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地產之王 作者:跑盤(連載中)

 
mk2258 2015-11-24 20:43:5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64 1003867
410555 發表於 2018-3-22 19:54
701 團聚

    “你是誰?”傅東星有些驚恐的問道。

    “別動,否則,小心被割破了喉嚨。”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

    “啊!”傅東星的老婆起身,看到有人站在床頭,也被嚇了一跳。

    “砰……”另一個人影晃到近前,一拳砸在傅東星老婆頭上,直接把她打暈了。

    “兄弟有話好說,別動手。”傅東星趕忙說道。

    “你那兩個兄弟,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別耍花招。”那個男子說道。

    “是,你們想要什麼,隨便拿,只要不傷人就行。”傅東星道。

    “我們不要錢。”

    “那你們想幹什麼?”傅東星問道。

    “有些話要問你,只要你如實回答,就放你一命,敢扯謊,小心自己的命。”

    “你們問吧,我知道的,一定說。”傅東星道。

    “你叫什麼名字?”這個說話的男子,正是白天暗中監視的秦雲。

    他們一共六個人,一個人負責盯梢,三個人控制了另外兩個小弟,秦雲和韓玉武來負責審訊。

    “我叫傅東星。”

    秦雲使了個眼色,韓玉武拿出一次性塑料手銬,將傅東星的雙手和雙腳都拷上,又如法炮製的將傅東星老婆也拷上了,傅東星老婆被打暈了,身上光溜溜的,讓傅東星有些揪心,生怕兩人見色起意。

    “黃志英,你認識嗎?”秦雲問道。

    “石門的黃志英嗎?”傅東星試探道。

    “你還認識其他的黃志英?”秦雲道。

    “不不,就這一個。”傅東星道。

    “你最近跟他聯繫過嗎?”秦雲道。

    傅東星眼珠子一轉,道:“沒,很久沒聯繫了。”

    “啪!”韓玉武伸出右手,在傅東星老婆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想清楚了再說。”

    “聯繫過,我聯繫過,就在前幾天。”傅東星趕忙說道,生怕對方再有進一步的舉動。

    “為什麼聯繫他?”秦雲問道。

    “我給他介紹過一單生意。”傅東星說道。

    “什麼生意。”

    “有人聯繫我,讓我去石門對付一個人,我在那邊也不熟,就把活介紹給他了。”傅東星道。

    “打什麼人?”秦雲追問道。

    “我也不認識,只知道對付叫周建民,年紀不小了,就住在石門市。”傅東星道。

    “誰指使你,去毆打周建民?”秦雲說道。

    “我也不知道。”傅東星說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秦雲說話間,用右手握住傅東星左手的中指,然後用力一掰。

    “嗚嗚……”傅東星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只不過被捂著嘴巴,只能發出一陣嗚嗚聲。

    “再叫,我就把你其他的手指也掰斷。”秦雲威脅道。

    傅東星咬著牙,強忍著疼痛,過了一會,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不過,嘴裡依舊喘著粗氣。

    “大哥,您先別打,聽我說完,我是真的不知道指使人是誰,我們沒有見過面。”傅東星說道。

    “那他是怎麼聯繫你的?”秦雲問道。

    “打電話。”

    “怎麼支付給你錢的?”秦雲道。

    “他把錢放到一個地方,我讓兄弟去拿的,依舊沒見到人。”傅東星說道。

    “手機號還有嗎?”秦雲說道。

    “有,我記著呢。”說完,傅東星拿出手機,給秦雲看了一通話記錄,上面還記載著通話的時間和次數。

    “這位大哥,我說的都是實話,求您放了我吧。”傅東星說道。

    “想要我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幫我們找到幕後指使人。”秦雲說道。

    “我我……”傅東星心裡又驚慌,又恐懼,沉思了片刻,道:“我想起來了,我當時接到指使人的電話後,也很意外,因為我也不認識對方,就多了個心眼,把通話錄音了。”

    “在哪?”秦雲道。

    “就在手機裡存著。”傅東星說道。

    秦雲拿著手機研究了一番,果然發現了不少通話錄音,都存在一張手機儲存卡里,秦雲將錄音都聽了一遍,果然發現了指使傅東星毆打周建民的錄音,同時還有一些其他的錄音,都是傅東星乾的一些歪門邪道的事。

    傅東星之所以錄音,是想將這些當成把柄,以後說不定能用得到,誰曾想,會是用在這種情況下。

    “還有其他的線索嗎?”秦雲問道。

    “沒了,真沒了。”傅東星道。

    “如果被我知道,你還有事情瞞著我,下次,可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秦雲大。

    “您放心,絕對不會,該說的,我都說了。”傅東星道。

    秦雲揮舞右臂,狠狠砸在傅東星的後頸上,直接將對方砸暈了,道:“走。”

    “單憑手機和錄音,能找到幕後指使人嗎?”韓玉武說道。

    “看看號碼,有沒有實名登記吧。”秦雲道。

    ……

    羅比特西莊園。

    今日,莊園裡格外熱鬧,周強的父母都來到了莊園,他們還是第一次出國,對於任何事情都感到新奇,尤其是這個寬敞的大院子,讓老兩口愛不釋手,周建民的傷還沒好,就盤算著,以後在院子裡開闢一個菜園,想吃什麼就種什麼菜,自家種的菜不光好吃,也是一種樂趣。

    對此,周強到沒什麼意見,飛洲的肉食很豐富,但是蔬菜的種類卻遠遠比不上國內,而且價格還很高,自家種吃起來也更方便。

    晚上,周強設宴招待父母,做了滿滿一桌子的飛洲當地菜,一家三口圍坐在一起,有說有笑。

    “兒子,我聽說,打我那個混混,也到了飛洲?”周建民冷不丁的問道。

    “不會吧,他跑到飛洲幹嘛?“李成琴疑惑道。

    “是我找人把他誆來的。”周強道。

    “還有這種事?”李成琴有些納悶。

    “爸,您怎麼知道的?”周強問道。

    “我跟劉峰聊天的時候,他不小心說漏嘴了。”周建民說道。

    “兒子,你把他誆過來幹什麼?”李成琴追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想給他一個教訓。”周強道。

    “兒子,聽媽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現在打了人家,肯定被人家嫉恨,等回到了國內,說不定還會找人來報復咱們。”李成琴擔憂道,周建民被打的事,讓她心裡一直踹踹不安。

    周強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將一部分事情告訴父母,以前他為了不讓父母擔心,很多事情都瞞著父母,但是現在他發現,過度的隱瞞反而可能會給父母帶來更大的傷害。

    “其實,我爸被打併不是偶然,而是那個混混受到了別人的指使,我把他誆到飛洲,也是想問清楚這件事。”周強說道。

    “我沒的罪過什麼人呀?”周建民有些驚訝。

    “可能是我做生意,得罪了一些人,只不過我在飛洲,那些人找不到我,就報復您了。”周強說道。

    “還有這種事,兒子,這就是你不回國的原因。”李成琴說道。

    “當然不是了,我有這麼多保鏢,才不怕這些宵小之人報復,只是沒想到,他們會對父親下手。”周強道。

    周建民聽出了言外之意,道:“兒子,這些人你都不放在眼裡,那你不回國,是不是因為有更大的麻煩。”

    “也算不上麻煩吧。”周強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光大房地產公司在雲山市有些地皮,現在雲山市正在準備重建事宜,光大房地產公司名下的地皮,很有可能被選為新建地址。”周強道。

    “兒子,這是好事呀,那你為什麼還不回國。”周建民問道。

    “爸,我現在等於是,再跟國家談生意,您覺得我有那個資格嗎?”周強反問道。

    雖然周強沒有說的很明白,但是周建民大概能夠明白兒子的意思,現在雲山市百廢待興,所有的老百姓都受苦了,國家也要支援大量的資金和物資,現在周強要是利用那些地皮掙錢,立刻會成為眾矢之的。

    說白了,在人家的地盤,跟人家談條件,人家把門一關,你跑到跑不了,扁的圓的,還不是任人捏。

    當然,這只是周強的一種擔憂,未必一定會發生,但是有這種可能,周強就要保持足夠的警惕,這樣才能在談判中,獲得更多的好處和利益。

    “兒子,那毆打我的人,又是誰指使的呀?”周建民問道。

    “我覺得,這件事可能跟雲建鋼材公司有關,因為重建雲山市的原因,我收購的那個鋼材公司馬上就要賺錢了,有些人眼紅就提出入股,結果被我拒絕了,雙方產生了一些矛盾。”周強道。

    “查清了?”周建民說道。

    “還沒有。”周強道。

    “難怪你要吧我們接到飛洲?”李成琴說道。

    “也不光這個原因,我也想你們了,想讓你們看看飛洲的美景。”周強笑道。

    “對了兒子,那個混混,你打算把他怎麼樣?”周建民問道。

    “已經解決了。”周強道。

    “啥意思?”李成琴追問道。

    “把他殺了!”周建民驚訝道。

    “這是最簡單,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周強說道。

    “兒子,殺人可是大罪,那要是被人知道了,還了得?”李成琴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媽,這是飛洲,國內的法律管不到,飛洲當地人也不會管,不用擔心。”周強說道。

    李成琴和周建民相視一眼,都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過了好一會,周建民才開口說道:“殺得好,我這口氣算是出了。”

    “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火氣這麼大,別鼓慫兒子這種事。”李成琴依舊有些擔憂。

    “那你說怎麼辦,把那小子禮送回國,他說不定還得找機會打我,下次說不定就打死我了,你想讓我死呀。”周建民反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李成琴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只是在國內待久了,做慣了遵紀守法的良民,一聽到殺人就害怕。

    “你覺得什麼,報警?有用嗎?還是說讓我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活下去,下半輩子都不出門了?”周建民反問道。

    “我這不是擔心殺人犯法嗎?”李成琴說道。

    “兒子不是說了嘛,這是飛洲,別說是咱們石門警察局,就是公安部也管不著。”周建民說道。

    “那當地的法律呢?”李成琴道。

    “飛洲每年被槍殺、餓死的,不下幾百萬人,誰管得過來?”周建民說道。

    聽到丈夫這麼說,李成琴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說什麼了。

    “兒子,那個混混死了也就算了,但是,在國內可不能這麼魯莽。”周建民叮囑道。

    周建民剛才那番態度,就是為了寬慰周強。

    “我知道,不然,也不會把誆到飛洲。”周強說道。

    “你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也不想過多幹預,你有分寸就行。”周建民道。

    “我也知道,說了這些,你們可能會更擔心,但是,我寧願你們擔心,也不希望你們沒有絲毫的警惕感,畢竟,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以後肯定會得罪人,他們沒法對我下手,肯定就會對付你們,這次的事,也算是一個教訓,你們以後要有心理準備才行。”周強鄭重說道。

    “放心吧,以後,你和我媽走到哪,都會帶著保鏢一起去。”周建民說道。

    “那我這番話,也算是沒白說。”周強道。

    周強跟父母聊了一會,就讓他們回去休息了,畢竟,做了一天的飛機,兩老口都有些疲憊了。

    目送父母回到房間,周強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之前也遲疑了很久,要不要把殺了黃志英的事告訴父母,其中有弊、也有利,周強認真思索了一番後,還是選擇告訴父母。

    周強的父母都是普通的老百姓,雖然生活閱歷豐富,但是生活軌跡比較平靜,沒有見過社會太險惡的一面,而隨著周強的身家與日俱增,接觸的利益越大,危險也會隨之而來,是以,有必要給他們認識一下,這個世界上殘酷的一面。

    “叮鈴鈴……”就在此時,響起一陣手機鈴聲,周強拿出手機一看,是雲山市重建組副組長王蒙的號碼。

    周強摁下接聽鍵,道:“喂。”

    “周先生,我是王蒙。

    “王組長您好。”周強道。

    “明天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談談。”王蒙道。

    周強遲疑了片刻,道:

    “王組長,我還在飛洲。”

    “呵呵。”王蒙乾笑了一聲,道:“我也是。”
410555 發表於 2018-3-23 23:07
702 談生意

    王蒙的到來,既在意料之中,也讓周強頗感意外。

    周強知道,因為光大房地產公司名下地皮的事,重建小組的人肯定會跟自己接觸,只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而且事先沒有任何的徵兆。

    王蒙既然來了,已經證明了對方的誠意,周強自然不會在扭扭捏捏,因為這是一件合則兩利的事,周強也希望雲山市能夠重建在自己購買的地皮上,這樣才能獲得利益。

    電話裡,周強邀請王蒙來家裡做客,王蒙很痛快的答應了,兩個人約在了第二天上午,為此周強還專門做了一些準備,通過各種渠道,瞭解雲山市的實際情況,以便能在談判中取得優勢。

    至於秦雲傳來的消息,周強暫時顧不上,交給劉輝處理了。

    第二天一大早,莊園裡就忙碌了起來,為接待王蒙做做準備,周強當初不願意回國,是有其他方面的考量,不代表他不重視王蒙,相反,對於王蒙這個雲山市重建小組的副組長,周強還是十分看重的。

    上午九點鐘,一個車隊行駛到莊園門口,一共有三輛車,車上掛著一個小型的五星紅旗,車裡下來了十來個全副武裝的男子,武器精良、行動敏捷、整齊劃一,都是華人面孔。

    “請問,各位是什麼人?”劉輝站在門口,打量著對面的車隊,露出些許警惕之色。

    因為知道王蒙要來訪,出於禮貌劉輝沒有攜帶武器,但是,門口、崗哨、暗哨、還有圍牆的後面,都有大批的全副武裝的安保隊員,一旦看到情況不對,這些就會開槍迎敵。

    “我叫王蒙,是周先生的朋友,今天特地來拜訪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個子不高,梳著後背頭,看起來神精神。

    “王先生您好,周董特意吩咐我來迎接您。”劉輝道。

    “好呀,我也想參觀一下週先生的莊園。”王蒙道。

    劉輝擺了擺手,門衛才將大門打開,引著王蒙的車隊進入莊園,此時的莊園經過簡單的改造,已經被分為內外兩院,考慮到安全起見王蒙的車隊被安排在了外院,隨行的安保人員也被安排在外院休息。

    劉輝則是帶著王蒙和他的一個祕書去內院見周強。

    剛走到內院附近,就看到內院門口站著一個青年男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到劉輝三人後,快步迎接了出來,笑道:“這位是王組長是。”

    “周先生好,我是王蒙。”王蒙笑著迴應,他雖然也是頭一次見周強,但是卻有不少關於周強的資料,自然也包括周強的照片。

    “跟您通電話的時候,感覺您的聲音沉穩、有氣度,沒想到您本人這麼年輕。”周強有些意外。

    王蒙作為雲山市重建小組的副組長,算是半個欽差、位高權重,再加上年輕的優勢,絕對算是前途無量了。

    “彼此彼此,周董的生意做的這麼大,可是比我還要年輕好幾歲吧。”王蒙說道。

    “我生意做得再大,也就是個生意人,跟您比不了。”周強說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不,我今天找上門,就是想跟周董談筆生意。”王蒙道。

    周強做了個手勢,示意王蒙裡面請,同時開口問道:“王組長除了當官外,自己也經營生意。”

    “呵呵,我可不是那塊料,真要讓我做生意,估計早就賠的傾家蕩產了。”王蒙說道。

    “那王組長是什麼意思?”周強道。

    “周先生是經營房地產生意的,而云山市重建也迫在眉睫,周先生就沒想過做點什麼嗎?”王蒙道。

    “想呀,關鍵是沒有渠道。”周強嘆了一口氣,端起茶壺,親自給王蒙到了一杯茶。

    “謝謝。”王蒙敲了敲桌子,道:“我這不是給周先生提供渠道來了嗎?而且還是上門服務。”

    “您這麼大牌的服務員,我可不敢用。”周強打趣道。

    “根據我的瞭解,周先生名下除了房地產公司外,還有云建鋼材公司和兩家建築公司,雲山市重建對於您來說,算得上是一次商機,您為什麼一直不肯會雲山市坐鎮?”王蒙問道。

    “王組長,我記得上次跟您提過,我在飛洲這邊的生意,遇到了點麻煩。”周強道。

    “什麼麻煩,或許我能幫上點忙。”王蒙道。

    “我想在飛洲買塊地,但是,一直找不到門路。”周強說道。

    “在飛洲買地?”王蒙露出驚訝之色,道:“雲山市的房地產你不好好經營,怎麼反而跑到飛洲買地。”

    “這是我們公司的計劃,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周強敷衍道。

    “你想在飛洲買多少地?”王蒙問道。

    “買個幾千公頃吧。”周強道。

    “幾千公頃!”王蒙長大了嘴巴,道:“你買那麼多地幹什麼?”

    “我是個房地產商,還能幹什麼?”周強反問道。

    “房價的根本保障是和平安定的環境,飛洲這種經常動亂的地方,就算房子蓋得再好,房價也不可能提升上去,你這麼折騰,不怕賠死。”王蒙問道。

    “有句話說的好,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周強笑道。

    “行呀,周先生是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王蒙道。

    “危險和機遇是並存的。”周強道。

    “咱們還是談談雲山市的生意吧。”王蒙搖頭苦笑,幾千公頃地可不是小數目,這忙可不是說幫,就能幫的。

    “王組長具體說說看,想跟我談什麼生意?”周強道。

    “我們雲山市重建小組,跟幾個國營的房地產公司合作,想要收購一些地皮,聽說光大房地產公司名下有不少地皮,不知道想不想轉讓。”王蒙說道。

    王蒙的話說的很清楚了,周強也不再裝糊塗,開門見山道:“聽您的意思,是看中我那幾塊地皮了,想要選為雲山市重建的地址。”

    “還沒有確定,只是有這種打算。”王蒙道。

    “難怪王組長會千里迢迢跑到寒舍來。”周強道。

    “是呀,我親自過來談,就是希望周先生,能夠將那些地皮便宜一些,轉讓給我們。”王蒙道。

    “王組長,我是一個生意人。”周強道。

    “首先,你是一箇中國人。”王蒙一臉嚴肅的說道:”雲山市幾百萬災民的家園毀於一旦,他們朝不保夕、連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急需要救災房安置,周先生少賺一些,災民就能早一天住進屬於自己的房子裡。”

    “這個責任太大了,我可接不住。”周強道。

    “這種錢就算你能賺到手,能花的安心嗎?”王蒙說道。

    “這算是威脅嗎?”周強道。

    “不,我指的是你的心靈,會不會受到譴責。”王蒙道。

    “我怎麼覺得像是一語雙關。”周強說道。

    “你有這種說法,證明,你有自己的擔憂,並不代表威脅來自於我。”王蒙道。

    周強的確有這種擔憂,正所謂槍打出頭鳥,在雲山市重建這件事上,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如果錢都讓周強賺了,肯定會遭人嫉恨,周強本身又沒有背景,很容易被人當成肥肉。

    “我可以適當降低地皮的轉讓價格,也算是為災區人民做的一點貢獻。”周強道。

    “我代表災區人民感謝您的慷慨。”王蒙說道。

    “不用客氣,只要您別讓我破產就行。”周強笑道。

    “這個不會,我願意以您收購價的一倍價格,來購買光大房地產公司名下的地皮。”王蒙說道。

    周強皺了皺眉,之前收購地皮的時候,那些都是農村的地皮,本身就不值什麼錢,在雲山市重建之後,這些地皮都會變成市區,價格暴漲了何止十數倍。

    真要以一倍的價格,將光大房地產公司的地皮轉讓,周強非得憋屈死……
410555 發表於 2018-3-24 23:12
703 合則兩利

    “王組長,我雖然是公司的董事長,但很少負責公司的具體事務,關於地皮的具體收購事宜,還得由光大房地產公司的高層負責。”周強說道。

    王蒙遲疑了一下,似乎感覺到了周強的異常,道:“莫非周先生對地皮的收購價格不滿意?”

    “王組長,您知道市區和農村的地皮價格相差多少嗎?“周強問道。

    “願聞其詳。”王蒙說道。

    “至少數十倍。”周強道。

    “您收購雲山市的地皮,總共花了多少錢?”王蒙問道。

    “將近四十億。”周強道。

    “那你想以多少錢的價格出售?”王蒙說道。

    “我這個人也不貪心,一口價,五百億。”周強道。

    “五百億!”王蒙露出震驚之色,道:“周先生,您還真敢開口?”

    “我並沒有要高價。”周強說道。

    “對我來說,這個價格已經很高了。”王蒙說道。

    “您要是覺得貴,可以不買。”周強道。

    “這麼說,是沒得商量了。”王蒙沉聲說道,對於周強的態度有些不滿,覺得周強是在獅子大開口,畢竟,雲山市還沒有重建,不能以重建後的價格論,再說了,收購周強的地皮雖然是最好的選擇,但卻不是唯一的選擇,如果他們不選擇周強的地皮,作為重建新區的地址,那麼,周強的地皮沒有絲毫升值的可能。

    “為了表示對災區人民的關心,我可以免費贈送一些地皮,作為雲山市重建的地址。”周強說道。

    “免費贈送?還有這麼好的事。”王蒙說道。

    “就像您說的,我不光是一個商人,首先,還是一箇中國人。”周強道。

    “周先生,你想贈送多少地皮,用於新區的重建。”王蒙問道。

    “光大房地產公司一共收購了十幾個村子的宅基地,我願意拿出八個村子的宅基地,支持雲山市的災後重建,但有一個條件,這些地皮必須都用於雲山市的重建,可不能用於其他方面。”周強說道。

    “那剩下的十來個村子呢?”王蒙問道。

    “我們公司留著自己開發。”周強說道。

    “周先生,不知道,您準備送哪些村子的宅基地。”王蒙問道。

    “地圖。”周強扭頭,對一旁的許茹芸吩咐道。

    很快,許茹芸拿過來了一張雲山市的地圖,平鋪在了桌子上。

    周強拿著一支筆,在上面圈了八個村子,道:“王組長,您看這幾個村子怎麼樣?“

    王蒙瞅了一眼,沉思了片刻,從兜裡掏出一支鋼筆,也勾了幾個村子,而後露出恍然之色,道:“難怪周先生能做這麼大的生意,佩服呀。”

    “過獎了。”周強道。

    “呵呵。”王蒙笑了笑,將鋼筆搜了起來,道:“您要是捐款,我代表重建小組,感謝您的慷慨,至於這贈地的事就免了。”

    王蒙之所以不同意,不是迂腐,也不是假清高,而是他將光大房地產名下的村子都勾畫出來之後,發現了一個現象,周強答應免費贈送的那些宅基地,猛一看是七零八落哪都有,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圍成了一個圈子,而光大房地產公司剩下準備自己開發的地皮,都在這個圈子裡。

    這就代表著,只要那些贈送的地皮被髮開,光大房地產公司剩下的地皮也將成為雲山市重建新區的一部分,而且還是更為中心、更為衝要的位置,甚至很有可能成為市中心。

    光大房地產公司的贈送地皮的行為,乍一看像是賠本了,但是一旦那些贈送的地皮,成為了重建新區的地址,那麼光大房地產公司剩下的那些地皮價格,就會暴漲十數倍,甚至是數十倍。

    光大房地產公司將成為雲山市重建新區的最大受益者。

    “那王組長是什麼想法?“周強說道。

    “我還是想直接收購光大房地產公司的地皮,要麼貴公司將名下地皮都轉讓給我們,要麼我們自己選擇購買地皮的位置,這種有條件的贈送就免了吧。”王蒙說道。

    “您想收購地皮可以,那就拿出點誠意,只給一倍的價格,我是不會出售的。”周強道。

    “周先生,你不要忘了,雲山市的範圍大得很,可不止你們光大房地產公司名下的地皮,如果我們選其他的地方作為雲山市的重建地址,貴公司名下的地皮不要說多賣一倍的價格,恐怕還得賠不少錢吧。”王蒙說道。

    “這個道理我明白,咱們之間是合則兩利,所以,我也沒有要高價。”周強說道。

    “五百億,還不算是高價?”王蒙反問道。

    “王組長,如果重建小組衝村民手中收購宅基地,比起我這個價格,恐怕會只多不少吧。”周強說道。

    “據我所知,你當初從村民手中收購宅基地的時候,可沒花那麼多錢。”王蒙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我當時收購的時候,只是為了農村改造,村民們也清楚,那些地皮到了我的手裡,也不會有太多的利益,我當初的收購價格很公道,但是現在不同了,如果村民們知道,重建小組是以重建新區的目的收購地皮,恐怕地皮的價格得炒上天了。”王蒙說道。

    “由政府出面收購,那些釘子戶也不可能瞎要價,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周強說道。

    “收購價格壓下去了,肯定會有很多鬧事的人,會影響重建新區的進程,甚至可能出現一些嚴重的問題,這些麻煩也不小吧,哪裡有直接收購光大房地產公司名下的地皮省事,只要我一句話,將近二十個村子的宅基地收購工作就完成了。”周強道。

    “你說得對,我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會千里迢迢跑到飛洲,請周先生幫忙的。”王蒙說道。

    “應該說互幫互助。”周強道。

    “既然是互幫互助,周先生是不是能給個實在價。”王蒙說道。

    “四百億。”周強道。

    “還是高了。”王蒙說道。

    “這些地皮值這些錢。”周強道。

    “雲山市重建新區需要錢的地方太多了,我拿不出這麼多。”王蒙道。

    “那您開個價?”周強道。

    “一百億。”王蒙說道。

    看到周強沒說話,王蒙繼續說道:“即便是這個價格,周先生已經是賺的盆滿鉢滿了,差不多就行了。”

    “生意不是這麼做的。”周強搖了搖頭。

    “少賺一些錢,未必是壞事。”王蒙道。

    “跟我的預期差太多,合則兩利,也不是這麼一個合法。”周強道。

    “總比賠錢要好。”王蒙說道。

    “我這些地皮,收購的時候本來就不貴,就算重建新區的地址不在這些地皮上,但這些地皮距離雲山市的距離,也要比以前的老城區近,所以就算賠,也不會多,我能承受的起。”周強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雙方僵持不下,一時間場面沉默了……

410555 發表於 2018-3-26 00:40
704 招待

    “周董,快到中午了,要不咱們先用餐。”許茹芸提醒道。

    “你看看我這記性,光顧著談生意,都忘了好好招待王組長了。”周強擠出一抹笑容,道:“咱們先吃飯,等吃完了飯,再繼續談。”

    “行呀,我還是頭一次來飛洲,正想嚐嚐當地的美食呢。”王蒙說道。

    雖然談判並不順利,不過王蒙也是沉穩之人,不會因為這點挫折,就露出什麼異樣態度。

    周強也是熱情依舊,因為今天天氣較熱,飯局就被安排到了別墅裡,這棟別墅是上一個主人建造的,屬於標準的歐米風格的別墅,門口的水池裡,還有一座自由女神的雕像。

    餐廳的桌子寬一米五,長約五米,跟國內的圓桌和方桌不同,屬於典型的歐米國家的餐桌,按照歐米國家的禮儀,應該是周強坐在餐桌的主位,而兩個客人坐在他的兩側,但是這種餐桌禮儀並不適用國內。

    周強選擇了跟兩個客人迎面而坐,雖然兩邊長了一些,不過並不影響就餐,同時,也是對王蒙的一種尊敬,對方位高權重,只要彼此的利益不衝突,周強還是很願意跟對方結交的。

    今天掌廚的,是周強從大酒店請來的一位飛洲當地的廚師,烹飪的也都是當地口味的菜餚,吃的也是當地的一些野味,野生羚羊、野牛肉、蛇肉、龍蝦,還有一些當地的野果蔬菜,擺了滿滿半桌子的異域美食,之所以沒有擺滿,不是周強不熱情,而是桌子太大了。

    面對一桌子的美食,王蒙和他的祕書也是食指大動,開始品嚐各色的菜餚,說實話,吃起來肯定不如國內廚師做的好吃,但是卻勝在新奇,讓人吃個新鮮。

    至於喝的酒,周強說是當地人釀的酒,但是王蒙一下子就喝出來了,這是正宗的五糧液純釀,而且屬於品質極佳的精品五糧液,一瓶少說也得五千以上。

    “王組長,我敬您一杯,歡迎您來到飛洲。”周強道。

    “周先生,也謝謝您對我的熱情款待。”王蒙說道。

    或許還在想著地皮轉讓的事,王蒙只是禮節性的喝了幾杯,其間,也主動向周強敬酒,隨後就表示自己不勝酒力,不再多喝。

    倒是王蒙的祕書,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別看帶著眼睛、斯斯文文的,喝起酒來卻很實在,主動向周強敬了幾杯後,喝完之後,還跟沒事人一般,沒有絲毫的醉意。

    周強以一敵二,確實有些招架不住了,說不定下午還要繼續談判,他也不敢喝的太多,就吩咐廚房,將主食送了上來——三鮮餡的餃子。

    之所以這麼安排,也是怕王蒙吃不慣飛洲菜,又或者說吃了半天,總覺得缺點什麼沒吃飽,這時候上一盤正宗的中國味餃子,絕對是最讓人滿意的。

    果然,王蒙吃了餃子之後,讚不絕口,道:“誒,這飛洲菜吃了半天,雖然味道新奇,別有一番風味,但吃到最後,還是這蘸著醋的餃子養人。”

    別管生意談的怎麼樣,至少從接待方面,周強做到了熱情好客,給王蒙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飯後,周強讓劉輝,請王蒙和祕書去客房休息,王蒙也沒有推辭,似乎也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的合計一下,下午的生意怎麼談。

    目送王蒙離開後,許茹芸迫不及待的問道:“您是不是早就猜到,光大房地產公司名下的地皮,有可能會成為重建新區的地址?”

    “我是猜到了,有這種可能,不過也不能確定。”周強敷衍道。

    “周董,現在這個王組長來找您,證明您的猜想是正確的。”許茹芸的俏臉上,露出敬佩之色。

    “只要一天沒確定,咱們就不能放鬆,而且,這件事情要保密,不要告訴其他人,也包括光大房地產公司的高層。”周強叮囑道。

    “我記住了。”許茹芸點點頭,繼續說道:“周董,今天下午,您想怎麼談?”

    “當然是儘量的提高收購地皮的價格。”周強道。

    “有具體的談判計劃嗎?”許茹芸說道。

    計劃趕不上變化,之前,周強也猜測過一些可能,但是真正跟王蒙見面談過之後,又是另一碼事,很多想法都用不上,他對王蒙不熟悉,也無法吃定對方到底是什麼想法。

    “你有什麼計劃嗎?”周強問道。

    “周董,不知道這位王組長,收購咱們地皮的意向有多強?”許茹芸問道。

    “光大房地產公司名下的地皮,很適合作為新區重建的選址,而且,從光大房地產公司收購地皮,不僅便宜,還能避免很多麻煩,他的意向應該很強。”周強分析道。

    “這麼說,主動權應該是掌握在咱們這一邊了。”許茹芸說道。

    “從生意的角度來說,的確是這樣的。”周強道。

    “那咱們的態度,是不是應該強硬一些。”許茹芸說道。

    “他背後是國務院,雲山市政府,還有幾百萬的災區人民,既有靠山、又佔了大義,咱們怎麼跟人家硬鋼。“周強反問道。

    許茹芸柳眉微蹙,沉吟了片刻,道:“周董,這就是你不回國內的原因?”

    “如果我回去了,你覺得,現在還出的來嗎?”周強反問道。

    “咱們是在談生意,不會有那麼嚴重吧。”許茹芸說道。

    “這關係到幾百萬災區老百姓的安置問題,我一個人受委屈,幾百萬人受益,你說他們會怎麼選?”周強苦笑道。

    周強屬於草根崛起,沒有什麼背景,也沒有靠山,他不敢賭人家會按照規矩來,更不願意將自己的自由和財產,讓別人來決定。

    “那這生意做的也太窩心了。”許茹芸嘆息道。

    “是呀,所以要想一個折中的策略,既能讓咱們賺到錢,又能給對方一定的優惠,只是這個談判的過程,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周強道。

    “要不,試試其他的辦法?”許茹芸說道。

    “什麼辦法?”周強我呢都愛。

    許茹芸遲疑了一下,試探道:“既然是這位王組長負責談判,是不是可以拿出一筆錢,跟王組長交個朋友,讓他幫咱們說幾句話?”
410555 發表於 2018-3-26 19:58
705 倪端初現

    “這位王組長,年紀不大,去能在雲山市重建小組中擔任要職,他會缺錢?”周強搖了搖頭,道:“真要貿然給他送錢,反而可能會被對方看輕。”

    “周董,那您有什麼計劃?”許茹芸問道。

    在絕對的背景和勢力面前,什麼計劃都是虛的,只能以不變應萬變,拖下去。”周強道。

    “拖下去?那拖到什麼時候?”許茹芸問道。

    “不會太久。”周強道。

    周強這麼說,並不是武斷的下結論,災區的營救工作已經結束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災民的安置問題,雲山市的重建也將提上日程,不可能沒有時限一直拖下去,就算王蒙有耐心,他上面的領導也會催促。

    “那今天下午的談判,該怎麼進行?”許茹芸問道。

    “就跟以前賣房子似得,客戶壓價,咱們就往上提唄。”周強道。

    “呵呵,這可是周董的強項。”許茹芸笑道。

    ……

    羅比特西莊園。

    到了下午,天氣由晴轉陰,變的涼爽了很多。

    周強請王蒙到院子裏喝下午茶,身在國外,周強的工作少了很多,每天的日子也過的更悠閒,喝下午茶也成了他的慣例,不同的是,他還是喜歡喝國內的茶。

    除了王蒙之外,他的祕書也在場,祕書的姓氏很少見,姓歸,名叫歸允嘯,雖然一直陪在王蒙身邊,但基本上很少說話,也就是中午的時候,向周強敬了幾杯酒。

    然而到了下午,歸允嘯則是話多了起來,開始主導下午的談判,反而是王蒙不怎麼說話了,周強也算是談判的老手了,一看這種架勢,就知道下午的談判恐怕很難有進展。

    果然,下午的談判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依舊是在打價格戰,歸允嘯以各種民族大義、災民安危爲藉口,試圖壓低地皮的收購價格,他的口才不錯,如果有其他人在現場,一定會把周強當成一個唯利是圖的奸商。

    談判結束的時候,雙方依舊沒有達成一致,歸允嘯增加了二十億,願意以一百二十億的價格收購地皮,周強則是降低了五十億,將收購價格降低到350億,其中還有230億的價格差,估計一時半會是很難談成了。

    眼看天色就快黑了,王蒙提出了告辭,臨走時,還忍不住抱怨道:“周先生,錢雖然很好用,但畢竟不是萬能的,還是要將眼界放寬一些的好。”

    “謝謝您的提醒,我會好好考慮的。”周強道。

    “行,我就先走了,保持聯繫。”王蒙道。

    周強站在莊園門口,直到汽車離開很遠,他才返回了莊園,雖然今天的談判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不過,他的心裏也輕鬆了不少,至少收購的那些地皮,不用擔心會賠錢了。

    許茹芸則是顯得很興奮,作爲周強的助理,她掌握了很多的信息,也清楚當初在雲山市的地皮上投資了多少錢,說實話,當初她也是反對大量收購雲山市地皮的,等到地震過後,她更加擔心這些地皮會賠錢,現在突然間峯迴路轉,政府居然願意以一百二十億元的價格收購,單憑這個價格,已經讓光大房地產公司賺的盆滿鉢滿。

    “周董,對於這些地皮的出售價,您的心理價位是多少?”許茹芸試探。

    周強瞥了她一眼,笑道:“當然是越多越好。”

    “這可不算是正面回答。”許茹芸道。

    “但這是我內心真實的想法。”周強反問道:“你覺得多少錢出售合適?”

    “我要是說了,您可不許生氣。”許茹芸道。

    “說吧。”

    “要我說,一百二十億已經不少了,畢竟是跟政府做生意,咱們又沒有什麼背景,真要是把政府逼急了,就算真的給了咱們更高的收購價,這錢,花着也不踏實呀。”許茹芸說道。

    “我會認真考慮你的意見。”周強點點頭,這也正是他擔心的地方,他既想將利益最大化,但是又不想得罪王蒙,更不想得罪他背後的勢力。

    這纔是最傷腦筋的辦法,這個尺度,必須好好的把握。

    許茹芸離開後,周強依舊坐在樹下喝茶,不過,只要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出來,他此時有些心不在焉。

    過了一會,旁邊響起了一個聲音,道:“強哥。”

    “額。”周強應了一聲,隨即回過神來。

    “還在考慮談判的事?”劉輝問道。

    “是呀。”周強點點頭,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看你在想事,就等了一會。”劉輝道。

    “有什麼事,坐下說吧。”周強拿起茶壺,給劉輝到了一杯茶。

    劉輝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道:“秦雲那邊有新消息了,看到您忙着接待王組長,就沒跟您說。”

    “說吧,正好讓我換個思路。”周強道。

    “根據黃志英的供詞,秦雲已經找到了那個叫黃志英的,的確是雲山市的一個混混頭目,並且已經詢問過對方,查到了一些指使人的線索。”劉輝說道。

    “什麼線索?”周強道。

    “第一個線索是指使人的手機號碼,再一個,這個叫傅東星的混混頭目,心眼還是比較多得,將兩人的電話進行了錄音。”劉輝說道。

    “能查到手機號碼的主人嗎?”周強問道。

    “您自己看吧,這是手機號碼的信息。”劉輝說着,將一個平板電腦,遞到了周強的面前。

    周強低頭一看,屏幕上顯示着一排手機號碼,還有辦理號碼的時間、營業廳地址、套餐,以及機主的姓名身份證號,當看到這一欄的時候,周強微微皺眉,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喬晨安。”

    “就是這小子,一看到這個名字,我就想着立刻告訴您。”劉輝道。

    周強也嘆了一口氣,其實,早在這件事情發生後,他就猜測過,會不會是喬晨安乾的,畢竟,周強剛剛害的他進了醫院,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是沒有查清楚,周強也不想貿然下結論。

    現在已經查到了,指使人用的手機,機主就是喬晨安,已經基本上可以坐實。

    但喬晨安的身份有些敏感,他的父親是雲山市市長,雖說上一次周強害得他進了醫院,但也只是一個警告,沒有想着要他的命,如果周強繼續報復對方,就不得不考慮到喬岸山的立場。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周強也不想跟喬岸山死磕。

    “強哥,您想怎麼收拾喬晨安那小子。”劉輝問道,他了解周強的性格,既然喬晨安敢對周建民下黑手,哪怕對方是市長的兒子,周強也不會輕易放過對方。

    “播放一下指使人的通話錄音。”周強道。

    劉輝拿起平板電腦,找出了錄音文件,點開之後,響起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喂,是傅東星嗎?”

    “誰呀?”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是來給你送錢的。”

    “啥意思?”傅東星有些納悶。

    “幫我收拾個人,給你十萬,敢不敢?”

    “什麼人?”傅東星來了興趣。

    “冀州石門人,名叫周建民。”

    “有具體的地址嗎?”傅東星說道。

    “你要是願意接手,我會用短信,發一些關於他的信息。”

    “我要二十萬。”

    ……

    片刻後,周強聽完錄音,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嘀咕道:“不對呀。”

    “什麼不對。”劉輝問道。

    “錄音有問題。”
410555 發表於 2018-3-28 01:10
706 棋子

    “強哥,您聽出什麼問題來了?”劉輝問道。

    “你再放一遍。”周強道。

    劉輝在平板電腦上敲了幾下,重新播放了錄音。

    這一次,周強面色嚴肅,聽的更加認真,聽完之後,又思索了良久後,道:“這個通話錄音文件,有沒有損壞過。”

    “根據秦雲的彙報,應該沒有。”劉輝道。

    “這就怪了。”周強嘀咕道。

    “強哥,這個通話錄音,有什麼問題嗎?”劉輝納悶道。

    “我之前跟喬晨安通過一次電話,對他的聲音隱隱還有些印象,總感覺不像是一個人。”周強說道。

    “哦,還有這種事,會不會是您記錯了,畢竟這個號碼就是喬晨安的,別人不大可能用他的手機撥打這種電話。”劉輝說道。

    “這也正是我納悶的地方。”周強道。

    “要不,您再給喬晨安打個電話,確認一下是不是一個人。”劉輝道。

    周強點點頭,拿出了手機,撥打了方旭的電話,並且向他詢問喬晨安的手機號。

    接到是周強打電話,方旭有些緊張,聽到周強索要喬晨安的手機號,方旭更是感到不安,生怕兩個人在發生衝突,牽連到他的身上。

    但是,周強的話他又不敢不聽,所以就祈求周強,不要告訴喬晨安,是自己將電話號碼告訴他的,周強對這個要求並不在意,痛快的答應了。

    拿到手機號碼後,周強沒有立即撥打,遲疑了一下之後,交給了一旁的劉輝,道:“你打吧,省的聽到我的聲音,刺激到他,變了音。”

    “強哥,那我說啥?”劉輝道。

    “瞎扯,儘量讓他多說幾句話,這樣咱們才能判斷,他的聲音跟幕後主使人是否相同。”周強道。

    劉輝拿出手機,按照周強給的號碼,撥打了電話。

    片刻後,手機接通了,響起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道:“喂。”

    “您好,請問是喬先生嗎?”劉輝問道。

    “誰呀你。”喬晨安反問道。

    “喬先生,有您的快遞,請您下來簽收一下。”劉輝說道。

    “什麼快遞?”喬晨安的聲音有些疑惑。

    “是魔都郵寄來的快件。”劉輝說道。

    “貨到付款?“喬晨安問道。

    “不,已經提前付了款了,您直接出來拿一下就行了。”劉輝說道。

    “到底是什麼東西呀,我沒記得,自己最近買過東西。”喬晨安說道。

    “我就是個送快遞的,也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劉輝道。

    喬晨安有些納悶,他最近沒買過東西呀,如果貨到付款,還有可能是騙子,可已經付過錢了,好像也沒什麼能騙到自己的。

    雖然想不出有什麼問題,但是喬晨安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過了片刻才一拍巴掌,罵道:“你丫的是誰呀,耍老子玩呢。”

    “喬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來給您送快遞的,怎麼會耍您。”劉輝說道。

    “送妮馬,你知道這是哪嗎?這是妮瑪雲山市,騙人之前先做點功課,剛妮瑪發生地震,老子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具體地址,你們丫的怎麼知道,滾犢子。”喬晨安沒好氣的罵了幾句,隨後掛斷手機。

    “嘟嘟……”手機裡響起一陣忙音,劉輝露出一抹苦笑,道:“強哥,我忘了……”

    “嘿嘿,我也忘了。”周強笑了笑,自從雲山市發生地震後,周強還從來沒有回去過,所以,在他的腦海裡的雲山市,還是之前的那個,也沒有第一時間察覺這個漏洞。

    說白了,兩人都在飛洲,雲山市離他們太遠了,雖然他們嘴上天天說著雲山市受災,卻並沒有感同身受的體會。

    “他說的話也不少了,你覺得怎麼樣?”周強道。

    劉輝搖了搖頭,道:“聽聲音,不像是一個人。”

    “我也是這種感覺。”周強道。

    “可那個手機號碼的主人,的確是喬晨安呀?如果不是他打的,又是誰打的?”劉輝說道。

    “這就是咱們接下來,要查清楚的地方。”周強道。

    “強哥,會不會是,他在打那通指使電話的時候,就是怕被認出來,所以故意變音?”劉輝說道。

    “他如果能想想到變音,就不會用自己的手機打這通指使電話了。”周強道。

    “那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手機號碼是喬晨安的,卻不是他打的指使電話?難道是有人陷害他。”劉輝說道。

    “有這種可能性,打那通指使電話的人,也想不到傅東星會將電話錄音,如果沒有那個電話錄音,喬晨安就很難洗脫嫌疑了。”周強道。

    “那這個打電話的人,為什麼要陷害喬晨安?”劉輝問道。

    “這個人打電話的人,應該是跟喬晨安很熟悉的,否則,不可能拿到喬晨安的手機,也不可能知道,我跟喬晨安之間的矛盾,種種跡象表明,應該是喬晨安身邊的人。”周強分析道。

    “強哥,還有一種可能,會不會是喬晨安故佈疑陣,洗脫自己的嫌疑?”劉輝說道。

    “怎麼講?”周強道。

    “您跟喬晨安有矛盾,一旦周叔發生意外,您肯定會懷疑他,所以就讓外人用他的手機打這通指使電話,而後,故意讓您發現那個指使人的通話錄音,跟他本人的聲音不一樣,讓您以為有人故意陷害他,反而排除了他的嫌疑。”劉輝說道。

    “真要向你說的那樣,這件事就更復雜了,不過,這種可能性比較小,第一,他怎麼知道我一定能拿到那個指使人的通話錄音,如果我沒有拿到錄音,他豈不是引火燒身了,再者,我即便拿到了通話錄音,一樣不能免除對他的懷疑,依舊會對他進行調查,如果他想撇清自己,當初就用陌生的手機號碼,再僱傭一個陌生人撥打電話,我一樣找不到任何線索。”周強道。

    “強哥,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調查?”劉輝問道。

    “找到這個撥打指使電話的人,只要找到他,事情就變的簡單了。”周強道。

    “咱們只有他的通話錄音,怎麼找?”劉輝說道。

    “不管是有人陷害喬晨安,還是喬晨安在幕後操控,這個撥打指使電話的人,肯定跟喬晨安關係比較近,否則,喬晨安不會將這些事情告訴他,對喬晨安身邊的人展開調查。”周強道。

    “那喬晨安本人那邊呢?”劉輝問道。

    “先不要打草驚蛇,再沒有調查清楚這件事之前,也不要跟喬晨安發生衝突,沒準這正是幕後主使想看到的。”周強道。

    “如果真是有人要陷害喬晨安,那麼這個人隱藏的很深,還真讓人忌憚。”劉輝若有所思道。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周強嘆了一口氣,道:“沒準,咱們也是人家的一枚棋子。”
410555 發表於 2018-3-29 00:20
707 線索

    羅尼亞,中國大使館。

    夜已深,王蒙坐在院子裡,望著猶如銀盤一般的月亮,暗道:“這飛洲的月亮,跟國內比起來還真有些不同。”

    “局長,您還沒睡呢?”歸允嘯走了過來,道。

    王蒙原職在部委任副局長,所以,歸允嘯才會如此稱呼。

    “機票訂好了嗎?”“王蒙問道。

    “您是上午的飛機,直達羊城,我是下午的,直達京城。”歸允嘯道。

    “原本想著,好不容易來次飛洲,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帶你逛逛飛洲的大草原,結果那位周先生獅子大開口,短時間內估計是談不成了,國內還有一攤子事,只能早點回去了。”王蒙說道。

    “商人逐利,他是真敢要。”歸允嘯道。

    “也確實是個人才,只可惜,少了幾分報國心。”王蒙說道。

    “局長,要我說,咱們還是按照先前的想法,先找個理由,把他糊弄回國,到時候再談判,咱們就能佔有絕對優勢了。”歸允嘯說道。

    “我也想,可惜這位周先生滑不留手,根本就不回國的意思。”王蒙道。

    “您是說,他已經在防備咱們了?”歸允嘯道。

    “這種可能性很大。”王蒙道。

    “他怎麼知道,咱們看中了光大房地產公司名下的地皮?”歸允嘯說道。

    “這也是我納悶的地方,我第一次打電話聯繫他,就曾經想哄他回國,結果他卻以飛洲生意受挫為藉口,不肯回國,現在想來,他當時可能就已經察覺到了。”王蒙說道。

    “那麼早?您給他打電話的時候,知道這件事的,總過也沒有幾個人呀。”歸允嘯道。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王蒙道。

    “那您覺得是誰走漏了消息?”歸允嘯問道。

    王蒙遲疑了片刻,搖了搖頭,道:“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用了,重要的是,以後不能再走漏消息了。”

    “我明白。”歸允嘯說道。

    “你回京城的事,也儘量保密。”王蒙道。

    “局長,您讓我回京城,到底是有什麼任務呀?”歸允嘯問道。

    “我查過周強名下的資產,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情況。”王蒙道。

    “什麼情況?”歸允嘯追問道。

    “根據我的調查,周強名下所有的資產,總共加起來也不過才二十億,還是在抵押固定資產的情況下。”王蒙說道。

    “可是,他在雲山市收購的那些地皮,花的錢就不止二十億吧,他哪來那麼多錢。”歸允嘯問道。

    “那些在雲山市投資的錢,有一大半不是他的,而是他通過名下的另一家投資管理公司籌集的資金。”王蒙說道。

    “也就是說,他的經濟狀況,並不想他說的那麼好。”歸允嘯說道。

    “不錯,我發現這個人的膽子真大,他在雲山市的投資幾乎是孤注一擲,如果雲山市的地皮賠錢了,他的事業肯定會遭受重創。”王蒙道。

    “那咱們豈不是有壓價的底氣了。”歸允嘯說道。

    “這確實算一個突破口。”王蒙道。

    “那咱們下次談判,是不是可以當成壓價的籌碼。”歸允嘯道。

    “這還不夠。”王蒙道。

    “那您的意思是?”歸允嘯問道。

    “儘量通過那家投資管理公司,給周強施加更大的壓力。”王蒙道。

    “局長,那家投資管理公司是不是在京城?”歸允嘯猜測道。

    王蒙點點頭。

    歸允嘯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明白王蒙安排他會京城的目的了,道:“那我具體該怎麼做?”

    “給那家投資管理公司的客戶散播消息,讓那些客戶以為,光大房地產公司在雲山市的投資會血本無歸,那些客戶自然會給投資公司施加壓力,從而迫使周強儘快跟咱們合作。”王蒙說道。

    “要我說,這姓周的就是太貪心,如果咱們不收購他的地皮,他的地皮將不會作為重建新區的地址,到時候別說掙錢了,肯定會賠不少錢,而他還不滿足,貪得無厭。”歸允嘯說道。

    “屁股決定腦袋,或許在他看來在,真正貪心的事咱們。”王蒙道。

    歸允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王蒙會這般說,但是仔細想想,王蒙說的也對,光大房地產公司名下的那些地皮,如果還在老百姓手裡的話,他們想要收購會很難,先不說人力和時間的花費,恐怕收購金額也將是一筆天價,他們之所以願意收購光大房地產公司的地皮,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

    至於說,為什麼壓低收購價格,是因為他們知道光大房地產收購地皮的價格本身就不高,所以才藉著大義,想要壓低收購的價格。

    說白了,無論是王蒙,還是周強,都很希望這筆生意做成,他們之間屬於合則兩利,但是,兩人之間也有小的分歧,都想獲得更多的利益。

    也正是因此,談判才難以進行下去,彼此都知道,彼此互相需要,但彼此又不肯讓出更多的利益。

    所以,王蒙才會想到這個辦法,企圖斷絕周強的資金鍊,從內部擊垮周強,讓他不得不主動低頭。

    而周強一旦主動聯繫他,表露出想要出售光大房地產公司的地皮,王蒙就能在談判中佔得主動,壓低收購的價格……

    雲山市郊區。

    光大房地產公司,為了安置拆i遷的住戶,在雲山市的村子裡蓋了不少的小區,大部分房子都賣了,但是,周強習慣性的保留了一些樓王。

    秦雲一行人,在雲山市的落腳點,就在小章村的拆遷小區裡。

    昨天,秦雲收到了劉輝傳來的一通電話錄音,一開始他還有些納悶,後來他仔細聽了一下,其中一個人是劉輝,並且偽裝成送快遞的,跟一個姓喬的男子通話。

    後來,秦雲才從劉輝口中得知,這個姓喬的人,才是真正的喬晨安,並不是給傅東星打電話的指使人。

    秦雲大感意外,暗道僥倖,如果不是周強分辨出聲音有異,單憑手機號碼主人的線索,或許還真會誤認為是喬晨安乾的。

    這讓秦雲也十分惱怒,感覺自己被戲耍了,同時,也像劉輝保證,一定會找到幕後真凶。

    劉輝也提點了他兩句,告訴他,這個打電話的指使人,應該是跟喬晨安關係比較密切的,讓他查一查喬晨安周邊的人,只要找到這個打電話指使傅東星的人,就能揭開事情的真相。

    秦雲對此也十分認同,對喬晨安關係親近的人展開調查,結果還真被他發現了一條線索,一個跟喬晨安有著密切關係的人,前幾天突然消失了……

    只不過,這個人並不是男的,而是女人!
410555 發表於 2018-3-29 20:55
708 陳天賜

    當初喬晨安、方旭、徐嬌三人,想要強行入股雲建鋼材公司,周強想給他們一個教訓,從而迫使他們放棄這個決定,具體的操辦人就是秦雲。

    是以,秦雲對這件事瞭解的很清楚,也正是因此,秦雲在調查喬晨安的時候,首先想到了方旭和徐嬌,想知道這二人跟此事是否有關,這一查不要緊,秦雲發現就在前不久,徐嬌突然消失了。

    之所以說是消失,而不是離開,是因為秦雲動用了一切關係,都查不出徐嬌去了哪裡,而跟徐嬌以前相熟的人打聽,發現他們根本不知道徐嬌離開的事,這讓秦雲更加覺得可疑。

    徐嬌不僅可疑,而且動機充足,她不光參與了想要入股雲建鋼材公司的事,也同樣因為剎車失靈遭遇了車禍,而且那輛車還是她的,她對周強的怨恨,不會比喬晨安少。

    不過,徐嬌是個女人,那個給傅東星打指使電話的人同樣不是她,於是秦雲擴大了調查範圍,除了調查喬晨安身邊的人之外,同樣對徐嬌身邊的人展開調查。

    調查中,秦雲發現徐嬌有一個弟弟,原本在雲山市上大學,就在徐嬌消失的前一天,她的弟弟也離開了雲山市,據說是跟同學一起去雪域高原窮遊了。

    劉輝告誡過他,再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能對喬晨安,或者喬晨安親近的人下手,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能對徐嬌身邊的人下手,他本能的覺得,這個徐嬌不簡單,有很大的嫌疑,很有可能是知情者之一,既然找不到徐嬌行蹤,那就向徐嬌的弟弟打聽。

    徐嬌的弟弟叫徐天賜,是雲山大學大三的學生,雖然徐天賜不在雲山市,但是卻有很多同學在雲山市,秦雲買通了徐天賜的一個同學,在徐天賜同學的微信號上,看到了徐天賜發佈的朋友圈。

    徐天賜去雪域高原窮遊,基本上每天都會發一兩次朋友圈,大多是雪域高原的美景和同伴的合影,同時也會標註出他們所在的位置,畢竟現在ps這麼發達,如果不標註上傳地址,怎麼把這個13裝圓了。

    也正是這個原因,秦雲要找到徐天賜就變的很容易了,秦雲直接飛到了雪域高原,而後驅車趕往徐天賜發朋友圈的地點,再加上有徐天賜的照片,很容易就發現了對方的行蹤。

    雖然找到了徐天賜,但是秦雲沒有打草驚蛇,而是不遠不近的跟著,摸清楚對方一行人的狀況後,才打電話電話向劉輝彙報。

    劉輝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讓他稍等,要親自去跟周強彙報,畢竟,徐嬌跟喬晨安關係緊密,而徐天賜又是徐嬌的弟弟,一旦動了徐天賜,就等於是驚動了喬晨安。

    周強對這件事,已經失去了耐心,他現在關心的事光大房地產公司的地皮,能不能賣出一個滿意的價格,沒有心思天天為了這種事煩惱,索性來個快刀斬亂麻,他不敢輕易動喬晨安,可不怕什麼陳天賜。

    秦雲接到了周強親自打來的電話,再沒有了疑慮,準備對陳天賜下手。

    同時,在跟周強通話的時候,秦雲也聽出了周強有些不耐煩,想要快點解決此事的意思,心中更是多了幾分果決。

    ……

    對於潛在的危機,陳天賜並沒有任何預感,依舊沉浸在雪域高原的美景中,不時的跟同行的女伴打情罵俏,這一次他們兩男三女結伴旅行,說是窮遊,其實花費一點也不少,租了一輛房車、每天的費用就不下兩千,而這些錢都是陳天賜出的。

    當然,能跟美女結伴出遊,花點錢還是值得的,整天在一起打情罵俏,逗得美女花枝亂顫,沒準等旅行快結束的時候,就能一親芳澤了。

    陳天賜很享受這種感覺,同行的是個女伴中,有一個正是她喜歡,女孩個子很高、模特身材、兩條大長腿又直又白,陳天賜對她也最是殷勤,希望旅途結束之前,能把她弄到手。

    同遊的另一個男子,是陳天賜的死黨,名叫王凱,綽號大凱,中等個、大腦袋、看起來很不勻稱。

    吃完了飯,三個女生在收拾碗筷,王凱對著陳天賜擠了擠眼,道:“天賜,晚上咱們乾點啥?”

    陳天賜瞅了一眼窗戶外外面道:“這外面一片黑,也看不到什麼風景,要不就在這車裡找點事幹。”

    “幹啥?”王凱問道。

    “玩牌?”陳天賜說道。

    “那有啥意思?懂不懂啥叫浪漫?”王凱哼道。

    “那你說幹嘛?”陳天賜道。

    “看電影。”王凱道。

    “什麼類型的?”陳天賜道。

    “恐怖片。”王凱道。

    “這算啥浪漫?”陳天賜道。

    “這才能創造浪漫。”王凱擠了擠眼。

    陳天賜笑了笑,頓時明白了王凱的意思。

    兩人找了一部國外的恐怖片,據說,上映的時候還嚇死過人,三個女生都表示反對,說自己害怕,想要看愛情偶像劇,比如微時代一類的電影,然而,這些女生越是害怕,越是不敢看,陳天賜心裡越是高興,越是堅定的要看,還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有他在不用怕!會保護好她們。

    在兩個男人的堅持下,最終還是看了恐怖片,電影一開始就想起了詭異的聲音,恐怕的畫面,三個女生抱成一團,還不時的發出驚叫聲。

    “天賜,換個電影吧,這個太恐怖了。”長腿美女楚楚可憐的說道。

    “曉敏,別怕,天賜哥哥會保護你的。”陳天賜的右手,伸到長腿美女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咱們可是在野外宿營,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也沒有什麼人,換個電影吧,太嚇人了。”一個圓臉女生露出驚恐的神色。

    “媛媛別怕,大凱哥哥會保護你的,我的肩膀,就是你最堅實的靠山。”王凱嘿嘿一笑,往圓臉女生身邊靠了靠,皺了皺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這部恐怖片的確很嚇人,很多場景讓人毛骨悚然,陳天賜和王凱其實也怕,但是一想到有心儀女生在場,一想到能借這個機會親近,雄性激素快速分泌,讓他們的膽子也大了不少。

    “噠噠噠……“

    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在這荒無人煙的野外,顯得格外清晰,讓正在看恐怖片的五人,都不禁嚇了一哆嗦。

    “什麼人?”
410555 發表於 2018-3-30 23:08
709 夜襲

    “咔咔……”又是一陣奇怪的響聲,卻沒有人迴應。

    “什麼人在外面?”徐天賜喊道。

    外面依舊沒有人回答,卻又響起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彷彿是流水的聲音。

    “外面的響聲,到底是人還是動物?”圓臉女生問道。

    “應該是動物吧。”徐天賜不確定道。

    “會不會是……”長腿美女則是一臉驚恐,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大家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曉敏別怕,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怪。”徐天賜安慰道。

    “那電影裡的……”長腿美女打了個冷顫,剩下半句話,又不敢說了。

    “電影裡的都是假的,騙人的。”徐天賜道。

    “咕嚕……”流水聲依舊在響。

    圓臉女生有些不安的說道:“外面到底是什麼聲音,聽著怪滲人的,大凱要不你出去看看。”

    “啊,為什麼是我?”王凱問道。

    “你可是男的,你不出去,還讓我們女生出去呀。”圓臉女生反問道。

    “天賜還是男的呢,你咋不讓他出去。”王凱也有些害怕,將包袱拋給了徐天賜。

    “你們兩個男的,剛才看恐怖片的時候還說要保護我們,現在真遇到事了,就變成縮頭烏龜了。”另外一個女生不滿道。

    “就是,如果不是你們非要看恐怖片,我們也不會這麼害怕。”圓臉女生哼道。

    “天賜,要不你跟大凱一起出去看看,也能壯壯膽。”長腿美女說道。

    “是呀,兩個人在一起還好一點。”圓臉女生說道。

    “去外面瞅一眼吧,要不這提心吊膽的,咱們一晚上都別想睡好。”另外一個女生也勸道。

    徐天賜和王凱相視一眼,臉上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在這荒郊野外看恐怖片本來就很嚇人,這外面又鬧出了詭異的的動靜,他們兩人心裡也有些發憷,但是在三個女生面前又不好表露,為了不被三個女生看扁,為了不露怯,也只能強撐著。

    “大凱,咱們出去瞅一眼。”徐天賜說道。

    “哎……”大凱嘆了一口氣,不情不願的站起身來。

    徐天賜在桌子上,取下了一個平底鍋,在手裡掂了掂,道:“帶上個傢伙,不服就幹。”

    “天賜,你小心點,最好先站在車門口看清楚,再下車。”長腿美女叮囑道。

    陳天賜伸出右手,錘了錘胸口,道:“曉敏,有我在,沒什麼好怕的。”

    “這時候就別說大話了,你真不怕?”王凱反問道。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呀。”陳天賜哼了一聲,別管心裡是咋想的,不能在女生面前露怯了。

    “那行,你牛逼,膽肥,你自己去吧,我在門口為你搖旗吶喊。”王凱說道。

    “你丫的這麼孬。”陳天賜伸出右手,推了王凱一把。

    “你不孬,你一個人去呀。”王凱雙手抱胸道。

    “去就去,以為我跟你一樣。”徐天賜哼了一聲,用力握了握手中的平底鍋。

    “你們扯了半天,連車門都沒出,萬一真有壞人,豈不是把咱們甕中捉鱉了。”圓臉女生說道。

    “是呀,出去看看吧,外面一直有動靜,我真是怕怕的。”長腿美女說道。

    “這個孬貨不敢去,我一個人去。”徐天賜不想丟面子,更不想讓心怡的女生看扁,一咬牙、一跺腳,拿著平底鍋,下了車。

    下車前,徐天賜已經打開了車燈,外面的有了一定的光亮,他眯著眼睛向發出奇怪聲音的方向看過,還真看到了一個人影,是一個男子,手裡拿著一個桶,還有一根管子,蹲在汽車油桶的方向。

    “窩草妮瑪,是個油耗子!”徐天賜破口罵道。

    油耗子是對偷油賊的一種稱呼,這些賊會趁著車主不注意,將車裡的油導出來賣錢,一般的轎車司機或許比較少遇到這種事,但是開過大車的人,都會有這種提防意識。

    大車不光車身大,油箱也大,裝的油也多,偷一輛車就能獲得不菲的收入,所以很多大車司機都很小心,有的人甚至連睡覺,都是睡在大車油桶邊上,就是防止夜晚有偷油賊。

    一看到是偷油的,徐天賜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舉著平底鍋喊道:“把油桶給老子放下,要不然削死你。”

    聽到徐天賜的話後,他的幾個同伴,也都走了過來,站在車門口張望。

    徐天賜的膽氣又大了幾分,為了在曉敏面前表現得英武一些,拿著平底鍋,大步走向了偷油賊,一邊走,還一邊吆喝:“妹的,沒聽到老子說話嗎?把油桶放下,要不然揍死你。”

    偷油賊似乎被嚇到了,反應過來之後,提著油桶就往遠處跑。

    “窩草,是個要錢不要命的傢伙。”王凱罵道。

    “還敢跑,給老子站住。”徐天賜喊道。

    人的內心深處,都有欺軟怕硬的一面,如果偷油賊正面硬鋼,或者惡語威脅,徐天賜可能會有些忌憚,但是看到對方轉身就跑,徐天賜心裡反而不怕了,向著偷油賊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誒呀,咱們的油被偷了,車怎麼開呀。”圓臉女生說道。

    “是呀,沒有了油,車就不能發電了,咱們今天晚上可怎麼過呀。”另一個女生說道。

    “大凱,你還愣著幹啥,趕緊跟天賜一起追那個偷油賊呀。”長腿美女喊道。

    “我手裡也沒有傢伙呀。”王凱道。

    “給,這有個扳手,你拿著這個去吧。”圓臉女生將自己準備防身的鐵板手,遞給了王凱。

    王凱接過鐵板手,瞅了一眼黑漆漆的曠野,心裡還是有些害怕,萬一偷油賊有同夥咋辦?

    “誒呀,你別墨跡了,天賜都跑遠了,趕緊去幫他呀。”長腿美女說道。

    “就是,抓不到偷油賊,也得把油拿回來,要不然咱們就被困在這裡了。”圓臉女生喊道。

    “行,我去就是了。”王凱一咬牙,握緊手裡的扳手,向著偷油賊和徐天賜跑遠的方向追去。

    ……

    徐天賜本以為偷油賊提著油桶跑不遠,誰知道,這個偷油賊的體力要比他想得好,提著油桶狂奔了幾十米,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而且距離汽車越遠,天色也越黑。

    不過,因為拿著油桶的原因,偷油賊跑的並不是很快,漸漸的被徐天賜追了上來。

    “放下油桶,老子就饒了你。”距離房車越來越遠,周圍越來越黑,徐天賜心裡也更加不踏實。

    就在徐天賜馬上要追上偷油賊的時候,偷油賊突然停了下來,將油桶放在一邊,轉身正面望向徐天賜,臉上還掛著一絲冷笑。

    看到對方這幅舉動,徐天賜也被嚇了一跳,停下了腳步,道:“你想幹嘛?”

    “油桶在這,你過來拿吧。”偷油賊說道。

    “你腦子有病吧,我放你走,你還不趕緊跑。”徐天賜喊道。

    “你不要,我可就提著走了。”說話間,偷油賊矮身、做出了提油桶的動作。

    “你丫的找抽吧。”徐天賜揮舞著手中的平底鍋,就向著偷油賊的腦袋砸了過去。

    “砰!”

    還不帶徐天賜平底鍋落下,就看到偷油賊將油桶扔了過來,剛好砸中了徐天賜,將他砸到在地,桶裡的汽油灑落在徐天賜的身上。

    “窩草……”徐天賜破口大罵,又羞又怒,正想起身報仇,就感到一陣陰風襲來,接著腦袋上遭到重擊,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偷油賊抓著徐天賜的右腳,拖著他向遠處走去……
410555 發表於 2018-4-2 22:55
710 剝絲抽繭

    “呲呲……”

    徐天賜感覺一股熱流灑在臉上,流進了鼻子裡,立時把他給嗆醒。

    “咳咳……”徐天賜翻過身,用力的咳嗽了兩聲,眼角的餘光發現一個男子,正站在旁邊撒尿。

    徐天賜又驚又怒,驚的是被人打暈了,不知道身在何處,怒的是,自己是被人用尿呲醒的,他何曾受過這種侮辱。

    “你是什麼人?”徐天賜想站起身,揍那個尿自己的男子,卻發現雙手不知何時被困住了,身體一歪,失去了平衡,差點再次摔倒。

    “我叫了你好幾聲,你不迴應,非得讓我一泡尿,把你呲醒。”旁邊的男子一邊提褲子,一遍說道。

    “你到底要幹什麼?”徐天賜受制於人,哪怕心中的怒火再盛,也得壓制下來。

    男子笑了笑,打量著徐天賜,道:“你說話的聲音,倒是挺好聽的。”

    聽到對方這句話,徐天賜心裡顫了一下,暗道,這個傢伙,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大哥,有話好好說,您要是想要錢,我可以給您。”徐天賜道。

    “這麼說,你很有錢了?”

    “我沒有,是我姐有錢。”徐天賜說道。

    “你姐是誰?”

    “我姐叫徐嬌,是一家大公司的總經理,如果你需要錢,我可以跟她要。”徐天賜說道。

    “你姐在哪?”男子問道。

    “她沒跟我們一起來,不過我可以讓她把錢轉過來。”徐天賜有些畏懼的望著旁邊的男子,周圍一片漆黑,他也不知道這裡是哪,更不知道,同伴會不會找到自己。

    這個綁架徐天賜的男子,正是一直跟蹤他的秦雲。

    當秦雲聽到徐天賜說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虛此行,徐天賜的聲音,跟那通指使電話的聲音如出一轍,秦雲有很大的把握,就是這個徐天賜撥打的那通電話,而徐天賜又是徐嬌的弟弟,換句話說,別管這件事是不是跟喬晨安有關,這個徐嬌都是脫不開關係的。

    要麼,是喬晨安和徐嬌串通,讓徐天賜撥打的指使電話,要麼是喬晨安並不知情,是徐嬌用他的手機,讓徐天賜打的指使電話。

    秦雲原本來找徐天賜,是想通過徐天賜找到徐嬌,但是現在他已經確定,徐天賜也涉案其中,那麼,除了尋找徐嬌之外,還可以從徐天賜那裡詢問事情的真相,而且如果使用的詢問方式恰當,可信度也更高。

    看到秦雲久久沒有說話,徐天賜小心翼翼的說道:“大哥,您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錯了?”秦雲笑了笑,道:“那你說說看,你怎麼錯了。”

    “我……”徐天賜剛才的話,不過是求軟而已,哪裡知道秦雲當真了,道:“我不該追您。”

    “呵呵,不管你追不追我,今天晚上,你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秦雲笑道。

    “大哥,您這是什麼意思?”徐天賜道。

    “真不明白,還是裝傻?”秦雲反問道。

    “大哥,您是不是認錯人了,咱們以前可不認識。”徐天賜道。

    “那你認識喬公子嗎?”秦雲反問道。

    “喬公子?你說的是喬市長的兒子,喬晨安嗎?”徐天賜猜測道。

    “雲山市還有其他的喬公子嗎?”秦雲反問道。

    “你怎麼認識喬哥的?”徐天賜道。

    “還不明白?我是喬公子的人。”秦雲詐道。

    “啊,你是喬哥的人?那你為什麼要抓我,喬哥可是我姐的朋友,而且我也認識他。”徐天賜說道。

    “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才對。”秦雲笑道。

    “我跟喬哥是朋友,你們一定是搞錯了,趕緊放開我。”徐天賜道。

    “我有幾句話要問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就放了你,否則,我就挖個坑把你埋了。”秦雲道。

    “您說,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徐天賜道。

    徐天賜沒有立刻問問題,因為他也搞不清楚,喬晨安是否知道這件事,在這種情況下,問的越精確,越容易出現漏洞,隨即拿出手機,將那一通指使電話的錄音,播放給徐天賜聽。

    徐天賜頓時臉色大變,露出惶恐之色。

    “你自己交代,還是讓我把你埋了。”秦雲道。

    “我……我錯了,我不該用喬哥的手機打那通電話,我願意跟喬哥賠罪,你饒了我吧。”徐天賜道。

    “你一句輕飄飄的賠罪就完了?”秦雲道。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是打了這通電話,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用喬哥的手機打電話了。”徐天賜祈求道。

    “如果你在說這些討饒的廢話,我現在就挖坑。”秦雲道。

    “別挖坑,別挖,你想讓我說啥,我都說。”徐天賜露出焦急之色,這荒郊野外、鳥無人煙,真要被活埋了,肯定不會有人來救他。

    至於他那幾個同伴,他已經不報太大的希望了,看個恐怖片都嚇得哆嗦,連房車都不敢出,還能指望他們來救自己。

    “你把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的敘述一遍,要是敢說瞎話,你知道後果。”秦雲道。

    “我……“徐天賜遲疑了一下,咬了咬牙,道:“我那天正在跟同學吃飯,我姐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她住的地方找她,然後,就拿出一個黑色的水果手機,讓我撥打了這通電話,我知道這不是我姐的手機,但我當時也不知道這是誰的手機,打完電話之後,我看到喬哥躺在裡面的臥室裡,像是喝醉了在休息,才知道可能是喬哥的手機。”

    秦雲遲疑了一下,覺得徐天賜的話還是比較可信的,如果幕後主使人是喬晨安,那麼徐天賜沒有必要害怕,而且他也不會故意還自己的姐姐,依照他的口供,徐嬌是幕後主使人的嫌疑更大。

    “徐嬌在哪?”秦雲問道。

    “啊!”徐天賜露出為難之色。

    “你想被活埋嗎?”秦雲道。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只知道她前些日子離開雲山市了。”徐天賜說道。

    “哼。”秦雲哼了一聲,徐嬌這個女人是一定要找到的,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她在後面搞鬼,更可氣的事,她還陷害了喬晨安,想讓周強以為幕後主使人是喬晨安,打著坐上觀虎鬥的主意。

    “挖坑。”秦雲道。

    話音落,響起了腳步聲,接著兩個男子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鐵鍬,這兩個男子也不說話,走到徐天賜身旁,就開始挖坑。

    看到這一幕,徐天賜都傻了,他沒一直沒發現,周圍居然還藏著人,更令他恐懼的是,挖坑的泥頭濺落在他的臉上,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徐天賜帶著哭腔喊道:“別挖了,別挖了,我說,我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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