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恣意人生 作者:醛石(已完成)

 
mk2258 2016-1-21 21:29:5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46 155807
GGCMEAT 發表於 2017-2-27 20:32
恣意人生 第046章事故

    在和盧顯城商量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杜國豪回到了自家的牧場,下午的時候帶著秦小兵幾人一起和盧顯城簽定了合約,分紅的比例五五開,盧顯城拿到了自己要的百分之五十,同時按著合約規定,明年正式開始牯山拍賣會,而今年只是做兩個專場看看效果,一個是兩歲馬的,一個是一歲馬的,分別在四月中和五月未。

    而杜國豪給盧顯城看的文章,兩天後也出現在了xx日報上,當然了這樣的文章是上不了第一版的,版面雖說不顯眼,但是這樣的文章出現在了xx日報,給人的感覺可不光是上報紙這麼簡單,這玩意說是風向標為過的話,說是探路器卻是再正常不過的。

    牯山這邊的《賽馬》雜志立刻還以顏色,比平時厚了一倍,第一個跳出來大聲的駁斥這篇文章的謬論,在《賽馬》發表的文章中,點明了幾點,牯山馬會是個民間組織,而且從事的是非贏利性項目,至于牯山馬會這邊新春大慶典的沒有一匹牯山產馬拿到冠軍的指責,雜志上更是用了無知和愚蠢來形容xx日報上文章的作者,而且舉出了日本賽馬業的發展,人家從1923年賽馬法設言開始真正的賽馬,到了81年的日本杯,連著三屆都是外國馬奪冠,要知道日本可是經過了幾十年的發展,而牯山這邊才僅僅幾年而以。

    說完還反問了一句,牯山這邊還產馬反而要挨罵,廣市那邊都不產馬,一個不產中國賽馬的地方卻比一個產中國馬的地方對中國賽馬發展貢獻大?

    文章中直接毫不留情的扒開了廣市賽馬會身上最後的一條褲子,指出了廣市馬會這幾年好幾次的大作弊,而且作弊之後官方包庇,使得各涉事的人員得以輕松的逃脫制裁。幾個例子舉了整天七個版面,從比賽的作弊手段,到事後的處理,逐一和牯山馬會的章程還有這幾來年處理的作弊事例對比,涉事的人員遂一點名,毫不客氣。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例子一舉出來的時候,任何人也沒有辦法反駁,因為這都是事實啊!原來這層窗戶紙沒有捅破的時候,一些馬迷們都覺得廣市馬迷是爛,但是大家不知道爛到什麼程度,有的時候很多人是不知道用腦子的,什麼眼楮雪亮不過是迷人眼罷了。原本很多人沒有綜合起來去思考這個事情,但是文章經過了抽絲撥繭,證明廣市馬會存在很多的暗箱操作之後,很快的影響就出來。

    賽馬雜志這些文章與其說是駁斥,不如說是炮轟,而廣市賽馬會就這麼直接被扒光了最後一條褲子,這麼赤果果的站在了馬迷們的面前。

    同樣反映強烈的還有牯山日報,這也是牯山市的官媒,大家同為官場,對于官面上的文章可比盧顯城的感覺靈敏多了,牯山日報的撰稿人也大聲駁斥了xx日報的那篇文章。做為牯山的官方,自然知道這個協會是個什麼鳥樣子,牯山馬會要落到了這些人的手中,真的除了撈錢之外,最多牯山馬會撐死天了也就能撐幾年罷了,超過三年都是個奇跡。

    市里的大大小小的頭目都明白,牯山馬會在盧顯城這些人手中的時候,他們會投資,一年一個億兩個億人民幣的往里扔那是玩個開心。到了協會手中那會怎麼樣還用說,這幫混蛋就是想來撈錢的,指望他們一年投入幾個億?別說沒有,就是有他們寧願自己留著貪也不會拿出來當獎金的。

    牯山馬會對于整個牯山經濟的推動作用有多大,那是不用說的,可以說是牯山經濟引擎都不為過,以前有多少人知道牯山?又有多少老外知道牯山?但現在有多少人知道牯山,隱隱的牯山有點兒中國賽馬之都的意思了,光是去年一年來牯山這邊旅游和比賽的外國人就有兩萬人次,今年的一場新春大慶典就有將近四千名外國人進入牯山。

    去年牯山馬匹對外出口就已經有了國內和國外雙向突破,而且去年售出馬在國外的成績普遍都很不錯,今年就這前幾個月,前來牯山選購馬匹的外國人也在節節攀升,雖說現在來的大多數都是掮客,不過不妨礙這些頭頭腦腦門看出前景來,這些人當然不會讓人來打斷牯山的發展。

    重主要的經濟利益,要知道整個比賽其間,雖說賽馬場的廣告牌屬于馬會,但是整個牯山的廣告牌那可都是市里的,這麼說吧,光是一場大慶典,前前後後一周賣廣告牌收入,就讓整個市里咧嘴笑了老半天。

    讓協會拿去辦?馬賽馬辦的像坨屎,廠家又不傻來投這種沒人看的比賽,比賽一爛,那麼這筆錢自然也就沒有了。難道還能指望協會給補上?別扯了,協會自己還吃皇糧呢,哪有錢給自己。

    市里這邊覺得自己個兒不大,直接哭到了省里,省里這邊也沒有辦法啊,省里跟馬協又沒什麼經濟往來,想不護短都不成,老話說的好,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再說了牯山不論怎麼樣都比馬協親吧,省里跟馬協不沾親帶故的,但是牯山可是親兒子,而且還有人明擺著來自己的地盤搶錢,省里的反應雖說不激烈,但是省媒的意思是一口一個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言中的意思就是,你馬協先把廣市那邊搞好,再來惦記牯山,你們看你把廣市賽馬會搞成了什麼鳥樣子,還好意思提要領導牯山賽馬。

    主持正義什麼的真不一定找的到人,但是維護自己利益那真的人人當先!馬協這邊一心想‘正式領導’牯山賽馬,牯山這邊就是不鳥,說是私人非盈利機構,沒這義務伺候你們。

    整整一周的時間,好家伙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

    牯山馬會這段時間開會的頻率比以前可頻繁多了,弄得盧顯城都有點兒覺得自己像是混入了公務員的隊伍,時不時的就要到賽馬場的會議室開個會,商討一下目前的形勢什麼的。

    下午兩點半,盧顯城打著哈欠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望著一圈小沙發旁邊坐著的十幾個人笑著說道︰“怎麼又開會啊!”。

    現在開會除了馬會創始的九人,還有出資ii和iii比賽的七八個人,當然了這些人都是所謂的‘牯山系’主力,要不你攢助個一場兩場比賽的,開會也沒你什麼事情,牯山馬會正式會員要連續幾年的提供比賽獎金呢。

    這麼說吧,現在牯山馬會的成員就像是豪車俱樂部的入會要求,豪車俱樂部都是要求有幾百萬以上的車,牯山馬會則是要求你一年扔上最少小幾百萬,連扔幾年你才有成為正式會員的資格,除此之外你的企業還要處于本行業的領頭或者第二的位置,也就是說也不是什麼想扔錢就有資格扔的,這就是講逼格。

    別以為中國土豪們扔不起錢,只要逼格夠,這些人扔起錢來豪不含糊的,因為一但你成了牯山馬會的正式會員了,同時意味著你不光有錢,而且還是行業翹楚。至于為什麼別人不加入別的會,偏要加入牯山馬會,盧顯城、杜國豪,葉一鴻這些本身聚在一起就是一個大漩渦,吸引人!

    “今天的是開心事!”

    說話的人叫徐潤,家世呢一般,當然了比盧顯城要好多了,他的父親是個市長,不過是在甘省,原本是屬于外圍的外圍,不過這小子眼光好,而且舍得下本錢,這幾年身價是節節翻,今年這人就砸錢頂下了一場gii,並且一次性的把三年的獎金都劃到了賬,相當的豪爽。

    “有什麼開心的說來听听?”。

    盧顯城走到了桌子邊上,拉開了一張椅子,直接就在靠門口,稍側一點兒的位置坐了下來,一坐下來就從口袋里摸出了雪茄對著在坐的幾個人示意了一下,看到別人都搖了搖頭,自己點上抽了起來。

    “放片子,讓顯城開心一下”張強這時啪了啪手,一直站在身後的工作人員立刻就打開了投影儀。

    盧顯城沒說話,一邊抽著自己的雪茄一邊著著屏幕,看了沒有一會兒就有點兒搖頭了。

    心道︰這幫子人膽兒也太大了!

    現在正是兩邊吵的熱鬧的時候,廣市賽馬會那邊非但是沒有一點兒收斂,而且還照樣做起了弊,整個影像中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到四號馬和十一號馬的兩個騎師整個過程都在限制這兩匹馬的發揮!

    整個比賽過程中,看台上的觀眾齊聲高叫著騙子,騙子!想想看兩萬多人一起叫騙子,而且廣市賽馬場也沒有牯山賽馬場這麼大的規模,那邊也就是六七萬人的規模,所以看上去人和牯山賽馬場的密度差不多。

    盧顯城以為就這麼結束了,誰知道比賽到了最後,十一號馬跑過了終點線,然後突然間一個騰空後蹄猛的往前一蹬,馬背上坐著騎師在空中畫出了一道勢物線,直甩到了賽道上,整個人落到地上的時候呈一種奇怪的姿勢。

    嘶!盧顯城看到了這里不由的吸了一口氣,憑著這位騎師扭動的樣子,盧顯城知道這位最少也是骨折,不過接來看到被擔架抬走的時候,腿還動了兩下,證明至少當時還活著。

    這場事故可以說是人和馬各有一半責任,從馬的方面來說這匹小公馬可能脾氣本就暴躁,加上想跑一直被限制,它就在過了終點線之後,整場比賽結束,騎師都稍稍放松下來的時候爆發了,第二呢,騎師對于馬限制的太過于死了,其中比賽過程中還有幾次相當大的往後拖韁,這樣馬是非常不舒服的,激怒了馬匹也不是稀奇的事,就像是一個人你想去左邊,有個不熟的人卻非要拉你去右邊,你還是個爆脾氣的,你自然要揍人了。

    只是盧顯城不知道這騎師在學習的時候學了什麼,這麼暴力的對待自己策騎的馬匹,這樣在牯山馬會是決不許可的。

    整場比賽看下來,用事實再一次證明了盧顯城所說的官僚無節操,這事情在眾人看來不光是沒節操了,似乎是連腦子都沒有帶,在這個節骨眼上,你還敢頂風作弊,不是把腦袋往人的槍口上送麼,但是人家就敢這麼玩,就敢這麼弄!讓看完了比賽的盧顯城一時不知道拿什麼語言來評價,廣市賽馬會的這幫子官僚們。

    只得在內心贊他們︰你們行,你們真行!
GGCMEAT 發表於 2017-2-27 20:35
恣意人生 第047章 想學,學的像麼?

    “咱們這是準備怎麼著,集體興災樂禍?這場面有點兒大了吧”盧顯城望著眾人開玩笑的來了一句。

    張強說道︰“誰有興趣對他們興災樂禍,這幫子人幾乎每次比賽都要爛一回!要是這都能樂,還不把我們都給樂死了”。

    說完頓了一下,抬起手指著屏幕︰“不光是這個,廣市那邊還有三十幾名馬主向法院提出了集體訴訟,狀告賽馬場殘害自己的馬匹,聲稱比賽前不給喝水,有時還喂食各種藥物,听說還提出索賠,總索賠金額達到了一億人民幣”。

    廣市賽馬場馬廄中的小動作,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從幾年前在坐的都知道廣市賽馬場是多黑了,原本離開牯山投奔廣市賽馬場的一批馬主,沒過多久就想著要把自家的馬運回牯山來,不過可惜的是那時候的牯山已經準備和國際接軌,這些馬主的馬已經不能進入牯山了,這些人只得又把馬運了回去。

    不過集體訴訟索賠到是頭一次听說,而且是私對公,在零五年也算是個新鮮玩意兒!

    耿海文這時繼續說道︰“我這邊里听到了消息,廣市賽馬場可能要改革!換一批新的領導上去整頓!听說選的都有年輕力強有干勁的,要以咱們的模式為參照,把廣市賽馬場搞成一個對外窗口,這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盧顯城听了這話,淡淡的笑了一聲,一臉不以為意。

    “怎麼?”

    盧顯城看著大家都望著自己,張口對著耿海文問道︰“那現在這一撥子人怎麼辦?另調他用?”。

    “差不多吧!”

    盧顯城聳了聳肩膀︰“有這一句話,就算廣市賽馬場再換五十次領導他也學不了我們牯山賽馬場的東西,換上一批十有**換上了一批嗷嗷待哺的貪官,替下了以前吃的滿腦肥腸的貪官罷了!學我們牯山?它怎麼學?我們的所有賬目每月公市一次,除了接受監事會的監督,還接愛市里,國外馬會幾方的監督,就更別說媒體了,他們能做到幾條?一個都覺得自己英明神武,別人都是指手畫腳給自己添亂,其實呢,一肚子草包!廣市馬會有什麼監督?幾個只懂賽馬毛皮的所謂總局領導?別扯了!國外玩賽馬博彩玩的是信譽,現在這幫子人還有信譽麼?這幫子人沒有信譽再換一幫子人只對領導負責的人就有信譽了?”。

    盧顯城才不相信換了一撥子領導就能把廣市賽馬場搞好了,很多事情就是壞在領導兩字上了,這些人不懂裝懂,自己腦補現實情況想當然的瞎指揮亂彈琴,用農村人的話就是肚子里有本事的一瓶不響,沒本事的半瓶晃蕩,折騰成了一窩粥之後拍拍屁股只要把領導給棒好了,也就是個另調他用的處分,大不了等上幾個月又復出了。

    沒有誰提出追失敗的責,也沒有誰提處罰那些造成人力物力巨大浪費的失敗者,因為誰都怕追責這事兒落到自己頭上,沒有追責這樣多好啊,你不追我不追,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繼續改革開放什麼事情都敢干,不光裝著摸石頭,甚至有的時候還裝著過河!

    再說了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錢,時間也浪費了,這些人也就心安理得的繼續禍害下一個產業或都是企業,也可能是一個新項目。

    “別提廣市那點兒破事兒,要是沒咱們牯山的事兒,咱們還是商量一下誰的馬出戰就要來到的一哩賽,還有接下來的三冠賽吧”盧顯城不想提廣市還有馬協的那點兒事情,這幫子人都快黑成墨魚了,跟足協一樣隔著十萬八千里都能聞到它們身上的那一股子腐臭味兒。

    “大家聚一起自然就是要商量這個事情的”杜國豪這時候推開門走了進來,旁邊還跟著葉一鴻和柴鑫兩人。

    三人進了屋里之後接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杜國豪轉頭對著眾人說道︰“現在擺在咱們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條就是接受招安,這樣的話我們明年,最多後年就可以正式的發行馬彩,而且至少是華東的六省一市範圍,第二呢就是繼續維持現狀,作為民間賽馬組織,十年內不會有馬彩的發行權!”

    葉一鴻等著杜國豪說完這一段插口說道︰“有極大的可能兩到三年內國內逐步開放商業賽馬,所有的商業賽馬都必須統一在馬協的領導指揮之下”。

    “也就是說我們要是不歸馬協,那就不能發行馬彩,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吧?”徐潤問了一句。

    大家看著葉一鴻點了點頭就明白了,這是馬協牛逼的地方,再怎麼爛再怎麼黑,就憑著一個官字,它就有本事拉著你跟他一起黑。

    當然了牯山馬會這邊也不同一般的小企業,輕飄飄的一個紅頭文件就可以奪了人家的產業,再不濟也能給你搞黃了,牯山馬會沒有這麼簡單,其中的關系錯綜復雜,誰想動手都在好好的想一想,只能智取不能力敵。

    杜國豪這時側著身體,把自己的左胳膊架到了椅背上望了一下眾人︰“我問問大家的意見,要是同意的人多的話,那麼咱們就走程序,要是不同意人多的話咱們這邊就按著現在路走下去”。

    柳東升這時說道︰“我不同意!這幫子孫子前幾個月還卡我來著”說完柳東升就也自己遇到的事情說了一下,原來他準備贊助個很紅的國家隊項目打下自家集團的名氣,誰知道被人家一口拒絕,不給理由就是不讓你出這份錢。這事兒不怎麼樣,可把聊公子給惡心到了!關健是惡心到了還不好說,總不能自己想出錢被人給拍了臉上吧。

    “那他們準備從這里分潤多少?我們牯山馬會能從彩票的利潤中拿多少?”朱子華問道。

    柴鑫笑道︰“拿多少跟咱們在坐的有什麼關系麼?反正牯山馬會是非盈利性組織,就算是賺了錢的,這幾年不是建了學校就是扶了貧,弄的現在我看牯山就咱們馬會最貧”。

    哈哈哈!一陣笑聲又響了起來,大家紛紛附和︰“對!章程規定了,多少錢也落不到咱們的口袋里!馬協那邊給多少,咱都不上心!”。

    “先別問我們啊,做為馬會的主席,你這次先說說您的想法”薛士誠笑看著杜國豪問道。

    杜國豪笑了笑,伸出了左手的中指︰“這就是我對他們的回答!”。

    “哈!哈!哈!”

    又一陣哄堂大笑在會議室里升了起來。

    這幫子人湊在一起跟本不把什麼局太放到了眼中,牯山馬會不是偷不是搶來的,是大伙兒一分錢一分錢的砸出來的,馬協想把牯山馬會握在手中,那只能是招安,想硬來?那根本不可能。

    別說一件事情有人贊同就有人反對這種正常的模式,牯山在官場的上支持力量也不弱,而且杜國豪這些人的家族也不是泥捏的,家里孩子正當的產業就任人想拿就拿,想取就取,那還怎麼屹立政壇啊,你連自家孩子的正當產業都護不住,機靈的官僚們還能認為你這股勢力能護的住自己?不轉換門庭才是怪事呢。

    而且對于杜國豪這些人來說,馬會不光是個大玩具,也是漸漸的有了一點兒商業論壇的意思,每一場比賽,全國的有錢人都聚在了這里,這些人來自于天南地北,帶來的也是各地的商機。看什麼經濟時報,看那些記者教授們發表的文章,哪有和這些人聊上一聊對于當地的政治經濟狀況了解的深刻,這世上有什麼比當地的商人對這些更敏感的人群?所以說杜國豪這些人已經嘗到了甜頭的人是不會放棄牯山馬會的,寧可它不賺錢,也要把這東西握在手中。

    雖說馬會不賺錢,但是它帶給大家的名聲,很多時候卻不是錢可以衡量的,尤其是國際上的名聲,到了國外一幫子非富則貴的湊在一起,你說我是干什麼產業的人人家未必知道,但是你說你是牯山馬會的成員,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因為國外賽馬太普及了,這就是軟實力了。

    “那事情就簡單了”章碩冰說道︰“讓這幫子協會,該滾哪兒滾哪兒去!”。

    說完章碩冰也豎起了一根中指。

    然後只見唰的一聲,會議室中豎起了一大片的中指,幾乎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舉起了中指。

    杜國豪樂呵呵的示意把手放下,然後對著眾人說道︰“還有一個事情告訴大家,老布總統十一月將要訪問,美國那邊可能運作一下,讓他來咱們這邊看一場賽馬,而且很可能還會和國內的一些企業家舉辦一場座談會,俱體的事情還在操作中,當然了也可能不會成行”。

    盧顯城一听不由的對著杜國豪豎起了大拇指,不得不承認杜國豪這手段的高明,其實都不用小布什真的到牯山這邊來站台,只要透出可能有這麼一趟行程,或者在小布們當著美國媒體提這麼一下,那對于牯山馬會來說都是莫大的支持。

    再說了美國總統這邊運作起來反面相對來說簡單一些,國內來說想活動一個部長站台都比美國那邊活動一個總統要費勁,因為美國總統都是競選來的,國內的部長沒你商人什麼事兒,美國那邊政治家對于金主們的小要求不說條條滿足,那也是盡量滿足,大家又投的美國互聯網,從某種意義上說,現在這一屋子人在小布什競選的時候都掏過口袋,也算是金主了,雖說是兩黨都掏了,但是出了錢就是出了錢的,美國政治家拿錢認賬這一條總體上來說還算是挺講信譽。

    開會,尤其是這種幾乎誰也約束不了誰的會,開著開著就成了無組織無紀律的閑談,更何況正事兒還商量完了,大家作出了決定不鳥馬協,繼續自家玩自家的,很快三五成群的湊到了一起,開始閑聊了起來,包括馬會主席杜國豪在內。

    當然了大家主要談論的還是將要到來的一哩賽還有三冠賽,不光是重獎還有莫大的榮譽,全中國第一匹三冠馬,誰都想創造這個歷史,不光是牯山這幫子馬主,很多國外的馬主也想把這個榮譽攬入懷中,誰贏下了這一場三冠就會名垂中國賽馬史,這樣的榮譽誰不想得到?

    不過大家也知道,這三場比賽並不容易,首先就是賽程距離,1800m和2000m贏下來之後面臨2800m?這玩意兒就有點兒要命了,對于馬匹的要求太高了,現在甚至是有西方的練馬師喊出了,牯山三冠還沒有舉辦就已經是名存實亡了,這位在文章中指出如果說馬匹的競爭不激烈的話,或許還能出現一匹三冠馬,但是如些高的獎金,還有對世界各馬會完全開放,造成世界各地的良駒匯聚,這個三冠王真是太難了,幾乎就已經預示了三冠賽未賽先敗。

    在這些人的眼中牯山雙冠本就難了,三冠更是難于上青天!
GGCMEAT 發表於 2017-2-27 20:38
恣意人生 第048章 名之誘

    牯山一哩錦標,國內馬再一次失利,冠軍被來自于愛爾蘭的一匹馬奪走,但是整個公告牌上一共出現了三匹國產馬,第二名是摩天輪,而且僅僅以一個馬鼻的距離負于對手,賽後大家發現更為奇特的是,公告牌上一共有四匹馬是半兄弟馬,其血統來自于同一匹牯山種馬,其父是牯山大名鼎鼎的刨皮刀。

    這一周除了牯山一哩賽之外,最讓人矚目的就是廣市賽馬場的所謂‘改革’,原本賽馬場的領導層被一掃而空,換上了一批所謂的‘精兵強將’,新上台的大領導姓關,而這位關主席一上台面對著記者侃侃不談,展現著自己對于廣市賽馬場的藍圖。

    從表現上看起來還真有點兒樣子,賽馬場的機構中第一次出現了監督機構,不光是有廣市政府的人,還有公檢機關參加,看起來還挺像這麼回事的。

    作為廣市賽馬場的喉舌,賽馬運動雜志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展望’起了廣市賽馬場的未來,同時信心勃勃的宣稱一年後,廣市賽馬場的上座人資會重新奪回第一,每場比賽的馬迷們投注的金額至少會到歷史最高點,並且再創全國新高。

    在官媒的集體自嗨之下,掩飾著對于上一撥馬會官員的處理方式,大板子甚至都沒有抬起來,就輕輕的落下了,沒有媒體再提什麼**,再提什麼追責之類的,全都開始吹捧起了新的關主席,大有英明神武的關主席一出,包括牯山馬會的這群宵小立刻落荒而逃。

    而所謂的集體訴訟同樣一下子也沒有消息。沒有了媒體的報道,公眾的關心,所謂的民告官,就只重下呵呵兩個字了。

    全國只有一家媒體敢從另一個方面剖析這個事情,這就是一年不被封個幾回就難受的《南方報》,文風辛辣諷刺味十足,並且對于新廣市賽馬會的改革下了定義,它們一個歷史名詞形容了這次廣市賽馬會改革的實質︰皇族內閣!言下之意,現在所謂的廣市賽馬會改革只不過是為了平息公眾的不滿而搞出來的一場儀式罷了。

    這個比喻還是挺形像的,盧顯城這些人看了都叫絕,不論是廣市馬會的工作人員,還是監督人員都是有級別的官員,而且一大半以前就不是搞賽馬的,就連新上任的廣市馬會主席也不是搞賽馬的,而是搞自行車運動的。

    天知道自行車運動和賽馬運動有什麼關連,一位搞自行車的調來管賽馬場怎麼就是‘精兵強將’了。先不說這個,整個機權調整了之後,讓人覺得還不如不調整呢,所謂的監督部門一出現沒看出來作用,卻讓有腦子的人看出來等于廣市馬會又出了一個新衙門,多了幾位領導之外,還多開了幾份工資,真正的監督能力,估計老天都看不出什麼來。

    不過這一次牯山的喉舌《賽馬》並沒有攪和進去,沒有對著公眾揭開廣市新領導班的畫皮,因為現在牯山馬會已經把馬協的小黑手擋了回去,再對一個政府機構指手畫腳就有點兒討人厭了,況且廣市賽馬會搞的好不好跟牯山這邊也沒多大關系。

    在國內所謂的正義感爆棚,嘴巴大亂說話的都是沒有好下場的,牯山這邊也不是南方,有些人會顧慮到臉面,牯山馬會知道這一點兒,見好就收,埋頭自己玩自己的就成了,至于廣市馬會?讓他爛的更猛烈些吧!

    首關共和國杯,這場比賽是盧顯城最為擔心的,也是最沒有底的,大震憾能不能完成首個三冠,這1800m相當重要。而這次比賽,光是國內好手就有沙冰王子,幸運時光和軍中霸王,其中盧顯城覺得最有威脅的就是沙冰王子和幸動時光,這兩匹都是1800m的好手,而相對來說,大震憾必須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實力,才有可能擊敗這兩匹賽馬。

    盧顯城知道這一點兒,高仁自然更知道這一點兒,對于高仁來說,調教出中國首匹三冠馬的榮耀同樣吸引著他,在大震憾身上投入更多的時間,而顧長河這邊也為了和大震憾的融合放棄了一些休息和比賽的獎金。

    除了大震憾之外,蘭花醬和玫瑰醬是馬房給牝馬三冠準備的雙保險,難度上來說,這兩匹牝馬的獲勝希望要比大震憾來的高一些,不過比賽嘛,沒有到結束誰都不好說,當然了要是廣市賽馬那樣,統計出來投注比,然後一看,該贏的那它輸,該輸的讓它贏,就穩穩贏錢了。但是牯山這邊行不通。

    眼瞅著就要比賽了,但是在這節骨眼上,一幫子老兄弟們卻是難得的齊聚一堂回到了牯山湊熱鬧,除了趙立輝、宋以謙、徐正和、湯勝松和周光勇這些人,還有梅沁蕊的同學,李婧、朱雪和張菇,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張淑樺和寧林這兩位校友,有了這兩人童喻這邊自然也就不能少了,于是又加上了童喻,這麼一來,盧顯城覺得自己大學時代認識的人幾乎都全乎了。

    畢業之後,這些人之間的聯系要比和盧顯城聯系的緊密,像是李婧就在周光勇的公司里上班,現在也是個小領導了,張菇現在是徐正和在財務總監,寧林和張淑樺則是在趙立輝的公司幫忙,反正里面的關系挺繞人的。至于職位嘛,主要是兩個方向,一個是財務另一個就是辦公室,女孩子嘛坐辦公室沖比整日在外面跑強,大家的關系相處的還挺不錯的,這幫子在石城的听說時不時的都會小聚上一聚。

    其實女士們的選擇也不稀奇,現在大學一畢業工作這麼難找,自家窩旁邊就有吃的何必滿山遍野找吃的,而且也算是知根知底的朋友。

    這幫子人聚在牯山主要就是來看周日的共和國杯,另一方面就是來牯山這里游玩,像是寧林和張淑樺,朱雪這些人還是拖家帶口的。而盧顯城和梅沁蕊自然是以主人的方式邀請了這一幫子小伙伴們到家里來做客,至于吃什麼?這麼多人盧顯城家也沒有這麼大的桌子,而且也做別的也麻煩,還是老樣子,牧場的拿手菜,燒烤!

    彌彌、牛牛和壯壯仨小家伙到是挺開心的,因為現在家里多了四個小朋友,好客的仨個小人兒帶著新認識的朋友參觀了起來,說是參觀估計也有炫耀的成份,小孩子嘛,總是喜難顯擺的,而且確實小客人的家中沒有誰養矮馬的,都是住樓房的哪里有地方養馬。

    梅沁蕊這邊正和李婧朱雪還有張菇三人聊天,原本在宿舍的時候大家就好朋友,現在幾年沒有見面,一見之下自然親熱萬分,而盧顯城作為主人任務則是把李婧,還有朱雪的丈夫給照應好了。好在兩人也不是什麼難照顧的人,男人嘛兩瓶啤酒一灌下去,幾個烤串一擼,只要不是太奇葩的人大家就都能聊到一起去。

    趙立輝望著盧顯城有點兒不滿意,抹了一下嘴角的油,重親伸出了胖手拿起了一個大肉串兒︰“你小子不地道,讓你給我們挑匹馬,你看你挑的連這次的比賽都沒有進!”。

    盧顯城哭笑不得的放下了手中的肉串,回道︰“哥!您才出了多少錢?幾十萬您就想買到這樣的馬?牯山這邊又不是你的尋寶地,我這麼跟你說吧,能進後天決賽的馬每一匹價格都在千萬以上,就您老出了那點兒錢,買個馬蹄兒還差不多,再說了,你的馬比賽,哥們我還幫你賠上草料,醫療,順帶著連馬廄的費用都不收,您還有理由報怨了,那我這邊找誰報怨去!”。

    “別理他,老大現在腦子有點兒退化了,主要原因是小姑娘招的太多了”宋以謙笑著拿起了手中的杯子和盧果城踫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口啤酒,緊接著擼了兩塊肉放到了嘴里大嚼,一邊嚼著一邊贊道︰“每次還是到顯城里這里擼串舒服,不光是干淨而且味道還好!”。

    “行了,你繞了!”湯勝松說道︰“顯城又不是外人,咱們這邊有什麼話就照直了說”。

    “有什麼不好說的,難不是想問我借錢?”盧顯城笑著說道。

    宋以謙說道︰“問你借什麼錢,銀行還求著我們哥幾個貸款呢,我是想問問你,能不能讓我投下那個大包間?”。

    盧顯城听了有點兒奇怪了︰“你們要投那個干什麼?”說完轉了一下腦袋看四周又問道︰“你們想一幫子人都去開開眼界啊?其實旁邊的幾個包間也不小,你們這些人也坐的下”。

    所謂的大包間就是找賽馬場最中間,視線最好的那個挑出大看台,上兩次轉播的時候,給了包間主人五六個鏡頭,要知現在牯山的重獎賽可是上了星的,面向全國播出。但有盧顯城不明白哥幾個要它干什麼。

    “就這個上檔次啊,別的規格不夠”宋以謙說道。

    “那這東西真還真不好辦!”盧顯城說道,雖說後天才比賽,明天中間的大包間才會‘開拍’但是這東西已經是內定了的,以多少價格拍下來現在都已經安排好了,突然間宋以謙跳出來說要這個包間,真的是挺難辦的,能出的起上百萬包一天包間的人也不會在意你什麼兩倍三倍的價格買回來,這些人要的並不錢,而是為了在比賽的時候露露臉。

    能拿到這個包間不僅僅說明你有錢,而且還證明你有人脈!

    “不是明天才開拍嘛,你這邊不知道底價?”宋以謙好奇的問道。對于這事兒哥幾個有點兒想當然了。

    大包間以前拍的時候可是弄出過笑話來的,一幫子土豪把整個拍賣場都快搞成了菜場,什麼****妹,******的,都快上演全武行了,要是每次比賽都來上一次,牯山賽馬會還談的什麼逼格。最後就演變成了這樣,裝模作樣的拍。

    盧顯城說道︰“我的哥哥哎!你還真單純,這個包間現在我雖不知道是誰拿下了,但是我知道一準兒是安排了人了,明天就只是走過個場,你別拍起來最後有整有零的,其實大家這邊早就有了約定,出什麼價格都是商量好的,明天只不過是在鏡頭前面表演的一場慈善秀,你現在說要這包間,我哪給你弄去!旁邊的中等看台還成!要這這樣吧,下一場打比賽你要的話我給你弄來”。

    “梅花杯的也沒有?”宋以謙問道。

    盧顯城說道︰“真沒有了!你要那個大包間干什麼?”。

    “我有個客房很想來看比賽,對于大包間很有興趣……”宋以謙解釋了一下。

    很明顯宋以謙的客戶也看中了大包間的逼格,和宋以謙一說,老宋這邊也是存心巴結,因為老宋搞的教育產業,他的客戶就算不是官員那也和官場有著很深的聯系,搞他們這一行的總要和官員們打交道,別看有的官小膽兒還挺肥,愣就是敢坐到牯山賽馬場的大包間里,給全國人民露露臉。
GGCMEAT 發表於 2017-2-27 20:55
恣意人生 第049章 單純

    盧顯城知道這事兒,但是並不是十分了解操作的過程,而且就拿老盧自己來說也不會沒事干去拍個大包間往那里一坐,等著衛視的直播鏡頭掃過來。

    對于盧顯城來說想看鏡頭那還不簡單,答應個專訪不論是中央的地方的,財經的還是娛樂的,相信想采訪老盧的人都能從牧場排到市中心。

    電話先撥給了杜國豪,然後又撥給了賽馬場負責這一塊的經理,詳細的了解了一下這才對著宋以謙說道︰“如果你想要打比賽的大包間的話,可以和張經理聯系,他會安排的,你只需要把錢準備好就成了,包間的費用在一百五十萬多點兒零頭,另外包間享受的酒水還得你自己掏”。

    “太奢侈了!我要有這一百五十萬,買兩套房子存著升值”朱雪的老公雖說是個小主管,月工資放到了江南還不錯,但是放到眾人跟前那就夠不上看的了,一百五十萬買下兩三分鐘看賽馬,在他看來真的挺貴的算的上是天價了。

    “買包間的人十有*都不是為了看賽馬的,而且另有其他的目的”湯勝松笑著來了一句。

    就在大家聊天的時候,朱雪的女兒蹬蹬蹬了跑了過來,奔到了朱雪老公的面前,搖著他的手央求說道︰“爸爸,爸爸,我們回去也養一匹彌彌姐姐那樣的小馬好不好?我想要一匹”。

    這話就讓朱雪的老公這個男人有點兒無耐了,不說別的,他們家可是住了樓房,這玩意兒別說是養個馬了就是養條狗也是麻煩事兒,吃喝拉撒的誰顧的了啊。

    “乖,我們家住的樓房,沒法養小馬,去,到你媽那邊去”這人立刻把女兒這個小麻煩打發到了朱雪那邊。

    小家伙立刻跑到了朱雪的旁邊,依偎在母親的懷里又把這個要求提了一遍。

    朱雪這里立刻說道︰“我們家沒有梅阿姨家有錢,買不起小馬,也養不起,要不這樣把你賣了我們養小馬好不好?”。

    一听這話,小家伙吱唔著不說話了,听說要賣自己頓時就不樂意了,愣了一會兒有點兒懶洋洋的轉身到小娃子們一邊繼續玩去了。

    “人都快養不活了,還養小馬!”朱雪笑著對著梅沁蕊說道。

    “你們家是養不了,三樓,怎麼養啊,對了讓你家老朱跟人家老劉學學唄,到鄉下租快錢開個農家樂什麼的”梅沁蕊笑道。

    朱雪說道︰“他哪有李婧家老劉的本事,我們家那口子就適合朝九晚五,這輩子我是不指望他了”。

    說到了這里,看了一下坐在十來米遠,一邊吃東西邊聊天的童喻,張淑樺和寧林,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怎麼她也到了牯山,怎麼有點兒陰魂不散啊,你可要小心一點兒,別讓她鑽了空子”。

    梅沁蕊笑著說道︰“你想的還真多!要是有空子,沒有她也有別人來鑽的,況且她們家在牯山這邊還有生意有牧場的,牯山又不是我們家的,我還能不讓誰來啊,看你說的”。

    李婧說道︰“沁蕊你的心可真大啊,要是我直接就看死了,你看我們家那口子蔫不拉嘰的樣子,就這麼著都有小服務員劉哥,劉哥的膩味著”。

    一邊講著一邊還掐著嗓子學著聲調,讓梅沁蕊和朱雪都捧腹不己,然後李婧就大講特講說起了自己的訓夫手段。

    “我們家那口子可不能這麼著,仗著多讀了一點兒書酸著呢”朱雪說道︰“盧顯城估計更不行了,完全就是個順毛驢,逆著一摸就炸刺兒,你這麼搞估計不用半年,什麼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的就迫不及待的撲上來了,你可不知道現在的姑娘多生猛,我一學妹……”。

    梅沁蕊這撥人聊著這事兒呢,誰知道童喻這邊和張淑樺,寧林也在談著這事兒。

    “小喻,怎麼樣,有合適的男人找一個唄,牯山這邊這麼多的年輕俊彥就沒有一個你看的過眼的?”寧林對著童喻問道。

    對于寧林來說,童喻這邊呆在牯山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整天和盧顯城照著面的,不利于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童喻笑道︰“現在我們家在這邊的事情滿多的,哪里有這時間啊!”。

    張淑樺到是挺直接的︰“那你最好也換個地方,在這里和盧顯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換個地方看不到心中也就沒這個念想,幾年後找個合適的過自己的日子,你現在這叫什麼事兒”。

    “哪是你們說的這樣,搞的我和盧顯城就做不得朋友似的,咱們倆現在就是普通的朋友,要不是你們我們幾乎都不怎麼踫面的,他整天是老婆孩子熱坑頭,我呢家里的事情又忙”童喻笑呵呵的對著自己的兩好朋友解釋說道。

    寧林問道︰“真的?”看著童喻點了點頭這才說道︰“那就好,不過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現在也二十七了該找個男人好好的談場戀愛了,哪個姑娘二十七了還連初戀都沒有給出去的”。

    “現在真的忙,我們家現在剛扎根牯山,我自己是挺想的不過一直沒有事問吶”童喻嘆了口氣,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張淑樺沒有寧林這麼單純,她知道童喻說的輕松,表現的也像這麼回事兒,但是在心里一直忘不掉盧顯城,對于童喻來說,交往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拿來和盧顯城相比,這一比之下就算是個鳳凰也成了土雞了,白手起家的男人攢到億萬身家,至少也有三十大幾四十左右了,二十多歲的所謂年輕俊杰十打十都有個好爸好媽的。

    而盧顯城呢,二十多歲就攢下了幾輩子吃穿不愁的身價。道不是說童喻愛錢,童喻自己現在也是別人口中的富婆了,老子也給她攢下了不少的身價,光是現在在她名下的股份價值也是過億了,而是盧顯城這種賺錢的能力或者說是本事,讓女人覺得︰哇!大厲害了。

    男人迷戀一個女人,開始可能是因為美貌,但是到了時間一長,那兩人一定是要有共同的語言,或者同一愛好,這種迷戀才能延續下去。女人仰慕一個男人,無非是才華,權力和地位。而在盧顯城的身上這樣的幾樣幾都具備了,這樣的男人對于女人來說就像是磁鐵一樣,更何況,童喻還離著梅沁蕊現在的位置這麼近,別說是童喻了,有的時候張淑樺自己想起這事都替童喻可惜,要不是梅沁蕊冒出來,現在盧太太可就姓童了。

    盧太太這個名稱想要的不知道多少,張淑樺捫心自問如果讓自己選的話,自己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因為那意味著,從此柴米油鹽都與自己無關了,不用考慮下個月還多少房貸,買車子買什麼價位的,所有這些生活上用錢的煩心事兒都消失了。有幾乎花不完的錢,誰不想?不想的人只有兩種,第一是已經有了的,第二就是傻子。

    “你這樣很危險”張淑樺嘆了口氣講道。

    寧林突然之間心虛的望了一下四周,對著童喻問道︰“你不會是想著給盧顯城當情人吧!”。

    這話一說出來,不光是張淑樺,連童喻都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梅沁蕊的方向之後才說道︰“你瞎說什麼呢!你也不看這什麼場合,這事兒能亂說麼”。

    等著回過神來童喻笑著握住了兩個朋友的手︰“沒像你們說的那樣!他過他的日子,我做我的生意”。

    听到童喻和寧林的這兩句話,張淑樺心中不由的咯 一下,內心中不由的跳出一個念頭︰真的麼?

    童喻也被寧林說的嚇了一跳,但是並不想多說什麼,現在自己在牯山的生意超乎尋常的順利,剛來的時候,還有什麼二十多歲開著跑車豪車的年青人時不時的過來招惹一下,甚至還有人以為自己長的的不錯,想著靠著一張臉從自己的這里騙錢的小白臉,以前去酒吧喝個酒什麼的,總是能遇到兩三個登徒子。

    不過這個事情很快就有了變化,現在再到牯山的酒吧,別說是過來搭訕的登徒子了,很多人看到了自己之後直接就是童姐童姐的叫上了,自己到機關辦什麼事情也順當了很多,因為很多人知道自己和盧顯城在大學的時候是戀人!盧顯城舊情人听起來不好听,但是卻能嚇的住牯山的牛鬼蛇神。

    盧顯城的舊情人對于牯山那些所謂的有頭有臉的人來說的確挺嚇人的,沒有幾個人敢去招惹童喻,因為大家都保不準這所謂的舊情人是不是真的,萬一現在兩人還時不時的來一場超友誼什麼的,自己去動盧顯城的禁臠那不麻煩了。

    大家都是男人,對于男人心中的那點兒小九九,很白的很,通常地位越高人的佔有欲也就越強,只要是有腦子的大家都不會去冒著個險,沒有腦子的也進不了童喻平常能去的地兒,就算是進去了也會被老板給扔出去,盧顯城的情兒在自己的地方里被人給泡走了,誰特麼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殃及池魚。沒有敢動到是私下里關于童喻和盧顯城的事兒傳的到不少,甚至是有人傳了兩人都生了孩子了,反正就男女間的那點兒破事特別的吸引人,尤其是盧顯城這樣的名人。

    說實在的盧顯城根本就不知道私底下已經有人傳自己和童喻的小話兒,像老盧這樣的也沒人告訴他啊,能說這話的無非就是父母,還有密友!

    誰沒事干傻到對著盧爸盧媽說,你兒子在外面養了個小的,普通鄰居這舌根子可嚼,你沒事干嚼盧顯城的舌根子,是嫌自己不夠討人厭是吧,沒權沒勢的鄰居你嚼就嚼了,放到了盧顯城的身上誰沒事傻到給自己找這種麻煩。

    密友呢,杜國豪這些人知道歸知道,誰也沒有興趣提這點兒破事兒,對于這些人來說提它干什麼?取笑老盧?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淨了再說吧。

    梅沁蕊到是真的听說過,這話兒總能有好事的人傳到‘盧夫人’的耳朵里,不過梅沁蕊並沒有當回事兒,因為這事兒怎看怎麼不靠譜,至于和丈夫對峙,梅沁蕊根本就沒有想過。

    整個燒烤宴會,談的最純情的自然是一幫子小娃子,他們談的小馬啊小狗之類的,然後就是一起瘋玩,彌彌仨個小東西今天反正是樂瘋了,因為家里從來沒有來過四五個小朋友,現在這麼多小人兒湊到一起,那想起了法子鬧。

    第二純情的居然是一幫子大老爺們,談的主要內容不是生意就是關于後天的賽馬,還有就是養馬的事兒,現在養一匹純血馬是件挺時髦的事情,只要承擔的起的有錢人。

    兩個女生小團體談的就這是這麼和諧了。不過這次聚會之後,梅沁蕊到是給小群體下了個定義,那就是大家再也沒有以前上學的時候這麼單純了。、

    不管單不單純,反正牯山一屆三冠賽是正式的拉開了帷幕。
GGCMEAT 發表於 2017-2-27 20:57
恣意人生 第050章 共和國杯

    連著早上帶下午,跑了兩場比賽做為熱身,顧長河覺得自己的狀態已經調整到了最好,經過了一個小時的休息之後走到了賽馬場的馬廄,開始做著比賽最後的準備活動,二十分鐘之後,牯山賽馬場的第一屆共和國杯就要正式的開賽了。

    要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這樣的一場比賽沒有哪一個騎師是不想贏下來的,這不僅僅是巨額的獎金還有巨大的榮譽,雖說顧長河現在已經是牯山騎師中的一哥,但是這個一哥的人位置並不是那麼穩當,隨著比賽越來越多,冠軍的頭餃也就越來越多,大家贏下的總比賽積分也就越來越近,特別是前十名騎師之間,別說下面邁克,就連自己的朋友鄭亮都有兒奮起直追自己的意思了,騎師排位上升最為顯著的還要算是周勝,就是那個作弊進了號子,然後又出來重操就業的那個小子,這小子一出來就玩命的操練自己,現在騎術已經步入了一流,現在騎師榜的總積分已經漲到了第五位,顧長河把周勝和邁克看成是今年自己蟬聯最佳騎師的最大對手。

    顧長河也需要這樣的緊張,因為更利于自己盡快的興奮起來,但又不能太過于興奮!

    到了馬廄里,大震憾已經套上了轡頭,馬房的工作人員已經把它打理的光鮮無比,今天它看起來比往日更加的精神,就狀態來說顧長河給今天的大震憾一個a+,這已經是它最出色的狀態了。

    “伙計!咱們今天在世人面前真正的震憾一把時間到了!”接過了韁繩,顧長河拍了一下大震憾的腦袋,愛撫著著它的脖子,輕聲的說道。

    似乎大震憾也听懂了自己騎師所講的,輕聲的打了個響鼻,然後左前蹄在地上輕輕的刨了一下,馬蹄鐵蹦敲到了地板上發出了一聲輕脆的嗒的一聲。

    “給我吧!你們拿著鞍具就成了!”顧長河對著工作人員說道。

    說完顧長河牽著側韁,帶著大震憾走出了馬廄,而工作人員則是扛上了鞍具,跟在了一人一馬的後面,向著稱重處走了過去。

    到了稱重處,按著標準的牡馬負重58公斤在要求,而顧長河只有47.5公斤,工作人員只得又在配重袋里加上了一些配重,大家這才把鞍具放到了馬背上勒緊肚帶後向著高相圈走了過去。

    到了亮相圈,等著集合的號令,一撥子人才剛站穩沒有一分鐘,高仁就冒了出來。

    第一句話就是︰“準備的怎麼樣了?”

    听到了顧長河說了一切都很好之後又問道︰“戰術什麼的都記住了?”。

    “嗯!”顧長河點了點頭。

    兩人也已經合做了這麼多年,都相互了解了,現在高仁可不會像以前那樣讓顧長河再把戰術重復一遍,知道既然顧長河說是那就是記住了。

    “按著咱們的既定邊方針跑,剩下的東西交給上帝吧”高仁對著顧長河說了一句之後,伸手拍了拍大震憾的馬頭,然後把自己的臉頰貼在了大震憾的側臉上,停留了三四秒鐘,然後一言不發的又走掉了。

    顧長河知道高仁的緊張,可以說這一場比賽任何一個練馬師和騎師都緊張,這麼說吧,現在能夠上賽道的這些馬有一匹帶一匹,任何一個獲得冠軍都不稀奇。

    而且1800m並不是大震慮的強項,或者這麼說吧,就算是大震憾在這上很強,但是更強的還有,並且還不是一匹兩匹,就這場比賽大講,老板盧顯城給出的分析是大震憾獲勝的希望在百分之三十。雖說只有百分之三十,但是馬房所有人的人都不會放棄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大家都會盡力爭取。

    同樣這場比賽的第一人氣馬也不是大震憾,而是沙冰王子,他現在保持著1800m所有參賽馬匹中1800m草道的最好紀錄,這個成績就算是拿出來和今天的外國馬一比不光是不遜色,而且還略有領先,更何況對于沙冰王子來說這還是本土作戰。

    當然了一些外國馬主是不信這個邪的,他們中很多人並不相信所謂的牯山馬可以跑出這麼好的成績來,尤其是那些第一次參加牯山比賽的馬主,對于他們很多人來說,他們的這些強馬來牯山就是撈錢的,像是新春大慶典和牯山一哩賽一樣,三冠賽也不會有什麼大變化,必將是他們歐美馬的一統天下。

    正在這個時候,場內響起了工作人員的聲音,順著聲音顧長河一抬頭就看到了工作人員站在了兩米半的高台上,正沖著所有馬匹這邊喊。

    “1號,軍中霸王,騎師周勝,準備進入亮相圈!”

    一听到工作人員這麼喊,所有的騎師都在旁邊工作人員的幫助之下翻身上的馬背,而顧長河這邊並沒有像一些騎師那樣往前走,而是靜靜的等著叫到自己的號,在馬鞍旁邊大大的二十號的號碼已經預示著高仁的手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爛到了家。

    “原來你在這里啊,我說怎麼找不到你!”

    顧長河這邊正張望著從自己面前經過的馬呢,听到了鄭亮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

    鄭亮的跨下騎著的是十五號幸運時光,同時也是本場比賽的第三大熱門。看起來這小子一臉的輕松,而且笑嘻嘻的和以前一樣。但是做為好友,顧長河知道這小子心里非常的緊張,因為這小子一緊張就左手的小手提就喜歡在自己的膝蓋上刮來刮去的,就自己見他這一分鐘不到,他就已經刮了三次了。

    “別緊張!”顧長河笑著說道,說完向著站在亮相圈入口的周勝努了努嘴︰“好好的跟人家周勝學學,你看看人家”

    鄭亮瞅了周勝一眼然後嘴硬的說道︰“誰緊張了,我就是過來提醒你今天我要虐死你!”。

    “放馬過來吧!”顧長河笑了笑,鄭亮說這個話並不是大吹大擂,在這個距離上幸運時光的確比大震憾更有競爭力。

    鄭亮同樣也知道這一場比賽對于大震憾來說是多重要,如果贏下了這一場,那後面的比賽不說十成十,但是至少也有六成以上的把握,大震憾可以贏下來,因為在長途上面大震憾的實力首屈一指,如果能贏下這一場,那麼後面的打比別看只多出了2百米,但是這已經進入了大震憾的實力區,在大震憾的實力區,想贏就很難了,至于2800m那就是大震憾的表演賽,牯山幾乎所有的馬主誰都知道這一點兒。

    兩人正在扯著的時候,周勝已經策馬進入了亮相圈,而很快的就輪到了鄭亮。

    “十五號。幸運時光,入場!”

    “走了,咱們賽場上見!”鄭亮對著顧長河擺了一下手,就任由著工作人員牽著自己的馬進入了亮相圈。

    等著到了顧長河的時候,門口已經是稀稀拉拉的了,在大震憾的身後也就只有兩匹馬,而且還都不是國內馬,一匹來自于澳大利亞,一匹來自于新西蘭,和這倆位騎師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得對著人家有禮貌的笑了笑就進入了亮相圈。

    花了幾分鐘的時候,轉完了亮相圈,經過了地下通道,還沒有出通道就听到了場外巨大的歡呼聲。等著進入了賽道,顧長河被今天自己所見到的場面嚇了一大跳!

    人山人海!

    顧長河只想起了這麼個成語,對,就是人山人海!整個賽馬場里黑壓壓的全是人頭,整個略帶著傾斜的前場空地上圍滿了人,就更別說看台上的人頭攢動了。轉過了腦袋看向了南面,原本這里幾乎沒什麼人,現在也看到了不少的人拖家帶口的,在這邊地上鋪上了報紙還有桌布什麼的,上面放上東西,一邊吃著一邊準備看比賽,居然在這里還搞起了野餐會。

    “被嚇到了吧!”鄭亮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嗯!”顧長河點了點頭夸張的說道︰“真沒有想到今天會有這麼多人,估計得有十六七萬了吧!這感覺像是牯山一半的人都過來了”。

    鄭亮得瑟的笑道︰“我一出來也是這感覺!上一場還沒有這麼多人呢,覺得半小時的功夫跟變魔術似的,一下子涌進了這麼多人!一進來我直接被嚇了一大跳,漫天的呼喚著幸運時光,幸運時光的,我都有點兒受不了啦”。

    顧長河笑了笑,看到工作人員放開了手中的韁繩就騎著大震憾慢跑了起來。

    “你覺得這些人中有多少來看明星的?”看到了顧長河要走,鄭亮立刻就對著顧長河的背影又來了一句。

    顧長河沒有回答,甚至是沒有想這個問題雖說顧長河知道,年青人涌入賽馬場,怕是更多的是來看自己的偶像來了,共和國杯不光是吸引了眾多富豪,也同樣吸引了很多一二線的明星,雖說不是所有的人明星都到了,但是二三十位明星的涌入還是給牯山賽馬圈進來很多年青的粉絲。

    如果讓顧長河來說,今天到這里十七八歲的半大孩子估計百分之九十都是沖著明星來的,他們對于賽馬並沒有太多的興趣,他們之所以到這里來就是為了看看以前只能在電視中看到的明星。

    但是這些東西和自己沒什麼關系!顧長河知道不管有多少觀眾,對于自己來說最為重要的是如何贏下這一場比賽。而想要蠃下這一場比賽,那就必須首先需決一個問題,那就是大震憾漏閘的老毛病,原本就不擅長這樣的距離,再漏閘,那就等于輸了一半了。

    小跑了一圈之後,讓大震憾活動活動之後,顧長河就讓大震憾在一邊打著小圈兒散步,盡量在讓它的視線不要注視到起跑閘那些等著入閘的馬,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賽道上。

    等著到了自己入閘時候,大震憾表現的很良好,輕輕松松的進入了閘道,當听到了當的一聲輕響,後閘門關閉的時候,顧長河就已經把自己的護目鏡卡到了眼楮上,這一次他並沒有伸手夠著鬣毛打著圈兒,而是輕輕的在大震憾的肚子上輕輕的磕了一下,提醒這個一進了閘道就喜歡走神的家伙提高注意力。

    每隔這麼五六秒鐘顧長河就這麼來一下子,同時目光跟著升降機一直往上,看著發令的工作人員到了頂之後趁著旗子未落下,又磕了一下大震憾的肚皮,很快的兩三秒鐘之後,顧長河的眼前一亮,比賽開始了!

    閘門打開了!大震憾第一時間沖出了閘門,這一次它沒有任何的猶豫,閃電一般的沖了出來,並且五十米之後就佔握了領跑的位置! 本帖最後由 GGCMEAT 於 2017-2-27 20:59 編輯

GGCMEAT 發表於 2017-2-27 20:57
恣意人生 第051章 心機BOY的勝利

    “領跑的是二十號,大震憾,現在它牢牢的佔據了內道的位置,騎師顧長河似乎正想著把他領先的優勢擴大,所以目前來看大震憾的步速相當快,第二位是離著大震憾已經一個馬身的澳洲馬,托洛斯基,騎師也在不斷的加速,第三位和第四位膠著在一起,內道是第一大熱鬧門沙冰王子,騎師是大家都很熟悉的邁克爾,外道的是軍中霸王,第五位的是來自美國的熱力先生……”。

    方志一邊觀察著場上的比賽,一邊突突的對著觀眾還有听眾解說著本場比賽的情況,一出閘大震憾就領跑,這也是很多人意料之中的事情,這麼多所謂的賽馬專家哪里會不知道剩下的兩場是大震憾的強項,對于大震憾來說,拿下第一場就相當于把三冠比揣到兜里百分之五十了。而想贏下這場比賽,大震憾不多的機會就是先期擴大自己的優勢,最好到後面讓人無法追趕!

    當然了誰都知道這是太過理想的狀態!真正操作起來可不是嘴皮子上這麼一說的。

    “大震憾的開局很好,不過後面的沙冰王子也已經開始發力,似乎邁克並不想讓大震憾這個領頭羊當的過于舒服,沙冰比子已經接近了,馬上就要進入沙冰王子最為擅長的彎道,看看能不能在彎道中沙冰王子把領頭的位置搶過來……”。

    盧顯城看這場比賽就沒有以前這麼輕松了,一只手緊緊的抓住了欄桿,另一只手中握著望遠鏡注意著大震憾在賽道上的一舉一動。雖說希望很渺茫,但是三冠王的誘惑是每一個馬主都難以抗拒的,而且還是名垂中馬賽馬史的第一個。

    今天的包間很純,一色的大老爺們,梅沁蕊沒有帶著孩子過來,不光是梅沁蕊一撥子女人們都沒有過來看比賽,她們相約一起去逛大街去了,她們對于逛街要比看賽馬更在行並且感興趣。所以留在包間里的都是一幫子大老爺們,趙立輝這些人沒有弄到包間正好就湊到了盧顯城的包間里看比賽。

    不過目前來看,這些人對于桌上的美食似乎更感興趣一點兒,真正的陪在盧顯城的身邊看比賽的就是湯勝松和宋以謙兩人。

    “你的馬跑的不錯啊,現在是第一”湯勝松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望遠鏡說道。

    盧顯城保持著自己的目前的姿勢,面無表情的說道︰“要看彎道,如果彎道一直保持下去,能拉下四個身位以上,再留一點兒沖刺的力氣,那麼上了直道的時候才能說真的有譜了,現在這樣的膠著在一起,一到了直到,大震憾根本沒有機會,在這個距離上沙冰王子的未段沖刺有點兒太變態了”。

    “看,又上來了一個,九號馬!”

    正當這個時候,宋以謙又忍不住說了一句,盧顯城略微的轉了一下腦袋就看到一匹棗色的馬從大震憾和沙冰王子之間的空當插了進來,這一匹德國馬,馬名叫做萬得樂,實力也相當不俗,而且並不像是其他的馬在牯山也就呆了一兩個月,這貨在牯山怕是呆了三四個月,光是排位賽就已經跑了好幾次,不論是對賽道還是氣候,都熟悉的很,同樣是本場發賽的四號熱門,實力自然不是鬧著玩的。

    又一匹新駒加入了頭馬爭奪戰,讓第一集團看起來更加的精彩,三匹馬幾乎就成了一個箭頭形進入了彎道,萬得樂在箭尖,沙冰王子在最外,而大震憾則是在道最內側,從這一點上看大震憾也算是佔據了一點兒點兒小優勢吧。

    一進入了彎道,顧長河的余光就已經發現了當前的形勢對自己並不是很好,不光不是很好而且還危險,當機立斷顧長河給大震憾下達的命令,大震憾立刻響應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一直和沙冰王子糾結了好幾百米,著實讓大震憾有點兒不爽,立刻使出了出奶的勁兒開始往前狂奔,直接就擺出了沖刺的架勢。

    大震憾這麼一搞,沙冰王子和萬得樂的騎師就有點兒猶豫了,現在這才到了彎道的中間,還剩下將近七百五十米的賽程呢,這個時候就跟著大震憾瘋跑對于兩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好選擇。

    因為這兩匹馬都不是大震憾的這種長程馬,也就表示在耐力一項上和大震憾硬拼那是不成的,這兩匹馬可以極限奔跑,在同樣的段時間之內,大震憾不是這兩匹馬的對手,但是持續的時間越長,對于大震憾就越有力,對這兩匹馬來說體力一但到了極限,那衰減的就會相當快。

    跟與不跟這個問題可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兩位騎師來考慮,僅僅也就是兩個呼吸之間,不論是邁克還是萬得樂的騎師都決定保持現有的速度,把馬力留到最後的沖刺,他們可不相信,大震憾能以這種拼老命式的飛奔,一直奔到最後,要是這麼奔的話那別的馬也就別玩了,你大震憾就是傳說級別的日蝕,賽道無敵了。

    兩位騎師沉心靜氣的跟在了大震憾的身後,而且看著大震憾正緩緩的拉開與自己之間的距離。兩人之間現在到是和平了很多,沙冰王子的第二,萬得樂似乎並沒有興趣去搶,而是穩守住了自己第三的位置,雖說前三匹馬形成了第一集團,不過這第一集團和第二集團之間也就是僅僅兩個半馬身的距離,而且第二集團有十三匹馬擠在一起,跑的也並不是局促,而且顯得相當的放松,這個時候很難說第二集團就已經脫離冠軍的爭奪。

    比賽過了彎道一半的時候,理論上第一集團第二集團的馬都可能在最後獲得冠軍!

    整個現場慢慢的安靜了下來,觀眾們看著二十幾匹馬一起狂奔,只听到二十幾匹馬的馬蹄如悶雷一樣敲打著賽道,發出了沉悶的啪嗒、啪嗒聲,這種聲音就像是夏日敲在窗上的雷爆雨,激烈而急促。

    “你的優勢大了!”湯勝松笑著說道。

    不過盧顯城看著現在的場面,卻沒有任何的開心,反而是更加的擔憂了,現在大震憾的速度是很快,而且也領先了四個半身位,不過盧顯城也知道,大震憾為了這點兒領先成績看樣子準備付出幾乎所有的力氣,這樣到了直道之後,別說沖刺了,根本就不能保持一定的速度完成最後的賽程。

    “嘖!”盧顯城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把手中的望遠鏡放了下來,揉了揉自己的眼楮之後並沒有盯著大屏幕,而是干脆就這麼直接裸眼看比賽。

    “顧長河的策騎有點兒讓人看不明白,他繼續放任著大震憾擴大領先的優勢,似乎是想在出彎道時候就把自己的冠軍收入囊中,這是一場巨大的冒險!難道這是高仁的作戰計劃?這有點兒太大膽了一些”方志發現了顧長河的想法,還以為這是高仁的交待,但是盧顯城知道高仁並沒有如此的打算。

    賽場之上,大震憾還在狂奔,以六個馬年的優勢第一個沖出了彎道,奔上了直道,一出直道就預計著接下來還有四百米的賽程!

    馬和騎師一出了直道就像是一個個沒精打彩的提線木偶,突然一下子活過來了一樣,整個賽道上的競爭一下子就到了白熱化,一點兒過渡都沒有,第一集團和第二集團幾乎就像是二合為一,到了直道就開始散了開來,幾乎同一時刻形成了七八匹馬並駕齊驅的樣子。

    大震憾現在是一馬當先,但是速度上來說已經不可能保持剛才的高歌猛進了,現在領先的六個馬身優勢正在一點一點兒的消失。

    四百米的線一踩過,六個馬身還差不多能體持著,到了三百米的時候就已經只剩下五個馬身不到了,到了兩百多米的時候已經只有僅三個馬身了。

    “一百米!還有最後的一百米,從外到內道的排位是軍中霸王、幸運時光、沙冰王子、萬得樂和大震憾!現在大震憾只有半個馬身的優勢,這種仗勢岌岌可危!沙冰王子已經超越了大震憾!看樣子大震憾已經是回天乏力了!它已經用盡了力氣!”。

    最後的距離,現場所有的觀眾都已經齊聲高呼了起來,既使是那些準備來拿偶像當熊貓看的中學生們,現在也被現場的氣氛所感染了起來,這些人通常會跟著旁邊的人一起吼著賽馬的名字,其實他們對于最終的結果並不關心,只是想著參與到整個熱烈的氛圍中來。

    “沙冰王子!”

    “大震憾!”

    “幸運時光!”

    幾乎所有的馬鞍上掛著五星紅旗標識的賽馬都被現場的觀眾叫出了名字,而這一次參加比賽的中國賽駒現在幾乎都加了冠軍的爭奪,這無疑表明了牯山產馬的實力,至少並不像是廣市那一幫子人說的有多爛。

    正在這個時候,在賽道之上,當沙冰王子今天第一次超越了大震憾,或者說是沙冰王子的腦袋出現在了大震憾視線之中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原本已經乏力的大震憾,突然微甩了一下腦袋,蹭的一下子就似乎一下子又從自己的身體里擠出了最後的一絲力氣,甩開了四蹄迎了上去。

    顧長河此時心中也如同方志說的那樣,認為本場比賽大勢以去,別說是冠軍了,估計也就能混上個公告牌,現的他覺得自己可以做的就是揮動馬鞭,催著大震憾拿下公告牌上的位置,不過到終點線一步之遙的,突然覺得自己的坐騎猛的把自己往前一帶,瞬間回過神來,顧長河已經顧不上別的,立刻縮緊身體,揮動著手中的馬鞭,不過馬鞭並沒有重重的落到大震憾的屁股上,而是在空中甩出了幾聲唰唰聲。

    幾十米的距離對于賽馬來說轉瞬即至,而沙冰王子和大震憾,還有托洛斯基幾乎是同一刻穿過了終點線。而在前面一真保持著第三的萬得樂,直接被甩到了第九名的位置,連公告牌都沒有能夠進入。

    盧顯城現在很緊張,雖說看到了比賽結束,但是以肉眼很難分辯出到底是大震憾還是沙冰王子,或者說是托洛斯基獲得冠軍,三匹馬幾乎無法分辯出來。

    盧顯城眼巴巴的望著大屏幕,上面有三到六的名字,在冠亞季三甲後面都跟著大大的待定兩個桔紅色的字,一閃一閃的把盧顯城的心給攪亂了。

    原本不報什麼希望大震憾可以贏下這一場,不過現的盧顯城發現自己的心根本就不像自己想的這麼淡定,心里不住的說道︰“冠軍,冠軍!”。

    這玩意兒一閃就閃了快六分鐘,當現場的觀眾都有點兒表現的不耐煩的時候,大屏幕上出現了前三名的名字。

    結果讓盧顯城欣喜若狂,很久盧顯城都沒有覺得這麼開心了,上一次盧顯城覺得自己這麼開心還是自己第一次帶著湊的錢去賭日本杯的時候。

    公告牌上1號位上,寫著大震憾!

    大屏幕上分成三個小屏播放著最後沖刺時刻的畫面。

    如果是賽馬過線算胸的話,那麼肯定是托洛斯基贏了,但是這貨的運氣太爛,過線的時候有個縮脖子的動作,整好把腦袋一收,這一收不要緊丟了百萬美元的獎金。

    而這場比賽,大震憾成了心機boy!機靈的快把脖子伸成了長勁鹿了,整個馬脖和腦袋與地面幾乎成了一條水平線,僅僅領先了托洛斯基半個大鼻孔的距離,但是就是這半個小鼻孔,決定了勝與負,歡樂與淚水!

    盧顯城覺得自己有多開心,托洛斯基的馬主就有多傷心!用後世的一句話說,這馬主已經哭暈在了廁所! 本帖最後由 GGCMEAT 於 2017-2-27 21:00 編輯

GGCMEAT 發表於 2017-2-27 20:58
恣意人生 第052章 冠軍時刻

    那種你一直渴求,但是每當你靜下心來一想就覺得自己不太可能拿的到的東西,突然一下子落到了自己的手中,那種感覺要遠比你知道這場比賽你贏所帶來的欣喜要大太多了。

    就像是以前看刨皮刀的比賽,盧顯城一點兒也不用擔心,知道只要它上了賽道就沒有任何一匹馬能夠感脅到它的冠軍地位,比賽的結果沒有懸念那種看比賽的激情也就隨之消失了一大半,就如同是有一首歌唱的那樣,有時候無敵是多麼的寂寞,無敵是多麼的空虛。

    而大震憾以這一種爆冷的方式贏下了三冠賽的首關共和國杯,別說是盧顯城這位馬主樂開了花,高仁這個老小子直接失控的抱起了旁邊的馬房工作人員,一時間也顧不得誰了直接沖著人家的臉上就來了一個深吻,把人家大小伙子弄的直接臉都快紅成了布。

    “贏了,贏了!”高仁這個老家伙放開了小伙子,就大聲的沖著賽道之內踱步的大震憾方向大聲的吼著,雖說現在場內人聲鼎沸,別說是呆在賽道上的顧長河,附近離著兩打點滴就不到說什麼了,怎麼可能有人關心一個瘋老頭說的什麼。

    大多數的觀眾都望著大顯示屏,看著上面一遍一遍的播著最後沖過終點線時刻的畫面,大震憾的粉絲們歡聲雷動,而沙冰王子和幸運時光的粉絲們則是懊惱不己。對于沙冰王子的粉絲來講可沒有到這一幕,他們以為沙冰王子至少在這一站是死死的吃定了大震憾,這些馬迷們認為就算是沙冰王子拿不到三冠,也要成為大震憾三冠路上的大絆腳石。

    雖說盧顯城對于牯山賽馬事業做的貢獻大,但是還是有一部分的牯山馬迷們不喜歡盧顯城和他的普格林頓馬房,認為他做的還不夠,他的馬房中好馬太多了一點兒不利于牯山馬會的發展。所以說大震憾並不如刨皮刀這麼討人喜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站在高仁旁邊的工作人員,則是擦了擦臉上被老頭吻的地方,一臉幽怨的鄙視著老頭,估計要不是因為高仁算是自家老板的話,這位早就揮著拳頭教訓一下這老頭,用實際形動告訴他自己沒有斷袖之癖!

    一看到公告牌的第一位翻出了自己的號碼,而且看到了大震憾的名字,盯著看了三遍,顧長河才弄清了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實實在在的拿到了冠車,此時的顧長河少有的緊握起了拳頭,對著天空和狠狠在揮舞了兩下。

    “吼!吼!”

    光揮舞拳頭還不能顯示自己心中的激蕩,顧長河又扯著嗓子吼了兩聲才抒發出心中的喜悅。

    當成績一出來的時候,托洛斯基的騎師就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眼楮,因為在剛過終點線的時候,這一位就相信自己奪了冠,百萬美元已經進了自己的口袋,因為自己當時的速度明顯的要比大震憾和沙冰王子要快,可以說這場比賽是他覺得托洛斯基跑的最好的一場。

    但是當他看到了大屏幕上顯示最後的過線畫面的時候,臉上就只剩下了苦笑了。做為一個頂級的騎師,有的時候比賽不僅僅是要看實力,運氣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就例如這場比賽,哪怕是再多一米,托洛斯基的奪冠就是理所當然的,但是比賽就是比賽,不可能多出這一米來,所以說托洛斯基只能飲恨拿個亞軍。

    最為難受的要數邁克,從顧長河成長起來之後,他就視顧長河為最大的對手,干翻顧長河也是他從事騎師的大樂趣之一,不過現在這種干翻顧長河的機會在邁克看來越來越少了,因為邁克是個驕傲的人,他也厚不起臉來說,干翻騎著普通馬的顧長河自己就可以樂呵一下,在他看來只有干翻騎著普格林頓牧場馬的顧長河才值得自己驕傲,因為這才是真正的顧長河,只有打敗強大如這樣的對手才會給自己帶來喜悅感。

    不過可惜的是,今天對于邁克來說,沒有喜悅感只有滿臉的淚啊!而且自己發揮的並沒有什麼錯誤,要怪只怪今天的大震憾在最後五十米一段如有神助,突然一下子像是突破了體力的瓶頸,居然還能把最後的五十米來個小加速,的確是讓人刮目相看。

    邁克望著站在馬背上揮著手仰天狂喜的顧長河,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來形容自己的心情,當視線落到了大震憾身上的時候不由的想道︰盧顯城盛贊的馬難道就有翻轉比賽的能力?

    正當邁克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到了邁克的耳中︰“老邁,走了,接下來沒咱們什麼事情了!”。

    邁克一轉頭,看到周勝正對著自己擺了下腦袋,然後先行向著馬廄和賽場的通道走了過去。回過神來的邁克輕輕的一帶韁繩,跨下的沙冰王子聳拉著腦袋向著通道走了過去。

    的確,現在是王者的時刻,所有的失敗者只能盡快的離開賽道,因為這一刻是王者的加冕禮,失敗的只配在角落擦試自己臉上的淚水,等待著下一次機會。

    “呼嚕!”

    當沙冰王子剛靠進通道口,那邊的大震憾就傳出了一聲響鼻,邁克一轉頭看到大震憾正正面面對著沙冰王子,一副挑釁的樣子。

    沙冰王子也不是什麼好脾氣,都是三歲的小公馬,啪啪的敲了兩下地面之後就準備轉過身來對著對著大震憾,看樣子兩匹馬也不知什麼時候就不對了眼,準備上演全武行。

    好在賽馬場的工作人員眼明手快,立刻幾個工作人員帶著小跑走到了旁邊,一人一邊拉住了沙冰王子,另外兩個工作人員則是握緊的大震憾的側頰帶,這樣才把兩匹馬控制住,然後沙冰王子被拉進了通道,而大震憾則是被拉向了領獎台。

    “神了!”一個工作人員望著大震憾說道︰“這一場能贏下來,那麼下兩場把握就很大了,今天一定要弄個三冠王出來,省的一幫子老外整天叨逼叨逼的說什麼咱們牯山出不了三冠王!”。

    “借你吉言!”顧長河听工作人員這麼一說,立刻笑著表示了一下。

    這一場比賽一過,對于後面的比賽,大震憾贏面就很大了,別看下一場賽程也就多出二百米,正因為有了這兩百米,大震憾那種疲勞的峰值就會過去了,當過了這個點之後速度就又回來了,這點兒就像是人跑馬拉松差不多,相對來說下場可比這場輕松太多了,戰術安排也更加靈活,至于2800m那更是屬于大震憾強中強,顧長河覺得只要不出什麼意外,那是相當有把握的事情。

    “三冠馬!”另一位工作人員笑著望著大震憾自己傻樂著發出了兩聲嘿嘿聲!

    兩位工作人員一左一右拉著側頰帶把大震憾帶到了頒獎台旁邊,剛到了頒獎台旁邊,掛上了兩根紅白相間的側韁,高仁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蹦了出來,同時出來的還有馬房的工作人員,做為馬主盧顯城是沒什麼興趣出現在拉頭馬的活動中的,一般都是由高仁代替,老頭兒今天估計是太高興了,還招呼了幾個馬房的工作人員,六七個人一人一邊的拉起了頭馬。在平時這幫子工作人員可沒有這樣的機會。

    負責頒獎的嘉賓不是馬會的主席杜國豪,而是牯山的大市長。

    盧顯城站在自己的包間,喜滋滋的看著頒獎式,大震憾的身上現在掛著大大的紅色花毯,兩邊都快垂到了地上,而大震憾似乎對于花毯挺好奇的,睜著大大的眼楮,時不時的還伸著鼻子去嗅花毯上的花,估計在他的眼中現在一臉笑容的市長,還有他手中上百萬美元的支票跟本就不及自己脖子上掛著的花毯兒,頒獎還沒有結束,就看到大震憾已經側著個腦袋,撕扯著花毯上的花朵,三扯兩扯的沒有一會兒,地上就已經是落英繽紛,一地的花瓣。

    沒有人指責大震憾什麼,反面一周人笑呵呵的看著大震憾撕扯著花毯,在大震憾的前面一大撥子記者按動了手中的相機,拍下了大震憾咬著花毯的‘萌樣’。

    現在是冠軍時刻!大震憾別說是撕咬花毯了,就算是咬到頒獎市長腦門上的那一撮頭發,估計這位得笑呵呵的風趣的找個台階自己走下來。

    “今天請客!拿了這麼多的錢不講客有點兒天理不容”湯勝松對著盧顯城說道。

    “沒有問題!”正在興頭上的盧顯城哪里會怕請客,現在就缺少人坐著听自己顯擺呢,這幫子人自投羅網那自然是極好的。

    剛說完這一句話,口袋里的手機又響了起來,盧顯城笑呵呵的打開來接了之後,標準性的回道︰“同喜,同喜!”。

    這些電話都是打來祝賀的,盧顯城又正是在興頭上自然是來者不拒。

    放下了電話就听到門口傳來了杜國豪的聲音︰“你今天這風頭出的可夠大的了!怎麼樣三冠王這下有把握了吧?”。

    “這東西誰敢說啊”盧顯城謙虛的笑了笑,雖說下面兩場比賽大震憾比較擅長,但是比賽這東西不到最後不好說的,上輩子的時候大震憾去玩凱旋門出閘後一路領先,最後沖刺被秒呢。不過盧顯城心里也明白接下來的兩場比賽對于大震憾來說的確是更輕松一點兒,1800m上和眾多刨皮刀的子嗣竟爭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雖說贏下這場比賽,讓老盧信心大增不過,話不能說的太滿,盧顯城這邊還是理智的小謙虛了一下。 本帖最後由 GGCMEAT 於 2017-2-27 21:00 編輯

GGCMEAT 發表於 2017-2-27 21:01
恣意人生 第053章 想不到的賊

    共和國杯的結果,讓大震憾名聲在全國馬圈內,更加的響亮了起來,不光是馬迷還有各路所謂的評論員都對大震憾奪得首個中國三冠保持有樂觀的心態。

    但是目前最出風頭的中國馬卻不是大震憾,而是刨皮刀,牯山一哩賽有兩匹子嗣進入了公告牌,共和國杯有三匹子嗣進入了公告牌,到目前為止,一共有二十一匹子嗣在世界各地的賽場上取得了11場gi冠軍,19場gii級別的冠軍,45場giii級別的冠軍,而且所產的子嗣並不限道限距離,草道泥道甚至是沙道都可能,從一千米到四千米也都可能輕松駕馭,一時間居然在國際上的馬主心中蓋過了大震憾。

    對于盧顯城來說這自然是個好消息,高仁這個老頭子很識時務的立刻把刨皮刀的配種價格升到了十二萬美元,雖說比起來世界強種馬來說價格有點兒偏低,但是就中國種牡馬現在情況來說已經是天價了,畢竟目前來看,沒踫上好時候的刨皮刀成績並不能支持更高的價位,如果要想有更好的配種價格,那麼就需要刨皮刀的子嗣取得更加好的成績。

    十二萬美元的配種價格一公布,讓很多普通的民眾議論紛紛,牯山這邊的育馬者對這東西很容易接受,但是對于一般的牯山之外的人,尤其是普通百姓,這些並不太接觸育馬產業的民眾來說就是天價了,配個馬種,幾分鐘的時間就是一百萬人民幣?很多人想通也讓很多人咋舌不己。

    很多小報為了迎合這些大眾的獵奇心理,開始詳細的介紹了馬匹在配種情況,不過這些記者並不是真心的去了解,很多都是在家中閉門造車,難免就有張冠李戴的情況,反正這種不負責任的報道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只要大眾想看哪怕是編這些人也不會皺下眉頭,至于真實性,誰在乎?

    牯山四月比賽月還沒有完,僅隔了一周的時間,就會有牝馬三冠的首關梅花大獎賽,賽程1800m,獎金達一千四百萬人民幣,將近一百七十萬美元的獎金,雖說不如共和國杯,但是放到世界上也是響當當的重獎賽事。

    而四月也是整個牯山最美的時候,既使是不看賽馬,在這里還能看的到一望無垠的草原,色彩斑斕的山地草場,還可以騎馬,或者感受一下牧場生活,如果你是老客的話,已經熟練掌握了騎術,那麼也不要緊,你可以參加繞桶賽,可以去公共大牧場住帳篷,趕牛放羊,享受幾天完全不同于城市的生活方式,或者你以為你趕車技術好的話,也可以參加牯山的趕馬車大賽,從四輪到兩輪輕車項目,牯山都有。幸運的話你贏得的獎金就足以支付你全家旅游的費用。

    除了游客之外,其中有這麼一些人的動機就不是很純了,他們游手好閑,想著一錘子買賣讓自己身價暴富,加上有人推波助瀾難免會干出點兒蠢事來。

    深夜二點鐘,牯山練馬場之外的小道上,幾個年青的身影已經繞著牆轉了好一會兒了,這條道在晚上時候空無一人,除了下午,騎師們會繞著這條道兒跑步之外,其他時候很少有人會經過這里。

    這邊是個小山坡,旁邊就是一片樹林,道路和練馬場的圍牆之間還還有了一條寬五六米的小河,河中是山坡流下來的清水,河面雖不寬,但是水流卻是很急,水深也差不多有兩米高,加上圍牆上有一圈護網,所以這邊的巡邏要比別的地方薄弱一點兒。

    幾個年輕人對這一點兒很清楚,其中一個公鴨嗓子猛吸了幾口煙,對著幾人中最矮但是卻非常敦實的那個問道︰“大哥,咱們動手吧!”。

    被稱做大哥的人看了一下手表︰“差不多了!老三,你先把車子開進去!”。

    “好咧!”老三一听立刻帶著小跑走到了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小面包車旁邊,車子已經很舊了,上面布滿了灰塵就像是從廢品廠剛拖出來的一樣,就是這麼一輛車子,居然還能打的著火,老三鑽進去很快就發動了車子,向著幾人站的地方駛了過來。

    “就弄這兒!”老大指了一下自己前面的小河。

    有了老大的吩咐,老三把車子開到了河道旁,然後掛上了空檔,下了車之後就和另外的三人一起把面包車推進了小河里,就幾人使力的樣子來看,這小面包里面似乎放了什麼東西,很沉沉的,當車子橫進了小河中的時候,這麼湍急的水流居然沒能把車子給沖走,反而是在路和練馬場的圍牆之間形成了一個橋。

    看到了老大示意,老三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走上了車頂,試了一下就對著老大打出了一個ok的手勢。

    “老五,該你動手了!”老大又對著老五說道。

    老五身材有點兒瘦小,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不到,看起來到是有點兒像練馬師,精瘦精瘦的那種,不過這人一動起來就顯示出不同來了,身手非常的靈活,在夜色之中看起來就像是個大馬猴兒,翻騰翻騰三步並兩步就躥上了圍牆,不光是自己上了圍牆,到了牆頂還在牆上掛下了一個幾階的軟梯。

    看到老五打了個手勢,老大這才對著身邊的人揮了揮手,然後轉身到了停在旁邊的一輛王冠車旁邊開始了倒飭起來,沒幾分鐘,老大和其他的兩人就已經換上了練馬場的工作服,看起來還挺像個樣子的,從帽子到鞋子一身齊活了,連胸口的工號和工種都標識的很詳細。

    換好了衣服,仨人一起跨著小車到了牆邊對著正在牆上忙活的瘦猴問道︰“怎麼樣了?”。

    “再等一會兒,這幫子王八蛋還真舍得下本錢,再有五分鐘就好了”瘦猴一邊忙活著一邊對著牆根的仨人說道。

    安靜的等了五六分鐘之後,隨著瘦猴從牆頭滑了下來一點頭,原本牆角下的三人很迅速的接著軟梯飛快的翻過了牆。

    一翻過了牆,三人立刻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穿過了草料倉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的練馬場。

    現在正好差不多到了夜里的兩點半鐘,忙碌了一天的練馬場工作人員們大多數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只有一執夜班的巡邏隊還在工作著。

    “干什麼的?”

    三人剛走了一會兒就听到有人沖著自己這邊射過來一縷強光,並且大聲的質問。同時听到了一陣嗚嗚的嗚咽聲,發出這聲音的就是巡邏犬了,這里的狗是極少叫喚的,最多也就嗚嗚幾聲,老話說的好,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這兒的狗自然是屬于前一種,非常凶猛的守護犬。

    “干什麼啊,別照了!”老大抬起手來遮住了自己的眼楮擋了一下射向自己的目光操著一口並不太流利的牯山話說道。這個時候老大已經明白,自己遇到了練馬場的夜間巡邏隊,不過老大並不慌張,直接用一種不耐煩的口氣回了一句。

    一口不太流利的牯山話到是沒有引起巡邏隊的注意,牯山練馬場現在口音那是五花八門,不說別的就是剛才質問的那位,口音就不是這麼地道。這麼說話反而更讓老大像一位‘新牯山人’

    巡邏隊一看三人穿著練馬場的制服,不由的又問了一句︰“你們仨怎麼跑這里來了,這里是九大馬房!”。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啊”老大一看照自己臉的手電已經移開了,也就放下了手,笑著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煙,扔給了巡邏隊長︰“這不剛從那邊出來麼,正準備回去房間睡覺呢”。

    這一動作,巡邏隊員就更放心了,因為大家都認為這幾人是給九大馬房的誰家幫忙去了,在練馬場內誰都知道給九大馬房幫忙最少最少也能撈上幾包好煙,這九家一向出手大方在練馬場是出了名的。突的直接甩過來一包煙,讓巡邏隊對這三人戒心一下子大大的減少了。

    巡邏隊長抄手接過了煙,看到五十一包的大中華,頓時一樂,收起來往口袋里一揣︰“等著交班的時候抽,現在老實的巡完這最後的兩趟”。

    練馬場之內是不可以吸煙的,這些規矩現在已經沒有誰有膽子去破壞,所以說隊長的這一舉動法有招至四位隊員不滿,甚至大家認為理所當然。

    “我們回去了,困死了!”老大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說道。

    巡邏隊長揮了下手,半開玩笑的說道︰“那行,小心點兒,這個時候別到處亂躥,小心別被狗咬到!”

    “咬到就去總管那邊告你!”老大笑道。

    一听到總管巡邏隊員都笑了起來,總管指的是巡邏隊的大頭子,五大三粗的漢子,從軍隊里退伍的,一向很盡職盡責,對手下很嚴利但是又有人情味兒,弄的這幫子巡邏隊員既愛又怕但是卻沒人不服的。

    和巡邏隊擦肩而過,仨人一起走了一百來米,發現巡邏隊再也看不見的影子,立刻向著目標地躥了過去,三繞兩繞的就沿著馬房草料房的側門,熟門熟路的進入了馬廄之內。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張強的馬廄,裝修的帶有很濃厚的歐洲貴族範兒,放眼望去到處是盤線,繁華復麗亂花迷眼。讓仨小偷看的眼楮都直了。

    “乖乖,這特麼的比五星酒店看起來都來勁,有錢人真會糟濺人,連馬住的都比人要好,我站這里覺得我特麼的還比不上一個畜生”。

    “就你值幾百萬?二十萬扔出去,想砍死你的人能排到大直門”旁邊的這位說道。

    “少說兩句!”老大發話了。

    一進了馬廄,這位老大站定了身體望著自己面前一排的馬廄,發現整個馬廄里每一個隔斷里面都有一匹馬,一整排的大腦袋,在自己的眼中幾乎長的一模一樣。而自己仨人的到來也讓這些馬都停止了進食,抬著腦袋望向了自己。一時間三人與從馬就這麼瞪著眼楮。

    “哪一匹是?”老大撓了撓腦袋,對著旁邊的伙伴說道。

    這位也正撓著頭呢,听老大一問立刻從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張圖片,遞到了自家老大的面前︰“這張!”。

    老大接過了照片一看,發現旁邊的這位又給另外的人分了一張,現在人手一張照片,頓時點了點頭︰“還是你想的周到!”。

    要是有馬迷們在身旁,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的馬不是別的正是刨皮刀!至于刨皮刀為什麼會在張強的馬廄中,當然是為了配種了,張強這邊有五匹牝馬要配,所以刨皮刀就移師張強家的馬廄。

    看到這里或許有人認為三人這是要來偷馬?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刨皮刀就算是被他們運出了馬廄,他們又怎麼把刨皮刀運出圍牆,大搖大擺從正門出去?你真以為練馬場的門衛是白痴啊,一匹這麼有名的馬就能被你運出去了。

    不過很快仨人的目的就隨著一個器具的出現暴露無疑,只見最邊上的那位從身後背著的小袋子里拿出了一個差不然有一只胳膊長的灰乎乎的東西,這個東西普通人不認識,但是這里是練馬場,所有人都認識這東西,是一個取精器,也就是從公馬身上取精子的器具。

    隨著這東西一露面,三人的目的就很明確了,仨人到這里來不是為的別的,就是為了從刨皮刀身上偷精,這事情也夠奇葩的,而且仨人雖說有點兒小本事,也肯下功夫,不過卻有點兒白痴,也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帶著這玩意兒就奔到了馬房,打起了刨皮刀精子的主意。

    不說是盧顯城了就是稍微有點兒賽馬常識的人听到這消息估計也都要好生樂上一陣,然後送上一句︰一幫傻蛋!

    這麼說是這想法太奇葩了,馬房這邊也根本沒有想到有人能打這方面的主意,別說是馬房了,整個練馬場都沒有人呢想到有人會來偷刨皮刀的精!這得是無知到了什麼境地才能想起來這一招啊!別說是馬迷了,上網搜一下也知道這辦法蠢到家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7-2-27 21:04
恣意人生 第054章 不專業的後果

    隨著老大的一聲,干活兒,很快的這位從背後掏出了取精器的這位,又掏出了三包衣服,三人就這麼窩在了門口,沒用一分鐘就快速的換好了衣服,如果不太注意仨人長相的話,大概一看這仨人就成了馬房的工作人員,穿著一套馬房的制服。

    換好了衣服的仨人開始挨著隔間,一匹馬一匹馬的對著手上的照片,找著刨皮刀。可是三人找了一圈兒都沒有發現刨皮刀的蹤影,然後又把整個馬廄重新又看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刨皮刀的蹤跡。

    “怎麼可能?”

    仨人又一次聚到了草料場的入口這一塊兒,聚到了一起,老大就立刻又開始撓起了頭。

    就在這個時候,馬廄一頭的大門打開了,門外伸出了個腦袋總著馬廄里喊了一聲︰“余東,李雙喜,過來幫忙,刨皮刀配種的時間到了!”。

    馬廄里是有監控的,不過看監控的人這人有點兒馬大哈,並沒有仔細的去分辯到底這些人是不是自家的工作人員,反正看到穿著馬房的制服也就沒有去多想,兩點多鐘快三點正是一天中人最困的時候,再加上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現過這事兒,難免大家在精神上有點兒松懈,出了點兒小錯。

    大老一听,立刻覺得自己這邊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立刻回了一聲︰“來了,去哪里啊!”。

    門口的那人也有點兒馬大哈,直接扔下了一句話就把腦袋縮了回去︰“你傻了,馬廄西邊的配種間啊!難道刨皮刀還能在這里配種!”。

    听了這話,老大才知道,馬配種居然還有專門的配種間,這個說話讓這位老大不由的嘟囔了一句︰“這特麼的還有配種間?”。

    為了這次賣買,老大這幫子人可是參觀了解了好幾個馬房,但是這些馬房沒有一個有專門的配種間的,配種的時候也就往門口一拉,公馬母馬這麼往一塊兒湊,然後ooxx之後就這麼了事了,誰知道這大馬房這麼講究,還有配種間這麼一個說法,怪不得馬廄中找不到目標呢。

    “怎麼辦?”

    老大想了一下︰“都機靈點兒,老二老四,咱們先去看看!”。

    說完老大就自己帶頭向著剛才話聲傳過來的門口走了過去,老二和老四一看老大都動了,兩人也跟上了步伐。

    到了門口的時候,老大輕輕的推開了大門,發出了一聲微不可見的吱呀一聲,大門就露出了一條縫,順著這道縫隙,老大就向著外面張望。

    很容易的就發現了所謂的配種間,直接面對著馬廄的大門,就是一個圓形的方子,現在大門半掩著,但是透過了窗口玻璃,可以看到隱約的幾個人影在來回晃動,而且就在老大觀察的時候,一個工作人員還牽著一匹母馬正向著門口走去。

    看到了這樣的情況,再猜不出來刨皮刀在哪里,那這老大的腦子就挨換一個去了。

    “看到了”老大把腦袋縮了回來,示意自己家的兩個小弟觀察觀察。

    老二看完了把腦袋縮了回來︰“怎麼辦?”。

    老大說道︰“能有什麼辦法,現在那房子里這麼多人,咱們去不是自投羅網?現在咱們就在這里等,等著他們完了再去!配種也不過就是幾分鐘的事情!”。

    說完這麼一招手,三人就從草料間的門鑽了出去,蹲在夜色中望著配種間。

    剛才沖著馬廄喊了一嗓子的工作人員,到了配種間,推開門一走出去就弄了個目瞪口呆,有點兒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家的工友︰“你們倆怎麼這麼快?”。問完了這位還向自己的身後看了一眼。

    “什麼這麼快!”回答的漢子有點兒心不在焉,不知道自家的同事從何說起,回了一句之後就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旁邊的刨皮刀身上。

    “沒什麼!”這位覺得自己的腦子里有點兒亂,看到了普格林頓的工作人員向著自己這邊望了一眼,立刻就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後。

    這個時候一匹母馬被牽了進來,正處于發情期的母馬對于刨皮刀來說那吸引力就別說了,一看到母馬進來刨皮刀同學就打始打著轉兒,興奮的直打著響鼻,並且四蹄開始輪流踏擊的地面發出咚咚聲。

    到是小母馬似乎有點兒抗拒,不斷的甩著轡頭,想逃開!

    不過配種這活兒小母馬說了算,甚至是牡馬說了都不算,馬主說了才算。

    這幫子人都是配馬的老手了,知道遇到牝馬反抗該怎麼辦,其實這種現像在正常的情況下讓兩匹馬呆上一段時間就成了,不過馬房的工作人員可沒這麼多耐心,就算是張強有耐心,盧顯城也沒這耐心,因為它耽誤賺錢啊,嚴格到了四小時一次配種,哪有什麼空閑讓兩匹馬這麼交流來交流去的!

    這種情況那只有一個辦法︰強來!

    工作人員連話都沒有多說,直接牽著母馬向著一個立欄走了過去,這個立刻就像是個四方形的圍欄,兩旁是一米三高的粗木制樁子,母馬一牽進去之後把後面的門一關,那麼牝馬幾乎整個身體就被困在了圍欄里,別說是跑跳了,連晃動身形的空間都沒有多少。這時的小牝馬就如同一個被捆住了手腳的姑娘,任刨皮刀為所欲為了。

    接著開心的刨皮刀就閃亮登場了,聞了幾次小牝馬的屁股,打了幾聲響鼻之後沒有二話輕輕松松的就爬上了小牝馬的背,熱情洋溢的展開了自己的配種工作。

    整個過程也就是二三十秒鐘的時間,配種工作就已經結束了,也就是說友情價幾萬美金的配種費就已經到了盧顯城的腰包,你說這錢好不好賺!所以說有一匹好種馬就等于有了一台印鈔機。

    隨著配種工作的完成,這匹牝馬被牽到了一邊,純血登記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在自己的本子上詳細的記下了配種的時間,牡馬一欄寫著刨皮刀,牝馬一欄寫著牝馬的名字,還有配種的馬房,反正遂條忙碌了快五分鐘這才把整個表格填完,填表格的時間都比馬配種的時間長。

    在陰暗處的三個小賊很快就發現了問題,穿著自己同樣衣服的工作人員是很快離開了配種間,但是配種間里還有另外的兩個人一直留守在配種間里。雖說仨人對兩人似乎自己這邊佔優勢,但是仨人誰都不能保證進去之後一下子能控制出室內的兩人,而且這兩人的腰間還配有電擊槍和防爆警棍。

    “操!這特麼的都是什麼事兒!”老大听到回來的老二說了一下配種間內的情況不由的有點兒犯難。

    老二說道︰“這兩人看樣子手上都有功夫的”。

    “這特麼的什麼鳥內線,提供的都是什麼爛消息!”老大又罵了一句。

    這時老四說道︰“老大,咱們這邊也別干等著了,再等下去可就天亮了!”。

    “回去?再想來就沒有機會了,等著天亮誰看不到河里的車子”老大說道。

    老四反問道︰“他們只是要的馬精,他們怎麼知道是不是這匹馬的,這里面馬這麼多,咱們誰便找一匹弄上一罐子不就成了”。

    老四還沒有說話,腦袋就被老二啪的拍了一下︰“你傻還是人家傻,你不知道有個東西叫dna驗證的麼?”。

    “馬也有這玩意兒?”老四摸了下腦袋問道。

    “廢話!”老二低聲的喝斥了一句。

    正在這個時候,老大發現配種間里的情況發生了變化,有一個女人走到了配種間的門口沖著里面說了一兩句之後,就轉身離開了配種間。

    因為是晚上,仨人這邊隱約的听到了什麼吃飯之類的,估計是兩人要吃夜宵。

    “這是個機會”老大很機敏,听到了這個消息立刻一計上頭,轉身對著身邊的兩個小弟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幸好我帶了東西!”說著老四嘿嘿一笑從懷里摸出了一個紙包︰“原本準備對付狗的”。

    “別吃死了人”老二說道。

    老四道︰“就是安眠藥,吃不死人的!”。

    一听說是安眠藥,老二就放下了心來,大家求財不是為了害命,並且仨人也知道偷東西和弄出人命來,警察更關注哪個,于是這仨人就開始安靜的走到了陰影里等著機會。

    沒過五分鐘,剛才的那個女人遠遠的就出現在了視線中,老大這邊立刻帶著小跑迎了上去,整個距離都精過算計的,站到了女人的面前,正好利用燈光遮住了老大的臉。

    “我送去吧!”

    話一出口,突然之間老大的聲音就變成了剛才門口叫自己仨人那人的聲音,雖說仔細一听還是能听出差別,不過在無心的時候真很不太容易分辯出來,而且這位老大選的位置也有點兒刁,正好在兩盞燈之間,看人有點兒黑乎乎的。

    送飯在女人哪里能想到這一出啊,一听還是熟人立刻就把手中的托盤放到了老大的手上,還囑咐了一句︰“小心點兒!”。說完轉身沒有二話就離開了。

    就這麼著陰差陽錯之下,這仨人愣是沒有被發現就麼把摻了藥的飯食給送到了兩個看守的肚子里,接下來沒用幾分鐘,兩人就已經乖乖的躺到了地上,整個配種間里唯一清醒的只剩下刨皮刀了。

    當三個小賊進門的時候,刨皮刀正用自己的腦袋蹭著兩個守門,一時間刨皮刀還沒有弄明白兩個小伙伴怎麼一下子像個死狗一樣躺在了地上。

    仨個小賊一進了屋,關上了門之後,幾乎在同一時間掏出了手中的照片,和屋里的刨皮刀對照了一下。

    “就是它!”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然後仨人在一頓欣喜之後就開始著著這匹高頭大馬發愣了,因為這仨人的個頭都不高,沒有一個人能到刨皮刀的肩膀的,仨人看著刨皮就就覺得自己像是在動物園看大象似的。

    威風凜凜的一匹大馬立在面前,給仨人的壓力就如同一座小山似的。

    “泥瑪,這馬怎麼這麼大!”老二對于刨皮刀的身高還有它那結實的體格還有碩大的馬蹄有點兒畏懼。

    “的確,看起來比特麼我們練習的馬都大了兩圈兒!”老四也說道。

    這仨個小賊一時間有點兒失神,一下子不知道拿這匹大馬怎麼辦才好。

    刨皮刀對于進門的仨人到時挺好奇的,刨皮刀雖說長的高大,但是性子比較好,現在對于一些新奇的事情也有著很強的好奇心,現在這站在門口傻愣愣的仨人在它的眼中就屬于有趣的那一類。

    很快這仨小賊的目光齊齊的落到了刨皮刀肚皮之下,愣愣的瞅著刨皮刀已經收入身體的小丁丁,對于他們來說這玩意兒涌出來的就是花花綠綠的票子啊。

    “老四你去!”老大轉頭對著老四說道︰“我幫你牽著馬!”。

    老四一看刨皮刀正‘盯’著自己,這麼大的馬第一次站在它的面前給人的壓力非常的大,而且這馬還一直望向自己。

    “老大,我心里害怕,而且這事兒一個人也干不了啊,況且連個母馬都沒有”說完抬起了手,只見手指輕輕的抖動著。

    對于這些人來說前面訓練的時候,都是有母馬的,仨人也以為自己的活兒會在馬廄里干,母馬自然不成問題。

    而且這種取精的技術也是等著公馬準備爬馬馬背的那一瞬間,把取精器往公馬的小丁丁上一套,騙過了公馬就大功告成了,現在整個配種間里只有一匹公馬,連根母馬毛也沒有怎麼取精?

    老二想了一下對著老四說︰“要不你給它”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了一只手握成一個桶狀,在空氣中來回晃動著。

    估計這位以己推馬,以為對自己適用的方式對馬也成!

    老四差點兒沒有暈過去,當然知道老二什麼意思,自己給馬擼一管子?這特麼的虧你想的出來!

    “要不你來!”老四說道。

    刨皮刀的一雙大眼楮正充滿著小好奇,一臉萌狀望著這仨小賊,根本想不到自家面前的仨貨正討論著誰給自己打灰機的事情。

    仨個小賊商量了快十分鐘才商量出兩個方法,第一去馬廄里牽匹母馬,第二就是幫著這個大家伙來個場灰機服務,不過仨人都明白,第二種方法的可能性太小了。

    “早知道不接這活兒了,大家根本就不懂這行當!”老四抱怨說道。

    老大心里也後悔兒,自己這邊為什麼接了這活兒,還不知偷個當官的呢,踩點兒是麻煩點,但是沒人報警啊。

    不過這時候作為來老不能掉鏈子,立刻下了命令︰“老二,去馬廄牽馬!”
GGCMEAT 發表於 2017-2-27 21:04
恣意人生 第055章 束手就擒

    馬大哈的工作人員從配種間回到了自己工作的監控室里,腦子里卻一直想著剛才‘神奇’的事情,自己的兩個同事明明在自己之後走的,卻比自己先到配種間,這也太神奇了一點兒。想來想去的覺得這其中有蹊蹺,決心看一看當時的錄相。

    “小李,幫我把錄相打開,我想看一看,就是三十分鐘前的,南馬廄里的三號機位”這位對著同事說道。

    “好的師傅!”做為新人小李的工作還是積極的,听到師傅一說立刻就動手把三十分鐘前南馬廄的錄相從服務器上調了出來。

    看到了幾個人影出現在了錄相上,一開始這位也沒有想到,因為錄相里的人都穿著馬房的工作服,而且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來回看也屬于正常的巡視範圍,而且看起來這仨個人影‘工作’起來比平時還要更忙碌了一些,再加上仨人一直低著頭,一下子也不認不出來。

    當看到自己把腦袋伸出去說話,然後又縮了回去之後就覺得有點兒點不對了,這些人並沒有跟著自己出來,那怎麼可能跑到自己前頭去呢?這位連忙又調出了馬廄前的錄相,一眼就看到在自己之前,幾個同事早已經先行進入了配種間!

    現在問題就來了,在南馬廄的到底是什麼人?這個結果一從腦子里跳出來,這位就覺得不好了,幾秒鐘回過神來之後立刻就明白了。

    回過神來這位就對著徒弟說道︰“小李,打練馬場警衛室的電話,說我們馬廄進賊了,然後通知所有的人!”一邊講著一邊推開了椅子,站了起來,操起了牆上掛著的橡膠棒就急匆匆的出了門。

    很快的整個馬廄的工作人員都忙碌了起來,大家也很了解,自己馬廄里什麼最重要,首先派人保護到了馬廄的種馬風行者,然後開始大索馬廄,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開始找。大家並沒有想到刨皮刀,因為普格林頓有兩位專門的護衛一直守在刨皮刀的身邊,幾乎是二十四小時不離開的。

    仨個小賊今晚的好運氣這下就用光了,老二剛走到了配種間和馬廄門口一半的路,就听到啪的一聲清響,然後突然間道路的燈就亮了起來,突然這麼一下子讓老二的眼楮有點兒受不了,眯著眼楮過了好幾秒鐘才適應過來。

    老二把眼楮一睜開,眼前的景像頓時就讓他失神一愣,整個馬房的燈都已經打開了,無數盞燈把馬房照耀的如同白晝一般,不光是馬房這一片,幾乎是整個練馬場的大燈現在也都在一瞬間打開了,不光是這樣遠處還傳來隱約的人聲狗吠!

    而馬廄這邊聲響也越來越大,老二很快就看到幾個人從二層的小樓上急匆匆的跑下來,手中還各持著家伙。

    做為一名老賊,老二自然知道,自己這幫人已經暴露了,立刻帶著小跑轉回到了配種間。

    啪的把門關,老關順著門縫往外望了過去,一邊張望一邊對著自家的老大說道︰“大哥,我們被發現了!”。

    老大也不是傻子,而且這麼多的燈一開,老大這邊都不用看,燈光透過窗房亮了一倍還多,這點兒警覺性要是沒有的話,那還干什麼賊啊。

    “走!”老大也沒有多猶豫,立刻就對著老四揮了揮手,仨人一起準備從配種間里溜出去。

    要不怎麼說仨人今晚的運氣用光了呢,三人這邊剛拉開了大門,還沒有完全拉開,就听到門口有人說話,啪一聲連忙又把大門給關了起來,仨人順著門縫往外張望,直接就看到兩人工作人員,牽著一條巨大的狗正向著配種間走了過來。

    狗很大,長的也很嚇人,圓圓的腦袋看起來像是十幾斤大西瓜這麼重,張著一張血盆大口,嘴角還肉吃乎乎的垂著,順著嘴角時不時的還滴著亮晶晶的口涎,四肢看起來也非常的粗壯有力,讓仨人覺得估計自己的大腿放進去就是 嚓一下子就能成兩截,整個狗還沒有立起來就到了牽狗人的大腿,每走一步就能感覺到這條狗身上蘊藏的力量。

    牽著狗的工作人員還沒有走到配種間的門口,身旁的大狗已經開始低聲的嗚咽了起來,嗚嗚的發出警告聲,到底是護衛犬,離著門口還有五六米就已經感受到了配種間里陌生人的氣息。

    听到身邊的護衛犬發出了警告,工作人員立刻站定了,並沒有盲目的上前而是對著掛在自己肩頭的步話機開始招喚起了其他的工作人員︰“配種間有情況!配種間有情況!”。

    一听說配種間有情況,值班經理原本放下的心立刻又拉了起來,配種間里可是有著刨皮刀的,雖說刨皮刀只是一匹馬,但是論起賺錢能力的話,怕是全中國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沒有它的本事,而且萬一刨皮刀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這份工作也就到頭了。雖說不知道刨皮刀的兩護衛怎麼樣了,但是這個時候第一時間就是保證刨皮刀的安全。

    雖說人不如馬有點兒殘酷,但是值班經理這時候已經沒有空多想了,直接帶著小跑奔向了配種間。

    “快派人過去!”值班經理立刻說道,說完之後想了一下︰“馬廄里要留兩人!其他的人帶上家伙!”。

    不到兩分鐘,十來個工作人員就把配種間給堵死了,這十來個人中不光有馬房的工作人員,還有一身警服的荷槍實彈的警察。

    “里面的人听著!”帶隊的一個中年警官沖著配種間里喊道︰“抱頭走出來!你們已經無處可逃了”。

    喊聲過後五分鐘,里面還沒有什麼動靜,中年警官就對著大家揮了揮手,然後五六個人就緩緩的跟著警官走了進去。

    到了門口,中年警客一推門,原本以為門一準兒從里面栓死,誰知道輕輕一推居然發現門很輕松的就推開了!

    門一開,這些人立刻就看到了一慕很可笑的場面,三個穿著馬房制服的賊人現在正站在刨皮刀的旁邊,其中一個又矮又壯的三十左右的漢子手中握著一柄閃亮的匕首,匕首尖正對著刨皮刀脖子上的大動脈。

    “別進來!”壯漢沖著門口的人大聲的吼了一句。

    門口的一撥子人看到了這情況也有點兒傻眼了,電視上演的都是匪徒挾持人質,哪里見過匪徒挾持馬質的!

    “我讓你們別過來!”老大把手中的匕首又往刨皮刀的身前送了送︰“我說過了別動!”。

    “我們沒動啊!”中年的警官立刻抬起了手對著老大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還往後退了一步,中年警官都在練馬場這邊干了快三年了,刨皮刀值多少錢就算是不知道也明白不是一兩千萬人民幣打的住的,別說是搞死了,就算是傷著了,估計自己這看練馬場的肥差也就干到頭了。說不準老大丁紹光還能順帶著剝了自己這一身皮,誰不知道自家老大和盧顯城的關系那是鐵哥們,雖說差著輩兒,不過不妨礙兩人的交情好啊,可以說整個公安系統,大家都知道這事兒。

    “大家都退到門口”中年警官立刻對著旁邊的人說道。

    說完轉頭對著里面的仨人說道︰“別沖動,大家可以談談!”。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一輛汽車的聲音響了起來,門口的中年警官一轉頭,看到張強張胖子從車里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再個保鏢式的人物。

    看到張強這位警官不奇怪,這麼大的事情張強要是沒人通知那才是奇怪呢,他奇怪的是張強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當然了這位警官也沒有這膽子問張強您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要說這事兒也巧了,張強今天就在附近的大酒店里跟一幫子人打麻將呢,張強這邊打麻將找的是手下的人,也不是為了人贏人家錢就是為了開心,正打在興頭上的時候就接到了這個電話,說是自家馬房里進賊了,一開始張強還以為誰開玩笑,誰知道這事兒是真的,于是立刻就把牌給扔了叫上保鏢就奔了過來。

    “怎麼樣?”張強一邊走向了中年警官一邊問道。

    中年警官回道︰“里面有仨個人,挾持了刨皮刀!”。

    一听賊人挾持的刨皮刀,張強也是愣了一下,站到了門口向里面一看就被這仨小賊給弄的有點兒腦子宕機了,因為張強也第一次見到有人挾持一匹馬做人質的。

    張強看著壯實男人手中的匕首立里也很擔心,因為張強知道刨皮刀是到現在為止盧顯城最喜歡的馬,沒有之一,就算是剛贏得了共和國杯的大震憾都不能相比,刨皮刀在盧顯城的心中不是一般的馬,萬一傷到了這匹馬那麼自己這邊欠盧顯城的那可就大了,對于張強來說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算問題,錢不能解決的問題那才是大問題。

    不過張強不準備對這仨個小賊退讓,直接走到了門口,站到了配種間的大門正中央,就這麼直愣愣的望著屋里的三個賊。

    “退出去!”看著門口有一個胖子一臉戲謔的望自己仨人,老二有點兒忍不住了︰“沒听到我們老大的話麼!”。

    “他是你老大,又不是我老大!”張強笑了笑,對著門口的兩個警官招了招手。

    等著兩個警官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張強問道︰“用槍打死過人麼?”。

    中年警官和旁邊的小警官听了不由的眨巴了幾下眼,一時間又有點兒失神,中年警官心道︰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歷?幾年沒有遇到練馬場進賊被自己遇到了不算,還踫到挾持馬的賊人,現在又踫到一位剛來就問自己有沒有打死過人的,這世界一下子是怎麼了。

    “有沒有打死過人?”張強顯得有點兒不耐煩,立刻又重復問了一句。

    “我沒有!”年輕的警官說道,說完了還補上了一句︰“但是我在警校射擊的成績很好!”。

    中年警官卻是點了點頭︰“以前干緝毒警的時候打死過三名販子!”。

    “哦!那就好”張強伸手拍了拍中年警官的肩膀︰“等會兒我數到三,你就開槍!先打那個剛才對著我說話的那個”。

    “哪個?”中年警官不知道要打誰。

    張強伸手一指剛才說話的老二︰“就是他!”。

    老二被張強的胖手一指,立刻就覺得自己的身上一涼,開始打起了哆嗦,一看到中年警官抬起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立刻牙關就發出了嗒嗒嗒的聲音。

    “老……大!”

    老大立刻說道︰“他不敢!這馬很貴的,配次種就要一百多萬,要是死了他怎麼向他老板交待”。

    張強笑了笑︰“我就是這馬房的老板!”。

    說完張強也不多解釋,對于中年警官道︰“好了,準備我要開始數數了!”。

    說完轉頭對著老大說道︰“你也可以開始殺馬了,現在你們只有一個選擇,放下刀走出來,要不你們仨人今天就都會撂這里!”。

    一听說這位就在馬房的老板,老大就有點兒傻眼了。

    “一!”

    “張總,我還沒有鳴槍示警,這是規定!”中年警官立刻打斷了張強的數數。

    張強裝作不耐煩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多事兒,那快點!”。

    話音剛落,中年警官把槍口沖著天空就嗚了一槍,砰!一聲槍響劃過了寧靜的夜空,如同一聲驚雷敲到了仨人的心上。

    這一聲槍聲不光是驚到了仨名小賊,順帶著下嚇到了刨皮刀,刨皮刀輕輕的一仰頭,然後猛的一個轉身,就變成了斜著屁股面對著老大,兩只健壯有力的後蹄啪了一聲蹬了出來。

    沒有踢到人,不過這時的刨皮刀已經受了驚,身體跳躍不停兩只後蹄連續飛快的踢出,這個時候別說的挾持了,正常人下意識的反遇就是離開這里,因為太危險了。

    張強這邊還沒有喊到二,配種間里的情況就發生了變化,三個賊一離開了刨皮刀的身邊,同時一撥子人就已經沖了進去。

    這仨賊也挺識相的,人還法隨到身邊,立刻都抱著腦袋蹲到了地上。

    叮!的一聲,原本挾持著刨皮刀的老大已經把匕首扔到了一邊,兩手抱頭蹲了下來︰“別開槍!別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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