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武俠】 我叫丁春秋 作者:巨龍的時空(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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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一地節操 2014-10-9 18:38:35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09 289586
吃貨女漢子 發表於 2014-10-24 13:34
第190章 李秋水現,前塵往事


丁春秋從‘甲一’圖刻開始看起,一幅圖一幅圖的依次往後看去。

當他將甲字序列的圖刻全部看完之後,眼中浮現出呼一抹明悟:「原來這天山六陽掌還可以這樣煉!」

那甲字序列的圖刻記載的正是逍遙派的天山六陽掌的功夫,不過這上邊記載的和丁春秋自己琢磨脩煉出來的有著不小的分別。

他脩煉天山六陽掌,乃是從剛猛之中化出陰柔之力,從而登峰造極,做到了剛柔並濟的境界。

但是此刻看了天山童姥留下的圖刻之後,他纔發現原來自己選擇了一跳最難走的路來脩煉天山六陽掌的。

按照天山童姥的理解,這天山六陽掌雖是逍遙派僅有的剛猛功夫,但卻應該是從陰柔之中生出剛猛,而非從剛猛之中生出陰柔。

陽九陰六,天山六陽掌以六為名,本就應該如此脩煉。

但是丁春秋的天山六陽掌乃是從無崖子口中敲詐出來的,是以無崖子也不給他指點,而他自己對於易經六十四卦的了解也隻浮於表麵,隻是為了學習凌波微步,所以對‘陽九陰六’並沒有了解,他隻知道天山六陽掌是逍遙派少有的剛猛功夫,所以他就一直將這門掌法當成降龍十八掌那種功夫來脩煉,倖好他在最後明悟了陰陽之道的真諦之後,將此掌法從剛強之中化出了陰柔,完成了剛柔並濟的最高境界,而不是徹底練偏了。

如今看到天山童姥的圖刻和註解,他的心中有些歎息,也有些自傲。

能夠從偏路之上走上正道,他確實足以自傲了。

隨後,他開始看乙字序列的圖刻。

「這是……天鑒神功?不對,有些不同,這應該是天山摺梅手!」

丁春秋一看之下,頓時覺得熟悉。瞬間變記起了之前自己得到的天鑒神功,對比之下,發現其中相似點很多,是以瞬間判斷出了這應該是逍遙子根據天鑒神功創造出來的天山摺梅手。

隨著一幅圖一幅圖的看下去,丁春秋確定了這便是天山童姥的得意功夫天山摺梅手。

不過這門天山摺梅手果然博大精深,比起那天鑒神功,有些地方還要更勝一籌。

這套功夫之中包含了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手。其精妙之處,便是見識的越多這路武功的威力便是越大,俱有可成長性。

而弊端便是學習這路功夫的起步點便是要當世一流的境界。

那天鑒神功成長性比起這天山摺梅手要差了許多,但是對內功境界的需求也要少的多,二流境界的存在就可以脩煉。

對於這兩門武功,丁春秋覺得兩者各有各的優點。不過對於他現在的境界來說,顯然天山六陽掌的作用要比天鑒神功強。

不過對於門下弟子來說,天鑒神功卻是要好過天山六陽掌。

但現在這兩部武功都是丁春秋的了,所以壞處全部可以省略掉了,因為這兩門武功對於丁春秋來說都有著大用。

時間緩緩的流逝著,當天邊放出第一縷朝陽之時,丁春秋雙目緩緩閉上。

在心中將這石窟中記載的武功全部迴放了一遍之後。方纔睜開眼睛。

這石窟之中總共記載了三門功夫,分別是天山六陽掌、天山摺梅手和生死符祕法,卻是沒有天山童姥所脩煉的八荒六閤唯我獨尊功。

對於丁春秋來說,他最中意的還是八荒六閤唯我獨尊功,因為據傳說這門功夫可以正著練也可以反著練。

而且從那天花婆婆口中所得到的消息,他懷疑這門功夫應該就是無崖子脩改不老長春穀鎮族神功《不老長春功》而得到的功夫。

而且在逍遙派之中,說起神祕,首推便是這門功夫。

相較於小無相功的無形無相和北冥神功的強橫霸道來說。這門能夠沒三十年返老還童一次的神功,絕對算得上是最神祕詭異的。

隻可惜這石窟之中竟然沒有記載這門功夫,隻能叫丁春秋徒呼奈何。

便在這時,丁春秋耳根猛的意動,雙目之中頓時綻放出了寒光。

咻!

一道無形劍氣瞬間橫空而過,直接朝著那黑漆漆的甬道之中殺去。

森冷的劍氣恍若天刀一般,霸道而狠辣。

便在這一霎那。一道白影一晃而出。

彭!

一聲低沉的碰撞之音響徹石窟之中,那一道無形劍氣瞬間被對方崩滅。

丁春秋雙眼一寒,雙指一並,就要再度出手之時。一抹幽香頓時傳進了他的鼻宇之中。

一道雪白的身影出現在了石窟之中。

這一刻,丁春秋麵上的神色頓時凝固,雙目帶著復雜的情緒看著眼前之人。

那人身子綽約,一席白衫並不能遮掩其苗條婀娜身形,僅是秋水般地雙眸,便足以顯示出那如畫般的容顏。

單薄的輕紗無法遮掩其絕代風華的容貌,精巧的瑤鼻,玫瑰花瓣似的脣,如鬼斧神工般的精緻臉蛋,頎長秀美的雪頸,看上去好像跌落凡塵的仙子……

膚若凝脂,容光明艷,透過輕紗,可以看到一張三四十歲般絕美的容顏,凝脂般光滑的肌膚,歲月絲毫沒能在其身上留下半分痕跡,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身姿,無形散出來的一種絕世風情。

魅惑蒼生的外形、冰清玉潔的氣質完美的結閤在一起,更讓她美的驚心動魄,給人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慚穢之感……

這一刻,丁春秋腦海之中的記憶恍若泉湧一般猛烈的噴薄而出,那些本不該出現的記憶在一瞬間便佔據了丁春秋的心海,驚喜、悸動、貪戀、失落,一剎那間全部都糾集在了一起。

無他,隻因眼前之人乃是丁春秋心中最不想遇到之人——李秋水!

多年之前,逍遙子明悟了自己心中所愛之後,開始疏遠李秋水。

而李秋水為了輓迴逍遙子的心,李秋水和丁春秋隻見便誕生了一段孽緣。

而今闊別多年再見,眼前之人依舊,但屬於丁春秋的那份記憶。卻在此刻噴湧而出。

這一刻,丁春秋不知道自己是自己還是原本的丁春秋。

帶著兩份各不相同的感覺,開口道:「是你,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吧!」

他的聲音之中情緒非常復雜,或許是原本的丁春秋藉著他的口,訴說著那份一直未曾說出的苦澀。

現在的丁春秋有著原本之人的記憶。對於這份孽緣,他也揣測過,猜測過。

或許沒有李秋水的存在,無崖子也不會那般厭惡丁春秋,他也不至於走上弒師之路。

李秋水聽了此話,身形也有些動容。秋水般的雙瞳靜靜的看著他,有些不確定道:「你是……丁春秋?」

說話的同時,她的身影一晃,便來到了丁春秋麵前,那種久違的幽香,闊別多年,再度傳進丁春秋的鼻宇。

她的雙眼。似乎會說話一般,仔細的看著丁春秋,眼中水波瀲灩,明顯情緒也不穩定。

丁春秋深吸一口氣,壓製住心中的那一抹悸動,道:「是我!」

隨後有鬼使神差補了一句,道:「這些年你過的好麼?」

說完這句話,丁春秋就想抽自己一嘴巴。

果然。說完這句話後,李秋水的手,便朝著丁春秋脖頸之後摸去。

丁春秋本能的想要閃過,但是腦海中那份屬於原本丁春秋的記憶卻是叫他牢牢的站在了原地,不動分毫。

「真的是你!」

李秋水在丁春秋脖頸之後一摸,頓時嬌笑了起來,聲音猶若泉水叮咚一般。讓人心中很自然的生出無限的歡愉,眼底卻是劃過一抹冷色。

在丁春秋的脖頸後方有著一顆痣,李秋水非常清楚,這一試探便是確定了丁春秋的身份。她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狐媚的笑容道:「我的小春秋怎麼越變越年輕了,告訴師叔,你是不是脩煉了那老怪物的功夫?」

在她那柔媚的恍若攝魂之音之中,帶著一抹淡淡的寒意,她一邊說著,一邊整個人朝著丁春秋身上靠來。

單薄的衣衫不能阻擋其身上傳遞的熱量,恍若凝脂般的肌膚,便是隔著衣服,也叫丁春秋心中有種無法言喻的悸動。

特別是對方胸前那份柔軟,貼在自己肩頭,從其口中傳遞出來的熱量,叫丁春秋眼中生出了一抹詭異之色。

不得不說,李秋水的狐媚之功,便是在丁春秋知道她本人一切的情況之下,也有種難以阻擋的感覺。

再加上腦海之中不斷翻騰的舊時記憶,丁春秋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慾望壓下,身子一晃,想要和她拉開距離。

但就在丁春秋身形晃動的瞬間,那李秋水也是如影隨形靠了過來,二人施展的都是凌波微步,丁春秋沒能拉開半分距離。

反而那李秋水的聲音卻是在他的耳邊幽幽響起。

「小壞蛋,這麼多年不見,你難道就不想師叔麼?」

她的聲音之中帶著媚笑,在丁春秋耳邊傳響,說話的同時,輕輕的在丁春秋耳邊吹了一口氣,一股如麝如蘭般的芬芳,瞬間籠罩了丁春秋本人。

丁春秋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道:「師叔,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何苦如此作踐自己呢!」

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抹凝重,看著李秋水說道。

他深知李秋水為人,當年那時候她對自己也是沒有半點情感,完全是為了氣無崖子的,更何況如今。

但是那李秋水眼波瞬間變了一下,隨後卻又吟吟一笑道:「小春秋,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難道還在生師叔的氣?」

她的嘴角帶著媚笑,眼中的水波恍若一汪清泉一般,意圖將丁春秋整個淹沒。

但在她的眼底深處,卻是帶著一絲冷漠。

對於她為何如此,丁春秋心中非常清楚。

無非便是自己如今這番麵貌讓她以為自己是脩煉了天山童姥的八荒六閤唯我獨尊功,再加上當年她故意勾引自己隨後有棄之敝履的仇恨,她害怕這兩者疊加起來,在這次她尋找天山童姥報仇的時候自己幫助天山童姥對付自己。

對於丁春秋的資質李秋水無比清楚,雖然她比丁春秋要大上不少年歲,但是以丁春秋的資質,經過這些年來不綴的苦脩。如今她也沒有把握能夠壓製得下,之前的一擊之中她便感受到了丁春秋的強大。

是以,她纔現身而出,想要以這種方式打消丁春秋和天山童姥聯手的可能。

不得不說,她選擇了一個最為錯誤的方法。

但是在看到她的瞬間,早就塵封的記憶確實從丁春秋腦海深處冒了出來。

但丁春秋對於這李秋水卻是沒有半分好感,雖然她可以算得上是天龍之中第一美女。但在丁春秋眼中,她也不過是生了一副好皮囊罷了。

相比於她那水性揚花的品性,就算那副皮囊在美十倍,丁春秋也是不會動心的。

但而今,李秋水的這一句話,卻是不偏不倚正好戳中了丁春秋的禁忌。

雖然當年的那段孽緣並不是現在丁春秋親身經歷過的。但是那些記憶和畫麵,卻是給他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彷彿當年被李秋水肆意戲弄的人就是他自己一樣。

那種屈辱和怒火,彷彿身臨其境,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而今李秋水竟然又將此事提起,頓時叫丁春秋心中生出了一抹勃然怒火。

看著李秋水,丁春秋冷漠的將她推開。道:「師叔,請你自重,以往的事情,我全都已經忘了。」

丁春秋的神色凝重而冰冷,眼中有著極力壓製的怒火,看著李秋水,沉聲說道。

這一刻,李秋水麵上的笑意僵硬了片刻。眼中隱晦的浮現出了一抹殺機,但轉瞬間又被她掩飾了過去。

她的身子再度猶如靈蛇一般,貼了上來,嬌笑一聲道:「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春秋你怎能這般對待師叔呢?師叔會傷心的!」

李秋水的聲音軟軟糯糯好像加了蜂蜜一般,叫人從心底生出一種無法拒絕的感覺,卻是在此刻運用上了傳音蒐魂大法。

丁春秋眼中豁然綻放出一抹森然之色:「你當真要如此麼?」

他的聲音已然帶上了一抹殺意。眼中寒光吞吐不定,叫李秋水心中一驚。

但轉瞬間,李秋水便是再度狐媚的嬌笑了起來:「我的春秋真是越來越俊俏了,這麼多年沒見。咱們該當好好親熱親熱纔是!」

說話間,李秋水麵上的輕紗頓時落地,一張貌若天仙般的麵容瞬間映入了丁春秋的眼中。

宜嗔宜喜的麵容,彷彿奪盡了天地靈氣,璀璨彷若星辰般的雙眸之中水波流轉,帶著魅惑天下般的誘.惑,便是以丁春秋的定力,心神都不僅恍惚片刻。

那光滑如玉的麵頰之上,哪裡有半分被童飄雲毀容的跡象。

便在此刻,李秋水眼中晦暗之光瞬間閃爍,整個人再度癡纏上來,掌心之中一股澎湃的真氣在此刻瞬間湧動,隻待近身便可瞬間爆發出緻命的攻擊。

麵對李秋水這般作態,丁春秋嘴角頓時劃過一抹冷笑。

霎時間,丁春秋身影晃動,在李秋水驚詫之中,右臂用力,一把將她整個人揉進了自己懷裡。

同時間先天真氣猛然一震,李秋水眼中露出一抹驚色,隻覺渾身真氣瞬間被壓製了下來,那準備偷襲的一掌當即潰散。

看著李秋水有些慌亂的神色,丁春秋邪笑一聲:「既然師叔有此雅興,那師侄不妨陪師叔好好玩玩,也好一解師叔的相思之苦!」

這一刻,丁春秋心中生出了一個無比邪惡的想法。

你李秋水做初一,就休怪我丁春秋做十五。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丁春秋呢。

昔日舊恨尚未消去,今日偶遇,盡然還想出手偷襲,又添新恨,那今日咱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丁春秋眼中此刻猛然綻放出一抹叫李秋水心膽鉅寒的邪意之光。

感受著撲麵而來的陽剛氣息,以及那戲謔的話語,李秋水似是想要掩飾心中的驚慌,嘴角頓時傳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身子恍若靈蛇一般在丁春秋懷裡扭曲了一下,火熱的嬌軀頓時叫丁春秋心中邪意再度沸騰三分。

與此同時,她的聲音再幽幽響起。

「小壞蛋,多年不見功夫竟然增長了這麼多,竟然還用來欺負師叔,還不快點放開師叔,不然我生氣了!」

她的口中有著訓斥的味道,但雙眼之間,卻充充斥著一種魅惑之意,彷彿是在和情郎嬉鬧一般,宜嗔宜喜。

說話的同時,她的身軀還在搖擺著,用胸前的碩大緊貼著丁春秋,在丁春秋懷裡肆意的變換著姿態。

那一種充滿彈性的柔軟,分毫也不差於多年前的感覺,在一次波動丁春秋腦海中最為邪意的那根禁忌之絃。

丁春秋雙目之中邪光大盛,輕笑一聲:「這不正是師叔想要的麼?」

說話的同時,丁春秋的雙眼之中綻放著一抹妖異的神光,移魂大法,在此刻綻放。

他的雙手逐漸下移,在一出高聳之地上揉捏了起來。

挺翹渾圓充滿彈性的感覺,在手掌間肆意的揉捏著。

「嗯啊……」

李秋水從鼻子中發出一聲嬌吟,瞳孔之間頓時浮現出一抹迷離之光,櫻脣開闔間,傳出溫潤的如蘭般的喘息之聲。

在丁春秋的移魂大法之下,她整個人的心神有了瞬間的沉淪。

但李秋水也是精通此道之人,剛一中招,便清醒了過來。雙眼登時浮現出一抹驚容。

「春秋……不……唔……」

李秋水眼中帶著些許慌亂,剛要掙紮,隻覺胸前一涼,卻是丁春秋一把將其胸前的衣襟拉開,露出了那雪白恍若溫玉般的雙乳。
keysea2009 發表於 2014-10-26 21:46
第191章 邪意、報復

    丁春秋臉上帶著一抹邪意之笑,一隻手牢牢將李秋水攬在懷中,一隻手在壞笑聲中,摸上了那雙碩大的雪峰。

    丁春秋的手掌之間透出一股股炙熱的感覺,捏住那渾圓的碩大,肆意的揉捏了起來。

    李秋水渾身一僵,一股股久違的快感傳進心頭,叫她的心尖不自覺的顫都了起來,口中發出低沉的喘息聲音。

    便在這時,丁春秋把玩着其胸前碩大的手指尖端頓時透出一股精純的真氣,霎時間將想要掙扎的李秋水的真氣鎮壓而回,另一隻手用力一撕,嘩啦一聲,那一席單薄的衣衫頓時落地,在昏黃的燭火之下,露出了她整個雪白如玉的嬌軀。

    “啊……”

    李秋水頓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的瞬間便是一聲尖叫,同時也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但是此刻的她,如何能夠從丁春秋手中掙脫。

    看著那一道連綿起伏勾魂般的曲線," "欲挺,蠻腰欲細,丁春秋眼中邪光大盛。

    這種情形本來應該是香艷中帶著淫美的,但是李秋水的臉蛋之上卻是有着一抹驚亂,瞬間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魅惑之感。

    在衣衫落地的瞬間,李秋水眼中的媚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驚亂和羞惱,對於丁春秋她從來就沒有過感情,此番如此,也只是為了避免丁春秋幫襯天山童姥,或者將其除去,而非是她真的想要和丁春秋親熱。

    而此刻,感受着那恍若鋼筋鐵骨般的手臂以及大力,那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無力感,李秋水整個人都震驚了起來。

    “春秋、你不……啊……”

    看著李秋水方寸大失的樣子,丁春秋笑了。

    這一刻,在的心中卻是被一種邪惡的感覺充滿。

    “師叔,急什麼,時間還長着呢。咱們慢慢玩!”

    在一聲邪笑之中,手指猛然下沉,探入了一出溫潤濕滑之地。

    李秋水渾身猛的一顫,剛要阻止,一股潮水般的快感頓時傳遞了出來,霎時間整個人都有種魂飛天外之感,渾身的力氣在這一刻盡數消失。

    她的體質本就敏感。此時遂歸位西夏皇妃,再加上西夏君王早逝,她已經諸多年月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了。

    而今面對丁春秋蠻橫的侵襲,她整個人心中驚亂的同時,卻也生出了無數快感,心中竟是生出了片刻的享受。全然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就在這片刻之間,丁春秋的雙指之上不斷的透出一道道炙熱與冰寒交相輝映的力量,直接叫李秋水整個人瞬間癱軟了下來,渾身再沒有半分力氣。

    在李秋水嬌媚不斷的嬌呼聲中,丁春秋的手腕肆意的抖動,狂風暴雨般的肆虐,沒有半點憐惜之意。

    上下起伏的雪白" "。狠狠的甩出一道刺目的乳浪,刺激着丁春秋的眼球。

    那兩顆顫抖的碩大,乳波晶瑩如玉,彷彿剛剛剝開的荔枝一般,光滑白皙。

    受到刺激的丁春秋,手下的動作更加瘋狂了起來,瞬息間,水滴四濺。溪流潺潺……

    “啊……”

    在一聲悠長而快意的嬌呼聲中,李秋水整個人都顫抖的痙攣了起來,強烈的快感叫她整個人都劇烈的顫抖着。

    丁春秋在邪笑之中,將手指從李秋水的雙腿之間抽了出來,然後在她失神的目光中把手上的汁水一點一點的抹在她那殷紅的唇邊、嘴角。

    與此同時,他的臉上冷漠的笑,俯視着李秋水。

    “師叔。舒服麼?”

    丁春秋的聲音,如夢如幻,在李秋水耳邊響起。

    此刻李秋水滿臉紅暈,眼中有着化不開的水霧。

    她看著丁春秋眼中有着一抹複雜的神光。下意識的探出半截香舌,在唇邊舔了一圈,伴隨着此刻的場景,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墮落的誘.惑。

    看著她那充滿魅惑的神態,丁春秋在也不控制心中的邪火,冷笑聲中,渾身衣衫無風自動,瞬間脫去了一切束縛。

    堅挺的剛強,早已饑渴難耐,他抓住李秋水的腦袋,一道真氣探出,將她面上的薄紗吹蕩而起,腰身一挺,在李秋水低呼聲中,頓時刺進了他的櫻唇之中。

    “嗚嗚……”

    李秋水的鼻宇之間,頓時傳出一聲聲令人熱血沸騰的哼聲,丁春秋只覺一種讓人欲要爆炸的欲.望瞬間爆發開來。

    他的雙手,探進李秋水的秀髮之中,扶着她的玉臉,劇烈的抽動了起來。

    李秋水鼻宇之間不斷的傳出驚呼聲音,但卻不能掙脫丁春秋的壓制,下意識的伸手伏在丁春秋的腰身之上,一雙碩大的雪乳頓時倒垂而下,在空氣中晃出道道浪花。

    一番雲雨過後,李秋水整個人都虛脫了,癱軟在了地上。

    丁春秋心中的邪火卻是沒有半分削減,看著無力在動的李秋水,邪笑一聲:“師叔,剛才的滋味如何?咱們再換個玩法!”

    聽著丁春秋的話語,李秋水那滿含水光的雙眼頓時生出一抹驚懼,臉上的媚態尚未散去,正好和這種驚懼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致命的墮落誘.惑。

    丁春秋看著她的樣子,心中邪火大起,李秋水似是有感,慌亂道:“春秋不……啊……”

    她剛想拒絶,整個人已然被丁春秋攔腰抱了起來,直接頂在了石壁之上。

    丁春秋沒有絲毫猶豫,近乎粗暴隨後腰身一挺,在李秋水驚叫聲中,頓時刺進了早已溪水氾濫的溫潤之中。

    “嗯啊……”

    隨着一聲聲水液濺出和肉體碰撞的聲音響起,李秋水頓時喘息了起來,聽著那充滿誘.惑的喘息聲,丁春秋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她那肥碩的雪臀之上。

    李秋水在劇痛傳來的瞬間,渾身都顫抖了起來,瞬間便攀上了極樂的巔峰。

    而丁春秋卻是沒有半分憐惜,感受着李秋水身軀上的變化,他的衝刺更加猛烈了起來。同時間,他的雙手猛的抓住李秋水胸前拋動的雪乳瘋狂的動作着。

    一剎那間。李秋水整個人都被欲.望所淹沒,在劇烈的喘息聲中,下意識地聳動臀部迎合了起來。

    放浪的喘息聲和肉體碰撞聲在此間響成一片,一絲絲欲.望的情緒淹沒了整個石窟。

    丁春秋對她沒有半分憐惜,比起當初對待木婉清更要超出許多。

    他瘋狂的發洩着心中的欲.望,變着法的將心中的邪惡釋放出來。

    李秋水此刻已然沒有了半分力氣反抗,恍若一個牽線木偶一般,在丁春秋手中變換着花樣。任其玩弄。

    牆角、地上、趴着、躺着,李秋水一次次被丁春秋擺出各種姿勢。

    最後,她整個人在無力之中,被丁春秋用已然撕碎的衣衫綁出了一種令她感到無比羞憤的姿勢。

    她想要反抗,但此刻沒有半分力氣,根本阻止不了丁春秋的肆虐。

    劇烈的碰撞聲中。李秋水整個人都顫動了起來,羞憤和屈辱,伴隨着猶如潮水般的快感,她整個人在最短的時間能連續達到巔峰。

    接連不斷的連續衝上巔峰,一絲痛楚,開始蔓延。

    李秋水的眼中終於露出了一抹驚恐。

    “春秋……啊……住手……”

    這一刻,李秋水開始掙扎了起來。

    看著她的樣子。丁春秋沒有絲毫憐憫。

    “怎麼了?這不是師叔你想要的麼?好好享受吧,這才是個開始!”

    丁春秋在冷笑聲中,再度將李秋水送上了巔峰,沒有半點停下之意。

    這一刻,李秋水有些慌了。

    她想要提聚真氣反抗之時,丁春秋戲謔一聲:“師叔,乖一點,現在不需要用內力。安心享受就是了!”

    說話間,丁春秋雙手之間先天真氣瞬間湧入李秋水的經脈之中,李秋水整個人都是一驚,之前丁春秋將她一身的內力鎮壓,屬於然是事實,但李秋水還覺得自己若是拚命的話,丁春秋定然不能如此輕易制住自己。

    但此刻。她發現自己錯了。

    自己渾身精修數十年的真氣在丁春秋的壓制之下竟是運轉不了分毫,就像一個小孩面對殘暴的匪徒沒有絲毫還手之力一般。

    這一發現,她整個人都驚懼了起來。

    但是丁春秋絲毫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抱著她的臀部。更加劇烈的衝刺了起來。

    “啊……不……春秋,饒了我……求你……了……”

    李秋水這一刻有些心身都顫抖着,這一刻,她明白丁春秋是在報復自己。

    她非常清楚自己當年留給丁春秋的恥辱何等深重,若是此刻真的被他發洩出來,自己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一念至此,她整個人都被悔恨所淹沒。

    她無比悔恨自己為何要在見到他的時候還不知死活的主動送上門去,而不是轉身逃走,若是如此,自己豈能落到如今這般下場。

    即便他的武功已經超過了自己,但是自己想要逃走,相信他也無法將自己留下。

    聽著她的驚呼聲音,丁春秋冷漠笑道:“李師叔,你剛說什麼?很痛苦?怎麼會呢?什麼?求我饒了你?我怎麼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這不正是你想要的麼?”

    丁春秋的聲音充滿了邪意的冷漠,他伸出手,將李秋水的雙腿分開,在冷笑聲中,抽出自己的身體,同時道:“說實話,李師叔你這身子當真看不出半點老太婆的感覺,還是和妙齡少婦一般,歲月都未能在你身上留下絲毫痕跡,嘖嘖!”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掌狠抽着李秋水的臀部。

    殷紅的痕跡,叫李秋水整個人都在顫慄。

    “春秋,饒了師叔,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師叔知道錯了,饒了我,求你了。”

    李秋水慌亂的說著,臉上帶著驚悸和雲雨過後自然生成的媚態混合在一起,慌亂的說道。

    聽著這話,丁春秋臉上僅有的一絲偽裝盡數消散,一抹猙獰的邪意瞬間綻放開來。

    “原來你還記得當年你自己錯處的事情,我還當你忘記了呢。今日本不想與計較,我更不想管你的那點破事,但你這賤.人竟然只為了些許沒有根據的猜想,就想要我丁春秋的性命,哼哼,若非被我發現,挨了你這一掌,哪裡還有活命的可能。現在你叫我饒了你,哈哈哈哈,沒門!這還只是一個開始,比起你當年帶給我的恥辱以及近日的新仇,這點報復,我覺得這算還不了什麼!”

    丁春秋邪意而冰冷的笑了一聲,腰身一挺,瞬間朝着另一個目標刺去。

    李秋水聽著丁春秋的話,只覺渾身徹骨冰寒,一雙美目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驚慌,身體劇烈的的掙扎起來。

    但就在這一刻,一種前所未有般撕裂的痛楚瞬間湮沒了他的理智。

    “不要!”

    “啊!!!”
keysea2009 發表於 2014-10-26 21:48
第192章 言語羞辱,搜魂大法

    雲雨過後,李秋水整個人爛泥般躺在地上。

    她的臉上帶著驚懼,眼中帶著慌亂,撕裂過後的痛楚,讓她眉頭一直緊鎖着,提不起半分力氣。

    報復過後的丁春秋,再看那李秋水,半分興趣也沒有了。

    之前那不斷翻湧的記憶,在此刻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似乎丁春秋如此報復過後,記憶深處的那一抹怨念,也蕩然無存了。

    他將衣衫穿戴完畢之後,冷漠的瞥了那李秋水一眼,道:“現在將傳音搜魂大法說出來!”

    他的聲音無比冷漠,好像之前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一樣。

    李秋水原本還有些呆滯的目光,瞬間靈動了起來,看著丁春秋,眼中帶著難以置信,道:“丁春秋,你說什麼?”

    她知道丁春秋今日如此對待自己是為了報復自己,如此也間接的證明丁春秋心中還有着自己。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耿耿於懷,時隔多年之後還來報復自己。

    原本,她心中還有這一抹怨恨和驚懼,特別是在丁春秋反手之間鎮壓了自己以後,她心中的驚懼更甚。

    但與此同時,她轉念一想,覺得這件事對自己來說興許也是一個機緣,或許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將如今的丁春秋重新籠絡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所以李秋水的心思便活絡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和多年前一樣,以自己的容貌身體將丁春秋牢牢束縛住,讓他為己所用。

    反正無崖子已經失蹤了幾十年了,可能早就死了。

    而且自己也已經重新嫁給了西夏君王,而那君王也已經都過世了。

    如今丁春秋的出現,還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歸宿。

    但如今事畢之後,丁春秋沒有半點留戀的開口討要她的得意功夫,卻是直接擊碎了李秋水心中的幻想。

    看著李秋水的樣子。丁春秋嗤笑一聲,頓時讀懂了她眼中的想法,冷笑一聲道:“我的好師叔,難道你覺得我丁春秋還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會被你這幅不知多少人玩弄過的身軀所迷惑麼?醒醒吧,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還算是有點乾淨的李秋水了,而今的你。不僅髒,而且你也已經老了!”

    丁春秋冰冷的話語,叫李秋水墜入了冰窟之中。

    她的雙目猛然浮現一股怨毒之色,看著丁春秋,彷彿要擇人而噬一般:“丁春秋,你怎能如此狠辣。當真不念半點舊情麼?”

    李秋水最恨的就是別人說自己的年齡和私生活方面的事情。

    當年她為了報復無崖子,尋找的男人可不是丁春秋這一個。

    如今她雖然能夠依舊保持身形容貌不變,那也不過是逍遙派小無相功的神奇罷了。

    她的年齡依然不再年輕,若非內功精純,早就和同齡人一般,蒼老非常了。

    是以,她非常厭惡別人說自己年齡的問題。凡是說過的人,都已經死了。

    而今丁春秋將這兩樣全部提起來,李秋水整個人都瘋魔了。

    看著她的樣子,丁春秋嗤笑道:“你我之間有舊情麼?若是當年你帶給我丁春秋的恥辱算是舊情的話,那麼今日我應該殺了你!”

    丁春秋的話語之中,帶著一抹冰冷的殺意。

    李秋水頓時一驚,想到了自己此刻的處境,眼中頓時帶上了一抹恐懼。

    看著她的樣子。丁春秋頓時笑了一聲,滿含譏諷道:“我若是要殺你,你早就死了上百次了,豈能活到現在。我如此說,只是要你面對現實,別再做白日夢了。你這樣的女人,我丁春秋還瞧不上。殺你都嫌髒了我的手。你為了自己一己之私,將同門師姐害的只有八歲身形。為了一個人霸佔無崖子,連自己親妹妹也不顧,躲在大理無量山中過着隱居的生活。之後因為一點捕風捉影的矛盾就用水性楊花人盡可夫來羞辱自己的丈夫。隨後為了榮華富貴連自己親女兒也不顧毅然決然的嫁給西夏君王,嘿嘿,你這樣的女人,說實話,我丁春秋實在沒法瞧上。”

    聽著丁春秋的話語,李秋水的臉色劇烈的變化着。下意識的就開口道:“那種事情,換了你也會如此的。為了自己所愛,我當然要不擇手段了,難道你丁春秋比我好麼?”

    李秋水臉上有着恨意,大聲的說著,似乎這樣才能給自己一點底氣。

    丁春秋聽了這話,冷笑一聲道:“我丁春秋算不上好,但至少比你要強上許多。我就是我,做什麼事我不會弄出一些虛無縹緲的掩飾。不像你,弄出那麼多事情,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罷了。說到底,你最愛的還是你自己。你害的童飄雲永遠長不大,是為了讓無崖子眼中只有你自己。你和無崖子隱居荒山,是因為你心虛害怕自己的妹妹搶了無崖子,所以搶先下手霸佔了無崖子說到底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佔有慾。之後,你捕風捉影水性楊花的羞辱無崖子,只是你覺得無崖子忽略了你的魅力讓你心中不甘罷了。說到底,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只為滿足你自己的一己私慾而為的,並非你自己所說的為了自己所愛可以不擇手段,那只是自欺欺人罷了,到底如何,你自己心中非常清楚!”

    丁春秋的聲音非常冰冷,他的話語之中沒有半點掩飾。

    聽完此話,李秋水整個人呆滯了片刻之後,猛的發出一聲媚笑。

    “你說的很對,我李秋水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但這有錯嗎?這個世界上,最多的就是我這種人,你自己不也是麼?難道你丁春秋就真的比我強嗎?不,你我都一樣,不過你今天的一番話,讓我明白了我自己到底是個什麼人,倒也不錯!”李秋水沒有半點悔過之意,反而恬不知恥的道:“既然如此,師叔我倒是有一幢大機緣要送給你,你要不要?”

    看著李秋水恬不知恥的樣子,丁春秋冷笑一聲。道:“說得好!我不得不佩服李師叔你的心性,能夠將不要臉當成為所欲為的本錢的人我丁春秋見得不少,但能夠將這種話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之人,你還真是生平所見的第一個!”

    丁春秋的聲音帶著無與倫比的嘲諷,絲毫沒有因為她所說的那大機緣而又分毫的容情。

    而聽著丁春秋肆意嘲諷的話語,李秋水的臉色變得一片鐵青。

    “丁春秋,你不要太過分了!”

    李秋水眼中帶著怒火。看著丁春秋,道:“縱然你如今武功高過我李秋水,但我若一心與你拚命的話,你或許能勝,但絶對也不會好過,如今你我都在那老怪物的地盤中。你說我若是真的與你以死相拚的話,你猜你能不能在重傷的情況之下逃離此處?”

    李秋水的眼中帶著陰測測的怨毒看著丁春秋,冰冷的說道。

    雖然她有些懷疑丁春秋是學了李秋水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才會變得如此年輕,但當她看到昏死在地上的梅劍之時,她心中的擔憂頓時消失了,她對那童飄雲的為人非常瞭解,其人性格剛強。霸道無比。

    她給你的,你不要也得要。但她沒有給你的,你若敢伸手,她定會痛下殺手。

    而那梅劍此刻昏死在此,李秋水自然能夠想到丁春秋來此定然不會是得到了那童飄雲的同意後才來的,肯定是偷入此地。

    如此一來,丁春秋若是暴露的話,定然會成為眾矢之的。是以她才敢如此開口威脅。

    但李秋水雖然如此說,但心中卻是已然有些忐忑,在她的瞭解中,丁春秋是一個不喜歡受人威脅的人。

    是以她眼中神光一轉,強忍着下面尚未消去撕裂般的痛楚,從地上爬起來,任由自己的身軀扭曲出一個無比淫.靡的姿勢。話鋒在此刻一轉,道:“今日你也在秋水身上將往昔的恨意全部報復了回來,秋水知道春秋你不是一個無情之人。你能在時隔多年後的今天還用這種方法報復我,心中肯定還有着秋水。若是春秋心中還有半點對秋水的感情。秋水對你保證,從今以後,一心一意的侍奉春秋,用以後的所有時間,來補償當年秋水當年帶給春秋你的痛苦,永遠也不跟你分開!”

    李秋水帶著滿臉的濃情看著丁春秋說道,若非她的眼底有着一抹隱晦的精光,怕是任何人都會以為她這些話是出自真心的。

    看著李秋水那有着些許希冀的樣子,丁春秋冷漠道:“你若真有此心,便將‘傳音搜魂大法’告訴我。我給你十息的考慮時間!”

    李秋水的臉色,在這一刻變得無比難看。

    “丁春秋,你當真要魚死網破麼?”

    之前那一臉濃情蜜意的樣子瞬間蕩然無存,一剎那間便化作了猙獰的怨毒神色。

    丁春秋看著李秋水,嗤笑一聲道:“魚會死,網卻不會破,還有五息!”

    丁春秋的臉上,帶著戲謔的殺意。

    對於這李秋水,丁春秋本身就沒有什麼好感。

    再加上原本丁春秋的記憶,就更沒有好感了。

    今日這李秋水如此勾引於他,再加上丁春秋本身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自然不介意用這種方法狠狠教訓一頓這李秋水。

    若非在之前來此地的時候,在那後殿並未找到天山童姥的蹤跡,丁春秋在報復完之後,或許就會將這李秋水斬殺,而非將其留在現在。

    而今只討要傳音搜魂大法而不取其性命,也是為了借她之手將天山童姥找出來到時自己好坐收漁人之利。

    至於她二人的功力,丁春秋倒是沒有多少在乎的,畢竟他現今有着吸星大法加身,想要多少功力都能得到,沒必要打她們二人的主意。

    他想要的僅是那傳音搜魂大法和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

    是以,若是這李秋水當真拒絶吐露傳音搜魂大法的話,丁春秋也不介意用一些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看著丁春秋那冷漠而充滿殺意的臉色,李秋水心知對方絶對不是和自己開玩笑。

    想到這裡,她縱然恨得牙根癢癢,但也無可奈何。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若是如此繼續下去,怕是真的會遭了這丁春秋的毒手。

    想到這裡,李秋水便是在心中立誓,若是自己近日必死,日後定要討回一個公道,將這丁春鞦韆刀萬剮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隨即,李秋水冷哼一聲道:“丁春秋,今天算你狠,這傳音搜魂大法我給你!”

    他的話語,充斥着一抹恨意,但丁春秋對此卻是不屑一顧,冷笑道:“說吧!”

    看著丁春秋那雲淡風輕的樣子,李秋水鼻子都要氣歪了,但是她卻沒有半點方法能夠報復回來,只得忍氣吞聲,將傳音搜魂大法的功訣一字一頓的說將出來,似乎這樣就能夠發洩出自己心中的怒火。
keysea2009 發表於 2014-10-26 21:53
第193章 不可思議的出現、慕容和虛竹

    從李秋水口中得到了傳音搜魂大法之後,丁春秋便是不再逗留。
  
    單手提起梅劍,冷笑一聲,道:“李師叔就請暫且留在此地養傷吧,丁某先走一步!”
  
    說罷,也不待李秋水說話,轉身就走。
  
    看著丁春秋的身影轉瞬間消失在幽深的通道之中,李秋水整個人發瘋似的揮動漫天掌力,向着四面八方拍擊而去。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沉悶聲中,整個石窟似乎都震動了起來,碎石、塵土漫天飛舞。
  
    待到李秋水一口真氣力盡之後,整個人恍若虛脫了一般坐在地上。
  
    便在這時,她無比怨毒的開口,道:“丁春秋,你給我等着,我會用你的命來償還你帶給我李秋水的屈辱,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你給我等着!!!”
  
    這一刻,她那恍若天仙般的面容之上,忽然從耳際跌落一塊皮膚,恍若畫皮一般,讓人心中生寒。
  
    李秋水看著跌落地面的皮膚,嘴角帶著怨毒:“童飄雲、丁春秋,你們兩個該死的畜.生,你們都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此刻的她,面頰之上有着一個觸目驚心的‘井’字形傷疤,雖然不大,但在她那如畫般的面頰之上,卻顯得無比猙獰。
  
    這便是童飄雲給她留下的傷痕,之前看不見,是因為李秋水用一塊類似於人皮的皮膚遮擋,再加上些許脂粉的掩蓋,所以才能夠做到跟沒有一樣。
  
    而今卻是因為和丁春秋之前的連場大戰已然香汗淋漓。讓那塊皮膚和自身皮膚的貼合之處有了鬆動。現在又劇烈的發洩。終於讓其跌落而下。
  
    當她發洩完畢之後,那一塊皮膚已然被她重新貼在了臉上,就在她想要離開此處之時,她整個人傻了……
  
    看著那撕裂的猶如破布般的衣衫,再看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李秋水猛的發出一聲尖叫:“丁春秋,我要殺了你!!!”
  
    對於李秋水的歇斯底里,丁春秋雖然沒有看到。但他卻是完全能夠想像得到。
  
    他之所以將梅劍帶離此處,便是為了李秋水想要離開卻發現沒有衣服而做的。
  
    他很想知道,在那種情況之下,那李秋水會不會在這靈鷲宮中上演一次裸.奔的戲碼。
  
    不過就在這時,一陣喊殺聲卻是猛然響了起來。
  
    丁春秋眉頭一皺,難道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現在就開始攻擊了?
  
    是以,將梅劍丟在花園之中,抽身朝着那喊殺聲傳來的地方趕去。
  
    當他出了靈鷲宮時才發現是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之人確實已經開始了對靈鷲宮的攻擊。
  
    最讓丁春秋趕到驚訝的是,那為首之人竟然是在擂鼓山被慕容博救走的慕容復!
  
    “怎麼會是他?”
  
    丁春秋驚疑不定的看著那一臉意氣風發的慕容復,眼中露出了思索之色。
  
    原著之中。那慕容復是在珍瓏棋局之後,意外的闖進了這場萬仙大會。從而參與到了此事之中。
  
    但是這一次那慕容復明明是被慕容博救走了,就連慕容博都被自己斬斷了半截手掌,按理來說,他絶不應該在出現在此地。
  
    可是他為什麼偏偏就是出現了,這叫丁春秋趕到無比疑惑。
  
    便在這時,一個聲音豁然在山間想起。
  
     “烏老大回來了……”
  
    傳聲之人內力雄渾,至少有着二流巔峰的樣子,一聲大喝之下,群山都為之作響。
  
    以慕容復為首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之之人攻衝殺的速度頓時一緩,一個身材壯碩的人影快速的從山下而來。
  
     “烏老大,怎麼樣了,追上那小和尚了沒有?”
  
    一眾為首之人頓時圍了上來,說話的是一個身穿道袍的到人。
  
    此人乃是有着‘蛟王’之稱的不平道人。
  
    烏老大臉上有着一抹驚悸,掃視眾人一眼沒有說話。
  
    另一邊的芙蓉仙子崔綠華有些焦急道:“你倒是說話啊!”
  
    隨着二人開口,眾人也是一一詢問。
  
    看著眾人,烏老大深吸一口氣,將眼中的驚懼之色壓下,道:“追什麼追啊?我老烏這條命差點都丟了。你們不知道,那小和尚救走的那個臭丫頭就是這靈鷲宮的主人,天山童姥!”
  
     “什麼?”
  
    聽聞此言,在場眾人臉色頓時一變,驚呼出聲,一時間,全都議論了起來。
  
    慕容復在此刻忽然開口道:“烏兄,你不會是弄錯了吧,那小姑娘怎麼可能是凶名赫赫的天山童姥呢?如果是的話,烏兄你和不平道兄怎麼可能將他從靈鷲宮中捉出來呢?”
  
    聽著慕容復一番言語,眾人臉上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全都扭頭看向烏老大。
  
    烏老大頓時一愣,看了一眼慕容復,道:“慕容公子難道以為我老烏在說謊不成?是那丫頭親口承認的,我老烏和不平道兄之所以能夠將她從靈鷲宮抓出來是因為她當時練功到了重要關頭害怕走火入魔才沒有反抗,而且據她說她有一個死對頭會趁着她沒有復原來找她報仇,所以就將計就計,藉著我們的手來個金蟬脫殼。而我之所以能撿一條命回來,全都是因為那小和尚不願殺人,否則我老烏就是有十條命也早就沒了!”
  
    烏老大等人的話語,一字不落的傳進了丁春秋的耳中。
  
    天山童姥果然被他們抓下山了。
  
    虛竹竟然也來了!
  
    但是他為什麼也會來呢?
  
    按理說他應該回少林請罪的,畢竟因為自己的原因無崖子並沒有按照原著中吩咐他。
  
    丁春秋的眼神頓時眯了起來。
  
    先是慕容復,再是虛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竟然都來了。難道是什麼地方出現錯誤了?
  
    按理來說。無崖子臨死之前是和王語嫣在一起的。壓根不可能交代虛竹原著中的那些事情,虛竹自然也不可能去尋瑯嬛福地,也就更不可能來到此地了。
  
    但是他為什麼還是來了?
  
    難道自己當日走了以後,還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
  
    丁春秋心中疑惑了起來。
  
    便在這時,只見那慕容復振臂一呼,道:“如今咱們大家已經沒有了退路,就算大家現在全部退走,那天山童姥恢復了以後。怕也不會放過大家。依在下之見,倒不如趁那天山童姥尚未復原之際,一起攻上靈鷲宮,興許還能找到化解生死符的方法,到時候大家化解了生死符以後,便是天高地廣任我等縱橫,即便那天山童姥復原歸來,大家也不用再害怕她了!”
  
    慕容復的聲音很大,內力比起之前增強了不少,整個人的氣勢都凝聚了幾分。
  
    聽了他的話後。那些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之人都沉思了起來。
  
    便在這時,遠處豁然傳來一聲大喝。
  
     “眾位還猶豫什麼。此等千載難逢之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更何況如今大家已經沒有了退路,若是退走,等那天山童姥恢復以後秋後算賬,就是死路一條,倒不如現在就攻上靈鷲宮,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那人來的很快,聲音響起的時候,還在數百丈之外,聲音說完,已然來到了眾人身前。
  
    此人身穿青衫,五十來歲的年紀,長鬚飄飄,面目清秀,背負一柄長劍,正是和丁春秋在邯鄲城外交過手的劍神卓不凡。
  
    很顯然,這卓不凡也是這一次圍攻靈鷲宮的主要人物之一。
  
    有了他的開口,那烏老大、蛟王不平道人、芙蓉仙子崔綠華等人頓時點頭稱是。
  
    丁春秋看到此刻,伸手一探,一枚金牌令箭頓時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那金牌至上一面刻有山川地理圖痕,一面刻有一個鐵筆勾畫字體蒼勁的‘夏’字。
  
    這金牌是丁春秋從李秋水身上取來的,當時二人赤果相見時候,李秋水身上有什麼東西丁春秋一清二楚。
  
    這枚令牌可能就是那李秋水的身份象徵,在西夏國內,或許有着巨大的權利。
  
    丁春秋覺得可能會有用,就順手取了過來。
  
    而今聽著那烏老大等人口中的話語,他的眼中頓時露出了慶幸的神色。
  
    慕容復和虛竹已經都出現了,而且那天山童姥已經被虛竹帶走了,且李秋水也到了這裡,接下來李秋水定然就會如原著之中一般趁着這等天載難逢之機追殺天山童姥。
  
    而那童飄雲也肯定會帶著虛竹躲進西夏皇宮的冰窖之中。
  
    想到這裡,丁春秋看著這枚金牌令箭頓時笑了。
  
    既然如此,自己倒不如拿着這枚金牌令箭直接前往西夏皇宮,估計以這令牌之威定然可以暢通無阻。
  
    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守株待兔以逸待勞,等李秋水和天山童姥準備同歸於盡的時候,自己便可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二人的功力盡數取來化為己用。
  
    想到這裡,丁春秋臉上露出了明快的笑容。
  
    此刻,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之人在慕容復的煽動之下,已經全面發起了攻擊。
  
    不過那靈鷲宮坐落在縹緲峰之上,有着十八道天險可依,縱然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強手不少,但想要在短時間內攻上縹緲峰卻是絶無可能的。
  
    在丁春秋看來,這些人沒有兩個月的強攻,絶對無法攻破那十八道天險。
  
    而且這還是建立在攻擊的人數不會減少的情況之下。
  
    畢竟那靈鷲宮的九天九部的弟子也不是吃素的。
  
    雖然丁春秋現在很想將慕容復以及這些邪魔外道全部收拾掉,畢竟自己也是逍遙派之人,雖然自己和那童飄雲沒有什麼交情,但說到底都是同門。而這些邪魔外道在這裡亂來,自己沒碰到也就罷了,既然碰到了,不出手的話總是有種怪異的感覺。
  
    但他也知道,自己如今不能現身,一旦現身的話,或許有可能打草驚蛇。
  
    不僅是慕容復等人可能會退走,就是那從靈鷲宮石窟中出來的李秋水可能也不會按照原著的劇情去追天山童姥,那樣的話自己守株待兔的計劃可能就會流產。
  
    想到這裡,他只能將對這群邪魔外道的怒火強行壓下,等結局了李秋水和天山童姥的事情之後,再回來收拾他們。
  
    畢竟在丁春秋心中對於那童飄雲還有這些許好感。
  
    因為只有她,對無崖子的感情是沒有半點雜念的。
  
    即便是在知道無崖子和李秋水歸隱了以後,也沒有半點變化。
  
    數十年如一日,她的心從來沒變過。
  
    無論是李秋水還是那李秋水的妹子李滄海,她們二人不管是誰,都比不上童飄雲對無崖子用情至深。
  
    不過好感歸好感,若是真和自己對上了,丁春秋也不會因此就手下留情的。
keysea2009 發表於 2014-10-26 21:54
第194章 再見赫連鐵樹

    丁春秋打定主意後,便是離了縹緲峰朝着地處靈州的西夏而去。

    西夏和靈鷲宮所在本就距離不是很遠,一路行來,已然漸漸行近靈州了。

    西夏疆土雖較大遼、大宋為小,卻也是西陲大國,此時西夏國王早已稱帝,當今皇帝李乾順,史稱崇宗聖文帝,年號“天祜民安”,其時朝政清平,國泰民安。

    是以,人煙也逐漸多了起來。

    這一日,傍晚時分,丁春秋已然到了靈州城外。

    其時西夏國勢方張,擁有二十二州。

    黃河之南有靈州,洪州,銀州,夏州諸州,河西有興州,涼州,甘州,肅州諸州,即今甘肅,寧夏,綏遠一帶。

    其地有黃河灌溉之利,五穀豐饒,所謂“黃河百害,唯利一套”,西夏國所占的正是河套之地。兵強馬壯,控甲五十萬。

    西夏士卒驍勇善戰,宋史有云:“用兵多立虛岩,設伏兵包敵。以鐵騎為前軍,乘善馬,重甲,刺斬不人,用鈎索鉸聯,雖死馬上,不墜。遇戰則先出鐵騎突陣,陣亂則衝擊之,步兵挾騎以進。”西夏皇帝雖是姓李,其實是胡人拓跋氏,唐太宗時賜姓李。

    西夏人轉戰四方,疆界變遷,國都時徙。靈州是西夏大城,但與中原名都相比,自然遠遠不及。

    丁春秋心知距離李秋水和童飄雲現身為時尚晚,是以也不着急,一路行來時走時停,一邊感受着西夏風光,一邊走來。

    而今進了這靈州城內,放才發現靈州並不繁華,但兵甲之士卻是眾多,較之中原大成邯鄲至少多出了一倍有餘。

    丁春秋下了馬,晃悠悠的牽着自己那匹靈性十足的棗紅馬朝着靈州城內行去。

    “站住!”

    就在他行到城門口時,守門的士兵頓時猛喝一聲。手中的長矛頓時探到了丁春秋面前。

    丁春秋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那幾個守城門的士兵,看著他們幾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有什麼事麼?”

    看著丁春秋的樣子,那幾個士兵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有事。當然有事了!”攔住丁春秋那士兵戲謔一笑道:“看你的樣子,不是咱們西夏人吧?從哪裡來的,到這裡來幹什麼?”

    聽到這話,丁春秋佯裝出一副茫然,道:“難道不是西夏人就不准進這靈州城麼?”

    丁春秋輕聲問着,那人臉色頓時一沉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問你什麼你老實回答就是了,趕緊說!”

    丁春秋眼底划過一抹隱晦的戲謔,道:“好好,我是漢人,從中原來的,到此乃是為了赴約而來,還有什麼問題麼?”

    聽了這話。那幾個西夏武士笑了,道:“原來是漢豬啊,那說說吧,到我們靈州城來時赴什麼約會來的?老實交代對你有好處!”

    那人臉上帶著冷笑,朝着丁春秋面前走了兩步,伸手在那匹棗紅色的馬臉之上摸了一把,眼中帶著化不開的貪婪之色。

    丁春秋將這一切全部都收到眼底,不置可否道:“也沒有什麼約會。就是來見見故友罷了!”

    丁春秋無所謂的說著,那人笑了一下,道:“這樣啊,馬留下,你可以走了。”

    聽了他的話,丁春秋怒極反笑道:“這又是為什麼?”

    那西夏武士臉上頓時化作一片陰冷,道:“我們靈州軍營中前幾日走丟了幾匹戰馬。這就是其中之一,今日老子心情好,就不抓你了,算你你賺到了。還不快滾!”

    這一刻,丁春秋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道:“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像你們這樣不要臉的,當真是巧舌如簧,不去說書都可惜了你們這本事了!”都給我滾開,再敢攔着,小心你們的狗命!”

    丁春秋的神色頓時化作一抹戲謔,嘴角勾勒出一抹充滿寒意的笑容。

    而那西夏武士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嗎的,你說什麼?敢調笑老子,不想活了是不!”

    看著對方惱羞成怒的樣子,丁春秋聳了聳肩,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狗東西,你這是在找死!”對方的臉色頓時一變,看著丁春秋的雙眼,頓時綻放出一抹兇殘的神光,聲音落下的時候,那士兵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不見,猛然咆哮一聲:“你這漢賊奸細竟敢來我靈州刺探軍情,來人,給我抓住他!”

    就在他聲音響起的瞬間,那些守城門的士兵在冷笑聲中頓時圍了過來。

    這瞬息間的變化,當真是兔起鶻落,便是丁春秋,都不得不佩服這廝的不要臉功夫。

    “你們這是要污衊我了!”

    丁春秋不咸不淡的看著幾人,沒有絲毫懼怕的樣子說道。

    “是又怎麼樣?你一個漢豬,在我們靈州城不夾着尾巴做人,還敢張牙舞爪,今天碰到老子算你倒霉,給我拿下他!”

    那人帶著戲謔的神色開口,其餘幾人朝着丁春秋圍來,之前開口那士兵,眼中已經被貪婪的神光所充斥,棄了丁春秋,朝着那匹神駿的棗紅馬走去。

    “娘的,這麼好的寶馬,竟然落在了這個漢狗的手中,當真是明珠蒙塵,糟蹋了這匹良駒寶馬。不過現在好了,以後你就跟着老子,倒是定然帶著你馳騁沙場,再不會叫你受到半點委屈!”那士兵伸手在馬脖子上摸着,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狂喜之色。

    西夏之人本就是胡人後裔,精擅騎射,對於相馬之術也比普通漢人強了無數倍。

    今日輪值到了此人鎮守城門,一天下來,他早就煩躁無比了,不想就在最後時刻,丁春秋好巧不巧的來到了靈州城外。

    此人一見這匹棗紅馬,心中便生出了貪婪之情。

    但是西夏法律森嚴,對於外族倒是無所謂,但是對於同族國人敢亂來的話,定會遭受道嚴懲的。

    是以這幾人一開口先確定丁春秋的來歷之後。方才出手。

    對於這幾人的把戲,丁春秋自然心知肚明。

    看著那三五個人朝着自己圍過來,丁春秋嘴角頓時帶起了一抹譏諷的笑容,道:“你們可知道我是受了誰的邀請才來此處的麼?你們竟敢污衊與我,就不怕死麼?”

    丁春秋此話一出,這些人臉色變了一下,有人開口道:“那你是受了誰的邀請?現在說出來。或許咱們還都認識,能夠饒你一命也說不定呢!”

    這些人也不傻,聽了丁春秋的話,自然要將事情都弄清楚。

    看著他的樣子,丁春秋笑了一下,道:“這個人你肯定認識。他叫赫連鐵樹,怎麼樣,你們都認識吧!”

    丁春秋的聲音一出,這些人臉色頓時大變,那個已經準備想要翻身上馬的傢伙,腳下頓時踩了個空,差點沒一頭栽倒。

    但是此刻他已經顧不上那些了。連滾帶爬到了丁春秋面前道:“你、你剛才說什麼?你受了誰的邀請?”

    丁春秋看著他,眼底帶著一抹戲謔道:“赫連鐵樹!”

    咣當!

    一聲悶響豁然傳遍當場,那個士兵手上的長矛頓時跌落在了地上,他整個人腳下也是一個踉蹌,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煞白。

    完了!

    這下完了,大元帥會殺了我的!

    他的心,在這一刻,頓時驚顫了起來。

    對於赫連鐵樹的鐵血手段。他很清楚,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他絶對沒有活命的機會。

    “不對,大元帥前幾日就離開了靈州,去銀州辦事去了,怎麼可能邀請他,他再說謊!”

    就在這時。一人忽然想到了此事,臉上頓時帶上了一抹狂喜。

    雖然他不是主謀,但此時若是真的的話,他也不會好過的。此刻想到此事,他頓時驚喜了起來。

    “什麼?”

    那個想要謀奪丁春秋的千里良駒之人聽聞此話,雙眼之中頓時綻放出了凶光。

    他一把劍氣跌落在地的長矛,臉上霎時間浮現出了一抹兇殘的笑容:“好你和漢豬,竟敢在這裡嚇唬老子,老子弄死你!”

    說話間,他手中長矛一抖,猛然朝着丁春秋殺來。

    看著那人動手,那幾個西夏士兵臉上頓時露出瞭解氣的笑。

    “好你個漢豬,不知死活的東西,到了我們西夏,還敢故弄玄虛,哄騙我們,當真是找死!”

    有人開口戲謔的說著,似乎已經看到了那人一矛誅殺丁春秋的場景。

    而丁春秋面對著慢吞吞刺來的長矛,冷笑一聲,不避不閃,在那長矛近身的瞬間,身子一側,看著那長矛從自己面前刺空而去。

    崩!

    就在此刻,他屈指一彈,精純的真氣瞬息而出,直接彈在了那長矛的尖端之上。

    嗡!!!

    一股劇烈的震盪之力順着長矛登時傳遞到了那人的雙手之上,恐怖的力道在他來不及反應的瞬間,直接震裂的他的雙手。

    鮮血,在這一刻瞬間噴出。

    啊!!!

    那士兵雙目在此刻圓睜,看著自己撕裂的戶口以及那劇烈的痛楚,整個人猛的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嚎。

    “大膽!”

    圍觀中人尚未明白怎麼回事,那出手的傢伙已經被丁春秋廢了雙手,為首之人頓時驚叫一聲:“你這該死的漢豬,竟敢傷我西夏武士,大家一起上,殺了他!”

    說話的同時,他已然橫矛擊出,眼中帶著一抹殺意。

    在他的招呼之下,那幾人也不甘示弱,頓時出手。

    面對著四人的出手,丁春秋搖了搖頭,身子猛然帶起一道殘影動了。

    三下五除二間,在一陣慘嚎悶哼聲中,幾個士兵全部被丁春秋撂倒,鮮血、斷矛、痛苦的嚎叫,在此刻響成一片。

    看著倒地的眾人,丁春秋不屑道:“你們這群王八蛋,爺不想跟你們一般見識,還真當我不敢收拾你們啊!”

    就在丁春秋說這話的同時,一陣密集的馬蹄聲響頓時從城外的官道之上傳來。

    轉頭望去,一片煙塵遮天蔽日急速而來。

    在煙塵之中,一展大旗獵獵作響,上書一個‘夏’字。

    看到這大旗的瞬間,那幾個被丁春秋放倒的人頓時驚叫了起來:“是元帥。元帥回來了,哈哈哈哈,你死定了,赫連鐵樹大元帥回來了,你敢打我們,你死定了,大元帥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那驚喜的聲音之中之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激動。聽到這話的瞬間,丁春秋猛然回頭,一巴掌將那傢伙直接抽了出去。

    殷紅的鮮血和黃褐色的牙齒,當即在空中橫飛,在丁春秋的掌力之下,恍若攢射的箭矢一般。朝着四方猛然飛去。

    “啊……額的嘴,額的牙,你你你硬俺(竟敢)搭調額(打掉我)的牙!!!”

    落地的瞬間,那人驚駭欲絶的發現自己一嘴無比魅力的牙齒已然掉了一大半,整個人差點沒嚇暈過去,看著丁春秋,劇烈的咆哮了起來。但是因為少了大半牙齒而有些漏風的關係,丁春秋基本上沒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他娘的閉嘴,什麼時候學會了說人話再跟老子交流,現在再敢說些莫名其妙的禽.獸話,爺我還抽你信不信!”

    丁春秋猛一回頭,那個傢伙頓時嚇得朝後退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那一隊西夏武士已然來到了城門口。

    看著眼前滿地狼藉的樣子。以及丁春秋囂張的話語,為首的那武士,頓時咆哮一聲:“大膽,竟敢在我靈州城內打傷我西夏武士,當真是找死!”

    啪!

    一聲脆響在此刻響起,那武士手腕一抖,馬鞭直接朝着丁春秋的脖頸纏來。竟是要一舉將丁春秋直接殺死。

    絲毫沒有要弄清楚這件事經過的想法,狠辣的便出手了。

    但丁春秋若是被這樣一個二流人物得手的話,他也就不用混了。

    “給我滾下來,你他娘算什麼東西!”

    丁春秋猛的伸手。直接抓住了飛速抽來的鞭稍,猛的一拽,那武士根本無法抗衡,嘭的一聲摔在了丁春秋的腳下。

    “該死的賤.種,你竟敢跟我動手,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

    那武士整個人都要氣瘋了,自己堂堂一品堂的高手,竟然被人一下子打落馬下,整個人都惱羞成怒的咆哮了起來。

    “我管你是誰呢,現在給爺閉嘴,邊上趴着去!”

    丁春秋怒喝一聲,一腳直接踹在了那人的雙腿之間。

    咔嚓!

    微妙的爆裂聲音當即在二人之間傳響,那傢伙的臉色在一剎那間就變成了豬肝色,整個人尚未落地便抽出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那些剛剛趕回來的西夏武士下意識的夾了夾雙腿,看向丁春秋的目光頓時充滿了無限的膽怯。

    無論是那個男人看到這爆蛋的一幕,都會感到害怕,無關其他,本能而已。

    而就在此刻,丁春秋竟然低罵一句,道:“他娘的,竟然這麼不經踹,當真是廢物。赫連鐵樹,你他娘躲什麼躲,給爺出來,叫爺也踹兩腳,怎麼說你也是個大元帥,應該能多踹幾下,快點出來!”

    丁春秋的聲音,肆無忌憚的在靈州城門口傳遞開來。

    那些西夏武士,全部都震驚了。

    而在西夏武士團團保護中的赫連鐵樹,臉色頓時大變。

    他在來到此地的瞬間,就認出了丁春秋。

    當日在杏子林中時候,他就被丁春秋威脅過,而岳老三和葉二娘還不敢出手相救,眼睜睜的看著丁春秋揚長而去。

    那次事情之後,赫連鐵樹還曾勃然大怒衝著岳老三和葉二娘發脾氣。

    但是在岳老三和葉二娘訴說了丁春秋的兇殘之後,赫連鐵樹終於蛋定了。

    之後,赫連鐵樹專門收集過丁春秋的資料。

    這段時間來,有關於丁春秋的各種事情不斷的傳遞迴來,大輪明王鳩摩智、姑蘇南慕容、少林達摩院首座,一個個名頭響噹當

    的高手盡皆敗在丁春秋的手上,早就叫赫連鐵樹無比震驚了,再也沒有了要對付丁春秋的想法。

    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和丁春秋的第二次碰面竟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keysea2009 發表於 2014-10-26 21:55
第195章 蛋碎1地

    當他眼看到丁春秋的瞬間的時候,赫連鐵樹的第一反應是扭頭就走,和這個魔頭碰面,那是自找死路。

    但是,還沒等他做出反應的時候,丁春秋卻是已經開始點名了。

    這一刻,赫連鐵樹只想破口大罵一句,丁春秋,替我問候你大爺!

    但是作為西夏大元帥的他,此刻卻是沒有辦法退讓,是以強自鎮定半分之後,越眾而出道:“原來是丁掌門大駕,在下有事遠迎,還望……”

    他的‘還望恕罪’尚未出口,一個彷彿輪胎洩氣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

    “嗚嗚嗚嗚……哇塞(元帥),你你你要給額做資啊(我做主),他他他四汗蒽奸細(漢人),他他他傷心病礦(喪心病狂),把額們都打的不成蒽形了!”

    悲慼的聲音,痛苦的表情,淒厲的慘嚎,頓時就叫赫連鐵樹臉色黑了下來。

    他看著那個不識好歹的傢伙,鼻子簡直都要氣歪了。

    你他娘的看不出你家元帥也害怕這個傢伙嗎?

    竟然還敢給老子找麻煩,你不想活了是不?

    赫連鐵樹在心中咆哮着,但是此刻,他卻不能說出這些話來。

    雖然他也沒聽明白這傢伙說些什麼,但是看著樣子他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是以,他只得硬着頭皮道:“丁掌門,這件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赫連鐵樹此刻心中打着寒戰看著丁春秋,想要做出一副我不害怕的樣子。

    看著他的樣子,丁春秋嗤笑道:“交代?什麼交代?不就是打了幾個廢物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丁春秋無所謂的說著,絲毫沒有將赫連鐵樹的話語放在眼中,有種無法無天的感覺。

    赫連鐵樹臉色頓時一沉,還沒來得及說話,他身邊的一個人頓時怒道:“大膽,竟敢跟元帥這樣說話。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說話的那人乃是西夏一品堂的高手,身材壯碩高大,馬鞍之上懸着一柄鋼刀,手腕之上的骨節非常粗大,顯然孔武有力非常。

    此刻見這丁春秋竟敢對赫連鐵樹無禮,頓時起了想要在赫連鐵樹面前出風頭的想法,是以大喝出聲。

    丁春秋雙眼一眯剛要發作。那赫連鐵樹竟是猛然咆哮一聲:“混帳,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給我滾下去!”

    赫連鐵樹此刻非常生氣,看著那不懷好意的丁春秋,心中彷彿十五個吊桶打水是七上八下的。

    正琢磨着怎樣將這丁春秋打發走呢,可這個傢伙竟然還敢在這裡給自己找麻煩,這次回去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一頓。

    隨即扭頭看向丁春秋。道:“我看你們之間肯定是有着什麼誤會,莫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丁掌門,你意下如何?”

    赫連鐵樹的話語之中有着一絲討好的味道,他現在只想丁春秋這樣的瘟神送走,留他在靈州城裡實在太危險了。

    聽了這話。丁春秋笑道:“那就依你所說,就這樣吧,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丁春秋一臉我很大度的樣子說著,那幾個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劇都是雙目圓整一臉憋屈的看著他,似乎在說,大度你一臉啊!

    但是對於他們的憋屈。沒有人會理會。

    那個掉了牙的武士聽了這話,一臉憋屈道:“不贏不贏(不行),哇塞(元帥),你不能發過搭(放過他),搭似汗蒽奸細(他是漢人奸細),搭似奸細!”

    聽了這句話,赫連鐵樹猛的只想一把將眼前這個不長眼的傢伙拍死在地。

    誰知那傢伙不但沒有半點覺悟。反而以為自己勝利了,轉過頭衝著丁春秋道:“你則個漢豬,你死定了,哇塞不會喪(放)過你的。會把你扒皮湊臻叼你死無葬森自地(扒皮抽筋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丁春秋看著他,伸手抹了抹鼻子,戲謔一聲道:“赫連元帥當真是治下嚴謹,手下奇人異事眾多,今日丁某算是開了眼界了!”

    丁春秋的聲音陰陽怪氣的響了起來,叫赫連鐵樹的臉色不禁一變。

    作為三軍主帥,最忌憚的就是有人違抗自己的命令,之前赫連鐵樹已經開口了,而此人卻還在這裡不依不饒的叫罵著,而今丁春秋有陰陽怪氣的出口嘲諷,叫着赫連鐵樹心中大為憤怒。

    他滿臉兇殘的轉過頭,看向那個滿嘴漏風的傢伙,猛的一巴掌就抽了上去。

    啪!

    一聲劇痛猛然從後腦勺上傳來。

    那廝猛的轉過頭,看了一眼眾人,道:“似色(誰)打額,給額贊粗來(給我站出來)!”

    便在這時,只見赫連鐵樹黑着臉,一巴掌抽了過來:“你沒聽到本元帥之前的話麼?還敢在這裡胡說八道,趕緊給我滾下去!”

    赫連鐵樹此刻面沉如水,看著眼前之人,若是丁春秋沒有在這裡的話,估計他能夠一巴掌將這小子抽死。

    但是那小子此刻仍然沒有反應過來,兀自叫道:“哇塞,你一定不能喪各他,則個汗蒽太可惡了,把額們都搭的不蹭(成)蒽形了,殺了他,砍他嘶次八括(十七八塊)!”

    這一刻,丁春秋笑了。

    赫連鐵樹再也容忍不了這小子了,猛的大叫一聲:“我幹你大爺,給本將軍去死!”

    說話間,噼裡啪啦對著那個傢伙便是狠狠的抽了起來。

    似乎想要將丁春秋給他的壓力全部在這個傢伙的身上全部都發洩出來。

    他好像連吃奶得勁都使了出來,整個人都陷入了暴怒之中。

    你他嗎的是不是看老子活的太痛快了,故意給我找事?

    還敢不聽我的話,我叫你滾蛋,你還在這裡胡說八道給我找麻煩。

    看本將軍不打死你這個混帳王八蛋。

    當赫連鐵樹打夠了的時候,那傢伙已經奄奄一息了,丁春秋道:“赫連鐵樹大元帥當真是軍法嚴明,佩服佩服!”

    聽到這話,赫連鐵樹臉上不禁沉。他怎麼會聽不出丁春秋這句話裡面的嘲諷味道。

    但是他卻是不為所動的笑了一下,道:“丁掌門過譽了,不知閣下此次前來我靈州城是所謂何事?”

    看著那赫連鐵樹不着痕跡的一句話帶過,丁春秋笑了一下,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聽說你們這西夏有位公主長得貌若天仙,好像也到了及笄之年。這次恰好路過此處,所以就想來一睹公主芳容,或許我們倆還能締結一段良緣也說不定呢!”

    丁春秋佯裝出一臉希冀的神色無所謂的說道。

    但是他的無所謂卻是叫赫連鐵樹臉色大變。

    “丁掌門,你你是在說笑吧,咱們西夏哪裡有什麼貌若天仙的公主,你不是聽錯了吧!丁掌門喜歡佳人還不簡單。且隨鐵樹走,無論丁掌門想要那種美人,鐵樹都給你設法弄來,定叫丁掌門你不虛此行”

    赫連鐵樹急忙岔開話題,根本不給丁春秋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但是丁春秋可不是那樣好打發的,衣袖輕擺,便是將赫連鐵樹推了個踉蹌道:“赫連元帥你才說笑了。你們西夏的銀川公主明明到了及笄之年,且生的花容月貌,怎麼能說沒有呢?丁某若是沒打聽清楚的話,豈能千里迢迢趕來靈州這破地方,赫連元帥你還是不要推脫了,怎麼說咱們也算得上是故友吧,幫我這個忙,好壞叫我見那銀川公主一面。丁某絶對不會虧待你的,我吃肉肯定叫你有湯喝!”

    丁春秋滿臉痞氣的拍着赫連鐵樹的肩膀大聲的說道,似乎生怕別的人聽不到自己在說些什麼一樣,

    赫連鐵樹整個人都膽顫了起來,聽著丁春秋這話,臉色大變,道:“丁掌門。此話可不要亂說,小心惹來殺身之禍!”

    他的話語之中帶著一絲勸阻的味道,但也有着一絲冷漠的感覺。

    雖然他有些懼怕丁春秋,但他到底也是西夏的大元帥。此刻聽到丁春秋如此輕薄的說自家的銀川公主,他豈能不怒。

    丁春秋聽了這話以後,頓時大怒,一把將赫連鐵樹推了開來,好似惱羞成怒一般道:“赫連鐵樹,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西夏的兵馬大元帥我就收拾不了你,識相的給爺帶路,讓我見那銀川公主一面咱們日後還是朋友,你若敢說半個不字,丁某定要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帶不帶路?”

    丁春秋這一刻彷彿化身成了打家劫舍的下三濫強盜,看著赫連鐵樹,佯裝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赫連鐵樹冷不丁的被丁春秋推了一把,差點沒有栽倒在地上,幸好被一個一品堂之人扶了一下方才站定。

    而那人將赫連鐵樹扶住之後,看著丁春秋,眼中露出了一抹殺機道:“我家元帥好心饒你一命,不追究你辱沒皇家的責任就罷了,你不感謝我家元帥就算了,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胡亂叫囂威脅我家元帥,當真是想死不成!”

    那人正是之前被赫連鐵樹訓斥了一番的持刀強者。

    此刻看著丁春秋,雙眼之中彷彿能夠放射出綠油油的光芒一般。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劇烈的跳動着。

    這次誰也別想跟老子搶功,只要我將眼前這個小子拿下,定然能夠替元帥出一口氣,討他的歡心,然後陞官發財,地位穩固。

    看著那傢伙叫囂了一句之後,然後就站在那裡發呆。

    丁春秋冷哼一聲,絲毫沒有先天高手的風度,衣衫一動,他的右腳已然在空氣之中划過一個優美的痕跡,瞬息間,橫空而出。

    吧唧!

    一聲清脆的爆鳴聲音,當即在二人之間傳響而出。

    然後,那個年過半百的身材壯碩,骨節粗大的老家就捂着跨部趴在了地上,額頭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赫連鐵樹,臉色猛的一變,下意識的就夾緊了自己的雙腿,滿臉震驚的看著丁春秋。

    那群同行而來的在一次下意識的夾緊自己的雙腿,無比忌憚的看向丁春秋。

    就在此刻,剛才被赫連鐵樹痛揍的傢伙跌跌撞撞爬了起來,正好看到之前那一幕,他的臉色劇烈的抽搐着,最終一下子笑的栽倒在了地上,大叫道:“哈哈哈哈,總與有蒽比額蛋笑了(終於有人比我蛋小了),討(太)好了,討好了!!!”

    赫連鐵樹的臉色,在這一刻,頓時沉了下來。

    他的雙眼之中,生出了一抹凝重之色,之前的膽怯已然蕩然無存。

    但就在這時,丁春秋冷笑一聲道:“真是的,傻逼年年有,今年還特別多,赫連大元帥,看來你這所謂的一品堂直接改名叫傻逼堂得了!”

    丁春秋滿臉譏諷的神情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而且此話之中更是充滿了侮辱之色。

    這一刻,那跟隨赫連鐵樹而來的西夏一品堂之人,臉色猛然大變,看像丁春秋的目光,頓時帶上了一抹殺意。

    西夏一品堂,之所以取名‘一品’,乃是預示着能夠進入此堂之人都必須有着天下一品的功夫,這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個名號,更是一種不容抹殺的榮譽。

    而今丁春秋此話一說,這種仇恨,絲毫不亞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對於武林之人來說,榮譽,就是他們的性命。

    有些時候,命可丟,但榮譽不能丟。

    身敗名裂的下場對江湖人來說,比殺了他們還要嚴重。

    “丁春秋,本帥今日見你一來可以說是對你一味容忍,你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出言不遜?若是瞧不上本帥創立的一品堂,你自可下場賜教,在此處說些陰陽怪氣的話算是什麼道理?”

    赫連鐵樹的眼中在這一刻誕生了一抹殺機,即便是他心中非常忌憚丁春秋,但是常年來身居高位的驕傲已然戰勝了忌憚。

    這一品堂乃是自己一手創建的,這些年來,也曾為西夏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卻被丁春秋如此羞辱,任誰脾氣再好,也會帶上三分火氣。

    “不知死活的小崽子,爺爺們縱橫江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玩尿泥呢,還敢在此不知死活的口放厥詞,有種的跟爺爺打一場,看爺爺不把你削成人棍!”隨着赫連鐵樹表明態度,那些一品堂中的人物頓時有人叫囂了起來。

    這第一個說話之人穿著一身南疆服飾,不似中原人打扮,乃是來自南疆苗族的高手。
keysea2009 發表於 2014-10-26 21:56
第196章 丁春秋、撩陰腳

    丁春秋橫眉冷目,睥睨八方,冷淡的掃了那說話的人一眼,眼中儘是不屑之意。

    “就憑你也配和爺動手?”丁春秋無比嘲諷的說著漫不經心的話,卻叫那苗族高手差點沒氣的冒煙。

    “小兔崽子,你竟敢這般輕視與我,我、我跟你拼了!”

    那苗疆高手憤怒的咆哮了起來,手腕一震,一柄詭異的蛇形長劍便是被他抖了出來,就要朝着丁春秋殺來。

    丁春秋看著他,皺了皺眉頭道:“看來儘是不收拾你們一頓是不行了!”

    丁春秋這句話是衝著赫連鐵樹說著,說話的時候,眼中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光澤。

    赫連鐵樹這個時候心中也是無比憋火,你丁春秋是厲害,但也不能這樣瞧不起別人,怎麼說我赫連鐵樹都是堂堂大元帥,如此不給我面子,那我也決不能叫你好過。

    是以,他看著丁春秋說出此話,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容道:“既然丁掌門瞧不上在下開創的這一品堂,那不妨下場討教幾招也好,孰強孰弱一試便知!”

    赫連鐵樹這種模棱兩可的話說的無比順溜,無論這一場打下來誰勝誰負,都只能算是切磋,至少自己不會面臨險境,丁春秋就算勝了,也不好意思對自己下手。

    可以說赫連鐵樹這話完全是帶著陷阱而來的。

    但是丁春秋不是傻子,豈會聽不出來赫連鐵樹話中的含義。

    是以,他嘴角頓時勾勒出了一抹笑容,道:“那赫連元帥可算是一品堂之人?”

    丁春秋雙目燁燁生輝看著赫連鐵樹,冷不丁的發問道。

    赫連鐵樹連思考都沒有思考,接口道:“一品堂乃是我一手創辦的,我自然算是一品堂之人……喂……你要幹嘛……啊……”

    便在赫連鐵樹承認自己是一品堂之人的瞬間,丁春秋的身影就動了。

    一枚碩大的拳頭,瞬間映入赫連鐵樹的眼簾。砰的一聲,赫連鐵樹只覺整個世界似乎都旋轉了起來。他整個人都被丁春秋一拳砸的飛了出去。

    殷紅的鼻血,好似兩條小河一般,頓時順流直下。

    這一刻,死一般的寂靜。

    西夏一品堂眾人全都驚呆了,震撼的看著那彷彿人畜無害的丁春秋,嘴巴都張了開來而不自知。

    赫連鐵樹一屁股摔在地上,渾身彷彿散架了一般的疼痛。

    他只覺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眼前髮黑,冒出了一片飛舞的星星,彷彿在一剎那間已然到了晚上。

    就在這時,他耳中忽然傳來了丁春秋的聲音:“就倆你這個一品堂的創辦人都擋不住丁某這一拳,你叫我怎能瞧上你這一品堂呢?我看還是改名叫做廢物堂吧!”

    丁春秋在一次給一品堂起了一個綽號。

    直至這時,赫連鐵樹才想了起來。自己是被丁春秋那個卑鄙小人給偷襲了。

    想到這裡,他掙扎了兩下,好似老鱉翻身一般,從地上怕了起來,氣急敗壞道:“你這個卑鄙小人,堂堂一派掌門,竟然偷襲本元帥。你這個魂淡,我跟你拼了!”

    赫連鐵樹簡直要氣瘋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丁春秋竟然會如此無恥,絲毫不注重自己的身份直接朝自己下黑手,而且自己還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

    想自己堂堂西夏大元帥何曾受過這樣的恥辱,是以一瞬間心中的怒火湮沒了他的理智。

    但是當他好似野豬一般笨拙的衝到丁春秋身前的時候,卻驚駭的發現。自己的那群一品堂的手下一動也不動,根本沒有跟上自己的步伐,赫連鐵樹的腳步頓時戛然而止。

    這一刻,他心中那個氣啊,見之就像火山噴發一般,恨不能將那群沒有眼力見的魂淡全部大卸八塊然後凌遲處死,在然後挫骨揚灰。

    丁春秋衝著他。猛的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赫連鐵樹頓時打了一個寒顫,看了丁春秋一眼,猛的轉身,朝着那群一品堂成員跑去。

    “你們這群王八蛋。一個個都是豬啊,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他娘的不給我上!”

    赫連鐵樹彷彿潑婦罵街一般,劇烈的咆哮着。

    就在這時,那群一品堂高手眼珠子同時間瞪圓了,看著赫連鐵樹,眼中冒出了前所未有的寒氣。

    赫連鐵樹看著他們的反應,還以為是被自己的樣子給嚇道了,心中不自然的生出了一種成就感。

    能夠將這群桀驁不馴的江湖豪傑收服,絶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但就在這一刻,一遒勁風猛的呼嘯而起。

    噗!

    赫連鐵樹的臉色,猛的變成了將紫色,額頭上的青筋劇烈的跳動了起來,痛徹心扉的感覺一瞬間將他淹沒了。

    看著赫連鐵樹捂着襠部栽倒在地上不時的抽搐兩下,丁春秋皺眉看了他兩眼道:“你怎麼說也是個大元帥,怎麼跟個小兵一樣,這麼不經踹?我還以為能多踹兩腳呢!”

    丁春秋說這話的時候,蹲下了身,看著赫連鐵樹痛苦的樣子,眼底帶著一抹戲謔的神色。

    赫連鐵樹看著丁春秋那幸災樂禍的樣子,面色全部糾集在了一塊,猛的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丁春秋,我幹你大爺,你這個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赫連鐵樹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一股力氣,猛的朝丁春秋撲了過來。

    丁春秋如避瘟疫一般,腳下一晃,頓時避了開來。

    赫連鐵樹一撲不中之後,憤怒的尖叫一聲:“都給我上,一起上,給我抓住他,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赫連鐵樹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丁春秋似是被他嚇了一跳,一晃便到了三丈之外道:“赫連鐵樹,你冷靜一下,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丁春秋笑眯眯的將從李秋水身上取來令牌拿了出來,戲謔的說道。

    赫連鐵樹現在都要氣瘋了,哪裡還有心情看那什麼令牌,怒喝一聲:“我管你那是什麼東西。老子現在不想看,都給我上,抓住他,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

    很顯然,赫連鐵樹對丁春秋那爆蛋一腳非常仇恨,連什麼東不管了。

    現在的那群一品堂高手連續見識了丁春秋的爆蛋一腳之後。誰也不敢託大,都是小心翼翼的朝着丁春秋圍了過來,誰也不想冒頭。

    看著赫連鐵樹的樣子,丁春秋笑的非常燦爛。

    “赫連大元帥,我勸你最好還是看一眼,否則下一次就不是爆蛋了。而是直接滅門!”

    丁春秋在說話的同時,手中的令牌橫空飛出,吧唧一聲拍在了赫連鐵樹的臉上。

    赫連鐵樹大怒,一把抓住那令牌,剛想反手朝着丁春秋砸回去的時候,目光在那令牌上一掃,整個人頓時呆滯了!

    “這、這是……怎麼可能?這不可能。你你你怎麼會有先皇的金牌令箭?”

    赫連鐵樹在呆滯之中,猛的驚醒過來,抬起頭,看著眾人正朝着丁春秋圍去,頓時大驚,大叫一聲:“住手,都給我住手!”

    說話的同時,他強忍着胯下劇烈的痛楚。邁着鴨子步快速的來到了丁春秋面前,道:“說,你怎麼會有先皇的令牌,你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赫連鐵樹一臉複雜的表情看著丁春秋,他手中的這枚金牌令箭,在整個西夏也就只有三枚,其中兩枚已經被皇室收回了。最後一枚在當今皇太妃也就是李秋水手中。

    這枚令牌所蘊含的權利非常之大,就算是造反的情況之下,有這種令牌也能免除一死。更何況是其他時候?

    只要在西夏,手中持着這枚令牌。便是當今皇上見了也要讓其三分。

    看著赫連鐵樹的樣子,丁春秋戲謔一笑,伸手從赫連鐵樹手中奪回了那枚金牌,道:“這你就不用知道了,我所好奇的是,有這枚令牌在手,我能不能再踢你一腳?”

    丁春秋的聲音,非常平淡,一語落下,赫連鐵樹的整個臉色頓時變得焦黑一片。

    “丁春秋,你莫要欺人太甚!我赫連鐵樹怎麼說也是西夏兵馬大元帥,就是當今陛下見了我也得讓我三分,別以為你拿着先皇御賜的金牌令箭就可以肆意的羞辱與我!!!”赫連鐵樹漲紅着臉衝著丁春秋咆哮着,聲音之中充滿了悲壯與淒涼。

    看著他的樣子,丁春秋摸了摸鼻子,道:“聽你的意思是有這枚金牌我是可以踢你的,既然如此,你用得着這麼囉嗦麼?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怎麼當上大元帥的!”

    丁春秋一臉無語的樣子看著他,說話的同時,身子稍稍一轉。

    看著他的樣子,赫連鐵樹臉上頓時鬆了一口氣,暗道終於給糊弄過去了。

    但就在這時——

    呼!

    勁風呼嘯,腿影如風,閃電般的逆撩而上。

    噗!

    低微的悶響,在此間響徹。

    丁春秋的右腳,恍若靈蛇擺尾一般,在一次踢在了赫連鐵樹的兩腿之間。

    赫連鐵樹的臉色一剎那間就變了顏色,他的雙腿猛然夾在一起,眼珠子爆睜,額頭上的青筋劇烈的跳動着,一抹水霧霎時間湮沒了他的雙眼。

    “你、你、你無恥……”

    赫連鐵樹脖子漲紅,滿臉痛苦的發出五個字,眼前一黑,仰天栽倒。

    就在這時,那群西夏一品堂高手,有人在此刻開始了竊竊私語。

    “元帥完了,這次肯定蛋碎了一地,想要重新拼湊在一起都不可能了!”

    “估計也是,這男人什麼都可以碎,就是蛋不能碎,元帥這次徹底完蛋了,估計回家就有頂帽子戴了!”

    “帽子?什麼帽子?”

    “綠帽子啊,你想想,元帥蛋都碎了,那元帥夫人還不得紅杏出牆啊,哈哈哈哈!”

    聽著那些猥瑣不堪之人說的那些不入流的話語,丁春秋看著看著赫連鐵樹昏死過去的樣子,有些失望道:“這也太不經踢了!”

    說話的同時,轉過身,目光從那些一品堂高手身上划過。

    那些人被丁春秋一看,頓時心驚後退,似是害怕丁春秋過來踢自己一腳。

    說實話丁春秋還真有這個想法,他目光在人群眾找着那個剛才跟自己叫板的苗族高手,道:“呔,給爺站住,叫爺踢一腳,咱們就兩清了……你還敢跑,爺踢死你……站住……”

    那人看到丁春秋一指自己,臉色大變,二話不說轉頭就跑。

    丁春秋大怒,你爺爺的,剛才跟老子叫板不是很厲害麼,現在竟敢逃跑,頓時朝着那人追去。

    看著丁春秋追來,那些西夏一品堂高手頓時慌了。

    也不只是誰大叫一聲:“我不想蛋碎一地,我不想戴綠帽子,大家快跑,爆蛋惡魔追上來了……”
keysea2009 發表於 2014-10-26 22:00
第197章 童姥現身,老丁胡謅

    時光荏苒,轉瞬間就是半月時光消逝而去。

    丁春秋已然悄無聲息的在了西夏皇宮之中住下了。

    有着李秋水的令牌開路,倒也沒有遇到什麼為難的事情,也就是當今的西夏國君李乾順也就是李秋水的兒子,找他打聽了一下李秋水如今身在何方,有沒有什麼危險,象徵性的派人招待了他一下。

    丁春秋一一敷衍過去之後,那李乾順也就放下了心,然後就丁春秋暫時住了下來。

    在這半個月中,丁春秋初步將天山折梅手和傳音搜魂大法練成了,實力再度向前邁了一步,而且是關鍵性的一步。

    這一步乃是丁春秋在踏入先天之境以後一直沒能全面掌握的所在。

    那就是‘心力’!

    心力不同與真氣,乃是一種介於真氣與精神力之間的力量,是意念之力的進階體現,這種‘心力’對於先天境界的高手來說至關重要。

    無論是先天虛境還是先天實境需求最多的並不是真氣,而是心力層面的考校。

    因為先天真氣的精純程度根本不是後天真氣所能比較的,所以對於武者本人的掌控力要求就更為嚴格了。

    後天真氣還可以用意念力來控制,但是先天真氣就必須用心力來控制。

    先天境界的武者比拚,對於心力的考驗是最為重要的,往往心力精純強悍者,贏面會比較大一些。

    而丁春秋自突破先天境界以後,他只有從黃裳處得到的‘移魂大法’尚可以調動些許心力對敵。而且這移魂大法還限於後天境界,尚沒能達到先天境界的層面。對於‘心力’的運用還比較粗糙淺顯,更罔論修煉了。

    而從李秋水處得到的‘傳音搜魂大法’就不一樣了,這乃是逍遙子從不老長春谷的功法之中修改而來的功夫,其中對於心力層面的運用和修煉以及種種猜想,無一不面面俱到,叫丁春秋眼前一亮。

    僅憑這一部‘傳音搜魂大法’,就叫丁春秋的實力增加了至少兩成。

    這對丁春秋來說,是無比驚喜的事情。

    在不老長春谷冒出來以後。丁春秋的心中已然生出了危機感,但是先天境界的實力提升比起後天境界要難了無數倍,而今能夠提升兩成實力,丁春秋不由得不高興。

    初步練成了這兩門武功之後,丁春秋便放棄了繼續閉關下去的打算。

    畢竟這兩門武功都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練成的功夫,繼續這樣水磨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早些準備一下。等待童飄雲和李秋水的到來。

    因為他有着李秋水的令牌,所以在這皇宮之中暢通無阻,沒人攔他。

    他百無聊賴的閒逛着,心中暗自思襯,也不知道自己那位便宜師伯什麼時候會來此地。

    但就在走到一處僻靜的院子中時,耳根一動。竟是聽到了一陣無比熟悉的腳步聲音。

    “凌波微步?”

    丁春秋心中暗呼一聲,好奇之下朝着院子走去。

    這一日,在西夏皇宮深處,一個身穿一襲青衫的少女在一個僻靜的院子之中演練武藝,身法飄逸攜雅。身姿曼妙,如畫的眉目之間。隱隱和李秋水有幾分相似。

    此人正是李秋水的孫女,西夏國的銀川公主李清露。

    這李清露也就是原著之中被童飄雲偷去和虛竹締結良緣的夢姑。

    她一身武藝盡數為李秋水所傳,不過因其心性好動,不喜研習武藝,是以這些年來,也就將‘凌波微步’練的比較純熟一些,至於那白虹掌力、寒袖拂穴等功夫完全就是花架子,就連李秋水的得意功夫《小無相功》也是堪堪修煉到了三流高手的境界。

    丁春秋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院子之中,看到這李清露的瞬間,他大致就猜出了她的身份。

    看著她那笨拙的施展凌波微步的樣子,丁春秋不禁大皺眉頭。

    暗道,怪不得身為李秋水的孫女,在得到了她一身真傳的情況下,還能被童飄雲悄無聲息的扔到虛竹床上。

    能夠將凌波微步修煉到這種程度,也算是人才了。

    丁春秋搖了搖頭,他並沒有去打攪那李清露,而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花園。

    無他,只因為丁春秋在看到李清露的時候,心中忽然生出了一個想法。

    或許可以利用這李清露,在虛竹身上做做文章。

    或許在之前,丁春秋並不想和虛竹打交道,但是在不老長春谷出現以後,他的心中就生出了緊迫感。

    他也不知道下次那不老長春谷的人會在什麼時候找上自己,也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如何。

    但他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如今的自己還沒有能力跟那不老長春谷硬碰。

    光是那一個天花婆婆就能跟自己抗衡,若是那不老長春谷內的高手當真傾巢出動的話,自己怕是決計沒有反抗的餘地。

    是以,丁春秋的心中就生出了別樣心思。

    那就是在不老長春谷還沒有真的找上門前,將自己的勢力培養起來。

    而這逍遙派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有可能的情況下,他希望能夠將虛竹和童飄雲二人全部爭取過來。

    那天山童姥雖然性格強勢霸道,但做事有着自己的底線,和李秋水不一樣,她不會為了達成目的而不擇手段。

    而虛竹就徹頭徹尾是一乖孩子,只要自己在那李清露身上做文章,到時不怕他不就範。

    想通了這一點後,丁春秋便是打定主意,就在距離此地不遠處的一處廢棄的院落之中停了下來。

    左右童飄雲會來偷這丫頭叫虛竹破戒,自己只要守着這丫頭。定然就能夠順藤摸瓜找到其藏身之地。

    與其自己找這樣沒頭沒尾的亂找,還不如在這裡靜等那童飄雲自投羅網。

    就在丁春秋在此地住下的第三日夜裡。剛剛進入凌晨,一陣密集的腳步聲音頓時傳進了丁春秋耳中。

    橫躺在房樑上的丁春秋眼睛瞬間睜開,身影瞬間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漆黑的皇宮之中,一道纖細的身影映着夜色,在皇宮之中穿行,那身形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

    “哼哼,臭和尚,竟敢跟姥姥作對。這次非得叫你破了那狗屁清規戒律,看你這次還怎麼跟姥姥鬥!”

    那纖細的身影一邊前行,一邊低聲說著,聲音之中充斥着一種低沉的蒼老之聲,不是那天山童姥還會是何人。

    看著那童飄雲的背影,丁春秋眼中頓時泛出了精光,終於找到你了。

    他雖然知道原著劇情的走向。但是因為他自己本身已經造成了種種變數,他也不敢肯定童飄雲是否會跟原著中一般到這西夏皇宮來。

    而今見到這天山童姥現身,丁春秋的心中那懸着的大石頓時落地。

    與此同時,丁春秋也不再遲疑,凌波微步展開,直接朝着天山童姥追去。

    因為他心中清楚。這天山童姥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和無崖子之間的事情,否則以他的性格還不早就去找自己報仇去了。

    所以,他並沒有刻意掩飾自己的身形,在動身之間就被那童飄雲察覺到了,只見其猛然迴首。低喝一聲:“什麼人!”

    說話的同時,猛然一掌朝着丁春秋所在方位拍來。

    剛猛的掌力之中蘊含著一股相互激盪相互碰撞的循環力量。正是天山六陽掌中最為激烈的陽關三疊。

    丁春秋不敢怠慢,鼓動真氣一招‘陽歌天鈞’當胸拍出,和天山童姥的掌力碰撞在一起,同時消融磨滅。

    那天山童姥雖然不是先天強者,但是近百年的精純內力也不可小覷,若是全盛之時,即便是丁春秋與之交手,也要全神貫注。

    否則,要是真的挨了全盛時的她一掌,絶對也不好受。

    丁春秋一掌出手之後,童飄雲臉色一變,頓時認出了丁春秋的武功:“你是什麼人?竟然會我派的天山六陽掌!”

    童飄雲的心中帶著一抹驚容,心道此地乃是那賤.人的地盤,這人怕是他的幫手,這天山六陽掌定是那沒良心的小賊教給那賤.人的。

    就在童飄雲心中暗自揣測的時候,丁春秋開口道:“大師伯,是我,丁春秋!”

    對於丁春秋,童飄雲還是有印象的。

    畢竟當初無崖子收丁春秋為徒的時候,她和無崖子以及李秋水的關係還沒有弄到如今的地步,而且因為無崖子的關係對於蘇星河和丁春秋還是比較熟識的。

    是以,聽到這話的瞬間,童飄雲猛的一驚,方才仔細看向丁春秋,道:“你是……丁春秋?無崖子的二徒弟?”

    童飄雲既驚且喜的看向丁春秋,眼中帶著不可置信。

    “是我,大師伯,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丁春秋眼底光華一閃,有了定計,開口說道。

    他心中非常清楚這童飄雲可不是好糊弄的,如今自己在這西夏皇宮中與之會面,她的心中定會生疑,擔心自己是李秋水的幫手,既然如此,倒不如自己主動出擊,先聲奪人。

    果然丁春秋此話一出,那童飄雲後退一步,警惕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不是那賤.人叫你來幫忙對付我的?”

    童飄雲此刻功力尚未恢復,一個李秋水就叫她無比頭疼了,若是真的加上這丁春秋的話,那可就是雪上加霜,十死無生了。

    是以,縱然是這心性剛強無比的童飄雲,此刻心中也是泛起了一圈圈漣漪。

    看著他的樣子,丁春秋道:“不是不是,大師伯你多心了,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師伯且隨我來!”

    丁春秋左右看了一下,招呼童飄雲跟上自己。

    童飄雲雖然擔心丁春秋是想要將自己引到什麼陷阱之中,但見其神色坦然不似作偽,而且對自己的實力有着強大的信心,也就猶豫片刻之後,就跟了上來。

    在丁春秋的帶領下,二人來到了丁春秋之前容身的那個院子之中。

    “有什麼話現在就說吧!”童飄雲臉上帶著一絲冷漠,看著丁春秋沒好氣的說道。

    丁春秋心知她心中的懷疑,畢竟任誰身處險境之中,都會有自然的警惕之感。

    是以也不以為惱,道:“師伯你這是誤會了,我此番來此乃是受了師傅遺命來辦兩件事情,其一,就是將咱們逍遙派的功夫盡數集齊,為日後壯大咱們逍遙派做好鋪墊;其二就是他老人家臨終前算準了這幾日乃是師伯你散功重修的日子,所以就叫弟子前往天山為師伯你護法。不過在我趕到天山的時候已經晚了,在那裡並未找到師伯你的身影反倒是得知了這西夏皇太妃追殺師伯的事情,是以我一路追蹤而來,方才知道這西夏的皇太妃原來就是李師叔。不過這一路趕來,我卻是沒有見到您二位的身影,心中也暗自擔憂,不過按照李師叔追蹤的範圍來看,我判斷出師伯你所走的路徑乃是一路前往靈州而來,所以我猜測您的目標應該就是這西夏皇宮,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弟子就先行一步趕來此處,想要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的等到了師伯你!”

    丁春秋心知這童飄雲心性強勢霸道,若是一味的逼迫要其說出‘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武功心法的話,怕是不可能。

    以她剛烈的性格,最有可能做出的事情就是魚死網破。

    即便是她那條魚死了,自己這張網沒有破,但是現今唯有她一人知道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怕也就再沒有重見天日的可能了。

    是以,丁春秋此刻也是只能出此下策,打着無崖子的幌子,說一些能夠叫着童飄雲放鬆警惕的話,然後再徐徐圖之,只要這童飄雲相信自己所說的,那麼這件事情就成了一大半。

    聽了丁春秋的話語,那童飄雲眼中閃出一抹哀傷,顯然是從虛竹處依然得到了無崖子喪命的消息。

    不過下一刻她的眼中就生出了一抹冷笑之色,道:“若是我記得不錯的不錯的話,你早在數十年前,已經被逐出了逍遙派的門牆,他豈會叫你來替我護法?”

    說這話的時候,那童飄雲眼中頓時帶上了一抹冷意,道:“說,你來此到底所為何事?今日若是不給我說個清楚,就休要怪我手下無情!”
keysea2009 發表於 2014-10-26 22:01
第198章 童姥震驚,春秋狂妄

    聽著童飄雲的話語,丁春秋朗聲一笑,道:“師伯先別動怒,我來此的目的之前已經說明了,就是如此。若真是有別的想法,別說以師伯你如今的狀態,哪怕是全盛之時,你無可奈何!”

    丁春秋的神色之中一片坦然,看著天山童姥,神色之間帶著一抹傲然之色。

    以他如今先天虛境的修為,要想那些童飄雲,絶對算不上什麼難事。

    童飄雲聽了這話,雙目之中瞬間綻放出一抹寒光,給人一種凌厲的壓迫感,道:“好大的口氣!你可知便是你師傅無崖子也不敢如此跟我說話!”

    丁春秋灑然一笑,道:“他是他,我是我,他的選擇,和我不同,他所走的路,也和我不同,所以他的成就,自然也和我不相同。所以,師伯你無須以他來衡量我!”

    丁春秋面頰之上帶著一抹微笑,聲音之中帶著強大的自信,叫童飄雲眼中散發出了一抹陰霾。

    她的雙眼之中精光流轉不定,看著丁春秋,陰沉道:“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童飄雲面沉如水,手掌也是緩緩緊握,無崖子是他一生的摯愛,而今丁春秋如此說話,卻是叫她心中生出了劇烈的不滿,若非此刻功力尚未全復,或許她已經都出手了。

    看著童飄雲的樣子,丁春秋自然之道其心中所想。

    但他更知道,這童飄雲性格強勢霸道,若是一味的順着他。別說自己的目的達不到,估計還得被她小瞧一眼。甚至和虛竹一樣被她使得團團轉。

    是以,丁春秋低笑一聲,道:“我知道剛才那番話師伯你聽了覺得刺耳,但那是事實,說句不客氣的話,當今天下武林,能夠叫我丁春秋瞧上眼的,也不過是那一兩人罷了。除此以外,都不過是一些食古不化之輩,俱都不值一提!”

    丁春秋的話語之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狂妄與桀驁,只聽的那童飄雲臉色發黑。

    “那看來你師伯我也沒被你看在眼中了?”

    童飄雲冷笑連連的看著丁春秋,眼底之中儘是一片冷漠與輕蔑之色。

    看著她的樣子,丁春秋笑了一下,聳了聳肩。道:“師伯你一身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功力深厚,舉世罕有,坐擁天山靈鷲宮號令武林莫敢不從,無論是權勢還是武功,都屬當時絶頂,師侄自然佩服。但在師伯你未能貫通玄關衝破先天之境。坐擁寶山而空手而歸,這一點師侄卻是不敢苟同!”

    丁春秋平淡的說著,卻是叫那童飄雲臉色從自傲瞬間變成鐵青。

    “好你個丁春秋,竟敢如此大言不慚羞辱與我,今日定不能與你罷休。吃我一掌!”

    天山童姥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丁春秋對自己最自傲的武學一道的評價,瞬間便是惱羞成怒。猛然一掌朝着丁春秋當胸拍來。

    此刻的她,一身功力已然恢復到了將近三十年的境界,這一掌拍出,也是氣勢雄渾剛猛絶倫。

    丁春秋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容,看著童飄雲出手,他的臉色沒有絲毫異動。

    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因為他非常清楚,這童飄雲雖然做事有着底線,但那常年身居高位的強勢與霸道已然烙印進了骨子裡,若是不能在此刻將她的強勢與霸道盡皆擊碎,即便是日後真的爭取到她的幫助,她也不會安於聽自己的安排,定然頤使氣指,多番掣肘於自己。

    若是如此的話,還不如沒有她的存在好些。

    是以,丁春秋此刻要做的就是將童飄雲那融到了骨子裡的強勢和霸道盡皆擊碎,唯有這樣,在日後和不老長春谷爭鬥之中他才能夠沒有後顧之憂。

    是以,面對童飄雲拍來的一掌,丁春秋不閃不退,護體罡氣猛然一震,嘭的一聲,硬扛了童飄雲這一掌,於此同時乾坤大挪移鞥然一震,童飄雲只見丁春秋身前三尺之外蕩漾出了一片漣漪,緊接着一股霸道剛猛的力道瞬間反震而回。

    童飄雲心中一驚,腳下一晃,瞬間將那反震之力化為三份隨後卸去,臉色一冷道:“原來是修煉了那賤.人的小無相功,怪不得敢在這裡大言不慚!”

    說話間,童飄雲身子一轉,冷哼一聲道:“不過,這也不能成為你狂妄的資本!”

    說話間,她的身影猛的一變,揮臂如鞭,猛然朝着丁春秋擊來。

    雄渾剛猛的真氣恍若沸騰了一般,天山折梅手在其手中,徹底化為了漫天鞭影,層層疊疊朝着丁春秋身上抽來。

    面對她的出手,丁春秋沒有絲毫想要躲閃的意思,護體罡氣全面綻放,乾坤大挪移運遍全身,任由那童飄雲的攻擊盡數傾瀉而來。

    童飄雲此刻雖然功力尚未盡復,但三十年的精純真氣也足以叫她發揮出當世一流的實力了,而且在她的經驗之下,完全可以與那些絶世高手一較長短。

    但此刻無論她如何全力出手,竟是不能破開丁春秋的護體罡氣,唯有一道道近乎虛幻般的真氣漣漪不斷蕩漾而出,便是那李秋水本人也無法做到這種地步,一時間,心中卻是生出了一抹驚意。

    丁春秋此刻已然踏足先天虛境的境界之中,更是對在‘心力’一道之上有了巨大的進步,此刻施展這已然推演到極致的無相神功所衍生的護體罡氣,便是一般初涉先天境界的高手想要破開他的防禦也得全力出手,更何況是如今只有三十年功力的童飄雲呢。

    若是她一身功力盡皆恢復,或許丁春秋還不敢如此託大,畢竟那近百年的功力也不是說說的。

    雖然那只是後天真氣,但近百年的精純真氣。也足以起到由量變到質變的效果了。

    但是而今,面對著童飄雲的攻擊。丁春秋絲毫沒有半分壓力。反而笑道:“師伯莫要留手,師侄還抗得住,全力出手即可!”

    丁春秋這話是故意在刺激童飄雲,所圖就是要叫她認清楚現實。

    那童飄雲聽了丁春秋這話,臉色果然一變,道:“好你個丁春秋,當真狂妄沒邊,即便是李秋水那賤.人親自施為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託大。你如今竟然如此小瞧於我,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真當我那你沒辦法了!”

    天山童姥眼珠子一轉,頓時露出一抹露出一抹冷笑,身子一晃,掌力橫空一引,放在桌上的酒杯中的酒水登時被她引入掌心之中,霎時間化作一片薄冰脫手而出。

    看著那童飄雲施展生死符之法。丁春秋雙眼一眯,並未躲閃,任由那薄冰擊在自己的‘環跳穴’上,就在那生死符種下的瞬間,丁春秋體內真氣一轉,天山六陽掌頓時展開。頃刻間便是將天山童姥種下那一枚生死符拔除了去,不曾在自己體內留下一絲半豪。

    但是這其中的變化,童飄雲卻是分毫不知,還以為自己得手了,頓時大笑一聲。道:“丁春秋,你這狂妄之徒。如今已經種了我的獨門暗器生死符了,這生死符入體之後,永無解藥。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畜.生反叛縹緲峰,便是不甘永受生死符所制,想要到靈鷲宮去盜得破解生死符的法門。但這群狗賊痴心妄想,發他們的狗屁春秋大夢,我那生死符的破解之法,豈能偷盜而得?今日姥姥便叫你知道這天下藏龍臥虎之輩眾多,豈是你一介狂妄之徒所能瞭解的,而今你若給姥姥我跪下誠信懺悔自己的過錯,興許姥姥還能看在你那師傅無崖子的份上饒你一命!”

    這一刻,天山童姥的臉上帶著滿臉的得意與傲然,看著丁春秋,高高在上的說道。

    之前丁春秋那雲淡風輕的樣子叫着實叫她生氣,而今掌握了局面,她自然要好好羞辱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丁春秋。

    聽著她的話,丁春秋笑了一下,道:“對於別人來說,那生死符的破解之法是千難萬難的,但是對於我來說,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丁春秋平淡的說著,絲毫沒有半點生死符發作的樣子。

    童飄雲猛然一驚,方才想起這丁春秋也是會天山六陽掌的,自己這獨門暗器就是以天山六陽掌為核心顛倒人體陰陽二氣,從而克敵制勝的。

    若是對一個不會天山六陽掌之人的話,這一招百試百靈,但若是對付會這門功夫之人,則是不會起道半點效果。

    想到這裡,童飄雲心中便是生出了好勝之心,道:“我卻是忘了你也會天山六陽掌的事情,既然如此,咱們再來比過,我倒要看看你這狂妄之徒到底有什麼本事!”

    童飄雲一邊說話,體內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當即運轉開來,一道道霞氣從她的頭頂之上綻放開來,化作濛濛之霧,顯然已經將內功修練到了無上的境界。

    面對童飄雲的樣子,丁春秋無相神功猛然震盪,一股磅礴大勢瞬間綻放開來。

    恐怖莫名的無上劍意恍若狂風暴雨一般,碾壓四方。

    這一刻,丁春秋不在留手,先天虛境的威勢盡數蕩漾開來。

    虛無縹緲的真氣逸散,叫那童飄雲整個人都呆立在了當場。

    如夢如幻般的場景,瞬間映入了她的眼簾。

    一片充塞天地威懾八方的劍峰躍然進入了童飄雲的眼際。

    磅礴、大氣、荒涼、冰冷……

    無形無質的殺意攜帶者衝天而起的劍氣,一瞬間蔓延全場。

    童飄雲看到了萬道劍芒橫空飛掠無堅不摧無物不斬的場景,璀璨而懾人心魄。

    所過之處,叫她的心中傳出一陣心驚肉跳的感覺。

    “師伯感覺如何?”

    就在這時,丁春秋的聲音恍若陽春白雪一般,瞬間擊碎了那虛幻般的一切,將童飄雲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這一刻,童飄雲的雙眼之中儘是一片驚駭神色,她有些呆滯的看著丁春秋,道:“剛才……那是什麼?”
keysea2009 發表於 2014-10-26 22:02
第199章 逍遙派和不老長春谷

    看著她的樣子,丁春秋笑了,道:“先天境界,虛幻之像!”

    丁春秋笑的很平淡,口中的話語也非常平淡,但是,童飄雲聽了此話,眼中猛地綻放出了前所未有的驚駭。

    “你……你剛才說什麼?”

    她的聲音在此刻有些顫抖,追逐了近百年而不得的先天之境,此刻竟然在丁春秋手中展現了出來,她整個人都驚顫了起來。

    看著她的樣子,丁春秋暗道一聲,成了,隨後平淡道:“我說,那是先天境界才會擁有的虛幻之像!”

    這一刻,整個天地似乎都靜了。

    童飄雲覺得自己的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先天境界,丁春秋竟然是先天境界!

    他怎麼能是先天境界?

    這一刻,童飄雲的心緒徹底凌亂了。

    自己苦苦追尋近百年的境界而不可得,而他,已然踏入了先天境界的行列之中。

    她的心,在劇烈的起伏着,下一刻,身影一晃,瞬間來到了丁春秋的身前,一把抓住丁春秋的衣衫,道:“你真的是先天境界?”

    看著童飄雲失態的樣子,丁春秋抹了抹鼻子,道:“這個,似乎沒法說謊!”

    聽到準確的答案,童飄雲眼中頓時生出了一抹茫然。

    “怎麼可能?我苦苦修煉了近百年都不能踏足先天境界,你怎麼能夠晉陞先天呢?為什麼會這樣?”

    她的心,在這一刻劇烈的顫動這。整個人的雙目之中都綻放出了一種近乎茫然的神色。

    看著他的樣子,丁春秋知道。這一刻,她心中的強勢和霸道已然在自己面前盡數蕩然無存,徹底被巨大的落差所打擊的徹底粉碎了。

    一念至此,丁春秋道:“其實師伯你的功力早就夠了,這些年只不過是走偏了而已,先天境界並不是真氣之上的變化,縱使你將內力堆積的再怎麼雄厚,也不可能突破先天境界。師伯你若是不棄,我願助師伯踏足先天之境!”

    丁春秋的聲音,平淡無奇的傳響在童飄雲的耳中,霎時間,恍若驚雷一般,叫她的雙眼綻放出了一抹璀璨的精光。

    她帶著滿眼的難以置信看著丁春秋,道:“你有辦法幫我晉陞先天境界?”

    她的聲音之中帶著激動和難以置信的顫抖。雙拳不自然的緊捏在一起,指節已然都泛出了清白之色也不自知。

    看著她的樣子,丁春秋微笑道:“幫你突破先天並不是什麼難事,不過我卻是有一個要求!”

    丁春秋話鋒一轉,忽然說出了這句話。

    童飄雲看著丁春秋皺了皺眉,道:“你且把你的要求說來聽聽。只要不是一些過分的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童飄雲此刻心中雖然激動無比,但她到底精修武道多年,再加上常年身居高位,是以片刻間就恢復了過來。

    看著她片刻間就恢復了過來。丁春秋不僅高看她一眼。

    要知道,對於一個武者來說。先天境界的誘.惑是無與倫比的存在,在某種意義上說,比性命更加重要。

    古人有雲,朝聞道,夕死可矣。

    而童飄雲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裡便清醒過來,而非心神失手,丁春秋自然要高看他一眼。

    隨即,丁春秋道:“我可以助你突破先天境界,但交換的條件是你要助我十年,你若同意,便可成交!”

    這一刻,丁春秋的臉上生出了一抹凝重,看著童飄雲說道。

    對於他來說,若是能夠爭取到童飄雲相助自己,那樣的話,對付不老長春谷的把握至少能夠增加兩成。

    到時那黃裳若是也突破到了先天之境,聯合明教和靈鷲宮的實力,即便不是那不老長春谷的對手,但至少也可以自保。

    除非不老長春谷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在此刻掀起席捲整個天下的大戰,否則以明教和靈鷲宮的實力,絶對不懼其不老長春谷。

    聽了丁春秋的話,童飄雲眼中生出了一抹寒意,道:“你所謂的助你十年是什麼意思?是想叫我像奴僕一般聽你命令行事麼?”

    她的聲音之中帶著寒意,若是丁春秋的意思真是這樣,她寧願不突破當前的境界,也定不會屈身成為奴僕而委曲求全。

    看了他一眼,丁春秋想了想,道:“助我十年,並不是說叫你為奴為婢,而是咱們聯手自保。在面對敵人的時候,你必須得助我一臂之力,與我同心協力,殲滅敵手,僅此而已!”

    丁春秋沉聲說道,打消了童飄雲心中的顧忌。

    聽完此話,童飄雲眼中生出了一抹詫異,道:“你口中所謂的敵人是什麼人物?你之前不是說當今天下只有那一兩人能夠被你看上,難道有誰還能威脅到你的生命不成?”

    她的話語中有着一抹凝重也有着三分戲謔。

    凝重是因為丁春秋之前說那話時候沒有絲毫作偽的樣子,顯然是真的有自己所不知道的敵人存在。而三分戲謔是在嘲諷之前丁春秋那狂妄不可一世的話語。

    對於她的冷嘲熱諷,丁春秋不為所動道:“我口中那敵人,並不是針對我一人的,而是針對咱們整個逍遙派。我只不過是先行和他們碰了面罷了。一旦他們真的現身,凡是咱們逍遙派中人誰也逃不了,所以我想要提前做好準備,免得到時被對方打個措手不及!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這樣做是也是保全了你,保全咱們逍遙派。”

    丁春秋聳了聳肩,叫那童飄雲吃了一個軟釘子。

    但是那童飄雲聽了這話,臉上卻是生出了一種不相信之色,道:“笑話。咱們逍遙派當今世上知道的人屈指可數,怎麼可能有什麼大敵呢?就算有。我豈會不知道,還要你如今告訴我?

    聽了這話,丁春秋不僅冷笑一聲道:“你也知道咱們逍遙派不為人知,但你就沒有想過咱們逍遙派為何不為人知?人家少林丐幫名滿天下,也不見得比咱們逍遙派強過多少,但是為何人家可以成為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而咱們逍遙派不行?而且逍遙子祖師為何要定下逍遙派之名不可外洩的規矩?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這其中的原因麼?”

    丁春秋語出連珠,聲音之中帶著一抹譏諷。叫那童飄雲臉色猛的一變。

    她想要開口反駁,但是丁春秋所說之話處處站在理上,卻是叫她無從反駁。

    自家逍遙派的名聲不顯,她曾經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沒有想出答案。

    而今丁春秋言明這逍遙派有着大敵,若是如此的話,那逍遙子定下的不傳洩露逍遙派規矩的原因也就清楚了。

    可是到底有什麼敵人能夠叫自己的師傅都心懷忌憚呢?

    看著她的樣子。丁春秋冷笑一聲道:“你猜的不錯,逍遙子祖師之所以定下逍遙派之名不得外傳的原因就是因為咱們有着大敵的緣故,而那敵人,逍遙子祖師在的時候,尚不用怕,但是他若是不在了。定然會惹來大禍,所以他才會出此下策,讓咱們逍遙派安穩了這些年歲,不過好日子也沒有多少了,那些人一旦出現。以現在狀態的逍遙派,絶對十死無生!”

    丁春秋的聲音之中帶著一抹忌憚。這並不是裝出來的。

    當日他雖然沒有從天花婆婆口中得知不老長春谷的實力如何,但僅憑其所說的那些話語中傳遞出來的信息,便是能夠感受到不老長春谷的強悍,若是以現在逍遙派的狀態與之抗衡,定時十死無生。

    恐怕這也就是百年之後的江湖之中逍遙派不復存在的根源所在吧。

    聽著丁春秋的話,童飄雲眼中有着一抹難以置信,道:“當今武林之中,怎麼可能有你所說的那種勢力?”

    看著她不相信的樣子,丁春秋冷哼一聲,隨後將不老長春谷的事情盡數抖出,將自家所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訴給了這童飄雲,也好叫她知道,自己這逍遙派的敵人到底有多麼強大。

    聽了丁春秋的一番訴說之後,童飄雲整個人都愣住了。

    許久之後,她抬起頭,道:“怎麼會這樣?咱們逍遙派的傳承竟然會是師傅從不老長春谷中的武學演化出來的?”

    看著她難以置信的樣子,丁春秋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在來天山的路上,已經和不老長春谷的人交過手了,僥倖將其斬殺,據我估計,短期內那不老長春谷之人怕是不會發現我們,但是時間一長,他們定然會有所察覺,到時咱們逍遙派和那不老長春谷定然會有一場大戰,而且很有可能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丁春秋的話語之中並沒有聳人聽聞的地方,他只是如實的將自家心中的那種感覺說了出來。

    童飄雲雖然知道丁春秋說的是實情,但她就是從心中感覺有些不真實。

    近百年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師傅還給這逍遙派留下了如此強敵,如今聽丁春秋一說,她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丁春秋看著那童飄雲,繼續開口,道:“如今事情你也已經知曉了,你也當知道,咱們逍遙派如今唯有凝聚在一起,才能扛過那日後不老長春谷的報復,否則唯有死路一條,如今我幫你晉陞先天,那也是助我,你助我十年抗衡不老長春谷,那也是助你,如今咱們是合則兩利,分則兩敗,你沒有其它選擇!”

    丁春秋平靜的看著童飄雲,凝重的說這話。

    童飄雲沉吟片刻後,抬起頭,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得向我保證,善待靈鷲宮諸多弟子,不得胡作非為,肆意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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