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特工] 刺殺全世界 作者:沙發熊(已完成)

 
Babcorn 2017-3-30 19:11: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11 363566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19
0259低溫生存法 1

        原來那些排著隊、慢慢逼近的雪狼居然都是幌子,只有這個一直在雪地中匍匐前進的灰白花頭狼才是真正的殺招。

        不過到這時在明白過來已經太晚了,連人帶雪橇都掉進刺骨河水中的候銳是瞬間就從口鼻中灌進了大量的冷水,一剎那都險些憋死過去,而且身在河水中候銳的身體還在不停的翻滾,一瞬間就被衝出去近百米遠,沒多久就徹底的被衝到了下游看不到了。

        好像是嫌這時的候銳他還不夠倒霉一般,夜空中又開始飄起了大雪,隨著「嗚嗚」響的寒風,雪原上的氣溫又開始繼續的下降了。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是5分鐘還是15分鐘,全身都泡在河水中、起起伏伏間艱難保持著呼吸的候銳,他努力的伸出雙手,始終是在不停的旋轉過過程中想要抓到點什麼東西,結果當他又一次撞到水中的一根樹枝時,拼盡力氣的候銳終於是成功的一把抓住了它,暫時幫助候銳穩住了漂浮的身體。

        雙手死死的揪住那樹幹之後,候銳他從手感上來分辨,自己抓到的這應該是一條樹根,所以候銳才能幸運的穩固住身體,又一次的將腦袋伸出了水面。

        「啊……咳咳!」冒出水面的候銳在大口吸氣的同時還在劇烈的咳嗽,他在把那些順著鼻子嗆進去的水再給噴出來之後,馬上就感覺到那些已經嗆進肺部的冰水所產生的、一陣陣彷彿是火燒一般的感覺,這簡直都要讓候銳整個人憋悶、難受的發瘋了。

        但是在怎麼難受,候銳他還是死死的抱著樹根沒有放手,一直等了3-4分鐘這才稍稍的緩過了勁、恢復了正常的呼吸。接下來,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在繼續呆在水裡的候銳就開始往河岸上爬,體力接近枯竭的他竟然花去了4-5分鐘的時間,這才艱難的爬上了岸,緊跟著他就一翻身虛脫的躺在了雪地上。

        這時的暴風雪已經完全的呼嘯了起來,從水中爬出來的候銳在半分鐘之內,衣服表面就完全結上了冰,鑑於這種情況,這就逼得候銳不得不咬牙爬了起來,利用強大的意志力來驅動僵硬的身體,開始在岸邊的雪地中徒手挖掘起來。

        將凍僵的、結冰的雙手再插入到雪堆中,這種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是說什麼都無法體會的!不過才十幾秒時間,候銳他的雙手就已經徹徹底底的失去知覺了,他就只剩下手腕以上的部分還能驅動,但即便是這樣候銳他還是一下一下不停的挖,終於在5-60釐米深的積雪中挖出了一個頂部薄薄的雪洞,然後即將凍硬的候銳就連忙鑽了進去,這才算是躲開了暴風雪的致命吹拂。

        不長時間,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又增加了一個強度,導致整片雪原上除了「嗚嗚嗚」的風聲與白茫茫隨著強風旋轉、落下的雪片之外,你是什麼東西都看不到聽不到了。

        此刻身在雪洞中的候銳他正在艱難的脫下自己浸濕水後又結冰的衣服,捲縮著身體的他又掏出一瓶珍貴的伏特加酒版,彆扭的用牙齒咬掉瓶蓋之後,一口就喝掉了一半,跟著候銳想了想,立刻又把剩下的一半伏特加倒在了自己的剛脫下來的外套上,最後候銳就拿出了那個打火機,奮力操作著僵直的手指,困難萬分的嘗試了多次,這才終於打著了火,花了不少的時間才把自己的外套給點著了。

        在哪寒冷而黑暗的雪洞中,候銳滿懷希望的看著那豆丁大小的火苗,看著他一點一點逐漸的變大,這時候銳才敢確定,自己這是奇蹟般的又挨過了一關,在這場暴風雪中有了活下去的可能。

        等候銳的那件外套開始逐漸的燒起來之後,整個雪洞中就漸漸的變得溫暖起來,全身都在河水中浸泡過一遍,一直在禁不住發抖的候銳一開始居然感覺不到這點火焰的熱能,於是候銳又馬上朝自己上岸的方向一頓挖掘,將接下來找到的松樹根用牙齒咬斷,跟著在一截一截的填進了火堆中,小心謹慎的保護著唯一的熱源。

        逐漸的,隨著積雪的堆高,這個小小雪洞的頂層,積雪被下面的火堆融化,然後那些凝結的水蒸氣再被凍結成冰,結果就形成一層奇妙的保溫層,所以慢慢的連候銳聽到雪洞外面的風暴聲音都開始減弱了,最後幾乎都快要聽不見了。

        這麼一來候銳才靜下心的用身邊的積雪狂搓自己的手腳,跟著還從貼身的懷中取出了一包飛機快餐,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等他幹掉了整袋高熱量的土豆燉牛肉之後,候銳這才有精神安心的烘烤起自己的褲子和鞋子,盡最大可能的為接下來的生存做準備。

        一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第二天一早的陽光重新降臨時,肆虐大半宿的暴風雪也終於是停止了,所以當候銳他從雪洞中爬了出來時,這才不至於面對太過惡劣的天氣。不過因為候銳他失去了禦寒的外套,結果他才剛剛活動了一下麻木的手腳,很快身體就被雪原的低溫凍的是不停的發抖。

        不過在這樣孤身一人、失去全部裝備、外加沒有外套的情況下,候銳他想要活命那就必須要加倍的奮鬥!

        於是候銳他鼓起勇氣,先用力的抱著自己的肩膀搓了搓,接著就開始沿著河岸往上游移動,他拄著重新找來的枴杖、拖著那條骨折的左腿,花掉了一個多小時時間,就連他的嘴唇都變得是一片青紫時,這才忽然看到了河對岸的一點痕跡;

        一根被卡在河邊石縫中的一根雪杖,於是候銳他才能斷定這裡、一片看上去十分平整的雪地就是自己昨晚和那些雪狼拚命的地方。

        等候銳他脫掉了褲子和鞋子,****半身的淌過4-50cm水深的不凍河之後,重新匆忙穿上褲子的候銳就用那根雪杖當做探針,開始在雪地上尋找起來。十來分鐘之後,候銳這才在厚厚的積雪下面找到了一頭雪狼凍的比石頭還硬的屍體,緊接著候銳他就拖著這只死狼返回了雪洞,重新開始忙碌了起來。

        重新回到雪洞中的候銳第一步先把狼皮給剝了下來,接著他就把狼皮湊到火堆上簡單的烤了烤,然後就馬上披到自己身上、來充當了禦寒的外套。第二步候銳就擴大了火堆,並且將割下來的四條狼腿給插在了火堆旁邊,開始慢慢的烘烤了起來。第三步候銳還用雪狼頭上的狼皮、自己外套燒剩下的部分和松樹皮一起製作了一隻樣子醜陋的鞋子。

        等候銳花掉大半天時間,將全部的狼肉都給烤熟之後,他這才敞開肚皮的大吃了起來,並且在吃飽後馬上入睡,為明天的行動積蓄體力。

        第二天一早,候銳他醒來就先飽餐了一頓狼肉,接著他就找來一塊平坦的片狀石頭架在了火堆上,跟著候銳還把昨天特意留下來的一大團雪狼的脂肪給放到了石片上。

        1-2分鐘之後,石頭片上的脂肪團就開始發出「滋滋滋」的聲響,大量的油脂開始從脂肪團中被烘烤了出來,而這時候銳就下決心熄滅了火堆,並且開始將那些石片上、還溫熱的油脂塗抹到了自己的耳朵、面孔、雙手等裸露位置的皮膚上。

        等他做完這件事,披著狼皮的候銳就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雪洞,開始拄著一根松樹的樹枝,朝著南面那一望無際的雪原走去……

        在接下來的三天時間中,候銳就一直是一瘸一拐的在雪原上行走,在這期間他雖然在沒有再遇到雪狼之類的危險出現,但孤獨的行程卻讓候銳深刻的嘗到了酷寒雪原的無形恐怖!

        在這幾天時間裡面,候銳的耳邊就只剩下了「呼呼呼」不絕於耳的風聲。而在候銳的眼前那那都是那永遠不變的白色,即便是途中他遇到了成片的松林,在那些樹幹樹冠的上面也儘是白皚皚的積雪,四周這樣單調而無聊的景色就在不知不覺中、一點一點的侵蝕著候銳的精神和意志。

        因為灰白花的襲擊而失去了滑雪板,現在候銳他一天只能勉強走上20多公里,行進的速度已經慢的像蝸牛一樣了,雖說短時間之內候銳他還不需要為食物發愁,但是當他三天都沒見到任何活物的情況下,候銳也開始逐漸的擔心了起來,他擔心自己在吃完這只雪狼之後應該要怎麼辦?

        「嗚嗚嗚……」又一陣寒風迅速的吹過了候銳的臉頰,這讓周身發抖的候銳在無奈的又一次收緊了身上披的那張狼皮之後,繼續堅持著邁步向前,等他這回又堅持多走了半個小時之後,候銳他這才從懷中掏出了一塊切成小塊的狼肉,迅速的一把扔進了口中。

        當候銳奮力咀嚼狼肉的同時,他還不忘動手從懷中掏出了那隻自己製作的鞋子,一下坐在雪地上就把自己左腳上的靴子給替換了下來。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7-3-30 23:24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0
0260低溫生存法 2

        等候銳將那隻自制的鞋子套在腳上,這下候銳那早已經凍僵的左腳腳趾就幸福的感覺到了一陣溫暖,而候銳他也趁機把狼肉給嚥了下去,並且在爬起來的同時將脫下來、左腳靴子上的冰雪給仔細的拍掉,然後就貼著皮膚的踹到了懷中。

        「絲」靴子上冰冷的感覺讓候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但候銳他也只能是努力的忽略掉這種感覺,然後就又一次的蒙頭往前走去。

        就是這樣,候銳他將三隻鞋子輪流在懷中捂熱,接著再輪流穿回到腳上,使用這種最最原始的方式來保證自己的腳趾不會給凍掉,保障自己腳部的血液循環,讓自己可以在這片廣闊到令人絕望的巨大雪原上能夠繼續的走下去。

        候銳這一走就是整整的十天,當他身上的狼肉即將吃完時,候銳卻忽然有了另外一個令人絕望的發現,這時候銳他發現自己在看到眼前的白雪時,雙眼居然開始產生了刺痛的感覺,接著在視線中還出現了大片的盲點。

        此時的候銳他就連詛咒上天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馬上就意識到這是因為長時間飲食缺乏維生素,然後再加上雪原積雪對陽光的散射,所導致的雪盲症狀,按理說這也不算是什麼大毛病,但是現在擱在孤身行走在雪原上的候銳身上,那可就立刻變成了要人命的症狀。

        危機已經來臨,那再怎麼生氣也是無濟於事,所以候銳他對自己雪盲症的應對方法就是緊緊的閉上雙眼,並且還用一根布條罩住了眼睛,跟著他就開始在一片黑暗中茫然的往前趕路,等一段時間、自己差不多能走出23公里之後,候銳他才回頭看一看自己在雪地上的腳印,等他發現沒有繞彎、沒有偏離方向之後,候銳就馬上再次蒙上眼睛,繼續摸索著前行,儘可能的來減少眼睛的使用頻率。

        不過候銳他在怎麼節省對眼睛的使用頻率,又經過兩個白天之後,不單單是狼肉全吃完了,就連候銳的視力都已經喪失了90以上,現在候銳再睜開眼睛看路,不但是會產生劇烈的灼痛感,而且他看到的景象也完全都變成了模糊的一片。

        不信邪的候銳又一次伸出了手掌,他將五指攤開,擱在距離自己鼻尖十來釐米的位置一頓搖晃,但是很可惜,在候銳的視線中卻仍然是什麼都看不見。

        「哈哈哈哈哈」猛然間發出一陣的狂笑,就在這暢快的笑聲中,候銳的眼淚卻悄悄的滑落了下來,在這腿瘸、斷糧、眼瞎加上低溫寒酷的多番打擊之下,候銳心中彷彿出現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正在不斷的蠱惑著他:

        放棄吧!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在堅持什麼?只要放棄了,躺在這片雪地上什麼都不用想,12個小時之後,一切的痛苦都將消失掉,與其這樣狼狽而辛苦的掙扎,不如好好的躺下來休息休息!

        由於長時間的跋涉,精神壓力空前巨大的候銳都開始產生了幻覺,不過意志力堅強的候銳卻沒有屈從於這種軟弱的幻覺,他抱著強烈的求生**,開始用力的甩頭,抓起地上的積雪就擦拭自己的腋下,用最殘酷的方式保證自己意識的清醒。

        「日了!賊老天,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玩死的。」最後,悲憤的候銳仰天大叫之後,他立刻就撲到了雪地上,接下來候銳他就好像瘋了一樣的挖掘起來。

        兩個小時之後,一個簡陋的雪洞就被候銳給挖掘了出來,跟著候銳他就彷彿一隻重傷的野獸一般,鑽進雪洞中就潛伏了起來。

        在這之後的48小時裡面,候銳就憑著身上最後一袋土豆燉牛肉來維生,當他眼睛的雪盲症狀微微緩解之後,候銳就在這一天太陽落山後離開了雪洞,繼續朝著南面趕路,不過這一次肚子空空,即將在寒冷的夜晚中倒斃的候銳卻忽然有了巨大的發現,在半夜時候銳看到了十幾公里外,一處佔地廣闊的建築物群。

        看著遠處那隱隱約約的燈光,看著遠處那通體雪白的建築物,候銳一開始的第一感覺是認為自己因為過度的渴望而再次產生了幻覺,不過當候銳他閉上了眼睛,順便休息了好一會,跟著又用積雪反覆的擦拭雙眼之後,候銳他又一次睜開眼睛時,遠處那片燈光卻還依然是遠遠的閃爍著,這一下,確定自己沒瘋而狂喜的候銳就一邊怪叫著一邊朝前衝去。

        他在艱難的前行了幾個小時之後,候銳在嚴重透支體力的情況下前進了67公里,這下他距離那片建築物也就只剩下大約一半的路程了,可是這時候銳已經是累的全身發抖了,但是當他還在咬牙往前趕路時,突然雙腿一軟就直接撲到了雪地上。

        面孔整個紮在積雪中的候銳,他感覺自己的心臟是一陣狂跳、彷彿差點就那麼猝死過去的時候,候銳卻依然沒有放棄,他先後嘗試了幾次,但卻發現自己是真的是爬不起來了,於是候銳就開始手腳並用的往前爬,對著那片燈光、對著獲救的希望,咬緊牙關、永不放棄、堅忍不拔的往前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候銳在雪地中的身體也是越來越冰冷,當候銳他距離那片建築物終於只剩下34公里的距離時,臉上沾滿冰霜的候銳真的是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了,結果候銳就最後用盡了吃奶的力氣,艱難的將一隻手伸到了腰上,摸到那支烏鴉半自動手槍,然後他就朝著天空扣動了扳機。

        「碰碰」間隔3秒鐘的開了兩槍,用掉最後剩下的子彈之後,已經做完全部努力的候銳就徹底的暈死了過去

        當候銳再醒過來時,他首先看見的是一個黑漆漆、連牆皮都開始脫落的天棚和一根小瓦數的燈管,毫無疑問這裡肯定是人類的建築物,自己這是奇蹟一般的得救了!

        當劫後餘生的候銳低下頭時,他這才發現自己光溜溜的被浸泡在一個大浴缸的冷水當中,雖然他感覺到浸入骨頭的寒意與全身上下、尤其是手腳部位發出的一陣陣針刺與狂癢的感覺,但候銳卻馬上就笑了出來。

        身體還有感覺,這就證明自己的四肢並沒有壞死,雖然凍傷的治療比較麻煩,但是自己既然已經獲救,那其他的事情自然就不成問題了!所以候銳他在竊喜之餘,這才有閒心仔細的觀察起這個黑漆漆的房間來

        這整個房間的牆壁都刷著綠色的牆漆,從焊有鐵欄杆的窗戶位置正傳來房子外面「呼呼呼」的風聲,候銳他看著牆壁上結霜的情況,這裡應該還處於大雪原的範圍,要不然整個屋子不會這麼冷,連窗戶旁的牆壁都結了冰。

        另外這整個房間的擺設都非常了的簡單,除了自己正在浸泡的這個大浴盆,就只剩下了牆角位置的兩把椅子,除此之外就完全是空蕩蕩的了,候銳他看著四周嚴重脫落的牆皮,他估計這棟建築物肯定也很有歷史了,建成的時間應該不會少於三十年,而且候銳他最後還發現在這個房間的房門上還安裝著巨大的鐵欄杆,看著就是一副粗狂、堅固、實用的硬朗俄羅斯風格。

        在全面的觀察了一圈之後,候銳他本來還想喊幾聲,看看能不能引起什麼人的注意力,然後好幫自己解釋解釋目前的情況,但是他轉念一想又很快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他感覺自己現在更需要的是修養身體,這樣才能應對接下來無法預料的各種事情。

        泡在冷水中的候銳感覺自己的皮膚是越來越癢,後來這種刺癢感簡直就好像是從骨子裡面散發出來的,令候銳這麼頑強的人都忍不住伸手去抓了抓,不過候銳他這麼一抓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皮膚上,特別是手腳的位置已經冒出了大片大片的水泡,這應該就是凍傷之後的溢液現象。

        候銳將一隻手臂湊到眼前,接著微弱的燈光看著那一片片、亮晶晶的水泡,候銳馬上就聯想到了有關凍傷和凍傷治療的知識,候銳他很清楚,現在自己最明智的選擇就是不去碰這些水泡,讓他們自己幹癟掉,這樣才是杜絕感染的最好方法,於是在這個晚上剩下的時間裡面,他就全部利用自己堅定的、超人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雙手不要去抓撓自己的水泡。

        這樣的感受簡直就是這世界上最最痛苦的這麼,候銳有那麼幾次都差不多要放棄了,不過當候銳想起那些仇敵、那些尚未完成的任務時,候銳也就一而再再而三地的控制了自己,完全沒有被身體的感覺所折服。

        等經過半宿折磨的候銳他正感覺飢腸轆轆、昏昏欲睡時,房間外的走廊上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那扇安裝著鐵欄杆的大門就被人打開了,接著三個穿著深藍色制服大衣、帶著俄羅斯傳統圓帽的男人就走了進來。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7-3-30 23:24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0
0261神秘的髒井

        候銳他看著領頭的那個壯碩男人,看著他手上拎著的一根警棍,腰間佩戴的手槍,然後候銳又看了看跟在他後面另外兩個男人手上的ak74突擊步槍與腰上刀鞘中的刺刀,候銳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無意中進入了什麼不得了的地方,因為這幾個傢伙的打扮和裝備完全就是俄羅斯士兵的模樣。

        「@#¥¥……%¥……」拎著警棍的男人寒著一張臉說起了俄語,他那雙褐色的眼睛猶如毒蛇一般的緊盯著候銳的臉。

        「對不起,我不會說俄語。」候銳瞬間就想了想,終於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因為不會一門語言是根本假裝不了的。

        「外國人?」領頭的男人聽了候銳的話突然就抬起了下來,一臉傲慢的用英語問道。

        「是的,我乘坐的飛機失事了,非常感謝你們救了我,請問這是什麼地方?」情況未明的前提下,候銳故意裝出一副感激的表情,語速很快、很激動的問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見到候銳這幅樣子,三個男人相互看了看,緊接著就馬上大笑了起來。

        等他們一直笑了2-3分鐘之後,為首的男人才慢慢的回覆了那張冰冷的面孔,他對著還浸泡在浴盆中的候銳說道:「這是一個不存在的地方,髒井歡迎你。」

        「髒井?」候銳迅速在自己的腦子中仔細的回憶了一遍,但是卻絲毫沒有想到跟這個詞語有關的任何東西。

        「好了,不走運的外國人,我先來告訴你髒井的規矩;在這裡,警衛們就是上帝,我們叫你做什麼,你最好馬上執行。」領頭的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但是……」候銳剛想提問,但令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領頭的男人上來就是一警棍,狠狠的削在了候銳的臉頰上,立刻就讓候銳的臉腫了起來,當候銳遭受擊打、本能的將身體扭向一邊時,還嫌不夠的領頭男人幹脆低吼著掀翻了整個浴盆,讓候銳與那些冷水一起傾斜著就翻滾到了房間旁邊的水泥地面上。

        「第二條規矩就是,在警衛們沒有允許之前,任何人都不許說話,要不然就會挨揍,我們會很小心的打斷你每一根骨頭的。」領頭男人說著就追了上來,腳上的大皮靴一下就踩在了候銳的胸口上,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候銳的臉,他看候銳時的模樣就好像候銳是什麼低賤的螻蟻一般。

        候銳是真切的感覺到自己胸前的皮膚被對方大皮靴揉擰的劇痛,不過一肚子怒火的候銳看到後面那兩個警衛手上的ak74之後,他明智的選擇了馬上就低下頭,不讓對方看見自己那雙冒出火來的眼睛。

        這一刻領頭男人卻完全誤解了候銳動作,他還以為這是候銳對自己屈服的一種表現,這下領頭男人終於滿意了,他抬起腳就走回了同伴的身邊,拉著牆邊的一張椅子就坐了上去,繼續進行之前的問話。

        「外國人,你的姓名、國籍、職業,你為什麼會來到西伯利亞來?」領頭男人完全恢復了冰冷的語氣。

        「我叫做道格拉斯?王,我是英國倫敦西區人,我是bbc的攝影記者,我這次是和同事來西伯利亞拍攝雪狼記錄片的,我的飛機在幾天前失事了,我是在迷路的過程中走到這附近的。」候銳不假思索的搬出了他曾經在索瑪裡使用過的那個假身份。

        「bbc,攝影記者!」誰知聽到這個答案的領頭警衛卻忽然間臉色大變,他瞬間就變得是警覺了起來,他一下將手上的警棍給放在了大腿上,一伸手準備去掏腰間的手槍。

        感覺不妙、但卻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的候銳立刻搶先大叫了起來:「你們要幹什麼?我是英國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英國公民,你們要引起國際爭端嗎?我要求你們馬上聯繫英國駐莫斯科大使館,好證明我的身份,給我相應的醫療救助。」

        「不,進入髒井你就再不是什麼英國公民了,你現在只有一個代號,在我們確定你的身份之前,你只是1103號犯人。」領頭的警衛低著頭想了想,緊接著他就一邊說一邊對著自己的同伴使了個眼色,接下來那兩個端著ak74的壯漢就立刻衝了上來,他們用槍拖和大皮靴給候銳一頓暴打。

        2-3分鐘之後,打累的兩個警衛這才退了回去,而領頭的警衛則繼續往下審問候銳:「1103你說你是攝影記者,但是你的護照那?我們在找到你的時候,你的身上並沒有錢包,反而是有一支我們俄羅斯的烏鴉半自動手槍,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眼眶、嘴角、鼻子都在淌血,全身上下的水泡也多數撕裂的候銳是強忍著疼痛才爬了起來,他先朝旁邊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跟著喘著粗氣、面帶恐慌、畏畏縮縮的回答道:「我的錢包和外套都在墜機時丟掉了,這隻手槍是我在飛機殘骸中撿來的,要是我沒有用它嚇跑雪狼,那我早就死了。」

        「……在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的身上披著一張狼皮,那是你自己剝下來的?」領頭的警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跟著他就馬上的問了問候銳。

        「是的,我開了好幾槍才幸運的打死了那隻狼,因為我沒有外套所以就剝下了他的皮。」候銳不知道對方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來,但是他現在也只能是據實回答。

        但是領頭的警衛他在聽到候銳的回答之後,卻若有所思的馬上和身後的兩個同伴交頭接耳了起來,過了一會他才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厭煩的一揮手說道:「先帶他去醫務室吧!也許這個英國人還能給咱們一點驚喜,髒井已經無聊的太久了,我們需要儘可能多的新面孔。」

        「呵呵呵……」於是那兩個警衛就奸笑著來到了候銳的身邊,他們用一副沉重的手銬鎖住了候銳的雙腕,接著就這麼拖著赤身*的候銳離開了這個房間。

        當候銳踉蹌的站到房間外的走廊上時,他這才發現這棟建築物的長長走廊上居然全都是一模一樣的鐵門房間,而當候銳他因為腿傷、不得不扶著牆壁一點一點往前挪,逐一路過這些房間時,他卻發現絕大多數房間都是空置的,因為候銳趁機順著鐵門的鐵欄杆悄悄的望進去時,那些房間一個個都是悄無聲息、空蕩蕩的樣子。

        雖然此刻候銳的心中是充滿了疑問,但是為了不再吃額外的皮肉之苦,他也只好把疑問都藏在了心中,開始在身後警衛的大力推搡下不停的往前走去。

        1-2分鐘之後,當候銳他們轉彎、走上另一條走廊之後,領頭的警衛就離開了,剩下那兩個持槍警衛一個隨著領頭的警衛一起離開,而剩下的那個持槍警衛就單獨壓著候銳繼續前進,然後就進入了懸掛有一盞紅十字燈的房間,但這裡和其他地方一樣,同樣是黑漆漆一團的冰冷。

        「#@¥¥#%」進門後持槍警衛就大吼了一聲,緊接著醫務室中的響亮呼嚕聲就立刻停止了,一個偏瘦的男人慢吞吞的從一扇布簾的屏風後面轉了出來,他一邊穿上了大衣,一邊就打開了房間中的電燈,接著候銳就清楚的看到了面前這個帶著眼睛、鬍子拉碴,一臉不情願的中年男人。

        「@#%¥#……¥」

        「@#¥#%」

        ……

        持槍警衛用力在候銳的背上推了一下,推得候銳踉蹌的站到了房間的中央,接著警衛就迅速的用俄語和戴眼鏡的男人交談了起來。這兩個傢伙在哪說了半天,終於那個戴眼鏡的傢伙是不情不願的拉開了一個藥櫃,拿出了一大瓶的藥膏,接著就放在了候銳旁邊的一個小鐵皮桌子上。

        「你還在等什麼?漂亮的女護士嗎?自己往身上涂吧!我建議你最好涂的均勻一點,特別是那些水泡破皮的位置,要不然你會很難度過結痂和感染這一關的。」戴眼鏡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衝著候銳用英語說道。

        「你是醫生嗎?這些是什麼東西?」候銳他看著大瓶子中那些好像豬油一般的粘稠藥膏問道。

        「凍傷膏,消炎用的,你塗抹完記得把瓶子給我放回去,不要在打擾我睡覺了。」不耐煩的說完,戴眼鏡的男人就重新回到了布簾屏風的後面,他就連那個持槍警衛的叫喊都不在理會了。

        當候銳他剛剛坐到小鐵皮桌子旁的一張病床上面時,持槍警衛立刻就動作粗魯的將候銳的雙手給鎖到了病床床頭的鐵管上,同時還用候銳聽不懂的俄語在不停的說著什麼。

        「喂!你在幹什麼?我還沒有塗藥那。」候銳不能理解的大叫著,但那個持槍警衛卻乾脆就不理候銳的問話,他鎖緊候銳之後自己先是不解氣的給了候銳肚子一拳,跟著就立刻轉身離開了這個簡陋的醫務室。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7-3-30 23:24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0
0262醫患之間的小交易

      等持槍警衛遠去之後,候銳又耐心的等待了一會,直到醫務室中又響起了醫生的呼嚕聲,他這才咬咬牙、動手將自己被銬在病床鐵管上的雙手移動了一下位置,等候銳終於能接近旁邊那張小小的鐵皮桌子之後,候銳他馬上就從桌面上抓起了一張紙,等他艱難的用粗脹的手指把那張紙搓成紙棍之後,候銳就用這小小的紙棍打開了手銬。

        不過接下來恢復自由的候銳卻沒有做什麼多餘或者是危險的舉動,他只是安靜的給自己的全身都塗抹了一層藥膏,然後他就把紙棍藏到了病床的床單下面,自己重新拷好了雙手,跟著他就疲憊的倒在病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候銳卻沒能從病床上爬起來,情況真的如同那個戴眼鏡的醫生預料的一般,候銳他因為傷口的感染而發起了高燒,整個人開始進入了時夢時醒的狀態,結果那個領頭的警衛就過來看了候銳一眼,跟著他就徹底的是不管不問了,準備留候銳在這張病床上自生自滅。

        等走廊上的皮靴聲逐漸遠離醫務室之後,在這個冰冷的房間中就只剩下了候銳沉重的呼吸聲。由於高燒和出汗,這時候銳的嗓子簡直都要冒煙了,他就蓋在一張薄薄床單下的身體是不停的發抖,於是候銳他強打精神、利用最後還沒消失的那點理智,朝著躺在另一張病床上的醫生叫道:「水,能給我一點水嗎?」

        此時正在看一本書的醫生是完全不為所動,他那舉著書的手都沒有晃動一下,就好像是完全沒有聽見候銳說話的聲音一樣。

        「求求你,我需要水,我需要抗生素。」候銳艱難的又一次開口。

        「你不用在白費力氣了,在這個髒井中的犯人都在祈禱能早日解脫,你現在發燒已經算是運氣好的了。」隔著那本書,戴眼鏡的醫生終於肯對候銳說話了。

        「但是我不想死,我想要活下去!」候銳說這話的語氣是十分的肯定,雖然這時的候銳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但是他的語氣中那股異於常人的執著還是引起了醫生的注意,最起碼的是讓他放下了擋在眼前的那本書。

        「你不想死?」

        「對,我不想死,只要你肯救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dudu1();

        「有趣!那先說說你能給我什麼吧!」

        「錢,等我出去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

        「哈哈哈,可愛的老外,你以為這個髒井是什麼地方,不單單是你,就連我也休想離開這裡,所以說錢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

        「那,那,那我帶你逃出去?」

        「呵呵呵,這個倒是一個比較新鮮的籌碼,不過我很懷疑,你真的能做到嗎?」

        隨著高燒,候銳的腦子已經開始漸漸的犯糊塗了,但是候銳他還是強打精神、堅持著說道:「救我一命你只需要付出一點抗生素和一點水,但如果我能實現諾言,你就有可能從這裡離開。就算我事後什麼都做不到,可你又會有什麼損失那?」

        「……」當戴眼鏡的醫生開始認真的考慮候銳的提議時,抵擋不住疲倦感和睡意的候銳就腦袋一歪的陷入了昏迷當中。

        候銳這一病,就足足修養了將近一個月,在這段時間裡面每天都是戴眼鏡的醫生在默默的照顧著候銳,喂他吃藥、給他喝水,並且每天一次的將一盤豬食一樣的糊狀食物放在鐵皮小桌子上,可就憑藉著這樣惡劣的條件,候銳他居然也在逐漸的恢復健康。

        慢慢的,當候銳拖著骨折的左小腿都開始能勉強下地、一拐一拐的走動時,那個領頭的警衛卻忽然又一次的出現了。dudu2();

        「1103,你居然沒死?這如果不是我們唯一的醫生愛上了你,那你就真的是一個運氣很不錯的外國人。」領頭的警衛還是老樣子,領著身後兩個背著ak74的跟班,態度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候銳,順便還敲打了一下醫生。

        「……」候銳他看著領頭的警衛,先是沉默了一下跟著才謹慎而急迫的問道:「請問你聯絡英國大使館了嗎?確定我的身份了嗎?為什麼他們還沒有來接我。」

        領頭的警衛看著一臉渴望表情的候銳,忽然露出了一絲冷笑,緊接著他就無情的告訴候銳:「我已經聯絡過英國大使館了,但是在他們的記錄中你已經死於墜機了,所以你現在是一個死人了,我建議你從這一刻開始忘記你的名字、忘記你的過去,你現在只是1103,屬於我的1103號犯人。」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活靈活現的裝出一臉茫然表情的候銳,他嘴巴上雖然在這麼說,但其實在他心中卻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他聽完這個領頭警衛的話,立刻就已經猜出來了,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去聯絡英國大使館,要不然絕對不用等一個月,他早就應該能拆穿自己的假冒身份了。

        不過同樣的,候銳的假身份雖然是暫時安全了,但是領頭警衛的這番說辭也一併給出了另一個危險的引號,那就是說在這個神秘的建築群中,這些警衛完全背棄了一般警察和軍隊的執法原則,這代表著這個所謂的「髒井」根本就是一片法外之地。

        「1103你不需要明白,你就記住你是屬於我尤里先生的私人物品就行了,接下來我會儘可能的讓你這個廢物發揮一點作用的。」自報姓名的尤里剛說完,站在他身後的兩個跟班就不懷好意的嘲笑了起來。

        「不!我要提出抗議,我是大英帝國的公民。」候銳心裡面很清楚,自己這麼一叫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但是候銳卻依然是激動的大叫了起來,並且他的雙手也開始胡亂的揮舞起來,還開始朝著醫務室的門口走去。

        因為按照文明世界的正常人思維來推斷,沒有人會不加抗爭的就簡單的變成其他人的奴隸和私人物品,於是候銳才不惜代價的演出了這場戲,為的就是不讓這個名叫尤里的警衛對自己起疑心。

        果然,領頭的警衛瞬間就獰笑了起來,都沒用他親自下命令,一頓警棍加槍托就飛快的落到了候銳的頭上。dudu3();

        整整三分鐘的痛打之後,候銳已經變得是滿臉鮮血,不過在這個毆打的過程中,兩個跟班的警衛下手卻非常的有經驗,他們只是儘量的造成候銳的皮肉疼痛,卻沒有去傷及候銳的要害或打斷候銳的骨骼、導致他重傷,看這個樣子這些傢伙短時間之內應該還不想讓候銳死。

        等兩個跟班打夠了,領頭的尤里這才蹲在癱倒於底的候銳身邊說道:「1103,我奉勸你一句,在這裡千萬不要再提什麼公民的身份,這裡是髒井,來到這裡的每個人都會死上三次,第一次是你進來的時候,那你這個人在外界就等於是死了。第二次是你精神的死亡。第三次是你**的徹底消亡。」

        還需要繼續偽裝的候銳擺出一臉驚恐的表情,有點呆傻的看著領頭的尤里,他的嘴唇顫抖了半天可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見到候銳的這個樣子,領頭的尤里終於滿意了,他站起來之後大笑著就離開了醫務室,將還在流血的候銳給留在了原地。

        等這三個警衛遠去之後,一直倚在病床上的醫生終於出聲了,他先是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然後才盯著候銳的臉問道:「你明明就可以輕易的打倒他們,為什麼要故意裝出一副懦弱膽小的樣子來挨揍?你究竟是什麼人?」

        「醫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候銳用手背蹭去了鼻口的血跡,他爬起來就繼續的在醫務室中走來走去,繼續鍛鍊自己的傷腿。

        「這太簡單了,你的身體在黃種人當中算是相當強壯的哪一類,看你手臂上的肌肉形狀是勻稱而堅韌,一看就是常年進行大量的體力運動的產物,而且再看你拳頭、膝蓋和手肘部位上的老繭,這些可都是只有擅長格鬥的人才會留下的痕跡,另外看你大半個月就能下床並且進行康復活動,這樣驚人的骨密度也只有最頂級的運動員或者是精銳士兵才能擁有。」雙眼不斷發出睿智光芒的醫生,他是不緊不慢的就把候銳的秘密給講了出來。

        不過當候銳聽到醫生的這些話之後,他的步伐卻自然而然的就停止了,接著他慢慢的扭過頭第一次鄭重的看著這位毛不僅人,但卻洞察一切的醫生,心中一邊在認真的考慮要不要現在就殺人滅口,一邊對著醫生反問:「你除了是名醫生之外還是驗屍官?」

        「很遺憾我不是,但換成誰解刨過2-300具屍體之後,估計都會變成非正式的驗屍官的。」醫生自嘲的說。

        「2-300具屍體?醫生你成功的嚇到我了,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候銳很認真的問。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7-3-30 23:24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0
0263髒井中的犯人們

        「這裡是髒井,一個不存在於任何書面記錄上的死亡監獄。」醫生雙手按著身下的病『床』挪動了一下屁股,好讓自己趟的更舒服一些,接著他又繼續對著候銳說道:「尤里剛才也說過了,進入髒井的人都需要死三次,我、尤里或者是這裡其他的警衛也都是一樣,我們和犯人一樣都是官方記錄上已經死掉的人!」

        直到這一刻候銳才算是真正『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什麼監獄會讓獄卒警衛都跟著一起囚禁、腐爛掉?

        「我不信,這些年就沒有人發現過這裡?又或者是有人成功的從這裡逃出去過?」候銳緊張的追問道。

        「髒井周圍500公里範圍內都是永久凍土帶,對外宣稱是重型武器的實驗場,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人靠近,因為這裡處於山區、急劇變化的天氣就讓間諜衛星都偵查不了,而且你知道嗎?髒井現在關押的犯人有300多人,但警衛卻超過了100人,並且警衛部隊還裝備有直升機和雪地摩托等先進的準備,另外在松林中的雪狼、西伯利亞虎和北極熊它們都是最凶殘的獵手,所以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起碼從我到髒井的這十多年以來,從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活著逃出去,那些勇於嘗試的傢伙最後無一例外都躺在了我的解刨台上,倒霉一些的更是只有一部分出現在了那上面。」

        醫生終於從病『床』上站了起來,他一邊說一邊走到了醫務室的窗口,看著外面裡、外兩道高牆和一望無際的雪原,慢慢的給候銳講出了關於這個髒井的情況。

        「」到這個時候候銳他才清楚的知道,自己誤入了一個多麼危險的球籠,不過等候銳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跟著他就馬上對醫生反問道:「既然髒井的守衛如此的嚴密,那你為什麼還願意幫助我,你是相信我可以帶著你一起逃出去?」

        「就像你說的,順手救你我又沒有什麼損失,你就當我是在打發無聊的時間好了,更何況我這麼做尤里他還能多一個選手來比賽。」一聲很隨意的聳了聳肩膀。

        「什麼選手,什麼比賽?」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感再次誕生了,候銳就知道尤里他默認醫生治療自己,這後面肯定有什麼『交』易。

        「長時間被困在這樣一個鬼地方,不管多麼善良平和的人最後都會變成瘋子,所以警衛們為了打發時間就用這裡關押的犯人組織了一場比賽,真人格鬥、到死為止的比賽。」這時的醫生才宣佈了候銳接下來的命運。

        「那你的意思是說,剛剛那個叫尤里的警衛,他也看出了我擅長格鬥的事情。」候銳這次可是真的擔心了,他還以為自己的偽裝很有成效,但是他沒有想到短短時間就有兩個人看出了自己的問題。

        「現在應該還沒有,他只是本能的感覺你一個人在雪原上生存了那麼久,還能剝下狼皮來充當衣物,應該是一個強悍的傢伙。」但接下來醫生卻打消了候銳部分的擔憂。

        「那我有辦法能拒絕這個比賽嗎?」候銳還是不想就暴『露』自己的身手,因為這只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我要是你就不做這個妄想,而是要想一想怎麼來盡快的恢復身體,然後在比賽中獲勝。」說完這一句,醫生也就不在理會候銳了,他回身繼續躺回到了病『床』上,重新看起了那本不知名的俄文書。

        三天之後,當候銳的行走動作剛剛恢復正常時,尤里警衛隊長就扔過來了一套條紋的囚服,接著他那兩個跟班警衛就把候銳從醫務室中給拖了出來,他們押著候銳穿過了長長的一條走廊之後又下了兩層樓梯,並且連續越過幾道鐵『門』之後,這才終於押著候銳進入了髒井的一個監區。

        邊走邊觀察的候銳在仔細的看著沒一處建築物的細節、每一個經過的人,想要由此找到什麼漏『洞』和破綻,不過候銳卻很快就失望了起來。

        清一『色』灰青『色』的牆壁、清一『色』手指粗的鐵『門』鐵窗、清一『色』的昏暗牢房、清一『色』的刺鼻體臭,在這片壓抑的監區中,候銳他終於是看到了警衛之外的人員,一個個臉『色』蒼白、瘦骨嶙峋、表情麻木的囚犯,在這些囚犯當中白人居多,但是也有不少的黃種人,可他們無一例外的全都是一副行尸走『肉』的樣子。

        當候銳他越過一間挨著一間的囚室時,這些不知道已經在髒井中被囚禁了多久的犯人是沒有一個抬頭看候銳一眼的,就彷彿他們連人類最最基本的好奇心都已經喪失了,看著他們那空『洞』的眼神,一個個動作遲緩、詭異靜坐的樣子,候銳他終於明白尤里所說的,第二次『精』神死亡是什麼狀態了。

        不過出乎候銳的預料,兩個跟班警衛卻沒有將自己扔在這個禁區,他們押著候銳是不停的向前走,一直進入到了另一個監區,於是在這裡候銳卻馬上看到了另一批完全不同的囚犯。

        在這監區中,一樣也全都是單人的牢房,只不過在這些牢房當中,關押的一個個犯人都是面『露』凶光的壯碩大漢,他們這些人有的在面對牆壁喃喃自語、有的在不停的做俯臥撐等鍛鍊,還有的對著牆壁上畫出來的巨大十字架在祈禱,總之都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

        這一次,當候銳他經過這些囚犯的牢房時,立刻就受到了極其熱烈的歡迎,這些面『露』凶相的傢伙馬上就好像聞到獵物氣味的瘋狗一樣,他們紛紛衝到鐵『門』位置,嚎叫著、吹著口哨、高呼著,並且奮力將手臂順著鐵欄杆間的空隙伸出來,朝著候銳的身上抓來。

        「#¥¥%%¥¥!#」一個個大漢都在口沫橫飛的吼叫著,在他們的『激』烈搖晃下,那些沉重的鐵『門』都在發出一聲聲撞擊聲響,現場短時間之內就好像引發了什麼群體『騷』動一般,就連候銳這樣久經生死的人物,當他看著犯人那一雙雙泛紅的瘋狂眼睛,也不由的暗暗心驚,這些都是直接用人命喂養出來的瘋子呀!

        就在候銳他暗中打起全副的『精』神時,一個警衛卻忽然不耐煩的狠狠掄起了警棍,開始朝著那一根根伸出來抓撓的手臂狠狠的『抽』了過去,將那些發瘋一樣的壯漢給一一揍了回去;

        「呼」候銳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勁風從側面襲來,於是他就本能的往旁邊躲閃了半步,接著候銳他一扭頭,立刻就看見了眼前一個光頭、留著大鬍子,那胳膊簡直比自己脖子還要粗的一個白人大漢。

        這個沉默的大漢是一隻手抓著鐵欄杆,令一隻手不停的朝自己的咽喉處抓來,剛剛要不是候銳閃開了半步,很可能就會被這個身高手長的傢伙給偷襲抓到,而就在候銳身邊的警衛毫不客氣的一警棍敲下去,準備打的大漢縮回手臂時。

        候銳卻一點也不誇張的看到,那根直徑足有4-5釐米的實木警棍就在那條粗壯到嚇人地步的胳膊上被猛地磕斷了,而那半截飛旋的警棍都差點飛到了候銳的臉上。

        警衛無奈的看著手上剩下的半根警棍,愣住了2-3秒之後,這才惱怒的將那半截警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轉而用肩頭上的ak74槍托狠狠的砸在了光頭大漢的胳膊上,一下、兩下、三下,那警衛連續砸了5-6下,那個光頭的大鬍子才低吼著收回了胳膊,但他還已經緊緊攥著鐵欄杆在發狂的搖晃,最後還不肯罷休的朝候銳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警衛猛地踹了鐵『門』一腳,跟著還大吼了幾句,這樣一來牢房中的光頭大漢才忿忿不平的轉過身,一屁股坐到了簡陋的『床』鋪上,他那驚人的體重更是把整張『床』都給壓彎了。

        等路過這個光頭大漢的牢房之後,再往前路過了三間牢房,兩個警衛就把候銳給扔進了一間空置的牢房中,跟著在一陣金屬撞擊聲之後,警衛們鎖好了鐵『門』就離開了這個監區。

        站在單人牢房的『門』口,候銳打量著這個寒冷、黑暗、破舊的監牢,他看到在牢房的右邊是一張直接埋進水泥地面的簡陋鐵『床』,在這張『床』鋪上面就連被縟都沒有,只有用兩指寬的鐵條搭成的網格,除此之外這個4米大小的房間中就只剩下了一個髒兮兮的破桶,候銳只不過看了一眼就立刻把視線扭到了一邊,那應該就是廁所了。

        這小小的單人牢房中連盞燈都沒有,所以候銳他只能是倚在『門』口的鐵柵欄上,藉著外面走廊上的昏暗燈光來觀察附近的犯人,這些清一『色』壯碩的鄰居們。

        在候銳牢房的正對面,一個同樣黑暗的囚室中居然連簡陋的鐵『床』都沒有,只有一個手臂、腰、腳腕位置都拴著鐵鏈的男人正坐在牆角那,他將自己的頭深深的抵在膝蓋上,一頭垂下的雜『亂』頭髮讓候銳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面孔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7-3-30 23:24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0
0264精神摧毀

        慢慢的移動目光,候銳再從這個囚室往右面看去,哪裡是一間空置的囚室,不過再當候銳再往左邊的囚室看過去時,他卻立刻看到了一幅難以想像的畫面;

        在那左邊的囚室中,不但安裝著燈泡是一片明亮,而且在床鋪上還鋪有厚厚的毛毯,更令人吃驚的是在哪牢房裡的牆壁上還安裝有一個小小的盥洗台,另外在囚室中還裝飾著聖母像、cd機和躺椅,這一切簡直是太過荒謬了,荒謬到候銳一時間都以為是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

        不過等候銳他再繼續朝其他的對面牢房中張望時,他卻接二連三的看到了桌椅衣櫃等傢俱,啤酒飲料和豐盛的食品,最後的最後候銳他還在角落的一個囚室中看到了一個長發的女人。

        「……」這下候銳才算是徹底的開了眼界!這裡真的是與世隔絕的秘密監獄嗎?為什麼在這裡會出現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按道理這裡不是應該高度設防、高度戒備的嗎?難道這些警衛也會收黑錢然後給囚犯提供各種的違禁品?

        不過候銳又馬上想到了事情的另一面,當候銳他看到那些絕對不應該出現在監獄牢房裡面的東西之後,他也漸漸的就鼓起了信心,既然在這裡能搞到違禁品,那麼候銳他就肯定自己能找到合適方法,先改善自己的生活環境,甚至是就此找到辦法逃出去。

        然而出於謹慎的考慮,候銳一開始並沒有主動和附近的犯人交談,他是想要先觀察觀察情況在行動,結果他這一等就等了整整的三天,所以候銳是每天都吃著盤子中糊狀的食物,然後在看著對面的犯人在大魚大肉的猛塞,這種差距終於是將候銳的好奇心給撩撥到了無以附加的地步,這一天候銳他終於決定要和自己的鄰居們套套近乎了。

        因為看不到左右兩邊囚犯的臉,所以候銳就想著先從對面下手,於是站在門口的位置的候銳就先對著對面叫了起來。

        「你好,你能聽懂英語嗎?」候銳對著正對面那間空蕩蕩牢房中的男人喊了一句,不過對面的那人卻和三天來一樣,依舊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在雙膝之間,對候銳的問話完全是沒有任何反應。

        「喂!」不甘心的候銳又跟著叫了一聲。

        「新來的黃皮小子,快閉上你的嘴巴,要不然我就幫你撕開它!」這會終於有人搭腔了,不過卻是不知道旁邊那個監牢中穿出來的惡狠狠威脅。

        「哈哈哈哈」

        「呵呵呵」

        「#¥¥#%咣當咣當……」

        ……

        一瞬間,整個監區就馬上沸騰了起來,關押在這裡的數十個大漢無論是懂不懂英語,能不能聽懂候銳的這些對話,他們都趁機的叫嚷了起來,讓三天來一片死靜的監區突然間就被叫嚷給掀開了房蓋!這期間什麼叫嚷、吼罵、晃籠子與砸東西,總而言之所有人都是盡情的宣洩了起來。

        這場混亂持續了3-4分鐘,當監區盡頭的隔離鐵柵欄突然打開時,那些魁梧壯碩的吵鬧漢子卻逐漸就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很快在整個監區中就只剩下了走廊上、幾個人的皮靴腳步聲,緊接著尤里他們三個警衛就簇擁著一個拎著黑色手提箱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囚犯與候銳的視線中,最後這四個人就站在了候銳囚室的門口。

        那是一個頭髮都已經花白,但是看長相卻撐死40出頭的微胖男人,這傢伙先是漠然的掃了候銳這邊一眼,而警覺的候銳一瞬間就從微胖男人的眼神中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危險,所以候銳是立刻就警覺了起來。

        不過那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卻彷彿對候銳是絲毫不感興趣,他很快就把頭扭向了候銳對面的牢房,接著平時一副高高在上模樣的尤里,他就跟一隻猥瑣的跟屁蟲一樣,微微哈著腰就迅速的打開了對面囚室的鐵門,然後他自己還恭敬的退到了一邊,給中年男人讓開了道路。

        等那微胖的中年男人走進去之後,那個一直低著頭,就好像死屍一般的囚犯猛然間就抬起了頭了,從而露出了一張頭髮凌亂、滿是鬍鬚,髒兮兮簡直是讓人看不清相貌的臉。

        馬上意識到,這絕對不是什麼簡單探訪的候銳就悄悄的溜回了自己的床鋪,當他乖乖的躺下來,這才開始用眼角溜過去,同時還豎起了耳朵,並且開始從心底裡祈禱,祈禱他們等會會用英語來交談,好讓自己能多瞭解一些這個髒井的神秘內幕。

        「又到月初了,伊萬諾夫你考慮好了嗎?」中年男人站在角落中那個犯人身前、大約兩米多遠的位置,真的是順應候銳祈禱的用英語開了腔。

        「……」但看不清面目的囚犯燈卻只是瞪著一雙陰沉的眼睛,並沒有開腔回答。

        「怎麼了?伊萬諾夫難道你啞巴了嗎?」中年男人的語調很平緩,他繼續往下追問道。

        「你再來100次也是一樣的結果,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那囚犯終於出聲了,他用帶著明顯俄羅斯口音的蹩腳英語回答道。

        「呵呵呵,3年時間都過去了,你還是一樣的頑固呀!」中年男人說完就笑了,但是隨著他的笑聲,正在牢房對面偷瞄的候銳卻清楚的看到了那囚犯臉上浮現出來的仇恨神情。

        「你們打斷過我的四肢,割掉了我的耳朵,砍掉了我的手指和腳趾,那這次又打算怎麼來折磨我?」囚犯帶著嘲諷的口氣訴說這恐怖的事實。

        「不不不,我們已經明白了,在**上傷害你是沒用的,所以我們這次打算換一種方式。」中年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自白劑嗎?」囚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化學方法。

        「很遺憾,那個我們已經在你的飲食中試驗過了,雖然我本人很不能理解,但是那些藥劑好像真的是對你無效,所以這麼一來我們就更對你感興趣了。」中年人微微的搖了搖頭。

        「別廢話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囚犯索性不猜了。

        「伊萬諾夫,你不要著急,這次我給你帶來了一份禮物。」說著中年男人就打開了自己的手提箱,跟著就將一個的薄薄麻布袋扔到了囚犯的面前,在落到地上之後,那麻布袋中立刻發出了「咣裡咣當」的清脆碰撞聲。

        「這裡面是什麼?」囚犯盯著那不規則形狀的麻布袋,冷冰冰的問道。

        「這裡面是你母親的全部肋骨!」中年男人語氣平靜的說出了這個世界上最最惡毒的語言。

        聽了中年男人的話,那囚犯顯然也是愣住了,他等著幾秒鐘,這才反應了過來,接著就是立刻「呼」的一下,猛地撲到了那個小小的麻布袋上,候銳見他雙手往兩邊一扯就撕開了袋子,緊接著候銳就看到了從麻布袋中掉落出來的許多灰白色骨頭。

        我日!這點是多大的仇恨呀?居然還把人家母親的屍骨都給挖出來了!候銳他還在這邊感嘆,但那邊的囚犯卻已經死盯著那幾根骨頭看了一會,可是接下來,候銳猜測的震怒卻沒有出現在那囚犯的臉上,他反而是全身放鬆了下來,重新靠回到了牢房的角落中,同時還語氣很不肖的說道:「你們拿幾根死人骨頭就想要哄騙我?這也太天真了吧!你說這是我母親的骸骨,我難道就會相信你了?」

        「嘿嘿嘿」中年男人慢慢的蹲了下來,好讓自己的雙眼方便和囚犯的雙眼平視之後,他這才一邊陰沉的微笑著一邊緩慢的解釋道:

        「凱瑟琳?彼得羅夫娜,1963年生於聖彼得堡一個火車工人家庭,1980年高中畢業後結識了你的醉鬼父親,第二年兩人結婚,同年就生下了你,從小你和你媽媽都是在醉鬼父親的拳頭下生活,可惜在1993年凱瑟琳?彼得羅夫娜就因嚴重毆打導致的內出血,死在了聖彼得堡第一公民醫院,而這個時候你正在彼得洛夫軍校學習,隨後她就被埋葬在了聖彼得堡的金橡樹公墓。嘿嘿嘿,我沒有說錯吧!我們在民政局保存有完整的記錄,所以想要找到她並不難,挖出她更是簡單。」

        都沒等中年人說完,那個冷漠囚犯的臉色終於變了,他在一陣「嘩啦嘩啦」的鐵鏈聲響中,伸出了顫抖的雙手,開始輕輕的在那幾根肋骨上撫摸起來,不用問,這個中年人說著一番話已經讓囚犯相信了,此刻擺在他面前的就是自己母親的部分骸骨。

        「3年了,我們在你身上浪費了很多的時間,現在我們知道,就算找來你的酒鬼父親那也是沒用的,你對他只有刻骨的仇恨!但是你的母親就不一樣了,從小她就在保護你,全部保留的愛你,為你抵擋酒鬼父親的拳頭和皮鞋,你看看,現在在她的肋骨上還能看到多處骨骼骨折後癒合後的痕跡,真是令人感動,這真是一位偉大的媽媽。」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7-3-30 23:25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0
0265人形惡魔

        這時的中年人,他完全就像是惡魔在人間的化身,他在不斷的用語言刺激著囚犯的神經,終於那囚犯再也沉不住氣了。

        對面監牢中的候銳就看到那囚犯的肩膀一抖,接著在眨眼之間,那個囚犯就帶著身上數十斤重的鐵鏈跳起來並直撲了過去,雙手直奔中年人的脖子掐去,同時囚犯還在淒厲的大叫:「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

        「嘩啦……,咔咔咔!」剎那間,那囚犯身上的幾根鐵鏈就被他拉扯的筆直,但是那囚犯的雙手依然還是差了十多釐米,始終是夠不到中年人的脖子上,可即便是這樣那個囚犯卻依然是奮力的想要往前再伸伸手。

        「怎麼?伊萬諾夫你生氣了?嘿嘿嘿,這只是一個開始,下次我再過來,我會帶著她的腦袋再來看你,接著是雙腿、雙手,一次一點的把你母親給帶進來,讓她跟你一起在這裡腐爛掉。」中年人看著囚犯那近在咫尺的雙手,面無懼色的繼續說道,從頭到尾語氣中都沒有什麼起伏,依然是那麼的平靜和舒緩。

        「你這個內務部的走狗,就算你挖開了我母親的墳墓又怎麼樣,我還是什麼都不會說,你的那些問題將永遠都沒有答案,哈哈哈,去死吧!」悲憤到極點的囚犯也馬上想到了新的辦法,他言語中直接戳中了中年人的軟肋,瞬間就讓中年人臉上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消失了,重新變成了一幅冷冰冰的樣子。

        當那個胸口劇烈起伏的囚犯他猛地吸了一口氣,跟著他恨恨的轉過身、重新縮了回去,繼續坐到了那個小小的牆角中,完全不在理會中年人的言語挑釁了。

        很快,現場的情況就發生了逆轉,那麼從骨子中都在散發出一陣陣陰冷氣息的中年人,他突然對著囚犯連續問道:「伊萬諾夫,你這個沒血沒肉沒靈魂的雜種,你最好馬上告訴我,是誰僱傭你去暗殺能源部長的?這次行動中你的同夥都有誰,你們是怎麼伏擊阿爾法部隊成員的?」

        「你再問一萬遍也沒用,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去死吧!」囚犯這次表現的更加徹底,他說完居然連眼睛都閉了起來,徹徹底底的一副任你處置的樣子。

        「伊萬諾夫,你要記住,接下來發生的這一切都是你的固執造成的,如果你母親的骸骨都不能打動你,那我下去就帶你女兒的一部分過來,她是新西伯利亞的一名幼兒老師是吧!」這面的中年人也馬上就變換了策略,開始了新一輪、更加沒有人性和底線的威脅。

        「……」但伊萬諾夫聽了這些話卻再無反應,安靜的縮成一團就好像自己是一塊石頭一樣。

        「相信我,為了撬開你的嘴巴,我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我在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考慮,那咱們就下個月月初再見吧!」接著中年人又在哪裡站了1-2分鐘,但卻始終等不到伊萬諾夫的回答或者反應,到最後他只能是恨恨的離開了牢房,讓尤里重新把鐵門鎖緊。

        等尤里那三個警衛簇擁著微胖的中年人離開走廊之後,監區的牢房中就徹底的恢復了死一般的平靜,那些暴躁的壯漢也一一的沉靜了下來,現場再次恢復成了三天來死氣沉沉的樣子。

        微胖中年人對付伊萬諾夫的情景,這些犯人肯定不是第一次見過了,就算關押在這裡的都是些凶殘到極點的傢伙,但是面對毫無人性的中年人,兔死狐悲的犯人們還是失去了吵鬧的勁頭,大家一時間都情緒低落了起來。

        這時,候銳他才悄悄的從床鋪上坐了起來,他一邊注視著對面囚室中的犯人,一邊大腦飛快的轉動了起來;聽那個內務部的中年人說,這個傢伙不但刺殺了俄羅斯的能源部長,而且事後還幹掉了阿爾法特種部隊的成員,從這些戰績來看,這就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那他會不會是組織的成員那?

        但如果他是組織的成員,為什麼被關在髒井中三年組織都不為所動?即便是組織不會派人來營救他,那為了穩妥起見也應該早就啟動了他脖子中的生物芯片才對,難道這會是一位騎士?

        不過這個世界太廣闊了,能人異士是不計其數,也有很大可能這就是一個凶殘的囚犯,跟神秘的組織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抱著心中無法確定的疑問,候銳重新走到了鐵門前,開始近距離觀察那個囚犯的一舉一動,但是對方卻依然是坐在那紋絲不動,根本讓候銳做不出有效的判斷。現在周圍還有其他的犯人存在,所以候銳心裡有什麼話也不可能直接就問出來,再加上兩人連視線都沒有交集,這時的候銳就算想做什麼動作都實現不了。

        就在候銳他因為無法溝通而感覺到萬分的焦急時,他卻突然驚喜的看見那個囚犯他動了,那個傢伙依舊是低著頭,但卻悄悄的伸出一隻手,從面前的那幾根肋骨中挑選出最粗大的一根,接著那囚犯就繼續保持著低頭的坐姿,但他的一隻手卻開始抓緊肋骨,將肋骨尖較細的那頭在水泥地面上一下、一下的的摩擦起來。

        我明白了!他這是在製作武器,這傢伙也真夠絕、真夠狠的!

        簡單的看了幾秒鐘,候銳才猜出了那個囚犯的心思,就在候銳他咬咬牙,準備冒險用組織分部的名稱來試探試探這個名叫伊萬諾夫的囚犯時,走廊盡頭監區的鐵門卻又一次被人打開了,這次是尤里帶著兩個跟班又轉了回來。

        當伊萬諾夫停下手上的動作,並把那根肋骨藏在身下之後,候銳他也將臉緊緊的貼在鐵柵欄上,這才算是勉強看到了走廊上尤里等人的身影。當尤里的跟班警衛從把頭一間牢房中扯出來兩個長發女人之後,尤里這個傢伙才對著所有人大吼了起來:「#@¥¥%!@#……」

        只可惜候銳他聽不懂俄語,所以是完全不知道這傢伙在叫嚷些什麼,不過在半分鐘之後,尤里這幾個人慢悠悠的走到了候銳的監牢門前時,尤里卻忽然就停下了腳步,這次尤里完全沒有去看對面的伊萬諾夫,他直接一轉身就朝著候銳微笑了起來。

        「1103,我要專門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在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們會進行一場比賽,你也要參加。噹噹噹當……」尤里一邊用手中的警棍撥楞著候銳監牢的鐵柵欄、發出一聲一聲的撞擊聲,一邊不懷好意的說道。

        「什麼比賽?你要我幹什麼?」但候銳卻只能是明知故問的裝傻。

        「具體的事情明天你就會知道了,記住,這個改善生活水平的機會我已經給你了,至於你能不能把握住,這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哈哈哈哈。」大笑中尤里是帶著兩個女人就離開了候銳的監牢門口,不過就趁這短短的時間,觀察仔細的候銳就看出來了,那一個金發、一個棕髮,兩個穿著女人衣服、手腳纖細的其實都是男人。

        至於這兩個人為什麼會變成這些囚犯們的玩具,不用說候銳也能猜出來,在髒井這樣的恐怖地方,長相清秀的犯人很可能會下場更加的悲慘。

        「外國人,明天希望咱們倆能分在一個組,我會好好疼愛你的。」不等尤里幾個人離開監區,附近就迫不及待的傳來了對候銳的威脅聲音。

        「哈哈哈,你這頭肥豬,快滾過去吃狗糞便吧!新來的外國人是我的獵物。」

        「黑傑克,閉上你的臭嘴,明天我會打掉你剩下的所有牙齒。」

        「@#¥#¥……¥%」

        ……

        各種各樣的語言和嗓音開始交織著咒罵了起來,而剛剛走到監區隔離鐵柵欄門口的尤里卻非常欣賞這種仇恨和混亂,他大笑著就離開了這條走廊,將這些壯漢與候銳一起都拋在了腦後。

        一直喧鬧了一個多小時,感覺到無聊的壯漢們才逐漸的閉上了嘴巴,接著他們該祈禱的祈禱、該鍛鍊的鍛鍊,每個人都開始為明天的比賽準備了起來。由於候銳他完全不知道那所謂比賽的細節,所以他就算是想要準備都無從著手,於是他最後只能按照老龍教授的方法,用雙拳柱在地上,開始一組接著一組的做起了俯臥撐……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這一次警衛在發放食物時,專門給候銳增加了一大塊黑面包,等候銳他才剛剛給吞進肚子,一陣警鈴突然就響了起來,緊接著一陣由遠而近的皮靴腳步聲,兩隊端著ak74的警衛就站在了監區二層的甬道上,居高臨下的用槍口封鎖了整個監區。

        緊接著,走廊上就開始響起了沉重的機械運轉聲,跟著在幾秒之後,走廊兩側、全部牢房的鐵門就被一起打開了,關在整個監區的所有犯人都慢慢的湊到了門口,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敢踏上走廊半步。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7-3-30 23:25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1
0266押注遊戲

        悄悄學著其他囚犯的樣子,候銳也是安靜的站在了自己囚室的門口,他看到對面的牢房中,那個名叫伊萬諾夫的囚犯依舊還是老樣子,但是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在他的身邊地面上卻已經出現了一道白色的摩擦痕跡與白花花一小堆的骨粉,不用說他手上那根肋骨應該已經快被他給磨成鋒利的骨刺了。

        「@#¥#¥%」二層甬道上的一個警衛終於大吼了幾句,接著第一個壯漢才從自己的牢房中跨了出來,跟在他後面,這個監區中大約30多名壯漢就全部轉移到了狹窄的走廊上,就連候銳他也隨大流的走了出來。

        一時間,這些彼此都很熟悉,存在著各種各樣恩怨的犯人們就彼此瞪著眼睛,有一些脾氣比較暴躁的更是不斷的逼近、進而推搡了起來,眼看著大有當場就要開始火拚的架勢,同一時間,曾經當著候銳的面,用自己手臂隔斷過一根警棍的那個高大光頭也扒拉開擋路的人群,大步流星的朝候銳這邊走來。

        哪天因為對方在牢房中,所以看的不夠真切,但此刻候銳用眼角一掃,他心中立刻就「咯噔」一下子的沉了下去;這個光頭大漢的身高將近兩米,目測體重至少也有240-250斤,這會他往自己這走來時,看著就跟一隻高大的猩猩沒有任何區別。

        面對這樣體格的對手,候銳就算能幸運的滅掉他,那也肯定要花費巨大的力氣,稍有不慎還可能會陰溝裡翻船,但是現在是對方主動過來找麻煩,候銳完全是避無可避,唯有迎戰!於是就在候銳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準備等對方再靠近幾步就先發制人的一個踢襠時,站在監區二層甬道上的警衛終於出手維持秩序了。

        「突突突!@#¥#¥……%¥%@#」先是三聲清脆的槍響,接著才是警衛用俄語的大吼聲,這下子走廊上的壯漢們才稍稍安靜了下來,一個個不情不願的排成了兩排鬆散的隊伍,開始步伐凌亂的接近了監區的隔離鐵柵欄,這會就連那個逼近的光頭巨漢也暫時老實了下去,隨著隊伍往前移動。

        行進中的候銳一直用眼角注視著身後不遠處的光頭巨漢,他不明白這個傢伙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不過現在大家頭頂上有警衛的ak74在彈壓,所以候銳也不算太過擔心,他只需要注意一會的比賽中不要遇到這個傢伙就好了。

        排成兩排的囚犯接連穿過了兩條走廊與兩個警衛的值班室,在這期間,用大眼鐵絲網和鋼架隔離開的二層甬道上,那些警衛一直在密切關注著囚犯們的隊伍,這些警衛手上的ak74可不是吃素的,包括候銳在內的所有人都沒什麼以身試槍的打算,所以這一路上也就走的很平靜了。

        很快的,候銳他就隨著隊伍進入了一個好像體育館的寬敞建築物裡面,接著這30多名壯漢就在警衛的吼叫聲中散開了,他們一個個不相信任何人的單獨行動,在一片簡陋的長凳子間或坐或站,冷眼觀望著身邊的人。

        和其他人一樣,候銳找了個視線開闊、遠離光頭大漢的地方就坐了下來,緊接著他就開始觀察這個類似體育館的建築;

        候銳他很快就看到了囚犯們身後,那間隔十多米一個的持槍警衛,看到了體育館正中間、直徑差不多有10米的圓形格鬥籠,看見了囚犯正對面、3米多高的一個觀戰台,以及早在候銳他們這些囚犯進來之前,用玻璃幕牆隔開的觀戰台上就坐滿了的觀眾。

        在那寬敞的觀戰台上一共有6-7把椅子上,坐著幾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這些穿著筆挺軍官制服與高檔西裝的傢伙們正端著酒杯,興致勃勃的在哪交頭接耳,並且還對著進場之後散開的囚犯們是指指點點,那樣子就跟賽馬場中談論押寶的賭徒是一模一樣。

        至於警衛隊長尤里,以他這樣的身份完全就沒有資格坐下,所以他只能是筆直的站在一邊,隨時用手上的對講機在不停的指引著手下們的動作,監控著這個所謂比賽的進程。

        「所有犯人聽著,今天是個戰鬥的好日子,稍後在抽籤中被選中的人,你們將代表諸位先生的榮譽而戰,勝利者可以拿走死者的一切,好了,讓我們馬上開始吧!」一個長臉的警衛站在格鬥籠子中,先後用俄語、英語講述完之後,另一個警衛就馬上將一個亞克力製成的透明箱子遞到了長臉警衛的面前。

        這個長臉的傢伙先對著觀戰台鞠了鞠躬,然後就把臉扭向了一邊,背向的伸手在透明箱子一下抓出了兩個紙條,緊接著長臉警衛就中氣十足的大吼道:「99號,300號。」

        隨著這吼聲,一個只剩下一隻眼睛的蒙古人種大漢和另一個左腳有點跛的俄羅斯白人壯漢就懶洋洋的走出了人群,等他們鑽進格鬥籠子之後,那個長臉的警衛就腳步一挪的攔在了兩人中間,他一手一個的頂著兩個囚犯的胸膛,開始抬起頭看著觀戰台的方向。

        立刻,候銳就注意到觀戰台上的那些男人開始指著格鬥籠子中的那兩個囚犯爭執了起來,而尤里的那兩個跟班警衛則拿著平板電腦,在這些肥碩男人的身邊忙著做記錄。

        不用問,尤里他們這些髒井的警衛,肯定是通過某種途徑,把這些生死比賽變成了某些權貴間的賭博遊戲,而現在這個環節就是讓金主們下注的時間。

        大約一分鐘之後,尤里等他那兩個跟班都回到自己身邊之後,他這才朝著格鬥籠子中的長臉警衛點了點頭,緊接著長臉警衛就鬆開了抵在兩個大漢胸前的手,自己是一溜煙的離開了格鬥籠子,而在他身後,都沒等長臉警衛將格鬥籠子的鐵門關上,兩個早已經按耐不住的壯漢就狠狠的撞到了一起。

        獨眼蒙古大漢上來就是一個又快又狠的左擺拳,但是他這一拳卻被對手看穿了,那個俄羅斯瘸子一抬手就架住了這一拳,緊接著俄羅斯瘸子就是一個近距離的窩心腳,踹的獨眼蒙古大漢是不停的往後退去,當俄羅斯瘸子開始乘勝追擊時,候銳卻驚奇的發現那個蒙古大漢往後倒退的動作有些詭異。

        果然,那個蒙古大漢退著退著就用自己的後背猛地在格鬥籠子的鐵絲網上一撞,接著在借助鐵絲網的彈性,以平常人兩倍的速度猛衝了上去,他用手肘內側狠狠的就攔在了俄羅斯瘸子的脖子上,這一下就把他給攔的摔倒在了地上。

        「哦……」站在格鬥籠子四周的囚犯們都興奮的吼叫了起來,候銳他不知道囚犯們究竟是在給誰助威,還是僅僅是在發洩自己嗜血的情緒。

        這時格鬥籠子中的兩個人已經扭打在了一起,蒙古大漢正在拚命的反向扭動著俄羅斯瘸子的一條手臂,而俄羅斯瘸子一邊迅速的原地轉動身體,讓對手無法順利的發力,一邊看準機會就狠狠的一肘揮出,毫不客氣的從獨眼蒙古大漢的視線死角下手,一肘就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耳根的位置,僅這一下就打的對手慘叫了出來。

        不過耳根遭到重擊、肯定頭暈目眩的蒙古大漢依然沒有鬆手,他就憑著一股狠勁,並且借助俄羅斯瘸子肘擊的力量,猛地將對手的手臂朝反方向一扳。

        「嘎巴」一聲,此刻距離格鬥籠子足足有10米遠的候銳都聽到了清晰的骨骼折斷聲響,跟著扭打中的俄羅斯瘸子也是立刻就慘叫著倒向了另一邊,場面上這兩個人差不多是同時都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站起來!」

        「快點給我幹掉他,你這個廢物。」

        「@#¥¥%#」

        ……

        當格鬥籠子中暫時的平靜,蒙古大漢和俄羅斯瘸子都開始掙扎的往起爬時,不同於沉默的囚犯們,觀戰台上的傢伙們卻不滿的吼叫了起來,各種英語、俄語的謾罵是不絕於耳,他們這些賭徒是不能接受兩敗俱傷的,只有分出生死比賽才算完!

        候銳他遠遠的看見,一個穿著一身高級軍官制服的老頭,他皺緊了眉頭之後,一把就摔碎了自己手上的酒杯,跟著他跳起來就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了尤里的臉上,接下來這個老頭還指著尤里的鼻子是一頓大吼。

        面對這樣直接的侮辱,對待犯人時殘酷無情的尤里卻就那麼筆直的站著,一直任由老頭罵了半分鐘,他這才對著對講機下達了新的指令。

        格鬥籠子附近的長臉警衛聽到之後,放下對講機就立刻拔出了手槍,他先對著天棚開了一槍,緊接著才叫道:「碰!5個數之內,你們不能繼續戰鬥那就一起去死吧!」隨著長臉警衛的威脅,附近其他幾個持槍警衛手上的ak74都立刻指向了格鬥籠子中的兩個犯人,這下不管是蒙古大漢還是俄羅斯瘸子都只能是被迫的玩命了!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7-3-30 23:25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1
0267輕鬆虐殺與艱巨挑戰

        腿腳不好的俄羅斯人幹脆就在地上一滾,朝著旁邊的蒙古人就迅速靠了過去,緊接著他躺在地上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蒙古人的臉上同樣的,臉上挨了一腳,鼻子、嘴巴都開始竄血的蒙古人更是硬氣,他挨完這一腳之後,手臂一撐、身體就猛地往起一竄,接著他就借助身體落下的重力,揮出一拳就毫不留情的砸到了俄羅斯人骨折的肩膀位置。

        「啊!」當俄羅斯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打算先離開蒙古人的攻擊範圍時,蒙古人卻已經趁機爬起、半跪在了地上,轉眼之間,蒙古人在大吼的同時就往前一竄,借助幾步助跑的力量,最後把全部的速度都轉化成了力量,一個墊炮膝撞就狠狠的轟在了俄羅斯的臉頰上,這一次就撞的俄羅斯人全身癱軟的失去了戰鬥力。

        「哦……」觀戰台上的觀眾們立刻發出了一陣噓聲,將賭注壓在蒙古人身上的都一個個的眉開眼笑,相反的,將賭注壓在俄羅斯瘸子身上的則紛紛大聲的咒罵了起來。

        艱難的打倒對手之後,蒙古大漢也乾脆癱倒在了格鬥籠子的地面上,他的胸口是劇烈的起伏。不過當候銳以為這場比賽已經結束時,那個蒙古大漢卻用手抓著鐵絲網又艱難的爬了起來,並且走到了自己的對手身邊,接著他膝蓋一曲就朝著對手的脖子上壓去,瞬間就折斷了對手的頸骨。

        「第一場比賽結束,一分鐘之後,第二場比賽開始。」直到這時,長臉警衛才滿意的大聲宣佈,緊接著幾個穿著囚服的犯人就一擁而上,他們打開了格鬥籠子,先把精疲力竭的蒙古大漢給拖了出來,接著又拉著雙腳拖走了俄羅斯瘸子的屍體,最後才是用一桶水往格鬥籠子的地面上一沖,並且用長拖布簡單的拽了幾個,算是簡單的清理清理戰場。s

        很快,長臉警衛就又一次進入了格鬥籠子,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又在透明箱子中抓出了兩個號碼,跟著就和上一場比賽一樣,兩個同樣魁梧的白人大漢就很快開始了拳拳到肉、腳腳斷骨的廝殺,而這第二場比賽最後,則是由一個挖出了對手一隻眼睛的小個頭白人獲得了的勝利。

        站在一邊的候銳一直在冷眼旁觀,他不知道下一場比賽會不會叫到自己的號碼,但是候銳卻已經猜測出來了,這樣的比賽肯定不會進行太多的場次,因為現在整個體育館中就只有30多個囚犯,如果一次進行的比賽次數太多,那很快這些警衛就沒有選手再玩下去了,所以說現在擺在候銳面前的情況就是,挨過一場比賽,那麼今天自己上台的可能就減小了許多。

        然而緊接下來的第三場比賽,一直對候銳抱著濃濃惡意的那個光頭巨漢卻被長臉警衛點到了名字。

        「13號,71號。」長臉警衛這面才剛剛喊道號碼,一個身高差不多一米九,腰圍卻很可能達到一米六、七的肥碩大漢就一臉凝重的走向了格鬥籠子。這個彷彿肉山一樣的巨人踩得格鬥籠子的踏板都在「吱嘎吱嘎」的作響,他僅僅是站在那要比長臉警衛高上大半頭,憑他的體型都不用動手,估計簡單的一壓就能要了那長臉警衛的命。

        「嘩……」觀戰台上立刻就低聲談論了起來,看樣子這些金主對這個巨熊一般的選手是非常的看好,不過當那個大鬍子的光頭巨漢從體育館角落的長椅子上站起來時,他卻瞬間令這些金主都改變了主意。

        這個光頭巨漢不但但是身高接近了兩米,全身上下更是高高的隆起一塊塊發達的肌肉,隨著他的走動,候銳從側面看過去,他那健美的身形簡直就好像是一具大理石雕塑而成的遠古英雄雕塑。s

        等光頭巨漢也鑽進格鬥籠子之後,觀戰台上的押注毫無疑問就有大半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開始!」跟前兩局一樣,長臉警衛鬆開支撐著兩個巨人的手臂之後,迅速的就跑出了格鬥籠子,他萬一要是被這兩個傢伙那砂鍋大小的拳頭給錘上一下,那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最輕都是筋折骨斷的下場!

        不過接下來這兩個巨人之間的戰鬥,遠沒有前兩局那麼動作花俏,無論是高大的胖子還有光頭巨汗,他們沉重的身體都決定了他們不可能施展出倒地的鎖扣技巧,於是這兩個人就採取了最最原始的辦法,你一拳我一拳的開始了血腥的對轟。

        「呼」高大的胖子一出拳,居然都帶動了一股風,接著他那肥大的拳頭就狠狠的轟在了光頭巨漢的臉頰上,打得光頭是腳步一晃就馬上往後退了一步,但是當胖子正準備再乘勝追擊,對著光頭的腦袋再補上幾拳時,身體先是收縮、緊接著又瞬間展開的光頭巨漢就已經是一記右擺拳聲勢驚人的轟了回來。

        「噗」的一聲,隨著胖子噴到半空中的數顆牙齒與一大口鮮血,胖子他那3400斤的龐大身軀就被光頭巨漢一拳給轟到了格鬥籠子的邊緣鐵絲網上,發出了「咣當」一聲的巨大撞擊聲。

        再接下來,格鬥籠子中的場面就完全失控了!光頭巨漢迅速的追了上去,他一隻手掐住了胖子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是不停的揮拳,短短半分鐘之內就光頭巨漢的手臂就彷彿是蘊含無限力量的鞭子,一口氣連續十多記重拳都無情的轟在了胖子的臉上,打的那胖子半張臉都塌陷了下去,從他臉上傷口中擠壓出來的血點都飛濺到了格鬥籠子的外面,蹦的兩個近距離觀戰的囚犯是狼狽的後退。

        等光頭巨漢打夠了,他還不肯輕易的罷休,他順勢拉起胖子的一條手臂,自己則猛地一轉身,拉扯著對手就是一個聲勢驚人的深蹲過肩摔,「轟」的一聲將胖子從籠子的邊緣給摔回到了格鬥籠子的中間位置。

        當觀戰台上開始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音時,光頭巨漢卻扯著胖子的雙腳一翻,將他從仰面朝天變成了面朝地面的姿勢。等翻過胖子的身體之後,光頭巨漢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後腰上,跟著光頭巨漢那比人大腿都粗的手臂就捂著胖子下巴的位置,瞬間腳蹬、手拉的將對手的整個上半身給兜了起來,向後彎曲成了拱形。

        「哈……」運氣發力的光頭巨漢發出了一陣陣的低吼,而被他扳住身體,正反關節方向的向後扭曲身體的胖子更是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他唯有用雙手不停的往自己身後抓撓,想要夠到光頭巨漢的身體,阻止他再對自己背部的脊椎施壓。

        不過在幾秒鐘之後,體育館中所有人都聽到了「咯吱」一聲的骨骼迸裂聲,接著雙臂肌肉高高隆起,簡直好像一隻人形巨猿的光頭巨漢就已經完全掰斷了對手的脊柱,將胖子的後腦勺給按到了他自己的屁股上,整個人都恐怖詭異的扭曲成了後彎腰的形狀。

        整個體育館是鴉雀無聲,無論是警衛、囚犯還是觀戰的,所有人都被光頭巨漢的野蠻力量給震驚了!

        他慢慢從格鬥籠子中站了起來,光頭巨漢居然都沒有再去看看自己腳下扭曲的屍體,他就那麼陰沉著臉,簡單在人群中尋找了一下,最後就把刀子一般的視線鎖定在了候銳的身上。

        在光頭巨漢這種令人窒息的無聲威脅當中,23個站在候銳身邊的犯人都悄悄的挪開了,雖然他們不知道光頭巨漢和這個新來的外國人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躲遠一點肯定沒錯,剛見識完光頭巨漢的手段,自然沒有人願意去面對他。

        「啪啪啪啪……」觀戰台上忽然響起了掌聲,這些被嚇到懵逼的金主對光頭巨漢的表現是非常的滿意,他們這是欣賞到了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虐殺。

        當長臉警衛重新打開了格鬥籠子的鐵門,準備放光頭巨漢出來,然後再進行下一局比賽時,出乎體育館中所有人的預料,一直都很沉默的光頭巨漢卻完全沒有下場的意思,他忽然就抬起手一指,指向了候銳的臉。

        「……」長臉警衛完全沒有料到這個犯人居然敢違抗自己的命令,所以他是瞬間就大怒、大吼了起來,他的手指更是堅決的指向了格鬥籠子的出口,用俄語在命令光頭大漢滾下去。

        但是很可惜,光頭巨汗的手掌一揮,立刻就跟扒拉小雞仔一樣的將長臉警衛給扒拉到了一旁,自己則繼續死死的盯著候銳,用粗大的手指指著候銳,並且還彎曲著勾了勾,一副要等候銳上台的樣子。

        「該死!」長臉警衛無疑是氣壞了,他抓起腰上的警棍就朝著光頭巨汗的後腰狠狠的抽去,但是在連續挨了23棍子之後,惱怒的光頭巨漢這才猛地一回身,一伸手就掐住了長臉警衛的脖子,輕鬆的將他提溜起來後、轉而就死死的頂在了格鬥籠子的鐵絲網上,眼看著長臉警衛就翻起了白眼。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7-3-30 23:25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1
0268放水打鬥

        一時間,體育館中的情況有點混亂,那些囚犯看到光頭巨漢在帶頭鬧事,其他人立刻也變得蠢蠢欲動起來,看到現場的情況不妙,這就迫使持槍警衛們是馬上端起了ak74,進行緊張的彈壓,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剛有心鬧事的囚犯立刻就被壓制了下去,現場也僅剩下了一些無謂的喧嘩聲。

        頃刻之間,反應神速的3-4個警衛是拎著警棍就衝進了格鬥籠子,他們朝著光頭巨漢的後背就是一頓猛打、猛敲,尤其是對著他的膝蓋彎處各種抽打,終於是讓光頭巨漢跪在了地面上,這之後又花了將近20秒的時間,警衛們這才把長臉警衛從巨漢那鐵鉗一樣的大手中給救出來。

        「咳咳咳……」死裡逃生之後,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就連脖子上都浮現出一片青紫痕跡的長臉警衛很快就連眼淚都流了出來,當著這麼多犯人的面被舉了起來,感覺備受侮辱的他不假思索的摸向了自己腰間的槍套,一副準備掏槍就斃了光頭巨漢的架勢。

        「契訶夫,你在幹什麼?」誰知這會兒已經從觀戰台上衝下來的尤里上來就是一巴掌,直接搧開了長臉警衛契訶夫的手槍,緊接著就是「碰」的一聲槍響,被尤里扇外的槍口讓這枚子彈不知道飛到那裡去了,而候銳他們這些囚犯聽到槍響也立刻抱著頭蹲了下來,預防再有流彈出現。

        「我、我、我要殺,殺了他,這個低賤的畜生居然敢襲擊我。」長臉警衛契訶夫一邊按摩著自己的脖子,一邊還恨恨不平的大叫。

        「殺誰?這裡所有的犯人都是我的財產,只有我才能決定他的生死。」尤里同樣對著契訶夫大吼起來,由於兩人距離太近,咆哮中尤里的口水甚至都噴在了契訶夫的臉上。

        「但是,但是他侮辱了我。」契訶夫也真的是失去了理智,他居然對著尤里就大吼了回去。

        「啪!」當著犯人、警衛和金主的面,尤里他是決不允許有部下質疑自己的權威的,於是他狠狠一個耳光就抽在了契訶夫的臉上,接著還抬腳對著契訶夫沒頭沒尾的狠踢起來,尤里對著契訶夫的肚子和胸口、臉頰是連連的重擊,最後他才彎下腰、近距離盯著契訶夫的眼睛說道:「你再不閉上你的臭嘴,我立刻把你和13號關在一個囚室裡面。」

        「……」這下吃到苦頭的契訶夫終於是安靜了下來,而那邊四個強壯的警衛也勉強按住了光頭巨漢,緊接著尤里轉身就跑過去,掏出腰上的一把電擊槍就頂在光頭巨漢的太陽**上,瞬間就按下了開關。

        「滋……啊!」一聲短促的慘叫之後,身高兩米的禿頭巨漢就「哐」的一聲摔在了格鬥籠子的地面上,手腳開始不停的抽搐起來。

        「你們馬上把這兩個白痴都給我抬下去,繼續進行最後一局比賽。」瞬間就震住場面的尤里說完,警衛們就慌忙的行動了起來,他們將光頭和契訶夫一起抬走之後,一個帶著眼睛的警衛就替代了契訶夫,他迅速從那透明的箱子中摸出了兩個號碼:「701號……1103號。」

        一直在冷眼旁觀的候銳這下呆住了,他剛剛聽到尤里說這是今天的最後一局比賽時,還在暗自高興,但是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自己就要上台了!

        等候銳他猶猶豫豫的往格鬥籠子走去時,另一個方向上,一個留著凌亂頭髮、個頭和候銳差不多,但是體型卻足足要比候銳大上兩圈的傢伙已經搶先進入了籠子,並且還一邊對著觀戰台和囚犯們不停的展示肌肉,一邊還對著候銳比劃出了中指,滿面都是凶殘與蔑視的表情。

        「哈哈哈,呵呵呵,哦……」體育館中馬上就爆發出一陣陣的怪叫聲,這些都是囚犯們對候銳的嘲諷、對籠子中壯碩男子的鼓勵。

        「1103,倒霉的外國人,希望你一會能活著走出來。」站在一邊的尤里也是幸災樂禍的望著候銳。

        「你們這麼做是犯罪!」候銳無力的進行著抗議。而尤里聽了候銳的話,他也不吭聲反而是拔出手槍就對著候銳的腳下開了一槍,近距離看著子彈留下的淺坑,這下候銳也不能不硬著頭皮鑽進了格鬥籠子。

        馬上,不遠處的觀戰台上那些金主們又開始下注時,趁這個功夫候銳他卻看著眼前的對手,在不停的在思考對策;一會兒如果自己認真的出手,那候銳很有信心能幹掉這個輕浮、輕敵的傢伙,不但他這麼做就有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手水平,萬一被這些警衛知道了自己裝像的事情,那麼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麻煩。

        但如果自己選擇放水,那這個壯碩的俄羅斯哥們會跟自己客氣嗎?他如果來一場猛打猛衝,那以這幫亡命徒的水平,候銳也是有幾分危險存在的,這麼做自己會不會太過被動了?

        這頭的候銳他還沒有想好對策,可那面金主們的下注卻已經結束了,當那個替代長臉警衛契訶夫的眼鏡警衛鬆手之後,候銳才剛剛擺出一個防禦的姿勢,他的對手就低吼著猛衝了上來,跑動中一個直踹就直奔候銳的肚子。

        迫於無奈的候銳只能後退著閃躲,但他的對手卻由此展開了一連串連綿不絕的追擊,雙拳、雙腳、頭槌、膝蓋,總之是全身上下能實施打擊的部位,這會是統統的都用上了,每一次都是毫不客氣的往候銳的要害上招呼。

        候銳這邊剛退了8-9步,後背就猛然間撞上了籠子的鐵絲網,一瞬間的功夫,候銳才剛感覺不妙,對手的一記擺拳就直奔候銳的鼻子猛擊了過來。

        花去0.1秒考慮之後,候銳咬咬牙決定挨上這一拳,然後在多挨幾拳之後再展開反擊,這樣來多少掩飾一下自己的身手,畢竟毫髮無傷就干掉一個老手,這麼做也實在是太過扎眼了,並不符合候銳這時偽裝的角色。

        「碰「的一下,微微擺頭的候銳用臉頰接下了這一拳,當候銳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傳來劇痛,同時視線都有幾分模糊時,對手的一擊勾拳也狠狠的掏在了候銳的胃部,等候銳開始彎腰、捲曲身體時,他的對手更是一氣呵成,一肘下落就撞在了候銳候銳的背心上,跟著他還雙手扯住了候銳的領子,接連幾個膝撞就直奔候銳的胸口而來。

        當兩個人糾纏的身體擋住了現場絕大多數人的視線之後,彎腰的候銳就迅速將雙臂交叉擋在了自己的胸前,悄悄的化解了對手的膝撞,跟著候銳才看準機會對著對手近在咫尺的丁丁就是一拳,然後候銳他趁對方慘叫的機會,楊起身、雙手奮力的一推,這樣就把對手推到了一邊,給自己解了圍。

        很快,惱怒的對手就重新撲了過來,但是這一次候銳卻開始滿籠子移動的躲閃戰術,連連讓對手的拳腳是統統的落到了空處,雖然這時候銳還沒有施展蝴蝶術,但是僅憑他靈敏的動作,這就足以閃開對手大漢那慢吞吞的拳腳了。

        不過為了讓這場打鬥再逼真一些,每隔十幾秒候銳就會自己主動湊到對手的拳頭上,在對手無法全面發力的前提下,有選擇性的挨上1-2拳,跟著在毫不客氣的攻擊對手的雙腿位置。

        跟候銳這樣的格鬥高手比較起來,他的對手俄羅斯壯漢更習慣使用自己的雙拳,至於踢腿的攻擊他不但是使用的頻率過少,而且動作更是不夠流暢,結果候銳就巧妙的選擇這裡當做了自己的突破口。

        不知不覺當中,候銳他們兩個已經糾纏了4-5分鐘,俄羅斯壯漢的雙腳上已經挨了候銳好幾下狠的,這就讓他追擊的速度完全慢了下來,再也跟不上候銳的動作了,於是當格鬥籠子中的候銳逐漸佔據上風時,觀戰台上的金主們也都開始感覺到厭煩了,所以敏銳的候銳就第一次主動的衝了上去。

        「呼」的一下,對手的拳頭是直奔候銳的眼眶打來,不過候銳卻順勢看準了時機,他手臂一抬就用腋下緊緊的夾住了對手的拳頭,跟著候銳就用力一扭,讓對手的前胸都不自覺的挺了起來,緊接著候銳才猛地一拳砸在了對手的左胸心口,砸的對方是踉蹌後退,一直是退到來籠子的鐵絲網邊上。

        剛剛的這一拳候銳已經使用了老龍「崩拳」的技巧,只不過是暗中減弱了幾分力道,雖說是打斷了對手心口的肋骨,眾創了他心臟一帶的肌肉和血管,但是卻沒有更加乾脆的一擊斃命。

        等候銳的對手稍稍緩了口氣,再次鼓起勇氣、大吼著衝上來時,候銳這次卻非常笨拙的往地上一蹲,他趁著對手沖的太猛、身體剎不住閘的機會,候銳這才是抱著對手的一條腿就猛的往自己身後一掀,將對手200斤的身體給艱難的扔到了身後。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7-3-30 23:2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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