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科技] 第四生物帝國 作者：咬文嚼紙 (全書完)

第50章深度交流

    柳傳坐在沈淮對面，此時並不是以一個長輩或者商業成功人士和沈淮對話，而是用一種朋友的身份去認真傾聽沈淮的想法。

    畢竟卡俄斯在這一年中取得的成就足以讓這個世界驚嘆，說它改變了世界的前進方向也不為過。

    沈淮想從柳傳的眼神裡看出對方問這話的用意，可這位老者的眼神清澈而誠懇。

    柳傳笑了笑，說道：“生物工程方面，我是外行，這話是我的老友，BJ基因組研究所的王所長託我像你問的。”

    沈淮從容的笑了笑，對寄生葉綠蛋白的看法並非什麼秘密，“我認為從伊諾開始，卡俄斯的生物科技將會成為人類生活的標配，這不僅是拯救部分患者的性命，更是讓人類的生活品質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通過達爾文的《物種起源》我們可以得知，最適者生存自然選擇，在人類漫長的進化過程中，我們的進化會更趨於完美去適應不斷改變的自然環境，或許幾千萬年上億年後，我們人類的一支會進化從類似於伊諾的器官，卡俄斯只是用人工的方式讓這種進化提前了而已，這符合自然規律。”

    柳傳的目的並不是要和沈淮談論技術方面的問題，這個他不懂也沒有必要去深究，他只是以這個為契機拋出組織給他的任務，“小沈，相信今年的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的消息你也看了，RB刻學家大隅良因在細胞自噬機制研究中取得的成就所以獲得了該項殊榮。”

    沈淮點點頭，等著柳傳的下文。

    柳傳嘆口氣說道：“中科院很重視鄰國的這項研究成果，在生物醫學上，說句很現實的話，我們落後RB足足20年。”

    沈淮給出了自己的見解，“細胞自噬機制，本質即Atg13蛋白質會與其他4種蛋白質通過網狀結構進行連接，形成一個巨大的細胞自噬啟動裝置，細胞在應對短暫的生存壓力時，可通過降解自身不必需的成分來提供營養和能量，從而維持生命。這是在走投無路的權宜之計罷了，若想將這種研究成果應用於臨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過，在生物醫學上，我國的技術的確較RB要落後。”沈淮很自然的將卡俄斯公司排除在外。

    柳傳一直在給沈淮挖坑，沈淮就是不跳。一老一少，兩個老江湖對著眼，相互猜測著對方的心思。

    柳傳開始用自己的故事繼續給沈淮挖坑，“小沈，相信你也了解當今世界的競爭環境，歐美國家佔據主導地位，一家公司要想憑藉一己之力在以西方為主導的世界站穩腳跟，這很難。聯想之所以會成功收購IBM的PC業務並打入國際市場，除了它本身的質量過硬以外，更重要的是，聯想在本質上還是屬於中科院控股的下屬公司，我說的這些你明白麼？”

    柳傳繼續說道：“剛剛我說我國的生物醫學技術落後RB至少二十年，但是如果加上卡俄斯，我國在生物醫學方面將會在全球處於領先地位，中科院有最好的團隊和實驗環境，也會幫助卡俄斯在技術領域更上一層。你在生物學上是個天才，組織希望你能加入，國家需要你。”

    沈淮面帶微笑，不打斷柳傳的話，也不說出自己的打算。

    柳傳扔出了重磅炸彈，“中科院的幾位領導已經決定了，鑑於寄生葉綠蛋白蛋白為治療肺部疾病作出了重要貢獻，他們將會聯名推薦你為今年'國家自然科學獎'的候選人。”

    柳傳的牌打完了，四個2，一對王，意簡言賅：提供你的技術，跟著國家走，給你想要的榮譽和地位。

    柳傳卻隱藏了華麗外表下面的坑：組織也給卡俄斯帶上了繁重的枷鎖和指定的道路。

    聯想PC之所以成功，的確是因為背靠大樹好乘涼，而聯想又之所以除了PC業務以外毫無建樹，特別是手機業務方面被競爭對手一打一個準，而是因為大樹太沉重枷鎖太沉重。

    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歷史已經充分的證明了這一切。

    沈淮無疑是個愛國主義者，不然寄生葉綠蛋白和檸檬在國內的售價不會比國外低。沈淮也曾經是一名憤青，和許多鍵盤俠一樣在貼吧和論壇針砭時弊，期望有一天共和國能昂首於世界民族之巔。

    沈淮也需要一個適合的身份，讓卡俄斯在研究和推出產品上得到國家更大的扶持。但是這不意味著要拜入中科院的門下，更不意味著成為某人的門徒。至少目前為止，卡俄斯需要的是自由而不是束縛，沈淮需要一個契機，等卡俄斯足夠強大的時候，強大到可以和組織平等談判時，那才是最好的時機！

    柳傳同志靜靜得等待著沈淮的答案，組織已經給了沈淮一名科級工作者最嚮往的一切——一個受人尊敬和敬仰的身份，一個無上光榮的榮譽，他相信沒有一個人會拒絕。

    可是他還是低估了沈淮，卡俄斯之所以能成功，這與沈淮長遠的眼光分不開。

    沈淮現在要是答應了柳傳同志的邀請，那就是承了組織的情，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麼淺顯的道理沈淮當然懂得，他也清楚自己和卡俄斯幾斤幾兩，在卡俄斯足夠強大以前，他希望自己能保持一定的獨立和自助。

    於是，出乎柳傳同志的預料，沈淮拒絕了。

    拒絕得很委婉，無非就是自己還年輕，不能承受這樣高的名聲，還是希望自己能踏踏實實沉下心來做實驗，研發更多有利於人類有利於國家的產品。並信誓旦旦向老柳保證，自己作為共和國的青年，只有祖國需要一定會竭盡所能。

    沈淮語氣雖然委婉，但是態度很堅決，老柳勸了兩三次也沒能改變沈淮的注意，這場面對面的談話才算結束。

    柳傳同志主動站起來和沈淮握手，“後生可畏！”

    沈淮很謙虛地表示，自己還欠缺很多，要向老同志學習。

    柳傳或許沒有想過，如果他當初有沈淮如今的氣魄和果斷，今日之聯想或許會更加強大。

    不過歷史沒有重來，沈淮也注定不是第二個柳傳。

第51章創造奇蹟的時代

    “請進！”沈淮看著手裡的文件沒有抬頭。

    莫璃又架上了那副黑框眼鏡，手裡拿著一份薄薄的文件，優雅的走了進來。

    “想听聽檸檬的銷售報告嗎？”莫璃很主動的在沈淮早已見底的茶杯裡倒了些水。

    職業裝顯示出莫璃凹凸有致的身材，沈淮一抬眼就看見了莫璃上身隱約突出的最誘人部分。

    “你知道嗎，莫璃，你這是在引誘我犯罪！”沈淮習慣性的摸了摸鼻翼。

    “哼！”莫璃將水杯放好，給了沈淮一個白眼。當然沈淮同志很主動的將它理解為媚眼。

    兩人雖然始終沒有突破那一步，但是沈淮不斷的調教下，過去死板灰黑色的莫璃逐漸變得有女人味。特別是在發布會現場有一段和檸檬的互動之後，她儼然全名偶像，檸檬的代言人。

    莫璃看著手上的文件，匯報著工作：“兩個月，檸檬在全球賣出了300萬隻，平均每天賣出去5萬隻，雖然我們在成都工廠以及與梅奧診所合作的工廠加班生產，但是檸檬一直處於缺貨狀態，預約的訂單已經達到了500萬隻。另外我們採取了各種方式打擊黃牛，但是檸檬的黑市交易依然存在，我們的工作人員了解了行情，一隻未開封的檸檬水晶球在地下交易的價格是三萬美元左右。這還是有價無貨。”

    莫璃繼續說道：“與之相對應的是，卡俄斯在檸檬銷售這一塊兩個月的營業額達到了30億美元，純利潤也有23億美元左右。”

    莫璃放下文件，嘆口氣說道：“檸檬已經超過了泰迪，成為了全世界最流行的寵物，如果我們願意，現在可以起去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但是沈總，你發現問題沒有？”

    沈淮當然發現了問題，檸檬雖然流行也賺錢，但是很顯然不是非常賺錢，兩個月的營業額達到30億美元，對於普通公司來說已經很賺錢了，但是對卡俄斯來說，檸檬的盈利能力還沒有梅奧診所的伊諾移植手術帶來的利潤多。

    這是肯定的，伊諾是救命的必需品，肺病患者無論價格多麼高人們都會想辦法去購買，而檸檬只是消遣的寵物，即便它很可愛也很聰明，但是購買的人群大多為中產以上階級前提還是寵物愛好者。

    莫璃提議道：“沈總，需不需要咱們擴大生產量，或者提高檸檬的售價。”

    沈淮微笑著搖搖頭，“要是需要提高售價，當初咱們定價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了。你應該知道我們的產品部署，檸檬並不是我們的終極目標，甚至連一個過渡性的產品都算不上。”

    “以較低的價格讓檸檬走進千家萬戶，只是讓人們盡快去適應、習慣寄生葉綠蛋白伊諾的時代！”

    莫璃明白沈淮的雄心壯志，試探著問道：“你的意思是，檸檬身體上搭在的伊諾2.0才是我們產品的重點？”

    “對！ ”沈淮將筆記本轉向莫璃，上面是檸檬的一系列機密數據，這些是在發布會現場並未對外公佈的。

    沈淮解釋道：“通過檸檬腦袋裡搭載的芯片VINO，我們對售賣出去的每一隻檸檬進行監督和測試，測試的數據有它的智商進化、身體機能、運動性能等，所有的數據將會第一時間傳輸過來，以此我們將進行產品的改良和升級。”

    “伊諾2.0的亮點是實現了氧氣以及能量的綜合運行，但是它供給的體量很小，一隻成年的檸檬只有不到1KG。”

    沈淮躊躇滿志，說道：“伊諾就相當於一台發動機，我們的終極目標是將它搭在在更強壯的身體上，讓它能夠連通並運行更加強大的軀體為人類服務，甚至可以將它直接搭在在人類身上取代人類的某些功能，使人體功能更加簡化！”

    沈淮還有一些話沒有告訴莫璃，寄生葉綠蛋白的終極目標是要創造一個屬於生物智能的新時代。

    檸檬身上還有一個秘密便是所謂的監視性芯片——VINO，VINO除了收集檸檬日常數據以外，它為檸檬提供一定的智力，且隨著檸檬的成長而展現出更高的智商。

    這些東西在發布會上，沈淮並未對人們透露，因為VINO還屬於測試階段，沈淮現在面臨的問題是，將VINO繼續開發下去，今後的產品採用人工智能芯片搭載生物體的形式，還是開發生物智能。

    前者的技術難度很小，按照現計算機技術，簡單的VINO芯片可以模擬人類的視覺、觸覺甚至一些簡單的感情和和進行基本的計算等。但是計算機模擬畢竟是模擬，它的發展一定會受到限制，不會達到沈淮想要的效果——真是的感情和生命。

    後者則是開發生物智能，相當於讓某種生物的智力開化，甚至達到人類的水平，這種畫面十分美好，想像將來你早上起來，家裡餵養的檸檬會像老朋友一樣沖你笑了笑打招呼說道：“HI，沈淮，早啊，你今天看著憔悴了不少，你嘴邊怎麼還掛著一塊鼻shi啊，留著當早飯呢？快吃了吧。”

    顯然前者是目前卡俄斯能夠達到的水準，他易於實現也容易普及。但是後者才是沈淮追求的終極目標，它需要攻克一個個技術，甚至有難以預料到的各種困難，包括是否違背了人類倫理以及道德。

    沈淮並未將這些告訴莫璃，也沒有告訴團隊中的任何一個人。目前為止，在大家的眼中，卡俄斯依然是一家以醫藥生物為主，救死扶傷的生物科技公司。

    莫璃見沈淮在出神，知道自從推出檸檬以後，老闆的神經已然處在緊繃的狀態。

    莫璃很乖巧的來到沈淮身後，雙手輕輕揉捏著他的太陽穴，希望以此能幫沈淮解除疲憊。

    沈淮也很坦然地享受這種******莫璃身上熟悉的味道飄來，不知什麼時候起，沈淮愛上了這種若有若無的味道，他可以幫助自己忘去工作的煩惱坦然入睡。

    莫璃將嘴巴靠近沈淮的耳邊，氣吐如蘭，小聲的說道：“沈總，還有一件事，******那邊已經下文件了，恭喜沈淮先生憑藉'寄生葉綠蛋白技術'，成為2017年《國家自然科學獎》獲獎人之一，頒獎儀式於元旦前在人民大會堂進行。”

    莫璃最後一句話把沈淮的睡意徹底嚇醒了，“共和國老總親自向你授獎！”

第52章生物科技元年

    2017年，後人將這一年成為生物科技元年。

    這一年，發生了幾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卡俄斯的寄生葉綠蛋白治療肺病技術（伊諾），經過兩年推廣後在臨床上得到了廣泛的應用，肺病特別是肺癌在癌細胞未擴散的條件下得到了徹底的根治。

    第二件大事，移植伊諾成為了富人和某些特殊人群（潛水者）的標配。美國兩位探險家在植伊諾後，在完全未攜帶任何潛水及氧氣裝備的情況下潛入500米深的西雅圖海岸，並依靠伊諾供給氧氣、食用海底的魚類，在500米深的海底生存了一個月。這件事轟動了全球，大家忽然意識到伊諾未人類帶來了不一樣的生活方式。或許會開拓海底更廣大的生存空間以解決人類的生存空間問題。

    更有誇張的小道消息說，一些厭倦世俗的富豪在移植伊諾以後潛入海底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一時間，在伊諾技術的應用下，許多國家開始拓展水下生存實驗競賽。其中共和國與卡俄斯公司達成科技合作，將於2018年在南海海底開始建設佔地約500平米的小型海洋生態圈。這裡將會輸送3到5名伊諾志願者在海底生存，以此測驗人類在海底的生存狀態，並為伊諾進入太空做準備。

    第三件大事，卡俄斯公司發布的萌寵檸檬在小半年的時間內走進千家萬戶，成為人類最好的伴侶。你發照片在朋友圈或者微博要是有隻檸檬和你一起合影，那下面將會獲得無數個贊和一片嫉妒的評論。

    卡俄斯無疑成為2017年最大的贏家，在12月底發布的最新福布斯企業全球500強排行榜，剛剛成立一年半的卡俄斯公司以450億美元的利潤和蘋果公司並列排到了第5位，這創造了共和國私有企業的最高排名。而沈淮個人以340億美元淨資產排到了全球富豪榜的第十位。

    全球的注意力從輝煌了十多年的蘋果公司轉移到一家新興的生物科技公司——卡俄斯身上。

    而受到卡俄斯的強力衝擊，一些老牌的生物醫藥公司面臨的有史以來最痛苦的利潤下滑。

    其中以肺癌治療巨頭施貴寶公司最為慘烈，由於肺癌特效藥的需求銳減，2017年施貴寶公司的利潤為-30%，為了保證公司的生存能力，該公司關閉了全球十家加製藥廠，並從十多家聯合投資的製藥公司撤資。

    卡俄斯生物技術的巨大領先優勢終於引起了美帝ZF的注意，美國FDA（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以及總統科技辦公室已經專人派人到梅奧診所詳細了解雙方的合作事宜。

    不過，這一切沈淮並不知道，他此時正坐在前往北京的MU5137航班的頭等艙昏昏欲睡。

    “女士們先生們，本次航班即將達到目的地首都國際機場，請各位旅客打開窗戶遮陽板、收好小桌板、係好安全帶，飛機降落期間廁所暫時不能使用，謝謝。”

    “Ladiesandgentlemen… …”

    飛機停穩後，沈淮睜開稀鬆的眼睛，莫璃和姜胖子已經將行李準備好。

    通過遮光板，便明白冬季的帝都很不給面子，雖然霧霾沒有嚴重到飛機不能降落的地步，但黃澄澄的一片也猶如在仙境，要知道現在可是陽光正好正午時刻。

    “老大，該下飛機了。”姜胖子提前準備了一個大大的口罩遞給沈淮和莫璃。

    沈淮和莫璃都沒有接，姜胖子沒有移植伊諾，莫璃因為工作表現良好，在檸檬發布會的第二週便被公司獎勵了一個移植名額，她當然選擇了移植，並且和沈淮一樣是一隻可愛的海豚形象。

    莫璃將海豚在姜胖子麵前顯擺了一下，順帶做個鬼臉。

    姜胖子嘟啷了幾句，自己把口罩戴好，說道：“回去我也移植個，就讓你們兩人裝！”

    人們陸陸續續帶著口罩走下飛機，大家都在抱怨這個該死的天氣。

    沈淮和莫璃在霧霾中閑庭信步，嚴重的空氣污染顯然無法對他們的身體造成任何的損害。

    三人扛著行李在出口處召喚了一輛出租車前往提前預定好的酒店，難以相信一個身價300多億美元的男人在機場沒有專人專車接待。當然，沈淮並不在乎這些。

    這次來到北京是參加元旦前的科技工作者表彰大會，沈淮作為“國家自然科學獎”的獲得者之一，自然受到了邀請，並且在機場有專人接待。

    “國家自然科學獎”是國家給科技工作者的最高榮譽，也算是中科院未經過沈淮的允許拋給沈淮的橄欖枝（雖然提前打了招呼）。

    沈淮可以不來嗎？

    這可不行，要知道這個將可是國wuyuan授予的，而且頒獎的人是共和國的老總，這麼大的帽子壓下來，沈淮可不敢亂動。“共和國國家自然科學獎”的一等獎已經連續空缺了兩屆，國家的方針很明確，寧缺毋濫。

    在中科院私下給沈淮透露消息是：寄生葉綠蛋白以及它的升級產品'伊諾'在科學上取得突破性進展，學術上為國際領先，並為學術界所公認和廣泛引用，推動了本學科的發展，並對國家經濟建設、社會發展有重大影響的，故評為一等獎。

    沈淮望著提前獲知的獲獎詞，面露苦笑，獲得了肯定要付出。這不立馬就和中科院達成合作協議要在南海做一個海底生存實驗室，卡俄斯承諾在前期投資20億RMB並提供相關的伊諾技術。當初雖然沒有答應柳傳同志的邀請，但是也算用另一種合作的方式上船了。

    沈淮因為私事，沒有接受專門的接待而是提前一天達到北京，王佳已經提前在酒店等他。

    不得不說北京的出租車大叔真能侃，一聽說沈淮等人來自江城，立馬提到了卡俄斯，還說自己給今年一定要努力工作為高考考上北大的女兒送一隻檸檬，提到女兒，司機一臉驕傲。隨後又抱怨帝都的霧霾天氣，羨慕那些能移植伊諾的富人。

    大叔抱怨道：“憑什麼錢給他們賺了，空氣污染了受苦的還是普通的民眾啊！”

    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勞動者的生活。

    出租車到達酒店，沈淮付給車費，笑著說道:“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卡俄斯一定會給大家帶來一個最純淨的生態環境。”

    大叔哈哈大笑，“你小子比我還能吹！你又不是沈淮。”

第53章神秘來客

    王佳早在預定好的酒店等到著身沈淮，平時嘻嘻哈哈吊兒郎當的他表情嚴肅。

    姜胖子哪兒有這種眼力，依舊笑嘻嘻的還打趣道：“漢堡和牛排吃多了吧，出差這麼久都長胖了。這麼好的差事，老大下次得讓我去試試啊，聽說美國妞的腰要擰把一些。”

    王佳回答姜胖子的是直接將其無視掉。

    “進來說。”沈淮和和王佳直接走進總統套房的內屋。

    碰了一鼻子灰的薑胖子自討沒趣，找莫璃在客廳裡說這話，“這兩人甚麼時候有私情了。”

    莫璃橫了姜胖子一眼——這貨智商堪憂。

    王佳平時嘻嘻哈哈，但是遇到事情卻要靠譜許多，他將三頁紙的報告交給沈淮，說道：“按照你說的，在第一隻檸檬消失附近發現一個實驗室，有確切的消息表明它隸屬於施貴寶公司。”

    王佳帶來的消息沈淮早就已經想到，意義不大，只是心中更加明確了是誰在背後而已。

    “他們研究不出什麼名堂。”沈淮將翻了兩頁報告便將其放在一旁，他在等待王佳的第二條消息。

    施貴寶只是被明顯擺在前台而已，在它的後面還有阿斯利康、輝瑞等龐大的美企（所謂的美國藥聯）利益群體，當然還有幕後組織它們的美帝。

    王佳很快就帶來了第二條消息，“FDA（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已經同梅奧診所的高層展開接觸，我猜想FDA希望梅奧診所能提供寄生葉綠蛋白（伊諾）的技術交底。”

    王佳說完這話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因為它很擔心如果梅奧診所配合FDA，那麼對卡爾斯來說無疑是比死了十隻二十隻檸檬還要重大的打擊。

    沈淮卻不緊張，釋然一笑，“伊諾就是塊大肥肉，美帝不來湊熱鬧就不是美帝了，什麼自由貿易公平競爭，保護知識產權，那些糊弄糊弄做著美國夢小企業就行，梅奧那邊什麼反應？”

    當初沈淮選擇和梅奧診所合作，正是因為梅奧診所是非營利性機構，所以即便伊諾是來自中國的技術，也不至於引起美帝的反感，現在美帝的確沒有反感，而是感興趣了。

    王佳已經竭盡全力收集情報，“還在和FDA接觸當中，暫時沒有消息，不過……梅奧的高層可能撐不住了。”

    世界上有一類人，叫做知識分子，這種人在中國有，在美國也有，他們和商人不同，篤信自己對知識的承諾，將知識的道義看做為比法律更高的規則。在這種道義下，寄生葉綠蛋白能很快的在全球推廣而沒有遇到強大的阻攔，梅奧診所正是擁有部分知識分子的品質，但現在顯然好日子快過去了。

    梅奧診所雖然有研究中心和伊諾的生產車間，但是寄生葉綠蛋白關鍵技術和原漿還是在卡爾斯手中，在總部的圓形研究中心裡。

    所以沈淮並不擔心梅奧診所的技術交底，即便交底也僅僅是技術本身的驅殼而不是靈魂，梅奧診所在沈淮心中地位既是合作者，更是'富士康'，要知道代工廠是可以換的。

    “行了，放你三天假，好好感受一下帝都霧霾。”

    兩個人的對話宣告結束，王佳卻還是一臉納悶和不放心，因為什麼只聽了匯報並沒有提出解決方案，要知道現在是火燒眉毛了。

    王佳緊接著提出了很嚴重的問題：“老大，我知道卡餓斯不用擔心技術洩露，但是要是美帝來狠的，像對付華為那樣禁售咱們的產品怎麼辦？要知道我們公司現在的大部分收益都來自於美國和他的盟友們。”

    “禁售麼？”沈淮很無所謂地笑了，“那就放棄歐美市場。行了，去和姜胖子聊聊美國妞吧，他口水都流褲DANG了。”

    ……

    放棄歐美市場就意味著放棄70%左右的巨大利潤？

    在萬不得已的情況沈淮當然不會這樣做。

    在離頒獎儀式還有一天，預料之中沈淮接到了梅奧診所卡特博士的電話，這位年近70歲的老者帶著一位神秘來客人有事要和沈淮面談。梅奧診所在FDA的狂轟濫炸之下，終於支撐不住了。

    崑崙飯店天庭咖啡廳，高大的棕櫚樹蔥鬱茂盛，樹下水池清澈見底，人造自然光源給人以如臨夏季之感。很難以想像，一片玻璃之隔，外面便是霧霾籠罩裡面卻是小橋流水。

    “老伙計，一年未見，你的身體還好！”沈淮站起來給卡特一個熱烈的擁抱。

    卡特的面色不太好，最近的壓力很大也導致他原本就很高的髮際線徹底變成了地中海陽光。

    “沈淮，給你介紹一個私人朋友，馬克先生，總統科技諮詢委員會（ThePresidentTechnologyConsultationCommittee）委員。”

    “馬克先生，這是卡俄斯的沈淮。”

    “你好。”沈淮主動伸出手。

    馬克是一名金絲眼鏡中年男人，小小的眼睛藏在鏡片後面，讓人看不琢磨不透。

    “沈先生，你好，沒想到你這麼年輕。”馬克露出笑容，和沈淮握手。

    沈淮在尋思著馬克的身份——美國總統科技諮詢委員會委員，美國總統的私人智囊團，並沒有ZF背景。

    雖然沒有ZF背景，但是他職位美國總統服務，因此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作著美帝總統的態度。

    沈淮是不是應該受寵若驚，本來就知道會引來一位大人物的談判，沒有想到直接把總統的科技顧問給引來了。

    馬克的身份還沒有介紹完，卡特又加了一句，馬克先生過去是阿斯利康公司的技術顧問，也曾經在百時施貴寶公司上班。

    沈淮心中有底了，既得利益者來了。

    談論完北京的天氣，又調侃了下卡特博士髮型，沈淮東繞西拐就是不進入正題。

    馬克坐不住了，向卡特使了個眼色，卡特這才很不好意思的將話題從達爾文的進化論以及澳大利亞的袋鼠打群架的問題上拉了回來。

    卡特在生物技術上是一流，但在話題的把握上顯然不是他的強項。

    他尷尬的用一個'經典'的問題拋向沈淮，“親愛的沈，你覺得美國這麼樣？”

第54章你忽悠我也忽悠

    三百年前'五月花號'搭載102名乘客從英倫半島出發越過大西洋，來到一片從未開闊過的土地（至少這102名乘客這樣認為） ，他們通過自己的奮鬥努力終於在這邊未開墾的土地上取得了生存在。隨後的一百多年，無數歐洲人順著這條航線來到北美大陸，通過自己的奮鬥和努力，終於建立了平等民族富強的美國。

    於是乎在這片新土地上頑強生存的人，很自豪的拍拍胸脯說道：“只要過努力不懈的奮鬥便能獲得更好生活的理想，在這片土地上我們擁有平等、自由、民主。”這些移民者選擇性的遺忘了手中印第安土著的鮮血。

    美國夢從本質上來講，就是帶著搶奪、壓迫的血腥。

    三百年後，卡特博士和馬克委員乘著航班冒著損害身體的霧霾遠赴中國BJ搖晃著手中的咖啡，問沈淮感覺美國怎樣，言語中透露著對美國夢的自豪。

    沈淮毫不客氣一口將這杯美國雞湯乾了，言語中充滿著對美國平等、自由、民主、富強的嚮往。“在科技領域，美國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馬克委員，作為一名科技研究者，你應該感到十分的幸福。”

    沈淮有這種態度，下來的話題就好聊了許多。

    馬克也不東拉西扯，直奔主題：“如果我以拉里女士（美國總統沒寫全面，自己補腦）的名義，邀請沈先生以及您的團隊加入我們，為人類生物事業做貢獻，沈先生怎麼考慮？”

    馬克說話很有藝術，簡單的一句話裡卻包含了許多有用的信息。

    以拉里女士的名義邀請，而不是總統的名義，這就界定了沈淮是要為拉里本人以及它所屬的利益集團服務。

    馬克怕沈淮沒有明白，便補充道：“您和您的團隊將會獲得美國國籍，同樣卡俄斯將會在技術、銷售渠道獲得美國ZF的特別待遇。”

    呵呵呵，沈淮心裡無奈地笑了幾聲，美帝也太沒誠意了吧，一個美國國籍就能把整個卡俄斯忽悠過來？

    卡特博士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硬著頭皮幫腔道：“親愛的沈，科技諮詢委員會背後捆綁的是一個巨大的利益集團，包含蘋果、微軟等科技公司，也包含埃克森美孚、通用汽車等能源、工業的巨無霸，更有高盛（GoldmanSachs）、********（JPMorganChase＆Co）這樣的巨型財團。你要知道，21世紀，某一個公司打單獨鬥的道路已經行不通了。如果你加入這個大家庭，你將會得到你意想不到的權利和財富。”

    沈淮繞過了這個話題，反問卡特，“我聽說FDA要求梅奧診所配合，對寄生葉綠蛋白技術（伊諾）進行取證，不知道有沒有這件事。”

    沒有給卡特反應的時間，沈淮也學著馬克搖晃著手中的咖啡杯，“根據卡俄斯與梅奧診所的協議，依據貴國的法律，美國ZF是沒有權利對伊諾進行調查的。”

    卡特老頭的臉瞬間變成醬豬肝色，答案很明顯，在FDA以及背後美國ZF的強大壓力下，梅奧診所彎下了知識分子應有的脊梁，乖乖配合調查，不僅僅是技術交底，簡直是把手里關於卡俄斯以及伊諾技術的所有資料都交給了FDA。

    只需要這個眼神，沈淮就已經明白了七七八八，他哈哈一笑搖搖頭，並沒有深究意料中的事，梅奧診所的價值不是讓卡俄斯每年賺幾百個億，而是讓寄生葉綠蛋白及後續的伊諾得到民眾的認可和普及，這個就夠了。現在，梅奧診所的使命已經完成。

    雖然卡特博士還在想法爭取沈淮和他統一戰線，但沈淮已經判了卡特死刑。

    見老頭局促不安的樣子，馬克立馬為卡特解圍，“美國政府懷疑伊諾對人體有強烈的副作用並未備案，所以採取調查行為，這是符合美國法律的。沈先生，卡特博士已經為卡俄斯爭取了最大的利益。”

    隨後，馬克又換上衣服溫文爾雅的笑容，放出了殺手鐧，說道：“沈先生或許已經聽說了我國的火星計劃，最終的目的是實現火星上長期有人居住，要是沈先生願意，拉里女士願意為卡俄斯亮綠燈，您和您的團隊將會首先分享道我們的一些實驗數據，也會加入到該項計劃中來。恕我直言，伊諾雖然算得上先進，但是我相信裡沈先生心中的目標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美國ZF將會提供沈先生強大的技術臂力，我們很有自信，在這些技術方便的便捷措施，共和國是給不了你的。”

    簡直是威逼利誘啊，沈淮都快忍不住答應了，和美國共享最先進的實驗數據，這肯定是會讓卡俄斯的科研程度提高幾個數量級。

    如果單純從科技工作者這個角度來講，馬克給出的條件相當於放一百萬美金在一個賭徒面前，然後用充滿誘惑力的聲音說：“拿吧，拿吧，都是你的。 ”

    但是山姆大叔怎麼會有那麼好的心？當山姆大叔以共享的名義套出卡俄斯的核心技術時，他就會笑瞇瞇地掏出手槍，然後不小心擦槍走火。

    沈淮很委婉的拒絕，理由是卡俄斯只是一家很小的科技公司，雖然有技術，但只想老老實實做科研沒有宏圖大志，別說火星了，就是火奴魯魯（檀香山）都不想去。

    馬克開始威脅了，要是你不入夥，就會面對美國資本的瘋狂打擊，信不信立馬讓你的伊諾在美限量銷售。

    沈淮很委屈的繼續拒絕，表示卡俄斯是一家小公司，老老實實做科研，我們有技術，也用耶穌般（估計說觀音馬克也聽不懂）普世的情懷，想救活更多的人。

    這小子簡直是冥頑不靈啊，馬克有些惱羞成怒，伊諾的技術我們已經從梅奧那裡得到了，看在卡特的面子上沒有進行強行破解，你要是不入夥分分鐘就給你破解。

    沈淮向念佛珠一樣，還是很委屈，反复念叨著，卡俄斯只是一家小公司，雖然我們有技術，但我們只想老老實實做科研……

    馬克心中起火，給你唧唧歪歪說了半天就是看上卡爾斯手上的技術，你還給我東拉西扯！

    兩人的聊天很不愉快，隨後馬克將馬克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放下狠話：“沈先生，你好好考慮下三天，今天的談話我將如實向拉里女士禀報，伊諾涉及的人生安全問題關係到每一名美國國民，我相信她在這個問題上會十分慎重的！”

    三人，不歡而散。

    臨走前，沈淮對卡特露出狐狸般的微笑，“親愛的卡特，卡俄斯與梅奧的合約將會與今年年底，就是三天后到期，我想咱們可以在元旦後好好談論下新一輪的合作事宜。”

第55章國之重器

    沈淮沒有和卡特博士再續兩杯咖啡談談友情，老卡特見沈淮如此果斷的拒絕了馬克的邀請，也不禁為沈淮捏了一把汗，要知道馬克背後代表著的勢力從來都只有服從和消滅兩條路可以走哦，再也沒有第三種選擇方式。

    夜裡，卡特打通了沈淮的電話，希望能勸說他考慮清楚馬克的建議，拒絕並不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沈淮哈哈一笑，然後還是拒絕掉。

    老卡特望著BJ朦朧的夜空，發洩似地從沈淮吼道：“沈！你是不是沒有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別看現在卡俄斯現在紅紅火火，說不定明天就會在美國禁售，你是不是傻啊！至少，你將伊諾的技術進行交底，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溫文爾雅的卡特在電話那頭出現了'Idiot'這個單詞，於是兩人不歡而散。

    沈淮傻嗎？肯定不是，他只是看透了山姆大叔高貴的品質而已。當然，還有從小到大長在五星紅旗裡的愛國情懷，金錢和榮譽並不是意味著能買來一切。

    沈淮沒有時間和卡特磨時間，卡特和馬克冒著不大的霧霾乘飛機離開BJ一天后BJ迎來了十多天裡的第一個藍天。

    在2018年元旦前的最後一個工作日，國wuyuan將會在人民大會堂********隆重舉行'國家自然科學獎'的授獎儀式。這一天傍晚六點，換上了一聲筆直的中山裝的沈淮和旗袍著身莫璃將會昂首挺胸走進了人民大會堂。

    沈淮從紅旗專車裡挽著莫璃出來，無數記者就擁了上來，強烈的閃光燈讓沈淮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住視線。

    “沈先生，請問你對這次獲獎有什麼感言。”

    “沈先生，你好，請問獲得國家自然科學獎是不是意味著明年將會衝擊諾獎？”

    “沈先生，傳聞美國將會對卡俄斯實施禁令，請問你對此有什麼看法，會影響伊諾等產品目前的銷售嗎？”

    “沈先生，請問你和莫璃小姐是情侶嗎？你們的愛情是在實驗中迸發出來的嗎？”

    人民大會的安保十分厲害，幾秒鐘後記者被隔離三米遠。

    眼看沈淮等人要走進大會堂，有名記者大聲喊道：“沈先生，你說兩句吧。”

    記者們十分熱情，沈淮面帶微笑停了下來，隨後他轉身對記者們說道： “謝謝各位記者朋友的關心。今天BJ的天氣很好，如果每天如此，或許伊諾和卡俄斯或許沒有存在的必要。”

    沈淮友善的微微鞠躬，隨後走進人民大會堂。

    大廳大聲播放著的《運動員進行曲》（補腦：噹噹噹噹……）讓還在做帥哥夢的沈淮瞬間齣戲，他忽然有種回到高中參加早操，立馬翻身起床洗漱跑下樓的衝動。

    無力吐槽，沈淮對身邊一臉緊張的莫璃說道：“這迎賓曲什麼時候能改改，我都快聽成條件反射了。”

    “噗嗤。”原本很正經的莫璃小姐被沈淮逗比的樣子成功逗笑，這個人都輕鬆了不少，“把這曲子弄成卡俄斯早上的起床號怎樣？”

    “姜胖子會把我做成肉餡兒包。”

    入席時，許許多多人衝著沈淮打招呼，並說著恭喜。沈淮看著他們面熟卻又打不上招呼，反正知道是大官。

    坐在前方的席位上，看著幕風上掛著的嶄新的五星紅旗，沈淮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奏國歌后，共和國的老總上台致辭。

    這是沈淮第一次距離老總如此近的距離，以工科生的眼光去測量，直線距離最多十米遠。

    老總講話的主題是《為建設世界科技強國而奮鬥！》，在他樸質的語言裡細數了共和國成立以來取得的科技成就，並規劃了未來的發展方向。

    沈淮別的沒注意，但是聽清楚了兩個讓人遐想的詞語——海洋、宇宙！這兩個詞充分說明了愛國青年沈淮的夢想和偉大中國夢是一致的。

    正當沈淮遐想翩翩的時候，莫璃的臉色不好，將手機遞給了沈淮，消息是王佳發來的，他怕影響沈淮的心情，便將短微信發給了莫璃。

    2017年12月29日，紐約時間早上七點。

    在美國總統辦公室明確收到卡俄斯拒絕技術交底又無法破解其相關技術後，憤怒的做出回應。

    從即日即時起，全美51個州所有的公立私立醫院全部停售寄生葉綠蛋白以及伊諾，停止一切相關的手術。全美4家卡俄斯生物體驗店，全部停業接受檢查。

    美國ZF並向全球做出警示，嚴重懷疑寄生葉綠蛋白蛋白對人體有強大的危害，並要求盟國對其做出反應。

    如果卡俄斯不做出理由充分的回應，美國ZF將會採取更嚴厲的措施。

    此時，主持人在台上用激動的聲音說道：“下面由請'國家自然科學獎'一等獎獲得者——沈淮先生上台領獎！”

    沈淮將手機遞給莫璃，笑道：“我上去了。”

    遇到如此嚴重的危機，莫璃臉色蒼白，她的腦袋現在還是懵的，十分擔心沈淮。

    沈淮憐愛著摸摸莫璃的頭，說道：“放心吧，一切有我，我獲獎了，不該為了祝賀嗎？”

    沈淮整理下衣領，起身，上台。

    台下發出激烈的掌聲，所有人都相信，這些掌聲是發自內心的。

    寄生葉綠蛋白技術，讓全世界為之側目，伊諾，拯救了全球無數肺病絕症患者。

    這全是因為伊諾，因為卡俄斯，因為沈淮！

    沈淮，可謂是民族之驕傲，國之重器！

    沈淮站在獎台正中央，先是像老總鞠躬致謝，隨後又像台下的人鞠躬致意。

    掌聲持久不息，主持人用激情昂揚的念著獲獎詞：“寄生葉綠蛋白以及它的升級產品'伊諾'在科學上取得突破性進展，學術上為國際領先，並為學術界所公認和廣泛引用，推動了本學科的發展，並對國家經濟建設、社會發展有重大影響的，故評為一等獎！”

    老總要笑意盈盈從禮儀小姐手裡接過獎狀，高舉後將其遞給沈淮。

    “青年俊才！希望你今後在科研的道路上更進一步，希望你能為國家為民族之崛起，儘自己一份力！”

    沈淮接過獎狀，“謝謝老總。”

    他的眼光看向台下的莫璃，此時莫璃已經泣不成聲。

第56章全球輿論爆炸了

    《人民日報》頭條：老總元旦前夕與科技工作者暢談科技強國，寄生葉綠蛋白標誌著我國生物科技全球領先。

    新華網：寄生葉綠蛋白研發者沈淮榮獲'國家自然科學獎'，成為獲得該獎最年輕的科研學者。

    環球網：民族驕傲，沈淮屹立於科技之巔！

    南方周末：'國家自然科學獎'已空缺兩年，寄生葉綠蛋白一鳴驚人。

    UC頭條：全民偶像，沈淮攜伊諾獲獎，該項技術拯救數千萬肺病患者。

    新浪頭條：最年輕的獲獎者，沈淮獲得老總親自頒獎。

    搜狐頭條：沈淮創造我國科技歷史，獲'自然科學獎'眾望所歸。

    鳳凰頭條：人類生物科技引領者——沈淮！

    在國內所有的媒體都大肆報導沈淮獲獎的消息時，美國發布卡俄斯禁令的消息卻從紐約傳開。

    《福布斯新聞》：科技部門斷定寄生葉綠蛋白危害人體健康，全美禁售！

    NBS：你做手術了嗎？伊諾危害健康。

    《華爾街日報》：天才的隕落？禁售後的沈淮還好嗎？

    為此，美國的CNN在晚間還做了專題節目，節目中大肆抨擊中國的公司為了利益隱瞞危害，主持人還很憤怒，義正言辭要求美國ZF對這些沒良心的公司加大處罰力度！

    從美國刮出去的輿論旋風刮遍全球。

    全球所有國家和地區媒體跟進，除了小部分如俄羅斯媒體站在公正的角度去評價這件事，懷疑美國在背後的企圖以外，大部分都跟風美國的說法，認為寄生葉綠蛋白包括升級的伊諾都對人體有害。

    其中最高興的要數彎彎媒體了，當初卡俄斯的生物體驗店沒有開到台灣，寄生葉綠蛋白的手術在台灣也沒有地方可以做，他嫉妒羨慕恨，如今他們終於可以放開扭著屁股嘲笑卡俄斯。

    《蘋果日報》：中國（它從不稱對岸為大陸）的卡俄斯嚴重危害人體健康，還好英明的台灣人民當初抵住重重誘惑，沒有引進卡俄斯生物體驗店。

    《蘋果日報》如空心菜一般，的似乎完全忘記了當初台灣人民屁顛顛的求卡俄斯過去開店的事。

    新加坡媒體也幸災樂禍，雖然同是華人國家，但是獅城的統治者大多為黃皮白心。當共和國貧窮落後之時，它會以佈道者的情懷去憐憫你，送你兩片發霉的麵包，然後同情道：吃吧，吃了就飽了。食物中毒拉肚子的事就不在它的考慮範圍內了。

    當你強大時，它又會手持長矛利劍躲到山姆大叔身後警惕地看著你，害怕你會取代它的位置成為山姆大叔的新隨從，更害怕你搶走它的財富和自由。

    新加坡一直自炳為生物科技第一大國（亞洲），你一個暴發戶共和國怎麼可能有全球領先的生物科技，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於是性格如此的《聯合早報》在第一時間發表社論：美國科學家證明寄生葉綠蛋白害人！全球禁售！

    多麼驚悚的標題啊，多麼驚悚的社論啊。反正按照《聯合早報》的思路，山姆大叔怎麼寫，它加點更勁爆的詞語跟著寫就對了。

    RB媒體也開心，對卡俄斯冷嘲熱諷一番，特別是《產經新聞》以害人科技獲獎為題，報導沈淮憑藉有嚴重健康問題的寄生葉綠蛋白獲得了'國家自然科學獎'，順帶調侃評論了山寨和地溝油橫行的國度，如此頒獎合情合理。

    有時候不喜歡沒有理由，就因為你的出生而已。

    當然喜歡也沒有理由，在這個畸形的國度，也有許多民眾期望卡俄斯全球禁售不影響檸檬的發售。

    在發布幾個月後，檸檬已經狠狠抓住了死宅們的心，宅是沒有國度沒有仇恨的，已經有RB網友自發在網上組織聲援卡俄斯，隨便你禁什麼都行，別禁售檸檬就好。

    國外輿論的風暴很輕鬆的席捲到了國內。

    在鳳凰網第一時間轉載了美國媒體的新聞後，這種對卡俄斯的負面報導瞬間就超越沈淮獲獎成為所有門戶網站的頭條。

    比起西方媒體的幸災樂禍，國內媒體的反應只有一個字——憤怒！

    寄生葉綠蛋白蛋白對人體有害，你家爺爺患了肺癌還去做移植手術？

    伊諾有害，無數富豪名人還對其趨之若鶩？即便是卡俄斯的老闆沈淮也做了伊諾移植手術！

    檸檬有害，它是吃了你家的狗糧還是啃了你家的沙發？

    通過不斷的轉載美國的新聞，大家發現一個問題，所有的引用都是'經有關專家實驗，認定寄生葉綠蛋白有害人體健康'。

    有關專家？

    你們美國的有關專家比共和國的有關部門還厲害！神龍不見首也不見尾！

    沈淮憑藉寄生葉綠蛋白剛剛獲得了共和國的'國家自然科學獎'，而且還是老總親自頒得獎。

    前腳頒完獎，不對，應該是同步頒獎你美帝就說此為害人的科技？

    你老美不地道，不僅僅是打了卡俄斯的耳巴子，更是打了老總和共和國的耳巴子。你把中科院一幫老專家都當飯桶了？

    美國對卡俄斯的全球禁售已經不止是某個單獨企業的問題，而是昇華到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問題，共和國的媒體不反駁，你當我們是吃漢堡長大的？

    為此，CCTV新聞頻道，在元旦期間專門在晚間八點半做了兩期特別節目，名字簡單明了就叫做《拯救新世界——偉大的寄生葉綠蛋白》。

    節目通過記者走訪全球十多個國家（包括美帝）的寄生葉綠蛋白手術實施者，從這些患病手術前後生活質量的對比，與和未進行移植的肺部患者作生存時間比較，有理有據的強烈肯定了寄生葉綠蛋白蛋白對人體健康的貢獻。

    做客節目的評論員李教授（中科院BJ基因研究所研究員），在節目中義憤填膺說道：“美帝對技術的認定原則為是否對它的國家有利，是否屬於並服從於它的國家安排。如果是，即便你是這個技術爛到家或者害人無數，那麼也是OK的；如果不是，即便你這個技術有百利而無一害，能定居火星移民外太空，也是罪大惡極！”

    李教授口沫橫飛撩起衣袖，恨不得衝出電視拉著拉里女士揍幾拳。

    在這時，沉默了許久的共和國網名也憤怒了！

第57章國人的憤怒

    有網友將CCTV李教授激動的言論剪切成5分鐘的小視屏掛在微博上，小視屏和美帝全球限售伊諾一樣成為微博的熱門話題。

    憤怒的國人找到了宣洩口，每一個有關卡俄斯收到美國禁售的消息下面都有十萬以上的評論。他們在評論中表達對這種不公平貿易的不滿，更期待著卡俄斯的反擊。

    水汪汪：感覺卡俄斯被美帝坑了，所謂的配合調查是要交出技術吧，老沈千萬要挺住啊！

    一樓維c：太氣人了！前段時間華為被禁售要求配合調查，這幾天卡俄斯被禁售要求配合調查！美帝亡我中華之心不死！

    二樓天波府：就因為卡俄斯不是美國的親兒子吧！MD，我要是沈淮我還不把產品賣給你了，看你們怎麼辦！

    三樓卡俄斯鐵粉：明天起全面抵制美國產品，哥已經把媳婦IP7S砸了！

    笑看世界：頂樓上，不過目測樓主的媳婦看中了今年年底發布的IP8。

    林北有烏鴉：給樓主100個贊，早就沒有用IP手機（買不起），原本打算發年終年買一隻檸檬，現在為了支持卡俄斯，立馬借錢就去買！

    四樓我心起航：我就不信寄生葉綠蛋白危害人體健康，我爺爺是第一批做寄生葉綠蛋白移植手術的人，後來又換成了伊諾，他現在雖然很少說話但是健康狀況很好，每天還給我們做飯呢！我不信什麼磚家的說法，我只相信眼前的事實，試問對於一個身患絕症的人，好與壞的標準不應該是以生存與否來評價嗎？我支持卡俄斯！

    這條中肯的評論獲得了99萬+的讚成為了熱門評論。

    與網友們除了憤怒以外，大家更期望能看到卡俄斯的反擊。

    可是網友們翻遍卡俄斯的微博和官網，卻發現上面對美國禁售的事情隻字未提。

    在卡俄斯的官方微博，最新的一條微博是簡單的幾個字：祝大家元旦快樂。

    靠！

    你公司都要面臨破產了，你還元旦快樂！下一條微博是不是破產萬歲？

    沈淮不急網友急了。

    在元旦快樂下面瞬間湧入了四百萬條留言。

    FLY：沈大爺！火燒眉毛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阿甘不傻：卡俄斯不會是慫了吧！剛剛才領了老總的獎，可不帶這麼玩兒的！

    二松：怒怒怒怒怒！！為了表明對卡俄斯的支持，我已經買了一隻檸檬，但是回頭一看，卡俄斯怎麼沒反應啊？

    王佳看著微博下面的評論也是心急似火，可是面臨這麼大的事，卡俄斯照樣放元旦，在職工的福利上，沈淮從不含糊。

    “老大呢？”王佳火急火燎找到了莫璃，有莫璃的地方就有沈淮，這是卡俄斯公司內部公開的秘密。

    “睡覺呢，今天不是過元旦麼，還沒起來。”莫璃成為沈淮的助理之後，不僅是在工作上是他得力的助手，在生活上也是熱情的小幫手。

    別看老沈在科研上一套套的，生活上基本算是個半殘不能自理，看老沈的臭襪子堆了半桶還準備用蓋子封印起來，小莫璃忍不住怒了，“籌齊一桶臭襪子能召喚神龍？沈大爺，你能動手洗麼？”

    “沒時間。”沈大爺進入冥想狀態，“我在想要不要買三台洗衣機，一個洗襪子，一個褲衩，一個洗外套。”

    異想天開！

    莫璃抱著手，面帶和善的微笑（看得老沈心驚膽顫）說道：“你需要的不是三台洗衣機，是一個全能的老婆。”

    正當莫小姐準備將半桶襪子全部倒在沈大爺的腦袋上時，老沈眼疾手快一把抱住莫璃的腰，在她嘴角很快親了一口，求饒道：“你做我老婆吧。”

    怒氣沖衝的莫璃小姐一下臉變得通紅，不好意抱著半桶臭襪子幫沈大爺洗乾淨。

    老沈笑瞇瞇的躺在躺椅上享受著超貴賓級的服務，忽然有一天，等莫大小姐反應過來這是沈先生的一個套時，早已經被奴役習慣了。

    從此以後，乖巧的莫璃成為了沈先生的生活好幫手，什麼做飯開小灶，洗衣服打掃衛生，都包了。

    老沈都還不滿足，扶著下巴思考著一個問題，什麼時候讓可愛的生活小助理多一個功能——暖床。不過老沈只是想想而已，可不敢付諸於實際，他色心大，膽子小。

    莫璃聳聳肩，將做好的早餐送進微波爐去再加熱。

    “都什麼時候了還過什麼元旦，過幾天卡俄斯的賬戶餘額就全是零蛋了！”王佳推開臥室，老沈已經起床正在穿褲衩。

    王佳看得一臉尷尬，“老大，你還有LUO睡的習慣？”

    沈淮笑瞇瞇地說道：“怎麼著，你想看？”

    “你先，你先，我在外面等你。”王佳浮想連連趕緊退出去。

    沈淮一從臥室出來，王佳就匯報導：“這三天時間，所有美國的醫院都已經停售伊諾，卡俄斯所有的生物體驗店也被迫關門。這可能只是美國的第一步，下一步歐洲、亞洲許多親美國家或許會對卡俄斯採取和美國一樣的態度。”

    “不是或許，是一定。”沈淮吃著莫璃的愛情早餐——豆腐腦和油條。

    “這次美國是有備而來，卡俄斯算是威脅到了拉里女士背後財團的利益，我選擇不合作，他們會採取強大的報復措施。”沈淮喝著豆腐腦，似乎這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莫璃小姐在一旁看著，心裡樂開了花。

    王佳很著急啊，天氣很冷，但他滿額頭都是汗，很正式的說道：“沈總（沒叫老大了），卡俄斯70%的收益來自於歐美國家，如此這種情況下去，我們只有選擇關閉涉事的生物體驗店以此來減少損失。和梅奧診所的合作也宣告結束，這意味著2018年，我們的日子會非常難熬！雖然我們不至於馬上完蛋，但也意味著我們的業務只有共和國和一些少部分的國家，這對我們的發展來說十分不利的。”

    沈淮喝完最後一口豆腐腦，很無所謂地說道：“隨他去吧，錢夠用就行，今天天氣很好，咱們去水庫釣魚怎樣？”

第58章不經意的伊諾定律

    2018年元旦當天，沈淮和莫璃、姜胖子真的到江城郊外的水庫釣魚野餐去了，張毅和葉錦川在成都磨時間，不然也會加入。

    王佳可沒有這個心情，雖然看不懂沈淮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但作為一名有野心的員工，他可不願意卡俄斯就此沉淪，隨即回到房間裡化身為網絡教父帶領著千萬名水軍向CNN、BBC、聯合早報等發動攻擊，一時間網友的唾沫星子淹沒了這些網站的評論區。

    沈淮會坐以待斃嗎？當然不會！

    在和卡特博士、馬克談判之前，沈淮就做了三件事。

    第一，全面終止和梅奧診所的合作，從與梅奧診所合作的成產車間和研究所撤資撤技術。

    第二，在釣魚的這天，由葉錦川對外發布消息——卡俄斯很尊重美國ZF的決定（委屈的語氣），並嚴格遵守美國ZF的禁售決定，全面停止卡俄斯下所有產品的銷售，產品包括第一代寄生葉綠蛋白、伊諾以及檸檬，也全面停售這幾項產品涉及的培養液（殺手鐧！），十分抱歉，我們將會全力配合美國ZF的調查。

    所有人也不會想到，停售培養液成為卡俄斯後來翻盤的重要原因之一，這當然是後話。

    第三，卡俄斯對外宣布，原本定於九月底發布的新產品將會在兩個月後於杭州會展中心發布。至於什麼產品，卡俄斯並未對外面說明，葉錦川不知道，王佳不知道，甚至莫璃都不知道，這個秘密掌握在沈淮的手中！

    時間退回到三個月前，在檸檬發售不久，沈淮在進行伊諾搭載生物的測試時無意發現了個激動人心的事情。

    搭載在檸檬身上的伊諾2.0，其工作原理很簡單。

    伊諾2.0在陽光的作用下將空氣中的二氧化碳和檸檬體內的水轉化為有機物並釋放出氧氣，氧氣及有機物都被檸檬全完吸收並利用，

    伊諾2.0的關鍵在於有機物的轉化率和氧氣的生產，兩者是成正比關係，有機物生產的越多，當然氧氣也就越多。

    很可惜也很幸運，伊諾2.0提供的氧氣和有機物能帶動檸檬個頭大小的生物。在第一代伊諾時，氧氣生產量雖然大，但是人類無法直接利用，瞬間的血糖偏高身體電離子不平衡可是致命的，所有2.0是第一代基礎上重大的進步。因為檸檬在一定程度上並不是動物！

    那麼問題來了，當光能存儲在有機物中，檸檬可以利用，別的東西是否可以利用？

    答案是肯定的！在伊諾2.0的原漿液中，沈淮發現了一種原漿共生的菌落，這些菌落在伊諾中利用伊諾產生的有機物完成新陳代謝和繁殖。特別是在新陳代謝的工程中產生了一樣意想不到的東西——電力！

    這可是一個驚喜的發現，如果產生電力，就意味著伊諾和它其中的共生菌落將會被用於更廣闊的用途！這為伊諾打開一個更加廣闊的平台！

    沈淮泡在實驗室裡，詳細的研究了與伊諾共生的菌落，發現他並不是一種細菌而是多種細菌共同生活。

    能識別的有芽孢桿菌、大腸桿菌以及其他普通的菌種，在這些菌種裡，還有一種沈淮從未見過的菌落，由於它生存在伊諾中，沈淮將其命名為伊諾桿菌。

    沈淮測試了指甲蓋大小伊諾及其菌落所產生的電力，結果非常可觀！它能穩定提供5V左右的電壓以及200mA左右的電流，也就說它的能穩定功率在1W左右。

    “我的天！伊諾，你真能給我帶來奇蹟！”沈淮感嘆一聲然後將菌落移植在其他培養基上。

    可惜，換了各種培養基，混合細菌全部死掉！連渣子都不剩。

    在進行了多次對比和設定條件實驗後，沈淮得出一個結論——伊諾桿菌和它的小伙伴們只能在伊諾中共生並產生能量。

    沈淮或許不知道，在百年以後他的這個不經意的理論被後人命名為伊諾定律，並單獨發展出一個獨立的生物學科——伊諾生物學。

    伊諾生物學將把人類的世界改造的天翻地覆，這當然也是後話。

    本著嚴謹的實驗精神，沈淮又將混合菌種的不同菌種區分開培養。結果發現除了伊諾桿菌以外，別的細菌新陳代謝都不能產生電力，但是單獨的伊諾桿菌產生的電力沒有混合菌種強。雖然找不到原因，沈淮也沒法，只能將混合菌種作為一個整體去研究。

    在添加了幾個電子小元件之後，沈淮搗鼓出了一個很不錯小發明——手機殼！

    當然不是普通的手機殼，伊諾和混合菌種覆蓋在手機殼上，在陽光下伊諾生存並囤積有機物，菌落通過有機物完成新陳代謝順便發電。

    手機殼尾部有個小元件和手機尾部數據（充電）插槽連接，從而可以為手機充電。根據理論數據（伊諾每天都能見到兩到三小時的陽光），手機從此以後可以擺脫數據線不用充電了！

    沈淮並不是重度手機依賴患者，但是無論你的手機一天一充還是半天一充總得充吧。

    時常泡在實驗室的沈淮有意無意會將數據線遺忘者那裡，等晚上回到住處後發現手機沒電了，值得第二天回實驗室再充。一個小小的手機殼，的確給他帶來了不小的便利。

    但是手機殼也有它的弊端，或許不美觀，在手機越做越薄的情況下，手機殼的厚度也讓沈淮煩惱。

    要是直接將伊諾和混合菌種植在手機上呢？那手機不就永遠不用充電了？

    想到這裡，沈淮這才察覺自己擁有一個偉大的發明！

    他將自己的國產手機進行改造，原本銀色的金屬尾端被改造為伊諾，實驗十分成功，伊諾和混合菌成功和手機相容，從此手機不用充電變為現實！

    是時候賣老柳一個人情了。

    沈淮撥通了柳傳的電話，“老柳同志，聯想還想不想玩兒手機？要不要過來聽聽我的建議！”

    當柳傳聽到沈淮如此驚駭的消息後，立馬從BJ趕往江城。

第59章綠帽子聯盟

    沈淮和柳傳秘密簽訂協議後，新產品的生產在有條不紊的開展，他有耐心等待著兩個月後發布新產品，也有底氣接受公司賬戶上不斷縮水的現金和預期的利潤減少。

    但是其他人呢？特別是歐美國家很多人等不起了，原因很簡單——他們如缺乏雨水滋潤的植物一般正在枯萎。

    現在距第一代寄生葉綠蛋白臨床應用的時間過去了一年半，距離伊諾臨床應用也有一年的時間，在這個時間段內，寄生葉綠蛋白技術拯救了成千上萬名肺病患者。

    這些被救助的患者想要持續生存下去，三個要素必不可少——陽光、水分和培養液。

    前兩者是大自然的饋贈，後者則需與花錢去醫院或者卡俄斯生物體驗店購買。

    當美國宣布全球（美帝和它的小伙伴們）禁售後，卡俄斯未和梅奧診所簽訂繼續合作的協議，也表示會積極配合老美調查停售卡俄斯的一切產品（包括培養液）。

    於是乎問題來了，當手術康復者們用光了手中的培養液，他們驚恐的發現沒地兒買藥了！

    眼看著頭上的綠色葉綠蛋白開始乾枯，新加坡的患者老大爺伸出顫抖的雙手：“水……水……我要水。”

    老大爺做了寄生葉綠蛋白手術後，身體一直很健康，帶著狗遛彎三公里沒問題，昨天都還在在百老匯調xi了演唱歌劇的大媽，今天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憔悴？

    兒子跑過來，緊張地問道：“爸！爸！你怎麼了？”

    老大爺說話已經比較困難了：“水……水，給我澆水……”

    兒子明白了父親的意思，趕緊去接了一點礦泉水澆在大爺頭頂綠色部位，急問道：“爸，你好點沒？”

    寄生葉綠蛋白缺得不是水，是培養液！

    哎喲，你這個不孝子！

    老大爺身體都快因為缺氧抽搐，又鼓作氣斷斷續續說道：“你……你……家養植物……只澆水……不……不施肥？”

    這也不能怪兒子，是老大爺自己沒有表達清楚，兒子火急火燎問道：“您說是要培養液對吧？”

    大爺虛弱的點點頭，這個畜生總算明白了。

    “你堅持會兒，我去房間給你找培養液！”

    兒子翻箱倒櫃終於在大爺的臥室發現了培養液的瓶子，可是裡面空空無一，培養液早就用完了。

    兒子哭臉：“爸！培養液用完了，你還有新的嗎？”

    當兒子拿著空瓶子跑出來時，大爺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的身邊倒著一個礦泉水瓶，地上撒著不用液體，而老大爺的五歲的小孫子則局促緊張地站在老大爺身邊。

    “你爺爺怎麼倒了？”兒子摸了摸大爺的脈搏已經沒有了跳動的跡象，他額頭的寄生葉綠蛋白也變得枯黃。

    孫子睜著大大的眼睛，很傻很天真地說道：“呶（我）……呶（我）聽爺爺說要肥料，就……就想粑粑（爸爸）在家種發發（花花）的時候用呶的尿尿給發發（花花）做肥尿（料），就……就用瓶子裝了剛撒的尿尿（倒了上去）……然後爺爺嘟（就）這樣了。”

    孫子口齒不清，還是差不多表達清楚了意思——他用童子尿給老仙人施肥了。

    “爸！我的爸啊！”男人徹底崩潰不顧尿騷味撲在大爺身邊痛哭流涕。

    有熊父必有熊子。

    也不知道老大爺是被尿熏死的？是被'懂事'的孫兒氣死的？還是因為寄生葉綠蛋白死亡後缺氧而死的？

    不過老大爺還是死了，死得一點都不其所。

    在短暫的半個月時間，全球已經發生了數起因為缺少伊諾培養液而死亡的事件，幸運的家庭多買了幾瓶還能支撐一段時間，運氣差一點的家庭用檸檬使用的培養液續命（人吃狗食），運氣很差的家庭已經沒有培養液了！

    成千上萬的移植者們開始恐慌和憤怒了，他們打電話給卡俄斯公司，要求提供培養液。

    卡俄斯表示一定會盡力配合患者，但是實在無能為力，美帝這不讓我們禁售了嗎，實在是愛莫能助，不過人命關天，建議患者家屬來華購買培養液。

    一場針對伊諾培養液的走私行動在全球展開，共和國50RMB一瓶25ml的培養液被人帶到美國後身價飆漲到了500美刀。

    500美刀貴嗎？貴！

    但是比起家人的生命呢？再貴也得買啊！

    對於走私行為，沈淮和共和國一樣睜一隻閉一隻眼，畢竟是人民關天的事，美帝ZF的錯誤決定不能讓老百姓來買單對吧？

    可是要知道美國是民主社會，是法制國家，法制國家最大的特點是什麼？當然是嚴厲打擊走私啊！

    當海關查處了50箱走私培養液並將其銷毀後，無數的病人和他們的家屬徹底憤怒了！這不是把人往絕路上逼麼！

    所謂的民主國家當然要用所謂的民主去抗衡********！

    寄生葉綠蛋白手術者和他們的家屬以及民權人士勇敢的走上了街頭，他們舉著標語高呼口號要求美帝取消卡俄斯的禁售令，要求在美國的各家醫院能買到培養液。

    還記得美國第一個移植寄生葉綠蛋白蛋白的奎恩和她的兒子尼克麼？

    他們成為伊諾在美國的代言和宣講人以後，成立了一個小型的伊諾社團，社團成員全是寄生葉綠蛋白移植的患者以及家屬們，大家平時沒事兒就在一起聊聊天，舉行戶外活動，打打********，交流下劫後餘生的生活體驗。

    這一天，尼克和奎恩號召著社團的人走上街頭，開始抗爭，因為他們需要培養液！需要生存！

    綠色的寄生葉綠蛋白覆蓋了整個頭皮並耷拉到肩上的奎恩，站在紙箱做成的街頭演講台上，發表了《不屈的抗爭！我們需要卡俄斯》的演講！

    在講台上奎恩熱血沸騰，她激動而憤慨地認為，美國ZF對做了移植手術的患者是嚴重的歧視，這種歧視不亞於上世紀對黑人的歧視！

    “我們要生存！我們強烈要求美國當局解除卡俄斯的禁售令！我們是伊諾的受益者！我們也有人權！”奎恩忽然有了馬丁路德金的感覺。

    《不屈的抗爭！我們需要卡俄斯》的演講讓人激動，為了聲援這些特殊的人群，人們紛紛戴著一頂綠帽子（表達我們與寄生葉綠蛋白患者同在）走上街頭，加入奎恩的社團。

    從此以後這個社團有了一個新的名字——綠帽子聯盟。

    很不幸，在呼呼睡大覺的沈先生不知道他已經被這群人奉為名譽盟主——大綠帽子先生，Mr.Gre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