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超級傳奇商店 作者:二將 (已完成)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5-1 10:34
正文卷 第220章滅頂之災(求訂閱)


    當秦芙姐妹倆提著大包小包出來時,顧元嘆和晏鴻天兩人已經回來了。

    「你們這是去逃荒呢?」

    面對他的揶揄,秦莎莎很不爽「你以為本小姐願意啊,還不是你惹得事!」

    「莎莎……」

    「行了行了。姐你現在已經鬼迷心竅,我說什麼都沒用。反正我話撩在這裡,以後被人賣了數錢玩,你可千萬別怪我沒提醒你。」說完秦莎莎一甩腦後的黑直發,朝屋外走去。

    「顧前輩,我妹妹她……」

    「沒事,你妹妹她挺好的。」顧元嘆渾不在意的說完後,跟到:「好了就走吧!」

    秦芙在路上已經把家裡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了,回來主要就是來帶她妹妹的。出了大門後,轉身看著祖宅上貼的門神,一陣失神。

    「再不走,黃家的人該過來了。」

    顧元嘆這話沒有危言聳聽。既然那邊已經派人去抓他的親朋好友了,秦芙家這邊肯定也是重點照顧,而且不出意外,現在已經有人隱藏在陽朔某個角落,等待著一擊必殺的機會。

    奔馳新款R級旅行車寬敞舒適,威猛高大的車身盡顯豪華氣派,幾個人上車後,一路朝東行去,很快上了高速輔路。

    眼看前方高速收費站已經在望了,開車的沙昱朝後視鏡看了眼,沉聲道:「顧爺,你看。」

    顧元嘆順著他的視線朝倒車鏡看了眼,數輛貼著反光車膜的無牌轎車急速朝他們駛來,耀眼的大燈刺的人睜不開眼睛。

    再往前看去,兩輛重型卡車越過黃實線堵在他們車前,看樣子是打算把他們攔在高速外。

    「能衝過去嗎?」

    沙昱搖搖頭,「卡死了,過不去。」

    顧元嘆左右兩邊看了看,干脆道:「掉頭。」

    前面沙昱說了聲「抓緊了」,手動掛到二擋,一個剎車,猛的一打方向盤,車子來了個原地180°轉彎,緊跟著油門踩到底,發動機傳出一聲野獸的咆哮聲,向著來時的方向狂飆而去。

    坐在沙昱後面的顧元嘆,笑呵呵道:「看不出老沙居然也是個老司機啊!」

    「呵呵,剛出山那會,看著新鮮就學了一陣子,已經很久沒開了。」

    「哈哈……」

    吊在車後面的幾輛車可能也沒想到他們這麼果斷,居然在第一時間就掉頭逃離了,紛紛掉頭追趕。

    由於車身太過龐大,在離開高速輔路拐上臨桂省道後,他們就被追上了。幾輛車子貼著奔馳的屁股啃了好幾口,想把他們逼停下來。

    「這些王八蛋,居然狂到這個地步了。」

    秦芙一臉緊張道:「這裡是黃家的傳統地盤,他們在這邊的勢力超出你的想像。而且……」

    「而且他們既然知道有老沙在,還敢殺過來,就說明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准備對不對?」剩下的顧元嘆幫她說完了。

    秦芙沒說話,盯著車後面車子緊張的點點頭。

    現在已經快7點鐘了,路兩邊婆娑的樹影遮蔽了高速路那邊的燈光,顯得特別昏暗。再加上這裡是和國道相並行的省道,晚上更是少有行人車輛路過,更顯得陰森森的。

    不喜歡婆婆媽媽的顧元嘆,決定給他們來個滅頂之災。冷聲道:「秦芙你過來開車,老沙,晏前輩,咱們准備動手。」

    秦芙從後面爬到了前座上,把控好方向盤後,沙昱游身鑽了出來,朝被顧元嘆稱為「前輩」的晏鴻天看了眼,心裡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已經知道,顧元嘆乃是後天大圓滿,能被他稱為前輩的,只能是先天。

    先天啊,這是多少人做夢都不敢奢望達到的境界?更甚至,很多人到死那天都沒見過真正的先天長什麼樣。

    可是現在呢,自己身旁就坐了個先天,而且等下還要一起並肩戰鬥。

    一想到這點,連沙昱那顆飽經滄桑的心都開始激動了起來。

    「哐當」車子再次被啃了一口。

    「開門。」

    秦芙找到電動門的按鈕按了一下,商務奔馳的右側車門緩緩向兩邊滑去。

    晏鴻天一馬當先,朝屁股後面一輛福特跑車凌空撲了上去,青銅劍劃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轟」的一聲巨響,高速行駛的轎車被一下剖為了兩爿,打著旋飛舞了出去,隨後更是爆出一團耀眼的火花。

    看到如此駭人的場景,另外三輛車嚇得緊急踩下了剎車。

    然而已經遲了,沙昱手中的八荒同樣刀氣縱橫,把另外一輛GTR給砍成了篩子,裡面三四個沒來得及逃跑的人,一臉血污的癱軟在了車座上。隨後車子歪歪扭扭朝路基上衝去,撞上護欄後四腳朝天翻了個個。

    顧元嘆更直接,「乓乓乓」、四五道扭曲的電蛇下去,把後面兩輛壓陣的奧迪乘員電成了烤鴨。

    就在幾人以為戰鬥已經結束時,那兩輛奧迪車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了,兩個口吐鮮血的黑衣老者從車裡爬了出來。

    都沒用沙昱上去抹脖子,顧元嘆「乓」的一聲把其中一個給劈死了。

    「廢物!」見對方連一道雷電都扛不住就死了,顧元嘆撇撇嘴不屑到。

    還帶著口罩的晏鴻天,現在對雷電已經過敏了,哪怕聽到那個聲音、心髒都會跟著一緊。

    沒讓顧元嘆再劈了,一推手,青銅劍直直飛了出去,繞了個彎後把最後一人捅了個對穿,最後青銅劍居然又飛了回來。

    沙昱看得兩眼瞪成了銅鈴,學著顧元嘆的稱呼問道:「晏前輩,您這是……本命劍?」

    終於找回一點先天尊嚴的晏鴻天,矜持道:「一點雕蟲小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顧元嘆心裡也挺震撼的。晏鴻天這一手才是真氣修煉到家的表現,和他一比,那些什麼隔空攝物,吐氣殺人才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雕蟲小技!

    這邊秒殺的場景同樣把秦芙兩姐妹看傻眼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秦芙雖然沒有堅定的向道之心,但怎麼說也是個武者,她從晏鴻天那驚天一刀裡,感受到莫大的震撼,那種直抵心靈深處的惶恐,讓她一剎那如墜冰窟,駭得手腳冰涼。

    還有那個顧前輩,她從反光鏡裡看到一道白光從他指間射出,隨後一道驚雷憑空劈了下來。

    「他……他居然懂上古雷術……」

    秦莎莎同樣也嚇得不輕,她以為那些練武的人跟她姐姐一樣,就是學了些輕身功夫,能翻牆越脊而已。

    可是剛剛她看到了什麼。一劍把高速行駛的汽車劈成兩半?幾個雷電把汽車劈成了渣渣?

    「等等,那是……雷電?」

    後知後覺的秦莎莎,現在才猛然想起,剛剛姐姐口中的「顧前輩」,使用的乃是玄幻書裡的法術。

    一想到這點,秦莎莎立刻拽著她姐姐的胳膊,極度亢奮道:「姐姐、姐姐,他用的是不是傳說中的法術?是不是、是不是……」

    被拉回魂魄的秦芙,嘴角抽了抽道:「你眼花了,那是激光武器。」

    「哼,你騙人,那明明就是閃電。」

    嘴裡說著,秦莎莎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個世上居然真的有法術,難道爺爺說的都是真的?」

    秦芙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嘆息道:「別想了,法術不是你我這樣的人能學到的。而且也不會有人願意傳授。」

    秦莎莎剛剛還興奮無比的神情,隨著秦芙的話、一下變得黯然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顧元嘆等人過來了。剛上車他就忍不住嘟囔道:「怎麼個個都是窮鬼。」

    他話說完就感覺不對了,抬頭一看,只見沙昱滿臉尷尬,包括晏鴻天在內,眼睛都開始四處游蕩了起來。

    他這才想起,這兩位同樣也在「窮鬼」之列。嘿嘿道:「你們別多想,沒說你們。」

    秦芙此刻已經收拾好心情,抿嘴笑問道:「幾位前輩,有什麼收獲嗎?」

    「五顆碧凝丹,一顆凝氣丹,還有本內家拳譜。至於那些破銅爛鐵沒要。」

    聽到居然有丹藥,秦芙開心不已,嘴裡連連道:「不少了不少了,那些人裡肯定有黃家重要人物,要不然不會賜下凝氣丹的。」

    沙昱也很開心,這兩種丹藥他全都能用到。

    現在想想,他覺得當初能認識這位顧爺,真是僥天之幸。要知道很多散修,哪怕練到宗師時,連丹藥看都沒看過,更別說服用了。

    但是他呢?現在三天一顆碧凝丹,進境神速。照這樣下去,很快就能突破到後天大圓滿。

    沙昱越想越開心,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要說在場誰最平靜,那就要數晏鴻天了。

    他已經是先天境,這些普通的丹藥對他根本無效,至於有用的丹藥、晶石……

    「哎」晏鴻天忍不住在心裡嘆息了一口。這種東西別說顧元嘆沒有了,就算有,他又怎麼可能輕易的給自己服用?

    不過聊勝於無的是,手中這把青銅劍給了他點安慰。

    就在剛才一劍劈下去的時候,他真的和劍合二為一了,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

    說出去都丟死人,堂堂先天高手,混到現在竟然連把法器劍都沒有,真是丟盡了天下先天高手的臉。

    顧元嘆眉眼通透,打眼一瞧就知道晏鴻天心裡在想什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探手入懷,等再拿出來的時候朝晏鴻天嘿嘿笑道:「來,老晏,給你個好東西。」

    「什麼?」靠在車門上的晏鴻天,順手接了過來。等看清手中是什麼的時候,差點沒一口吐沫噎死…… 本帖最後由 小雲雲530929 於 2017-6-1 13:49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5-1 12:35
  正文卷 第221章 寂寞的夜


    「晶…晶石……」

    晏鴻天一把摘掉嘴上的口罩,托在掌心細細看了會,等發現真的是晶石後,臉上一片錯愕之色。

    看到晏鴻天臉上那副驚訝、錯愕、不敢置信的神色後,顧元嘆仿佛三伏天吃了塊雪糕樣,從頭舒坦到腳。一種極度滿足感油然而生。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晶石的重要性。晏鴻天在震驚過後,認真道:「這種東西對你今後的計劃至關重要,它可以補充你的真元,一旦沒了晶石,先天也不過是龍困淺灘,發揮不了大作用。」

    看到晏鴻天的反應,顧元嘆心裡暗自點頭不已,慶幸自己沒看錯人。

    老話常說,也就晏鴻天這種散修還想著顧元嘆了。要是那些家族培養出的先天看到晶石,那還不瘋搶了,怎麼可能還往外送?

    「老晏不用多想,資源要合理利用。這裡你實力最強,以後就是咱們的靠山石,當然要優先供應你。至於我嘛,練的功法比較特殊,對晶石的依賴性不大,所以你就不用推辭了。」

    他的一番話讓晏鴻天感慨萬千,看著手中的晶石,臉上更是變化莫測。

    散修出身的他,這麼多年來也沒用過什麼好東西。前幾年為了衝擊先天,更是把修煉筆記賣了一份出去,才換了區區五粒凝氣丹。

    要知道修煉筆記這種東西,一旦落在敵對仇家手中,以後搞不好要吃大虧的。可想而知他已經窘迫到何種地步了?

    嘴裡囁嚅了好一會才道:「謝謝了」

    晏鴻天這三個字,仿佛讓顧元嘆腦海裡聽到了一種聲音,「叮!忠誠度加20%!」

    他咧著嘴笑道:「不用客氣,用完了跟我說一聲,我這裡還有幾顆呢!」

    「……」

    「哈哈……」伴隨著一路笑聲,車子上了廣海高速。

    ……

    顧元嘆心情好,就代表著有些人心情不好了。

    黃家派出的三路人馬全部石沉大海,這讓黃康這位現任家主差點沒急瘋掉。

    四位宗師啊,不是那些外練筋骨皮的世俗高手,也不是什麼剛踏入練氣的暗勁高手,這是黃家這麼多年屹立不倒的頂梁柱,現在一下子全部失聯,讓他心急如焚,坐臥不寧。

    黃康突然有點後悔了。死在璃瓏山的宗師又不是他一家,干嘛做這個出頭鳥,主動攬事呢?

    事出反常即為妖,三個宗師加幾十個練氣高手以及上百個江湖一流高手,全部死在璃瓏山,不管最後是誰得利,這個出手的人都絕不是什麼善茬。

    可惜現在想到已經太遲了。如果這回幾位長老一旦出事,那他肯定難辭其咎。家主之位不保都是輕的,更可怕的這個消息一旦被另外幾家知曉……

    負手在堂屋裡煩躁不安的來回走動著,不時朝屋外看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勁服的年輕人快步走了進來,臉上掛著驚慌的神色,不等黃康問,對方已經急急道:「不好了家主,ks那邊剛剛傳來消息,胡長老他……他……」

    「快說,他怎麼樣了?」

    「他…他的屍體剛剛被發現。」

    黃康心髒猛的收縮了下,喉嚨也好像被大手一下攥緊般,讓他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一天之內連死了兩位長老,這讓他眼前一陣發黑。

    「族長…族長……」

    黃康一把撐著身旁的椅背,反手揮了揮,示意手下先出去。

    「秦芙、顧元嘆……真是好狗膽!」說著他狠狠一拍椅背,面色猙獰道:「別讓我抓到你們,要不然非把你們千刀萬剮了不可。」

    很快又有人進來,帶給黃康一個更加震驚的消息,吳都那邊也失手了。

    「三個……」

    此時黃康差點沒氣的吐血,灰白的頭發如同鋼針、根根倒豎;兩只眼睛暴怒充血、血絲如霧;一口牙齒咬的咯吱作響,恨不得生啖其肉。

    就在這個時候,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臨掛那邊負責人打過來的,他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哆嗦著雙手接通了電話,聲音沙啞的問道:「怎麼樣了?有沒有抓到他們?」

    「全軍覆沒!」

    「啪嗒」一聲,黃康手機摔在了地上,隨後眼前一陣發黑,但武者的強健體魄又讓他沒有就此暈過去,只能硬生生承受住這個不可承受之重!

    ……

    顧元嘆等人一路無驚無險回了吳都。

    路上顧元嘆跟晏鴻天聊了許多,但大多數時間他都作為一個聽眾,偶爾遇到一些不懂的事情問上兩句。

    晏鴻天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讓顧元嘆對華夏整個修煉界有了個系統化的了解,不再像以前那樣雲遮霧罩。

    到家後,先是處理了點事情,接著又回了趟ks,本打算問點事情的,可惜他老媽給他吃了個閉門羹,他只好鼻子一捏回了吳都。

    第四天下午他來到了穆香家。

    這個以前明艷動人的女人,現在清減了很多,本來圓潤的下巴,現在也尖削了幾分。唯一讓他安心的是,穆香身體各項體征都很穩定,沒有出現什麼變化。

    什麼也沒做,就在她床邊絮絮叨叨講了小半天,直到天色擦黑時才離開。

    坐在車裡打開微信看了看,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加了穆香那兩個閨蜜,詹洋和孫涵。

    打開兩人朋友圈翻了翻,發現都是些極其消沉的詩句,以及緬懷曾經美好時光的文字。

    下面有兩人朋友的留言,都是要她們振作精神的,裡面也提及了穆香。

    顧元嘆想了想找出詹洋的號碼撥打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可能是沒想到他會主動打電話給她,詹洋語氣裡帶有一絲激動,「你回來啦?」

    「你知道我出去了?」

    「嗯,聽穆香爺爺說的。」

    提到穆香,電話一下沉寂了下去。過了好一會詹洋才說:「你有沒有睡覺呢,要不一塊出來聚聚,孫涵也在。」

    「咦,你們出院啦?」

    「嗯,前兩天剛出院。」

    顧元嘆點點頭干脆道:「好吧!你們在哪裡,我去找你們。」

    「來後街這邊吧,我們住在這附近。」

    顧元嘆答應了聲,然後讓司機師傅掉頭,朝鳳凰路那邊趕去。

    ……

    鳳凰路這邊以前挺破的,而且小酒吧林立,各種魚龍混雜。但早在七八年前,這邊經過區裡一系列整治規劃後,形成了像京城蘭桂坊一樣的酒吧一條街。

    喧囂的街、迷離的夜,酒精麻醉著寂寞的不歸人。夜晚的寒風阻擋不了那些追尋刺激的年輕人,一、一簇簇,摩肩接踵。

    走在其中的顧元嘆,帶著探尋的目光,在那些或迷茫、或興奮、或麻木的臉上一一掃過。

    他的步履輕松,臉上再沒有那種悲天憫人的神情。他知道,這就是紅塵,這就是社會的真實寫照。

    沒有感悟,沒有神游物外,他很自然的融入了進去。

    在經過後街中斷一座噴泉水池時,路邊傳來一聲招呼,「顧元嘆,這邊。」

    他轉頭一看,只見一家門臉不大的酒吧門口站了個身材高挑的女孩,正在向他連連招手。定睛一看,正是孫涵。

    孫涵主動走了過來,老遠臉上便掛上了淡淡笑意,「好久不見!」

    「嗯你還好嗎?」說著打量了一眼孫涵。

    多日未見,這個性格開朗的現代都市麗人,臉上消瘦了很多;本來略顯豐腴的身體,現在也干癟了幾分,甚至他從她的眉心看出了幾分病態。

    孫涵隨口說了句「就那樣」,已經帶著他從酒吧走去。

    酒吧不大,裡面一共十來張台面,大半坐了人。裝修以西式奇幻風為主,角落裡擺放了許多奇奇怪怪的飾物。

    在看到他們進來後,最裡面一個牛頭獨角飾物旁邊的女孩站起來,朝他們擺擺手,不是詹洋又是誰?

    等走近後顧元嘆知道她為什麼選擇坐在這個陰暗的角落裡了。

    只見詹洋原本洋娃娃般精致的臉蛋上,現在多了道恐怖的割裂傷,從右顴骨一直拉到右邊上嘴唇,如一條剝了皮的蜈蚣般趴伏在臉上,紅彤彤的,看著非常惡心。

    等坐下後,帶著寬邊紳士帽的詹洋,自嘲的笑問道:「是不是很醜?」

    顧元嘆搖搖頭,「比你醜的我見得多了。」他是實話實說。

    詹洋這個算什麼?沙昱那張臉,要是讓一般人看到了,連飯都吃不下去,那才叫恐怖呢!

    可現在呢,時間看長了,他反而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有時候還覺得挺有趣的。

    詹洋就當他安慰自己了,笑著問他喝點什麼。

    他隨便點了樣很噱頭的酒,名叫「寂寞的夜」,隨後朝兩人面前看了眼,發現是清茶,笑道:「喝兩杯吧,有我在沒事。」

    她們兩人剛出院,原本確實不能喝酒,但既然顧元嘆發話了,她們自然也沒有再推遲。

    等點過酒後,詹洋兩人突然沉默了下去,偶爾瞥一眼顧元嘆,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原本她們以為顧元嘆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甚至如果不是穆香的話,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交集。

    可是隨著那場車禍,一切都變了,而面前這個男孩,身份也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當初肇事司機曹星宇的死亡可是轟動整個吳都,雖然後來官方辟謠,說曹星宇是意外身亡。

    但這種話騙騙不明真相的外人還行,她們兩個親身經歷者卻萬分肯定,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意外事故,那就是赤.裸.裸的報復。

    光明正大,毫不遮掩!

    詹、孫兩家有這個能量嗎?沒有!穆家呢?也沒有!

    除此之外,她們想不到任何人,唯一剩下的只能是面前這個性格「靦腆」的男孩……

   


本帖最後由 小雲雲530929 於 2017-6-1 13:48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5-2 10:32
  第222章誰伴我闖蕩


    兩個本來有很多話要說的女孩,等真人當面的時候,突然變得笨嘴拙腮,不知從何說起了。

    酒水上來了,顧元嘆抿了口「寂寞的夜」,入口辛辣,還帶著刺鼻的酒精味,讓他眉頭一下蹙起來了。

    孫涵點的是黑啤,剛剛喝了一口,跟著便劇烈咳嗽了起來。咳著咳著眼淚都出來了,一捂嘴淚水無聲的往下流。

    詹洋沒哭,不過臉上神色也黯淡了下去。

    臉上的疤痕可以治愈,但心裡那道疤痕卻怎麼也無法去除。只要穆香一天不醒過來,她就一天無法安心。

    見氣氛有點壓抑,顧元嘆放下杯子笑道:「你們倆不要哭哭啼啼的了。我跟你們說,有些事情就是命,命中注定她有這一劫,那就怎麼也躲不過去。」

    「可是……」

    孫涵抹了把眼淚,想說點什麼,被顧元嘆打斷道:「沒什麼可是的。人這一輩子哪能不遇到些溝溝坎坎,跨過去了便是晴空萬裡。」

    「偷偷告訴你們個秘密。」

    孫涵扭了下鼻涕,鼻音濃重的問道:「什麼啊?」

    見詹洋也豎耳傾聽了,他笑著道:「穆香一旦醒過來,可能會成為一個女超人。所以你們千萬別被她比下去了,從現在開始就要努力了。」

    「怎麼可能」

    「又騙我們。」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表示不信,但心情卻好了很多。

    他笑了笑,抓過酒瓶子給兩人面前的杯子斟滿了,趁她們不注意放了點【金瘡藥】進去,「來,適當喝點對你們身體有好處,干了。」

    兩個女人不疑有他,很干脆的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金瘡藥的效果不是蓋的,腹腔出血的孫涵,本來連啤酒的刺激都受不了,但一口烈酒下去,除了開始時干咳了一下,很快臉色就變得紅潤了起來。

    再看詹洋,臉上那道恐怖的割裂傷,居然暗淡了幾分下去,很快和臉上皮膚變成了同一個膚色。

    隨著酒精下肚,兩個人放開了很多,也不再提穆香的事情,開始講起當初她們在學校的糗事來。

    「香香當初可是吳大校花,追求她的男生能在操場排一溜,其中好幾個校草財色兼並,看得我們口水都流下來了,偏她就看不上眼。」

    「嘿嘿,洋洋快說,當初你有沒有流口水?」

    又是一杯酒下肚,詹洋紅著臉,大著舌頭道:「何止流口水,我還舔屏呢!不過玉兔精你記不記得,那個照片到底是誰拍的啊?」

    一襲修身長款風衣的孫涵,媚眼迷離的問說:「誰啊?」

    「哈哈,就是你啊!有次我和你一塊睡,還聽到你半夜叫人家名字呢,那叫一個深情。當時我就在想,要是我是男人的話,一定從了你。」

    「有嗎?」

    「當然有了,我給你們學學啊!」

    顧元嘆好笑的點點頭。

    「阿新阿新人家好愛你的噢」

    詹洋拉長了聲音,學的陰陽頓挫,把一個痴女的哀怨糾纏學的入骨三分,聽的顧元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哈哈……」詹洋沒學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孫涵可能是想起「阿新」是哪位了,臉上紅了一下,跟著惱羞成怒道:「你還說我呢,是誰每回球場上看到江一凡脫衣服,就激動的大喊大叫的?我記得有一回人家從你手裡拿了瓶礦泉水,你回去念叨了三天,說什麼來著?」

    詹洋看來是想起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了,頓時大喊大叫道:「你個玉兔精不許說,不許說……」說著就要上去捂她的嘴。

    「咯咯我碰到我家一凡的手了……嗚嗚,一凡的皮膚好好哦……」

    「哈哈……」顧元嘆沒想到詹洋也有這麼花痴的時候,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孫涵很有範的聳聳肩,「她的一凡現在已經變成一凡大叔了。聽說娶了個有錢人家的女兒,不過兩口子經常吵架,偶爾還大打出手。年前我路過倉城時見過他,那一臉的絡腮胡、懷胎十月的啤酒肚,簡直顛覆了我心中所有美好的想像。」

    「那你的那個什麼阿新呢?」

    「陳建新啊?應該在坐牢吧。」

    詹洋顯然也是剛聽說,驚訝道:「不是聽說在美國過的挺好的嘛,還娶了個白人老婆?」

    「他前年就離婚回國了,在中海那邊搞了個2+1的基金風投公司。主要以拉人頭的方式吸收資金,然後再許以超高利率作為回報,形成病毒式的發展。說白了就是變種傳銷。」

    說到這裡,孫涵嘆息了一口,「20個億的流水啊!據說被警方抓獲時,他公司賬戶只剩下不到400萬的現金。」

    詹洋聽得目瞪口呆。20億啊,作為主犯,這絕對是牢底坐穿的節奏。

    少女時代的暗戀對像,居然落到現在這般田地,令她們唏噓不已。

    顧元嘆搖搖頭感慨道:「男人這輩子確實挺難的。」

    「找個漂亮女人吧,太操心,找個不漂亮的吧,又不甘心;

    光顧事業了,人家說你沒責任感,光顧家了,人家又說你沒本事;

    專一點吧,人家說你不成熟;點吧,人家說你是禽獸;

    活潑點吧,說你太油,不出聲吧,說你太悶;

    有錢,說你變壞,沒有錢,人家罵你是窩囊廢;

    結婚吧,怕自己後悔,不結婚吧,怕她後悔;

    要個孩子吧,怕出來沒錢養,不要孩子吧,又怕老了沒人養。」

    他的一番排比句聽得兩個女人「咯咯」嬌笑不已,孫涵更是笑著駁斥道:「你們男人不容易,難道我們女人就容易嗎?二十年的公主,一天的皇後,十個月的貴妃,一輩子的保姆!所以說,做女人也挺難的。」

    「好,為不容易的男人女人干一杯。」顧元嘆笑著舉杯到。

    「干杯」

    隨著話題的熱烈,詹洋兩人臉上的晦暗慢慢消失了,恢復到年前見到的颯爽,言談之間也透著成熟小女人的風姿。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老板,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拎著吉他自彈自唱了起來。

    一首很經典的老歌,被他唱的入木三分,酒吧裡的客人跟著打起了節拍,還有的口哨連連,氣氛一度達到。

    等一曲結束後,詹洋攛掇著顧元嘆上去唱一首,本來絕對不會同意的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很干脆的走了過去。

    跟老板說了幾句後,酒吧裡響起了家駒「誰伴我闖蕩」的音樂聲。

    前面是哪方,誰伴我闖蕩;

    沿路沒有指引,若我走上又是窄巷;

    尋夢像撲火,誰共我瘋狂;

    長夜漸覺冰凍,但我只有盡量去躲……

    純正的粵語從顧元嘆嗓子裡冒出,令酒吧裡的客人眼前頓時一亮,那些本來還端著酒杯輕聲交談的客人,瞬間便豎耳傾聽。

    只有頑強,明日路縱會更彷徨;

    疲倦慣了再沒感覺,別再可惜計較什麼……

    一個以術入道的大宗師,唱起歌來同樣非同凡響,歌曲裡那種迷茫、不甘、掙扎,又期盼著鳳凰涅槃的味道,簡直被顧元嘆給唱活了。

    不僅僅如此,他的嗓音非常富有特色,略帶沙啞,但吐字清晰;還有一點,他唱的粵語沒有一點牽強附會的意思,就和原唱沒什麼兩樣。

    隨著歌曲到了副歌部分,顧元嘆的嗓音漸漸高亢嘹亮了起來,酒吧的玻璃門阻隔不了音色的穿透,吸引了過路的客人。

    只有淡忘,從前話說要如何;

    其實你與昨日的我,活到今天變化甚多……

    一的客人朝著這個門臉不大的酒吧裡湧來,想一睹唱歌之人的風采。

    昏黃的燈光下,顧元嘆那張稚嫩的面龐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如同出塵的謫仙降落在凡塵一般,讓進來的客人不忍破壞這副美好的畫面,變得躡手躡腳了起來。

    只有頑強,明日路縱會更彷徨;

    疲倦慣了再沒感覺,別再可惜計較什麼,始終上路過

    ……

    一曲歌罷,這個不大的小酒吧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每個人的心靈都好像被淨化了般,甚至生出一種泡吧是罪大惡極的感覺來。

    良久之後,終於有人輕輕的鼓掌了,隨後掌聲越來越響、越來越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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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5-2 10:32
  正文卷 第223章 指桑罵槐


    伴隨著雷鳴般的掌聲,顧元嘆放下話筒走了過來。

    詹洋和孫涵,兩人面面相覷,她們從來不知道,這個話不多,顯得很靦腆的男孩,唱歌居然會如此好聽。

    看著眾人艷羨的目光,兩人與有榮焉。等那些路過的人離開後,酒吧裡到處都在談論顧元嘆,他們也坐不住了,准備結賬離開。

    誰知那個年輕的老板任性了一把,給他們免單了。

    「嘿嘿,以後要是沒錢喝酒了就帶上你,到時候高歌一曲換酒資。」

    顧元嘆哈哈大笑,「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再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長這麼大,你們是第一個聽我唱歌的人。」

    「真的?那真是太榮幸了」詹洋已經忘記臉上的傷疤了,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沿著鳳凰路朝前走,又在燒烤店吃了點夜宵,等出來後已經快十一點了。顧元嘆看著穆香這兩個情深義重的同學,認真道:「你們不要有心理負擔,很快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詹洋兩人也在看著他,眼眸裡精光奕奕。她們第一次發現,原來世上真的有男人不需要靠金錢顏值就能征服女人的,反正她們感覺自己快淪陷了。

    臨走時顧元嘆比了個電話的手勢,「如果遇到什麼過不去的坎,記得給我打電話。」說完朝街頭走去,三轉兩轉不見了。

    看著顧元嘆的背影,不知為什麼,詹洋兩人竟然看到了「孤獨」。

    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清、道不明,但她們就是知道,那個男孩子內心是封閉的,從未曾向誰打開過。

    「涵涵,你說他愛香香嗎?」

    「應該是吧,我也不知道。」

    說著孫涵跟到:「愛不愛的有關系嗎?那些嘴裡說著天荒地老的男人,有幾個是真正能做到的?我反倒非常羨慕穆香,能找到個這麼優秀的男孩。」

    「是啊,他真的好優秀。不知道為什麼,有他在身邊我就感覺特別有安全感。」

    孫涵驚訝道:「原來你也有這種感覺啊?我還以為就我感覺到了呢!」

    「咦,別動。」就在孫涵看向詹洋的時候,突然驚訝了一聲。

    「怎麼啦?」

    「別動。」說著孫涵雙手捧起詹洋的臉,湊近了仔細看了起來。

    「哎,洋洋,好奇怪啊,你臉上的傷疤已經快消失了。」

    「啊,真的假的?你可別騙我啊!」

    孫涵趕忙從手提包裡翻出了化妝鏡,遞到她面前道:「你自己看」

    詹洋手捧著化妝鏡,就在霓虹閃閃的酒吧街上照了起來。

    正如孫涵所說,詹洋臉上那條獰惡的蜈蚣已經快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條淡淡的印記,要不仔細看得話,根本看不出來。

    就在這時,孫涵也猛的想起,她因為腹腔出血,這陣子一直胸悶氣短。對於冷的,還有刺激性的東西更是涓點不沾。

    但今天晚上不僅喝了啤酒,連度數很高的洋酒都喝了三四兩。可是別說咳嗽了,連本該有的胸悶氣短都不見了。

    「不應該啊,怎麼會沒了呢?」這是詹洋的聲音。

    兩個女人互相對視了眼,同時道:「一定是他。」

    ……

    顧元嘆現在已經不住在墅島花園了,那邊除了經常有人不親自來外,地方也有點嫌小,現在已經搬到古城區的郊外了。

    這是一座仿古的混合式園林,名叫沈園。原來是吳都首富沈家的私家豪宅,不過現在已經歸顧元嘆了。

    「沈園」占地四千多平方,有大半個足球場那麼大。裡面假山噴泉,亭台樓閣、奇花異草一應俱全,還有個不大不小的荷塘,據說夏天的時候整個沈園裡涼風習習,香飄四溢,景色非常怡人。

    三進院落十幾間廂房,雖然外面看起來挺復古的,但裡面卻科技感十足,各種現代化家用電器也是一應俱全。

    這麼一棟超建制的園林,一般人別說買不起了,就算你想買,那也得沈家肯賣啊!

    不過在顧元嘆幫沈家那位60多歲的現任董事長治好多年頑疾後,對方很痛快的就把沈園轉到了顧元嘆提供的人名下,連稅費都一分沒要他掏。

    你要問了,什麼病能值這麼大個私家豪宅?還幫他連稅費一塊付了?

    這是私人,不過可以提醒一點,大概就是除了死亡之外,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沈園的匾額沒換,還掛在上面,也算是掩人耳目吧。

    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半了,院子裡燈火通明,幾個剛住進來的客人都還沒有休息。

    見到顧元嘆從前院施施然進來了,正在「夜觀天像」的秦莎莎激動道:「你回來啦!」說著滿面春風的迎了上來。

    「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心我啦?」

    顧元嘆發現,這個剛開始喜歡跟他互懟的小姑娘,這兩天對他異乎尋常的熱情,要不是沒在秦莎莎眼裡發現愛慕之色,他還以為人家喜歡他呢。

    「哎呀,您是前輩嘛,晚輩關心您還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屁,你不是說你不是江湖人士嘛,喊什麼前輩?」

    秦莎莎一雙媚眼眯成了月牙,「人家是女孩子啦,你怎麼可以在我面前講粗話呢。這回就原諒你了,下不為例噢」

    「咦」顧元嘆揉了揉胳膊,被秦莎莎的口氣說的有點冷。

    也不管他的表情,秦莎莎拽著他的胳膊就往她住的客房走去,嘴裡樂呵呵道:「我今天下午剛熬的川貝蓮子羹,你過來嘗嘗,看我做的怎麼樣?」

    他也沒掙扎,任由秦莎莎拉進了房間。

    斜對面是何相憶跟依彤住的東廂房,窗口翹著二郎腿玩手機的依彤,抬頭示意了下對面說:「哎,秋白,你看那個小浪蹄子,真不要臉,就這麼把你師傅往她房間裡拉了。」

    依彤身後本來應該放電視櫃的地方,現在擺了張橢圓形的布藝沙發。何相憶正縮在裡面看書呢。聽到她的話,抬頭斜視了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人家是客人哎,你就積點口德吧!」

    「什麼客人啊,我告訴你,那個小丫頭陰險著呢,而且說話陰陽怪氣的,聽著就來氣。」

    收回目光的何相憶,朝書桌邊氣呼呼的依彤看了眼,眼睛裡滿是笑意,「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吧,快走光了。」

    上身僅穿了件彈力背心的依彤,小半個渾圓都露在外面,那優美的弧度看得人恨不得上去一把。

    可惜這個山裡妹子毫不在意,抬手拉了下背心繃帶,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自豪道:「長的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太平公主一個。」

    「好你個依彤啊,現在都學會指桑罵槐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何相憶也不看書了,起身撲了過去。

    「啊哈哈……秋白,我不是說你啦」

    ……

    被稱為「太平公主」的某人,此時正盯著顧元嘆看呢,目光裡滿是希冀的問到:「怎麼樣怎麼樣,好喝嗎?」

    「唔」顧元嘆含糊不清的答應了一聲,隨口道:「不過這個味道怎麼這麼熟悉啊?」

    「啊哈哈,那什麼,我剛跟我姐學的一手,可能相似度有點高,但絕對是我親手熬制。」秦莎莎恬不知恥的說到。

    等他吃干抹淨後,秦莎莎殷勤的接過他手中碗,順便把泡好的苦丁茶遞了上去。

    顧元嘆擺擺手道:「馬上就休息了,茶就不喝了。」

    「啊,不喝茶啊?那我幫你捏捏肩吧!」說著真准備上來幫他按肩膀。

    顧元嘆哭笑不得道:「不用不用!你看天也不早了,你也早點睡覺吧。」說著就准備起身離開了。

    「那個…那個……」

    「怎麼啦,有事嗎?」

    秦莎莎囁嚅了好一會都沒說出口,最後頹然道:「沒事」

    顧元嘆點點頭出了房間。

    等他身影消失在門外樹蔭後,秦莎莎痛苦的楸著自己頭發,不甘的嚎叫道:「啊啊啊…你不是一向自詡雄辯無敵小能手的嘛,怎麼現在連話都不敢說了!」

    就在這時,秦芙推門走了進來,看她濕漉漉的頭發,顯然剛洗過澡。

    「大晚上鬼哭狼嚎的干什麼呢?」

    聽到她姐姐的話,秦莎莎郁悶道:「你的蓮子羹被某個負心漢喝掉了。」

    「他回來啦?」秦芙放下手中的換洗衣物疑問到。

    對於她姐姐遲鈍的反應,秦莎莎真是無語問蒼天,感慨道:「都是同一個媽生的,為什麼我就這麼聰明伶俐,你就那麼笨呢?」

    秦芙呵斥道:「秦莎莎,你又在胡說什麼瘋話?」

    小姑娘轉頭深情的看著她姐,認真的問道:「姐,問你件事啊」

    「什麼?」

    「以你這個智商,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秦芙楞了下,反應過來後氣急敗壞道:「秦莎莎……」

    「啊呀,姐,我錯了……啊哈哈,我真的錯了……」

    「姐,我再也不敢了,哈哈……」

    狠狠「收拾」了一頓秦莎莎,秦芙喘著粗氣問道:「他剛剛跟你說什麼了?」

    古色古香的木雕大床上,秦莎莎四仰八叉躺在那裡,劇烈的起伏著,好一會才看著秦芙道:「姐,你猜他會不會答應的……」

   


本帖最後由 小雲雲530929 於 2017-6-1 13:48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5-3 10:50
  第224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什麼事情?」

    秦芙問了yi句才反應過來,驚呼道︰「你真問他啦!」

    「看你大驚小怪的樣子,你妹妹我有那麼傻嗎?」側過身子,托著螓首的小姑娘,翻翻白眼道。

    秦芙伸指戳了下她的額頭道︰「像你這種自認為聰明的人,在江湖上往往死的最快。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別人看不出來,只是人家沒說而已。」

    「啊,他知道啊?不可能啊!我根本就沒提。」秦莎莎撐起身體,看著她姐說到。

    「沒提還好,要是說了,以後你讓你姐怎麼見人?」

    把她往裡面推了點,秦芙也躺了下去,「法器c法術c法寶,這三樣東西梯次縱進,yi樣比yi樣珍貴。在遇到他之前,你姐還從來沒過法術是什麼樣呢!」

    「啊,連姐你也沒見過法術是什麼樣啊?」

    「那是當然,你以為法術是個人就能見到啊?」

    說著秦芙接著道︰「以前你不愛聽這些,所以我也沒跟你講過。既然今天說開了,那姐就跟你好好說說,免得你以後不知輕重,胡亂說話。」

    「法器是什麼你應該知道,我就不給你解釋了。至於法寶,那是上古之物,傳承下來的更是極其稀少,只聽說威力巨大,翻手間移山填海,殺人於無形更是平常之事。」

    「哇,姐,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以前秦莎莎不相信,那是沒見識過。她姐的武功確實挺厲害的,也經常被人稱為高手。

    但說個不客氣的話,如果僅止於此的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再厲害還能厲害過槍炮不成?yi顆子彈下去,管你什麼高手高高手,全得翹辮子。

    可自從前兩天晚上見識過三個人的恐怖身手後,秦莎莎觀念徹底轉變了。

    yi劍平山不再是傳說;呼風喚雨c電閃雷鳴也成為了現實。所以這兩天她腦袋yi直暈暈乎乎,分不清現實夢幻。

    秦芙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雪白的貝齒,「厲害不厲害我不知道。但相比法器法寶來說,法術才是立根之本。因為法器會被奪,法寶會被搶,唯有法術,只要學會了,永遠都是你的財富。」

    秦莎莎聽懂了,也明白了法術的珍貴之處。

    沉默了好yi會才哭喪著臉道︰「姐,那那我真的想學法術啊~」

    秦芙摟過她的瘦削的肩頭,下顎頂在她的頭頂,呢喃道︰「隨緣吧,不用太過苛求。」

    正如秦芙所說,秦莎莎那點小心思,顧元嘆yi猜就知道了,可惜他什麼都沒法應承她。

    先不說他學的術法是商店裡的,根本沒法傳授給別人;就算是可以傳授,他也絕對不會輕易外泄的。

    他現在已經不是初入修真界的雛了,法術有多難得,他yi清二楚。以後哪怕得到了法術書,那也是優先給信得過的自己人學習。

    回了屋子的顧元嘆,yi個人坐在偏屋的書房裡發呆。

    桌上有兩本他剛從保險室裡拿出的古籍。yi本是沙昱看過的【觀空奇典】,還有本叫【屠魔錄】。

    兩本書的名字都很霸氣,裡面修煉功法同樣很霸道,觀空奇典可以修到陰神境,而屠魔錄更是能直達元嬰大修士。

    不過功法固然重要,也要有那個天賦c資源修到再說,要不然就是給你本創世神典都沒用。

    他現在想的倒不是功法的問題。

    窺yi斑可見全貌,隨便兩本認識的書,居然都是珍貴無比的修道典籍,而從地宮裡帶出來的古籍那麼多,裡面會不會有更加珍貴的資料?

    比如煉丹c比如陣法c又或者上古之地裡的密辛,甚至於法術?

    除了這些,他更想從這些典籍裡找到強魂的方法。

    yi個大活人全部感官被困在yi具身體裡,想也知道穆香現在該有多難受,所以他現在迫切想知道那些古籍裡的內容。

    但吳都這邊研究上古文字的專家學者非常少,大多都是半吊子水平,唯yi的辦法只能去京城。

    但黃家那邊又是他的心頭刺。居然敢來騷擾他的家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權衡了yi下,現在跟對方硬肛還欠缺點火候,但不影響他給對方找點麻煩,讓他們自顧不暇。

    坐了大概半小時左右,晏鴻天悄無聲息的進來了。

    這位高高手,yi頭飄逸的長發被雷電劈糊了,現在理了個精神的短發;國字臉,濃眉大眼,身材挺拔修長,yi襲月白色的長袍穿在身上,古韻盎然。

    「嘿嘿,老晏,你這賣相妥妥的師奶殺手啊!」

    面對他的調侃,晏鴻天顯得很無奈,自嘲道︰「早就沒那個精力了。」

    「不應該啊,看你這龍精虎猛的樣子,yi夜七次郎都是罵你呢,怎麼會沒精力呢?」

    「老了~想當年我入宗師境的時候,北宮鎮雄也才剛剛踏入暗勁。在北戴河狹路相逢時,他還口稱yi聲前輩。時過境遷,現在人家早已yi路絕塵,把我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說完,晏鴻天雙眸光裡升起憶往昔崢嶸歲月的惆悵。

    書桌前的顧元嘆卻聽的震驚不已,「什麼,你跟北宮鎮雄是yi個年代的人?那你現在豈不是已經yi百多歲了?」

    晏鴻天微笑著點點頭。

    「老晏你可真能瞎掰。你照照鏡子,你那張臉,哪有yi百多歲的樣子?」

    「我是以劍入道,面容在宗師境的時候就定格了,這麼多年yi直都沒改變過。」

    「那那你今年多大了啊?」

    晏鴻天好笑道︰「時間太長了,不記得了。」

    「好吧~」顧元嘆搖搖頭沒再去糾結晏鴻天年齡的問題,轉而說道︰「老晏啊,我明天要去趟京城,想拜托你件事情的。」

    「嗯,你說。」

    他把黃家的事情說了遍,最後陰狠道︰「禍不及家人,既然他們敢去找我家人麻煩,那就不要怪我以其人之道c還治其人之身。」

    晏鴻天臉上沒什麼意外的表情,點點頭道︰「我幫你走yi趟瓊州。」

    顧元嘆見他答應的如此干脆,不由奇怪道︰「你就不考慮yi下?」

    晏鴻天掃了眼窗外輕輕搖曳的婆娑樹影,輕笑道︰「我也沒多少年好活了,如果不趁著有限的時間再瘋狂yi把,終將會塵歸塵c土歸土。」

    「那你」想到在陽朔時的那番話,顧元嘆頓生疑惑。

    「那個重要嗎?」

    「呵呵~確實不重要。」

    兩個人相視yi笑,心底最後那點芥蒂也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碧空如洗,鳥雀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著,顧元嘆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中院那邊,左無常穿著身寬松的練功服正在耍拳呢,遠遠招呼道︰「小爺,您起床啦~」

    「你這練的什麼啊?」

    「嘿,就是普通的養生功。」左無常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走過來說到。

    顧元嘆搖搖頭好笑道︰「你多少還有點底子,回頭找老沙,讓他教你yi套內家拳。」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謝謝小爺了~」左無常yi聽這話,頓時喜色連連。

    內家功法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懂的,而且懂的也不會輕易外傳。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老沙去。」

    轉頭看了圈奇怪道︰「小白哪去啦?」

    「跟依彤去買菜去了吧~」

    他點點頭,又去看了下何相憶的功課。

    好多天沒管她,沒想到現在都入暗勁了。

    回答了她幾個修煉上遇到的問題,最後嚴肅道︰「這段時間yi定要夯實基礎,切記不要早早突破,對你以後沒什麼好處。」

    顧元嘆已經感受到基礎不牢的惡果了。這段時間別說打坐修煉了,他連魔法藥都很少吃,盡量讓真氣自我運行。

    交代了yi番後,他才道︰「有空多出去走走,別整天悶在家裡修煉。遇到什麼事情了,也最好少用武力解決,多動動腦子,知道嗎?」

    「我知道了,師傅。」

    見到沒什麼要說的了,他才負手施施然的離開。

    出了大門,在周邊逛了逛。

    沈園附近大多都是自建的房子,佔地面積也都不小,在古城區這邊算是yi道獨特的風景線,不乏有游客前來拍照觀賞風景。

    走在干淨整潔的私家園林路上,時不時能踫到三個yi群c兩個yi伙的路人,偶爾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

    他楞了楞,渾身掃了yi圈,也沒發現自己穿什麼奇裝異服出來。掏出手機對著臉又照了照,yi下發現了問題所在。

    不知什麼時候頭發已經及肩了,為了省卻麻煩,自己還用yi根木簪別在了腦後,配合著yi身現代服飾,顯得極其別扭。

    「怎麼從來都沒人提醒我yi下啊?」顧元嘆哭笑不得到。

    出了園林路,右拐,找到yi家挺上檔次的發型屋走了進去,沒想到居然看到個熟人。

   


本帖最後由 小雲雲530929 於 2017-6-1 13:47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5-3 10:51
  第225章就不告訴你

         


    沈志安,吳都首富沈從文的內佷。

    沈老頭這個吳都首富,有一兒兩女,大女兒定居國外,二女兒在京城一家科研機構當部門主管。

    老來得子,溺愛無比。誰知這個小兒子在大學的時候突然迷上了修仙,沒事就往道館寺廟裡跑,還老往家帶和尚道姑。

    億萬家產沒人繼承,把沈老頭氣得差點沒中風,但卻拿他毫無辦法,只能寄希望於自力更生。

    在此之前,沈家很多重要項目的負責人就是這個內佷沈志安。

    沈志安今年剛三十出頭,身高一米八,長得一表人才。而且無論說話做事都是大方得體,很有一套成功人士的風度。

    不過那是對別人,對於顧元嘆這個「騙」走沈園的人,沈志安當時差點沒翻臉。

    吳都地價有多貴就不說了,沈園這套宅子裡的花草樹木,全部是名貴樹種;包括裡面的桌椅板凳,現代化家具電器,也都是國際一線大牌子。

    這麼一套豪宅,沈從文在書房裡跟顧元嘆會晤了二十分鐘,等出來時房子就轉讓了。可想他有多生氣了?

    當時他就激烈反對,而且一直堅稱顧元嘆是騙子,奈何沈從文心意已決,他只能接受了這個事實。

    此時意外相遇,坐在沙發上翻看雜志的沈志安,冷笑道︰「這不是顧大師嘛,你也親自來理發啊?」

    進來的顧元嘆笑呵呵道︰「沈總不也是親自來了嘛,我這種平頭老百姓哪能例外?」

    對於沈志安這樣的普通人,顧元嘆現在反倒客氣的很,盡量「以德服人」,能不動手就不動手。

    沈志安撇撇嘴,臉上肌肉跟著抽搐了一下。

    等顧元嘆洗完頭出來後,他合起手中的雜志,嗤笑道︰「好好幫我們這位顧大師設計個發型,一定上去仙風道骨的。」

    理發店裡的小師傅,哪個沒有幾分察言觀色的本領?寥寥幾句話就聽出了兩人間的嫌隙,所以沒敢插嘴,微笑著點頭允諾了聲。

    顧元嘆隔壁第二漲椅子上、一位正在邊染色邊玩手機少婦,接口問道︰「志安,你說誰呢?」

    「喏,就是你旁邊那位當代國醫聖手,號稱賽華佗的顧大師。」

    少婦瞥了眼顧元嘆,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以手掩鼻、嬌笑道︰「志安你在說笑呢吧,這位先生看著怎麼那麼像學生啊?」

    「你可不知道,我們這位顧大師本領大著呢!區區三言兩語,前後二十分鐘不到,賺了5個億,一分鐘2500萬。華人首富李生在他面前都要甘拜下風。」沈志安話裡的酸氣,哪怕隔著二裡地都能聞到。

    正在幫顧元嘆理發的那位小哥,手不自覺的抖了下。

    沈志安他們認識,這種身價巨億的老總,不可能信口開河的,既然他說顧元嘆身價數億,那就真的身價數億。

    那位少婦看來也知道顧元嘆是何方神聖了,臉上露出嫉妒恨的表情,順著他之前的話問到︰「理個發而已,為什麼上去仙風道骨啊?」

    見她配合,沈志安心下暗喜,抬手拉了下領結,一本正經道︰「像我們顧大師這種靠語言吃飯的人,一定要賣相好,要不然怎麼出去招搖撞騙,不是,是懸壺濟世。」

    「咯咯……」那位少婦被他逗得嬌笑連連。

    見顧元嘆還是不說話,沈志安拉長了聲音追問道︰「顧~大~師,你說我說的對嗎?」

    顧元嘆正在翻看發型冊呢,聽到他的話,笑著道︰「對,沈總說的太對了。」順著他的話對身後的首席發型師道︰「你聽到沈總的話了,一定上去仙風道骨的,要不然我可不給錢噢。」

    沈志安聽得兩眼直翻,他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被人當面懟了,居然還有臉順桿子往上爬。

    對於這種「沒臉沒皮」的人,沈志安一時有點詞窮,不知該怎麼往下接了。

    見他沒話說,顧元嘆笑了,樂呵道︰「沈總啊,我看你雙目無神,印堂發黑,近期恐有血光之兆。你最近出門可得當心點,尤其是避免跟人發生口角爭執。」

    沈志安臉一下黑了,盯著鏡子裡的顧元嘆冷聲道︰「你什麼意思啊,威脅我啊?」

    「嘖嘖嘖,沈總,瞧您這話說的,我怎麼能是威脅你呢?我這純粹是出於關心啊!另外你看,這裡大庭廣眾的,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影響的,好歹你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公眾人物。」

    見到店裡果然好幾位女客頻頻朝自己看來,沈志安沒有當即駁斥。不過一想到價值數億的「沈園」被顧元嘆給騙去了,他心裡那口惡氣就怎麼也咽不下去。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沈志安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他身後朝那位發型師擺擺手,示意他暫停一下。

    撐著椅背朝鏡子裡的顧元嘆看了眼,湊近了問道︰「顧大師是吧,能不能問你個事情的?」

    「嗯,問吧!」

    「我叔叔到底得的什麼病,讓他舍得把沈園轉讓給你?」

    顧元嘆眼楮醞滿了笑意,「你說呢?」

    「我哪知道,這不是問你呢嘛~」

    「你叔叔得的是……」

    在沈志安期盼的眼神中,顧元嘆「是」了好一會,最後狡黠道︰「就不告訴你。」

    沈志安一口吐沫差點沒噎死,盯著鏡子裡的顧元嘆連連點頭,意思是「你好樣的」。隨後陰沉著臉色又走回了休息區。

    顧元嘆一臉笑意。與人鬥,其樂無窮,這話一點也不假。

    最近一段時間總是打打殺殺的,讓他心裡有點膩味,突然發現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嘴角掛著笑意,朝發型師道︰「來,繼續。」

    看他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裡,沈志安真是氣得牙癢癢。

    他叔叔曾經答應過他,要是他負責的業務能再上一層樓的話,就把沈園作為他的結婚禮物贈予他。

    可是現在呢,沈園已經轉出去了,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虧他還眼巴巴的看著呢!

    「那個老東西,真是年紀越大越糊塗。」

    心裡恨恨的罵了句,沈志安想著怎麼讓他把沈園再吐出來。不過看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恐怕是很難了。

    就在他想招的時候,那邊顧元嘆頭發已經修好了。

    清洗一遍碎頭發,發型師幫他吹了個凌亂的齊劉海發型。看上去時尚不浮誇,又略帶點呆萌味,跟顧元嘆之前的氣質天差地別。

    見他左右照鏡子,發型師有點忐忑。他不知道這種身價數億的年輕人,會不會喜歡這種不夠穩重的發式。

    「要不我幫您重新再吹一個?」

    「沒事,挺好的。」

    洗剪吹,一套下來288,用微信支付過後,他特地繞道到沈志安面前,用欠扁的口吻道︰「沈總啊,那我就先走了。這兩天剛搬家,還沒收拾妥當呢!哎~房子大也煩人。」

    看到他臉上的迷之微笑,沈志安皮笑肉不笑道︰「是嘛~要不我讓我叔叔再幫你請兩個清潔工?」

    「哎喲,那敢情是太好了,我在這裡先謝謝沈總了,回頭請你喝茶。」說著朝門外走去。

    剛走了兩步,一彎腰道︰「咦,這是誰的錢包啊?」

    身後的沈志安下意識的一摸上衣口袋,錢包沒了,再一看顧元嘆手中的棕色錢夾,可不就是他的嘛!

    「哎,那是我的~」

    沈志安站起來急走兩步,就準備上來,一不小心被旁邊的高腳椅給絆倒了,直愣愣的撲倒了下去。

    顧元嘆就在他前邊一米處,本可以接住他,但伸出的手在半路上又縮了回來。

    「 」的一聲,沈志安結結實實撲到了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顧元嘆舉手作投降狀,朝店裡客人無辜道︰「你們看到了啊,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摔倒的。」

    再等沈志安捂著嘴角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他聳聳肩道︰「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這種大老板我可扶不起,萬一再賴上我怎麼辦?」

    「你……」

    把錢包放到旁邊的台面上,抬腿朝外面走去,前腳剛跨出門,顧元嘆又停了下來。

    沈志安下意識朝後退了一步,「你……你又怎麼啦?」

    「噢,我剛剛掐指一算,你血光之災還沒有破掉。」

    看著顧元嘆的背影,沈志安溢血的嘴角久久沒有合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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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5-3 13:17
  正文卷 第226章 一見鐘情


    大早上逗了下悶子,顧元嘆心情大好。

    什麼血光之兆,什麼印堂發黑,他要是會算命打褂,早就幫自己算一卦了,看看什麼時候能得道升仙?

    一路溜達回家,剛到門口,依彤也正好買菜回來,一眼就看到顧元嘆了。

    「呀,你換發型啦?」從車裡下來的依彤,一驚一乍到。

    「怎麼樣,帥嗎?」

    依彤滿臉崇拜道:「簡直帥呆了,酷斃了。」

    看到她滿眼的小星星,顧元嘆一時自信心極度膨脹,邁著老爺步進了院子。

    桂花園裡,小白正躺在樹根曬太陽呢,在它頭頂一米處,靈王詭異的掉在上面,隨著微風來回擺動著。

    「咯吱」一聲,園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小白立刻警覺的抬起了頭,等發現是顧元嘆後,又一頭趴了下去。

    「你不是跟依彤買菜去的嘛,什麼時候回來的?」

    小白唧唧叫了兩聲,顯得有氣無力。

    「咦,你生病了嗎?」說著他上來抓起它爪子查看了一番,發現它一切正常。

    小白依然無精打采,嘴巴張開打了個哈欠,趴在地上繼續打盹。

    他伸手摸了下小白的腦袋,「是不是想家了?」

    小白沒吭氣,算是默認了。

    顧元嘆眼睛裡浮現出一絲無奈。靈墳山已經隱匿於虛無中,百年內都進不去的,除非哪天他神功大成,打破封印,要不然只能在紅塵中慢慢等待了。

    「吃過午飯跟我一塊去趟京城怎麼樣?」

    本來蔫頭耷腦的小豹子,一聽這話頓時來勁了,「噌」的一聲從地上竄了起來,嘴裡「唧唧」叫著,顯得很興奮。

    「哈哈,就知道你悶出的病。」說著一扭頭道:「走吧,看看今天有什麼好吃的。」

    ……

    靈王一直是顧元嘆傷腦筋的地方,沒個可靠的體己人看著他不放心,帶在身邊又實在是太麻煩。

    可是遍數家裡的成員,何相憶的實力還差點,不足以擔此大任;沙昱以及秦芙幾人,全都不能令他真正的放心。

    最後一咬牙,干脆把靈王送回了ks。

    出乎他的意料,當他把靈王抱進屋子的時候,那扇常年關閉的房門居然打開了。他老媽站在房門口,盯著他手中的靈王問道:「這東西哪裡來的?」

    顧元嘆眨巴著眼睛小心翼翼道:「馬路上撿的。」

    「你再去撿個我看看。」

    從小被壓迫到大,哪怕現在已經是大宗師之境了,但面對他老媽,顧元嘆還是下意識的小腿肚打顫,諂笑道:「我先把這只送回來,等下就去守株待兔。」

    破天荒,他老媽嘴角罕見的露出了笑意,點點頭道:「放你自己房間吧,死了可不要怪我。」

    顧元嘆一聽這話,頓時大喜過望,貧嘴道:「死就死了唄,大不了燉湯喝。」

    懷裡的靈王,那張小老頭臉一下皺成了苦瓜色,為自己今後的命運憂心忡忡。

    在陽台上幫靈王做了個小窩,四周圍用盆栽遮擋了起來,如果不湊近了看,根本發現不了異常。

    「吶,跟你說啊,外面很危險的。看在你曾經也幫過我的份上,你要是想跑的話我也不攔你,但要是被人抓去燉湯喝了,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這話當然是忽悠靈王的。這種萬年靈芝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手,況且有他老媽在,嘿嘿,想跑?門都沒有

    「跪安」後,他便火燒屁股的趕往了錫城機場,找到雷雲那個關系戶,幫他把小白送上了飛機。

    ……

    這邊前腳剛走,家裡已經有人找上門了。

    大早上被顧元嘆弄了個難堪,氣得沈志安差點沒吐血。但他畢竟是身家不菲的大集團總經理,自然不可能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

    想來想去,他決定惡心一下顧元嘆。

    沈曜,就是沈從文那位一心想著修仙的兒子。大早上他堂哥給他打來了電話,說有人裝神弄鬼騙他老頭子,還把價值數億的大宅子給騙走了。

    沈曜雖然對修仙比較著迷,但可不是神經病。相反,京城名校畢業的他,腦子比絕大部分普通人聰明多了。

    今天也是在他堂哥的攛掇下,說有人騙了他家老爺子一套豪宅,讓他過來揭露了一下對方的真面目。

    所以在沒征求他老爹的意思下,沈曜直接殺了過來。

    開門的是依彤,看到站在大門口的小青年,她奇怪道:「你找誰啊?」說著朝他身後掛著四個「7」牌照的寶馬看了眼。

    「我找顧……顧元嘆是吧?」

    「你找錯地方了」說完依彤「咣」的一聲把大門關了起來。

    沈曜楞了下,跟著退後了兩步,朝門楣上的匾額看了眼,奇怪道「沒錯啊。」等反應過來才後知後覺,自己吃了閉門羹了。

    自詡半個修仙人士的沈曜,還是有幾分氣量的,也不惱,不急不緩的上前敲門道:「開開門,我真的有事找顧先生。」

    依彤氣惱的打開門,黑著臉道:「都跟你說了,這裡沒有什麼顧先生。我告訴你啊,你要是再不走的話,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

    「我什麼我?給你五秒鐘,立刻、馬上消失在姑奶奶面前,聽到沒有?」

    從小到大,還從來都沒人敢跟沈曜這麼說話。那些男生、女生,哪個不是想盡一切辦法哄他開心?還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舅舅,姥爺,一口一個「我家小曜、我叫小曜」的叫著。

    包括他那個老爹,那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就算他要天上的星星,都會想辦法再給他的。曾幾何時見過如此不留情面訓斥他,當面趕他走的女孩子?

    還有那句「姑奶奶」,聽在他耳中不僅不覺得刺耳,反而很新鮮。

    他從小到大聽到的是什麼?

    動不動就是「哎呀,人家好怕怕噢;哎呀,小曜你好壞噢」,再不就是「小曜,你好帥哦;小曜,棒棒噠」,聽得他現在都想吐了。

    但沒辦法,沒人敢在他這位沈家大少爺面前爆粗口,個個都想在他面前留下大方得體的印像。

    門裡的依彤,見到外面小青年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不禁打了個寒顫,隨後柳眉倒豎,喝道:「喂,別以為開個寶馬就能賊眼亂瞄,再看當心姑奶奶揍你,快滾蛋。」

    這些日子以來,依彤見到的人,哪個不是氣度沉穩,身懷龍虎之勢?

    她的老板就不說了,像王姝懿、綺竹、沙昱、小白,晏前輩、以及秦芙他們,偶爾一道銳芒在她身上掃過,都讓她忍不住的顫抖。

    別說他們了,連她那個好姐妹何相憶都比眼前這個小白臉強多了。所以她才敢毫不留情面的訓斥他。

    沈曜盯著依彤那張不算太過漂亮的臉蛋,兩眼冒精光,甚至她的喝罵聲此刻在他聽來都比那些故作姿態的嬌嗔要好聽一萬倍。

    也不提找人的事情了,沈曜直接道:「姑娘你好,小生姓沈名曜,敢問你的芳名是?」

    掩著半道門的依彤差點沒笑出來,死死咬著下嘴唇,杏眼一瞪道:「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還是電視劇看多了?」

    不等他回答,依彤跟著道:「我不管你是真瘋還是假傻,不許再敲門了。」說完趕緊把門關起來。

    依彤靠著門後搖搖頭道:「哎喲,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還小生呢,我還大姑娘呢!」說完自己先樂了起來。

    外面沈曜看到自己「一見鐘情」的女孩把自己拒之門外,頓時恍然若失,抬起手剛准備敲門,但想到對方不准自己再敲了,頓時又訕訕的放下手。

    「不行,幸福要自己主動爭取。」自覺被愛.神射中心髒的沈曜,嘴裡呢喃了一句,隨後扯著嗓子在門外喊了起來。

    「姑娘,你開開門啊,我有話要對你說。」

    「姑娘、姑娘……」

    裡面剛走了兩步的依彤,一扶額頭「我滴個娘啊」,趕快又把門重新打開,黑著臉道:「你再喊我可就真的報警了。」

    沈曜齜牙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能不能賞臉讓我請你吃頓便飯,地點隨你挑。」

    「我沒工夫跟你在這裡泡蘑菇,你趕快給我走啊,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姑娘,你聽我說……」

    就在這時,沙昱從中院走了過來,老遠問道:「怎麼啦?」

    「沙老,您來的正好,這個人賴在門口不走,非要見顧先生。」

    「不是,我……」

    根本不容他辯駁,沙昱走上前揪著他的衣領,把他塞進寶馬,語氣森冷道:「立刻給我離開這裡。」說著狠狠捏了一把車框。

    沈曜看了看車門上的五爪印,又朝沙昱那張溝壑縱橫的惡臉瞥了眼,發動車子後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本帖最後由 小雲雲530929 於 2017-6-1 13:47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5-4 13:32
  第227章全部包下來多少錢?



    依彤以為這件事只是個小插曲,但她低估了那個小青年的韌性。

    晚飯後,依彤和何相憶兩人出來散步,剛轉過彎,斜刺了冒出個人影來,嚇得何相憶差點沒把對方給射成刺蝟。

    再等依彤定睛一瞧,居然是下午那個人,正手捧鮮花,痴情的看著她呢。

    「我滴個娘啊,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

    何相憶還不知情,看著依彤的表情,奇怪道:「你認識他?」

    不待依彤解釋,這個沈家大少爺上前一步、走到她面前深情道:「這位姑娘,自從下午看到你,我感覺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我已經決定了,這輩子非你不娶。」

    何相憶一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更是毫無形像的哈哈大笑起來。

    「啊哈哈……」

    然而沈曜的表情卻很嚴肅,轉頭看著何相憶認真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難道我追求她,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嗎?」

    「呃……我沒取笑你的意思,只是…只是……」何相憶被對方噎了一下,再加上理虧,一時訕訕的收起了笑容。

    見自己好姐妹被個莫名其妙的人懟了,依彤頓時惱怒不已。「我說你這個人腦子是不是真有病啊,就算你想追求我,那也要我同意才行啊!」

    「那你答應做我現在的女朋友,以後的老婆嗎?」

    「我明確的告訴你,咱們倆不可能,你趁早死了那條心。」

    沈曜的表情顯得很傷心,囁嚅道:「為什麼啊?」

    「沒有為什麼,我不喜歡你。」

    「那要怎樣你才能喜歡我呢?」

    「……」

    依彤現跟這種腦子一根筋的人,簡直無法勾通,拉著何相憶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依彤開著左無常的龍威suv出門買菜,無意間現後面有輛寶馬在跟蹤她。她往左對方往左,她往右對方往右,等紅燈的時候,她赫然現後面那輛車的牌照分明是4個7.

    這下她火了,下車跟對方理論了一番,得到的回復是,「你不喜歡我,但不能阻止我喜歡你。」

    下午買菜,對方依然跟著,第三天、第四天……

    ……

    顧元嘆到京城後,本打算請王姝懿這個地頭蛇介紹個古文大師的,但那個小妞太陰險了,再加上璃瓏山生那麼大的事情,對方肯定也調查了一番。要是現在找上門去,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所以很干脆的,他來了個小鬼子進村,打槍的不要。

    要說古文字研究哪家強,那就要數華夏民.族大學古文字研究院了,簡稱「華文院」。

    他現在有點傷腦筋。典籍很珍貴,而且內容萬萬不能外泄,這就要求他找的人不僅要精通太古文字,還要能守口如瓶。最好是知根知底的。

    「哎,一個人的品性,哪能是說了解就了解的?」此刻顧元嘆就在民族大學北校門、斜對面的一家咖啡館裡。

    爵士樂在空中悠揚的飄蕩著,顧元嘆目光在咖啡館裡來回搜尋著。

    過了一會,他看到一桌像學生的人,起身走了過去。

    「你們好~」

    兩男兩女齊刷刷看了過來,其中一個高個男生面帶警惕的問到:「你好,有什麼事嗎?」

    顧元嘆開門見山道:「我想向民大華文院的老師請教點問題,請問你們認識嗎?」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華文院的,你找其他人吧!」

    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話一點不假,顧元嘆修了個帥氣的型,加上不俗的氣質,很令人有好感。在那個高個男生表示不知道後,他對面的短女孩接口道:「柱子,我記得你那個老鄉張喬不就是華文院的嘛~」

    那個叫柱子的男生有點尷尬,隨口胡扯道:「噢,他跟導師出門采風去了。」

    「什麼采風啊,你不記得啦,前天你還說他做家教了呢!」

    這下男生坐蠟了,一臉無語的表情。

    無奈男生幫他打了個電話,在問清地址後,幾個人主動帶顧元嘆找了過去。

    這個叫張喬的男生,瘦瘦高高,皮膚白淨,戴著副黑框眼鏡,看上去就顯得沉默寡言。

    「你們聊,我們就先走啦。」

    「謝謝啦~」跟幾個熱心腸的同學道謝後,顧元嘆轉頭道:「咱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我等下還有節課呢!」

    他點點頭,直接說明了來意。

    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沉默寡言的男生,在聽到有罕見的文字後,眼睛裡爆出了一團光彩,扶了下眼鏡框,感興趣的問道:「能不能給我看看的?」

    顧元嘆遲疑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白紙,「喏,你看看。」

    「我對比了很多文字,像楔形文,聖書文、以及甲骨文,但都似是而非,所以我懷疑這是失傳的上古文字。」

    「你說的錯也沒錯,這不是什麼上古文字,而是太古文字。」雙手捧著白紙的張喬,一臉肅穆的說到。

    「太古文?」

    「嗯!」斜陽在兩人身上灑下了一層朦朧的金色,連同張喬那副樹脂眼鏡也折射出了五彩的光斑。

    他微眯著眼解釋到:「世界上有記錄的最古老的文字叫楔形文,俗稱釘頭字,出現的時間大約在oo多年前。隨後文字經過幾百數千年的時間,慢慢演化成了我們現在所見到的文字。」

    「在那個愚昧蠻荒的年代,那些古人沒有系統的記錄方法,只能采用像形文字的表述方法。包括聖書、甲骨文在內,都有這個特征,而且中間沒有斷代史。」

    張喬三言兩語給顧元嘆闡述了一遍文字的形成年代,讓顧元嘆聽得連連點頭,暗道不愧為研究文字的高材生。

    「那為什麼就一定是太古文呢?」

    「你難道沒現嘛,這幾個字有系統的脈絡可尋,說明早在楔形文字之前,我們華夏就已經有一套成熟的文字體系。」說著這個瘦高的男生激動了起來。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張喬遲疑了一下道:「這是我畢業論文的課題,具體資料我不方便透露。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上古5ooo年以前同樣沒有形成系統的文字,所以這些文字只可能是太古文。」

    顧元嘆沉吟了一會道:「能不能請你幫我聯系一下華文院的教授,我有點資料想請他們翻譯一下。」

    「你說的是這些太古文吧?」張喬抖了抖紙張到。

    不等他回答,張喬便說道:「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整個人大,甚至全華夏的專家學者,沒一個懂太古文的,更別說翻譯了。」

    「你確定?」

    「我很確定!」

    顧元嘆頓時郁悶不已,就算那些典籍再珍貴,不認識還談什麼春秋?

    「好吧,謝謝你~」說著顧元嘆就要拿回紙張。

    誰知張喬死死捏住了那張紙,紅著臉道:「我最近研究的課題就是上古文字,但相關資料實在是太少了,能不能……」

    「不可以!」顧元嘆搖搖頭堅定到。

    開玩笑,這些資料是萬萬不能外泄出去的。一旦被人知道是他持有的,後果很嚴重。

    抽回紙張,顧元嘆再次說了聲謝謝,轉身就打算離開。

    「等等。」

    「怎麼啦?」

    眼鏡男臉上有過一絲掙扎,但最後還是走過來說道:「如果你真的想破譯這些太古文字,除了我們華文院外,你找不到任何人來做這件事。而華文院研究相關課題的人,除了我的導師外,就是我了。」

    「咦,你剛才還說全華夏沒人懂太古文呢,怎麼轉眼又說你導師也在研究了?」他倒沒別的意思,就是感覺太巧了。

    張喬有點尷尬,推了下鼻梁上的鏡架說:「說實話,我導師只是選了這個課題,其實並沒有深入研究,你懂我的意思吧?」

    顧元嘆一點就透。

    有那個知識水平,當然是研究甲骨文,又或者是那些失傳的小語種文字更容易出成績了。至於什麼上古文字,估計就是立了個課題用來申請項目資金用的。難怪張喬面有尷尬之色呢!

    兩人站在這裡聊了快一個小時了,眼看天快黑了,顧元嘆邀請道:「走,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

    就在張喬做家教的民大西校門附近找了家湘菜館,兩人邊吃邊聊。

    「我們學校去年引進了一台級計算機,如果用那個進行反向推演的話,估計能很快得出結論。」

    見顧元嘆看著自己,張喬把筷子放下說道:「不過這裡面有幾個問題。用級計算機反向推演的話,需要有足夠的分析資料,像你給我看的那種文字,不能少於1ooo個。當然,越多越好。」

    「這個沒有問題。」

    「再一個就是計算機使用問題。你也清楚,級計算機不是誰想用就能用的,需要申請,使用時也有時間限制。還有就是費用問題,這種反向推演非常麻煩,最好不低於1o個bsp;顧元嘆擺擺手,「錢不是問題,你就告訴我,最快需要多少天能翻譯出來吧。」

    張喬合計了一下說:「如果文字足夠多的話,大概三個月吧。」

    「什麼,要三個月?能不能再快一點的?」

    「這個嘛……想快只能再多租一點pu了。但你要知道,民大一個pu一小時的費用就高達塊,十個pu,一天下來的費用可不低。再多租的話,我怕你經濟吃不消。」

    「全部包下來多少錢?」

    「……」

   
本帖最後由 小雲雲530929 於 2017-6-1 13:46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5-4 13:32
  第228章 又是一顆好白菜被豬拱了



    根據顧元嘆的觀察,這個叫張喬的男生,家庭應該不富裕。所以他也沒跟他玩威脅恐嚇那一套手段,直接跟他簽了個保密協議。

    由張喬限期幫他破譯那些太古文字,作為回報,他必須要為此支付200萬的總酬勞。另外作為獎金,每翻譯一本太古文字書籍,加10萬塊。

    其實只要把太古文字破譯出來,翻譯只是件小事。不過秉著越少人知道越好,直接交給張喬來辦了。

    當然,作為條件,張喬不得把這件事向任何人泄露,一旦太古文字跡從他手中流露出去,需要賠償總酬勞三倍的錢,同時還要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200萬不是一筆小錢,再加上翻譯的獎金,張喬在揚名立萬和巨款之間只猶豫了三秒鐘不到就干脆的答應了。

    取了幾萬現金給張喬去租賃計算機,顧元嘆回賓館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他帶了本典籍去了民大。當張喬親眼看到全部由太古文書寫的古籍時,激動的兩手都顫抖了起來。

    他相信,一旦這些文字破譯出來,並且經由他發表的話,恐怕會轟動整個學術界,他本人也會因此揚名立萬。

    可惜啊,他知道身旁這個人絕對不會同意的。而且能輕易拿出幾百萬的人,不是他一個學生能招惹的。

    嘆息了一口,他帶著顧元嘆去了民大計算室,路上順便幫他辦理了張通行卡。

    這是一間三十來平方的豪華辦公室,正對面的工作台前,十二台超大液晶顯示屏正處於待機狀態,其余還設置了臨時休息室、淋浴間、咖啡吧、以及健身器材。

    也沒招呼顧元嘆,張喬進來後就忙活開了。

    激活,輸入授權碼,連接超級計算機,調取檢索工具,一系列操作行雲流水。

    顧元嘆也顧不得看房間裡的環境了,就站在張喬後面看他操作。

    太古文典籍哪怕不破譯都行,但絕對不能泄露出去。而且他要看看對方有沒有吹牛逼,萬一是騙他的呢?

    張喬操作的主計算邊上有個掃描儀,他現在正把那張寫著太古文的紙放到掃描台上掃描。

    一條藍汪汪的射線在紙上來回掃了幾遍,很快紙上6個字跡便傳到了電腦上,破譯工作正式開始。

    張喬在主機上輸入一排排硬性檢索要求,大概十幾分鐘後,一敲回車鍵,工作台上十二台顯示器,瞬間閃過一排排流水般的數據,然後開始瘋狂滾動了起來。

    破譯並不是憑空猜測,更不是隨便捏造,而是要求有一定的事實根據,然後把最接近文字本意的詞句提取出來,再作進一步的分析研究。

    說起來簡單,但實際上破譯工作不僅傷腦筋,且非常的枯燥無聊,顧元嘆站了大概五分鐘不到就乏味了。

    「我問你啊,這樣直接掃描上傳,會不會被超級計算機截取存檔啊?」

    「這你不用擔心。超級計算機有一整套運行禁令,端口不主動上傳,它是無法繞過後台來刻意針對誰的。這在制造的時候就已經被刻進了內核裡。」

    「那就好!」

    張喬一邊觀摩著數據,一邊笑道:「你不用緊張,太古文固然珍貴,但也只是針對學術界而已,對實際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顧元嘆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他不知道,這些太古文可不僅僅是文字那麼簡單,裡面記錄的內容對現實影響同樣非常巨大,萬不容有失。

    也沒置辯,看了一會之後他走到咖啡吧旁邊,幫張喬泡了杯咖啡,他自己也跟著倒了杯。

    「給」

    張喬頭也沒回的說了聲「謝謝」,一邊看著計算機上面編譯出來的文字,一邊用自帶的工具做文字拆解。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之後,張喬突然一拍桌子,興奮道:「出來了!」

    等顧元嘆靠過來後,他指著紙上其中一個文字道:「你看,這個字讀鬢,同‘鬢’發的鬢應該是同義字。」

    不等他回答,張喬跟著道:「你能告訴我後面是哪個字嗎?」

    顧元嘆沒問為什麼,翻開他帶過來的那本古籍,找到其中一頁後,指著上面鬼畫符一般的文字道:「喏,就是這個。」

    有超級計算機在,以往一個課題組可能幾年都攻破不了的難關,現在幾分鐘就有了答案,這也是張喬敢獨自應承下這項艱巨任務的原因。

    大概十幾分鐘後,張喬眉頭又皺了起來,奇怪道:「咦,這個字怎麼會讀煰呢?」

    看他在那裡嘀嘀咕咕,顧元嘆也不去打擾他,轉身離開了計算室,臨走前幫他把門又關好了。

    其實不關也沒事,這裡是民大超級計算機房,安保工作和科研室那邊是同等量級的。

    出了民大,他想著去哪裡轉悠一圈,但發現京城這邊除了王姝懿之外,他也沒什麼認識的人。

    一路溜溜達達穿過了民大家屬院,朝北面的法華寺方向走去。

    還沒到門口,遠遠看到居民服務站的廣場上圍了一群人,半空中飄著彩球、橫幅,上面寫著「範小愛,嫁給我吧!」

    「原來是公開求婚啊!」最近比較喜歡湊熱鬧的顧元嘆,抬腿朝廣場上走去。

    一輛嶄新的寶馬越野車,一簇簇錦花擺出個大大的「心」字,一個單膝跪地、手捧鮮花的暴發戶中年男子,正向一個二十來歲,看上去剛畢業的女生說著海誓山盟呢!

    「三千溺水、我只取你一瓢飲。小愛,嫁給我吧!以後我一定會對你好,寵你、愛你,一輩子不離不棄,如果我朱彪有一句謊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姑娘,嫁給他吧,你看人家小伙子長得一表人才的,也不委屈了你。」

    「是啊!要我看,你們真是太般配了,簡直稱得上郎才女貌。」

    「人家連這種誓言都說出來了,看來是真愛你啊!」

    「接受、接受……」

    這一番毒誓加不要臉的起哄架秧子,聽得顧元嘆差點沒把早飯給吐出來,咧著嘴朝那個一臉橫肉的男人看去,無語道:「這尼瑪也叫小伙子,虧你們說得出口的!」

    那個清秀的女生開始猶豫了,捏著手裡坤包帶子一臉糾結,不知道該不該答應的樣子。

    「姑娘啊,你可千萬不要答應。」顧元嘆在人群外暗自到。

    眼看人越聚越多,那個女生突然問道:「那你老婆孩子怎麼辦?」

    「我月初就已經離婚了。真的,我發誓!」說著男人豎起了手掌。

    顧元嘆看不下去了,轉頭四處打量了眼,見到左前方有處空地,手一指,一道白光射了出去。

    「乓」

    晴天一聲霹靂,嚇得那些圍觀人群差點沒暈過去,那個朱彪更是手一抖,連鮮花都掉在了地上。

    等反應過來,有人喊道:「哇靠,真的天打五雷轟了!」

    「嘿嘿,看來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嗎的,看來毒誓不能隨便亂發啊,要不然真的會遭天譴的……」

    那些真正的吃瓜群眾,沒工夫考究雷電到底是怎麼來的,反倒紛紛討論起雷電代表的意義。

    要不然怎麼早不劈、晚不劈,在有人當眾發毒誓的時候霹雷呢?

    跪在中央的男人眼看要遭,趕忙扭頭駁斥道:「你們不要胡說八道。春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才敢與君絕,這不正是應了我發的誓言嘛!」

    「……」

    「尼妹的,這也行?」吃瓜群眾在心裡為這個朱彪急智的話,暗暗點了個贊。

    顧元嘆也沒再做那個臭人了,看著那個女孩最終接過了鮮花,暗嘆道:「又是一顆好白菜即將被豬拱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眼角余光看到抹熟悉的紅,再等看清裡面的人後,嘴角一下勾了起來……

   


本帖最後由 小雲雲530929 於 2017-6-1 13:46 編輯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5-4 13:33
  正文 第229章 怎麼又是你?



    自從那塊石頭被人搶走後,蕭尚荷現最近自己做什麼都不順心。??

    連續兩筆大單子,都快簽約了,結果被人截胡了;上個月出去跟客戶談生意,被人輪番灌醉帶進了酒店,要不是衣服扒了一半助理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而且最近她身體也出了毛病,經常頭暈眼花,渾身乏力,甚至看資料的時候,眼前會出現重影的跡像。

    想著最近生的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蕭尚荷腦海裡又浮現出某個可惡的身影。

    「都怪那個瘟神,要不是他把王顧問給嚇走了,事情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

    心裡碎碎念著,她探手從扶手箱裡拿出包女士香煙,顛出根後,剛准備點火,眼角余光一暗,嘴裡的香煙突然被人給拽走了。

    心裡一緊,轉頭現車旁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個男人,背光下看不清對方的臉龐。

    「吸煙有害健康。」

    蕭尚荷手搭涼棚一看,小嘴頓時圈成了o形,結結巴巴道:「怎…怎麼又是你?」

    「嗨,真巧啊!」車外的顧元嘆一臉燦爛的笑容。

    「的確很巧。」蕭尚荷牽強的笑了笑,跟著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此時蕭尚荷心裡都快氣炸了。要不是打不過對方,她都准備下車痛扁對方一頓了。

    「沒什麼事,他鄉遇故知,打個招呼而已。」說著一拉車門坐了進去。

    駕駛位的蕭尚荷趕忙轉過了身子,驚問道:「你…你想干嘛?」

    見她嚇得臉都白了,顧元嘆也笑著道:」怕什麼,我又不是老虎,不吃人的。」

    蕭尚荷一想也是,外面人來人往的,想必他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壯了壯膽子道:「你要沒事的話就出去吧,我要走了。」

    「你開你的唄,我搭個順風車而已。」

    「我是不想看到你那張可惡的臉啊!」蕭尚荷心裡暗自嘀咕了一句,那張都市麗人臉上,露出個無奈的笑容,「那你想去哪裡,我送你過去。」

    「隨便逛逛唄~」說著顧元嘆又問道:「你叫蕭什麼來著?」

    「蕭尚荷。」

    「對,你叫蕭尚荷。哎,小蕭啊,你在這邊干嘛的?」

    「死裝逼的家伙,我哪點看上去比你小了?」可惜她還是只能在肚子裡暗罵,「我們公司供貨的一個下級經銷商,突然無故換了供貨商,所以過來查看一番原因的。」

    「噢,看不出尚荷你還是個女強人呢,真是太佩服了。」

    「死變態,我什麼時候跟你這麼熟悉了?還尚荷,咦~」蕭尚荷打了個寒顫,僵笑道:「什麼女強人啊,就是混口飯吃。」

    「謙虛使人進步,怪不得尚荷你能成為女強人呢,這點我要向你學習。」顧元嘆一臉佩服的說到。

    看著這個女人都快抽搐的臉,顧元嘆心裡都笑岔氣了。

    現在融入到世俗裡,他現每張面孔背後都各自的喜怒哀樂,各不相同。帶給他的感觸越來越深,也越來越令他的心境變得成熟。

    就在這個時候,沿街一家門面店裡走出個身穿職業裝、手捧記事本的年輕女人,快朝他們這輛奧迪走來。

    一拉車門,這個年輕女人坐進了副駕駛,見到後座上的顧元嘆後,她明顯楞了下,「蕭總,這位是……」

    「嘿嘿,我是你們蕭總老相識。」

    「啊……」對於他帶有歧義的話,這個身材嬌小的女人臉上露出「我懂的」的表情。

    就在她剛想彙報工作情況的時候,蕭尚荷打斷道:「好了,今天先回去吧。」

    路上顧元嘆問道:「蕭總是做哪方面生意的啊?」

    「進口化妝品以及保健品之類的。」

    他也就是隨口一問,沒打算深究,跟著問道:「京城有什麼好玩的嗎?」

    「你想玩什麼?」

    「不知道,你看著推薦吧!」

    開車的都市麗人,嘴角歪了歪,「皇家壹號,天上沐足,金色年華,玉麒麟,還有三裡屯。不過三裡屯白天人少,最好晚上去。」

    蕭尚荷剛說完,副駕駛那位助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老板推薦的地方,基本都是花花腸子男人愛去的場所。

    朝她老板看了眼,現她嘴角也掛著笑意,像極了拌嘴生悶氣的小女人。

    後座上的顧元嘆,翹著二郎腿道:「都有什麼項目啊?」

    「想要什麼都有。像法式推油、絲足保健、按摩,水療等等。只要你有錢,基本你能想出來的,都能滿足你,保證讓你享受上帝式服務。」

    「你好像很懂嘛!」

    剛好遇到個9o秒的紅燈,蕭尚荷停下後回道:「我經常陪客戶去消費,知道這些也沒什麼稀奇的。」

    「呵呵,說的你跟老鴇子一樣。」

    「你才老鴇子呢!」

    說完蕭尚荷才猛然想起件事情,後座上那位可是從16樓跳下去安然無恙的主,自己怎麼能嗆他呢?

    「那…那個,對不起啊,我就是心直口快,你別放在心上。」道歉完之後,她從反光鏡偷偷瞄了眼顧元嘆,見他臉上沒有憤怒的表情,才松了口氣。

    不過隨之她又暗惱不已,那麼怕他干嘛?他還能殺了自己不成?

    綠燈亮,她趕忙撥擋踩油門,順著車流繼續朝前開。

    副駕駛的助理見車內氣氛有點尷尬,為了給老板解圍,她笑著說道:「說個腦筋急轉彎給你們猜猜哈。」

    「嗯~」

    「請問,螞蟻從喜瑪拉雅山上摔下來後是怎麼死的?」

    「這還用猜嘛,當然是摔死的。」蕭尚荷說到。

    顧元嘆不經大腦道:「那麼高,肯定半路上大腦缺氧,窒息而死。」

    「不是~」

    「那是什麼?」

    「答案是餓死的。因為太輕~所以飄下來要很久…」說完那個女助理自己先捂嘴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尷尬的現顧元嘆兩人居然沒反應,「這個腦筋急轉彎很冷哈~」

    「確實很冷。」

    車子一路朝城東開去,等看到熟悉的街景後,蕭尚荷才現,自己居然回公司了,對著反光鏡問道:「我們要回公司了,你去哪裡啊?」

    顧元嘆看了眼駕駛台上的抬頭顯示器,現已經十點半了,懶洋洋道:「剛好中午了,到你們公司混頓中午飯,蕭總不介意吧?」

    「不、介、意!」咬牙切齒的說完,車子在路口左拐,朝財經中心旁的一棟乙級寫字樓開去。

    ……

    「蕭總好。」

    「丫丫你回來啦。」

    「……」

    跟著兩人進了11樓辦公室後,顧元嘆現自己仿佛來到了女兒國一樣,整個公司裡居然沒見到一個男人,全是風姿各異的漂亮女人。

    「嗨,帥哥你好。」

    「哇,來了個小哥哥哎。你是到我們公司應聘的嗎?」

    「看年紀一定是應屆畢業生提前出來實習的。怎麼樣,願意到我們市場拓展部來實習嗎?姐姐帶你哦~」一個長得卡哇伊的女人眨著眼說到。

    穿過長長的辦公區域,一路「享受」著各種騷擾,跟著蕭尚荷一直走進最裡面的總經理辦公室.

    「你們公司員工好熱情哦,要不是分身乏術,我都想來你們公司工作了。」

    蕭尚荷黑著臉道:「喂,別太過分啊,差不多就得了。」

    正在東張西望的顧元嘆,突然現這個女人生氣的樣子倒是挺漂亮的,再加上一身黑色職業裝襯托出的職場麗人範,真是別有一番韻味。

    「你看我干嘛?」被他直勾勾眼神弄得敗下陣來蕭尚荷,尷尬的問到。

    「你……」剛說了一個字,顧元嘆眉頭一下皺了起來,目光死死盯向辦公桌上的一顆水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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