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鬼怪] 聽靈師 作者:東邪007(已完成)

 
Babcorn 2016-4-17 11:12:38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1 70078
Babcorn 發表於 2016-7-4 10:16
第290章 臆想癲狂,胸無大志



    五斤的金子是什麼概念?

    一斤金子現在的市價大約15萬元人民幣,五斤即是75萬。

    一天75萬人民幣?

    聽起來挺不錯的哦!一年累計下來2.7億多的人民幣了——我考!幹什麼工作一年能掙這麼多的錢?

    發達了!發達了!發達了……

    唔?剛才小鳳姐後面說了些什麼?彼消此消?別啊!你老人家千萬可得平平安安活到100歲啊!

    呃!不對!以她的條件活到100歲怎麼就可以了呢?必須再活1000歲、10000歲啊!再怎麼著也得活到我先死吧!

    人死了,錢沒花完,是挺遺憾;但是倘若人活著,錢沒了,那不更可憐?

    當然了,我死了,哪怕它洪水滔天!何況於一個小小的源金乎?

    不對!

    大大的不對!

    現在的我貌似對錢的*並沒那麼強了啊!我想要的是更高的境界、更強大的實力,以便看更廣大的世界。

    是的!是這樣的——錢重要,但實力更重要!

    有錢,沒實力有啥用?不說保不保得住自己擁有的金錢與地位,即便平平安安活到死不也就幾十春秋的事嗎?這怎麼符合一個靈者——即將成為靈師的人的追求?

    有實力了,錢還是問題嗎?

    再說了,假如我就這麼貪圖富貴的話,哪麼小鳳姐憑什麼會將這個東西給我?

    必須努力向上、積極進取!

    之前的那個人生逆襲雖然也還是我的目標,但我不能滿足只是那樣的目標,我應該將目光放遠一點、將眼界放高一點——或許強大華夏、保護地球、守護銀河系才是我的人生目標!

    「轟轟轟……」

    似乎突然間天雷陣陣、直貫耳膜,似乎警告我不要心思太多,否則萬一天雷不長眼,砸死了那些不知羞的臆想狂,那可是沒處申冤的。

    得!現實一點:白富美、ceo——我愛你們!等著我!

    實際上我並不認為小鳳姐會出什麼性命攸關的大事,起碼短期內絕對不會——都已經被囚禁了無數歲月、實力受損、記憶缺失等了,你還想怎麼地?還要人家死?那太不厚道了吧!

    而且,我對小鳳姐的這話也不全信——呃!好吧!她說的我可以全信,但有一些她沒有明說的是:她給我的這個源金肯定還有一些特殊的其它用途,比如對我的定點定位、隨時銷控那個源金等,她沒說,但這個肯定會有。

    可是我不怕!

    定位?一般人隨身攜帶或者身份特別的人用儲物裝備攜帶等,她都可以隨時定位,可是她千想萬想想爆腦袋也想不到我這個普通的靈者,居然會有隔絕世間萬法查探的識海儲物之神通吧!

    所以嘛,嘿嘿,我即便明知源金的監視功能,可是咱一點都不怕!

    至於她對源金的自由控制——這個取決於她的意願,而不是我的意願,所以她決定如何就是如何,隨她歡喜就好!

    再說了,她給我這東西的目的也不見得就是不安好心,畢竟我們大家相互感覺有一股說不清的感覺。而且她不是說了嗎,她想要離開這裡,最後還得依靠我的幫忙呢!所以我更多的意思是傾向於她在向我釋放善意,而不是想監控、約束於我——至多就是想聯繫我而已!

    「小鳳姐洪福齊天,壽與天齊!萬萬不會有事的!」我思緒如飛,隨口應對,想了想卻道:「小鳳姐,這源金要怎麼用?直接將它放置在石頭旁邊即可?靈力的輸送能增加的產量嗎?」

    「你——你要買下一個國家來做元首嗎?要那麼多的金子幹嘛?」小鳳姐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卻告訴我,「無論什麼方法作用於它都沒有用的,白費力氣而已,不信你可以直接試試!使用它的方法很簡單,讓石頭挨著它就成,它每天會同化6個小時將等質量的石頭同化為等質量的金子,然後進入休息狀態,24小時後可以再度自行開啟同化功能。至於被同化出來的金子不用及時取走也沒有關係,不會影響它的同化效率和質量。當然了,石頭的數量和質量你卻是要隨時保證的,否則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何況於源金?它可是沒有辦法將空氣同化成金子的。」

    原來是這樣——收到!

    「謝謝小鳳姐!祝小鳳姐心想事成、笑口常開!」我趕緊送上祝福,然後也馬上告辭,「那我真走了哦!」

    「呵呵,去吧!期待早日相見!」小鳳姐點頭笑道。

    呃!這話怎麼聽起來像小媳婦送別情郎哥的意味?

    呵呵,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我一擺手,也不再囉嗦,提步就走,可剛走了兩米,恰是路過她的旁邊時,我卻想起了一事,「小鳳姐!我收取那個狗頭金的方式有點特別!你能不能別看?」

    以她的能耐,別說這整個大金洞的範圍了,即便大金洞周圍的十里、二十里甚至更遠的地方範圍,一草一木的風吹草動等莫不盡在她的掌控之中。她要是想看我怎麼處理那些金子,那我肯定是瞞不過她的。雖然未必見得她就會因此而為難於我(我猜她也是有這種本事的),但我也不想多事生事,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你——哼!小氣鬼!誰稀罕看你?快滾吧!」小鳳姐為之氣結,卻也無奈地道。

    呵呵,身份累人啊!誰叫你是大高手呢?

    嘿嘿,挺好!我相信她絕對會信守承諾的,我相信她。

    「謝——」

    「滾——」

    我靠!我剛想表達我的謝意,卻被小鳳姐的一聲爆喝打斷,然後我只覺兩眼一暗——

    「嘭——」

    卻是彷彿已經穿越了時空的我突然被砸下凡塵,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所幸我雖然被摔得聲勢浩大,但除了初時的疼痛,倒也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很明顯,這是小鳳姐給我最後的「送別之禮」呢!

    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嗚呼,古人誠不欺我也!

    無奈地搖了搖頭,爬起身子,撣了撣衣衫,剛要走動腳步,卻發現有什麼沉重的東西拌了一下,這才想起應該打開手電,察看四周的狀況。

    五斤的金子是什麼概念?

    一斤金子現在的市價大約15萬元人民幣,五斤即是75萬。

    一天75萬人民幣?

    聽起來挺不錯的哦!一年累計下來2.7億多的人民幣了——我考!幹什麼工作一年能掙這麼多的錢?

    發達了!發達了!發達了……

    唔?剛才小鳳姐後面說了些什麼?彼消此消?別啊!你老人家千萬可得平平安安活到100歲啊!

    呃!不對!以她的條件活到100歲怎麼就可以了呢?必須再活1000歲、10000歲啊!再怎麼著也得活到我先死吧!

    人死了,錢沒花完,是挺遺憾;但是倘若人活著,錢沒了,那不更可憐?

    當然了,我死了,哪怕它洪水滔天!何況於一個小小的源金乎?

    不對!

    大大的不對!

    現在的我貌似對錢的*並沒那麼強了啊!我想要的是更高的境界、更強大的實力,以便看更廣大的世界。

    是的!是這樣的——錢重要,但實力更重要!

    有錢,沒實力有啥用?不說保不保得住自己擁有的金錢與地位,即便平平安安活到死不也就幾十春秋的事嗎?這怎麼符合一個靈者——即將成為靈師的人的追求?

    有實力了,錢還是問題嗎?

    再說了,假如我就這麼貪圖富貴的話,哪麼小鳳姐憑什麼會將這個東西給我?

    必須努力向上、積極進取!

    之前的那個人生逆襲雖然也還是我的目標,但我不能滿足只是那樣的目標,我應該將目光放遠一點、將眼界放高一點——或許強大華夏、保護地球、守護銀河系才是我的人生目標!

    「轟轟轟……」

    似乎突然間天雷陣陣、直貫耳膜,似乎警告我不要心思太多,否則萬一天雷不長眼,砸死了那些不知羞的臆想狂,那可是沒處申冤的。

    得!現實一點:白富美、ceo——我愛你們!等著我!

    實際上我並不認為小鳳姐會出什麼性命攸關的大事,起碼短期內絕對不會——都已經被囚禁了無數歲月、實力受損、記憶缺失等了,你還想怎麼地?還要人家死?那太不厚道了吧!

    而且,我對小鳳姐的這話也不全信——呃!好吧!她說的我可以全信,但有一些她沒有明說的是:她給我的這個源金肯定還有一些特殊的其它用途,比如對我的定點定位、隨時銷控那個源金等,她沒說,但這個肯定會有。

    可是我不怕!

    定位?一般人隨身攜帶或者身份特別的人用儲物裝備攜帶等,她都可以隨時定位,可是她千想萬想想爆腦袋也想不到我這個普通的靈者,居然會有隔絕世間萬法查探的識海儲物之神通吧!

    所以嘛,嘿嘿,我即便明知源金的監視功能,可是咱一點都不怕!

    至於她對源金的自由控制——這個取決於她的意願,而不是我的意願,所以她決定如何就是如何,隨她歡喜就好!

    再說了,她給我這東西的目的也不見得就是不安好心,畢竟我們大家相互感覺有一股說不清的感覺。而且她不是說了嗎,她想要離開這裡,最後還得依靠我的幫忙呢!所以我更多的意思是傾向於她在向我釋放善意,而不是想監控、約束於我——至多就是想聯繫我而已!

    「小鳳姐洪福齊天,壽與天齊!萬萬不會有事的!」我思緒如飛,隨口應對,想了想卻道:「小鳳姐,這源金要怎麼用?直接將它放置在石頭旁邊即可?靈力的輸送能增加的產量嗎?」

    「你——你要買下一個國家來做元首嗎?要那麼多的金子幹嘛?」小鳳姐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卻告訴我,「無論什麼方法作用於它都沒有用的,白費力氣而已,不信你可以直接試試!使用它的方法很簡單,讓石頭挨著它就成,它每天會同化6個小時將等質量的石頭同化為等質量的金子,然後進入休息狀態,24小時後可以再度自行開啟同化功能。至於被同化出來的金子不用及時取走也沒有關係,不會影響它的同化效率和質量。當然了,石頭的數量和質量你卻是要隨時保證的,否則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何況於源金?它可是沒有辦法將空氣同化成金子的。」

    原來是這樣——收到!

    「謝謝小鳳姐!祝小鳳姐心想事成、笑口常開!」我趕緊送上祝福,然後也馬上告辭,「那我真走了哦!」

    「呵呵,去吧!期待早日相見!」小鳳姐點頭笑道。

    呃!這話怎麼聽起來像小媳婦送別情郎哥的意味?

    呵呵,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我一擺手,也不再囉嗦,提步就走,可剛走了兩米,恰是路過她的旁邊時,我卻想起了一事,「小鳳姐!我收取那個狗頭金的方式有點特別!你能不能別看?」

    以她的能耐,別說這整個大金洞的範圍了,即便大金洞周圍的十里、二十里甚至更遠的地方範圍,一草一木的風吹草動等莫不盡在她的掌控之中。她要是想看我怎麼處理那些金子,那我肯定是瞞不過她的。雖然未必見得她就會因此而為難於我(我猜她也是有這種本事的),但我也不想多事生事,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你——哼!小氣鬼!誰稀罕看你?快滾吧!」小鳳姐為之氣結,卻也無奈地道。

    呵呵,身份累人啊!誰叫你是大高手呢?

    嘿嘿,挺好!我相信她絕對會信守承諾的,我相信她。

    「謝——」

    「滾——」

    我靠!我剛想表達我的謝意,卻被小鳳姐的一聲爆喝打斷,然後我只覺兩眼一暗——

    「嘭——」

    卻是彷彿已經穿越了時空的我突然被砸下凡塵,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所幸我雖然被摔得聲勢浩大,但除了初時的疼痛,倒也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很明顯,這是小鳳姐給我最後的「送別之禮」呢!
Babcorn 發表於 2016-7-4 10:46
第291章 福星降世,喜事逼人?


    一陣微風吹來,猶如清風拂面,讓人神智大清,也將我從單相思那遠方人兒的臆想中喚醒過來了。

    唉!林妹妹是那可遠觀而不可近玩的聖荷,我豈可靠近?

    曾經的一次近距離靠近,結果卻造成了可怕的後果——林妹妹名譽受損,而我則直接被勸退。

    如果下一次——如果有機會下一次遇上,我們又會發生什麼更悲催的事情?

    不過人海茫茫,我們應該沒有什麼機會再見面了——見了面又如何?

    她或許對我的名字至死也不會忘記,但我的人呢?她記得我的樣子?她有必要記我的樣子?她何必記我這個光天化日之下給她帶來無窮羞辱的流氓的樣子?

    忘了吧!

    我們其實是沒有交集——也是永遠不可能有交集的兩個世界的人。

    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天下女人何其多,何必獨飲此瓢水?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嗷——嗚——哈哈哈哈……」

    我一聲狼嚎,再接著放聲大笑,在山谷的無盡回聲中提起腳步,快步下山——

    「小子!你有病!」

    呃!剛走兩步——耳邊?或者心田?突然響起了這聲音。

    哈哈哈,是小鳳姐聽到了,在鄙視我呢!

    可是,哪又如何?

    懶得理她,繼續走起……

    才*點鐘的荒山野外很靜,除了「沙沙沙」的樹葉婆娑撓人心田,其它什麼聲音也沒有,宛如鬼域。

    我即便明知不會有什麼妖魔鬼怪、美女畫皮出來劫財劫色,心裡也是不爽:這殭屍怪真是太過分了,不知道家兔尚且不吃窩邊草嗎?怎麼就把好好的一個地方變得如此糟糕呢?而小鳳姐也真是,殭屍怪人蠢不懂事,可是你不蠢吧!?怎麼就不知道約束一下那個蠢呢!

    唉!自家的孩子愛玩就玩,又有幾個父母會拂了他的意?

    可是,這個真的不好啊!

    下次,等下次再來,一定要好好跟小鳳姐說道說道才行——這他麼的這殭屍怪不是變相破壞這裡的生態環境嗎?這可怎麼行?不知道現在全國乃至全世界都極端重視環境保護了嗎?

    山路很小,但並不難走,畢竟這裡走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算少,總算也被踏出了路的模型。

    而且即便不用手電,光憑天上皎潔的明月,再加上我的目靈之眼,也可以洗看清楚路面的基本狀況,所以我乾脆就關閉了手電,小跳小跑著趕下山去。

    須知我要步行完了這幾公里的山路,到了山腳邊才有能通車的車道,然後再趕往十幾公里外的泉田小鎮,才能找個旅館住上一宿了。

    對啊!乾無痕這貨應該會在泉田鎮的吧!?

    麼的!居然忘記給這廝打電話了,讓他到山腳接我也好啊!十幾公里的步行可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至於要不要跟林總他們報個平安?

    這——還是算了吧!這個有什麼好說的?難不成我還能說我出來了,還順利搞到了大量金子?

    低調!低調!低調!

    低調才是王道!

    這倒不是說對林總等人的不信任,而是有些事情實在不宜讓他們知道啊,那可能是禍不是福的消息啊!

    至於到時候見了面該怎麼說,那就到時候再說,現在的我只想趕緊找個地方住下來,痛痛快快洗個澡,舒舒服服睡個覺。

    不過等我撥通乾無痕的電話——「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thesubscriberyoudir.對不起!您——」

    我靠!這貨果然關機大保健去了,我鄙視他!

    ……

    林間幽靜,我也腳步輕快,大約九點之時,我也順利走完了這些山路,下得山來。

    咦!山下馬路旁邊的那是什麼——車?越野車?

    款式疑是路虎!

    難道——是乾無痕?這貨居然還沒走?也不去找個舒適的地方玩正宗的大保健?在這裡「風餐露宿」的不說,還可能遭受女鬼同志的騷擾,這真的好嗎?

    呃!馬丹,我的喉結開始上下滾動——這是要干啥?感動嗎?不會吧!

    這——

    咦?那個什麼紅點忽閃忽亮的?

    菸頭?挺像的啊!難不成這貨正在那裡靠著車身吸菸?

    可是乾無痕這貨不是說不抽菸不喝酒不賭博不找女人的絕種好男人嗎?

    哪麼現在這是——莫非這貨明裡一套,暗裡一套?

    看他那老實忠厚的樣子,不至於這麼精彩演戲的吧!?

    難道他有心事?莫非他失戀了?

    行!那咱就給你一個驚喜吧!或許我的突然出現能降低他的「傷感」吧!?

    我貓著腳步行走無聲,悄悄來到他的旁邊——

    「嘿——」

    我大喝一聲,如舌綻春雷。

    「嚇——」

    「砰——」

    這貨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一個機靈,像見了鬼似的趕緊往旁邊一躥——人是出去了,可是右手肘子卻卻狠狠地撞在路虎的車身上,發出了驚天的巨響,就像有人惡意砸車似的。

    呵呵,乾無痕全身銅皮鐵骨,那肘子自然也非常了得,想來這麼狠厲的一撞,他的肘子也會平安無事吧!?

    只是那可憐的車門——唉!我藉著月光清晰地看到,凹陷了好大的一塊,這維修費得多少啊!

    這個混蛋很敗家啊!不過那肘子很贊啊!

    「老乾!是我啊!」

    他麼的老子不就故意出現得突然一點嗎?怎麼這個反應像是看見了鬼一樣,這反應太激烈了吧!?虧你還是練家子的呢!這樣的心理素質還能做林總的超級保鏢?看來我的意外出現「驚」的成分十足,就沒有半分「喜感」啊!

    「我艹,是你這個混球啊!你怎麼還沒死?」乾無痕等著兩者大大的牛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就像看這一個鬼一樣。

    我暈!這是什麼人啊這是?難道你們送我來大金洞就是要我死啊!?

    「你說呢?要不要證明一下我還是新鮮火熱、活蹦亂跳的——吐你一臉口水如何?或者踹爆你的小蛋蛋?」聽著不爽,所以我也沒好氣地道。

    「呃!真的是你?你沒事?」乾無痕對著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又看,還是覺得很狐疑。

    ……

    我懶得回話,只是翻出一雙白眼,也不管他能否藉著月色看得清楚的我的鄙視。

    「你麼的!你麼的!你麼的!你他麼的!我他麼的!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我艹!」

    這貨語無倫次,也不知道是想問候我,還是問候他自己,可是不管問候誰,這麼粗魯真的好嗎?

    不過我倒沒有計較,只是心中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有什麼原因或者證據說我已經ver?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我不由好奇地問道。

    乾無痕沒有直接接話,只是過來重重就給我的胸口擂了一拳,打得我鬱悶地退了兩步。不過我知道他這是善意的玩笑,或者說是一種情緒上的釋放,所以我只是揉了幾揉,也沒有跟他拚命。

    可誰知這貨打了一拳,居然對著我的胸口又是一拳……

    我汗,咱可不是任人捶打的沙包,這個可不能慣著你了!

    「啪——」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苦笑著道:「你這人是不是神經病?這是干嘛啊?要練練嗎?你再發瘋我可就不客氣了哦!」

    對於暴力的人,唯有以暴制暴才是最佳的良方。

    雖然明知他這是沒有惡意的暴力行為,但是我實在不喜歡這種表達方式啊!

    所以他要是再膽敢掄起他的拳頭,我不介意掄起我的拳頭讓他清醒一下!

    不過,乾無痕經過這番的發瘋,情緒倒也平靜了下來,卻是連連摸著那個能反射月光的大光頭,連道了幾聲不好意思,才跟我講起了這其中的緣由。

    原來林總之前事急從權,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將那些人進入大金洞會發生怎麼的事情說得清楚,而知悉其中情況的乾無痕這貨卻因為在來的路上一直擺酷,也就沒有跟我詳說。

    據外界傳說,凡是進入大金洞的普通人,往往都是在幾分中或者十幾分鐘的時間內就會被丟送到那個「福地洞廳」,然後一般在半個小時左右就會自行醒轉,轉身離開;而那些科考工作人員或許能在裡面呆得久一點,然後也也一樣的待遇;至於那些能在大金洞裡面呆得挺長的人——呵呵,越長越悲催。幾十分鐘者還好,只是缺胳膊少腿或者聾、啞、盲之類的一樣或兩樣,從此就邁入了「殘疾者」的「摧殘(璀璨)」人生。而那些呆得更久的呢?好吧!這個更久是多久卻是沒有人知道,因為如果超過了兩個小時還沒醒轉出來的,卻是永遠出不來了,至於在裡面抱著狗頭金睡覺還是跟著大能者去學神仙本領,卻是沒有人能知道詳情的了。

    呃!這樣麼?看來大金洞途中遇到的那些白骨森森,估計就是那些在裡面「呆得更久「的神秘失蹤者吧!

    哦,賣瓜的!誰人知道,這些人其實已經被殭屍怪小狼幹掉了滿身的血肉,在那裡陳列著骨架?

    原來是這樣!

    看來我在裡面實際上已經呆了四五個鐘頭——哪麼依上述的經驗而定,我肯定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既然我已經出事了,哪麼你怎麼還不走?」我好奇地道。

    即便他崇拜我,也不至於這樣表達心意吧!?回家給我整個靈牌,請來一幫師傅佬幫我超渡一番不更實在?

    乾無痕搖了搖頭,堅定地道:「我相信你會沒事的!」

    呃?對我這有信心?好眼光!

    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暗讚一聲:「謝謝!不過你哪來的對我這麼自信?」

    「林總說的!」乾無痕老實地道。

    我暈!我還以為他自己的好眼力呢!白瞎了一個十分的贊!

    沒有理會我的鄙視眼光,乾無痕繼續道:「林總說了,你是他的貴人,只要你的到來,他必定會有好事光臨!而且你的運氣衝天,能做到許多人連想也不敢想的事!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建議你來大金洞碰運氣的原因!要是一般人——嘿嘿!還碰個毛線的運氣,來這裡不過是找一些刺激而已。」

    呃!我是福星降世?這麼的喜事逼人?

    而且林總的眼光會這麼靈通?我這麼的運氣逆天都被他看穿了,這讓我以後可怎麼混啊!?

    就比如這次的大金洞之旅,我真是發達大了,本來還想悶聲發大財,可是現在——唉!林總啊林總,我到底瞞還是不瞞你好呢?

    不對!

    好像哪裡不對!

    這貨的位置不對?

    「好吧!既然你這麼信任了林總的話,那你怎麼不在上面等我,而是跑下來了呢?而且,你也可以回泉田鎮的小旅館等我啊,何必在此等得無聊?」

    「我考!我是人啊!我是正常人啊!我是正常的普通人啊!五一小子!」乾無痕這貨見我這麼問,倒是激動了起來,大反他平時冷冰冰、故言寡慾的的模樣。

    呃!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難不成老子就不是正常的人嗎?

    「我知道啊!這又怎麼了?」和這貨溝通真吃力,遠不像和林總說話那樣大家沒說一句,就知道了下面三句,爽快得很。

    「我考!上面鬼氣森森的,一直都是滿滿的雞皮疙瘩,誰呆那裡不怕?我他麼要不是覺得你小子不會出事,也不至於在那鬼地方愣是挨到了六點,眼看天色將按暗,就在那時——」乾無痕的聲音突然發顫,小腿子也微微擺了起來,左右看了又看,才壓低聲音道,「我聽到了一個不知道來自哪裡的聲音:『那小子死了,滾吧!』然後我全身不能動彈,身體也突然一陣冰涼,大約兩三分之後我才恢復了自由,趕緊連滾帶爬,奔下山來!」

    呃!乾無痕居然被恐嚇了?

    「關五一!那個是不是鬼?你有沒有遇上她?」乾無痕的牙齒發顫,顯然那個聲音給他帶來了無限的驚嚇,哪怕過去了三四個鐘頭,也是膽寒之極,所以現在說話也是極力壓著聲調,彷彿怕有人偷聽似的。

    呵呵,壓低聲音有什麼用?
Babcorn 發表於 2016-7-5 08:27
第292章 裝逼太辛苦,做人莫裝逼




    不用說,這肯定是小鳳姐在搗亂的了。

    只是沒想到她實力這麼高,居然也愛開這種玩笑。

    乾無痕這種人膽識、心智等都要遠高於普通人,也被她嚇得屎滾尿流、狼狽而逃,這要是普通人,不得被她嚇死?

    不過我轉念一想,馬上明白,十有*這乾無痕是被我殃及池魚了——我扛住了小鳳姐借助殭屍怪腳步的音律攻擊,小鳳姐對這些肯定也是瞭如指掌的,因為感受到了我的特殊,自然不會對我怎麼樣,但是「恨屋及烏」,說不得也就拿乾無痕這與我同來的人「開刀」了。

    畢竟乾無痕對大金洞的諸多傳說也是聽過不少的,現在看他的這個反應,就知道肯定沒聽過居然「有鬼說話」的傳說,所以才被嚇成這副模樣。

    不過,他那裡知道假如小鳳姐真的有這種八卦之心而監控著這裡,那麼不說他壓低聲音說話,就是輕輕點頭、使用眼色等小動作,也是斷斷瞞不過小鳳姐的。

    毫無疑問在大金洞範圍內,小鳳姐就是那裡的最高主宰,但即便在數十里的範圍內,也依舊是她的天下,哪怕是螞蟻打架等也都一樣在她的掌控之中。

    我有心否認我在大金洞中遇見了高人,但想想這麼直白也是毫無道理——你麼的你沒事你在裡面晃悠了四五個鐘頭?而且別人都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可我呢?卻是這麼不脫一層皮、不少一塊肉的就輕輕鬆鬆自個就出來了,要說不在裡面遇到點什麼人、發生點什麼事兒,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

    「你聽到的那聲音是男是女?」我故作好奇地問道。

    其實當然只有小鳳姐的一個女聲,至於那個殭屍怪小狼——不過是個智商、情商約等於零的啞巴罷了,又怎麼可能會跳出來捉弄乾無痕?

    「什麼?裡面不止一個鬼?」乾無痕的臉色大變,顯然害怕之極,「女的!女的!我們快走吧!這鬼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再呆的了。」

    呃!淡定啊,老兄!人家不就嚇你一下嗎?要是人家真的要了你的小命,你以為你憑什麼還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

    不過關於小鳳姐我也不能提及太多,所以我也沒有過多廢話,就點頭同意離開——荒山野嶺的和一個大男人在月光下「愉快」地聊天,這他麼的意境是有了,可是對象卻搞錯了吧!?

    上車「而逃」,一直繃著臉、神色緊張的乾無痕直至進入到泉田小鎮的地界,看到了萬家燈火的時候,才放下那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我暈!這貨真被嚇壞了吧!有這麼嚴重的嗎?

    有心安慰幾句,話到喉頭卻發現無話可說——這有啥可安慰的啊?

    「老乾!你不是不抽菸的嗎?怎麼剛才抽上了?」安慰就免了,但不妨隨意聊上幾句,淡化一下剛才的緊張氣氛。

    其實也就乾無痕緊張而已,我一點都不緊張,而且在剛才車子啟動的時候,我的心田還湧起了小鳳姐的鄭重、懇切的聲音:「記得幫我留意我的事哦!拜託了!事成之後必有酬謝!」

    我無法對其「傳音入密」,只得微笑著偷偷點頭,表示收到和瞭解。

    至於「有酬謝」——哇!這個爽啊!小鳳姐出手,必定不凡。沒看隨意拿出的丁點源金,簡直就可以讓全世界都為之瘋狂了嗎?這個是鼓勵性質的,那麼如果是獎勵酬謝性質的呢?除了那些逆天的技能,難不成還有更逆天的寶貝?

    好期待!

    「我?抽菸?我不抽菸啊!」乾無痕把握這方向盤,隨口應道,但馬上也反應了過來,「剛才啊!我靠!這還用問啊?壯膽啊!嗎的,要不是真心覺得你不會出事,可能隨時會出來,我才不會在那裡瞎等呢!那他麼的什麼煙?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不記得當初是那個小領導硬塞給我的了,感覺什麼味道也沒有啊!是不是那小子給我的是假貨?」

    呃!這樣嗎?這樣啊!

    我去!他麼誰會送你假煙?明明是你不會抽菸不知道其中的「美味」好不好?就不要裝什麼「為賦新詩強說愁」了,你也不是那樣的人!

    不過,這貨對待朋友的這番行為值得大讚,是不是要獎勵他一下?比如打賞他幾塊狗頭金?不過這方面的信息要保密——行不通!給錢?會不會太俗了,而且他十有*是不會要的,所以也沒必要「談錢傷感情」。不過或許提議林總給他升級、加薪應該不會錯吧!?想來他絕對會愉快地接受的,而且這樣出錢的是林總而且我分文不拔——這多好的事啊,簡直就是三全其美嘛!

    得!就這麼幹!

    「對了!關小子,忘了問了,你在裡面收穫怎麼樣?」乾無痕看了看前方,發現前方馬路一馬平川、沒有什麼過往的行人和車輛,便偏頭看著我問了一句,然後又繼續集中注意力繼續開車。

    呃!終於問了嗎?這個我雖然收穫巨大,但是不能跟你們說啊!

    我搖了搖頭,兩手一攤以示空空,苦笑著道:「你不是看到了嗎?」

    「沒有嗎?」乾無痕自然看到了我兩手空空地下山找他,但還是狐疑地道:「可是看你的心情不像啊!一點遺憾、失落的樣子都沒有,倒像一副滿載而歸的樣子。」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來的時候我就想明白這些道理了。」我搖了搖頭道,「再說了,我們修煉之人,倘若連這點『不以物喜,不以物悲』的心境都做不到,怎麼能修煉有成?」

    瞎掰誰不會?就看你怎麼把彎的也掰直了唄!

    「這樣麼?」乾無痕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卻又遞來讚賞和感激的目光,「謝謝你!難怪我的實力不如你啊,原來你的思想境界已經到達了這個地步!這麼簡單的東西我居然都看不明白!唉,這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呃!哪誰?老乾!你自己實力不行,關狗什麼事?

    不過咱不過是瞎掰而已,這話能流傳「千古」,自然有其境界和氣質,這點何須誰來多言?老哥,我這麼信口開河,難不成你就信了?

    「咳咳咳,我們走的路子不一樣,對事物認識的途徑有差別也是正常的,這個不要介意。」

    裝逼太辛苦,做人莫裝逼。

    乾無痕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理解到了什麼,我只知道我什麼都沒說。

    乾無痕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卻問道:「那你要搞的金子問題怎麼辦?林總他說這麼短的時間湊不齊,那麼就一定是湊不齊的。」

    「這個麼?沒事!本身這也是一個順手的秘密任務而已,做不成就不做了,以後看情況再說。」

    說真話有壓力,說假話還不隨口就來。

    可是,純潔的某人似乎又信了,竟又在替我唏噓不已——我有罪啊!

    「是了,你的電話怎麼打不通了啊?虧我還以為你回去了呢!」突然想起了這事,我便打破沉默問道。

    「呃!這個麼?這還不是因為林總和單總這兩個大老闆!」乾無痕鬱悶地道。

    「關他們什麼事?」

    「他們倆也實在是太閒了。自你進去之後,每隔幾分鐘就打電話來問你出來沒有——我真是暈啊!我都跟他們說了,你一出來我就會通知——啪!哎呀!我還真的忘了通知他們你已經出來了!我暈!」乾無痕說著說著竟使勁拍了一下他的狗頭,也不怕把自己給拍死。

    我靠!

    老哥,注意啊!你可是在開車呢?你死不要緊,可別搭上我啊!

    「呃!我手機讓他們給打沒電了,你給林總他們去個電話說一聲吧!否則他們可能著急得睡不著覺了——」

    「鈴鈴鈴……」

    說曹操,曹操到。

    乾無痕的話還沒說完,林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喂!林大哥,晚上好!」

    「五一啊!你終於出來了!身體沒事吧!?」林總的聲音很急促、很興奮。

    看,能人就是能人。人家自然是想知道我的大金洞之旅是否順利成功的,但人家更明白什麼東西才是最重要的。比如人,比如人的健康——金子再值錢,也是有價的,而人的健康卻是無價的。

    人在,一切都在,都可以在。

    人沒了,一切在不在還有什麼意義?

    「我沒事!謝謝林大哥關心!」

    「那就好——我靠!你別搶——我曰——」

    「喂!五一啊!身體沒事就好啊!其他事情一切慢慢商量!」是大蛋蛋的聲音,看來他和林總在一起,還成功搶到了林總的手機——也是,他的什麼身板,林總的什麼身板?真是二人搶東西林總哪夠他來?「五一啊!那事情怎麼樣?應該聽順利的吧!?」這貨終於按耐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呃!終於還是問了麼?

    「謝謝蛋哥關心!」這麼晚了他也不回家幫忙安排綠幽靈的宴會事宜,而是和林總在等著我的消息,足見大蛋蛋的真誠,真心感謝!「那個大金洞太大了,裡面黑麻麻的什麼都沒有呢!不過我雖然沒有暈倒,但是也找不到任何狗頭金啊!會不會傳言有誤呢?」

    「呃!這樣麼?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啊!不如你和林總說吧,那邊的事情他知道得比較多——給你!像個小媳婦似的,真是!不就聽個電話嗎?」

    大蛋蛋這貨知道了結果,馬上將電話丟給了林總,還藉機埋汰了一通,真是醉了。

    「喂!五一!別理那個傻子!怎麼,你那邊的事情不順利嗎?沒事!人平安就好,其他回來再說吧!?」林總對大蛋蛋自然是不會客氣的,反唇相譏完畢,對我卻是天壤之別,這樣的說話方式和內容讓人聽著真是舒服啊!

    「還行!金子沒撈著,不過卻收穫了其他好東西,也算不虛此行!」

    唉!沒辦法啊!你對我再好,我也必須善意的謊言啊,有些事情你們真的沒必要也不能知道的!這也是為了你們好啊!須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呃!『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麼?也不錯哦!」林總聽了也很高興,不過稍一沉吟,卻道,「那金子的問題我們再幫你想辦法吧!這個足量2噸的可能性委實不大,但我發動省外的朋友連夜行動起來,或許也能夠湊夠一噸左右吧!你看這個數目——」

    「啊!這個啊?不用了!謝謝林大哥和蛋哥!」我現在不但金子數目逆天,還擁有了產金神器,剛才下山的時候就收取了幾百斤的乾淨石頭,源金已經開始在工作了,我哪還用為金子擔心?「這次的大金洞之行使我學會了許多東西——嗯!就是不用金子,我也搞得定很多事情了!」

    至於具體情況如何,當然不能夠跟林總說了。

    至於他明不明白,我也只能說道這麼多了。

    不過林總何等樣人?他自然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再廢話,道:「那就行!一切回來再說吧!怎麼?你們是今晚回來,還是明天再回來?」

    連夜回去也未嘗不可,可是一方面我的身心也累,零一方面老司機乾無痕也一直擔驚受怕的狀態不太好——這樣開車不好吧!?所以我乾脆直接回答了明天再回去,讓林總他們早點休息,該幹嘛就干嘛——商量的商量,上o床的上o床……

    而我和乾無痕則直接驅車進入泉田小鎮,直奔小旅館,舒服睡覺——半夜也沒有敲門聲,遺憾……
V123210 發表於 2016-7-6 01:02
第293章 小心臣姐割掉你的小丁丁


    2011年3月17日,農歷二月十三,星期三,福州市區,天氣晴朗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奔波,我們終于順利趕回了林總家。

    不過林總電話交待過了,他和小妞妞以及剛從外地趕回來的臣姐要先到大蛋蛋家商量一下明天的“拜師宴”的諸多事宜,中午才有空會回來吃飯呢。

    得,那咱就自個玩吧!

    反正林總這邊沒我啥事,大蛋蛋那邊的事情我又幫不上。所以我干脆一關房門,先是修煉了一會《奎話寶典》,然後看看源金的工作進度——卻發現這個小東西的進度緩慢得像蝸牛,沒看一會我就覺索然無味——得!還是坐等收金就好,理哪麼多干啥啊?難不成我還能領會它同化石頭的功能不成?

    而乾無痕——嗎的!真不想說這貨!他麼的昨晚我居然和這貨同居——呃!居然和這貨同屋了!真實蛋得緊!

    話說晚上九點多就近十點的時候,我們就回到了泉田小鎮。

    可這個小鎮不同別的地方,這個時間段居然都要早早就關門睡覺了,一點夜市的概念都沒有,好暈!

    先是費了半天的老勁才找到了一家準備打烊的大排檔,千辛萬苦才說服老板又重新開火給我們整了幾個小菜。由于太晚以致早就沒有了米飯,所以老板就給我們炒了一盤面當主食——不知道是我們太餓還是老板的確有兩手,居然覺得這頓吃得杠杠的,甚至比許多知名的大飯店還要美味幾分。

    而乾無痕這貨倒也會做人,兩個人的飯菜一共也就百十塊錢,可是他卻祭出兩張紅牛,然後大手一揮,“謝謝老板!老板辛苦了!”剩下的**十塊錢確實當作消費揮灑了出去——這一揮手的動作雖然談不上帥,但的確夠氣勢。

    不信?

    但看將準備說“謝謝老板”的老板鎮在當場,就知道這份氣勢的氣場了。

    或許在這個純樸的小鎮,給小費的人不多吧!

    早知道,讓我來,也能威風一下!

    可是,要我這麼就丟出兩張紅牛——會不會太奢侈了一點?

    乾無痕有林總這個大金庫可以“公o款o報o銷”,我可是花的都是我的血汗錢啊!

    哪誰?老板!我有零錢,給一百二十行不行?剩下的那幾塊錢當小費如何?

    呃!氣勢太弱,沒有氣場!

    得!這種“割肉”的事情還是讓乾無痕去做吧!我觀而不語就好!

    這個也是小事,可接下來就悲催了。

    他麼的這個小鎮也太他麼的太小了,全鎮居然只有兩家小旅館,其中一家早已掛出“客滿”的字樣,另一家呢?房間有是有,可是也只剩下了最後一間——雙人床的雙人房。

    得!住吧!難不成讓乾無痕睡車上或這去泉州或者回福州?

    雙人房,還好是雙人房!

    麼的,乾無痕這貨不知道是太疲倦還是天生屬豬的,居然連澡都不洗,粘床即睡,然後呼聲震天如春雷滾滾,可怕之極。

    帶我洗完澡出來看到這個情況也是無語之極——這他麼的我還怎麼睡?

    我雖然是靈者,但是我睡覺還是喜歡清靜,對于這些人為的嘈雜聲的干擾,我是無法入睡的。

    翻來覆去,煉神養神,數數數、數綿羊,“大卸八塊”睡覺法等輪番上場,依然敵不過乾無痕的呼嚕聲——我考!難怪你娶不到老婆!這他麼的這種呼聲我一個大男人都無法忍受,哪個小女子願意“夜夜聞鼓響,晚晚不得眠”?

    孰可忍,我不可忍。

    我一個翻身,悄若無聲息來到他的身邊,照著那他側睡而暴露出來的大頸脖,迅速一個“快、準、狠”的手刀砍下——呵呵,世界清靜了!我也可以睡覺了……

    以致今天一早這貨摸著脖子大惑不解——怎麼脖子有點酸痛酸痛的呢?這癥狀也不像落枕啊!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昨晚在上“被鬼做”了?

    等我們吃早餐的時候听到這貨這麼疑惑地自嘲,我只是笑而不語,只顧將這小鎮著名的沙茶面吃了一碗又一碗……

    乾無痕這貨倒是敬業,將我送回林總的大別墅,便轉身去替換跟隨林總“出差”的保鏢——呃!敬業如你,不會跟林總真的有基情吧?小心臣姐割掉你的小丁丁!

    ……

    中午的時候林總倒是回來了,不過臣姐和小妞妞都留在了那邊幫忙——臣姐幫忙統籌安排那些福州商界人士的座席等,小妞妞則和綠幽靈依依惜別、最後“纏綿”。

    而林總也提到我的那個少女師伯在大蛋蛋家也是深居簡出,幾乎沒有在任何公眾場合里露過面,並且似乎已經開始對綠幽靈進行基本的傳道授業了。

    對此林總和大蛋蛋等也隱隱地擔心——綠幽靈還這麼小?能接受得了她的教育嗎?而且綠幽靈大字不識一籮筐,這個這麼的哪能教育得了?

    呵呵呵,這個何須你們擔心?少女師伯既然接了瓷器活,自然有她的金剛鑽。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樣的教授方法,但我知道她們這些苗寨的高級管理人員,定然有一些靈丹妙藥或特別方法開發人體的潛能等,或許我們覺得難而又難的事情,在她們看來卻不過小事一樁呢!

    要是修為到了一個超級(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級別)的級別,就像言小白的那樣,直接能將信息打包,打進對方的識海,讓對方自行吸收便可。

    這要是少女師伯也到了這個級別的話,那麼像這些類似新華詞典的“漢字包”,還不隨時賞給綠幽靈馬上使其漢字能力通天?有何難處可說?

    不過這些東西我自己也似懂非懂,哪難豬鼻子插蔥——裝象,以胡言亂語糊弄林總他們?

    我也知道這肯定也是大蛋蛋他們心中的誘惑,不好意思直接去問少女師伯,卻是來我這里打听消息來了,或者是明里暗里要我去勸說少女師伯千萬不要拔苗助長什麼的呢!

    我點了點頭,表示他們的意思我已經收到,並鄭重告訴他們能人有能人的手段,不是我們所能揣摩猜測的!

    而且我們既然要將綠幽靈交付給她,那麼就必須無條件信任她!

    不能無謂的猜測而肆意的干涉,這樣對誰都不好!

    要麼你管,要麼你別管——千萬不要指望共管,否則可能會造成相互推諉或者相互忍讓,以致造成嚴重的監管不力,對小孩的發展更為不利。

    林總他們其實都是明白人,也不過是關心則亂而已,有人在旁敲打一下,自然馬上明白其中的奧義,當下表示了對少女師伯的放心和信心,並保證會說服大蛋蛋一家也安下心來,不會添加任何的亂子。

    然後林總卻告訴了少女師伯曾經問過我這兩天在干什麼,然後便頓住了——這可把我嚇了一跳,好在林總只是說話習慣上的抑揚頓挫。小飲了一口之後才接著說我也沒啥事,所在屋里練功,哪里都不曾經出入過,少女師伯听了也便點點頭,沒有多問什麼。

    呃!看來有空也得過去請安才行啊!我這個做晚輩的不跟著隨身伺候也就算了,整天還跑得遠遠的,這個的確不成樣子哦!

    下午過去?

    林總知道了我的意思後也覺得我應該過去,而他公司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下午也還是到大蛋蛋家繼續忙活明天的“拜師宴”事宜,正好同去。

    據林總說道,這次的“拜師宴”雖然舉辦得匆匆忙忙及看是簡簡單單,但是除了那些身在省外或者國外的確無法趕回而派了代表參加的,幾乎整個福州有頭有面的商界精英都全員到場了,甚至許多和倆人交情不錯的省外商人朋友也聞聲而來,這可謂是今年福州的商人大聚會了。

    商界的人幾乎到齊了,政界的朋友又怎麼少得了?更何況大蛋蛋雖然大塊頭,但是有大智慧及七竅玲瓏心,所以政界的不少官員即便不方便到場,也會派出親人及最親近的出席參加。

    而且林總還說了,這個宴會雖然規模極端宏大,但是安保工作卻是十分嚴密——一個專門搞保安公司的朋友幾乎將他公司的三百多號保安幾乎全部安排過來了,並且設置了嚴格的簽到制度,幾乎是連蚊子都飛不進來,更不必擔心花邊新聞記者的無孔不入。

    呃!這麼大陣仗?

    可是,關我什麼事?

    除了林總和蛋總及他們的夫人,其他人等哪怕是福建省的書記省長、福州的書記市長等頭面人物,我也是不認識的啊!

    不過到時候我要出席——這個蛋痛啊!

     周圍五一不上政界、商界的精英,我能和他們說些什麼?

    時事政治?我找不自在嗎?

    市場經濟?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

    天文地理?在這些人面前我這半桶水哪里夠晃?

    听靈目靈?他們真的不會叫保安抓我去精神病醫院嗎?

    ……

    好可怕的宴會啊!

    或許,倒時接受著各種鄙視、好奇、有趣的目光,然後風卷殘雲品嘗各種美食,才是上上之策吧!?

    眼看談話完畢,我正準備回房午休,林總卻問道︰“你那個金子的事情怎麼樣了?要怎麼處理?昨晚你說不用理會了?這是怎麼回事?”

    呃!我還以為這事已經悄然過去,正好可以悶聲發大財,沒想林總最終還是問了起來。

    “沒事!這個暫時先不要理會了!我要用到的地方突然發生了重大變化,這個可能用不著了!”

    我還能怎麼說,只能胡扯唄。

    “這樣麼?”林總疑惑地看著我,顯然不明白怎麼一個大金洞之旅就發生了什麼重大變化。

    我空手出來的情況,不用想也知道乾無痕這貨必定一五一十、詳詳細細跟林總匯報了,所以林總絕對是相信我在大金洞是沒有收獲金子的。

    至于在里面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神秘事件——他肯定能猜到有,畢竟我的出來方式與其他人的區別實在太大了。可這神秘事件究竟是什麼,他絕對想不出來,也明白要是能說我自然會說,我不說那他就絕對不會問。

    林總絕對是這種人——這種聰明人。

    如今我沒有說什麼,他果然沒有問。

    “那行!你下次如果還需要,盡量提前說一下!否則,這數目——呵呵呵……”林總說著說著笑了起來,那頭也晃得撥浪鼓似的,表示那可能性極度夸張,完全的不可能任務。

    “好的!謝謝林總!真有需要,我不會客氣的!”

    唉!這林總真是好人啊!當初就他們一家還真是救對了,要是救了那些過河拆橋的白眼狼——我他麼的就恨不得親自宰了丫的。

    知恩而報恩,這是一個感恩的人。

    施恩莫圖報,這是一個高尚的人。

    毫無疑問,林總是一個感恩的人!

    非常疑問,我是不是一個高尚的人!

    “那行!等我午睡了叫你一起過去?”林總笑了笑道。

    林總是一個生活、作息極度規律的人,午睡也是他的日常習慣,

    “ok!午安!”

    “午安!”林總道了午安,上到二樓樓梯盡頭處的時候卻有轉身,道︰“要不給你帶上100斤金子去應急?”

    “轟!”

    我轟然倒地!

    我暈!看來林總根本還是覺得我並沒有解決實際問題嘛!只是以為我在大金洞遭受了挫折而放棄了原先的目標而已。

    唉!這個事情我也無法解釋啊!我只能說不要就不要唄,難不成你還能逼著我要不成?

    “好啊!”我苦笑一聲,卻道,“這個可是有借不還的哦!”

    “呃!好吧!我閉嘴!當我什麼也沒說!午安!”林總趕緊一轉身,迅速消失于二樓的通道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開懷大笑,心里卻道︰小樣兒!看我還整不了你!
Babcorn 發表於 2016-7-7 09:39
第294章 我要,我還要



    事實上,少女師伯當時跟林總他們不過順口問了我一下而已,她一點兒也不在乎我在哪裡幹什麼,甚至似乎我是生是死她也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這不?當我還因為一兩天未曾有過半點的問候,而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過來請罪的時候,她居然好奇地看著我問:「你來幹什麼?」

    我暈得半死!

    我無語之極!

    再怎麼說咱也是你的「人質」,也是一起來的福州,是我幫你收到了心儀的徒弟,你怎麼這麼快就——好吧!我應該高興!畢竟她居然還記得我這個人,而不是完全地忘記了我!

    再看她對那綠幽靈的眼神——我靠!這他麼簡直就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抱在懷裡怕碰了」,還真把綠幽靈當成糖人兒了。

    我暈!

    我是知道她對苦覓一個合格傳人的極度渴望,可也沒想到她居然會飢渴到如此的地步——我終究對她的心態還是不能夠足夠瞭解的。

    看來什麼勸解——呃!還需要什麼勸解?她如此看待綠幽靈,自然會將他看成心肝寶貝,自然會用最適合最有利的方法來教導他,這個何須我們來多心?

    至於什麼拔苗助長——這個怎麼可能?

    以少女師伯的對修煉的數百年心得又豈會犯這種常識上的小錯誤?

    蛋總他們不過關心則亂了罷了!

    面對少女師伯的如此一問,我也只能暗暗苦笑,卻嘻皮笑臉著道:「我想師伯了啊!來看看師伯,順便看看師伯有什麼指示沒有?隨時恭候!」

    「油嘴滑舌!滾吧!這裡用不著你!」少女師伯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命令我滾蛋!

    我暈!

    真是「喜新厭舊」的人啊!有了綠幽靈這個「新歡」,我這個「老人」就毫不猶豫地被拋棄了。

    鬱悶!

    本來還想和她聊聊天,請教一下修煉的知識,談談天文地理,討論一下人生,順便問問那個「消失於攝像頭」的手段是怎麼做到的,現在看來只能等下次了。

    「明天下午記得替我出席宴會!後天早上十點的航班,過時不候!順便跟苗總確認一下到南寧接我們的人手是否已經安排妥當!」我剛要步出房門,後面卻又傳來了少女師伯的三道口諭。

    「好的!我會做好的!師伯請放心!再見!」回答完少女師伯,我又看了看那個正向我做鬼臉的綠幽靈,趕緊遞個友好的眼神,「小師弟再見!」

    這小子雖然小,但是未來的這一、二、三年,估計整個苗寨都會圍著他轉吧——少女師伯地位尊崇,時日無多,那麼其他苗寨高層對她絕對是另眼相待,自然愛屋及烏,然後綠幽靈將會成為苗寨的第一紅人我一點也不奇怪。

    那麼,我和綠幽靈是老熟人,如果能讓這小子多記得一點我的好,說不定他會童言無忌地替我向那些高層美言幾句,想必我在苗寨的日子也會舒爽許多吧!?

    所以現在,我當然也得露出八顆牙齒,非常友好地跟他說再見了。

    可誰料這貨斜眼地瞄了我一眼,「哦」了一聲,居然也不回一聲「再見」,便看著少女師伯繼續在練習什麼了。

    我暈!

    小樣兒!得瑟是吧!?等進了苗寨哪天趁長輩們不注意,小心老子騙你到那滿是食人魚的河裡去洗澡……

    我剛走出房門,卻見小妞妞在門口的草坪下無精打采地看著花壇裡的花花,右手食指卻無聊地捲弄著裙襬——呃!這是來找綠幽靈?

    「妞妞!怎麼不進去玩啊?」

    對於小妞妞,我可是極度的好感和喜愛,所以見她似乎心情不好,我趕緊出聲問道。

    小妞妞扁著嘴巴,苦著臉蛋,兩眼淚汪汪的似乎就要掉下來似的,卻終於還是倔強地忍著,然後小聲地道:「那個姐姐好壞!她不讓我和綠幽靈哥哥玩!她最壞了!她是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壞人!」

    呃!這個艹蛋!

    嚇得我趕緊一把摀住她的嘴巴,順勢趕緊將她抱起就走——我的小姑奶奶啊!你這麼話就有用了嗎?怕是你在五公里開外的這種聲調也瞞不過你咒罵的人啊!

    「帶她離我們遠一點!不要讓她再過來,否則我不介意讓她吃點苦頭!」

    果然,我剛抱起小妞妞還沒抬腳,少女師伯的聲音就響於我的耳邊。

    呃!師伯啊,她可只是個孩子!你可不要為難她啊!再說了,她和綠幽靈關係一直挺好的,整天一起愉快地玩耍,可是你一來就禁止了他們的玩耍時間,說起來這個你還真是有點不近人情呢!

    「我現在要對綠幽靈進行捏筋摸骨,為晚上八點的替他洗筋伐髓做好準備,到時候任何人都不得過來打擾!你也過來做一下護法吧!雖然有你沒你一個樣,他們都是闖不進我的結界的,但是有你擋一下省得他們擔心或囉嗦也是挺好的!」

    呃!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少女師伯對這個徒弟的培養還真是爭分奪秒啊!

    洗筋伐髓?雖然不明覺厲,但是聽起來就很牛逼的樣子,這個綠幽靈的純陽體質本就逆天,現在又這麼一搞,看來他將來想不「達」都不行啊!哪麼還帶不帶他去哪河裡洗澡呢?萬一那些小魚兒吃掉了他的小丁丁那可怎麼辦?苗寨的高手們也可以為這東西施展重生的手段嗎?功能效力還是如一嗎?

    做護法就護法,你加後面那句——即便是真話,也不好聽不是?

    得對——少女師伯果然是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壞人!

    得!今晚有任務,八點做門神。

    小妞妞是豪門千金,錦衣玉食自不在話下,溫言暖語也聽過不少,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竟然無法逗笑於她,真是失敗!

    有心將她交給林總或臣姐,可是他們都忙得人影不見,這點小事哪能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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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少女師伯當時跟林總他們不過順口問了我一下而已,她一點兒也不在乎我在哪裡幹什麼,甚至似乎我是生是死她也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這不?當我還因為一兩天未曾有過半點的問候,而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過來請罪的時候,她居然好奇地看著我問:「你來幹什麼?」

    我暈得半死!

    我無語之極!

    再怎麼說咱也是你的「人質」,也是一起來的福州,是我幫你收到了心儀的徒弟,你怎麼這麼快就——好吧!我應該高興!畢竟她居然還記得我這個人,而不是完全地忘記了我!

    再看她對那綠幽靈的眼神——我靠!這他麼簡直就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抱在懷裡怕碰了」,還真把綠幽靈當成糖人兒了。

    我暈!

    我是知道她對苦覓一個合格傳人的極度渴望,可也沒想到她居然會飢渴到如此的地步——我終究對她的心態還是不能夠足夠瞭解的。

    看來什麼勸解——呃!還需要什麼勸解?她如此看待綠幽靈,自然會將他看成心肝寶貝,自然會用最適合最有利的方法來教導他,這個何須我們來多心?

    至於什麼拔苗助長——這個怎麼可能?

    以少女師伯的對修煉的數百年心得又豈會犯這種常識上的小錯誤?

    蛋總他們不過關心則亂了罷了!

    面對少女師伯的如此一問,我也只能暗暗苦笑,卻嘻皮笑臉著道:「我想師伯了啊!來看看師伯,順便看看師伯有什麼指示沒有?隨時恭候!」

    「油嘴滑舌!滾吧!這裡用不著你!」少女師伯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命令我滾蛋!

    我暈!

    真是「喜新厭舊」的人啊!有了綠幽靈這個「新歡」,我這個「老人」就毫不猶豫地被拋棄了。

    鬱悶!

    本來還想和她聊聊天,請教一下修煉的知識,談談天文地理,討論一下人生,順便問問那個「消失於攝像頭」的手段是怎麼做到的,現在看來只能等下次了。

    「明天下午記得替我出席宴會!後天早上十點的航班,過時不候!順便跟苗總確認一下到南寧接我們的人手是否已經安排妥當!」我剛要步出房門,後面卻又傳來了少女師伯的三道口諭。

    「好的!我會做好的!師伯請放心!再見!」回答完少女師伯,我又看了看那個正向我做鬼臉的綠幽靈,趕緊遞個友好的眼神,「小師弟再見!」

    這小子雖然小,但是未來的這一、二、三年,估計整個苗寨都會圍著他轉吧——少女師伯地位尊崇,時日無多,那麼其他苗寨高層對她絕對是另眼相待,自然愛屋及烏,然後綠幽靈將會成為苗寨的第一紅人我一點也不奇怪。

    那麼,我和綠幽靈是老熟人,如果能讓這小子多記得一點我的好,說不定他會童言無忌地替我向那些高層美言幾句,想必我在苗寨的日子也會舒爽許多吧!?

    所以現在,我當然也得露出八顆牙齒,非常友好地跟他說再見了。

    可誰料這貨斜眼地瞄了我一眼,「哦」了一聲,居然也不回一聲「再見」,便看著少女師伯繼續在練習什麼了。

    我暈!

    小樣兒!得瑟是吧!?等進了苗寨哪天趁長輩們不注意,小心老子騙你到那滿是食人魚的河裡去洗澡……

    我剛走出房門,卻見小妞妞在門口的草坪下無精打采地看著花壇裡的花花,右手食指卻無聊地捲弄著裙襬——呃!這是來找綠幽靈?

    「妞妞!怎麼不進去玩啊?」

    對於小妞妞,我可是極度的好感和喜愛,所以見她似乎心情不好,我趕緊出聲問道。

    小妞妞扁著嘴巴,苦著臉蛋,兩眼淚汪汪的似乎就要掉下來似的,卻終於還是倔強地忍著,然後小聲地道:「那個姐姐好壞!她不讓我和綠幽靈哥哥玩!她最壞了!她是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壞人!」

    呃!這個艹蛋!

    嚇得我趕緊一把摀住她的嘴巴,順勢趕緊將她抱起就走——我的小姑奶奶啊!你這麼話就有用了嗎?怕是你在五公里開外的這種聲調也瞞不過你咒罵的人啊!

    「帶她離我們遠一點!不要讓她再過來,否則我不介意讓她吃點苦頭!」

    果然,我剛抱起小妞妞還沒抬腳,少女師伯的聲音就響於我的耳邊。

    呃!師伯啊,她可只是個孩子!你可不要為難她啊!再說了,她和綠幽靈關係一直挺好的,整天一起愉快地玩耍,可是你一來就禁止了他們的玩耍時間,說起來這個你還真是有點不近人情呢!

    「我現在要對綠幽靈進行捏筋摸骨,為晚上八點的替他洗筋伐髓做好準備,到時候任何人都不得過來打擾!你也過來做一下護法吧!雖然有你沒你一個樣,他們都是闖不進我的結界的,但是有你擋一下省得他們擔心或囉嗦也是挺好的!」

    呃!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少女師伯對這個徒弟的培養還真是爭分奪秒啊!

    洗筋伐髓?雖然不明覺厲,但是聽起來就很牛逼的樣子,這個綠幽靈的純陽體質本就逆天,現在又這麼一搞,看來他將來想不「達」都不行啊!哪麼還帶不帶他去哪河裡洗澡呢?萬一那些小魚兒吃掉了他的小丁丁那可怎麼辦?苗寨的高手們也可以為這東西施展重生的手段嗎?功能效力還是如一嗎?

    做護法就護法,你加後面那句——即便是真話,也不好聽不是?

    得對——少女師伯果然是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壞人!

    得!今晚有任務,八點做門神。

    小妞妞是豪門千金,錦衣玉食自不在話下,溫言暖語也聽過不少,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竟然無法逗笑於她,真是失敗!

    有心將她交給林總或臣姐,可是他們都忙得人影不見,這點小事哪能打擾?
Babcorn 發表於 2016-7-10 08:44
第295章 拜師宴


    2011年3月18日下午,農曆二月十四,星期四,福州景天大酒店,天氣晴朗

    景天大酒店是福州市數一數二的五星級大酒店,位於市政府的旁邊的不遠處,位置十分顯赫,而起投資人正式以大蛋蛋為首的幾個合夥人。大蛋蛋是最大股東,出錢出地皮共佔了總投資額的50%,而林總對這行興趣不大,卻也湊了個8%的份額,其他42%則由其他四位股東分攤。

    因此,綠幽靈的「拜師宴」在這裡的二樓大宴會廳舉行,也算是在自己的「家」中舉行。

    當然,該花多少錢還是得花多少錢,畢竟這也不是全是自己的嘛——即便其他股東願意免費替綠幽靈辦個盛大的「餞行宴」,大蛋蛋難道就好意思?公是公,私是私,公私不分明如何能管理好大企業?再說了,現在在這裡舉行這個,至少做到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不也挺好?

    景天大酒店二樓重樓閣是個專門舉辦婚禮等喜宴的超級大廳,聽林總介紹說這裡完全可以容納200桌的宴席,現在只設了100桌的宴席更顯得寬鬆舒適。

    宴席前面是個超大的主席台(舞台)——這是要搞文藝匯演?

    果然,看到我的疑惑,同坐在主家宴席的臣姐給我解惑了,說這次的宴會將由福建東南台數一數二的兩位男女主持人親自主持,而且還邀請了幾位重量級的明星朋友前來助唱,至於是誰——臣姐卻笑而不語,表示一會他們就會登場亮相,現在還是保持一點神秘感的好。

    呃!好吧!越神秘越期待!如果能邀請******來唱歌,劉德華來講相聲,郭德綱來演小品,那我就把這整桌的飯菜連菜帶碗通通都給吃了!

    其實我一點都不想坐在這個主家宴席位置的——光耀顯眼,萬眾矚目,即便內心強大如我,也大感吃不消啊!

    臣姐一家是蛋總一家最親密的好朋友,安排坐在這裡自然無可非議。

    可是我呢?我是誰啊?我寧願自己只是個普通的參加者,坐在台下的某處一角,悄悄吃完悄悄走人,那得多爽。

    但是蛋總說了,我現在不是我,而是少女師伯的代表人,我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少女師伯——哪有這拜師宴的主角師傅不坐主席的道理?而且不但要坐,還非得坐在最主席的位置才算合乎規矩!

    我暈!哪誰?蛋總!咱這不是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嗎?你要是這麼一搞,那他麼的全世界誰不知道你說你兒子去美國某個貴族幼兒園上學不就是個瞎扯淡了嗎?你怎麼解釋我的身份來歷?我憑什麼坐在那裡啊?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又有幾個傻子?這樣還能愉快地糊弄他們嗎?

    蛋總想想也是這個道理,而林總也認可了我的話,倆人大眼望小眼之餘,我卻建議併力推將單老爺子迎上主位,才算了卻了此事。

    ……

    宴會是北京時間17:30開始,我們卻是作為主辦方早在下午16:00的時候就過來了,這是要接待那些早到的朋友們——當然,這個沒我啥事!畢竟我不認識那些人,那些人也不認識我,以後發生交集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蛋總和林總等也沒必要將我推出來。

    我也只能和小妞妞及綠幽靈及綠幽靈的爺爺奶奶坐在主宴席上瞎玩,等著開飯。

    其實還別說,綠幽靈這小子的個頭、模樣似乎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可是我憑著敏銳的靈者嗅覺,觀察到綠幽靈的內在氣質已經變化了很多,甚至可以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說起來昨晚我雖然一直在綠幽靈的房門外嚴密守護,可是裡面的一丁點兒的動靜我也是看不見、聽不到,不用說也知道這是少女師伯所說的她施展了什麼嚴密的禁制,屏蔽了外界的一切紛擾,甚至能抵抗一定程度的暴力干涉。

    至於這個暴力程度是多少——但聽少女師伯的口氣,怕是我這個級別也只能是蚍蜉撼大樹,或許某個程度的炸藥可能會產生一定的影響,但是這個量的多少就不好說了,誰來一試?我保證不會將你牙齒打飛、脊椎打斷、挑筋斷骨等的!我保證!

    不用說,這小子的特殊體質修煉起來本就一日千里,現在估計更是一日萬里了,或許苗寨將來的無數的修煉記錄也會記在他的名下了。

    這是顯而易見的潛力股,將來苗寨的超級大腿啊!要不要先示好,以將來好抱之?

    ……

    我坐在座位上無聊地嗑著瓜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兩個小孩說上幾句玩笑話,便低調地觀察著整個現場的情況:臣姐早就去和林總招呼那些相熟的朋友了;單家的兩位老人則在幸福地交頭接耳,好像老兩口有說不盡的笑語歡聲,真羨慕;而大堂絡繹不絕趕來的政商兩界的精英們,也一個個如沐春風,見到誰誰誰都笑容滿面地摟一下肩,搭衣下背,捶兩下胸膛,逗幾句笑……好一派喜樂祥和的景象。

    也是,無論政界或商界,其實大家檯面上都可能免不了競爭,但這也不會妨礙他們私底下可能成為好朋友——本來嘛,朋友和對手本就一念之間,而且今日是合作的盟友,明天就可能是你死我活的競爭對手。

    風雲變幻,旦夕之間。

    誰也不能永遠長袖善舞,獨善其身。

    即便是蛋總,他今天邀請過來的各位嘉賓朋友,也不可能全是能掏心掏肺的好朋友——「你要請,便全請」,否則你就是看不起我,本來只是沒有關係的普通關係而已,也可能一夕之間成為「生死仇敵」。

    人,就是這樣!

    你請我,我可能沒空,我也不想去,可是我有面子。

    你不請我,那就是看不起我,仇恨的筆記本上說不得也添上了你的名字——下次讓你好看!

    2011年3月18日下午,農曆二月十四,星期四,福州景天大酒店,天氣晴朗

    景天大酒店是福州市數一數二的五星級大酒店,位於市政府的旁邊的不遠處,位置十分顯赫,而起投資人正式以大蛋蛋為首的幾個合夥人。大蛋蛋是最大股東,出錢出地皮共佔了總投資額的50%,而林總對這行興趣不大,卻也湊了個8%的份額,其他42%則由其他四位股東分攤。

    因此,綠幽靈的「拜師宴」在這裡的二樓大宴會廳舉行,也算是在自己的「家」中舉行。

    當然,該花多少錢還是得花多少錢,畢竟這也不是全是自己的嘛——即便其他股東願意免費替綠幽靈辦個盛大的「餞行宴」,大蛋蛋難道就好意思?公是公,私是私,公私不分明如何能管理好大企業?再說了,現在在這裡舉行這個,至少做到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不也挺好?

    景天大酒店二樓重樓閣是個專門舉辦婚禮等喜宴的超級大廳,聽林總介紹說這裡完全可以容納200桌的宴席,現在只設了100桌的宴席更顯得寬鬆舒適。

    宴席前面是個超大的主席台(舞台)——這是要搞文藝匯演?

    果然,看到我的疑惑,同坐在主家宴席的臣姐給我解惑了,說這次的宴會將由福建東南台數一數二的兩位男女主持人親自主持,而且還邀請了幾位重量級的明星朋友前來助唱,至於是誰——臣姐卻笑而不語,表示一會他們就會登場亮相,現在還是保持一點神秘感的好。

    呃!好吧!越神秘越期待!如果能邀請******來唱歌,劉德華來講相聲,郭德綱來演小品,那我就把這整桌的飯菜連菜帶碗通通都給吃了!

    其實我一點都不想坐在這個主家宴席位置的——光耀顯眼,萬眾矚目,即便內心強大如我,也大感吃不消啊!

    臣姐一家是蛋總一家最親密的好朋友,安排坐在這裡自然無可非議。

    可是我呢?我是誰啊?我寧願自己只是個普通的參加者,坐在台下的某處一角,悄悄吃完悄悄走人,那得多爽。

    但是蛋總說了,我現在不是我,而是少女師伯的代表人,我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少女師伯——哪有這拜師宴的主角師傅不坐主席的道理?而且不但要坐,還非得坐在最主席的位置才算合乎規矩!

    我暈!哪誰?蛋總!咱這不是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嗎?你要是這麼一搞,那他麼的全世界誰不知道你說你兒子去美國某個貴族幼兒園上學不就是個瞎扯淡了嗎?你怎麼解釋我的身份來歷?我憑什麼坐在那裡啊?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又有幾個傻子?這樣還能愉快地糊弄他們嗎?

    蛋總想想也是這個道理,而林總也認可了我的話,倆人大眼望小眼之餘,我卻建議併力推將單老爺子迎上主位,才算了卻了此事。

    ……

    宴會是北京時間17:30開始,我們卻是作為主辦方早在下午16:00的時候就過來了,這是要接待那些早到的朋友們——當然,這個沒我啥事!畢竟我不認識那些人,那些人也不認識我,以後發生交集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蛋總和林總等也沒必要將我推出來。

    我也只能和小妞妞及綠幽靈及綠幽靈的爺爺奶奶坐在主宴席上瞎玩,等著開飯。

    其實還別說,綠幽靈這小子的個頭、模樣似乎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可是我憑著敏銳的靈者嗅覺,觀察到綠幽靈的內在氣質已經變化了很多,甚至可以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說起來昨晚我雖然一直在綠幽靈的房門外嚴密守護,可是裡面的一丁點兒的動靜我也是看不見、聽不到,不用說也知道這是少女師伯所說的她施展了什麼嚴密的禁制,屏蔽了外界的一切紛擾,甚至能抵抗一定程度的暴力干涉。

    至於這個暴力程度是多少——但聽少女師伯的口氣,怕是我這個級別也只能是蚍蜉撼大樹,或許某個程度的炸藥可能會產生一定的影響,但是這個量的多少就不好說了,誰來一試?我保證不會將你牙齒打飛、脊椎打斷、挑筋斷骨等的!我保證!

    不用說,這小子的特殊體質修煉起來本就一日千里,現在估計更是一日萬里了,或許苗寨將來的無數的修煉記錄也會記在他的名下了。

    這是顯而易見的潛力股,將來苗寨的超級大腿啊!要不要先示好,以將來好抱之?

    ……

    我坐在座位上無聊地嗑著瓜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兩個小孩說上幾句玩笑話,便低調地觀察著整個現場的情況:臣姐早就去和林總招呼那些相熟的朋友了;單家的兩位老人則在幸福地交頭接耳,好像老兩口有說不盡的笑語歡聲,真羨慕;而大堂絡繹不絕趕來的政商兩界的精英們,也一個個如沐春風,見到誰誰誰都笑容滿面地摟一下肩,搭衣下背,捶兩下胸膛,逗幾句笑……好一派喜樂祥和的景象。

    也是,無論政界或商界,其實大家檯面上都可能免不了競爭,但這也不會妨礙他們私底下可能成為好朋友——本來嘛,朋友和對手本就一念之間,而且今日是合作的盟友,明天就可能是你死我活的競爭對手。

    風雲變幻,旦夕之間。

    誰也不能永遠長袖善舞,獨善其身。

    即便是蛋總,他今天邀請過來的各位嘉賓朋友,也不可能全是能掏心掏肺的好朋友——「你要請,便全請」,否則你就是看不起我,本來只是沒有關係的普通關係而已,也可能一夕之間成為「生死仇敵」。

    人,就是這樣!

    你請我,我可能沒空,我也不想去,可是我有面子。

    你不請我,那就是看不起我,仇恨的筆記本上說不得也添上了你的名字——下次讓你好看!
Babcorn 發表於 2016-7-10 08:44
第296章 丁丁一緊,縮陽入腹



    這倆二貨將來未至之時,我卻聽到遠處的幾個老闆在竊竊私語:

    「黃大金和黃小金這對傻o逼活寶父子又出來獻醜了,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還沒死!」

    「小聲一點!小心他吐你口水、尿你一臉、當面和你打架等,他們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的。」

    「我才不怕他們呢!這倆個腦殘廢的東西!」這人口說不怕,但聲音卻壓低了幾分,「老兄,你說單總怎麼會邀請這福州商界的敗類、渣滓、毒瘤呢?我真是不明白啊!」

    「呵呵呵,這個我倒是聽說了,單總和林總商議邀請了所有資產上多少千萬還是億的商人,那麼自然有他們的啊,他們家的資產可是比單總還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以這倆神經病似的狗脾氣,你不邀請他——他就會不來?」

    「呃!這倒是!這倆貨的鼻子比那街上的吃屍米狗還靈敏呢,哪裡有——哎喲!這他麼的比喻不恰當,這不是把我們——我去!看到倆個骯髒貨,我腦子都當機了。」

    「這個還真是,我看到他們我也覺得我呼吸不暢,心腦血管堵塞,血壓攀高,感覺要減壽十年似的,我暈!」

    「啊!原來你也是這種感覺啊,我還以為只我小心眼呢!」

    「這哪裡是小心眼?花團錦簇中突然看見了一坨米田共,誰不鬧心、噁心、煩心?」

    「對極!對極!兄台文采飛揚,果然高見!他麼的,這老天爺真是白瞎了一雙狗眼,這破落貨居然遇上了拆遷發了一筆橫財,買入了一大片廉價地之後又剛好遇上市政要徵收那裡做開發區又賺翻了幾倍,在城郊搞個小型房地產卻遇上了房價飆升的好時節,其資產又再翻了幾翻,都幾個億的人了,現在又搞連鎖餐飲,聽說全福建已經十幾家分店了。嗎的,這樣的垃圾開出的餐飲店也能做出衛生可口的飯菜?打死我都是不信的!」

    「不信?不信也沒辦法啊!你看他的分店開了一家又一家,而且還門庭若市,客源絡繹不絕,真是邪了比了。說實在,他那個店裡除了一道『頭啖湯』有點意思,其他飲食的味道還真的一般,一點特色也沒有,價格還貴——」

    「慢著!老兄!這麼說你去光顧過他的生意了?你怎麼可以去光顧他的生意寶呃?你那時忘了他是這麼討厭的人嗎?老兄,你沒原則啊!」

    「呃!是啊!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被老婆孩子非要拉著去了,說什麼『做人要頭籌,喝湯要頭啖』之類的鬼話,我也是無奈啊!你知道我們家的那頭母老虎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我哪敢頂嘴啊!」

    「這個倒是!大家都知道老兄最愛嫂子的了,所以事無大小、處處『尊重』,實乃我被楷模也!」

    「扯淡吧!要不是他老爸是我們福建大員,而她也長得不差,我才看不上她呢!好了,好了,這麼歡喜的場合,不吐這麼掃興的東西!聽說你在廈門包養了幾個女研究生,你真行啊!」

    「哪有幾個?你別聽那些人瞎說,我在廈門可是實打實的只包養三個而已啊!一個博士,一個研究生,一個本科生,其他的可絕對沒有啊!你可不能污衊好人啊!」

    「真的麼?只有三個而已?你什麼時候痛改前非了?不過女博士很罕見啊,一個能頂幾個其他的了。你什麼時候幫我問問,看看她有什麼師姐啊、師妹啊需要資金贊助的不,我可是很樂意幫助這些窮苦人家的孩子的!」

    「行行行!這個好說,不過到了她們的這個學歷,姿色方面——」

    「那個沒大問題,只要不是醜得嚇死鬼就行,反正關了燈還不一個樣?」

    ……

    麼蛋,這倆二貨也不是什麼好人,居然還玩包養,蹂躪我們的高級知識分子,真是禽獸不如,真是不知廉恥,真是——羨慕嫉妒恨啊!

    不過我卻看著搖搖晃晃邊走過來,邊跟通道兩側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打著不倫不類招呼的(有心問人,別人無意回答)這兩個二貨,原來這是雲起好到逆天的爆發富啊!不過開這連鎖餐飲好像要有一定的市場嗅覺才行吧!?單憑這倆就行?還是他們的背後有通天的高手在指點著迷津?

    我不記得哪個誰說了,只要有錢,什麼事情都好辦。甚至只要出錢,什麼事情都不用辦,然後就坐等收錢就行,一切都有專業的人士來替你完成。

    公司的經營方向和方式——有電點子公司;公司選址——有風水術士;公司的營業執照、組織機構代碼證、稅務登記證、開戶許可證等一條龍——有中介公司;公司人員高低中檔的招聘——有獵頭公司;招聘廚師——要麼挖人,要麼技校招人,也挺方便……

    只是這兩個二貨看得就像性格乖張之輩,誰能鎮得住他們,以便讓他們乖乖地拿出錢來,然後坐等收錢?這背後有高人?這是何等的高人?

    ……

    「哎喲!這不是蛋爺嗎?你怎麼還沒死啊!?」

    正在思慮間,黃大金倆人已經靠了過來,一邊拉開凳子坐下,一邊對著單老爺子大聲地打著招呼,只把周邊的人嚇得鴉雀無聲——這他麼的手什麼人啊,今天這麼大歡喜的日子,居然這麼對這主家身份最尊崇的人這麼說,真是太過分了。

    不過,眾人敢怒不敢言,或者還沒想好怎麼應對這兩個二貨。

    我眉頭一皺,正要將蒼o蠅o拍o走,卻聽老爺子笑呵呵地道:「是啊!是啊!你先!你先!」

    呃!這個回答——可還真是妙啊!

    其實這倒不是單老爺子機智還是什麼,而是這不過是他的機械口頭禪罷了!

    原來之前過來文化的人多了,都是祝老爺是身體健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之類的祝福語,接著又是表揚他有一個好兒子和好孫子之類的話語,他自然認真聽明白之後便回答「是啊是啊」的;眾人小小送上馬屁之後,自然告辭,也便應景說點一會兒吃好、吃多點的話語,老爺子便回答「你先!你先」……

    為什麼是「認真聽明白」,這是因為老爺子雖然只有七十多歲,可是耳朵聽力度卻極為低下,又不肯在這樣的公眾場合使用助聽器等設備——哪怕以現在的科技水平研製出來的助聽器其實已經小得不多加注意根本沒法發覺。可人老脾氣大,他就這麼頑固,眾人也是毫無辦法,只得由他,卻不料引出了這個巧妙的反擊。

    呵呵,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噗哧——」

    「哈哈哈哈……」

    旁邊的人自然將這邊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有笑點極低的人終於忍耐不住,爆笑開來,終於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般引發了大家的哄堂大笑。

    至於遠一點的老闆們雖然聽不到這邊聲音或者乾脆沒有聽,但見這邊爆笑,也都明白這是取笑那二貨父子的,這時那還不趁機大笑一番?須知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取消對方的機會可是不多啊!

    黃大金也如突然吃了個死蒼蠅般的目瞪口呆,有心發作,卻也知無法針對這老弱病殘的老頭——他愛欺負人,但對於這個這麼樣的老頭,他哪裡裡下得去手?

    但看周圍的人轟然大笑,正準備將苗頭調向這幫渣渣,卻聽他的兒子黃小金早已「霍然「站起,環視眾人,一手取下大雪茄,露出幾顆大板牙,惡狠狠地道:「笑毛線啊笑!再笑小心我紮了你們的車胎!」

    呃!這貨真狠!

    「你怎麼知道那輛是我的?」不知是誰在哪個位置突然回了一句。

    「嘿嘿!說你是傻叉你還不信!我他麼的將下面的車全紮了不就行了!」黃小金冷笑著道。

    麼的!這貨夠狠!通通都紮了,誰的還能跑掉?

    黃大金則轉過身對著黃小金豎起了大拇指,顯然有心搞事而且完全不怕事大,想必如果黃小金真的要扎車胎,他肯定也會和黃小金比賽誰扎得又快又準——他絕對就是這樣的人。

    至於後果,他們這麼痞性十足的商賈如何考慮得過來?

    「我是搭公交來的!」一聲音響起!

    響於東北角81號桌的一個中年黑皮胖子。

    他現在是眾矢之的。

    他這句話實際上簡直得罪了所有的人——頂撞黃小金,毫無疑問會招致仇恨;其餘其他開車來的富豪們——我考!黑胖子你啥意思?你不開車來你就讓他們扎我們的車胎?你這是居心啊?幸災樂禍還是鼓勵那兩個二貨啊!?

    所以哪怕他旁邊的人也迅速將可以殺出屍米屍水的眼刀斬向於他,使他無處遁形,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可不像之前的那位一樣會得到大家的庇護。

    「黑胖子是嗎?你搭公交?哼!你這個二貨永遠那麼摳,賺那麼多的錢帶到地下花啊!王八蛋,明天去砸你家的玻璃!」黃大金一看是這摳貨站出來做炮灰,便重重哼了一聲,發出了流氓本性的威脅宣言。

    「別別別啊!大金哥,小弟錯了!小弟閉嘴!小弟以茶代酒,請大金哥原諒!」中年黑皮胖子一聽家裡玻璃要被砸,也不管黃大金是否知道他家在哪裡,趕緊奴顏卑膝,道歉賠禮!

    這禮當然也是現在免費的「茶水」了,要是讓他拿出行實質性的東西來,這摳貨不得肉痛死?

    「呼——」

    同桌的幾個富豪忍無可忍,實在受不了這黑皮胖子的挑撥離間、奴顏卑膝、摳貨本色,趕緊紛紛起身換桌,羞於其為伍。

    不過,黃大金卻很受這套,看了一眼這黑皮胖子,道:「算你識相!下次再敢唧唧歪歪,脫光你的褲子,拖出去遊街。」

    黃小金也鄙視地看了黑皮胖子一眼,不再說話,只是重新坐了下來,算是聽從他老爸的安排。

    黑皮胖子只覺得丁丁一緊,大有「縮陽入腹」的跡象,卻是想到了去年夏天發生在福州鬧市中心的一幕,不由臉皮黑得發白,趕緊伏在桌上,不敢半點動彈。

    原來去年的六月,一個和黃大金競爭某塊地皮的溫州富商,在拍賣場所以高價擊敗了一直對這塊地皮垂涎三尺的黃大金。結果惹得黃大金父子的報復——這倆個二貨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迷暈了溫州富商的幾個貼身保鏢,活捉了溫州富商。他們當然不會玩綁架什麼的,只是扒光了溫州富商的所有衣服(看清楚,是所有),然後給其胸膛戴上了女性的罩罩,下面就光溜溜地反綁著雙手,然後拉到福州最熱鬧最繁華的中心步行街附近,推其下車,然後揚長而去,只剩下那個可憐的溫州富商在那裡接受民眾的指指點點,一直到幾分鐘之後有巡警路過,才將他帶上了警車,得以解脫。

    而事後,這名溫州富商迅速將剛拍賣到手的黃金地皮9折出售給了福州的本地地產商,自己趕緊逃離福州。聽說之後他組織了幾波人馬過來報復,但都是被黃大金的這邊人馬不是打得缺胳膊少腿,就是直接失蹤,嚇得他立即變賣溫州財產,一家避到了美國,生怕再次遭受黃大金這「邪惡勢力」的打擊報復。

    而黃大金父子主持並實施這宗「綁架並羞辱」臨省「外資商人」的惡劣事件,也在福州乃至福建甚至全國造成了較壞的影響,市公安局立即出動人馬將其父子逮捕歸案,然後——然後拘留了幾日,便宣佈無罪釋放還是監外執行什麼的,反正這倆人屁事沒有,該怎惹人還是惹人,該生事還是生事,反正繼續橫行……

    這他麼的可不就是黑o社會性質的行為了嗎?

    為什麼會如此縱容?

    只因知情人士透露,黃大金父子的後面,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活動,這一股勢力很大很大很大……

    福州上層的人士幾乎都知道這件事,所以黑皮胖子現在才會如此的害怕!
Babcorn 發表於 2016-7-10 08:45
第297章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黑皮胖子本意也想和前面的那人一樣矇混過關,搞點損人不利己的熱鬧玩玩。

    卻也不想想人家的矛頭是黃大金父子而團結周圍的人,可是他的言語卻是把人通通都得罪遍了,誰會幫他?

    因此此時他被黃大金父子赤o裸o裸地威脅,也沒有人願意替他說話,哪怕一個字。

    不過此人臉皮也厚,自己獨坐一桌且被狠狠地羞辱,一般人經歷此種狀況早就羞煞走人了,可是他卻低頭沉默了一小會兒,馬上神情便恢復如初,渾如這裡不曾發生過什麼的模樣,就好似那一桌自己獨坐不過是他先來罷了,坐等後人來——果然生意能做這麼大,肯定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啊!

    且不說他,卻說黃大金父子陰沉著臉環視一週,見在場的眾人沒人再敢插話,也很滿意這個效果,隨即才又坐了下來。

    黃大金在單老爺子哪裡討了個沒趣,也生氣不得,再見大蛋蛋之媽雖然正正常常,但連瞧都不瞧他,他當然也不會再去討個沒趣——他雖然沒品,但是跟一個老婆子較什麼勁啊不是?

    黃小金這貨眯著小眼,眼望天花,口叼雪茄,憑空擬抽,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看誰都不爽的欠抽模樣。

    黃大金不似他兒子這般沒家教,他「問候」了老的,便轉而問候小的。

    「喲喲喲,這小子好帥,叫什麼名字啊?告訴哥哥!你就是單家的那個小蛋蛋吧?」這貨睜著眼睛說些話,存心找茬來了——誰不知道綠幽靈便是這場宴會的主角啊?

    而且福州富商間十有**都知道單總家的小蛋蛋不叫小蛋蛋,也不叫什麼名字,他只叫綠幽靈——這個以黃大金的交際能力,自然對這個瞭如指掌,但此刻不說點吉祥祝福話也就算了,卻故意這麼挑逗綠幽靈,顯然就有點過分了,須知綠幽靈乃今天的主角啊!

    而起這憨貨自稱「哥哥」,真是暈死個人啊!難道他是想叫單總做「爹」,還是想讓他的兒子做單總的「龜孫子」?

    這人啊,要是二得犯渾,那可是神仙都沒得救的!

    綠幽靈是誰?這可是誰只允許別人叫他「綠幽靈」的缺心眼啊!要是一般熟人這麼問來,他早就哭鬧不止了。但是他雖然小,卻也知道善惡美醜,一看這黃大金父子就不是好人的模樣,便也知道不可頂撞,只是懶在一旁不予搭理,連眼皮都沒有翻一下。

    「哈哈哈,有意思啊!果然英雄出少——出小孩啊!了不起!了不起!」黃大金見綠幽靈的如此模樣,不怒反喜,竟然大聲稱讚。

    這一反態也讓眾位賓客暗暗詫異——這年頭,狗還能改掉了不吃屍米?

    綠幽靈還是沒有理他,只顧和小妞妞低頭私語。

    可黃大金是誰?

    沒臉沒皮沒羞恥沒節操的貨,此時見綠幽靈不理他,反而陪那個小妞妞,當下堆上滿臉的壞笑,笑嘻嘻地道:「喲荷——這不是林總家的千金嗎?長得真可愛,這小臉蛋真水靈!你是準備長大了給小蛋蛋當老婆吧!?來來來,小臉蛋讓哥哥捏一下!」說完竟站了起來——

    「老頭子!你給我坐下!」黃大金剛站了起來,卻又被黃小金給按了回去,「你年紀這麼大,這麼小的姑娘是你能玩的嗎?還是讓本少爺親自出馬吧!?」

    這小子壓回了他老子,他卻果然如站了起來,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向小妞妞走了過來。

    我暈!這兩個二貨想幹嘛?

    這是挑釁單總和林總?

    一下子其他嘉賓也如濺水的油鍋,炸了開來,議論紛紛、指指點點,不知道這對腦子進水的父子有要鬧什麼幺蛾子了。自然也有較好的富豪嘉賓離座而去,卻是去向在一樓迎賓接客的單總夫婦及林總夫婦通風報信去了。

    這小子是開玩笑?

    「小娃兒,去找你的座位去吧!」單老奶奶面慈心善,其實也是個明辨是非、深藏不露的角色,見此狀況便趕緊勸說道。

    這是非常溫和地勸說黃小金不要沒事找事的了。

    可是,黃小金是誰?這貨犯起渾來可是連自己都怕的主兒,又哪裡是三言兩語可以勸得住的?

    這貨根本連聽都不聽,徑直繞過二老,站在綠幽靈的身後,右手魔爪卻伸向了小妞妞的臉蛋——

    我考!當老子是死的嗎?

    別說我和小妞妞關係極佳了,即便她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我又豈會袖手旁觀,讓一個成年的二貨欺侮一個年幼的小女孩?

    誰可忍?老子不可以忍。

    咦?不對!感覺不太對!

    這貨的魔爪雖然是伸向小妞妞,猥瑣的眼神也看著小妞妞,可是為毛的他的左手放在綠幽靈後背的椅靠上,還做著一個奇怪的手勢——掌指彎曲如漏斗,這是要往裡填東西,還是從裡放東西?

    他的魔爪伸向小妞妞的臉蛋的速度似快實慢,本來半秒可至的距離他偏偏好像半個世界也伸探不到,而且旁邊的眾人還沒發看出他的玄妙之處。

    這貨居然是靈者?或者是靈師?

    我居然也一直沒有發覺到他的身份,這除了我在這個滿是俗人的場合而沒有刻意留意之外,也著實被這貨那猥瑣的痞性形象所迷惑了。

    當然了,這貨的功法對氣息的控制很奇特,若非現在特別注意,以言小白傳授給我對氣息的識別方法竟然也沒能發覺,真是暈啊!

    假如他偷襲我?那麼我還有救嗎?

    不過,他好像也沒有發覺我的靈者的身份,或許也沒有能力識別我的氣息控制吧!?

    看來小白出品,必屬精品啊!

    靈者!靈者!驚現靈者!

    我現在該怎麼辦?

    這貨一看就不是好人,要不要直接給他一記飛刀?

    寧殺錯,不放過?

    可是他老子黃大金呢?他會不是也是靈師?

    我已經閃電般冒死對黃大金做探測,發現我的探測如泥牛入海,這就說明了黃大金要麼是實實在在的普通人,要麼就是我仰望而改不可攀的超級靈師。

    前者還好說,但如果是後者——呵呵呵,我要是敢亂放屁,那不得給丫虐死?

    我思緒如飛,表情卻不變——茫然地看著黃小金,似乎不知道也不明白他要幹什麼,只是木木呆呆地矗在那裡,像一個十足的二貨。

    這樣的樣子應該很能迷惑黃小金吧!?

    他要是真摸上小妞妞的臉——我敢肯定在他將摸未摸之際,我的飛刀會洞穿他的手掌。

    我相信我的飛刀,更相信我自己可以做到!

    小妞妞和綠幽靈似乎都嚇呆了似的,都不再言語和動作,只是在默默而茫然地看著對方,顯然也不摘掉自己在幹什麼。

    我知道,他們被黃小金施展精神技法給干擾了。

    可惜,我雖然知道,卻也沒有辦法解開——我連做都不做不到,何言解開?

    而且我也在進一步認證,黃小金是靈師,他已經達到了靈師的級別——我暈!瞧這貨也就二十七**歲,居然就是靈師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居然如此的一個垃圾都能修煉到如此級別?

    唉!修煉果然和顏值、人品沒有關係啊!可惜了,我的兩大強項!

    而我也極速觀察到黃大金的神色、眼神、動作、氣息等——初步鑑定,這貨是普通人!除非他是極為高超的超級靈師以及他是奧斯卡級別的影帝,否則我寧可相信我的判斷!

    黃大金是普通人,那麼我也就放心多了,畢竟對付一個人要比對付兩個人容易多了——姑且不說兩人的實力比我高多少,就是兩個與我一般的人雙劍合璧,那也絕對是1+1>2的效果,我勢單力薄的,如何能敵?況且不說黃大金,就是這個黃小金,他的級別就已經高於我,這個都足夠讓我吃不了兜著走了。

    唉!怎麼連吃個大餐都不能安生?

    少女師伯啊!這種場合要是你在——哪得多輕鬆啊!何須我們這些小輩瞎操心的還怕打不贏,反而誤了事?

    打得過要上,打不過——那就想想辦法再上。

    黃小金這貨要幹什麼?

    他明為小妞妞,暗取綠幽靈,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不是好人,幾乎不用找誰求證,那麼——我的飛刀可以出手了?

    出其不意,攻敵不備,才能穩操勝券啊!

    可是,這種場合,出現血光之災,怕是影響極壞,對這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極大啊!

    「呵呵呵!你好!你好!」

    「啪——」

    就在黃小金的右手離小妞妞還有幾公分的時候,我也迅速站起,伸手握了過去,動作似慢實快,一下子就握中黃小金的手。

    「轟——」

    呃!這力量的碰撞之聲沒有出現,我們只是像水火相遇一般輕輕湊在了一起,卻不分離。

    呃!噁心!和這貨搞水火!

    不過,這貨的手為什麼那麼冰涼?他練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修煉方法?把這手整得像是死人之手似的,和他那雖然猥瑣但是陽剛的外形完全不符。

    黃小金驟遇變故,也是大吃一驚,顯然也沒有料到半路殺出我這個程咬金,不過他只是眼神稍一吃驚而已,臉色神情卻是不變,而且迅速加大力氣,似乎想把我的手掌給捏碎。

    可是這貨雖然可能已經靈師,但是可能專注於心法方面的,所以對身體的強化卻遠不如我——嘿嘿!哥們不但家裡是打鐵的,而且還有超級無上神秘的功德加身強化過無數次,所以這身體素質就是那麼什麼德羅巴、霍華德變身強化十倍也與遠不如我也——哪怕我的肌肉沒有墳起,可是內在的力量確實無窮無盡啊!

    黃小金加力,我只是微笑著點頭,並沒有強力反擊——不是我不想,也不是我不能,而是這種場合非到必要的關鍵時候,我還不想翻臉,把這裡搞得烏煙瘴氣的,白砸了綠幽靈的這樁「拜師宴」,也浪費了單總和林總等人的心血,更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須知單家老奶奶和老爺子、小妞妞和綠幽靈以及大量的富豪精英們,萬一被我們誤傷了哪一個都不好啊!

    唉!作為良善的一方,不得不顧及那麼多啊!

    假如這是在黃小金家——靠!說不得我也鬧他個天翻地覆、片甲不留、寸草不生......否則決不罷休!

    周圍的賓客見我站了出來,覺得這麼解決這個問題其實也挺好,於是也便紛紛放下心來,有的還在觀看,有的乾脆則繼續開始交流各自的精彩人生,卻不再擔心這邊狀況了......

    至於綠幽靈和小妞妞的的異樣——有什麼異樣?小孩子收到些許驚嚇和干擾,可不就都這樣嗎?

    誰還想那麼多?

    就是單家的兩位老人也覺得應該天下太平了,放下心來繼續他們的相親相愛模式了。

    只有黃大金吃驚地看著我,稍稍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顯然他兒子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卻沒想到居然這麼隨便在這個桌子上就出現了一個可以和他兒子抗衡的「高手」。

    呵呵!老子麼?!只是一把力氣,以及將靈者氣息隱藏得比較到位而已,級別可沒有你兒子高啊!你們先不用著急!

    黃小金是誰?一個囂張慣了的主兒,此時那甘心我這個「突如其來者」就這麼壞了他的「好事」?只見他的右手一邊加大力氣輸出,左手卻也同時施展著什麼——陰氣?用陰氣偷襲綠幽靈?

    我考!這他麼的這二貨想幹嘛?

    想要毀掉綠幽靈?

    想要在這種場合毀掉綠幽靈?

    他為什麼要毀掉綠幽靈?

    他怎麼知道綠幽靈是純陽之體的消息?

    這件事情的背後有這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和秘密?

    他的背後還有其他人嗎?

    我該不該、該怎麼通知我的少女師伯?

    莫非,戰鬥要來了?
Babcorn 發表於 2016-7-12 06:51
第298章 武夷驅鬼一派?



    這他麼黃小金到底是什麼來路?

    誰能告訴我?

    普通而流氓成性但卻運氣極好的暴發戶?

    啊呸!那流氓或許是本性,但同時也是極好的掩飾手段罷了——一個再愛玩的靈師,也斷斷不可能這麼風WWW..lā他如今會這麼做,那麼就說明了在他的背後,絕對隱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錢?或權?或實力……

    他們到底是要玩哪樣?

    一般的陰靈之氣連以前的綠幽靈也傷害不到,更別說現在的綠幽靈已經被少女師伯開發過無限的潛能了,所以黃小金的陰靈之氣一經靠近綠幽靈的頸脖,馬上就被綠幽靈純陽之體消於無形,就如滴水入火海——哪裡夠蒸發?

    但黃小金毫不洩氣,一邊和我較勁兒,一邊開始加大左手的陰氣輸出。

    我靠!這混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他到底是為了什麼,非要如此地毀掉綠幽靈?

    我心知這人靈和鬼靈是不一樣的——鬼靈實力再高,終究會因為鬼靈之體的關係會對純陽之體極為忌憚,就像花小骨那一體雙生鬼一樣實力雖高,但也不願浪費太多的陰靈之氣來對付綠幽靈的純陽之體,就是這個道理;可是黃小金不同,他輸出的雖然也是陰靈之氣,但他的本尊是人,本體並沒有被克制的作用,至於那陰靈之氣與純陽之體的競爭,不過是水火之爭罷了——水稀而火盛,則泥牛入海,頃刻不見;水盛而火弱,那當然是水能滅火之效了。

    所以,只要他這般長將繼續輸送陰靈之氣下去,勢必會造成水能滅火之勢,畢竟綠幽靈不能反抗也沒有反抗之力,如何是他的對手?

    哪誰?這樣不行!綠幽靈雖小,但他現在是我的必保對象——他要是在我的眼皮底下出事了,那麼少女師伯事後不將我打死也打出屍米;而且將來也是我的大腿——這他麼要是將我未來可抱的大腿給整沒了,我的前途咋辦?誰給我一路綠燈?

    所以不管是為了保命還是保前途,這綠幽靈我都是必須護住的!

    想到這裡,我也決定不再留手,手中力氣加大,借此逼他退走。

    嗎的!手都被我抓住了,你還想胡作非為,問過我沒有?

    黃小金本來只想拖著我就行,同時干掉綠幽靈就立馬開溜,不想多惹是非。

    可哪想到我不但還有餘力,而且手上的力氣還迅速加大,這個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心分二用,說來容易做來難,無奈他也只得減小對綠幽靈的陰氣輸出,轉而集中精力對付於起我。

    卻見這貨惱怒地看著我,低沉著聲音惡狠狠地道:「朋友那條道上的?福建是我們武夷驅鬼一派的地盤,還請莫要多管閒事的好!」

    呃!這他麼的到底是怎麼個說法?

    道上?這個可是江湖或黑社會的說法。

    武夷驅鬼一派?聽起來是個門派啊!怎麼和道上混在一起?而且這個門派是什麼門派?怎麼沒聽說過啊!

    記得《苗寨生活指南》裡有簡單的各門各派的介紹,比如茅山派、嶗山派、正一派以及少林派、武當派等都有簡單提到。可是這個什麼?武夷驅鬼一派?這是什麼東東?武夷山倒是天下聞名,可是那個什麼驅鬼一派,誰知道啊?而且居然還叫一派,莫非還有二派、三派或者什麼本派等?

    沒聽過,沒見過。

    我是孤陋寡聞,這點我也承認,可是《苗寨生活指南》裡介紹了上百個門門派派都沒這個的份,由此可見這個什麼撈子的武夷驅鬼一派不是什麼見不得人而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的門派,就是新興得不能再新的小門小派,以致苗寨在外走南闖北的信息採集員也沒有聞到半點風聲。

    這貨的靠山不強——至少沒有我的強,那麼我也放心多了。

    只要度過了此關,便和少女師伯會合,想來這個名不經常的什麼驅鬼一派便沒有什麼能力再來惹風起浪了吧!?

    多管閒事?

    不不不!沒有多管閒事,須知這綠幽靈早已經正式給了少女師伯端了茶——這儀式雖然是簡陋了點,但是這意思不是已經到了嗎?綠幽靈已經正式是我苗寨虎門的弟子了——呃!說起來這麼他麼的我還得叫他師兄呢!我暈!

    原來苗寨師兄弟師姐妹不是以年齡論資排輩,而是根據入門時間的早晚而定。

    而可憐的是,綠幽靈已經正式拜在了少女師伯的裙下——門下,可是我呢?他麼的我才是虎門外堂的臨時弟子啊!最快還有一月之後才能算是外堂的弟子呢!要是有這個的那個的意外出現——比如被少女師伯掠出苗寨等「不可抗力」的發生,天知道我何時才能正式算是虎門外堂弟子?

    綠幽靈這貨走少女師伯的這種特權後門,肯定已經是內內內內定的內堂弟子了,或許我再混兩個月也能「登堂入室」,可是一些人卻終其一輩子也無法走入內堂的門檻半步呢!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好吧!我現在得保護的是我的綠幽靈師兄!

    至於黃小金你這死貨,你還是趁早滾開吧!省得老子現在想通了誰是師兄誰是師弟的「窩囊事實」正不爽之際,拿你試刀呢!?

    靈師怎麼了?

    靈師就了不起?

    我的破魔飛刀可是專破何種靈能靈體的,惹得老子窩火,說不得大眾廣庭之下也賞你一刀,看誰吃不了兜著走!

    至於你能躲開?接住?反擊?反殺?

    那是你的事,關我K事?

    黃小金的話語是通過特殊的方法說出來的,整個大廳也只我能聽到,所以並不怕別人聽到或者發生什麼變化等,看來他也不想將事情鬧大,鬧得人盡皆知。

    莫非他這個門派需要保密?

    可是他為什麼要告訴我?

    這他麼黃小金到底是什麼來路?

    誰能告訴我?

    普通而流氓成性但卻運氣極好的暴發戶?

    啊呸!那流氓或許是本性,但同時也是極好的掩飾手段罷了——一個再愛玩的靈師,也斷斷不可能這麼風塵人間。他如今會這麼做,那麼就說明了在他的背後,絕對隱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錢?或權?或實力……

    他們到底是要玩哪樣?

    一般的陰靈之氣連以前的綠幽靈也傷害不到,更別說現在的綠幽靈已經被少女師伯開發過無限的潛能了,所以黃小金的陰靈之氣一經靠近綠幽靈的頸脖,馬上就被綠幽靈純陽之體消於無形,就如滴水入火海——哪裡夠蒸發?

    但黃小金毫不洩氣,一邊和我較勁兒,一邊開始加大左手的陰氣輸出。

    我靠!這混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他到底是為了什麼,非要如此地毀掉綠幽靈?

    我心知這人靈和鬼靈是不一樣的——鬼靈實力再高,終究會因為鬼靈之體的關係會對純陽之體極為忌憚,就像花小骨那一體雙生鬼一樣實力雖高,但也不願浪費太多的陰靈之氣來對付綠幽靈的純陽之體,就是這個道理;可是黃小金不同,他輸出的雖然也是陰靈之氣,但他的本尊是人,本體並沒有被克制的作用,至於那陰靈之氣與純陽之體的競爭,不過是水火之爭罷了——水稀而火盛,則泥牛入海,頃刻不見;水盛而火弱,那當然是水能滅火之效了。

    所以,只要他這般長將繼續輸送陰靈之氣下去,勢必會造成水能滅火之勢,畢竟綠幽靈不能反抗也沒有反抗之力,如何是他的對手?

    哪誰?這樣不行!綠幽靈雖小,但他現在是我的必保對象——他要是在我的眼皮底下出事了,那麼少女師伯事後不將我打死也打出屍米;而且將來也是我的大腿——這他麼要是將我未來可抱的大腿給整沒了,我的前途咋辦?誰給我一路綠燈?

    所以不管是為了保命還是保前途,這綠幽靈我都是必須護住的!

    想到這裡,我也決定不再留手,手中力氣加大,借此逼他退走。

    嗎的!手都被我抓住了,你還想胡作非為,問過我沒有?

    黃小金本來只想拖著我就行,同時干掉綠幽靈就立馬開溜,不想多惹是非。

    可哪想到我不但還有餘力,而且手上的力氣還迅速加大,這個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心分二用,說來容易做來難,無奈他也只得減小對綠幽靈的陰氣輸出,轉而集中精力對付於起我。

    卻見這貨惱怒地看著我,低沉著聲音惡狠狠地道:「朋友那條道上的?福建是我們武夷驅鬼一派的地盤,還請莫要多管閒事的好!」

    呃!這他麼的到底是怎麼個說法?

    道上?這個可是江湖或黑社會的說法。

    武夷驅鬼一派?聽起來是個門派啊!怎麼和道上混在一起?而且這個門派是什麼門派?怎麼沒聽說過啊!

    記得《苗寨生活指南》裡有簡單的各門各派的介紹,比如茅山派、嶗山派、正一派以及少林派、武當派等都有簡單提到。可是這個什麼?武夷驅鬼一派?這是什麼東東?武夷山倒是天下聞名,可是那個什麼驅鬼一派,誰知道啊?而且居然還叫一派,莫非還有二派、三派或者什麼本派等?

    沒聽過,沒見過。

    我是孤陋寡聞,這點我也承認,可是《苗寨生活指南》裡介紹了上百個門門派派都沒這個的份,由此可見這個什麼撈子的武夷驅鬼一派不是什麼見不得人而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的門派,就是新興得不能再新的小門小派,以致苗寨在外走南闖北的信息採集員也沒有聞到半點風聲。

    這貨的靠山不強——至少沒有我的強,那麼我也放心多了。

    只要度過了此關,便和少女師伯會合,想來這個名不經常的什麼驅鬼一派便沒有什麼能力再來惹風起浪了吧!?

    多管閒事?

    不不不!沒有多管閒事,須知這綠幽靈早已經正式給了少女師伯端了茶——這儀式雖然是簡陋了點,但是這意思不是已經到了嗎?綠幽靈已經正式是我苗寨虎門的弟子了——呃!說起來這麼他麼的我還得叫他師兄呢!我暈!

    原來苗寨師兄弟師姐妹不是以年齡論資排輩,而是根據入門時間的早晚而定。

    而可憐的是,綠幽靈已經正式拜在了少女師伯的裙下——門下,可是我呢?他麼的我才是虎門外堂的臨時弟子啊!最快還有一月之後才能算是外堂的弟子呢!要是有這個的那個的意外出現——比如被少女師伯掠出苗寨等「不可抗力」的發生,天知道我何時才能正式算是虎門外堂弟子?

    綠幽靈這貨走少女師伯的這種特權後門,肯定已經是內內內內定的內堂弟子了,或許我再混兩個月也能「登堂入室」,可是一些人卻終其一輩子也無法走入內堂的門檻半步呢!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好吧!我現在得保護的是我的綠幽靈師兄!

    至於黃小金你這死貨,你還是趁早滾開吧!省得老子現在想通了誰是師兄誰是師弟的「窩囊事實」正不爽之際,拿你試刀呢!?

    靈師怎麼了?

    靈師就了不起?

    我的破魔飛刀可是專破何種靈能靈體的,惹得老子窩火,說不得大眾廣庭之下也賞你一刀,看誰吃不了兜著走!

    至於你能躲開?接住?反擊?反殺?

    那是你的事,關我K事?

    黃小金的話語是通過特殊的方法說出來的,整個大廳也只我能聽到,所以並不怕別人聽到或者發生什麼變化等,看來他也不想將事情鬧大,鬧得人盡皆知。

    莫非他這個門派需要保密?

    可是他為什麼要告訴我?
Babcorn 發表於 2016-7-12 06:52
第299章 天台之戰



    我點了點頭,鬆開了黃小金的「死人之手」,我相信他不會出爾反爾

    現在的黃小金,是我的敵人,但是我卻相信他,這種感覺真他麼的奇怪。

    有時候人就這樣,在某種場合對最好的朋友也要留一份心眼,但卻可對自己的生死仇敵推心置腹——這種場面在古龍世界裡比較常見。

    黃小金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再廢話,轉身就走,路過黃大金的時候卻道:「老爸,你有事你先回吧!我隨後就到!」

    黃小金的聲音不小,附近的富豪嘉賓們無不聽得清清楚楚,一時眾人喜形於色,心裡更是高興不已——呵呵,吃飯的場合走了那可惡的蒼o蠅,的確該可喜可賀。

    黃大金疑惑地看了黃小金一下,又看看似乎平淡無奇的我,最終盯著黃小金卻也沒有多問,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顯然兩人的配合已經極為默契,連半點耽誤的時間都沒有。

    黃大金對黃小金沒有多問,但起身之後卻囂張地怒視了眾人一眼,一把口水就直接塗到了地上,「啊呸——你們算什麼東西?有本事來我們玩玩?」

    馬丹!這老東西這素質——在這種場合居然吐口水!我暈!果真無品無下限啊!

    眾人看見這老流氓如此雄樣,紛紛熊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明哲保身,上上之策。

    黃大金嘴角冷笑,拍拍屁股立馬走人,一點停留的意思也沒有——我竟突然覺得這貨有點另類的可愛,至少他好像活得很真實!

    黃小金當然也沒有再廢話,連看都懶得看眾人,也馬上抽身離去——這貨往天台去了!

    得!我也走吧!

    天台雖高,但現在卻不是登高望遠的時機,而是我與黃小金的戰場。

    決戰也是戰爭,講究的是士氣,是天時地利人和,當然最主要還是看實力、看手段,看結果。

    士氣,我從來沒有怕過他,哪怕他是比我級別還高的靈師,因為我代表著正義與良善,我佔據著道義的制高點,我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他,這就是我的氣勢。

    天時?這個姑且不說,對大家影響不大。

    地利,這個卻關乎重大,比如現在外面是夕陽西下,那麼假如黃小金面向東方而逼我面向西方,那麼陽光就會干擾我的視線,影響我的出手、判斷等,所以這種情況下我必須想辦法扭轉局面,化不利為有利。

    人和?看似只有我們倆人的對抗,沒有任何觀眾,所以和人和沒有關係。其實不然,我們倆的對抗早早剛才就已經開始,而且顯而易見人們群眾毫無疑問是絕對支持我的——哪怕他們沒有為我喊「加油」,甚至也不知道我要和黃小金上天台玩決鬥,可是他們內心肯定是牴觸黃小金的。那麼根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理,我也理所當然就是他們的朋友、盟友——既然如此,他們不支持我,還能支持誰?至少,我認為他們是支持我的!所以,「人和」自然是我的,我趁機心理強大……

    至於實力表現於手段,直接得出結果,這個的看臨場發揮,到時候再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明知道黃小金的級別比我高,我對他卻不怎麼害怕,這與我面對小溪叔、少女師伯、小鳳姐等深不可測的實力的感覺完全不同,甚至也沒有藍藍美女那種五級高手的氣勢,難道這黃小金其實是個蠟樣銀頭槍?

    他已經離開,我自然也不能落後,我輕輕拍打幾下小妞妞和綠幽靈的後背,讓他們清醒過來——這得虧黃小金也只是用了較為普通催眠手段而已,我輔以精神力輕而擊之,便可解之。否則如果是什麼深度催眠,甚至是什麼**手段,那麼我就無能為力了,說不得也只能聯繫少女師伯讓她親自趕過來了。

    安慰好倆小,跟兩位老人打個招呼說要離開一下下,正要舉步欲走……

    卻聽老奶奶突然道:「小夥子,小心一點,那傢伙和一般人不一樣!」

    我聽了一怔,吃驚地望著老奶奶,卻見她神情依舊——一個普通富家的老太太而已,沒有什麼異樣啊!

    可是她為什麼能覺察到黃小金的不一樣?

    或許這才是傳說中生活經驗集靈敏的第六感吧!

    我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示意她不必擔心,然後才大步離去。

    至於不少覺察到什麼的富豪們雖然側目,也許聯想到了什麼,但畢竟和我不熟,也就沒有人說點什麼,只是目送著走出大廳。

    我點了點頭,鬆開了黃小金的「死人之手」,我相信他不會出爾反爾。

    現在的黃小金,是我的敵人,但是我卻相信他,這種感覺真他麼的奇怪。

    有時候人就這樣,在某種場合對最好的朋友也要留一份心眼,但卻可對自己的生死仇敵推心置腹——這種場面在古龍世界裡比較常見。

    黃小金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再廢話,轉身就走,路過黃大金的時候卻道:「老爸,你有事你先回吧!我隨後就到!」

    黃小金的聲音不小,附近的富豪嘉賓們無不聽得清清楚楚,一時眾人喜形於色,心裡更是高興不已——呵呵,吃飯的場合走了那可惡的蒼o蠅,的確該可喜可賀。

    黃大金疑惑地看了黃小金一下,又看看似乎平淡無奇的我,最終盯著黃小金卻也沒有多問,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顯然兩人的配合已經極為默契,連半點耽誤的時間都沒有。

    黃大金對黃小金沒有多問,但起身之後卻囂張地怒視了眾人一眼,一把口水就直接塗到了地上,「啊呸——你們算什麼東西?有本事來我們玩玩?」

    馬丹!這老東西這素質——在這種場合居然吐口水!我暈!果真無品無下限啊!

    眾人看見這老流氓如此雄樣,紛紛熊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明哲保身,上上之策。

    黃大金嘴角冷笑,拍拍屁股立馬走人,一點停留的意思也沒有——我竟突然覺得這貨有點另類的可愛,至少他好像活得很真實!

    黃小金當然也沒有再廢話,連看都懶得看眾人,也馬上抽身離去——這貨往天台去了!

    得!我也走吧!

    天台雖高,但現在卻不是登高望遠的時機,而是我與黃小金的戰場。

    決戰也是戰爭,講究的是士氣,是天時地利人和,當然最主要還是看實力、看手段,看結果。

    士氣,我從來沒有怕過他,哪怕他是比我級別還高的靈師,因為我代表著正義與良善,我佔據著道義的制高點,我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他,這就是我的氣勢。

    天時?這個姑且不說,對大家影響不大。

    地利,這個卻關乎重大,比如現在外面是夕陽西下,那麼假如黃小金面向東方而逼我面向西方,那麼陽光就會干擾我的視線,影響我的出手、判斷等,所以這種情況下我必須想辦法扭轉局面,化不利為有利。

    人和?看似只有我們倆人的對抗,沒有任何觀眾,所以和人和沒有關係。其實不然,我們倆的對抗早早剛才就已經開始,而且顯而易見人們群眾毫無疑問是絕對支持我的——哪怕他們沒有為我喊「加油」,甚至也不知道我要和黃小金上天台玩決鬥,可是他們內心肯定是牴觸黃小金的。那麼根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理,我也理所當然就是他們的朋友、盟友——既然如此,他們不支持我,還能支持誰?至少,我認為他們是支持我的!所以,「人和」自然是我的,我趁機心理強大……

    至於實力表現於手段,直接得出結果,這個的看臨場發揮,到時候再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明知道黃小金的級別比我高,我對他卻不怎麼害怕,這與我面對小溪叔、少女師伯、小鳳姐等深不可測的實力的感覺完全不同,甚至也沒有藍藍美女那種五級高手的氣勢,難道這黃小金其實是個蠟樣銀頭槍?

    他已經離開,我自然也不能落後,我輕輕拍打幾下小妞妞和綠幽靈的後背,讓他們清醒過來——這得虧黃小金也只是用了較為普通催眠手段而已,我輔以精神力輕而擊之,便可解之。否則如果是什麼深度催眠,甚至是什麼**手段,那麼我就無能為力了,說不得也只能聯繫少女師伯讓她親自趕過來了。

    安慰好倆小,跟兩位老人打個招呼說要離開一下下,正要舉步欲走……

    卻聽老奶奶突然道:「小夥子,小心一點,那傢伙和一般人不一樣!」

    我聽了一怔,吃驚地望著老奶奶,卻見她神情依舊——一個普通富家的老太太而已,沒有什麼異樣啊!

    可是她為什麼能覺察到黃小金的不一樣?

    或許這才是傳說中生活經驗集靈敏的第六感吧!

    我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示意她不必擔心,然後才大步離去。

    至於不少覺察到什麼的富豪們雖然側目,也許聯想到了什麼,但畢竟和我不熟,也就沒有人說點什麼,只是目送著走出大廳。

    我點了點頭,鬆開了黃小金的「死人之手」,我相信他不會出爾反爾。

    現在的黃小金,是我的敵人,但是我卻相信他,這種感覺真他麼的奇怪。

    有時候人就這樣,在某種場合對最好的朋友也要留一份心眼,但卻可對自己的生死仇敵推心置腹——這種場面在古龍世界裡比較常見。

    黃小金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再廢話,轉身就走,路過黃大金的時候卻道:「老爸,你有事你先回吧!我隨後就到!」

    黃小金的聲音不小,附近的富豪嘉賓們無不聽得清清楚楚,一時眾人喜形於色,心裡更是高興不已——呵呵,吃飯的場合走了那可惡的蒼o蠅,的確該可喜可賀。

    黃大金疑惑地看了黃小金一下,又看看似乎平淡無奇的我,最終盯著黃小金卻也沒有多問,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顯然兩人的配合已經極為默契,連半點耽誤的時間都沒有。

    黃大金對黃小金沒有多問,但起身之後卻囂張地怒視了眾人一眼,一把口水就直接塗到了地上,「啊呸——你們算什麼東西?有本事來我們玩玩?」

    馬丹!這老東西這素質——在這種場合居然吐口水!我暈!果真無品無下限啊!

    眾人看見這老流氓如此雄樣,紛紛熊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明哲保身,上上之策。

    黃大金嘴角冷笑,拍拍屁股立馬走人,一點停留的意思也沒有——我竟突然覺得這貨有點另類的可愛,至少他好像活得很真實!

    黃小金當然也沒有再廢話,連看都懶得看眾人,也馬上抽身離去——這貨往天台去了!

    得!我也走吧!

    天台雖高,但現在卻不是登高望遠的時機,而是我與黃小金的戰場。

    決戰也是戰爭,講究的是士氣,是天時地利人和,當然最主要還是看實力、看手段,看結果。

    士氣,我從來沒有怕過他,哪怕他是比我級別還高的靈師,因為我代表著正義與良善,我佔據著道義的制高點,我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他,這就是我的氣勢。

    天時?這個姑且不說,對大家影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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