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幻想] 我的第三帝國 作者:龍靈騎士(已完結)

 
穆離鳶 2017-4-1 10:45:4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242 397063
穆離鳶 發表於 2017-4-1 12:15
第110章 暗夜長刀

  走到門口的圖哈切夫斯基突然回頭,看著阿卡多問道:「對了,總理先生,我能問一下,你們會怎麼處理德國共產黨嗎?」

  「這一次他們挑戰的是我們的底線,將軍先生。」阿卡多不去看圖哈切夫斯基的眼睛,低聲說了一句:「現在支持我的所有人都希望我能強硬的處理德國共產黨。」

  如何強硬他沒有說明,但是強硬這個詞包含的意味卻讓圖哈切夫斯基明白了,清洗已經開始,德國的大街小巷都有擦不乾淨的鮮血。這裡,至少是現在的這裡,並不是一個共產主義理想鄉,相反這裡是共產黨的地獄。

  阿卡多,以及阿卡多代表的利益集團,都是布爾什維克的敵人,所以他們也不介意在最有理的時候捅布爾什維克刀子。就在兩天之前,等著上飛機的圖哈切夫斯基還聽說了幾個曾經通過信的同志被絞死的消息。

  「憑我們間的個人友誼,還有蘇聯在奧地利還有捷克斯洛伐克的讓步,我可不可以請你放一些人離開?」圖哈切夫斯基最終歎了一口氣問道。

  「好吧,我給你一個500人的上限,不能再多了!從中層管理幹部裡挑選吧,上層的名人們我要留著,給我的追隨者們一個交代。」阿卡多想了想回答道。

  圖哈切夫斯基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很是憂傷的微笑:「謝謝你了,我的朋友。說實話你和我都知道事實上發生了什麼,那些可憐的同志卻要為你個人的野心流幹鮮血。」

  「很多時候我們都要無奈的進行選擇,這些選擇遵循的不是道義和真理,相反卻是利益還有強權。」阿卡多沒有辯解什麼,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些人命無非也就是兩個利益集團之間討價還價的籌碼而已。

  「我說過,我不想在戰場上遇見你。」圖哈切夫斯基突然說了一句:「現在我改主意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要親手打敗你,把你釘到十字架上,挖出你的腸子。」

  「我可不想在戰場上遇見你,這是實話,是我的心裡話。」阿卡多笑了笑,表情說不出的詭異:「我會儘量避開你,真的。」

  圖哈切夫斯基走了,來的匆忙,走得也很匆忙。他帶走了幾個傷痕累累的德國共產黨人,這幾個人是蘇聯方面看重的共產國際裡的臉面人物,值得蘇聯保護和爭取。更多的被釋放的德國共產黨員被塞進列車運往蘇聯,他們此時此刻還不知道為了他們的性命還有影響力,蘇聯政府放棄了兩個遙遠的德語地區。

  其實圖哈切夫斯基索要的人員名單裡,很多名字的主人已經不在了,不得不用其他並不那麼重要的德國共產黨員來代替。因為針對德國共產黨的屠殺早就已經開始,如果圖哈切夫斯基再晚來幾天,可能蘇聯想要的人一個都不會剩下。

  就在前一天夜裡,對德國共產黨的清洗工作就已經全面展開,整個德國所有的工會都被取消,所有的工人領袖都被逮捕。有記載的共產黨人全部被抓捕,甚至連進入國會的共產黨議員都沒能倖免於難。

  萊因哈特•海德裡希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相反他是一條聞到血腥味就狂躁暴怒的鯊魚,這一晚他手下的党衛軍出街入巷,把能找到的所有可疑分子都抓了個一乾二淨。

  党衛軍手裡有一份長長的抓捕名單,大部分是共產黨骨幹份子,還有不少偏向于共產黨的自由人士,當然這份名單裡還有一部分出自大德意志黨還有國防軍之手。

  大德意志黨控制的財團有很多對手,克虜伯還有傑林耐克•卡西亞以及博斯等人都不介意利用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剷除這些對手,所以党衛軍出手的時候,他們擬定了一份長長的名單交給了萊因哈特•海德裡希。

  大德意志党的商人們希望用這次清洗來打垮自己的競爭對手,他們知道只要不做的太過分,就不會讓阿卡多產生不滿。何況阿卡多也需要大量沒收的資產來支撐他擴充國防軍的「米福券」。

  大德意志党的政客們也希望在這一次大規模的行動中肅清自己的政敵們,顯然阿卡多個人也不會放棄這麼一個加強他獨裁統治的機會,所以一些老牌中立政客的名字都出現在名單上,他們要為自己的牆頭草行為付出最後一次代價。

  而國防軍一直非常惱怒衝鋒隊的胡作非為,所以也希望借這個機會削弱衝鋒隊的實力。和阿卡多的党衛軍不同,衝鋒隊並非是被國防軍承認的打手集團。

  因為有深厚的軍方背景,所以一開始阿卡多就向國防軍保證党衛軍不會威脅到軍方地位,相反党衛軍還是軍方退役人員的收容所,從組建党衛軍的時候這支部隊就是作為一支忠於阿卡多個人的軍方預備役部隊進行培養的。

  在阿卡多成立党衛軍的時候,就對心腹萊因哈特•海德裡希說過,党衛軍將來是作為在國防軍領導下的忠心耿耿的主力部隊組建的。要的是忠於他個人並且服從統一指揮,而不是另立山頭自成一派。萊因哈特是一個明白人,也是這樣執行的。所以現在這支党衛軍是以軍方退役軍官作為骨架,以崇拜阿卡多的狂熱份子作為血肉組建的准軍事組織。

  而衝鋒隊卻沒有這樣的自知之明,衝鋒隊的頭子羅姆從一開始就打算取代國防軍,這個策略讓衝鋒隊和國防軍的關係勢同水火,而因為阿卡多和希特勒兩個人的或者說這兩個人身後代表的不同勢力之間的敵對關係,衝鋒隊一直以來也無法修復它與國防軍之間的裂痕。

  於是國防軍可以容忍與自己有密切關係的党衛軍坐大,卻沒辦法無視衝鋒隊一絲一毫的挑釁。所以這一次國防軍也給党衛軍送去了一份名單,希望党衛軍可以借這次事件除掉一些衝鋒隊的活躍份子。

  不過萊因哈特•海德裡希執行這些任務的時候,略微的變動了一些標準,讓這個清洗名單更加符合一些阿卡多的個人利益。

  比如說他沒有理會很多衝鋒隊的高層人員,還特意放過了衝鋒隊的頭號首腦羅姆。這麼做是確保衝鋒隊不會立刻垮臺,讓阿卡多有更多機會和藉口去整合國防軍各部勢力。

  比如說他留下了很多有影響力的非大德意志党成員的商人首腦,為的是給大德意志黨內的商人們一點壓力,避免他們形成壟斷。而且避開了比較敏感的民族問題還有其他後患。

  總之在這一次的清洗過程中,僅僅柏林一地就有大約3000名共產黨員被逮捕或者槍殺,並且有超過700名所謂的激進分子被沒收財產驅逐出境。

  當然這不是最終的死亡人數,事實上大約有4100多人死於這幾天的清洗,德國人民出於對這個國家的熱愛無視了這次殘酷的鎮壓,國會縱火案很大程度上讓普通人明白了戰爭並不遙遠,所以在這個時候,面對著可怕的共產主義威脅,整個德國空前的團結起來。

  另外還有人在這次鎮壓中死去,衝鋒隊損失了19個高級管理幹部,包括一個在外面沒有多少名氣的內部人物希姆萊在內。不知道為什麼阿卡多親自下令把這個並不出名的希姆萊幹掉,但是党衛軍非常忠實的執行了任務。大批衝鋒隊中層幹部被擊斃,一時間納粹黨對整個衝鋒隊都失去了控制,這個暴力組織招到了嚴重破壞,處於嚴重癱瘓的狀態。

  國會補充的議員都由大德意志黨指派,這一次大德意志黨獲得了壓倒性的優勢議席。所以阿卡多的提案獲得了通過。

  取消黨派競選資格,所有的立法工作將由行政部門負責,並且由行政部門進行修憲。言論、集會結社以及出版等自由將暫時取消。隱私條例中關於保護通話以及通信自由的規定予以廢止。政府有權干涉任何事物,以便恢復新的秩序。另外,政府將有權自行立法。並且由總理,代理執行總統職權。

  遠在東普魯士的興登堡總統已經病重昏迷,這份議案他甚至都無法親自簽字,最後是醫護人員抓著這位老總統的手指頭在文件上按的手印,不過不管怎麼說,阿卡多在法律上獲得了授權,成為了這個國家的合法獨裁者。

  而這個獨裁者上臺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宣佈取締德國共產黨,對全國境內所有登記在冊的共產黨實行退黨公證,不願意執行這一命令的共產黨成員,要麼被禮送出境,要麼就被抓往一個特別的營地進行勞動改造,而這些負責關押他們的營地,被稱作集中營。

  做完了這件事之後,阿卡多第二件事,就是通過外交途徑,邀請意大利領導人墨索里尼先生訪問德國。就奧地利與捷克斯洛伐克問題,展開兩國之間的諒解磋商。


穆離鳶 發表於 2017-4-1 12:15
第111章 最後一次努力

  說實話意大利的獨裁者貝尼托•墨索里尼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法西斯,是他提出了法西斯這個詞,是他組建了法西斯這個黨,是他一直自我標榜為世界法西斯領袖。

  墨索里尼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迅速崛起,因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的情況,對他的機會主義政策十分適合。為取得人民的支持,他利用人們對日益壯大的共產主義運動的恐懼同時訴諸國人因意大利在戰後談判中所得無幾而日益增長的愛國主義的不滿情緒。

  1919年3月23日,他指揮發起一場「法西斯主義運動」,在米蘭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戰鬥的法西斯黨」。這個團體的政治綱領是工團主義和民族主義的口號的結合。

  1919-1922年的動盪年代裡,墨索里尼利用他的黑衫軍衝鋒隊抗擊罷工工人,共產黨,社會黨人。1920年共產黨人的威脅減退了。1921年大選中,二十二個法西斯黨人被選進國會。法西斯政黨在全國範圍內被組織起來。

  墨索里尼建立了國家法西斯黨,墨索里尼被稱為「領袖」。1922年一次長時間總罷工被「衝鋒隊」所破壞。從而使經過周密策劃的「羅馬進軍」(1922年10月28日)掃清了道路。在這次危機期間,墨索里尼本人留在米蘭,直到猶豫不決的伊曼紐爾三世拒絕顧問們拘捕墨索里尼的建議,召他組織內閣(10月31日),被任命為總理,獲取政權。

  而這位意大利的法西斯領袖,一直以來對德國現在的政策非常不滿,他不希望看見溫和中透著激進的德國對外政策,他需要有一個瘋子支持他的宏偉擴張計劃。

  而這個瘋子的人選他已經找到了,那就是德國納粹党的黨魁阿道夫•希特勒。所以墨索里尼的衝鋒隊一直是納粹黨褐衫軍衝鋒隊的主要支持者,如果沒有意大利的支持可能納粹黨的暴力機構早就灰飛煙滅了。

  現在大家知道了德國納粹褐衫軍的由來了吧?這完全是變了個顏色拷貝意大利法西斯黑衫軍的山寨產物。現在知道德國納粹衝鋒隊名稱的真想了嗎?這真是連名字都懶得換的紅果果的剽竊。——看來山寨並不是中國人的發明和專利,大家都是從那個時候發展過來的,烏鴉不要笑煤黑……

  這一次墨索里尼應邀訪問德國,其實也是意大利不得已採取的妥協措施。法西斯党在德國的代言人納粹党一直被壓制,最終是一個叫阿卡多•魯道夫的男人登上了德國權力的巔峰,這標誌著墨索里尼在德國的一系列的投資徹底失敗。

  作現在,為勝利者一方的阿卡多•魯道夫向貝尼托•墨索里尼發出了邀請。如果放在別的什麼時候,墨索里尼完全可以擺個姿態推脫掉會面,可是現在這個邀請是以奧地利以及捷克斯洛伐克問題為背景發出的,由不得墨索里尼猶豫。

  於是乎墨索里尼不得不匆忙趕來,來見一個令他非常不爽的德國男人。因為在意大利他被尊稱為領袖,而這個叫阿卡多的男人在德國同樣被尊稱為領袖——按照通常的道理而言,兩個領袖之間必須有一場明爭暗鬥。

  事實上在這一次會面之前,蘇聯政府已經在暗地裡默認了德國吞併奧地利的事實,他們不再會為了奧地利伸張什麼狗屁正義,他們只是戒備著德國的發展壯大,並且借著這個機會發展壯大他們自己。

  法國政府因為經濟危機導致的國內金融混亂和建造馬其諾防線所用的資金拖累,無法在短時間內對德國形成武力威脅,只能任由德國人在奧地利興風作浪。而且法國的元帥貝當高估了德國正在修建的齊格菲防線,認為法國軍隊「會在這條防線上付出無數生命」。

  所以墨索里尼這一次訪問德國,被整個歐洲認為是列強對於奧地利保持獨立現狀的最後一次外交努力。伴隨著這一次的外交努力,意大利有四個師開往邊境,墨索里尼在接受記者採訪時明確表示:「必須首先確保奧地利的獨立。」

  說句實話阿卡多個人對墨索里尼領導下的意大利沒有一點好感,整個二戰的過程中,意大利軍隊就一直如同夢遊一般,他們現在南斯拉夫等地區被打了一個丟盔棄甲,又在北非讓英國人給虐殺了一遍,等到蘇德戰爭打響之後意大利的軍隊更是沒什麼戰鬥力可言。

  根據阿卡多前世讀到過的一篇野史的記載,斯大林格勒會戰之後,墨索里尼飛往柏林詢問希特勒有關意大利軍隊的損失情況,惱羞成怒的元首大人回答他的是:「沒有!意大利沒有損失!因為他們都跑光了!」

  所以阿卡多一直沒有急著像希特勒一樣找上墨索里尼,研究所謂的「世界的軸心」。這也是阿卡多領導的大德意志党和墨索里尼領導的法西斯党聯繫並不密切的主要原因。

  因此阿卡多也實在沒有把意大利調動兵力的事情放在眼裡,他非常有把握依靠兩個師的德國軍隊就能輕鬆擊敗意大利的挑釁,唯一讓他有所擔心的是還在搖籃中的德國空軍會不會過早的暴露實力。

  但是這並不代表阿卡多輕視意大利,相反他對於這一次與墨索里尼的會面是經過精心準備的。畢竟這個國家現如今還是歐洲主要強國之一,擁有德國無法彌補的海軍和空軍優勢。

  阿卡多希望借這一次會面拉攏墨索里尼加入他的陣營,並且獲得意大利在奧地利等問題上的支持;墨索里尼希望遠征德國,徹底教訓一番德國的新領導人,告訴他誰才是獨裁者中的老大。於是阿卡多和墨索里尼兩個人各懷鬼胎的人在德國的總理辦公室見面了。

  不過國家領導人畢竟是國家領導人,墨索里尼一見面就擺出了一副親昵的模樣,擁抱了一下比他高半個頭的瘦高男人:「阿卡多,我的朋友,很高興見到你。」

  阿卡多當然也不會落了下乘,很是友好的擺出了各種P0SS來讓記者拍照,之後記者們離開,留下了兩個人進行單獨會談。氣氛也就一下子不太友好起來。

  「阿卡多總理,我一直希望德國是一個民主而又自由的國家。」墨索里尼敲打著桌面,擺出了一副老大哥的教育嘴臉來:「所以我不希望看見在德國有驅逐和虐待民主人士的情況。」

  「想必意大利一定是一個民主的國度。」阿卡多冷笑了一聲,氣勢上絲毫不弱:「既然大家都在幹一樣的事情,就不要互相指責這種事情了,你和我的屁股都不乾淨。」

  阿卡多很是滿足自己的一番回答,如果自己是滿清政府的總理大臣肯定說不出這樣理直氣壯的反擊來,八成只能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看起來有一個強大的國家做後盾,確實是一件讓人非常自豪的事情。

  「我建議你和納粹黨展開合作,畢竟你只能坐一個位置,把總理讓給希特勒先生,得到我還有很多國家的支持,符合你自己的利益!」墨索里尼沒有討到好處,只能改變策略,畢竟他這一次來沒指望撈取什麼德國境內的好處,主要是為了奧地利等問題。提起希特勒的納粹黨來,只是廢物利用一個籌碼罷了。

  阿卡多哈哈大笑:「不要以為你能成為意大利的領袖有多麼了不起,1924年6月10日,我就聽說了一個消息,有人幹掉了亞科莫•馬泰奧蒂。現在你明白了嗎?我們不是仇人,相反我們應該是並肩前進的盟友。」

  1924年誰認識一個叫阿卡多•魯道夫的人?墨索里尼皺起眉頭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對面的年輕人,他在十年前就左右了一場遠在他國的政變,簡直不可思議。所以這一刻墨索里尼感到了危險,而且他知道憑藉意大利的國力無法威脅平穩度過經濟危機的現如今德國。

  「我們當然可以成為朋友,甚至是堅定的簽訂條約的盟友。」思索了一番之後墨索里尼決定先軟一些,避免一些不愉快的爭端,至於他一直支持的希特勒納粹黨,他當然也暗自決定不會輕易放棄,現在不說能扶植希特勒上位這種狂妄的話,就是讓希特勒拖一拖阿卡多的後腿也是好的。

  不過他還是第一時間表明了自己的基本立場:「但是我還是不想看見納粹黨的影響在德國持續衰減。」

  「這是德國人民的選擇!我無法左右。」阿卡多一攤手笑著說道:「而且德國已經通過了法案,禁止激進黨派的各種活動宣傳。」

  阿卡多起身走到了地圖前面,對一臉莫名其妙的墨索里尼笑著說道:「德國的內政你還是不要插手了,我想你這一次來,主要是為了捷克斯洛伐克還有奧地利的問題。所以我們還是不要互相兜圈子了。」

  「意大利不會在這個問題上讓步!奧地利必須保持獨立!」墨索里尼冷哼了一聲:「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不要那麼急著下結論,墨索里尼先生。」阿卡多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示意墨索里尼看一看:「你先看一看我的籌碼,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穆離鳶 發表於 2017-4-1 12:15
第112章 三成股份

  「提議?什麼提議?什麼提議可以讓我放棄意大利在奧地利地區的利益?」墨索里尼盯著阿卡多,一臉疑惑的抓起了桌子上的文件,仔細的讀了起來。

  文件的內容不可謂不豐富,裡面有很多德國給出的條件讓墨索里尼非常感興趣。比如說德國將承認意大利在埃塞俄比亞的特權,並且在必要的時候幫助意大利控制非洲殖民地。一旦德國或意大利其中一國控制了蘇伊士運河,另一國將承認這個控制並允許另一國無償使用。

  關鍵是在另外一份文件裡,蘇聯已經承認了德國對奧地利和捷克斯洛伐克等地區的控制,並且對這個控制做出了克制和忍讓,雖然不知道德國究竟用了什麼辦法迫使蘇聯的勢力退出了這一地區,但是這份文件也從一個側面反映出了德國的蓄謀已久。

  既然德國準備了很長時間,那麼就可以說德國在這個問題上準備的非常充分,而法國英國意大利美國卻只能被動應付,孰優孰劣已經不用判斷了,至少這一次後知後覺的意大利似乎是改變不了什麼了。

  看到第三份文件的時候,墨索里尼已經有一點被自己的震驚麻木了,英國政府為了挑起德國東進的野心,竟然單方面承認了德國對奧地利還有捷克斯洛伐克蘇台德地區的控制權,條件僅僅是可有可無的一筆「公證費」。

  現在除了在法國邊境上德國用齊格菲防線討價還價之外,就只剩下意大利還有美國兩個世界強國對德國的東進野心擁有話語權了,墨索里尼現在很想知道,德國是不是也正在著手搞定大洋彼岸遙遠的美利堅合眾國。

  「不要在想了,我已經派出了我個人的特使,趕往美國會見剛剛接手一個爛攤子的羅斯福總統。」阿卡多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墨索里尼的心思,直接開口說道:「如果沒有發生別的事情,現在應該已經開始談判了。」

  「美國不會坐視一個曾經強大的敵對國家崛起的。」墨索里尼皺著眉頭說道:「不要忘了美國曾經在德國死了不少人。」

  阿卡多笑了,然後很是閒庭信步的反駁道:「你忘了,美國不是《凡爾賽合約》的締約國,它對德國來說甚至都算不上敵人,相信我,至少在未來30年內我都不會考慮與美國開戰的愚蠢行為……那麼,你覺得美國有什麼理由拒絕我的蛋糕?」

  聽到阿卡多這麼說,墨索里尼立刻問道:「什麼蛋糕?」

  「一個對付真正敵人的聯盟!」阿卡多笑著回答。

  「真正敵人?你是說共產黨?」

  阿卡多指了指那摞文件:「你還是仔細看完之後再說吧,如果我是你的話,用不存在的利益換取實實在在的東西,絕對是一個合算的買賣。」

  墨索里尼皺著眉頭翻到了那摞文件的最後,一個獨立的法案原件靜靜地躺在那裡,封皮上赫然寫著《反共產國際協定》。墨索里尼眼睛一亮,然後急不可耐的翻閱起了裡面的內容。

  這個協定包括3條正文、附屬議定書和秘密附件。主要內容非常簡單:第一,締約國相約互通關於共產國際活動的情報,並緊密合作,協議和採取必要的防止措施;第二,對「受共產國際威脅的第三國」採取防止措施,或共同邀請其加入本協定;第三,設置常設委員會,協議反共事宜。

  隨後的秘密附件規定:第一,當締約國一方遭到蘇聯進攻或進攻威脅時,另一方不得採取任何有利於蘇聯的行動並立即商討「保護共同利益」的措施;第二,未經雙方同意,不得與蘇聯締結違背本協定精神的任何政治條約。

  而這份文件後面還有一份簽署文件的照片,這是一份德國與日本秘密簽訂的《反共產國際協定》,上面雙方已經簽字加印,正式生效了。

  「你看!」阿卡多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要保證,我給你保證,你要安全,我提供安全,我帶著誠意為和平作出了自己的努力,現在剩下的一切都要看‘領袖’您的決定了。」

  「你打算獨自霸佔總理還有總統兩個位置,對嗎?」墨索里尼沉默了許久,突然間冒出了一句似乎無關緊要的問題。

  不過阿卡多聽懂了墨索里尼的話外音,於是點頭回答:「我可以確保這份文件和這些秘密協議被完全執行,我甚至可以排除特使前往意大利,談判簽署兩國之間的完全盟約。」

  「如果美國最終放棄了,那麼意大利也將保持中立。」墨索里尼把事情推給了別人,卻把那些文件又看了一邊。

  ……

  一輛豪華的奔馳汽車停在了一棟華美的鐵門前,兩名穿著禮服的僕人優雅的推開了鐵門,汽車再次發動起來,緩緩的開往院子裡那棟宏偉的城堡。

  在城堡正門,汽車再一次減速,一位看起來大約50歲的管家模樣的人上前,在汽車停住的同時,幫忙拉開了車門。而走下車子的女人,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仿佛世間所有的美麗都融匯在那一張臉上,這個女人用她的存在闡釋了傾國傾城這個詞的真正含義,僅僅憑藉著美麗,她就在氣勢上壓倒了面前的十幾位豪商和官員。

  「梅賽德斯小姐,一路上辛苦了。裡面請。」管家把腰彎的更低,輕聲說道。

  「讓各位久等了,不好意思。」梅賽德斯笑著走進屋子,一邊走一邊對等候她的人群點頭致意:「臨時決定去考察了一下福特公司的設備保存情況,畢竟收購福特汽車公司,是我來的目的之一。」

  「梅賽德斯小姐,白嵐花集團,或者說德國的那位先生,真的會幫助美國走出困境嗎?」以為拄著拐杖的老者一邊陪著梅賽德斯走向屋內,一邊輕聲問道。

  「當然,如果美國幫助德國在領土糾紛問題上取得勝利,在國際反共問題上支持德國的強硬態度。那麼白嵐花集團會幫助美國增加至少30萬個就業崗位。」梅賽德斯笑著說道,她一笑,似乎屋子裡的溫度又高了不少,幾個年輕一些的官員還有商人,開始情不自禁的撕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同時吞了一口口水。

  老者點了點頭:「在反共產國際的問題上,美國向來是支持所有國家的,這一點毋庸置疑。而且美國在戰後沒有參加《凡爾賽合約》,這足以證明我們對德國的誠意。」

  說著說著,一行人已經來到了城堡的大廳裡,梅賽德斯很是隨意的找了一個沙發坐了下去,老者也很是隨意的吩咐了一聲上酒水,於是有身份或者說身份夠硬的人都找了位置坐下,其餘的人都三五成群的在周圍站好。

  老者沒有等梅賽德斯開口,就又逕自說道:「不過羅斯福總統還有國會的一些傢伙對德國的領土要求非常不安,他們希望我可以幫忙說服那位先生放棄過分的要求,而美國也會適當的做出補償,大家皆大歡喜豈不是更好?」

  「在我的未婚夫眼裡,沒有什麼折中方案。摩根家主。」梅賽德斯眼簾微垂:「我們最需要的東西是什麼,相信您非常清楚,我也相信家主您有能力說服尊敬的羅斯福總統,並且讓國會改變主意。」

  「好處呢?」老摩根很是隨意的問了一句。

  「可口可樂公司的3成股份。」梅賽德斯笑著說道。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她的手輕輕的捏在了一起。而只有她自己清楚,自己的手心已經滿是汗水了。和摩根財團的掌舵人談判,真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

  大約等了一分鐘,在梅賽德斯準備喊出5成股份的時候,對方先開口了。

  「成交!」老摩根一臉得逞的奸笑:「年輕人,你的定力真好,如果不是略微慌張了一點,可能連這三成股份都省下了。」

  「我未婚夫說,就當交下摩根家主這個朋友也好。」梅賽德斯站起身來,卻沒有伸出滿是汗水的手來:「我等摩根家主的好消息。」

  ……

  走出城堡,上了汽車,梅賽德斯望著窗外的風景,對司機輕輕的下令道:「給阿卡多發電報,就說我失敗了,沒有按照預定完成計劃,多丟了可口可樂公司三成的股份。」

  「小姐,對方這麼難對付嗎?」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比我想像中還要厲害,或者對於世界局勢眼光沒那麼獨到,但是在做生意這一項上,他比我厲害的多。」梅賽德斯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父親培養我經商,我也自認為深知商業理論,可是最終還是小看了這些商戰之神啊。」

  不過遠在柏林的阿卡多看到了梅賽德斯的電報之後大笑了起來:「不愧是我的未婚妻,比起奧地利還有捷克斯洛伐克蘇台德地區,可口可樂公司的三成股份不是便宜太多了嗎?」

  還有一句話他憋在心中,誰也沒有聽見:一旦開戰,那些都是拿不走的啊!




穆離鳶 發表於 2017-4-1 12:15
第113章 奧地利

  奧地利政府終於在1933年7月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英國人和西歐強國為了讓德國「東進」,最終放棄了他們。法國人苦於掙扎在經濟危機和馬其諾防線無底洞中無法掙脫,暫時也無法顧及遙遠的他們。蘇聯人在一開始就暗中和德國眉來眼去,把奧地利還有捷克斯洛伐克的蘇台德地區賣給了德國人。唯一比較反對德國吞併奧地利的意大利在墨索里尼訪問柏林之後就改變了主意,竟然開始支持德國人的計劃。美國人在國會討論了一番之後,保守派力壓了比較強硬的羅斯福總統,選擇了支持德國人的「和平」崛起。

  絕望的奧地利政府只好打出了他們認為最為明智的一張民意牌,希望可以依靠國家人民的意志來阻止自己被強大的德國吞併。打定主意的奧地利政府宣佈,將在1933年9月實行全民公投,由人民選擇加入德國還是繼續保持獨立。

  不過隨後他們迫於強大的國際形勢壓力,還有德國外交官們的咄咄逼人,與德國政府簽訂了一個折中過渡條約,這個《德奧協定》規定「奧地利政府必須在承認自己是一個日耳曼國家的原則下行事。」

  奧地利希望可以通過這樣一個協定來緩和兩國關係,推遲德國吞併奧地利的時間表,達到拖延觀察的目的。等到國際形勢發生變化,西歐強國走出經濟危機之後,自然就可以站出來阻止德國人的擴張野心。

  可惜阿卡多並不打算給奧地利政府這樣一個機會,他在拿到了幾個主要國家的許諾之後,就開始抓緊部署起吞併奧地利的工作。

  1933年8月25日,一個晴朗的早晨,奧地利邊境檢查站裡執勤的軍官還有幾名士兵就看見了德國境內開來了一支規模龐大的軍隊。

  公路上一輛接著一輛的軍用卡車,道路兩旁有大批的軍馬還有騎兵,在卡車部隊的後方甚至可以隱約看見坦克還有裝甲車的身影。

  一輛敞篷奔馳軍用汽車搖搖晃晃停在了距離兩國邊境線只有幾十公分的地方,車門被人打開,一名國防軍少校軍官走下了汽車,摘掉了手套帶著兩名端著衝鋒槍的衛兵走到了奧地利檢查站的門口。

  「早上好!我是國防軍第25裝甲師獨立裝甲教導營的霍夫曼少校,我奉命控制這裡,並且向維也納推進。」少校一邊說一邊走進檢查站,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不要進行無謂的抵抗,那樣只會讓更多的日耳曼同胞流血。」

  「少校,我沒有接到允許你們入境的命令!」奧地利軍官皺著眉頭說道:「你們這是入侵。」

  「今天早上,維也納被共產主義份子圍攻,向德國政府正式提交了保護申請。」霍夫曼少校很是隨意地說道:「現在已經沒有奧地利這個國家了,只有德國的東方行省。」

  「對不起!我沒有得到有關這方面的消息!如果你們執意要進入奧地利境內,我們會進行還擊!」奧地利軍官一邊說一邊摸向了自己腰間的手槍。

  兩名德國衛兵已經把衝鋒槍的槍口對準了他,不過霍夫曼少校似乎很不以為然,他擺了擺手:「不要這麼緊張,我今天起得早了一點,再過幾分鐘,你就會接到放行的命令。所以你還是等等再做決定的好,免得搭上自己的小命。」

  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外邊不下300人的部隊,還有這些人身後的那些坦克:「你看,如果我們直接攻擊,你們也沒有什麼還手的機會,我們沒有直接開火就是想保護同為日耳曼民族的同胞,這樣的誠意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奧地利軍官點了點頭,手也從手槍邊挪了開,他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電話機旁邊,一邊用手指頭敲打著辦公桌,一邊看著霍夫曼少校。不得不說,德國裝甲部隊的制服還真他麼的帥啊!

  「鈴,鈴,鈴。」不出所料,沒過多久,電話機就響了起來,奧地利軍官一把抓起了聽筒:「這裡是邊境檢查站!我們這邊有德國軍隊想要通過,到底是怎麼回事?」

  「放行!他們不是敵人!」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語氣裡帶著無奈還有不甘,緩慢地說道:「現在維也納亂了套,很多互相抵觸的命令到處發佈。」

  「上帝啊,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奧地利軍官端著電話聽筒的手有點哆嗦。

  「政府部門剛剛下令,為了避免日耳曼人民流更多的鮮血,允許德國武裝部隊進入奧地利,不過他再次重申了9月份的公投不會取消。」電話那邊的人歎了一口氣,掛掉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奧地利軍官沒有轉身,而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槍,在所有人的眼前拍到了電話機的旁邊,發出了「咚」的一聲。

  「放下武器吧!這裡交給他們吧!」說完,奧地利軍官就走了出去,他的身後,幾名奧地利士兵也都交出了自己的槍還有彈藥,很是無奈的走出了自己執勤的邊防檢查站。

  霍夫曼少校揚起嘴角,對進來的副官下達了命令:「帶上你的人,向東前進。控制遇到的一切設施,工廠,還有軍營!接管這些地方的指揮權。去吧!」

  副官點了點頭,帶上幾名士兵走出了檢查站,公路上的汽車開始發動起來,帶起一陣塵煙,騎兵們策馬前進,整個邊境檢查站又一次熱鬧了起來,坦克和裝甲車一輛一輛的駛過原來的邊境線,向著奧地利境內開去。

  ……

  「簽字吧。」一名德國外交官把文件按在了奧地利領導人舒施尼格面前,一臉蠻橫的得意表情:「相信我!你已經沒有別的什麼更好的選擇了!世界已經承認了奧地利歸屬德國!沒有人會為了奧地利和德國作對!」

  「沒有經過公投,任何文件我都不會簽字的!我沒辦法違背我的良心!」舒施尼格搖了搖頭說道。

  那德國外交官冷哼了一聲:「你就這麼不見棺材不掉淚嗎?阿卡多總理已經下令,奧地利全民公投將在明天提前舉行,所有德國人民都有權利投票奧地利的歸屬權。」

  舒施尼格一愣,然後面目變得猙獰了起來:「你們這是欺騙!為什麼要算上德國人?這次公投應該是奧地利人民自己的決定!你們這是訛詐!」

  「阿卡多總理認為,既然是決定日耳曼人民的未來,那麼就要全體日耳曼人民做主才行!奧地利不能獨立在德國之外!我們相信這是全體德國人民的願望!也是奧地利日耳曼人的願望!」

  那外交官把鋼筆遞給了舒施尼格:「至於你!交出你的權力,然後到鄉下去找個屋子過下半輩子,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我說過!我死也不會簽字!哪怕只有我一個奧地利人願意為獨立自由流血犧牲!也證明有奧地利人為了真理而奮鬥過!」舒施尼格憤怒地說道。

  「高尚!偉大!」外交官笑了起來:「但是愚蠢。」

  一名德國軍官走進了屋子,對德國外交官彙報了外面的情況:「先生!維也納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中。第25師已經控制了所有重要地段,奧地利部隊已經全部被繳械控制。」

  「不,中校先生。」外交官指了指坐在位置上的奧地利領導人舒施尼格:「日耳曼人都已經回歸祖國的懷抱了!不過這裡還有一個不肯投降的‘奧地利人’!」

  中校揚起嘴角,掏出手槍指向了舒施尼格的腦門。

  「等等!」舒施尼格臉色煞白。

  「呯!……」槍聲響了。國防軍中校無奈的聳了聳肩:「對不起,你說晚了。」

  ……

  對於德國實際上的領導人阿卡多•魯道夫而言,1933年9月15日這天是空前榮耀的一天。這位德國領袖一直以強大德意志國家作為他的口號和目標,而今天,當他帶著他的軍隊來到維也納來宣佈「德國和奧地利合併」時,他真正的做到了他所說的一切。

  他受到幾千人的熱烈歡迎。阿卡多從他的臨時司令部所在地林茨來到奧地利的首都,40輛坦克在前面開路,坐滿軍官的警車作後衛,一路上他受到了來自奧地利各地的大德意志党信徒的歡迎。

  在路上大部分時間裡,阿卡多站在敞篷汽車上,身著黑色的党衛軍軍官服向狂熱的支持者們幾乎是歇斯底里地揮手致意。他的支持者們許多人揮舞著德國的旗幟。一些大德意志党黨員則把德國的國旗縫在奧地利國旗上。

  「我們此時此刻的感受,」阿卡多一邊揮手,一邊在維也納的大街上宣稱:「也是所有其他德國人的共同感受!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今天宣稱的統一的德國,再也不會被任何人所分裂,永遠不會處於分裂狀態。」

  第二天。阿卡多就和奧地利的軍方簽署了由他作為德國總理親自擔任奧地利軍隊代總司令的法令,所有奧地利士兵必須發誓效忠於這個大德意志党的主席,這個領導著7000多萬日耳曼人的國家領導人。



穆離鳶 發表於 2017-4-1 12:15
第114章 一個時代的離去

  維也納,一家豪華的飯店中央,德國總理阿卡多•魯道夫正在發表一次激動人心的演講。這一次演講是為了慶祝奧地利正式成為德國的東方行省而舉行的。

  「諸位!德國崛起的時代已經來臨!我們將共同見證整個德意志民族的振興!日耳曼人作為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種族,將會永遠繁榮昌盛!」阿卡多高舉起酒杯,對著他的新支持者們高聲說道。

  「阿卡多•魯道夫萬歲!」所有人都高舉起酒杯應和著。這裡有維也納的名流,有工業家、房產商、還有銀行家甚至著名音樂家。他們對阿卡多勾勒出來的日耳曼人共榮的願景期待不已,瘋狂的支持著這個新來的維也納主人。

  德國控制奧地利的新聞已經被公佈出去,柏林的大街小巷到處都是歡呼雀躍的人群,自從上一次戰敗以來德國先是在阿卡多的帶領下拿回了自己的萊茵蘭,又在阿卡多的帶領下吞併了奧地利,一時間阿卡多•魯道夫的名字已經成為了讓德國人最狂熱的符號。

  德國吞併奧地利的第一時間,美國人就發來了賀電,聲稱「完全理解德國維護民族統一的願望。」並且重申了美國支持德國進行的一系列東進行動。

  隨後英國也對外召開了記者發佈會,宣佈英國將在日耳曼民族問題上嚴格恪守中立,不會為任何一方提供支援或保護,但英國單方面希望各個方面保持應有的克制。

  蘇聯外交發言人表示,會對德國邊境的向東擴展表示關注,希望德國本著友好互信的態度發展蘇德關係。但是在最後,蘇聯很是委婉的承認了德國在奧地利和蘇台德地區的地位,並表示蘇聯對此完全理解。

  意大利一反常態支持德國,直接把奧地利賣給了德國;法國對此事件一直保持沉默,一直沉默到了最後一秒。

  僅僅過了幾天,奧地利就在德國的監督下進行了全民公投,公投的結果不出意料,所有人都同意奧地利併入德國,支持這個提案的人占奧地利總人口的99%。根據法律,奧地利當天宣佈正式加入德國,成為德國的東方行省。

  所有人都知道事情還沒有完,畢竟在捷克斯洛伐克北部蘇台德地區德國人的影響還在繼續,有萊茵蘭還有奧地利作為榜樣,德國幾乎所有人都覺得蘇台德地區已經是德國的囊中之物,每個人都在討論德國那無比光明的未來,那個重新成為歐洲大陸最強大國家的美好未來。

  而在同一時間的另一個地方,醫護人員正在緊急搶救著一個病床上的老人,護士緊張的盯著掛在床邊的吊瓶,醫生時不時對床上的老者進行著心臟按壓。一名牧師站在床邊輕聲的祈禱,希望上帝可以站出來幫助這位垂死的老人。

  最終一名上了年紀的醫生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所有人都無力的離開了床邊,兩名穿著西服的男人上前一步,用手按了按老人脖子間的動脈,然後互相看了一眼,點了一下腦袋:「可惜記錄死亡時間了。」

  就在宴會進行到最熱烈的時候,一名中校神色匆匆的跑向了阿卡多,貼在他的耳邊說出了一個緊急事件:「總理先生,剛剛傳來的消息,興登堡總統離世了。」

  阿卡多一愣,沉默了幾秒的時間,最後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走到了舞臺之上,示意音樂停止下來。當會場裡都安靜了下來之後,阿卡多才用最沉重的聲音說道:「對不起,各位,今天的宴會恐怕只能開到這裡了。」

  他環視了四周,繼續說道:「剛剛得到的消息,我們敬愛的總統大人,前帝國元帥保羅•馮•興登堡,就在一小時前,永遠的離開了我們。」

  「哦!上帝啊!」下面的賓客們發出了驚呼,有的女士用手帕捂著嘴巴,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男士賓客們都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很多人都把剛才的笑臉換成了標準的哀悼表情,能進入這裡參加宴會的人,都有一張很會變化的臉孔。

  「我這些天一直在代興登堡總統管理德國,執行德國總統的權力和義務,所以我必須儘快趕回柏林。」阿卡多臉上掛滿了遺憾和悲傷:「我希望各位繼續一如既往的支持我,我也會用最大的努力來回報大家。」

  阿卡多知道自己必須儘快趕回柏林,主持興登堡總統的葬禮。然後把總統職權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心裡。大德意志黨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只等他回到柏林就可以成為德國真真正正的獨裁者。

  事實上德國吞併奧地利的過程並不如看上去那樣一帆風順,在短短二十天的接管過程中,党衛軍和國防軍不得不抓捕了大約3000名不合作者,這些人拒不承認德國人的佔領和接收,甚至為德國人的接管製造障礙。在阿卡多的命令下,這些人被抓進了集中營,為德國製造棉被還有帳篷。

  興登堡的離世搬走了阿卡多大權獨攬之路上最後一塊石頭,阿卡多知道從這一刻開始,他的前方將不再有任何障礙,他如同曾經的希特勒一樣,會成為整個德國說一不二的皇帝。

  興登堡的離開,標誌著一個時代的終結,那個時代屬￿毛奇,屬￿魯登道夫,屬￿興登堡,雖然在那個時代裡德意志帝國裡英雄輩出,無奈卻因為最後的結局並不光彩,讓這些人物黯然失色。阿卡多尊敬他們,卻早已經立志要超越他們。

  兩個小時之後,阿卡多就坐上了返回柏林的飛機,用他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德國首都柏林,也就是他苦心經營的大本營。他的飛機降落的時候,德國海陸空三軍的將軍們都被集合在了國防軍總司令部裡,等著他們實際的指揮者到來。

  「立刻命令陸軍開始執行《漂白粉計劃》。清洗部分興登堡元帥的舊部,不要鬧出人命!所有解除兵權的將軍都要安排好歸宿!給予房產還有金錢補償!」阿卡多一下飛機就開始給手下人佈置任務。

  他一邊走一邊繼續對身邊的秘書辛德拉安排:「通知芬妮!立刻展開輿論攻勢!我明天一早就要聽到人民的呼聲!現在就去吧!立刻!」

  辛德拉點了點頭,立刻退開了幾步,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安娜!通知党衛軍!控制這些人的家屬!不要暴露!只是遠遠的給我盯緊了!如果得到命令,全部抓起來!」阿卡多一邊走向自己的汽車,一邊和另一邊沒離開的安娜說道。

  有一名軍官遠遠的跑了過來,一臉焦急的模樣。來到阿卡多的近前,這名軍官立正敬禮:「總理先生!剛剛接到的消息!因為得到了興登堡總統去世的消息,斯特萊斯曼先生從法國乘坐飛機返回柏林,想要趕上總統先生的追悼會。但是剛剛得到的消息,因為遇到大霧,飛機在法德邊境墜毀。」

  「什麼?」阿卡多一愣,他曾經在卡爾•本茨身上做過延長已知歷史人物壽命的努力,可是失敗了;而後他又在斯特萊斯曼身上做了一些嘗試,讓本來應該死於1929年末的斯特萊斯曼成功的延長了壽命。

  可惜延長了壽命的斯特萊斯曼多活了三年,還是在一個突如其來的事故中去世了,是不是證明歷史人物的壽命無法改變呢?阿卡多想到了這裡,又搖了搖頭。他覺得人物的壽命是可以改變的,只不過改變了壽命的人物又會遇到許多問題,終究會在一個時間點真正的死去,這個解釋才更加合理。

  「調查清楚了嗎?」他回頭看向那個報信的軍官:「立刻給法國政府打電話,確認這個消息!還要向邊境的駐軍證實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大霧天氣,是不是真的有飛機墜毀!」

  然後他回過頭對身邊的安娜命令道:「你給加斯科爾打個電話,讓他聯絡在法國的眼線,我要知道斯特萊斯曼見過什麼人,最後在哪裡上的飛機,都有什麼人在飛機上。明白了嗎?」

  下達了命令之後阿卡多才鑽進了汽車,隨著長長的車隊趕去國防軍總司令部,然後還要趕去總統府,在那裡他將主持給興登堡總統的追悼會,給這位可以用中規中矩來形容的老人一個體面的葬禮。隨著汽車的晃動阿卡多想到了甚多事情,他想到了如果他一路成功下去,可能成為整個歐洲的帝王;他想到了如果有一天他失敗了,可能要和希特勒一樣在昏暗的地下室裡給自己一槍;他甚至有點想知道,他的葬禮會是誰來主持。

  就在他換了一身衣服,趕到了國防軍總司令部安排了國防軍的所有任務之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到總統府。在那裡他終於確認了他的老搭檔、老朋友、老戰友斯特萊斯曼死亡的消息。

  上一個時代的人們相繼離開,阿卡多越來越感覺到,他一個人的時代將要來臨了。



穆離鳶 發表於 2017-4-1 12:15
第115章 元首

  「讓我們沉痛哀悼我們敬愛的斯特萊斯曼先生,願他的靈魂在天堂中安息。」在一片哀傷的氣氛中,主持斯特萊斯曼葬禮的牧師輕輕的祝福道。

  可憐的斯特萊斯曼葬禮上,竟然沒有出現一個德國高官,僅有幾個平時的友人還有幾個代表阿卡多等人前來祭拜的國防軍少校軍官。

  並不是大德意志黨薄情寡義,甚至大德意志黨給予了斯特萊斯曼死後應有的一切榮譽,他被追任為大德意志党副主席,家人也拿到了一大筆撫恤金。

  「他的一生光明磊落!一直在為人類的和平與發展做出自己最大的貢獻!他榮獲諾貝爾和平獎,是真正嚮往和平的偉大之人!他永遠活在我們心中。」代表大德意志党來祭奠他的少校軍官鄭重的朗讀了一遍阿卡多寫好的稿子。

  「那麼,時間會緩解你們的痛苦!你們的哀痛和思念會陪伴著這位先生走上天堂之路。上帝保佑斯特萊斯曼先生!愛與追憶永恆……先生們,可以下葬了!」牧師輕輕的提醒周圍的家屬。

  之所以大德意志党沒有大人物來參加這次葬禮,是因為一個早就已經計劃好的儀式不巧趕在了斯特萊斯曼葬禮的同一天,也就是1933年的12月21日。

  ……

  「今天,我們站在這裡!站在德國人的土地上!站在柏林,這塊我們祖先用鮮血和尊嚴澆灌的土地上!我的身後,是安德烈•柯裡昂的雕像!他是全世界公認的自由鬥士!他是全世界的光!」阿卡多站在刻意仿製的等比例雕像之前,對著他前面上萬名觀眾發起了演講。

  「我的面前,站著的是一個民族,一個在屈辱中呻吟的民族!那場戰爭結束之後,我們這個民族的驕傲就沒有了!那些戰勝者們騎在我們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們隨意踐踏我們的尊嚴,一個歐洲大陸上最高貴的民族地尊嚴!你們告訴我,你們是選擇像本傑明•馬丁一樣去做一個自由的鬥士,還是一個奴隸?」

  阿卡多提出了問題之後,用眼睛掃視了下面的聽眾然後才繼續開口說道:「你們或許要說:阿卡多先生,我需要一個工作,一塊麵包。是地。你的說法很對,生命實在是太重要了。但是我要告訴你們。這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比生命更重要,那是自由!那就是尊嚴!」

  「只要在歐洲的版圖上,這個叫德國的國家四分五裂積弱不堪。我們的尊嚴就不存在!只要其他國家的人,在聊天的時候說到德國這個字眼的時候會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我們的尊嚴就不存在!我們需要的,不是一塊麵包!而是一個生存空間!一個民族地生存空間!這生存空間,不是靠乞求和抗議來實現的,而是靠鐵和血來實現的!」

  掌聲!掌聲如雷!在一片歡呼聲和叫好聲中,阿卡多向下面的信徒們揮手致意,整個德國的共產黨在流血,党衛軍的鐵棍肆無忌憚的揮舞在所有挑釁阿卡多威嚴的人頭頂,不過這一刻阿卡多依舊是德國人民心中最偉大的領袖,帶領著他們走向註定的輝煌。

  等到掌聲終於漸漸平息下來,阿卡多才繼續開口講道:「別人欺辱我們,哪怕是最弱小的民族也來踐踏我們,我們只會叫著:我們表示強烈的憤慨和抗議,這樣的人。是沒有骨頭的!這樣的人,是低賤的!我們應該用大炮地震耳欲聾聲讓敵人顫抖!我們應該碾壓他們的尊嚴、生命,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一群只知道抗議的懦夫!」

  「你們要記住,一個隻懂得抗議的國家,是一個沒有骨頭的國家!一個隻懂得抗議的政府,是一個沒有骨頭的政府!當我們地尊嚴、領土、生存地空間都遭受踐踏的時候,還不知羞恥地抗議地政府,我們是不需要的!你們最後也會拋棄它們的!」

  「我很驕傲,在你們這些人中。這樣沒有骨頭的人,少之又少!我的面前,是一個留著千年不屈血液的軍團!這血液,曾經在我們祖先的血管裡面流淌過,他們沒有屈服過!現在,它們在我們的身體裡面汩汩奔湧,你們告訴我。你們願意它冷卻嗎?」

  「不!」無數的人憤怒的大喊,人們高舉著右手行著德意志禮,瘋狂的衝擊著党衛軍組成的人牆,希望能夠近距離的和自己的領袖拉近距離。整個會場的上空都回蕩著人們的叫喊聲,場面再一次失控起來,演講也被迫中斷了幾分鐘。

  照相機的鎂光燈不停的閃爍著,所有的記者都在記錄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阿卡多一身党衛軍的黑色軍官服裝在演講臺上那樣的威武出眾,讓他那本來就高大的身影更加挺拔剛毅。這一刻,攔在他前面的興登堡終於死去,而追逐著他腳步的希特勒也被他踩進了塵埃,現在的他就是德國的主宰,是德國人民心中的神祇。

  「芬妮,他現在已經成為偉人了!」傑格•雨果端著相機一邊給高舉著右手的阿卡多拍照,一邊問站在他身邊捧著胳膊一臉迷戀的芬妮。

  「不!」芬妮笑了起來:「相信我!他會更偉大!我要挎著他的胳膊走向神壇!」

  場面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阿卡多繼續著他的蠱惑人心:「能夠團結人們的。有兩件東西:共同的理想和共同的犯罪。我們有雕刻在德意志旗幟上面的偉大理想,我們會為這理想流盡我們的最後一滴血!在今天的柏林。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拯救我們的祖國,只有這理想!凡爾賽條約,是一個極大的恥辱!我們有拒絕執行它的決心和理由!做你們想做的吧!就像本傑明•馬丁那樣拿起槍,就像他帶領著他的同胞們高舉著那面自由的大旗英勇殺敵一樣!假如你們期望戰鬥,那就去戰鬥吧!然後我就能夠看到你們是七千萬奴隸還是七千萬堅貞不屈的日耳曼人!」

  他一邊高聲大喊,一邊用手拍打著他前面的演講台:「如果有那麼一天,我,阿卡多•魯道夫,也會像本傑明•馬丁那樣,舉著屬￿我們德意志的大旗沖在最前方!哪怕是戰死,我也會微笑著進入天堂!我會見到那些德意志的榮耀的祖先們,我可以昂著頭顱走到偉大的腓特烈大帝跟前,我可以驕傲地對他說:我,你的子孫,沒有給你丟臉,我為偉大的德意志流盡了最後一滴血!」

  「我們不為奴役而戰!我們為自由而戰!我們不是機器,不是牛馬,我們是人!是從來沒有屈服過的日耳曼人!」

  「我們以自由的名義團結起來!為一個新的、公平的世界而戰!我們為人人有工作而戰!為那些奴役我們的人滾出德國人的土地而戰!為我們不需要整天喊著抗議而戰!為我們的尊嚴而戰!為我們的諾言而戰!」

  「為解放這個國家而戰!日耳曼人,我們為我們的祖先的榮耀而戰!為我們的子孫後代能夠驕傲地宣傳:我們是從來不屈服的日耳曼人而戰!」

  「歷史會永遠記住這一天!大德意志將會在今天崛起!所有日耳曼人要做的就是敞開你們的懷抱!來迎接屬￿你們的榮光!」阿卡多站在高臺上,揮舞著自己的胳膊大聲地說道:「我的同胞們,德國和德國人民萬歲!德意志精神萬歲!自由!萬歲!」

  阿卡多知道他這片無恥的抄襲演講徹底成功了,他鼓動了無數的德國人民,讓這個民族重新振作起來,為了今後更加強大和富饒不惜與任何人開戰。

  最後,他又一次在高臺上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對著下面無數的信徒結束了自己的演講:「勝利!……萬歲!」

  「阿卡多•魯道夫萬歲!」所有人的忘我的高喊起來。

  在如山的歡呼聲中,德國國防軍實際上的總指揮勃勞希契還有大德意志黨的克虜伯默克爾等人相繼走上了演講台。

  等所有人在阿卡多前面站定,默克爾向前邁出一步,開始宣讀國會通過的最新法案:「根據國會剛剛通過的德國國家領導人特別法案。德國將在未來三年內不再設置總統與總理兩個職務,這兩個職位的一切權力,將由阿卡多•魯道夫全權負責。」

  「萬歲!」台下的信徒們又一次歡呼雀躍了起來,足足一分鐘之後,歡呼的聲音才逐漸停止下來,默克爾這才開始繼續宣讀這份法案:「在此期間阿卡多•魯道夫擔任德國元首一職,統領德國海陸空三軍,並對所有政務負責。」

  說完,他回過身子,高舉起自己的右手:「元首……萬歲!」

  「元首……萬歲!」勃勞希契、克虜伯和一干人等全部都用德意志禮對阿卡多敬禮。台下的信徒們也全部都跟著敬起了德意志禮,山呼起了這個新鮮的口號:「元首!萬歲!」

  阿卡多一手扶著武裝帶,一手輕輕抬起指向天空:「勝利!萬歲!」

穆離鳶 發表於 2017-4-1 12:15
第116章 打成狗

  「德國所有武裝部隊向元首宣誓效忠的儀式已經全部都舉行完畢了。我的元首。」勃勞希契將軍把一份報告書工整的擺放在阿卡多的辦公桌上,然後退了一步立正彙報道:「您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德國三軍總司令了。」

  「相信我!將軍閣下,我無意於那些無聊的權勢,之所以將這些權柄都把持在我自己手裡,只是不想被一群蠢貨拖住我前進的後腿而已。」阿卡多笑了笑,直接說道。

  勃勞希契點了點頭:「我個人是非常信任您的,我的元首!可是陸軍中還有一小撮人對您保持著戒心,這不利於您對整個國防軍的領導和指揮。」

  「他們向你要了什麼?或者說如果讓國防軍安心,你需要我做點什麼呢?」阿卡多繼續笑著問道。

  勃勞希契想了想,似乎掂量了一番措辭,最終開口說道:「我的元首,國防軍對游離於它掌控之外的任何德國國內武裝力量都沒有好感。比如說納粹黨的衝鋒隊,比如說您的党衛軍。」

  「我明白了!」阿卡多點了點頭:「我會和萊因哈特•海德裡希說明情況的,党衛軍的武裝部隊將劃撥給國防軍指揮,除了編制獨立之外,其他部分均和國防軍合併。這個計劃你看怎麼樣?」

  「真是太感謝您了,我的元首!」勃勞希契立正敬禮:「元首萬歲!」

  「先別急著謝我!我只是做我覺得應該做的事情。」阿卡多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党衛軍交給了國防軍,那麼國防軍就要給我相應的回報!給你們兩天時間,把有皇室背景的重要軍方大佬們給我想辦法弄出實權部門!」

  「有必要這麼急嗎?」勃勞希契皺著眉頭問道。

  阿卡多遞給他一份文件:「當然!必須急一些了!計劃中的新一輪擴軍馬上就要開始了!我不希望有蒼蠅這種時候跳出來搗亂!」

  「是!我這就去辦!元首萬歲!」勃勞希契立正敬禮。

  勃勞希契將軍前腳剛走,安娜就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把一份文件遞給了阿卡多:「元首大人,您的未婚妻梅賽德斯小姐已經從美國返回柏林了,今天下午的火車,根據您的意思,傍晚的時候您要親自趕去火車站為她接風。」

  「安娜!不要吃醋啦!」阿卡多喝了一口水,被安娜陰陽怪氣的彙報嗆到了,咳嗽著說道:「咳咳!你知道很多事情……算了!都怪我還不行嗎?去幫我準備一下吧,晚上你還有芬妮加上梅賽德斯,我們一起吃晚飯。」

  誰說穿越者三妻四妾稀鬆平常的?這女人多了哪有那麼多精力和時間應付啊?我現在一天要看十幾個小時的文件資料,還要開幾個會議,從早忙到晚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那群混蛋穿越回去又攀科技又練部隊——竟然還有工夫談戀愛!這不是騙人呢嗎?阿卡多恨恨的想道。

  「好啦!我也知道你這個花心的元首大人心裡有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呢麼。」安娜靠過去幫阿卡多捏起了肩膀:「晚上我和芬妮一起去逛街,您的安全交給德普他們負責了!我們要是一起見了面,梅賽德斯尷尬不說,你也不好過,誰叫我們都喜歡你呢,你難過我們可是要心疼的。」

  「說我什麼壞話呢?」能不敲門就走進元首辦公室的,也就那麼幾個人了,碰巧這幾個人裡女人居多,比如走進來的德國宣傳部部長芬妮。

  「啊!你來的正好!我正巧有事要找你!在我們控制的幾家大報紙上,用最大的篇幅宣傳捷克斯洛伐克的蘇台德地區現狀!要用大量的照片!體現德語人民在那裡受到的不公正待遇!」阿卡多看見芬妮立刻恢復到了工作的狀態:「國內的宣傳攻勢準備的怎麼樣了?」

  芬妮很是幹練的把帶來的文件也放在了阿卡多的桌子上,然後隨手端起了阿卡多的水杯喝了一口,才回答道:「放心吧!有奧地利的成功在先,人們的情緒非常容易調動!奧地利的成功回歸讓德國人民空前的團結了起來,現在的我們已經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敢來挑釁的了。」

  「繼續準備這方面的材料!等到我們需要使用的時候,全都拋出去!造成這樣一個事實,那就是蘇台德地區自古以來就是德國神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領土!」阿卡多盯著他對面那張德國地圖,眯起眼睛來說道。

  芬妮迷戀的笑了起來:「阿卡多!你工作的時候真是讓我著迷!實在是太帥了!」

  「是啊!是啊!他太帥了!要不要我給你這只小狐狸讓地方啊?」安娜在阿卡多身後一邊按著他的肩膀,一邊調笑道。

  「那當然好!如果你真的願意的話。」芬妮捂著嘴嬌笑道:「別到時候怪我不講姐妹的情誼吃獨食就好。」

  阿卡多感覺到了安娜掐著他肩膀肌肉的手指明顯用了一下力,疼痛讓他不得不苦笑了起來:「好啦!二位美女!我們一起去吃個中午飯,下午的時候,我還要參加軍工委員會的生產例會。你們兩個還是饒了我吧。」

  「現在就吃不消了?」安娜嫵媚的笑了笑:「我還沒用力呢啊。」

  「是啊!」芬妮也跟著點頭:「梅賽德斯小姐傍晚才回來呢!你現在就求饒,是不是早了點?」

  阿卡多無奈的抓起一份文件,裝作老僧入定看了起來,他在這兩個紅顏知己面前還真是拿不出半分元首的氣場來,那種小說裡面王霸之氣一振,美女納頭便拜的情節他自覺也實在沒有福氣享受。

  餘光看了看桌子上,發現文件一會沒看又似乎厚了不少。緊跟著撇了一眼芬妮那頗有些規模的前胸,好巧不巧正遇上芬妮那炙熱的眼神,趕忙收回了目光,一本正經的看起了文件來。

  ……

  「那群國內的白癡!」史密斯把報紙丟到辦公桌上,指了指上面的巨幅標題:「他們這群蠢貨,是不是覺得把捷克斯洛伐克賣給德國了,德國就會和蘇聯翻臉打起來?」

  他喝了一口咖啡,繼續破口大駡:「還不是在暗地裡眉來眼去?到最後法國的威脅沒有根除,德國的威脅又重新壯大,真是丟了西瓜去撿芝麻!得不償失!」

  「那個從士兵一路爬上來的阿卡多•魯道夫還真是有點能耐!竟然能讓他就這麼搞出一個獨裁政府來!」副官坐在史密斯的身邊,一臉欽佩的表情:「還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自稱元首?元首?嘖嘖,真不錯的稱呼。」

  「他可不是有點能耐,他是有大智慧的那類厲害對手!」史密斯很是鄭重地說道:「這些年和他打交道,我可能是整個英國研究他研究的最多的人了。他的發跡,他的青雲直上,我都經歷過,看似他一直依靠著逆天的運氣,細細一想這個人似乎更依仗自己的能力。」

  「從他莫名其妙的被西克特提拔到總司令部開始,這個人所做的一切就透著詭異。」史密斯用手敲打著辦公桌桌面,微微搖晃著腦袋說道:「一路平步青雲,卻偏偏西克特,斯特萊斯曼,克虜伯,甚至是那時候的總統興登堡,都有意無意的看重著這個阿卡多!」

  「這個人也確實非常有能力,帶著國防軍避過了幾次聯軍軍控委員會的發難,在他的帶領下國防軍比《凡爾賽合約》規定的規模強大了幾倍!最終他還修訂了《新凡爾賽合約》,把國防軍的擴編合法化了。」

  「緊接著這個傢伙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這個位置,興登堡一死,他就成了德國炙手可熱的英雄領袖。」史密斯的手指頭停止了敲擊:「如果我是國王陛下,我用盡全力也不會再對這種對手妥協了,奧地利我們已經敗了,如果在捷克斯洛伐克問題上再退一步,那整個世界,都將是這個人的了。」

  「算了吧!史密斯上校!國王陛下可不會聽你和我的!我們只是駐德武官而已,又不是他的國防大臣。」副官笑了笑說道。

  「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史密斯哼了一聲說道:「如果我們一點都不關心這些事,那過幾天真出問題的時候,我們就是第一批德國人的俘虜了!」

  「算了吧!史密斯上校!」副官被史密斯的擔憂逗樂了:「德國人才剛剛輸掉戰爭十幾年!他們的軍隊現在還被我們的聯軍軍控委員會看管著,我們只是拿他們去對付蘇聯人而已,您還是不要過分擔憂了。」

  史密斯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但願如此吧!我總是有一種預感,我們遲早都要在這個阿卡多•魯道夫元首身上吃一個大虧。不只是我們,法國人和美國人也是一樣。」

  「放心吧!史密斯上校!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像十幾年前一樣!還可以把他們打成狗!」副官笑著說道。



穆離鳶 發表於 2017-4-1 12:15
第117章 委員會的戰爭

  格魯多上校最近很是不如意,他們聯軍軍控委員會的撥款又一次被削減了。國內的經濟形勢讓各國都沒有心情去關心國外的事情了,所以現在的聯軍軍控委員會的活動變得異常艱難。

  因為經費緊張,很多檢查和巡視被迫取消,到現在甚至很多按時提交的報告書也都被擱置了起來,軍控委員會對德國國防軍的監督管制作用也變得越來越小。

  對比一下幾個時期的數據,就能看出來聯軍軍控委員會的作用已經被壓縮到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地步。

  1919年年末,聯軍軍控委員會在職人員一共有900多人,如過算上聘用的文員還有收買的情報人員,總數超過2000人,那個時候整個德國的軍事工業還有軍隊差不多都在聯軍軍控委員會的記錄之下。

  這裡有一份報告可以證明當時的記錄有多麼詳細,報告是關於一名德國新國防軍的上校因病離職的,詳細的記錄了病因還有結果,替補這名上校的軍官名字,原來的職務……包括所有因為這一次升遷帶來的影響都被記錄在案。

  曾經因為要監視已經是國防軍上校的阿卡多•魯道夫,聯軍軍控委員會調出了有關阿卡多的個人檔案,竟然從1918年服役時的表現到1919年他成為新國防軍毒氣預防小組時候的升遷都有相關記錄,甚至當年阿卡多被調往國防軍總司令部,檔案上還留了一個重點符號作為備註。

  如果各位還略有印象,那麼應該記得因為聯軍軍控委員會的干預,克虜伯工廠被迫銷毀了八成以上的生產設備,連已經生產好了的大炮都摧毀了數千門,不夠的數目竟然還要生產出來補充上。

  而到了1925年的時候,國防軍已經逐漸掌握了主動,很多消息已經被掩蓋或者扭曲了,不過聯軍軍控委員會依舊在很多方面掌握著絕對優勢。

  當時德國軍隊生產的大多數武器裝備都要秘密進行,很多設備都以民用作為掩飾,這個時候德國至少在表面上還是非常在意聯軍軍控委員會的態度的。這裡同樣有兩份數據,證明這個時候聯軍軍控委員會雖然失去了監控力度,但是依舊是聯軍設置在德國的權威機構。

  第一份是德國情報部門的內部統計數據,數據顯示在1925年-1927年之間,德國情報部門一共抓獲了為聯軍軍控委員會提供情報的間諜427人,獲得該組織活動的情報2913份,成功阻止了此類行動2100多次。

  另一份顯示,聯軍軍控委員會在1925年年末發動了一次大規模突擊檢查,查封了一個克虜伯公司旗下的炮彈生產廠,沒收了炮彈5000多發,150毫米口徑大炮20門。這些武器在第二天就地被全部銷毀,德國人為此次違規行為賠償了7萬美元的罰款,並且由外交部正式向法國和英國等相關國家道歉。

  這些說明至少在1927年之前,以法國英國和比利時人領導的聯軍軍控委員會依舊在行使它的職能,並且獲得了一定的成功,至少在這個時期德國國防軍的擴張是受到嚴重遏制的。

  不過事情到了1929年的時候出現了轉機,英國人因為經濟危機,實際上已經徹底退出了聯軍軍控委員會,失去了英國人的壓力,法國政府又迫於國內經濟形勢收斂了氣焰,顯然這個機構對德國國防軍的威懾削弱了不止一點。

  在隨後的數據裡表明,這個機構差不多對德國國防軍徹底失去了制約作用。在1920年這一年裡,委員會突擊檢查了德國軍工企業9次,突擊檢查軍隊2次。而同樣的檢查在1930年只針對軍工企業進行了可憐的1次。

  從這一次的結果也看出了聯軍軍控委員會的日薄西山。這一次聯軍軍控委員會的軍官在一家柏林郊區附近的克虜伯新建軍工廠裡查出了沒有登記彙報的41門違規150毫米口徑大炮,還有7000多枚毫無記錄的炮彈。可是這一次德國人非但沒有道歉,甚至都沒有銷毀這些武器,只是把這些武器填在了表格上就草草了事了。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一名法國軍官一邊歎氣一邊感慨道:「前幾年,我們到哪裡去檢查都行,現在想去這些地方,連門口都進不去,我們拿著證件,他們拿著衝鋒槍!」

  「這還不算什麼,過去的幾個月時間裡,我們的人遭到過恐嚇還有毆打,現在我們走到街上都要配帶槍支,要不然就會有一群穿著党衛軍的人上來尋釁,那些該死的德國貧民還在一旁叫好。」另一個軍官說道。

  格魯多上校把手裡的文件丟到辦公桌上,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向法國還有英國遞交的報告書被退回了。」

  「退回了?我們提供了那麼詳細的證據!」第一個說話的法國軍官氣惱地說道:「很多證據都能證明,阿卡多是德國軍隊擴充軍力的罪魁禍首。」

  另一個軍官也跟著點頭:「是啊!從那個神秘電話的警告開始,我們就監視著阿卡多,雖然隨著他的地位越來越高,監視也越來越困難,可是依舊取得了大量的證據。」

  「1925年,他曾經趕到慕尼黑,隨後就有證據表明德國人在慕尼黑的南部山區開墾了一個秘密軍事基地!在那裡訓練坦克部隊!」

  「他一直和國防軍內部的一個叫凱瑟琳的將軍有密切聯繫,而這個凱瑟琳將軍現在已經成為國防軍空軍的最高指揮官,這足以證明他其實才是德國人恢復空軍的幕後黑手!」

  一說起阿卡多和德國國防軍擴軍的關係,大傢伙七嘴八舌的都議論開了,這裡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個阿卡多其實才是德國國防軍的靈魂,因為幾乎每一次可以證實的國防軍擴軍,都可以在幕後找到阿卡多•魯道夫的影子。

  「我們都知道這個人有罪!可是現在他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角色了!先生們!我們的政府為了某些國際關係縱容著這個魔鬼;現在他已經成了氣候,我們的國家想要對付他也已經力不從心了!」格魯多落寞地說道:「這是我第三次要求審判德國危險分子阿卡多•魯道夫的報告,這也是我任內的最後一次報告了。我就要辭去聯軍軍控委員會負責人的職務了。」

  「格魯多上校?您就要回國了?」在場的軍官都有些沮喪,大夥七嘴八舌的問道。格魯多上校一直是領導他們的軍官,和藹可親做事有條不紊,一直像一個大家長一樣照顧著聯軍軍控委員會裡的所有軍官,所以他也深受這些軍官的愛戴。

  「比利時國防部給我的消息,今年年後,比利時將放棄在德國駐紮軍控委員會軍官,我要被調回國內了。這份報告,是我能做的最後一次針對阿卡多的反擊了。」格魯多歎了一口氣遺憾的說:「即便是有很多愛好和平的人站出來幫助我們,可是我們依舊沒能阻止戰爭的逼近。」

  「上校!我們帶上人,直接去他們那個什麼元首府邸!和他拼了!他要是肯伏法,我們就是死了也認了!他要是敢抵抗,至少我們的國家不會看著我們這麼去死!到時候……」一個軍官激動地說道。

  「沒有人會為了我們開戰!這一點德國人比我們看的清楚!他們知道我們成了擺設甚至要比我們自己知道的還早一些。」格魯多苦笑著說道:「就是現在一群德國人殺進來,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

  他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現在就更不會了!英國政府為了讓德國把注意力放在東面,已經默認了德國對蘇台德地區的野心!而奧地利也成了這個計劃的犧牲品!他們為了均衡法國和德國的實力,連兩個國家都放棄了,何況是我們?」

  「那我們就這麼無視著德國人坐大不成?」一名年輕的軍官站起身來義憤填膺地說道。

  「當然不能這麼看著他們重新武裝自己!」格魯多上校站起身來鄭重地說道:「先生們!這是一場戰爭!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而你們就是戰鬥在第一線的戰士!你們要好好的保護自己,儘量記錄下德國人踐踏和平條約的每一個罪行!總有一天國際形勢會發生根本性的轉變!到了那個時候,這些罪行都是披露德國人醜惡嘴臉的罪證!」

  他正了正頭頂上的軍帽,向著門口走去:「等到那一天,會有人記住我們為此付出的汗水和鮮血!我們會被祖國銘刻在英雄紀念碑上!我們的朋友親戚會為我們感到自豪!和平萬歲!自由萬歲!」

  此時此刻,就在柏林,就在距離聯軍軍控委員會幾公里之外的元首府邸,阿卡多正在和他的將軍勃勞希契站在地圖邊上。

  「我的元首!」勃勞希契指著地圖上的東南部邊境上說道:「士兵們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只等您的一聲令下,我們就可以開進捷克斯洛伐克,我祈禱捷克的軍隊不會進行抵抗,不然我們的軍隊很可能陷入戰爭泥潭。」

  阿卡多穿著一身黑色的党衛軍軍官服,肩膀上卻是兩柄交叉起來的聖劍圖案,這是新設計的元帥肩章,雖然國防軍並不承認,但是依舊默認了阿卡多穿著党衛軍軍服使用這個特殊的肩章。他一邊站在那裡聽勃勞希契的講解,一邊用手緩慢的擺弄著身邊一個巨大的地球儀。

  「通知幾個將軍!」聽完了勃勞希契的話,阿卡多扶著下巴沉思了一會然後才命令道:「召開陸軍軍事會議!全面討論進入蘇台德地區的作戰方案!」




穆離鳶 發表於 2017-4-1 12:15
第118章 蘇台德之爭

  「元首萬歲!」兩名國防軍上將抬起自己的胳膊向走進會議室的阿卡多敬禮。這裡正在召開德國針對捷克斯洛伐克的軍事計劃會議,整個會議室內的氣氛有些緊張。

  「大德意志萬歲!」阿卡多揮了一下手表示回禮,然後徑直走到了地圖邊,看著那些不停被秘書們用長杆推動的小木塊。

  他看了大約兩分鐘,然後抬起頭來看他的國防部長施萊徹爾,還有施萊徹爾身邊的新任陸軍總司令勃勞希契將軍:「說說看,一切部署的怎麼樣了?」

  「我的元首,陸軍調集了7個師的部隊,集中在海布,卡羅維發利,莫斯特,烏斯季,傑欽一線。」勃勞希契將軍指了指地圖上德國與捷克斯洛伐克的邊境地區。

  然後他又用長鞭指了指德國的新領土「東方行省」奧地利:「另外,我們在奧地利部署了兩個步兵師,還有隆美爾少將指揮的第26騎兵師。」

  「一旦捷克斯洛伐克反擊我軍,隆美爾少將的第26騎兵師將直插捷克布傑約維采市,攻向斯特拉科尼采市,威脅捷克斯洛伐克邊境小馬奇諾防線的後方,逼迫其邊境守軍向後撤退。」隨著勃勞希契的講述,有秘書用推杆挪動了地圖上的小木塊,向阿卡多演示了雙方部隊位置的變化。

  「一旦越過邊境防線,我們的裝甲部隊就能發揮速度優勢,將撤退中的捷克斯洛伐克軍隊殲滅在路上。」施萊徹爾解釋了一句:「這份作戰計劃讓我們避免了在捷克斯洛伐克邊境上陷入陣地戰的情況。」

  「可惜的是,卻嚴重推遲了部隊進入捷克斯洛伐克的時間!」阿卡多用手撐著下巴,對這個計劃顯然有點不太滿意:「我們費盡心機謀劃蘇台德地區,為的是什麼?是那裡成片的工廠還有數以十萬計的工人!一旦戰爭爆發,你覺得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設備還有工人還會呆在原地等著我們過去嗎?」

  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地圖:「一旦正面戰鬥爆發超過二十四小時,裝甲部隊的推進速度就會被全世界知曉,我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秘密武器也就暴露了。這個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我的元首。」勃勞希契無奈地說道:「我們只有這麼一個可以採用的進攻計劃,正面強攻小馬奇諾防線,我們在開戰兩天內,就會損失一個師的部隊,這不是國防軍可以承受的損失。」

  站在一旁的凱瑟琳也上前一步,對阿卡多彙報道:「我的元首,空軍只裝備了37架最新型的ME-109戰鬥機,這些飛機沒辦法確保整個戰區的制空權,我們空軍的計劃是暫時放棄正面戰場,確保隆美爾將軍的進攻集群上空的安全。」

  「參謀總部推演,戰鬥打響之後三到五天內,法國部隊就會攻擊我們的西側防線,那裡的齊格菲防線抵擋不住法國人的進攻。」博克將軍也勸說道:「我的元首,事實上我們奪得了奧地利已經是非常好的局面了,沒有必要為了捷克斯洛伐克冒險。」

  阿卡多知道,這不是冒險,根本就是騎虎難下的局面。如果他停止在捷克斯洛伐克的行動,那麼怎麼向全世界解釋他聲稱的解放全體日耳曼人的口號?那些已經行動起來的日耳曼人會遭到所在國家的無情鎮壓,阿卡多將永遠失去他們的支持和理解。更可怕的是法國人和英國人將看清德國在虛張聲勢,直接影響到德國整個戰略部署的實施。

  「我們必須擺出這麼一副架勢!」阿卡多嚴肅地說道:「向全世界表明我們即將進攻捷克斯洛伐克的態度!其他的事情交給外交部!時間會站在我們這邊!相信我吧,英國人和法國人不會選擇誓死保衛捷克斯洛伐克的,他們更願意把它送給我們,讓我們去阻止蘇聯人的西進計劃。」

  等到阿卡多終於說服他的將軍們繼續對捷克斯洛伐克準備軍事行動,並且向他們保證了德國短期內不會捲入戰爭泥潭之後,已經是中午十分了。

  他走出作戰會議室,接過安娜遞給他的大衣的時候,才發現汗水已經濕透了他穿著的襯衣,他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走出了他熟悉無比的國防軍總司令部大門,鑽上了汽車直接趕往德國國會,下午的時候他還有一個重要的演講需要進行。

  坐在汽車的後排,摟著安娜那擁有迷人線條的蠻腰,阿卡多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現在的德國還是不夠強大,不夠強大到讓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必勝。

  整個車隊在一家飯店門口停下,安娜下車去幫阿卡多買了一個漢堡包還有一杯可樂外加炸薯條的工作套餐。這家快餐店隸屬于白嵐花集團的餐飲部門,名字是阿卡多起的,叫做麥當勞快餐連鎖店。這種快餐一經問世就受到了人們的歡迎,因為快捷和便宜成為了工人還有職員們的最愛。

  不過估計誰也不會想到,一個國家的實際掌控者竟然忙碌到要在趕場的途中買這種廉價食品用來充饑。阿卡多在搖晃著的汽車上一邊大口的咀嚼著帶有肉餅和菜葉的漢堡,一邊讓安娜幫忙記錄一下演講過後要去找默克爾商談事情。

  「如果英國的國王也像我這麼忙,奧地利現在應該還是一個國家吧。」吞下最後一口漢堡,用可樂漱口之後,阿卡多笑著對身邊的安娜說道:「等到這裡的事情都完結了,我要給自己放一個假,遊覽一遍德國的名山大川。」

  安娜笑了,然後點頭,最後靠在阿卡多的肩膀上,呢喃著回答:「我陪著你!……」

  下午在國會的演講,阿卡多拿出了原本是希特勒的著名演講詞!這是另一個世界的古長歌很是欣賞的一篇鼓動人心的說辭,不過現在阿卡多準備剽竊來,用以鼓動他的聽眾們:「日耳曼民族以到了最危險的時候,英國、法國等國家對我們虎視耽耽,而我們的政府懦弱,無能。」

  「他們忘卻了日耳曼民族的驕傲,放棄了日耳曼民族的尊嚴。他們想要在拯救日耳曼同胞的道路上退卻了,他們想要放棄一心盼望我們到來的捷克日耳曼人民!他們是日耳曼民族的恥辱!」

  阿卡多高揮起自己的胳膊,在空中攥起了拳頭:「我們難道要看著這些不懷好意的國家和掌權者欺辱偉大的日耳曼民族嗎?我們也要退縮嗎?看著我們的同胞家園淪喪嗎?看著我們的兒子為他們創造資本,看著我們的女兒、妻子成為他們的玩物嗎?」

  「朋友們,我們是偉大的日耳曼民族的後裔,我們有著高貴的血統,難道我們要那些低等民族來統治我們的朋友親戚甚至是自己嗎?」

  他揮手仿佛要抹殺掉一切:「不!我們是高貴的日耳曼民族的後裔,我們不要我們那些低等民族來統治我們,我們要統治那些低等民族,讓他們臣服在我們的腳下!」

  「我們要前進,我們要重現日耳曼民族的輝煌!」

  說到這裡,整個國會在議長洛伊克•卡特的帶領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等到掌聲漸漸平息,阿卡多再次敬了一個德意志禮,用他能嘶喊出的最大的聲音結束了他的演講:「朋友們,前進吧!讓那些低等民族在我們腳下顫抖!前進吧!」

  這一篇演講確實起到了阿卡多期望的效果,國會議員們在他的鼓動下歡聲雷動。集體表決輕易的通過的《德國武裝干涉蘇台德地區日耳曼民族被奴役問題》的決議,德國動用軍事力量變得合法化,而德國外交部在蘇台德地區的歸屬問題上,更加的理直氣壯起來。

  晚上的時候,阿卡多接見了受他召見趕來的德國外交部部長默克爾,兩個人對現在的外交形勢進行了分析和總結,阿卡多給默克爾下達了死命令,要求他在五天之內必須處理好英國和法國對於蘇台德地區的態度。

  隨後阿卡多就趕往了機場,在那裡搭乘飛機前往維也納,出席在維也納召開的德國音樂電影藝術節,畢竟他手中的電影公司出品十幾部了震驚世界的優秀電影,作為業內著名的編劇,作為在政治和藝術還有商業上都取得了非凡成就的德國元首,他被主辦方邀請前去參加藝術節開幕式。

  與德國一片欣欣向榮不同,捷克斯洛伐克現在因為暴動和騷亂變得無比蕭條。這個世界前十的工業國家生產陷入停頓,經濟徹底崩潰,無數的平民湧上街頭,高舉著旗幟希望德國元首可以趕來拯救這個國家。

  1934年1月2日,新年剛剛過去,在德國的最後敦促下,英國政府最先表態,承認德國對蘇台德地區的所有權,承認德國對捷克斯洛伐克的實際控制。而趕去英國的捷克斯洛伐克外交特使根本就沒見上英國國王一眼。

  第二天,德國武裝部隊就越過了捷克斯洛伐克邊境,十幾分鐘後,捷克斯洛伐克邊境部隊放棄了抵抗,小馬奇諾防線幾小時之內就宣告失守。德國裝甲部隊長驅直入,很快開進了捷克斯洛伐克最大城市布拉格。

  1934年1月4日,美國和日本相繼承認捷克斯洛伐克併入德國,1月5日法國宣佈不對此事發表任何評論。

  捷克斯洛伐克的零星抵抗雖然仍在繼續,不過德國人已經完成了他們想要的戰略目標:他們控制了捷克斯洛伐克完整的工業體系,並且把數十萬熟練技工抓在了手中。



穆離鳶 發表於 2017-4-1 12:16
第119章 熱鬧的斯洛伐克

  一處邊境線上的捷克斯洛伐克軍營裡,所有的士兵都已經集合了起來,士兵們注視著校場正前方自己的軍官,等著他發佈需要執行的命令。

  他們是不是要奉命迎擊進入捷克斯洛伐克境內的德國國防軍,都要看等一會發佈的命令。不過令人疑惑的是他們的長官身後,跟著一名穿著灰綠色德軍軍官服的年輕人。

  「警報解除!」一名捷克斯洛伐克的軍官對著校場上的士兵大聲的命令道:「我們奉命停止抵抗!將武器交給前來接收這個軍營的德國軍官。」

  「各位下午好!我是德國國防軍的勒夫少校,我奉命前來接收這個軍營。」德國軍官上前一步,看著眼前這些背著步槍,一臉悲戚的捷克士兵:「請不要覺得你們是在被我繳械,因為你們的武器制式和我們有一定區別,所以我奉命上繳這些武器,並在今天後為大家配發國防軍制式武器裝備,還有我身上這套帥氣的軍服。」

  「少校先生,你們不打算解散我們?」一名捷克軍官很是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為什麼解散你們?」勒夫少校笑了起來反問道:「你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軍隊!為什麼要把這些已經訓練好的士兵白白浪費掉?」

  說到這裡,勒夫的聲音洪亮了起來:「你們並不是戰敗了!先生們!也不是屈辱的投降!你們只是重新回到了日耳曼民族的懷抱!成了的偉大德國的一份子!」

  「今天,你們不是投降,而是回歸祖國的懷抱!明天,你們更不用投降!因為你們會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防軍!偉大的德國萬歲!元首萬歲!」勒夫用一個德意志禮結束了他的講話。

  嘩啦,一把步槍被丟到地上,一名日耳曼裔的捷克士兵丟掉了手裡的武器,他眼含熱淚,很是興奮自己可以回到自己的祖國。他的動作影響了周圍的士兵,這些捷克士兵一個接著一個的把手裡的步槍放在了腳邊。

  ……

  「德國人!德國人來了!」一個工人發瘋一樣跑進了工廠裡,大聲的給自己的同事們報喜:「上帝保佑!捷克斯洛伐克併入德國了。」

  「你確定?」他旁邊一名工人興奮的叫了起來:「上帝保佑啊!我們併入德國了!那今後我們就有工作了!而且聽說還有限購的麵粉土豆!如果讓我遇見那位元首先生,我真想親吻他的屁股!」

  一個大鬍子工人笑著說道:「我們也是日耳曼人,是魯道夫先生說的最優秀的民族,以前我們總是問這樣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要挨餓,而那些祖國的同胞們卻有吃的呢?現在我們回歸祖國的懷抱了!我們也要富裕起來了!」

  「元首萬歲!」不遠處一個工人接過話頭來。很是開心地說道:「自從元首領導德國之後,我們回收了日耳曼人的領土,還拿回了屬￿我們的尊嚴!他是一個比卑斯麥還要偉大的人!」

  他一臉的氣憤,揮了兩下手又繼續說道:「我們本來還有點活幹,可是那些總廠的捷克人頭頭就像寄生蟲一樣,用我們廠子的資金去救他們自己,接過我們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

  「這個工廠已經被併入到了克虜伯重工業集團!今天開始我們就有做不完的零件訂單,弄不好還要加班……」領班走過來,臉上帶著說不出的得意還有欣喜:「當然……我聽說財務部門拿到不少糧食,說要用實物補發一些福利!」

  「先生!我們得救了?」一個工人上前弱弱的問道。

  「是啊!先生!我們今後是不是就有好日子過了?」「先生!我們以後就是德國人了?」他的身後,很多工人都站起來問道。

  「當然!我們是德國人了!而且是地地道道的德國人!我有幸成為了這個工廠裡第一個大德意志党的黨員。」領班高舉起自己的右手,大聲說道:「元首萬歲!」

  「德意志萬歲!元首萬歲!」所有的工人都吼叫道。

  在工人興奮的吼叫聲中,德國國防軍的汽車開過了工廠大門,那裡已經掛出了一面德國國旗,騎著高頭大馬的德國騎兵在市民們歡迎的海洋中昂首挺胸緩慢前行,引來人們的一陣陣歡呼。

  布拉格廣場上,拉小提琴的浪漫早就消失不見,一輛裝甲偵察車的旁邊,兩名扛著槍的國防軍士兵正在背風的一側抽煙。他們不時的探出腦袋來觀察周圍的情況,然後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家常。

  這裡已經是德國的領土了,不過早上傳來的消息,在布拉格的城鄉結合部,一名捷克斯洛伐克的警察固執的掏出了自己的配槍,一槍打碎了一名德國國防軍士兵的腦袋,所以現在國防軍上街執勤的時候,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雖說那名想不開的警察最後被反應過來的國防軍打成了篩子,不過軍內通報還是要求每一名士兵儘量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並且為所有參與街頭巡邏的士兵配發了子彈。並且以街區為單位劃分了區域,安排裝甲車對這些巡邏士兵進行掩護。

  ……

  在布拉格郊區的一棟莊園內,十幾名党衛軍的士兵端著衝鋒槍站在屋子的四周,一名軍官正坐在屋子正中的沙發上,對著一對中年夫婦冷笑。

  莊園的男主人哆嗦著開了口:「你們不能這麼做!這是我的私人企業!你們怎麼可以搶走我的個人財產!我可以捐一大筆錢給党衛軍,但是請你們不要把我的黃銅加工廠奪走!」

  「不好意思,尊敬的先生。」党衛軍的軍官很是愜意的點著了一支香煙,在皺著眉頭的女主人面前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把煙灰彈在了看上去很是名貴的地毯上:「元首已經下令,您的工廠已經劃歸給了萊茵河金屬公司!很遺憾您已經破產了!」

  「你們這是強盜行為!我要到法院去告你們!」女主人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你們強佔我們的國家!現在竟敢明目張膽的搶走我們的……」

  「你看!還是你夫人明白事理。」那党衛軍軍官丟掉了煙頭,站起身來說道:「你們要是不惡毒的詛咒我幾句,罵我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我怎麼好意思下令處決你們呢。」

  男主人一愣,然後把自己的女人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哀聲懇求道:「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就算你們打死我,也請你們放過我的妻子!她只是一個婦道人家,什麼事情都不懂……」

  「開火!」那軍官擺了擺手下令道。

  「突突,突,突突……」党衛軍的士兵們面無表情的把槍口對準了目標,然後扣動了扳機。

  為了償還國防軍擴軍欠下的債務,繼續拉動經濟增長,阿卡多簽署了秘密指令,党衛軍傾巢而出,對捷克斯洛伐克的一些重要工廠還有企業進行了侵佔,很多企業被折算成現金,抵押給了德國幾家大的工業集團。

  ……

  德國,柏林,元首府邸。

  「我的元首!國防軍接收了捷克斯洛伐克軍隊的LT-38型坦克大約300輛,在生產線上還有將近60輛,這些坦克看起來不錯,我們可以用來補充我們的坦克部隊。」勃勞希契將軍興奮的看著獲得物品清單,上面各式各樣的武器讓他非常興奮。

  捷克有德國陸軍急缺的大口徑火炮,有坦克生產線還有大量的軍火生產設備,這些東西都是當年《凡爾賽和約》中禁止德國擁有的東西,現在這些設備再也不用東躲西藏的掩人耳目了,捷克斯洛伐克可以立刻變成國防軍的重工業生產基地。

  而且捷克式輕機槍也非常讓人喜歡,但是裝備這種武器很可能給軍隊後勤補給帶來困難,阿卡多正在召開緊急的武器裝備改革會議,在這個會議上將決定多數捷克制式武器的去留問題。

  「將捷克的LT-38型坦克配給給在波蘭邊境附近的新編第6坦克師,經過幾天前的國防軍番號改革,陸軍所有師級單位重新排序,分為步兵師、裝甲師、党衛軍三種平行番號。」國防部長施萊徹爾介紹道。

  他在資料上指了指,向元首阿卡多彙報道:「在接收了奧地利與捷克斯洛伐克之後,現在德國全部陸軍分為步兵第1至48師,總兵力接近70萬人;裝甲師第1至第7師,裝備坦克超過1900輛;党衛軍新編3個師,也就是党衛軍裝甲第1、第2、第3師,兵力約為5萬人。」

  凱瑟琳看見施萊徹爾坐下,跟著站起身來介紹道:「空軍已經裝備了最新式的梅塞斯密特109式戰鬥機57架,正在以每天一架的速度擴充。我們得到了奧地利和捷克斯洛伐克的空軍裝備,戰鬥機數量已經接近700架,我有信心確保任何戰略方向上的局部制空權。」

  「那麼,先生們!接下來的一年時間裡!」阿卡多示意自己的心腹愛將凱瑟琳坐下,自己站起了身說道:「我們將不再進行任何大規模的行動!我給諸位一年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要求你們把手中的部隊,變成一支可以真正作戰的精銳部隊!1935年的時候,我要你們可以橫掃任何敵人!」

  「是!元首萬歲!」所有人都站起身來,高舉起右臂敬禮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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