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校花的全能保安 作者:老施 (連載中)

   
20060420 2017-4-13 11:16:5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47 3817420
20060420 發表於 2017-6-13 10:34
第兩百零三章 斗智斗勇

    “xy神經毒劑可是某國軍方的非賣品,據我所知,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組織或者個人可以弄到xy神經毒劑,你要我相信你手上這東西是xy神經毒劑,那有些不太現實。”夜痕笑著說道。

    “你信不信的,與我無關,我只是在告訴你這麼一件事情。”許太平說著,將手上的玻璃瓶放到了地上,而後一只手抓住炸藥上紅藍兩根線,說道,“我現在準備剪了,你願意跟我一起死的話,那我沒有意見。”

    “你剪吧。”夜痕笑著說道,“我不怕威脅,我也不相信你的神經毒劑是真的,所以你這一手對我沒用。”

    “那我是剪藍色的,還是紅色的呢。”許太平看著夜痕說道。

    “我哪管你選哪個顏色的,反正有一個顏色會讓炸藥馬上爆炸。你想通過言語刺激我的表情變化也沒有用,我戴了面具,就是為了防止你看到我的表情。”夜痕說道。

    “你還真是做的滴水不漏呢。”許太平嘆了口氣,說道,“那我就剪紅色吧。”

    說完,許太平將匕首壓在了紅色的線上,然後看著夜痕說道,“準備好一起死了麼?”

    “準備好了。”夜痕點頭道。

    “算了,還是藍線比較好。”許太平忽然說道。

    “你隨意就行。”夜痕說道。

    “看來還是紅線。”許太平笑了笑,隨後看向夏瑾萱,說道,“我選紅色,你覺得呢?”

    “我相信你,要麼一起死,要麼一起活下去。”夏瑾萱臉色堅定的說道。

    “這是好姑娘。”許太平摸了摸夏瑾萱的腦袋,說道,“你這麼乖巧懂事好看,我怎麼舍得讓你死呢?”

    話音落下,許太平把匕首輕輕的往旁邊一劃。

    啪的一聲,藍色的線被切斷。

    滴!!

    炸藥上的計時器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果然是藍色。”許太平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是藍色?”夜痕皺眉問道。

    “雖然看不到你的表情,但是我可以看到你的肢體動作。”許太平說道,“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很合格的殺手,你的肢體動作微乎其微,如果沒有用這個xy神經毒劑來當作一個壓力,或許你的身體不會出現任何的破綻。”

    “怎麼說?”夜痕問道。

    “其實這根本不是什麼xy神經毒劑,你說對了。”許太平抬起腳,將地上的玻璃瓶給踩碎。

    玻璃瓶里的水散落到了地上,然後升騰起一陣白煙,隨後白煙很快就消散在了空中。

    “這是學校門口賣的煙霧彈,跟穿越火線的玩具一起賣的。我知道你不相信他是什麼xy神經毒劑,但是,在沒有絕對的證據的情況下,這一瓶煙霧彈還是給你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雖然這樣的心理壓力很容易會被你調整到微乎其微,可是,他卻始終存在著,而在這樣的心理壓力之下,我所做的決定,對你來說多少會產生一些影響,剛才我選紅線的時候,可以感覺的出來,你說話的語氣有些許的變化,似乎有些遲疑,而你的身體不自然的往後縮,這個縮的幅度很小,但是依舊被我捕捉到了,這樣的肢體語言可以簡單的理解為躲避,而這種躲避就是基于之前xy神經毒劑所帶來的壓力,那種壓力讓你不自覺的就對這樣一個可能對你造成傷害的東西有躲避的行為,就如同我們那拳頭對著眼楮打過去,盡管我們知道拳頭不會打中眼楮,但是我們還是會習慣性的閉眼,然後我又選了藍線,可以明顯的感覺出來你的身體有些許的放松,這種放松很輕微,可以理解為松了一口氣,然後我又選了紅線,你的身體再一次的有了微弱的躲避行為,所以很明顯,紅線就是引線。”許太平說道。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真沒想到,我以為你拿xy神經毒劑是為了威脅我,沒想到你只是用這個東西給我一個心理暗示而已,不愧是血狼,這種心理暗示,就算我看出來了,也沒有辦法躲開,因為我確實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手上拿著的不是xy神經毒素,就如同大家都知道是你殺死了烏鴉,但是沒有證據證明是你殺死的烏鴉,那你就不是凶手,這一手玩的漂亮,真是漂亮,不過你以為游戲到此就結束了麼?”夜痕說著,從籃球筐上跳了下來,從背後拿出了兩把長刀。

    “今天沒有能夠揭開你虛偽的一面,沒有能夠炸死你,對于我來說,只是有些許的遺憾而已,不過沒有關系,因為不管怎麼樣你還是會死,因為我會在這里,用我的武器,殺死你。”夜痕說道。

    “你這麼有自信麼?”許太平問道。

    “如果是全盛時期的你,那我不敢有這樣的自信,可是現在,你病入膏肓,你的呼吸比平時更加的急促,持續的發熱讓你的力量遠不如前,我在你身邊藏了這麼久,等的就是你最虛弱的時刻,現在總算是讓我等到了,今天你,必死無疑。”夜痕說道。

    “你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殺手,不過還是太嫩了。”許太平戲謔的笑道。

    夜痕微微皺眉,剛想說話,忽然一陣暈眩感猛然傳來。

    夜痕的身體踉蹌了一下,然後連忙用刀撐住地面,讓自己的身體不至于會摔倒。

    “怎麼回事?!”夜痕驚訝的說道。

    “你真以為剛才我踩碎的那個瓶子是什麼煙霧彈麼?”許太平戲謔的說道。

    “什麼?!”夜痕不敢置信的說道,“那個瓶子里,難道裝了藥?不可能啊,我的身體已經做過毒物抗性的特訓,一般毒物是沒有辦法傷到我的。”

    “這不是什麼毒物,只是一些麻痹人神經的東西罷了。”許太平說道。

    “那為什麼你跟夏瑾萱不會受到影響?這東西明明就在你身邊擴散的,按道理來說你們應該會比我早被影響的。”夜痕問道。

    “因為我們每天都在吃解藥。”許太平笑著說道,“吃的久了以後,身體就產生了抗性。”

    “怎麼可能,我從沒有看到夏瑾萱吃過什麼藥?”夜痕說道。

    “這玩意兒的解藥,不是藥,是菠菜。”許太平說道,“只要經常吃菠菜,對這東西自然而然會有抗性,很明顯,你不是一個喜歡吃菠菜的人。”

    “混蛋!”夜痕怒吼一聲,拿起刀想要沖向許太平,卻沒想到腳下一軟,整個人踉蹌了一下,好懸沒有摔倒在地上。

    “認命吧。”許太平冷冷的看著對方,說道,“你玩不過我的。”

    “幸好,幸好我留了一手。”夜痕喘著粗氣,說道,“你以為你真的勝券在握了麼?”

    “哦?”許太平挑了挑眉毛,說道,“你還有底牌麼?”

    “你問問夏瑾萱,我剛才給她吃了什麼東西。”夜痕冷笑道。

    “他剛才給你吃了什麼?”許太平問道

    “我也不知道,一個藥丸。”夏瑾萱說道。

    許太平身形一閃,陡然來到了夜痕的身前,單手掐住了夜痕的脖子。

    “你給她下毒了?”許太平黑著臉問道。

    “我總得給自己留一手。”夜痕盯著許太平,說道,“血狼,這個女人已經成為了你的羈絆,就算你有再多的陰謀詭計又能怎麼樣?只要我控制了這個女人,你就如同是被掐住了七寸的眼鏡蛇,對我沒有任何的威脅。”

    “我有無數的方法可以讓你生不如死。”許太平說道。

    “我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讓她死。”夜痕說道。

    許太平死死的盯著夜痕,手上陡然用力。

    喀喀喀!

    夜痕的氣管幾乎要被許太平給掐斷,他的脖子漲得通紅,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任何一句求饒的話,因為他心里已經篤定,許太平,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夏瑾萱死的。

    “把解藥給我,我讓你走。”許太平松開手說道。

    “嘖嘖嘖,曾經的殺手之王血狼,從來不懂得什麼叫妥協,任何得罪了他的人,下場都十分的淒慘,現在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學會了妥協,要是讓我那徒兒知道你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模樣,一定會很傷心的。”夜痕戲謔的笑道。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許太平冷冷的看著夜痕,說道,“交出解藥,我讓你走。”

    “先讓我走,解藥我自然會交給你。”夜痕說道。

    “先給解藥。”許太平說道。

    “先讓我走。”夜痕說道,“我不想跟你談判,沒有意義,你的七寸被我抓住了,你只能妥協。”

    許太平盯著夜痕,沉默片刻後,說道,“你走吧。”

    “差一點,我差一點就被你殺了,真是太刺激了。”夜痕一邊踉蹌著往後走,一邊說道,“血狼,你也曾經是我崇拜的人物,說真的,我不想你變成現在這樣子,盡管你的妥協讓我活了下去,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狠下心來殺了我,因為這樣才是血狼,現在的你,變得優柔寡斷,變得多情,你已經不再是當年的血狼了。你對得起那些崇拜你的人麼?”

    “我只要對得起愛我的人,就足夠了。”許太平面無表情的說道。

    “愛?哈哈哈,多麼美妙的東西,遲早有一天你得死在女人的身上,解藥就在外面的垃圾桶,你自己去拿吧,我走了,這場游戲沒有結束,才剛開始而已!”夜痕說著,猛的抬起手往地上一揮。

    轟的一聲,一陣白煙升騰而起,夜痕的身影,消失在了白煙之中。
20060420 發表於 2017-6-13 13:28
第兩百零四章 貪財神醫

    炸藥被許太平從夏瑾萱的身上給拆了下來。

    夏瑾萱並沒有受什麼傷,只不過是手上被劃開了一個小口子,此時口子已經結痂了,並不嚴重。

    “對不起。”夏瑾萱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著頭對許太平說道。

    “干嘛道歉?”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至于會被人威脅。”夏瑾萱小聲的說道。

    “有些事情該發生終究是會發生的。”許太平笑著摸了摸夏瑾萱的腦袋,說道,“至少經過這麼一次之後,夜痕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回來了,你也算是真正的安全了。”

    “你以前真叫血狼麼?”夏瑾萱好奇的問道。

    “你這思維跳躍的還真快。”許太平笑道,“我以前叫什麼不重要,先去找解藥給你吧。”

    “嗯嗯!”夏瑾萱點了點頭,緊緊抓著許太平的手離開了籃球館。

    兩個人在體育館外頭沒有找到解藥,只找到了夜痕留下的一張紙條。

    紙條上的內容很簡單,他喂給夏瑾萱吃的並不是什麼毒藥,只是一個維生素藥丸而已。

    “夜痕…有意思啊。”許太平笑了笑,將紙條撕碎,扔到垃圾桶里,而後對夏瑾萱說道,“我這麼長時間不去看醫生,為的就是讓夜痕以為我變弱了,主動引誘他出手,沒想到,他還能給自己留這麼一條後路,也算是有腦子了。”

    “原來你這麼些天不去看醫生就是為了這個啊!”夏瑾萱恍然大悟。

    “要把隱藏在暗處的獵手給引誘出來很難,只有讓他覺得出手的時機到了,他才會出手,我自然要讓自己看起來像個病人。”許太平笑著說道。

    “那咱們現在還去看醫生麼?”夏瑾萱問道。

    “當然要去看…對了,我已經從江源大學辭職了。”許太平說道。

    “啊,辭職了?為什麼啊?”夏瑾萱驚訝的問道。

    “想休息一段時間,一會兒看完醫生之後,我們去買一套房吧。”許太平說道。

    “買房?行啊,你想買在哪?”夏瑾萱問道。

    “就在這兒附近吧,離你近一點。”許太平說道。

    “好,你買了房,我就搬過來跟你住!”夏瑾萱認真說道。

    “行!”許太平點了點頭,帶著夏瑾萱走到門口,帶上二蛋,而後往校門口走去。

    兩個人剛走到校門口,就看到幾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門口的位置。

    至少有數十個人站在校門外,每一個看起來都面色不善的樣子。

    “瑾萱!!”夏江從一輛車上下來,緊走幾步來到了夏瑾萱的身邊,他剛從許太平那邊得知了自己女兒安然無恙的消息,直接帶著幾十個手下就趕來了江源大學。

    “爸。”夏瑾萱激動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沒事就好啊。”夏江抱住了夏瑾萱,說道,“你可嚇壞爸爸了。”

    “有太平在,我怎麼可能有事呢。”夏瑾萱說道。

    “許太平,這次的事情多虧了你!”夏江感慨的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

    “瑾萱是我的女人,我救她是應該的。”許太平說道。

    “是誰綁架了瑾萱?”夏江問道。

    “我也不清楚,對方沒有暴露身份。”許太平說道。

    夏瑾萱微微詫異的看了許太平一眼,不明白為什麼許太平要隱藏那個夜痕的身份。

    “瑾萱,爸爸一定會發動整個江源市的力量去把那個膽敢綁架你的人找出來!”夏江咬牙切齒的說道。

    “爸,這事兒不著急,從小到大這種事情我踫到的還少麼?我先不跟你說了,我要帶太平去看醫生去,咱們回頭再說。”夏瑾萱說著,拉著許太平就往外走。

    “唉,這女兒大了,還真是不中留啊!”夏江嘆了口氣,隨後對身邊的老狼說道,“紅花棍那邊還沒有消息麼?”

    “目前還沒有。”老狼低聲說道,“不過江北那邊傳來了消息,紅花棍已經得手了,現在估計正忙著撤離,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回來。”

    “那就好,再過幾天就是老先生的生日了,這次老先生特地回來江源市過壽,整個華夏黑道有不少人都會來咱們江源市給老先生賀壽,作為江源市的地主,咱們一定不能在道上朋友面前丟人,知道麼?”夏江嚴肅的說道。

    “正在準備,一定不會讓老大您失望的。”老狼說道。

    “嗯!”夏江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車上,而後帶著一群人離開了江源大學的校門口。

    此時已經是下午的六點左右,夏瑾萱帶著許太平去了江源市中心,然後按照之前家庭醫生給的地址,來到了一處四合院的外頭。

    四合院的木門很陳舊,上面貼著兩個門神,讓人驚訝的是門上還有兩個巨大的叩門環。

    “應該是這里沒錯!”夏瑾萱看了一下門牌號,隨後抓起叩門環用力的往門上扣了幾下。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一個五六歲的孩童站在門後,睜著烏黑 亮的大眼楮看著夏瑾萱跟許太平,問道,“你們找誰?”

    “好可愛的小孩啊!”夏瑾萱一看到這個孩童,眼楮登時一亮,蹲下身說道,“小寶貝,這里是華神醫的家麼?”

    “你們是來找我姐姐看病的嗎?”小孩歪著腦袋問道。

    “嗯嗯,是的,我們是來看病的,能麻煩你帶我們進去麼?”夏瑾萱溫柔的問道。

    “好的。”小孩點了點頭,把門給打開。

    夏瑾萱跟許太平一起走進了門內,門後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里種植著很多叫不上名字的草藥,整個院子內飄散著微微的藥草香。

    院子的嘴里頭是一幢木頭做的二層小樓,一樓的位置是一個大廳,大廳中央掛著一張破舊的人物畫像,畫像上寫著華佗兩個字。

    在這畫像的下面擺放著一些貢品,還有一些花瓶啥的。

    “阿九,又是來看病的麼?”一個有些中性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姐姐,有人來看病了。”小孩喊道。

    “你招呼他們一下,我馬上下去。”

    “神醫是女的?”許太平問道。

    “姐姐當然是女的。”小孩看了一眼許太平,說道,“這都要問啊?”

    “只是很少見女醫生罷了,華神醫姓華,難道是華佗的後代麼?”許太平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先進大廳坐著,我還有動畫片沒看完呢!”小孩說著,兀自往一旁的一個小屋子走去。

    許太平跟夏瑾萱兩人一同走進了一樓的大廳,剛坐好,二樓就下來了一個女子。

    這女子看起來大概二十多歲的模樣,頭發很短,比甦念慈還短,是一頭短脆發,不過這並不能減少這個女人的魅力,這女人的五官十分的精致,鼻梁很挺,看起來十分的立體,眼楮很大,十分的靈動,加上這短發,給人一種十分異樣但是又很美好的感覺。

    單從樣貌上來看,這女人絕對是一個九分以上的女人,身材不如夏瑾萱前凸後翹的,但是許太平估計是因為穿了白大褂的關系,所以身材才沒有凸顯出來,要是脫光了,估計也不會太差。

    “你們是來看病的?”女子走下樓,走到大廳正中央的太師椅上,坐下來問道。

    “嗯,他要看病,感冒了。”夏瑾萱說道。

    “感冒來找我?”女子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悅,隨後多看了許太平兩眼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很久了都沒好,我家的私人醫生說,可以來找你。”夏瑾萱說道。

    “我看病可不便宜。”女子說道,“錢準備好了沒有?”

    “只要能夠看好病,多少錢都不是問題。”夏瑾萱說道。

    “那成吧,你,過來。”女子抬手點了點頭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老實的走到了對方的面前。

    “把手伸出來。”女子說道。

    “不用什麼墊著麼?”許太平問道。

    “不用,把手伸過來就可以了。”女子說道。

    “行!”許太平點了點頭,把手伸到對方的身前,那女子抬手抓住了許太平的手腕,然後閉上眼楮,食指在許太平的脈搏上輕輕的敲打著。

    許久過後,女子睜開眼楮,說道,“我可以幫你治好你的感冒,不過要三十萬。”

    “三十萬?!!”夏瑾萱嗖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看個感冒三十萬?你在開玩笑麼?”

    “要麼給錢,要麼滾蛋。”女子的脾氣似乎不怎麼好,她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敢說,如果你去大醫院治,沒有人能治的好你,你這是內傷,用西藥,手術,都沒有用,只能我幫你調理。”

    “雖然我們不差錢,不過你這麼宰人,那真不好。”許太平把手縮了回來,說道,“我也學過一點醫術,我這身子骨重在調養,可調養的話,用再好的藥材,也不至于要三十萬。”

    “那你們走吧。”女子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可以自己去買藥調養,不過如果沒治好的話,你再來找我,那到時候就要六十萬了。”

    “走吧。”許太平對夏瑾萱說道,“別被人當豬宰了。”

    “要是真能治好,三十萬也無所謂。”夏瑾萱說道,“關鍵是醫術得好。”

    “醫術再好也不值三十萬。”許太平搖了搖頭,走到夏瑾萱的身邊,拉起夏瑾萱的手就往外走。

    女子坐在太師椅上,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就在這時,四合院的門忽然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頭給撞開,一群人急匆匆的從外面沖了進來。
20060420 發表於 2017-6-13 18:05
第兩百零五章 醫鬧

    沖進來的這一群人披麻戴孝,在他們的中間,幾個人還抗著一扇門板,在門板上躺著一個人,那人身上蓋著一塊白布,看起來似乎已經死了。

    “庸醫,你這個庸醫!!”沖進來的一群人群情激奮,他們一下子就把整個院子給站滿了,然後不停的喊叫著。

    許太平本來跟夏瑾萱都要走了,這一群人一出現,剛好把通往四合院外的路給堵住了,許太平跟夏瑾萱兩人只得先暫時的走到了一旁。

    女子坐在太師椅上,敲著二郎腿,看著沖進來的這群人,皺眉說道,“你們這唱的是哪一出?”

    “你這個庸醫,你把我爸給治死了,你這個庸醫啊!!”一個中年男子頭上纏著白布,站在人群的前頭憤怒的叫道。

    “治死了?我華白鷺治病救人到現在也快十年了,還真沒治死過誰,把死人帶過來我看看。”女子說道。

    “華白鷺?這名字有夠古怪的!”夏瑾萱低聲說道。

    “別說話,看戲。”許太平笑道。

    “嗯嗯!”

    “把爸抬上來!!”中年男人悲憤的喊道。

    一群人連忙將那門板給抬到了大廳的中央,然後把門板上的白布給掀開。

    白布下面是一張青紫色的老人的臉,看樣子應該已經死了有一兩個小時了。

    華白鷺起身走到那屍體的面前,蹲下身,看著那屍體,沉默片刻後,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病人,是上個月來的我這,當時是肺癌晚期,癌細胞已經擴散了。當時你們送到我這的時候,這人已經幾乎快死了,我跟你們說過,這人沒有救的必要,以我的醫術,最多幫他延續一個月左右的性命。一個月之後,他還得死,現在看來,一個月剛好。”

    “人是你治的,現在死了,你就得負責!”中年男子憤怒的叫道。

    “你這就沒道理了。”華白鷺站起身,說道,“那日你說帶著你父親來找我的時候,親口向我保證,不要求我要治好你父親,只要讓他多活一個月就行,這一個月足夠給你父親安排後事了,現在一個月過去,人死了,你來找讓我負責,這不是訛人麼?”

    “如果不是你這個庸醫,指不定我父親還能夠活一兩年呢?都是因為你,我父親才一個月就死了,你得負責,你得賠錢!!”中年男子叫道。

    “負責,賠錢!!”周圍的人紛紛喊道。

    “唉。”華白鷺歎了口氣,說道,“我師父當年就告訴我,幹醫生的,就不能有什麼憐憫之心,上個月的時候我看你們怪可憐的,就答應了你的請求,而且只象徵性的收了你十萬塊錢,就讓老人家多活了一個月,沒想到現在你們竟然恩將仇報,我也無話可說了,阿九,送客。”

    說完這些,華白鷺轉身往太師椅走去。

    “你別想跑!!”中年男人憤怒的朝著華白鷺沖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忽然從一旁橫飛了過來,然後就聽得砰的一聲,中年男人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一旁的一根柱子上。

    啪嗒一聲,之前給許太平他們開門的那個小孩平穩落地,目露凶光的看著面前一二十個成年人,說道,“叔叔阿姨們,你們走吧。”

    “我靠,這是少年黃飛鴻麼?!”夏瑾萱驚訝的叫道,她站在一旁,著實的看清楚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這個小孩剛才從旁邊的那個小屋子裡沖了出來,然後竟然一躍而起,連踩著好幾個人的肩膀,眨眼之間就來到了大廳裡,然後一記漂亮的旋風腿,就把一百多斤的成年人給踢飛出去,這種場景,她也只在電影裡才看過。

    就連見多識廣的許太平,此時臉上也滿是驚訝之色,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小孩用的絕壁是武當的梯雲縱,梯雲縱是一種輕功身法,當然,不像電視上播的那麼玄乎,可以讓人飛起來,但是如果習練有成運用得當的話,就可以如眼下這小孩一樣,輕鬆的從十幾個人的肩膀踩著飄過,就好像真的飛起來一樣。

    這種身法那可是武當密不外傳的東西,許太平當年有一段時間對華夏的武術十分有興趣,特地跑去少*當,學了不少東西,不過這梯雲縱卻是完全無法接觸到。

    “治死人了竟然還敢打人!!”周圍的人憤怒的叫道,不過,興許是因為那個叫做阿九的小孩展現出來的吊炸天的戰鬥力,儘管人們喊得很大聲,但是大家還都是保持著克制,沒有人繼續往前沖。

    就在這時,警笛聲忽然響起,一輛警車停在了四合院的外頭,隨後三個員警一同從院子外走了進來。

    “這是在幹什麼呢?”為首一個員警黑著臉呵斥道。

    “警官,這個庸醫治死了人,我們只是來討要公道的,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打人!”那被一腳踢飛出去的中年人哭喊著跑到員警的面前說道。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為首的員警眉頭一皺,說道,“誰打人了?”

    “他!”中年人指向了阿九。

    員警看了一眼阿九,再看了一眼中年人,說道,“你確定?”

    “就是他,你別看他小,力氣可大了,我剛才被他一腳給踢飛了出去!”中年人說道。

    “我說你編瞎話好歹也說點靠譜的,你就說裡頭那個女人打你我都信,這小孩才多大,還一腳把你給踢飛出去,你這不是逗我麼?”員警不滿的說道。

    “員警,他說的沒錯,剛才就是這小孩打人的!”

    “對,我們都可以作證的!”周圍的人紛紛說道。

    “員警叔叔,他們欺負人!!”阿九那充滿童真的臉一下子皺了起來,淚水不停的在眼眶裡打轉,看起來可憐極了,讓人恨不能把他抱在懷裡好好的安慰。

    “我說你們這些人是幹什麼呢?一群大人去污蔑一個小孩有意思麼?不說這件事情,哪個醫生治死人了?啊?有從醫資格證麼?”員警一邊說著,一邊往裡走去。

    “老鄭,怎麼是你!”許太平笑著對那為首的員警說道,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見著鄭忠民,也就是河池街的片警。

    “喲呵,這不是太平麼?!”鄭忠民看到許太平,驚訝的走了過去。

    許太平習慣性的摸了摸口袋,然後尷尬的說道,“最近戒煙了,沒帶煙。”

    “別說這個,你怎麼會在這裡?”鄭忠民低聲問道。

    “過來看病,結果就碰著這些人上門敲詐來了。對了,老鄭,你怎麼會跑來這裡?”許太平說道。

    “上次你幫我抓到了幾個偷兒,上面覺得我能力還是有的,所以調來了這裡,現在是派出所的副指導員了,你說這些人上門敲詐,是怎麼個意思?”鄭忠民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去問那個醫生。”許太平指了指華白鷺,此時的華白鷺已經坐回了太師椅,翹著二郎腿,臉色不怎麼好,像是誰都欠她錢似的。

    “那我先去看看,對了,那醫生,是你朋友?”鄭忠民低聲問道。

    “算是。”許太平點了點頭。

    “妥當了。”鄭忠民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到了華白鷺的身邊,說道,“說一下吧,怎麼回事?”

    “那個死人,按道理來說,半個月前就得死了。”華白鷺指了指躺在門板上的那具屍體,說道,“這一家人找到了,求我幫他延壽,我當時跟他們說過,最多只能延半個月,也就是一個月,今天剛好一個月,人死了,他們就來找我,要訛我錢。對了,當時我讓他們寫下了一份保證書,我可以給你們看看。阿九,去把保證書拿出來。”

    “知道了,姐姐。”阿九點了點頭,小跑著上了樓,沒多久又從樓上下來了,手裡還多了一張紙條。

    鄭忠民將紙條拿了過來,看了一眼,隨後看向院子裡的人說道,“這就是你們不對了,這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這位華醫生幫病人治療,最多讓病人多活一個月,你們承諾不會因此來找人家的麻煩,現在怎麼又找上門來了?”

    “我不管,反正我爸就是被他治死的,他得賠錢!!不賠錢的話,我們就告她!你們員警要是袒護她,信不信我去網上曝光你們。”中年男人大聲叫道。

    “嘿,你還有理了?!”鄭忠民惱火的說道,“你們現在涉嫌敲詐勒索,信不信我把你們都給逮進去?”

    “員警打人啦!”

    “員警包庇壞人拉!”人群裡忽然響起一陣陣叫聲,這可把鄭忠民給氣壞了,他剛想發飆呢,許太平忽然走到了他的邊上,低聲說道,“老鄭,這個事情我來處理。這事兒不管誰對誰錯,你攤上了,對你都不好。”

    鄭忠民愣了一下,隨後感激的看著許太平,說道,“太平,還是你會來事兒,這件事情交給你了,我先回所裡!”

    說完,鄭忠民看向在場的眾人說道,“我奉勸你們一句,做人要憑良心,莫被貪戀蒙了眼!!”

    說完,鄭忠民帶著幾個員警離去。

    院子裡歡呼聲一片,好像打贏了勝仗似的。

20060420 發表於 2017-6-14 09:14
第兩百零六章 十年

    “跟你商量個事情。”許太平笑眯眯的走到華白鷺的身邊,說道,“這件事情我幫你擺平,你讓那小傢伙教我梯雲縱。”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梯雲縱?”華白鷺皺眉問道。

    “你別管我什麼人,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的話,你還是會很麻煩的,到時候人家告你,你還得應訴什麼的,交給我,我保證處理妥當,而且到時候我三十萬的看病費還會給你,我只要學梯雲縱。”許太平說道。

    “這事兒我沒辦法答應你,阿九雖然是我弟,但不是我親弟弟,我命令不了他,你幫我擺平這件事情,我少收你一些費用倒是可以。”華白鷺說道。

    “錢我多了去了,三十萬不用你省,我只要阿九教我梯雲縱,你跟他商量一下唄。”許太平說道,這武當的絕學說穿了就是身法和控制身體重心的一些方法,是武當上千年智慧積累下來的,許太平對其也算是覬覦許久,之前一直沒有門路接觸,今天好不容易見著一個會的人,許太平自然不可能放過。

    “你自己可以跟阿九說,如果他願意教你,那我也不會攔著。我只能做到這樣。”華白鷺說道。

    “好吧,你要說到做到,別攔著我!”許太平說道。

    “嗯,我說到做到,不過,你要怎麼擺平這些人?”華白鷺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許太平神秘的一笑,在華白鷺好奇的眼神下,他走到了那個中年人的面前,問道,“你要華醫生陪你多少錢?”

    “五十萬!”中年人張開五個手指頭,說道,“五十萬給我,我馬上送我爸去火葬,然後保證不再回來找華醫生麻煩。”

    “好,成交。”許太平一拍手,說道,“麻煩你寫個承諾書,寫好之後,五十萬我給你。”

    “你給我?真的?你不騙我?”中年人半信半疑的問道。

    “當然,你這麼帥,我怎麼可能騙的了你。”許太平說道。

    “那倒也是。”中年人點了點頭,隨後找人拿了紙幣過來,寫了一份承諾書。

    許太平把承諾書拿過來看了一眼,隨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微信給我掃一掃。”

    中年人拿起微信,把二維碼遞給許太平。

    滴滴兩聲,五十萬就轉到了對方的賬上。

    “好了,合作愉快!”許太平說道。

    “大家走吧。”中年人眼見著錢到手了,招呼了一下眾人,抬著門板和屍體走出了四合院。

    “你,你還真給他們錢啊!!”華白鷺看到人都走了,惱怒的沖到許太平面前說道。

    “五十萬就可以解決這樣一個麻煩,很劃得來!”許太平說道。

    “那你還不如把錢給我,我換個地方住呢!真是浪費錢,浪費啊!”華白鷺一臉的憤恨不平。

    “太平,那種人,隨便叫一些人過來就能打發了,你為什麼要給他們錢?”夏瑾萱走到許太平身邊,低聲問道。

    “這種狗皮膏藥,你叫人也沒用,他就是要錢,你給他就是了,不然的話他把屍體往這放個兩天,這地方就不能住人了,瑾萱,現在是法治時代,不能隨便用黑社會的那一套,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儘量用錢解決,解決不了再訴諸武力,明白了麼?用錢解決問題,是最有效也是最低成本的。”許太平說道。

    “明白是明白,可怎麼覺得聽起來有些彆扭。”夏瑾萱臉色怪異的說道。

    “話歪理不歪。”許太平說著,看向了一旁的阿九。

    阿九整個人打了個寒顫,此時許太平的眼神,就如同是一個多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老瑟鬼第一次看到光著身子的美女一樣。

    阿九有一種錯覺,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已經張開了嘴,就等著一口把他給吞下去,這種感覺和當年他第一次看到武當山的那個老道士時候的感覺是一樣的,只不過那個老道士表現的更加直白,他張著嘴,真的在他還稚嫩的臉上啃了一口。

    “小朋友,啊不,不應該說是小朋友,應該叫你大朋友吧?”許太平笑眯眯的問道。

    “叔叔,你在說什麼啊?”阿九歪著腦袋,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問道。

    “別裝了。”許太平擺了擺手,說道,“你現在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像個幼童,但是梯雲縱這種絕技一般人沒有個三五年是別想練出成果的,難不成你剛學會走路就開始學習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今年年紀應該比我小不了多少,只不過你天生長不大,沒錯吧?”

    “沒想到,還真的碰到個懂行的。”阿九撇了撇嘴,用一種渾厚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聲音說道。

    他那滿是稚氣的臉也在這時候完全的變成了另外的一個樣子,雖然樣貌沒有變,但是氣息卻是十足的成年人的氣息。

    夏瑾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剛才還一臉童真模樣的阿九,此時竟然會變得像是一個中年大叔一樣,還好她剛才沒有抱抱這個小孩兒,不然的話,那還不是被人吃豆腐吃都手軟啊。

    “看病先交錢。”華白鷺走到許太平的身邊,說道,“剛才你幫我擺平了那件事情,我給你打個折扣,二十五萬,我保證讓你在七天之內所有舊疾全部恢復。”

    “這麼厲害?只要七天?”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知道我的外號是什麼麼?華神醫,我的祖上是華佗,我說七天之內讓你康復,就七天。你馬上打錢,我馬上幫你治療。”華白鷺說道。

    “我剛才還幫你出了五十萬擺平了那些人呢。能不能便宜點?”許太平問道。

    “那是你要討好阿九,跟我無關,二十五萬,不能少一分錢,你打錢,我就馬上給你治病。”華白鷺說道。

    “見過黑的,還真沒見過你這麼黑的!”許太平無奈的歎了口氣,嘴上雖然這麼說,不過還是把錢轉給了華白鷺。

    “去裡頭房間裡躺著,衣服褲子都脫了。我去準備一下。”華白鷺說著,兀自的上了樓。

    “全脫麼?”許太平問道。

    “全脫。”華白鷺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她該不會是看上你了,想吃你豆腐吧?不然看個病全脫什麼啊?”夏瑾萱小聲的嘀咕道。

    “有可能!”許太平認可的點頭道,“我長的這麼帥,女人見著我都無法自持的。嘿,阿九,你別著急走。”

    剛打算偷溜的阿九猛的站住身子,隨後眼珠子一轉,腳下陡然發力,幾個呼吸間竟然就翻越了這四合院的圍牆,消失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這是什麼技能,怎麼感覺好像身輕如燕似的!”夏瑾萱驚訝的說道。

    “梯雲縱,武當山不外傳的絕學,當年張三豐所創,電視上的說法是,用一隻腳踩另外一隻腳,用反作用力讓身體騰空,在現實中,梯雲縱沒有那麼玄妙,但是只要你掌握了其中的精髓,可以輕鬆的讓你在人群之中閃轉騰挪,像是這種二層小樓,幾下就上去了,絕對是偷香竊玉的絕技,我當年上武當山的時候最想學的就是這個,只可惜人家不教我。”許太平感歎道。

    “那這阿九怎麼會?”夏瑾萱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天賦異稟,也許是家族傳下來的,誰知道呢,不過要是能夠學會這一手,那我以後上女生宿舍可就方便了…嘿,別揪我耳朵啊!”許太平齜牙咧嘴的說道。

    “上個屁女生宿舍!”夏瑾萱揪著許太平的耳朵說道,“你去女生宿舍幹嘛去呀?”

    “我去查寢不行麼?鬆手。”許太平叫道。

    “哼。”夏瑾萱鬆開手,說道,“趕緊進屋吧,早治療早好。”

    “成吧,你在外頭等我,還是怎麼的?”許太平問道。

    “我在外頭等你吧。”夏瑾萱說道,“我可不喜歡看到一個女人在你光著的身體上動手動腳的,眼不見心不煩。”

    “成!”許太平點了點頭,獨自一人走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然後脫去了身上的衣物,躺在了一張木床上。

    床上散發出淡淡的紅木的清香,讓人的精神一下子就鬆弛了下來。

    沒過多久,華白鷺拿著一個木質的盒子走進了房間裡,她先將盒子放到了一旁,然後把盒子打開。

    盒子裡面是一根根的銀針,有長有短,有粗的也有細的。

    “姐,水給你打來了。”阿九拿著一個銅盆走了進來,將銅盆放在了桌子上。

    “火盆準備好了麼?”華白鷺問道。

    “正在起呢,在五分鐘吧。”阿九說道。

    “好了後就拿過來。”華白鷺說道。

    “嗯!”阿九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你的身子,外強中乾。”華白鷺洗了洗手,走到許太平的身邊,把手放在許太平的身上,一邊用力的按著一邊說道,“你的骨骼和肌肉的強度超過了普通人至少十倍以上,但是你的筋絡,你的內臟,卻遠不如普通人,你的身體虛弱之程度,就如同是一個重病之人一般,你現在完全就是依靠著強大的肉體和骨骼支撐著你的身體,如果長此以往不斷的透支下去的話,你的身體最多只能堅持四五年。”

    許太平面朝下躺在,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造成這樣的一個根本原因就在於你在極短的時間內接受了超負荷的訓練,這種訓練可以讓你在短時間內擁有超越常人的骨骼和肌肉強度,但是你要因此而付出的代價,是極大的,剛才有那個女孩在,我沒有直說,現在我可以認真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的生命力已經嚴重被透支,七天,我能讓你康復,但是你之前消耗的生命力,我無法讓他們重新回來,所以,在不繼續透支生命力的前提下,你最多,還能夠活十年左右。”華白鷺臉色嚴肅的說道。

20060420 發表於 2017-6-14 12:13
第兩百零七章 扎針

    “十年?”許太平閉著眼睛,說道,“才十年麼?”

    “短時間內通過高強度的訓練提升身體的強度,消耗的是你的本源生命力,這些生命力本來可以維持你八九十年的壽命,但是提前被消耗,轉化成了你身體的力量和速度,所以你的壽命也會相應的被減少,一個人的身體可以直接的反應一個人的經歷,我可以感受的到,在你的身體獲得極高的強度的同時,他也經受了巨大的傷害,你的這些傷,每一個,在讓你的身體變得更加強健的同時,也讓你的生命力在不斷的透支,如果你每個月都來找我做一次針灸的話,我可以讓你活到十二年。不過為此你要給我大概三千萬左右。”華白鷺說道。

    “三千萬,多活兩年,那倒也划算。”許太平說道。

    “不過有一個前提就是,你要儘量的減少生命力的消耗,也就是說不要讓你的身體超負荷運作。不然的話,你的壽命還有可能再縮短。”華白鷺說道。

    “沒有辦法讓我活的更久一些麼?”許太平問道。

    “沒有辦法,至少我沒有辦法,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命這種東西很多時候你也說不準,有的人該死,但是卻總是能夠活著,而有的人該活著,卻又會早早的死去,當年有一個醫生說我活不過二十五,但是現在我已經二十八了,而那個醫生前年剛因為腦溢血去世了。”華白鷺說道。

    “明白了。”許太平點了點頭。

    “你不用害怕,死亡是每一個人都必須面臨的事情。”華白鷺說道。

    “講真的,我不害怕死亡。”許太平看著地面,兀自說道,“我知道死亡是什麼滋味的,我見過太多人死在我的面前,太多了。”

    “或許以前你不怕,但是現在,你怕的。”華白鷺拍了拍許太平的後背,說道,“就在你說你只能活十年的時候,你的背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縮了,你的體溫以及血液的流速都加快了,證明你緊張了,我想,可能是因為外面那個姑娘吧,再不怕死的人,有了羈絆之後,就會開始害怕,因為你死了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所愛的人,而你的愛人也無法見到你。”

    “也許吧。”許太平點了點頭,以前的他確實不懼怕死亡,可是現在聽華白鷺這麼一說,他還真覺得有點道理,如果他死了,那就見不到夏瑾萱了,那得多難受啊。

    “接下去我的針會刺穿你身體的三十二個穴位,我會打通你經絡中鬱結的地方,對於你而言會有莫大的痛苦,這是安神的藥,吃下去,你會睡著,就感受不到痛苦了。”華白鷺遞了一個圓圓的藥丸給許太平。

    “不用了。”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我這人,吃苦吃慣了。”

    “那也行,不過我可先聲明,就算你不吃藥,錢也是不會退給你的。”華白鷺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阿九端著一個火盆從門外走了進來,然後將火盆放在了許太平躺著的床的下麵。

    火盆散發出一陣陣灼熱的氣息,而這些氣息穿透了床板,進入到了許太平的體內。

    沒多久,許太平渾身就燥熱了起來,而整個房間的溫度也變高了許多。

    此時是盛夏,這個房間的溫度已然超過了四十度。

    華白鷺穿著白色的大褂,身上一滴汗都沒有,許太平的身上也同樣沒出汗。

    華白鷺從木箱裡將銀針拿出來,依次刺入許太平的體內,從脖子開始,一直延續到腳掌上,密密麻麻,至少紮了上百針,就連股溝上也紮著針。

    許太平的身上開始出現了汗珠,與此同時,他身上的好多條血管詭異的膨脹了起來,裡面的血液快速的湧動著,而他身體的肌肉也開始無意識的痙攣了起來。

    許太平面無表情的看著地面,汗水順著他的臉彎下滴淌,已經將地板打濕了很大一塊,劇烈的疼痛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但是他卻完全沒有吭聲。

    華白鷺身上的白大褂也被汗水給濕透了,每一針的落下對於她來說同樣會消耗巨大的體力,她必須確保每一根針都紮在關鍵的地方,許太平肌肉的強度太高,單單刺穿他的肌肉就要用不小的力氣。

    等所有針都紮完之後,華白鷺走到了旁邊,拿起了一大把的香,然後將香給點燃。

    火苗在香上跳躍著,華白鷺張嘴用力的吹了一口,把火苗吹滅,隨後拿著香走到了許太平的身邊。

    “接下去你要承受的痛苦是之前的好幾倍,你確定你不吃我的藥麼?”華白鷺問道。

    “確定。”許太平說道。

    “好吧。”華白鷺點了點頭,將這一把的香朝著許太平尾椎骨的位置用力的按了下去。

    呲呲呲!!

    許太平的尾椎骨上飄起了一陣白煙,這白煙有香的香味,也有肉烤焦的味道。

    許太平的身體不斷的痙攣著,脖子上的青筋已經完全的膨脹了起來,但是就算是如此,許太平的臉色還是一如之前一樣平靜。

    華白鷺將那一大把的香給提了起來,這一把香在許太平的尾椎骨上留下了一大片烤焦的痕跡,隨後,她將這些香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躺在這,十分鐘後我再進來。”華白鷺說完,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夏瑾萱緊張的等待著,就好像是在手術室外一樣。

    看到華白鷺出來,夏瑾萱趕緊走上前去,問道,“怎麼樣了醫生?”

    “治療一個感冒而已,又不是做手術,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華白鷺問道。

    “二十五萬的感冒,怎麼看都不簡單。”夏瑾萱說道。

    “你這小姑娘,還懂得諷刺呢?你那情郎沒什麼大礙,一會兒我再進去紮他幾針就行了。”華白鷺擺了擺手說道。

    這時候,四合院外頭忽然走進來了一個老奶奶。

    老奶奶拄著拐杖,走的很慢,腦袋上的頭髮已經全部變白了,看起來年紀應該不小,不過精神頭看起來還不錯。

    “小華,我來找你來了。”老奶奶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

    “唉,李奶奶,瞧我這記性,今天我該給您送藥,這一忙給忘了,我這就給您抓藥。”華白鷺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老奶奶,先是將她扶到了大廳的位置,隨後走到旁廳開始抓起了藥。

    “老奶奶,我瞧您精神頭不錯啊,怎麼生病了呢?”夏瑾萱好奇的問道。

    “就是最近老是頭昏,吃了小華的藥,挺有效的,今天再過來拿一貼,小華說,再吃這一貼,我的病就好咯。”老奶奶笑著說道。

    “您可真有錢,能在這看病!”夏瑾萱感歎道。

    “有錢?老婆子我可沒什麼錢,這看病也不貴啊。”老奶奶說道。

    “李奶奶,好了,藥給您。”華白鷺拿著一個小袋子走到老奶奶的面前,遞給了老奶奶。

    “好。這是藥費,你拿著。”老奶奶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五塊錢的鈔票,遞給了華白鷺。

    “謝謝李奶奶。”華白鷺接過這五塊錢,放進了口袋裡,然後扶著老奶奶走到了院子外,目送著老奶奶離去後,她才回到了大廳。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人家找你抓藥,才五塊錢,為什麼我們看個感冒要二十五萬?”夏瑾萱不滿的說道。

    “你這脖子上的鏈子,一條就得幾十萬,你這包,這鞋子,這一身加起來的東西至少得上百萬,對於你們這些有錢人來說,二十五萬算什麼錢?李奶奶無兒無女,是個五保戶,每個月社區這邊給兩百塊生活費,五塊錢對於她,可比二十五萬對於你們重要的多。”華白鷺說道。

    “原來你不是奸醫啊。”夏瑾萱說道。

    “我這人呢,喜歡錢,特別是你們這些有錢人的錢,你也別怪我宰你們,你們那麼多錢,一個包就是幾十萬的,不在乎我宰的這點錢。”華白鷺說著,走進了治療許太平的那個房間。

    許太平依舊面朝下躺著,整個人就跟刺蝟似的。

    華白鷺也不多說話,將許太平身上的針都給拔了,而後說道,“轉個身子。”

    “轉身子?就現在這樣麼?”許太平問道。

    “不然呢?對醫生來說,身體就是一堆肉。”華白鷺說道。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轉了一個身子。

    “喲呵,沒想到你還真有貨。”華白鷺調侃了一聲,隨後開始拿針在許太平的身上紮,從上往下,一針一針認真的紮著。

    “等一下。”許太平忽然叫道。

    “怎麼了?”華白鷺皺眉問道。

    “那裡也要紮麼?”許太平少尉抬起頭一點,看著華白鷺的針,問道。

    “這裡有一個穴位,主管人的精血。你說紮不紮?”華白鷺問道。

    “那可得小心這點,別給紮壞了。”許太平叮囑道。

    “瞧把你給嚇得,剛才全身都紮滿了也沒見你這麼緊張,男人啊,果然都是以下半身為重。”華白鷺說著,將手上的銀針用力的往下一紮。

    許太平的身體哆嗦了一下,隨後就聽華白鷺叫道,“哎呀不好,紮漏了!”

20060420 發表於 2017-6-14 12:13
第兩百零八章 一句真話沒有

    許太平好懸沒有一下從床上給蹦起來,他這輩子要說追求吧,還真沒什麼太大的追求,最愛的事情自然莫過於男女的事情,所以很多時候許太平把身下的東西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眼下華白鷺一句紮漏了,那對於許太平來說可是赤果果的紮心啊,不過還好,接下去華白鷺的話讓許太平的心立馬安穩了下來。

    “跟你開個玩笑。”華白鷺笑著拿起另外的幾根銀針,說道,“這麼小的針,再怎麼紮也漏不了的。”

    “以後這種玩笑少特麼跟我開。”許太平不滿的翻了個白眼,說道,“有些事情我開的起玩笑,有些事情我開不起。”

    “男人是不是都把這事兒當成生命裡最重要的事情?”華白鷺問道。

    “肯定的啊,不然男人怎麼叫男人?”許太平問道。

    “好吧。”華白鷺無奈的笑了笑,開始在許太平的身下扎針。

    “你真的是華佗的後代麼?”許太平忽然問道。

    “你信麼?”華白鷺問道。

    “你要能治好我,我就信。”許太平說道。

    “我是華佗第十八代孫女。”華白鷺說道。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按照你這樣的身份,你去到哪都有一大堆人爭著請你。”許太平說道。

    “在這不挺好的麼?賺的錢也不少。”華白鷺說道。

    “你很愛錢麼?”許太平問道。

    “為了錢,我什麼都願意幹。”華白鷺說道。

    “那要多少錢你才能陪我在這裡來一發?”許太平問道。

    華白鷺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給我十億。”

    “哈哈哈哈,我射你十億倒是可以。”許太平笑道。

    “對於我來說,任何東西都是可以用錢來衡量的,我打小沒錢慣了,現在長大了,沒啥其他的愛好,就是喜歡錢,比喜歡男人還喜歡,錢比男人可靠多了。”華白鷺說道。

    “扭曲的價值觀。”許太平說道。

    “也許吧。”華白鷺說著,給許太平紮下最後一根針,然後又再去點了一把香。

    這一次,華白鷺將這一把香插在了許太平的肚臍上,劇烈的疼痛感讓許太平一張臉都扭曲了。

    做完這些,華白鷺搬了張椅子坐在了床邊,然後拿著扇子對著床下的火爐扇著風。

    “回去之後不能洗澡,不能勞累,不能行房,至少要三天,三天后你的身體就會徹底痊癒,如果你不遵照我所說的,那下次來看病,就不是這個價錢了。”華白鷺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

    十幾分鐘後,渾身冒著熱氣的許太平跟華白鷺一起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許太平覺得自己的體溫現在應該已經達到了四十多度,不過整個人卻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就好像是剛做完大保健一樣,渾身舒坦,腳下生風。

    “我給你們幾貼藥,每天早起和睡覺之前服用。”華白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旁邊的藥方抓了一些藥,包好以後交給了夏瑾萱,說道,“這個事情你得做好,既然找我治療,就得按著我的流程和要求來做,如果做不到,那我把錢退給你,你走人。”

    “明白!”夏瑾萱點了點頭,看了許太平一眼,說道,“這幾天我跟你一塊兒住哦。”

    “行吧。”許太平說道,“多謝華醫生了,對了,阿九呢?”

    “我不知道。”華白鷺搖了搖頭,走到大廳中央的太師椅坐下,閉著眼睛說道,“我累了,就不送你們了。”

    “我會常來的。”許太平笑嘻嘻的說道,“華醫生,多謝了。”

    說完,許太平跟夏瑾萱一起離開了四合院。

    “這華神醫,真有那麼神奇麼?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夏瑾萱好奇的問道。

    “還行吧,他用的是古法中醫的針灸之術,雖然我不懂,不過應該是很厲害的一種,我現在身體不斷的發熱,應該是身體的技能被刺激了。”許太平說道。

    “那就好,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就好!”夏瑾萱松了口氣。

    許太平笑了笑,如果讓夏瑾萱知道他最多只能活十多年,不知道夏瑾萱會怎麼想。

    當然,許太平是不可能告訴夏瑾萱這個事情的,與其讓愛的人擔驚受怕的活十多年,不如什麼都別讓她知道,這樣至少這十多年彼此都能過的很開心。

    四合院裡,華白鷺翹著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閉著眼睛,嘴裡橫著小曲兒。

    阿九從院子外翻牆進入,然後走到了阿九的身邊,說道,“那兩人走了?”

    “走了。”華白鷺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好。”阿九松了口氣,隨後說道,“再過幾天就是那個老傢伙的生日了,這一次是大壽,他果然會回江源市過,這是咱們的機會。”

    “你有信心麼?”華白鷺睜開眼睛,問道。

    “不管有沒有信心,都要做了。”阿九沉聲道,“我苦練梯雲縱這麼多年,為的就是找這樣一個機會,老傢伙在外面的時候,身邊的護衛力量太強,我們根本無法接近他,這次回江源市過壽,身邊只帶幾個貼身的人,如果這次我們不動手,那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我們已經在江源市等了大半年了,不能再錯失這樣的機會。”

    “我明白了。”華白鷺點了點頭,說道,“這次務必要殺死那個老傢伙,為師父報仇。”

    “唉,如果我們能夠有一個強手跟你一起負責牽制,那這次我們的成功率就會高上許多。”阿九歎氣道。

    “強手?我還不夠麼?”華白鷺問道。

    “你擅長的是遠攻,以銀針迎敵,如果讓人近身,你的作用就會小很多,而老傢伙身邊的貼身侍衛必然各個都是強手,如果只是以你來牽制他們的話,恐怕還起不到足夠的作用。”阿九說道。

    “那現在我們哪裡去找強手?這件事情我們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前功盡棄。”華白鷺說著,忽然停頓了一下,隨後眼睛一亮,說道,“我知道有誰可以幫咱們了。”

    “誰?”阿九問道。

    “今天來看病的那個許太平!”華白鷺激動的說道,“此人骨骼和肌肉都遠超常人,甚至於都超越了你,他身上的傷勢之多,我前所未見,雖然不知道此人具體是做什麼的,但是想來應該是一個經常戰鬥的高手,如果能夠讓他來幫咱們的話,對於咱們來說絕對能夠起到巨大的作用。”

    “這人信得過麼?”阿九問道。

    “我有辦法讓他死心塌地的幫咱們。”華白鷺得意的說道,“今天為了能夠多賺他點錢,我告訴他,他只能活十年,哈哈哈。”

    “你又這麼幹。”阿九翻了個白眼,說道,“這都是第幾個在你嘴裡只能活十年的人了?”

    “不這麼做,這些有錢人怎麼能把錢吐出來呢?你知道的,我最大的樂趣,就是榨幹有錢人。而且,準確來說我也不算是完全騙他,他的生命力確實透支了,不過如果調養的好的話,活到八九十還是不成問題的。關鍵在於調養。”華白鷺說道。

    “那你要怎麼讓他幫咱們?”阿九問道。

    “這還不簡單,告訴他,我有辦法可以延續他的生命,只要他幫咱們對付老傢伙,在生命的誘惑之下,我想,沒有任何一個人拒絕我。”華白鷺說道。

    “那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不過,不管怎麼樣,我是絕對不可能傳授梯雲縱給那小子的,你也知道,這是師父絕不外傳的絕技之一!”阿九說道。

    “嗯,我明白,給多少錢我都不會答應的。”華白鷺點頭道。

    此時已經離開四合院的許太平估計也沒想到,這之前華白鷺說的頭頭是道的什麼生命力透支只能活十年的話,全部都是騙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從他這裡騙錢。

    當然,許太平也沒那麼傻,華白鷺的話他信了,但是也只信了三分之一,這並非是華白鷺的話裡有破綻,而是許太平這人習慣就是這樣,別人說的話,他一般都只信三分之一,作為一個殺手,不輕易的相信別人,這是最基本的一些準則。

    夜色已經降臨,江源市通往下海市的高速公路上,一輛白色的路虎攬勝正快速的前行著。

    繁花坐在駕駛座上,手握著方向盤,而在副駕駛上,夜痕慵懶的躺著。

    繁花的臉色很緊張,自從接到師父之後,他就一直是這麼慵懶的樣子,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采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藥的藥效,還真是強啊!”夜痕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什麼狗屁菠菜,吃了根本沒用,這許太平,嘴裡真是一句真話都沒有,真搞不懂,這些假話到底是他提前準備好的,還是臨時現編的呢?如果是臨時現編的,那他的腦子可就有點厲害了。”

    “師父,咱們不管那許太平了,那人太變態了。”繁花說道。

    “他當然變態,血狼能不變態麼?”夜痕說道。

    “什麼?!”繁花猛的一腳踩下了刹車,車子在快車道上一個急停,停了下來。

    得虧現在已經是晚上,路上沒什麼車,不然指不定就給追尾了。

    “開好你的車。”夜痕翻了個白眼說道。

    “哦哦,好!”繁花繼續踩下油門,攬勝快速的朝前開去,而繁花的臉上,此時已經滿是激動的神色。

20060420 發表於 2017-6-15 09:20
第兩百零九章 離開

    “那許太平,就是血狼,雖然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承認。因為只有血狼才有可能通過血液的味道去找到一個人,這是全世界獨他一人掌握的技能,迄今為止,我還沒有見過第二個人會這一招。”夜痕說道。

    “真的麼師父?那許太平真的就是血狼麼?天啊,他竟然是我的偶像,難怪,難怪他會那麼厲害,難怪師父你也殺不了他!!”繁花激動的說道。

    “瞧你這樣,繁花,你是一個殺手,殺手是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的,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了?而且,你師父我也不差,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夜痕笑駡道。

    “是是是,師父在我心裡頭那肯定是最棒的,不過,血狼是我的偶像,是我最最最崇拜的一個人了,早知道他是血狼的話,我就去找他要簽名了!”繁花說道。

    “等哪天你學成了,成為了世界上最厲害的女殺手,足以和血狼平起平坐的時候,別受是讓他給你一個簽名,就算是讓他跟你一塊吃飯喝酒,也是很簡單的事情,人終究還是要自己有足夠的實力,才能夠贏得別人的尊重,明白麼?”夜痕說道。

    “明白了師父,對了,師父,咱們現在要去下海市幹什麼?”繁花問道。

    “去下海市休息一段時間,幾天後再回江源市,我有一個任務。”夜痕說道。

    “江源市的任務?該不會還是和血狼有關的任務吧?”繁花緊張的問道。

    “你不用擔心,任務和血狼無關,是針對一個華夏黑道某人的任務。那個血狼,現階段我不會再對他出手了,我可不願意隨便去招惹那個變態,哪怕有軟肋,那人也絕對是變態級別的。”夜痕說道。

    “那可不,人家是世界第一的殺手呀!”繁花樂呵呵的說道。

    “搞的好像他才是你師父似的?只要我把他的行蹤暴露出去,信不信江源大學半個月內就得被人給炸了?那人得罪的人太多了。”夜痕說道。

    “那師父你會把他的行蹤暴露出去麼?”繁花緊張的問道。

    “看情況吧。”夜痕笑了笑,說道,“等哪一天我打算再一次狩獵他的時候,保不准會這麼做。不過,我聽說他現在已經從江源大學辭職了,估計他也擔心我會暴露他的行蹤,所以打算換地方了吧。”

    “哦!!”繁花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師父,下次你要是再想對付他,能不能,幫我找他要個簽名啊?”

    “繁花啊,你還真是…”夜痕無奈的捂住了腦門。

    “師父,好不好嘛。”繁花眨著大眼睛問道。

    “好吧,如果師父沒被他殺死的話。”夜痕說道。

    “師父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被人殺死呢!”繁花說道。

    “…”

    夜色降臨,整個江源大學的燈火已經彌漫開來。

    許太平跟夏瑾萱一起返回到了江源大學。

    有的學生剛吃完晚飯,正往學校裡走,三三兩兩,有人在聊天,有人在看書,也有人坐在草坪上玩著手機。

    晚風吹拂面龐,讓人有些意亂情迷。

    許太平已經從江源大學辭職,今晚回來只不過是為了拿回行李,之前他去治病的時候,把行李跟二蛋都放在了保衛室,現在回來帶走這兩樣東西,也算跟江源大學有一個了斷了。

    保衛室人不多,並沒有出現大規模的罷工事件,主要原因一個是很多保安跟著各個班級的新生都出去了,這時候還在外頭的實習單位,並沒有回來,自然也就不知道許太平辭職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徐有道已經下了命令,責令所有保安今天晚上去開會,所以今天許太平辭職的之後保衛部的反應還很平靜的。

    對於許太平來說,這樣才是最好的,沒有那麼多人跟著自己一起被牽連,他安靜的來,安靜的走。

    “許主任,有空常回來。”保衛室裡值班的一個保安站在保衛室的門口,對許太平說道。

    “會的。”許太平點了點頭,一手提著行李包,一手拉著夏瑾萱的手,往江源大學外走去。

    前方是有些昏暗的路燈,後面是燈火璀璨的大學城,這樣的一幕讓許太平看起來多少有些落寞的樣子,不過身邊有女陪伴,還有一條狗,許太平並不覺得落寞,相反,他覺得自己已經很滿足了。

    “許主任!”有人忽然喊道。

    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即回過頭,看到是王哲凱腳的自己,而在王哲凱的身後,跟著幾十個學生。

    “你們怎麼來了。”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許主任,我們來送送你!”王哲凱說道。

    “許主任,不要走。”

    “許主任,江源大學不能沒有你!”一群學生紛紛喊道。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咱們以後有緣再見。”許太平抬手擺了擺,說道,“你們都回去吧。”

    “這是我們送給你的禮物。”王哲凱拿著一個精美的筆記本,走到許太平的面前,遞給許太平,說道,“這裡面有我們每一個同學的簽名和贈語,東西不貴重,但是代表著的是我們的心意,希望你能接受。”

    許太平接過筆記本,打開看了幾頁。

    上面寫了很多的話,都是這些學生寫給許太平的贈語,字裡行間的透露著對許太平的不舍和崇敬,畢竟,不說許太平之前幹的那些事情,單單今天許太平帶他們去水世界玩,再在水世界裡幫馬小東他們出頭,這樣的舉動就足夠讓這些還沒有被太多事故氣息沾染的學生對許太平充滿敬意。

    “謝謝大家。”許太平笑了笑,將筆記本交給了夏瑾萱,然後雙手合十,對著眾人鞠了一躬,說道,“我會記住你們的,大家都回去吧。”

    “希望許主任你能夠找到更好的工作,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才華,絕對可以有更好的發展的。”王哲凱認真說道。

    “多謝多謝,我就先走了。”許太平說完,對著眾人揮了揮手,而後拉著夏瑾萱,轉身離去。

    “沒想到,你還真是深得人心呢。”夏瑾萱低聲說道。

    “你怎麼不把這事兒提前跟我說說?”許太平問道。

    “提前跟你說幹什麼?大家這是給你一個驚喜嘛,怎麼,你還不滿意了?”夏瑾萱問道。

    “就是有點奇怪。”許太平撓了撓頭,說道,“我以前很拒絕這些令人感動的東西,不過今天嘛,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只能說你越來越接地氣了。這是好事。”夏瑾萱笑道。

    “應該是吧,這個點要買房子估計也難,咱們先找個地方住吧。”許太平說道。

    “去我閨蜜那吧,就是咱們第一次去的那地方,她不在。”夏瑾萱說道。

    “你第一次的地方麼?”許太平調笑道。

    “去…搞的我還特地去把床單給換了,希望她別發現吧。走吧走吧。”夏瑾萱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抱住了許太平的手臂。

    兩人就此離開了江源大學,但是這次辭職事件的影響,並沒有因為他們的離開而消失。

    第二天,傳媒專業五十多個新生全部拒絕前往市電視臺實習,理由也是各種各樣,大部分女生都以親戚來了肚子疼為藉口,男的則是有的說打球摔著了,有的吃壞了肚子,更有甚者說昨天晚上剛去割了X皮。

    總之各種各樣的藉口都有,這些學生拿著這些藉口來請假,王哲凱一律批准,最終的結果就是,當學校的大巴停靠在校門口的時候,傳媒專業的學生沒有一個出現的,只有王哲凱來了。

    “要不就我一個人去?”王哲凱問一旁的司機。

    司機聳了聳肩,開著車離去。

    早上八點,保衛部例行會議。

    剛剛上任保衛部副部長的徐博淵,正給保衛部的人開會。

    “咱們保衛部的作用,就是保護學生,保護學校的安全,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要經過深思熟慮,不要像某個人一樣,腦子一熱,什麼該做不該做的事情都給做了,所以我希望你們,在今天跟班去實習的時候,一定要嚴守我們的規章制度,今天是新生實習的第二天,也是最後一天,今天晚上所有人歸隊以後,還要再開一次會議,彙報此次跟班的情況。”徐博淵大聲的說道。

    坐在地下的保安們有的低著頭,有的在看手機,有的乾脆直接在聊天。

    “都聽到沒有?!”徐博淵沉聲叫道。

    “聽到了。”一群人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你們這都是幹什麼,今天早上沒吃早飯麼?”徐博淵怒吼道。

    “肚子疼。”

    “腦袋疼。”

    “腳疼。”

    眾人紛紛說道。

    “馬勒戈壁。”徐博淵暗暗咒駡了一聲,隨後下令散會。

    眼看著所有人都散去,徐博淵冷笑了一聲,這些人很明顯是來給他上眼藥來了,不過他並不擔心,因為接下去他有的是時間跟這些人好好玩,現在保衛部的王進財已經基本上形同虛設了,保衛部的副部長才是真正的說話做事的人,他有信心,一個星期之內,把保衛部的這些保安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將許太平在保衛部的留下的影響徹底的抹去!

20060420 發表於 2017-6-15 11:34
第兩百一十章 買房

    今天天氣還是很好,許太平起了個大早,因為今天要去買房。

    許太平有很多錢,但是名下卻沒有一套房產,因為在幹殺手那一陣他就是到處漂泊,每到一個地方都有組織給安排住處,他根本就沒有必要買房子,後來退隱去江源大學當了保安,學校還給安排了住處,自然也沒有必要買房,眼下從江源大學辭職,許太平終於有打算要買一套房了,不僅僅是拿來住,他還打算把這房子當成一個家來打造。

    家這個字對於許太平來說已經太陌生了。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沒有了家,所以他腦子裡對於家的概念已經變得很模糊了,現在忽然說要打造一個家,這對於許太平的挑戰不亞於去刺殺一國高官。

    幸好到處都有各種樓盤的廣告,所以許太平跟夏瑾萱很快的就找到了一處叫做金龍中心城的樓盤。

    這個樓盤位於鳳林區,距離江源大學的直線距離大概在兩公里左右,開車的話五分鐘到十分鐘可以抵達江源大學,這樣的話夏瑾萱平日裡也就不用回家了,可以直接在許太平這住下來。

    金龍中心城也算是鳳林區一個地標式的樓盤了,房子的均價在十萬左右一平米,這個價格在整個江源市算是中端,像是南城區那邊,房子的均價都已經到了十五六萬一平米了。

    這是許太平第一次買房子,他牽著二蛋,拉著夏瑾萱的手走進售樓中心,多少有些不自在。

    售樓中心人很多,很多人都在看房。

    “之前上網看各種帖子,不都在抱怨房價貴麼,怎麼還有這麼多人買房。”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華夏人有錢唄,中心城區那邊隨便一個樓盤均價都得在十八九萬,經常一開盤就被去搶光了,只有那些買不起房的人才會去網上抱怨房子貴,買的起房的人誰會去說啊,所以你才會覺得大家都買不起房似的。”夏瑾萱解釋道。

    “原來如此。”許太平恍然大悟,隨後說道,“不過一平米十萬塊錢,一套單身公寓就得六七百萬,工薪階層的人,怎麼可能買的起?”

    “這我就不知道了。”夏瑾萱搖了搖頭,左右看了看,說道,“這人都死了麼?沒看到有客人來了麼?”

    夏瑾萱這話說的不客氣,畢竟她身份擺在那,夏江的女兒,身上多少還是有些匪氣的,不過,讓許太平驚訝的是,夏瑾萱這麼不客氣的話說下去了,竟然沒有任何一個售樓人員來找他!

    這倒是奇了怪了,雖然他沒買過房子,但是也知道,買房子的人對於售樓人員來說,那絕對是比爹娘還親的人物,怎麼這會兒竟然沒一個人來招待他們?

    就在這時,一群人忽然從旁邊的一個門外湧了進來。

    這群人很多都穿著職業的套裝,看起來應該是售樓人員,而在這群人的中央位置,是一個中年胖子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此時那一大群穿著職業套裝的人,正圍著那中年胖子和那年輕貌美的女子,不停的說著什麼。

    “不好意思兩位,我是這裡的銷售人員,你們叫我小錢就可以了,招呼你們晚了,實在是抱歉。”一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男子滿臉歉意的從一旁跑了過來,對許太平說道。

    “那是怎麼個情況?”許太平好奇的指著旁邊那一大群人問道。

    “那是李老闆和他的乾女兒來看房子來了。”小錢說道。

    “來看房子?怎麼那麼多人圍著他們?”許太平問道。

    “李老闆一來就買好幾套房子,這都是業績,落誰頭上,獎金都是一大筆的,所以大家都積極了點。”小錢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剛才怎麼沒人呢,那你怎麼沒去?”許太平問道。

    “我是新來的,一來不夠資格,二來,對於我來說,只要是顧客,那都是上帝,都應該認真對待,不能因為他比較有錢,就只想著那一個人,這是不行的。”小錢笑著說道。

    “這話說的不錯。”一旁的夏瑾萱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帶我們去看看房子吧,我要最好的樓,最好的層次,最好的戶型。”

    “好的好的。”小錢連連點頭,隨後帶著許太平跟夏瑾萱來到了一個樓盤模型前頭。

    “現在我們這裡位置最好的樓,就是這一幢了,八號樓,意喻為發,很多老闆都喜歡這一幢,這幢樓坐南朝北,冬天太陽可以從早上照到傍晚,溫暖無比,夏天陽光少,涼快透風,而且你們看這周圍的樓盤,對這八號樓隱約呈現拱衛的態勢,這就如同是古代的王座一般,從風水上來說,這八號樓的風水也是我們樓盤裡頭所有樓最好的。兩位來的稍晚了一些,八號樓最好的第八層已經全部售罄了,不過你們也不用遺憾,我們的九層,十層,都是非常好的樓層,甚至於視線上還要好於八層,八層諧音發,所以大家都喜歡八層,但是在我看來,九層才是最好的,意喻長長久久嘛。”小錢十分能說會道,很快就介紹好了房子。

    “那就九樓吧,九樓九八八這一套怎麼樣?”許太平問道。

    “九八八這一套好啊,意喻就發發,如果先生是做生意的,那絕對能夠為先生招財進寶,就算先生不做生意,那錢財也能夠自動送上門來,而且八八意喻爸爸,只要買了這套房,對於生孩子方面,也絕對是有巨大幫助的!不過,這九八八是我們這第九層最好的一套戶型了,價格方面可能會比其他房子少尉貴一些,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儘量的給兩位申請折扣。如果是全款的話,還能夠折上加折!”小錢說道。

    “生孩子!”夏瑾萱眼睛一亮,隨後大手一揮,說道,“不用折扣了,全款,折扣的那些全算給你的返利。”

    “多謝老闆,多謝多謝!”小錢激動的不斷鞠躬,要知道,這一個返利那就是幾萬塊錢,他這種剛畢業出來找工作的大學生,一年下來估計也賺不到幾萬塊錢。

    就在許太平他們選好了房子的時候,之前許太平他們見到的那一大群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走到了他們的身邊。

    “乾女兒,這就是乾爹給你買的房子,最好的樓,最好的樓層,最好的戶型,三個八,意喻爸爸發!”李老闆摟著自己乾女兒的肩膀,笑著說道。

    “乾爹,謝謝你這麼疼我!”乾女兒甜甜的將身子緊緊的靠著李老闆,說道,“不過,乾爹,人家喜歡複式的房子,要不你把九八八也給買下來吧,這樣打通一下就成複式了,我會把房子裝修的很溫馨的,到時候乾爹可以天天來找我。”

    “可以,沒問題。那誰,我八八八上面的九八八,我也要了。”李老闆大手一揮,說道。

    “好嘞。”旁邊的人紛紛叫道,“李老闆,我這就給您記下了。”

    “那啥,這房子我剛賣出去了。”小錢一看人家要把九八八也給拿走,連忙說道。

    “賣出去了?就這麼一會兒?這一套?”李老闆挑了挑眉毛,一邊問著一邊看了一下許太平跟夏瑾萱,當他的目光掃過夏瑾萱的時候,登時就是一亮,就如同是許太平看到了阿九一樣。

    “是啊,李老闆,這房子是這兩位客人買走了。”小錢說道。

    “小錢啊,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這房子李老闆看上了,那就給李老闆了,那兩個顧客,讓他們換個樓層嘛,去一零八八也行嗎!”一個售樓小姐不滿的說道。

    “可是我們才剛談妥,馬上換不好吧。”小錢面色為難的說道。

    “我付全款,應該有有限選擇權吧?”李老闆問道。

    “有的有的,在我們這,只要付全款,就有有限選擇房子的權力!”售樓小姐趕緊說道。

    “我這也是付全款。”小錢趕緊說道。

    “小錢,你別說話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了。”那售樓小姐說著,趕緊走到許太平跟夏瑾萱的面前,說道,“兩位客人,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九八八的房子呢,李老闆看上了,不瞞您說,他是我們的貴客,在我們這裡買了好多套房子跟好幾個店面了,你們就選一零八八號房吧,這房諧音要您發發,也是意喻十分好的。如果您同意換房,我們還可以給您一些大的折扣,一套房下來,至少讓您省好幾萬塊錢。”

    “我是差那錢的人麼?”夏瑾萱皺眉道,“這房子我們看中了,我們先定下來的,誰也別想從我們手上拿走。”

    “這位小姐,還請您行個方便。”售樓小姐面帶哀求的說道。

    “方便?給人方便之前,得先讓自己方便,不好意思,這方便我給不了,小錢,這套房我要了,拿合同吧。”夏瑾萱說道。

    “好的,好的!”小錢連連點頭。

    “小錢,先別急著拿合同。”那售樓小姐說著,看向夏瑾萱說道,“我是這裡的售樓部經理,我叫張莉,這位小姐,我拜託你一下,給我方便,折扣方面我可以再給你們讓一步,給你們九折,如何?”

    “你再這麼說話,信不信我抽你?”夏瑾萱冷著臉問道。

    “小妹妹,年紀輕輕,說話別太沖啊!”一旁的李老闆摟著乾女兒,面帶著微笑,走了過來,說道,“認識一下,我叫李寶虎,在江源市的地界上,大家看的起我,喊我一聲虎哥。”

20060420 發表於 2017-6-15 12:29
第兩百一十一章 封殺樓盤

    “乾爹,你是不是看上這女的了?!”李寶虎剛一自我介紹完,一旁他的乾女兒就嗔怒的說道。

    “乾女兒,瞧你這話說的,乾爹我是那種人麼?”李寶虎笑著說道,“我這不是幫你解決九八八那套房子的事情麼?”

    “哼,不是就好!”乾女兒冷哼了一聲,隨後看向夏瑾萱,說道,“我乾爹可是江源市海產王子,這江源市的海產生意可都是我乾爹做的,資產上億,在這金龍中心城,我乾爹買了好幾套房子跟店面了,你就別跟我們爭了,買別的房子吧。”

    “資產上億,很厲害麼?還海產王子呢,這都多大年紀了跟人當王子?”夏瑾萱冷笑著說道。

    “年輕人說話還是留點餘地,你沒在社會上混,不知道我李寶虎,但是不代表我李寶虎是可以被人隨便戲說的,這房子你們無論如何也是買不到的,只要我李寶虎開口,他們金龍中心城的人就不會把房子賣給你們,與其臉上難看,不如你們退一步,買那套一零八八,咱們以後還能做個鄰居,日後好相見。”李寶虎說道。

    “他說的是真的?他不開口,你們就不賣我房子?”夏瑾萱看著一旁的張莉,問道。

    “李老闆在我們這可買了不少的房子,我們不可能因為您去得罪李老闆的。”張莉沒有直接回答,但是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有錢欺負人麼?”夏瑾萱問道。

    “嘿,我們就是有錢欺負人怎麼了,有能耐你比我們有錢呀。”李寶虎的乾女兒得意的說道。

    “走吧,不買這的房子了。”許太平忽然開口道。

    “年輕人,還是你識相。”李寶虎笑著說道,“你們年紀還輕,不知道這社會的複雜,沒必要因為一套房子,把自己弄的難堪。”

    “兩位客人,我們尊重每一個來我們這買房的顧客,我答應你們,一零八八號房,我給你們9.5折,這樣算下來的話,你們至少能夠省將近幾十萬!!”張莉說道,她是做買賣的,雖然不願意為了兩個普通人去得罪李寶虎,但是能多買一套房子,那就多賺點錢。

    “不用了,房子那麼多,沒必要非得買在這裡。”許太平搖頭道。

    “太平,咱們就這麼被人欺負啊?”夏瑾萱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會。”許太平笑了笑,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老包,是我,太平。鳳林區裡有一個金龍中心城你知道麼?一會兒我會讓我弟兄們過來這辦點事去,先跟你知會一下,這地方應該跟你沒多大關係吧?”許太平問道。

    “金龍中心城?”電話那頭的包銳鋒有些詫異的問道,“這個樓盤的老闆前段時間還跟我吃了飯了,算我一朋友,怎麼了?”

    “我跟瑾萱過來買房,他不讓我買。如果他的老闆是你朋友的話,那這口氣我跟瑾萱就只能自己咽下去了。”許太平說道。

    “別別別,我可跟他沒關係,我跟他們老闆一點都不熟,你要幹什麼隨意,反正別死人就成。”包銳鋒趕緊說道。

    “那就好!”許太平笑了笑,把電話給掛了。

    “你這是幹什麼?打算威脅我們麼?”一旁的張莉聽到許太平的話,黑著臉問道。

    “噓!”許太平豎起手指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後又打了個電話出去。

    “老狗,帶幾個人過來金龍中心城售樓部這裡,我要他們從今天開始一套房也賣不出去。”許太平說道。

    “知道了,老大。”電話那頭傳來老狗低沉的聲音,隨後,許太平再一次掛斷了電話。

    “好了,走吧。”許太平拉起夏瑾萱的手說道。

    “走走走。嗎的,這見錢眼開的樣子,我看了都覺得噁心。”夏瑾萱說著,跟著許太平剛要往外走,卻是馬上被張莉帶著一群人給圍住了。

    “你們別走,你們這是打算對我們樓盤動粗麼?”張莉黑著臉問道。

    “你這是打算對我們動粗麼?”夏瑾萱戲謔的問道。

    “告訴你,我們金龍中心城可是金龍房地產開發的項目,我們老闆的關係直接通到省裡頭,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有什麼想法,不然的話倒楣的還是你們。”張莉威脅道。

    “年輕人,別以為自己能叫幾個人就厲害了,這金龍中心城的盤子,可不是你這種混混能夠動的了的。”一旁的李老闆戲謔的笑道。

    “那就看各自的本事了。”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既然李寶虎敢說沒有他開口,你們不敢把房子賣給我,那我也敢說,沒有我點頭,你們這樓盤,一套房都別想賣出去。看咱們誰說的到,做的到咯。”

    “既然你們執意要這麼做,那我只能暫時留兩位一下了。”張莉說道,“如果等一下我們售樓中心出現任何的損失,我可不希望找不到人賠。”

    “小錢,一會兒你躲遠一點。”夏瑾萱對旁邊的小錢說道。

    “這個,那個。”小錢有點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該幹嘛。

    “還真是有意思,帶乾女兒出來買個房,竟然還能碰到這種事情。”一旁的李寶虎一臉看戲的樣子,他根本就怕許太平動他,因為他不僅是江源市的海鮮小王子,他還有一個很厲害的表哥,那可是江源市的掌舵人,要說黑道,那整個江源市,能夠讓他怕的人,估計也就十個左右。

    售樓中心的保安這時候也都趕了過來,將許太平和夏瑾萱連帶著二蛋一起包圍了。

    二蛋坐在地上,轉悠著那碩大的腦袋看著周圍,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圍著他們。

    夏瑾萱此時也不著急走,她拿著一面小鏡子,正在給自己補妝,而許太平則是顯得有些無聊,不知道該幹點什麼,他也不玩手機遊戲,也很少去玩微信,眼下這個情況多少還是有些小尷尬的。

    終於,幾輛麵包車急匆匆的從旁邊駛來,停在了售樓中心的外頭,化解了許太平無事可做的尷尬,老狗帶著三四十個人從售樓中心外頭沖了進來,這三四十個人手上都拿著鐵棍鋼筋啥的,看起來氣勢洶洶的樣子。

    “來買房子的都給老子滾,從今天開始,這個樓盤一套房子也別想賣了。”老狗一邊喊著一邊四處張望,等他看到許太平的時候,連忙小跑著趕了過來。

    “老大。”老狗跑到許太平的面前,點頭哈腰道。

    “來的挺快。”許太平笑道。

    “這位朋友,我們金龍中心城與你們無冤無仇,你這是幹什麼?!”張莉盯著老狗,問道。

    “幹你啊,幹什麼。”老狗獰笑著說道,“你得罪了我的老大,還跟我說無冤無仇,你在逗我麼?”

    “老大?!”張莉愣了一下,隨即驚訝的看著許太平。

    許太平年紀也就三十左右,竟然會是這些人的老大!

    這邊正說話呢,老狗帶來的幾十個人就已經分散開了,將那些看房的人全部驅趕走,而後各自找了椅子,拿著鋼筋鐵棍,坐在售樓中心的各個地方,不時的用鐵棍敲打著地面,發出鏗鏗鏗的聲響。

    “還真能找著人!”李寶虎笑著說道,“有點能耐啊,年輕人。”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麼?”許太平看著張莉,問道。

    “不行,你影響我們賣房子,我不可能…哎呀。”張莉話還沒說完呢,忽然就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

    老狗將那捅了張莉的鋼筋給收了回來,不屑的說道,“什玩意兒,敢跟我老大這麼說話?”

    張莉臉色通紅,緊緊的捂著肚子,幾乎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保安眼見著自己的老闆被人給打了,哪裡還能忍,紛紛沖上前來。

    老狗抬起手,抓著鋼筋猛的朝著地上一甩。

    鏗的一聲巨響,地板被鋼筋頭硬生生的砸出了一個窟窿,碎石四散亂飛。

    這一下,所有保安的腳步全部凝固住了,大家彼此面面相覷,都在猶豫自己到底是否要繼續往前沖。

    “誰特麼敢上來,他的腦袋就跟這地面一樣。”老狗拿著鋼筋,指向周圍的那些保安,冷冷的說道。

    這一下登時就把所有保安給鎮住了,他們站在一旁,根本就不敢往前走。

    “老大,您慢走。”老狗彎著腰,對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拉著夏瑾萱的手走出了售樓中心。

    售樓中心內,老狗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老子叫老狗,是我大哥座下第一神犬,你們如果想欺負我大哥,那別怪老子我咬人啊。”

    “老狗,我是蘇耀祖的表弟。蘇耀祖,你知道吧?”李寶虎問道。

    “蘇耀祖啊,寶龍區的掌舵人,我怎麼不知道呢。”老狗說道。

    “是是是,既然都是認識的,那就好辦了,這裡的房子我已經定下來了,回頭我就要跟他們簽合同了,到時候還請老狗你給個面子,其他人的房子我不管,但是我的房子,我要買下來。”李寶虎從容的笑著說道,在他看來,蘇耀祖足夠唬住老狗了,眼下沒有人敢買房子,他偏偏能買,這可牛逼大了去了。

    “寶龍區掌舵人怎麼了?這裡是鳳林區,我老大還是南城區掌舵人呢,誰得罪了他,不管你什麼區,都別想好。”老狗說著,帶著人往旁邊走去,留下了滿臉震驚的李寶虎和張莉等人。

    “那個年輕人竟然會是掌舵人?沒搞錯吧?”李寶虎自言自語道。

    “完了,這下完了,我竟然得罪了掌舵人!”張莉面色蒼白,萬念俱灰。

20060420 發表於 2017-6-16 09:44
第兩百一十二章 暗流湧動!

    掌舵人在華夏地下世界的地位是及其高的,對於一般混混來說,掌舵人那就是王侯將相一般的存在,許太平並沒有對他的這個身份有什麼太多的認知,因為他曾經站到過更高的位置,可是對於像張莉這樣的人來說,掌舵人,單單這三個字就足以把他們嚇尿了。

    在離開售樓中心大概十幾分鐘後,許太平就接到了金龍中心城老闆張金龍的電話。

    “許哥,一起吃個午飯吧,就當給你賠罪了。”電話那頭的張金龍將姿態擺的很低,一口一個張哥的,喊得許太平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最後只得答應跟他一塊兒吃個午飯,而就在許太平這邊忙著買房的時候,江源大學這邊,一股暗流,在各個班級,各個學生之間湧動。

    大一某個班級裡面。

    宋佳伶帶著一群人,正在這個班級裡頭開會。

    參加會議的有幾個大一新生,也有一些大二大三的人,這些人有的是某個協會的會長,有的人在學生之中很有威望,此時這些人全部聚集在這個宋佳伶的身邊,自然不會是想要開啪啪啪的派對,一群人臉色嚴肅,都在商討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那就是如何讓許太平回到學校。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子的,許太平幫學生出頭,結果卻因此得罪了咱們的徐校長,許主任為了不讓傳媒專業的輔導員承擔責任,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他才被學校給開除了,大家都知道,從開學到現在,許太平都做了什麼事情,他為了學生縱身一躍的那一尊雕像現在還在咱們學校裡頭放著,結果,徐校長卻因為許太平得罪電視臺的人而開除許太平,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都說不過去,咱們作為新時代的大學生,不應該只是讀死書,碰到這樣不公平的事情,咱們大學生責無旁貸,所以我希望,大家回去,可以聯繫到盡可能多的同學,咱們先搞一次萬人聯名上書,上書給董事會,如果董事會不把許太平請回來,那咱們就去校門口靜坐,到時候我會聯繫一些電視臺的朋友過來,儘量的將事情擴大!”宋佳伶激動的說道。

    “太氣人了,我聽我傳媒專業的朋友說了,電視臺的人故意刁難,讓他們電視臺大樓門口曬太陽曬了四十分鐘,最後許主任看不過去,才帶他們所有人去了水世界的,到水世界那的時候,他們傳媒專業有人被打了,還是許主任給出的頭,這樣好的人,竟然被人開除,我真的無法平息我的怒火!!”一個男同學氣憤的握著拳頭說道。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我們大學生一定要站出來,咱們不應該只接受知識,咱們更應該弘揚社會的正能量,回去我就組織我們學會的人聯名簽字!”一個大三的女聲激憤的說道。

    “好,現在大一的新生大多數都在外面實習,先從大二大三大四開始,明天是週一,再搞新生的簽名,最遲週二咱們就聯名上書,這件事情,我希望大家都能夠認真的努力的去做好,今天許太平倒下了,我們沒有為他發聲,那明天有可能就是我們自己倒下,我們不能做一個什麼都不做的旁觀者,大家加油!”宋佳伶緊握著拳頭說道。

    “加油!!”

    會議結束之後,這些參加會議的人開始召集起了自己最信得過的一些人,然後開始佈置任務,當大家聽到許太平被開除的原因的時候,都跟這些人一樣,全部變得熱血沸騰了起來,開始發動起身邊更多的人簽字。

    大三,經管系。

    “你說什麼?宋佳伶正在召集人搞萬人上書?”李斯帆驚訝的看著面前的手下,問道。

    “是啊,現在已經籌集到至少上千的簽名了,而且搜集的速度非常快!”手下回答道。

    “這特麼的,好不容易把許太平這個瘟神給趕出了學校,特麼這些學生是不是腦子裡裝的是屎啊,不行,絕對不能讓那許太平回來,幫我聯繫一下趙雍良,說我在科學樓三樓等他。”李斯帆說道。

    “是!!”

    科學樓三樓。

    李斯帆正抽著煙呢,趙雍良帶著兩個手下從遠處走了過來。

    “李少這大中午的把我找來,是有什麼好事麼?”趙雍良笑著問道。

    “你還笑得出來。”李斯帆把煙頭扔到地上,說道,“你知道宋佳伶那小妮子現在在做什麼麼?”

    “我不知道啊。”趙雍良搖了搖頭。

    “她現在在召集咱們學校的學生,要搞萬人上書,要把許太平給弄回來,那許太平就是個瘟神,好不容易被開除了,要是再回來的話,太噁心人了,這件事情你看看,要怎麼辦?”李斯帆問道。

    “你是李少,四少之一,要怎麼辦還用得著問我麼?”趙雍良詫異的問道。

    “你別想坐收漁翁,你跟我都想許太平走,所以這件事情我們得一起做。”李斯帆說道。

    “哈哈哈,李斯帆啊,你還真是沉不住氣,方法其實很簡單啊,宋佳伶要搞萬人上書,咱們就破壞他的萬人上書,那些吊絲學生最怕事,你只要讓人去說,誰要是敢上書,誰就是跟我們做對,保准那些吊絲沒有任何一個敢簽字的。”趙雍良傲然道。

    “真的?”李斯帆問道。

    “不然呢?在這學校裡頭,除了許太平之外,誰敢跟我們四少做對?那些吊絲學生平日裡看著我們都得繞著走,眼下我們把話放下去,他們誰敢簽名?要知道,那可是簽名啊,咱們一看就知道誰簽了名,到時候許太平不管回不回得來,簽名的人都得倒楣,他們誰還敢簽名?在華夏,大學生是最沒骨頭的一群人,隨便嚇唬他們一下,他們就軟了,當然,這件事情不能只有咱們倆來做,這學校裡頭多的是那些富二代權二代的,你跟他們打聲招呼,讓他們也跟咱們一起發聲,到時候,咱們學校所有的富二代權二代一起放話,那些吊絲學生,誰敢簽名??”趙雍良問道。

    “對對對,我怎麼忘了那些人呢,那些人雖然不咋滴,但是聯合起來還是有點力量的,我這就給他們打招呼!”李斯帆說著,剛想走,忽然又停下了腳步,說道,“你也要去給他們打招呼,咱們倆一起打招呼,力度大。”

    “我早就已經打好招呼了,你別以為我像你一樣,凡事要講究一個先手,明白麼?”趙雍良傲然道。

    “草,我就知道你肯定早知道宋佳伶他們的事情了,那我也去打招呼去!”李斯帆說著,趕緊跑去找學校裡頭有頭有臉的那些富二代權二代,而此時,許太平已經帶著夏瑾萱來到了江源市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的888包房裡。

    包房內坐著不少熟人,一個包銳鋒,一個張莉,一個小錢,還有那個李寶虎跟他的乾女兒。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長的五大三粗戴著一條大金鏈子的壯漢,如果許太平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就是張金龍了。

    張金龍算是江源市一個比較大的商人,做房地產生意做的很大,有點錢,關係也比較硬的那一種,跟江源市地下世界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繫,要不然包銳鋒也不至於會出現在這裡。

    “小許,你可算是來了!”包銳鋒算是跟許太平是兄弟,所以他第一個迎向了許太平,而那張金龍則是緊跟在了包銳鋒的身後,面帶著謙卑的笑容。

    “包哥。”許太平對包銳鋒點了點頭,按照輩分,他確實要喊包銳鋒一聲哥,當然,喊不喊全憑許太平喜歡,像那蘇耀祖,按輩分算許太平也得喊一聲哥,不過這許太平可喊不出口。

    “介紹一下,這是金龍。”包銳鋒指著張金龍說道。

    “許哥。”張金龍連忙雙手伸向許太平,想跟許太平握個手。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沒有搭理張金龍,而是拉著夏瑾萱的手走向了面前的桌子。

    “許哥。”李寶虎也站起身跟許太平打招呼,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完全沒有了早上土豪看吊絲的蔑視之意。

    “許哥。”李寶虎的乾女兒也跟著喊了一聲。

    “你是他的乾女兒,他喊我哥,你應該喊我幹伯伯。”許太平對李寶虎的乾女兒說道。

    “喊幹伯伯!”李寶虎趕緊說道。

    “這個,幹伯伯。”李寶虎的乾女兒有些尷尬的喊了一聲。

    “喊幹伯母。”李寶虎又說道。

    “幹伯母。”

    “你罵誰呢?誰是你幹伯母了?”夏瑾萱皺眉說道,“嘴巴那麼不乾淨呢?”

    “對,對不起。”李寶虎的乾女兒連忙道歉道。

    “好了,瑾萱,別跟小孩子計較了,大家坐吧。”許太平笑著說道。

    “坐坐坐。”張金龍連忙笑著說道。

    一群人坐了下去,張金龍看了一眼小錢,說道,“小錢啊,給許哥加酒啊。”

    “好,好的。”小錢連忙點了點頭,拿起一瓶茅臺走到許太平身邊就要給許太平加酒。

    “我中午不喝酒。”許太平擺了擺手,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吧,我時間很緊。”

    “這個,許哥,下面人不懂事,今天衝撞了您,我在這裡跟您陪個不是,我這一杯幹了,您喝水,喝酒,怎麼都行,隨意。”張金龍陪著笑臉將一杯白酒喝了下去。

    “就為這事兒啊?我之前不是說過了麼?我要讓金龍中心城從現在開始一套房都賣不出去,你也知道,人在江湖混,說一是一,我既然把話說出去了,就得說到做到,今天你要是想說這件事,那我也就把話放這兒了,你那個樓盤就等著爛吧,你手下的人不會做事,衝撞了我沒關係,衝撞了我女人,那問題就大了。”許太平冷著臉說道。

    張金龍臉色尷尬,李寶虎眯著眼沒說話,似乎在看戲,包銳鋒皺著眉頭,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許太平會抓著這件事情不放,張莉和小錢兩個不屬於這個層次的人則是緊張的閉著嘴,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20060420

LV:6 爵士

追蹤
  • 4

    主題

  • 3980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