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幻想] 開艘航母去抗日 作者:且聽滄海(連載中)

 
uuuuuuuuuu 2014-1-2 16:07:4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670 96316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2
2309 話中破綻

    陳飛面無表情地說道:「你記得很清楚啊。」

    青年衛兵點點頭說道:「平時根本沒有這樣的事情,所以我的印象很深。」

    陳飛點頭說道:「好了,你先回去吧。」

    青年衛兵轉身出去,陳飛回頭對貝爾都斯說道:「從信上我們什麼都查不到了,送信人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我們從他的嘴裡也問不出什麼來。」

    貝爾都斯皺著眉頭說道:「如果從信件上什麼都查不到,那我們該用什麼辦法找到公主?」

    陳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暫時沒有辦法,我們只能等待搜查的結果,不過您可以放心,甘托克不大,藏不住人的。」

    貝爾都斯沉聲嘆道:「從昨天晚上八點到現在已經七八個小時了,我們的公主說不定已經被人弄出甘托克了。」

    陳飛心中想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是當地人幹的,首先他們不知道『中國醫生』的事情,其次他們抓住艾瑪妮也沒有用,錫金人不僅貧窮,而且淳樸,從來沒有發生過綁架這樣的惡性案件,而且錫金根本沒有妓院這樣的地方。」

    「能抓艾瑪妮的人,肯定是其他幾個使團的人,而且不丹使團的嫌疑最大,因為他們裡面有居心叵測的天皇護衛隊成員。」陳飛雖然想得明白,不過卻沒有對貝爾都斯說,他看到貝爾都斯因為自己一句「胡說」就差點掐死侍女,知道貝爾都斯是一個脾氣火爆的傢伙,要是讓他知道了這些情況,他肯定會去找不丹使團興師問罪,到時候事情無法收場。

    陳飛正在想著,這時有部下來報告,辛麗婭來了,陳飛於是讓辛麗婭進來,錫克教和伊斯蘭教也曾經有過衝突,而且伊斯蘭教中女性的地位不像錫克教那樣高,所以貝爾都斯有歧視女性的思想,所以看到辛麗婭完全是一副不冷不熱,愛答不理的樣子。

    貝爾都斯看不上辛麗婭,辛麗婭也看不上貝爾都斯,辛麗婭直接對陳飛說道:「我聽說你們有一位女軍醫失蹤了,讓我們幫助你們找吧,我們這些人裡面有女孩子,找人方便一些。」

    陳飛想了想,答應下來,辛麗婭隨口問道:「飛哥,你怎麼還在他們這裡,不回去指揮呢?」

    陳飛隨口應付兩句,岔開了話題,辛麗婭瞬間明白陳飛不想多說這件事情,於是向陳飛告辭,打算出去。

    可就在這時,突然外面一個衛兵跑了進來,他的手裡捧著一個布包,來到貝爾都斯的面前俯身跪下,急急忙忙地說道:「這是一個小女孩送過來的,說布包裡的東西對我們有用。」

    貝爾都斯伸手接過布包,三下兩下把布包扯開,看到布包裡面的東西立馬驚呼了一聲,手一鬆,布包「啪嗒」一聲落在地上,一邊的侍女看到布包裡的東西,竟然尖叫了一聲,眼睛一黑,仰面朝天向後栽倒,辛麗婭急忙扶住了她,把她平放在地上。

    侍女只是因為一時受到巨大刺激而昏迷,很快就醒轉過來,一醒過來就摀住了臉,嗚嗚嗚地哭了起來,辛麗婭探頭去看布包裡的東西,只見布包裡是一件黑色的長袍,忍不住驚訝地看向陳飛,陳飛眉頭一緊,他知道這件黑色長袍就是艾瑪妮穿的,抓住艾瑪妮的人把她的衣服送了回來,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屋子裡死一般寂靜,這時辛麗婭試探著說道:「大家先不要難過了吧?我看這件衣服只是外衣,她的外衣下面,一定還有別的衣服吧?」

    貝爾都斯聽完辛麗婭的話頓時勃然大怒,衝著辛麗婭吼道:「怎麼?難道你還想讓他們把她最貼身的衣服也送過來嗎?」

    辛麗婭的本意是想說,壞人只是脫去了艾瑪妮的外衣,並沒有欺辱艾瑪妮,可是沒想到貝爾都斯竟然冒出了這麼一句,頓時急火攻心,怒道:「我完全是好意,我想告訴你們,艾瑪妮公主可能還沒有被羞辱,你卻辱罵我,你們真主的信徒難道都這樣好壞不分嗎?」

    貝爾都斯聽到辛麗婭提及真主,頓時被戳中了逆鱗,「錚」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大馬士革彎刀,直接指向了辛麗婭,辛麗婭哪能示弱,手往腰間一伸,一道寒光閃過,鋼劍赫然在手,對準了貝爾都斯。

    兩人劍拔弩張之際,一邊的侍女用手一指辛麗婭,尖聲說道:「公……公主她一定是被你們抓走的。」

    辛麗婭瞪著侍女吼道:「你胡說什麼?我們怎麼可能抓你們的公主?」

    侍女扯著嗓子喊道:「你怎麼知道失蹤的人是艾瑪妮公主?陳飛先生說的失蹤的人是中國的女軍醫!」

    侍女平時跟在古靈精怪的艾瑪妮公主身邊,也學的機靈無比,而貝爾都斯是個赳赳武夫,又急火攻心,根本沒意識到辛麗婭話中的破綻,現在聽到侍女這樣說,頓時明白過來,眼睛一瞪,已然有了殺意!

    這時只聽陳飛朗聲說道:「且慢動手。」

    陳飛是整個甘托克最有權威的人,貝爾都斯、辛麗婭還有侍女聽到他的話都看向他,陳飛看向辛麗婭,冷冷地說道:「辛麗婭,你是怎麼知道失蹤的人是艾瑪妮公主的?」

    辛麗婭早已把陳飛當成了父親一般親近的人,她從陳飛的語氣裡聽出了滿滿的懷疑,頓時覺得委屈無比,眼圈一紅,「嗚」地哭了出來,這一哭把貝爾都斯和侍女都弄愣了,辛麗婭平時始終以強硬形象示人,讓人感覺她是個鐵骨錚錚的硬漢,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會像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一樣哭出聲來。

    陳飛曾經見過辛麗婭哭泣的樣子,毫不意外,他走到辛麗婭的跟前,正色道:「艾瑪妮公主的失蹤到底和你們有沒有關係?」

    陳飛說完這話自己也在心中起疑,雖然說辛麗婭是個美麗善良的姑娘,按理說不會做出綁架艾瑪妮公主的事情,可是錫克教信徒和伊斯蘭教信徒畢竟有過齟齬,他們加以報復也是很有可能的。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2
2310 搜查不丹使團

    辛麗婭看著陳飛懷疑的眼神,聽著陳飛質疑的語氣,一時間好像有萬把鋼刀穿心而過,她的手一軟,鋼劍「當啷」一聲落在地上,啜泣著說道:「我是猜的嘛,剛開始我的確以為失蹤的人是中國女軍醫,可是我聽說飛哥在這裡,我就開始起疑了。」

    「我剛剛把這個疑問對飛哥講了,飛哥沒有正面回答我,我就認定,失蹤的人肯定不是中國女軍醫,我看這裡的人各個驚慌失措,所以猜測失蹤的應該是伊斯蘭教使團的人。」

    「艾瑪妮公主活潑好動,我前幾次來的時候總能看到她,可是這次我沒有看到她,還有那個侍女,她總是在艾瑪妮公主身邊,現在她竟然是一個人,還有貝爾都斯的樣子,失蹤的如果是普通人,他會這麼著急嗎?所以我就猜測,失蹤的人應該是艾瑪妮公主。」

    陳飛輕輕點點頭,說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辛麗婭聽到陳飛對她有了認可,產生了一種撒嬌的念頭,於是哭得更大聲了,說道:「我和她還是朋友呢,我們為什麼要綁架她?」

    貝爾都斯和侍女聽到了辛麗婭的話,疑色慢慢消去,貝爾都斯黯然放下了刀,陳飛伸手撿起鋼劍,遞給辛麗婭,辛麗婭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在貝爾都斯和侍女兩個人面前像個弱女子一樣哭泣,還把手中鋼劍掉落在了地上,羞得無地自容,急忙說道:「我一定會幫助你們找到艾瑪妮公主的。」說完就跑了出去。

    經過這個波折,陳飛更加意識到,必須盡快找到艾瑪妮,他拿起通訊器,聯繫廖崎霏:「搜查工作進行得怎麼樣?」

    廖崎霏答道:「我們幾乎把全城都搜過了,還是沒有艾瑪妮的蹤影。」

    陳飛沉聲問道:「幾個使團駐地是不是沒有搜查過?」

    廖崎霏答道:「沒錯,您沒有給我們下達命令,所以我們沒有進去搜查。」

    陳飛思索片刻,說道:「立刻去和錫克教使團、印度教使團接洽,請求進入他們的使團駐地搜查。」

    廖崎霏隨即問道:「那不丹使團呢?」

    陳飛想了想說道:「不丹使團是最值得懷疑的,最應該查的人就是他們,不過不丹使團是個硬茬子,你們把他留給我,我親自去查。」

    廖崎霏答應下來,陳飛辭別貝爾都斯等人,帶著自己的部下前往不丹使團的駐地,幾個使團的駐地相距並不算遠,所以陳飛沒用多少時間就來到了不丹使團的駐地外面,這裡一片安靜,絲毫看不出裡面的人幹出了綁架這樣的事情。

    不丹使團的人見到陳飛來了就迎了出來,樂呵呵地對陳飛說道:「陳飛先生,您來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

    陳飛說道:「我要見你們使團的首領辛格楚克,請他來見我吧。」

    門口的守衛笑著答應,然後跑進了裡面的屋子,在這個時候,廖崎霏小聲對陳飛說道:「飛哥,印度教使團和錫克教使團的人非常配合,我們的人已經把這兩個使團的營地查看完了,沒有發現艾瑪妮的下落。」

    陳飛沉聲說道:「看來艾瑪妮被綁架到這裡的可能性相當大,我們一定要仔細搜查這裡。」

    廖崎霏擔心地問道:「如果他們不讓我們進去搜查怎麼辦?」

    陳飛眉頭一皺,說道:「那我們就採取強制手段。」

    正在說話的時候,辛格楚克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辛格楚克竟然一臉焦急地跑到了陳飛的近前,語重心長地說道:「陳飛先生,我聽說貴國有一名女軍醫失蹤了,我正要派人幫忙尋找呢,既然您來了,那我們就商量一下共同尋找的事情吧。」

    辛格楚克這一番話讓所有人都驚呆了,陳飛也很意外,他定了定神,說道:「燈下黑的道理您應該明白吧?」

    辛格楚克點點頭,說道:「我當然明白。」

    陳飛說道:「我懷疑壞人把我們的女軍醫藏在了各個使團的駐地,希望各個使團能協助我們尋找,印度教使團、錫克教使團還有伊斯蘭教使團都答應了。」

    辛格楚克一聽陳飛的話,立刻爽朗地說道:「好好好,沒問題。」辛格楚克說完轉身對一個部下說道:「讓所有人都出來,把所有房間的門都打開,把所有櫃子也都打開,讓陳飛先生和他的部下看個明白。」

    辛格楚克的部下高聲答應,轉身往屋子裡面跑,時候不大所有使團成員就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在屋子外面站成了一排,陳飛轉頭對廖崎霏說道:「進去看一看,小心一些,不要損壞了使團的財物。」

    廖崎霏朗聲答應,陳飛偷偷給廖崎霏使了個眼色,意思非常明顯,辛格楚克的人敢讓咱們查,說明他們已經把人藏得非常好了,查得仔細一些,廖崎霏給了陳飛一個「明白」的眼神,帶著人走進了院子。

    辛格楚克手捧一份名單對陳飛笑道:「陳飛先生,我們使團成員的名單都在這裡,我們的人一個不少,請您過目。」

    陳飛一邊接下名單一邊笑道:「辛格楚克先生不必如此,沒有人懷疑這件事情是你們的人做的。」陳飛儘管這樣說,可還是把名單交給了部下,暗中吩咐道:「挨個調查。」

    過了十幾分鐘,廖崎霏來到陳飛的身邊,小聲說道:「飛哥,都查完了,什麼都沒有發現。」

    陳飛輕輕點頭,小聲說道:「意料之中。」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穆斯林長袍的女子從遠處跑了過來,看到陳飛就遠遠地喊道:「陳飛先生,陳飛先生!」

    陳飛回頭一看,從身形上看出來的人正是艾瑪妮的侍女,他緊走幾步來到侍女跟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侍女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布包,說道:「剛剛又有人送東西來了,您看。」

    陳飛接過布包,打開一看,只見裡面赫然是一雙女式鞋子,一雙白襪放在鞋子裡,陳飛皺著眉頭問道:「這鞋襪都是艾瑪妮的嗎?」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2
2311 驚現芳蹤

    侍女聽到陳飛的發問,竟然「哇」的一聲痛哭起來,身子一軟,眼看就要栽倒在地,陳飛急忙伸出手去,扶住了侍女,侍女順勢抱住陳飛的手臂,淚水涔涔地說道:「開始的時候是外衣,現在是鞋襪,後面會是什麼……」

    侍女說著說著就哭成了淚人,陳飛眉頭緊鎖,說道:「你放心吧,我們一定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她。陳飛和侍女正在說話,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陳飛回頭一看,只見辛格楚克走了過來,辛格楚克走到陳飛和侍女的面前,驚訝地對侍女說道:「你不是艾瑪妮姑娘的侍女嗎?怎麼哭成了這個樣子?」

    侍女冷冷地瞪了辛格楚克一眼,扭過頭去,辛格楚克笑著說道:「你是不是還在因為那天的事情生氣啊?那天我沒讓你們進入我們的營地,說話還有些粗魯,希望姑娘你不要怪罪我。」

    辛格楚克這番話一出,侍女和陳飛都很驚訝,他們實在是無法想像辛格楚克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侍女見到辛格楚克認錯道歉,也不好再冷著面孔,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了聲「沒關係」。

    辛格楚克笑著說道:「我看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了,你不是和艾瑪妮姑娘形影不離的嗎?怎麼沒有見到她的人?」

    侍女一愣,先看了看陳飛,眼神裡分明在說,我要不要告訴他實情啊?陳飛心中一動,想道:「艾瑪妮失蹤這件事情,辛格楚克和不丹使團的嫌疑最大,他現在竟然主動發問,他的心裡到底在打什麼算盤?我何不把實情告訴他,看他有什麼反應?」

    陳飛打定主意長嘆一聲,說道:「辛格楚克先生,其實失蹤的人根本不是中國的女軍醫,而是伊斯蘭教使團的艾瑪妮公主。」

    陳飛說完就死死地盯著辛格楚克的眼睛,他要從辛格楚克的反應中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只見辛格楚克面色一變,驚訝地說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陳飛心中暗想:「辛格楚克的反應無懈可擊,莫非這件事情真的和他們沒有關係?」

    辛格楚克接著問道:「那具體是怎麼失蹤的啊?在哪裡失蹤的?說出來,我們或許能幫上忙。」

    陳飛把事情一說,辛格楚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說道:「昨天晚上八點?城中心河橋?我們的人這個時間曾經去過那裡啊。」

    辛格楚克的話像一道炸雷一樣震驚了陳飛,陳飛急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請詳細地和我說說。」辛格楚克和陳飛是用英語進行的對話,所以侍女也能聽得懂,她一臉殷切地看著辛格楚克,哀求道:「辛格楚克先生,只要您把事情告訴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辛格楚克爽朗地說道:「沒問題,你們等著啊,我這就去叫昨天晚上去河橋的那個人。」辛格楚克說完飛奔回營地,時候不大帶回來一個衛兵,陳飛一眼認出這個衛兵也是天皇護衛隊成員!

    失蹤的艾瑪妮,舉

    止異常的不丹使團,隱藏身份的天皇護衛隊成員,這些事情像一團團雲霧籠罩著陳飛,陳飛感覺從來沒有這樣困惑過。

    時候不大辛格楚克就帶著那個衛兵來到陳飛近前,衛兵聽辛格楚克介紹了事情經過,直接說道:「陳飛先生,您有什麼事情請直接問吧。」

    陳飛問道:「你昨天晚上是幾點到的河橋?去河橋做什麼?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人或事情?」

    那個衛兵思索一陣,說道:「我修行的是一個密宗,必須每天拜水,所以我每天都要到河邊去朝拜,昨天晚上也是如此。」

    陳飛聽到衛兵的話心中一動,暗想:「每天拜水?好奇怪的修行方式。」不過陳飛什麼都沒說,而是聽那個衛兵接著說道:「昨天晚上我是七點半左右到的河橋,河橋附近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

    衛兵說到這裡低頭沉思,努力地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事情,突然他把頭一抬,說道:「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有一輛收穢物的車從河橋經過。」

    「收穢物的車」和林遠時代的垃圾車很像,甘托克雖然是一個貧窮落後的小城,不過城中居民很愛乾淨,他們從來不會把垃圾扔到大街上,他們家家戶戶都有陶制的垃圾桶,把垃圾放在裡面,有垃圾車挨家挨戶地把垃圾收走。

    陳飛眉頭一皺,說道:「垃圾車怎麼會在大晚上出來?」

    衛兵說道:「對啊,我當時也納悶,可是也沒有多想,現在想想,很有可能是有人綁架了艾瑪妮公主,然後把她裝進了收穢物的車裡,偷偷運走。」

    陳飛猛然想道:「我說怎麼搜遍了全城都沒有艾瑪妮公主的下落,我們的人和錫金國王衛隊肯定只搜屋子,沒人想到去搜查垃圾車!」

    陳飛匆匆忙忙對衛兵和辛格楚克說了聲謝謝,然後把廖崎霏叫到身邊,問道:「在剛剛搜查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垃圾車?」

    廖崎霏答道:「發現了二十輛,怎麼了?」

    陳飛追問道:「那你們搜查垃圾車了嗎?」

    廖崎霏無奈地說道:「垃圾車有什麼好搜查的?」

    陳飛急忙說道:「現在你們立刻找到那二十輛垃圾車,不僅要搜查垃圾車內部,連同垃圾車負責人的住處也要搜查。」

    廖崎霏急忙答應,派出部隊分別去找那二十輛垃圾車,他們把不同區域的垃圾車編了號,廖崎霏親自帶隊去找一號垃圾車。

    甘托克並不大,垃圾車的位置很好記,所以廖崎霏很快就找到了一號垃圾車,垃圾車負責人的住處就在垃圾車旁邊。

    廖崎霏這次沒有命令部下直接去叫門,而是帶了兩個戰士,悄悄地從牆翻了過去,只見子裡空無一人,屋門緊閉,廖崎霏悄聲輕步來到窗子下面,猛然間聽到一陣少女的哀叫聲從裡面傳來。

    [本]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3
2312 沒能得手

    一秒記住,為您提供高速。廖崎霏和艾瑪妮曾經說過不少話,所以他對艾瑪妮的聲音非常熟悉,瞬間從哀叫聲判斷出屋子裡的少『女』就是艾瑪妮……

    廖崎霏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微微站起身子從窗子往裡面看,窗子上『蒙』著一層紙,看不清楚屋裡的東西,廖崎霏『舔』濕手指,在窗戶上捅出一個小『洞』,湊近小『洞』向屋子裡面看去。

    只見屋子的地上躺著一個少『女』,這個少『女』穿著素白『色』的貼身衣『褲』,沒有穿外衣,凹凸有致的曲線分外顯眼,少『女』還光著雪白的小腳,鞋襪不知去向,往少『女』的臉上看,赫然就是艾瑪妮。

    艾瑪妮的口中堵著一大團破布,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哀叫聲,她的雙臂被反綁在身後,雙『腿』也被緊緊地綁著,身子只能像蛇一樣扭動。

    在艾瑪妮的身邊,坐著一個戴著面具,穿著印度教長袍的男子,這個男子讓廖崎霏十分奇怪,因為溫香軟『玉』就躺在身邊,可是這個男子竟然一眼都不看她,反而低著頭看手裡的懷錶,似乎在男子眼中,手中的懷錶才是一個大美人。

    廖崎霏正在奇怪,突然看到那個男子把懷錶放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站起身來,走到艾瑪妮的近前,一記掌刀打在艾瑪妮的脖子上,艾瑪妮悶哼一聲,昏『迷』過去,廖崎霏伸手解開了艾瑪妮背後的繩子,把艾瑪妮的手臂放在她的肚子上,然後開始伸手解艾瑪妮的衣扣。

    廖崎霏見到男子解開艾瑪妮的衣扣,頓時火冒三丈,剛要衝進去,立刻察覺出這個男子的異樣,那就是這個男子的動作很沉穩,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似乎他對衣服下面的東西毫不在意,想要的東西只是艾瑪妮的衣服。

    眼看著艾瑪妮上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了兩個,大片嫩肌『露』了出來,廖崎霏知道不能再等了,沖身邊兩個戰士使了個眼『色』,說道:「留活口。」

    兩個戰士搶先起身,飛腳踢開了『門』,闖進屋子,屋子裡面的男子見到有人進來,飛身躍出窗子,在窗口一閃而逝,動作之快讓廖崎霏都自嘆不如,一個戰士想學男人的樣子從窗口躍出去,可是沒想到窗口很窄,他那一躍根本沒衝出去,肩膀重重地撞在窗沿上,痛叫一聲摔了回來。

    廖崎霏看到部下狼狽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朗聲說道:「從『門』口追!」

    另一個戰士立馬從『門』追了出去,這時那個被撞回來的戰士爬起來,無奈地對廖崎霏說道:「隊長,這個窗子也太窄了,那個印度人竟然能一下子躥出去,太不可思議了。」

    廖崎霏略微點點頭,然後撲到艾瑪妮的身邊,把她抱在懷裡,在她的人中『穴』上捏『揉』一陣,艾瑪妮嬌『吟』一聲醒轉過來,廖崎霏急忙問道:「艾瑪妮姑娘,壞人沒傷到你吧?」

    艾瑪妮見到自己躺在廖崎霏的懷裡,頓時放聲痛哭,淚水瞬間就把廖崎霏的作戰服浸濕了,廖崎霏看到艾瑪妮這副『摸』樣,心中猛地一動,暗想那個男人該不會已經得手了吧?從她被抓到現在可有十來個小時了。

    廖崎霏抓著艾瑪妮的肩膀,把她扳到自己面前,關心地問道:「那個男人沒得手吧?」

    艾瑪妮瞪著大眼睛問道:「『得手』是什麼意思?」

    廖崎霏臉一紅,問道:「他是不是從來沒把你的『褲』子脫下來過?」

    艾瑪妮滿臉緋紅,輕輕地搖頭,說道:「那個男人很奇怪,先把我的外衣拖了下去,又脫了我的鞋和襪子,別的衣服都沒脫,連碰都沒碰過我。」

    廖崎霏長出了一口氣,拿起通訊器聯繫陳飛,說道:「報告飛哥,我們找到艾瑪妮了,壞人沒有得手。」廖崎霏說完又報告了自己的位置,然後關閉通訊器,對艾瑪妮說道:「別擔心,我們的人一會兒就來。」

    艾瑪妮這時才發現薄薄的貼身衣服擋不住自己的曼妙身材,急忙伸出手摀住了『胸』,廖崎霏脫下自己的作戰服給她披上,這時出去追那個男人的戰士回來,手中還拿著一件印度教信徒穿的長袍,走到廖崎霏的近前說道:「那個男人留下了這個。」

    廖崎霏「嗯」地答應一聲,說道:「把它留好,一會兒飛哥來了把它『交』給飛哥。」

    時候不大陳飛就帶著幾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這裡面就包括艾瑪妮的『侍』『女』和衛隊長貝爾都斯,『侍』『女』見到艾瑪妮就撲過來和她哭成一團,衛隊長貝爾都斯則走到廖崎霏的近前,問道:「是什麼人幹的?抓住那個人了嗎?」

    廖崎霏神『色』一黯,慚然說道:「那個人伸手太快,我們沒有抓住,關於那個人的情況,我已經問過了艾瑪妮公主了,她什麼都不知道。」

    貝爾都斯長嘆一聲,說道:「艾瑪妮公主回來就好,別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這時那個戰士把那件印度教長袍拿了出來,遞給陳飛說道:「飛哥,這是那個壞人留下的東西。」

    陳飛伸手把它接下,皺著眉頭說道:「印度教長袍?」

    貝爾都斯在一邊看到了那件長袍,他聽不懂漢語,不知道那個戰士和陳飛說了什麼,不過他卻猜到這件印度教長袍和綁架艾瑪妮的人有關係,他急忙問陳飛:「陳飛先生,這件長袍是不是綁架艾瑪妮的人穿的?」

    陳飛心中暗想:「綁架者為什麼要留下印度教長袍?這是不是因為他想要挑撥離間,讓伊斯蘭教使團和印度教使團大打出手?」陳飛想到這裡急忙說道:「不是的,這件衣服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陳飛雖然這樣說,可是神態語氣很不自然,貝爾都斯一眼就看出陳飛在說謊,他頓時勃然大怒,吼叫道:「陳飛先生,我看得出你在說謊,你為什麼要說謊,你在隱瞞什麼?」

    陳飛見到貝爾都斯看出自己的破綻,沒有辦法,只好說道:「你說的不錯,這件衣服的確是綁架者的……」

    貝爾都斯不等陳飛說完就怒吼起來:「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3
2313 兩教對峙

    陳飛無奈地說道:「我覺得下手綁架艾瑪妮的人並不是印度教使團的人。」

    貝爾都斯冷聲說道:「現在衣服都已經在這裡了,不是他們還能是誰?」

    陳飛搖頭說道:「衣服能證明什麼?這樣的衣服別人也能有。」

    貝爾都斯眉頭一皺,說道:「我看你分明就是在為印度教的那群人開脫!」

    陳飛長嘆一聲,說道:「這不是在開脫,這件事情是別人用的反間計的可能性非常大,你好好想想,他們綁架了艾瑪妮,每隔一段時間把艾瑪妮的一件衣服送來,不正是為了煽動你們的火氣嗎?」

    這時廖崎霏也在一邊說道:「沒錯,貝爾都斯先生,我剛剛在偵察的時候,發現那個男人有不少奇怪的地方,比如說,他在解開艾瑪妮衣扣的時候,並沒有好色的意思在裡面,好像他想要的東西只是那件衣服……」

    貝爾都斯的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怒道:「什麼?你竟然還看那個壞人脫艾瑪妮的衣服?你怎麼不立刻制止他?」

    廖崎霏聽到貝爾都斯把矛盾指向了自己,把眼睛一瞪,怒道:「我是好意,不想讓你們中了敵人的詭計,你怎麼反倒找起了我的過錯?」

    陳飛知道貝爾都斯容易好壞不分,於是給廖崎霏使了個眼色,廖崎霏悻悻地退到了一旁,陳飛勸道:「貝爾都斯先生,你先不要衝動,這件事情我們慢慢商量一下……」

    貝爾都斯冷哼一聲,惡狠狠地說道:「有什麼好商量的,現在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是印度教那些混蛋為了羞辱我們,把我們的艾瑪妮公主抓去,還一件件地脫下她的衣服送還給我們,這麼大的恥辱,我們只能用他們的鮮血來洗刷。」

    貝爾都斯說完揮手對自己的幾個部下說道:「走,召集衛兵,找印度教使團,洗刷恥辱!」幾個衛兵怪叫著衝了出去,陳飛也不好使用武力強行阻攔,只能吩咐部下:「跟上他們。」

    貝爾都斯帶著人回到駐地,把事情一說,五十多個衛兵怒吼著抽出了刀,他們攜帶的都是大馬士革彎刀,和貝爾都斯的佩刀相差無幾,衛兵們怪叫著衝了出去,直撲印度教使團,藝術家也紛紛拿起了佩刀,跟在衛兵身邊。

    陳飛見到阻攔不住貝爾都斯,急忙調集部隊,在印度教駐地外面拉起了一條封鎖線,中隊在印度教駐地外面建立封鎖線,印度教使團眾人納悶了,普利吉斯問中官:「發生了什麼事情?」

    中官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伊斯蘭教使團衝你們來了,陳師長擔心你們有危險,所以讓我們來保護你們。」

    普利吉斯一聽這話頓時火往上撞,怒道:「伊斯蘭教使團的傢伙太看不起人了,他以為我們好欺負嗎?」普利吉斯說完轉頭對衛兵說道:「異教徒來殺戮我們了,勇士們,拿起武器!」

    印度教使團的衛兵是勇猛善戰的廓爾喀士兵,他們聽到普利吉斯的命令便拿起了廓爾喀彎刀,從營地裡衝了出來,中隊建立的封鎖線是防禦外面的,他們沒想到竟然有人從裡面衝了出來,封鎖線瞬間被沖了個七零八落。

    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各自率領部下,在街口相遇,普利吉斯的部下也有五十多人,人手一把廓爾喀彎刀,貝爾都斯的部下人手一把大馬士革彎刀,一百多柄彎刀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嚇得附近的錫金居民尖叫著跑回家去,關門閉戶。

    貝爾都斯舉起刀,遠遠地指著普利吉斯,高聲吼道:「你們竟然敢綁架我們的艾瑪妮公主,今天我們要把你們統統殺光。」

    印度教使團這時還以為被綁架的人是中國女軍醫,普利吉斯聽到貝爾都斯的話一頭霧水,詫然問道:「什麼被綁架的人是艾瑪妮公主?你在說什麼?」

    貝爾都斯冷笑道:「你還跟我裝傻?也好,我就讓你們死得心服口服!」貝爾都斯說完便把那件印度教長袍扔在普利吉斯的面前,冷聲說道:「看到這件衣服了嗎?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普利吉斯眉頭一緊,說道:「你給我看這件衣服做什麼?」

    貝爾都斯怒道:「綁架我們艾瑪妮公主的人,穿的就是這件衣服!」

    普利吉斯此時也明白被綁架的人是艾瑪妮了,他冷聲說道:「不就是一件衣服嗎?這也能成為證據?這件衣服就不能是別人的?」

    貝爾都斯不屑地說道:「為什麼不能是你們的?」

    普利吉斯聽到貝爾都斯如此說,無奈地說道:「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就來告訴你這件衣服為什麼不是我們的。」

    普利吉斯一邊說著一邊脫下了自己的外衣,說道:「我們使團的人為了表示對這次大會的重視,在每件外衣的內襯上都繡上漢字『中』,你去看看那件衣服,有這個標誌嗎?」

    貝爾都斯用刀挑起地上那件衣服,翻出內襯,頓時勃然大怒,指著內襯說道:「你看看,繡的這個東西是什麼?」

    普利吉斯見到衣服的內襯就驚呆了,只見裡面赫然繡著一個「中」字,普利吉斯的臉色瞬間變了,他驚訝地說道:「這不可能啊,我們的人剛剛都在營地裡,根本沒有人出去。」

    貝爾都斯氣得面色鐵青,嗷嗷怪叫,舉起手中大馬士革彎刀對準普利吉斯眾人,高聲吼道:「兄弟們,給我砍了這些異教徒!」

    普利吉斯聽翻譯說出了「異教徒」這個詞,也是一陣惱怒,揮手喝道:「勇士們,咱們不能被異教徒欺負,給我上。」

    一邊的陳飛眼看著事情要以一場血戰收場,急忙掏出手槍,剛想鳴槍示警,正在這時,只聽見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在人群外面響起:「請等一等!」

    印度教使團和伊斯蘭教使團聽到聲音,都把動作一停,轉頭向聲音方向看去,這時只見四十多個男女從遠處走了過來,正是錫克教使團。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3
2314 真兇的屍體

    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抬頭一看,只見錫克教使團在辛麗婭的帶領下走來,在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的社會裡,女性的地位都不高,所以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對女性都比較歧視,對辛麗婭都有看不起的心態,所以都面露不屑。

    辛麗婭的人已經來到了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的部下旁邊,辛麗婭一揮手,部下便站了下來,辛麗婭邁步走到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之間,皺著眉頭說道:「大家不要中了歹人的奸計!」

    貝爾都斯冷笑一聲,說道:「什麼歹人的奸計?」

    辛麗婭用手一指貝爾都斯手中那件印度教長袍,說道:「這完全有可能是別人的栽贓陷害!」

    貝爾都斯翻出印度教長袍的內襯,露出那個「中」字,說道:「這個字只有他們使團中人的衣服上才有,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辛麗婭想都沒想便說道:「難道不能是歹人把這個字繡上去的嗎?」

    貝爾都斯冷笑道:「歹人怎麼能知道他們使團內部這麼小的事情,這種小事他們使團內部的人不會到處亂說吧?」

    辛麗婭說道:「前兩天印度教使團駐地不是失竊了嗎?竊賊不能是那個時候發現了這個細節,然後特地製作了長袍?」

    貝爾都斯也愣了一下,沉思起來,沒有說話,辛麗婭趁著這個時候轉頭看了看陳飛,就像一個女兒做了驕傲的事情,渴望得到父親的認可和讚揚,陳飛微笑著點點頭,辛麗婭不由自主地把頭揚了揚,接著說道:「貝爾都斯先生,這件事情分明就是有人要挑撥我們的關係,希望你們不要中計。」

    貝爾都斯面上顯出猶豫之色,這時公主的侍女匆匆忙忙跑了過來,貝爾都斯以為艾瑪妮公主又出事情了,急忙扔下普利吉斯、辛麗婭眾人,走到侍女近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侍女說道:「公主說了,這件事情十分蹊蹺,希望衛隊長大人不要輕舉妄動。」

    貝爾都斯思索片刻,說道:「那好吧,我們這就回去。」

    貝爾都斯說完沖眾人一揮手,朗聲喝道:「我們走!」

    眼看一場惡鬥消弭於無形,陳飛的心中一陣寬慰,可就在這時,普利吉斯傲然說道:「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當我們廓爾喀戰士是好欺負的嗎?」

    貝爾都斯再次轉頭瞪向普利吉斯,眼看著雙方又一次劍拔弩張,辛麗婭轉頭看向普利吉斯,笑道:「普利吉斯先生,算了吧,這件事情你們表現得很英勇,沒人敢小視你們的。」

    普利吉斯聽到辛麗婭這樣說,眼神中的怒氣才消散一些,冷冷地說道:「好,我們走!」說完一揮手,帶著眾人回營地,雙方開始各自往回走,陳飛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悄悄地向辛麗婭豎起大拇指,辛麗婭開心地笑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只聽遠處傳來一聲暴喝:「等一等!」

    在場眾人都停下腳步,一起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辛格楚克帶著幾個中國戰士走了過來,陳飛心中猛然一驚,想道:「我們的戰士怎麼和辛格楚克混在一起了?」

    這時一個戰士跑步來到陳飛的近前,陳飛定睛一看,這個戰士正是彭賢勇,彭賢勇也來不及敬禮,小聲說道:「飛哥,我們把那個壞人找到了。」

    陳飛急忙問道:「人在哪裡?」

    彭賢勇面色一愧,慚然說道:「人已經死了,他死命頑抗,我們只能擊斃他。」

    陳飛點點頭,然後問道:「那辛格楚克跟著來幹什麼?」

    彭賢勇說道:「這次我們能找到那個壞人,完全是因為辛格楚克部下的舉報,所以他就跟來了。」

    又是辛格楚克!陳飛的心不禁猛地一顫,這時辛格楚克的幾個部下已經把一具屍體放在了眾人面前,嚇得那個侍女「媽呀」一聲尖叫,躲在了衛兵身後。

    辛格楚克用手一指地上的屍體,朗聲說道:「英勇的中國戰士已經為我們抓住了真兇!」說完把一張面具扔到了屍體上,說道:「中國戰士說了,欺負艾瑪妮姑娘的人佩戴的就是這張面具。」

    眾人都看向廖崎霏,廖崎霏點了點頭,意思是那張面具的確是那個人佩戴的,眾人便相信地上的屍體就是欺辱艾瑪妮的歹人。

    貝爾都斯這時說道:「辛格楚克先生,你把這個人的屍體放到我們中間有什麼用?」

    辛格楚克沉聲說道:「我把屍體帶來,就是想從屍體上找出誰是這次事件的主謀!」

    貝爾都斯眉頭一緊,說道:「怎麼找?我們有誰認識這個人嗎?」

    辛格楚克搖頭說道:「當然不認識,這次我們四個使團每個都來了不少人,之前我們接觸的又不多,所以我們不可能認出這個人是哪個使團的,不過我們卻有一個特殊的辦法,確定這個人來自哪個使團。」

    貝爾都斯急忙問道:「有什麼特殊的辦法?」

    辛格楚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話鋒一轉,說道:「首先我要問大家,大家是不是都確定做這件事情的人不可能是錫金當地人?」

    貝爾都斯、普利吉斯和辛麗婭都點點頭,貝爾都斯更是直接說道:「那個壞人的所作所為分明是在欺辱我們伊斯蘭教使團,我們和錫金當地人沒有仇恨,肯定不是他們做的。」

    辛格楚克點點頭,說道:「大家都承認這一點就好,既然這個人肯定來自各個使團,那我們只需要調查有哪個使團的人少了,不就能確定他是哪個使團的人了嗎?」

    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想了想,都點了點頭,辛麗婭卻搖頭說道:「這個主意並不好,萬一策劃整場事件的使團是從別的地方找的人怎麼辦?」

    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猶豫著點點頭,辛格楚克笑了笑,說道:「辛麗婭姑娘真是心思縝密,我實在佩服,我們不丹的女子沒有一個能趕上您。」

    辛麗婭輕輕一笑,說道:「辛格楚克先生過獎了。」

    辛麗婭的話音未落,只見辛格楚克的面色一變,冷聲說道:「辛麗婭姑娘為自己人開脫的手段也是無比高明啊。」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3
2315 三教大混戰

    辛格楚克這話一出-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都瞪起了眼睛。陳飛面『露』驚訝。辛麗婭更是怒容滿面。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為自己人開脫。」

    辛格楚克用手一指地上的人。沉聲說道:「辛麗婭姑娘。我看這個歹人。恐怕是你們錫克教使團的人吧。」

    辛麗婭面『色』劇變。怒道:「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是我們錫克教使團的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辛格楚克朗聲說道:「如果他不是你們錫克教使團的人。你為什麼不同意我的調查方法。」

    辛麗婭眉頭一緊。說道:「那是因為你們那個調查方法有很大的漏『洞』。查出來的結果極有可能是錯誤的。」

    辛格楚克爽朗地笑了起來。說道:「我看是因為你們錫克教使團有兩個人已經不在了吧。」

    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聽到這話都愣住了。貝爾都斯立刻問道:「辛格楚克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錫克教使團有兩個人已經不在了。」

    辛格楚克說道:「如果我們把每個使團的人按照名單清查一遍。就會發現。錫克教使團上有兩個人不見了。那兩個人。一個正是侮辱艾瑪妮姑娘的壞人。另一個就是幫凶。壞人不僅囚禁艾瑪妮姑娘。還把她的衣服脫下來。送還回去。很顯然一個人完不成這些事情。」

    貝爾都斯頓時眉頭緊鎖。瞪向辛麗婭。怒道:「辛麗婭。辛格楚克先生說的是不是真的。」

    辛麗婭急忙說道:「我們使團裡的確有兩個成員不在了。不過他們因為個人事務返回了旁遮普。和這件事情根本沒有一點關係。」

    辛格楚克哈哈大笑。說道:「那兩個人返回了旁遮普。誰能證明。」

    辛麗婭一時啞口無言。因為這件事情根本沒法證明。這次宗教藝術大會。中國方面的管理很鬆。陳飛他們只是把眾人請來。至於這些人在大會中途去什麼地方。見什麼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中國方面一概不管。所以辛麗婭的兩個部下在走的時候並沒有向中國方面登記備案。

    能證明那兩個人去向的人都來自錫克教使團。可是錫克教使團內部的證人是根本沒有人相信的。

    辛格楚克冷笑道:「辛麗婭姑娘。你無話可說了吧。其實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你們一手策劃的。」

    辛麗婭和身後部下聽見辛格楚克直接把罪魁禍首推給了自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頓時火冒三丈。紛紛把手中的鋼劍『抽』了出來。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的部下毫不示弱。直接把手中的大馬士革彎刀和廓爾喀彎刀『抽』了出來。

    辛麗婭伸出雙臂。攔住身後眾人。冷聲說道:「辛格楚克。如果整件事情是我們一手策劃的。那我為什麼要費盡心思為雙方調解。還出動人手幫助尋找艾瑪妮姑娘。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辛格楚克不屑地一笑。說道:「這件事情很好解釋啊。你們既要挑撥伊斯蘭教使團和印度教使團不和。又要置身事外。按照中國朋友的話說。這叫既要當也要立牌坊。」

    錫克教使團的『女』子都是未出嫁的大姑娘。哪能受這樣的侮辱。聽到辛格楚克的話頓時火往上撞。紛紛指著辛格楚克怒罵道:「你說什麼。第一時間更新 你是不是找死。」

    辛格楚克聳聳肩膀。回頭沖貝爾都斯笑道:「她們已經開始威脅敢說真話的人了。貝爾都斯先生。現在事情已經很明白了。辛麗婭羞辱艾瑪妮。目的是羞辱你們背後數以億計的伊斯蘭教信徒。我不知道貴教的真主是怎麼教導你們對付這種人的。」

    辛格楚克這一拱火。貝爾都斯再也壓不住火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個箭步衝到辛麗婭的近前。掄起手中大馬士革彎刀。劈頭蓋臉朝辛麗婭砍下。貝爾都斯的動作極快。辛麗婭根本來不及閃躲。只能舉起手中鋼劍向上一擋。轉眼間刀劍相碰。只聽見「當啷」一聲巨響。一片火星閃過。

    辛麗婭畢竟是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力量和貝爾都斯沒法比。舉劍擋了一刀。只覺得虎口劇痛。肩背發麻。第一時間更新 嬌『吟』一聲。手一鬆。鋼劍「當啷」一聲落在地上。

    辛麗婭的鋼劍雖然掉落。不過貝爾都斯手中的彎刀也在撞擊中反彈起來。辛麗婭趁著這個工夫猛地向後退了兩步。辛麗婭身後的男衛兵都把自己看作使團中『女』子的保護者。猶如公主的騎士。現在見到貝爾都斯猛然揮刀砍向辛麗婭。還把辛麗婭的鋼劍震落。無不火冒三丈。向前一擁。護住了辛麗婭。

    貝爾都斯見到辛麗婭的人多。不敢搶攻。持刀站定。辛麗婭此時還保持著冷靜。張開雙臂攔住自己的部下。朗聲說道:「大家千萬不要衝動。」

    辛麗婭的部下沒有沖上去。貝爾都斯的部下也沒有衝過來。這時辛格楚克笑著對普利吉斯說道:「普利吉斯先生。我早就聽說廓爾喀戰士英勇無比。各個都是血『性』男兒。沒想到你們也會被眾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廓爾喀士兵也都是火爆脾氣。最受不了別人的輕視和不屑。聽到普利吉斯這樣說。頓時恨透了辛麗婭和她的部下。掄起廓爾喀彎刀。衝向錫克教使團。

    貝爾都斯見到印度教使團已然動手。把手一揮。朗聲吼道:「給我沖。」貝爾都斯的部下也衝向了錫克教士兵。錫克教士兵也是出了名的英勇善戰。當年在旁遮普。他們連中隊都敢打。現在豈能怕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的部下。他們把使團中『女』子護在身後。舉起鋼劍衝向敵群。

    辛格楚克笑呵呵地退到一邊。一邊的陳飛卻眉頭緊鎖。彭賢勇小聲說道:「飛哥。現在三教展開大『混』戰。我們必須採取強力措施了。」

    陳飛沉聲說道:「強力措施必不可取。我們如今要做的是以柔克剛。你們立刻去……」陳飛三言兩語安排了計畫。彭賢勇來不及多問。撒腳如飛跑了出去。

    陳飛伸手拿過廖崎霏手中的步槍。手指一動撥開保險。把快慢機調到連發模式。揚起槍口直指天空。把扳機一扣到底。「啪啪啪」的槍聲響徹全場。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4
2316 以柔克剛

    陳飛直接把一梭子子彈都打了出去,震得肩膀發麻,他的本意是用槍聲震懾『混』戰中的三教眾人,讓他們停止打鬥,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場中眾人竟然沒有絲毫觸動,他們聽到槍聲只是微微地看了看陳飛,就繼續打在一起-

    原來參戰眾人對槍聲都不陌生,所以絲毫沒有被陳飛的槍聲震懾,陳飛見到用槍聲震懾的法子不管用也是一愣,這時廖崎霏在一邊說道:「飛哥,槍聲不管用,咱們自己上吧。」

    陳飛沒有說話,皺著眉頭看看場中『混』戰的局勢,把手一擺,說道:「你們留在原地不要動,看我的。」

    陳飛把槍往一個部下懷裡一扔,朝人群衝了過去,此時的人群裡正在捉對廝殺,不光是錫克教使團和印度教使團、伊斯蘭教使團廝殺,印度教使團和伊斯蘭教使團也廝殺到了一起,原來兩教素來不睦,和錫克教打鬥的時候難免互有磕碰,便打在了一起。

    眾人都在廝殺,無人注意陳飛,陳飛直接衝到了貝爾都斯的身邊,此時的貝爾都斯,正在和錫克教使團的衛隊長廝殺,他們不懂什麼刀法和劍法,所以技巧相當少,幾乎都是比拚力量。

    陳飛衝到貝爾都斯近前之時,恰好趕上貝爾都斯高高舉起大馬士革彎刀,向對面的錫克教衛隊長頭頂砍去,陳飛一個箭步躍到貝爾都斯的面前,閃電般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貝爾都斯的手腕,手指一用力,在他手腕上重重一捏。

    手指之所以能抓住東西,手腕上的肌『肉』是力量發出點,陳飛重重一捏貝爾都斯手腕上的肌『肉』,貝爾都斯的手指頓時鬆開,鋼刀瞬間掉落。

    錫克教衛隊長見到貝爾都斯的鋼刀被陳飛打落,覺得殺掉貝爾都斯的時機已到,手臂向前一送,一劍刺向貝爾都斯的小腹,可是劍還沒有挨上貝爾都斯的衣服,就看到陳飛閃電般衝到自己近前,緊跟著手腕就是一痛,手一鬆,鋼劍赫然落地。

    貝爾都斯和錫克教衛隊長見到武器落地,第一個反應都是去撿武器,可是這時猛然發現,陳飛已經一隻腳一個,把鋼劍和彎刀踩在腳下,隨後只聽陳飛沉聲吼道:「命令你們的手下,都給我住手。」

    貝爾都斯和錫克教衛隊長見到陳飛眨眼之間就把兩人的武器打落,還把兩人的武器牢牢踩在腳下,深感實力與陳飛相差太遠,也不好意思再動手,於是紛紛高聲呼喊:「都住手。」

    錫克教使團的衛兵和伊斯蘭教使團的衛兵聽到呼喊聲便各自分開,剩下的印度教衛兵也不好再動手,悻悻地退到了一邊,場中辛格楚克和他的手下站在一邊,臉上帶著別樣的笑容。

    三個使團的衛兵各自回歸本隊,陳飛掃了一眼,發現有十幾個人受了傷,不過沒有喪命的,長出了一口氣,暗想這樣還好,否則事情就不好辦了。

    陳飛抬起腳,貝爾都斯也不去撿地上的武器,而是沖陳飛怒道:「陳飛先生,你現在衝出來,是要有意包庇錫克教的人嗎?」

    陳飛眉頭一皺,剛要說話,貝爾都斯就傲然說道:「陳飛先生,我想提醒您,如果您包庇他們錫克教使團,我們真主的信徒是不會答應的,雖然我們在這裡人少,可是我們在巴基斯坦自治區還有數百萬人,他們都和我們一樣,絕對不會默默忍受恥辱!」

    貝爾都斯的話剛說完,普利吉斯也走上前來,皺著眉頭對陳飛說道:「陳飛先生,我也想提醒您,在整個印度次大陸,有兩億印度教子民,如果您想包庇錫克教使團,我們也是不會容忍的。」

    這時辛麗婭也衝了過來,對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傲然說道:「這件事情根本就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是你們在污衊我們,你們要是想戰鬥的話,我們錫克人奉陪到底。」

    貝爾都斯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辛麗婭你就不要說話了,看你平時像個男人一樣,沒想到真打起來還需要男人保護,還有你手下那些『女』人,剛剛打鬥的時候不都在一邊看著嗎?『女』人就是『女』人。」

    貝爾都斯的話句句屬實,由於這次參戰的都是『精』銳武士,所以辛麗婭手下的『女』子完全不是對手,為了避免傷亡,男子便把她們護在了身後,那些『女』子也有自知之明,不敢上前打鬥。

    辛麗婭被貝爾都斯狠狠羞辱,卻又無法反駁,氣得俏臉通紅,辛麗婭身邊的男子都是「公主的騎士」,這個時候哪有看著的道理,氣呼呼地衝上前來。

    眼看一場『混』戰又起,突然人群外面傳來一個清脆嬌嫩的聲音:「你們不要打了!」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不遠處幾個中國戰士護著一個少『女』走了過來,少『女』面帶怒容,推著一台輪椅,輪椅上面坐著一個病怏怏的少『女』,臉『色』蒼白,沒有一點『精』神,眾人都認出,這對少『女』正是烏蘭姐妹。

    蘇婭推著蘇娜來到眾人跟前,眾人一眼注意到了坐在輪椅上的蘇娜,他們並不知道蘇娜的事情,紛紛驚訝地問道:「蘇娜姑娘怎麼了?」

    辛麗婭幾步來到蘇娜近前,蹲在輪椅近前,握住蘇娜的手,語氣裡帶上了哭音:「蘇娜妹妹,這才幾天沒有見到啊,你這是怎麼了?」

    蘇婭哀聲說道:「妹妹她生了重病,發了高燒,現在也沒有全好。」

    辛麗婭一聽這話頓時眼圈泛紅,說道:「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要出來?怎麼不在營地裡休息?」

    蘇婭的眼睛裡帶上了一抹幽怨,她看著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眾人說道:「你們在這裡大打出手,妹妹她不願意看到有人受傷或是喪命,所以不顧自己的病還沒有好,就讓我把她帶出來,勸你們大家不要再打鬥了。」

    辛麗婭神『色』一黯,說道:「我們是不想打鬥的,可是他們……」辛麗婭抬起頭看著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蘇娜也楚楚可憐地看向他們,哀求道:「你們不要打了,好嗎?」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4
2317 下一個目標

    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同時看到了蘇娜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只覺得心猛地一軟,方才和敵人殺個你死我活的勁頭剎那間蕩然無存。

    蘇娜接著道:「這件事情肯定有誤會,陳將軍會把這些誤會都調查清楚的……咳咳……」蘇娜到這裡,嬌弱地咳嗽了兩聲,那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貝爾都斯和普利吉斯的部下都動容了。

    蘇娜繼續道:「請大家相信我們的陳將軍,他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受到委屈的,你們先回去吧,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在整場事件中,普利吉斯和印度教使團受的羞辱最輕,所以普利吉斯最先走到蘇娜近前,輕聲道:「既然蘇娜姑娘勸阻我們,那我們印度教使團就不再爭鬥了,我們先走了。」

    普利吉斯完沖部下一揮手,道:「咱們走。」

    印度教使團眾人默默地收起廓爾喀彎刀,轉過身去,開始向營地走,普利吉斯看著陳飛道:「陳飛先生,我相信這件事情您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

    陳飛點點頭,道:「你們儘管放心,我一定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

    普利吉斯轉身走了,貝爾都斯卻不依不饒地看向蘇娜,氣沖沖地道:「蘇娜姑娘,你也是女孩子,應該明白我們的艾瑪妮公主受到了多大的恥辱!你我們能善罷甘休嗎?」

    這時艾瑪妮的侍女在一邊聲對貝爾都斯道:「衛隊長大人,蘇娜姑娘現在還在生病,我們就不要再讓她難過了,再我們的公主也沒有被怎麼樣嘛。」

    貝爾都斯想了半,重重地一跺腳,道:「我們走!」不過走之前狠狠地瞪了錫克教衛隊長一眼,冷聲道:「如果被陳飛先生查出事情是你們做的,我一定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侍女在一邊聲勸道:「衛隊長大人,您就少幾句吧。」貝爾都斯在侍女的勸下,帶著眾人走了,辛格楚克和幾個部下見到兩伙人都走了,也不多停留,默默地走了。

    場地裡只剩下了辛麗婭和她的部下,衛隊長走到陳飛的跟前,右手撫在胸前,彎腰敬禮,道:「陳飛先生,你的格鬥本領非常強,我十分佩服,如果有機會,我希望能和您一對一切磋較量,您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

    陳飛笑著道:「我知道你叫『巴朗達松』,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和您一對一切磋較量。」

    陳飛和巴朗達松正在話,這時辛麗婭走到陳飛的近前,委屈地道:「飛哥,您一定要相信我,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

    陳飛笑著點點頭,道:「辛麗婭姑娘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辛麗婭高興地點了點頭,然後辭別了陳飛,和錫克教使團眾人一起走了,陳飛長出了一口氣,走到蘇娜近前,道:「蘇娜姑娘,實在是抱歉了,你還在生病,我就把你叫來,我也是沒有辦法,為了消弭矛盾,只能用以柔克剛的法子。」

    蘇娜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有氣無力地道:「沒什麼,能幫到您就好。」

    陳飛心頭一熱,沖眾人道:「咱們也回去吧。」眾人一起往回走,陳飛親自推著輪椅,對蘇婭道:「蘇娜的病情怎麼還是不見好轉?」

    蘇婭眉頭一皺,道:「我也不清楚,高燒已經退了兩了,軍醫也她各項檢查指標完全正常,可是她就是不見好,總是自己頭暈沒力氣。」

    陳飛的心頭一緊,道:「這可麻煩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再看兩吧,如果還不見好轉,咱們就把她送回國去。」

    蘇婭擔心地點點頭,這時再看蘇娜,已經靠在輪椅上睡著了,陳飛於是不再話,同時給自己的部下做個安靜的手勢,正在這時,彭賢勇走到陳飛的身邊,聲道:「飛哥,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您。」

    陳飛隨口了句「吧」,不過彭賢勇卻面色一變,緊張地看了看烏蘭姐妹,聲道:「飛哥,借一步話。」

    陳飛心中一動,暗暗想道:「什麼事情還要瞞著蘇婭和蘇娜呢?」他把輪椅交給蘇婭推著,然後和彭賢勇走到一邊,彭賢勇聲道:「飛哥,剛剛三教大混戰的時候,你注意那個辛格楚克了嗎?」

    陳飛搖了搖頭,道:「我沒有注意他,他怎麼了?」

    彭賢勇聲道:「我一直都在注意他,我發現剛才他一直都在盯著蘇娜姑娘看,嘴角還不時露出詭異的笑容。」

    陳飛眉頭一緊,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彭賢勇正色道:「我的話句句屬實,我之所以要和您單獨,就是害怕嚇到烏蘭姐妹,我懷疑辛格楚克那群人下一個目標就是烏蘭姐妹!」

    陳飛凝眉沉思,道:「你的分析有一定道理。」

    彭賢勇壓低聲音道:「飛哥,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辛格楚克那群人不知道會有什麼壞主意,咱們還是把烏蘭姐妹盡快送走吧。」

    陳飛輕輕一笑,道:「這件事情你不用多了,我已經有了全盤考慮了。」

    彭賢勇驚聲道:「莫非飛哥您有了收拾辛格楚克那群人的計畫?」

    陳飛神秘地一笑,沒有回答,時候不大眾人就回到了營地,陳飛佈置一番,便讓眾人各自忙碌,他想去看看烏蘭姐妹,尤其是妹妹蘇娜,身子長期不見好轉,必須想些辦法才行。

    陳飛走到烏蘭姐妹住的院子外面,剛要敲門,突然聽到裡面傳來蘇娜嬌弱的聲音:「姐姐,你我們為林帥立了這麼大的功勞,他以後會不會多關心我們一些。」

    蘇婭輕聲笑道:「林帥現在關心我們還不夠多嗎?」

    蘇娜羞答答地道:「我是像關心晚晴姐那樣關心我們……」

    蘇婭語氣一黯,道:「咱們原來不過是男人的玩物,現在這樣已經很不錯了,這都得感激林帥啊,你怎麼還不知足?」

    蘇娜「嗯」了一聲,突然嬌嗔道:「姐姐,我想要一樣東西,你給我好不好?」
regn13 發表於 2018-3-28 19:24
2318 侮辱**姐妹

    蘇娜的話得嬌媚無比,陳飛的興趣一下子被勾了起來,忍不住把眼睛湊近門縫,看蘇娜到底想要什麼。

    只見院子裡蘇娜正坐在輪椅上,蘇婭坐在她的面前,蘇婭聽到蘇娜的話問道:「你想要什麼?」

    蘇娜嬌笑著道:「我想喝橙子汁,你去買給我好不好?」錫金盛產橙子,多得吃不完,錫金人就把橙子榨成汁,加上香料當飲料喝,後來中國人來了,他們就把這種東西賣給中國人,這種東西非常好喝,幾乎營地裡每個中國人都喝過。

    蘇婭伸手在蘇娜的腦袋上一拍,笑罵道:「給你買了那麼多,怎麼還要喝?」

    蘇娜撅著嘴撒嬌:「人家就是要喝嘛……」

    蘇婭嘆了口氣,道:「好好好,誰讓你現在是病人呢,我去給你買。」蘇婭完站起身來,往院子門口走。

    陳飛見到蘇婭走過來,竟然鬼使神差地往門邊一閃,躲在了門邊凸起的牆後面,陳飛躲起來之後自己也納悶:「我這是在幹什麼呢?為什麼要躲起來?我又不是在敵人的房子外面偵察?」

    陳飛正在想著,蘇婭已經推開門走了出去,她也沒有看到陳飛,就徑直朝遠處走了過去,陳飛從門邊的牆後出來,剛要進院子,只見一顆腦袋頑皮地從院門鑽了出來,朝蘇婭的方向看去,陳飛一愣,暗想:「這不是蘇娜嗎?她把腦袋鑽出來看什麼啊?」

    蘇娜看到蘇婭消失在街角,就鑽回了院子,陳飛隨後就聽見院子裡面傳來了插門的聲音,陳飛驚訝地心想:「蘇娜把門插上做什麼?」

    陳飛一邊想著一邊湊到門口,順著門縫向院子裡面看去,院子裡面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只見此時的蘇娜想換了一個人一樣,病怏怏的樣子一掃而空,變成了之前那個活潑好動的少女。

    蘇娜先是跑到一棵大樹前面,把腿架在大樹上,兩條腿幾乎成了「一字型」,一下一下地壓著,把兩條腿都壓完,便自己給自己哼著曲,在院子裡跳起舞來,跳躍旋轉,歡實極了。

    陳飛一下子明白了,原來蘇娜一直在裝病!

    陳飛想到這裡「蹭」地躍上院牆,在牆頭飄身落下,蘇娜一見陳飛頓時嚇得「媽呀」一聲,急忙往輪椅上跑,陳飛樂呵呵地道:「慢點跑,跑得快了就不像生病了。」

    蘇娜知道自己的把戲被戳穿,站住了腳,羞愧地低下了頭,陳飛笑呵呵地道:「蘇娜,演技不錯嘛,我們所有人都被你騙了。」

    蘇娜幾步走到陳飛的近前,嬌聲哀求:「飛哥哥,求求您,千萬別把這件事情出去。」

    陳飛笑著搖頭,道:「不行!這件事情我會原原本本告訴蘇婭的,看她怎麼罵你。」

    蘇娜急忙道:「好哥哥,人家這樣只是想讓姐姐多照顧我一下嘛,這幾她對人家可好了……」

    蘇娜一邊著一邊拉起陳飛的袖子輕輕搖著,紅著臉低著頭,不時抬起頭,偷偷地看一眼陳飛,陳飛嘿嘿一笑,道:「如果你能幫我完成下面這個計畫,我就不把這件事情捅出去。」

    蘇娜急忙點頭,陳飛笑著出了計畫……

    在陳飛安排收拾辛格楚克的計畫的時候,辛格楚克也在營地裡召集部下開會,沒有了外人,他們便都日語了,辛格楚克首先道:「我們這次的行動非常成功,伊斯蘭教、錫克教和印度教之間的仇恨已經被我們煽動起來了。」

    辛格楚克的一個部下惡狠狠地道:「都怪那對雙胞胎姐妹,如果沒有她們,今肯定會血流成河的。」

    另一個部下也氣沖沖地道:「不錯,那對姐妹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們應該把她們抓到不丹去,賣給最下等的妓院當奴妓!」

    辛格楚克揮了揮手,制止了部下的議論,然後道:「你們知道那對姐妹是什麼人嗎?」

    部下紛紛道:「怎麼不知道?她們一個叫烏蘭蘇婭,一個叫烏蘭蘇娜,是中國的藝術家。」

    辛格楚克哈哈大笑起來,不屑地道:「什麼藝術家?這兩個女人只不過是最爛最賤的婊子罷了!」

    眾人聽到這話眼睛都亮了起來,唯獨一個面目清秀的部下面露羞色,辛格楚克用手一指他,道:「七十八號,你先去出去。」

    七十八號站起身來,走了出去,眾人急忙問道:「這兩個女人怎麼是婊子了?」

    辛格楚克的臉上露出了別樣的神采,道:「這兩個女人原來是蒙古一個親王的部下,從被調教各種服侍男人的法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過了,後來蒙古親王讓這兩個女人勾引林遠,不想被林遠收服了,成了後宮的一員。」

    這時一個部下壞笑著道:「那林遠一次是玩一個呢?還是兩個一起玩呢?」

    那個部下話音未落,辛格楚克就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怒道:「想些什麼呢?我告訴你們這些事情的目的是,如果我們向這對姐妹花下手,不光能觸怒中國,還能羞辱林遠,懂了嗎?」

    部下急忙站直身子,鞠躬道:「我懂了!」

    辛格楚克揮手讓那個部下坐下,沉聲道:「侮辱這對姐妹花的價值雖然極高,可是有一點很難辦,那就是她們住在中隊的重重包圍之中,我們要想接近她們很不容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打探和她們有關係的情報,包括弄清楚她們的住處,住處附近有多少守衛等等。」

    這時一個部下道:「我們就用藝術訪問的名義去,他們總不會拒絕吧?」

    辛格楚克眉頭一皺,道:「這樣的話他們會把我們帶到會客室去,我們還是找不到她們的住處。」

    正在這時,那個被叫作「七十八號」的部下從外面走了進來,道:「報告隊長,那個叫『烏蘭蘇婭』的女人來了。」

    這時辛格楚克的部下紛紛道:「隊長,肥羊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們何不在這裡把她給……」眾人著著都露出了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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