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之召喚猛將 作者:青銅劍客 (連載中)

 
doraemon820106 2015-9-11 01:24:4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91 584067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18:28
一千二百九十三 通天妖道

    前幾年,陸康剛剛去世的那段時間,袁天罡奉了劉辯的聖旨去了一趟吳郡勘察風水,調查陸氏為何突然把陸康埋葬到了與吳縣相隔五六十里的象山?

    袁天罡的判斷是:“象山紫氣氤氳,有山有水,氣勢不凡。日間光照充足,夜間正對天狼星,光華齊聚,可謂一塊得天獨厚的風水寶地。”

    “若像山的風水長期維持下去,陸家的運勢必然越來越旺,經商則財運亨通,傳後則人丁興旺,仕官則步步高陞,更重要的是可讓大漢陰盛陽衰,保證陸家出現人中之鳳,甚至還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袁天罡前面的話還讓劉辯感到正常,畢竟中國各朝各代深信風水學,上至秦漢下至劉辯穿越前的年代,三教九流,從政經商者無不對風水學深以為然,但凡力所能及,一定會給辭世的長輩找塊風水寶地下葬,以求庇蔭子孫。

    但袁天罡後面的話就讓劉辯如坐針氈,象山的風水不僅能讓陸氏興旺騰達,還能讓大漢陰盛陽衰,這可怎麼得了?劉辯當時就想派人去象山把陸康的陵墓給蕩平。

    但當時的陸康乃是三公之首,領銜滿朝文武,如果劉辯無緣無故的就去扒了他的陵墓,定然會惹得謠言四起,寒了臣子之心。所以劉辯就算如鯁在喉,也是絕對不能這樣做的!

    關鍵時刻還是袁天罡給劉辯出了一個主意,變被動為主動,從金陵到吳縣開鑿一條河流作為大漢的龍脈,自象山腳下穿過,吸收象山的氣運為我所用;象山的氣運越旺,則大漢的國力愈盛。

    正是在袁天罡的提議下,劉辯才做出了開鑿大運河的決定,最初由工部尚書何珅負責,在何珅遭到彈劾之後由新任工部尚書長孫無忌執掌。

    歷時三年,先後動用了五十多萬民夫,到現在已經開鑿了金陵到吳郡,再由吳郡到會稽錢塘縣的運河,南北綿延七百餘里,極大的放便了物資運輸,使得江東經濟迅速發展,百姓安居樂業,一片繁榮。

    劉辯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而且當時並不知道有道士給陸家支招,還以為是個厲害的風水師給陸家挑了一塊風水寶地。沒想到陸家竟然不消停,又繼續在象山大興土木,擺明了要和大漢的社稷國運對著干,這是劉辯絕對不能容忍的!

    半個時辰之後,主持朝天宮的袁天罡、張三丰快馬加鞭來到了乾陽宮,直奔麟德殿面聖:“貧道拜見陛下,不知陛下剛剛回京便召見我等,有何吩咐?”

    劉辯呷了口茶,沉聲道:“我聽說陸家這兩年並未消停,依舊在象山附近大興土木,似乎意在亡羊補牢,國師可曾關注?”

    袁天罡懷抱拂塵,單手施禮道:“回陛下的話,貧道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象山的動靜。這個道士也確實有些本事,我們開鑿運河吸收象山氣運的意圖被他輕易看破,於是在象山上廣栽槐樹,並建立尼姑奄增加象山的陰氣,以達到陰盛陽衰的目的……”

    “這道士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劉辯勃然大怒,硬生生將手裡的的茶杯捏碎。

    “陛下勿要動怒,貧道又怎會讓他得逞?我已經讓長孫大人在運河兩岸多建龍王廟,沿途多種植松柏,以壯陽氣,這幾年以來可是沒少跟這道士鬥法,到目前為止還沒讓他佔到便宜!”袁天罡手中拂塵一抖,朗聲安撫天子不要動怒。

    “殺了他!”劉辯面無表情的吐出了三個字。

    這個道士無法戰勝袁天罡是他道行太淺,但他既然敢和袁天罡對著干就是藐視自己的皇權,這是劉辯絕對不能容忍的!

    “陛……陛下,這左慈殺……殺不死!”旁邊的鄭和囁嚅著接過了話茬。

    劉辯眉頭微皺:“左慈?”

    袁天罡頷首道:“正是,這個妖道名喚左慈,表字元放,道號烏角先生。”

    劉辯恍然頓悟:“原來是他啊,我說誰有這麼厲害的道行,竟敢和國師較勁?原來是左慈這個妖道!”

    左慈擲杯戲曹操的故事見於三國志,但這並不是羅貫中的信口開河,憑空捏造,而是在正史《後漢書》中有記載。文中描述左慈“少明五經,兼通經緯,能役使鬼神,變化辟穀。”

    對於這樣的記載,劉辯只是一笑了之,認為這個世界的人愚昧無知,這左慈十有八九是個會變魔術的江湖騙子,最多會一點空盆來蛇這樣的伎倆,說是能驅使鬼神,簡直是胡說八道!

    劉辯目光掃向鄭和:“你適才說左慈殺不死?”

    袁天罡接過話茬:“這件事還是讓貧道來說吧,前年冬天我發現左慈這妖道一直在和我暗中較勁,曾經與錦衣衛統領李大人商議,打算派遣一批錦衣衛把他殺掉,一勞永逸……”

    “就連錦衣衛也沒能殺死他?”劉辯蹙眉問道,這才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難不成這左慈真有一點道行?

    這時,李元芳和展昭雙雙到來,施禮完畢,由李元芳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年初冬,微臣率領了百十名錦衣衛悄悄抵達象山追殺左慈這個妖道,從山腰一直追到山腳下,遇見了一個放羊的牧童驅趕著羊群迎面而來,這左慈跳進羊群之中,卻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了。”

    “這不是演義中許褚遇見的事情麼?”劉辯在心中暗自思忖一聲,“你把羊群全部殺了,然後那左慈又把羊群復活了?”

    李元芳搖頭:“這倒沒有,臣率領錦衣衛把羊群搜索了數遍,簡直是挖地三尺,卻不見左慈的蹤影,實在奇怪!”

    “還好,還好,至少不像演義中記載的那麼玄乎!”劉辯在心中暗自沉吟一聲,或許這左慈對於象山地形熟悉,腿腳靈便,藉著羊群的掩護逃走了。

    李元芳繼續稟報:“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名錦衣衛千戶在吳縣的城門下遇見了左慈,率領十幾名錦衣衛把他逼到了牆角,誰知這妖道竟穿牆而走,實在是匪夷所思!”

    “果真這麼邪門?”劉辯的雙眉幾乎蹙成了一條線,對李元芳的話半信半疑。

    李元芳又道:“半年前,微臣親自率領了數百名錦衣衛突襲象山陸家陵墓,企圖捉拿左慈這妖道,並將他圍在中央。誰知道整個工地上的匠人都變成了左慈的模樣,讓臣等無從下手,大吃一驚,從那以後再也沒人敢去捉拿這妖道了!”

    “一定是幻術,這左慈就是一個魔術師,城牆是他的道具,工地上的匠人都是托!”劉辯在心裡這樣下了結論,實在不能相信鬼神之說,區區一個左慈還能翻了天不成?

    “陸家的人怎麼說?”劉辯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沉聲問道,“你們錦衣衛這樣大張旗鼓的捉拿一個道士,陸家還敢用他修造陵墓?”

    李元芳一臉為難的道:“陸康死後陸家管事的人是陸……陸國丈,他咬定並不認識左慈這個妖道,而是這個妖道跑到象山搗亂,我們錦衣衛也無可奈何。”

    陸康死後執掌陸家的是武如意的父親陸駿,身份是當朝國丈,西宮皇后的父親,大漢天子的老丈人。象山是陸家買下來的,陸家在山上修建陵墓也不犯法,李元芳自然不敢也沒有理由找陸家的事!

    “難道國師就沒有辦法破解左慈的妖術?”劉辯一臉鬱悶。

    袁天罡搖頭:“這左慈用的並非道術,而是方術;貧道研習的是道術,勘探風水,預知禍福,趨吉避凶,只能和他鬥一鬥道術,卻不能化解他的這些奇門方術。”

    聽了袁天罡的話,劉辯心中更加鬱悶,還以為這位風水學大師可以吊打一切道士,沒想到卻奈何不了這個左慈,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他猖狂下去?

    “行了,你們都暫時退下吧,讓朕考慮考慮再說!”

    劉辯揮揮手,示意袁天罡、張三丰、李元芳等人都暫時退下,既然他們殺不死左慈,還留下來做什麼,實在不行還是親自出手吧!

    “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朕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左慈會什麼道術、妖術,十有八九就是會點障眼法而已,朕今天誰也不用,親自走一趟象山會會這個左慈!”

    一念及此,劉辯找出自己的盒子,準備好了必須物品,悄聲對鄭和道:“朕準備出宮探望一位紅顏知己,今夜不回宮了。你幫我擋著,就說朕一路上舟車勞頓,身體欠佳,今夜就下榻在麟德殿了,誰也不見!”

    鄭和作揖道:“奴婢明白,只是陛下出宮難道不需要錦衣衛或者成都將軍護衛麼?”

    劉辯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道:“憑朕現在的身手,普天之下有幾個能傷害的了朕?況且朕略懂易容之術,神不知鬼不覺,三寶你不必擔憂!”

    片刻之後,劉辯戴上了一張面具,驚訝的鄭和合不攏嘴巴:“唉呀……這易容術簡直鬼斧神工,若不是陛下提前告知,奴婢卻是打死也猜不出來就是陛下啊!”

    劉辯告誡一聲“替朕保密”,然後由鄭和牽來“追風白凰”,提了赤霄劍翻身上馬,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乾陽宮出了金陵城,直奔吳郡象山而去。(~^~)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18:28
一千二百九十四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追風白凰撒開四蹄,奔馳如飛,千山萬盡在足下。

    從金陵到吳縣四百多里路程,而像山又在吳縣北六十里的方位。追風白凰全力奔馳之下,每個時辰能夠狂奔一百四十里,比尋常馬匹快一倍還要多些,劉辯晌午過後動身出發,在夕陽落山之前就抵達了象山腳下。

    遠遠望去,只見象山巍峨高大,層巒疊嶂,其形似一隻俯臥在地的巨象,凸出的山巒酷似象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果然如袁天罡所說,在象山的主峰上已經載滿了槐樹與柳樹,間雜著紅牆黑瓦的尼姑奄,以及白色大理石砌築成的陵墓,在夕陽照耀下更是陰氣沉沉。

    劉辯策馬徐行,很快就發現了一條青石鋪就的道路直通山頂,想來是陸氏的族人所修,為了方便修建陵墓,大興土木。當即叱喝坐騎,養馬揚鞭,拾級而上。

    “站住,來的什麼人?”

    劉辯剛剛向山上走了百十丈,就從道路兩邊湧出十幾個手持刀槍棍棒的家丁,一臉警惕的堵住了劉辯的去路,凶神惡煞的喝問。

    劉辯早有準備,從手裡摸出一塊腰牌,在眾家丁眼前晃了晃:“奉了武皇后的懿旨,有緊急消息通知左慈道長!”

    看到劉辯器宇軒昂,鮮衣怒馬,手裡又拿著一塊看上去很牛逼的令牌,眾家丁不敢怠慢,當即閃開一條道路:“原來是來自京城的使者,裡面請!左慈道長應該剛從工地返回住處,勞煩使者自己上去詢問管事的大人吧!”

    劉辯也不廢話,叱喝戰馬繼續順著青石台階朝山腰飛馳,一路但見道路兩旁全都是碗口粗細的垂柳與槐樹,雖然因為寒冷變得光禿禿一片,但依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陰氣。

    走了三四里路程之後便來到陵墓所在,只見由白色大理石砌築而成的陵墓形似饅頭,墓前矗立著一塊石碑,用篆體字刻著“陸公之墓”,陵墓周圍雕欄玉砌,氣勢不凡。

    “來者何人?”

    就在劉辯打量陸康的墳墓之時,又有十幾個家丁從四周鑽了出來,看打扮比山腳下的那些人身份高貴一些,為首之人是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一身淡藍色長袍,腰懸長劍,豎著高高的發髻,看上去有些身份。

    “你又是何人?”劉辯並沒有急於答話,而是拿出了京城上等人的傲氣反問這名為首的藍袍青年。

    旁邊馬上有家丁跳出來拍馬屁:“大膽,這位便是陸壓公子,當今陸國丈的堂侄,武皇后的堂弟!”

    劉辯在心裡冷哼一聲“你們嘴裡的武皇后可沒少在朕的胯下淺吟低唱,********不知多少回了,就憑你們幾個雜碎也敢在朕面前耀武揚威?”

    但劉辯不是來跟幾個**絲家丁顯擺的,自己睡過的女人一大把,武如意只是其中一個而已,找出左慈的藏身之處才是當務之急。

    “奉了武皇后的命令,有緊要事情通知左慈道長!”劉辯也不下馬,朝金陵方向一抱拳,算是對武如意的尊重。

    陸壓雙臂抱在胸前:“我怎知你不是錦衣衛?可有憑證?”

    劉辯一抖手把腰牌丟了出去:“憑證在此!”

    陸壓抬手接在掌中,端詳了一會,也看不出個子丑寅卯來,總之感覺是一塊非常高大上的令牌,通體用黃金鑄造,牌面上刻著稀奇古怪的圖案,看起來價值不菲。

    “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令牌?”陸壓把令牌攥在手中,半信半疑的打量著劉辯。

    劉辯昂首挺胸,傲然道:“那是因為我沒來,你自然見不到這樣的令牌!”

    陸壓被劉辯的氣場壓了下去,喉頭不由自主的收縮了一下:“敢問閣下尊姓大名,現司何職?”

    “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告訴我左慈道長在哪便可!”劉辯用非常碉堡的語氣回答陸壓。

    陸壓一臉為難之色:“那為何皇后娘娘不派從前的使者來?”

    透過這句話,劉辯獲得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就是武如意知道左慈在象山的所作所為,而且曾經派遣使者來聯絡過左慈。雖然不能據此斷定武如意蓄意破壞大漢的龍脈,但是依舊能夠看出武如意心底的野望依舊還在,並不滿足和甄宓平起平坐。

    劉辯肅聲道:“皇帝已經於今日清晨班師回朝,皇后娘娘為了避免引起錦衣衛注意,所以才改派我來拜見左慈道長,傳達重要消息。”

    劉辯說的話合情合理,陸壓不復多疑,當即施禮道:“既然如此,隨我來!”

    當下陸壓在前面帶路,劉辯策馬隨後,離開陸康的陵墓繼續向山上攀登,走了些許路程,便能看到許多工匠民夫扛著鐵鍬、鋤頭等工具收工歸來,不遠處一座廟宇正在修建之中,看起來已經有些規模。

    既然袁天罡與何太后都說陸家在象山上大興土木,有工匠住在山上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因此劉辯也不多問,跟著陸壓一直來到一座四合院前面駐足。

    陸壓示意劉辯稍等片刻,自己畢恭畢敬的上前拍門:“左道長,在嗎?有來自京城的使者要見你!”

    連叫三聲,不見有人應答,陸壓只好回頭對劉辯道:“使者來的有些晚了,怕是左慈道長已經進尼姑奄了!”

    陸壓說著話朝頭頂山峰上一指,藉著夕陽的餘暉,依舊能夠看到在山峰上有兩三座紅牆黑瓦的廟奄:“念慈奄、影梅奄、攏翠奄,必在其中一家!”

    劉辯蹙眉:“這天色已經黑了,左慈道長跑到尼姑奄做什麼?難道就不避嫌麼?”

    “哈哈……”陸壓聞言放聲大笑,彷彿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劉辯微怒:“陸公子為何發笑?難道我的話真的如此好笑麼?”

    陸壓笑罷,正色道:“左慈道長除了變化多端,神出鬼沒之外,最擅長房中之術,能夠夜御十女不累,這整個象山三座尼姑奄中的六七十個女尼,名義上修道,其實暗地裡可都是左慈道長的姘頭哦!”

    “這個妖道真是可惡,我今夜既至象山,必取他首級!”

    劉辯勃然大怒,這才想起史書中曾經記載過左慈尤其擅長房中術,像這種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不貪色才怪,就是不知道為何羅貫中把他描寫的正義凜然,反而去戲弄奸雄曹操?

    劉辯按捺住憤怒,肅聲道:“有勞陸公子帶我去尋找左慈道長!”

    “這可萬萬使不得!”陸壓一臉駭然,“只要天色一黑,這尼姑奄就是禁地,我等誰敢擅自靠近,便會死無葬身之地,我勸使者還是等到天亮之後再說吧!”

    劉辯面色凝重:“不行,事關緊急,否則皇后娘娘也就不會派我來了!”

    陸壓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要不然你就自己上山尋找吧,你是皇后娘娘派來的使者,或許左慈道長不會難為你,我就不陪你去自討苦吃了!”

    劉辯皺著眉頭問道:“這象山本是陸司徒的陵墓,是他長眠的地方,你們陸家在此瞎折騰不說,竟然還成了左慈淫樂逞欲的地方,你們難道就不怕陸司徒從墳墓裡爬出來罵你們這些不肖子孫麼?”

    “左慈道長雖然過分了一些,但神通廣大,千變萬化,伯父深信他能給陸家帶來好運,讓陸家飛黃騰達,子孫出將入相,權傾天下,所以也就對左慈道長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陸壓攤攤手,一臉無奈的說道,“再說尼姑奄在山頂,距離埋葬陸公的地方還遠著呢!”

    劉辯繼續追問:“武如意是否知道左慈在象山的所作所為?”

    陸壓答道:“皇后娘娘遠在金陵,自然不會事事過問。”

    頓了一頓,陸壓突然一臉警惕:“你到底是何人?竟敢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諱?”

    “睡過皇后的人!”

    劍光一閃,劉辯腰間的赤霄劍畫出一道銀色的光芒,瞬間就撕開了陸壓的咽喉,鮮血噴泉般汩汩冒出。

    “你……是……?”陸壓不甘心的捂著喉嚨掙紮了幾下,一頭栽倒在地停止了呼吸。

    “徒有一個牛逼哄哄的名字!”

    劉辯收劍歸鞘彎腰扛起陸壓的屍體,大步流星的走到左慈的四合院牆外,用力拋進了院子裡面。既然就連陸壓都不敢踏入,想來那些家丁更不敢輕易涉足,這樣就不會引起左慈的警覺。

    劉辯拍了拍追風白凰,示意它自己找個地方去休息,大步流星的向山頂的尼姑奄走去,用了一炷香的功夫終於抵達了第一個叫做“念慈奄”的尼姑廟。

    廟門緊閉,劉辯敏捷的翻牆而入,穿廊過巷,悄悄的朝大殿摸去,逐漸聽到了男女嬉笑之聲,女子的聲音風騷浮淺,男人的笑聲淫/邪而蒼老。

    劉辯悄悄伸手在窗戶紙上捅了個窟窿,只見大殿中紅泥火爐,溫暖如春,約莫二十幾個女子近乎赤/身裸/體,只是披了一層薄紗,豐腴的胴/體一覽無餘,從三十歲到十四五歲都有,正陪著一個身材枯瘦,其貌不揚,年約五十餘歲的老道喝花酒,一個個滿面春色,樂此不疲。

    劉辯抬腳踹開窗戶跳了進來,大笑一聲::“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左慈道長教我房中術如何?”(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18:28
一千二百九十五 鬥法左慈

    對於劉辯的突然出現,左慈顯然沒有心理準備,駭然變色之下拍案而起:“你是何人?”

    左慈的表現反而讓劉辯懸著的一顆心落地,如果他真有役使鬼神,飛劍取頭的本事,又豈會有這樣的反應?再說了,自己不是還有召喚系統這個金手指麼,左慈有多大本事一測便知!

    “給朕檢測一下左慈的能力值!”劉辯一邊飛快打量著大殿裡的佈局,一邊悄悄向系統下達了指示。

    系統應聲啟動:“叮咚……左慈統率53,武力82,智力83,政治56。特殊技能:幻術身懷各種魔法技能,千變萬化,善於蠱惑人心,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

    “這是什麼狗屁檢測?左慈到底是會魔法啊還是不會啊,你倒是說個明白啊!我看系統大爺分明是揣著糊塗裝聰明,十有八九連系統也搞不清左慈到底會不會變化?”

    劉辯一邊在心中吐槽,一邊直接在左慈不遠處的一張桌案後面坐了,早把幾個僅披薄紗的女尼嚇得逃之夭夭。

    “肉眼凡胎,豈能窺視仙人變化?”劉辯端起桌案上的酒一飲而盡,先和左慈對個暗號,看看能否接上頭?

    左慈怒容更甚,狠狠捏住面前的酒杯:“你到底是何人?報上名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看來你不知道貧道的道行有多深!”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在摸清左慈的實力之前,劉辯決定先來個假痴不癲,用深情款款的歌聲回答左慈的提問。就算你道行再深,老子也能讓你丈二道士摸不著頭腦!

    左慈霍然起身,動作敏捷的繫了腰帶,招呼眾女尼道:“穿衣服,拿我的枴杖來!”

    “哎哎……道友有話慢慢說!”劉辯急忙起身阻止左慈,“這麼大好的春光,小弟還沒看夠呢,君子動口不動手,師兄有話慢慢說!”

    左慈目光落在劉辯腰間的赤霄劍上,目光微微一凜,臉上的怒容緩緩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笑容:“嘿嘿……這麼說來,這位兄弟是同道中人咯?”

    劉辯拱手道:“正是,正是!久仰師兄房中術天下無雙,空前絕後,特來向兄台求教!”

    “好說,好說!”

    左慈微微一笑,重新盤膝坐下,並示意眾女尼保持鎮定,笑吟吟的盯著劉辯:“既然這位兄弟自稱同道中人,不知你會那些變化呢?”

    眾女尼齊聲起鬨:“對啊,對啊,你有什麼本事敢在道長面前誇口,道長可是會千變萬化呢!”

    恰好劉辯面前的桌案上擺著一盤柑橘,眾女尼紛紛起鬨:“道長可以讓你面前的柑橘空空如也,而道長親自剝殼,便果實盈盈。敢問你會什麼仙術?”

    劉辯霍然起身,拍了拍褲襠掃視了一圈眾女尼:“我這裡有條蟒蛇,可大可小,可長可短,可粗可細,可硬可軟,敢問諸位女師父,這仙術如何啊?”

    眾女尼一個個面紅耳赤,露出忿忿之色:“無恥之徒,卑鄙下流!”

    劉辯在心裡嗤笑一聲:“切……這些騷尼姑都在這裡和左慈玩起了群屁,竟然還和老子裝白蓮花?莫非這些女尼都被洗腦了不成!”

    左慈撫鬚大笑:“有意思,有意思,這位兄弟有點意思啊!”

    劉辯大笑:“我於西川嘉陵峨嵋山中學道十三年,忽聞石壁中有人呼我之名,尋之不見。如此數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書三卷,名曰《遁甲天書》。上卷名‘天遁’,中卷名‘地遁’,下卷名‘人遁’。天遁能騰雲跨風,飛昇太虛;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雲遊四海,藏形變身,飛劍擲刀,取人首級……師兄要不要跟我學學?把你的女尼分我一半即可!”

    左慈聞言一臉鬱悶,用一句話來表達就是“還能不能好好玩了?”

    “萬物蒼生,幻化由心!”劉辯趁著左慈發愣之際,端起酒杯瀟灑的透了一杯,“好酒啊好酒,美人斟酒!”

    左慈用眼神吩咐旁邊的女尼給劉辯斟酒,陪笑道:“這位兄弟,天乾物燥,不知道你想吃什麼?天上的龍肉,地上的驢肉,師兄都能給你取來!”

    “踏馬的,果然就是一個神棍,還是要變化龍肉,且讓我來戳穿他的把戲!”

    劉辯想起後漢書中記載左慈參加曹操的筵席,詢問曹操想吃什麼,曹操答曰“龍肝”,左慈遂在牆上畫一條龍,以手剖腹,取出了一顆血淋淋的肝臟獻給了曹操。

    “嗯……要不來只龍肝小弟嘗嘗?”劉辯笑吟吟的欲擒故縱。

    左慈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詭笑,起身就要去牆壁上作畫:“這有何難?貧道在牆上做畫一幅,能以手剖之,取龍肝呈於兄弟面前!”

    “等等……”劉辯忽然伸手阻止了左慈,“適才倒是忘記了,我的血壓過高,不宜吃肝臟,要不然師兄給我來一隻大象腿如何?”

    左慈怫然不悅,看的出來在強忍怒意,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大象何辜,你要吃它?”

    劉辯大笑:“象山象山,來到象山當然要吃象了!哦……對了,估計道長你不懂得血壓什麼意思,回頭咱們慢慢交流,你傳授我房中術,我告訴你什麼叫血壓,你看如何?”

    左慈強忍怒火,強作歡笑道:“如今天氣漸寒,草木枯萎,兄弟可否想要一睹百花之豔?國色牡丹,清淡菊花,豔麗海棠,清白荷花,貧道都能讓兄弟一飽眼福!”

    “那就來盆牡丹吧!”

    左慈命女尼去搬來一口花盆置於大殿中央,起身走到花盆前裝神弄鬼一番,嘴裡唸唸有詞,然後澆灌上水,片刻之後果然長出一株牡丹。

    “道長好本事,道長太神啦!”

    看到左慈在這寒冬季節變出了一株鮮豔的牡丹花,一眾女尼頓時歡呼雀躍,頂禮膜拜之情溢於言表。

    劉辯打個呵欠:“在下凡夫俗子,粗人一個,忽然發現自己欣賞不了牡丹花,道長還是給我變一株狗尾巴花吧?”

    左慈的臉色陰雲密佈,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難登大雅之堂的東西,變它何用?”

    眾女尼紛紛站出來替左慈解圍:“既然這位先生自稱修道多年,還看過《遁甲天書》,何不變化一番給我們開開眼界?”

    劉辯霍然起身:“變就變!”

    劉辯袍袖一抖,麻利的遮在臉上,以鬼魅的手法揭去了臉上這張清秀英俊的面具,露出一張粗獷豪放的臉頰,直讓左慈和眾女尼看的目瞪口呆。

    劉辯袍袖在一抖,又把臉上的這張面具揭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忠厚木訥,皮膚黝黑的面具。袍袖再次一抖,又換成了東方不敗那張不男不女,娘氣十足的面容……

    劉辯在軍中閒來無事,便用系統獎勵的十張面具練習“變臉”,多年下來自學成才,熟能生巧,竟然掌握了川劇變臉的精髓,此刻正好拿出來表演,直把左慈唬的目瞪口呆。

    劉辯變化到最後直接露出了本尊,反正左慈也不認識自己,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呵呵……獻醜了!”

    眾女尼一臉崇拜之色:“哇……原來也是位世外高人,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

    左慈起身拍掌道:“這位兄弟真是好本事,好本事啊!愚兄能夠飲五鬥酒不醉,吃一頭羊不飽,敢不敢陪貧道喝個一醉方休啊?”

    劉辯鼓掌:“求之不得!”

    左慈又道了:“尼姑奄乃是佛門淨地,不能用葷破戒,咱們就不食葷了,只喝酒如何?”

    “臥槽,這道士真不要臉,都幹起了群屁的勾當,現在竟然談起了戒葷!”劉辯在心底咒罵一聲,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道,“有酒便可,何須食物!”

    片刻之後,有幾個女尼拎來了幾個酒罈,劉辯抱起一個走向盤膝而坐的左慈:“小弟誠心向道兄求教房中術,先為兄長斟一杯酒,以表敬意!”

    “你坐回……”

    看到左慈想要起身,劉辯忽然暴起,用手中的酒罈狠狠的朝左慈的腦門砸了下去:“雷公助我!”

    只聽“噗通”一聲,左慈猝不及防之下被一酒罈砸在腦門上,酒罈登時碎裂,濁酒潑了左慈一身,濕漉漉的猶如落湯雞。

    若是換了尋常人,這一下少不得砸的眼冒金星,一腦門子黑線,但這左慈看起來竟然毫髮無損,臉上露出猙獰之色,暴喝一聲:“鼠輩,竟敢傷我?”

    說時遲那時快,劉辯忽然拔劍在手,寒芒一閃,奔著左慈的脖頸砍了下去“赤霄寶劍在此,管你邪魔外道,給我統統受死!”

    劍光一閃,鋒利的赤霄劍竟然硬生生的砍下了左慈的腦袋,一股黑色的鮮血自屍體腔子裡躥出,猶如噴泉一般衝起半丈之高。

    “啊……竟然是赤霄寶劍,貧道死不瞑目啊!”落在桌案上的左慈首級放聲大叫,駭人聽聞。

    劉辯揮劍亂砍:“以我之真氣,合天地之造化!我乃真龍天子,用赤霄寶劍斬殺一切魑魅魍魎,妖道受死!”

    劉辯吼聲如雷,赤霄劍猶如剁餡,一陣亂砍硬生生的把左慈的首級剁的血肉模糊,一團肉醬,這才放聲大笑:“哈哈……取汝首級,猶如探囊取物!妖道,再給朕變一個看看啊?”(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18:28
一千二百九十六 遁甲天書和御女心經

    左慈到底是死了。

    劉辯手持赤霄,如臨大敵,唯恐左慈像演義中那樣死而復生提著頭顱來打自己。但等了片刻始終不見動靜,躡手躡腳的上前朝左慈的無頭屍體踹了幾腳,紋絲不動,看起來死的不能再死了。

    “呵呵……看來這左慈就是會點幻術而已,什麼魔法仙術,全都是欺騙世人!”劉辯在左慈的衣襟上把赤霄劍拭乾血漬,收劍歸鞘。

    眾女尼早就嚇得蜷縮成一團,看到劉辯走了過來,紛紛跪地求饒:“大仙饒命,大仙饒命,我等願意自今以後服侍大仙,還望大仙手下留情!”

    這些女尼上至三十下至十五,其中不乏姿色出眾者,如果劉辯不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還真有可能在此住下不走了。

    劉辯雙目圓睜,朝大殿門外一指:“滾,都給我滾!馬上從象山消失,今夜發生的事情不許向第二個人提起!”

    眾女尼千恩萬謝,跌跌撞撞的去各自收拾行囊,唯恐下一刻劉辯就變了卦。

    “站住?”劉辯果然變了卦。

    眾女尼面如土色,在神通廣大的劉大仙面前也不敢造肆,只能苦苦哀求:“大仙還有何吩咐?”

    劉辯雙手抱在胸前,正義凜然的問道:“左慈真能夜御十女?”

    眾女尼臉上露出害羞之色:“左慈道長神通廣大,十幾個不在話下哩!只要大仙饒過我們的性命,我等願意像服侍左道長那樣伺候大仙。”

    “朕豈是這種無恥之人?朕這是在批判你們!”

    劉辯在心裡悄悄嘀咕一聲,一臉正氣的訓斥道:“你們啊,真不知道潔身自愛,一個個凡心未退,慾壑難填,速速下山找個人家嫁了吧,莫要再讓我看見你們。”

    這次眾女尼連行囊也顧不上收拾了,一窩蜂般奪門而出,發瘋般朝象山腳下狂奔。

    “這左慈真是豔福不淺!”劉辯一邊嘀咕一邊在左慈的屍體上胡亂摸索,“這些幻術失傳也就算了,但夜御十女的功夫要是失傳了,實在可惜啊!”

    一番摸索之後果然找到了一個小手冊,劉辯麻利的伸手掏了出來,只見這是一個類似工作手冊一般的小本子,上面寫著左慈的未來計畫。

    第一步:蠱惑以武如意為首的陸家,以象山為據點,借助陸氏的力量破壞漢室的風水,為道友張角復仇。達成狀態:正在進行中!

    第二步:以象山為據點,修煉房中術,采陰補陽,早日成仙。達成狀態:正在進行中!

    第三步:利用陸康的陵墓做引子,最終惹怒劉辯,導致陸家滿門抄斬,誅連武如意,為道友於吉報仇。達成狀態:正在進行中!

    “嘶……這左慈好歹毒的心機,就連武如意也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啊!”看到這裡,劉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本來劉辯還在心裡盤算回京之後如何處罰武如意以及陸氏,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左慈的圈套,左慈敏銳的抓住了武如意的野心,不動聲色的給陸家挖了一個大坑,一個足可讓陸家萬劫不復的大坑。

    如果不是自己心血來潮之下親自來一趟象山,又看到了左慈的手冊,說不定哪天一怒之下真就把武如意和陸氏給滅了,那樣左慈就算死了計畫也完美的實現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武如意的野心還在,但總歸沒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一日夫妻百日恩,算了,這次就放武如意一馬吧!”劉辯嘆息一聲,打消了重創陸氏的念頭。

    “第四步:待房中術大成之日,勾引武如意,使之珠胎暗結。再以武如意為跳板,結識其他嬪妃,以我之御女術蠱惑其心,效仿呂不韋篡漢。達成狀態:尚未實施!”

    看到這裡,劉辯不由得勃然大怒:“臥槽,朕還以為你這妖道只是個好色之徒,沒想到竟然下的好大一盤棋,好大的腦洞,好大的野心!”

    劉辯憤怒之下再次拔劍出鞘:“竟敢想淫朕的女人,搶朕的江山,真是狗膽包天!你不是仗著器大活好麼,老子讓你在這裡做春秋大夢!”

    劉辯揮劍挑開左慈的褲襠,果然見那玩意兒長得雄偉不凡,世間少有,怪不得把這些女尼迷得神魂顛倒,看來左慈的房中術的確有過人之處。

    劉辯出劍如風,將這穢物斬為數截,又揮劍把左慈的屍身大卸八塊,方才長出一口心中惡氣。又把大殿四周青銅油燈裡面的燃油都潑灑在門窗上,縱火點燃,只見大火熊熊燃起,將左慈的屍體與整個尼姑奄埋葬在衝天的火光之中,這才轉身離去。

    左慈身死的消息已經在象山迅速傳開,其他幾個尼姑奄中的女尼以及半山腰裡的幾百個工匠還有陸家的家丁已經嚇破了膽。就連神通廣大,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左慈道長都不是對手,大夥兒上去還不是白白送命,當即一窩蜂般下山逃命。

    天乾物燥,大火熊熊,北風呼嘯,火借風勢,很快就把念慈奄化為灰燼,並將周圍的樹木引燃,漫山遍野的火光衝天而起。

    “可惜了陸康的墳墓啊,死後也不得安寧!”劉辯唿哨一聲,招呼追風白凰來到身邊,就要上馬下山。

    忽然想起自己還沒去左慈的住處搜素一番,說不定能搜到有價值的東西。一念及此,劉辯當即策馬揚鞭朝腳下不遠處的四合院疾馳而去。

    火勢雖旺,一時半刻也燒不到左慈居住的四合院,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劉辯就來到門前翻身下馬。

    山頂上火光衝天,照耀的半山腰及山腳下亮如白晝。劉辯抬腳踹開房門,忽有暗箭迎面射來,急忙就地一滾,方才躲過了機關。

    “嘶……這妖道竟然還在住處暗設機關,果然是居心險惡?”

    劉辯小心翼翼的踏進院子裡面,掃視了一圈,發現陸壓的屍體依舊還在。當即躡手躡腳的摸索著靠近,彎腰搬起朝房屋門前拋了過去,“有無陷阱,一試便知!”

    只聽“噗通”一聲,屍體落地之後果然砸下去一個陷阱,塵土瀰漫。陷阱中的竹槍、鹿角,在火光照耀下依稀可見。

    劉辯得意洋洋的拍拍手:“朕就知道你這妖道在門前設置了陷阱,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看出你淫/棍每日都是繞著屋簷進門的,這點彫蟲小技還難不住朕!”

    劉辯繞到屋簷下,貼著牆根來到房門前,伸手推開了房門,並沒有急於進屋,而是先觀察了一圈。

    有了前車之鑑,劉辯並不急於進屋,而是把陸壓耷拉在陷阱邊緣的屍體重新拽回來,再次丟進了房屋中央,“麻煩兄弟給朕探探路!”

    屍體墜地之時,只聽“咔嚓”一聲,果然自房頂墜下一個方形鐵籠把陸壓的屍體罩在其中,同時牆壁四周弩箭亂射,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許多弩箭撞擊在鐵籠上,火花四濺。

    “行了!”

    劉辯估計試探的差不多了,這才手提赤霄劍小心翼翼的踏進房屋之內,藉著山上的火光掏出火摺子點燃了牆壁上的油燈,四下里搜尋起來。

    一陣翻箱倒櫃之後,劉辯果然從一個箱子裡找出來兩本書籍,一本寫著《遁甲天書》,另一本寫著《御女心經》。

    劉辯胡亂的翻看了幾下,遁甲天書記載了如何修煉幻術,差不多就是如何使用障眼法,作者佚名。而《御女心經》乃是左慈親筆所做,裡面詳細記載了房中術,只可惜還沒完本,想來就算劉辯全部參悟了,估計也只能學到左慈的一半本事。

    山上火勢漸旺,燃燒的樹木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屋子裡被照耀的亮如白晝,狀況駭人。

    劉辯不敢久留,當即把兩本經書揣進袖子裡,小心翼翼的退出左慈的房間,原路撤出了這個詭異的四合院,招呼坐騎來到面前,翻身上馬順著青石鋪就的道路朝山下疾馳而去。

    衝天的大火越燒越旺,劉辯走到山腳下的時候,大火已經吞噬了左慈的四合院,並以燎原之勢席捲整座像山,很快就把陸康的陵墓也埋葬進火海之中。

    象山地處偏僻,周圍荒無人煙,距離陸氏所在的吳縣至少六七十里路程。大火又有北風助陣,即便陸氏的人現在來救火,也是回天乏術。

    “就讓這火海吞噬陸氏的風水與氣運吧,在朕的面前你們孱弱的就像一隻螞蟻,朕可以隨時碾死你們!”

    劉辯冷哼一聲,策馬揚鞭,順著來路朝金陵狂奔而去。

    追風白凰撒開四蹄,足下生風,經過大半夜的奔馳,在清晨四更的時候返回了金陵城。有腰牌開道,劉辯暢通無阻的回到乾陽宮,直奔麟德殿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美美的補了一個覺。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大亮,劉辯起床梳洗完畢,鄭和附在耳邊悄聲道:“啟奏陛下,從吳縣方面傳來消息,昨夜象山失火,到現在還未撲滅,陸司徒的陵墓以及陸家修建的陵園,已經被付之一炬!”

    “哦……是嗎,誰這麼大的膽子?”劉辯一臉驚訝,拍案道,“竟敢縱火焚燒陸司徒的陵墓,真是膽大包天,讓李元芳去查個水落石出!”(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18:29
一千二百九十七 超級帝國

    左慈的死沒有泛起任何浪花,甚至不如陸康陵墓被燒鬧出的動靜大,除了秘密執行任務的錦衣衛之外,本來就沒有多少人認識他。

    而陸家的人心中有鬼,雖然陸康的陵墓被燒讓他們感到晦氣,但也不敢把動靜鬧大,而且陸家的人也明白這件事極有可能是錦衣衛干的,要是再刨根問底,何異於自尋死路,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接下來的幾天,劉辯在後宮中修養度假,考較諸位王子的武藝與學問,與包括武如意在內的諸位嬪妃共度良宵,盡一個丈夫的責任,當然少不得把從《御女心經》中學到的東西拿來實戰一番,果然是如虎添翼,百戰不殆。

    這其中劉辯重點觀察了武如意,試探她的反應,詢問她對象山被燒的看法?都被武如意從容自若的應付過去,一副清心寡慾,與世無爭的樣子。

    雖然劉辯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但這一年多來武如意在後宮中表現的還算循規蹈矩,除了用小恩小惠收買些宮女、太監博取好名聲之外,基本也沒有什麼作為。

    由王猛、劉基、魯肅、糜竺、孟珙、狄仁傑、張居正七人組成的內閣處事幹練,果斷有力,將國家大事打理的有條不紊,武如意根本沒有踏入前宮的機會。甚至毫不誇張的說,武如意就連任命一個縣衙小吏的權力都沒有。

    隨著陸康的去世,江東士族中能夠涉足權力中樞的只剩下學部尚書顧雍,因為受到“紅袖閣”一案牽連,又倒霉的被貶為署理學部尚書。本來就是個缺少實權的衙門,再掛著代理的帽子,逐漸的人微言輕,在九部尚書中叨陪末席。

    去年冬季因為立後之事,劉辯對內閣動了一次大手術,把左丞相荀彧貶到遙遠的貴霜擔任刺史,調青州刺史王猛入朝執掌相印,與劉伯溫領銜文武百官。

    又把遭到彈劾的何珅免去工部尚書之位,調長孫無忌入京城執掌工部,又免去了司空孔融一直兼職的吏部尚書之位,調徐州刺史張居正入京執掌禮部,其他各部尚書維持原來的職務不變。

    除了中/央朝廷巨變之外,劉辯對封疆大吏也是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由蕭何接替王猛擔任青州刺史,由于謙接任長孫無忌署理益州刺史,但于謙的資歷明顯不足,這一年下來彈劾不斷,劉辯已經打算著手尋找合適的人選接替于謙,把他調到相對偏遠的雍、涼地區鍍金。

    另外,從青州主薄任上接替張居正執掌徐州的陳群更加倒霉,因為曹魏大軍猛攻徐州,一不小心做了曹魏的俘虜,導致臉上無光,簡直是無顏見江東父老。

    這些封疆大吏的調動和陸家以及江東士族毫無關係,因為八竿子打不著,唯一有關係的就是揚州刺史張紘外調,與荊州刺史房玄齡調換了位置,離開了盤踞了七八年的吳郡。

    張紘雖然並非江東士族出身,但作為徐州廣陵的大族,多少會給江東各大豪族一些面子,從而滋長了這些士族的氣焰。

    而來自青州寒門的房玄齡接掌揚州刺史之後,秉承劉辯的秘旨,對江東士族毫不留情的打壓,讓各大氏族噤若寒蟬,戰戰兢兢,唯恐一不小心有把柄落在房玄齡的手中。

    時至今日,江東士族的影響力已經落到了谷底,一句話朝中無人!

    武如意唯一一次獲得朝中文武支持的就是立後之時,因為資歷以及聲望,獲得了荀彧、孔融、狄仁傑等人的支持,自那之後,朝堂中再也沒有人提起過武皇后。甚至就連顧雍都對武如意避而遠之,一年下來幾乎再也沒有與武如意來往過一封書信。

    正是武如意現在所處的狀態,讓劉辯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威脅,所以才沒有因為左慈之事懲罰武如意。曾經的一代女皇,此刻在自己面前只是一個花瓶,只要自己一抬手就能把她摔得粉身碎骨,所以還是讓她繼續做自己的炮台好了!

    休息了三天之後,劉辯精神大好,遂於太極殿召集滿朝文武共商大事,對今年新納入版圖的司州、雍州、涼州等三個地方任命刺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極殿上文武百官俱都峨冠博帶,手捧笏板,山呼萬歲。

    劉辯掃視了滿堂文武一眼,朗聲道:“諸位愛卿平身!”

    在簡要的處理了一些瑣事之外,劉辯開始任命新的封疆大吏:“朕決定委任青州主薄辛毗前往益州擔任刺史,原益州刺史于謙前往涼州擔任刺史。”

    辛毗雖然能力差一些,但出身士族,資歷尚可,女兒辛憲英又成了廬江王劉無忌的未婚妻,先後輔佐過兩任青州刺史王猛與蕭何,表現的中規中矩。其兄長辛評與兄弟辛棄疾也都為朝廷效力,算的上一門忠烈,因此劉辯才決定派辛毗前往益州主政。

    有了投票選皇后的前車之鑑,劉辯再也不給臣子們協商的機會,直接金口玉言,一言九鼎,決定了益州刺史的人選。

    “朕決定委任于謙前往涼州擔任刺史,執掌地方!”

    既然于謙資歷淺,劉辯就把他派往貧瘠的涼州,整個州的人口不過三百萬左右,這樣就不會引起其他文武的嫉妒了。

    “朕決定任命李嚴前往雍州擔任刺史坐鎮長安,由鐘繇擔任別駕從事,輔佐李嚴!”

    雍州與並州交界之處頗多,執掌地方的大員需要精通兵事,劉辯思前想後決定把最早的從龍之臣李嚴推出去,讓他坐鎮雍州,讓剛剛歸降的鐘繇輔佐他。

    論資歷,滿朝文武之中除了廖化之外,再也沒有人比李嚴的資歷老,而這些年以來,李嚴一直窩在柴桑、武陵、南郡等地方做太守,也沒有機會去前線建功立業,這次劉辯開眼,總算想起了這個老臣。

    當然,對於劉辯來說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那就是正在擔任南郡太守的柴榮。

    論能力,一手建立了後周,能文能武的柴榮肯定比李嚴強很多,但因為趙匡胤的前車之鑑,劉辯也不敢重用柴榮。好在柴榮沒有犯錯,所以目前一直在南郡太守的位子上蹉跎,但劉辯卻是不打算起用他,寧可選擇李嚴去擔任雍州刺史。

    “司州刺史就暫時由陳群署理吧!”劉辯輕撫鬍鬚,任命了最後一個州刺史。

    陳群的內政能力雖強,但做了俘虜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劉辯能夠給他東山再起的機會,對陳群來說已經是恩重如山,自然不會再計較前面掛著“署理”兩個字。

    王猛出列道:“臣有本啟奏!”

    劉辯頷首:“王卿有話直說無妨!”

    王猛躬身道:“倭國戰場方面,陸伯言、戚繼光、趙括三路大軍齊頭並進,目前已經把戰線推進到倭國腹部……”

    “拿地圖來!”劉辯正緊端坐,朝鄭和吩咐一聲。

    很快,一副日本島的地圖呈獻在了劉辯的眼前,可以看的出來目前東漢的軍隊已經完全控制了北九州與四國,把戰線推進到了日本本州的關東平原,距離劉辯穿越前的日本國都東京大約還有兩百里的路程。

    換句話說,漢軍已經佔領了日本全境將近一半的領土,剿滅織田信長,平定倭國,指日可待。

    望著地圖,劉辯忽然面露凶光,一雙眸子殺氣騰騰,在心中咒罵一聲:“這進度有點緩慢啊,實在不行把白起派過去練級,屠他個百萬!”

    王猛並沒有察覺到劉辯的心理變化,繼續道:“高熲在倭國表現出色,供應三路大軍有條不紊,臣建議在倭國設州,由高熲擔任刺史。”

    劉辯頷首:“王卿所言甚是,那就在倭國設州,由高熲擔任刺史,繼續協同夷州刺史諸葛瑾,宋州刺史張昭向平倭軍團供應糧草。”

    在王猛、劉基的帶領下,群臣一起作揖施禮,山呼萬歲:“陛下英明!”

    至此,東漢治下已經擁有十六州,各州刺史分別是貴州刺史荀彧、揚州刺史房玄齡、豫州刺史謝安、青州刺史蕭何、荊州刺史張紘、交州刺史王守仁、司州刺史陳群、雍州刺史蕭何、涼州刺史于謙、益州刺史辛毗、滇州刺史蔣琬、夷州刺史諸葛瑾、宋州刺史張昭、泰州刺史商鞅、倭州刺史高熲、司州刺史李嚴。

    望著巨大的疆域圖,劉辯豪氣勃發,朗聲道:“諸位愛卿,明年開春之後再接再厲,一鼓作氣把徐州奪回來。儘早渡過黃河,掃平冀州、並州,將唐寇從幽州逐出,拿下兗州,重新恢復漢室山河的完整。”

    就在這時,有後宮的太監氣喘吁吁的來報:“啟奏陛下,喬美人似乎要生了,陛下是否去探視一番?”

    因為大喬首次生產胎死腹中,所以劉辯對大喬第二次生育格外重視,眼看著臨盆在即,除了召集全城最好的穩婆之外,又召喚了張仲景、華佗、孫思邈三大神醫待命。此刻得到消息,劉辯立即宣佈散朝,直奔後宮而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18:29
一千二百九十八 後繼有人

    大喬的生產非常順利,誕下了一個十斤出頭的男嬰,折合到劉辯穿越前大約六斤多點的樣子,小臉蛋兒生的粉雕玉琢,煞是惹人疼愛。

    已經為劉辯接生了十幾個兒女的虞穩婆抱著嬰兒在劉辯眼皮底下逗弄:“恭喜陛下又添新王子,你看這孩子長得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將來定有一番作為!”

    劉辯朝虞穩婆作揖施禮:“唉呀……說起來朕也得感謝虞婆婆的操勞,從太子劉齊開始,直到這個孩兒降世,朕已經有十五子八女,幾乎全是您老一手帶到了這個世界。朕無以為謝,只有冊封你的兒子為列候,以示嘉獎,回頭你擇一孝子,帶著去吏部補全資料,自本月起領取俸祿!”

    虞穩婆喜出望外,急忙把孩子交給旁邊的宮女,稽首頓拜,叩謝天恩:“唉呀……陛下如此聖恩,老嫗不知何以為報?唯有將此老弱之軀交於皇室,有生之年保證各位娘娘生產之時母子平安。”

    躺在床上的大喬雖然一臉疲憊,但笑容卻透著初為人母的喜悅和幸福,滿臉慈愛的抱著兒子請皇帝賜名:“陛下,請給咱們的孩兒賜名吧?”

    劉辯在床榻邊坐了,欣慰的笑容中夾雜著幾分愧疚:“為了追思在交州辭世的孩兒,朕給這個孩子取名劉思,賜爵柴桑王。希望日後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陪伴著愛姬長大。”

    至此,包括被上官婉兒抱入宮中濫竽充數的焦仲卿,劉辯名義上已經擁有十五個王子,八個公主,算得上廣開枝葉,後繼有人。

    這十五個王子從長到幼分別是太子劉齊,生母為已故文德皇后唐婉,再有幾天轉年後即將十三歲。次子北海王劉恪,生母是由淑儀被貶為美人的馮蘅,年齡比太子小一歲。

    排行第三的便是天賦異稟,小小年紀便名動天下的廬江王劉御,生母賢妃穆桂英,與劉恪同年所生,只因晚了幾個月因此排行第三。

    排在第四位的是渤海王劉治,西宮皇后武如意所生,今年九歲。老五是河澗王劉澤,就是那個腦袋不太靈光,經常被親生哥哥劉恪當槍使的傢伙,今年八歲。

    排行第六的是河東王劉征,生母淑妃衛梓夫,今年七歲。向下排在第七的則是魯王劉念,也是已故皇后的唐婉臨死之前產下的兒子,子憑母貴,成為了太子之外的唯一一個以國號為封地的一字王。

    老八則是貂蟬所生,今年五歲,姓劉名烈,賜爵武陵王。排行第九的依舊是武如意所生,與劉烈同歲,取名劉淵,賜爵陳王。與魯王劉念不同的是,劉淵這個“陳”並非以國為封號,而是以陳郡為封號。排行第十的是南陽王劉登,今年三歲,生母張出塵,經系統檢測屬於猛張飛一樣的類型。

    排在第十一和第十二的則是東宮皇后甄宓所生的孿生兄弟,分別是兄長襄陽王劉霸,以及小弟膠東王劉業,算上虛歲,轉年之後即將年滿兩歲。被朝野一致看好子憑母貴,極有希望晉陞一字王。

    排名第十三的就是上官婉兒與何太后從外面抱回來的焦仲卿,孔雀東南飛中的悲劇男主,被劉辯取名劉准,賜爵安定王。

    排在“劉准”這個偽王子後面的則是今年七月份趙飛燕所生的兒子,因為趙飛燕刻意邀寵,一直遲遲沒有取名,直到劉辯歸來的這幾天才給取了名字叫做劉蕩,並把他舅舅趙子龍的出生地常山國賞賜給了這個外甥,賜爵常山王。排名老幺的就是大喬剛剛生下來的這個孩子,被劉辯取名劉思,賜爵柴桑王。

    當然,劉辯一直沒有忘記自己在宮外還有一個叫做潘安的私生子,掐指算算今年已經四五歲了,在李元芳的照顧下倒是衣食無憂,可惜不能公開相認。

    除了以上十五個兒子之外,劉辯尚有八個女兒,分別是長女昭陽公主劉詩,同樣是已故皇后唐婉所生,明年即將十一歲了,近年來已經有許多大臣托媒入宮,打算和皇帝聯姻,劉辯一直還沒有抽出機會來決定女兒的終身大事。

    在劉詩下面還有舞陽公主劉逸菲,生母貂蟬;以及步練師所生的一對孿生姐妹,城陽公主劉濤與清河公主劉璇。再向下便是陳圓圓所生的金城公主劉珂。

    排在第六的則是被尊稱為“針神娘娘”薛靈芸所生的平陽公主劉喜,再向下就是弓腰姬孫尚香所生的丹陽公主劉琳瑯;最後一個則是與劉無忌一奶同胞,由穆桂英所生的永樂公主劉霓裳,今年俱都已經年滿一週歲,早早能夠下地走路,表現出了良好的母性基因。

    “多謝陛下給孩兒賜名賜爵!”

    聽到剛剛出世的兒子被冊封為柴桑王,大喬喜極而泣,淚流滿面,在床上掙紮著就要施禮謝恩。

    劉辯急忙扶住大喬的雙肩不讓她起身:“愛姬剛剛產子,身體虛弱,就不要再動彈了。”

    頓了一頓,劉辯又感慨道:“自你十二歲那年在柴桑與朕相逢,約定以身相許報答朕的救命之恩,到現在彈指間已經過了十餘年。論姻緣,你僅僅比唐後與穆賢妃晚了一些,可到今日依舊只是一個美人,朕有愧於你啊!朕決定,自今日起賞賜你德妃頭銜,搬入景寧殿居住。”

    大喬聞言泣不成聲,淚落如珠:“陛下如此大恩,臣妾無以為報,只有生死相隨!陛下在,臣妾在,陛下若是……有個不測,臣妾第一個為你陪葬!”

    聽了大喬的話,劉辯的心彷彿被針尖紮了一下,既有些心酸又感到欣慰,自古最無情者是帝王,最寂寞者也是帝王,堂堂的九五之尊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幾乎能夠得到想要的一切,但最遙不可及的卻是人心,尤其是女人的心!

    劉辯的後宮中佳麗雲集,爭奇鬥豔,貂蟬、楊玉環、陳圓圓、趙飛燕……等等,哪個不是國色天香,長袖善舞,既溫柔乖巧,又善解人意?

    但劉辯卻知道她們更畏懼的是自己的帝王身份,愛慕的是自己的權勢,能像大喬這樣對自己生死相許,至死不渝的怕是僅有兩三人!

    已經辭世的唐婉算一個,眼前梨花帶雨的大喬算一個,或許穆桂英也算一個,其他還能夠對自己用情至深的怕是只有張出塵這個花痴了!

    至於其他的嬪妃,劉辯並不認為對自己沒有感情,但肯定不如唐婉、大喬這樣純粹,這樣至死不渝,不因為自己的身份和貧賤而轉移。

    望著梨花帶雨的大喬,劉辯情不自已的想起了躺在玄武湖邊水晶棺裡面的唐後,喃喃自語道:“朕自從回京之後還沒有去看看結髮妻子呢,真是不該!”

    看到大喬露出疲倦之色,劉辯叮嚀了幾句“好生修養”之類的話語,便起身告辭。離開大喬的寢宮之後,劉辯並沒有直接回自己的麟德殿,而是直奔玄武湖邊的“念婉堂”。

    此刻已是隆冬時節,玄武湖上結了一層薄冰,道路兩邊的桃樹已經變得光禿禿一片,這些都是劉辯為髮妻唐婉栽下的。

    隱晦不定的天空忽然飄起了雪花,沾在劉辯的衣襟上臉頰上,劉辯呢喃著伸出手觸摸著入手即溶的雪花:“唐婉啊,這是你的眼淚麼?莫非是你在責怪朕太久沒有到來?你放心,等朕平定天下之後會每天都來看你!”

    “念婉堂”建在正對玄武湖的地方,建造的樸素典雅,莊重而不奢華,雕欄玉砌,飛閣流丹,周圍簇擁著數之不盡的桃樹。

    看到天子面色凝重,守衛的太監俱都小心翼翼的垂首站立,連大氣也不敢喘。

    劉辯推開檀木門,緩緩走進大殿,便能看到水晶棺中的唐後容貌如昨,彷彿沉沉入睡一般,不由得瞬間淚濕眼眶。

    緩緩上前輕撫水晶棺,呢喃道:“唐婉,朕來看你了,看到你睡得如此香甜,朕就安心了!朕許諾你的千里桃花還未兌現,待朕平定天下之時,會在金陵通往你的故鄉潁川的道路上載滿桃樹,親自駕車帶你去看這盛世美景!”

    旁邊的鄭和紅著眼睛上前把一件貂裘大氅披在劉辯身上,低聲道:“陛下,雪越下越大,湖邊風大,還是早點回麟德殿休息吧?”

    劉辯微微頷首,吩咐道:“告訴工部尚書長孫無忌,自明年春季在金陵通往潁川的道路上廣栽桃樹,到天下太平之時,朕要看到千里桃花的美景!”

    “奴婢遵旨!”鄭和躬身答應。

    回到麟德殿處理完了政務之後,天色已經漸黑,斜陽西沉,劉辯決定前往甄宓居住的椒房殿過夜,順道檢測一下兩個兒子劉霸和劉業的四維,看看是否是個可塑之才?

    得知天子前來過夜,甄宓自然喜不自禁,靜心梳妝一番,打扮的容光煥發,親自下廚燒了一桌美味佳餚,準備了美酒款待良人。

    筵席之上,劉辯一邊品嚐美味,一邊逗弄兩個一歲多的雙胞胎兒子,同時向系統下達指示:“給朕檢測一下劉霸與劉業的四維,看看這兩個孩兒潛力如何?”(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18:29
一千二百九十九 龍生龍,鳳生鳳!

    得了劉辯吩咐,系統應聲啟動:“叮咚……系統正在檢測中,宿主請稍等!”

    “叮咚……巔峰劉霸統率97,武力91,智力92,政治88。”

    “噯喲……這兒子屬性不錯嘛!”

    聽完系統對劉霸的分析,劉辯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叫好,情不自禁的多瞅了劉霸幾眼,越看越是喜愛。

    到目前為止,劉辯對所有兒子之中印象最深的自然首推武力逆天的劉無忌,統率最高的則是衛梓夫所生的河東王劉征,擁有高達96的統率值。智力最高的則是馮蘅所生的北海王劉恪,擁有95的智力;政治屬性最高的是太子劉齊,在荀彧、魏徵等人的輔佐之下已經由93提升到了95。

    而劉霸的出生刷新了劉辯所有兒子的統率上限,高達97的統率值即便放在全史中也排得上號,像那名垂青史的岳飛、徐達初始統率值也不過只有98,劉辯相信只要經過悉心栽培,完全可以把劉霸的統率培養到滿百甚至破百的境界。

    如果只比較三國時代,劉霸的統率更是可以衝擊前五名,也就是比曹操、諸葛亮、周瑜、陸遜稍微弱一些,更何況劉霸的武力與智力都突破了90,政治屬性也逼近90大關。可以說劉霸的四維是劉辯所有兒子之中最全面的,絕對的統帥之才,如果在歷史上找個模板的話,劉辯覺得有點像弱化版的劉裕。

    想起氣吞萬里如虎的劉寄奴,劉辯忽然隱隱有些擔憂,生怕這劉霸長大了會威脅到劉齊的地位,畢竟他的母親是當朝皇后,如此全面的一個人才難道會心甘情願的屈居他人之下?

    雖然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劉辯絕對不允許其他的兒子覬覦太子的地位,除非劉齊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其一,兄弟鬩牆爭權乃是王朝大忌,稍有不慎便會給國家帶來滅頂之災。其二,因為對唐婉的感情和承諾,也讓劉辯不忍讓長子受到為難。

    “阿宓啊,這幾天有臣子私下裡給朕上書,希望能夠把霸兒和業兒的王爵改封一下,由二字郡王升為一字王,不知你怎麼看?”

    劉辯暫時退出系統,抿了一口酒,試探甄宓的心意。

    “陛下,你嘗嘗臣妾親手為你做的豆豉雞!”

    甄宓笑吟吟的夾了一塊色香味俱全的雞塊放到了劉辯面前的小碟裡,接著蹙眉沉吟道:“陛下,臣妾說句推心置腹的話,我是絕對不支持給兩個孩兒升王的。”

    不得不說甄宓的廚藝的確出類拔萃,堪比乾陽宮裡的御廚,劉辯吃的津津有味:“哦……說來聽聽!”

    甄宓端起酒壺給劉辯斟酒:“其一,現在皇后是兩個,如果給霸兒和業兒升為一字王的話,那麼武姐姐的兩個孩兒是否也應該升為一字王呢?”

    “的確!”劉辯又抿了一口酒,洗耳恭聽。

    甄宓繼續侃侃而談:“其一,王爵封的太多,會造成中央集權困難,景帝時期的‘七王之亂’,陛下應該引以為戒。其二,王子們都是陛下的骨血,霸兒和業兒升為一字王,也容易引起其他兄弟的嫉妒甚至是仇恨,造成兄弟不和。”

    劉辯轉動著手裡的酒杯,對甄宓的話聽得很是入神,頻頻頷首作為回應。

    “其三,封的王爵太多了會造成朝廷負擔過重,日後這些孩子們子子孫孫,家大業大,都需要朝廷的俸祿贍養,將會慢慢變成積痾,給以後的皇帝帶來巨大的財政包袱。”

    甄宓一邊給劉辯夾菜,一邊將自己的見解娓娓道來,“當然,這些都是臣妾的婦人之見,我是不敢妄議朝政的,一切全憑陛下做主。”

    聽了甄宓這番推心置腹的話,劉辯懸著的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有這樣一個明事理的母親調教,劉霸應該不會去覬覦兄長的位置,如果把甄宓換成武如意,劉霸成人後會是什麼心態還真不敢妄下結論。

    “呵呵……阿宓這番話說得不錯,能夠設身處地的為大漢著想,朕甚感欣慰!”劉辯舉起杯中酒一飲而盡。

    趁著甄宓給孩子夾菜之際,劉辯再次向系統下達了指示:“再給朕檢測一下劉業的四維,看看劉霸的這個孿生兄弟能力如何?”

    “叮咚……系統正在檢測中!”

    “劉業統率79,武力58,智力96,政治99.”

    聽完劉業的屬性,劉辯突然感慨萬千,沒想到這對孿生兄弟的屬性如此碉堡,一個能兵一個善政,劉霸在統率方面拔的頭籌,而這劉業的智力與政治更是鶴立雞群。自己到底應該為此感到驕傲呢還是擔憂?

    到目前為止,除了今年剛出生的常山王劉蕩、柴桑王劉思之外,劉辯的其他十三個兒子已經全部檢測完畢,除了劉澤這個紈褲子弟,以及焦仲卿這個濫竽充數的冒牌貨之外,其他人都算得上可用之才。

    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劉辯兒子的成材率超過了歷史上任何一個帝王,既有劉御、劉登這樣的猛將,又有劉霸、劉征這樣的統帥之才,亦有劉恪、劉業這樣的善謀之士,而太子劉齊的屬性也足夠全面。

    當然,劉辯並不以為這些都是自己的功勞,而是被自己征服的這些女人足夠優秀,武如意、衛子夫、穆桂英、趙飛燕、陳圓圓、貂蟬、楊玉環、甄宓這些女人哪個不是歷史上響噹噹的人物?

    既然母系基因如此強大,生出來的孩子足夠優秀,自然就是天經地義,順理成章的事情,要不俗話怎麼說“龍生龍,鳳生鳳”呢?

    用膳完畢,趁著甄宓哄兩個孩子入睡之際,劉辯在寢宮裡胡亂溜躂,消化一下腹中的食物。無意間發現衣櫥中疊著一些陳舊的衣衫,便拿出來查看,發現大多數都打了補丁,或者漿洗的有些脫色,但卻洗的乾乾淨淨,疊的板板正正。

    待甄宓哄睡孩子歸來之時,劉辯心疼的道:“阿宓啊,你好歹也是朕的皇后,一國之母,怎麼可以如此節儉?”

    甄宓嫣然一笑道:“這些衣服都還能穿,丟了豈不可惜?大漢朝麾下一百六十萬將士,哪個不需要發軍餉吃飯?臣妾沒有本事為陛下賺錢,只好給陛下節省一點開支咯!”

    甄宓說著話蹁躚起舞,展示著自己身上的衣衫:“陛下你看,臣妾也有幾件漂亮的衣衫,外出的時候我是不會給陛下墮了顏面的。那些舊衣服只在宮裡做粗活的時候穿,穿不到的也可以贈給娘家人穿啊!”

    劉辯嘆息一聲,將甄宓攬入懷中,輕撫玉背:“唉……真是難為你了,以前聽說過某某皇后節儉如斯,朕還有些不信,沒想到卻發生到朕的身上。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後宮之楷模,足以為天下表率,朕果然沒有看錯你!”

    夜色已深,帝后相擁而眠,鸞鳳和鳴,伉儷情深。

    接下來的幾天,劉辯白天處理政務,晚上就去其他嬪妃的寢宮夜宿,儘可能的做到雨露均霑,不偏不倚。

    這夜在穆桂英的長春宮住宿,雨雲過後,閒聊一番,話題自然都圍繞著劉無忌。年幼的孩兒已經兩年沒有歸家,穆桂英自然牽腸掛肚,聽了劉辯的描述之後,方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而劉辯的目光卻落在不遠處酣睡的一歲女兒身上,在穆桂英入睡之後向系統下達了指示:“再給朕檢測一下女兒劉霓裳的四維如何?這小妮子才一歲多點,就已經健步如飛,弄不好又是一個打女!”

    “叮咚……系統正在檢測中,宿主請稍等!”

    “叮咚……巔峰劉霓裳統率89,武力96,智力79,政治63!”

    劉辯聞言嘴角微翹,在心中暗道一聲:“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這霓裳公主真有其母之風,日後誰要是做了朕的駙馬可就有苦頭吃了,弄不好一言不合就要被公主修車啊!”

    隔了一天,劉辯又來到孫尚香的寢宮,依舊是老一套,吃飯閒聊睡覺,找個機會又向系統下達指示:“再給朕檢測一下丹陽公主劉琳瑯的四維,這個小妮子整日和霓裳在一起玩耍,蹦蹦跳跳,不認識的還以為一奶同胞呢!”

    系統應聲啟動:“叮咚……檢測完畢,劉琳瑯84,武力91,智力86,政治85。”

    劉辯心中暗自偷笑一聲:“真是物以類聚啊,怪不得這兩個小妮子玩的這麼投機,原來都是走的暴力路線啊,日後誰惹到這姐妹了,怕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幸虧有從左慈哪裡弄來的《御女心經》,劉辯才能讓自己的嬪妃久旱逢甘霖,閱盡人間美色,不負這大好後宮。

    雨住雲收,孫尚香躺在劉辯的懷中,幽幽的道:“陛下,臣妾有件事要提醒你,怕是陛下已經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劉辯愕然:“朕曾經答應你過什麼事,然後食言而肥了麼?可朕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呢?”

    孫尚香努嘴嗔怪:“陛下再想想?”

    劉辯絞盡腦汁,依舊想不起來:“朕實在毫無印象啊!”

    “陛下不是隨口說說吧?”孫尚香露出慍怒之色,“我給陛下提個醒,此事是關於我兄長伯符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18:29
一千三百 三大泰山

    孫尚香一語驚醒夢中人,劉辯恍然頓悟,伸手在弓腰姬雪白豐腴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唉呀……你不提醒朕,險些都忘了,真是不該啊!”

    “陛下,你打疼我了!”孫尚香撅嘴嗔怪,“恍然頓悟的時候不都是應該拍自己的腿麼?陛下為何拍在臣妾的腿上,我看陛下是誠心佔我便宜!”

    劉辯卻已經笑得合不攏嘴,心中暗自嘀咕一聲“想當年,錯過了雙飛喬氏姊妹的機會,這次可不能再錯過姑嫂哦!”

    原來孫尚香所說的關於孫伯符的事情並非其他,而是指虞芷若的婚事。

    三四年前,孫伯符在襄陽跳城樓自盡,孫權與周瑜帶著孫氏家眷向交州逃亡,企圖依附嬴政的秦軍,卻最終在蒼梧遭到吳起與霍去疾兩面夾擊,導致包括大小吳夫人以及虞芷若在內的女眷被婆媳一鍋端。

    每每想到此處,劉辯心中都有些忿忿不平,自己收了孫尚香、虞芷若,而吳起這個喜歡“自摸”的傢伙卻收了吳國太,變相的做了自己的泰山,平白無故的比吳起矮了一輩,真是氣煞活人!

    當然,這個在歷史上被稱作“吳國太”的小吳夫人彼時只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美婦人,被老臘肉吳起盯上了也是情有可原。所以劉辯“皇帝肚裡能撐船”,也就不和吳起斤斤計較了。

    劉辯之所以決定納虞芷若入宮,除了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婦姿色的確出眾之外,還因為她和虞姬成了姊妹。只要劉辯娶了虞芷若,就和項羽變成連襟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劉辯才毫不猶豫的冊封了虞芷若美人頭銜,並讓虞芷若給虞姬修書一封,派人送往安息聯絡虞姬,希望她能夠成為連接大夏與漢朝的橋樑,只可惜收效甚微。

    而當時虞芷若與孫策鶼鰈情深,孫策辭世不過半年的時間,所以虞芷若要求為亡夫服孝三年再出嫁,劉辯欣然從之。

    自那之後,劉辯忙於南征北討,每年冬季回到京城之後政務一大堆,還要照顧嬪妃們的生理需要,廣播雨露,因此早就把虞芷若忘到了九霄雲外,此刻得到孫尚香提醒,方才恍然頓悟。

    孫尚香躺在劉辯懷中,幽幽的說道:“陛下,大哥去世已經將近四年,嫂子也為他守了將近四年的喪,算得上仁至義盡。陛下已經冊封了嫂子美人頭銜,卻是再也沒人敢上門提親,若陛下不把嫂子娶進宮來,怕是這輩子再也沒人敢登門提親了!”

    劉辯輕撫孫尚香的香肩,豪氣干雲的道:“孫伯符是個值得讓人尊敬的豪傑,娶她的遺孀不丟人!明日早朝朕就吩咐禮部籌辦婚禮,擇日納娶虞氏入宮。”

    “那尚香就在這裡替嫂嫂謝過陛下了!”孫尚香轉憂為喜,喜滋滋的向夫君道謝。

    劉辯卻是壞笑一聲:“不過你得答應朕一個條件,等洞房花燭之時與你的嫂嫂一塊來伺候朕。”

    孫尚香大窘,揮起拳頭捶在劉辯的胸膛上,撒嬌道:“陛下真是可惡,姑嫂怎麼好意思同船共枕……”

    劉辯大笑:“哈哈……還是我的孫美人有情調,竟然能夠想到同船共枕?對對對……就是這個調,到時候咱們弄一艘大船,到玄武湖上船震去。”

    孫尚香粉臉羞得通紅,拳頭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氣:“臣妾一時失語,陛下休要大做文章。你去玄武湖船震去吧,還記得你我初夜之時出城射獵,被小喬冤魂索命的事情麼?”

    劉辯登時無語,趕緊收了邪念:“算了,算了,那夜都留下陰影了,咱們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宮中就好。”

    次日早朝,禮部尚書張居正出班啟奏道:“陛下,十日之後乃是黃道吉日,適宜納娶,禮部已將婚禮所需用品全部籌備妥當,太**也已經裝飾完畢,是否將納娶太子妃之日定在此日?”

    劉辯頷首道:“准奏!”

    過了年即將十三歲的太子劉齊已經成長為青年才俊,生的眉清目秀,身高七尺有餘,連續三年臨朝的閱歷更是讓他老成持重,有著遠超同齡人的穩重,言行舉止絲毫不遜成年人。

    在皇室良好的教育條件下,又有荀彧、王猛、劉基、魏徵、狄仁傑一大幫良臣栽培輔佐,還有吳道子、李白、陸游、陳琳等文豪熏陶,還有拳宗金台指點武藝;十三歲的劉齊已經深諳治國之道,提筆能做賦,上馬能開弓,算的上能文能武,深得滿朝文武擁戴。

    此刻聽了父親與張居正的對話,站在旁邊的劉齊立刻上前一步作揖謝恩:“孩兒多謝父皇成全!”

    劉辯微微頷首:“太子啊,你雖然還不到弱冠的年紀,但娶了妻也算成家立業了,日後從乾陽宮搬出去無人監管,可要自我約束,休要辜負了朕與你祖母以及滿朝文武的厚望!”

    “兒臣謹遵父皇教誨,一定謙虛好學,善待王妃,做個好兒子,好丈夫,好太子!”劉齊長揖到地,說得無比誠懇。

    劉辯目光掃向旁邊的王猛,除了岳飛的女兒岳銀瓶被許配給了劉齊之外,前年又派何珅去青州走了一趟,把王猛的女兒王薔許配給了劉齊。這樣以來,劉齊至少有兩大支柱做靠山,一文一武,地位可以說是穩如泰山。

    “王卿女兒今年芳齡幾何了?”劉辯目光掃向王猛,撫鬚問道。

    王猛跨前一步,手捧笏板啟奏道:“啟奏陛下,臣女與太子一般年齡,過了年之後亦是十三歲。”

    劉辯撫摸著下巴道:“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齊兒尚且年幼,也不能讓他沉醉在溫柔鄉里,荒廢了學業。今年冬天迎娶岳鵬舉的女兒,明年冬季迎娶你的女兒,你看如何?”

    王猛喜出望外:“一切全憑陛下裁決,小女隨時待命入宮伺候太子。”

    劉辯還未開口,劉齊忽然跪倒在地:“父皇,孩兒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父皇成全。”

    “哦……什麼請求,說來聽聽?”劉辯雙眉微蹙,並沒有急著答應。

    劉齊跪在地上娓娓道來:“曹孟德僭越稱帝大逆不道,漢室臣子人人得而誅之。但他的子女卻是無辜,父皇還記得五年前來到金陵的曹嬛、曹懿姐妹麼?”

    經劉齊這麼一提醒,劉辯很快就想起了當初和曹操的談判,蒯良打算求劉辯的女兒聯姻,卻被薛仁貴、秦瓊一路吊打,很快就逼得曹操服了軟,反而把兩個女兒送到了金陵做人質。

    其中姐姐曹嬛被許配給了太子劉齊,而妹妹曹懿則被許配給了北海王劉恪,自從被蒯良、郭嘉送進乾陽宮裡面之後,劉辯再也沒有過問,也不知道近況如何?

    “嗯……經齊兒這麼一說,朕自然記得曹氏姊妹之事!”劉辯頷首說道,“天子一諾,重於九鼎,朕既然對郭嘉、蒯良說過不會為難這兩個女子,便不會為難她們,許下的婚約依舊有效。”

    劉齊臉上露出喜悅之色,躬身作揖道:“曹嬛姊妹因為背負叛賊女兒的名聲,在宮中飽受白眼,時常受到禮儀老師的刁難。多虧了孩兒經常去探望她們,才不至於讓她們的日子過於艱難。如今這曹嬛已經十五歲,已經到了出嫁的年齡,孩兒唯恐自己出宮之後她們姊妹受到難為,所以懇請父皇允許,讓孩兒一道把曹嬛娶進太**吧?”

    劉辯沉吟道:“難得你這孩子心底慈善,頗有你母親之風。不過,朕得提醒你,一個合格的帝王不能兒女情長,必須當斷則斷,必要的時候拿出冷血無情的一面,保持你帝王的威嚴!”

    “孩兒謹記父皇教誨!”劉齊稽首頓拜,心中忐忑不安。

    劉辯又道:“岳銀瓶乃是朕當年為你定下的太子妃,不能與曹嬛同日迎娶,大婚之日先娶岳氏,另擇吉日再納曹嬛吧!”

    劉齊叩首謝恩:“兒臣多謝父皇成全!”

    劉齊的大婚之日定下了,劉辯又對張居正道:“張卿,四年前朕討伐交州,機緣巧合之下決定納孫策遺孀虞氏入宮,因其要為亡夫守喪三年,因此遲遲未能入宮。如今已過去了四年,虞氏韶華漸去,你便再擇個吉日安排一下嫁娶之物,派人把虞氏迎進乾陽宮吧!”

    張居正躬身領命:“微臣謹遵聖諭,一定會盡快籌辦!”

    父子兩個連續安排了三樁婚事,劉辯不好意思再提樊梨花之事,反正這個漫長的冬天還早,過幾天再提不遲。

    早朝結束之後,劉辯立即親筆給岳飛修書一封,請他從洛陽返回金陵籌辦女兒的出嫁事宜,又給樊梨花修書一封,讓她從長安來金陵兌現諾言,當年約好的炮,遲早要打完不是?

    此刻已是十一月初,寒風凜冽,北方的戰事都已經完全停歇了下來,包括漢、唐、魏三方人馬都抓住機會休養生息,補充糧草,等待明年開春之後再戰,神州大地陷入了暫時的寧靜。

    只是誰都知道寧靜過後將是更加殘酷方的血戰,獲勝方將會氣吞萬里如虎,失敗方將會萬劫不復!(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18:30
一千三百零一 項王的悲哀

    安息帝國位於貴霜帝國正西方,疆域面積三百五十萬平方公里左右,最西方的邊陲與羅馬帝國的安條克州搭界,距離羅馬帝國國都羅馬直線距離大約三千里左右。

    按照劉辯穿越之前的地圖來看,安息帝國囊括了二十一世紀的伊朗、伊拉克、土耳其、格魯吉亞、土庫曼斯坦、阿富汗等中西亞國家,與希臘、保加利亞等東歐國家毗鄰。

    現如今,包括整個印度半島以及中南半島上的泰國、越南、緬甸等國家,以及菲律賓、印尼群島,日本西部地區已經全部納入大漢版圖,由吳起、蘇烈率領的西徵兵團已經開進阿富汗,劍指整個中東地區。

    換句話說,吳起率領的五十萬漢軍距離羅馬帝國只剩下一個安息,大漢雄師的鐵蹄距離羅馬已經不遠,足以讓羅馬各懷鬼胎的諸侯為之一震!

    比起大漢帝國的嚴寒來,安息境內的氣候要稍微暖和一些,只有在最寒冷的臘月河面上才會結一層薄冰,遠遠不到角弓難控的地步,因此在東亞地區偃旗息鼓,休養生息之際,安息境內的戰火依舊在熊熊燃燒。

    一個月之前的駱駝嶺大戰,吳起抓住亞歷山大與項羽勾心鬥角的機會,利用蘇秦、龐統計謀的漏洞,出其不意的率領五十萬大軍傾巢而出。幾乎一舉全殲項羽率領的八萬人馬,斬殺了先軫、兀突骨兩員大將,導致項羽元氣大傷,折損了將近全國兵力的一半。

    遭受重創的項羽對吳起又恨又怒,但也知道僅憑手中不足十萬兵馬根本無法抗衡氣勢如虹的漢軍,只好退守藍馬關,召集呂望前來共商對策。

    對於項羽來說,亞歷山大是仇人,大夏與巴比倫之間的鬥爭遲早要分個勝負,但坐收漁翁之利的吳起更加卑鄙,如果在亞歷山大和吳起之間選擇一個先死,項羽必須選擇吳起!

    藍馬關內,項羽正在帥府和呂望、龐統等麾下文武共商對策。

    項羽望著剛從國都木鹿城趕來的呂望,痛心疾首的道:“相父,駱駝嶺之戰讓孤刻骨銘心,更是讓我大夏元氣大傷,你認為接下來該如何用兵?”

    “事已至此,只能聯合亞歷山大共同抗衡漢軍,等擊退吳起,穩定了局勢之後再和亞歷山大秋後算賬不遲。”呂望撫摸著花白的鬍鬚,從大局方面指出了未來的戰略方向。

    旁邊的慕容恪插嘴道:“駱駝嶺一戰,亞歷山大運糧的三萬隊伍全軍覆沒,前來增援的阿喀琉斯也遭受重創,並且丟了前線要塞莎車城,情況比起我們大夏也好不到哪裡去。單單聯合巴比倫只怕已經無法抗衡吳起,必須派人趕往泰西封求見皇帝,聯絡各諸侯達成統一戰線,共同抵禦漢寇的入侵!”

    整個安息帝國境內除了勢力最大的巴比倫與大夏之外,皇帝沃洛吉斯五世掌握的朝廷還控制著十萬軍隊,境內還有四個諸侯國,總兵力約在二十萬左右,這就是整個安息帝國的兵力。

    駱駝嶺一戰,吳起殲滅大夏軍七萬餘人,巴比倫軍近五萬,幾乎一戰就把安息帝國境內最強大的兩個諸侯打殘了,更是讓其他諸侯聞風喪膽,軍心惶惶。

    慕容恪話音剛落,龐統翻了翻酒糟鼻子,毫不客氣的道:“沒用,就連安息境內最強悍的大夏與巴比倫都無法阻擋漢軍,指望心懷鬼胎的小諸侯抗衡漢軍,根本就是螳臂當車。要想阻止漢軍對安息的入侵,只有聯盟劉邦把持的羅馬帝國,才有希望擊退漢軍!”

    呂望頷首道:“龐士元所言極是,當今世界,也只有羅馬帝國的兵力與人口能夠抗衡漢帝國。雖然羅馬境內現在同樣是諸侯割據,但至少中央朝廷掌控著七八十萬人馬,能夠做到令行禁止,軍法如山,的確比各懷鬼胎的安息諸侯更有戰鬥力!”

    “可是羅馬帝國的都城距離安息西陲三千里路程,再從最西邊走到最東邊至少兩千里路程,劉邦有什麼理由一定會幫我們對抗漢軍?”

    楊四郎站出來提出質疑,不動聲色的打擊著大夏武將的信心,只有讓大夏的將士喪失了信心,才有可能臣服於西漢,讓自己的臥底變得有價值。

    龐統掃了楊延輝一眼,冷哼道:“理由只有一個,禦敵於國門之外!如果劉邦不出兵,那麼漢軍蕩平安息之後將會更加強大,並把戰火燒向羅馬本土,到那時羅馬帝國只有步貴霜、安息的後塵。因此,只要羅馬朝廷的文武不是一幫蠢貨,一定會出兵共同對抗吳起的。這個就不勞木易將軍費心,你直管在沙場上廝殺便是,如何抉擇自有大王與相父決斷!”

    項羽用一對深邃漆黑的雙瞳掃了滿堂文武一眼,頓時雅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他開口說話。

    “說到與亞歷山大聯合來,孤心中的疑團一直無法解開。”

    項羽手撫頜下濃密的鬍鬚,一臉疑惑,“亞歷山大用石頭偽裝糧食引誘我軍劫糧,而吳起卻黃雀在後包抄我軍,這場埋伏看起來是亞歷山大聯合吳起設下的圈套。可為何緊要關頭,亞歷山大又突然派精兵來援,孤一直大惑不解,相父可否為我解惑?”

    呂望對項羽用眼神示意人多說話不便,咳嗽一聲道:“也許亞歷山大的精兵是來伏擊我軍的吧,卻沒料到漢軍傾巢出擊,亞歷山大唯恐唇亡齒寒,因此才主動救援我軍。”

    項羽嘆息一聲,揮手道:“罷了,罷了……事已至此,就暫時先放下和亞歷山大之間的恩怨,共同對抗吳起吧,等擊退了漢軍再和巴比倫秋後算賬不遲!”

    項羽雖然已經動了與亞歷山大達成聯盟的心思,但高傲的性格注定他不會主動派出使者求和,因此決定繼續等待。等待蘇秦的消息,等待巴比倫派人來求和,然後順水推舟的要求做聯盟的盟主,這才符合項羽的心理期望。

    等到軍議散去,夜深人靜之時,呂望重新來到項羽的帥府聊一些私密話。

    項羽命與呂望從木鹿城一道趕來的虞姬奉上茶水,分賓主落座,呷了一口茶問道:“相父白天之時用眼神向孤示意,不知是何用意?”

    呂望手捧茶杯,嘆息道:“得知駱駝嶺大敗的消息,老臣徹夜難眠,對這場戰役做了深入的分析,裡面的陰謀詭計基本上已經猜透了十之八九。”

    項羽雙眉一蹙道:“相父快說來聽聽,是不是這件事與蘇秦這個狗賊有關?”

    呂望點頭道:“十有八九就是蘇秦策劃的,其本意是想利用巴比倫軍隊引誘我軍出擊,再向吳起通風報信,讓吳起進攻我軍,惹怒大王,以便促成我大夏與巴比倫的聯盟……”

    項羽恨得咬牙切齒:“果然是蘇秦這個狗賊,看我不把他碎屍萬斷!”

    呂望搖頭道:“蘇秦這個人啊,陰險的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現在還不到除掉他的時候。”

    “為何?”

    項羽一臉憤怒,一拳砸在桌案上,硬生生的震出了幾道裂紋,“蘇秦這狗賊害死了我大夏七萬將士,就算把他碎屍萬斷也難洩孤心頭之恨!”

    呂望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娓娓道來:“其實蘇秦的本意並不是想讓大王遭受重創,只是想挑起我軍與漢軍的衝突,卻沒想到吳起竟然不按常理用兵,率部傾巢出擊,所以又勸說亞歷山大出兵救援我軍。蘇秦之所以這般煞費苦心,目的只有一個,為了促成他心目中的‘反劉聯盟’,我軍與漢軍的仇恨已經結下,現在殺掉蘇秦無濟於事,不如留著他來回奔波,促成反劉聯盟,共同對抗漢軍。”

    項羽一臉憤怒,恨恨的道:“那就讓這個卑鄙小人再多活幾日吧,等聯盟達成之日,就是孤砍下他的頭顱祭奠七萬亡靈之時!”

    呂望又嘆息一聲:“或許這件陰謀還與龐統、石達開等人有關!”

    項羽猜到了這件陰謀可能與蘇秦有關,但卻沒有懷疑過龐統等人,此刻聽了呂望的話不由得露出驚訝之色:“什麼,相父覺得此事竟然有可能與龐統等人有關?”

    呂望面色凝重的點點頭:“包括石翼、龐統,甚至還有慕容恪、木易在內,這些漢人,或者從漢人土地上逃亡過來的胡人,哪個不希望向漢人復仇?希望大王你率兵反攻大漢帝國?在殺死亞歷山大與劉辯之間,這些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劉辯!”

    項羽恍然頓悟:“所以當蘇秦到來之後,他們找到了共同目標?因此龐統、石翼等人和蘇秦內外勾結,一起將本王戲弄於鼓掌之中?”

    “為了逼迫大王和漢軍開戰,這個可能性很大!”呂望面色凝重的點點頭。

    盛怒的項羽再次一拳砸在桌案上,巨大的力道登時將木桌震的四分五裂:“這些漢人實在可惡,真是辜負了本王的信任,我要殺掉他們,以洩心頭之(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4-27 18:30
一千三百零二 誓不兩立

    “大王請暫息雷霆之怒!”

    看到項羽怒髮衝冠,一拳砸倒桌案,茶碗茶壺盡皆跌碎在地,滿地狼藉,呂望急忙安撫,“這些漢人的忠誠雖然讓人懷疑,但能力還是相當不錯。我大夏人才凋零,還需要依靠他們賣命搏殺,所以現在還不到鳥盡弓藏之時,大王繼續裝作蒙在鼓裡便是。”

    旁邊的虞姬也走過來安慰項羽,輕輕握住他粗壯有力的臂膀,柔聲道:“大王息怒,聽相父的一定沒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朋……”

    項羽攥緊的雙拳微微顫抖,低聲嘶吼一句:“這些漢人到底都是異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聽了項羽的嘶吼,虞姬心中不由自主的一沉,猶如千鈞重擔壓在心頭。

    呂望繼續安撫項羽:“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我大夏已經與漢軍勢成水火,下一步該如何抵禦漢軍的入侵才是當務之急。大王必須暫時平息怒火,與亞歷山大、劉邦結盟,共同抵禦漢軍的入侵,否則大夏危矣!”

    燈光下的項羽猶如一頭負傷的猛獸,天生的雙瞳閃爍著仇恨的光芒,緩緩點頭道:“相父你放心好了,孤雖然性格剛烈,但還知道以大局為重。我據守藍馬關阻擋漢軍的入侵,你回木鹿城招募新兵,咱們君臣齊心協力,共渡難關!”

    呂望拱手告退:“既然如此,老臣明日清晨便動身返回木鹿城,大王以後遇見難以抉擇的事情多與慕容恪商議,比起龐統、石翼這些漢人來說,鮮卑族出身的慕容恪更加可靠一些。”

    項羽微微頷首:“孤一定謹記相父的叮囑。”

    呂望告辭之後,虞姬已經把滿地狼藉清掃乾淨,把床榻鋪展的溫馨柔軟,挽了項羽的胳膊道:“時辰已經不早,大王操勞了一天,早點入寢吧?看到大王近來憔悴了許多,臣妾實在心痛!”

    項羽眉頭緊鎖,一臉憂鬱:“漢寇大兵壓境,亞歷山大陰險狡詐,各路諸侯各懷鬼胎,手下文武居心叵測,孤是吃不香睡不穩啊!”

    虞姬柔聲道:“臣妾愚昧,忽然想到一個法子或許可以幫大王走出困境。”

    “哦……說來聽聽?”項羽精神為之一振,情不自禁的抓緊了虞姬的鎖骨。

    虞姬雖然心中忐忑不安,但還是決定嘗試著說服項羽和劉辯達成聯盟:“大王,如今大漢帝國已經橫掃貴霜,國內也統一的差不多了,橫掃天下之勢已經不可改變。大王與其逆天而行,不如與劉辯達成聯盟……”

    “什麼,你是要勸我投降劉辯?”

    項羽滿腔期待猶如被當頭潑了一盆涼水,抓住虞姬雙肩的十指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幾分力量,本來溫柔的面孔也變得有些猙獰。

    巨大的疼痛感瞬間由肩頭傳遍全身,虞姬咬著嘴唇強忍著不出聲:“臣妾不是讓大王投降劉辯,而是讓大王與劉辯聯合,共同征討羅馬及安息其他諸侯。待將來天下太平之時,說不定劉辯可以賜大王一塊封地繼續做王,這樣豈不是比亡國要好一些?”

    項羽也意識到自己弄疼了虞姬,抱歉的鬆開雙手,面如寒霜的說道:“真是婦人之言,豈不聞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道理?再者說了,咱們楚人的後裔豈能向漢人俯首稱臣?我項羽作為楚霸王的子孫,誓要世世代代和劉邦的後代爭鬥下去!”

    說到這裡,項羽的眼神中忽然露出悲愴之色,呢喃道:“呵呵……我忘了,我忘了啊,我竟然忘了你也是漢人,你和龐統、石翼一樣,都是漢人!”

    項羽話音未落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虞姬心如針刺,急忙上前追了幾步:“大王,你去哪裡?雖然臣妾是漢人,可我是你的妻子啊!為了你,我從荊州萬里迢迢來到西域,難道這都不能證明我的心意麼?天大地大,在臣妾心中大王才是最重要的!”

    項羽卻走得決絕無情:“如果你心中果真有孤,日後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和漢人結盟之事,孤毋寧死亦不降漢!”

    “大王!”虞姬有些頹然無力的癱瘓在地,啜泣道,“大王,臣妾都是為了大王考慮,我害怕你重走項王自刎烏江的覆轍。如果可以,你我像陶朱公那樣歸隱山林,相夫教子多好?”

    聽了虞姬的告白,項羽心中不忍,終究還是停下了腳步:“不可能,我項羽天生就是為戰爭而生!只要你真心對孤,孤此生絕不負你,你也休要胡思亂想太多,這幾日孤心煩意亂,暫時去軍營中靜一靜。你明日一大早便跟隨相父返回國都去吧,前線不是女人該來的地方!”

    望著項羽遠去的背影,虞姬心如刀絞,嗚咽道:“大王……保重啊,臣妾回木鹿城等你!”

    項羽氣沖沖的離開帥府直奔軍營,為了平息一下心中的怒火,甚至連坐騎也沒有騎乘,徒步行走在藍馬關的夜色之中,身邊一個隨從也沒有,顯得孤獨而落寞。

    不知走了多久,忽然自街巷中閃出一個人影與項羽迎面撞在一起,旋即被項羽高大魁梧的身影彈開,猶如以卵擊石。

    “何人?”

    項羽雙瞳一瞪,不怒自威,雙掌一分,殺氣橫生。如果來的是個刺客,定要讓他粉身碎骨,化為齏粉!

    “哎呦……哎呦……大王你撞死我了!”

    呂雉癱坐在地上,揉著屁股不停的哀嚎,自己這自投羅網的故意一撞,付出的代價當真不小。

    項羽眉頭微皺,定睛看去,藉著城牆上的火光才看清了被自己撞倒在地的竟然是呂雉,不由的一臉詫異:“你不是跟著蘇擒去見亞歷山大了麼?為何又突然出現在了藍馬關?”

    呂雉癱坐在地上嬌嗔:“大王,人家一個弱女子都被你快要撞散架了,你難道不能扶我起來再說話?”

    項羽一臉無奈的搖搖頭,最終還是彎腰伸出了結實有力的手掌:“孤還以為遇上了刺客,沒想到竟然是你!”

    呂雉“嚶嚀”一聲,藉機依偎進了項羽的懷抱之中:“哪個刺客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暗算大王?我都快要被大王撞斷骨骼了,實在站不住腳,只能借大王的胸膛靠靠!”

    項羽面色凝重的後退了一步,伸出一隻手掌扶住呂雉:“孤是有婦之夫,呂姑娘尚且待嫁閨中,本王怕影響了你的名聲,還是保持些距離為妙。”

    呂雉嘟嘴,身體搖搖晃晃,花枝亂顫:“可我腳踝扭傷了站不住,噯喲……噯喲……大王難道不知道憐香惜玉麼?我和虞姐姐情同姐妹,大王便是我的姐夫,哪有你這樣對待妹妹的?”

    項羽卻不肯和呂雉靠的太近,冷聲道:“你先堅持一會,孤回到軍營就派人來送你回帥府,明日清晨隨你姐姐一道回木鹿城。”

    此刻已是深更半夜,北風呼嘯,街巷上冷冷清清,行人絕跡,只有遠處的流浪狗發出飢餓的吠叫聲,在街頭巷尾撕咬著居民丟棄的垃圾。

    呂雉可憐兮兮的道:“這兒距離軍營至少還有三四里路程吧?深更半夜,街頭巷尾,大王把我一個不能走路的弱女子留下,就不怕有個三長兩短嗎?”

    項羽目光中露出猶豫之色:“那要如何?”

    “大王背我回去!”呂雉伸出雙手央求,一臉柔弱的樣子讓人不忍拒絕。

    項羽略作思忖,突然彎腰將呂雉抱了起來,猶如抱著三歲兒童一般輕鬆自如:“既然如此,那我便把你送回帥府與愛妃作伴。”

    終於如願以償,呂雉的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嘟嘴問道:“深更半夜,大王不在府中陪伴姐姐,為何卻要孤身一人去軍營?莫非與姐姐吵架拌嘴了?”

    項羽大步流星,面如寒霜:“沒有,愛妃他性格溫順,從來都不會忤逆本王,談何吵架?對了,你不是跟著蘇秦去遊說亞歷山大了麼,何時回來的藍馬關?”

    呂雉吐氣如蘭,將一雙酥/胸有意無意的蹭向項羽健碩的胸膛,極盡所能的撩撥著這個一臉落寞的男人:“我今天傍晚天黑之前回來的藍馬關,一路顛簸幾乎累散架了,在驛館裡大快朵頤了一頓,洗了個澡就急匆匆的趕往帥府求見大王。不曾想卻在半路撞了個滿懷,還扭傷了腳踝……嗚嗚,真是命苦啊!”

    項羽面無表情,對於呂雉的嬌嗔視若不見:“蘇秦何在?跟你一塊回來了,或者還在亞歷山大軍中?”

    呂雉頭搖的像撥浪鼓:“哪裡啊,我們早就離開巴比倫軍營將近一個月了,我這可是從西陲重鎮索菲亞返回來的,要不然怎麼累成這個樣子。”

    項羽頗感意外,蹙眉問道:“你們為何去了索菲亞?”

    呂雉聳聳肩:“當然是去羅馬帝國說服羅馬皇帝與宰衡劉邦,促成反劉聯盟,共同討伐劉辯了!”

    “蘇秦的決心還真是不小,竟然已經到了羅馬邊境。”項羽此刻忽然有些佩服蘇秦了,這個縱橫家的毅力的確讓人欽佩。

    呂雉露出一排編貝般的牙齒嬌笑:“我這趟回來還有好消息帶給大王,不知大王想不想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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