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鑒寶秘術 作者:北域神燈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6-9-26 11:19:3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853 3812428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52
正文 第一六零零章 步步緊逼




    咱國內的高仿專家一般是知道那些好東西的珍貴的,所以不會亂砸,頂多就是購買碎片來模仿,可劉大彬這貨有點瘋魔,他不知道買碎片,用的都是真正的好東西,然後砸碎了去模仿,如果沒有個人去限製他,規範他的行為,他真得是能毀一大批的好東西。

    這個事情張天元可以做到,但老外卻絕對不會去做的,因為對老外來說,那樣做不僅麻煩,而且沒有多大的意義。

    奧朗德這家夥倒也是神通廣大,他居然可以通過自己的背景買通當地政府,讓政府幫著自己來給劉大彬施壓,哎呀,政府哪裏知道這事情背後的黑幕啊,也不會像張天元這樣去調查的,他們隻知道這個洋人奧朗德是個大財主,隻可以給他們這個地方帶來投資的大財主,甚至奧朗德為了這個事兒,還不惜答應了當地政府可以出資買下這裏的地皮,然後開成一個商業區。

    政府關心的是經濟,對這個肯定更加敏感,至於陶瓷什麼的,他們才懶得去關心呢,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而且也不是什麼政績,關心那個有什麼意義啊?

    也正因為如此,才會中了這奧朗德的圈套,還幫著奧朗德來勸說奧朗德。

    上一次跟著奧朗德來的是一個白家井村的村長,官不大,劉大彬也沒有怎麼害怕,不知道這一次把誰請來了,不過張天元看這一次跟著奧朗德的人有一個譜兒特別大,一看那就是領導派頭,估計肯定就是奧朗德請來的大官了吧。

    之前劉大彬還能扛得住村長的攻勢,可是這一次恐怕就不行了,畢竟劉大彬說到底也隻是個小民,盡管是到了如今了,可是咱中國受到封建餘毒的影響太重,以至於民不與官鬥的說法在農村那是廣為流傳的,甚至很多人覺得打官司那都是一種羞恥,哪怕明明在理的是自己。也一樣感覺到那非常羞恥。

    劉大彬雖說是個高仿的大師,可是說實在的,他內心深處那也就還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而已,真要是來了大官。他還真未必能看得住。這就真需要張天元幫忙了。

    雖然說極不情願動用自己的關係,可是為了能把這件事情辦好,他也是豁出去這張老臉了。

    奧朗德見劉大彬是油鹽不進,自己好話說盡也不肯聽,正想要火呢。就瞥見了身後坐著的一個人,心裏頭突然間就樂了,心道自己還真是蠢,明明這一次帶了這麼好的工具來,不用豈不是太傻了嗎?

    所以回頭很是為難地看了那人一眼說道:“錢先生您看這個事兒鬧的,或許是我上一次說話有點過分了吧,這位劉先生就是不肯聽我的,您能不能幫我勸勸啊,劉先生如果不肯答應,你看我這投資也下不來啊。”

    請求之中還夾著威脅。這奧朗德倒也很會說話嘛。

    那人站了起來,就是張天元覺得官威非常重的家夥,大概也就是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旁邊還配個秘書,手裏邊拿著他的包,這手上戴著表,腳上穿著鱷魚皮,那是派頭相當足啊,頭也是梳得油光亮。

    “咳咳,劉大彬是吧。我姓錢,這一次呢,是來給奧朗德先生當說客的。他之前是罵過你。”

    “不是罵我,是罵了咱們所有的中國人。不,應該是所有的黃種人,連您都罵了啊。”劉大彬打斷了這個中年人的話說到。

    “是是是,他罵得很不好聽,不過不是已經道過歉了嗎,難道你還想他給你跪下啊?你也要為我們白家井區考慮嘛。咱們在津城的展那是算落後的了,如果說奧朗德先生可以買下這裏,並且投資修建商業區的話,那麼咱們這裏的經濟也可以帶動起來了嘛,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這樣啊?再說了,人家給你的條件那可是很優厚了啊,我要是有你那個本事,早就答應了,不要那麼死心眼好不好嘛。”

    “那是你,可不是我。”劉大彬回了一句。

    那姓錢的愣了一下,還沒等說話,一旁的秘書模樣的人就開口了:“你小子怎麼說話呢,知道這位是誰嗎?”

    “對待群眾不要這麼大聲嗬斥,咱們要好好商量嘛,我相信劉大彬也是一個有覺悟的人,不會一條道走到黑的。”姓錢的雖然這話看似是在訓斥自己的秘書,可是壓力卻是直接扔向了劉大彬,聽他那話的意思,劉大彬如果不答應,那就是一條道走到黑了,就是沒有覺悟了,這什麼鬼話嘛,到底多大官兒啊,感覺這官威比聶老爺子還大。

    張天元聽的是相當不舒服,就問了一下唐霸天這個人是誰,這就沒必要去調查了,估計唐霸天或者老黑肯定是知道的。

    “這人是白家井區的區長,正經當官的,那可是惹不得啊。權力大著呢,奧朗德先生還真是了不起啊,居然能把這樣的人物請來,而且還給了投資的預案,我看這一次劉大彬真得是要被挖走了,沒想到這劉大彬運氣這麼好,我是想要移民,可是辛辛苦苦攢夠了錢到現在還很難拿到綠卡,人家直接就能加入美國國籍了,這差距也實在是有點太大了一點吧……”

    俗話說的好,強龍難壓地頭蛇。

    老黑跟唐霸天那都是有背景有靠山的,甚至比這個區長關係還硬,可那有個屁用啊,在人家這塊地皮上,那就是人家說了算,別說你關係有多硬,就算你自己是帝都市的市長,來了津城那也沒用。

    除非你是這家夥的頂頭上司,或者官更大一些,大到能嚇死這位當官的的程度。

    老黑經常來這邊做生意,其實跟這個錢區長還是很熟悉的,也正因為如此,剛剛他才會杵在那裏傻笑,其實是想給奧朗德和錢區長添水的,把這兩位伺候好了,對他來說那也是一件好事兒啊。

    這商人巴結權力者和比自己更有錢的人,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不是,你到底是什麼人啊,這是我跟這個外國佬的事情,你到底摻和什麼,我又不認識你,再說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被人罵了還腆著臉去跟人合作,那種事情我辦不到!”

    劉大彬果然是個癡迷於陶瓷製作的瘋子啊,這錢區長他居然不認識,這可是他的父母官啊,不過這家夥說的這番話倒是讓張天元覺得很解氣。

    是啊,對方都那麼罵你了,而且擺明了這圖謀不軌,你居然還腆著臉去巴結,還說什麼如果是你就一定答應合作了。你這還像是個父母官嗎?那麼容易就把自己的父母給賣了啊,買了父母去給別人當孫子啊?

    “你這人,錢區長那麼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你卻是這種態度,也太過分了吧?”

    先不說錢區長的感受,旁邊那個秘書反正是忍不住了,衝著劉大彬瞪大了眼睛說道。

    “怎麼說話呢,我說過了,劉大彬不是糊塗人,他隻是一時沒有想清楚而已,等他想清楚了,自然就會知道咱們是為了他好了,你這樣逼迫他,是非常不對的,明白嗎?”

    錢區長不會在乎劉大彬的身份,他才不管劉大彬是不是什麼高仿大師呢,那個管他屁事,他隻關心能不能得到奧朗德的投資,這才是重中之重。

    其實從一個當官的來說,他的這種做法好像也沒什麼問題,畢竟隻要得到了這一筆資金,那對白家井,甚至對整個津城來說都是大好事兒啊。他這倒也算是為民請命了。

    隻可惜用錯誤的方法去追求錯誤的資金,這種做法隻能是讓自己走上歪路。

    “錢區長知道這個奧朗德是什麼人嗎?”張天元突然開口問道。

    他知道劉大彬在得知了錢區長的身份之後肯定是沒有什麼話說了,小老百姓敢跟當官的頂撞,那除非是日子過不下去了,或者受了很大的委屈才會這樣。

    劉大彬現在是沒到那個地步,也沒膽子跟錢區長硬頂著,就算是張天元,他也不想跟一個父母官來硬的,雖然說這個父母官可能穿戴太過華麗了一點,但應該來說,隻要家裏孩子能掙到錢,還是買得起的,畢竟那鞋子跟手表加起來也就不到十萬而已。

    不管怎麼說,這人是為了政績也好,為了百姓也好,還是為了經濟展也好,總之他之所以勸說劉大彬是為了投資,那麼隻要把這個投資說得凶險一點,估計這錢區長就會主動放棄吧,隻要他放棄了,那奧朗德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什麼人?他可是我們白家井的財神爺啊。”錢區長雖然不知道張天元是什麼人,可是看得出來張天元氣質不凡,這種氣質除了因為地氣形成的一種特質之外,當然還跟張天元接觸的那些人有關,其中有很多都是當官的,而且官還不小,經常出入這些人的家中,張天元自然也會沾染上一些當官的氣息。

    錢區長是什麼人?那可是做了很多年官的老油子了,他雖然不敢說自己就是個好官,但好像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做這個事兒,最主要的還是想把白家井的經濟搞上去,那樣對老百姓也沒壞處,對他當然也沒有壞處,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兒,他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就得罪一個不願意得罪的人。

    既然看出來張天元氣質不凡,那就悠著點說話,就算最後知道他不是什麼大人物,那也就是客氣了一下而已,也沒什麼損失啊。(未完待續。)

    ...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53
正文 第一六零一章 有病別放棄治療



    回答了張天元的問題之後,錢區長又看向了劉大彬,表情很是嚴肅地說道:“劉大彬啊,你三十好幾的人了,連個媳婦都沒有。這一次要是能答應了奧朗德先生的條件,那不僅個人問題解決了,而且還可以幫助整個白家井的老百姓,這可是利國利民,功在當代的大事兒啊,我這個區長當麵求你,你還不答應嗎?難道非要我跟奧朗德先生跪在你的麵前求你,你才肯同意?”

    “你不要有什麼顧慮嘛,有什麼要求可以提,有我給你做主,我幫你跟奧朗德先生談總可以了吧,咱們都是中國人,我呢也希望你能幫幫忙,哎呀,有什麼困難也可以提出來,今天之所以來,不是說脅迫之類的,就是想要把這個事情說清楚了,免得大家誤會。”

    “這個世上很多事情就是因為誤會所以最終導致談不成的,你說是吧?”

    很顯然錢區長並沒有理解張天元問話的核心意思,或者說理解了,故意裝作不知道,畢竟現在這位錢區長主要的攻略對象還是劉大彬,而不是他張天元,能給麵子回答他張天元的問題,那已經算是不錯了。

    錢區長可比他那個秘書水平高多了,或者可以說這唱紅臉和唱白臉的本來扮演的角色就不一樣,如果都強硬,那事情不好辦,如果都太軟的話,那事情同樣也不好辦,這個事兒啊,很多時候,那就是大棒加蘿卜,剛柔並濟。

    這人以前並沒有什麼靠山,四十多歲才出任區長就可以看出來了,但他能夠在官場混,那自然還是有些本事的。

    說實在的,這位錢區長還真是憑本事坐上這區長的位子的,津城的一個區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這人卻是挺有名的,是搞經濟的一把好手。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臨危受命,來到白家井主持工作了。

    再加上現在錢區長也有了自己的人脈,市裏有人覺得他不錯。有潛力,而且有能力,所以想要扶持他,別看他隻是個區長,但這可是直轄市的區長啊。那可比一般的地級市也是一點都不遜色的。

    錢區長臨危受命,就想把白家井的經濟搞活了,所以他哪怕是忍辱負重,也想要來奧朗德的投資,到了他這個歲數,隻怕再上去那有點難了,可是他也想在自己的任上做出點成績,畢竟津城那也算是天子腳下不遠了,做什麼上頭都能看到,萬一破例提拔了呢?

    這些事情都很難說。

    就跟那部電視劇《士兵突擊》裏麵所演的。許三多就算是在一個幾乎被放棄的地方,卻依然堅持訓練和認真工作,機會往往就垂青於這樣的人。

    你什麼都不做,那就隻能是墮落下去,最後變得一文不值,成為真正的廢物。

    有些事情你可能想都想不到,如果錢區長現在不好好做,將來真有了機會,那也不是他的機會了。

    這人很聰明,想問題也很透徹清晰。因此知道什麼事兒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

    即便是得罪一個劉大彬,那也就是得罪一個高仿專家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他這也是為了大局著想啊,為了白家井千千萬萬的老百姓著想,上頭也沒有怪罪他的理由啊。

    也就是想明白了這些,他這一次才會親自來找劉大彬的,否則作為一個這麼大的官,尤其是對古董古玩根本不感興趣的官。他怎麼會在這裏跟劉大彬囉嗦個沒完呢?

    奧朗德答應買下這裏,光是地皮的錢就能有上億了,這還不說後期投資建立一個商業區,那後續投資可能就是幾億元。這些錢對於富裕的地方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對於津城比較落後的白家井來說,那簡直無異於雪中送炭啊,你說這位錢區長能不重視嗎?

    甚至他這一次來,也是帶了市裏的意思的,就是要把經濟搞好,老外有什麼要求盡量滿足,隻要堅持底線就行了。

    可至於什麼是底線,上頭沒說,錢區長自己心裏頭也是有個譜兒的,他覺得底線就是不能鬧出大的風波來,這樣可是對他很不利的,對津城也不利。

    奧朗德投資肯定會給,這也是他跟他的集團商量的結果,認為投資這裏可以賺錢,幾億rmb對他的集團來說不算什麼,如果可以跟當地政府談好條件,讓對方大開綠燈,那麼到時候不僅不會虧本,而且還能賺到大錢。

    當然了,現在不比幾年前了,以前當官的隻要錢能落戶到自己的地盤就行了,什麼汙染啊、破壞啊之類的一概不管,根本不會在乎老百姓的利益。現在情況有所改觀,因為這環境也成為了政績的一部分,更何況隨著老百姓話語權的增加,很多事兒當官的也不敢胡來,否則你說錯一句話,或者辦錯一件事兒,那就有可能丟掉烏紗帽。

    對於此,錢區長還是考察過的,他的智囊團告訴他,奧朗德的投資項目不會造成汙染和破壞,反而會極大促進白家井的經濟,所以他才會接受這筆投資,而且是大大的歡迎。

    “您是區長?”

    劉大彬到這個時候腦回路才轉過來,果然是被錢區長的身份給嚇住了。他一個小小老百姓,還真不想跟這樣的大人物為敵。隻是有些事情好像真勉強不得。所以他說話就顯得很客氣,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

    “區長大老爺,您可不敢給我扣這麼高的帽子啊,我就是個普通人。哪裏能管得了那麼多事兒啊。再說了,我這已經答應了別人要合作了,不能出爾反爾啊。您就饒了我吧,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咱不談了好嗎?”

    劉大彬簡直哭的心都有了,今天這到底什麼日子啊,怎麼連平日連麵都見不到一次的區長大老爺也來跟自己聊天了,還說了一大堆話,搞得自己好像成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似的,他感覺自己好像就是被放到了一個烤肉架子上烤著,真得好難受。

    他已經陪著小心說話了,可是因為學曆不高,所以有些話說的那真是不怎麼中聽。以至於他說完話之後,錢區長那本來笑容滿麵的表情,瞬間就變成了晴轉多雲,緊接著就陰了起來,看得劉大彬更是嚇得不行。

    “區長大老爺您沒病吧?有病可不能放棄治療啊,得趕緊回去看醫生。”

    其實劉大彬這話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他就是純粹看到錢區長臉色不好,所以關心錢區長,覺得錢區長應該去看病,可是他卻不知道這話一出口,麻煩就更大了。

    這樣的話在網絡用語中那可是罵人的啊。對於一個上網隻會尋找陶瓷器圖片的人來說,這樣的話代表了什麼意思,劉大彬還真是不知道。

    這話當真是氣炸了錢區長了,區區一個做高仿瓷器的,竟然敢罵自己這個父母官。、

    可是作為一個領導,他不能生氣,他怕自己失態的視頻會迅速在網上傳播開來,那樣子就不好了。所以他隻是看了一旁的秘書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秘書就是背鍋的啊,就算最後出了事兒,直接全推到秘書身上也就是了。反正隻要錢區長不倒,這秘書就不怕找不到工作,等媒體的熱度過去了,沒有了關注度之後,再悄悄把秘書弄回來就是了。

    可是如果錢區長倒了,那事情就真得大條了,到時候誰都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秘書很聰明,也很會做人,於是看了劉大彬一眼,又看了看張天元一眼說道:“劉大彬,你所謂答應合作的就是這幾個人吧,難道幾個小商人的事情還能比國家的事情更大?你自己考慮清楚點!還有你們,一直杵在這兒幹什麼?錢區長有國家大事要商談,你們要是耽擱了事情,吃罪得起嗎?”

    有些人就是喜歡扣帽子,這個跟錢區長同樣的姓氏,並且跟錢區長沾親帶故的秘書先是訓了劉大彬,之後就把矛頭直接對準了張天元等人。

    劉大彬因為是這個事情的關鍵,所以他說話還算客氣,但是對張天元等人,他就沒有給任何麵子了,這是真得一盆髒水潑下去,完全就是讓人瞠目結舌啊。

    錢秘書反正就明白一件事兒,今天他就是惡人,不管得罪了誰都無所謂,哪怕張天元真得是上頭來的人也無所謂,到時候他把所有的罪責都自己擔著,反正就是說錯幾句話而已,也不算什麼大罪,隻要錢區長不倒,他就還有出頭之日。

    很多人養狗,其實為的就是這樣啊,關鍵時候可以讓狗去做一些自己想做卻不能做的事兒,即便最後出了事情,那也就是一個疏於管教的罪名而已,沒多嚴重的。

    更何況錢秘書這條狗也沒做什麼太嚴重的事兒,不就是不給張天元麵子嘛,那錢區長到時候就更容易洗脫罪名了。

    “錢秘書您別生氣,別生氣啊,這有事兒好商量,有事兒好商量!咱好歹也是認識……”

    老黑一看情況不對就有些著急了,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張天元的真正來曆,其實唐霸天都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張天元是個大老板,跟帝都的某個大人物有關係,可具體是什麼關係也是拿不準的。(~^~)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53
正文 第一六零二章 您忙您先回!



    如今這種情況,老黑就必須得考慮今天得罪誰了,是得罪知道身份,而且自己也非常忌憚的錢區長,還是得罪一個自己並不知道身份,但是也有那麼一點忌憚的大老板?

    因為一時半會兒拿不準主意,所以就隻能采取和稀泥和拉關係的策略了,他跟這個錢秘書還真是認識,關係還不錯,甚至請錢秘書吃過幾次飯,而且還去過那種地方。

    可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提這些的,你在這麼多人麵前攀關係,別人就算想承認那都不敢承認啊。

    這個老黑,也確實是個愣頭青,真沒有唐霸天的那種奸猾和穩重。

    畢竟老黑是幹黑市生意的啊,一個區長秘書跟幹黑市生意的人一塊兒吃飯,還有密切關係,這個事情那真得是好說不好聽啊,傳出去誰知道會傳成什麼鬼樣子。

    “你誰啊,我認識你嗎?好吧,就算你認識我,那也應該知道我們錢區長是幹什麼的,這裏談的都是關乎國家利益的大事情,你們幾個待在這裏算怎麼回事兒,這三個人是你找來的吧,趕緊帶走,我就當今天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不然的話,你自己知道後果。”

    錢秘書這壞人今天是做定了,他也不怕,反正事情的後果他都想清楚了,無非就是被批評,然後被辭退而已,他也不怕,他有靠山在,遲早都能東山再起。

    再說了,他還真不相信會有什麼大人物來找一個窮到差點餓死的高仿工匠。

    錢區長忌憚張天元的身份,他可是一點都不忌憚的,在他眼裏,張天元就跟地上的螞蟻差不多,那是可以隨時一腳踩死的,根本連表情都不用變。

    錢秘書是誰?

    從錢區長開始任外地的小小副鄉長的時候就已經跟在身邊了,那是錢區長真正的好幫手,也算是老朋友了。

    這一路上來,什麼樣形形色色的人沒見過。有錢人、有權人,還有耍橫的人,甚至曾經還為了錢區長被人用刀子捅過,這都挺過來了。他怕誰啊,真得是誰都不怕。

    正因為大家都知道他跟錢區長的關係,所以甚至就算這區裏的副區長之流,那都不如他的官威大,他一句話。那絕對比副區長之流有用多了。甚至就連市裏頭來人,那也要恭敬地稱呼他一聲“錢大秘書”。

    沒錯,是大秘書,光稱呼秘書都不夠,還要加個大字來彰顯這位的身份。

    當然了,錢大秘書很明白自己這是狐假虎威,自己的一切那都是錢區長帶給自己的,所以該挨刀子,該上刀山下火海,該幹招人罵的事情的時候。他都會第一個衝在前頭。

    這劉大彬蠢到無可救藥,居然無意中把錢區長給罵了,還說什麼要跟別人談生意,這簡直是不把錢區長放在眼裏嘛。這樣的事情錢區長肯定是不好處理得,那他就站出來處理這個事情。

    這扮演黑臉的事兒,就交給他了,反正就算是真鬧到網上去,那也是他一個人背鍋,他會把錢區長摘幹淨的,絕對不會連累他的恩主。也是他身前的老虎。

    他作為狐狸要是打不過狼,那還有老虎來幫忙,可如果這老虎被獵人給獵殺了,那他可就完蛋了。

    其實做秘書做到錢秘書這個份上。那真得是非常敬業了,難怪錢區長一直都帶著他,不離不棄呢。

    “您放心錢秘書,我們知道該怎麼辦,你們慢慢談,我們走就是了。咱懂規矩……”

    老黑平日裏在很多人麵前那都是吆五喝六的,顯得很是威風,可是這一次卻很快就慫了。因為他惹不起錢秘書,也惹不起奧朗德,那還能怎麼辦,隻能是聽話離開了。

    他之所以能在津城弄黑市生意,還不是靠著錢秘書從中斡旋,就算對方不針對他,隻是不再幫他,那他也是受不了的,所以那是絕對不能得罪的人。

    錢秘書畢竟也不想太給老黑臉色看,說到底他跟老黑那私底下關係還是不錯的,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難聽的話,隻是隨意擺了擺手說道:“行了,知道錯就好了,哪怕等我們談完了你們再來談都行,以後做事情要分得出輕重,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老黑屁顛屁顛地點了點頭,回頭就要對唐霸天說這事兒。

    既然人家把錢區長都請來了,那就別瞎折騰了,所謂胳膊擰不過大腿,何必呢。

    可是他想走,唐霸天卻還有些遲疑,而張天元跟展飛壓根就沒有動彈的意思,展飛甚至還給張天元搬了把椅子坐下,又拿了杯茶,看這樣子分明就沒有離開的想法啊。

    劉大彬本來還想著萬一張天元都走了,那自己一個人真不知道怎麼辦了,自己跟這種大官都沒接觸過,說什麼也不懂啊,但是他心裏頭卻有一個決定,那就是肯定不會去美國,這是絕對的,而且也不會跟什麼奧朗德合作,不為別的,就因為對方罵了自己。

    他大道理不懂,可是卻很執著於這種事兒,你說他不懂做生意也罷,不會做人也罷,他還真就是這樣的人,誰也改變不了的。

    “老黑你要走了啊,走的時候記得把門給我帶上,這兩天總有人過來騷擾我,都快煩透了……”

    劉大彬根本不在乎老黑走不走,他又不是跟老黑做生意,隻要張天元不走就行了,那他這心裏頭就有主心骨了。

    再說了,鄉下人沒那麼多彎彎繞,他一直都記得死去的母親教會自己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答應了別人的事兒,一定不能食言。

    剛剛他已經跟張天元說好了的,如果現在反悔,那豈不是把死去的娘親留下來的遺言給忘了啊。

    再說了,就算真的得罪了這個什麼錢區長,他大不了離開這裏就是了,錢區長還能管到別的地方不成?

    其實張天元還是有點小看劉大彬了,他覺得劉大彬就是個小老百姓,經不住嚇唬,可其實劉大彬雖然怕,卻還不至於窩囊到對方說什麼就去辦什麼的地步。

    更何況劉大彬是個陶瓷器瘋子啊,他既然知道張天元懂陶瓷器,而且能夠幫助他實現最終的目標,那就不願意輕易放棄。那個外國佬懂個屁啊,看了自己的高仿品就如獲至寶,可是人張天元張兄弟卻是什麼話都說得絲絲入扣、很有章法和道理,反正以他單純的思維來想,真正能讓他成功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奧朗德,而是張天元!

    “不光是老黑,其他人也要走,劉大彬,你沒聽懂我說的話嗎,接下來的事情可是機密,不能讓外人聽到的,你讓這幾個都趕緊走吧,別在這兒耽誤工夫了,錢區長還很忙呢!”

    錢秘書聽劉大彬隻讓老黑離開,這心裏頭就有些不樂意了,心道這貨可真夠蠢的,這麼半天了怎麼還連自己的話都聽不懂呢?於是便又重新說了一遍,這一次說的很是認真仔細,也說得很清楚,就算劉大彬真得裝糊塗,也裝不下去了。

    “區長大老爺這麼忙還登門拜訪,實在是對不起啊。您看不如這樣吧,你們要忙的話就先走吧,等我有時間了去專門找一次區長大老爺和這個洋人,咱們再慢慢談怎麼樣?”

    劉大彬聽到錢區長很忙這話,別的就都聽不到了,趕緊連聲抱歉,還很是好心地讓錢區長他們回去。

    話說到這裏,張天元都有點聽出來了,劉大彬這貨還真不是完全的不懂事兒,如果說之前那句罵錢區長有病的話是真得不懂。那麼這會兒就絕對是在故意裝傻,然後下逐客令了。

    你錢秘書不是說錢區長忙嗎,既然忙,那就別在我這裏耽擱事兒了啊,趕緊回去辦你的事情吧,我一小小老百姓,可是不敢耽擱你們的大事兒啊。

    這話說出來真能把人給氣死,嗯,應該說能把錢秘書和錢區長給氣死。明明說的還挺有道理,讓你無法反駁,可就是氣得你不輕。

    劉大彬是不太懂人情世故,可還沒蠢到不會說話的地步,他現在想的就是不得罪人,還能把對方請走。

    “哈哈哈,聽到了吧這位錢秘書,我們不忙,我們有的是時間在這裏等。既然錢區長這麼忙,那就不要耽擱時間了吧,要是耽擱了什麼重要工作,咱們也吃罪不起啊。”張天元覺得不能讓劉大彬一個人為難,自己既然決定了要請劉大彬,那就應該幫他吸引一下火力,如果完全當個旁觀者,那實在說不過去。

    劉大彬能撐到現在那已經不容易了,你不能期待他一個小老百姓去把錢區長給轟出去吧,那不現實,畢竟人劉大彬還要過日子呢。

    “小王八犢子你說什麼?這裏有你什麼事情啊,你敢趕我們走?今天是給你臉,請你們走。如果你們不……”

    “啪!”

    錢秘書話還沒說完,臉上就直接挨了一耳光。

    “你!你敢打我!放到古代,你這可就是毆打朝廷命官,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我這就報警,等警察來了,我看你們怎麼辦。”錢秘書被展飛直接抽了一巴掌,當下就忘記了正事兒了,拿出手機就要報警,卻被錢區長給攔住了。

    “報什麼警啊,還嫌麻煩不都多嗎?”(~^~)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54
正文 第一六零三章 偷天



    錢區長實在不想把事情鬧大,更何況他見這展飛明知道自己是區長,居然還敢打錢秘書,那絕對不會是一般人,他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了,這點還是懂得,所以並不想把警察給招來,搞不好到時候鬧得自己裏外不是人那可就不好了。

    “展飛,給錢秘書道歉,你不能因為一條狗衝著你叫了幾聲,你就過去踹他啊,那樣是不對的,咱們是文明人,怎麼能隨隨便便動手呢。你看你把錢秘書臉給打的,哎呦呦,你看都有紅手印子了,這可怎麼辦啊。”

    張天元這嘴上說讓展飛道歉,可是卻沒放過錢秘書啊,明顯的就是罵人呢。

    錢秘書一時半會兒還沒聽明白,覺得張天元是個好人呢,可是片刻之後就突然回過味來了,指著張天元的鼻子吼道:“你個臭小子罵誰呢?你罵誰是狗呢?”

    “哎呀呀,大家都是朋友,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兒傷了和氣呢,都消消氣,消消氣吧,這關鍵的事情,咱們還得聽劉大彬的,他才是這裏的主人,他想讓誰走,那誰就得走吧,不管咱是幹什麼的都一樣……”

    唐霸天果然是老狐狸啊,這家夥的為人跟母儀有的一拚了,他見張天元對錢區長絲毫不在乎,就知道張天元的後台肯定是更硬了。所以這站出來和稀泥,實際上卻是在幫著張天元和劉大彬。

    老黑一時間也給搞糊塗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就算是再蠢也看得出來唐霸天這是向著張天元和展飛的,心裏頭就琢磨開了,這張天元到底是什麼身份啊,看之前開的車也不算有多闊氣啊,就一輛幾十萬的路虎攬勝而已,連百萬都沒上,能是什麼大人物啊。

    可唐霸天的反應卻讓他不得不慎重一些了,他剛剛說了要走。可是那是要大家一起走的,現在別人都不走,他自己一個人自然也不好走了,隻能站在那裏跟個傻子一樣皺眉苦笑。

    平日裏好歹也算是白家井一霸。甚至在津城都說得上話的老黑,這個時候反而成了裏頭最沒用的一個了,這讓他心裏頭多少有點不是滋味啊。

    “你給我閉嘴,這裏有你什麼屁事兒!劉大彬,我就再問你一句。到底要怎麼辦!是想與政府為敵,與人民為敵!還是跟我們合作,為一方百姓謀福利!”

    錢秘書即便是到了氣頭上,說的這番話卻依然是高帽子戴得溜啊。

    聽他這意思,好像劉大彬不與他們合作那就是罪大惡極了,別說是抓去坐牢,就算是槍斃十回那都不算多了。

    這話可是說得狠啊,搞得劉大彬額頭上汗水直流,這不懂法律的可憐人此時真得是害怕了,以為自己真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兒。搞不好還會被拉去直接斃了呢。

    “大彬哥,別聽這二貨瞎說。自古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公平公正。他要是敢強買強賣,別說他一個小小的秘書,就算是津城的市長,明天烏紗帽也得被摘了。”張天元這話當然是說出來給劉大彬打氣的,不然劉大彬稍微弱勢一下,說出了讓他離開的話,那他也不好硬來了。

    “這是真得嗎?”劉大彬問道。

    “那是當然了,小小一個區長秘書,芝麻綠豆大點官。連過去的縣太爺都不如,還在這裏吆五喝六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還。大彬哥你不用怕,這個事情真鬧起來。咱們是可以到法院去起訴的。”張天元此時此刻還不想用聶家的關係,所以說了法院,因為按照正常情況,強買強賣肯定是違法的事兒,但他也知道,以目前中國的情況。法律很難解決所有的事兒,最後真鬧將起來,搞不好還得是用關係來解決。

    不過眼下能不扯到聶家,還是盡量不要扯到聶家,這麼小點事情都要勞煩聶家,那他也太沒用了。

    “嘿嘿,你這麼一說我就不怕了。是啊,當官的也得講法律吧,不能強迫我對吧,再說了,你就是一個秘書,我怕錢區長,可不怕你,錢區長,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讓他在旁邊咋呼,他說的到底是不是您的意思啊?”

    劉大彬這麼一說,就完全是將了錢區長的軍了,錢區長自己可不敢這麼說話,因為那是違反政策,違反規定的,他要真說了,那可能政治生涯就真得完蛋了。

    所以此時隻能是保持沉默,連忙給錢秘書使眼色。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這幫人是油鹽不進啊,軟的不吃,硬的也不吃,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官,還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

    “劉大彬,你瞎說什麼呢,錢區長跟你的地位能對等嗎,你還讓他跟你說話,你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啊?趕緊給錢秘書道歉,這個事情還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快點!”老黑一看事情僵住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他是要巴結錢區長跟錢秘書的,那麼就得幫他們找回一點麵子啊,所以便過去拽了拽劉大彬說道。

    “老黑你這話不對啊,什麼叫不能對等?錢區長可是人民公仆,是老百姓的仆人,讓他跟大彬哥說話,那是看得起他了,怎麼,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想搞特殊化嗎?”展飛這個時候笑眯眯地說道,他跟在張天元身邊久了,也是學到了一些場麵話,這話說出來,雖然說跟現實不一樣,但還就是那麼個理兒。

    一時間,房間裏所有人都不吭聲了,很明顯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想著怎麼收拾這詭異的爛攤子。

    “張哥,今兒這事兒過癮,不過接下來要怎麼辦啊,咱們難不成真得要跟這錢區長幹一架?那對咱們也沒什麼好處啊。”

    “是啊,事情嘛,還是要和平解決的,我剛才要給錢區長說的話還沒說完呢,接下來就該我把話說完了。如果說完了之後這位錢區長還是執迷不悟,那就隻能來硬的了。不過我想應該不會,錢區長不是跪老外,而是跪錢,那奧朗德能給錢,咱們也能給,所以錢區長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奧朗德跟咱們急赤白臉的,放心吧。”

    總得來說,張天元還是想要和平收場,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畢竟事情搞砸了,那對誰都沒有好處,他也不想那樣。

    而且具體要怎麼做,他心裏頭早就有數了,之前就已經考慮好了的,隻是剛剛那位錢區長沒有把他的話太當回事兒,沒有聽完而已,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大家都沒話了,他倒是可以把剛剛沒說完的話繼續說下去,如果錢區長真得隻是為了發展經濟,而不是想要跪舔老外,那這個事兒基本上都是可以解決的。

    “你們不說話,那我就說幾句吧。”張天元站起來說道:“剛剛要告訴錢區長這個奧朗德到底是個什麼人,可惜你們給打斷了,那我就繼續說吧。”

    “美國大都會藝術博物館三層一個小小的畫廊裏,大約三十位嘉賓正在享受春卷和白酒,慶祝長袖善舞的曼哈頓藝術品商人薩布哈什.卡普爾捐贈58幅描繪印度貴族、神祗和野獸的小型畫作。”

    “那是2009年春天的一個夜晚。當時,60歲的卡普爾這位麥迪遜大道‘過去的藝術’畫廊的主人還站在印度藝術的世界之巔。他那時已經入行35年,博物館、收藏家都在向他支付高達七位數的價碼,購買他手頭的印度教、佛教以及東南亞古董。一尊擁有900年曆史的舞王濕婆神像去了澳大利亞國立美術館,一座1000年曆史的銅質伽內什神像去了美國俄亥俄州的托萊多藝術博物館。而現在,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則因為來自他祖國的藝術品饋贈而在向他祝酒。”

    “畫廊主埃利諾.亞伯拉罕當天晚上也在場。他說:‘他儼然成了個大人物,看起來很興奮。’”

    “但那天晚上那間屋子裏沒有一個人知道,卡普爾當時因為涉嫌組織、運營一個價值一億美元的走私網絡,正麵臨著美洲和亞洲兩大洲的**。”

    “兩年前,印度官員向美國當局提供情報,稱位於紐約西奈阿克的一家公司、靈光進出口公司即將從國外收到七個貼著“大理石組合花園桌椅”的板條箱。印度方麵稱,箱子裏裝的其實是重達3000磅,約合1360公斤偷來的古董,而靈光公司的老板就是“過去的藝術”畫廊老板。”

    “今天,美國和印度的調查人員稱,他們已經針對卡普爾編撰了一份龐大的案卷,包括:憑搜查證查貨的電子郵件、數據庫;銀行轉賬記錄及貨運表格;包括他辦公室經理在內,他之前的同夥提供的證詞。這位辦公室經理已經被捕,同意與調查人員合作。”

    “大部分材料都是一次行動的成果,行動的代號是‘隱秘的神像’。美國政府機構稱,他們的結論是:無論是從涉案金額還是涉案數量來說,德高望重、但卻為人謙遜的卡普爾都是美國曆史上最野心勃勃的文物走私販。”

    “當然了,卡普爾堅決否認存在任何違法行為,沒有任何一個罪犯會在一開始承認自己的罪行的。”

    “不是,你說這麼多到底什麼意思啊,這個卡普爾跟奧朗德先生究竟有什麼關係?”錢區長疑惑地問道。

    “您這個問題問得好啊,因為卡普爾跟奧朗德其實共同隸屬於一個集團,這個集團的名字叫‘偷天’,卡普爾負責的是印度方麵,而這位奧朗德先生則負責中國方麵。”張天元道出了答案。(~^~)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54
正文 第一六零四章 把柄


    “這位先生,我想你可能對奧朗德先生有什麼誤會。他怎麼可能會跟那個卡普爾有關係呢,你一定是搞錯了。”

    “錢先生,中國也有誹謗罪吧,我倒是想問問,如果告這個人誹謗該怎麼辦?”奧朗德似乎也有點生氣了,看著張天元,用相當不錯的普通話說道。

    他這話就是說給張天元聽的,自然要用普通話了。不過他其實用英文也行,張天元的英文口語或許說得不標準,但聽力卻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好了,兩位都不要吵了,這個事情我會調查的,那麼今天就先告辭了。”錢區長也不是個蠢人,他雖然並沒有完全相信張天元的話,可是有了這樣的一個嫌疑,他就必須得慎重考慮了,萬一奧朗德真得是那個什麼偷天犯罪集團的人,自己跟這樣的人做生意,那就是一隻腳踩進了火坑裏啊,到時候怎麼被燒死的都不知道。

    作為一個沒有靠後門,是真正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官員,錢區長腦子裏麵可不光是糞球,他有自己的判斷,也有自己的謹小慎微,更有自己的城府。

    正因為如此,他仔細考慮過之後,還是決定回去之後好好調查一下,得罪了奧朗德,隻是少了一筆投資,他還可以去別的地方找,可萬一跟一個犯罪分子合作的話,那他可就真得是一頭紮進了沼澤地裏,隻怕是爬都爬不出來了。

    其實就在剛剛錢秘書說話的時候,這位錢區長也在仔細觀察張天元和展飛,他覺得這兩個人不簡單,而且那個坐著的甚至還有點眼熟,應該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可究竟在哪裏見過麵,一時間還真是想不出來,所以想來想去,今天這個事兒不管從哪方麵考慮,都算是遇到了一個非常大的變故。必須得重新考慮了,不能再這麼強硬下去,否則他可能就真會幹一點天大的錯事兒,將來後悔都來不及了。

    大人物做事兒。那都不能由著性子來,也不能一時激動去幹,那肯定是要考慮周全的,尤其在官場上,按敵人可是不少啊。他不能不小心一些。

    所以在離開了工廠之後,錢區長就立即在錢秘書耳邊低語了一句:“立即讓人去調查這個奧朗德的身份,給我調查清楚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偷天集團的人,你可別不當回事兒啊,萬一真得是,咱們還跟他合作,到時候我完蛋,你也跟著完蛋,知道嗎?”

    見錢秘書好像有點無所謂的樣子。所以錢區長又加重了語氣,他寧願得罪奧朗德,也不想自己趟渾水。

    奧朗德想要劉大彬,這一點誰都看得出來,而如今劉大彬在他的地盤上,就算是真得罪了奧朗德,這個老外也絕對還是會來找他的,隻要想辦事兒,在他這一畝三分地兒,老外還真就得對他客客氣氣的。

    錢秘書本來真沒把這話當回事兒。因為他很是不喜歡張天元,所以連帶著把張天元說的話也當成了放屁了,根本一點都不在乎,區區一個商人。怎麼可能知道那麼機密的事情呢。

    但既然錢區長話說得這麼嚴重,他也就不得不去辦了,好在他還認識一些人,再加上錢區長的一些關係,調查一個老外的身份,那應該不算很難。

    錢秘書離開之後。錢區長卻沒有離開,他是想等錢秘書的調查結果,隻要奧朗德身家清白,那今天他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事情給辦成了,否則的話,他豈不是太沒麵子了,堂堂一個區的區長,居然連一筆生意都談不成,這未免有點太丟人了。

    奧朗德也坐在這裏頭,他現在表情不太高興,不過思忖了半天之後,最終還是洋溢著笑臉看向了錢區長說道:“錢先生真得是很謹慎啊,我們的公司是跨國集團,是什麼公司您應該很清楚才對,為什麼聽了一個旁人的話,就對我產生了懷疑呢?說實在的,這一點我不太高興。不過錢區長認真辦事的性格我還是很欽佩的,反正我底子很幹淨,真得不怕錢區長調查,隻希望調查清楚之後,錢區長可以幫忙把這個事情做成了。”

    “奧朗德先生能諒解我的做法,我很高興,唉,沒辦法啊,最近風聲比較近,上頭嚴打,我們也隻能是小心一點,因為犯點錯,那可能就烏紗不保了。不過奧朗德先生您放心,隻要調查結果出來,您跟那個什麼偷天集團沒有關係,我姓錢的擔保絕對把您這個事情給做好了,區區一個高仿販子,除非他想去坐牢,否則就得答應這個合同……”

    “哦?在中國可以這樣亂抓人嗎?”奧朗德饒有興趣地問道。

    “亂抓人當然不行,不過我也是有根據的。這個劉大彬一直做的是高仿生意,他的很多東西都以贗品裝正品在市場上賣,而且前不久我的秘書還告訴我說這劉大彬居然盜取了別人家價值數千萬資產的古董,愣是給全部打碎了,這事兒要是追究起來,夠他做很多年牢了。現在之所以沒有動他,一來是那告密的人說劉大彬還用得著,二來這不是為了您奧朗德先生的事兒嗎?這就叫先禮後兵,咱軟的如果不成,就來硬的,我就不信他一個小屁民不就範!”

    錢區長其實很有自信的,真要把事情鬧大,那劉大彬絕對完蛋了,可是到時候他這投資也完了,因為劉大彬一旦關進了監獄,就沒法子跟奧朗德去國外了,這生意肯定就沒法做了啊,到時候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他現在就等著奧朗德的身份調查清楚之後來硬的呢,不管張天元是什麼身份,總之他是按照法律辦事兒,也沒有做出格的事情,誰也插不上什麼話的。

    不過這個事情當然他不能出麵,市裏專門查黑市買賣以及盜竊答案的刑偵支隊來負責。

    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到時候他一定會打電話的。

    奧朗德看了看錢區長,突然間拍了拍手道:“厲害啊錢區長,您手裏頭有這麼一個大把柄,我看那個人肯定會就範的……”

    “小意思了,能為奧朗德先生幫到一點忙,我還是非常榮幸的……”錢區長對奧朗德還是非常尊敬的,因為如果奧朗德不是什麼偷天集團的人,那就是跨國公司的亞洲區負責人了,自己跟這樣的人搭上了關係,以後那肯定是可以引來很多投資的,反正津城的投資條件那還是相當不錯的,能夠吸引到外商,重要的是得有個牽線搭橋的人才行。

    “好,錢區長有這樣的信心我就放心了。那咱們不如去吃個飯吧,想必您的秘書調查我的底細也會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車裏吧,這附近就有一家五星級酒店,開車不到二十分鍾,我請客,錢區長可一定要給麵子啊。”奧朗德笑著說道。

    “這算是商業應酬吧?”錢區長有些猶豫,看起來還算是個明白人啊,知道有些飯是不能輕易吃的,但如果是工作應酬的話,那倒是無所謂了。

    為了談下生意去跟客戶吃飯,這可是拿自己的胃為人民服務啊,為什麼不去呢?

    “當然,隻是工作上的應酬,不會大吃大喝的,咱們簡單吃點就行了。”奧朗德也很會說話。

    不過去五星級酒店那能簡單的了嗎?

    奧朗德現在倒是一點不怕錢區長查自己,因為他相信錢區長根本就查不到什麼。反倒是之前那個在工廠裏遇到的人太可怕了,僅僅見了一次麵,居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這人到底是什麼人,是幹什麼的,他必須得搞清楚才行,不然栽進去都不知道怎麼栽的,之所以要跟錢區長去吃飯,也是為了可以單獨約見自己想見的人,在這裏肯定不行。

    其實眼下最大的問題竟然變成了張天元這個突然出現的攔路虎,而不再是劉大彬了。

    剛剛見過劉大彬之後奧朗德就發現了,那家夥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家夥,根本不足為慮,反倒是這個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年輕人,成了關鍵的關鍵。

    即使錢區長能嚇唬住劉大彬,但真得能嚇唬住那個年輕人嗎?

    他可不那麼想。

    沒錯,他奧朗德就是負責中國方麵的偷天集團負責人,卡普爾在印度收獲頗豐。

    在印度,許多看似毫無關聯的失竊案,其實都跟卡普爾有著很多聯係,隻是外人不知道罷了。

    近一千年來,僧侶們一直翻過破損的石階,進入今天位於印度泰米爾納德邦一個村莊的瓦拉達拉賈貝魯馬爾神廟一間長滿苔蘚的大殿。在那裏,幾十尊11世紀的銅質、鐵質神像在等待著來祈禱的人們。

    最後一個去那兒的僧人巴拉克裏什南.古魯凱爾。

    2008年4月14日爬過那些石階,去慶祝泰米爾新年。雖然這個地方一度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祈禱場所,但當地人現在更偏愛附近的另一座寺廟,古魯凱爾自己也已經有幾個月沒來了。他伸手去摸單薄的金屬門上那個生鏽的門鎖時發現,鎖已經壞了。

    他點起一根蠟燭,走了進去。神像都不見了。(~^~)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55
正文 第一六零五章 大盜




    切拉馬.庫馬爾住在這座野草叢生的寺廟旁邊,他的茅草屋就在一座白色和檸檬綠相間的水塔下麵。¥f他說,不到一個小時,“那個地方就擠滿了人,還有許許多多的警察,帶著警犬和全套的家夥。”

    位於清奈以南大約200英裏,約合322公裏,這座簡陋的寺廟恰恰就是盜匪和黑市生意人多年來一直盯著的目標——它們地處荒郊野外,無人問津,幾乎不設防,但卻供奉著大量朱羅王朝時期精美的世俗雕像。這些藝術品在大型博物館和有錢的收藏家眼裏可能價值幾百萬美元。

    警方稱,失竊的這座寺廟裏有29尊這樣的雕像,其中有些是1968年另外一座寺廟發生了一起盜竊未遂案之後,為了安全起見搬過來“保存”的。它們有些是供人膜拜,有些是用於一年一度的遊行。

    “它們都是我們從祖先那個時候保存下來的東西。”古魯卡爾說。談話的時候是七月,他躺在自己屋外的一個吊床上,光著上身,圍著一塊頭巾。“我不能肯定我還能不能再看到它們。”

    印度調查人員當時稱,盜竊案發生在一個多月以前。此後,這些藝術品從那個村莊迅速轉移到了清奈、香港,然後到了倫敦和新澤西;打上的標簽隻是不值錢的手工藝品;然後存放到紐約卡普爾控製的一個倉庫裏。經過清洗和複原,它們不久就會進入他的畫廊,搖身一變。成了來自私人收藏的物品。

    而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這些事情經過香港的時候。還有他奧朗德的幫忙。

    雖然卡普爾如今已經被發現了,但那是這家夥太張揚的下場。他將很多集團的資產占為己有,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可以救他了。

    奧朗德不會犯那種愚蠢的錯誤,不過他對卡普爾的成績很是羨慕,他也想從中國帶出去許多東西。

    要知道,中國的悠久文化比印度更加繁華,也更加昌盛,誕生的國家也是一直都有延續性的,不像印度,實際上在現代以前。連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國家都不存在。

    在中國曆史的發展過程中,曆朝曆代都會仿製前朝的精品瓷器、書畫以及各式各樣的古董,不過由於百年前的連番戰亂,很多配方都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了。

    尤其是陶瓷器,很多陶瓷器湮滅在了戰爭的火焰之中,甚至就連現代人也搞不清楚那些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根本就無法還原。

    之前已經說過明代瓷器有多麼複雜了,而有些失傳的瓷器那更是複雜,如果沒有沒有那些瓷胚成份、顏料配成和燒製火候的秘方。就算是以現代人的智慧加上先進的科技,也是絕對無法還原古代的陶瓷器製作方法的。

    頂多也就是照貓畫虎而已,弄出來的東西也就是所謂的四不像了。

    陶瓷器如此,傳說中的很多東西也是如此。比如說秦代的強弩,盡管在秦始皇陵兵馬俑裏麵有腐朽的弓弩,可是就憑那個東西想要完全還原實在是有點困難。

    還有傳說中的木牛流馬究竟是什麼東西。至今也無人能夠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盡管很多人都猜測了許多答案。可是不是太玄幻,就是太不把古人的科技放在眼裏了。以至於至今那也是一個謎。

    另外有些有意思的趣聞,以前是聽人說的,奧朗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說是有一種古老的中國玩具外形就像一隻鳥,主體由玻璃製成。它的身體是一根玻璃管,管的上端是一個小球,也就是鳥頭,管的下端是一個大球,也就是鳥的尾部。球內裝有液體,管的下端浸在液麵下。整個鳥身是密閉的,架在一個類似鳥腿的座上。它的頭部粘有尖尖的嘴,尾部粘有羽毛。

    為了讓人不能看清鳥身體裏的秘密,它的身體被塗上了黑色。而它的神奇之處就是,在鳥的麵前放上一杯水,鳥就會俯下身去,把嘴浸到水裏,“喝”了一口後,又直立起來。可是直立一會兒它又會俯下身去,等到鳥嘴浸到了水,“喝”了一口,有會直立起來。就這樣,它不停地點頭喝水,就像是一台永動機。但是永動機在科學理論上是不可能的,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根據前蘇聯著名的科普作家別萊利曼編著的《趣味物理學續編》中提到,曾有人將這個塗了顏色、看不見內部奧秘的“飲水鳥”贈送給愛因斯坦博士,並對他說,科學家不是說永動機是不可能的嗎,現在就讓你瞧瞧這台永動機。當愛因斯坦看過並明白其原理時,真的十分驚歎“飲水鳥”的設計巧妙。因此這個玩具就被別人叫做“愛因斯坦也吃驚的玩具”。

    但究竟是不是永動機,也沒人給出答案,不過想來永動機還是不會存在的,隻是這東西可能持續的時間長一些而已吧。

    另外還有個關於陶瓷的東西奧朗德非常感興趣,那就是美人醉。

    曾失傳於清康熙年間的陶瓷技藝“美人醉”不就以前再現故宮。捐贈者是來自寶島的已80歲高齡的陳佐導老人。“這件精美的陶瓷品入藏,填補了我院收藏近現代陶瓷的一項空白。”故宮博物院文物管理處處長梁金生說。

    因燒造條件完全相反,陶瓷“美人醉”技藝失傳已久。陳佐導經過數十年的苦心研究,終於“再現”了這項“神奇”的技藝。此次捐獻的為他去年年初燒製成功的一件“美人醉”作品。

    “古代美人醉作品我們也有收藏,但像這件作品一樣呈現銅紅、銅綠兩色混合狀態的卻不多見。”梁金生表示。

    高溫銅紅釉“美人醉”又稱“桃花紅”,是陶瓷燒造技術的一種,運用該技術燒出的陶瓷,因局部有未被還原的二價銅離子而呈現綠色斑點。清代洪亮吉曾以“綠如春水初生日,紅似朝霞欲上時”來讚美這種釉色之韻致。

    將陶瓷釉燒成紅色,窯內需要大量的煙,而燒成綠色又一點煙不能有,因為極為矛盾的條件,所以“美人醉”很難燒製成功,一直是世界陶瓷界公認的一項技術難題。

    陳佐導經過近三十年嚐試才使這種技法“失而複得”。

    奧朗德也曾想辦法從賀煒姓陳的老人手裏得到這種技術,但是卻沒有成功,不過他相信劉大彬一定可以替他辦到這件辦不到的事情。

    還有那些古代的寶劍,雖然說現代科技可以將其構成探測出來,但要想完全還原,卻非常困難。

    逆向科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誰都知道中國的戰鬥機在發動機上麵是弱勢,可是就算你拿到了別人的先進發動機,可是想要去研究它,逆向山寨出來,那也是非常困難的,否則中國飛機也不會那麼困難了。

    而這些東西最起碼還有個參照物,可是很多古代的手工製品連參照物都沒有,那就更加困難了。

    中國有這麼多的好東西,他都想要,也想複原出來。而且他同樣沒有忘記自己集團最核心的業務,那就是“造假”,尤其是高仿。

    這種高仿可不僅僅是古董,還包括了其它奢侈品,反正什麼東西能賺錢,他們就幹什麼酒。

    這個劉大彬之所以會被總部看中,就是因為他那非常出色的高仿能力,有了一個劉大彬,那整個明代的瓷器很可能都能夠高仿出來了,到時候來騙中國人,那可是能夠賺到很大一筆錢的。

    想一想啊,僅僅一對成化鬥彩雞缸杯都好幾億了,那別的比雞缸杯更值錢的東西出現了呢?

    還有很多年東西中國的商人都想買回去,可是國外的博物館不肯給,那好啊,他們不給,我們就高仿出來賣給你們,這也同樣是賺錢的,就是哄你們這些人傻錢多的家夥呢。

    “到酒店了錢先生,咱們進去吧。”

    奧朗德當然不會把自己想的事情告訴給錢區長,他要幹的事情可是會嚇壞這個錢區長的,到時候生意肯定談不成了,不過他也不擔心錢區長,這個人是很聰明,也很狡猾,但畢竟能力有限,想要查到自己的身份,那很困難。

    接下來他要辦的,就是針對張天元的調查。

    “好,進去吧。”錢區長下車的時候還猶豫了一下,可是想了想,自己這光明正大地吃飯,也不是自己掏錢,隻不過是為了拉投資所以陪客人,也不算違反規定吧,所以就抬腳走進了酒店,然後來到了奧朗德已經提前訂好的包廂裏麵。

    “錢先生您先坐,我去要兩瓶好酒,聽說你們中國最貴的酒就是那個什麼猴兒酒,哎呀,在國外都喝不到呢,今天我請客,錢先生你不用客氣。反正那個酒也喝不醉人,更不用擔心了……”

    錢區長是想拒絕的,可是他實在太喜歡猴兒酒了啊,隻不過他就那麼點工資,如果說沒有灰色收入的話,根本就喝不起猴兒酒,舔了舔嘴唇,還是把想要拒絕的話給咽了回去,最終選擇了接受。

    奧朗德早就摸清楚了錢區長的脾氣了,所以他這一點倒是拿得很準,知道錢區長絕對不會拒絕的,這人啊,一旦遇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有點欲罷不能了,而錢區長的弱點就是美色和美酒。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56
正文 第一六零六章 來勢洶洶



    今天美色沒有,因為奧朗德沒那個心情,也怕錢區長會覺得他用心不良,但是美酒還是有的,尤其是猴兒酒這種酒喝不醉人,味道卻非常讚,連外國人都特別喜歡。⊙。⊙

    隻可惜這種酒從來不出口,想要買的話隻能來中國,還得花超過十倍的價錢才能買到,那真得太奢侈了。

    奧朗德離開之後,卻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這些日子他為了能夠說服劉大彬,就一直住在這裏,所以很方便。

    房間裏躺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中國女人,一個看起來很是陰森的女人。

    “該幹活了。”奧朗德進去之後說道,並且同時將手機上的一張照片傳給了那個女人,照片是之前在工廠裏拍的,雖然不是很好,但還是能清楚地看到張天元的五官特征,以及那帥氣的臉龐。

    “呦,還是個帥哥啊。想怎麼辦,是殺還是綁?”女人問的很隨便,好像在他眼裏,不管是殺人還是綁票都那麼的不在話下。

    “別總是打打殺殺的,幫我調查一下這個年輕人的身份背景,這人居然查出了我的底細,絕對不簡單。實在不行的話你就聯係一下那位瞞天王吧,他既然是偷天集團的骨幹之一,應該會有辦法在自己的老家做出一件漂亮的事情的。

    “查個人還用得著我親自動手嗎?”女人一邊給自己的指甲上塗抹指甲油,一邊很是無趣地說道。

    “這可不是小事情,出了事兒,我有外交豁免權,可你什麼都沒有,你最好想清楚了。”奧朗德說道。

    “哎呀別生氣嘛,人家就是說說而已,你看你還生氣了,我查就是了嘛。”女人笑了笑,放下了指甲油。迅速打開了電腦,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而奧朗德則回到了包廂去陪著錢區長,畢竟不能待在這裏時間太長了,那樣的話絕對會被錢區長懷疑的。那個人也不簡單啊。

    當然了,去的時候他也帶了一瓶猴兒酒,這是說好了的,不能說話不算話。

    “哎呀錢先生,真是讓您久等了。剛剛跟上頭通了個電話,公司董事會覺得錢先生是個熱心人,也是可以合作的人,所以呢,準備後期追加兩億美金的投資,用於白家井的各項建設……”

    “真得?”錢區長最喜歡聽到投資這兩個字,更何況這一次可是直接追加兩億啊,而且聽這意思,好像還是可以讓錢區長來定這兩億投資的用法。

    “當然了,隻要能夠賺錢。錢區長覺得這兩億投資可以投到什麼地方,那咱們就投到什麼地方。我們董事會對錢區長可是非常相信的啊。”奧朗德開始用區長來稱呼這位當官的,顯然是在提醒錢區長,這個官太小了,如果想要做得再大一點,那就必須得有更多的政績啊。

    “貴公司還真是熱心腸啊。”錢區長卻也不笨,他就不信對方會無緣無故地追加兩億投資,這裏麵肯定有文章。

    “看起來錢區長是覺得這個事兒不保險啊。其實我也不瞞錢區長了,本來這兩億投資是打算給皇家井區的,是我爭取過來的。我覺得錢區長您幫我那麼多忙,今天還受了那麼多的氣,總得補償一下您把,這投資反正都要投。給皇家井還是給白家井,那自然是由我這個亞洲區負責人說了算了,您說是吧?”奧朗德笑著說道。

    這家夥很會抓人的心理啊。

    “哈哈哈,說的是,說的是啊。”

    剛準備再多聊幾句的時候,忽然間包廂的門被敲響了。錢區長皺了皺眉,可是等服務員打開門一看,他就立即站了起來。

    “哎呀,這不是劉局長嗎,今天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到我這一畝三分地來啊?”

    錢區長迎了上去,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津城的副市長,招商局的局長。

    不過這位副市長跟一般人不一樣,他不喜歡別人叫他副市長,更喜歡別人叫他局長。

    因為他在招商局長這個位置上幹出來的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政績,這些年津城能高速發展,那離不開他的努力啊。

    這位劉局長穿的很樸素,一件咖啡色的夾克,下麵是休閑褲,腳上則是一雙運動鞋,不過一兩百塊的鞋子,手上也沒有手表,看起來比他這位錢區長倒是遜色了很多。

    但毫無疑問,這位可是比他的官大很多啊,他不得不給麵子的。

    “聽人說錢區長在這裏,所以就過來看看,我這一次來白家井,主要就是關心一下投資的事情,這位就是奧朗德先生吧,感謝您啊,感謝您願意來我們市進行投資,我代表全體招商局的同誌們感謝你啊。”

    劉局長和錢區長隻是輕輕握了握手,但是之後抓著奧朗德的手就不肯放了。

    看起來不管是錢區長還是這位劉局長,對於投資的渴望那真得是非常大啊。

    “哎呀劉局長,多謝您的關心啊,錢區長辦事兒還是非常認真的,就是有些事情啊做的實在是有點太傷人心了。他居然聽了一個小孩子的話,說我是什麼國際反摧團夥的人,就讓人去調查我,您說我冤枉不冤枉啊……”

    奧朗德見到劉局長,那真得是喜從天降,他把剛剛發生的事情是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雖然過程中很袒護錢區長,可是錢區長這辦事不力的罪名怕是無法逃脫了啊。

    “靠,這個外國佬,居然給我設這個圈套。他肯定是知道劉局長在這裏吃飯,所以故意引我來的吧。不,或許劉局長根本就是他請來的。娘的,誰說外國人耿直來著,這家夥心眼兒可不少啊。”錢區長額頭上冷汗直流,心裏頭那叫一個生氣啊,都是這個劉局長是剛正不阿,自己撞在這位麵前,那可真是麻煩了。

    “錢區長,你這樣做是會讓客人心寒的啊,即便是生意談不成,那也隻是你能力不行,可你這樣隨便懷疑一個熱心投資的外商,這可就是大問題了啊……”

    果不其然,劉局長這話一出口,可就是誅心之語啊,這一番話說出來,真得是讓錢區長心髒都不爭氣地加速跳動了起來,感覺都快差點得心髒病了。

    錢區長沒有什麼大靠山,都是靠自己的本事混到如今這個地步的。

    這個說著好聽,但是也可以說別人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夠輕易捏死他,讓他滾蛋。你說他能不緊張嗎?

    “是是是,劉局長教訓的是,待會兒我就把這個事情辦好了,絕對不會再讓您操心了……”

    錢區長還能說什麼,去頂撞劉局長嗎?或者去給劉局長講道理?

    不要開玩笑了,這種事情根本就講不清楚,如果說劉局長跟奧朗德早就認識,那就更不能說了,人家搞不好是穿一條褲子的,你還敢堅持去調查奧朗德,那不是純粹作死嗎?

    “那調查的事情?”

    “唉,都是我那個秘書自作主張,他非要說小心一點,怕犯錯誤,所以主動請纓去調查了,這還沒回來呢,不過您放心,我會打電話讓他立即回來的,這個事情不調查了。奧朗德先生怎麼可能是國際犯罪團夥的人呢,這根本就是開玩笑嘛,無憑無據的,的確是讓人心寒啊。是我一時誤聽了奸人之言,是我不對。”錢區長歎了口氣,隻能把這個黑鍋扔給自己的秘書去背了。

    可憐錢秘書原來是不想調查的,都是錢區長讓區的,現在到頭來卻要背這個黑鍋,而且還背定了。

    “那就好了,好好幹,老錢你這年齡也不小了,是該挪挪窩的時候了。如果這一次把招商引資的事情辦好了,那自然會有好事兒等著你呢。市裏麵幾個領導對你的印象那可是非常不錯啊。”劉局長倒也沒想去拿捏錢區長,畢竟兩個人雖然沒什麼交情,但也沒什麼仇怨。

    更何況他是招商局的,這個事情要是辦成了,那也會有他的功勞,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這可是好幾億美金啊,簡直是一筆巨大的功勞,落在了姓錢的頭上,那是姓錢的家夥有福氣,如果這家夥真得不知道好歹的話,那就算是時運不濟了,誰也幫不了他。

    其實錢區長這會兒也在想這個事兒,自己到底怕什麼呢,人家上頭肯定都把這個奧朗德調查清楚了,自己還跟這裏瞎摻合什麼勁兒,難道說自己真的被那個不知道什麼來路的小子給嚇住了?說不定那小子根本什麼都不是啊,隻是嚇唬人而飲。

    “劉局長您放心,該怎麼做我心裏頭有數了,隻是做個生意嘛,又不是巧取豪奪。咱們也是光明正大的去做,再說了,那個劉大彬是有把柄在我的手裏的,我需要借市局刑偵支隊的人用用……”

    “錢區長,該怎麼做,你自己去做就好了,這個就不必向我彙報了吧。該用誰,那就用誰,隻要道理正當,不違反規定那就沒有問題,你我都是老相識了,雖然算不上朋友,但好歹也是有交情的,我是真羨慕你啊,這一次的投資那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能不能抓得住,就看你的本事了。”

    劉局長又拍了拍錢區長的肩膀,說了一番話,之後跟奧朗德親密擁抱了一下,轉身便離開了。

    他今天做這個事兒,還真得是有人給打過招呼,隻不過不是奧朗德,就憑一個奧朗德還不至於讓他來這種地方,他平日裏可是很注意影響的,出門絕對不穿名牌,酒店也絕對不住五星級,這一次是實在沒辦法了才來的。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56
正文 第一六零七章 古瓷的炒作



    “張兄弟,你說會不會有事兒啊?”

    雖然錢區長人走了,可是劉大彬這心裏頭還是沒底兒,他雖然沒見過世麵,但很多事情還是知道的,那些個當官的絕對不會夾著尾巴逃跑,相反他們一定會在自己碰壁的地方找回麵子來的。

    他想的沒錯,這會兒錢區長他們正在酒店裏麵商議大事兒呢,隻是究竟商量什麼,怎麼對付他,這他都一概不知道。

    他能想到的,張天元自然也能想到,隻是這種事情既然無法避免,那就隻能見招拆招了,不過也不能太被動了,張天元還是打算先下手為強的,所以關於奧朗德的資料,早就放在了中國某安全部門的桌子上了。

    這個事情對他來說,辦起來非常容易,畢竟奧朗德的確有問題,又不是他瞎掰的。

    “大彬哥,你就放寬心吧,我說沒事兒就沒事兒。倒是有個事情我想問問你,是關於瓷器方麵的。”

    奧朗德喜歡美人醉,其實張天元也喜歡美人醉,隻可惜到現在為止,張天元手裏頭還沒有一件真正的美人醉。

    而張天元想問的,其實就是有關美人醉的事兒。

    “你問吧,關於陶瓷器方麵的事兒,我倒是知道不少,不怕你問的。”劉大彬一遇到陶瓷器上麵的事兒,那就會變得非常自信,沒辦法,誰讓這家夥壓根就是個陶瓷器的瘋子呢。

    “我想問的是,大彬哥你能做美人醉嗎?”張天元問道。

    “美人醉是什麼,一種酒嗎?他可是高仿陶瓷器的專家,不是做酒的專家啊。”老黑笑著說道。

    “能閉上你那張嘴嗎,虧你還是做古董生意的,美人醉都不知道嗎?那是一種瓷器釉色的名,也稱豇豆紅釉等。其是一種‘特殊的’清代康熙時銅紅釉。燒製時先在坯上施一層底釉,然後吹上一層顏色釉料,再蓋上一層麵釉,入窯高溫還原焰燒成。呈色變化較多,粉紅色中略帶灰色的稱‘豇豆紅釉’,灰而色暗的稱‘乳鼠皮釉’,粉紅中的稱‘苔點綠釉’。帶紅塊的稱‘孩兒臉’釉等。”

    唐霸天到底比老黑多點學識,最起碼在美人醉的概念上沒有搞糊塗,還真知道這東西。

    “其實關於這美人醉,在西江陶瓷鎮還流傳著一個關於美人醉的美麗傳說!”唐霸天見眾人都看著他,倒是越發得意起來。笑著說道。

    “明朝的皇帝有一天穿著一件紅袍一件白瓷器旁走過,回頭一看,發現白瓷被映成紅色,他深感這種紅色美妙無比,遂龍顏大悅。於是他下旨給禦器廠,要求其燒出這種紅色瓷器。接旨後的禦器廠馬上將任務分配下去,日夜趕製,希望能夠克日完成,但這種紅色的釉呈色極不穩定,對窯內氣氛要求十分苛刻。燒製起來成功率極低。”

    “隨著聖旨所述日期的臨近,皇帝要求的瓷器仍未能燒製成功,禦器場內氣氛日益緊張,窯工們個個惶惶不可終日,十分害怕皇帝怪罪,從而大禍臨頭殃及自身與家人。”

    “伴君如伴虎啊,我看不過如此了。”老黑搖了搖頭道。

    “就你知道幾個字兒,不說話會死啊?”唐霸天對老黑打斷了自己的話很是不滿,瞪了老黑一眼,才繼續說道:“禦器廠的老窯工每天回家之後總是唉聲歎氣。要不就是一言不發。他的女兒看著父親如此,心裏十分著急,於是她催逼著父親說出了事情的緣由。老窯工跟女兒說這種瓷器燒不成功的原因恐怕是窯溫燒不上去。女兒聽後,寬慰父親讓他去休息。但她自己卻開始擔憂起來,轉輾反側,徹夜不眠。”

    “在假寐中,她夢到一位神仙,他告訴老窯工的女兒說:‘此器要以女兒身祭燒,便可成功。’第二日醒來。老窯工的女兒打定主意,要以身殉窯,她希望自己的犧牲能夠使眾多窯工免受皇帝的責難,也希望能以此來救她的父親。”

    “這哪裏是神仙,簡直就是惡魔。”展飛沒好氣地說道:“哪裏有教人去死的。”

    雖然這一次展飛也打斷了唐霸天的話,不過唐霸天卻沒敢說什麼,他對展飛那還是非常忌憚的。

    “嘿嘿,展兄弟說的是,不過這女人也是為了救自己的父親嘛。於是,在窯工們心急如焚之時,她以探父為由來到窯上,趁眾人不備跳入了窯內,待眾窯工和她父親明白過來之時,隻見窯內熊熊烈焰在蒸騰,眾人哭成一片。”

    “悲劇啊。”張天元無奈歎了口氣道。

    其實這個故事他也是知道的,而且還有另外的一個版本,不過故事內容都大同小異。

    “是啊,的確是個悲劇,不過結局總算還是不錯,待開窯之時,滿窯瓷器就像少女的血染就的一般,釉色殷紅,晶瑩潤澤。皇帝要求的這種瓷器終於燒製成功,但是卻使一名美麗的少女獻出了生命。窯工們深深敬佩這位以身殉窯的少女,所以將這種色釉取名為美人醉來紀念她。”

    “哼,這也叫結局不錯?就算是我,也絕不會為了做好一件瓷器拿人的性命去開玩笑的。”劉大彬冷哼了一聲說道:“再說了,這故事根本就是扯淡,我也研究過美人醉這種釉色,如果現在讓我模仿,我也能模仿得出來,絕對絲毫不差,可用不著什麼女人的鮮血。”

    “是啊,編造這故事的人,無非是想借此炒作一下美人醉而已。其實這美人醉根本不必炒作,它的美本就可以魅惑眾生了,哪裏犯得著去炒作啊。大彬哥你說你會做這個?”張天元還真是有點喜出望外,忍不住問道。

    “嗯,美人醉這東西我以前見過,就在西江陶瓷鎮,是我爸給我看的,我當時就開始琢磨了,所以如果真要說起來,這美人醉可是我最早模仿的瓷器,比梅瓶還早,此釉裝飾無大件,多在小型瓶尊及文房用具上使用。”劉大彬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可就要麻煩大彬哥你了,幫我弄幾個美人醉出來,我有幾個朋友非常喜歡這種釉色,高仿的也行,價格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張天元急忙說道。

    “張兄弟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你的事情我自然要幫忙了,再說了,咱們以後可就要合作了,我不幫你幫誰啊。不過你答應我的條件可是真得嗎,我到現在依然是有點不敢相信啊。”劉大彬真覺得自己好像還在夢裏似的,有些事情想都不敢想,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我既然說過,那就是真得,難道還會騙你不成?另外錢區長那裏你也不用操心,我會一並幫你擺平的,反正你也搞不定。”既然是要跟別人搶人才,張天元肯定要出力了,他不能把擔子就交給劉大彬去扛吧。

    劉大彬這貨本來就膽子小,萬一扛不住了,那自己可真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哎呦喂,兩位兩位,咱能別在這裏吹牛了好嗎,我告訴你們把,剛剛我一哥們給我發了條短信過來,說錢區長在酒店裏跟招商局的劉局長見麵了,劉局長啊,那可是咱們都招惹不起的啊,你們這裏倒好,互相吹捧,就不怕牛皮吹破了啊?”

    本來老黑就覺得這個事兒到現在還麻煩著呢,絕對不好處理,誰曾想剛剛就有人給他發了短信,看了那短信之後,他更是覺得沒辦法了,於是就覺得這年輕人跟劉大彬真得是腦子抽抽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兩個人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吹牛,簡直不像話啊。

    劉局長都出麵了,這事兒能善罷甘休嗎?

    劉大彬害怕錢區長,可是對劉局長卻沒什麼概念,反而還問了一句道:“這劉局長比錢區長的官還大嗎?你怎麼害怕成那樣了?”

    “哎呦我的親兄弟呢,你真是我的傻兄弟啊。我就實話給你說吧,今兒這事兒哥哥我也幫不了你了。本來我是想著沾點光的,得,今天就當我沒來吧,你們也不好好想想,劉局長那是管著咱津城招商的大事兒,但凡做生意的都跟他有關係,誰敢招惹啊,你們得罪了他,能有好果子吃嗎?現在要麼趕緊想對策,要麼就按照錢區長說的做算了,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咱不是有句老話叫胳膊擰不過大腿嗎?”

    老黑覺得真是服了這個劉大彬了,這家夥還真得是一二愣子啊,感覺就好像是什麼都不懂,居然連招商局的最大的官都不知道。他反正是不想趟這個渾水了,甚至他還想立個功,勸劉大彬答應錢區長的要求,那樣的話,以後跟錢區長或者錢秘書見麵,那也不至於太尷尬了。

    劉大彬果然是有點慌了,他看了看張天元,幾乎是哭喪著臉說道:“怎麼辦啊張兄弟,你聽老黑這麼說,是不是咱們真的要麻煩了啊?說實在的,這些當官的要給我安個罪名那可實在是太容易了,本身咱們幹的有些事情那就是犯法的,隻不過一直以來有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可他們要是較真,我就麻煩大了。”

    劉大彬還真是不蠢,一下子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57
正文 第一六零八章 大腿和胳膊較勁



   “大彬哥,我也相信胳膊擰不過大腿,不過咱行的端,走的正,怕誰啊?說到底,你也就是做了些高仿品而已,而且還是告訴別人那是高仿,如果別人要找你麻煩,也就是衝這點而已。放心,我有辦法保你沒事兒。”張天元拍著劉大彬的肩膀安慰道,然後又對劉大彬耳語了一句:“更何況誰是胳膊,誰是大腿,那還說不定呢。”

    他這話,劉大彬一下子就聽懂了,原本迷茫的眼神也瞬間變得堅定了起來,是啊,雖然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可誰是胳膊誰是大腿還說不準呢,自己這個兄弟可是帝都那邊來的,認識的官肯定比這邊大啊,都說天子腳下無小官,看門的可能都比一省大員牛氣。

    想到這裏,劉大彬立即就不怕了,對老黑說道:“老黑,你要是怕事兒就走吧,我會告訴錢區長你跟這個事兒沒有關係的,放心,咱絕對是不會連累到你的。”

    “不是,我說你們這二位怎麼這樣啊,好賴話聽不懂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老黑簡直快要給這兩個他眼中的二貨氣炸了,這都什麼人啊,哥們我要不是看在你們還有可利用的價值的份上,才懶得管你們呢,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一點都不把哥們我的話當回事兒?

    真是兩個小土鱉啊,這當官的要整治你們這些小老百姓,根本都不用來明的,暗的就把你們給收拾了,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們真是不識好歹啊。

    “唐老板,唐大哥!我可是仁至義盡了啊,今天引了你們到這裏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你這位朋友太自負了,就算是什麼大老板。可這年頭你再有錢有個屁用啊……”

    老黑是想走了,可是礙於唐霸天的麵子,又不好直接離開,於是幹脆看向了唐霸天。想要把這個皮球踢給唐霸天。

    他實在不知道張天元到底有什麼身份,想來想去也沒見過這個人,所以就覺得應該也是做古董生意的吧,隻不過做得比較大,是個大老板而已。而且還是帝都的大老板。

    可你就算是這事業再大,在中國這片土地上,那都比不上一個“權”字兒,遇到這麼個字兒,你真的就完蛋球了。更何況這裏還是人家錢區長的一畝三分地,這兩個人到底想什麼呢,還真把自己當成鋼鐵俠了不成,不僅有錢,而且還有科技?

    又或者是蝙蝠俠?

    “哎呀老黑,你這人怎麼就這麼急性子呢?錢區長又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再說了。這做生意總也有個先來後到的道理嘛,張老板先來的,那自然就是張老板先談了,劉大彬願意跟張老板做生意,咱們應該支持才對啊,怎麼能潑冷水呢?更何況朗朗乾坤,如今這世道你要敢胡來,第二天就能給你扒了烏紗帽,有多少人都吃過這種虧了,你還怕什麼?”

    唐霸天之前就幫著張天元。隻不過那個時候態度還不太明顯,因為他畢竟還是對錢區長有所顧忌的,可是剛剛明明老黑都說劉局長出馬了,可是這位張老板竟然還是無動於衷。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人家根本連劉局長都不放在眼裏,就更別說一區區錢區長了。

    這樣的人,肯定是有大靠山的,不然絕對不可能表現得那麼淡定。

    裝嗎?

    那不太現實,他畢竟對張天元還是稍微調查了一點的,知道張天元在帝都的關係那是盤根錯節。所以有大靠山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再說了,這人生不就是一次次的賭注嗎?

    贏了,你就飛黃騰達;輸了,你就一敗塗地!

    唐霸天這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卻也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他看人的眼光那還是非常準的,今天在張天元和錢區長這兩者之上,他選擇了押注張天元。

    如果贏了,那自然最好。

    如果輸了,那就當自己運氣不好嘍,反正是自己下的賭注,那輸了也心甘情願。

    正因為如此,唐霸天現在鐵定是要幫著張天元的,甚至連出國的事情都可以放到一邊去,如果說張天元真得有著非常深厚的背景,那麼到時候自己就算不出國,也應該沒有事兒了,而如果想出國,說不定這位還能幫到自己呢。

    自己現在想要弄到一張美國綠卡可是不容易啊。

    在他想來,在帝都有人脈,那自然是避免不了要跟當官的打交道,帝都那都是些什麼官啊,其實不用想都知道張天元跟什麼人熟了,現在隻是不知道熟到了什麼程度,不知道跟誰熟而已,但是搞不好通過這件事情,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了。

    沒錯,有強龍不壓地頭蛇的說法,可那說的是走黑路子的,真正明路子上的,就沒有這種說法了,尤其這津城,又不是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那就更沒有地頭蛇的優勢了。

    “怎麼唐哥你也這樣啊?難道你知道這個姓張的是什麼身份?”老黑就算再蠢,此時也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了,於是將唐霸天拉到了一旁壓低了聲音問道。

    “我還真不知道他具體是什麼身份,隻是覺得可能有背景吧,不然怎麼會連劉局長和錢區長都不怕呢?”唐霸天這可是實話實說。

    “嚓,唐哥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單純了,那小子明擺了就是故意來搗亂的。就算他是帝都某位大人的公子哥,真在外麵犯了錯,或許他沒事兒,可咱們這些陪著的可就要成替罪羊了啊,反正你可想清楚,我是不打算繼續跟這裏麵趟渾水了。”本來老黑以為唐霸天知道張天元的真實身份呢,一打聽居然不知道,那這可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他看了看劉大彬,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老黑你幹嘛老這麼看著我啊?”

    “劉大彬,咱們也算是多年的合作夥伴了,你也為我賺了不少的錢。我不想害你,你如果真得不想跟錢區長走的話,那幹脆回老家去,或者去西江陶瓷鎮找個活兒幹吧,反正待在這裏也沒意思了,你看你這工廠都倒閉了,連吃的都沒了,真要是沒人管,今天估計都餓死了吧?”

    老黑這番話說的倒還是入情入理,像個老交情的樣子,他畢竟還是感念於當初借著劉大彬的本事賺了不少的錢,怕劉大彬出事兒,自己也跟著遭殃,這個主意雖然不好,但卻也不錯,畢竟不管是錢區長還是劉局長,手都不可能伸得那麼長。

    “雖然老黑你這話說的是沒錯,但我已經答應了跟張兄弟合作了,他會幫我把廠子重新辦起來的,所以我還真得留下來。他還答應了管我吃住,那我最起碼不會餓死了啊……”

    說到這裏,劉大彬還真是有點尷尬,你說堂堂一高仿專家,這連吃飯的錢都要別人幫忙,這真得是有點太掉價了。

    “不是我說啊這位張老板,你就不怕自己的錢打水漂兒嗎?”

    “我怕什麼?錢區長其實要的不過就是投資而已,奧朗德的投資是投資,我的投資也是投資,等我找錢區長細細談了之後,這事情也就解決了,什麼錢打水漂兒啊,你還真得是杞人憂天了。”張天元聳了聳肩道。

    “哦,對了大彬哥,我剛說了讓你幫我做幾個美人醉的,一共是五個,我打聽過了,高仿的美人醉,如果高仿程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話,一件少說也得二十萬,大彬哥你的水平我是不會懷疑的,咱就拿二十萬算吧,展飛,給大彬哥轉賬,一共一百萬,先讓大彬哥過幾天好日子,度過難關再說,畢竟咱們要買這裏的地皮,那還得一段時間,大彬哥可等不及啊。”張天元看了展飛一眼說道。

    一百萬有點多,不可能直接支付現金,所以銀行轉賬自然是最好的辦法,好在張天元的那張黑卡網上轉賬是沒有限製的,所以支付起來也非常容易。

    “一件二十萬!什麼仿品這麼貴啊!”老黑直接傻眼了。

    他以前也賣高仿,但是那是把高仿當成真品來賣的,自然就賣得比較貴,可他是真得不知道一件高仿品居然都值這麼高的價,所以一時間竟是傻了眼了。

    在老黑想來,這仿品不就是贗品嗎,既然是贗品,那一件能賣個幾千塊就謝天謝地了,怎麼可能上萬,更不要說上十萬,甚至二十萬了,這個年輕人,這個姓張的老板真的是腦子裏麵有坑啊?

    “不不不,張兄弟這可使不得,你能幫我,那就是我的福氣了,我哪敢要那麼多錢啊……”

    劉大彬別的不知道,其實對高仿的價格那還是知道的,因為他以前賣過,而且之前跟張天元在秘密基地裏聊天的時候也說起過一些仿品的價格,他倒是沒有胡說,有些高仿做得好,那是一樣能賣上高價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便是高仿,那也是越少越值錢,張天元這一次做五個,還給這麼多錢,那就有點太多了。

    於是劉大彬接受起來才會覺得不太好意思。

    “拿著吧,這一行的事情我懂。你不是說過嘛,現在做高仿都不如做日用品賺錢了。我雖然要做五個美人醉,但希望每一個都不一樣,待會兒我會把要求發到你的郵箱裏,嗯,你把郵箱寫給我吧,既然要求不一樣,那肯定給的價也不能低了是吧,你就安心收了吧。”張天元當然給這些錢有籠絡人心的意思,不過話說回來了,這東西還真值這個價。(~^~)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6-10-22 12:58
正文 第一六零九章 精品



    別人不了解高仿瓷,張天元卻是了結的,因為他去過西江陶瓷鎮,知道高仿瓷是怎麼一回事兒。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講,真正昂貴的是高仿瓷裏麵的精品高仿。

    事實上根據仿製水平的高低又可以將高仿品高檔仿古瓷、中檔仿古瓷和低檔仿古瓷分為三大類。

    今日的高仿瓷可以再細分為精品高仿瓷與普通高仿瓷兩類,而這個廣義概念上的高仿瓷恰恰囊括了高檔及中檔仿古瓷。

    不過真正要讓人真假難辨的,有一定收藏價值的,那還是要數精品仿古瓷了。

    一般以真的古瓷或瓷片等標本為仿製母本,對於胎體的質地、釉麵光潔度及氣泡分布、桔皮紋、手感等,造型的精確度及跳刀痕、接泥痕等,裝飾色料及紋樣、畫風的精確度,款式的精確度以及火石紅、蛤蜊光乃至器物燒成後的尺寸、厚薄、重量等等,都極為到位。

    經過恰到好處的做舊處理後,仿品的形、神皆具古瓷風貌,但能仿到如此程度的數量並不多,成功概率能達到十之二三就很難得,有些品種幾乎窯窯都是廢品。

    這些高檔仿品主要銷往海外,國內拍賣的圖錄中也時有出現。

    就是因為成功率極低,所以也導致了成本的不斷攀升,很多人做這種精品仿古瓷甚至是不賺錢的。

    別看劉大彬之前做了不少精品高仿賣錢,但買的人隻知道他成功的作品,卻不知道這些成功作品背後卻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的淒慘啊。

    那一件成品可能是數十件、數百件失敗作品給累積出來的。這裏麵花的錢可就太多了。劉大彬繼承了父親的遺產,自己又賺了點錢,再加上這工廠還兼做日用品,那也是不少賺錢的,可到今日居然混成這般田地,其實裏頭的消耗可想而知了。

    一般理智的高仿專家都漸漸退出了這一行,因為不想騙人啊,如果想以假亂真。想要用高仿當成真得賣,那肯定能賺錢,但很多高仿專家不願意這麼做,到頭來隻有一條路。那就是退出,否則傾家蕩產那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黑跟唐霸天根本就不知道這裏頭有多少錢的花費,他們總以為劉大彬這來錢太容易了,其實隻不過就是個誤會而已。

    他們之所以會誤會,大概還是將普通的仿品當成了精品仿古瓷來看待。又或者是覺得這些高仿當成真品來賣的話那就特別賺錢。

    但這種思維在劉大彬這裏並沒有成行。劉大彬不想那麼做,也不願意那麼做。

    所以到現在為止,唐霸天和老黑還覺得劉大彬是在裝窮呢,都不知道講多少錢存入銀行去了。

    可是他們就沒去想,這家夥要真得有錢,哪怕是一點錢,也不至於讓工廠停工,讓自己餓得半死啊。

    這裏頭的事兒啊,他們怎麼會懂,就算是唐霸天也去過西江陶瓷鎮。可他跟張天元去的目的並不一樣,所以看到的東西那也是不一樣的,並沒有張天元對高仿品了解得如此透徹。

    展飛直接網上轉賬成功之後,這劉大彬的賬戶上就多了一百萬,雖然不多,但也是個意思了。

    張天元笑著說道:“一百萬,用來製作美人醉,五個估計差不多了吧?”

    “能燒出來,五個美人醉我可以用一個月的時間全部燒製出來,這一百萬至少能夠我用兩三個月。當然了,這是在成功率保證的情況下,不過張兄弟你也清楚,做精品高仿的時候。成功率特別低,即便是我,也隻能達到百分之四十的成功幾率,但不管如何,張兄弟你放心,一個月之內。我給你做出五件精品的美人醉來,要是做不出來……”

    “哎,不用立軍令狀,我那朋友也不能急著要,你慢慢做,隻要一年之內做出來就行,我的朋友可都是行家啊,你做得不好,他們是不會滿意的,為了好東西,哪怕是等上一年那也值了啊。”張天元擺了擺手說道,他很怕林大彬為了完成任務結果應付差事,做出來的美人醉無法讓他滿意,到時候送人都不好意思送了。

    “張兄弟你放心,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當然了,如果真做不出來,我也不會強迫自己,不會讓你失望。”劉大彬笑了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了。”

    “不是,你們剛剛說什麼啊,一百萬就能用兩三個月?我沒聽錯吧?就是做高仿品而已,又不是做真正的古瓷,真得消耗這麼大嗎?”唐霸天此時已經驚得是目瞪口呆,他從未想過,高仿品,尤其是精品高仿居然會這麼難做,成功率竟然會如此之低,這哪裏是在做高仿啊,這簡直就是在做真正的藝術品啊。

    張天元對唐霸天今天的表現還是挺滿意的,所以他的疑惑,張天元也回答了,笑著說道:“其實你不用驚訝,大彬哥說的這個,都是算不錯了。因為大彬哥的成功率比較高,所以一百萬估計能做出十多件的成品,這一件也能賣個二三十萬的,還是有賺頭的,但大部分的高仿專家,一百萬能做出四五件件成品已經要謝天謝地了,基本剛好回本,如果倒黴的話可能也就能做成一兩件,最後賠得親媽都不認識了……”

    “不會吧!我以為高仿很不上檔次呢,沒想到居然這麼難做?”

    唐霸天這一次算是徹底搞明白了,當初張天元為什麼說那些高仿品其實也挺值錢的,這不廢話嘛,光是製作成本都那麼高,不值錢那也不正常啊。

    老黑也是聽傻了,仿佛囈語一般說著:“一百萬四五件?一百萬四五件?我靠!那我豈不是還做了虧本生意了?”

    他曾經做過很多次這種生意,給人說是真品,但一件好東西也才賣了幾萬塊而已,這連成本都不夠啊。

    “張兄弟說的是啊,別的不說,單單就是材料,那就是一大筆錢,而且如今這材料還是越來越貴了。更不要說這些東西成功率本就極低,要做成精品,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唉,所謂成功者十之二三,那其實說的還是水平非常高的高仿專家,一般的高仿者,那根本別想賺錢都。”劉大彬也點了點頭說道。

    “我靠,那就幹脆當成真品賣得了,那樣子才能賺錢啊,你這樣子做,難怪會虧本,我就說嘛,你這家夥到底怎麼會窮成這樣了,原來竟然是把錢都花在了製作這些雞肋上麵了啊。”老黑覺得替劉大彬不值啊。

    “一說到‘仿’,似乎就有‘假’的感受,因此,一提到‘高仿’,一些人就順理成章地理解為‘更高水平的假貨’。實際上,以保護和傳承藝術品精粹為目的的一種仿真度很高的仿製品,並不同於人們常說的贗品。‘高仿’藝術品有明顯的文化特征和收藏價值,因而受到許多收藏人士的青睞。我覺得自己做的東西很有意義,能賺點錢就行了,但每個人追求不一樣,你不能要求我非得像你那樣對吧?”劉大彬這番話倒是說得很大氣,不像是個小學都沒畢業的孩子。

    “我也同意大彬哥的說法,這仿古瓷是個曆史現象,早在明朝永樂、宣德年間,官窯就開始仿造宋代的瓷品。仿古瓷器的存在,對於製瓷文化的傳承、曆史的再現有著重要的意義。但是對於市麵上盛行將仿古瓷當作古玩來賣的現象,我可是相當深惡痛絕!仿古瓷是正道,但是贗品卻是對買家的欺騙,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我覺得專家們如果要做這種仿古瓷,最好還是在所做的高仿瓷器上做上標識,以免誤導買家。”張天元其實可以用高仿去騙錢,他的補字訣做出來的高仿除了沒有靈魂之外什麼都有,可以瞞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想賺錢那很容易,可是他不願意那麼做。

    既然可以通過正當途徑賺錢,幹嘛還要去做那種昧著良心的事兒呢?

    你說如果窮得沒飯吃了,他或許真得會做,因為他不是多麼偉大的人,可是既然沒到那種程度,他也不會壞了自己的良心,有些事兒能做,有些事兒就不能做!

    如今用瓷玩瓷藏瓷的人越來越多,如何選購瓷器是一門學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需求。精通瓷器的發燒友自然以古董為最愛,動輒上百萬甚至千萬的傳世之寶曆來是拍賣會上的亮點。

    而對於那些了解製瓷技藝,熱衷曆史典故的藏家來說,“亮明身份”的高精仿品,同樣頗具收藏價值。

    不過,以張天元的經曆和從別人那裏聽來的信息來推斷,仿古瓷市場中,高精仿品數量不多,一些初涉收藏的愛好者要多積累相關收藏知識,最好選擇收藏大師作品中可以傳世的佳作,因為這樣的作品具備升值的空間。

    購買其他瓷器,則要注意仔細分辨其工藝如何,比如要區分貼花瓷與手繪瓷,前者是將陶瓷顏料繪於紙上,然後將其貼在坯或白瓷上燒製而成,猶如機械複製,技術含量與成本都較低;而後者則為人工一筆一畫勾勒,具有藝術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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