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30章 30 帶著我那一份努力吧！
說心裡話，在最初的時候，秦恩對霧雨老爹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儘管在和魔理沙相親的時候聽到了他跟魔理沙之間的逗比對話，但是出於外表的印象，秦恩還是頗有一定好感的。
可是這一切的好感已經全都消失了，現在霧雨老爹就坐在秦恩的上方，沉默不語，幾乎快過了半百的中年男人他的目光充滿了時間堆積出來的閱歷與成熟，堅毅而又帶著淡淡哀傷的眼神好像有無數的故事……每當秦恩看向霧雨老爹的眼睛的時候，腦袋裡關於霧雨老爹拱老太太胸部的畫面猶如噩夢一樣揮之不去，就像被雕刻在滾燙滾燙的烙鐵雕刻在大腦當中似的，估計秦恩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幕。
太******夠勁了，沒想到岳父居然還是年上控，心中對於岳父的形象早就崩塌了，準女婿撞上岳父和不熟悉的老太太一起開房的畫面徹底的摧毀了他對霧雨一家的認知，常識全都碎了一地，若是來個人用簸箕掃掃地上的話，估計會拾起一地常識：這是秦恩摔碎的，而名為節操的東西，則是被霧雨老爹給摔碎的。
被準女婿撞破和人開放事情的霧雨老爹很想拿出作為大人的威風，努力的在女婿面前營造著威嚴長著的氣氛，可是這對於秦恩來說明顯沒有什麼效果，從一開始他面對霧雨老爹就不心虛，否則的話怎麼可能還拿出手機來拍照留念了？霧雨老爹並不清楚秦恩現在的身份完全那是人間之裡一條街上的惡霸，他也不知道跟秦恩打交道的風見幽香、八意永琳、藤原妹紅，這些人的氣勢，倘若這個老爺子知道這個女婿經常跟這些人打交道並且跟那位風見幽香談笑風生的話，恐怕這位老岳父會為自己的幼稚行徑而感到羞愧。
你們啊，還是太年輕太幼稚！這簡直差太多了，我都能跟風見幽香談笑風生，你算老幾啊？
「秦恩，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啊，你不是都和我家沙沙同居訂婚了嗎？你怎麼還來愛情酒店跟女人開房！」
好嘛，這岳父倒是不客氣，見面的時候直接採取主動攻勢，以義正言辭的立場斥責著女婿去跟人一夜情的行為。
我這不是跟你女兒演戲逗您嘛——這話秦恩很想說出來，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霧雨魔理沙，那個女孩不應該毀在這種事情上，她應該去追求自己的夢想。
秦恩曾經也追逐過夢想，但是被告知自己沒有那個才能後也放棄了，出於一種祝福的心思，他也希望魔理沙能早日成為一名強大的魔女，因此……這件明顯影響魔理沙理想的事情，必須要幫忙承擔下來。
「我有你的照片。」秦恩拿出自己的手機，並且將岳父拱老太太胸部的高清照片給了岳父看了看，在這幅畫面出現的時候，霧雨老爹頓時一愣，然後要上來搶，好在秦恩身手敏捷拿回了手中。
「小夥子，你應該學會控制自己的慾望……」
「我有你的照片。」
「那啥，我也知道，年輕氣盛的，火氣大……我理解，但是，你跟沙沙的事情不是也都定下來了嗎？成親前忍耐一下不行嗎？」
「我有你的照片。」
「……這樣怎麼樣，過幾週我就給你們準備婚事，早些進入洞房，然後我也早點抱孫子……」
「我有你的照片。」
「喂，秦恩，咱們能不能不提照片的事情？」
「那霧雨老爹啊，還請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看上那個老太太的……那人，最起碼也……七十歲了吧，就算再怎麼漂亮，七十多歲的人類老太太你也有興趣？」
這是一直隱藏在秦恩心中的問題，霧雨老爹的年齡連半百都沒有呢，也就是是四十五六的樣子，看上去也是身體結結實實的類型，完全不應該找那種七十多歲的老太太！
「胡說！」但是在談論到這裡的時候，老爹反而生氣了，明明在說照片的時候都沒有生氣。
「她，她才六十八歲！前幾天剛過完生日，才六十八歲！」
「霧雨老爹！六十八歲已經不小了，她的年齡已經完全過分了！你這口味也太獨特一些了吧！你們到底怎麼勾搭到一起的？」
「她說我很成熟、說我很穩重，說我很可靠……能給她溫暖，於是我就——」
錄音完成，就在秦恩按下了手機上的某個鍵的時候，機械的聲音將霧雨老爹傾訴愛情的過程給打斷了。
「……我們還是說照片的事情吧。」
「我有照片。」
「……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你真的想迫不及待的和沙沙成親嗎？」良久，霧雨老爹才嘆息了一聲，主動露出了底牌。
看著完全脫力的霧雨老爹，秦恩也開始思索起來了，將這些證據與錄音留著的確是挺有意思的，可是到底該怎麼利用呢？
對於利用霧雨老爹的事情秦恩沒有一點心理壓力，反正也不是傷害他，並且魔理沙那裡和他也不是玩真的，所以倒不用擔心反噬，真正的問題在於，這些能換取什麼東西。
不知道是因為秦恩手中拿著證據的緣故還是說什麼其他原因，霧雨老爹一直沒有說出讓霧雨魔理沙離開秦恩的話語，但也從此可以看出來，這個老頭對魔理沙的婚事還是很著急的。
婚事、婚事……秦恩心中有些泛苦，霧雨魔理沙，真的不是自己喜歡上的類型，做狐朋狗友是沒關係，可是若是每天都面對面像夫妻一般生活，總覺得有些乏味、無聊……
「其實也很簡單，霧雨老爹……你若是不希望這些東西被我公佈出去的話，那你就不要干涉魔理沙的生活。」
「什麼！」霧雨老爹的眼睛一瞪，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女婿想的是什麼東西，不干涉自己女兒的生活算是什麼意思？
但是隨後，霧雨老爹突然想起來，從現在開始，秦恩稱呼的一直都是霧雨老爹：霧雨是姓氏，老爹只是稱呼陌生老人的稱呼，卻沒有主動的叫過她岳父。
「難道我家沙沙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嗎？」
「拜託，老爹，我也沒有說這種話……只是叫你不要干涉霧雨魔理沙而已。」
「她是我女兒，有什麼不能干涉的！」老爺子瞪著眼睛，少有的衝著秦恩吼了起來。
「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道工作，更不知道找個男朋友……整天就跟一群亂七八糟的女人混在一起，我霧雨家也是要香火的，秦恩，你是中國人，你應該知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魔理沙她有自己的本事，我無法給她安排家族婚姻，但是唯獨這件事絕對不行，跟那群外面的魔女混，又做魔法還是魔法使什麼的，都絕對不行……我，我只是希望我家孩子好好的生活啊！」
霧雨老爹的眼睛瞬間就紅了，這讓秦恩無語了，一個老頭子在自己面前這樣子，自己該怎麼辦？根本沒辦法訓斥吧？
「她娘就是這樣，總是要當魔法使，總是要研究魔法……原本我是不怎麼在意這個問題，可是，你知道魔理沙她娘是怎麼死的嗎？是被魔力反噬！爆體而亡的！砰的一聲就爆炸死的！那年魔理沙才一歲！」
這，就是霧雨老爹不允許霧雨魔理沙鑽研魔法的理由吧？也許在這位老頭子的眼裡，魔法那種東西就跟煉金術之類的一樣不可靠。
愛女心切、擔心自己的女兒重蹈覆轍的父親，寧可被自己的女兒誤解討厭也不希望出現悲劇，這種事情，真的能算是錯嗎？這老頭子的立場跟自己的立場完全矛盾啊。
「……老爹，你難道不知道理想在孩子的心中有多麼重要——」
「屁個理想！」
霧雨老爹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惡狠狠的指著秦恩的鼻樑說道：「什麼理想能比上子孫後代重要？有什麼理想能比家族重要？那種理想，只是像你這樣什麼都沒有的光棍的妄想！」
咯嚓，秦恩坐著的椅子扶手也直接被他給捏碎了，秦恩一把的推開這老頭的手指，同樣凶狠的開口說道：「臭老頭，小爺我尊敬你稱呼你一生老爹，你。他媽指著我鼻子罵算是屁回事？」
「你怎麼追求你的理想我不管，我家沙沙沒必要像你這種什麼都沒有的亡命徒一樣追求那種無聊的東西！明天，明天就把沙沙找回來！絕對不允許她跟你這樣的人混在一起了！」
霧雨老爹氣呼呼的坐下來了，看向秦恩的眼神頓時變的十分厭惡，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你滾吧，至於這些威脅，你愛咋地咋地，反正我絕對不允許沙沙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
衝突，從一開始就存在……這個矛盾恐怕是難以化解的，從一開始在這方面好像就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老人的思維跟秦恩這種年輕人的思維始終存在著巨大的鴻溝。
那是無法超越的，很難妥協的……知道這點後秦恩不禁嘆息了起來，看來，自己……就不該自以為的揭開這個蓋子的，這個老頭完全沒有聽話的打算，既然如此的。
沒有必要繼續溝通下去了，秦恩也直接的將手機放進口袋裡，然後站了起來，走向門外———
出門的時候幻想鄉已經黑了，看上去夜已經很深了，秦恩孤獨的走在人間之裡的道路上，路過經過一個小販那裡，直接的買了一些燒烤，直接的回到了家中。
在回來以前，就看到了家中的燈在發亮，當打開房門的時候，看到的是坐在沙發上捧著熱湯麵的霧雨魔理沙和跟霧雨魔理沙同樣坐姿的宇佐見蓮子，電視裡正是播放著秦恩早就看完的《越獄》。
而在看到秦恩回來以後兩個丫頭也是完全不同的反應，蓮子就是直接拿著餐巾擦了擦嘴，然後顛顛地跑過來向著秦恩說道：「歡迎回來！」並且還好奇的看著秦恩手中的夜宵，然後將拖鞋給秦恩拿出來。
「真乖。」秦恩笑著抱起蓮子，帶著她回到了沙發上……而在那裡魔理沙坐姿不雅的躺在沙發上正揉著鼻子，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而在看到秦恩拿到東西的時候才一臉驚奇的說道：「唉？還帶東西回來了？」
「這不是擔心你們兩個晚上餓嘛，稍微給你們帶點吃的回來，不過看樣子……好像不需要這些了呢。」桌子上是吃完的面，那種被秦恩放在冰箱內以防不測的食糧。
「誰說不需要的！」魔理沙倒是不客氣，幾下就解開了口袋，吃上了烤串……胃口可是相當的好啊。
「你啊……難道就不怕發胖？」
「為什麼會發胖呢？只要覺得自己體內能量過剩，就直接放一些魔法好了。」
魔理沙吃的津津有味的，看來丫這是乾脆的有恃無恐啊，話說，原來魔法是這麼方便的東西啊，那若是將魔法推廣到被肥胖困擾的人群當中……那豈不是會獲得大量收穫？
秦恩想著這個話題，看著魔理沙津津有味的吃著燒烤，蓮子也就坐在自己身邊，乖巧的靠著……房間的燈也暫時給關閉了，電視上自動播放著節目，寂靜……除了魔理沙咀嚼食物的聲音以外，一切都是那麼寧靜的，在這一瞬間，秦恩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有些喜歡上這種生活了，但是——
「魔理沙，明天早上，你就準備收拾包裹離開吧？」
「唉？」
霧雨魔理沙突然愣住了，手中拿著烤串，莫名其妙的看著秦恩。
「我們不是正在處於【同居】的狀態嘛，你怎麼想將我趕出去啦？難道你是想對小蓮子做什麼鬼畜的事情嗎！」
「你還真是滿腦子裡都裝滿了工口啊……」
秦恩撓了撓頭，然後對著魔理沙將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和霧雨老爹見面、發生的對話，全都說給了魔理沙聽……當然，其中關於今泉影狼的事情自然的被跳過了。
魔理沙漸漸的也沒有了食慾，在聽到秦恩將這些話說完以後，不禁嘆了口氣，用了一種鬱悶的表情說道：「你啊，還真是管了閒事啊，繼續這樣下去有什麼不好的。」
「的確，我也是這麼覺得，可是……魔理沙，你也該早些做出選擇了吧？總不能到時候我們真的被你老爹安排什麼婚禮吧？」
「那倒是……」魔理沙有些悻悻的說道，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什麼辦法，也好學著秦恩的樣子鬱悶的嘆了口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那這樣吧，現在我就去收拾東西，明天我一大早就離開。」嗯，這下就沒有問題了，魔理沙起早是沒問題的……說明天早上離開，那明天早上秦恩醒來肯定看不到她。
「只是，這樣的話，你該怎麼辦？老頭子肯定會找上你的。」
「有什麼關係，反正你也走了，我就說不知道，他能將我怎麼樣？」
這點秦恩是不懼的，對此魔理沙也明白，自己的老爹雖然是那個樣子……不過就算事情發生了，他也做不到什麼，最多就是跟秦恩吵一架，這個魔理沙反而不關心了。
「好吧，既然你不擔心，那我明天就離開……我去愛麗絲那裡住一段時間。」
愛麗絲，這個名字聽起來非常常見，秦恩也沒怎麼在意，可是隨後魔理沙卻伸出一隻手，給了他一顆星星……金色的星星，上面還閃著一些特別的光澤，也許這就是名為魔力的東西吧？
「這是給你這段時間的房租啦，秦恩，以後你在幻想鄉遇到了什麼問題的話，你可以直接將這個星星直接捏碎，隨叫隨到！」
「好啊，那以後我就麻煩就找你了。」他並沒有客氣，秦恩知道，在幻想鄉內，多一個保證也是件好事，幽香老闆能做到的事情有限，自然不可能面面顧及到。
接著，魔理沙就打了個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開始收拾東西了，秦恩不用去看也能聽到那些瓶瓶罐罐的聲音，原本魔理沙房間內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實驗道具，都會在明天消失不見。
「秦叔，別讓魔理沙姐姐走行嗎？」蓮子聽著秦恩與魔理沙的對話，年齡尚小的她還不能理解其中的彎彎道道。
這段時間的相處，讓蓮子對魔理沙也產生了不少的好感，失去了父母的蓮子甚至將秦恩與魔理沙分別視作自己的父親與自己的母親，也許在她的心中，這幅畫面應該是永遠不變的吧？
「不可能的，蓮子。」秦恩摸著蓮子的頭，用不可否定的目光這麼說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儘管因為某些因緣暫時的聚在一起，可是早晚有一天，他們也會回到各自的位置上的。」
秦恩的話對於蓮子來說有些晦澀難懂，但是蓮子也本能的感覺到了，這是經驗，現在不懂沒關係，早晚有一天會明白的。
他也沒有指望蓮子能銘記在心，有些話秦恩只會說出一次……能不能理解、記沒記在心裡，那就不屬於他管轄的範圍內了。
隨後的夜晚再也沒有發生過其他的事情，蓮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秦恩也回到了自己的自己的房間，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躺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秦恩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的。
時間也是五六點鐘的時間，看來這老頭子也是為了防止魔理沙離開，才特意這麼早來的……可惜，你終究還是來遲了，秦恩看向那扇寂靜的房門，笑了笑。
打開門的時候，秦恩自然見到了那位名義上的岳父，他帶著幾個奴僕，氣勢洶洶的敲開了秦恩的大門。
「我的女兒呢！我要接她回家！」
「早就已經走了……」秦恩打了個哈欠，衝著霧雨老爹揮了揮手，準備關門繼續睡覺。
「什麼？走了？可惡，你別關門！我要進去查查！」
「唉，真是個老頑固。」
老頭子不依不饒的，準備叫自己的幾個奴僕強制的把門砸開，看著搖搖晃晃的房門，秦恩一陣肉痛，然後不爽的將門給打開，讓這群不速之客進來檢查。
早上的騷動已經讓蓮子醒來了，蓮子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一臉畏懼的看著這些人，而當霧雨老爹將房間搜了一遍以後，他發現，這是真的，魔理沙，已經離開了。
「她去哪裡了！」
「去了追逐夢想的地方。」
「你——！」霧雨老爹氣的渾身發抖，下意識的想伸出手指戳秦恩，可是在秦恩那張臉拉下來以前，他悻悻的縮了回去。
老頭子知道，繼續留在這裡沒有任何用處了，秦恩從現在開始跟魔理沙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她的女兒，去了妖怪們生活的世界：從此將避而不見。
「好，好，好……」像是最初見面那個時候，三好三連擊，可是這次霧雨老爹說出來的時候，卻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
「孩子長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了。」像是瞬間蒼老了十多歲般的話語，讓秦恩心中產生了一陣惻隱之心。
但是，這也只是一瞬間而已，秦恩不打算因此憐憫這個老人。
因為，自己的立場，秦恩支持魔理沙追求自己的夢想，他會在她成功的時候給她獻上祝福，而對立的霧雨老爹：儘管同情，可秦恩卻不打算去理解。
隨後，老頭子看著宇佐見蓮子的樣子的時候，有些驚訝，然後又有些鬱悶的開口說道：「好歹你也將孫女給我吧。」
「這可不是你孫女啊，老頭子，她是我認養的孩子，跟你有個屁關係。」
這老頭子真的是傻了啊，短短這幾天能有什麼孩子？當秦恩將上白澤慧音的領養證明拍在桌子上的時候，這老頭也如夢初醒的：雖然魔理沙修煉了魔法，但是還是要懷胎十月的。
霧雨老爹失望的走了出去，
「老頭子。」
「……」
霧雨老爹悶悶的不出聲，也沒有看秦恩，但是他卻沒有在意，而秦恩只是冷冷的看著這個固執的、認為自己這樣是正確的老頭子，開口說道——
「你也曾經年輕過吧？既然年輕，荒唐一下有何妨？」
「你是理解不了的，你理解不了的！」
老頭子只是顫抖的揮了揮手，就帶著家裡的奴僕離開了，連門都不知道關。
而房間內，也只剩下宇佐見蓮子與秦恩兩人了，打開魔理沙的房間，原本魔理沙的那個房間早就已經變的空空如也，一切的生活痕跡都消失了。
霧雨魔理沙，就像是擅自出現在秦恩生活當中那樣，也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就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離開了。
然而，秦恩卻沒有因此感到悲傷，因為，這裡是幻想鄉，在這個地方，早晚有一天，大家還會見面的。
「早晚的。」
他這麼相信著。
「你一定，要成為優秀的魔女啊，魔理沙——連我的那一份一起努力吧。」
這是一個沒有資格追求異能與夢想的男人，對另外一位勇敢追逐自己夢想的少女的祝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