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鬼怪] 聽靈師 作者:東邪007(已完成)

 
Babcorn 2016-4-17 11:12:38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1 70066
Babcorn 發表於 2016-7-25 07:54
第310章 大豐收



    呵呵呵,事情還沒談妥,就要農奴翻身把歌唱,哪有這麼輕鬆愉快的事?

    原來,我放開子落到地面之後,想也不想破魔飛刀便再度出手,直o挺o挺地插在旁邊的惡魔囚籠的壁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現在我和黃小金的事情並沒有得出最後的結果,我哪能夠掉以輕心?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以其萬一為他所制,不如我繼續制住他再說。

    「你——」

    黃小金再度受創,本來還想強忍著痛意指責我一番,不料這次破魔飛刀帶來的間接傷害似乎太過巨大,這貨一口氣吸上來卻沒呼下去,結果兩隻白眼一翻,竟是暈過去了。

    唉!可憐的孩子!老實趴在地上多好,耍什麼帥啊?你本來就不帥,還想換著法子耍帥,這種行為是不對的!做人要面對現實,否則後果——你看,結果趴地上了吧!

    呵呵呵,老實呆著吧!待我和子辦完正事,咱們正好把第四個條件也落實一下,然後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該哭的哭,該笑的笑,這樣豈不是好?

    不再理會這個「幸福」得暈過去的可憐孩子,我卻「咳咳咳……」地清理了一下嗓子,對著那個還在飛來飛去的子道:「哪誰?子?咱們趕緊辦正事了哦!時間緊急啊!」

    這還真不是我故意催她才這麼說,要知道本來這個惡魔囚籠的極限時間早已經到了,現在卻是被破魔飛刀強制著才拖延著時間——能拖延多久我也不知道啊!萬一這東西突然失效,而子暴露於世間日下,被那些大高手——呃!少女師伯不就是絕世無雙的大高手,還正巧就在福州城嗎?要是被他們現了子的蹤跡,恨而殺之——不知道子能不能擋得住,反正以我的實力要想效那螳臂當車之舉而出面辯解,也未免太自不量力太可笑了吧!

    有實力,才有話語權。

    否則,我即便說子是我的契約夥伴哪又如何?別人該打殺還是打殺,說不定連我也脫不了干係呢!

    該做的事,還是雷厲風行的好!

    因為「遲則生變」,往往十有**會降臨到拖拖拉拉的那些人身上。

    「吱吱吱……」

    我暈!子這貨明明會心靈傳音,也正用心靈傳音,可卻他麼的還是忘不了她的本能叫聲——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已經如此上千年,我難道還要強制她改過來不成?真要是那樣,那就是我的太不人道了。

    子表示了贊同,馬上飛到了我的前面,降臨在地上,等候我的契約。

    這「孩子」挺乖,有前途!

    此時此景我當然也沒有再浪費時間,雙手虛按著子,按著言小白所教的方法迅默念契約之法:「契約你為奴!我契約你為奴!現在我契約你為奴……」

    就在我嘴皮都要念腫花費了大約兩分鐘將這神級的契約法擴大到「百字契約你為奴」的時候,突然我的雙手突然閃現出一陣神奇的光芒,籠罩在子的頭上,接著「嗖」的一閃,全部湧進了她的身體,然後我和子便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契約成功了!

    「主人!你這個是什麼契約之法,怎麼這麼快這麼神奇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當真古往今來前所未有、空前絕後。我對主人的崇拜之情如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而不可收拾——」

    「停停停!!!不要讓我覺得契約你是一個過錯!」

    契約完畢,子竟一下子飛刀了我肩頭,便開始癲,剛開始還好,後來卻實在不像樣,所以我不得不打斷這傢伙的癲狂痴言,並出聲警告。

    不過這個契約之法竟然還真的成功,我也是醉了。

    須知當時言小白傳授給我的時候,我還以為這傢伙是跟我開玩笑呢!

    不過他再三保證:小白出品,必是精品。

    我信了,所以我才用心地記了下來,並勇敢地在子身上一試,結果還真是成功了!

    我暈!

    主僕契約,我擁有子的一切,我甚至可以讓她馬上去死,她不能也不會反抗。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她的天。

    當然,我沒有虐寵的習慣,哪怕我們現在是主奴關係,我也希望我們能以朋友的關係相處,而不是一條只會點頭哈腰、溜鬚拍馬的哈巴狗。

    「子!我先希望我們是朋友,然後現在是現代的社會,不流行『主人』、『奴才』之類的稱呼,你不妨就叫我『五一』,而我還是叫你『子』。你覺得如何?」

    「啊——這個不太好吧!」哪怕子一直都是無心無肺的嘻嘻哈哈,現在卻也猶豫著不敢答應,看來主僕契約的枷鎖已經深深印進了她的靈魂了啊,好一會她才道:「主人,反正我說的話別人也聽不到,應該沒有關係吧!至於主人想怎麼叫我就怎麼叫我,反正我都覺得好聽!」

    呃!這個子的畫風有點奇怪啊!這樣的習性哪裡有在北冰洋搏擊無限風雪、極晝極夜的英雄豪邁模樣?難道這個該死的主僕契約改變了她的性格?這個不應該吧!?有這麼大的威能嗎?

    「這是命令!你必須聽我的!」

    身為主人,我必須維護我的「權威」——我說啥,你聽啥,不許唧唧歪歪、磨磨嘰嘰的頂嘴,否則「大刑」侍候。

    嘎嘎嘎,我的識海可是儲存了很多很有意思的日常生活用品哦——山上捆柴的麻繩,防止晚上無電的蠟燭,準備去蒙古草原策馬狂奔的皮鞭……

    命令?

    子對此命令也是無語得很!

    身為契約奴隸,她當然得聽我的一切命令——不管是好是壞、是救人還是殺人、或者其它任何事情。

    呵呵呵,事情還沒談妥,就要農奴翻身把歌唱,哪有這麼輕鬆愉快的事?

    原來,我放開子落到地面之後,想也不想破魔飛刀便再度出手,直o挺o挺地插在旁邊的惡魔囚籠的壁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現在我和黃小金的事情並沒有得出最後的結果,我哪能夠掉以輕心?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以其萬一為他所制,不如我繼續制住他再說。

    「你——」

    黃小金再度受創,本來還想強忍著痛意指責我一番,不料這次破魔飛刀帶來的間接傷害似乎太過巨大,這貨一口氣吸上來卻沒呼下去,結果兩隻白眼一翻,竟是暈過去了。

    唉!可憐的孩子!老實趴在地上多好,耍什麼帥啊?你本來就不帥,還想換著法子耍帥,這種行為是不對的!做人要面對現實,否則後果——你看,結果趴地上了吧!

    呵呵呵,老實呆著吧!待我和子辦完正事,咱們正好把第四個條件也落實一下,然後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該哭的哭,該笑的笑,這樣豈不是好?

    不再理會這個「幸福」得暈過去的可憐孩子,我卻「咳咳咳……」地清理了一下嗓子,對著那個還在飛來飛去的子道:「哪誰?子?咱們趕緊辦正事了哦!時間緊急啊!」

    這還真不是我故意催她才這麼說,要知道本來這個惡魔囚籠的極限時間早已經到了,現在卻是被破魔飛刀強制著才拖延著時間——能拖延多久我也不知道啊!萬一這東西突然失效,而子暴露於世間日下,被那些大高手——呃!少女師伯不就是絕世無雙的大高手,還正巧就在福州城嗎?要是被他們現了子的蹤跡,恨而殺之——不知道子能不能擋得住,反正以我的實力要想效那螳臂當車之舉而出面辯解,也未免太自不量力太可笑了吧!

    有實力,才有話語權。

    否則,我即便說子是我的契約夥伴哪又如何?別人該打殺還是打殺,說不定連我也脫不了干係呢!

    該做的事,還是雷厲風行的好!

    因為「遲則生變」,往往十有**會降臨到拖拖拉拉的那些人身上。

    「吱吱吱……」

    我暈!子這貨明明會心靈傳音,也正用心靈傳音,可卻他麼的還是忘不了她的本能叫聲——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已經如此上千年,我難道還要強制她改過來不成?真要是那樣,那就是我的太不人道了。

    子表示了贊同,馬上飛到了我的前面,降臨在地上,等候我的契約。

    這「孩子」挺乖,有前途!

    此時此景我當然也沒有再浪費時間,雙手虛按著子,按著言小白所教的方法迅默念契約之法:「契約你為奴!我契約你為奴!現在我契約你為奴……」

    就在我嘴皮都要念腫花費了大約兩分鐘將這神級的契約法擴大到「百字契約你為奴」的時候,突然我的雙手突然閃現出一陣神奇的光芒,籠罩在子的頭上,接著「嗖」的一閃,全部湧進了她的身體,然後我和子便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契約成功了!

    「主人!你這個是什麼契約之法,怎麼這麼快這麼神奇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當真古往今來前所未有、空前絕後。我對主人的崇拜之情如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而不可收拾——」

    「停停停!!!不要讓我覺得契約你是一個過錯!」

    契約完畢,子竟一下子飛刀了我肩頭,便開始癲,剛開始還好,後來卻實在不像樣,所以我不得不打斷這傢伙的癲狂痴言,並出聲警告。

    不過這個契約之法竟然還真的成功,我也是醉了。

    須知當時言小白傳授給我的時候,我還以為這傢伙是跟我開玩笑呢!

    不過他再三保證:小白出品,必是精品。

    我信了,所以我才用心地記了下來,並勇敢地在子身上一試,結果還真是成功了!

    我暈!

    主僕契約,我擁有子的一切,我甚至可以讓她馬上去死,她不能也不會反抗。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她的天。

    當然,我沒有虐寵的習慣,哪怕我們現在是主奴關係,我也希望我們能以朋友的關係相處,而不是一條只會點頭哈腰、溜鬚拍馬的哈巴狗。

    「子!我先希望我們是朋友,然後現在是現代的社會,不流行『主人』、『奴才』之類的稱呼,你不妨就叫我『五一』,而我還是叫你『子』。你覺得如何?」

    「啊——這個不太好吧!」哪怕子一直都是無心無肺的嘻嘻哈哈,現在卻也猶豫著不敢答應,看來主僕契約的枷鎖已經深深印進了她的靈魂了啊,好一會她才道:「主人,反正我說的話別人也聽不到,應該沒有關係吧!至於主人想怎麼叫我就怎麼叫我,反正我都覺得好聽!」

    呃!這個子的畫風有點奇怪啊!這樣的習性哪裡有在北冰洋搏擊無限風雪、極晝極夜的英雄豪邁模樣?難道這個該死的主僕契約改變了她的性格?這個不應該吧!?有這麼大的威能嗎?

    「這是命令!你必須聽我的!」

    身為主人,我必須維護我的「權威」——我說啥,你聽啥,不許唧唧歪歪、磨磨嘰嘰的頂嘴,否則「大刑」侍候。

    嘎嘎嘎,我的識海可是儲存了很多很有意思的日常生活用品哦——山上捆柴的麻繩,防止晚上無電的蠟燭,準備去蒙古草原策馬狂奔的皮鞭……

    命令?

    子對此命令也是無語得很!

    身為契約奴隸,她當然得聽我的一切命令——不管是好是壞、是救人還是殺人、或者其它任何事情。
Babcorn 發表於 2016-7-25 07:55
第311章 我要上天,你怎麼讓我飛?



    話說回來,這個惡魔囚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之前黃小金施展惡魔囚籠前就咬牙切齒的,一副我搶了他老婆的初o夜權似的,滿臉的深仇大恨——至於嗎?

    「很神秘!」

    這是子對惡魔囚籠的評價。。

    然後——然後就沒有了!我暈,這樣的評價和沒有有什麼區別?

    子想了想之後補充說黃小金將這惡魔囚籠看得比她還重,幾乎等同於他自己的『性』命了。

    呃!這個補充雖然重要,說明這東西確實是寶貝,但是依然還是廢話。

    我眼睛非但不瞎,還遠比尋常人要好得多,自然看見了黃小金的現在的樣子:我傷害惡魔囚籠,他便直接死魚般躺在地上——這他麼只要不是大白痴,誰還能不明白兩者之間的神秘關係?

    不知便不知吧!反正只要『弄』醒了黃小金,不就可以親自訊問他了嗎?

    至於他回答或不答——那就看他覺得自己的『性』命重要還是那個幾乎等同於他『性』命的惡魔囚籠重要咯。

    反正動手動腳的莽夫暴力行為威脅咱是不屑的,至於語言暴力——只三兩句話就能達到目的,為什麼不呢?

    呵呵呵,咱不是偽君子,咱是真小人!

    而且從子那裡我也獲知了一個重要信息,黃小金家裡住著一位老太太——他的師父,實力按我們人類的劃分應該達到了6級靈師後期的實力,以子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也因為此,才被這個老太太『逼』得她和黃小金簽下了兩階段的主奴契約。

    呃!家裡還有能人?我好怕啊!

    幸好!咱家裡也有能人——我就不信了,你一個老太太再能能能過咱們家的少『女』師伯?

    天塌了,有個兒高的頂著。

    毫無疑問,少『女』師伯現在的「個兒」要高於我——遠遠高於我。

    我很欣慰,也很慶幸……

    什麼?那個老傢伙很護短?是個睚眥必報的小心眼?

    這個——這個好啊!看來我得計畫一下了……

    嘿嘿嘿,黃小金同學,你家有老傢伙,難道我們家就沒有麼——呃!我們家還真沒有!少『女』師伯雖然整日薄紗『蒙』面,但是隱約可見就是美如少『女』美若天仙,而且還是個美貌跟實力成正比的可人兒,難道還怕你們這些歪魔邪道?

    不怕你找茬,就怕你不找啊!

    不過好像子話裡有話,還閃現著滿肚子的委屈——這個卻是稍後再詢問吧!當務之急是將黃小金『弄』醒,我們好好地談談第四個條件……

    不再理會子幽怨的眼神,我兀自將她收進了我識海裡為她準備的一個小黑屋——呃!不是不相信她(作為最忠誠於我的人,我憑什麼不相信她?),而是很多事情都來得太匆匆、太突然,我還沒有考慮好下一步該怎麼做,所以暫時還是讓她獨自「冷靜」一下比較好——我適應她,她可不也得一樣要適應我?須知她可不是對我一見鍾情、納頭就拜的棄暗投明啊!前一刻她還劃傷了我的左臂,還差點要了我小命的超級敵人呢!不過是隨著我的大逆轉她不得不為了『性』命而屈尊臣服於我罷了。

    我們需要相互瞭解,然後我才能給她定位,再做安排……

    其實這些也不必太過著急,因為下來我要回苗寨,而子也需要養傷、恢復、晉級——呃!她現在是什麼實力?以前是什麼實力?怎麼感覺這麼多高手都把自己搞得『挺』慘的?言小白、小鳳姐等,說起來子似乎還好多了,起碼沒聽她說她什麼記憶缺失等什麼『亂』七八糟的,她還知道她是北冰洋的千年海燕之魂。不過,她是言小白、小鳳姐的這個級別嗎?感覺好像不像啊……

    不理獨自呆在小黑屋「暗自神傷」的子,卻說黃小金這貨躺在地上狀如死狗,吸的氣少,呼的氣多,眼看就知道是快不行的人了。

    得!現在這貨還不能死啊!

    「噗——」

    我一腳狠狠地『抽』在這貨的屁股之上——我才不憐香惜『玉』(呃!憐香惜『玉』和這貨有什麼關係?這貨雖然不是五大三粗,但長得跟個鬼似的,八桿子也扯不到「香」、「『玉』」等美好詞彙上去)——唯有痛感,才能讓這貨迅速地醒來。

    當然,據說如果有大山深處的泉水或者上好的童子屍水,只要潑灑在這貨的臉上,那可是包試百靈的「包醒靈」。不過,現在的這裡我去哪裡找泉水?至於那個童子屍水——我雖然奉獻過給五姑娘,但是這個無礙於「童子」的純潔身份吧!只是對著這個醜陋的傢伙噓噓噓——這他麼的誰屍水得出?不知道你行不行,反正我想我是不行的!

    「嗯——誰啊!別吵吵!快好了!」這貨臉容扭曲,卻透出一陣『淫』o『蕩』的呻o『吟』。

    我只覺得眼前無數的烏鴉飛過——這貨臨死了還不自知,難道此刻還在做著『春』o夢了無痕的美夢?

    「噗——」

    情是腹中劍,『色』是頭上刀。

    我當然要解救黃小金於生死刀劍之中,於是不得不再度加大力氣,重重踢在了他屁股之上——力量之大,竟然使得我的腳板也隱隱作痛!唉!下次不能再使這麼大的力氣了,這要是萬一——萬一把自己給傷著了,這他麼的還能找誰說理去?怪「沙包」太堅實?

    「哎喲!我去——」黃小金本就被破魔飛刀間接折磨得死去活來,哪怕暈倒了也不會中止,現在痛上加痛,他果然『摸』著屁股快速醒來——呵呵呵,果然最直接的暴力才是最有效的手段啊!贊!

    「嗯——」眼看這貨就要各種髒話隨之而來,我趕緊打斷這貨的話語,讓他把該罵人的話全部憋回給自己,也讓他儘早回到現在的這個現實。

    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否則,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呃!阿呆——哦!不是!老大!你想怎麼樣?有話快說,有p——有話你就快說吧!?再拖下去我就真的死翹翹了!」黃小金這貨醒得倒快,腦子雖然還不太好使,但是卻還能轉彎,也還算不是無可救『藥』。

    「行!我也是爽快的人!那我們現在就談談人生、說說理想如何?」

    別人急,我自然不能急——這大抵也是「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裡邊的意思吧!總之,不管如何,時刻、儘量佔據著談判的主動權都是不會錯誤的!況且現在我還手握著他的小命呢?嘎嘎嘎……這樣的談判真是爽啊!

    「呃!別啊!老大!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能滿足的儘量滿足!」黃小金臉容淒苦,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可是,我怎麼聞到一股鄉下人上o訪,然後大領導笑容滿面、熱情和藹的關心模樣?

    這貨……

    真無語!

    「我其實時間很多……」

    馬丹,下次說話請注意現在的身份和狀況——不是我求你,是你求我。

    我們現在是戰後的談判,而我是勝利的一方,我有資格趾高氣昂;你則是戰敗的一方,沒有權利擺譜,更有必要端正自己的態度。否則,「戰火」再起之日,便是你的身死道消之時。

    「這個——我錯啦!老大!說正事吧!求求你了!」

    黃小金未必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但是這貨社會『混』久了,什麼場面沒見過?因此想也不想直接道歉,再哀求……

    人家都這樣了,我還能說些什麼扮高冷?

    「行!那我們就來說說第四個條件吧——」

    「好啊!好啊!好啊!咦——子呢?你這麼快就契約到她了?」黃小金實在不是一個乖孩子,居然膽敢打斷我的話,這貨說到這裡一瞄手錶,「哎呀!真的很快啊!才幾分鐘!我暈!怎麼可能?上次我和我師——呃!上次我為了契約她,可是『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呢!啊——你不會殺了她吧!?說實在她雖然不怎麼聽話,但是我還是蠻喜歡她的……」

    我疑『惑』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黃小金——這貨不會是被破魔飛刀搞得『精』神失常了吧!?這種時候打斷了我的話,還在那裡滔滔不絕地嘮叨個不停,這是要自斷活路嗎?

    我決定暫時做個好孩子,有禮貌地傾聽,絕不打斷人家的發言。

    ……

    「哎喲!」兩分多鐘後,一個巨大的痛疼襲來,終於打醒了正在陷入癲狂而沒完沒了廢話的黃小金,這貨一擦皺出無數深溝額頭之上的大汗,才醒悟過來現在是非常時期,自己的小命早已繫於一線之間,趕緊道:「老大!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還是你說正事吧!第四個條件是什麼?你趕緊說吧!我一定照辦!」

    呃!『精』神恍惚,出現海市蜃樓嗎?有沒有看見無常小鬼來勾引你的魂魄?

    唉!要死了!這貨真的要死了!我得趕緊辦好事情,放掉他!要不我他麼的「無緣無故」就背上了殺人的罪名,那得多晦氣啊!須知一路上來的電梯、天台樓梯口,都是裝有攝像頭的——這壞傢伙要是死了或這失蹤了,經常同志們可不得找到我的頭上來?我可沒有少『女』師伯那一手能讓攝像頭拍攝不到的神奇本領。

    「我要這個惡魔囚籠!」我心平氣和,說出了我的第四個條件。

    惡魔囚籠,毫無疑問是一個神奇無比的寶貝。單單是黃小金展示的這個特『性』就已經夠吸引人的了,更何況子還說這個惡魔囚籠可能還有著其它未知的神秘屬『性』呢?

    實力,不怕高,越高越好。

    錢財寶貝,不怕多,越多越好。

    『女』人——呃!這個好像比更多的寶貝還要神奇許多,卻是還未有接觸,端是好奇,只是這個卻是得看緣分的!至於尋『花』o問柳——那還是算了吧!咱是有修為而道德高尚的人,並不是聖人老子的死忠,所以「食『色』『性』也」的其中『精』髓卻是理解不透,也就不強求了…….

    惡魔囚籠,我勢在必得!

    「什麼?惡魔囚籠?」黃小金大驚失『色』,語調劇變,然後歇斯底里的大吼,「這個不可能!這個絕對不可能!萬萬不可能!」

    呃!不可能?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他麼的在這種情況下都能逆轉你們兩個二貨(好吧!子現在是自己人,就先不二吧),還有什麼不可能?

    再說了,我要的就是這個啊!

    「怎麼?惡魔囚籠比你的小命還金貴?」我戲虐地看著滾倒在地上既憤怒又扭曲的黃小金。

    「當然!它比我的『性』命還貴重千萬倍!沒有它就沒有我的今天,沒有它我的生活就沒有了意義,沒有它我寧可去死!」黃小金喘著粗氣,氣急敗壞地說,顯然對於我窺探他的這個寶貝已經出離了憤怒。

    呃!惡魔囚籠對於你就這麼重要?熱戀中的人兒也說不出這麼『激』烈的情話啊!

    難道其中還有什麼特殊的奧秘?

    我得不到?

    我不能得到?

    我他麼的就還真非要得到不可了!

    「比你的生命還重要是嗎?那行!我就看看你死了,你的惡魔囚籠會不會也跟著你去死!」給臉不要臉,那麼我也就不必再客氣,我直接惡狠狠地威脅道。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黃小金!你對這句話怎麼理解?

    「你——」黃小金被氣得啞口無言,有心發作,卻無奈此刻受制於人,最後也只得一聲那個長嘆,「老大!你就行行好吧!除了這個,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都答應!」

    「啊呸!你有的你都給不起,你沒有的你怎麼給?」這貨估計口頭支票開多了,居然現在還敢這麼耍我,「我要軒轅劍、盤古斧、煉妖壺?你有嗎?你能給嗎?好吧!這些太過傳奇,不現實!哪麼我要上天,你怎麼讓我飛?」
Babcorn 發表於 2016-7-25 07:55
第312章 早完早收工,早死早超生


    黃金腦門越聽越黑,不過卻在最後一句眼前一亮,「這個可以啊!這個可以啊!我的師門法訣可以做到!我的師傅她就可以飛!」

    「怎麼做?」我面無表情地道。

    飛飛飛!飛個毛線!要快速起飛,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就你這個什麼垃圾門派,我才不相信有什麼牛逼方法!你師父會飛?會飛的人多了去了,會飛了不起啊!真是!

    「練!練就可以了!」

    「練?怎麼練?多久?」

    「呃!資質上佳者,40年可成;中者,60年可成;低者——呃!低者不適合本門派功法!」黃金聲音越越低。

    低個毛線!老子像資質低的人嗎?

    上佳者40年?這他麼的還上個毛線?等老子都到了退休年齡才會飛,我飛給廣場舞大媽看啊!?得!這樣的功法其垃圾程度可想而知,我豈能真抱希望?

    「4個月的有沒有?」我低沉著聲音道。

    實在我現在沒有多少耐性和這二貨在廢話了,我要下去吃飯,要看大明星的表演,還要回去跟少女師伯增增減減地匯報這裡的基本情況呢。

    「老——老——老大!想這麼快飛可能就只要坐飛機了!呵呵呵——呃!」這貨難得覺得自己幽默了一把,卻見我的臉色好像很臭,趕緊閉嘴。

    你妹!坐飛機?坐飛機要四個月嗎?不用40分鐘我就可以趕到機場隨便坐了,這他麼的還要四個月?蝸牛爬到機場都不用四個月!

    「要麼將惡魔囚籠給我,要麼我送你上天!」這是我的第四個條件,無可更改!

    即便能更改,我也不知道該改啥啊?

    難道免費放了他?我得到的錢和燕子及他的保密承諾等已經足夠了?

    不!不夠!絕對不夠!

    這倒不是我非一定要得到他的這個惡魔囚籠倆提升我的實力或者用來幹嘛,而是這個東西既然這麼厲害,那麼我就堅決不能讓它還留在我的敵人身邊。

    萬一就這麼不巧,還有下次,我該怎麼破掉這個惡魔囚籠?我還是讓這個該死的東西逼出我的破魔飛刀?那時候還能像現在這麼好運只有這麼兩三個靈知悉,並且還能讓我控制住整個局面嗎?

    所以也可以,不能資敵(這東西在敵人手裡可不就是資敵麼,只有才我這裡才——嘿嘿),更不能隨意暴露我的破魔飛刀。

    破魔飛刀之所以屢屢能發揮出其不意並扭轉乾坤的作用,除了它本身的作用夠牛逼,還和它是一件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武器有關——假如鬧得人人皆知,哪麼人人提防,那麼破魔飛刀的作用毫無疑問要打上一個大大的折扣。

    因此,一切能及可能暴露破魔飛刀的東西,必須通通毀去。

    當然,最好是掌握在我的手裡。

    可是,如今這貨似乎卻不太配合哦!

    基於這種情況——雷鋒同志!我是否該要像寒冬一樣冷酷無情對待這貨?

    我為刀俎,人為魚肉——金子公公!請謹慎回答你的問題哦!

    黃金也聽出了我語氣的堅決及冷酷,心裡也不由發毛了起來,臉色也更蒼白了幾分,巍顫顫地道:「能不能——」

    「不能!」我也不管他後面的話語是什麼,直接打斷。

    其實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這貨肯定是想老調重彈,要求換條件呢!

    馬丹,等價的寶貝我自然是可以考慮的!可是,你以為你是誰啊?天上的多寶道人轉世嗎?一個實力不咋地的靈師(呃!貌似人家等級比我高,我為何還藐視人家?難道就憑我現在勝利者的身份?),能驅鬼(呃!好像是反過來被鬼驅),還有惡魔囚籠這樣的逆天寶貝(不幸地遇上了大剋星——破魔飛刀),難不成你還有其他同等級或者更高大上的寶貝?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相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所以,要麼談這個,要麼就不用談其他的。

    即便談這個,也只能是同意的談,否則沒有任何意義,只是非逼得我撕票而已——我是勝利者,我有這個資格。

    異位而處,我得到的待遇何嘗不是這樣?或許更慘也不定呢,須知黃金這樣心狠手辣的角色可不像我這麼心慈手軟的!

    「……」

    冷場了?

    這貨居然沉默了?

    這是無聲的抗議,還是在安靜地衡量交出惡魔囚籠的得失?

    其實還有什麼考慮的?

    交出——生!我保證!我才不想殺人!

    拒交——死!我保證!我不想殺也得殺啊!

    「十秒鐘!我只給你十秒鐘考慮!否則後果自負!」拖拖拉拉的幹嘛啊?速戰速決的多好!

    早完早收工,早死早超生。

    正飽受破魔飛刀煎熬的黃金神色一緊,痛苦扭曲的臉上也立即湧出豆大的汗珠,滾動成河,流在地上,卻也不得不咬住牙根趕緊道:「老大!你能不能讓我解釋一下,這個惡魔囚籠實際上我已經綁定了!」

    「綁定了?」我一聽一愣,心裡卻暗叫不好。

    我對這個世界的所謂寶貝其實知之甚少,但凡我這個菜鳥沒見過的神奇東西都覺得寶貝之際,因此對於綁定的寶貝是什麼我根本一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只知道無數的網絡遊戲裡面,無論網遊還是頁游,只要是綁定的裝備,都無法再度交易或者給其他人使用,莫非現在惡魔囚籠就是這樣的綁定?真要是這樣——我他麼的怎麼巧奪豪搶?殺人奪寶也奪不到啊,那樣得到的不過是一個毫無用處的廢物罷了。

    馬丹,這個遊戲好像突然不好玩了。

    我覺得很失落……

    「綁定是什麼意思?」

    死馬還可當作活馬醫,我也只能再抱著最後的希望了——或許人生不是遊戲,現實還能有救呢?

    再了,真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哪能大開殺戒?也許,我得放他走了!

    唉!我終究還是太善良了……

    黃金腦門越聽越黑,不過卻在最後一句眼前一亮,「這個可以啊!這個可以啊!我的師門法訣可以做到!我的師傅她就可以飛!」

    「怎麼做?」我面無表情地道。

    飛飛飛!飛個毛線!要快速起飛,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就你這個什麼垃圾門派,我才不相信有什麼牛逼方法!你師父會飛?會飛的人多了去了,會飛了不起啊!真是!

    「練!練就可以了!」

    「練?怎麼練?多久?」

    「呃!資質上佳者,40年可成;中者,60年可成;低者——呃!低者不適合本門派功法!」黃金聲音越越低。

    低個毛線!老子像資質低的人嗎?

    上佳者40年?這他麼的還上個毛線?等老子都到了退休年齡才會飛,我飛給廣場舞大媽看啊!?得!這樣的功法其垃圾程度可想而知,我豈能真抱希望?

    「4個月的有沒有?」我低沉著聲音道。

    實在我現在沒有多少耐性和這二貨在廢話了,我要下去吃飯,要看大明星的表演,還要回去跟少女師伯增增減減地匯報這裡的基本情況呢。

    「老——老——老大!想這麼快飛可能就只要坐飛機了!呵呵呵——呃!」這貨難得覺得自己幽默了一把,卻見我的臉色好像很臭,趕緊閉嘴。

    你妹!坐飛機?坐飛機要四個月嗎?不用40分鐘我就可以趕到機場隨便坐了,這他麼的還要四個月?蝸牛爬到機場都不用四個月!

    「要麼將惡魔囚籠給我,要麼我送你上天!」這是我的第四個條件,無可更改!

    即便能更改,我也不知道該改啥啊?

    難道免費放了他?我得到的錢和燕子及他的保密承諾等已經足夠了?

    不!不夠!絕對不夠!

    這倒不是我非一定要得到他的這個惡魔囚籠倆提升我的實力或者用來幹嘛,而是這個東西既然這麼厲害,那麼我就堅決不能讓它還留在我的敵人身邊。

    萬一就這麼不巧,還有下次,我該怎麼破掉這個惡魔囚籠?我還是讓這個該死的東西逼出我的破魔飛刀?那時候還能像現在這麼好運只有這麼兩三個靈知悉,並且還能讓我控制住整個局面嗎?

    所以也可以,不能資敵(這東西在敵人手裡可不就是資敵麼,只有才我這裡才——嘿嘿),更不能隨意暴露我的破魔飛刀。

    破魔飛刀之所以屢屢能發揮出其不意並扭轉乾坤的作用,除了它本身的作用夠牛逼,還和它是一件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的秘密武器有關——假如鬧得人人皆知,哪麼人人提防,那麼破魔飛刀的作用毫無疑問要打上一個大大的折扣。

    因此,一切能及可能暴露破魔飛刀的東西,必須通通毀去。

    當然,最好是掌握在我的手裡。

    可是,如今這貨似乎卻不太配合哦!

    基於這種情況——雷鋒同志!我是否該要像寒冬一樣冷酷無情對待這貨?

    我為刀俎,人為魚肉——金子公公!請謹慎回答你的問題哦!

    黃金也聽出了我語氣的堅決及冷酷,心裡也不由發毛了起來,臉色也更蒼白了幾分,巍顫顫地道:「能不能——」

    「不能!」我也不管他後面的話語是什麼,直接打斷。

    其實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這貨肯定是想老調重彈,要求換條件呢!

    馬丹,等價的寶貝我自然是可以考慮的!可是,你以為你是誰啊?天上的多寶道人轉世嗎?一個實力不咋地的靈師(呃!貌似人家等級比我高,我為何還藐視人家?難道就憑我現在勝利者的身份?),能驅鬼(呃!好像是反過來被鬼驅),還有惡魔囚籠這樣的逆天寶貝(不幸地遇上了大剋星——破魔飛刀),難不成你還有其他同等級或者更高大上的寶貝?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相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所以,要麼談這個,要麼就不用談其他的。

    即便談這個,也只能是同意的談,否則沒有任何意義,只是非逼得我撕票而已——我是勝利者,我有這個資格。

    異位而處,我得到的待遇何嘗不是這樣?或許更慘也不定呢,須知黃金這樣心狠手辣的角色可不像我這麼心慈手軟的!

    「……」

    冷場了?

    這貨居然沉默了?

    這是無聲的抗議,還是在安靜地衡量交出惡魔囚籠的得失?

    其實還有什麼考慮的?

    交出——生!我保證!我才不想殺人!

    拒交——死!我保證!我不想殺也得殺啊!

    「十秒鐘!我只給你十秒鐘考慮!否則後果自負!」拖拖拉拉的幹嘛啊?速戰速決的多好!

    早完早收工,早死早超生。

    正飽受破魔飛刀煎熬的黃金神色一緊,痛苦扭曲的臉上也立即湧出豆大的汗珠,滾動成河,流在地上,卻也不得不咬住牙根趕緊道:「老大!你能不能讓我解釋一下,這個惡魔囚籠實際上我已經綁定了!」

    「綁定了?」我一聽一愣,心裡卻暗叫不好。

    我對這個世界的所謂寶貝其實知之甚少,但凡我這個菜鳥沒見過的神奇東西都覺得寶貝之際,因此對於綁定的寶貝是什麼我根本一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只知道無數的網絡遊戲裡面,無論網遊還是頁游,只要是綁定的裝備,都無法再度交易或者給其他人使用,莫非現在惡魔囚籠就是這樣的綁定?真要是這樣——我他麼的怎麼巧奪豪搶?殺人奪寶也奪不到啊,那樣得到的不過是一個毫無用處的廢物罷了。

    馬丹,這個遊戲好像突然不好玩了。

    我覺得很失落……

    「綁定是什麼意思?」

    死馬還可當作活馬醫,我也只能再抱著最後的希望了——或許人生不是遊戲,現實還能有救呢?

    再了,真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哪能大開殺戒?也許,我得放他走了!

    唉!我終究還是太善良了…
Babcorn 發表於 2016-7-27 07:14
第313章 只能智取,不能力敵


    看來,黃小金不是什麼好鳥,他那什麼師傅滅絕老嫗也是更壞。

    果然,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也怪不得這兩二貨最終能湊到一起,還成為了師徒。

    呵呵呵,小燕子這個活了上千年的呆頭鵝會上當嗎?假如沒有我的這茬事,哪麼以後的小燕子該會怎麼面對這對陰險的師徒呢?是被陷進了陰謀,還是破繭而飛?唉!可惜如今被我橫插了一手,白瞎了一齣好戲,真是遺憾——黃小金師徒不會找我秋後算賬吧!?

    而惡魔囚籠的第四次——也就是這一次,卻奉獻給了我,我真是受寵若驚。

    其實黃小金他說了,即便不用惡魔囚籠,他也未必怕我。畢竟再怎麼說,他的五級中期靈師的身份還在這裡擺著呢——哪怕是通過融合惡魔囚籠而晉陞的,他也有一些蠻有實力的手段,真要施展出來未曾不能收拾我,只是有些動作的動靜太大,施展開來很容易招致那些正道高級人士的的注意,容易引火燒身。

    再加上他心想只要干脆利索地放個大招,幹掉了我之後再下去讓小燕子吞噬了綠幽靈,哪麼小燕子的實力也可能恢復到了一個可觀的水平——有一個實力高超的可隨身攜帶的契約奴隸,豈不是這個老受次數限制的破魔囚籠要好用一些?雖然這個奴隸態度很囂張,但是再囂張不也有契約在約束著嗎?

    可哪料偷雞不成反蝕了一把米——一腳踢出,雖然踢出了驚天大寶貝(之前這貨不是說了嗎,我比綠幽靈還補呢),但是這個大寶貝比鐵板還硬,不但讓他踢斷了腳趾,還連鞋也一塊搶了。

    如今,這個惡魔囚籠實際上只有一次使用的機會了嗎?

    他麼的,黃小金這個敗家玩意兒真會玩,居然白白實驗了兩次——真是暈死!

    不過,一次就一次,一次也比沒有好吧!?

    或許這個一次就是一次保命的機會呢?

    我是個人,普通人,至多就是個靈者而已,可哪怕是將來我成為了靈師,我的生命也有且僅有一次啊!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萬一哪一天發生了點什麼,就需要點什麼東西來拯救我的生命呢?

    所以說,一次,哪怕惡魔囚籠的使用機會只是一次,也是珍貴得不得了的事情。

    因此,黃小金的這番話沒有使我放棄惡魔囚籠,反而更加堅定了我必須得到惡魔囚籠的念頭。

    融合為一體了?不是芝麻混進沙子了吧!?即便是熟鹽混進了水裡,老子也得將之提煉出來——馬丹!這麼神奇的寶貝,給你這壞東西使用,這不是暴殄天物嗎?簡直比犯罪還要可惡!

    嘎嘎嘎…...惡魔囚籠兄,還請耐心等待,小的馬上就會將你解救於「水深火熱」之中,讓你和最懂你的人(也就是小弟弟我)永遠在一起,至死不分開……

    不過,現在麻煩的是,怎麼才能讓黃小金這貨乖乖地交出惡魔囚籠呢?須知這個可是直接要了他的半條命啊!

    誠然,如果黃小金這貨死了,惡魔囚籠自然便會從黃小金的身體裡滾出來——呃!分離出來。可是如果沒有相關的開啟之法,那不過是一個叫護腕的普通小部件而已,對我有毛用?

    惡魔囚籠——不但要得到她的人,還要得到她的心,否則就浪費惡魔囚籠的強大功能了。而且小燕子還說了,這個惡魔囚籠可能還存在著其他巨大的作用呢!

    所以,綜上所述,只能智取,不能力敵——

    「小金子,既然你要死,哪麼我就成全你!」我臉色陰晴,就像會隨時降下霹靂閃電一樣。

    「???」

    黃小金口瞪目呆,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傻樣,顯然對於我上一刻還稍微鬆動,怎麼下一刻聽了他的「綁定」只說之後,我卻如「局部」的天氣一樣——變化咋就哪麼大呢?

    智取?智取?智取?

    我也想智取啊!可他麼的現在怎麼智取?一時三刻我哪能腦洞大開、靈光乍現相處一個絕妙的點子讓這貨幾乎等同於奉獻出自己的生命?

    黃小金不是范大大,我更不是趙大大,所以我無法忽悠。

    我不賣拐,不賣輪椅,更不賣擔架,我只想殺人奪寶——呃!太殘暴了!我只想通過和平的方式來恐嚇這個王八蛋乖乖奉獻出他的惡魔囚籠——儘管這個和平的方式有點粗暴!

    可是粗暴代表著力量——要麼去死的力量,更反映出我的態度——堅決無它的態度。

    這是一道簡單的選擇題:要麼接受,要麼死!

    我自思緒如飛,可黃小金這貨卻反映不過來啊!

    君不見,這貨一副呆呆的樣子傻愣地躺在地上,竟似乎忘卻了破魔飛刀給他帶來的傷痛,難道是想探究我為什麼會轉變如此的快?

    其實沒什麼好想的,我本來就像要這個惡魔囚籠的,剛才不過遲疑了一下而已,何曾放棄過這個念想?

    哥們!醒醒吧,你想多了!

    「小金子,我再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倒時如果沒有聽到我想要的答案,或者你沒有回答,哪麼我就將你當作拒絕來處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哪裡還能和他磨下去?

    呃!其實磨下去也不錯啊!再用不了幾分鐘,最多十幾分鐘,這貨也必定是與破魔飛刀的折磨之下了。

    呵呵呵,叫你融合了惡魔囚籠!叫你融合了惡魔囚籠居然還拿出來顯擺!這回傻眼了吧!歇比了吧!知道「財不外露」、悶聲發大財的好處了吧!

    該啊你!小金子公公!

    同時我也暗自警醒:我身上的貴重物品及寶貝好像也不少,要慎重啊!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破魔飛刀,能不用,還是不用的好!否則遲早會給我招來殺身之禍。

    低調!低調才是王道啊!

    「可是——可是——可是老大!你這是要我的命了啊!」黃小金帶著哭腔,欲哭無淚,本來就奄奄一息的人之將死,現在更是有氣無力,一副隨時歸天的可憐模樣。

    裝的!扮的!演的……

    當然,裝扮演當中,也是有六七分是真實的……

    可哪又怎麼樣?

    別忘了我們是敵人,我們的立場是敵對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從來不曾友好過,將來也不會有這個可能。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什麼好客氣的。

    「還有八秒!」我才不理會狼的哀嘆、鱷魚的眼淚。

    「換個條件——」黃小金這種似乎都不放棄這種幼稚的想法,我真是醉了。

    「六秒!」

    「你已經收了我的錢,還有我的小燕子!」黃小金憤憤不平地大聲吼叫著,似乎向要告訴全世界的人,我是多麼無恥的人。

    「五秒!」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做一個準時讀秒的播音員就很好、挺好,就像奧運會開幕的倒計時一樣。

    而且,我的內心居然也慢慢激動了起來,多了一絲期盼——這是對殺人的嗜血,還是對寶物即將到手的悸動?

    「我——」面對我機器人一般毫無表情、毫無感**彩的報數,黃小金既是憤怒,也是無奈,怒急攻心得想要暈死過去。可惜此時他卻連這麼可憐的願望也難以實現——他清醒得很,清醒得像剛喝了巴西的濃縮咖啡。

    難得糊塗,糊塗難得。

    「4秒!」

    我冷冷地報著數,同時右手往兜裡輕輕一模,之間寒光一閃,我的手心便多出了一把小小的飛刀,融合做出似乎隨時出手的模樣…….

    「不要啊!我——」

    「3秒!」

    有這個時間你還哭?你哭給誰看?你以為你是劉皇叔啊!你能哭出了良臣猛將、哭出了江山、哭出了美人?

    啊呸!也不撒泡屍水照照你的那什麼樣!

    「啊!我——」

    「2秒!」

    你想幹嘛?我管你想幹嘛?我只要知道我想幹嘛就行了!

    「我——」

    「時間d——」

    「我給啊!我給你還不行嗎?」

    黃小金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地嚎叫著,我剛打斷了他正要揚起手中的飛刀(當然是飛刀,有必要弄哪麼多破魔飛刀出來嚇唬人嗎),這廝便運用了搶答神器似的打斷了我的話語,以致我的「到」字的全音節都沒能說完出來——這孩紙!唉!少家教啊!不知道打斷別人的話語是極不禮貌的行為嗎?

    什麼?我之前也有打斷他的話語?

    你沒搞錯吧!我那是拯救他!不讓他浪費時間,以致浪費了他的生命!這兩者豈可同日而語?

    understand?

    呵呵呵,識時務者為俊傑,黃小金的這一招「亡羊補牢,為時不晚」的海底撈月玩得漂亮,連我都差一點對他放棄了希望呢!

    「現在要怎麼做?你怎麼解除你對惡魔囚籠的綁定?」

    既然雙方已經愉快地答應了「合作」,哪麼咱們就趕緊行動吧!?浪費那時間幹啥啊?

    而且我也深深「當斷則斷,遲則生變」的道理。

    再說了,只有到手了才是真的,一切未實現的口頭承諾都存在著無數的可能,我不想看到自己樂極生悲的樣子,就如之前的黃小金那樣。

    「這個你能不能先解除這個該死的狀態啊!我的這個樣子怎麼能夠施展解除的法訣呢?」黃小金可憐巴巴地道。

    呃!這樣麼?貌似有點道理哦!

    可是你他麼的你哭喪著臉,整出這麼可憐的模樣幹嘛?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才不信你!

    「就這樣!趕緊的!我的時間寶貴的很呢!分分中幾十萬上下,你耽誤得起嗎你!」

    之前他不也這個死狗模樣解除了與小燕子的契約協議嗎?怎麼現在會提出解除狀態的要求呢?

    害人之心要少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才不上你的當!

    萬一你拚死了用出什麼禁招來逆轉我的這個大好形勢了呢?我可咋辦?黃小金同志,我可記得你說你在這個惡魔囚籠之中可以當神使的哦!

    神是什麼?我不知道!我知道這是很厲害的一幫人。

    神的手段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神的手段是我不能想像和思考的。

    所以,黃小金同志,還請辛苦一點,趕緊實現咱們的「交易」吧!

    否則,我能等,我的飛刀可不一定能等哦!

    「幾十萬上下?你上天台的這一段時間,分分鐘都不止幾百萬上下了!」黃小金苦笑著道。

    呃!貌似還真的是哦!可為什麼我居然忘了那茬事?難道沒有錢才惦記著錢,真有了錢也就那麼一回事?

    「我靠!你語文老師果然該打屁股!馬丹,我那是比喻時間珍貴、寶貴,要抓緊,不可浪費,好不好?你他麼的你想什麼呢?怎麼?拖拖拉拉的,要我直接送你上西天嗎?」

    我暈!這貨答非所問,我差點被他帶偏了題,忘了正事啊!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民若畏死,正好以死懼之。

    「呃!好吧!」黃小金似乎終於放棄了所有反抗和僥倖的念頭,弱弱地道,「你扶我起來,讓我盤坐著!」

    這是——最後的花招?

    「你的事情怎麼這麼多?小心我不要這個破東西了哦!」我皺著眉頭道。

    安全第一,小心至上。

    不要好啊!不要最好了——黃小金肯定這麼想!

    不過他也明白,我如果放棄了惡魔囚籠,哪麼也絕對是放棄了他的生命。

    這是顯而易見的問題!

    大家都明白!

    「老大!你看我的這個樣子,我還能自己坐得起來嗎?」黃小金苦笑著道,一副笑比哭還難看的樣子,「再說了,你說我還能玩什麼花招?把自己玩死麼?」

    呃!還別說,有一招叫「自爆」的大招就是把自己玩死,而且拉別人一起死的「花招」。

    不過,不看人也看樣,黃小金哪有這樣的魄力和勇氣?

    想到這裡,我也不拖拉,直接拉起這貨然後狠狠地往地上一丟,「好了!開始吧!三分鐘內見效益,五分鐘內見結果!否則——死!」

    「噗通——」
Babcorn 發表於 2016-7-28 09:02
第314章 現世報,來得快


    「我去!」我爆粗了!

    麼的!這貨我辛辛苦苦地拉他起來,可是這貨卻像遇水的面條,居然這麼突然就軟了下去——這是干毛線?老子輕輕的一句好意提醒,哪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老大!你要我死就直接點吧!?」黃小金雖然軟倒,但是並沒有暈過去,卻見這貨掙扎想要爬起來,可惜不知是痛疼太厲害,還是身體太虛,始終沒能站起來,最後只得繼續趴在地上,以臉貼面,「最快也要十來分鐘啊!我哪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呃?這樣嗎?這貨說這話的樣子倒沒有半點「氣喘」的感覺,應該沒什麼貓膩吧!?

    只是,不就折磨了十幾分鐘嗎?怎麼就會這幅要死了的樣子?難道是因為我沒有過這番經歷,所以事非經過不知難?

    記得我大一下學期的一次籃球比賽中,我在爭搶一個籃板的下墜中,左腳不幸踩到了隊友的腳面,結果崴了——好痛啊——原來這就是崴腳——人生的第一次崴腳。曾幾何時,每每看到那些人打籃球、踢足球等運動中崴腳的人們,總是一副好像斷了腿似的痛苦表情,我總覺得他們演得太過、太誇張了。可那一次的體驗中,我才覺得他們其實並未誇張,這痛的強度的確差不多和斷腿是一個級別的(呃!這他麼的又沒斷過腿,難道還要真實體驗才知道?不用了吧!斷腿之痛想都能想明白的了),整整一個星期中我那腫得圓滾滾的踝關節使我觸地都錐心的痛,然後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堪堪將腳傷養好,哪怕是現在想起那段經歷都覺得心有顫慄呢!

    所以,現在的黃小金的確很煎熬、很虛脫、真的快上天?

    或許吧!

    可是,我還是不能解除破魔飛刀的「懲罰作用」啊,畢竟這是我生命財產的最有力保障呢!

    再說了,作為壞人——受到這樣的懲罰可不是罪有應得的嗎?

    嘎嘎嘎……老子現在是替天行道來著,你能忍——就忍,不能忍——也得忍!

    不過,現在麼?說不得老子也只好再慈悲一把,將你這個二貨拎起來置好——盤腿坐好,可不要再刷什麼花樣了哦?

    否則——我有耐心,我的飛刀可不見得有耐心。

    須知,它可是一直在持續地發揮著作用呢!

    我沒有再度刺激黃小金,這貨也沒有耍花招弄套路找死,而是老老實實地干活——反正我也不知道這貨在幹什麼,只是端坐在那裡默唸著什麼。

    呵呵呵,要不是這貨是不是痛得嘴角發抽,我還以為這是哪位大師在這裡誦經呢!

    干吧!干吧!幹不好活,你就永遠都不用再幹了——不管是什麼人、事、物、件等,通通都不用再幹了!

    死人,是什麼都不用再幹了的。

    三分鐘後,這貨沒有什麼大變化,只是臉上的汗水開始往下流……

    六分鐘後,這貨沒有什麼大變化,只是臉上的汗水繼續往下流,地面已經濕透……

    十分鐘後,這貨沒有什麼大變化,只是臉上的汗水繼續往下流,地面已經濕透,且地面也已經形成了「汗流」……

    ……

    呃!非常奇怪的是,破魔飛刀儘管一直在作用著前面囚籠,可是惡魔囚籠儘管越來越顯得虛薄、通透,可是就是沒有消失。

    而於惡魔囚籠捆綁在一起的黃小金,儘管一直同惡魔囚籠那樣受到破魔飛刀的腐蝕傷害,這貨也一直要死未死的樣子,可是就是不死。

    真是奇了怪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可千萬別發生什麼意外啊!我的小心臟可受不了那麼多的刺激呢!

    「咔茈——」

    「嗖——」

    「噗——」

    就在這時,我突然好想聽見有東西分離的聲音,然後惡魔囚籠的狀態迅速解除了——我重回現實世界,發現這個現實的空氣——呃!其實也沒什麼兩樣,接著什麼小物件墜地的聲音。

    我應聲一看——呃!這他麼的什麼東西?惡魔囚籠——囚龍之嘆?

    懶得理會看那徹底如死狗一樣軟在那裡的黃小金,我卻看見了那掉在地上的小護腕——真的很小誒!這真的是護腕?真的是聽起來極為高大上的囚龍之嘆?想像中的漫天七彩神光、流光四溢、風采怡人呢?

    他麼的,地上可不就一個黑不溜秋、毫無亮點的戒指嗎?呃!好吧!要比戒指寬得多——可是這個是護腕?看那個型號大拇指都難套得進去吧!?

    囚龍之嘆!囚龍之嘆!囚龍之嘆!

    能不能囚龍另說,這個「之嘆」倒是盡顯淋漓……

    絢麗的是煙花,實用的是寶貝。

    儘管心有失望,但我也沒有太過懷疑這就是囚龍之嘆——惡魔囚籠的真實性,也不會覺得這是黃小金胡亂丟出的一個混淆視聽的小物件,我一把抓住揣進兜裡,就直接送進了識海——呵呵呵,只有識海才是最便利、最安全的啊!

    「噗——」

    「噗——」

    寶貝到手,我心情大爽,手裡拽著破魔飛刀,一腳就踢在黃小金的屁股之上,準備將他弄醒談談我們下來該如何真正的善後事宜了——

    可他麼的誰知道怎麼回事?

    我那一腳踢完,我的腹部就狠狠地受了一腳——好痛啊!

    更可怕的是,我居然飛了起來——嗎啊!我居然被踢飛了!

    「嘭——」來不及再感嘆什麼,我就狠狠地撞在了天台樓梯間的牆上——好在是牆上!這要是其他三面只有一米多高護欄的方向——我摔下去還有渣嗎?調羹還能勺得到嗎?

    挨著牆徐徐站起,左受按著腹部——這他麼的那幾乎不會是隔空打牛把我裡面的腸子都打碎了吧!?怎麼會這麼痛的?這要不是我手中的破魔飛刀順勢削弱那人腿法中的靈力勁道,我鐵定已經玩完了。

    我艹,前一刻我還在感嘆那些什麼個斷腿之痛不用親自體驗也能明白其中之痛,可是下一刻我的腹部卻挨了這麼一下——這是傳說中的「現世報,來得快」嗎?

    是誰?是誰?他麼的是誰?居然敢偷襲老子?

    我知道不是黃小金,他沒有這個能力,更沒有實力。

    我艱難地抬起頭看向黃小金所在的位置,卻發現那裡不知何時站著了一位老態龍鍾的老太婆——頭髮蒼白,面如樹皮,兩隻陰陰的三角眼像兩條隨時出擊的毒蛇在盯著我閃爍著寒光,鼻子極醜,那似乎只有下嘴唇半點紅的嘴巴倒是極小,像漫畫裡的巫妖婆卡通嘴一樣——極醜的一個老太婆。

    而更令我詫異的是,這個鬼醜的老太婆居然還是個駝背——幾乎折成90度角的駝背——這他麼的到底是裝的還是演的?難不成是真的?可要是真的話,剛才踢我的那一腳是怎麼做到的?

    毫無疑問,這個鬼醜的老太婆是個高手——現在的我根本無法探測的大高手,不說她這一腳的凌厲、準確及老辣,就是她的出現——以我聽靈——一直敞開著四級巔峰聽靈——經過言小白的飛刀技巧訓練過而堪比許多五級聽靈師還要出色的聽力,居然也絲毫沒有覺察到她的突然出現,由此可見她的實力。

    她不是早已埋伏在此的,絕對是剛剛恰好趕到——我能確定!

    別問為什麼?我就是能確定!

    她是誰?

    為什麼要如此暴力、不分青紅皂白的這麼對我?

    當時——我好像剛踢完黃小金,然後——她便幽靈般突然出現還踢了我一腳,這一腳沒有任何客氣的味道——即便不是全力踢出,也是殺意滿滿的了——一如她現在那要殺死人的眼神——哪誰?該死的老太婆!咱們從不認識,更不曾見,哪來的這麼深仇大恨?再看她的眼神偶有飄向黃小金的臉——呃!顏值?難道長得帥也是一種過錯?那樣的話——可能我就太對不起整個人類社會了……

    不過她的眼神九分陰冷,卻偶露出那一分的好奇——呵呵,是對於沒有踢死我而感到意外吧!?呵呵呵,這個世間的人兒,又有幾個知道破魔飛刀的神奇作用的?

    以她的實力,自然毫無疑問能看透我的實力——哪怕我已經用言小白所教的方法來隱匿,可是如果對方實力高我太多或者使用特殊方法,我的這個小小障眼法也是無所遁形的——可是她的那一腳卻對我的實際傷害似乎不大,這也由不得她不疑惑啊!

    「小子?你敢傷害我的徒兒!今日老身就要了你的小命!」聲音粗啞,沒有絲毫女性的特點,但很有力且很堅決。

    徒兒?

    我靠!這老太婆是滅絕鬼嫗?

    我暈啊!這剛打了小的,便來了老的——這還怎麼玩?

    本來對付黃小金我就是憑著爆棚的運氣才幸運掌控了局面並獲得了勝利,可如今是他的師父到來——比現在小燕子還要厲害的滅絕鬼嫗到來,這他麼的我還怎麼玩?

    破魔飛刀再度取巧成功?

    沒有用的!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取巧都沒有絲毫用處。

    這不是說我的破魔飛刀對她沒有用,而是說我的這個實力階段施展破魔飛刀的作用極為有限——有限得約等於無。就像一個三四歲的小孩拿著一把小巧真槍,面對一個靈活的成年壯漢,能有幾成勝算?除非神不知道鬼不覺的擦槍走火,否則根本就是毫無可能。

    現在的我能走火?

    我想走火,但是我卻知道沒有絲毫可能。

    因為滅絕鬼嫗已經疑惑了剛才那致命一腳的為什麼不致命,自然會注意到了我的一舉一動,對我的防範自然也不會粗心大意了。而且指望一個老江湖犯錯——這和指望一個老司機錯把油門當剎車有什麼區別?

    我不指望我的破魔飛刀再建奇功,但我不希望我就這麼死去——既然知曉了她的身份,那麼以我破壞黃小金控制綠幽靈的好事,搶奪小燕子的契約權以及他們的鎮派之寶歸為己有,還將她的寶貝徒弟弄成這個死樣——她會憑哪一個理由放過我?

    我不指望我能戰勝她,但我希望能有奇蹟的發生,讓她滾蛋——

    「嗯???」

    就在這時,滅絕鬼嫗的臉色突然巨變,驚恐地望著北方——似乎那邊有隻鬼似的,然後「呼」的向我拍出一掌,接著一手拎起黃小金,往天台的北邊一飄,一跳——跳樓了!

    哪誰?滅絕老鬼婆是吧!?這裡可是三十三層的樓頂哦!

    想不開?自殺?

    當然不是,這老東西竟然這麼拎著小東西以這種方式跑路了!

    我暈!

    他們當然不會有事——黃小金不是說了嗎,他師父會飛——現在的他們當然是已經從那邊飛走了。

    會飛的人還怕什麼高?照樣飛就行!至於黃小金之累——或許以她的實力水平這黃小金的重量實際上也約等於無吧!?誰知道呢?我只知道她就這麼帶著一個人跳樓了,消失了……

    至於她在這樣的光天化日(時間已經是華燈初上的晚上七點左右)之下毫無顧忌地施展飛的手段,會不會被無處不在的攝像頭給拍到——她有少女師伯的那種自動屏蔽各種攝像頭的神奇本領嗎?會不會被大街小巷中的過往行人所看到以致驚世駭俗而導致交通擁堵或者人群騷亂……

    她卻是管不了了!

    因為我發覺,她那倉促的樣子是在逃命。

    呵呵呵,囂張啊,讓你囂張!幾秒鐘前你不是挺囂張的嗎?你不是要我的小命嗎?怎麼跑路了?嘎嘎嘎,有本事留下來,咱們大戰五百回合!

    當然,她即便要跑路了,也不忘向我發動了一掌——要我小命的一掌——滿是靈力的一掌——六級以下任何靈者均擋無可擋的致命一掌——這一掌就像射出去的一束光,然後力量的焦點將會匯聚於我的所在位置處的一掌——這是有隔山打牛效果,只會將我打成爛豆腐,而不會傷害我後面哪怕一隻螞蟻的隔山打牛的一掌…
Babcorn 發表於 2016-7-28 09:02
第315章 人為頑石,我為蛋蛋




    滅絕鬼嫗很自信她的這一掌必定能將我轟殺,所以她不必檢查——也來不及檢查她這一掌的滅絕效果,直接遁走,沒有絲毫關注這邊的後續情況。

    也是,殺死一隻稍微強壯的小螞蟻而已,又何必分散自己的逃命精力?須知要是被那可怕的力量追上,哪麼就……

    別人的命,無論多麼的高低貴賤,又哪裡及得上自己的金貴?

    保住自己的老命再說,其他都可以慢慢再說。

    可是,做人嘛,無論何時何地都應該謙虛低調的,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能把自己看得太高,而把別人看得太低,否則就可能嚴重影響自己的思維,對事情的判斷出現極大的偏差。

    就如現在,這個滅絕鬼嫗臨走的奪命一掌,換作任何一個同我這個級別的靈者,都是必死無疑——包死!不死不要錢!畢竟雙方的實力相差太大了,大到幾乎無法形成相互的對抗,簡直連螞蟻絆大象的級別都不算。

    但凡事都有例外——我就是那個意外。

    本來吧,滅絕鬼嫗的這驚天動地滾滾來、氣吞山河萬里如虎的驚世駭俗一掌——好吧!其實這一掌無聲無息,要不是看到她的發掌動作,根本就不知道她對著我發了一掌,滿滿靈力的滅絕一掌,聚焦於我的胸膛之上的奪命一掌——換了誰都會被這一掌遠比強力子彈還大的威力所打爛胸膛,死無可死。

    但是我不會死。

    這樣神威無比的一掌對我一點影響都沒有,甚至連微風拂面的感覺都沒有,蕩不起一丁點的漣漪——因為我有破魔飛刀橫在胸前——破魔飛刀是一切靈力的天然剋星,破魔飛刀將這突襲而來的超級靈力掌,如海綿吸水一樣無聲無息地化得乾乾淨淨,絲毫不留——我一丁點兒的事情都沒有。

    人生就是這樣,當你覺得絕對該如何如何時,命運卻偏偏給你開一個巨大的反差玩笑。

    就像剛才,我本來已經掌控了所有的局面,打臉、奪寶也順順利利,眼看就可以隨意處置只剩下半條命的黃小金,可是他他麼的他師父滅絕鬼嫗到了,天台上的形勢掌控人馬上變成了滅絕鬼嫗,我的生命待遇馬上遭受了巨大的反轉——人為頑石,我為蛋蛋。

    然而這個老鬼婆的剛要掌控局面,卻又情景突變,似乎發現了什麼對她極為不利的事情正要發生,嚇得趕緊奪路而逃,臨走的奪命一擊卻只像放了一個無形無色無味的P,僅此而已。

    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真是太刺激了。

    雖然滅絕鬼嫗的這一掌沒有給我帶來什麼致命傷害,但是我卻也嚇死了無數的細胞,下廚了一身的冷汗——這他麼的要是純o肉o體的力量攻擊——請問我還有渣嗎?

    運氣!運氣!真的是太運氣了!

    走了?走了好啊!恕不招待了!

    不過我也好奇地看向北方——剛才滅絕鬼嫗恐懼的方向,哪裡有啥?有正道的超級高手發現了滅絕鬼嫗的氣息而正在趕來?謝謝啊!真是救命恩人啊!

    可是,來的人會是誰?是聞訊而來的少女師伯嗎?還是其他人?

    毫無疑問,黃小金的情況絕對是黃大金回去跟滅絕鬼嫗匯報了,而滅絕鬼嫗遲遲不見黃小金的回去才最終尋了上來;可是我們這邊呢?想必蛋總和林總也通知少女師伯了吧!?可是我親愛的少女師伯,為毛沒看到你的出現呢?就不怕你「最親愛」的師侄出事嗎?難道你的眼裡除了綠幽靈,就一點都沒有我這個介紹人兼領路人的嗎?

    「嗯?咦——」

    就在這時,我突然覺得心臟微微跳了一下,接著便又迅速恢復如初——有人在窺視這裡,並以極快的速度「掃瞄」我的身份。

    這是誰?他在哪兒?為何我一點兒感應都找不到?

    得!這個絕對又是大高手,十有八九就是嚇走滅絕鬼嫗的那個高手。

    恩人啊!可敢現身一見?讓小子瞻仰一下你的風采,時刻銘記於心——你活著時祝你福壽安康,你死了之後便給你買紙燒香……

    但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哪裡會理會我這樣的小蝦米?

    唉!本來我在我們百川雖然不能說是呼風喚雨,但是我卻很陶醉我那幾乎「無敵」的身手。可是剛一出百川,就遇見幾十和我差不多的靈者,進入了苗寨更是見識了好幾個高高高高在天的大高手,再次出來也遇上小鳳姐、黃小金、滅絕鬼嫗以及這個不知在哪裡、是誰的大高手——唉!高手何其多,終究是我以前太過坐井觀天罷了。

    高手?對!就是高手!終有一天,我也一定能和他們肩並肩!

    但是現在麼……我使勁地搖了搖頭,將多餘的思緒甩出腦外,趕緊回到現實——我要處理的問題還很多:

    首先,綠幽靈被盯上了,這一點必須儘早通知到少女師伯。之前黃小金的意思是讓綠幽靈給小燕子做補品之用,可是他們是驅鬼一派,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驅使之鬼?那不是依然可以抓拿綠幽靈嗎?再說了,即便黃小金已經歇逼,可是不是還有他那可怕的師父嗎?誰知道滅絕鬼嫗驅使的又是什麼鬼?萬一綠幽靈也仍是那鬼奴的大補之物呢?黃小金出手,我還能阻擋一二,但是要是滅絕鬼嫗出手,哪麼我也只能和綠幽靈一起化為「護花春泥」的肥料了。

    其次,福州城區出現了武夷驅鬼一派的歪門邪道,奴役鬼靈這個還不算什麼大事,可是卻抓人類給他們的鬼奴做補品,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堂堂大虎門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態度?當然,我只是負責打個小報告,至於怎麼決斷自有少女師伯這些師門大佬去定奪,我圍觀就好。

    最後,也是最麻煩的事:我搶了黃小金的小燕子和惡魔囚籠——這個要不是剛才黃小金已經昏迷透頂,不能告知滅絕鬼嫗我幹下的好事,否則我想這滅絕鬼嫗怕不弄得我死透死透的,絕對不會離開——哪怕有敵對到來。

    滅絕鬼嫗很自信她的這一掌必定能將我轟殺,所以她不必檢查——也來不及檢查她這一掌的滅絕效果,直接遁走,沒有絲毫關注這邊的後續情況。

    也是,殺死一隻稍微強壯的小螞蟻而已,又何必分散自己的逃命精力?須知要是被那可怕的力量追上,哪麼就……

    別人的命,無論多麼的高低貴賤,又哪裡及得上自己的金貴?

    保住自己的老命再說,其他都可以慢慢再說。

    可是,做人嘛,無論何時何地都應該謙虛低調的,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能把自己看得太高,而把別人看得太低,否則就可能嚴重影響自己的思維,對事情的判斷出現極大的偏差。

    就如現在,這個滅絕鬼嫗臨走的奪命一掌,換作任何一個同我這個級別的靈者,都是必死無疑——包死!不死不要錢!畢竟雙方的實力相差太大了,大到幾乎無法形成相互的對抗,簡直連螞蟻絆大象的級別都不算。

    但凡事都有例外——我就是那個意外。

    本來吧,滅絕鬼嫗的這驚天動地滾滾來、氣吞山河萬里如虎的驚世駭俗一掌——好吧!其實這一掌無聲無息,要不是看到她的發掌動作,根本就不知道她對著我發了一掌,滿滿靈力的滅絕一掌,聚焦於我的胸膛之上的奪命一掌——換了誰都會被這一掌遠比強力子彈還大的威力所打爛胸膛,死無可死。

    但是我不會死。

    這樣神威無比的一掌對我一點影響都沒有,甚至連微風拂面的感覺都沒有,蕩不起一丁點的漣漪——因為我有破魔飛刀橫在胸前——破魔飛刀是一切靈力的天然剋星,破魔飛刀將這突襲而來的超級靈力掌,如海綿吸水一樣無聲無息地化得乾乾淨淨,絲毫不留——我一丁點兒的事情都沒有。

    人生就是這樣,當你覺得絕對該如何如何時,命運卻偏偏給你開一個巨大的反差玩笑。

    就像剛才,我本來已經掌控了所有的局面,打臉、奪寶也順順利利,眼看就可以隨意處置只剩下半條命的黃小金,可是他他麼的他師父滅絕鬼嫗到了,天台上的形勢掌控人馬上變成了滅絕鬼嫗,我的生命待遇馬上遭受了巨大的反轉——人為頑石,我為蛋蛋。

    然而這個老鬼婆的剛要掌控局面,卻又情景突變,似乎發現了什麼對她極為不利的事情正要發生,嚇得趕緊奪路而逃,臨走的奪命一擊卻只像放了一個無形無色無味的P,僅此而已。

    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真是太刺激了。

    雖然滅絕鬼嫗的這一掌沒有給我帶來什麼致命傷害,但是我卻也嚇死了無數的細胞,下廚了一身的冷汗——這他麼的要是純o肉o體的力量攻擊——請問我還有渣嗎?

    運氣!運氣!真的是太運氣了!

    走了?走了好啊!恕不招待了!

    不過我也好奇地看向北方——剛才滅絕鬼嫗恐懼的方向,哪裡有啥?有正道的超級高手發現了滅絕鬼嫗的氣息而正在趕來?謝謝啊!真是救命恩人啊!

    可是,來的人會是誰?是聞訊而來的少女師伯嗎?還是其他人?

    毫無疑問,黃小金的情況絕對是黃大金回去跟滅絕鬼嫗匯報了,而滅絕鬼嫗遲遲不見黃小金的回去才最終尋了上來;可是我們這邊呢?想必蛋總和林總也通知少女師伯了吧!?可是我親愛的少女師伯,為毛沒看到你的出現呢?就不怕你「最親愛」的師侄出事嗎?難道你的眼裡除了綠幽靈,就一點都沒有我這個介紹人兼領路人的嗎?

    「嗯?咦——」

    就在這時,我突然覺得心臟微微跳了一下,接著便又迅速恢復如初——有人在窺視這裡,並以極快的速度「掃瞄」我的身份。

    這是誰?他在哪兒?為何我一點兒感應都找不到?

    得!這個絕對又是大高手,十有八九就是嚇走滅絕鬼嫗的那個高手。

    恩人啊!可敢現身一見?讓小子瞻仰一下你的風采,時刻銘記於心——你活著時祝你福壽安康,你死了之後便給你買紙燒香……

    但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哪裡會理會我這樣的小蝦米?

    唉!本來我在我們百川雖然不能說是呼風喚雨,但是我卻很陶醉我那幾乎「無敵」的身手。可是剛一出百川,就遇見幾十和我差不多的靈者,進入了苗寨更是見識了好幾個高高高高在天的大高手,再次出來也遇上小鳳姐、黃小金、滅絕鬼嫗以及這個不知在哪裡、是誰的大高手——唉!高手何其多,終究是我以前太過坐井觀天罷了。

    高手?對!就是高手!終有一天,我也一定能和他們肩並肩!

    但是現在麼……我使勁地搖了搖頭,將多餘的思緒甩出腦外,趕緊回到現實——我要處理的問題還很多:

    首先,綠幽靈被盯上了,這一點必須儘早通知到少女師伯。之前黃小金的意思是讓綠幽靈給小燕子做補品之用,可是他們是驅鬼一派,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驅使之鬼?那不是依然可以抓拿綠幽靈嗎?再說了,即便黃小金已經歇逼,可是不是還有他那可怕的師父嗎?誰知道滅絕鬼嫗驅使的又是什麼鬼?萬一綠幽靈也仍是那鬼奴的大補之物呢?黃小金出手,我還能阻擋一二,但是要是滅絕鬼嫗出手,哪麼我也只能和綠幽靈一起化為「護花春泥」的肥料了。

    其次,福州城區出現了武夷驅鬼一派的歪門邪道,奴役鬼靈這個還不算什麼大事,可是卻抓人類給他們的鬼奴做補品,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堂堂大虎門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態度?當然,我只是負責打個小報告,至於怎麼決斷自有少女師伯這些師門大佬去定奪,我圍觀就好。
Babcorn 發表於 2016-7-29 07:29
第316章 歪魔邪道,跳樑小丑



    「呃!這個——那個——」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一時竟不知道如何解釋,好不容易才急中生智胡亂瞎掰道,「我到外面有點挺急的私事要處理呢!沒想到這一去——唉!卻耽誤了綠幽靈的這個拜師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說完歉意地看著蛋家三人,表示我錯了,請原諒!

    演戲誰都會,像與不像罷了。

    我當然知道我現在演得不怎麼像,可大家都是明白人,我既然已經提到了挺急的「私事」,那麼意思就是不方便說出來的了,還請大家不要再度追問……

    「那你的手機怎麼打不通呢?」聲音很清脆,如早晨的黃鸝鳥名叫似的。

    呃!是小妞妞!她居然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我暈!

    現在的小孩二三歲就會玩手機,三四歲就已經很溜的了。

    而像小妞妞這樣出生在這種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自然是要什麼有什麼,小小手機更是不在話下,對手機的屬性瞭解——以她四五歲的見識,倒也能明白,所以也難怪她會這麼問。

    「小孩子!別多話,大人們在說事呢!」臣姐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卻回頭教訓起了小妞妞。

    「我的小乖乖!剛才有沒有吃飽飯啊?還想吃什麼?爸爸和你去吃好不好?」林總卻捨不得小寶貝挨訓,彎腰一把就抱起了小妞妞,隨便轉移了話題。

    「好啊好啊!我喜歡吃龍蝦!我最喜歡吃龍蝦了!我要大大的龍蝦!」小妞妞似乎被林總成功地轉移了注意了,林總也抱著她扭頭轉向重樓閣,卻不料剛走幾步她突然又轉過頭來道,「五一叔叔,你的手機為什麼打不通呢?」

    ……

    眾人皆暈!

    「呃!叔叔的手機前端時間摔了一下,可能哪裡摔壞了吧!你趕緊去吃龍蝦吧!我回頭馬上去換一部新手機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忽悠應付一下一個小孩子的本領我還是有的。

    眾人也是莞爾,就連綠幽靈這貨也看著我吃吃地笑,好在這貨這兩天的經歷的事情太多,好像人也長大了不少,現在竟然也沒有當面戳穿我,真是意外啊!

    小妞妞點了點頭,卻是隨著林總去了,而眾人雖然遺憾我終於還是缺席了,但卻知道我應該的確是有事,所以也沒有再多問為什麼,和我再隨意招呼幾句,卻是又要繼續歡送賓朋的偉大工作了……

    沒吃飯,現在也沒飯吃,真是遺憾。

    不過,我還有正事、要緊事,必須馬上去辦,絲毫不能停留、耽擱。

    當然,在我走之前,我必須帶走綠幽靈——他除非回到少女師伯那裡,否則在哪裡都可能不安全。因為如果沒有意外(掛掉的意外),黃小金必然會被滅絕鬼嫗弄醒,然後告知天台的發生的全部情況,哪麼我當然是被他們「通緝」的頭號目標,而綠幽靈這順手可牽的肥肉,他們也萬萬沒有放棄浪費的道理。

    時間很緊!

    他們當然不會馬上就會出現在這裡,因為一來滅絕鬼嫗弄醒黃小金和傾聽黃小金的「小報告」需要時間,二來他們是剛剛被大高手給嚇走,自然要小小潛伏一下,以避開大高手的查探、追殺,否則「回馬槍」雖帥,但要是自己卻先撞在了槍口之上——那就不美了。

    「單哥!我師伯找綠幽靈有點事,要我們先回去一下呢!」

    眼看著大蛋蛋要牽著綠幽靈和蛋媽一起再送客——這個要是送完所有賓客不得**點?沒看那邊的好幾桌大佬們還在「猜馬」飲酒嗎?

    我等不起,我必須馬上帶綠幽靈走!

    為了綠幽靈的安全,也為了我的安全。

    「啊——這樣麼?有這麼著急的事啊!?還差這一時三刻的嗎?」蛋媽稍顯不爽地道。

    呃!這也難怪,人家母子分開在即,而且將是經年不見,如今自然恨不得時時刻刻抱在懷裡親個夠,或者哪怕呆在身邊多一刻也是可以隨時看看也好啊!可是現在——

    少女師伯啊!對不起了!讓你躺槍了!

    不過,蛋嫂,我這是善意的謊言,這十有**可是救你兒子的小命的呢!你就別抱怨啦!

    「五一!那你們先走吧!我讓司機先送你們回去!我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也馬上回去!別讓你師伯久等了!」

    蛋總終究是爺們,對啥事都看得開一點,也知道萬一真有什麼事那也是為了他家兒子好,所以說到底大家的目的還不都是為了他們家的小寶貝綠幽靈好?既然大家的目的一致,哪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再說了,綠幽靈不管以後變成什麼樣的綠幽靈,可不一樣還是流著和他相同的血,以及永遠改變的不了的「蛋(單)」嗎?最多也莫不過是小蛋蛋變成了大蛋蛋而已。

    「好啊!好啊!好啊!我要回去!這麼久不見美女姐姐師傅,我也挺想她的了!」綠幽靈看看蛋媽,又看看大蛋蛋,終於表達了自己的真實心情……

    只是這話怎麼怪怪的?倒像一個戀愛的少男似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蛋媽聞言也是無言以對。

    大蛋蛋卻是肥手一揮,「走吧!走吧!走吧!快點走!這他麼的小王八蛋!這什麼德行?才幾歲啊!真是!」

    「說什麼呢?老蛋!他是小王八蛋,哪你是什麼啊?老王八蛋?」蛋媽一見大蛋蛋吐糟綠幽靈,雖然覺得也的確覺得這綠幽靈有「兒大不中留」的味道,但是這麼說自己的兒子終究是不好,而且這不也是把「母王八蛋」往自己頭上扣了嗎?所以馬上反擊了大蛋蛋。

    「你——我這是口頭禪!」

    「你什麼你?口頭禪怎麼了?口頭禪就大過天了?」

    ……

    這小兩口居然為了這點小事在這種場合就干上了?

    不過,「打是疼,罵是愛,吵吵更和諧」,我也知道他們不會真的會發生點什麼,所以根本連勸都不勸,直接拉著綠幽靈的小手,跟在一直在旁邊待命的老司機去坐車回「蛋府」了。

    「呃!這個——那個——」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一時竟不知道如何解釋,好不容易才急中生智胡亂瞎掰道,「我到外面有點挺急的私事要處理呢!沒想到這一去——唉!卻耽誤了綠幽靈的這個拜師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說完歉意地看著蛋家三人,表示我錯了,請原諒!

    演戲誰都會,像與不像罷了。

    我當然知道我現在演得不怎麼像,可大家都是明白人,我既然已經提到了挺急的「私事」,那麼意思就是不方便說出來的了,還請大家不要再度追問……

    「那你的手機怎麼打不通呢?」聲音很清脆,如早晨的黃鸝鳥名叫似的。

    呃!是小妞妞!她居然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我暈!

    現在的小孩二三歲就會玩手機,三四歲就已經很溜的了。

    而像小妞妞這樣出生在這種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自然是要什麼有什麼,小小手機更是不在話下,對手機的屬性瞭解——以她四五歲的見識,倒也能明白,所以也難怪她會這麼問。

    「小孩子!別多話,大人們在說事呢!」臣姐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卻回頭教訓起了小妞妞。

    「我的小乖乖!剛才有沒有吃飽飯啊?還想吃什麼?爸爸和你去吃好不好?」林總卻捨不得小寶貝挨訓,彎腰一把就抱起了小妞妞,隨便轉移了話題。

    「好啊好啊!我喜歡吃龍蝦!我最喜歡吃龍蝦了!我要大大的龍蝦!」小妞妞似乎被林總成功地轉移了注意了,林總也抱著她扭頭轉向重樓閣,卻不料剛走幾步她突然又轉過頭來道,「五一叔叔,你的手機為什麼打不通呢?」

    ……

    眾人皆暈!

    「呃!叔叔的手機前端時間摔了一下,可能哪裡摔壞了吧!你趕緊去吃龍蝦吧!我回頭馬上去換一部新手機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忽悠應付一下一個小孩子的本領我還是有的。

    眾人也是莞爾,就連綠幽靈這貨也看著我吃吃地笑,好在這貨這兩天的經歷的事情太多,好像人也長大了不少,現在竟然也沒有當面戳穿我,真是意外啊!

    小妞妞點了點頭,卻是隨著林總去了,而眾人雖然遺憾我終於還是缺席了,但卻知道我應該的確是有事,所以也沒有再多問為什麼,和我再隨意招呼幾句,卻是又要繼續歡送賓朋的偉大工作了……

    沒吃飯,現在也沒飯吃,真是遺憾。

    不過,我還有正事、要緊事,必須馬上去辦,絲毫不能停留、耽擱。

    當然,在我走之前,我必須帶走綠幽靈——他除非回到少女師伯那裡,否則在哪裡都可能不安全。因為如果沒有意外(掛掉的意外),黃小金必然會被滅絕鬼嫗弄醒,然後告知天台的發生的全部情況,哪麼我當然是被他們「通緝」的頭號目標,而綠幽靈這順手可牽的肥肉,他們也萬萬沒有放棄浪費的道理。

    時間很緊!

    他們當然不會馬上就會出現在這裡,因為一來滅絕鬼嫗弄醒黃小金和傾聽黃小金的「小報告」需要時間,二來他們是剛剛被大高手給嚇走,自然要小小潛伏一下,以避開大高手的查探、追殺,否則「回馬槍」雖帥,但要是自己卻先撞在了槍口之上——那就不美了。

    「單哥!我師伯找綠幽靈有點事,要我們先回去一下呢!」

    眼看著大蛋蛋要牽著綠幽靈和蛋媽一起再送客——這個要是送完所有賓客不得**點?沒看那邊的好幾桌大佬們還在「猜馬」飲酒嗎?

    我等不起,我必須馬上帶綠幽靈走!

    為了綠幽靈的安全,也為了我的安全。

    「啊——這樣麼?有這麼著急的事啊!?還差這一時三刻的嗎?」蛋媽稍顯不爽地道。

    呃!這也難怪,人家母子分開在即,而且將是經年不見,如今自然恨不得時時刻刻抱在懷裡親個夠,或者哪怕呆在身邊多一刻也是可以隨時看看也好啊!可是現在——

    少女師伯啊!對不起了!讓你躺槍了!

    不過,蛋嫂,我這是善意的謊言,這十有**可是救你兒子的小命的呢!你就別抱怨啦!

    「五一!那你們先走吧!我讓司機先送你們回去!我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也馬上回去!別讓你師伯久等了!」

    蛋總終究是爺們,對啥事都看得開一點,也知道萬一真有什麼事那也是為了他家兒子好,所以說到底大家的目的還不都是為了他們家的小寶貝綠幽靈好?既然大家的目的一致,哪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再說了,綠幽靈不管以後變成什麼樣的綠幽靈,可不一樣還是流著和他相同的血,以及永遠改變的不了的「蛋(單)」嗎?最多也莫不過是小蛋蛋變成了大蛋蛋而已。

    「好啊!好啊!好啊!我要回去!這麼久不見美女姐姐師傅,我也挺想她的了!」綠幽靈看看蛋媽,又看看大蛋蛋,終於表達了自己的真實心情……

    只是這話怎麼怪怪的?倒像一個戀愛的少男似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蛋媽聞言也是無言以對。

    大蛋蛋卻是肥手一揮,「走吧!走吧!走吧!快點走!這他麼的小王八蛋!這什麼德行?才幾歲啊!真是!」

    「說什麼呢?老蛋!他是小王八蛋,哪你是什麼啊?老王八蛋?」蛋媽一見大蛋蛋吐糟綠幽靈,雖然覺得也的確覺得這綠幽靈有「兒大不中留」的味道,但是這麼說自己的兒子終究是不好,而且這不也是把「母王八蛋」往自己頭上扣了嗎?所以馬上反擊了大蛋蛋。

    「你——我這是口頭禪!」

    「你什麼你?口頭禪怎麼了?口頭禪就大過天了?」

    ……

    這小兩口居然為了這點小事在這種場合就干上了?
Babcorn 發表於 2016-8-2 09:17
第317章 紀錄就是用來打破的


    我汗!

    這是代溝?無法溝通?

    這他麼的人家都已經找到綠幽靈的身邊了——要不是英明神武的我正好在那裡大發神威地收拾了黃小金,你這個徒弟——唯一心儀的傳人恐怕就已經被廢了,看你那時還能不能這麼牛氣哄哄的大言不慚?

    「美女師傅!那人長得太醜了,我很討厭他!」綠幽靈見啥說啥、想啥說啥,整個童言無忌的樣子。

    可是,你討厭人家的原因是人家長得醜?

    這話要是讓黃小金知道了,可不得一頭撞死在豆腐上?須知這貨雖然的確很醜,可是他的自我感覺還是很良好啊,而且閒雜人等誰敢擋著他的面說實話來著?現在……

    呵呵呵,綠幽靈此刻倒像是《皇帝的新裝》裡面的那個說實話的小男孩,可惜黃小金不在這裡,否則看到這廝的反應表情,應該很精彩吧!?

    「是嗎?他在哪裡?師傅去打他一頓,幫你出口氣如何?」少女師伯馬上變換了語氣,溫柔地對綠幽靈道,就像一個陽光少女看著清晨裡的一朵花。

    我暈!我就納悶了,一樣是帥哥,而且我還是大帥哥,怎麼大帥哥和小帥弟之間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我不就不是你的徒弟而已嗎?可要不是我——你哪來的這麼好的徒弟?

    忘恩負義啊你!少女師伯!

    唉!剛才在景天大酒店的天台和黃小金拚死拚活,不就是為了維護綠幽靈的人身安全?可是少女師伯居然也不聽我來述說邀功,反而一句話把我噎死,接著又和綠幽靈秀寵愛——唉!我好可憐啊!小時沒娘疼,大了沒人寵!真是太鬱悶了!

    「他被怪叔叔打跑了!找不到他了,真是可惜!」綠幽靈搖頭晃腦,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嘿嘿,小鬼!別扮可愛!還可惜——可惜個毛線啊!那可是玩命的活啊!而且人家還可能隨時出現呢!

    哪怕是這裡他們也大有可能找來啊!

    畢竟像大蛋蛋這樣喜歡炫富的土豪,高調地在市中心建別墅——這樣的事情在福州即便還沒有人盡皆知,可是豈能瞞得過黃小金這樣的人物?

    來就來吧!最好能來一併讓少女師伯給解決了,也省得我「養虎為患」,透露我的飛刀之秘——

    「嗯!這個時候有客人來訪?」

    我正臆想間,卻突然聽見少女師伯好奇地自言自語地道。

    呃!有客來訪?這個時間不太對啊!但凡是蛋總和蛋媽的親戚朋友的,現在誰不在重樓閣把酒言歡?即便已經酒飽飯足,那也應該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了,萬萬沒有主人不在還唐突拜訪的道理。

    來而不往非禮也——呃!不對!有朋自遠方來?也不對!哪有這樣無禮的的朋友?哪麼,應該是「不請自來是惡客」?

    可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誰還會過來做「惡客」?

    「呼呼呼……」是汽車加油的聲音,是從外面往裡強行闖入的聲音。

    這個車聲有點耳熟啊?我在哪兒聽過呢?

    本來吧,因為蛋府之中有少女師伯存在的緣故,所以我一直繃緊的心弦也放了下來,就是連「耳聽八方」的聽靈也沒有打開,故有車輛強行闖入蛋府——唉!要不是少女師伯的提醒,我竟然一直都沒有發覺,看來我的江湖意識還有待加強啊!

    因為蛋府的大門處二十四小時都有保安的把守,所以早八點到晚九點幾乎都是敞開的,這也符合大蛋蛋豪爽開放的性格,而且這也是一來方便蛋家人及其朋友車輛的出入,二來也從來沒有過有人擅自闖府的紀錄,畢竟「往來無白丁」嘛!

    可是,哪誰說得好——紀錄就是用來被打破的。

    現在,蛋府無人擅闖的紀錄也終於了破了。

    而且,蛋府的主人還不在家——呃!好吧!是大主人不在家,小主人旅遊可還是在家的……

    「哼!歪魔邪道,跳樑小丑!」

    我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聽少女師伯又說出了這幾個字。

    嗯?莫非——我的心裡一陣劇烈的跳動——莫非是黃小金帶著他的師傅找上門來了?這麼他麼的怎麼這麼快?老子前腳剛到,怎麼他們後腳也至了?老子還沒有向少女師伯好好地參他們一本呢!

    不過,少女師伯這態度——呃!難道滅絕鬼嫗在她的眼裡也只是一直稍微強壯一點的小螞蟻嗎?

    又莫非來的根本不是滅絕鬼嫗師徒?

    不希望是他們啊!千萬別是啊!

    嗎的!我這邊的很多東西都還沒有準備好呢,萬一被這兩個大嘴巴將我收了小燕子以及我的破魔飛刀之秘說出,哪麼我該怎麼面對少女師伯?她會好奇我的寶貝嗎?以她的身份應該不會出手搶奪吧?可要是……萬一……我該如何是好?

    「走!我們去看看!真不明白現在的這些邪修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地送上門來了,嫌自己死得不夠早嗎?」

    少女師伯的聲音依然清脆悅耳,說得也像晨起撒屍水洗漱那麼自然,可他麼的我怎麼聽出一股冷冰冰的殺氣?如屠雞宰狗般漠視生命的隨意?

    我暗吸了一口冷氣,趕緊牽著綠幽靈的小手跟上已經步出房門的少女師伯,心裡卻在想少女師伯在苗寨虎門究竟是什麼身份地位?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力水平?她以前有過怎麼樣的人生經歷?瞧她的樣子天真無邪、美貌動人,十足連殺雞都怕的小姑娘似的,可是這個說話的語氣及口吻卻像極了視人命如草芥的大魔頭似的……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再說了,我又不是超級面相師,如何能以貌取人?

    看來,以後和少女師伯說話我可還是要小心一點啊!否則,萬一她怒而發飆,誰能救我?

    不過,好像很幸運、很刺激的是——一會可能就要看到少女師伯的出手了。

    這麼個大高手的出手,必定風雲變色、不同凡響吧!?

    真是期待啊!

    我汗!

    這是代溝?無法溝通?

    這他麼的人家都已經找到綠幽靈的身邊了——要不是英明神武的我正好在那裡大發神威地收拾了黃小金,你這個徒弟——唯一心儀的傳人恐怕就已經被廢了,看你那時還能不能這麼牛氣哄哄的大言不慚?

    「美女師傅!那人長得太醜了,我很討厭他!」綠幽靈見啥說啥、想啥說啥,整個童言無忌的樣子。

    可是,你討厭人家的原因是人家長得醜?

    這話要是讓黃小金知道了,可不得一頭撞死在豆腐上?須知這貨雖然的確很醜,可是他的自我感覺還是很良好啊,而且閒雜人等誰敢擋著他的面說實話來著?現在……

    呵呵呵,綠幽靈此刻倒像是《皇帝的新裝》裡面的那個說實話的小男孩,可惜黃小金不在這裡,否則看到這廝的反應表情,應該很精彩吧!?

    「是嗎?他在哪裡?師傅去打他一頓,幫你出口氣如何?」少女師伯馬上變換了語氣,溫柔地對綠幽靈道,就像一個陽光少女看著清晨裡的一朵花。

    我暈!我就納悶了,一樣是帥哥,而且我還是大帥哥,怎麼大帥哥和小帥弟之間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我不就不是你的徒弟而已嗎?可要不是我——你哪來的這麼好的徒弟?

    忘恩負義啊你!少女師伯!

    唉!剛才在景天大酒店的天台和黃小金拚死拚活,不就是為了維護綠幽靈的人身安全?可是少女師伯居然也不聽我來述說邀功,反而一句話把我噎死,接著又和綠幽靈秀寵愛——唉!我好可憐啊!小時沒娘疼,大了沒人寵!真是太鬱悶了!

    「他被怪叔叔打跑了!找不到他了,真是可惜!」綠幽靈搖頭晃腦,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嘿嘿,小鬼!別扮可愛!還可惜——可惜個毛線啊!那可是玩命的活啊!而且人家還可能隨時出現呢!

    哪怕是這裡他們也大有可能找來啊!

    畢竟像大蛋蛋這樣喜歡炫富的土豪,高調地在市中心建別墅——這樣的事情在福州即便還沒有人盡皆知,可是豈能瞞得過黃小金這樣的人物?

    來就來吧!最好能來一併讓少女師伯給解決了,也省得我「養虎為患」,透露我的飛刀之秘——

    「嗯!這個時候有客人來訪?」

    我正臆想間,卻突然聽見少女師伯好奇地自言自語地道。

    呃!有客來訪?這個時間不太對啊!但凡是蛋總和蛋媽的親戚朋友的,現在誰不在重樓閣把酒言歡?即便已經酒飽飯足,那也應該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的了,萬萬沒有主人不在還唐突拜訪的道理。

    來而不往非禮也——呃!不對!有朋自遠方來?也不對!哪有這樣無禮的的朋友?哪麼,應該是「不請自來是惡客」?

    可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誰還會過來做「惡客」?

    「呼呼呼……」是汽車加油的聲音,是從外面往裡強行闖入的聲音。

    這個車聲有點耳熟啊?我在哪兒聽過呢?

    本來吧,因為蛋府之中有少女師伯存在的緣故,所以我一直繃緊的心弦也放了下來,就是連「耳聽八方」的聽靈也沒有打開,故有車輛強行闖入蛋府——唉!要不是少女師伯的提醒,我竟然一直都沒有發覺,看來我的江湖意識還有待加強啊!

    因為蛋府的大門處二十四小時都有保安的把守,所以早八點到晚九點幾乎都是敞開的,這也符合大蛋蛋豪爽開放的性格,而且這也是一來方便蛋家人及其朋友車輛的出入,二來也從來沒有過有人擅自闖府的紀錄,畢竟「往來無白丁」嘛!

    可是,哪誰說得好——紀錄就是用來被打破的。

    現在,蛋府無人擅闖的紀錄也終於了破了。

    而且,蛋府的主人還不在家——呃!好吧!是大主人不在家,小主人旅遊可還是在家的……

    「哼!歪魔邪道,跳樑小丑!」

    我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聽少女師伯又說出了這幾個字。

    嗯?莫非——我的心裡一陣劇烈的跳動——莫非是黃小金帶著他的師傅找上門來了?這麼他麼的怎麼這麼快?老子前腳剛到,怎麼他們後腳也至了?老子還沒有向少女師伯好好地參他們一本呢!

    不過,少女師伯這態度——呃!難道滅絕鬼嫗在她的眼裡也只是一直稍微強壯一點的小螞蟻嗎?

    又莫非來的根本不是滅絕鬼嫗師徒?

    不希望是他們啊!千萬別是啊!

    嗎的!我這邊的很多東西都還沒有準備好呢,萬一被這兩個大嘴巴將我收了小燕子以及我的破魔飛刀之秘說出,哪麼我該怎麼面對少女師伯?她會好奇我的寶貝嗎?以她的身份應該不會出手搶奪吧?可要是……萬一……我該如何是好?

    「走!我們去看看!真不明白現在的這些邪修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地送上門來了,嫌自己死得不夠早嗎?」

    少女師伯的聲音依然清脆悅耳,說得也像晨起撒屍水洗漱那麼自然,可他麼的我怎麼聽出一股冷冰冰的殺氣?如屠雞宰狗般漠視生命的隨意?

    我暗吸了一口冷氣,趕緊牽著綠幽靈的小手跟上已經步出房門的少女師伯,心裡卻在想少女師伯在苗寨虎門究竟是什麼身份地位?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力水平?她以前有過怎麼樣的人生經歷?瞧她的樣子天真無邪、美貌動人,十足連殺雞都怕的小姑娘似的,可是這個說話的語氣及口吻卻像極了視人命如草芥的大魔頭似的……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再說了,我又不是超級面相師,如何能以貌取人?

    看來,以後和少女師伯說話我可還是要小心一點啊!否則,萬一她怒而發飆,誰能救我?

    不過,好像很幸運、很刺激的是——一會可能就要看到少女師伯的出手了。

    高手的出手,必定風雲變色、不同凡響吧!?

    真是期待啊!
Babcorn 發表於 2016-8-2 09:17
第318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呵呵呵,今天注定黃小金的多災多難日——下午被我整得死去活來,還搶了寵物奪了寶貝,性命也只剩下了半條;然後被師傅救了吧,還差點被師傅親手一掌拍死;現在來了蛋府還被一幫戰鬥力為5的渣渣圍住糾纏,當真顏面大失……

    破屋更遭連夜雨,漏船又遇打頭風。

    嘿嘿嘿,當一個人運氣背的時候,喝涼水都可能會塞牙的。

    所以說,運氣不好的時候就應該呆在家裡老老實實地等待時來運轉,要是這種時候還逞什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狠勁兒,多半還是會吃虧的。

    否極泰來?福禍相依?

    理是這個理,可時不一定是這個時啊!

    哪誰?小金子公公,這種時候出門都要慎重啊!這要是還想逞什麼威能,哪麼後果往往都會不堪設想的……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黃小金和滅絕鬼嫗在強闖蛋府之前,就已經風風火火趕到了景天大酒店,試圖抓走綠幽靈,以及查探我的屍體,收回無主之物囚龍之嘆等……

    可是令黃小金吃驚的是,他在試探蛋總的話語中得知,師傅滅絕鬼嫗口口聲聲保證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我非但沒有死,還帶著綠幽靈先行撤退了,這真讓他直呼真見鬼了。

    待他將這些消息告知等候在車中的滅絕鬼嫗時,滅絕鬼嫗又驚又怒之餘,卻立馬喜上眉梢,大呼「運氣」,並趕緊令黃小金馬上驅車蛋府,卻是準備大撈一筆,然後立馬跑路離開福州,遠走高飛,待到實力再度有成的時候再來「重振山河」……

    知師傅者,黃小金也。

    這貨只稍有大腦瓜子一偏,就明白了滅絕鬼嫗這是要將我和綠幽靈雙雙帶走,以作他用。至於寶貝麼?這人都「打包」了,還愁什麼寶貝的落下?

    好人的心思各異,壞人的心思相通。

    這倆貨不需多交流什麼,頃刻就明白了雙方的真實想法。

    黃小金自然知道師傅要是有肉吃,自己至少也會有湯喝,因此也不廢話,直接油門加速,闖過無數紅燈,飈到了蛋府的庭前院子,和保安發生了爭執……

    少女師伯三轉兩轉,便來到了別墅大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離這十米左右距離的那幫人,不怒不喜,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我則抱著綠幽靈站在旁邊——只圍觀,不說話——這樣的事情自然由少女師伯來處理了,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長輩呢——有長者存在的地方,我們小輩洗耳恭聽、靜待吩咐就是,這是禮貌、禮儀,更是現在最正確的保命之道。

    為什麼說是保命呢?因為我發現那輛銀白色的寶馬車裡面,坐著一個又醜又老又凶又狠的老太婆——滅絕鬼嫗。

    有她在的地方,我哪還敢隨便上去送死?

    需知這老太婆出手殺人可是意念隨心,毫無徵兆的——呃!即便有提示,我又怎麼躲閃得了?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好運「恰好」就被破魔飛刀「解了圍,救了命」的。

    破魔飛刀的神奇,就在於它強大無邊的作用,以及不為人知的出其不意。

    可一,可再,但是還可三、可四嗎?

    生命是寶貴的,每個人都有且只有一次,所以我得珍惜,我不能永遠都把小命寄託在飄渺無比的「好運」及破魔飛刀身上,那樣只會害了我,甚至也對我的成長也極為不利。

    再說了,難道在這種場合我還能光明正大地亮出我的第一神器——破魔飛刀?這個怎麼可能?我想保密都怕保不住呢,哪還能往外抖?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挖死坑嗎?

    而且,令我極為意外的是,這他麼的這部銀白色的寶馬車的車牌可不就是「574」?

    我暈!原來這部車居然就是黃小金的座駕!這他麼的不就是昨天下午在大街上狂闖紅綠燈的那輛猖獗車嗎?難道這貨昨天下午出現在這附近,竟然已是在窺探綠幽靈?

    要說那個是巧合——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君不見,昨天下午這貨在這裡晃悠,今天下午就過來找茬,這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得!新帳老賬一起算,看看一會你們到底怎麼死?

    我看了看少女師伯,發現她還是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和指示,我便將綠幽靈從右手騰到左手——這個倒不是我已經抱累了這個小東西,而是一來我站在少女師伯的左邊,綠幽靈處在這個位置有點阻擋視線,這個不太禮貌;二來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需要我的緊急出手——我可是個右撇子哦!就比如發射飛刀的威力,右手的威力起碼要比左手強上十倍以上呢!而且咱是老實人說老實話,可不像荊無命這貨竟偷偷在練什麼左手劍,還練得比右手還好……

    我們出到門口的時候,那個滅絕鬼嫗那比狗還靈的耳朵就注意到了我們的到來,這老東西先是一愣,繼而一笑,顯得見到我們很開心,卻不知道她那老如樹皮的臉經笑容的牽扯,立時像是一朵綻開的老菊,噁心之極。

    麼的!我第一次恨自己的視力這麼好,恨蛋總這傢伙為毛在庭院也裝這麼亮的燈?

    姥姥的!你當老子和綠幽靈及諸多寶貝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嗎?你問過我——我旁邊的少女師伯沒有?你麼的你對她居然一掃而過就不再加以理會,瞎了你的狗眼吧!有眼不識泰山的東西!

    不過,對於她的這個反應,我卻覺得很滿意——呵呵呵,這不是明擺著說明她的實力遠不及於少女師伯嗎?所以她肯定將少女師伯當作普通人來看待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個好啊!這樣我就放心了!

    這他麼的要是你的實力比少女師伯還高,或者相當,那我還踏實得了?

    嘎嘎嘎……哪誰?滅絕鬼嫗是吧!你的這個判斷和反應很好——我就喜歡這種對敵人是完全壓倒性、碾壓性的完全不對等的勝利。

    一下子感覺到人身安全有了槓槓的保障,我覺得心裡也舒服多了,精氣神也爽快多了,看戲湊熱鬧的興頭也更足了……

    「小金子,辦正事!別和他們拖拖拉拉的浪費時間!」

    我們這邊按兵不動,可是滅絕鬼嫗這個老貨卻是按耐不住了,向黃小金發佈了立馬動手的命令,並示意速戰速決。

    呵呵呵,他們的行蹤可是已經被不知名的大高手發現了呢!這要是被找到此處——哪豈不是徒生變數?

    滅絕鬼嫗的策略和方案是對的。

    只是對黃小金的稱呼——小金子!呃!黃小金,你別不服!你看你師傅不也叫你小金子嗎?典型的公公暱稱嘛!呵呵呵,有意思!

    「是!師傅!」黃小金這貨倒不在意師傅怎麼叫,恭聲回答了一下,便神情一肅,不再理會那些只會叫喳喳而實際上並沒有上前的保安們,快速地默唸著什麼,突然眼睛圓睜,右手大拇指按住無名指和小指,食指和中指緊並一指,大喝一聲:「定!」

    呃!這貨是靈師,原來也會這定身之法!

    羨慕啊!

    可是為什麼我眼睛的餘光瞄見,少女師伯薄紗裡面的嘴角有微微一勾的動作?

    這是輕視?藐視?蔑視……

    保安大哥們其實也沒有一個是善茬的,真要打起人致其缺胳膊少腿的,也不會覺得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畢竟對方擅闖民宅還出言不遜要綁架主人家的公子,簡直連打死都不過份。而且真出什麼事了,他們也堅信蛋總會幫他們善後處理而高枕無憂的。

    但那是面對普通人可以那樣,真要是面對真正的土豪們——借他十個膽他也得掂量自己有幾條命啊!

    他們不是那個圈子裡的人,但卻也對這個圈子裡的人有所瞭解,深知那些富貴土豪們的能量是何等的可怕——嗯!實際上是錢的能量是何等的可怕!

    錢能役人——君不見,多少人為錢而搬磚、奮鬥、打劫、甚至死……

    錢能役鬼神——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請神降身……

    錢是萬能的——呃!好像不對!應該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

    土豪們有什麼啊?錢啊!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因此他們只要大把的鈔票灑出,瘋狂過來跪拜的人們哪還能少了?這時只要土豪們輕語幾句「我要誰的胳膊誰的腿誰的命」之類的話語,哪麼這些瘋狂的人們在錢財的驅使下,還有什麼做不出?別說那是要別人的啥啥啥了,就是要自己的啥啥啥,恐怕他們也眉頭都不皺一下,就乖乖地雙手奉上了呢!

    錢的魔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所以,保安們寧願提著腦袋「上山打虎,下海屠蛟」,也不願意和土豪們鬧意見、發生矛盾等,就怕到時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呢。

    可是,現在面對這個十有**是大土豪的黃小金,打是不能打,但也不能縱容他生事鬧事不是?否則另一個大土豪蛋總要他們何干?光吃飯拉屍米發工資嗎?再說了,東家蛋總也是大土豪,這個也更不能得罪的!

    就在他們心裡糾結著該進還是該退的時候,卻見黃小金這貨在一個垂垂將死的老太婆的命令下,立即做著奇怪的動作,默念什麼「摸你頭髮」詛咒人似的,然後還如晴天霹靂般喊出一聲「定」,氣勢倒是十足,只是——只是這貨想幹嘛?準備嚇人嚇到走、嚇到死麼?

    一時眾位保安也是愣住傻眼,不知道黃小金這貨到底在耍什麼把戲,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黃小金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正要向滅絕鬼嫗邀功,卻發現滅絕鬼嫗臉色難看,一副死絕了徒子徒孫的死狗模樣,不由奇怪地道:「師傅!你怎麼了?不是要馬上辦正事嗎?誰又招你生氣了?」

    滅絕鬼嫗其實並不是生氣,只不過是她發現了一件令人比較悲傷、沮喪的事情而已,有心說黃小金兩句,可是看他的模樣似乎並不知情,說了又怕打擊他的自尊,只要神傷、鬱悶,卻聽見——

    「你們到底走不走的!?不走我們就關門放狗了啊!」

    一直說話的都是這個保安,好像他是保安隊長還是什麼,牛高馬大的,身體神壯實,說完這番話他還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狗舍。

    那裡養著兩條極為壯實的犬類:一條是成年藏獒——蛋蛋,一條是美利堅比特犬——瘋瘋。

    據蛋總吹噓道,這兩條舉世無雙的犬類都是可以搏殺獅虎的恐怖傢伙。藏獒蛋蛋還好,雖然猛烈,但是卻忠於主人,是他親自去到那離天最近的藏區高價購得的;不過那個比特犬瘋瘋,這他麼簡直就是狗中的戰鬥機,典型的生命不止、奮鬥不已的狂熱戰鬥分子,那股拚勁瘋狂之極。而且這東西除了蛋總和一個專門飼養他的飼養員可以接近它,其他無論是誰——哪怕是蛋媽和綠幽靈接近它,迎接的都是呲牙咧齒,至於陌生人或者其他狗類,那更可能就是一撲而上,不死不休,可怕之極。

    不過這個瘋瘋無論見到什麼生物都想戰鬥一番,但是對於鄰居蛋蛋卻是心服口服的臣服,這不是說它現在的戰鬥力不如蛋蛋,而是只因為在它還小的時候,就不知道所謂地挑戰了幾次這位前輩,結果要不是蛋總等人的一直監視並阻止,它恐怕早就夭折與蛋蛋的鋒牙利齒之下了。

    瘋瘋很聰明,被蛋蛋曰了幾次之後終於醒悟了這不是自己能惹的,於是搖頭擺尾表示了臣服,從此以後的日子兩位鄰居從此相安無事,即便如今瘋瘋的戰鬥力已經達到了犬生巔峰,而蛋蛋的卻開始走下坡路,兩犬即便相遇,也只是互吠幾聲打個招呼,並沒有發生歇斯底里的戰鬥,兩個傢伙似乎已經成為了獒兄犬弟……

    現在假如將這兩個大傢伙放將出來,讓它們去戰鬥,想必——特別是瘋瘋,應該很感興趣吧!?
Babcorn 發表於 2016-8-2 09:18
第319章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未知的
   

    可是,這有用嗎?

    這要是對上一般人,那麼以蛋蛋和瘋瘋的凶悍勇猛,自是足足有餘。

    但是,面前的這倆人是誰啊?黃小金是五級靈師——呃!是曾經的靈師,現在是四級靈者,而滅絕鬼嫗更是級別未明的大高手,又豈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這個太誇張,滅絕鬼嫗看到做不到!但是反手覆手間幹掉幾條狗命,卻是半點問題都是沒有的!

    保安們在俗世莫不身經百戰、見多識廣,可是對於靈者的世界卻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因此此刻有眼不識金鑲玉——呃!呸!是什麼金鑲玉啊,不能侮辱了金鑲玉這麼美好的詞彙!這倆貨就是銅包鐵,而且還是雜質很多的那種銅包鐵——保安們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及能耐,也是正常之極的了。

    現在這兩個大狗要是真撲上來——那麼或許一會的宵夜就有著落了。

    撲與不撲——這是一個關係到晚上宵夜的嚴重問題。

    當然,保安隊長的這話也是嚇人的意思居多,要知道這兩個大狗的使用權限——他好像還沒有呢!再說了,這兩個大狗又豈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可是,對面的倆人是誰?他們哪怕面對再多的藏獒、比特犬,也不會在意的。

    可是,黃小金卻像見了鬼似的驚駭地指著保安隊長,傻愣了半天才道:「你能動?」

    「我又沒死!為毛不能動?」保安隊長不悅地道,卻突然想起了剛才黃小金那自欺欺人的精彩表演,便好心地道,「小兄弟!回家吧!家裡會有人配合你們表演的!」

    呵呵,這哥們有意思!我估計他心裡絕對在暗暗地鄙視:有錢人真會玩!可是你會玩你到別的地方玩去啊,這他麼的在這裡耽誤了咱們的工作,這算怎麼回事嘛!

    別的保安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心裡好笑,卻知道笑出來好像不太妥當,於是一個個憋p似的面紅耳赤,但那強烈的笑意卻幾乎要狂暴而出了。

    「好了!你現在實力受損,發不出定字咒也是正常,等你恢復就好了!」

    黃小金鬱悶、惱怒、羞愧等各種情緒突迸心頭,漲紅著臉,手指發顫,正要發作出大招,旁邊去傳來了滅絕鬼嫗的話音。

    實力受損——實力——受損了,以致這個他以前隨手就來、對普通人百試百靈的定字咒竟然、居然失手了,而且自己還像個小丑一樣在這些凡人們面前胡言亂語、划來指去,丟人之極,這真讓他這個自尊心極強的傢伙恨不得一頭撞死在一旁了。

    「要有光!」

    這話誰都會說,但是只有姓上名帝的那個傢伙說了才有效果,其他閒雜人等說了也只是玩笑話或者是噪音而已,沒有半點「要」的效果。

    黃小金現在就是這樣,「定」字咒他還是能施展,可是效果——有效果嗎?

    黃小金這個自大狂終於想起了這個「驚人」的現實,羞愧難當之餘,卻突然咬牙切齒略過那些保安,反而衝我大聲咆哮:「阿呆!我要殺了你!快將——」

    「住嘴!」不等黃小金把話說完,滅絕鬼嫗卻十萬火急地打斷了黃小金的話語,「閉上你的嘴!勝敗乃兵家常事,計較哪麼多干什麼?下次把場子給我找回來就行了!這麼雞腸小肚的能幹什麼大事?」

    「師傅!我——是!」黃小金何曾受過滅絕鬼嫗的大聲喝罵?正要疑惑,卻突然想起了那些不是見不得人就是不好見人的寶貝,這要是說了出來,傳了出去,那豈不是找死?敢情師傅是阻止自己犯錯來了,所以他也馬上虛心地表示接受了師傅的建議。

    不過這貨卻惡狠狠地看著我,發出濃濃的鼻音,「哼!」

    哼個毛?聲音這麼粗沉,鼻屍米塞滿了吧?要不要借你一把洛陽鏟挖上幾年,還是丟你去藍翔學校讓挖掘機挖上幾天?讓你體驗一下讓鼻子呼吸的正常人生活?

    不過說實在剛才我的心裡還是挺緊張的,這要是黃小金揭破了我奪寶及身懷異寶的消息,哪麼少女師伯會怎麼想?

    還好滅絕鬼嫗這個該死的老太婆總算做對了一件事——阻止黃小金的「洩密」。

    當然,這個老太婆這麼做也絕對是不安什麼好心,而不過是怕人多嘴雜,這個萬一要是傳了出去——這他麼的她們本來就已經人人喊打的處境艱難,再有身懷異寶的而引來大量的正邪高手,那不是絕對的自掘墳墓嗎?

    可惜的是,這個老太婆自信滿滿,心中已經將這裡的大局牢牢掌握,我和綠幽靈以及其他寶貝自然也是她的囊中之物……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未知的。

    現在的我一點都不怕她,就算她要遠程偷襲,我手裡不是有一塊人肉盾牌嗎?我只要手中一橫,不就能保我無恙了嗎!

    呃!好吧!不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拿綠幽靈來做肉盾?真要是這樣的話,恐怕我沒被滅絕鬼嫗弄死,也得給少女師伯蹂躪成灰啊!

    其實,既然有少女師伯在,我還有什麼好操心的?

    瞧她自信滿滿——呃!好吧!瞧她古今無波的樣子,好像眼前的這麼兩隻螞蟻根本就不足為慮,何須我來操心?

    她能幹掉滅絕鬼嫗,哪我還操心什麼?

    她不能干掉滅絕鬼嫗,哪還還操心什麼?

    「幹正事,別多事;早了事,早沒事!」

    滅絕鬼嫗是極寵黃小金,但現在是非常時刻,哪能還遷讓著他的小脾氣?須知在景天大酒店天台時遇到的那個超級獵人也是可能隨時出現的,要是遇上——那可連逃命都怕來不及,哪還能想什麼「補品」、寶貝?

    「定!」

    滅絕鬼嫗根本連看都不看那些保安,只吐出了一個「定」字,保安大哥們就如中了天下第一點穴名家白展堂的葵花點穴手,只能露出滿是驚駭的眼神,手腳肢體等卻是絲毫也不能動彈的了。

    呵呵呵,大哥們!不是演戲!不是在玩——即便是在玩,也真的得要你們配合著玩了。

    不過,還請稍安莫躁,我想少女師伯應該不會讓你們出什麼更大的意外的吧——的吧——的吧……

    我對滅絕鬼嫗的這一手自然也不會覺得怎麼——連黃小金都可以,他的師傅當然更能的了——這很正常,很合理!

    少女師伯對於這些小兒科的手段卻是毫無反應,甚至對於保安大哥們的被控制也好像沒什麼感覺似的,眉頭不皺,眼皮不跳,呼吸不變,兩眼向前,似乎在看著外面的一片空氣……

    可是綠幽靈那見過這等神奇的手段?這小東西兩眼放光,射出滿是羨慕加崇拜的眼神,眼看就要喝彩加鼓掌,我卻趕緊手中一勒——這小東西「啊」了一聲,終於被我打斷了他對敵人的崇拜,繼而不爽地看著我,卻也竟然知道此時不適合多說話——孺子可教也!

    「師傅!你看!那個小孩和那個阿呆,都很不錯吧?是不是一級的肥料?甚至是超級的肥料吧!」黃小金看著滅絕鬼嫗從車裡緩緩走出,趕緊熱情地介紹,似乎怕滅絕鬼嫗認錯了似的。

    「桀桀桀……這小孩是不錯!那個阿——阿什麼?阿呆?怎麼他家裡的長輩腦瓜子被門擠了嗎?叫這種名字的?」滅絕鬼嫗這個死老太婆突然腦子進水,竟然糾結這種問題,「他真的也是好肥料?我看他雖然比一般人要好上一點,可也就好上一點而已啊!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

    那兩隻死人眼珠滾動了一下,再看了看我,卻又道,「這具皮囊倒是賣相不錯,要不要拎回去試試呢!?」

    什麼?什麼?什麼?

    還好我蠢,聽不懂這個死老太婆在發什麼牢騷。

    「啊——」黃小金也大吃一驚,顯然沒想到這個外表已經黃土埋到了頸脖的師傅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也是始料不及,訥訥了好一會才道:「師傅!你不是說你已經幾十年不那個啥了嗎?怎麼會——還有這貨我也沒覺得他長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師傅你要是喜歡男——喜歡那啥,回去之後我給你找來各種膚色、各種國籍、各種體形的超級帥哥,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皮鞭、蠟燭、麻繩、風油精、辣椒油等,應有盡有!」

    我暈!這什麼師徒?我趕緊摀住了綠幽靈的耳朵,怕黃小金的污言穢語荼毒了這祖國美麗的小花。

    「你——」滅絕鬼嫗為之氣結,望著黃小金大感無語,「你這小王八蛋想什麼呢?我意思是拎他回去配合我的鬼奴做實驗晉級,你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真是該死!」

    呃——原來是這樣,黃小金大感無語……

    呃——原來是這樣,我竟無言以對……

    這兩個二貨說話間,倒也不忘了向我們這邊靠攏……

    黃小金本來也覺得那事荒唐,卻不料果然是自己誤會了師傅,正在尷尬間倆人已經到了離我們兩三米遠的地方站住,這貨明白當然不能再提剛才的糗事,於是便指著我道:「小子!識相的主動點!否則——你懂的!」

    我靠!我是被嚇大的?

    他的話別人聽來還真不明不白的,可是我卻當然懂啊!不就是要交出小燕子和囚龍之嘆以及我的破魔飛刀嗎?

    可是,既然東西入了我的手——這個還想拿出來?

    還請回去睡個好覺,看看明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呢!

    我已耳聾,請莫問話!

    我才懶得搭理他呢!

    本來吧!我還挺顧忌他們將我到手的寶貝以及我原有的寶貝全都抖出來,那樣我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少女師伯呢!現在可好,他們比我還顧忌——真是省心啊!

    呵呵,人沒有信心不行,但是要是太自信了——好像也是不太好啊!

    滅絕鬼嫗倒沒有廢話,只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綠幽靈,那死人眼竟然大放異樣的光芒,在我們倆人的身上換來轉去,就好像那飢餓的饕餮看到滿桌的美食一樣……

    「要!我要!我全要了!哈哈哈哈……」滅絕鬼嫗越看越開心,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最後竟然瘋狂地大叫了起來。

    我曰!長得帥是我們的錯嗎?把我們當成唐僧肉那就更不對了。

    我自無語!

    而令我意外的是,綠幽靈這小王八蛋之前還口口聲聲地說黃小金長得醜,令他討厭,可現在他的面前加了個更醜更討厭的滅絕鬼嫗,這小傢伙卻反而不哭不鬧不害怕,反而睜著兩隻大大的眼睛,閃動著長長的睫毛,好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莫非這小東西也知道他的師傅是個完全可以依靠的大靠山,才如此的鎮靜自若?

    他麼的,這小子將來肯定有前途!

    我以苗寨河裡食人魚的牙齒鋒利度來保證——假如我的預言有誤,那麼情願上天收回它們的鋒利牙齒,以示懲罰!

    每每看到這個小子,我就在想:我五歲的時候我在幹啥——尿攪沙,沙拌飯?

    ……

    「你們說完了嗎?」少女師伯一點都不受眼前事事物物的影響,聲音語調一如從前,清清脆脆的如夏日的冰鎮涼茶。

    呃——

    滅絕鬼嫗和黃小金也意外地看著這個輕紗蒙面的少女,大感驚奇!

    本來吧,他們還以為我是靈者,我必定是這群出來「看熱鬧的」主要話事人,至於這個少女的裝作、衣著、儀態、氣質等都高等一等,料想她充其量也不過是蛋總家的某個富貴親戚或者朋友罷了,並沒有多想。

    可是現在的這個時候,我這主要話事人不說話,這個蒙面少女倒是出聲了,怎麼能讓人不吃了一驚?

    不過也只是吃了一驚而已,他們一頓之餘,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或者不同。

    黃小金這貨更是色膽包天,「喲呵!小姑娘長得不錯!跟我回家——」

    「歪魔邪道,跳樑小丑!死!」

    「手下留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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