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八零後修道記 作者:釣魚1哥 (已完成)

 
mk2258 2016-7-9 09:18:0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89 1028187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18 11:18
正文卷 第180章 來客人了


    “叫花這孩子該怎麼辦才好呢?”張滿銀對這個滿孫還是很擔心的。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一把老骨頭瞎操什麼心?我看叫花挺懂事的。沒事,就讓他自己折騰去。用叫花的話來說,反正也是他自己掙的錢。他也沒去幹什麼壞事,養狗就養狗唄。你沒看他養的那隻豹子,比陳獵戶家的狗還要厲害。你管他幹什麼?梅山這麼大,一大群狼都能夠養活,難道還養不活二十四隻掃山犬?”馬冬花這一回堅定地支持張叫花。

    “你頭發長見識短。落了梅山,你以為好得很啊。那個陳癲子就是落了梅山(教),最後怎麼樣?落得個瘋瘋癲癲。我寧願叫花傻一點,也不願意他落了梅山。”張滿銀很是擔憂地說道。

    “天底下的梅山(水師)這麼多,也就看到一個陳癲子。沒落梅山(教)的,瘋瘋癲癲的也不少。”馬冬花對張滿銀的理論極不讚同。其實她心裏也擔憂,但是如果跟男人一個樣,那還不把滿孫子給逼死去?現在二兒子兒媳又不在家裏,她就要充當叫花的保護傘。

    張叫花一天沒去學校,龔子元也隻是問了一聲,其實他也早就聽說了張叫花高價買狗的事情。張叫花本來就不怕這個班主任。所以具實以告。龔子元拿張叫花沒辦法,隻能讓張叫花以後別再無故曠課。張叫花雖然對這個無故曠課有些異議,怎麼能說是無故曠課呢?分明是有事情啊。不過既然沒什麼實質的處罰,張叫花也無所謂。

    星期天的時候,張叫花在地裏種菜,將一塊麵積兩分的地隔成十好幾塊,每一小塊裏麵種的都是不同的蔬菜。有了種水稻的經驗,張叫花現在隨便種什麼莊稼,都是同一個套路,直接是挖一個孔,將種子撒進去,然後用百草法咒來催生種子,讓種子快速成苗。要是讓村子裏的老農民看到張叫花的種蔬菜的招數,隻怕眼珠子都會瞪出來。

    剛把種子種下去,菜苗就已經長了出來。張叫花對自己的傑作非常的滿意。站直腰站在壟間,將菜地巡視了一遍。這個時候,村口那邊又響起了小車的馬達聲。似乎又是羅長軍的吉普車開了過來。

    “叫花,叫花,你家來客人了!”啞巴往菜園子裏飛奔而來。

    “那個吉普車又來了,還來了兩個客人。你快回去看看吧。”啞巴氣喘籲籲地說道。

    張叫花將東西收拾好,挑著一擔簸箕往家裏走去。

    羅永明、羅長軍父子坐在院子裏的一條長凳上。張叫花到菜園子裏來,根本沒關門。農村裏在房子周圍打個轉,根本就沒有關門的習慣。

    “羅爺爺、羅伯伯。你們過來了啊?”張叫花看到羅永明父子,也感覺很高興。

    “叫花,本來想讓長軍過來接你到鎮上去,讓我這個老頭子好好地感謝你。長軍說你現在農活很多,我尋思著退了休也沒有什麼事。便讓長軍送我到你們村裏來散散心。沒耽誤你的工夫吧?你要是還有活要忙,就別管我們。我也跟著你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活是我能夠幹的。你看別小看我,我當年也是到農村下鄉過好幾年的。”羅永明看了看院子四周,對這農村的這環境似乎熟悉得很。

    “不用不用。地裏的活也沒多少。我爹娘去廣東打工去了,我留了一點地,夠自己吃就行了。”張叫花哪裏還意思讓客人來幫自己種地?

    羅永明反倒有些遺憾,看了看張叫花家的院子,院子裏雖然是沒有完全用水泥覆蓋起來,但是收拾得挺幹淨。院子角落裏的那些木樁引起了羅永明的注意。從座位上站起來,走了過去。

    “叫花,你也練功夫啊?”羅永明倒是有些見地。

    “嗯,練了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張叫花隨口說道。

    “這是梅山樁,你怕不是什麼三腳貓的功夫,而是正宗的梅山樁功吧?”羅永明看著這些錯落有致的木樁,似乎是看出了一點門道。

    “羅爺爺也懂梅山樁功?”張叫花雖然是沒有直接回答,卻也是默認了羅永明的說法。

    “不懂,但是見過。下鄉插隊的時候,認識一個水師。他懂梅山樁功。可惜現在真正懂這個的人是越來越少了。”羅永明感歎道。年輕的時候,永遠都隻看著前方,不曉得回頭,等到年紀大的時候,總喜歡回頭看看。

    鑽山豹一隻趴在院子裏的角落裏,一直都沒吭聲。羅長軍已經是主人的熟客,它也開始熟悉了。所以從羅永明羅長軍父子進入院子開始,鑽山豹一點反應都沒有。

    五隻小狗倒是還剛剛開始馴養,它們到現在也救熟悉了主人的味道,但是還沒學會護院的工作。所以它們也沒有任何叫嚷。反而聽到院子裏的動靜之後,很歡愉地迎了出來。它們的肚子又有些餓了,那些粥在肚子裏撐不了好久。

    “這麼多的狗,是你喂的啊?”羅永明看到五隻小狗,也是眼前一亮。

    “是啊。我準備養二十四掃山犬,這才剛剛開始呢。還差十四隻。”張叫花正想向羅長軍說起這事呢。

    “二十四掃山犬?”就算是羅永明也是沒有聽過。一旁的羅長軍也來了興趣。

    張叫花跟羅永明父子說了說張五郎的二十四掃山犬,並且說了說二十四掃山犬的講究。

    “你不會真的相信有二十四掃山犬吧?”羅長軍不太相信。

    “當然有。這是梅山水師本經裏的傳承,怎麼可能有假。我家的鑽山豹也是用本經裏的法子馴養出來的。你別看它看起來跟普通的土狗很像,到了山裏,一對一對上了大青狼都不含糊。”張叫花對自己馴養出來的鑽山豹還是頗為得意的。

    羅永明與羅長軍父子看了看鑽山豹,眼神裏還是充滿了懷疑。

    “豹子,給羅爺爺、羅伯伯表現一下你的厲害。趕緊去山裏弄點野味回來。今天的午飯菜就全靠你了。”張叫花在鑽山豹腦袋上拍了一下。鑽山豹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發,飛快地衝了出去。

    “它能夠自己去打獵?”羅永明驚異地站起身,走到門口,看著鑽山豹遠去的背影。

    “這算什麼。好一點的土狗都能夠做得到的事情。對豹子來說,一點都不難。”張叫花得意洋洋地說道。

    村子裏知道張叫花來了客人,不時地有人從張叫花門口地大路上經過,順便往張叫花家裏張望一下。卻也不進來,隻是笑著跟張叫花說了一句“你家來客人了啊”,就匆匆離開。

    過了沒多久,張德春跟著張滿銀一起來到了張叫花家的院子裏。張積旺也跟著來了。

    “羅老哥、羅所長,你們過來了啊,真是稀客啊!叫花,給你羅爺爺、羅伯伯倒了茶水沒有?”張滿銀擔心怠慢了貴客。

    “喝了喝了。叫花懂事得很。”羅永明連忙說道。

    “哪裏懂事喲,那一天要闖天禍的。”張滿銀眼睛看著滿院子跑的五隻小黃狗,就肉痛不已。那可是一百塊錢啊。

    “哪個男孩子小時候不淘氣。淘氣的孩子才聰明。”羅永明哈哈笑道。

    “羅老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梅子坳的村長張德春,這是我們梅子坳的工匠師傅,張積旺,一身好手藝。村子裏的床、櫃子等家具都是出自他的手。”張滿銀指著身後的兩人說道。

    張德春立即站了出來,“兩位貴客,真是抱歉,叫花爹娘沒在家裏,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多多諒解。叫花,城裏的貴客都是要喝茶的。你去我家裏找你滿桂奶奶把我那包茉莉花茶拿過來。讓你滿桂奶奶把我家的那個暖水壺也拿過來。”

    羅永明連忙阻攔,“別別,你們別這麼客氣。叫花剛剛給我倒了涼茶,很好喝。就別這麼麻煩了。”

    張積旺則看著客人坐在長凳上微微皺了皺眉頭。長凳隻有一個半手掌寬,自然也沒有靠背,坐的時間長了,自然不太舒服。

    “叫花,你家裏還有木料沒?有木料的話,我過兩天過來給你做幾把椅子。不然的話,來了客人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張積旺問了一聲。

    “料子應該有吧。不過去年冬景天的時候,都給我爹釘到牆壁上去了。”張叫花想了想,家裏的木料還釘在牆上呢。那一次張有平也老實人做老實事,家裏的本來用來打家具的上好板子,都給他用來加固牆壁。到現在都沒鬆下來呢。

    “那就莫去動了。誰知道大青狼什麼時候會來。做幾把椅子要不了多少木料。我家有,待會我讓順林送一些過來。”張德春很是爽快地說道。

    羅永明與羅長軍見村裏人淳樸,加上羅永明以前下鄉插過隊,很快跟張德春等人聊到了一塊。

    “生產隊那個時候做事真是有幹淨。修倒虹管的時候,全大隊的勞動力晝夜加班,愣是把要半年才能夠完成的工程,三個月完成了。水利工程都是那幾年修好的。現在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要不是那些年修好了這些工程,現在種地哪裏有這麼簡單。可惜那個時候沒有雜交水稻。不然生產隊完全可以一直搞下去。”張德春還是很懷念那些年的風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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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18 14:18
正文卷 第181章 狗崽有了著落



    說起生產隊的時候的事情,過來人各有各的感慨。張叫花沒有經曆那個年代,不過在農村裏耳濡目染,對那個年代也不是完全沒有了解。但是基本上還是插不上幾句話。索性不去理會,自顧自地去照顧那幾隻小狗崽去了。

    張德春來的目的其實非常明確,他是想搭上羅永明父子這條線,早日解決他崽張順林的轉正問題。民辦教師與公辦教師看起來隻有一字之差,實際上,差距海了去了。民辦教師的工資比公辦教師就低了一大截。民辦教師等於就是臨時工,除了按月領工資,啥都沒有了。什麼退休金公費醫療都與他們無關。工資還少了一半不止。

    張德春雖然在梅子坳村當了幾十年的村支書,也認識不少公社幹部、鄉幹部,甚至是鎮幹部,但是真正能夠給他使得上力的,卻沒有一個。本來就不是平等交往的關係,別人壓根就沒有必要幫你這一把。好鋼用在刀刃上,關係自然是要留給自己用。雖然不確定羅永明與羅長軍能不能幫忙,張德春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

    聊著聊著,話題又到了張叫花的幾隻小狗上麵。

    “這孩子倔得很。花二十塊錢一隻買五隻小狗回來。說是要馴養什麼掃山犬。也不跟我打一下商量。要是讓我去找陳方鬆,哪裏要花一百塊錢啊。”張滿銀還是有些心疼張叫花花掉的那筆錢。雖然那錢也是張叫花自己掙的。張滿銀依然有些心疼。倒不是他想要那筆錢,而是這梅子塘要掙那一百塊錢實在太不容易。看著滿孫子那麼大手大腳的花錢,他感覺心疼。

    “張老哥,在這個事情上,我站在支持叫花的這邊。”羅永明立即表態。

    羅永明的態度讓張滿銀等人有些不解,“羅老哥,這是為什麼呢?”

    “我覺得叫花說的二十四掃地犬也許是真的。叫花跟一般的孩子不同。上個禮拜天,長軍送你們回來的那個下午。要不是因為叫花,我可沒沒命坐在這裏跟你們說話了。而且我家的房子怕也成為了灰燼了。”羅永明說起了那天的事情。

    “羅老哥,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這麼說呢?”張滿銀驚異地問道。

    羅永明將那天的事情說了說,“要不是叫花的護身符,我隻怕已經是葬身火場了。那天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我會毫不猶豫地跟著衝了進去。就在我差點窒息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全身一陣清爽,那種灼熱的感覺立時消失不見。後來我才知道那是護身符的效力。還有我家的房子,要不是叫花的安宅符,隻怕也在這場火災中化為灰燼了。所以,雖然我不知道掃山二十犬,是不是真有其事。我都選擇支持叫花。”

    就在這個時候,鑽山豹回來了。嘴裏叼著兩隻肥肥的野雞,直接扔在幾個人的麵前,似乎證明羅永明的話一般。那兩隻野雞還沒完全死掉,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栗。

    “看,這就是趕山狗,跟普通的狗是完全不一樣的。”羅永明說道。

    張德春連忙說道,“滿銀,趕緊把這兩隻野雞放了血,這樣吃起來更好吃一些。”

    張滿銀連忙提著兩隻野雞去了廚房,張積旺也去廚房幫忙。張叫花也將五隻小狗放到一邊,走進了廚房。畢竟他才是小主人。家裏的物什放在哪個地方隻有他搞得清楚。

    吃飯的時候,羅長軍說道,“狗崽的事情,我可以去想想辦法。我有個朋友是警犬大隊的。他們那裏培育了很多的狗種。你說的這些狗種,應該選不上警犬。到時候我去想想辦法,說不定可以給你弄一些過來。”

    “那太好了。不夠這二十四犬也是有講究的。待會我把我的要求告訴你。”張叫花很是高興。沒想到自己覺得非常難的事情,竟然這麼容易就看到了解決的希望。

    “要不這樣,我先跟我朋友聯係一下。要是能成的話,到時候我帶你過去看一看。”羅長軍不懂狗,就算張叫花說得再清楚,也無濟於事。

    “要得,你什麼時候過去,就帶我一起去。”張叫花滿心歡喜。

    要是之前,張滿銀肯定是要阻止的,但是有羅永明表態支持張叫花了,張滿銀隻能將話憋在心裏。羅永明剛才說得對,這個滿孫不是普通孩子。說不定真能馴養出掃山犬出來。這鑽山豹就是明擺著的例子啊。梅子坳誰不知道這村裏就張叫花家天天有肉吃。全是靠著趕山狗從山裏咬回來的?陳方鬆也不能保證他每次進山就能夠滿載而歸吧。

    吃飯的時候,張德春與張積旺本來要走,張叫花人雖小,禮節還是懂的,將這兩人留了下來。張德春是村支書,張積旺是木匠師傅,兩個人都是村子裏口才最好的。張滿銀之前請這兩個過來,就是為了能夠把氣氛搞好一些。張滿銀隻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平時根本就是悶壺子。陪了這麼久的客人,怎麼能夠讓他們飯都不吃就走呢?

    張德春恨不得能夠坐下來多跟羅永明父子多說說話。剛才張永明問張德春有幾個崽的時候,張德春就順便將他唯一一個崽是梅子坳小學的民辦教師,在梅子坳教了十幾年的書,一直沒能夠轉正的事情順便說了出來。

    羅永明沒有接著張德春的話往下說,他自然聽出來張德春有求助於他的意思。但是羅永明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退下來的人了,再去過問這樣的事情,會讓別人嫌棄。羅長軍不是教育係統的人,他要想幫上張德春的忙,也需要去求助別人。但是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張德春與張叫花究竟是什麼關係。所以羅長軍一直坐在一邊,一句話也沒說。

    張德春是個能幹人,知道這種事情,光憑著剛才聊了這麼一會天的關係,人家不可能為你出力。所以也沒有繼續往下說,否則這氣氛就尷尬了。

    張積旺是個手藝人,經常走家串戶給別人家打家具。口才自然是非常好的。口才不好,討不到好飯好菜。幹手藝活的人,去主家幹活,這工錢是事先定好的。但是夥食是不好定的。一般按照規矩,他帶一個學徒工,兩個人至少三個菜,一葷一素一湯。但是內容上,卻會有很大的差別。全看主人家舍得不舍得。舍得的,不止這三個菜,分量十足。舍不得的,就算有三個菜,也是偷工減料的。當然遇到這種吝嗇鬼,張積旺也在手藝活上打點折扣。一件家具,一個工可以做一件,也可以做一件辦。全看木匠師傅心情好不好。當然,想要吃點好的,還要將主家給說得愉快了。於是,木匠師傅一般都能夠練就一個好口才。

    菜都是新鮮菜,酒水也是去年過年時候烤的酒。放了這麼一段時間,味道反而更舔香濃。幾個人喝了好幾斤酒。就連張叫花都拿著小碗喝了小半碗。屁孩喝酒在梅子坳根本不算事。小屁孩偷家裏的酒醉得不省人事的故事在梅子坳那都是佳話。將來長大,可以作為炫耀的資本。所以父母一般也很少在意小孩子喝酒的。

    “叫花,你家這酒真是好喝。比瓶子酒還要好喝哩。”張德春是第一次喝張叫花家的酒,一口下去,立即讚不絕口。

    “確實是好酒。一點米酒的苦味都沒有。這味真是香醇。”張積旺點點頭。

    羅永明與羅長軍已經不是第一回喝這酒了,但是感覺這酒味似乎比之前的還要濃鬱。還以為這酒跟上一次他們家買的酒不是一批。

    “叫花,你家是不是又烤了一鍋酒了?比過年那批酒還要好喝。”羅永明問道。

    “就是那一批啊。”張叫花也有些不解。這酒怎麼變得這麼香了呢?

    “那就奇怪了。”羅永明也覺得奇怪,要說是放了這麼久的緣故,他家的酒跟這酒放的時間明明是一樣長的,為什麼張叫花家裏的這壇酒這麼香呢。而且張叫花放的這壇酒存放得這麼隨意。

    “可惜你爹娘沒在家裏,不然的話,就憑著這酒,比你爹娘打工強多了。”羅長軍有些不理解張叫花的父母為什麼一定要去廣東打工呢。

    為了在羅永明麵前表現自己與張叫花關係的親近,剛吃完飯,張德春立即領著張積旺去自家選木料,給張叫花家打椅子。張積旺也決定拿出自己的壓箱底的功夫出來,給張叫花打幾把老手藝椅子出來。讓城裏人也見識見識鄉裏把式的手藝。張德春是學過魯班書的傳承木匠師傅。那手藝自然是非常過硬的。現在的年輕人,浮躁得很,已經很難把那些老手藝學到家了。聽說城裏人打家具,都不在是純手工了。都是用機械化。張積旺想做幾把精品椅子出來,放到張叫花家裏展示,讓城裏看一看,農村裏的木匠師傅,手藝可並不i城裏的機械差。

    張德春還特意把他崽張順林叫上。將板子用班車拖著送到了張叫花院子裏。

    “板子先放這裏。我以後每天得了功夫,就過來給你打椅子。打幾把椅子也不需要太多的功夫。就當時積旺爺爺還你安宅符的人情。”張積旺將木料放好。(未完待續。)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19 12:39
正文卷 第182章 領工資嘍


    “村裏人真是熱情啊。”羅長軍感歎道。

    羅永明笑了笑沒有說話,他自然早就看出來張德春的意圖。倒是張積旺是真心實意的。

    等張德春與張積旺走了,羅永明才說道,“叫花,不是我不想幫張支書的忙。我現在已經退了下來,再去管這種事情,不太合適。我可以去問一下情況。到時候能不能幫得到,我也沒有什麼把握。按說,他這種當了十幾年民辦教師的代課老師,縣裏應該是有政策的。”

    張滿銀這個時候才知道張德春來的目的,有些尷尬地說道,“羅老哥,這事弄得。我根本不知道他是抱著這個目的來的。你要是實在幫不了,那就別管他。”

    “沒事沒事。這事我也沒有什麼為難不為難的。就給他問一下情況。”羅永明笑道。

    “爹,要不這是交給我吧。我有個同學就在學區。回頭我問一問是什麼情況。”羅長軍說道。

    “行,這事你去問一下。”羅永明點點頭。

    吃過了午飯,羅永明在張叫花的帶領下在梅子塘周圍轉了轉。

    “這裏真的是好山好水。可惜豐富的物產卻沒有給老百姓帶來富足。反而因為交通閉塞,而承受貧困。真是太令人惋惜了。”羅永明看見村子裏有些破敗不堪的房屋,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我在報紙上看到過,有些山區采集野菜可以出售到日韓去,收入可不少。可惜梅子坳這裏的路太差了,就算采集了野菜,也很難送出去。”羅長軍說道。

    “這倒是個門路。不過組織起來也要費老大的力氣。而且這麼長的山路,把路修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羅永明在領導位置上待過,對這方麵的情況還是很了解的。

    張叫花聽不明白他們說的話:那些野菜連豬都不太喜歡吃,還能夠賣錢?城裏人都是什麼口味嘛。

    “山裏野味不少吧。要是賣到城裏去,應該很賺錢。”羅長軍笑道。

    “虧你還是派出所所長,野味大部分都是保護動物。在村子裏偷著吃一點,還沒什麼事情,但是要賣到外麵去,那可就不是小事了。”羅永明看得很全麵。

    看著梅山的好山好景,羅永明都有些流連忘返。

    “叫花,下一次過來,我可得到你這裏住一段時間。好好地呼吸這裏的好空氣。”羅永明還真有這個打算。

    “好啊。隻是我們這裏條件簡陋。你怕是住不慣的。”張叫花自然知道自己家裏的條件與羅永明家裏的條件相比,簡直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天上。

    “這個你放心。我下鄉插隊的時候,條件比你們這裏還要差。”羅永明笑道。

    羅長軍則催促羅永明趕快回去,“山路不好走,晚上走太危險。我們要趁著現在天還沒黑走過那一段山路。”羅永明被催促了好幾回才有些不甘心地離開了。

    張叫花看著吉普車從遠處的山道上消失不見,“羅爺爺不會真的要到我們這裏來住一段日子吧?”

    “估計是說著玩的。他們家裏住得多舒服,他肯到我們農村裏來受苦?”張滿銀不大相信。

    廣東花城。

    來這座繁華的城市已經兩個多月了,張有平與劉蕎葉已經慢慢適應了城市裏的塊節奏。兩口子雖然在同一個廠裏上班,卻也隻有吃飯的時候可以碰一下麵。然後匆匆去了車間。

    剛來的時候,手腳不麻利,做得慢不說,還經常返工。每天連最基本的工作量都很難完成,隻能每天加班幾個小時。

    現在總算適應了過來,但是每天依然要加班。因為收入是計件的。隻有不停的加班才能夠收入更多。出來打工是出來賺錢的,而不是過來圖享受。在梅子坳的時候,是沒有這麼好的賺錢機會。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機會,沒理由還不拚命賺錢。

    張有平與劉蕎葉剛來廣東的時候,皮膚黝黑黝黑的,連續兩個月待在廠裏沒怎麼出門,皮膚已經變得白皙。

    又到了領工資的日子,張有平與劉蕎葉排在隊伍裏,心情很是激動。第一個月的時候,兩個人都隻拿到了基本工資。但是因為剛來,出了不少差錯,這裏扣一點,那裏扣一點,兩個人加起來也才一百多塊錢。但是張有平與劉蕎葉還激動得要死。畢竟在人生之中,那是他們兩口子一個月賺得最多的一回。而這個月,他們兩個幾乎沒有什麼地方會扣錢,而且加了不少班。兩個人初步算了一下,這個月兩個人加起來差不多有一千多塊。

    張有平與劉蕎葉心裏既是激動,又有些緊張。

    “領了工資,我們今天去市裏逛一逛吧?來花城這麼長時間,我們還沒去廠子外麵看過呢。”張有平每天晚上下班的時候,都會站在從宿舍的樓頂上看一眼這座陌生的城市。

    劉蕎葉也有些心動,不過很塊他就搖了搖頭,“還是別出去了。麗華姐說廣東亂得很,經常有搶錢的。還有這裏出去是要暫居證的。沒帶暫居證抓一回要罰300塊呢。”

    張有平與劉蕎葉到了這裏沒幾天,就已經把暫居證辦好了。他們可是聽廠裏的工友說起過他們因為沒帶暫居證被罰款的經曆。花城這裏,打工仔都是下等人,沒有人在意他們的死活。經常有地痞流#氓專門搶他們這些打工仔。有個時候,就算是死了人,也沒有人關注。張有平與劉蕎葉無法確認這種傳言的真實性。

    “張有平,工資加獎金五百六十七元。”工廠會計將錢遞到張有平的手中。

    張有平很是激動地接到手中,連連說了幾聲謝謝。

    劉蕎葉比張有平還多一點,這種比手腳麻利的活,女人確實有優勢。劉蕎葉領到了六百多。臉上的笑容燦爛得像花一樣。

    “崽崽在家裏不知道怎麼樣?真想給他買點好吃的。”劉蕎葉賺到了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崽崽。可惜崽崽卻不在身邊。劉蕎葉已經度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日子。雖然心裏依然無比地思念崽崽,但是她繁重的勞動已經讓她慢慢從悲傷中恢複過來。

    “放心吧,他在家裏好著呢。爹來信不是說了麼,崽崽在家裏聽話得很。”張有平安慰婆娘。

    劉蕎葉卻搖搖頭,“你爹肯定騙人的。要是娘說崽崽聽話我還信,爹說的話,肯定是騙人的。”

    說完,劉蕎葉臉上露出了笑容,崽崽是是什麼性格,當娘的怎麼可能不知道?要說崽崽在家裏日子過得不差,她或許還有點相信,但是說崽崽聽話,呢根本不可能嘛。要是聽話,怎麼可能還一個人住在家裏,怎麼也不肯去爺爺奶奶家呢?

    “至少他在家裏不會吃不飽穿不暖。”張有平其實也早看出來張滿銀的來信中的那些話是寬慰他們兩口子的。

    “要不,我們去存錢的時候,順便給崽崽買幾身衣服寄回去?”劉蕎葉好想用自己賺來的錢給崽崽買點東西。

    “寄東西太麻煩。我們還是等過年回家的時候,再去給崽崽買。反正崽崽的衣服也夠穿。”張有平知道不僅是寄東西很麻煩,到時候家裏人收到東西也挺麻煩。

    “好吧。”劉蕎葉點點頭。

    肖麗華走了過來,“蕎葉,你可以啊,才來兩個月,工資就跟我差不多了。你再工作幾個月,怕是要成為廠子裏賺得最多的打工妹了。你啊,每天幾班別那麼狠,悠著一點,別把身體整垮了。”

    “知道了,麗華姐。我是不能停下來,一停下來就想崽了。”劉蕎葉正是用繁重的勞動來抵禦對崽崽的思念之苦。

    “你啊。等你連續在廣東打工幾年就不會這麼痛苦了。對了,我們幾個老鄉準備聚一聚,到時候,你們兩口子也一起過去。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肖麗華說道。

    “要得要得。”張有平滿口答應了下來。這一次到廣東來,就是多虧了肖麗華才這麼順利入了廠。別看廣東的廠子不少。想進一個正規的,待遇還算可以的廠子可沒有這麼容易。

    “麗華姐,你到時候喊我們一聲。”劉蕎葉笑著說道。

    “走,我們一起去把錢存好。剛發工資,別到處亂跑。很多人專門盯著我們廠子呢。專門搶我們剛領的工資。所以,千萬別單獨出廠。我們人多,一起出去,別人不敢輕易動手。”肖麗華連忙提醒張有平與劉蕎葉。

    劉蕎葉與張有平都是有些後怕,要不是肖麗華提醒,他們兩個可能就已經單獨行動了。萬一在外麵碰到那群短命鬼,說不定這一個月的辛苦勞動都白費了。

    肖麗華叫來了好幾個老鄉,幾個人一起結伴走出了工廠大門。張有平特意在工廠門四周看了看,還真有幾個遊手好閑的在不停地往這裏張望。一看就是好人。

    肖麗華連忙拉了張有平一下,“別看他們。我們人多,他們不敢怎麼樣。”

    “他們這麼明目張膽地在這裏堵咱們廠的人,就沒人管麼?”張有平不解地問道。

    “誰來管?我們這些打工的,唉,人家根本就沒把咱當人看。有平,你千萬別強出頭。這種事情,不是你一個打工仔能夠管得過來的。”肖麗華見張有平不以為然,連忙提醒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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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19 16:14
正文卷 第183章 輕功小成




    那幾個遊手好閑的地痞見張有平一行人多,眼睛一直盯著張有平一行,並沒有圍過來。

    張有平也一直盯著那個幾個人的動向,隻要他們敢過來,張有平肯定不會逆來順受。張有平的雙手不知不覺中捏成了拳頭。

    “別看他們。”肖麗華知道張有平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所以特意提醒了張有平一句。

    “臭小子!你看什麼看!別以為你們人多,老子就不敢拿你們怎麼樣!你再看老子一句,信不信老子廢了你!”那幾個地痞見張有平老是瞪著他們,立即惡狠狠地說道。

    張有平的脖子一下子變粗,如同一頭已經開始憤怒到的猛獸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撲出去。

    “張有平,別看他們。我們走。”肖麗華連忙拉了張有平一把。這些地痞最麻煩。一旦惹上了他們,以後的麻煩會沒完沒了的纏上來。

    劉蕎葉連忙雙手拉住張有平手,“聽麗華姐的,我們快走。”

    那幾個地痞沒真的追上來。雖然他們手裏有家夥,但是雙方人數相差不大。張有平他們的人還多一些。他們本身幹的就是違法的勾當。萬一被對方死纏著,他們也跑不了。眼睛盯著張有平等人,做出各種挑釁的動作。一直到張有平一行走遠。

    “張有平,你這家夥,到了外麵一定要忍著點。你別看他們隻有幾個人。真要是打起來,他們一個吆喝,肯定會叫來一大群。你就是再能打,隻手難敵眾拳。你們幾個男人是不怕,可是你有沒有考慮我們幾個女人呢?我們可是需要你們的保護啊!”肖麗華正色道。

    張有平也知道自己確實有些魯莽,真要是動起手來,哪裏還能顧得上幾個女人,“麗華姐,真是不好意思。以後我不會這樣了。”

    “你也沒有錯。錯的是這世道。你記住,我們出門在外,最重要的是能夠保住自己的平安。我們是來賺錢來了,不是來跟這些地痞拚命來了。”肖麗華也沒有再責備張有平。

    將錢存好,眾人都是歡歡喜喜的,這錢好像隻有存到了折子上麵,才真正變成自己的一般。

    “走,今天發了工資,我請大家的客,一起吃頓好的去。”肖麗華大聲說道。

    “麗華姐,我們能夠這麼順利的入這麼好的廠,多虧了你。這一次我來請。”張有平在外麵還是非常爽快的。

    “不行不行,你出來打工才多久?一個月才幾百塊錢。請客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改我們幾個來得早的老鄉請。等你們工資跟我差不多了,就輪到你們請了。”肖麗華笑道。

    打工的人出去吃飯,自然也不會去那些什麼茶樓酒店。大一點的工廠周圍都會很多小飯館。這些飯館都是隨著這些工廠的建立開始開張的。對於張有平這樣的打工人員來說,最重要的是吃飽、多一點油水。至於環境,他們還沒到講究環境的那個境界。

    幾個老鄉之中,也就張有平、劉蕎葉、肖麗華幾個是結了婚的。其餘幾個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有的還沒相對象呢。不過這些老鄉裏麵,除了肖麗華之外,其餘幾個都是新田縣其它地方的。到了這個廠子裏,別說是同一個縣的,就是同一個市,甚至同省的老鄉都倍覺親切。

    年紀最小的叫曾世勇,才十八歲,剛剛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就跑到廣東來了。他又文化,一來就在廠裏當了個小官。工資比張有平他們高,每天在車間裏轉一轉就行了。輕鬆得要死。

    “曾世勇,還是你們有文化的吃香啊,每天啥事不用幹。工資都是老高老高的。廠裏的女孩子個個看到你,恨不得以身相許。”肖麗華笑道。

    “麗華姐,哪裏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其實我也是運氣好。來得比較早,那個時候廠子裏缺人手,我正好認識幾個字。”曾世勇有些害羞,被肖麗華逗了一下,就臉紅了。

    “曾世勇,我跟你講,在廠裏碰到了女姑娘,下手要快。咱們廠裏單著的小夥子也不少。還是你們沒結婚的後生好,出來打工,沒有半點顧慮。人年輕,學東西也快。手法也快。不用加班賺的也不比我們少。”張有平說道。

    “有平,你就滿足吧。要是八幾年就興出來打工,你能不能討到這麼漂亮的婆娘,那可就難說了。像蕎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到了哪個廠子裏,都是萬眾矚目的大美女。你沒看到我們廠子裏的小夥子一看到蕎葉,就挪不開步子了?你可看緊點。”肖麗華打趣道。

    “我們廠子裏小夥子看到挪不開步子的是你麗華姐吧!”被肖麗華作弄的劉蕎葉沒好氣地說道。

    其實肖麗華看起來確實比劉蕎葉要更吸引人一些。肖麗華出來打工了好幾年,在外麵打工,除了眼界高了之外,也慢慢學習到城裏女人愛美的習慣。也開始稍微打扮一下自己。穿的衣服也更新潮了。而劉蕎葉才出來不久,穿的還是從老家帶過來的衣服,也從來不進行打扮。雖然人是美人胚子,不打扮也很難在成千上萬員工的廠子裏嶄露頭角。

    幾個人吃晚飯從飯店裏出來,就準備回廠裏。在這陌生的城市裏,對於這些背井離鄉出來打工的人們來說,也許那小小的廠子才是他們最安全的地方。

    在廠子門口,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正在廠門口踱步,一看到張有平一行,立即麵露微笑,跑了過來。

    “有平兄弟。”男子正是肖麗華的男人趙紅兵。趙紅兵並不在這個廠子裏。張有平兩口子曾經聽肖麗華說起,她男人在一家大公司裏當報案。趙紅兵是退伍軍人。城裏的退伍軍人會安排工作,但是農村的退伍軍人卻隻能回家去務農。趙紅兵當年是再廣東當的兵,退伍之後就沒回去,在廣東找了一分工作。趙紅兵是退伍軍人,而且當過偵察兵,在部隊裏學了一身好功夫,還會開車。在一家大公司裏找到了工作。當上了保安隊隊長。公司是一家港資公司,待遇非常不錯。

    趙紅兵習慣地用拳頭用力地在張有平肩膀上捶了一下,張有平被趙紅兵捶得稍稍退了一步。

    “紅兵哥,過來看麗華姐啊。”張有平喊肖麗華姐姐,自然是跟著他婆娘喊的。

    “以後別叫麗華姐,她比你年紀還要小呢。叫嫂子。”趙紅兵笑道。

    “有平,你別聽趙紅兵的。是我跟蕎葉認的姐妹,該怎麼叫,你得跟著蕎葉來。所以,你還是得叫我姐。你可以叫紅兵姐夫。”肖麗華美目白了趙紅兵一眼。

    趙紅兵哈哈笑道,“叫姐夫也行。”

    “那我還是叫紅兵哥吧。”張有平抓了抓腦殼。

    “兄弟,既然叫我哥,跟哥一起幹唄。這電子廠有什麼好待的?跟哥去當保安去。每個月比你這工資還要高。還不用那麼累。這電子廠的活,就適合女人幹。”趙紅兵說道。

    “有平,你可不能答應他。你要是走了,每個月領工資的時候,誰來當我們的保護傘啊?”肖麗華連忙說道。

    張有平也沒有走的打算,本來剛剛出來,把婆娘一個人留在這個廠子裏,張有平哪裏放得心下?

    劉蕎葉也說道,“麗華姐說得對。我們剛出來,對這裏的情況還不是很熟悉。還是先在這個廠子工作一段時間,熟悉了情況再說。”

    “你們別聽他,他就是要給保安頭頭。他哪裏有什麼權利把別人弄進去。就算弄了進去,也就是一個普通保安,能有多少錢一個月?當保安經常要跟那些地痞打交道。紅兵,這事你莫亂來。有平是個老實人。你讓他去當保安,吃了虧怎麼辦?”肖麗華瞪著眼睛看著趙紅兵。

    趙紅兵知道這事辦不成,也不勉強,裝作吃醋的樣子:“你對有平怎麼比對我還要好啊。”

    “那當然,他可是我弟弟。”肖麗華萬眾風情地白了趙紅兵一眼。趙紅兵立即敗下馬來,俯首陳臣。

    城市裏高樓林立,但是天上的月亮似乎變得昏暗。哪裏像梅子坳的月亮,總是那樣的明淨如水。

    梅子坳的夜色幽暗而迷人,靜謐而安寧。張叫花的水田裏禾苗迎風搖曳,如同曼妙的少女在翩翩起舞。

    鑽山豹趴在屋廊,五隻小黃狗整整齊齊地趴在它的身側。它們已經開始學習一隻趕山狗的生存經驗。

    張叫花已經入睡,綿長的呼吸聲,表明他睡得很香。

    時間推移,天逐漸地亮了。梅子坳新的一天開始。張叫花開始循環每天的事情。但是每一天又有些不同。沒有人去在意究竟有什麼不同。張叫花自己也察覺不了。家門口一顆兩三個屁孩才能夠合抱的巨大香椿樹,張叫花隻需要一個呼吸之間,就能夠直接從樹下蹬上去。竟然無需用手去攀登。他身輕如燕。不知不覺中,他的情深功夫已經已經是小成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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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0 11:55
正文卷 第184章 瓶頸



    張叫花最近總感覺樁功有些不通暢,似乎每天沒有任何進展。無論張叫花怎麼延長時間,都沒有半分效果。雖然這聯係樁功已經成為張叫花的一種習慣,但是功法毫無寸進的情況還是讓張叫花有些無奈。老道士師父又有好久沒有出現在夢裏了。

    而輕功也已經沒有辦法再提升了。原本以為這輕功練好,能夠像燕子李三一樣飛簷走壁,但是發現將沙袋從腳上取下來之後,能夠不用手攀,直接起步衝上家門口的這株香椿樹。要是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也算是飛簷走壁了,但是對於張叫花來說,這與武俠小說中的輕功還差了十萬八千裏。張叫花覺得自己若是原地拔起的話,最多能夠跳個一兩米便已經是極限了。想像武俠電視裏那樣,直接騰空到屋頂之上,那簡直難於登天。

    直接從十來米高的樹枝上直接跳了下來,利用腳尖到大腿的逐步緩解,張叫花穩穩地落到了地上,一點聲息都沒有發出,如同一片樹葉落地一般。

    “以後要怎麼繼續練下去呢?”張叫花抓了抓腦殼,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也難怪,除了在夢境之中得到老道士師父的教導之外,張叫花在修煉的過程中,完全是獨自進行的。他遇到的難處不一定在夢境中能夠得到解答。夢境中的順序有個時候也是雜亂無序的。張叫花能夠走到這一步已經是非常不易。

    若是成年人,到了這種時候,心情肯定會異常煩悶。但是張叫花卻隻有迷惑。因為他進入梅山水師這麼一個神奇的世界,本來就隻有新奇,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更不會因為修煉停滯,就會有什麼煩惱。這種純淨的想法,也許正是張叫花的這種心態,反而更符合修道上無為無求的那種境界。

    張叫花卡在了瓶頸上,但是夢境裏連續多天,也沒有夢見老道士師父,更沒有得到任何提示。但是張叫花每天並沒有放棄。反而將早上的鍛煉變成了一種習慣。

    星期六的下午,羅長軍來到了梅子坳,告訴張叫花第二天要去資江市警犬中隊一趟。葛竹坪鎮最近一段時間,入室偷盜案件頻發,羅長軍想借助警犬破案。正好張叫花也想要一批獵犬。羅長軍有個警校的兄弟在資江市警犬中隊工作。兩個人關係不錯。羅長軍的這個兄弟叫朱凱勳,在警犬中隊負責警犬的繁育馴養。他手裏自然有大量的警犬種質資源。有些犬種不適合做警犬,就會被淘汰下來。羅長軍覺得張叫花需要的獵犬要求肯定比警犬低。所以,他就打上了警犬大隊那些淘汰品。

    “叫花,你把你的豹子也帶過去吧。我那個兄弟對你的鑽山豹也挺感興趣。他也想見識一下農村裏的獵犬。”羅長軍情況告訴張叫花就準備回鎮上,然後準備第二天過來接張叫花。

    張滿銀正好到張叫花家裏來,有些不好意思麻煩羅長軍第二天再跑一趟,就出了個主意,“叫花,橫豎你也沒什麼事情,幹脆你今天下午就跟你羅伯伯去鎮上算了。省得你羅伯伯明天還得跑一趟。”

    這山路難走,羅長軍也是不想第二天再來顛簸一回,便說道,“對呀。明天要是過來,來回要幾個小時,明天還得從資江市趕回來。你要是今天下午跟我去鎮上,我們明天一大早就可以趕往資江市。說不定還能夠資江市逛一逛。你應該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吧?”

    說得張叫花也有些心動,但是看著自己的五隻小黃狗又有些擔心,“可是五隻小狗崽怎麼辦呢?”

    “沒事,我晚上睡你們家裏。幫你守著這五隻狗崽。保證把它們喂得飽飽的。你就放心去資江去吧。爺爺這麼大年紀都還沒去過這麼遠的地方呢。”張滿銀這一回是非常地替滿孫著想。

    平時張叫花出門,都是讓鑽山豹守家。這一次,張叫花喊鑽山豹上車,讓鑽山豹興奮不已。對張叫花親昵得很。

    “叫花,豹子能夠聽懂你的話?”羅長軍有些奇怪地問道。之前來張叫花家裏好幾回,也沒怎麼注意鑽山豹。這一段時間,鎮上連續多起失竊案,他這個派出所所長一下子壓力倍增,才想起要弄一條警犬來。也正是因為對警犬稍微研究了一下,才開始注意到張叫花家的鑽山豹。剛才他明明看到張叫花沒有任何的手勢。隻是說了幾句話,鑽山豹就聽話地往車裏鑽。分明是聽懂了張叫花說的話。

    “聽不懂話還能叫趕山狗麼?”張叫花很是不屑地說道。

    羅長軍嘿嘿一笑,被這個屁孩給鄙視了,不過也不以為意,“假如你們村子裏誰家裏遭賊了,你這趕山狗能夠憑借那個賊的氣味找個那個賊麼?”

    “嗯?這個沒試過。我們村子裏也從來沒遭過賊啊?”張叫花抓了抓腦殼,然後又很是自豪地說道,“不過上一次石碑劉家赤腳醫生劉宗太家的牛丟了,豹子就憑借那頭牛的氣味找到了那頭牛的位置。”

    張叫花一下子說漏了嘴,本來這件事情,爹娘不讓他跟別人講的。

    “原來那條巨蟒是你們最先發現的。”羅長軍也是知情人,聽張叫花說了幾句,就把前因後果也關聯起來了。好在羅長軍現在的心思可不是去追究張叫花他們一行人那天是怎麼從水蟒口裏逃脫的,而是希望能夠解決他現在麵臨的最大的麻煩。

    “叫花,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羅長軍正色道。

    張叫花見羅長軍如此神色嚴肅地求助於自己,心中滿滿的都是自豪,能夠被一個大人如此的重視,不正是屁孩們的期盼麼,“羅伯伯,你盡管開口。但凡我能夠幫得到的,肯定會盡力而為。”

    從電視裏學到的這文縐縐的話,讓張叫花感覺很是拗口。

    “那太好了。”羅長軍麵色一喜。直接將車開到了案發現場。

    這一戶是戶主叫繆興和,前一天晚上被偷的,家裏開了一家遊戲廳。生意火爆,每天現金都是好幾百。葛竹坪鎮的街坊誰不知道繆興和家發橫財了?竊賊瞄上了繆家,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繆家住在新街,一棟新建的小洋樓。四周還建了圍牆。但是新街這裏住戶少,房屋稀少。繆家又這麼惹眼,被人盯上也是必然的。

    羅長軍將車直接開到了繆興和家的外麵,繆興和家新房子現在還被派出所貼了封條。因為案發金額巨大,繆興和將幾萬塊錢的現金放在新屋的一個鐵箱子裏。結果昨天晚上兩口子去繆興和婆娘韓蓮香娘家喝酒,住了一晚才回來,結果回家一看,放在幾萬塊錢的鐵箱子不翼而飛。竊賊的手法很簡單暴力,直接將繆興和家的門鎖給撬了。然後將放在床底下的鐵箱子搬走。

    這個案子成為葛竹坪鎮建國以來數額最大的偷盜事件。這麼大的案子,自然是由縣局來接手。不過縣局的公安已經在上午過來勘察現場了。現在這房子暫時由派出所負責監管。

    羅長軍將門打開,讓張叫花進去,“叫花,這裏的東西,你千萬別亂碰。以免破壞了現場。”

    張叫花也在電視裏看過不少偵破片了,對羅長軍的這個要求非常的理解。甚至比羅長軍還要小心翼翼。

    “羅伯伯,這裏麵來過的人這麼多,我怎麼知道哪個才是竊賊留下的呢?”張叫花問道。

    “那幾個小偷有個跟這家主人身材差不多,見這家主人的衣服很新,把這家主人的衣服也偷走了。房間裏別的地方,留下的痕跡難以分辨。但是床底下這裏留下的痕跡是很明顯的。絕對是竊賊留下的。你看豹子還能不能聞得到氣味。”羅長軍將床單掀開,露出床底下的痕跡。因為鐵箱子放在床底下,而是很沉重,竊賊將鐵箱子搬出的時候,自然要趴在地上。床底下積厚厚的灰塵,自然留下了非常清晰的痕跡。

    “豹子,過去。”張叫花又隻是說了一聲,還沒說清楚。但是鑽山豹卻很聽話的走了過去,在床底下這裏嗅一嗅,那裏聞一聞。過了一會,就抬起了頭,看著張叫花。

    “怎麼樣?”羅長軍看不懂鑽山豹的表情,連忙問道。

    “好像有了發現。”張叫花說道。

    “能夠將竊賊找出來麼?”羅長軍立即變得急切起來。

    “隻要竊賊還在鎮上,應該可以找出來。不過,竊賊要是坐車跑了,那就很難找了。”張叫花拍了拍鑽山豹的腦袋。

    “那我們趕緊行動。”羅長軍激動地說道。這個案子法案時間,估計是再前一天晚上,到這個時候,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了。因為繆興和家急著第二天做生意,所以大清早趕了回來,而那個時候鎮上的班車還沒發車。繆興和報案之後,羅長軍就派人守住了車站。竊賊在威壓之下,肯定不敢坐車逃跑。所以這起偷盜案件的竊賊應該還在葛竹坪鎮範圍之內。而且,竊賊能夠如此準確地把握住時機,肯定不會是流竄作案,而應該是葛竹坪鎮的人。如果鑽山豹能夠根據竊賊的氣味追蹤,說不定能夠將竊賊找出來。這可是葛竹坪鎮解放以來最大的盜竊案啊,在新田縣乃至資江市也是排得上號的大案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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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0 14:58

正文卷 第185章 追蹤竊賊



    這一次,張叫花念了一個老君咒:奉請玄壇李老君,甲寅年間生下地,萬裏黃河盡底清,七十二人行道法,拜法茅山李老君,大鬼小鬼拿來壇前奉我號令,弟子今時來奉請,萬法老君親降靈!急急如律令!

    接著,張叫花才念那出門化犬咒:白狗化為白龍,黑狗化為黑龍,黃狗化為黃龍,花狗化為花龍……

    羅長軍聽著張叫花嘀嘀咕咕念法咒,覺得很是奇怪。若不是知道張叫花跟普通的小孩大不一樣,羅長軍會覺得張叫花太過封建迷信。但是他知道張叫花非同一般,也不需要裝神弄鬼糊弄他。所以才能夠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完全任由張叫花施法咒。

    如果是在早上,案發沒多久,現場也沒被破壞,街道上來往的人也不多。或許,不通過這些法咒,張叫花也堅信鑽山豹能夠將竊賊找出來。但是現在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這附近雖然人流不大,一整天路過的人也是不少。竊賊殘留下來的氣息早就被衝散了、混淆了。

    “羅伯伯,快點跟上。”張叫花在鑽山豹腦袋上一拍,鑽山豹立即像離弦之箭一般,飛快地衝出了繆家的房子。

    張叫花也連忙追了上去。

    羅長軍也是個練家子,以為就算追不上鑽山豹,怎麼也能夠追得上張叫花。等追了一會才發現,根本追不上。張叫花雖然人小腿短,但是耐不住他兩條腿跑得跟兩個風火輪一般。追了幾分鍾,羅長軍就氣喘籲籲了,但是張叫花卻像個沒事人一般。

    鑽山豹則一直往前跑,一邊跑還一邊犬吠,給張叫花指明方向。

    見羅長軍追不上來,張叫花隻好放慢了腳步。

    “羅伯伯,要不你開車追吧?”張叫花說道。

    羅長軍四周看了一眼,伸手攔住了一輛摩托車。羅長軍穿著公安服裝,那人被羅長軍嚇得聲音發抖,“幹什麼,我又沒幹壞事。”

    “我說你幹壞事了嗎?你這麼緊張,是不是做賊心虛?”羅長軍是什麼人,一句話就將那人給鎮住。

    “我真沒幹什麼壞事啊。這車還是新的,沒來得及辦牌照呢。”那人心虛的原因,是摩托車沒有牌照。也沒有摩托車的駕駛證。不過這種情況在這年頭也是非常普遍的現象。

    “我不是交警,我現在正在辦案,需要借你的摩托車用一下。你明天到派出所去領。油我會給你加滿。”羅長軍直接將那人從摩托車上拉了下來。

    “羅長軍,我****老母!我新車騎了沒一天,你個球日的就借用我的車!土匪!”那人等羅長軍一溜煙走遠了,才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

    羅長軍很快追上了張叫花,嘿嘿笑道,“叫花,你要上來麼?”

    兩條腿哪裏有兩個輪子跑得快?張叫花自然也不會那麼傻,直接跳上了車,用手指著前方,“快!那邊!”

    竊賊跟著馬路走了沒多遠,就走到一條小路上。新街這邊還有一些水田、菜地,從這裏可以走近路進入老街區。那些竊賊自然不敢走大路,他們走了沒多遠,就走了小路。路邊的一套舊衣服證實了猜測。幸好這小路也夠寬,摩托車可以開過去。

    鑽山豹從路邊的荊棘叢中叼出來一套破舊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竊賊換下來的。竊賊也真是膽大,犯了這麼打的事,竟然還有閑心換一套好衣服。而且他也不擔心衣服被別人認出來。不過這年頭衣服的款式非常少。大家幾乎穿著完全相同的款式。如果衣服上麵沒有特別的標記,還真是不容易辨認出來。

    那一套破舊的衣服被羅長軍展開之後,發現其實衣服並不破爛,隻是有些髒,上麵有一大片油汙。還有染上了黑色,好像沾了墨汁一般。

    “叫花,還能夠繼續找下去麼?”羅長軍問道。

    “當然可以。豹子,去把穿過這件衣服的人找出來!”張叫花手一揮,鑽山豹便又衝了出去。這一次,在葛竹坪鎮河邊的一個楊樹林裏,鑽山豹又發現了新的線索。那個裝錢的鐵箱子被藏在了一個樹叢裏,上麵還蓋了不少楊樹枝條。蓋得嚴嚴實實的,而且又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不是鑽山豹帶路,根本找不到這裏。

    不過箱子已經被撬開了,裏麵隻剩下一些報紙,應該是之前用來包錢的。箱子裏麵的現金自然已經被竊賊拿走了。

    這個竊賊有一定的反偵探本事,氣息到了河邊就不見了蹤影。如果是一般的警犬,到了這裏,也許就沒有任何辦法了。旁邊這條河叫白溪江,這個地方河道很寬,但是水比較淺,可以打赤腳趟過去。那竊賊應該就是從水裏趟過去,以徹底掩蓋自己身上的氣味。避免被警犬追蹤。實際上,新田縣刑偵隊根本就沒有警犬。一時間也沒辦法從外麵調過來。羅長軍這才想要去警犬大隊想辦法。隻是他沒有想到張叫花會給他一個驚喜。

    看到鑽山豹在白溪江邊停了下來,羅長軍歎了一口氣。

    “沒事,羅伯伯,我又辦法過去。”張叫花說道。

    “你有辦法?”羅長軍驚奇地問道。

    “是啊。”張叫花點點頭。

    張叫花走到了河灘上,開始走罡步,口裏吟唱咒語:叩請祖本二師,遇水搭橋,弟子搭起陰陽二橋,祖師走前,本師在後,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這咒語才念完,那鑽山豹竟然直接往河裏跳去。但是令羅長軍很是吃驚的是,鑽山豹卻沒有落入水中,而是直接從水麵上走了過去。

    羅長軍準備追上去,正要跟著鑽山豹往河裏踏入,卻被張叫花連忙抓住。

    “羅伯伯,你可不能上去。”

    可是羅長軍走得太快,張叫花手短了一點。結果,羅長軍一腳踩進了河裏,直接一頭栽進了水中。好在水隻過膝蓋。但是羅長軍全身濕透,如同落湯雞一般。哭喪著臉看著張叫花。

    張叫花忍不住笑了起來,“羅伯伯,你也太急了。我想把你拉住都沒拉住。我對鑽山豹使了化犬咒,隻有它才能過這陰陽橋。”

    羅長軍也不從河裏爬上來,“叫花,你在這裏等我,我反正一身濕透了,我去追豹子。”

    張叫花坐到了摩托車上,羅長軍還以為張叫花真的會留在這裏等他,就從河裏趟了過去。

    羅長軍還在河中間的時候,張叫花卻坐在摩托車上,直接從那陰陽橋上過去了。這陰陽橋除了施加了化犬咒的鑽山豹能夠過去,金虎幾個也是可以過去的。金虎幾個直接將摩托車連同張叫花一起抬了過去。

    羅長軍很是狼狽,在河裏小心翼翼地趟著,還隻到水中央,卻看到張叫花騎著摩托車從水麵上飛了過去。看得是目瞪口呆。好在怪事見多了,也不再奇怪。羅長軍現在的接受能力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腳下加快了速度,嘩啦啦地衝過了白溪河。

    那竊賊自以為聰明,卻沒想到會遇上張叫花這梅山水師。他的技倆全部沒有了用處。

    這竊賊沿著白溪河走了一裏多路,才上了岸,這一回,鑽山豹在岸邊找到了清晰的腳印與鞋印。腳上穿的是四十碼的大頭皮鞋。

    可慘了羅長軍,一身濕透了,要知道這個季節,溫度依然還很低,尤其這個時候已經快到傍晚。羅長軍一身有些發抖。

    張叫花施了一個咒語:“符為雨日亙,咒為雷電霹靂製手金輝光揶木火土金水貪世祿文廉武破,急召太陽真君,速降無奉行,急急如律令。”

    張叫花咒語念畢,一個法印指向羅長軍。隻見羅長軍全身上下立即被白氣籠罩。等那白氣散了,羅長軍全身上下竟然一下子變得幹爽。似乎換了一身幹衣服一般。

    “這,這,這……”羅長軍嘿嘿一笑,搖搖頭:這還讓不讓講科學啊?

    那竊賊也真是狡猾,在這一處上岸之後,竟然又往白溪橋走去。竟然又回到了鎮裏。可見竊賊這麼做,主要的目的是想將警方的破案方向往白溪河灘附近的村子引。而實際上,他其實根本就是葛竹坪鎮的人。

    “我之前的猜測是沒錯的。這個竊賊也許跟繆興和認識。要不然怎麼那麼容易找到繆興和家藏錢的鐵箱子呢?竊賊根本就買翻動繆興和家的任何東西,進了繆興和家的門之後,徑直進入房間從床底下翻出鐵箱子。隻有房間裏的衣櫃被翻動過。從裏麵拿出了幾身新衣服。”羅長軍一看到鑽山豹將兩人往鎮裏帶的時候,立即興奮地說道。

    隻是之前他盤問繆興和的時候,繆興和似乎隱瞞了什麼。報案的是繆興和婆娘,而自己盤問的時候,繆興和根本就不太配合。一開始羅長軍還以為繆興和丟了巨額現金心裏不高興,現在看來,隻怕這繆興和根本就是知道偷竊的人是誰。他惱怒他婆娘沒問他就報了案。但是,繆興和為什麼要隱瞞呢?難道那個竊賊是他家什麼人?這個謎團,隻有將竊賊抓住了,才能夠解開。

    張叫花第一次參與破案,心情也是非常激動的。恨不得找到那個竊賊,看一看賊究竟是長什麼樣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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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1 09:17
正文卷 第186章 還有同黨



  “這不是火柴廠麼?對了,繆興和之前好像就是火柴廠的工人,後來是辦了停薪留職。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發了家。今年回鎮上辦了遊戲廳。”羅長軍騎著摩托車帶著張叫花跟著鑽山豹進了一個廠子。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汪汪汪……”

    猛然鑽山豹在前方猛烈地犬吠起來。

    “找到竊賊了!”羅長軍麵露喜色。

    張叫花卻很平靜,“不一定。豹子隻是在案發現場聞過這人的氣味。但並不是那個竊賊。”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能夠聽得狗叫?”羅長軍奇怪地看著張叫花。

    張叫花搖搖頭,“我可聽不懂狗叫。但是我能夠知道豹子的意圖。”

    好吧,又不講科學了。羅長軍有些沮喪地接受了事實。

    “哪裏來的野狗!你再叫一聲,老子今天吃了你的狗肉!”被豹子盯上的那人惡狠狠地說道。

    “汪汪汪……”迎接他的卻是一連串的狂吠。豹子可不怕他嚇唬。

    羅長軍連忙加快了速度,很快趕到了豹子犬吠的地方。羅長軍本來就覺得這個人的聲音很熟悉,等到了地方羅長軍才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因為那個人正是家裏失竊的繆興和。

    “繆興和,你在這裏幹嘛?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在派出所說清楚吧?”羅長軍大喊一聲。繆興和有種撒腿便跑的苗頭。

    “你敢跑一步,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羅長軍竟然直接把槍掏了出來,隻是他並沒有上膛,直接將槍口對準繆興和。

    繆興和立即跪了,連忙大聲說道,“報告政府,饒命啊!”

    繆興和的反應讓羅長軍很是奇怪,隻有進過班房的人才最喜歡喊著幾個字的呀。繆興和是怎麼回事?羅長軍不記得繆興和有什麼案底啊。隻是繆興和如果在外麵犯了事,然後直接判了刑,卻沒有知會葛竹坪鎮這邊,那這邊有可能確實沒有留下案底。當然也有可能是被勞改過,或者強製收容。這種情況非常多。有個時候在外麵沒有身份證暫居證,有可能直接給收容了。名義上叫收容,實際上跟勞改差不多。羅長軍是公安係統的人,這種情況他是非常清楚的。

    “站起來。我沒想要你的命,但是你要是敢跑的話,我就想要看看,究竟是你跑得快,還是子彈跑得快。”羅長軍的槍口總是對準繆興和,讓繆興和渾身發抖。

    “我不跑,我不跑。”繆興和眼睛時不時地瞟向一旁的兩層高的宿舍。

    繆興和的舉動哪裏逃得過羅長軍的眼睛?“老實說,你來這裏幹嘛來了?”

    “沒,沒幹嘛。我這不是剛丟了錢麼?過來找幾個工友收債。”繆興和眼神躲躲閃閃,不敢與羅長軍的眼睛正對。

    “繆老板,你就算丟了再多的錢,家裏會窮得要馬上過來收債麼?是過來找你丟失的錢的吧?”羅長軍冷冷一笑。

    繆興和有些驚訝地看向羅長軍,顯然是有些吃驚被羅長軍給猜中了。

    “是不是奇怪我會知道你來這裏的目的?我告訴你,若讓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在派出所的時候,我就發現你不對勁。”羅長軍說道。

    “汪汪汪……”就在羅長軍準備繼續逼問繆興和的時候,鑽山豹突然發出一陣猛烈的怒吠。鑽山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幾個人的身邊了。

    “竊賊!豹子發現竊賊了!”張叫花自然馬上就知道了豹子傳來的信息是發現了竊賊。

    “你給我在這裏等著!回頭再找你!”羅長軍連忙發動摩托車,快速趕往鑽山豹狂吠的地方。

    “啊!”一聲慘呼響起,“我打死你!打死你!”

    聽得出來,那個竊賊已經被鑽山豹咬了一口,而且那個竊賊應該也在進行還擊。

    “快點。”張叫花生怕鑽山豹吃虧,連忙催促羅長軍開快點。

    羅長軍心裏也急,他可不能讓張叫花的狗受傷。他看得出來,這鑽山豹對於張叫花的重要性。而且這狗的追蹤能力這麼厲害。鎮上以後發生了什麼案子,都可以向張叫花尋求幫助。他發現鑽山豹可比那些警犬厲害多了。要不是為了張叫花找狗崽,羅長軍都沒有必要去資江市。

    “啊!哎喲!”那個人叫得相當慘,可見又是被鑽山豹咬到了。

    “叮當當……”

    然後又是一連串鐵管掉落到地麵發出的金屬撞擊的聲音。

    羅長軍騎著摩托車拐過一個彎,正好到了那棟宿舍的另外一頭,宿舍的大門就在那邊。鑽山豹正在跟一個男子僵持著。這個男子年齡和繆興和差不多。大約三十歲左右。此時已經躺在了地上,一根一米長的自來水鐵管落在他身旁不遠。鑽山豹毛發全部豎起,雙眼瞪著地方的男子,隻要他稍稍一動,立即撲上去在男子腳踝處咬上一口。

    羅長軍將摩托車開到男子麵前,立即跳下車,將摩托車撐住。然後立即撲向男子,順手從身側掏出手銬,直接將那名男子銬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羅長軍大聲問道。

    “你幹什麼?我什麼事都沒幹,你憑什麼抓我?”男子大聲問道。不過他有些底氣不足。

    “你幹沒幹什麼事情不是你說了算!叫什麼名字?”羅長軍還真是火爆,竟然習慣性的把槍掏了出來,直接將槍口塞到那男子的嘴巴裏,“你要是再敢羅嗦一句,我直接打爆你的腦殼!”

    “別別別別,我說我說。”男子一下子就認慫了。

    “快點說!”羅長軍一瞪眼睛。

    男子畏畏縮縮地連忙說道,“我叫吳順榮。”

    “跟你一起去繆興和家偷竊的還有誰?”羅長軍猛的厲聲問道。

    “還有……我什麼都沒幹!”吳順榮一下子差點說漏了嘴。不過他改口也晚了。

    “帶我到你宿舍去!”羅長軍冷冷一笑。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我什麼都沒幹,你憑什麼抓我?”吳順榮有些慌。

    “吳順榮,你現在如果交代的話,還可以算是自首。到時候可以從輕處罰。你把你的同黨交待出來,可以算作立功表現。你們這一次偷竊,數額巨大,如果讓我們把案子理清楚了,那個時候你說什麼,都沒有任何意義了。”羅長軍想從吳順榮身上找到突破口。他覺得這個失竊案子沒這麼簡單。

    “我真的沒偷!”吳順榮還想抵賴。

    “好,我不需要你回答了。叫花,找得到他住哪麼?”羅長軍問道。

    “找得到。他剛剛肯定就是從宿舍裏出來的。豹子,去找到他的房間!”張叫花拍了拍鑽山豹的腦袋。

    鑽山豹以為找到了罪犯就完事了,沒想到事情還沒完,還得辛苦它走一趟。

    吳順榮剛從宿舍裏跑出來,手裏什麼東西都沒有。應該是已經將賊贓藏了起來。最大的可能是藏在宿舍裏。他剛剛出來,氣息完全沒有被破壞,所以,鑽山豹很容易地找到了吳順榮的宿舍。

    宿舍門是鎖上的,羅長軍瞪了吳順榮一眼,“開門!”

    “你沒有搜查證,憑什麼搜查我的房間?”吳順榮開始緊張了。羅長軍一看他的神色,懶得跟他羅嗦,直接抬腿便是一腳,將吳順榮的房門踢開。

    鑽山豹立即衝了進去,直接衝到了一張床邊,衝著床地下不停地吠叫。

    吳順榮立即臉色巨變,掙紮著想要逃走。可是羅長軍早就提防了他這一招,一把將手銬抓住,將吳順榮往房間裏猛的一拉。吳順榮踉踉蹌蹌地進入了房間。

    “你跑什麼?你不是說你沒偷麼?那你床低下藏著什麼?”羅長軍將吳順榮的床直接一掀開,床單下麵竟然鋪了一層大團結。薄薄地鋪了幾層,上麵還鋪了一層墊絮,躺在上麵根本感覺不出來。

    “這些錢是我到廣東打工存起來的。不是偷的!”吳順榮立即狡辯。

    “你以為你跑得掉麼?你把裝錢的鐵箱子藏在樹林裏。那鐵箱子上留下你的指紋。你從河裏淌水過河,又從白溪橋走回來鎮上,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了?你在渡船那裏還留下了腳印。你跑不掉的。現在老實交待,還可以戴罪立功,將來判刑的時候,可以判輕一點。繆興和婆娘說他們家丟了四五萬。你這裏還隻有一半,另外一半呢?”羅長軍將錢全部整理了一下,點了一下總數,然後捆紮了起來。

    “我就是一個人。就隻從繆興和家偷了這麼多。他肯定是為了讓你們公安抓緊破案,才故意這麼誇大的。”吳順榮不肯說出他的同夥。

    “你的同夥不會是你們家的親人吧?”羅長軍冷冷一笑。吳順榮到了這種關頭還要信口雌黃,顯然是他不願意交待出來的人。也許是他的家人。

    吳順榮立即慌了,“不是,不是。”

    羅長軍微微一笑,沒有再理會羅順榮,“叫花,能夠把他的同夥找出來麼?”

    張叫花拍了拍鑽山豹的腦袋,嘀咕了一聲,“走吧。”

    鑽山豹立帶著羅長軍與張叫花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吳順榮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住在火柴廠宿舍這裏的工人們都跑過來看熱鬧。很多人對吳順榮指指點點。卻也沒有人站出來揭發吳順榮的同夥。(未完待續。、,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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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1 12:40
正文卷 第187章 警犬基地



    羅長軍到火柴廠辦公室往派出所打了一個電話,讓所裏立即來人過來帶走吳順榮。

    很快吳順榮的同夥也落網了,羅長軍猜的還真是沒錯,就是吳順榮的親人,親兄弟,吳順榮的弟弟吳順耀。

    至於繆興和為什麼寧願私下過來找吳順榮兩兄弟,而不將情況告訴派出所,卻還是疑點重重。這兩兄弟與繆興和都守口如瓶。不肯透一點風出來。

    羅長軍沒急著將最後的謎底挖出來,今天將吳順榮兩兄弟緝拿歸案已經讓他很辛苦了。張叫花倒是還沒有羅長軍那麼疲憊。幾個月的樁功可不是白練的。

    “走,跟羅伯伯吃館子去。”羅長軍今天對張叫花是千恩萬謝,要不是張叫花,這個案子可沒這麼容易破。縣刑偵隊的同行到現在還沒有一點頭緒。這種偷盜案最為棘手,沒有一點線索,又沒有警犬輔助,這種案子想要破獲非常困難。羅長軍要是沒有張叫花與鑽山豹的輔助,他也別想將這個案子破了。讓羅長軍更為欣喜的是,這裏麵還可能藏了一個更大的案中案。

    “羅所,兄弟們這麼晚跑回來加班,是不是也可以跟著一起去啊?”派出所的小李起哄道。

    “是啊。這一次羅所威風了,破了這麼大的案子,而且這麼短的時間。就破了案子。縣刑偵隊的那群眼高於頂的家夥,不知道會不會羞愧死。”派出所的王公安說道。

    “你們兩個把人給我看好了。沒事去給我查查繆興和與吳順榮兩兄弟前幾年到底是去哪了。有沒有被勞教過。收容所勞教也算。另外看看他們去過的城市有沒有發生過大案子。尤其是跟大筆資金有關的。”羅長軍可沒跟那兩個家夥開玩笑。

    “羅所,我可是過來加班的呢,難道一點獎賞都沒有麼?”王公安訴苦道。

    “我也是啊。剛準備睡覺,就被叫了回來。”小李見晚上又要加班,立即哭喪著臉。

    “明天我要去一趟市裏。你們趁著這一天時間,將他們幾個人的資料好好查一查。”羅長軍很想知道這個案中案的最後答案。

    張叫花一開始對破案很有興趣,但是看到吳順榮兩兄弟一個個被抓的時候,他們的家人們是那麼的傷心。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張叫花一下子對破案失去了興趣。

    “怎麼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羅長軍見張叫花興致不高,還以為自己哪裏忽略了什麼。

    “他們為什麼要去偷竊啊?他們家裏人多可憐啊。”張叫花幽幽地說道。

    “這些人被金錢蒙蔽了大腦,唉。”羅長軍撫摸了一下張叫花的腦袋。

    不過到了飯館裏,吃著味道可口的菜肴,喝著爽口的健力寶,張叫花一下子忘記了剛才的憂傷。

    羅長軍這一回沒將張叫花帶到羅永明的老房子那邊去,而是去了他自己家。他在離派出所沒多遠的鎮政府大院裏分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他還將旁邊一間空閑的單間打通了,變成一個三室一廳。本來隔壁的那個單間是羅長軍專門給羅永明準備的。誰知道羅永明習慣住在以前的木房子裏。

    羅長軍婆娘張霞已經習慣羅長軍很晚才回家,一打開門隨口問道,“吃飯了沒有?咦,還有客人啊?”

    “他就是張叫花。今天真是多虧他了。一下子把昨晚那個特大盜竊案給破了。”羅長軍抑製不住的興奮。

    “案子破了?怎麼破的?”張霞看了張叫花一眼,他很難將案子的偵破與這個男孩子聯係起來。

    “叫花,先進屋。豹子也進來。沒關係的。我們家裏沒那麼多講究。”見張叫花有些拘謹不肯進來,羅長軍連忙拉住張叫花的胳膊,將張叫花拉進來。

    “叫嬸子。”羅長軍說道。

    張叫花連忙叫張霞嬸子。張霞卻似乎並不是特別熱情。雖然她臉上帶著笑容,但是總讓張叫花覺得很冷。“這狗不咬人吧?身上有沒有虱子?”

    羅長軍皺起了眉頭,但是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豹子不咬人的。它很愛幹淨。在梅子坳,我都是隔一段時間久給它洗澡的。”張叫花連忙說道。

    “叫花,你別在意,你嬸子怕狗。一看到狗就打哆嗦。習慣就好了。你甭管。”羅長軍對張霞有些不滿。

    這個時候,房門開了,一個比張叫花大一兩歲的小孩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他是羅長軍的崽羅誌雲。

    “爸,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我們等你吃飯都等得飯菜都冷了。”羅誌雲問道。

    “今天有個案子要調查,誌雲,你過來跟叫花認識一下。以後就是好兄弟了。”羅長軍將兩個小孩拉到一塊。兩個小孩倒是很快打成了一片,哥哥弟弟地叫個不停。

    羅長軍有些不悅地將張霞拉到了房間,有些惱怒地問道,“你今天怎麼回事啊?叫花的事情我不是沒跟你說過。不是他我們家早就出大事了。老爺子差點被燒死了,幸好佩戴了他弄的護身符。才化險為夷。今天破這個案子,全靠了他。他馴養出來的這隻狗非常厲害,我本來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讓他去一下。誰知道竟然讓他找到了竊賊。”

    “這麼厲害?其實我隻是有點怕狗。不是故意要對他怎麼樣。你剛才也真是的,你讓叫花進來就是了,怎麼還讓他把狗帶進來了?”張霞被羅長軍吼了一句,也不敢對張叫花擺臉子了。

    “人家幫了你大忙,你又是嫌這的又是嫌那。至於麼?這鑽山豹本來就很愛幹淨。將就一個晚上就過去了。”羅長軍冷哼了一聲,連忙跑過去安撫一下。

    張叫花對這些細枝末葉的事情並沒房子心上。而是掛念著明天去資江市警犬中隊的事情。

    天一亮,羅長軍就載張叫花去了資江市。

    幾個小時之後,羅長軍的車就停在了警犬中隊的大門口。車才停了下來,鑽山豹就立即感覺到威脅。

    “汪汪,汪汪!”鑽山豹猛然坐立。而與此同時,警犬中隊裏的警犬全部暴躁起來,不停地吠叫。

    “怎麼了?”羅長軍不解地看著張叫花。

    “它們在爭位置呢。豹子在村子裏是老大。到了這裏,立即想要把老大的位置給搶了。”張叫花對鑽山豹的一舉一動都很清楚。

    “啊。”羅長軍啞然失笑。

    羅長軍的兄弟朱凱勳在警犬中隊裏麵也慌了神。所有的警犬一下子變得暴躁起來,似乎要從籠子裏衝出去一般。這一大群警犬,一旦暴躁起來,朱凱勳的考驗就來了。一個處理不好,是要損失警犬的。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你們幹了什麼?”這些警犬可是朱凱勳的命啊。這個年代的人對於自己的工作也是非常敬業的。朱凱勳不是將警犬中隊的工作作為一個職業,而是他生命的一部分。警犬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但是警犬的突然變異,誰都沒有預料到,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別愣著,趕緊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朱凱勳連忙奔向警犬中隊的狗棚裏他最著緊的那隻警犬——飛龍。這隻警犬是朱凱勳認為最有潛力的一隻。現在已經成為了警犬中隊所有警犬之中的霸王。但是朱凱勳剛才聽到,就連飛龍也狂暴了。它在怒吼!

    朱凱勳與他的戰友們忙乎了許久都沒辦法將所有的警犬完全安撫好。

    朱凱勳走到飛龍的地盤的時候,平時對他非常友善的飛龍這一次對他非常的抗拒,朱凱勳才到籠子邊,飛龍便開始低吼,這是在警告朱凱勳,它現在不爽,最好別去煩它。

    朱凱勳一愣,猛然發現所有的警犬似乎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狂吠。

    “快!去外麵看一下,看看究竟有什麼東西。我感覺我們的警犬不會隨便暴躁的。”朱凱勳想到了一種可能。外麵來了什麼東西,是這些警犬的勁敵。

    “安靜點!”張叫花嗬斥了一聲,鑽山豹立即安靜了下來,雖然他對警犬中隊裏的嘈雜非常地不喜,但是他對這個小主人的命令是必須聽從的。

    羅長軍準備去叫門的時候,門竟然自動開了。

    “老朱!大白天的,你們警犬中隊的狗還丟掉?大白天的關什麼窗戶嘛。”羅長軍笑嗬嗬地走了上去,與朱凱勳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老羅,好久不見啊!你一個派出所所長,比大領導還能找了。”朱凱勳也是緊緊地抱住羅長軍。

    “老豬,來,介紹個小家夥給你認識一下。”羅長軍將張叫花拉了出來。鑽山豹也跟著張叫花從車上鑽了出來。

    “我擦,羅長軍,你個球日的怎麼到我這裏還帶隻狗啊?我說我這裏的狗怎麼一下子發了瘋一般呢。原來是你在後麵搗鬼啊。”朱凱勳在羅長軍肩膀上重重捶了一下。

    “這狗不是我的。是他的,我讓他帶這隻狗過來,就是讓你瞧瞧什麼才是真正的獵犬。”羅長軍不屑地說道。(未完待續。、,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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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2 12:20
正文卷 第188章 犬戰



    對羅長軍的話,朱凱勳不以為然。他覺得羅長軍在這方麵是外行。警犬與一般的獵犬是不一樣的。警犬的訓練非常全麵,也更加專業,科學的訓練體係才是警犬的保障,這是一般的獵犬無法比擬的。一隻警犬每天的夥食比朱凱勳自己還要多得多。一般的獵犬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好的保障。不過讓朱凱勳頗為擔心的是,現在警犬基地的經費每天都在縮減。再這樣下去,警犬基地必須縮減警犬的數量。否則就必須降低這些警犬的夥食標準了。無論是降低夥食標準,還是縮減警犬的數量,都是朱凱勳無法接受的。

    朱凱勳看了鑽山豹一眼,就移動不開眼睛了。他是養狗的行家,否則也不可能待在現在的這個位置上。每天都要培育出一大批優質的警犬。他一眼就看出來,鑽山豹的眼睛有靈性。不用看別的,隻看那一雙狗眼,朱凱勳就明白了這一隻獵犬確實有些不一樣。

    “這狗是誰的?”

    朱凱勳問話的時候,眼睛卻看著鑽山豹。這讓羅長軍很是不爽。

    “老豬!你問誰呢?”羅長軍直接把那個“朱”字,改成了“豬”還特意把重點強調了一下。

    “不問你,我難道問這隻狗麼?灰狗,你好,請問你是誰養的。”朱凱勳沒好氣地說道。

    “我擦!你問我,也得眼睛看著我吧?”羅長軍知道這個朱凱勳的秉性。別的什麼都吸引不了他,但是隻要看到好狗,這家夥就挪不動腳了。羅長軍曾經跟他開玩笑,說他應該去討隻母狗當婆娘。這樣他就可以作弊夜夜跟狗相處了。說不定將來生一隻絕頂好狗出來。

    “這狗有點門道。”朱凱勳眼睛一直沒從鑽山豹身上挪開。

    “你想知道這狗是誰養的麼?”羅長軍用手擋住朱凱勳的視線,晃了晃。

    朱凱勳這才抬頭看著羅長軍,“誰?”

    “遠在天邊,盡在眼前。”羅長軍很是淡定。

    “不可能!就你這鳥樣,不可能養出這樣的狗來。”朱凱勳一臉地不信,若是別人,或許朱凱勳還會遲疑一下,但是羅長軍他是不信的。朱凱勳更沒覺得一旁的張叫花能夠養出這麼厲害的狗。原因,是朱凱勳以為張叫花是羅長軍崽羅誌雲。這家夥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狗身上。連他婆娘每次都吃醋。他哪裏注意到這個張叫花可比羅誌雲小了一截。

    “我說是我養出來的麼?這是他養出來的。”羅長軍指著張叫花。

    “他?你崽?”朱凱勳自然是不相信。

    “你什麼眼神啊?我崽都快上初中了。這是我朋友的崽,家在農村。這狗就是他養的。”羅長軍沒好氣地說道,他也是拿這個兄弟沒辦法。

    看到這麼好的狗,不上手的的話,朱凱勳哪裏忍得住,慢慢地走向鑽山豹。

    “汪!”鑽山豹發出低沉的吼聲,毛發瞬間豎起,身體呈弓形,這是在警告朱凱勳,要是再往前一步,就要不客氣了。

    張叫花連忙過去用手安撫住鑽山豹。

    朱凱勳也停住了腳步,“厲害,厲害,這狗真是厲害!小朋友,這狗真的是你養的啊?”

    “不是我養的,能聽我的話麼?”張叫花用手輕輕地梳理著鑽山豹的毛發。鑽山豹的毛發一下子變得輕柔,眼神中的那種凶狠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很是享受低用腦袋蹭了蹭張叫花的手。

    朱凱勳是養狗的行家,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那隻狗與那孩子的那種默契。絕對沒有錯,這個狗真的就是哪孩子養出來的,“小朋友,你這狗是什麼品種啊?”

    “趕山狗!”張叫花說道。

    朱凱勳自然聽說過趕山狗,甚至在警犬大隊還有這麼一批狗。是他從鄉村裏特意找來的。他聽說過梅山趕山狗的神奇,所以特意托了關係搞到了趕山狗的犬種。但是繁殖出一批來之後,卻發現不僅沒有傳說中的那種神奇,比起一般的警犬都差了不少。現在警犬大隊的經費縮減,第一批麵臨裁減的就是那一批趕山狗犬種。

    “這就是趕山狗?”朱凱勳瞪大了眼睛,仔細辨認了一下,確實跟他繁育出的那批趕山狗犬種非常的相似。但是人家這趕山狗的精氣神,與他養的趕山狗,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這狗你說怎麼養出來的?”朱凱勳急切地問道。在養狗上麵,朱凱勳雖然不敢說自己是什麼行家。但是確實幹了這麼多年,經驗還是非常豐富的。但是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連一個幾歲的小孩都不如。讓他情可以堪?

    “跟你說了,你也沒辦法養得出來。趕山狗隻有在梅山水師手裏才是趕山狗,在普通人手裏,那就是土狗。我就算告訴你辦法,也不是你養得出來的。”張叫花很是不屑地說道。之前讓朱凱勳忽視,張叫花可不是泥人,一點脾氣都沒有。

    見朱凱勳吃癟,羅長軍哈哈大笑起來,“老朱,你也有這一天啊。當初,老子問你要條警犬崽崽,你個孫子神氣得不得了。喂,你不是準備讓我們一直在這大門口站著吧?”

    朱凱勳抓了抓腦殼,他一點都不介意被張叫花鄙視的眼神,被羅長軍這麼一說之後,連忙說道,“走走,先進去再說。”

    朱凱勳心裏還是有點小機智的,隻要人沒走,還怕不能從他們嘴裏挖出養狗的秘訣來?

    “叫花,走!今天羅伯伯真是出了一口惡氣了。”羅長軍之前也是想養一條警犬微風一下。朱凱勳這裏的警犬可不是一般的犬種,其中不乏一些從國外引進的名狗。羅長軍老早就動了心思。可是朱凱勳是個死腦筋,一點都不給這個鐵哥們麵子。讓羅長軍一直耿耿於懷。

    鑽山豹踏進警犬中隊大門的時候,裏麵的警犬叫得更凶了。警犬中隊自然是那些警犬們視為領地的地方。現在突然來了一隻同類入侵到它們的地盤,自然引起了眾怒。

    “汪汪汪……”

    一時間,警犬中隊所有的警犬狂暴了起來,不停地狂吠,不停地拍打著鐵門,恨不得把鐵門撕開,從裏麵衝出來。然後一擁而上將入侵者撕成碎片。

    鑽山豹卻趾高氣揚仰首挺胸地走進了警犬中隊,眼神睥睨著警犬中隊的所有警犬。

    “汪汪汪汪……”飛龍看到外來者如此藐視它,猛然人立而起,兩個前爪用力地拍打著鐵門。也不知道是不是警犬大隊的養殖員大過疏忽大意,而是飛龍平時太受朱凱勳的寵溺。那鐵門竟然沒有鎖上,隻是用栓子隨便栓上而已,飛龍本身就是很聰明的犬種,竟然被它將鐵門栓子扒開,鐵門哐當一聲打開了,飛龍立即從裏麵衝了出來。如同一道黑色的利劍一般,向鑽山豹撲了過來。

    鑽山豹也不是逆來順受的叭兒狗,見飛龍敢於挑戰它的威嚴,哪裏肯站在原地不動?也不管這是誰的主場,也是化作一道黑色的閃電,迎著飛龍衝了過去。

    “不好!”朱凱勳高聲驚呼,拔腿就向飛龍與鑽山豹跑去。飛龍可是德國狼犬啊,光是體型就大了鑽山豹一倍。朱凱勳是擔心,飛龍一上場就把鑽山豹給弄死了。他之所以喜歡鑽山豹,並不是他覺得鑽山豹很強,而是他覺得鑽山豹有靈性,很聰明。公安隊伍需要的警犬,更多的是警犬的嗅覺,而不是警犬的戰鬥力。一隻聰明的警犬在案件的偵破中具有更大的作用。

    羅長軍也長大了嘴巴,眼睛呆呆地看著兩隻越來越近的狗。他心裏開始有些後悔,不該讓張叫花帶狗到這裏來了。

    張叫花卻並不擔心,他不時普通人,他能夠看得出來,兩隻狗雖然體型上差異非常大,但是鑽山豹的氣血比那黑色的警犬可要強大多了。

    警犬大隊的公安們也都將目光看向這裏,他們臉上帶著微笑,他們自然看好飛龍。至於那隻土狗,他們隻能感歎勇氣可嘉。可惜這裏是警犬中隊。不是哪個生產大隊。這麼凶猛的狗,如果在那個生產大隊,隻怕也是能夠稱王稱霸的土狗吧。但是到了這裏就成土包子了。今天土包子來了,怕是沒辦法活著回去了。

    “飛龍!你給我停手!”朱凱勳見來不及阻止了,隻能竭力後了一聲。

    但是此時的飛龍兩隻狗眼睛都紅了,估計它耳朵裏已經根本沒辦法聽到任何聲音了。

    兩隻狗的距離越來越近,誰都沒有任何退縮的跡象。士可殺不可辱,這是它們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維護的尊嚴,怎麼可能會放棄。兩隻狗甚至沒有用任何技巧,直接猛烈地撞擊到了一起。

    “嘭!”

    兩隻狗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到了一起,發出猛烈的撞擊聲。飛龍畢竟體重比較大,在撞擊的時候似乎占了一點便宜,隻向後退了兩三步就穩住了身體。而鑽山豹連退了四五步才停了下來。

    “汪汪汪……”

    “汪汪汪……”

    兩隻狗不甘示弱地對吼起來。然後又拚命地向前衝。

    但是這一次,兩隻狗沒有再正麵撞擊到一起,鑽山豹在快要撞到一起的時候,身體瞬間發生一個變向,它將身體往下一沉,然後猛地將腦袋頂在了飛龍的左前腿腿根上,竟然將飛龍的身體頂了起來,高高地飛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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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9-22 14:47
正文卷 第189章 王者之氣


    這一幕將所有人的都驚呆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吃虧的竟然會是飛龍。

    飛龍使德國狼犬,而且雖然還沒有完全成年,但是身體已經非常壯實了,體重至少在一百五以上。而鑽山豹則不到五十斤。如此大的差距,誰能夠想到鑽山豹的力量竟然絲毫不比飛龍遜色,反而比飛龍要強大得多。如果二者體重一樣,那飛龍的結果會怎麼樣?

    本來還準備喝止飛龍的朱凱勳嘴巴張得大大的,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是他事先根本沒有想到的。

    “贏了,贏了,哈哈,叫花,豹子贏了。老朱,你養的這狗看起來胚子這麼大,原來是空架子。一點都不頂用!”劉長軍一點都不掩飾他的喜悅。簡直就是來踢館子的。讓警犬基地的公安們很是不爽。要不是因為是朱隊長的朋友,他們非要衝上來,跟劉長軍來一場武鬥不可。

    他們也是很窩火,明明來的是一隻土狗,竟然一上來就把警犬中隊的招牌給收拾了。

    飛龍高高地飛起,然後噗的一聲落到了地上。這飛龍的凶性不減少,很快就爬了起來,又準備向張叫花衝過去。不過,它的前腿已經是一蹶一拐了,剛才被鑽山豹那麼一頂,飛龍的前腿已經受了傷。

    鑽山豹故伎重演,再一次將飛龍撞飛了出去。這一次,朱凱勳看清楚了鑽山豹的動作,根本就是借力,順著飛龍猛撲的方向,在飛龍前腿根部用一道猛力,直接就把飛龍撞了出去。實際上大部分的力量是飛龍自己的,可以說飛龍把自己給撞飛了。與鑽山豹一比,它的靈活性與智商差太多了。它隻知道用蠻力,卻不知道它的無腦的衝動完全被鑽山豹給利用了。本身鑽山豹就有不下於飛龍的力量,在智商上還碾壓飛龍。教飛龍如何不輸?飛龍雖然號稱名犬之中最聰明的犬種,但是在可以堪比人的智慧的鑽山豹麵前,簡直就是一個咿咿呀呀學走路的嬰兒。

    這一回,飛龍兩條腿全受了傷,雖然它不想倒在敵人麵前,但是它的兩條前腿已經沒辦法支撐它重新站起來了。

    朱凱勳連忙衝了過去,有些心疼地查看飛龍的傷情。

    鑽山豹得意洋洋地站在飛龍麵前。

    警犬中隊基地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的警犬全部安靜了下來。它們中最強的飛龍都已經被鑽山豹堂而皇之地擊敗了,它們又還能怎麼樣?

    鑽山豹突然動了起來,不遠處有個警犬訓練場,一個幾十米高的木架子高台屹立在那裏,鑽山豹一下子衝上了高台,仰天怒吼!那一股威風,讓鑽山豹看起來不再是一隻平常的趕山狗,而是一隻犬中的王者。這一下氣勢展露起來,

    那些警犬在這一刻竟然匍匐在地上,竟然懾於鑽山豹的威勢,俯首稱臣。

    就連一直掙紮著想要起來繼續與鑽山豹鬥的飛龍在那一瞬間竟然也安靜了下來。

    “王者之氣!”朱凱勳感歎道。作為一個資深訓犬員,朱凱勳自然聽說過犬王的傳說,但是卻從來沒有親眼看到過。但是今天他似乎感受到了這一點,這是氣勢一出,萬犬臣服。

    “鑽山豹,你給我下來。”張叫花生怕鑽山豹摔下來摔死,連忙大聲喊道。

    聽到小主人的喊聲,鑽山豹威勢盡收,一下子又變回了趕山狗,看起來那麼溫馴聽話。搖著尾巴從高台上快速走了下來。走到張叫花的身邊,句不停地蹭張叫花的腿。似乎在祈求張叫花的原諒。

    “看你那個騷包相。”張叫花用力地在鑽山豹腦袋上揉了揉。

    “這狗在你手裏真是浪費了。明明是隻狗王,你偏偏當寵物狗養。真是暴殄天物。”朱凱勳忍不住說道。

    張叫花聽不懂什麼叫“暴殄天物”,不過從朱凱勳的神色裏可以聽得出來,這肯定不是一個好詞,哼用力一聲,“我家的狗,愛怎麼樣就怎麼養。這樣的趕山狗也就隻有我才養得出來,我愛把它當狗王就當狗王,愛把它當寵物就當寵物,又不礙著你什麼事。”

    羅長軍看著朱凱勳被張叫花氣得直冒煙的憋屈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老朱,我不得不說,在養狗這方麵,你跟叫花一比,還是差了很多。其實我知道,叫花這狗放在農村裏麵,也就是一般的看門狗。他客公家的狗下了三隻狗崽,同樣的種,在他手裏,就成了你說的什麼狗王,在別人說理就成了看門狗。這種狗放到你這裏,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

    “何止是好不到哪裏去。簡直是糟糕得不能夠更糟糕。”朱凱勳很是懊惱地說道。

    “這話怎麼說?”羅長軍一眼看出這裏麵還有故事。

    朱凱勳搖搖頭,“其實我也聽說過趕山狗。聽說一些獵物手裏的趕山狗,堪比大青狼。我就花了很大的功夫,從梅山周圍的獵戶手裏,收集了一批趕山狗的苗子。放到警犬中隊基地來進行培育。從小進行馴養。我以為這種狗如果采用更科學的方法進行訓練,應該可以訓練出非常優秀的警犬出來。誰知道我的想法是錯誤的。現在基地資金壓縮得厲害。這一批趕山狗很快就要麵臨縮減了。本來我還想繼續在剛剛出來的一批狗崽身上下點功夫。但是現在看來,我是沒有機會了。我也根本不可能馴養出這麼厲害的趕山狗出來。”

    朱凱勳很是沮喪。羅長軍才不去理會這家夥的低落情緒,不就是沒養好幾隻狗麼?好像給人戴了綠帽子一樣。羅長軍聽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與他和張叫花此行的目的有很大的聯係:“你說你手上有一批趕山狗狗崽?而且馬上麵臨裁撤?”

    “是啊。這一批趕山狗是我私自繁育的。上麵一直不同意。現在基地經費縮減,這一批趕山狗自然是顧不上了。我現在正犯愁怎麼處理這一批趕山狗呢。”朱凱勳有些發愁。

    “這件事情找我啊!我幫你解決一部分。有多少狗崽?”羅長軍問道。

    “二十多隻呢。這可不是名犬。基地裏的名犬那麼多人盯著,我要是退一步,別人就可能進一丈。所以,你別打主意。至於這些趕山狗,其實說得直白一點,全是土狗。你不會感興趣的。因為這批趕山狗,我都快成為警犬中隊的笑柄了。”朱凱勳懊惱地說道。可想而知,像朱凱勳這麼一個執著敬業的人,在趕山狗這個項目上投入了這麼多的時間精力,到頭來卻隻繁育出一批土狗。不淪為笑話才怪呢。

    “你要是給別的什麼名犬,我還不一定要。就這批趕山狗狗崽,我全要了。”羅長軍說道。

    “你不是想搞什麼養狗場吧?”朱凱勳問道。

    “不是,你放心好了。我才不會去搞肉狗養殖呢。這家夥想養傳說中的二十四掃山犬,總共要二十四隻犬。要什麼樣的狗崽來著?”羅長軍可記不住那麼多。隻能回頭問張叫花。

    “要四花四黑九黃七白。我現在已經又了五黃,還要四花四黑四黃七白,十九隻狗崽。”張叫花說道。

    “你養這麼多的狗,想要幹什麼啊?你不是想要去山裏打獵吧?以後要實施野生動物保護法了,你打到了獵物,賣不掉啊!喂這麼多的狗,你養得起麼?”朱凱勳可知道一隻趕山狗雖然每天吃得不多,但是這麼多張嘴,也不是普通人能夠養得活的。

    “這你就不要擔心了。靠山吃山。它們能夠自己養活自己。我家的豹子天天吃肉。還不是它自己去山裏獵獲的。”張叫花一點都不擔心。他幾乎不用管豹子,豹子反而經常弄點野味回來給他改善改善生活,不是他在養豹子,而是豹子在養他。

    “那隨你。不過我這裏的狗崽雖多,數量是夠,但是毛色上可能不附和你的要求。黑狗黃狗花狗數量倒是不差,但是白狗沒那麼多。你看能不能用別的毛色的狗代替。你們看趕山狗不是一黃二黑三麻四白麼?怎麼會要這麼多的白狗呢?”朱凱勳有些不解。

    “這我怎麼知道。老道士師父就是這麼跟我講的。”張叫花隨口將老道士師父說了出來。

    “你有個老道士師父?”羅長軍也是第一次聽說張叫花有個師父。

    張叫花點點頭。羅長軍沒想到張叫花嘴裏的老道士師父是他夢裏遇到的,他還以為真以為山裏有個老道士收張叫花為徒。這養狗的本事就是老道士教出來的。

    “你這養狗的本事也是老道士教的麼?他人在哪?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朱凱勳也想去跟老道士學一學。

    “不行。”張叫花不知道該怎麼把朱凱勳拉到夢裏去跟老道士見麵啊。這麼為難的事情,張叫花自然一口拒絕。

    朱凱勳還以為老道士是世外高人,平常不見普通人呢。很是惋惜。可惜沒機會從老道士那裏學一學這麼高深的養狗技術。

    “唉!”朱凱勳歎了一口氣。(未完待續。、,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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