管理者。」

    陳飛點點頭,然後問道:「艾瑪妮姑娘是什麼時候失蹤的?」

    貝爾都斯把林飛領到一間帳篷,然後揮手叫過一個少『女』,說道:「她是艾瑪妮的貼身『侍』『女』,您直接問她比較好。」

    陳飛答應下來,問那個『侍』『女』:「你是什麼時間發現艾瑪妮公主失蹤的?」

    『侍』『女』說道:「她昨天晚上偷偷跑了出去,今天早上都沒有回來。」

    陳飛眉頭一皺,沉聲說道:「胡說!」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2
2308 公主的信

    一邊的貝爾都斯聽到陳飛的話頓時面色劇變,怒吼一聲,伸手扼住侍女的喉嚨,厲聲喝道:「說,為什麼要說謊?」

    侍女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扣住喉嚨,既說不出話又喘不上氣,只能手刨腳蹬,陳飛急忙伸出手一扶貝爾都斯的肩膀,說道:「先把她放開。」

    貝爾都斯鬆開了手,侍女雙腿一軟,癱坐在地,摀住喉嚨不停地咳嗽,陳飛蹲下身子,注視著侍女的眼睛,沉聲說道:「你為什麼說謊?」

    侍女抽泣著說道:「我……我沒說謊,艾瑪妮公主的確是在晚上的時候偷偷跑出去的,她還叮囑我,不要讓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陳飛眉頭一緊,說道:「這裡連電都沒有,人們到了晚上都關燈睡覺,她出去能幹什麼?什麼都不能干出去幹什麼?」

    侍女遲疑了一下,沒有立刻說,一邊的貝爾都斯抬腿就是一腳,踢在侍女小腿上,痛得侍女「呀」地慘叫出來,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了傷處,陳飛瞪了貝爾都斯一眼,說道:「別這樣。」

    貝爾都斯冷哼一聲,扭過頭去,陳飛看向侍女,柔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別怕,告訴我。」

    侍女低聲說道:「公主她……她在傍晚的時候收到了一封信,就在晚上出去了。」

    陳飛眼睛一亮,問道:「那封信上寫的什麼?」

    侍女慚然說道:「我不認識字。」

    陳飛急忙問道:「那信在什麼地方?」

    侍女把手伸進懷裡,掏出一個帶著體溫的信封,陳飛先掃了一眼信封,發現這是英國郵政局做的信封,這樣的信封在印度次大陸的各個英國殖民地都能買得到,這次來的國家,每個都曾經是英國的殖民地,所以從信封上找不到一丁點線索。

    陳飛一邊接過信封一邊責備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侍女哭著說道:「是……是公主不准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還說這封信也不準被任何人發現,我這才貼身藏著它。」

    陳飛伸手打開了信,貝爾都斯也把頭湊過來,只見上面的內容是用英語寫的,貝爾都斯看完信上的內容就把腰間的刀抽了出來,這次各個使團攜帶的武器都不是凡物,錫克教使團攜帶的是鋼劍,印度教使團攜帶的是廓爾喀彎刀,喇嘛教使團攜帶的是折刀,而伊斯蘭教使團攜帶的則是舉世聞名的大馬士革彎刀。

    大馬士革彎刀上有奇異的花紋,這些花紋是鋼鐵在鍛造的時候產生的,十分美麗,貝爾都斯把彎刀抽出來就對準了陳飛,怒道:「陳飛先生,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和你們中國人有關係?」

    原來信上的內容是今天晚上八點,在城中心河橋下面相會,落款竟然是愛你的中國醫生!

    陳飛一愣,問道:「這件事情怎麼和我們中國人有關係了?這個中國醫生是誰?」

    貝爾都斯勃然大怒,呵斥道:「這個時候還在裝傻?在白沙瓦的時候,你們有一個自稱是醫生的人,幾次來給公主看病,明為看病,暗地裡卻是給她講很多中國的事情,這次把公主找出去的難道不是那個人嗎?」

    陳飛一下子想起在白沙瓦的時候,廖崎霏為了說服白沙瓦族長,曾經好幾次去和艾瑪妮密談,艾瑪妮天真爛漫,對中國充滿了好奇,所以經常問廖崎霏有關中國的事情。

    這時貝爾都斯已經咆哮起來:「陳飛,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當年那個你們的人利用公主的年幼無知,把她騙了出去,至於騙出去要做什麼,孤男寡女,深更半夜……」

    貝爾都斯說到這裡怒火更熾,掄刀就砍,陳飛身形一轉,躲開刀鋒,貝爾都斯接著說道:「我們天真單純的公主一定不會做無恥的事情,那個你們的人一定用了暴力手段,事後他擔心事情敗露,就害死了公主!」

    貝爾都斯說完又要動手,陳飛一聲怒喝:「等一等!這件事情肯定有問題!」

    貝爾都斯收住手中的大馬士革彎刀,冷聲問道:「有什麼問題?」

    陳飛揚起手中的信,說道:「如果這封信真的是我們那個人寫的,他為什麼不落真實姓名,或者用艾瑪妮稱呼他的方式,為什麼要用『中國醫生』?難道艾瑪妮稱呼我們的人『中國醫生』嗎?」

    陳飛說完看向侍女,侍女搖頭說道:「公主叫他『liao'。」

    陳飛說道:「沒錯,信的落款為什麼不是『liao'?」

    貝爾都斯察覺出些許不對,陳飛接著說道:「侍女剛剛說這封信是傍晚送來的,可是從昨天中午開始,『liao'就一直跟在我的身邊佈置會場,一刻沒有離開,這件事情很多錫克教使團成員和印度教使團成員都知道。更重要的是,他昨天晚上一直都在營地裡,沒有出去,做壞事的人怎麼可能是他?」

    貝爾都斯覺得陳飛說的話很有道理,默默地放下了刀,說道:「那這樣說來,是有人借用了你們的人的名義,把我們的公主騙了出去,那這個人是誰呢?」

    陳飛沉聲說道:「現在先不著急調查這個人,當務之急是找到公主。」陳飛說完拿起通訊器,聯繫廖崎霏,說道:「你們現在立刻面見錫金國王,讓他出動國王衛隊,協助我們搜索甘托克,先不要說是艾瑪妮公主失蹤了,就說失蹤的人是我們的一個女軍醫。」

    陳飛下達完命令便放下了通訊器,對貝爾都斯說道:「現在我們可以追查那個人了。」陳飛說完看向侍女,說道:「這封信是什麼人送來的?」

    侍女看看陳飛,又看看貝爾都斯,報上了一個名字,貝爾都斯看看陳飛,說道:「那是我們的一個衛隊士兵。」

    陳飛點點頭說道:「把他找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貝爾都斯叫過一個侍從,傳達了命令,時候不大一個青年士兵便走了進來,陳飛拿著手中的信封問道:「這封信是什麼人送來的?」

    青年士兵想都沒想就答道:「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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