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科技] 第四生物帝國 作者：咬文嚼紙 (全書完)

第20章最後一位面試者

    三名孤獨的男人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瞪著大眼睛看著大門，期待著最後一位面試者的出現。

    大門開了，一名灰色長衣女孩子走了進來。

    披肩的短髮，個頭大約在165左右，由於黑色的長衣掩蓋住了身材，三人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女生深深一鞠躬，說道：“各位考官老師好，我是江城傳媒大學的莫璃。”

    莫璃抬頭，黑黑的眼鏡框遮住了她的大半個臉，沈淮也看不清楚她的樣子，但是有一個整體的印象，呆、木訥，說不上漂亮也談不上醜，扔到人群就找不到那種。

    也不知道是緊張的原因還是本來就能力有限，莫璃說話的聲音特別小，而且緩慢甚至有悲傷壓抑的味道。

    沈淮搖了搖手，有些糾結的說道：“莫小姐，你說話的時候可以稍微大聲一點，你這樣有點像那個……”像那個守墓人或者靈堂的哀悼者，當然後面的話沈淮沒有說出來。

    王佳忽然如見鬼一般將莫璃的簡歷扔下，隨後又撿起來趕緊遞給沈淮。

    沈淮喝了口水，看著簡歷，只見上面赫然寫著——江城傳媒大學，殯儀專業。

    “咳咳咳咳。”沈淮差點把肺嗆出來。

    天氣入秋，黑的早。由於公司在創業園邊緣地帶，是過去的墳場，外面也沒有路燈，風烏壓壓地吹著，給會議室平添了詭異的氣氛。

    還好三人都是漢子，不然拿著殯葬專業的簡歷，看著一生黑衣的莫璃得尖叫出來。

    沈淮只感覺到晦氣，公司第一天招人，來個殯葬專業的做什麼，這裡又不是殯儀館火葬場，晦氣！

    沈淮面色難看，也不面試了說道：“莫小姐，不好意思，我們的人已經招滿了。”話完收拾東西走人。

    姜東和王佳也跟著沈淮開溜，眾人都覺得晦氣，尋思著這女人是不是專門來找茬的。

    王佳在想那晚怎麼沒有把這份簡歷給排除出去。

    莫璃卻心有不甘，擋在沈淮面前，大聲說道：“沈總，我還沒有面試呢，為什麼就不招人了！”

    近距離，沈淮才看清莫璃的樣子，不算漂亮但也算比較清秀，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得趕緊把這女人趕走。

    沈淮指指自己的鼻子，問道：“你認識我？”

    莫璃堅定的點點頭，說話也不那麼木訥了，“我看過發布會的直播。”

    沈淮將簡歷遞給莫璃，看著她的眼睛，很認真說道：“莫小姐，或許你很優秀，但是這裡真的不適合你，我想你可以去江城市殯儀館看看，那裡應該對口。”

    沈淮也不顧及對方是女孩子，沒有給她面子。

    莫璃的眼神更加堅定了，展開雙臂攔住沈淮：“我覺得我的專業對你們有幫助，你們公司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救死扶傷，生和死本來就是一對整體，無法分開！我是殯儀專業的沒錯，我了解生物的防腐措施，我清楚人體的每一個構造每一處器官甚至每一片組織！這些知識應該對你們有幫助。”

    還TM的構造器官、組織，講鬼故事呢！沈淮差點把這個瘋婆子給推開。

    他從莫璃旁邊繞開，繼續走。

    莫璃望著沈淮的背影，忽然沒有了進來時的緊張大聲說道：“人體寄生性葉綠蛋白，主要依靠新研製的葉綠素X與人體細胞結合，即便在微弱的陽光下也能帶動細胞進行光合作用……”

    莫璃字正腔圓的說著，但是沈淮的心猶如被重重一擊。

    莫璃說的，正是他發表在《自然》雜誌的論文，沈淮的記憶力很好，他驚訝莫璃竟然一字不落的將論文背了下來。

    他停住了腳步，轉身，這個女人到底要搞什麼？

    莫璃露出純真的笑容，靜靜地看著沈淮。

    沈淮對姜東說道：“後勤處再增加一個保洁的。”隨後轉向問莫璃，“公司保洁工，五千一個月做不做？”

    莫璃似乎有些糾結，她咬著牙齒抿著嘴思考了三秒，隨後很肯定的回到道：“我做！”

    “行，收拾下東西，三天內公司報導。”

    扔下這句話，三人離去，留下空蕩蕩的會議室，窗外烏黑的秋風和詭秘的莫璃。

    會議室外，姜東有些不解，問道：“老大，留著那個女人做什麼？真讓她做保洁？”

    沈淮嘴角上翹，冷聲道：“她剛剛把我的論文一字不差的背了出來，我就是要看看那個女人搞什麼鬼！”

    會議室外，考生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回家等著面試的結果。唯有林勇還傻乎乎地坐在椅子上等著沈淮。

    見沈淮走出來，林勇站了起來，問道：“結果出來了麼？”

    這小子還真能等。

    沈淮心情不好，沒有理他。

    王佳抱歉著說道：“林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公司廟子太小了，你一個海歸博士，應該去跨國企業的，是在抱歉。”

    林勇很是失落，眼角露出一絲怨恨和陰霾，但是自尊讓他再也不能開口繼續詢問或者求情。

    他有些發洩地點點頭，背上包包走人。

    “切，今天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看著心懷不滿的林勇離開，王佳無奈地搖搖頭。

    三天后，應聘上的員工紛紛來報導。

    為了迎接新員工，沈淮將研究中心三樓、四樓隔離為90平米一個的房間，並全部裝修為獨立式公寓，單人套二（兩個房間，一個衛生間，一個客廳一個飯廳）的房間，裡面家具、電器一應俱全。

    雖然在招聘信息上看到了會提供套房的條件，但是真的面對這一切時，新員工們幸福了。

    拍照，發微信、微博。

    “上班第一天，這裡的環境還不錯。”員工陳A話是這樣隨意的說，卻刻意照下了偌大的客廳和55英寸的大電視發在了同學群。

    群裡反應熱烈：

    哇靠！你小子發財了？找個這麼好的工作竟然還提供公寓式住房！

    就是你昨天說的卡俄斯公司！太牛了吧，每人一套！早知道我也去面試了！

    順帶幫我問問，他們什麼時候還招人，我絕對要去！

    女性員工王X發了條微博：“一個人一套房，真是寂寞啊，不過再也不用與人合租了，本寶寶很開心。”地址顯示江城市混沌（CHAOS）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下面評論：

    你竟然去了生物界的蘋果公司，太厲害了！

    聽說那裡清潔工也給5000一月，你做財務工資得有多少？你太幸福了！

    哇！好好豪華的房間，你一個人住嗎？我在南京微軟都是三人一個套房，你太幸福了！

    還招人嗎？我要來，我要來！

    沈淮不知道，一不小心，卡俄斯因為提供給員工優厚的條件又出名一次，被網友們譽為生物界蘋果公司。

第21章全球斷貨

    生物界的蘋果公司？卡俄斯公司當然不是，況且沈淮也不喜歡這個名字。

    正當全球的蘋果迷通宵排隊購買新出來的IPhone7時，對醫學界的人來說，購買到卡俄斯的寄生性葉綠蛋白比買腎7還要難。

    沈淮的實驗室有了三十名技術人員，在他和葉錦川親自指點下，產量已經提高到了每天一百支左右，一個月能有三千支組左右的產量，即便沒有達到沈淮要求的每天一百五支，這個數目已經很可觀了。

    但是呢？

    不好意思，預約的患者太多，江城醫科大附屬醫院缺貨！梅奧診所全美的所有醫院缺貨！更別提嗷嗷待哺的梅奧與歐洲和日本等地合作的醫院，他們連毛都沒有看到過。

    賣掉一個腎可以換得一個Iphone7，可你賣掉所有的器官也拿不到一支寄生葉綠體蛋白。

    哦，不對，寄生葉綠體蛋白是救人用的，怎麼能賣掉自己的器官去買呢？這也是卡俄斯公司和蘋果公司的最大不同。

    它得到了患者和醫療界人士最大的尊重！

    不過還真有患者運氣好排到了預約的前面賣到了試劑，但是不用了。

    這些人已經到了肺癌晚期，癌細胞已經擴散到了身體的其他器官，即便使用了試劑治療肺癌，但患者接下來會有肝癌、腦癌，也是沒有辦法救活了。

    這表明寄生葉綠體蛋白並不是萬能的良藥，卻讓它更加真實起來。

    那些被患者購買但是沒有使用的試劑也沒有浪費，它們被二手藥販收購進入了藥品黑市。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在醫藥市場也不例外。

    寄生葉綠蛋白巨大的經濟利益讓這些藥販子高價收購，三十萬美元從患者身上收購的試劑轉眼到黑市會被賣到五十萬美元甚至八十萬美元。

    五十萬美元貴嗎？

    貴！

    但是比起生命來說呢？一個家產萬貫的千萬富翁，要是掛掉了，什麼錢都沒有，他還會在乎那區區五十萬美元？

    梅奧診所經過粗略的統計，一個月下來有五十支流入黑市。為了避免這種現象，維持梅奧診所在治療肺癌技術的壟斷地位，梅奧診所改變了先賣試劑給患者的方法，並用相同的價格收購賣出去沒有用掉的試劑。

    可惜，收效甚微。於是梅奧診所宣布，賣出去的試劑將得不到梅奧診所的認可，並不能得到醫生的治療。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由於手術的難道遠沒有研製試劑那麼難，還真有醫院私自研製出了手術方法，手術成功。

    可是手術只是患者存活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要購買維持寄生葉綠體蛋白生存和繁殖的培養基，培養基不貴，一月的計量只要一百美元左右，但這個培養基只有梅奧診所有賣。當一名患者因為私自做手術沒有培養基三天內死亡後，倒賣寄生葉綠體試劑的情況才有好轉。

    煩惱扔給梅奧診所，幸福留給自己。這是沈淮做人的原則。

    一月下來，他驚訝的發現公司的銀行賬戶已經有了三億美刀！

    沈淮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貼近屏幕數著0，的的確確是三億美刀。

    科學創超財富原來就是這樣來的。

    煩惱的卡特博士打來電話了，抱怨道：“親愛的沈淮先生，這是我這個月第五次打電話告訴你我們缺貨了，你知道嗎？要是我們再拿不出試劑，我感覺患者會把我們總部給砸了。”

    沈淮打開電腦，連接梅奧診所的服務器，看著預約人員你的名單。

    我的天！

    還真是可怕！預約人數已經從一個月前的一萬人達到現在的三萬人。按照現在的生產速度，最快也到拍到一年後才能做手術。

    一年後，患者還能生存嗎？

    當然，沈淮關心的還是怎樣緩解卡特的壓力。

    “說說你那邊的情況，親愛的博士。”

    “現在梅奧診所在美國五家治療中心全部排滿了患者，平均一家醫院七八台手術，你每天送過來的試劑我們幾乎當天就用完，我們醫生也已經超負荷工作了，這真不是一個好現象。但是醫生不能休息，因為患者急躁的等待情緒恨不得我們一天能三十台手術，昨天我們在加尼福尼亞的治療中心就被激動的患者給砸碎了玻璃，哦，真是頭痛。”

    沈淮沉思片刻說道：“其實，有兩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沈淮分析著患者身份等數據，發現美國本土的患者佔了70%而其餘的人則來自世界各地，原因很簡答，只有西方國家美國的梅奧診所才有寄生葉綠蛋白。

    同樣，江城的附屬醫院也是這種情況。人滿為患不說，患者除了國內的意外，日韓、東南亞等國家的人也越來越多。

    解決患者壓力的辦法是什麼？很簡單——分流！

    “卡特博士，我想你可以和美國的一些大型醫院尋求合作，以梅奧診所的名義提供他們試劑，並交予他們手術方法，我想他們應該和樂意和你合作。”沈淮給出了自己的解決良方。

    卡特博士有點懵，問道：“可是試劑只有那麼多，我們將人員分流給他們了，我們怎麼辦？”

    “哈哈！”沈淮笑著說道：“每家醫院你承諾一周給一支或者兩支試劑，我相信他們也很樂意了，但是患者呢?他們多了一個選擇，梅奧人數很多，他們就可以去那些合作醫院尋求幫助。”

    沈淮還有更損的一招：“美國的期貨市場在全球都很有名，我們的試劑也可以賣預期吧，你一周為他們提供一支或者兩支試劑，我相信這麼緊俏的東西，他們不會每支貨到付錢的，而是一次性給十支或者一百支的貨款！”

    既分解了梅奧診所的壓力，也幫助卡俄斯公司賺預期的錢。沈淮一舉兩得。

    “你真是個天才！”卡特博士茅塞頓開，“我馬上就去聯繫友好醫院，其實我們和全美很多醫院都有合作，現在只需要提出這件事就行，我相信他們會很樂意的！”

    卡特博士按照沈淮的方式用最少的試劑合作了最多的醫院，患者的壓力終於得到了緩解。

    即便連東京的的癌研有明醫院也獲得了梅奧診所的合作，每月提供兩支試劑。

    癌研有明醫院興奮地不得了，然後患求診的患者排了三千多位。

    每月兩支試劑，三千多位患者而排隊，當沈淮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只有莞爾呵呵。

    他心中卻很清楚，這是治標不治本，要想真的改變肺癌患者的處境讓窮人也得到治療，就得大力發展生產力！

第22章寄生葉綠蛋白進化

    時間很快來到年底，王佳前來匯報公司運營三個月的情況。

    他打開平板電腦的翻到紀要說道：“沈總，公司三個月的毛利潤達到了十五億美元，全部來自寄生葉綠蛋白試劑是收入。”

    沈淮點點頭，示意王佳繼續說下去。

    “研發部門在梅奧公司的技術和設備支持下，應能達到每日生產兩百隻支的計量。”

    “還有，你入選了全國創業十佳青年。”

    沈淮有點點頭，示意王佳接著說。他覺得這小子是不是上班上久了腦袋出問題了，一定要自己應一句他才回答一句。

    半響，王佳還是沒有說話，反而把平板給閉屏了。

    沈淮抬頭看著站在身邊的王佳，用筆敲了敲他的手臂，問道：“你小子說話一次性說完行嗎？問一句答一句，找存在感啊？”

    王佳那個委屈啊，他攤攤手說道：“沈爺，你打我幹嘛，我已經匯報完了啊。”

    “什麼匯報完了，別人家公司的一月總結都是幾十頁紙，你就兩句話！上班偷懶看美女了吧！”

    王佳那個憋啊，將平板打開給沈淮看，說道：“真的啊，咱們公司挺簡單的，賺錢的事情只有一個，花錢的是就是發工資，沒有了啊！”

    這倒是實話，沈淮也哭笑不得。

    “對了還有就是你獲得了全國創業十佳青年，這個江城ZF和江城大學都相當重視，說你給他們。長臉了”

    “十大創業青年是什麼東西？誰頒的獎？”

    “是人社部頒發的，新時期新常態嘛，國家鼓勵大學生創業。下個月在杭州西子湖畔領獎。”

    沈淮敲了敲桌子，說道：“不知道有沒有鼓勵大學生退學創業，哈哈我應該給大家樹立一個壞榜樣吧。領獎我就不去了，你找個人替我去拿吧。”

    “是馬雲親自頒獎，你不去不禮貌吧……”

    “馬雲？”沈淮沒有想到自己和這個互聯網巨頭會有接觸，“行，那就去吧。”

    “對了。”沈淮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麼，“讓張毅、葉錦川、姜東來到辦公室，說有事情要宣布。”

    公司成立到現在，有什麼事沈淮隨時都會通知大家，第一次像今天這樣那麼正式，王佳嘀咕著有什麼大事要宣布。

    所有人都到期了，沈淮從電腦中打出一系列數據，給個人發了一張，說道：“這些事梅奧診所發給我們每個醫院的預約數量，最好的情況手術也排到了一年以後，最糟糕的是排到了五年以後。現在全球預約的患者，總共達到了四十多萬人！”

    葉錦川那個興奮啊說道：“那我們不是發財了嗎？沈爺，你是不是讓我們來抓緊時間，提高產量？”

    沈淮搖了搖食指，說道：“不是要提高產量，是讓你逐步停產。”

    “什麼！”眾人大吃一驚，寄生葉綠蛋白就是個巨額提款機，現在情況這麼好，怎麼能停產。

    沈淮目光深邃，聲音沉穩而平和，似乎錢不是那麼重要，他說道：“當初創建混沌生物，我把它定位一個生物科技公司，而不是生物科技產品生產公司。我們的路走錯了，將大量的經歷用於生產試劑而忽略了科研，這是我們的誤區。我們雖然不能與蘋果公司比較，但是你見過蘋果自己生產手機嗎？沒有，它把代工都交給了富士康，而自己只做產品的研發。”

    沈淮這樣說，眾人倒是比較能接受。

    葉錦川一直在負責生產，他隨即提問：“那生產交給誰，四十多萬名患者在排隊啊！”

    “交給梅奧診所，它就是我們的富士康。你們也看到了，是因為梅奧診所提供的設備和技術支持我們才能大規模生產寄生葉綠蛋白，與其這樣繞彎兒，不如直接交給梅奧診所。”

    葉錦川有些急了，“這樣不是把核心技術交個他們了麼，那別人還有什麼理由和我們合作？”

    沈淮壓了壓手，讓葉錦川不要著急，說道：“寄生葉綠蛋白的原漿還在我們這裡，一滴原漿可以製造出成千上百支試劑，而試劑則不能再培養試劑，我們繼續生產原漿就好，核心技術在我們手裡怕什麼？”

    “還有，接下來我幾天，我們要推出寄生葉綠蛋白2.0版。”

    這倒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消息，在眾人的紛紛追問下。

    沈淮用電腦人體模型對大家做了講解和演示。

    “第一代寄生葉綠蛋白是依靠葉綠蛋白和陽光接觸從而產生氧氣，氧氣通過葉綠蛋白血液以後再和血紅蛋白結合，因此人類能生存。但是它有兩個弊端，一個是佔用面積大，葉綠蛋白不是許多下細胞構成，而是一個單一的物質，在培養基和生長的過程中，它會佔有人的整個頭皮，甚至佔有人的整個面部，這是我們的審美觀不能接受的。 ”

    沈淮拉出來張林山的照片，張林山也隨著大家來到了公司，和張毅同住三個月沒出門了。

    他的眼眉以上都是綠色的藻類物質，看到這裡張毅沉默了。

    “二是，它必須要光才能吸收氧氣，雖然一點弱光都行，但是如果遇到真正的黑暗，患者會在很短的時間類死亡。梅奧診所那邊收集的資料信息，已經發生了三起這樣的事故。”

    眾人沉默了，他們對產品的預估都是最完美的，可是世界上沒有完美。雖然沈淮沒有往下說，但是大家都知道要是死亡的事件多發生幾起，那麼對卡俄斯公司造成的損失是不可預估的，患者或許對試劑不再信任。

    沈淮輕鬆一笑，緩解了大家緊張的情緒，說道：“現在的這些都不是問題了，我在2.0版都解決了。”

    “第一，新生產的試劑，佔有面積很少，是有一撮毛那麼大，它可以植於頭皮、脖子或者手臂還有身體的其他部位，樣式也將多樣，美感可以達到紋身的標準，將不再是癌症病人的象徵。”

    “第二，新生產的試劑，即便在沒有陽光的作用下，也可以採取攝取人體的能量來進行呼吸作用吸收氧氣，雖然效率沒有在陽光下高，但是讓人類堅持小半天足以！”

    沈淮說完這些話，微笑著看著眾人。

    大家的臉上一片震驚，這哪裡是升級版，完全是讓寄生葉綠蛋白蛋白進行了進化！

    他們都很清楚這預示著什麼，預示著普通人也可以植入寄生蛋白，預示著人類從此的生活方式將被改寫！

第23章改變人類從伊諾開始

    事實證明沈淮將試劑的生產權單獨剝離出來，授予給梅奧診所的決定是正確的，三十多名生物工程研究生、博士生從繁瑣而機械的生產試劑工作中解脫出來，可以從事沈淮交予的研究任務。

    而梅奧中心得到了沈淮的技術授予權，如魚得水。他們有大型實驗室，有眾多的專業研究人員，更會和各大高校合作。在這樣的基礎上，梅奧診所在明尼蘇達州投資創建了專業的寄生葉綠蛋白生產工廠，寄生葉綠蛋白在這裡才真正的實現了量產。

    經過一個多月的摸索和創新之後，梅奧中心每天的產量能達到兩千支左右，基本能滿足中國和美國患者的需求，再這樣的基礎上，寄生葉綠蛋白試劑向梅奧診所全球合作醫院開始鋪貨，開始造福更多的患者。

    梅奧診所是非盈利性醫療機構，卡俄斯公司也並非是鑽進錢眼裡的黑心公司。在試劑的供需達到一定的平衡之後，價格也按照沈淮在發布會上對患者的承諾降了下來。

    過去一支試劑加手術費一共需要三十萬美元，現在全球統一價只需要十萬美元，在中國進行治療的中國籍患者，只需要十萬人民幣，這也是沈淮的特殊安排。

    寄生葉綠體蛋白降價了，原本羨慕嫉妒卡俄斯公司的西方媒體，這次出乎預料的沒有報導負面消息，並給予一致好評。畢竟降價有助於更多的患者獲得治療，這是對人類醫學史上的一次重要貢獻。

    對於試劑的降價，沈淮團隊的人也不是一致贊成，張毅就首先提出了反對。

    沈淮不在乎錢，但是張毅在乎，降價就是意味著收入的減少。過去一支試劑，卡俄斯可以分得十萬美元左右，而現在只有四到五萬美元，這幾乎是腰斬。

    面對張毅的質疑，沈淮給出了兩點解釋，“現在出貨量很大，賺錢不應該以每一支賺多少來計算，而是應該以一個月或者一個生產週期來計算。這樣算下來，我們比過去要賺的更多。”

    沈淮很自信地微笑著，“科技價值創超財富，卡俄斯現在能夠成功是因為我們領先的技術，我們要做的不是守著寄生葉綠蛋白，而是抓緊時間研究更有影響力的產品！正如當初大哥大剛剛出現能賣到一萬元一樣，如果只是抱著大哥大不更新換代產品，你認為現在還會賺錢嗎？”

    沈淮說話算話，當所有人都沉寂在寄生葉綠蛋白蛋白為卡俄斯創造了都少價值的時候，都在羨慕沈淮即便躺在什麼也不做也能日進斗金的時候。

    卡俄斯公司的官網悄悄更新了首頁的內容，宣部了寄生葉綠蛋白蛋白升級版的推出，這一次它不像第一代那樣只有乾澀的醫學叫法，而有了屬於了自己的名字——伊諾（Eon），取自希臘文生命的意思。

    在首頁也詳細的介紹了伊諾。

    伊諾：新一代寄生葉綠蛋白蛋白技術，將從醫用走向民用，改變人類數十萬年以來的呼吸方式。

    伊諾可以移植於身體任何可接觸陽光的部位，如頭部、外露的手臂等，其占用面積只需要16平方厘米，並可以被塑造為任何形狀，擁有非凡的美感。

    伊諾和第一代寄生葉綠蛋白一樣，能在微弱的陽光下為生命提供足夠的氧氣，並能在完全黑暗的條件依靠攝取人體自身能量，為機體不間斷提供十二小時的氧氣。

    改變陳舊的生活方式，從伊諾開始。

    在官網的首頁，是一則卡俄斯公司製作的宣傳視頻。

    視頻的主角是葉錦川，他人長得帥氣，有模特的潛質，這一次他犧牲了自我，在左手手腕背面移植了一個像徵生命的符號'安卡（?）'的伊諾。

    將手腕背部的伊諾展示給鏡頭後，畫面來到一個乾淨的恆溫游泳池。

    葉錦川跳進游泳池中，潛進水里。他在池水中用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潛游了200米，這已經超過了人類閉氣的極限。

    但是葉錦川悠然自得，沒有探出水面呼吸，口鼻部位也沒有任何的氣泡冒出。

    所有的呼吸作用由手腕背部的伊諾完成，吸收氧氣供給人體，人體產生的二氧化碳部分供給伊諾生長，多餘的從伊諾處排出。

    畫外音：伊諾，讓生活更加多彩。

    隨後畫面有來到一處樓房的火災現場，熊熊燃燒的大火引起了強烈的煙霧。

    畫面顯示字幕：火災致死原因80%是因為有害煙霧造成人窒息死亡。

    葉錦川又化為穿著簡單防火服的消防員，他衝入煙霧繚繞的樓房，就出了被困者（由嗆得半死的王佳扮演）。

    畫外音：伊諾，讓救援更加安全。

    最後一個畫面是來到海中，葉錦川只穿了游泳褲，就潛到海裡，和魚類為伴十分歡樂。畫風一轉又來到了模擬的地外空間，葉錦川只穿了防輻射衣服，沒有佩戴笨重的氧氣設備，他愉快的在太空遨遊，甚至用手'觸摸'到了月球和火星。

    畫外音：伊諾，讓探索更有樂趣，讓夢想變為可能。

    在宣傳視頻的下方有一行提示的小字：伊諾會隨著時間的而生長，當你覺得它太大的時候，可以像剪指甲一樣將多餘的減掉。

    卡俄斯是一家生物科技公司，關注它官網的人並不是很多。但是梅奧診所的卡特博士例外。

    他在辦公司觀看了卡俄斯的視頻之後，只感覺到每一根汗毛都樹立起來了。

    他呆呆地癱坐在凳子上半響沒有說話，思維彷彿也停止了思考。

    “我的天，他們創造了什麼，他們創造了什麼！”卡特博士忽然瘋狂地呼喊起來，這把辦公室裡的同事嚇了一跳。

    卡特博士按捺不住內心震驚的情緒，趕緊給沈淮打了個電話。

    而辦公室的同事們在卡特博士打電話的時候，也點開了視頻。

    所有的人都傻傻的站在電腦前，他們的思維甚至還一時半會兒沒有跟上，這一刻，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有多麼幸運，見證了這個時代最偉大的一刻！

第24章走向民用

    卡特博士打了六次電話，沈淮都沒有接，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馬飛到江城市去看看卡俄斯公司到底在鬧什麼玩意兒！

    終於在撥打第七次電話的時候，電話通了。

    卡特也顧不得什麼寒暄問候，火急火燎地問道：“親愛的沈，為什麼才接電話！”

    沈淮吹著口哨，慢悠悠的說道：“哦，老卡，剛剛我在廁所呢，真不好意思。”

    卡特還沒有開始問話，被沈淮搶先問道：“老卡，我先請教你一個問題。”

    “請講！”卡特博士覺得很惱火，每次和沈淮對話，思路都會情不自禁跟著他走，沈淮永遠都把握著談話的主動權。

    “你大便完，會回頭看看馬桶裡的排泄物麼？”

    “噗！”卡特被沈淮噁心到，似乎隔著越洋電話也能聞到馬桶裡的臭味。

    卡特強迫自己不能發怒，說道：“沈先生，請問這個問題重要嗎？”

    “當然重要，這個可關係到生命的哲學。”

    沈淮提到了哲學，卡特變得嚴肅起來，畢竟對方是一個富有想像和技術的天才，他說的話一定有他的意義。

    卡特似著去理解沈淮說這件事的意義是什麼，他聯想到那段視頻，心中一跳，問道：“你開發出了讓人類不用排泄的技術？”

    沈淮哈哈了幾聲說道：“老卡，這個哲學的意義是回頭一望，會讓人充滿成就感和自豪罷了，哈哈哈哈！不過你說的技術我還真的不能開發，人生的快感本來就很少，這是其中之一”

    卡特：……

    “行了，說吧，打電話有什麼指教。”沈淮用肩膀夾著電話，洗了洗手然後坐在沙發上。

    卡特這才想起了正事，剛剛被沈淮一帶又走繞了，“沈，我剛剛看了你們的視頻，我想說這一切是真的嗎？寄生葉綠蛋白的升級版本——伊諾。 ”

    卡特會打來這個電話，沈淮早就有預料，他嘴角露出一抹不出所料的笑容，“當然是真的，我的團隊已經進行了人體試驗，效果很好，在不久的將來，人類可以不用呼吸了。在這樣糟糕自然環境下，不是一件好事嗎？你開電腦，我給你發了一段視頻。”

    卡特趕緊坐在電腦前，打開MSN，那邊沈淮的視頻已經傳輸了過來。

    “這才是我們開發出伊諾的初衷。”沈淮的聲音顯得冷峻。

    視頻中，是BJ今年秋天的第一場嚴重霧霾天氣，PM2.5的數值已經飆升到1000點以上，所有人都帶著口罩捂著嚴實出門。

    隨後畫面來到醫院，無數的人就診呼吸科門診，接著畫面是一連串的數據，有直接的證據表明，因為空氣污染導致全球每年新增肺癌達到300萬人，死亡210萬人。

    視頻的最後，是全球各個工業地區的剪輯，高聳的煙囪，污染的河流，毀壞的森林，瀕臨死亡的動植物和因為污染出生畸形的人類兒童。

    沈淮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伊諾只是我的第一步，我無法改變讓人作嘔的工業文明，我就親手創造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新時代。”

    “按照現在的工業化進程，只要人類呼吸，肺癌將是整個人類文明都會去面對的撒旦。人總是自私的，我們也不可能去控制國家的工業化發展，唯一能做的就是改變自己。”

    “伊諾可以讓人類的肺部不再工作，而伊諾會自動過濾PM2.5等污染源，讓人類免受工業污染之苦。”

    沈淮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會愛上伊諾。”

    沈淮的話讓卡特陷入沉思，沈淮顯然比他考慮的更遠，他不僅僅是要拯救病人，而是要在源頭上避免病人的出現。

    卡特還在沉思和反省，沈淮已經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伊諾哪兒有這麼偉大，它能讓卡俄斯公司有更多的收入，賺更多的錢，僅此而已。”

    卡特迷糊了，上一秒鐘沈淮還是拯救人類的高大上形象，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只知道賺錢的市儈形象。

    卡特搖搖頭，無奈著嘆息道：“沈，我完全看不透你的內心，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不過我現在關心的是，我們梅奧診所有沒有伊諾的使用權。”

    “當然……”沈淮喝了一點溫水。

    卡特心中一跳，知道這是一個讓梅奧診所成為醫療界NO1的技術。

    “是沒有。”沈淮放下杯子，這可把卡特氣得半死。

    沈淮解釋道：“我們的合約簽訂的是寄生葉綠蛋白，上面也對它有詳細的描述，它，不是伊諾。”

    卡特失落不已，又有些憤懣。

    沈淮十分能把握住卡特的心裡，立馬扔了一塊糖過去，“不過，卡俄斯和梅奧有著獨一無二的友誼，我們可以針對針對伊諾簽訂第二份合同。”

    “卡俄斯準備在中國、美國、加拿大、英國等三十個地區建立卡俄斯生物體驗店，梅奧診所可以同我合作，為我們提供店員和技術力量支持。”

    沈淮的思維跳躍的太快，卡特跟不上，剛剛還在說伊諾的合同，現在怎麼又在開店了？

    卡特疑惑著問道：“體驗店？沈，卡俄斯這是要準備進入生物製品零售業？”

    沈淮說出了心中思考了好幾天的決定，“對！賣伊諾，讓生物技術像手機、家電一樣走進尋常百姓家。將你們培新的醫生分配到卡俄斯的零售店，為顧客移植伊諾。我之所以稱它為生物體驗店而不是診所，就是要讓寄生葉綠蛋白技術漸漸走入民用，移植它不代表你生病了，而是你想擁有更好的生活質量。生病去梅奧，想追求不一樣的生活卡俄斯體驗店。”

    這又是出乎卡特的所料，卡特不得強迫自己跟上沈淮的思路。

    從受眾來說，伊諾的確比單純的寄生葉綠蛋白更加貼近生活，也更容易被人接受。

    “定價呢？”卡特博士小心翼翼的問出了這個問題，畢竟第一代寄生葉綠蛋白現在的售價高達了十萬美元，伊諾可能不會低多少。

    沈淮盯著玻璃杯中的水，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對卡特說道：“二十萬，美元！”

    卡特也似乎找到了梅奧診所的新型增長點，這一決定或許能讓梅奧診所從一家單純的醫療機構涉足民用生物產品。

    “我跟你做!”卡特很快就下定了決心，他不求錢財，但求千年之後梅奧診所的紀念碑銅像堂裡有他的位置。

第25章點亮時代廣場

    卡俄斯公司計劃中的的生物體驗店涉及三十個國家的四十七個城市，其中在中國的BJSH在美國的紐約、HSD的四個體驗店，先行裝修完畢，這也是沈淮的試水之作。

    伴隨著卡俄斯開體驗店的是伊諾的誕生以及寄生葉綠體蛋白的再次降價，使用一代寄生葉綠體蛋白治療的包乾費用低到了八萬美元，而選擇新型的伊諾，費用則高達二十萬美元。

    人們不禁又再疑惑，卡俄斯公司到底在搞什麼鬼？當初花了兩億RMB修建研究中心，就已經讓人覺得這家公司是人傻錢多，現在不聲不響這樣投資在大城市開生物體驗店體驗店，又準備擺什麼譜？

    好奇的人都在等著看熱鬧，而生物科技界的人坐不住，他們知道卡俄斯公司一定又有新的東西要面世。

    體驗店開業後，每家店配備了兩名由梅奧診所培訓的醫師以及數名護士。不，現在應該叫做店長和店員。

    紐約曼哈頓，緊鄰著蘋果體驗店的便是卡俄斯的生物體驗店。

    有人在蘋果體驗店買了IP7後，好奇的進入了卡俄斯生物體驗店，瞧瞧裡面到底是什麼。

    店鋪剛剛裝修完，店裡是統一的純中國風的裝修，古色古香的楠竹吊頂，樸實無華的松木櫃檯，還有背景牆上的剪紙以及京劇臉譜，讓人恍惚是否來到了古老的中國。

    有人問店員道：“你們這裡是體驗什麼的，怎麼櫃檯一個商品都沒有。”

    店員很熱情的迎接上去，“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還沒有接到上面的通知，抱歉。”

    手拿IP7的年輕男子有些惱怒，“那你總該知道你們這裡是賣什麼的吧，賣手機還是賣電腦？如果你們要賣中國品牌的手機。”男子有些不屑地揚了揚手中的IP7說道，“可能會很快關門。”

    店員沒有被男人的挑釁激怒，依然面露微笑，說道：“不好意思先生，在接到上面的通知之前，無可奉告。”

    男人嗤笑一聲，搖搖頭離開，中國的店有什麼好關注的。

    在男人離開的同時，不遠處的時代廣場，廣場及附近所有的LED屏幕，包括中心大樓的七塊屏幕忽然之間全部變為中國風的漆紅色背景。

    這突如其來起來的變化映紅了整個廣場，讓匆忙的行人紛紛駐足，仰頭看著最近處的LED屏幕。

    五秒後屏幕的風格突然一變，場景切入了卡俄斯團隊製作的伊諾宣傳視頻，這一次視頻以官網首頁視頻為基礎，刪除了游泳池的內容另外加入了工業污染和霧霾，並經過了精心的剪輯和配樂。

    當葉錦川展示著手中的伊諾時，少部分人已經聯想到了卡俄斯。

    當葉錦川在海洋、火災現場、嚴重污染地甚至宇宙中，都因為不用呼吸而展示出驚人的生存能力時。

    廣場中的人們情不自禁的驚呼出來，他們所有的人都已經知道了這是卡俄斯公司的宣傳廣告。

    他們也通過不同的途徑了解過寄生葉綠蛋白，但是當以大屏幕的形式展示在公眾面前時，所有人都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震撼！

    視屏的結尾，葉錦川富有魅力的笑著，並將左手腕背部展示再一次展示。

    下方一段中英文雙字幕：伊諾創造新世界（EnoCreateanewworld）。

    最後出現的是卡俄斯公司剛剛設計定型的LOGO——純黑色的背景上是用毛筆書寫的王羲之行書白色字體'混沌生物'，下方是同樣風格的英文字體'ChaosBiological'。

    廣告播放完畢，廣場上所有的LED屏幕都恢復正常，該播廣告的播廣告，該播新聞的播新聞。

    可是廣場中的人卻如入定般死死站在原地，腦海裡還閃現著剛剛播放的視頻，他們心中受到的震駭太大了。

    這是科幻片嗎？卡俄斯用實事告訴他們這不是。

    四十七家卡俄斯生物體驗店，同一時間收到江城總部的郵件——開張營業。

    卡俄斯也有一名員工在時代廣場，他被安排將現場的情況對總部進行現場直播

    沈淮在江城市的辦公室，看著卡俄斯廣告的成功開啟，面帶微笑點點頭，雖然有一點瑕疵，但是總體比較滿意。

    葉錦川則是很得意的站在眾人面前，昂著驕傲的小腦袋說道：“看到沒，看到沒，哥光輝的形象照耀了時代廣場的，要是我不學生物，還是有做明星的潛質啊。”

    姜東一臉的嫉妒，酸溜溜的說道：“要不是我主動讓賢，視頻的主角就是我了，哪兒有你的份兒，你充其量就是那個火災現場被就出來的倖存者。”

    這句話卻不小心把王佳給得罪了，因為倖存者正是王佳扮演的。

    王佳一把拎住姜東的衣領，吼道：“死胖子！哥至少還出境了，你呢！”

    姜東憨厚著笑著，豎起大拇指，說道：“哥，你的演技還，就那翻白眼的死樣，只有你才能演得出來。”

    “MD！”王佳看著胖子不順眼一拳就揍了過去。

    別看姜東胖，身材還是特別靈活，一溜煙就躥道沈淮身後尋求幫助：“老大，看著我過去每次打飯都多幫你加肉的份上，保護我。”

    王佳氣急敗壞，指著姜東罵道：“死胖子，你怎不要臉，有種你給我出來。”

    而葉錦川則站在一旁看笑話，他才是最大的贏家。

    “咳咳。”沈淮要說話了，眾人安靜下來。

    “你們知道這次在時代廣場打了這兩分鐘的廣告多少錢吧？我們的宣傳片將會在時代廣場連續播放一月，每天播放16次，每次兩分鐘，我總共為十五塊屏幕花了4000萬美刀。”

    沈淮瞇著眼睛看著一臉得意的葉錦川，說道：“小川子，這次你在全世界長臉了，也算花了公司的錢，為你個人打廣告。 4000萬美刀，給你算十分之一吧，就400萬，下個月起，在工資裡扣。”

    葉錦川心裡咯噔一聲，咽嚥口水，弱弱的說道：“老大別啊。”

    王佳忍不住偷笑，還來不及喜悅，沈淮繼續說道：“小佳，你也算露臉了，哥你算40萬美刀吧，也從工資裡扣。”

    “啊！沈爺，我我…… ”王佳哭喪著臉。

    這下數姜胖子最高興了，他得意洋洋藐視著葉錦川。

    沈淮轉頭看著姜東，“你也別得意，下次廣告的主角你來做。”

    “不不不！”姜東嚇得半死，趕緊擺手“我太胖了不適合，還是讓小川子來做，他帥氣，擁有演員的氣質。”

    “不！知道不了，還不給我滾去工作！”沈淮一拍桌子，眾人作鳥獸散。

第26章動了誰的蛋糕

    在時代廣場亮相之後，卡俄斯不出預料的再一次成為世界輿論的焦點。

    西方媒體繼續用酸溜溜的口吻在懷疑伊諾的真實性和實用性，有媒體甚至已經給卡俄斯下了定論，伊諾可以用於醫用，但是用於民用，將其商業化，為時過早——卡俄斯要虧！

    而國內媒體則是一片喜氣洋洋，卡俄斯在時代廣場的廣告，再一次告訴了全世界它技術的領先，這種領先還不是一年兩年西方就能追上，可以說西方現在是難以望其項背。

    國內輿論已經把沈淮當做成了民族英雄，微博的粉絲一夜之間就長了六百多萬，原本關注率不高的卡俄斯貼吧也有了一百多萬的關注度。

    寄生葉綠體蛋白的超前技術，加上沈淮本身退學創業的傳奇經歷，他儼然成為了青年們的新偶像。

    眾粉絲紛紛在卡俄斯的微博下留言。

    人從眾：從今天起，我只崇拜沈淮一個人，馬雲也厲害但是他老是讓我剁手，對他無愛，只粉沈淮。（13萬個贊，990個踩）

    咖哩大叔：平心而論，我感覺什麼人都不能和沈淮比，他的生物技術拯救了一大批的肺癌患者，這次伊諾的簡介我認真研究了，感覺要是真的能普及，會是一個時代的到來。（9萬個贊，301個踩）

    菠蘿小美：聽說沈淮才二十多一點，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好想嫁給他啊。（4萬贊，1千踩）

    性感的鬍子：樓上就別做夢了，很溫柔很知性的女孩子才配的上他吧。

    大金牛：從今天起，我就是沈淮的腦殘粉（紅旗，紅旗），有了沈淮和混沌生物，我中華民族定能屹立於世界之巔！中國夢定能夠實現！

    當然也有不喜歡沈淮的。

    星星月亮：你們說沈淮的發明拯救了無數的患者，這個我贊同，但是我對他的人品不敢苟同，那麼高的價格，只是救了有錢人吧（5000個贊，12350個踩）

    缺水：反駁！強烈反駁，樓上的了解過事實嗎？沈淮承諾過技術成熟量產後會降價，伊諾出來之後第一代寄生葉綠體蛋白已經三十萬美刀降到了八萬美刀，我相信以後一定會普及的。

    德銀：頂樓上，IP7還被炒到了一萬多呢，怎麼沒看見你們罵蘋果公司，樓主美分，鑑定完畢！

    影子不在：嚴重懷疑樓主是否了解事實真相，我家中貧窮，但是我父親肺癌患者，這次父親很幸運的被江醫大附屬醫院免費用寄生葉綠體蛋白治療，就是因為卡俄斯設立了救助基金，幫助我們窮人。而且，你知不知道寄生葉綠體蛋白在國內的治療費用只有國外的一半！要說愛國商人，我只頂沈淮一個！

    這條留言被讚了30萬次，被人工置頂。

    幾家歡喜幾家愁，當國內人沉浸在卡俄斯給他們帶來的強烈愛國情緒和榮譽感的同時，有人的腦袋開始發疼。

    寄生葉綠體蛋白治療肺癌及其他肺部疾病，只要你的癌細胞沒有擴散到其他組織，都能徹底治愈，即便是是晚期肺癌，肺部完全爛掉，切除了便是。

    但在卡俄斯公司的寄生葉綠體蛋白問世之前，治療肺癌最主要的方式便是手術、化療放療和免疫治療。其中以免疫治療的效果最好也最貴，但是它對間質性肺炎、塵肺病等無效。

    以美國百事施貴寶公司生產的免疫治試劑PD-1抑製劑nivoluma為例，它能有效的控制肺癌，對中晚期也有一定的療效，但是價格不菲，每支能達到一到兩萬美元，控制病情需要花費十萬美元到三四十萬美元不等。

    在PD-1抑製劑nivoluma剛剛研發出來的時候，施貴寶公司的股價破天荒的達到了近70美元。

    可是當卡俄斯公司的寄生葉綠蛋白問世之後，施貴寶公司的股價就跌跌不止，前段時間伊諾的面世，更是讓股價跌到了23美元，近二十年的最低。

    原因無他，過去半年，寄生葉綠蛋白雖然問世，但是治療人數不多，價格昂貴，並沒有和施貴寶公司形成直接競爭。現在不一樣了，第一代寄生葉綠蛋白技術治療費降到了八萬美元，而且能徹底治愈，而施貴寶的PD-1抑製劑nivoluma完整的治療需要二十萬美元左右，還只是控制。再加上現在寄生葉綠蛋白技術有梅奧診所的全球推廣被越拉越多的人認可，它在不斷蠶食著著施貴寶的份額。

    施貴寶公司紐約總部，老闆布利斯看著財務報上來的數據臉色沉重。

    包括梅奧診所在內的全球十多家著名的治療中心和醫院已經停止或者減少採購施貴寶公司的肺癌特效藥，這導致上個季度公司的盈利跌了三層不止。

    布利斯不是不能接受公司盈利的下滑，而是不能接受有公司在生物治療技術方便超過他，特別是被一家中國的公司超過，是不能容忍的！

    下屬們戰戰兢兢地等著訓話，不敢發聲。

    半宿，布利斯問道：“約翰，我讓你收集寄生葉綠體蛋白的數據，你收集地怎麼樣了？”

    約翰十分苦惱，還是很老實的回答道：“我們分析了葉綠蛋白的結構和DNA組成，雖然沒有完全弄清楚它的構成，但知道它擁有一種未知的葉綠素成分葉綠素X，葉綠蛋白的DNA能很好的和人體融合。”

    約翰說道這裡邊停止了，別的信息他用了最好的實驗室和最優秀的研究人員，也沒有辦法對寄生葉綠蛋白一探究竟。

    “就沒有別的信息了？”布利斯拍了拍桌子，很生氣的說道：“我可是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和人力物力讓你們研究，你們就給我這個信息！這些東西沈淮已經在《自然》雜誌的論文上表述了，不需要你們再去探究！”

    約翰滿頭大汗，點頭說道：“老闆，葉綠蛋白就像是外星來物，我們一時半會兒，的確沒辦法弄清它的構成，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布利斯點頭說道：“不搞清楚沒關係，那能不能複制！”

    約翰頭低的更厲害了，小聲說道：“我們試了很多種方法，用了很多種培養基，很抱歉，沒有卡俄斯公司的原漿基液，沒有辦法進行繁殖和復制……”

    布利斯將手中的咖啡杯扔在地上吼道：“自己沒有辦法弄清楚，那就去找卡俄斯公司尋求合作，他們要是不合作就侵入他們的電腦！去高薪挖掘他們的核心人才！總之，用盡一切手段也要弄到寄生葉綠蛋白的技術！”

    布利斯喘了口氣說道：“百時美施貴寶擁有一百多年曆史，在生物、醫療一直處於全球領先的地位，我們不能被超越！”

第27章沈老闆缺助理

    卡俄斯的生物體驗店開業已經半個多月了，店裡面有大屏幕和提供的VR設備向顧客介紹著伊諾的先進性，但畢竟二十萬美刀價格還是太貴，除了病人以外，普通人很少人願意花二十萬美元做一個伊諾移植手術。

    而前來就診的病人則被店裡勸道梅奧診所去做手術，那裡同樣有伊諾，也有價格更加便宜的第一代寄生葉綠蛋白。體驗店強調，他們只針對商業民用，而不針對肺病患者。

    正如西方某些不懷好意等著看笑話的媒體預測的一樣，伊諾進入民用商業化還有很遙遠的路要走，這半個月全球唯一的四個生物體驗店竟然一筆生意都沒有做成。反倒是梅奧診所和其合作的醫院，針對病人已經完成了八百粒伊諾移植手術。

    可咱們的大老闆沈淮，似乎對這件事一點兒也不擔心。

    一大早，他悠然自得從外面大學城公園鍛煉回來便去實驗室巡查，給葉錦川的一個實驗項目已經進行了一周，雖然沈淮提供了詳細的思維和方案，但是在實驗室裡沒有出門的葉錦川依然一點頭緒都沒有。

    早上七點，員工們還沒有開始上班，當然除了保洁員工。

    沈淮遠遠的看到一個黑衣的女人拿著掃把在實驗室外掃地。但是她似乎對掃地不是很上心，一直攤著腦袋看著實驗室，最後見四周沒有人，索性放下了掃把將整個身子壓在窗台上，目不轉睛盯著裡面。

    沈淮眉頭一皺，當初招員工的時候是經過詳細篩選的，應該說每一名員工的素質都不算差，至少基本的愛崗敬業是應該做到的，這才對得起卡俄斯給他高昂的工資。

    這名員工顯然是濫竽充數了，沈淮已經動了將她開除的心思。

    走過去，沈淮故意將腳步聲踏得很大，對方是個女人，沈淮也算給足了她的面子。要是她現在回過神來，認真打掃衛生，也可以放她一馬。

    沒有先到女人完全入神了，對走到身邊的沈淮毫無反應。

    沈淮輕咳了兩聲，問道：“你趴在窗台上做什麼？”

    這聲音不大，卻把女人嚇了一跳。

    她哎呀一聲，乾淨從窗台上下來退後兩步，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還十分惱怒地說道：“你嚇死我了！”

    喲嚯？卡俄斯公司還有人敢用這種口氣對自己說話，沈淮笑了，有意思。

    女人抬頭，應該是女孩子，她撫了撫架在鼻樑上的黑色眼鏡框，她模樣清秀，二十歲的樣子，看清楚了是沈淮，趕緊低著頭怯生生地喊道：“沈總。”

    沈淮看著這個女孩子，頭腦裡面似乎有一點印象，忽然想起來了說道：“你就是那個……那個殯儀館弄屍體的？”

    女孩子很快恢復了自己勇氣，爭辯道：“沈總，是殯葬專業，不是弄屍體的，還有，我不是那個，我有名字，叫莫璃。”

    “哈哈，這有區別麼？”沈淮覺得這個女孩子的耐心實在是太好了，當初讓她做保洁，就是讓她趕緊收拾東西走人，沒有想到她竟然留了下來，二十多歲的姑娘，無論說也是個本科生，竟然願意做保洁，沈淮嘖嘖稱奇。

    “對了，你不好好掃地，趴在窗台上做什麼！”沈淮的語氣忽然變得嚴厲起來。

    莫璃不再害怕沈淮，放下了手中的掃把，很正式的對沈淮說道：“沈總，我不想掃地了，想去實驗室，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不比他們差！”

    莫璃的目光十分堅毅，肯定的點點頭！

    “我來卡俄斯就是要去實驗室的，不是來掃地的！”

    沈淮嗤笑一聲，搖搖頭沒有理會莫璃。

    不是沈淮不重視人才，而是他是在沒有看出莫璃有什麼特別之處，雖然莫璃能熟背他的論文，但是這只能證明莫璃的態度端正，不能說明她的能力有多強，況且莫璃學的是一個與生物工程毫不相干的殯葬專業。

    要是莫璃是學習生物工程，有相關的基礎知識，沈淮當然不會介意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本科生，也願意給她機會。

    “沈總！沈總！”莫璃大聲喊著，奈何沈淮根本不理會她。

    這時候，被沈淮改造的柴狗忽然從沈淮腳下躥了過去。

    柴狗沒有名字，也算是寄生葉綠體的第一個受益者。公司搬到大學生創業園後，柴狗也跟著過來。

    平時都有姜東在照看，反正柴狗的生命力比較強，沈淮也沒有怎麼管它，隨它在院子裡亂竄。這一兩個月了，沈淮忙著工作，很久都沒有看著它的影子。沒想到大清早的這小子這麼活蹦亂跳。

    “陽陽，你過來！”莫璃衝著柴狗招招手。

    柴狗還真的很聽話，雖然基本沒有用肺部呼吸，它還是習慣性的吐出舌頭乖巧的來到莫璃身邊，在莫璃的腳上一蹭一蹭。

    莫璃蹲了下來，撫摸著陽陽的脖子，有些生氣的說道：“又去玩兒泥巴了吧，一會兒姐姐忙完帶你去洗個澡，真是個調皮的傢伙。”

    沈淮忽然停住了腳步，臉色難看的轉過頭，問道：“你叫這柴狗什麼名字？”

    莫璃很奇怪沈淮怎麼會突然關心一隻狗的名字：“叫陽陽啊，有什麼問題？”

    “為什麼叫它陽陽？”

    莫璃將包裡的餅乾遞給柴狗吃，說道：“因為它老是喜歡在陽光下曬太陽，所以就叫陽陽咯。”

    沈淮滿臉黑線，柴狗的腹部處全是寄生葉綠蛋白，就是需要陽光才能保持身體的機能，不喜歡曬太陽才怪！不僅是牠喜歡曬太陽，張林山還是喜歡曬太陽，所有移植了寄生葉綠體蛋白的人都喜歡曬太陽。

    “不行，這隻狗不能叫陽陽，你另外取一個名字！”沈淮十分霸道的說道，毋庸置疑。

    “憑什麼啊！”莫璃也來氣了，撅著嘴不干，剛剛沈淮不允許她去實驗室她忍了，現在又不允許她給狗取名字，這人怎麼這麼霸道！

    沈淮惡狠狠地說道：“叫水水、木木、花花，反正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叫陽陽！”沈淮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告訴別人，自己孩提時代的小名也叫陽陽。

    “哼！”莫璃眉頭一揚，抱起陽陽說道：“陽陽乖，咱們不理他！我帶你去找美美，和美美一起生個小寶寶。”

    沈淮惡寒，美美又是什麼鬼！

    話沒說完，一直黑乎乎的土狗也不知從哪裡溜了過來，衝著莫璃和柴狗搖尾巴。

    莫璃驚喜說道：“你看，美美來了！”

    這麼醜的狗也叫美美？

    美美？母狗？和柴狗一起生寶寶？

    沈淮的心被忽然一撞！

    “那個……莫璃！”沈淮沖她招招手，“我這裡還缺一個助理，你過來吧。”

第28章新助理上任

    沈總招助理了，這個消息可讓原本就不大的卡俄斯公司變得火熱。

    沈總的助理，多麼讓人眼紅的位置啊，現在沈淮可是鑽石王老五級別的人物，單身、有錢、有能力、有事業，是所有女人眼中夢寐以求的未來丈夫。而沈淮身邊的助理，即便以後不能混成正規太太，混個私密愛人，對很多女人來說也是莫大的誘惑。

    員工們紛紛都在私下里議論，沈總招的助理帶不帶'秘書'的功能啊？

    他們都以為沈淮招聘的助理是多麼優秀的人物，一定是某個名校文秘專業畢業，才貌雙全，才氣就不說了，模樣嗎至少得像個小明星或者氣質型空姐才能配得上沈總的品位吧。

    可當知道沈總的助理曾經是卡俄斯公司的保洁員工後，紛紛不淡定了。大家一致認為，沈總的口味太重，看不上美女看不上明星，看上了保洁工！

    不過員工們很快就釋然了，沈總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為，在學術上是個天才，在商業上是個鬼才，這樣的奇才有些奇怪的癖好也很正常吧。

    天才不都有癖好麼？比如勒夫喜歡吃鼻屎.

    但是人們還是十分好奇這名新上任的助理倒是是什麼模樣，能得到沈總的認可。

    當大家都看到穿著樸素的黑衣，帶著黑框眼鏡的莫璃時，不禁失望。都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美女呢，原來不過如此。

    有些女性員工不屑地說道：“不就是長得清秀一點吧，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呢！”

    還有人酸溜溜說道：“聽說是學殯葬專業的，沈總應該比較喜歡聽鬼故事吧。”

    嫉妒的話是這樣說，可是大家在第二天卻發現，公司忽然多了很多穿黑色衣服戴著黑框眼鏡的女性員工。

    傻傻的莫璃還不知道，自己土氣的裝扮竟然成為了卡俄斯公司女性的時尚裝。

    莫璃成為沈淮助理的事情也讓張毅等人大吃一驚。

    張毅甚至悄悄把沈淮拉到一旁對他說道：“老沈，你是不是那個（發qing）了，要是你真的有感覺，兄弟我幫你在醫院物色幾個漂亮點的護士，她們做助理最好不過了，既懂專業知識又能照顧你的生活。你把門一關著，兄弟們閉著眼也什麼都不知道。”

    張毅曖mei地拍了拍沈淮的肩膀，說道： “男人嘛，我們都懂！”

    張毅說完這話，也不知什麼時候姜東、葉錦川、王佳全來到沈淮，小雞啄米似地點著頭，齊聲說，“對對對。”

    王佳：“莫璃雖然清秀，仔細一看人還是不錯，但是要XIONGBU沒xiongbu，要pigu沒pigu，也太那個了吧。”

    葉錦川：“這體型用生物學的角度來分析，這個人性格冷漠固執，不怎麼適合做助理的工作，助理的形象應該是……”

    葉錦川面露花痴狀：“身高165不高不矮，最重要是xiong圍要大，C罩杯差不多吧，D太大了，我怕你吃不消。”

    葉錦川一說完，眾人再次很嚴肅的點頭。

    “對對對！”

    這幫人都是童yan巨ru的愛好者！

    姜東補充道：“還有！沈爺，她是學什麼專業的，你清楚啊！你先想想啊，小川子每天在實驗室逗實驗妹妹，張哥每天在醫院泡護士妹妹不思蜀，王佳每天在電腦室開飛機，我又每天在後勤是辛苦不得空。只有你們兩個單處一室，每天聊什麼呢？”

    姜胖紙開始眉飛色舞裝作女性的聲音，“啊，沈總，你知道麼，人體有206塊骨頭。啊，沈總你知道嘛，人死之前會自動排泄的。啊，沈總，你知道嘛，屍斑要多少小時形成……我的媽呀，不得寒磣死啊。”

    姜胖紙嘟嘟嘴，“要是有個空姐、美護士做助理多好，聊天多有情趣。”

    眾人又一致點頭，齊聲說道：“對對對！”

    張毅忽然反應過來，拎著姜東的耳朵說道：“哎！對毛線啊！怎麼話從你嘴裡出來就變味了，什麼叫我泡護士，王佳開飛機，小川子逗實驗妹妹，就你小子就苦逼工作啊！”

    張毅呵呵呵笑了笑。“你小子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上班時間在院子和狗說了半天話，也是夠有才的！學外語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

    沈淮沒好氣地說道：“好了好了，什麼對，什麼不對。助理是我的助理，不是你們的助理，好不好用我自己知道。再說了，我是選助理，不是選老婆QING人！你們一個個色瞇瞇的樣子，看哪個不長眼的小姑娘才瞧得起你們！”

    葉錦川猥瑣地笑了笑，對大家說道：“大家都聽到了，沈爺都說了，好不好用（重音）他自己才知道呢，我們瞎操心起什麼勁！”

    “哦~”眾人異口同聲，aimei不已。

    “污！污！”沈淮隨手撿起桌上的書就扔了過去，“趕緊給我滾回去工作，信不信我把你們身邊的妹子全給撤了！”

    '嘭'

    “哎喲！”

    書沒有砸到幾個爺們儿，而是砸到了新上任的助理莫璃的頭上。

    莫璃捂著頭，疼得鼻子發酸，快流出淚來。

    王佳驚呼道：“助理來了，咱們快閃！”

    沈淮無語嘆氣，走上去問道：“那個，你沒事吧？”

    莫璃才不會對沈淮客氣，撿起地上的書就要扔回去，“我扔你試試？”

    沈淮嘀咕道：“果然脾氣夠硬！”

    莫璃哼了一聲，當然不會真的把書扔回去，將書收拾回書櫃後，莫璃抱著文件夾匯報導：“沈總，財務那邊匯總了四家體驗店的情況，這一個月咱們投入好幾千萬了，一個做伊諾移植手術的都沒有。”

    沈淮並不著急，點點頭說道：“二十萬美元一次，正常人願意做才怪。”

    “那……”莫璃想追問下去，被沈淮制止了，她只好匯報下一條消息：“按照安排，這個月底，你要前往西子湖畔參加全國十大創業青年表彰會。”

    “你不提醒我，我還這把這事兒給忘了，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吧。”沈淮面帶微笑看著一臉呆板的莫璃。

    “我？”莫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做助理，沈總就要帶她出去。

    “對，你和我一起去。不過，你能不能把你穿衣的風格換一換，女孩子顏色要多彩，別整天弄得漆黑的，不好不好！”沈淮盯著莫璃提出了要求。

    莫璃順著沈淮的眼光收回來，發現他竟然盯著自己的XIONG部。

    莫璃又羞又怒，扔下文件夾趕緊走人。

第29章霾的男人

    08年的經濟危機的影響還在，加上國家經濟面臨轉型大學生就業比較困難，因此社會大力提倡大眾創新萬眾創業的新常態。

    為了鼓勵創業，國家人社部還專門和一些創業大佬共同設立了全國十佳創業青年這一獎項，每年評定一次，能得到這個稱號的創業型人才將會得到一定數額的創業基金。

    更重要的是，如果得到了某位大佬的扶持，便可以得到數額可觀的投資以及豐富的人脈資源。再說直白點，就會把你引進他們的圈子，你以後的日子就要好混許多。

    評選從每年一月開始，參與方式為自薦或者有影響力人推薦，評選結果年底揭曉。而沈淮的公司是九月創業，這才四個多月，按理說不應給被評選上。但是卡俄斯公司的開發的產品和他的業績太驚人了，別的十佳青年同一年就開始報名，都是跪著求著都想被評選上，唯獨沈淮沒有報名被馬雲同志欽點而來。

    馬雲的面子，不能不給。

    沈淮在生物技術上面很在行，但是說到經商，他還是比較謙虛，有這個機會和前輩們交流一下，對卡俄斯的未來也是好的。

    從江城到杭州開車需要三小時，坐高鐵需要一小時左右，坐飛機的時間也差不多。

    當沈淮和莫璃出門時才發現偌大個卡俄斯公司連一輛車都沒有購置，沈淮呵呵一聲只得和莫璃乘坐最便宜、便捷高鐵出行。

    莫璃對沈淮翻翻白眼，意思很明確，這個老闆太摳門兒了，還買的二等座。

    沈淮摸摸鼻子裝作沒看到，他才不會告訴莫璃自己恐高。

    冬日的西湖，依然有鬱鬱蔥蔥的樹木攏月一般捧著千年的西子湖。

    繞湖的自行車道騎遊的人很少，除了冬日天冷的原因，更重要的是霧霾！沈淮查了一下PM2.5的指數，即便杭州這樣的旅遊城市，也不小心飆升到了567微克/立方米，天氣預報說這樣的霧霾天氣會持續一周左右。年年治理污染，年年污染嚴重，這也是國家糾結於環境治理和經濟增長之間的陣痛。

    來到西湖畔，如果不去騎行那就是一種遺憾，沈淮原本打算過些天天氣好了再來游玩，可是持續一周的霧霾天氣，好又能好在哪裡去。

    會議明天一早在香格里拉飯店舉行，今天算是沈淮的自由活動時間，擇日不如撞日，放好行李後沈淮拉著一臉懵逼的莫璃來到西湖邊租自行車。

    “沈總你要做什麼？”莫璃帶著厚厚的3M口罩，露出大大的黑眼睛，在沈淮的強力抗議之下，小妮子終於取下了笨重的黑框眼鏡。

    沒想到這小妮子不戴眼鏡的樣子還是挺好看的，一副不諳世事的清純女學生模樣。

    “來西湖，當然是騎自行車看風景咯。”沈淮沒有帶口罩，他撩開衣袖露手背處的紋身，這是他為自己移植的伊諾，一隻可愛的綠色企鵝形象，在嚴重的霧霾中騎遊當然不能用肺部呼吸，不用吸入霧霾的伊諾是最好的選擇。

    “可……可這麼大的霧霾……”莫璃話還沒有說完，沈淮已經騎著自行車悠哉悠哉地往前走。

    在霧霾中騎遊，沈總的腦子有毛病吧？莫璃心中怨念噴湧但是敢怒不敢言，誰叫別人是老總來著，莫璃狠狠地跺了跺腳也騎上車跟了上來，厚厚的3M口罩雖然也能讓她免於霧霾的侵襲，但是戴在臉上始終不舒服，哪兒還有什麼心思看風景。

    厚厚的霧霾讓西湖像個大蒸籠，除了騎行道兩邊的樹木，哪兒還能看得清楚什麼風景。

    沈淮當然不是來看風景的，冰冷地風吹打著他的臉，讓他熱乎的頭腦清醒下來。

    沒有用口鼻呼吸，身體機能所需的氧氣現在全部依靠伊諾提供，沈淮加快騎車的速度，刺骨的寒風在耳邊呼啦啦地吹著，身體卻依然沒有感覺到缺氧或者疲憊。

    即便是在這樣嚴重的霧霾天氣，沈淮竟然能夠通過伊諾感受到西湖清醒的空氣，伊諾已經表現完美！

    沈淮停住了自行車，雙手攤開，頭向上，用手臂的伊諾感受著西湖的清醒空氣，他得好好捋一捋卡俄斯的發展思路，四個生物體驗店遇到了問題，這是沈淮想到的，怎樣才能讓伊諾實現大規模的普及，這是個大問題。

    他想到了莫璃那天逗狗狗說的話，又想到了卡特博士那天不小心對他的提醒，要破解這個局可能只有用這種方式了。

    在沈淮身旁，勤勞的環衛工大叔在霧霾天依然在打掃著衛生，他抬頭看了看做'深呼吸'狀的沈淮。

    驚呼道：“我X，城里人真會玩兒，大霧天來吸霧霾？”隨即，大叔搖搖頭一副搞不懂的樣子。

    在沈淮身邊，也神色匆匆走過了幾名路人，當他們看到了沈淮的時候也駐足，大霧天，嚴重污染竟然有人在吸霧霾！

    這是形象藝術還是腦子有病啊？

    一個穿著時髦的小姑娘拿出剛剛搶到的腎7偷偷對著沈淮的正面照了一張，然後將其發到了微博，配上一段文藝腔的文字曰：霾的男人。

    也不能怪腎7的像素的確比較高，即便在嚴重的霧霾天氣也拍清楚了沈淮的模樣，沈淮還不知道，在半個小時後他一不小心又火了。

    沈淮騎得較快，莫璃一個小女生，又戴著口罩，十多分鐘後才氣喘吁籲地趕過來。她也顧不得什麼霧霾不霧霾，摘下口罩半響才歇過氣來。

    “沈……沈總，這麼大的霧天，你能不能騎慢一點。”

    汗液讓莫璃的髮絲緊緊貼在額頭上，她的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沈淮笑了笑，再次上車，這次他和莫璃並肩而行，“年終公司獎勵你一個伊諾吧，感覺這樣糟糕的天氣在未來的十多二十年可能都會存在，有了伊諾對身體好點。”

    “真的？”莫璃激動地歡呼道，她不是在意能不能吸霧霾，而是看了宣傳片後，特別喜歡在海裡暢遊的感覺，要是有了伊諾她就可以去HN玩兒，不用租用潛水設備就可以親密的與魚共遊了。

    “真的，不過這得看你的表現了。”沈淮轉頭看著一臉興奮的莫璃，“空了想想女孩子喜歡什麼樣的小狗，最好把圖片發一個給我。 ”

    這問題倒是讓莫璃一頭霧水，哪兒跟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