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特工] 刺殺全世界 作者:沙發熊(已完成)

 
Babcorn 2017-3-30 19:11: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11 363565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1
0269活玩具

        「哐」的一聲腦袋著地,當這個俄羅斯大漢摔的是七葷八素時,候銳趕緊衝過去就騎在了他的背上,攥起拳頭就對著對手的後腦後背一頓亂打,等候銳那憤怒的對手一個猛勁將候銳給掀下去之後,俄羅斯大漢立刻就變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勢,對著翻滾的候銳在不停的揮拳頭。

        軲轆在一起的兩個人又扭打了2-3分鐘,候銳就感覺到對手的力量開始明顯的衰弱了,而候銳他就抓準這個機會,瞬間爬了起來,對著對手的心口又迅速的猛踢了兩腳,這下就直接把俄羅斯大漢給踢暈了過去。

        「起來,你這個廢物!」

        「連一個黃皮猴子都打不過嗎?」

        「!@¥¥#%……」

        當候銳背靠著格鬥籠子的鐵絲網在哪喘粗氣、一臉一身的狼狽相時,他的對手卻在慢慢的順著嘴角淌血,他躺在哪半天都一動不動了,任由觀戰台上的金主們對自己不停的叫罵,最後一個警衛不得不鑽進了籠子,等他蹲下來一摸那俄羅斯壯漢的脈搏,隨即就宣佈了候銳是最後的勝利者,但這立刻又引起了輸錢金主們又一番不滿和吼叫。

        故意裝出一副疲勞、虛脫樣子的候銳離開了格鬥籠子,當他以為這場殘酷的比賽已經全部結束時,尤里卻忽然站在了格鬥籠子當中,他對著所有沒上場與獲勝的囚犯就開始了一頓演講,緊接著一個全身衣服都已經被撕成了一條條,雙腳雙腿嚴重潰爛,一路被拖行出來的男人就被警衛們扔在了囚犯們的面前。

        很快,警衛們就牽出了兩條毛色鋥亮的大狼狗,接著尤里一揮手,這兩隻大狼狗就當著囚犯們的面,將那個瀕死的男人給無情的掏了!

        「啊……嗷嗷嗷……刺啦……」在哪男人的慘叫與大狼狗的咆哮撕咬中,半分鐘時間,體育館的地面上就滿是血跡、內臟和那男人的碎肉了,而這時,兩隻完成任務的大狼狗卻端坐在一邊,****著滿是鮮血的嘴巴,等待著主人的獎賞。

        「啪嗒、啪嗒」隨著大皮靴的腳步聲,走過去的尤里他溺愛的在狼狗的頭上拍了拍,接著忽然又抬起頭看了看囚犯們,最後才把視線停留在候銳的身上,嘴角一咧的說道:「1103,你其實應該感謝907號才對,哪天我們要不是出去抓他,也不會順便把你給撿回來,哈哈哈。」

        「……」可這時的候銳他只是兩眼茫然的看著尤里,給人感覺是好像還沒從剛剛的生死大戰中恢復過來。

        「不過看到你能活下來我很高興,現在原來屬於701號的牢房就是你的了,好好的享受吧!很快咱們就要舉行下一次比賽了。」說著尤里就帶著兩隻大狼狗轉身離開了,而那些在觀戰台上面的金主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退場了,整個體育館中就只剩下了候銳這些囚犯和警衛們。

        不多時,候銳他在返回監區牢房的路上清晰的聽到了直升飛機的螺旋槳聲,他由此推斷,這些來看比賽順便賭賭錢的金主們應該是坐直升機過來的,換句話說就是,自己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那就需要利用這些直升機當交通工具,候銳可是打死都不願意在走一次雪原了。

        一轉眼,回到監區的囚犯們就站在了各自的牢房門口,當候銳也打算站在自己那間牢房的門口時,監區二層甬道上的一個警衛卻突然叫住了候銳:「1103,繼續往前走,對,繼續向前,還有十米,好了,站在那,從現在起這就是你的新家了,快滾進去吧!」

        面對居高臨下的ak74槍口,乖乖聽話肯定才是最好的選擇!當候銳他轉過身,聽從警衛的命令繼續往前走的同時,他卻悄悄的將自己手指間的一根4-5釐米長的鐵絲,對著自己牢房對面,那個依舊是低著頭的伊萬諾夫頭上迅速的彈了過去。

        當那截候銳從體育館中找到鐵絲擊中伊萬諾夫低垂的腦袋時,伊萬諾夫忽然在亂發的縫隙中掃了候銳一眼,等兩個人的視線在交錯一瞬間之後,伊萬諾夫是重新低下了頭,但卻伸腳將那根鐵絲踩在了腳底下,緩慢的挪回了自己的身邊。

        見伊萬諾夫接受了自己的示好舉動,候銳這才心滿意足的慢慢走到了另一間牢房前,接著又走進了原本屬於701號犯人的牢房當中。

        「嗡……,剛啷剛啷」等警衛關上了整個監區的全部牢房鐵門,並且迅速的離開二樓的甬道之後,一直提著一口氣的候銳這才放鬆了下來,當他正準備好好的打量一下自己的新家,誰知在一旁的床鋪毯子下面卻忽然就微微的聳動了起來。

        「誰?」瞬間候銳就警覺了起來,他在出聲詢問的同時,一伸手就抓起了牢房中的一張木頭凳子,將凳子的四條腿對準了床鋪的方向。

        「我是505號,請不要傷害我。」一個低沉的、令人分不清男女的聲音馬上從毯子下面傳了出來,緊接著一雙纖細但是指關節粗大的手就從毯子下伸了出來,示意給候銳看,他沒有什麼武器、也不具備什麼威脅。

        「從毯子下鑽出來,慢一點。」候銳一邊說一邊往後退了兩步,但卻依然沒有輕易的放下手上的凳子,雙眼更是死死的盯著床上那人的動作,在這個該死的髒井當中,候銳可是一刻都不敢大意。

        緊接著就在候銳的注視下,一個穿著黑色長裙子的傢伙動作謹慎的從床鋪上爬了起來,赤腳就慢慢的站在了一邊,在他那一頭長長的金發下面,一張嘴角、眼眶處都是青紫傷痕的臉就顯現了出來,一雙大大的藍眼睛也同樣在悄悄地打量著候銳。

        「你為什麼會在我的牢房裡?」看著對方的打扮和模樣候銳他隱約猜到了幾分,但他最後還是決定問一問,好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我在這個星期本來是屬於701號的,但是現在看來,你已經接手了701全部的東西,當然也包括我了。」長發的505說著就試探著朝候銳面前靠近了一步,當他看到候銳沒有表現出什麼反感的態度之後,這才壯著膽子走到了候銳的身邊。

        近距離一看,這個傢伙長得還真是不錯,不但皮膚白皙,五官也很清秀,這一切在配上一頭的長發與纖瘦的身材,的確也有那麼幾分吸引力。

        「大家都喜歡叫我卓拉,你只要對我好一點,不要打我,那麼你想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是絕對不會反抗的,你可以令你非常的溫暖和舒服……」漸漸膽子大起來的卓拉就靠在了候銳的手臂上,並且魅惑的伸手開始在候銳的胸前撫摸了起來,要不是候銳在最後一秒鐘按住了卓拉的手,估計這會兒卓拉都已經在解候銳的腰帶了。

        當動作被制止的卓拉,他一臉不解的看著候銳時,候銳卻忽然一臉冷漠的推開了他,自己一轉身就坐到了床鋪上,抬手就把床鋪上的毯子扔到了卓拉的懷中:「我不需要你,你隨時都可以離開。」

        遲疑了一下,卓拉先用毛毯將自己匆匆裹起來之後,他這才坐在凳子上,望著候銳反問:「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是剛剛來到髒井的?」

        「這有什麼問題?」候銳突然想到,也許這個人可以給自己提供一些髒井的情報與常識,在目前這些可是候銳最急需的東西。

        「呵呵呵,難怪了,關在這裡的傢伙都拿我們當做洩憤的玩具,還好你進來的時間短、還沒養成這個習慣。」卓拉用一隻手碰了碰自己淤青的嘴角,臉上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你的英語說得不錯。」候銳沒話找話的說道。

        「我曾經是瑪裡的一個英語老師,但是現在我只是髒井中的一個娼妓罷了……」卓拉說著不由就低下了頭,這動作之中居然有幾分女性的柔弱感。

        候銳隱秘的掃了一眼卓拉的脖子和胸口,接著才不十分確定的問道:「我還以為這裡是男子監獄那,那你這是?」

        「哈哈哈……,我也曾經是一個男人,我在外面還有妻子和一個女兒,不過當我進入髒井之後,原來的那個我就已經死掉了,他們給我做了手術,然後又讓我不停的服用藥物,最後我就變成了這個鬼樣子,哈哈哈……。」

        一說到這個卓拉馬上就開始悲憤的大笑了起來,但是他笑著笑著就開始不停的流淚,並且還用力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拍,跟著還發狠的扯下了自己的一撮長發。

        候銳他安靜的坐在床鋪上,看著這個不幸淪為髒井玩具的人,等他自己在那發洩完了,候銳這才淡淡的說道:「你還要在我這呆幾天?」

        「還有4天才滿一個星期。」表情重新恢復麻木的卓拉機械的回答。

        「那你就安靜的在這呆上四天吧,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你只要能陪我聊聊天就行了。」候銳想了想還是選擇給卓拉先吃了一顆定心丸 本帖最後由 joa1317 於 2017-3-30 23:25 編輯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6
0270卓拉的講述

        「那你想要聊些什麼?」誰知卓拉聽了候銳的話之後卻沒什麼明顯的反應,已經深深絕望的他只是在機械的反問。

        「只要把你知道的,關於這個髒井的事情多告訴我一些就行了。」候銳的身體微微往前傾斜了一些,湊近卓拉的身邊,他不想讓附近的鄰居也聽到這些談話的內容。

        「……髒井就是地獄在人間的代名詞,在這鬼地方全部的囚犯都是警衛們的玩具,除了少數特殊的囚犯會進行審問之外,絕大多數都直接變成了尤里那個魔鬼的私人財產,他們要打要殺都可以,反正那個所謂的典獄長更是幾個月都不會出現一次,所以髒井中的所有人都是一起在慢慢的腐爛,等待著進去真正地獄時的火焰洗禮。」仇恨、絕望的神情在卓拉的眼中交替出現,這番話他說的是咬牙切齒。

        「前段時間不是有人逃跑了嗎?關於這件事你都知道些什麼?」候銳不想聽卓拉發洩情緒,他需要知道的是真正的細節。

        「……沒人從能髒井中逃出去,沒有人。」可卓拉卻非常肯定的搖了搖頭。

        「不對,這是尤里親口說的。你知道那個犯人是選擇了什麼路線逃出去的嗎?」候銳步步緊逼的追問。

        誰知卓拉聽到候銳提出的這個問題,他立刻就露出了一幅驚恐害怕的表情,整個人不但是「呼」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更是迅速的躲到了牆角位置,滿臉都是惶恐的表情,嘴巴中不停的重複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到卓拉的這個反映,候銳就明白是自己太心急,今天看樣子是再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好在自己還剩下幾天的時間,那麼現在就先讓卓拉這個驚弓之鳥緩口氣吧!

        想到這,候銳他索性也閉上了嘴巴,他直接往床鋪上一趟就休息起來,雖說前段時間候銳在醫務室醫生那裡修養的不錯,但是經歷了廣闊雪原的長時間跋涉折磨,候銳的體力下降了很多,他不管是為了今後的死亡比賽還是越獄出逃,候銳都需要抓緊一切時間來多多的修養,於是這一天候銳和卓拉就在相安無事中渡過了。

        第二天一早,暗中戒備的一宿的候銳終於是放下了幾分戒心,床鋪上的他悄悄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在牢房角落中縮成一團的卓拉,自己這才動作輕柔的下了床,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等候銳他坐在小凳子上,開始享用701號囚犯遺留下來的白面包時,卓拉也總算是睡醒了,緊接著一聲「咕嚕嚕」的肚子叫就從他的身上響了起來,弄得卓拉有幾分尷尬。

        「醒了就一起過來吃吧!」候銳淡淡的說,接著他還動手將桌上的白面包往卓拉的方向推了推。

        「不用了,我一會吃些黑面包就行了。」卓拉其實也沒有完全摸透候銳這個東方人的脾氣,所以短時間之內估計也是不想過於接近候銳,防止一不小心惹怒了他,破壞掉自己來之不易的這幾天平靜日子。

        「過來吃吧,我順便問你一些事情。」聽到候銳這麼一說,卓拉才鼓起勇氣靠近了桌子,等他動作迅速的抓起兩塊面包之後,又再次縮回到了牆角位置,接下來卓拉他一邊迅速的往嘴巴中塞面包、一邊有些吐字不清的問:「你想知道些什麼?」

        「這些食物都是從那來的,為什麼和我之前吃的不一樣?」候銳想了想,選擇了一個比較輕鬆的話題當做開始。

        「在每場比賽之後,勝利者可以擁有死者的全部物品,這些白面包和香腸就是701留下的福利,現在自然是屬於你了。」卓拉說著視線又悄悄的往桌上的香腸上飄去。

        候銳一看,馬上就抓起一根乾癟的香腸,從中間一掰兩半,一半扔給了卓拉,另一半就乾脆往自己嘴巴中塞去:「那如果我還想要更好的食物,更多的享受那?」

        「那你就需要繼續再贏得比賽了。按照尤里制定的規則,任何人能夠連續贏兩場就能提出一個新要求了,這裡的桌椅、書報,甚至包括我都是這麼來的。」卓拉三兩口就吃掉了香腸,這下總算是緩解了肚子的飢餓感,很快就連他的表情都放鬆了下來。

        「那原來住在這裡的701,他在犯人當中算是比較強大的哪一類,還是比較普通的哪一類?」候銳想要借此來衡量一下自己的水平。

        「在你之前701他剛剛贏了兩場,於是他就要了我,不過我聽其他的犯人說701只是運氣比較好,他在囚犯中實力只不過是一般的水平。」

        「那在這裡最厲害的囚犯是誰?」

        「當然是13號撒旦,至今為止他已經連贏17場了,從沒有人能戰勝他。」說起這個名字,卓拉的身體都忽然發起抖來,彷彿是回憶起了什麼恐怖的經歷,剛剛因為吃飽而紅潤的小臉又開始發青了。

        候銳簡單一想,立刻就回想了起來,這個卓拉口中的13號撒旦應該就是那個對自己滿肚子惡意的光頭巨漢,候銳他只是沒有想到,自己剛一進髒井就沒有緣由的得罪了這麼一個強敵,這件事說起來還真是叫人有些鬱悶。

        「跟我好好說說這個13號撒旦。」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候銳他乾脆將桌上剩下的白面包全都朝卓拉扔去,用食物來換取更多的情報。

        當卓拉他一臉驚喜的接住大半個白面包之後,他是一面迅速的吞食、一面就給候銳講述了起來:「撒旦只是他的綽號,在髒井中沒人知道13號的名字和來歷,也許尤里會知道,但是他肯定什麼都不會說,因為13號撒旦已經成為了尤里最大的搖錢樹!我曾經聽一個犯人談起過,13號五年前剛進來時,一直是整天整夜的咒罵,於是警衛們就割掉了他的舌頭,從那之後13號就一下變了一個人,他每次上台都會拚命的折磨那些對手,下台就會不停的折磨我們這些人,幾年時間裡和我一樣的玩具已經有3-4個都死在13號的牢房裡面了,所以現在警衛們已經不再給他提供女人了。」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會來找我的麻煩嗎?我並不認識他呀?」候銳很撓頭的問。

        「這個我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撒旦他非常的痛恨黃種人,曾經有兩個黃種人的囚犯和13號交手,結果13號扯開了一個人的脖子、撕下了他的腦袋,然後、然後當場吃掉了另一個人的心臟……」聽到這,候銳終於知道為什麼卓拉會這麼害怕光頭巨漢了,一個可以徒手撕人、吃人的傢伙也的確是恐怖了點。

        「……」稍稍沉默了一下,候銳就開始把話題轉向了其他的方向:「那警衛們組織的比賽每次都會有人來觀戰和賭錢嗎?」

        「差不多,一般時候都有人來看,而且每次來的人都不大一樣。」卓拉迅速的回答。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候銳也需要確定一下卓拉信息的來源。

        「偶爾我們也會去陪一陪那些無聊的警衛,我就是聽他們說起來的。」卓拉聳了聳肩膀。

        「那比賽的時間是固定的嗎?」候銳馬上又想到了另一個重要的問題。

        「嗯,固定的,半個月一次,每次四場。」對這個卓拉到時非常的確定。

        「在髒井這裡多久會送進來一批新的犯人,犯人一般都是因為什麼罪行,你又是因為什麼事情被關進來的。」

        「押送新的犯人這事可沒有什麼規律,有時候一個月會送來兩批,但有時候也可能連續三個月一個新人都沒有,至於送進髒井裡面來的囚犯全部都是重犯,以叛國罪最多,剩下殺人、走私、黑幫和毒販的成員也不少,而我就是一個倒霉鬼!我參加了一次反政權遊行,結果本該是和平遊行,但在進行到一半時卻出了紕漏,衝突中有兩個防暴警察被殺了,於是在現場被捕的我就成為了替罪羊,現在更是變成了這個樣子。」卓拉語氣中已經感覺不到憤怒了,只剩下深深的悲哀。

        「……那在髒井裡面,我們這些人進行死亡比賽時,普通的犯人都需要做些什麼?」

        「等死!最多警衛們會在風雪太大時,組織犯人們清理一下監獄高牆內的積雪,那也是咱們唯一能離開牢房、可以見見太陽的放風時間。」

        「那除了掃雪那?其他什麼時間咱們可以離開牢房?」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警衛一旦在牢房、醫務室和體育館這三個地方之外看到咱們,第一個反應就是立刻開槍,從沒有例外。」

        聽卓拉這麼一說,候銳才忽然發現、逃離這個髒井的難度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大!不過在怎麼困難候銳也是絕對不會放棄嘗試的,因為離開這個冰雪的監獄之後,候銳他還有很多很多必須去完成的事情。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6
0271恩威並施

       「這裡就沒有什麼洗衣房、洗澡間、監獄工廠之類的地方嗎?最起碼這些糞便總需要有人來清理吧!」候銳帶著幾分期盼的問,如果髒井真是這樣的密不透風那他的逃亡計畫可就要破產了。

        在把大半個白面包都吞下肚子之後,卓拉的精神頭明顯振奮了不少,他看著候銳嘴角微微一翹,說不出是諷刺還是無奈的表情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整個髒井的衛生都是由一般犯人來負責打掃的,但是他們在幹活時都要帶著手銬和腳鐐,至於洗澡囚犯都是每個星期一次,到時警衛們會把咱們趕到雪地中,簡單用雪擦一擦就完事了。」

        震驚!超級震驚!候銳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卓拉,很快他的視線就移動到了卓拉那勉強算得上整潔的長發上,等卓拉他注意到候銳的視線,立刻就進一步的解釋道:「我們這些****不一樣,我們需要保持身體的清潔,所以每隔兩天就可以用一次警衛的浴室,但你就不行了。」

        這下候銳才深刻的體會到整個髒井的守備制度有多麼的嚴密,警衛就連唯一給囚犯交流的放風時間都剝奪了,看樣子自己想要串聯囚犯,然後在一起逃出去的計畫是直接就破產了。

        正當候銳他重新推敲自己的逃跑計畫時,警衛押著兩個犯人過來送餐了,等候銳親眼看著重新放到自己牢門鐵欄杆下面的白面包與香腸時,他還專門看了看送餐的那個囚犯。

        就在走廊上兩個大約5-60歲的瘦弱男人正在忙乎,但即便是這樣瘦弱的男人雙手雙腳之間也照樣帶著兩指粗細的白色鐵鏈,於是這兩個瘦弱的男人就只好動作緩慢、彆扭的將一份份食物和飲料從小車中掏出來,接著在按照單子分別送給不同監牢的囚犯。

        面包、罐頭、土豆泥和煎雞蛋,在所有人當中,只有13號撒旦的那份食物是一塊足有三斤重的烤豬排,那塊巨大的肉排不但是唯一的熱食,而且還在不停在向四周散發著陣陣香味,吸引著整個監區的囚犯都在不停的吸氣,這些個亡命之徒現在也顧不上害怕了,他們一個個的都站在門口位置、透過鐵柵欄的空隙窺視著只屬於撒旦的這份美食。

        很快,光頭巨漢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大啃大嚼了起來,而滿心羨慕的那些囚犯也只好無奈的散去了,最後警衛就押著那兩個犯人,推著空蕩蕩的小車離開了這個監區。dudu1();

        在這之後的三天當中,候銳一直在向卓拉事無鉅細的打聽髒井中的情況,到後來不單單是髒井的環境和犯人們的日常,就連尤里、長臉警衛契訶夫還有典獄長等主要警衛的性格和習慣候銳都開始詢問了起來。

        雖然卓拉也明白候銳在想些什麼,但是對剛剛進入髒井的囚犯來說,他們在沒有徹底的絕望之前,都要經歷這樣一個過程,於是卓拉這個消息靈通的人物,他就看在候銳對自己還不錯,最起碼肯分給自己食物,並且沒有打罵、蹂躪自己的情況下,他也願意告訴候銳一些髒井的事情。

        不過在卓拉呆在候銳監牢中的最後一天,候銳卻掐準時間提出了一個危險的、卓拉一直在努力迴避的問題:「卓拉,咱們見面的第一天我就問過你一個問題,現在你能夠給我答案了嗎?」

        正在梳理自己長發的卓拉也沒有多想,很輕鬆的回答:「什麼問題,我已經沒有印象了。」

        「我問你前段時間的那個犯人,他是用什麼方法逃出牢房的?」剩下的時間不多,警衛隨時有可能將卓拉帶走,所以候銳也只能是選擇開門見山了。

        「這個,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卓拉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驚恐的後退,很快就在候銳的注視下退無可退的縮在了牆角處。

        「不,你在撒謊,你肯定知道,你只是不願意告訴我罷了,但現在我就要答案,你不給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候銳一邊小聲的說著一邊將自己床鋪上的床單給掛在了鐵柵欄上面,擋住了其他牢房中投射過來的視線,這個小竅門還是卓拉告訴候銳的,這麼做就代表候銳要和卓拉親熱了,那麼自然就不會有人來搗亂了。dudu2();

        「不不不,你不要逼我,我什……」瞬間提高嗓音正準備大叫的卓拉卻被候銳一把掐住了脖子,接著候銳他另一隻手就直奔卓拉的胯下摸去,準備用男人最痛來迫使卓拉屈服,然後好回答自己的問題。

        可惜兩秒鐘之後,候銳卻在卓拉的胯下摸了個空,原來卓拉所說的就是這個手術,歹毒的警衛就是這樣才讓卓拉的身體不能在分泌**酮,然後又在雌激素的作用下,逐漸從心理和生理上變得更像是一個女人的。

        暗自提卓拉遺憾的一下,但緊接著候銳就硬起了心腸,他迅速的調整了策略,一把抓過了切面包用的塑料刀,手腕一翻就將它在桌面上給扯斷了,最後候銳才將鋒利的塑料刀斷口頂在了卓拉的臉頰上。

        「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真的需要你腦袋中的答案。如果我在這毀掉你的臉,那麼你就連髒井的娼妓都做不了了,到時警衛們自然就不會再給你任何的藥物來維持這個虛偽的外表了,你想要一點一點的蛻化成不男不女的怪物嗎?你要想一點一點的在牢房中等死嗎?你不想的話就馬上把那該死的答案告訴我!」

        候銳這次也是真的急眼了,他需要盡快、儘可能多的瞭解髒井的情況,特別是前車之鑑這樣有價值的信息。

        誰知候銳把卓拉逼到絕境之後卻起到了完全相反的效果,短短時間裡面,卓拉眼睛中的恐懼逐漸被瘋狂和憤怒替代了,他居然迎著臉頰上的半截塑料刀就衝著候銳狠狠的一推,然後他在沒能推動候銳之後就大叫了起來:「來吧!你殺了我吧,反正我這個鬼樣子也早就不想活了,你殺了我我只會感激你,啪啪!」

        面對崩潰而大叫的卓拉,候銳制止他聲音的方法直接就是兩個重重的耳光,接著候銳才蹲在被自己扇倒的卓拉麵前,緊盯著他的雙眼,一邊透露出巨大的自信,一邊低聲、緩慢的說道:「你難道就不恨那些警衛,不恨把你變成這個樣子的人?你別管我要做什麼,但我肯定會大量的殺傷那些警衛,就為了這,你難道不應該幫幫我嗎?」dudu3();

        挨了打,發洩的情緒迅速退去之後,一隻手捂著腫脹臉頰的卓拉咬了咬牙,跟著他才看著候銳問道:「你真的不怕死,寧死也要逃出去?」

        「對,不管你幫不幫我,我都要試一試,但是如果你肯幫我,事成之後我會給你的妻子和女兒送去十萬美元,這個是我的承諾。」候銳這話說的是非常誠懇、非常的真誠,他要讓卓拉儘可能的選擇相信自己,因為卓拉作為這個髒井中囚犯和警衛共用的玩具,他可以適當走動的這一點是非常有價值的。

        「好,那我就陪你瘋狂一回,你只要能多殺幾個警衛就行了!在你進來之前,907號犯人活活掐死了我的一個同伴,然後他還用碎玻璃剝下了他的頭皮來充當假髮,接著混到了一個警衛的房間中,最後又從警衛房間到達了髒井的化糞池,接著他就是從哪裡逃了出去,但是他都沒有走出5公里就被尤里給抓了回來,一直折磨了一個多月,最後還拿他喂了狗。」放下心防的卓拉是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迅速說完了全部的經過。

        緊接著卓拉看著低頭不語的候銳,很冷血、很無情的打擊道:「但同樣的辦法已經不管用了,你是不可能複製907號的方法的。」

        「誰說我要複製他的辦法了,放心吧!我對你的頭髮和裙子都沒有興趣,我會找到其他的辦法的。」說著候銳就轉過身,很快扯下了掛在鐵柵欄上的床單。

        2-3個小時之後,兩個警衛過來就帶走了卓拉,緊接著他們就把卓拉送到了另一個牢房裡面,只不過這次卓拉遇到的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謙謙君子,那個額頭到眼角位置有一道恐怖傷疤的大漢,他獰笑著一把扯過卓拉就把他給按到了床上。

        這個粗魯的疤臉大漢就連床單都沒有掛上,草草解開皮帶就撲到了卓拉的身上,不大一會整個監區中就全都聽到了卓拉那痛苦的叫聲。

        此刻的候銳沒能力去改變髒井中其他人的命運,現在他已經把全部的精神都放在了怎麼設法逃出去上面。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兩天,剛剛在候銳這修養了一陣日子的卓拉就被那疤臉大漢給折磨的瘦了一圈,當候銳他站在門口的鐵柵欄附近,偶爾看見對面牢房中的卓拉時,卓拉的那張臉已經是佈滿了傷痕,整個人看上去都萎靡了不少。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6
0272干翻挑釁者

        十幾秒之後,除了聽不懂俄語的候銳,整個監區的囚犯都罵罵咧咧、懶懶洋洋的從床鋪上爬了起來,慵懶的站在了牢房的門口,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迫於無奈的候銳只好是扯著脖子大叫:「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警衛要讓咱們幹什麼?」

        「閉上嘴,你這個該死的外國佬。」

        「黃皮豬,準備幹活吧!幹不完你就吃不到下一頓飯了,哈哈」

        「小子,一會我的那一份也歸你了,聽到了嗎?」

        「呵呵呵,這個主意不錯,還有我的也歸你了。」

        「@#¥#@%」

        ……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怪叫都響了起來,只可惜作為對候銳這個新人詢問的回答,絕大多數卻是嘲笑和威脅。

        候銳他當然不會理會如此小兒科的舉動,他只是帶著一臉的詢問望著那個戴眼鏡的警衛,等那傢伙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之後,他才用英語說道:「準備好離開監牢,你們需要出去清雪,這該死的大雪又下了整整三天,院子裡面已經要走不了人了。」

        這下候銳終於是明白了,原來警衛們是要利用這些免費的勞力去清雪,於是候銳也迅速的跳了起來,他抓起一張毯子就披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跟著他也學著其他囚犯的樣子,站在了監牢的門口。

        幾秒鐘之後,監區的大門都統統被打開,然後候銳他們就和上次參加比賽時一樣,在警衛的呼和中排成兩行就往外走,在連續穿過多道鐵門之後,候銳他這才看見了前方地面上堆著的一大堆破鞋子。

        排在候銳前面,每一個路過鞋堆的犯人都會默默的撿起一雙,然後套在腳上再推開最後一道門,跟著就走進了風雪呼嘯的院子當中。

        等輪到候銳時他也學著其他人的樣子,迅速從鞋堆中摸了一雙破爛的皮鞋就套在了自己的腳上,然後才推門就進進了院子。

        西伯利亞雪原上的寒風還是一樣的凌厲,呼呼的吹在人的臉上就好像是小刀在割一樣,令人感覺到一陣陣的疼痛,不過候銳在經過前段時間的雪地跋涉之後,他已經適應了這點程度的風雪,於是他只是把自己身上的毯子給緊了緊,接著就和院子中的其他犯人站在了一起,彼此用體溫在取暖。

        當囚犯集合完畢後,警衛又開始俄語訓話時,候銳卻在蒙頭毯子下面偷偷的觀察整個院子;因為被搬進來哪天候銳他正處於昏迷的狀態,而且在那之後,候銳就一直被關在牢房裡面,所以說這其實是候銳第一次看到髒井的全貌。

        這個髒井監獄其實是四棟呈口字型排列的大樓,這些外牆佈滿冰霜的大樓都只有矮矮的三層高,而且每一棟大樓的佔地都不超過半畝,這四棟大樓彼此之間都有全封閉式的懸空甬道相連,為了方便辨認,候銳將自己剛剛離開的那棟大樓命名為一號樓,接著按順時針排列的就是二、三、四號樓。

        除了這些主樓,在候銳視線所及的範圍內就只剩下了二號、三號樓之間的一個車輛倉庫,四號樓樓頂的一個拱形直升機庫,和髒井內側一道3米多高的圍牆,以及外側一道5米多高的外牆和外牆四角的四個哨兵塔樓了,從站在院子廣場的候銳視角看過去,整個髒井完全當得上是守備森嚴、固若金湯八個字。

        這時候,警衛們已經訓完了話,緊跟著兩個瘦弱的犯人就用推車推過來整整一車的工具,什麼鐵鍬、掃把和鐵鎬是應有盡有,於是接下來候銳這群犯人就開始排隊領取工具,然後按照警衛劃分的片區進行清掃作業。

        三天的暴風雪直接讓髒井院子中的積雪厚度接近了一米,這已經不是單憑人力可以在短時間內弄乾淨的厚度了,所以警衛們還調來了兩輛履帶式的清掃車,先用推土鏟在積雪中開出一條條的通道,然後再由囚犯們跟進清掃,將全部的積雪堆到大門口的的附近。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候銳和其他幾個犯人被分配負責了靠近內側圍牆的一片區域,就在他們的頭頂上,5-6個端著ak74的警衛正聚在哪聊天、順便監視著院子中囚犯們的工作。

        分到候銳手上的是一把巨大的鐵片雪鏟,所以候銳他的工作就是站在大家的身後,將那些遺留下來的零星積雪堆在一起後,跟著在全部推到空地邊緣去,活不算累但需要不停的跑來跑去。

        反正候銳也被關在牢房中不短的時間了,他就全當這次掃雪是舒展身體,於是候銳心中的抗拒也不由的減弱了幾分。

        不知不覺中,2-3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髒井的中心庭院都被清掃出來了一小半,誰知在這個時候麻煩卻忽然就找上了門!

        以那個疤臉大漢為首,三個囚犯拎著工具就迅速的靠了過來,他們熟練的把候銳給圍住,接著就開始不懷好意的冷笑了起來。

        當被他們圍住的候銳也板著臉、悄悄的握緊手上的雪鏟時,站在眾人頭頂的警衛也馬上發現了這邊囚犯聚堆的情況,有一個警衛摘下肩頭的步槍,挪動槍口,正準備進行制止時,戴眼鏡的警衛卻忽然抬手按下了部下的ak74槍口。

        等這個警衛迷惑不解的看著戴眼鏡的警衛小隊長時,這個傢伙才陰險的說道:「先不要去管他們,犯人打架而已,咱們順便來打個賭好了,你們認為那外國人會屈服嗎?」

        「隊長,但是下面一旦打起來……」端著ak74的警衛還是有點猶豫。

        「打起來又能怎麼樣,好了,好了,開心一下才是最重要的,呵呵呵。」眼鏡警衛剛說完,站在旁邊的警衛們就立刻積極的參與了進來,在這個鬼地方無聊和絕望籠罩著每一個人,這些警衛尤其需要血來刺激刺激。

        「我看不會,這個1103能在比賽中贏一場應該也不是什麼膽小鬼!」

        「那又怎麼了,面對3-4個壯漢,而且手上還都有傢伙,我認為他會屈服,然後自己把整片區域打掃乾淨,這些黃皮豬天生就擅長幹活。」

        「我出2000盧布賭他們會打起來。」

        「我出3000,英國佬最後肯會屈服。」

        「不不不,我出2000賭他只會被打死。」

        ……

        當內側圍牆上的警衛都在下注時,疤臉大漢卻忽然用自己手上鐵鎬的木柄,狠狠的朝候銳的屁股上一捅,跟著他就看著候銳在雪地上狼狽的滑了一下,隨即和他身邊的同伴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努力穩住腳步,重新恢復站立平衡的候銳扭過頭,面無表情的問疤臉大漢。

        「外國人,聽說你們華裔都很勤勞,那剩下的積雪你就一個人都弄乾淨吧!」疤臉大漢惡狠狠的衝著候銳叫道。

        「沒錯,這些是你應該做的。」

        「加油干吧,黃皮猴子,要不然我就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別跟他廢話,我們回大樓去吧,這裡都要凍死人了。」

        幾個囚犯圍著候銳威脅了一番,接著就準備要大大咧咧的離開,將他們還剩下的積雪清掃任務統統推給候銳來完成時,候銳卻忽然不卑不亢的說道:「我拒絕,你們自己的那份還是自己去幹吧!」

        「你說什麼?」沒料到候銳居然敢反抗的疤臉大漢立刻就大吼了起來,他仗著自己比候銳要高上小半頭,這會簡直都要把自己的鼻子都頂到候銳的臉上了,語氣中威脅的意味是表露無疑。

        「我說你最好馬上滾蛋!」候銳盯著自己面前的這張醜臉,毫不客氣的罵道,他這段時間以來在這個髒井中受到的種種的壓迫都開始化作熊熊的怒火湧上了心頭。

        「你在挑戰我們嗎?黃皮豬?」站在疤臉大漢身邊的一個傢伙非常的粗魯,他衝著候銳喊完,一輪手上的鐵鍬就狠狠的朝候銳的鼻子上拍來。

        「呼」的一下,候銳都不用去看,他僅僅一聽這鐵鍬揮舞的聲音,他就知道對方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這一下自己要是挨上了,那被打個腦震盪都是最輕的結果。

        既然你們先動手,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候銳的心頭瞬間閃過了這個念頭,緊接著候銳他在低頭躲閃鐵鍬攻擊的同時,直接就把手上的雪鏟給拎起了十多釐米高,緊接著候銳在運用全身的力氣,狠狠的將雪鏟往地上頓去。

        「刷,噗,啊!」又長又直的雪鏟邊緣是薄薄的鐵片,長時間和冰雪摩擦之後,簡直鋒利的就跟刀片沒什麼區別,而且候銳他這一下還用盡全力的頓在了對方的腳面上,於是這一下就把對方四分之一的腳掌都被剁了下來,瞬間就讓這個最先動手的傢伙好像殺豬一般的慘叫了起來。

        「該死!」疤臉大漢和另外一個傢伙一看就傻眼了,他們沒有想到候銳的態度是如此的決絕,下手更是十分的陰狠,只一下就弄殘了一個。

        不過當這兩個傢伙在失神1-2鐘之後,他們也馬上反應了過來,揮舞著手上的鐵鍬和鐵鎬就照著候銳打來。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6
0273看熱鬧也會事大

        沉著應戰的候銳雙手握著雪鏟往自己面前一架,「噹」的一聲就架住了疤臉大漢直劈向自己腦袋的鐵鎬,緊接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候銳又發現另一個囚犯正用鐵鍬朝自己拍來,於是候銳他就微微的旋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用後背最大面積的挨了橫拍過來的鐵鍬一擊,在用候銳的皮肉分散著一擊的力道之後,忍著劇痛就整個人往旁邊躲閃。

        接下來,候銳他們三個就「乒乒乓乓」的打做了一團,除了被候銳直接斷腳的傢伙是倒在雪地上就不停的哀嚎,疤臉大漢和另一個傢伙則是對著候銳就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不過面對這兩個傢伙的猛烈圍攻,候銳他還是堅守著一開始決定好的原則;

        他只用雪鏟抵擋絕對致命的鐵鎬攻擊,而對於鐵鍬的攻擊,候銳他是儘可能的用身體去硬抗,這樣有來有往、彼此都掛綵之後,才不會完全顯現出彼此實力的巨大差距。

        十幾秒的功夫,候銳就連續擋住了疤臉大漢6-7次攻擊,這些次攻擊中每一下疤臉大漢都恨不得直接把候銳的腦袋劈開,只不過每一次他手上的鐵鎬都無一例外的被候銳的雪鏟給擋了下來,完全沒能傷到候銳的一根頭髮,反倒是另一邊的囚犯用鐵鍬先後拍中了候銳3-4次,打的候銳的嘴角也滲出了鮮血。

        和疤臉大漢他們糾纏了半天,但候銳看到警衛們還沒有插手的跡象,於是他用眼角一掃就注意到了停在一邊的履帶清掃車,於是在眨眼之間,候銳就又想到了一個主意,接下來候銳他乾脆就開始往那邊跑去,故意裝出了一副難以抵擋、胡亂躲閃的樣子來接近清掃車。

        當一步一刺溜滑的候銳,他剛剛撲到履帶清掃車的車身上,緊隨他身後追來的疤臉大漢就高高舉起了鐵鎬、狠狠一下就直劈了下來,倉促間,沒法用雪鏟抵擋的候銳乾脆就往雪地上一坐,千鈞一髮的躲開了疤臉大漢的劈砍。

        於是疤臉大漢的這一鐵鎬就收勢不住的生猛劈在了清掃車身上面,那鋒利的鎬尖直接在清掃車的油箱位置劈出了一條7-8釐米長的裂口,瞬間讓清掃車的柴油都嘩啦啦的淌了出來。

        「咚、咚、咚……」因為天氣寒冷的緣故,清掃車油箱中的柴油已經變成了膠狀的液體,是一股一股的從裂口中湧了出來,直接都澆在了候銳的肩膀上,瞬間柴油那股難聞的氣味就在空地上飄散開了。

        「真該死,他們怎麼把清掃車都給砸了,快點阻止他們。」沒想到事情會鬧大的眼鏡警衛大吼著就一腳踢在了部下的屁股上,從而催促他們行動起來,但是在其他警衛準備慌慌張張的端槍時,坐在雪地上的候銳卻毫不客氣的將手上的雪鏟橫著一輪,準確的削在了疤臉大漢的右腿膝蓋側面。

        「咯吱,啊!」

        眨眼間,鋒利的雪鏟入肉三分,而且疤臉大漢的右腿還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整個折斷了,當他抱著自己的膝蓋慘叫著倒下時,候銳還預備對著他的脖子給他補上一下,給他直接來個斬首時,最後一個囚犯終於也追了上來,他掄起鐵鍬就玩命的削向了候銳的腦袋

        面對致命的攻擊,候銳不得不放棄了追殺疤臉大漢的誘人念頭,轉手就把雪鏟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不過在電光火石之間,迎戰的候銳他還做出了另一個決定,他在雙方手上傢伙碰撞的瞬間就悄悄鬆開了手,讓對方囚犯把自己手上的雪鏟給削飛了出去,一下就令自己變成了赤手空拳的狀態。

        「@#¥e$#%@#$」內側圍牆上的警衛大聲的吼叫著,但是當僅剩下的囚犯看著兩手空空的候銳是連滾帶爬的逃向一邊時,已經被衝動矇蔽理智的囚犯就聽不到警衛的叫喊了,狂喜的他追近兩步,高舉起鐵鍬正預備一舉解決候銳時,內側圍牆上卻忽然傳來了兩聲槍響。

        「突突」

        坐在雪地上的候銳就看著自己面前囚犯,在他胸前忽然冒出了兩個血窟窿,跟著這傢伙瞪圓的眼睛中迅速的流逝了全部的光彩,壯碩的身軀很快就無力的跪倒,直接撲在了候銳的身上。

        只不過這囚犯剛剛舉起來的鐵鍬卻順手飛出,磕在了不遠處的清掃車上,緊接著還巧到不能再巧的磕出了幾點火星,引燃了淌出油箱的柴油。

        「呼……」雪地中的火蛇是瞬間騰起,游動著就往清雪車那邊蔓延,此時還坐在地上,完全來不及離開的候銳就一運氣,乾脆把自己懷中那個囚犯的身體給擋在了身前。

        「嘭!」清雪車的油箱迅速炸開了,萬千火點和金屬碎片朝四面八方飛射而出,一下子就震倒、放倒了大片的看熱鬧的囚犯,至於那個駕駛清掃車的警衛更是剎那間就變成了一個火人,他從駕駛室中跳出來就邊哀嚎邊打滾。

        「上帝,怎麼會這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下去救火救人!」戴眼鏡的傢伙終於不淡定了,他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惡化到這種程度,他真的是亂了手腳,只能大吼著讓部下的警衛去維持秩序。

        「所有人,放下工具、原地抱頭蹲下,違抗者格殺勿論,你、你、還有你們幾個,把受傷的都拖到一邊,你們幾個過來,跟我一起滅火。」警衛們大叫著,一窩蜂的就衝了下來,他們迅速的控制了掃雪的囚犯,緊接著還展開了滅火等工作,只不過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那個著火的警衛很快就嚥了氣,於是戴眼鏡的警衛他就帶著三個手下一路衝到了候銳的面前。

        這時驚魂未定的候銳剛剛推開了自己面前的肉盾,還有剛才清掃車爆炸時沒有引燃自己衣服上的柴油,要不然候銳可就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1103,這是怎麼回事?」眼鏡警衛氣急敗壞的大叫著,他一方面是因為事情鬧大了、另一方面也急於找一個替罪羊,要不然這樣大的損失要讓他怎麼和尤里交代。

        「他們找來我的麻煩,我也是自衛,至於爆炸那我就不知道了。」用力推開自己身上的屍體,候銳反應平淡的回答。

        「自衛?我讓你自衛,自衛。」氣壞的眼鏡怎麼可能聽進去候銳的解釋,在他的帶領下警衛們對著候銳就是一頓槍托和皮靴,圍著他打足了2-3分鐘,不過等氣呼呼的眼鏡警衛停下來休息時,滿身傷痕的候銳卻已經是趴在那不動了。

        「1103,別裝死。」怒氣未消的眼鏡警衛上去又是狠狠的一腳,但是直挺挺趴在那的候銳卻是毫無反應,於是一個警衛上去一摸候銳的脈搏,接著就轉過頭跟眼鏡說道:「頭,他應該是暈過去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他現在可不能死,找兩個犯人把他抬去醫務室,今天真他女馬是一個倒霉的日子。」說著眼鏡警衛就用力的一拍自己的腦門,轉身就進入了大樓,先去找尤里匯報去了。

        很快,掃雪的囚犯就恢復了原來的秩序,在清掃車上的明火被撲滅之後,整個院子中就只剩下了一股濃煙跟幾具屍體,而候銳這時也被送到了醫務室醫生的手中,不過當警衛把候銳鎖好,帶著囚犯都離開之後,醫生卻瞧了瞧候銳的臉,語氣平淡的說道:「其他人都走了,你不用再裝了。」

        「呵呵,還真是瞞不過你的眼睛。」說著候銳就動作流暢的坐了起來,完全都沒有什麼受傷暈倒的樣子。

        「剛剛院子裡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只是趁機會做了一點準備。」

        「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事情嗎?」

        「醫生,你會駕駛直升機嗎?」

        「不會。」

        「那你開槍總應該會了吧!」

        「一般般,中等偏下的水平,固定靶200米之內能勉強擊中。」

        「……那你這裡能找出製作炸藥或者是發煙裝置的材料嗎?」

        「我這倒是有幾克的硝酸甘油,你要拿去嗎?」

        「那還是算了吧,別在行動之前我先把自己給炸了。」看這樣子髒井的警衛對醫務室的管控也很嚴格,自己想要在這裡弄到一些違禁品應該是沒什麼希望了。

        正當候銳他重新躺回到床上時,醫生卻難得的靠了過來,他緊盯著候銳的臉,不放過任何表情的細節變化,頭一次嚴肅認真的問道:「已經過去好幾天的時間了,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我有什麼打算都沒有用,光憑咱們兩個的力量,想要成功逃出去太過困難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能聯絡到外界,來個裡外夾擊、這樣我才有6-7分的把握能成事。」候銳對醫生實話實說,不過在沒有到達最後時刻之前,候銳自然也不會放下全部的戒心,所以關於伊萬諾夫的事情、關於賭博金主直升機的事情,候銳對醫生是隻字未提。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7
0274尤里的新安排

        「這太困難了,據我所知,整個髒井中就連尤里也需要到監獄長的辦公室中,他才能使用超大功率的衛星電話對外聯絡,你可能不知道就在髒井附近有一座地下鐵礦,巨大的磁力可以干擾一般的通訊訊號,所以咱們這裡就是冰雪中的一個孤島。」醫生一聽候銳的要求直接就認定了這是個不可能的奢望,完全實現不了。

        「那監獄長的辦公室在哪?你進去過嗎?他的守衛力量怎麼樣?」候銳不願意簡單就放棄希望,於是就繼續的往下追問。

        「我只知道監獄長的辦公室在這棟大樓的三層,但是我從沒有靠近過,估計守衛會非常的森嚴,平時那裡面還有內務部的官員坐陣。」醫生一邊說一邊朝著自己的頭頂天花板指了指。

        候銳抱著肩膀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放開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他轉而開始詢問其他的可能性:「那髒井的給養物資多長時間送一趟,這裡數百人的吃喝總不會是全依靠庫存吧!」

        「平均三個月一趟,上次輸送給養是半個多月前,你高燒暈迷的那個時候。」

        「……」候銳又一次的沉默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不好,恰恰是錯過了運送給養的機會,想要等到下一次起碼還要兩個多月,就在候銳預備繼續對醫生提問時,醫務室外面的走廊上卻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醫生是瞬間就緊張了起來,他才剛剛快步離開候銳的身邊、坐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那面尤里就帶著兩個跟班推門走了進來。

        「1103,聽說你在掃雪時又惹麻煩了?」旁若無人的尤里直接把視線鎖定在了候銳的臉上,語氣中包含著一種隱約的激動和激動,候銳真是搞不清這個傢伙在高興什麼。

        「我從來不惹麻煩,我只想離開這裡,但是他們卻非要過來打我。」候銳滿臉都是無辜的表情

        「1103我願意相信你,不過他們最後都死了,可你還活著不是嗎?」尤里習慣性的把玩著手上的警棍。

        「那只是我的運氣好。」候銳隨便敷衍了一句。

        「哈哈哈,我就喜歡運氣好的人。剛才在院子中我損失了一個部下、六個囚犯還有一輛清掃車,1103你認為誰該為這些損失負責?」尤里突然露出了一幅很和善的樣子,但是候銳卻明明白白的感覺到了他的話外之音。

        日了!這完全就是一個陷阱問題,怎麼回答都不是正確的答案!想到了這點之後,候銳就決定用沉默來回答尤里,看他接下來還打算耍什麼花招。

        「1103,剛才在來這的路上,我剛剛做出了一個決定,下一次比賽****會安排一個特殊的節目,安排你去挑戰13號撒旦,到那時我還要看看你的運氣還能好到什麼程度,能不能幫你戰勝我們最偉大的冠軍。」

        尤里剛一說完,旁邊的跟班警衛與醫生就全都愣住了,因為他們這些人都很清楚,安排囚犯和撒旦戰鬥,這就跟送死沒什麼區別,雖然說髒井中死幾個囚犯不成問題,但是尤里這麼安排的目的是什麼那?

        聽了尤里的話,候銳的嘴角都在微微的抽搐,他強忍著現在就動手幹掉尤里的衝動,只能是強迫自己把頭深深的低了下來,用來掩飾自己雙眼中的怒氣和殺氣。

        「1103,你為什麼不看著我,你對我這個安排還滿意嗎?」尤里還在繼續挑戰候銳的底線,不過這時尤里的兩個跟班卻稍稍緊張了起來,他們慢慢將ak74的槍口指向了候銳,防止這個應該絕望的犯人會暴起傷人。

        「我不去,我不要去送死!」候銳終於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句話,他在沒有揭去懦弱的偽裝之前,還不能和尤里翻臉,現在就動手幹掉尤里雖說比較簡單,但是沒有其他人的配合候銳也逃不出這個固若金湯的髒井。

        「放屁,在這裡我就是上帝,我讓你去你就必須得去,要不然從這一刻起你就會斷食,你休想再得到一丁點面包渣,如果等到比賽****還沒有餓死,那麼我照樣會把你扔進格鬥籠子,看著撒旦怎麼去輕鬆的殺死你。」

        突然發怒的尤里是一把就扯起了候銳的頭髮,他強迫候銳仰著臉看著自己,滿臉戾氣的朝著候銳大叫,接著尤里他一直等到候銳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這才狠狠的鬆開手,帶著跟班警衛就離開了醫務室。

        當擔憂的醫生重新湊到候銳的身邊,準備詢問看看候銳有什麼打算時,外面走廊上尤里的跟班也終於忍不住問了起來:「頭,讓這個黃皮猴子和撒旦打有什麼好看的?那些富翁們可不是花錢來看這樣不對等的比賽的。」

        「你知道什麼?我這麼安排不是為了這個外國人,也不是為了比賽下注,而是為了撒旦,為了咱們在髒井中的權威!在這裡咱們需要製造一種秩序,雖然咱們可以隨時殺掉某個犯人,但是用咱們的秩序來殺掉他效果會更好,這會讓其他的犯人本能的遵守秩序。這樣下去髒井才會永遠是咱們的遊樂場。」

        尤里說道這稍稍的停頓了一下,讓自己的跟班先消化消化,接著又繼續說道:「另外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撒旦,你們不知道撒旦原來是西伯利亞的一個伐木工,但是他被一個黃種人欺騙、出賣,最後才進了髒井,所以他曾經對著聖母像發誓,後半生見一個黃種人就要殺一個,這次撒旦既然盯上1103,那我又需要1103為院子中的事情付出代價,那麼安排兩個人戰鬥不就是最好的選擇嗎?說真的,要不然我也擔心那個頭腦簡單的撒旦再在籠子中和咱們對抗,我現在還不想失去這顆搖錢樹。」

        「原來是這樣,尤里你的腦袋太聰明了,你簡直就是天才,那我們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吧!我真猜不到撒旦會用什麼方法來虐殺這個可憐的黃皮猴子。」一個跟班終於露出了欽佩的神情。

        等尤里和他的跟班遠去之後,候銳這才朝醫生要來了紙和筆,緊接著候銳就讓醫生儘可能詳細的畫出了幾棟大樓的平面圖,等候銳將這些資料都深深的刻進腦子之後,他這才一邊寫一邊急匆匆的對醫生交代道:「我接下來可能沒機會再到你這來了,所以先把計畫告訴你一遍,在下一個比賽****到時能去體育館那觀戰吧!」

        「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你有信心能戰勝撒旦嗎?要是你死在撒旦的手上,那安排這些東西還有什麼意義?」醫生有點洩氣的問。

        「將來的事情誰能說清楚,到時候看情況再隨機應變吧!你到現場看我的眼色行動,先製造混亂,對了,我看體育館的照明系統很原始,你完全可以瞬間弄滅所有的燈光。」候銳先給了醫生一個建議。

        「我試試看,但如果你死了,我要怎麼辦?」醫生咬著牙問道。

        「如果我在你動手前就死了,那你就回來繼續當你的醫生好了,但如果你動手時我還沒死,那咱們就在一號樓和四號樓的通道處集合,一起去直升機庫,明白嗎?」說著候銳他已經在一張半寸長的紙條上簡單寫好了幾句話,緊接著候銳他收起了紙條,然後就讓無奈的醫生通知了警衛,不久兩個警衛就趕到醫務室,他們押著候銳就返回他的監區。

        這一回,當候銳他路過伊萬諾夫的監牢門口時,沒等候銳做出什麼動作,伊萬諾夫就先抬起了頭,緊接著伊萬諾夫就看到了候銳悄悄對他比劃了一個短劍的形狀,用動作來替代語言的表述,表明了候銳是組織戰爭分部的成員身份。

        「1103,你在搞什麼鬼?」但跟在候銳身後的警衛也同樣是看到了候銳的這個動作,只不過這兩個警衛是完全不明白這個動作的意義,於是一個警衛就馬上警惕的問了起來,另一個警衛更是端起了ak74謹防候銳有什麼其他的舉動。

        「別擔心,我的肩膀很痛,我隨便活動一下。」候銳邊敷衍警衛邊停下了腳步,他本來是打算看看伊萬諾夫會不會給自己一個回應,但是很遺憾,一直到氣惱的警衛用槍托砸在候銳的背上,強迫他繼續往前走,牢房角落中的伊萬諾夫也還照樣是哪個死樣子,不要說是回應候銳了,他乾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女馬的,難道我猜錯了?這傢伙真的不是組織的成員?算了,靠人不如靠己,這次我就自己殺出去!

        於是挨了幾槍托的候銳,他就再次被關回了牢房,而那個藏在候銳指尖的小小紙團,到最後也沒有送到伊萬諾夫的眼前,既然伊萬諾夫對候銳的暗示沒有反應,那候銳也不可能冒險將自己的計畫多告訴一個人,因為候銳感覺就算到了比賽日自己只能是單打獨鬥,但這也要比事先洩密要好的多。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7
0275撒旦的手段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候銳的等待中過去,當半個月之後的又一個比賽日來臨時,整個監區的犯人就又一次被警衛們押著進入了體育館,同時在哪三米高的觀戰台上一樣是坐滿了新一批的富豪賭徒,尤里這個髒井實際的統治者也一樣,冷冷的站在一邊,他的視線越過了身前的富豪,在候銳這幫囚犯身上掃來掃去。

        這一次的比賽還是由長臉的警衛契訶夫來主持,戴眼鏡的傢伙因為院子掃雪的事情被尤里關押了起來,於是這段時間沒有在監區中露過面的契訶夫就被重新啟用,不過估計是尤里讓契訶夫也吃了不少的苦頭,所以現在看上去契訶夫都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

        比賽還是和上一次的流程一樣,契訶夫他站在格鬥籠子中簡單說了幾句就開始抽籤了,當兩個號碼代表的囚犯進入籠子,開始性命相博時,候銳卻忽然移動著腳步,慢悠悠的來到了光頭巨漢撒旦的身邊。

        瞬間,撒旦看著候銳時眼睛立刻就睜圓了,跟著很快的,他更是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就在撒旦忍不出要直接對候銳動手時,直線一直盯著格鬥籠子,只是用眼角餘光看著撒旦的候銳卻忽然低聲的問道:「大塊頭,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但撒旦對此的回答只有沉重的呼吸聲與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

        「我知道你不能講話,但是我有話跟你說。」候銳咬咬牙繼續往下說,他打算試試和撒旦進行溝通

        「……」

        「你想要殺我,我看出來了,但是我有一個建議,一會警衛叫咱們進籠子時,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殺出去?逃出這個該死的鬼地方?」

        可惜撒旦就彷彿完全聽不懂候銳的話一樣,他只是依然瞪大了眼睛死盯著候銳,其餘一點表示都沒有,這下就弄得候銳也無法確定,這個身高兩米的巨人是聽懂了自己的意思,還是他要殺自己的念頭已經超過了一切。

        當候銳在嚴重的撓頭時,站在觀戰台一角的尤里一個跟班卻忽然發現了候銳對撒旦講話,於是這個警衛就馬上湊過去、匯報給了尤里:「頭你快看,外國小子好像在跟撒旦說什麼,要不要我現在去分開他們?」

        而站在觀戰台玻璃幕牆邊上的尤里只是往候銳和撒旦這邊掃了一眼,跟著就很自信的說道:「可能是外國佬在求饒吧!先不用去管他們,等三場比賽一結束,馬上就宣佈他們之間的戰鬥。」

        「明白。」

        ……

        只用了僅僅5分鐘時間,今天的第一場比賽就結束了,一個雙臂上都有燒傷傷痕的傢伙仗著自己非人的抗打擊能力,活活的是拖死了對手;他在開始就任由對手連連的猛擊,接著才趁對手力氣消耗大半的時候,以一個乾淨利索的縮頸勒死了對手。

        但是接下來進行的第二場比賽就消耗了不少的時間,那兩個差不多體型的壯漢先從拳頭對轟開始,緊接著又變成了倒地的互掐脖子,然後又演化成了相互下黑手的掏襠與挖眼睛,撲通撲通的整整糾纏翻滾了十多分鐘,將整個格鬥籠子的地面是灑滿了鮮血,最後才由一個耐力更加出眾的傢伙,生生用拳頭打斷了對方胸口的肋骨,打塌陷了對手的心臟位置。

        然而當第三場比賽來臨時,出人意料的長臉警衛契訶夫卻忽然喊出了13號撒旦的名字,於是撒旦就只好和一個瘦高個的白人囚犯一起進入了籠子。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雖然與尤里的安排稍有不符,但是尤里和警衛們卻只當這是撒旦在處決候銳前的小小熱身,在他們的理解中正常人類是沒有誰能打敗撒旦的,讓這個巨人打一場和連續打兩場也沒什麼區別,反正撒旦都會在5分鐘之內就解決掉對手。

        果然,戰鬥剛剛開始了十幾秒,瘦高個的白人囚犯一直是發揮自己動作靈巧的特點,利用長腿對著撒旦下盤是連連進攻,完全不敢和撒旦進行正面的抗衡,不過當他在一個踢腿動作後的瞬間疏忽,沒能在第一時間躲閃時撒旦的重拳就忽然發威了,直接一拳就打的白人囚犯向後退出去2-3米。

        當背後狠狠的撞在籠子鐵絲網的瘦高個男人,他咬咬牙、瞪圓了眼睛,再一次猛衝上來時,候銳卻突然注意到這傢伙在袖子中藏了什麼東西。

        幾秒鐘之後,身體還在衝刺當中,但是一把用大量塑料製品溶化後製成的尖銳錐子就忽然出現在了瘦高個的手上,並且他下手非常快,一瞬間就用錐子刺進了撒旦的小腹,令這個無敵的巨人都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大吼。

        眨眼間,格鬥籠子中的這一突變就震驚了現場觀戰的所有人,當觀戰台上的金主們興奮的亂吼亂叫時,幾個就站在格鬥籠子旁邊的警衛卻已經是端起了ak74步槍,正準備開槍就干掉不守規矩的瘦高個。

        「都別動,撒旦能解決他,千萬不要打擾了客人們的雅興。」誰知契訶夫手上的對講機中卻忽然傳來了尤里的制止命令,這下契訶夫只能連忙按下了警衛的槍口,讓撒旦和瘦高個繼續打下去。

        這時在籠子中,狂怒、劇痛的撒旦,他把自己那粗壯的手臂一輪,一個迅猛的耳光就把瘦高個整個人都給抽到了一邊去,接著撒旦才怒吼著拔出了自己小腹中入肉足有兩寸多的錐子,立刻一股鮮血就從傷口中噴了出來。

        滿手是血的撒旦看著那小小的錐子,他用力將錐子一拋,自己馬上就甩開大步朝瘦高個撲了過去,這時從側面看過去撒旦就好像化身成了一頭巨熊,眨眼間就把瘦高個給堵在了格鬥籠子的一角。

        既然此刻已經底牌盡出,那麼瘦高個男人也肯定是無路可退了,於是他就鼓起全部的勇氣迎著撒旦就撲了過來,準備趁撒旦受傷虛弱的這個機會一舉解決掉他。可惜瘦高個男人還是低估了撒旦的力量與耐力。

        這個兩米高的巨人就那麼挺著小腹上的傷口,巨臂一伸就準確的握住了瘦高個男人直轟過來的拳頭,然後撒旦將對手往自己懷抱中一拉,瞬間又雙臂按著瘦高個的胸口往外一推,一下就把對手扔出去3-4米遠,「哐」的一聲就沉重的撞在了鐵絲網上。

        等撞得腦袋發暈的瘦高個剛剛爬起來,意識還沒完全恢復清醒時,撒旦卻已經再次追了過去,他一抬腳就狠狠的踩在了瘦高個的一條手臂上。

        「咯吱,啊……」聽著瘦高個口中發出的慘叫聲,所有人都看到他的左臂直接在撒旦的腳下扭曲成了麻花狀,在這令人發狂的劇痛當中,瘦高個也是真的拚命了,還半爬在地上的他猛地一扭身,抬腳就朝著撒旦小腹上的傷口狠狠踢去,想要用這樣的方法逼迫撒旦後退、鬆開自己的胳膊。

        誰知撒旦就好像是沒有痛覺一樣,他任由瘦高個對自己的傷口處連踹了兩腳,摔得傷口的血跡都飛到了四邊,接著撒旦才彎下腰、左手一抄就一把握住了瘦高個的腳腕,下一秒,撒旦這個巨人在轉身的同時運氣一吼,憑著一股剛猛無比的爆發力就把瘦高個從自己的頭頂上給輪向了籠子的另一側。

        「啪嘰……」一聲,腳腕還掌握著撒旦手中的瘦高個就好像一灘爛肉般的被狠狠的甩在了地上,眨眼間他全身的骨頭就折斷了十多根,這樣的痛苦簡直讓瘦高個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直接像一個破爛的西紅柿一般的往前噴出了大蓬的鮮血。

        但這還遠遠不算完!撒旦很快又掄起了瘦高個的身體,將他這個人當做玩具一樣的在身前身後摔來摔去,短短十幾秒時間內就徹底把瘦高個的身體變成了一灘爛泥,就連他摔破腦袋中的腦漿都給甩到了觀戰台的玻璃幕牆上,那些好像豆腐腦一般的腦組織一邊順著玻璃幕牆往下滑動、一邊還發出滋遛滋遛的聲音。

        死靜死靜的體育館中,無論是警衛還是囚犯都被撒旦的虐殺驚呆了,那些觀戰台上的金主們哪見過這樣殘暴的場面,差不多所有人都一窩蜂的衝出去嘔吐了起來,於是尤里也不得不暫時中止了比賽,這就讓安排在第四場的候銳得到了寶貴的喘息機會。

        耽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體育館中的秩序總算是恢復了正常,等那些面色發青的金主紛紛返回觀戰台時,格鬥籠子中的屍體和血跡都已經被清理乾淨了,就只剩下鐵塔一般的撒旦還固執的站在原地,任由小腹上的傷口在繼續往外冒血,整整染紅了撒旦囚服的半條褲腿。

        尤里不是沒試過讓撒旦下台,先簡單的包紮包紮傷口,可是這個頭腦簡單加固執的要命的撒旦卻完全不為所動,他就只是死死的盯著候銳,他就只想要立刻拗斷候銳這個黃種人的脖子。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7
0276越獄從混亂開始

        迫於無奈之下,尤里只能讓契訶夫宣佈比賽繼續進行,他現在就希望撒旦可以盡快的幹掉候銳,這樣撒旦才能聽話的接受治療,不至於讓自己損失掉這個巨大的搖錢樹。

        當契訶夫宣佈今天最後一場比賽是採取指名戰的形式,又是由新人外國佬對戰撒旦之後,現場的囚犯就立刻哄堂大笑起來,他們是真心的不看好候銳,天知道受傷之後倍加危險的撒旦會不會直接將候銳的小身板給扯成幾塊。

        等候銳在周圍無數譏笑的視線注視下、堅定而緩慢的走向格鬥籠子時,他就悄悄用眼神給站在人群後面、警衛身邊的醫生做了個暗示,跟著候銳他就義無反顧的鑽進了籠子,讓兩個警衛對自己進行了仔細的搜查,接著契訶夫就靠過來,伸出雙手好讓候銳和激動的撒旦暫時保持一定距離。

        10秒鐘之內,金主們的賭注就統統全壓在了撒旦的身上,他們這樣的舉動讓尤里這個莊家是非常的不滿,不過這一局的勝負的確也是沒什麼懸念,估計所有人在剛剛見識過撒旦的表現之後,都不可能對候銳有什麼信心了,於是尤里也只能是放棄這一場賺錢的機會了,使用較低的賠率來減小損失,全當是回饋這幫金主了。

        「開始!」隨著契訶夫猛的一聲大吼,撒旦長腿一邁就直接往前比來,而契訶夫正準備跑出籠子,誰知道候銳的動作卻更快,他腳下就跟裝了馬達一樣,身體迅速的一蹲一竄,立刻饒了半個圈子、擋住了契訶夫的去路,並且還拿契訶夫的身體擋在追在自己身後的撒旦面前。

        早已經對候銳恨之入骨的撒旦可不管這些閒人閒事,他就好像看不到契訶夫一樣,他那粗壯的手臂往胸前一含,緊接著就是重重的往外一抽,直接就把契訶夫給抽的飛了起來,好像一張面片一樣的貼到了籠子的鐵絲網上,只一擊就很乾脆的把契訶夫給打暈了過去。

        「哈哈哈哈」見到契訶夫無辜挨揍,這下全場都爆笑了起來,剩下的30多個囚犯尤其是喜聞樂見,而這時,失去了肉盾的候銳也只好邁開腳步的全場亂竄,忽左忽右、狼狽的躲閃著撒旦致命的拳腳。

        等籠子外邊的幾個警衛正打算去救出契訶夫時,尤里卻又一次制止了他們:「算了!比賽已經開始了,就先讓那個廢物躺在裡面吧,等撒旦解決了1103,你們再進去。」

        就在現場囚犯和警衛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候銳和撒旦身上時,站在體育館邊緣位置的醫生卻一步一步、慢吞吞的挪到了牆角配電箱的旁邊,接下來醫生他就緊張的盯著籠子中的候銳,腦袋裡展開了激烈的思想鬥爭

        直到這一刻,醫生他還是沒看出來,候銳他有什麼辦法能讓兩人逃出髒井,不過候銳事先反覆叮囑他要在體育館中製造混亂,好方便展開行動,然而缺乏信心的醫生卻在動手與否上突然就搖擺了起來。

        不過當醫生看到候銳又一次躲開了撒旦的重拳,並靈巧的原地一滾、從契訶夫暈倒的身體上竄過去之後,趁機滿臉期盼的看著自己時,醫生他終於是咬了咬牙,伸手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戴蓋的水杯,接著就迅速擰開蓋子並拉開了配電箱的鐵門。

        「醫生,你在幹什麼?」一個無意間聽到動靜的警衛一回頭,馬上就看到了醫生的舉動,於是警衛就十分警覺的問道。

        「下地獄去吧!」但醫生大叫了一聲,瞬間就把杯子中的水給澆在了配電箱內的電線上,緊接著配電箱裡面就開始火花四濺,眨眼間整個體育館就立刻黑了下來。

        眼睜睜看著醫生搞破壞,那個警衛當然不能容忍了,他一抬手上的74,就在黑暗中朝著醫生的位置「突突突」的開始了掃射,但可惜醫生的動作更快,他把水揚進配電箱之後,立刻將杯子朝警衛砸來,自己則迅速轉身就跑出了體育館。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眼前突然一黑,緊接著又響起了槍聲,震驚的尤里只能對著對講機在緊張的大聲詢問,不過一時間卻沒有人能回答他。而這時,身在籠子中的候銳卻突然笑了,他就憑著自己的記憶,飛快的轉身跳了起來,彷彿一隻壁虎一樣的緊緊抓在了鐵絲網中段。

        等仍然不願意放棄追殺的撒旦再次衝上來時,候銳他就猛地用腳一蹬,身體剎那間從鐵絲網上彈起,緊接著他的身體在半空旋轉了一圈,瞬間就從鐵絲網中段拔高跳到了撒旦的肩頭,等撒旦那蒲扇一般的大手胡亂朝候銳的身上抓來時,候銳這才又一次雙腳猛蹬,再次從撒旦的肩頭、一舉跳到了格鬥籠子的鐵絲網頂端,最後時刻,候銳他用盡自己全身的爆發力,直接從鐵絲網頂端朝不遠處的觀戰台撲去。

        「嘩啦」一聲玻璃幕牆就被候銳給撞得是粉碎,接著候銳他在一群手腳無措的金主們中間一滾,立刻就靠近了尤里的身邊。

        這時,本來已經掏出手槍正在戒備的尤里自然馬上調轉了槍口,他將槍口對著觀戰台玻璃幕牆的位置預備開火,但是沒頭蒼蠅一般的金主們已經是一窩蜂的衝向了門口,於是這些瘋狂逃命的金主就立刻把尤里也給湧出了門外。

        「碰碰」半蹲在地上的候銳,他毫不客氣的舉起了從契訶夫身上順來的手槍,一槍一個就用精準的點射幹掉了尤里還在觀戰台中的兩個跟班,接著候銳他在站起來的同時,直接手臂一覽就摟過來一個大腹便便的金主,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最好的擋箭牌。

        「」在候銳臂彎中的金主是不住的發抖,嘴巴中更是胡亂的飈出了大串的俄文,不過沒心思傾聽的候銳抬手就用槍把在人質的額頭上狠狠的敲了一下,並且還大聲的威脅道:「閉上你的嘴,要不然我直接幹掉你。」

        等金主被嚇得老實閉嘴之後,候銳這才摟著他也迅速的跑出了觀戰台,他們兩個剛一站到走廊上,遠處黑暗中就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與幾道手電筒的光亮,不用問這是監獄的警衛在尤里的召喚下趕來支援了。

        以一敵眾說不上是什麼明智的舉動,不過已經發動那越獄計畫就萬萬沒有終止的可能,所以候銳他帶著人質馬上往樓頂的方向跑去,他需要先搞到直升機再說。

        當候銳帶著人質到達二樓時,體育館的大廳中同樣是徹底的混亂了

        「」一個緊張的警衛在一片黑暗中端著自己的74,他面對著眼前的黑暗是大吼大叫,突然一個在黑暗中奔跑的人撞在了他的身上,於是這神經緊張的警衛毫不猶豫的揮動了自己的槍托,瞬間將這個撞到自己身上的傢伙給砸到了地上。

        不過這面的聲響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這個警衛下一秒就感覺自己的步槍上多出了一雙手,當驚恐的警衛與這個不知名、不知面目的人爭奪步槍時,另一雙手卻突然從身後勒住了他的脖子,瞬間就把這個警衛給拖倒了

        同樣的事情在整個體育館都不停的上演,黑暗和混亂給了囚犯們巨大的勇氣,無論最後的結果如何,在這一刻囚犯們都把仇恨和憤怒都傾斜在了身邊的警衛頭上。

        「集合,全部警衛都向我身邊集合。」黑暗中,契訶夫第一時間摸出了自己腰上的手電筒,當他打開手電筒、並且扯著脖子下命令時,突然出現的光束卻無謀的暴露了契訶夫的位置,立刻就有一個囚犯衝上來對著契訶夫就是狠狠的一拳。

        被這一拳打到在地的契訶夫也不含糊,調轉手上的手槍對著還要繼續朝自己揮拳的那個囚犯就是兩槍,不過都沒等契訶夫從地上爬起來,一個搶到一支74步槍的囚犯就對著他扣動了扳機,瞬間胸口中彈的契訶夫就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

        「碰、碰、碰,突突突」

        體育館中的槍聲越來越頻繁激烈,警衛與囚犯、警衛與警衛、囚犯與囚犯,眼前的一片黑暗讓所有人都發瘋了!除非你是第一時間就藏到了角落中,要不然就肯定被捲入這場混亂的對射當中。

        混戰爆發半分鐘之後,倖存的警衛和囚犯這才在各自的呼喊下聚攏在了一起,最後警衛們從正門撤離了體育館,開始沿著黑漆漆的走廊向照明正常的四號樓撤退,而雜亂的囚犯卻揮舞著搶來的武器,很快進混亂蔓延到了一號樓全樓與鄰近的二號樓當中。

        「嗚嗚嗚嗚」刺耳的警報聲已經響徹了整個髒井,大量的警衛連衣服都來不及穿,他們抓起槍就衝出了速射,而那些還在關在監區牢房中的犯人也蠢蠢欲動起來,今天晚上髒井注定大亂!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7
0277伺機而動

        「快快快,警衛全體集合、絕對不能讓犯人跑了,一分隊去維持各個監區的秩序,有暴動苗頭的統統擊斃。二分隊去控制各棟大樓的出入口,切斷囚犯流竄的路徑。三分隊馬上想辦法恢復大樓的照明,然後展開追擊。」

        隨著金主們一起逃出觀戰台的尤里,他這會也顯得是狼狽不堪,他這面才剛剛佈置完警衛的任務,那邊身後就突然傳來了74那特有的「突突突」槍聲,不用問,那些彪悍的囚犯在搶到突擊步槍之後,已經是馬不停蹄的追了上來,這下寡不敵眾的尤里也只能是收起對講機,繼續往前逃去直奔髒井的監控室而去。

        當候銳他帶著人質,追在那些金主的身後,一路狂飆向樓頂的直升機庫時,從體育館中搶到78支74突擊步槍的囚犯也呼啦啦的散開了,他們這些人很快就把混亂蔓延到了2號樓和3號樓,許多在倉促之間來不及反擊的警衛都死在了他們的搶下,而這些囚犯經過的一個個監區卻統統被打開,加入暴動的囚犯是滾雪球一般的壯大。

        在這期間也有幾個囚犯從大樓中衝到了院子裡面,只不過這些離開大樓的囚犯立刻就成為了內側圍牆與哨塔上警衛的靶子,四面八方射來的子彈很快就把那幾個失策的囚犯打死在了院子中,這些,囚犯們就只能沿著大樓開始攻擊和破壞了。

        當整個髒井處處都在戰鬥,幾個大樓的角落甚至還竄出火苗時,一直在自己牢房中靜坐不動的伊萬諾夫也忽然間睜開了眼睛,他先是側著耳朵聽了聽,確定了一下槍聲的位置和距離,跟著才嘴角往上撇了撇。

        「戰爭分部的成員果然還是出手了,那我也借這個機會一起逃吧!」低沉的自言自語之後,伊萬諾夫就用候銳扔給他的小鐵絲打開了自己手腕、腰間和腳腕上的鐵鏈,當他正準備再去打開監牢的大門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了腳步聲,兩個慌慌張張的警衛突然往這邊逃來,於是伊萬諾夫立刻一轉身就貼在了牢房的牆壁上,準備來個靜觀其變!

        「突突突……」監區走廊上的這兩個警衛是一邊逃、一邊對著身後的囚犯掃射幾槍,不過當他們將前面領頭的幾個人無情的擊斃,後面好像潮水一樣囚犯還是不同的湧上來,囚犯的人數太多了,多到了隨時可以淹沒警衛的地步,於是這兩個警衛只能是再一次的後退,並且好死不死的就退到了伊萬諾夫的牢門這塊。s

        當一個警衛在慌張的更換彈夾時,從伊萬諾夫的牢房鐵柵欄中突然就伸出了一雙手,並且直接將一把用肋骨磨製而成的尖銳匕首扎進了警衛的脖子,等這個警衛軟綿綿的倒下時,他剛才還掛在腰上的刺刀就已經到了伊萬諾夫的手上。

        緊接著伊萬諾夫手掌一拋,那把刺刀就瞬間釘進了另一個警衛的眼眶,而第二個警衛倉促間射出的幾枚子彈也是擦著伊萬諾夫的身體、射到了牢房的牆壁上面。

        「呼!」微微吐出一口氣的伊萬諾夫朝追上來的囚犯們點了點頭,接著他就動手打開了牢門,很快就混入了暴動的犯人當中。

        有伊萬諾夫加入之後,這群犯人的戰鬥力是瞬間就提升了幾倍,這些亡命徒大多出身於俄羅斯軍隊和黑幫,說起武器操作經驗都是非常的豐富,所以當他們撿起74步槍,開始和警衛們混戰時,伊萬諾夫就隱藏在人群中,用一個個致命的點射放倒警衛,悄悄的協助這些囚犯突破了一道又一道的隔離門,短短時間內就讓這群囚犯手上的突擊步槍達到了230支、人數更是增加了一倍。

        不過當髒井的警衛們從短暫的混亂中鎮定下來之後,缺乏攻擊後勁的囚犯們就馬上陷入了苦戰,等他們手上的74很快打光了彈藥時,警衛們就趁機展開了反攻,他們先是用隔離門阻擋住囚犯的腳步,接著在用不間斷的掃射來阻止囚犯們衝擊的勢頭,並且警衛還派人上到了二層的甬道上,準備佔據更有利的地勢進行火力壓制。

        「咚咚咚……」隨著一片密集的腳步聲,十多個警衛的大皮靴就在急促的跑動中踩得大眼鐵絲網是響個不停,第一個發現這件事的伊萬諾夫是瞬間抬高了槍口,他對著自己頭頂就開始連連的點射。

        「突突,突突,突突突……,啊!」

        隨著伊萬諾夫的槍聲,一個個衝近的警衛是接連翻身栽倒,大股的鮮血就像瀑布一樣的從囚犯們的頭頂上落了下來,可惜伊萬諾夫畢竟是身單力薄、他的彈夾很快就打光了,而且更要命的是另一隊警衛又接著沖上了二樓的甬道。

        這一次警衛們直接是踩著自己同伴的屍體在前進,而身在一層走廊上的囚犯雖然是不停的朝頭頂開槍,不過他們發射的子彈卻只能是先穿透前一波警衛的屍體,然後才有可能打在後一波警衛的身上,這就大大減弱了囚犯們的殺傷效果。

        很快的,不顧傷亡的警衛們就到達了彈盡糧絕的囚犯頭頂,那麼接下來自然就是一通無情的掃射。

        「突突突……,噹噹噹……,啊……」

        隨著警衛們的掃射,無數彈殼彈出出槍膛,落在二層甬道的大網眼鐵絲網上,接著再落到一層的走廊上,而在這些彈殼之前,更多的子彈則是無情的向下攢射,將他們途中碰到的一切東西都撕得粉碎!

        本來在監區走廊中的囚犯,他們中有少數逃進了兩側的牢房,但大多數卻在雨點一般的子彈雨下激烈的抖動著身體,然後很快就變成了冒煙與噴血的馬蜂窩,不過在這些死去或是潰散的囚犯中間,伊萬諾夫卻早已失去了蹤影。

        另一邊,候銳他拖著已經嚇癱的人質也磕磕絆絆的到達了一號樓的三樓,只不過在這裡候銳卻要面臨一個困難的選擇

        現在他面臨的情況就是,候銳如果往右側去,那他跑到走廊的盡頭、那裡就是監獄長的辦公室,醫生說過在哪裡有大功率電台可以聯絡外界,讓候銳能夠有尋找猿人、組織或者是路程比較近的搬運工那票人馬來求救,不過要這麼做的風險就是候銳需要衝破警衛的重重防禦,就算他最後能成功的發出信號,那他自己能不能有命堅守到救援來臨那?

        但如果候銳放棄右側選擇往左走,那麼他就會沿著兩棟大樓間的甬道到達四號樓,要知道在四號樓的樓頂上就是直升機庫,如果候銳運氣好,那他直接就可能乘坐直升機逃離髒井。

        時間緊迫,正當候銳權衡利弊後、馬上要作出決斷時,在他面前的樓道中卻忽然回覆了照明,一瞬間走廊上所有的燈都亮了起來。原來是尤里派出的人手將備用電源連接上了照明系統,這下子候銳和暴動囚犯的處境,馬上就變得是更加嚴峻起來。

        「碰碰碰」三發子彈毫無徵兆的就朝候銳這邊射來,轉瞬間就測過候銳的頭皮,釘進了牆壁當中,當候銳他一邊迅速的拉著人質蹲下躲閃,一邊扭過頭去看時,原來在不知不覺當中,有4個警衛已經順著大樓間的甬道,從四號樓一側衝了過來,這時他們距離候銳已經不到30米了。

        「都給我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傷到局長先生。」通過三樓的攝像頭,尤里在遠程指揮著警衛們的攻擊,當他看到警衛毛躁的向候銳和人質開槍時,立刻就惱怒的對著對講機大叫了起來。

        等甬道上的警衛們壓低了槍口,開始朝著候銳和人質進行最後的衝刺時,候銳也馬上重新站了起來,他推著人質的後背,讓一臉驚慌、雙手亂擺、嗷嗷叫喚的人質面朝著警衛們迎了上去。

        跑動中,當雙方的距離只剩下134米時,候銳這才看準機會,雙膝猛地往地面上一跪,同時眯起一隻眼睛,將自己手上的手槍射界從人質的腋下位置延伸了出去。

        「砰砰砰……」近距離連射!

        一剎那,候銳他的手腕是劇烈的抖動,他在兩秒鐘之內就射倒了攔路的四個警衛,外加甬道中的一個監控鏡頭,一眨眼的功夫就全部解決了這些衝上來的敵人,不過當候銳剛喘口氣,彎下腰撿起一支74突擊步槍時,在他身後的走廊上卻忽然冒出來一個班數量的警衛。

        這些傢伙剛一冒頭就立刻鎖定候銳和人質,緊接著他們就猛衝了過來。

        為了延緩警衛他們逼近的速度,候銳只能故技重施,他的身體迅速的旋轉,又一次的躲到了人質的身後,緊接著候銳他就開始用74掃射,將前面跑的最快的兩個警衛給撂倒在了走廊上。

        雖然一時間警衛拿候銳面前的人質是沒什麼辦法,不過候銳自己卻是非常的清楚,在這樣的局面下,自己已經變成了風箱中間的耗子,萬一背後的甬道上在出現警衛,那自己就絕對會在雙頭警衛的夾擊下死的無比淒慘!
Babcorn 發表於 2017-3-30 23:27
0278合作出逃

        殘酷而緊迫的現實,基本上沒給候銳什麼選擇的餘地,面對人數眾多的敵人,他只能是一邊射擊,一邊拉著人質的衣領往甬道上退去,畢竟這時甬道上除了死屍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而在候銳正面對的走廊上,逼近的警衛們在丟下兩具屍體之後也學乖了,他們紛紛躲進了一個個房間的門口,不停的在門口那對候銳這面探頭探腦,但卻徹底的封死了候銳往走廊上前進的可能性。

        就這樣,當候銳和人質不停的候銳,眼看著距離甬道盡頭的四號大樓也只有20多米的距離時,兩個警衛卻忽然跑了出來,他們中一個人對著候銳的背部就開槍射擊,另一個更加的乾脆,他衝上來就拉住了甬道盡頭的鐵門,動手間就把鐵門給鎖了起來。

        「女馬的!現在誰都別想擋老子的路。」

        由於是來自背後的襲擊,候銳他連頭都沒轉回去,手臂上就先挨了一槍,緊接著候銳原地下蹲並好像陀螺一般的急速轉身,然後他在口中一邊瘋狂的大吼,一邊端著ak74,先是一個短點射就擊中了開火的警衛,打得他整個人往後飛跌、撞到牆壁就蹭出了長長一道血跡。

        然後在半秒鐘之內,候銳他死死的將ak74的槍托頂在自己的肩膀上,跟著他手臂的挪動、微調槍口之後,他這才果斷的再次扣動了扳機,一槍將剛剛才把鐵門鎖上的另一個警衛給爆了頭。

        瞬間解決兩個警衛之後,候銳這才注意到自己寶貴的人質剛剛也中彈了,那個警衛隔著鐵欄杆的近距離掃射的確是打中了候銳的手臂,然而另兩發子彈卻同時打中了人質的肩膀和胸口,令這個胖乎乎的人質有些迷茫的站在原地,只會用手緊緊的捂著傷口。

        候銳他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人質槍傷的出血量,他馬上就估計出來,這個寶貴的擋箭牌就要玩完了,而同時,人質這會已經虛弱的跪到了甬道的地面上,儘管他還用手緊緊的按著自己的傷口,但是那血還是源源不斷的冒出來,瞬間就染紅了人質西裝下面的白襯衫。

        眨眼之間,候銳前期好不容易積累的優勢就這樣耗盡了,此刻的他不但去路被封死、身後有追兵,而且能用來防彈的人質也即將玩完。

        「啊!突突突……」鬱悶之極的候銳乾脆就把ak74的槍管架在了人質的肩膀上,開始對著那些已經從一號樓三樓走廊,追到了甬道上的警衛們連連點射,可惜怒射了幾秒鐘之後,候銳他馬上又聽到了ak74中傳來的撞針「咔咔」聲,這預示著候銳的彈夾已經打空了!

        馬上,甬道中的警衛就發覺了候銳這邊ak74啞火的情況,當剩下幾個警衛冷笑的端槍從隱蔽處站起來時,一個好像隊長似得警衛就囂張的衝著候銳大吼:「卑賤的雜碎,馬上放開人質。」

        放你妹!決絕的候銳緊緊的握住了剩下的手槍,雖然他剩餘的子彈已經不夠解決掉所有的敵人了,但是候銳他就算拚死也不可能在返回那間牢房了。

        「我說你聽到,突突突……」那個警衛隊長還想要繼續勸說候銳投降,但是這時在警衛們的身後卻馬上響了一片槍聲,接著在警衛們中彈倒下之後,候銳這才越過屍體,一眼就看見了衝在最前面的伊萬諾夫。

        「戰爭分部,爵士。」當伊萬諾夫衝到候銳的面前時,他一邊低聲說出了自己的綽號與組織中的歸屬,一邊迅速的彎腰從警衛的屍體上撿起了兩個彈夾,並且隨手還扔給了候銳一個。

        「戰爭分部,野狗。」候銳他啪的一下接住了彈夾,動作流暢的給ak74更換之後,他也沒時間廢話,只是在人質胸前摸了一把,抓起一個小小的領帶夾就轉身往鐵門跑去,等伊萬諾夫與他身後的十多個囚犯來到達候銳身邊時,候銳恰好是打開了這道門,為囚犯們進入四號樓掃清了障礙。

        接下來,兩個急迫的囚犯剛轉過轉角衝進去,四號大樓的三層走廊上就瞬間響起了一陣密集的槍聲,然後那兩個囚犯就滿身彈孔的倒回了候銳和伊萬諾夫的面前。

        這時的伊萬諾夫就馬上顯現出一個精銳戰士的高超戰術水平,面對前方未知的情況,他並沒有急著發起衝鋒,而是先從死去的警衛腰間拔出了一把刺刀,跟著伊萬諾夫就將這刺刀的刀身當做鏡子來使用,簡單的往前一伸,立刻就倒映出了轉角走廊上的景象。

        原來有十多個警衛已經埋伏好了,他們用辦公家具和房間門口構建了一道防線,死死的卡住了這群囚犯前進的路徑。

        「強攻?」候銳迅速的轉換位置,從甬道的另一側移動到了伊萬諾夫的身邊,張嘴就詢問他的意見。

        「不好辦!就算最後能衝過去,咱們這邊也不會剩下幾個人了,混戰中就連你我都無法保證安全。」伊萬諾夫的視線隱秘的一掃周圍的囚犯,接著才回答了候銳的問題,說到底伊萬諾夫還是再把這些囚犯當做是炮灰使用,現場當中只有他自己和候銳才是最有價值的。

        「我跟你們拼了!」就在候銳和伊萬諾夫一籌莫展的時候,又一個囚犯忍不住熱血的衝動了,他不顧身邊人的阻攔,跳起來大叫著就衝進了走廊,果然,馬上又是一陣密集的槍聲響起,這個囚犯他就連三步都沒衝過去就被打的滿身窟窿。

        趁這個射擊間歇的機會,伊萬諾夫也猛地一探頭,同時他手上的ak74也迅速的一個點射,很乾脆利落的將一個防守的警衛爆頭,不過他這麼做也是於事無補,因為剩下的警衛依然是死死的扼守著走廊,讓囚犯們難以踰越一步。

        突然,冥思苦想的候銳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接著他就興奮的對著伊萬諾夫等人說道:「我有辦法了,快點找一個火種給我。」說完候銳不理會伊萬諾夫等人迷惑的表情,動手就把自己的囚服上衣給脫了下來。

        「快快快,找找看警衛的屍體,看看有沒有打火機。」伊萬諾夫也馬上反應了過來,在他的督促下,幾個囚犯對甬道上的那幾具警衛屍體一頓翻找,還真就叫他們找到了一個破舊的金屬打火機。

        而這會,候銳他已經將自己的上衣在警衛屍體的傷口處蘸滿了血跡,跟著他一把搶過打火機,對著那團衣物一點,2-3秒鐘之內,一個火苗旺盛的火球就出現在了候銳的手中,接下來候銳直接就把這個燃燒的火球往走廊上的警衛那邊扔了過去。

        浸滿鮮血的上衣因為柴油而不停的燃燒,很快就散發出大量腥臭的煙霧,就這樣,一顆粗糙的煙霧彈就被候銳給製造了出來,看著這一切的伊萬諾夫朝候銳投射過來一個欽佩的眼神,接著這傢伙就帶著囚犯們,沿著走廊的兩側朝煙霧中摸了進去,在沒有驚動警衛的前提下就拉近了雙方的距離。

        等負責殿後的候銳重新鎖上了甬道盡頭的鐵門,並且為了延緩警衛的追擊速度,他乾脆將鑰匙孔中的那個領帶夾一把掰斷,用來徹底堵塞了這把鎖!

        「突突突……啊!衝呀!唔!」

        煙霧中突然就傳來了激烈的槍聲與慘叫,這肯定是伊萬諾夫與囚犯們在和防守的警衛短兵相接,於是候銳他也毅然決然的一扭頭,朝著煙霧中衝了進去。

        就在候銳他離開鐵門的時候,大隊的警衛就從一號樓中追了過來,他們5-60人的數量直接就塞滿了整個甬道,不過很可惜他們這群人卻統統被一道鐵門給攔在了甬道中,儘管是看著前面不遠在激烈的交火,可就是趕不過去。

        「你帶幾個人留下來破門,其餘的跟我走,咱們從院子中繞過去。」一個負責指揮的警衛大聲喊叫著,很快這5-60人的主力隊伍就離開了通道,原路朝著一號樓的樓梯衝去。

        差不多半分多鐘之後,光著膀子的候銳已經和伊萬諾夫,及最後剩下的六個囚犯衝破了警衛的防禦,此後他們是一路狂奔,很快就到達了四號大樓的樓頂,當候銳他們站在露天的樓頂,看著近在咫尺的直升機庫時,每個人眼中都充滿了興奮的神情,在髒井這個地獄裡面呆了這麼久,估計囚犯們是從來沒想過有機會可以逃出去。

        「你帶兩個人從右面迂迴過去,我先去幹掉守衛,一會咱們在直升飛機上見。」伊萬諾夫匆匆對候銳說了一句,接著他自己就領著其他幾個囚犯朝直升機庫展開了衝擊,他們就在空曠的樓頂上和機庫附近的3-4個警衛展開了對射。

        趁伊萬諾夫製造的這個機會,候銳帶著兩個囚犯從側面繞了過去,當他們一路暢通無阻的靠近機庫時,一架米-171直升機正在從機庫中被牽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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