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秘術] 馭房有術 作者:鐵鎖 (連載中)

   
小雲雲530929 2017-11-24 18:20:46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05 3560601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7 17:39
第1190章 哪來的禿驢

     「那你想怎麼樣?」法河看向法海,他也認同師弟的說法,真要是張禹帶走的金鱗龜,估計張禹也不能承認。可是,除此見面試探一下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我是這麼想的,咱們不如讓人夜裡去無當道觀查探一下。如果說沒有找到金鱗龜,那咱們就不去拜山了,如果找到了,那沒二話,張禹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法海正色地說道。

    法河點了點頭,說道:「話是不錯,可關鍵在於,真就是他帶走的,他能把金鱗龜放在道觀裡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試一下吧,盡人事聽天命。」法海無奈地說道。

    二人商量一番,最終達成一致,按照法海的說法辦,找個人晚上潛入無當道觀搜索。

    張禹這兩天都沒好好休息,晚上躺在後院的廂房內,睡的是十分香甜。

    正睡著呢,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鈴鈴……鈴鈴鈴……」

    他被鈴聲吵醒,揉了揉眼睛,摸黑找到褲子,從裡面掏出手機。

    一看來電顯示,是孟星兒打過來的,估計肯定是著急了。

    張禹立刻接聽,「喂,你好。」

    「不是說好的今天過來麼,你人也不過來,電話也沒一個,又跟我玩失蹤。」電話裡響起孟星兒委屈的聲音,「該不會是真想讓我嫁給別人吧……」

    「我哪裡舍得呀,這不是突然有點事給耽誤了麼。我已經做好了行程安排,明天就去南都。」張禹說道。

    「那明天你幾點能到?」孟星兒問道。

    「中午之前應該就能到。」張禹說道。

    「我現在身邊都有十多個保鏢,白天身邊都離不開人。頂多就是能在度假村裡面轉悠轉悠,大門都出不去,甚至白天接電話都不太方便。你明天來的時候,直接去人工湖旁邊的回廊那裡等我,我會到那裡跟你彙合。到時候咱倆就說,去給我爺爺治病,量他們也不敢阻攔。」孟星兒認真地說道。

    「好,我知道了。」張禹趕緊答應。

    孟星兒是真的不舍得張禹,電話都不願意掛斷,跟著就和煲起了電話粥。

    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鐘,這才掛上電話。

    張禹聊天聊的,都不是那麼困了,又來了尿意,打算去方便一下。

    他本來打算就這麼出去,反正大晚上的,也沒人在院裡。香樟樹也算是雄的,沒啥大不了。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後院牆那裡「騰」地一聲,好像是有人翻牆而入。

    「有人!」張禹毫不遲疑,抓起衣服披上,從兜裡掏出銅錢,瞬間化作金錢劍,旋即就輕輕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也不聲張,高抬腿輕落步,其實院子裡有香樟樹,一般的人進來,那是絕對討不到好處的。

    可是不太想讓人發現香樟樹的秘密,既然自己在這裡,干脆就自己出手打發。

    他出門之後,就朝香樟樹搖了搖手。香樟樹也沒有動靜,都不知道是否睡著了。

    張禹何等耳力,他聽的清楚,沿著牆根那裡有輕微的腳步聲。張禹的速度更快,腳步聲更輕,轉眼就來到發出聲音的位置。

    他是繞到對方身後,看到也清楚。對方穿著一套黑色的夜行衣,顯得小心謹慎。張禹也不說話,抬手就將金錢劍從後面射了過去。

    「噗!」

    「啊……」

    慘叫聲響起,那黑衣人登時中劍,身子向前撲去,結結實實地摔了個狗啃屎,鮮血跟著從嘴裡哇哇淌出。

    「你是什麼人?」張禹收回金錢劍,沉聲問道。

    他這一劍沒有用全力,就算是這樣,都把對方打成這樣,顯然來人的實力很一般。

    黑衣人勉強扭過頭來,咬著牙問道:「你是誰?」

    「呵……」張禹輕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你可真是不怕死呀,敢到無當道觀撒野,現在還問我是誰,你來之前沒打聽打聽嗎?」

    「你、你是……無當道觀的張禹……」黑衣人有些緊張地說道。

    「看來還聽說過我的名號……那就不是一般的毛賊了……」張禹一邊說著,一邊朝黑衣人走去。

    他睡覺的時候,就穿著大褲衩子,出來的時候都沒來得及穿褲子,就披著西服外套,哪有半點道士的意思。

    來到黑衣人身邊,張禹一腳踩到對方的背脊上,黑衣人疼的悶哼一聲,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張禹也不管那些,跟著一彎腰,摘掉黑衣人的黑色頭套。這一摘下來,登時一愣,對方竟然是個光頭。

    「你是哪裡的禿驢?」張禹冷聲問道。

    「請你說話客氣點……我是……雷鳴寺的……」黑衣人斷斷續續地說道。

    「雷鳴寺的……」張禹沉吟一聲,瞬間意識到,對方是不是發現金鱗龜被他給帶走的事。但他不動聲色,只是沉聲說道:「我和雷鳴寺的法河大師交情匪淺,雷鳴寺若是有什麼事,直接登門就好,哪有深夜潛入的道理。我看你分明是冒充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估計是不會說實話!」

    和尚聽了這話,心中叫苦,你這還叫沒給我顏色呀,二話不說,上來就動手,人都被你這一下子給打散架了。

    他趕緊委屈地說道:「張、張道長……我真是雷鳴寺的,我是奉我師父之命前來……」

    「你師父是誰呀?大晚上鬼鬼祟祟的來干什麼呀?是想偷東西,還是想宰了我呀?」張禹沒好氣地問道。

    「我師父是法海禪師……他讓我……我……」和尚說到這裡,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讓你什麼呀?」張禹厲聲問道。

    「這、這……這是本寺的機密……」和尚委屈地說道。

    「你們雷鳴寺的機密,怎麼會我的道觀裡?我看你純是一派胡言,冒充雷鳴寺的弟子,行雞鳴狗盜之事!剃個禿頭,就當自己是和尚了!我告訴你,要是不老實,我現在就報警,看不判你個三五年!」張禹用恐嚇的語氣說道。

    還真別說,這句話真奏效,和尚確實怕張禹報警。這種事,一旦報警就說不清楚了。大晚上的,跑人家道觀裡,不是偷東西,還能是干什麼。說是奉師父之名,那公安局有的是辦法找到他師父,連法海都解釋不清楚。總不能對外說,我們廟裡的金鱗龜丟了,懷疑是無當道觀偷的。

    和尚無奈之下,只好苦著臉說道:「我真是雷鳴寺的弟子,要不然這樣,你讓我給師父打個電話,請他親自跟您說……」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7 17:40
第1191章 拜山

     這件事的因果,張禹比誰都清楚,金鱗龜確實是自己帶走的,但自己絕不能承認。同時他也佩服對方,竟然這麼快就能找到自己的頭上,分析能力挺強啊。

    張禹故作憤怒地說道:「好,那就給你師父打電話,讓他到我這裡來把你領回去!」

    說完,他抬起踩在和尚背脊上腳。

    和尚急忙從懷裡掏出手機,手機還是關機狀態。他開機之後,立刻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師父……我被張……張道長給抓住了……他讓您親自來把我接回去……好好好……」

    和尚對著電話說了一通,跟著將手機遞給張禹,委屈地說道:「張道長,我師父請您接電話……」

    張禹接過電話,放在耳邊接聽,說道:「喂。」

    「喂,是張道友麼,我是雷鳴寺的法海。」電話裡響起法海的聲音。

    「原來還真是法海大師……」張禹故意說道:「不知大師深夜讓高徒登門,是何用意?」

    「這……」法海遲疑了一下,旋即說道:「電話中,恐難詳談,不知可否先讓小徒回來,明日一早,我親自帶他再到無當道觀拜山,登門謝罪。」

    張禹心裡明白,這要是讓來人走了,豈不是顯得自己理虧。

    於是,他冷冷一笑,說道:「不是我不給大師情面,就這麼讓他離去,你怕他自己也難以下山了。我看不如,還是由大師親自將他領回去吧。」

    「那……那也好……小徒給道友添麻煩,貧僧在此先行謝罪……明日一早,必當登門,親自拜山……」法海倒是顯得不卑不亢。

    「那就恭候禪師大駕了……」張禹也不是特別客氣,畢竟這種事,沒啥可客氣的,都闖進我們家大門了,沒直接將人打死,已經算是給面子了。你們雷鳴寺有什麼了不起的,敢這麼做,簡直是不把老子放在眼裡。

    他跟著將電話交給和尚,和尚又說了兩句,這才掛斷電話。

    張禹看了和尚一眼,淡淡地說道:「起來吧,等明天早上,你師父來接你回去。」

    「謝謝道長……謝謝道長……」和尚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

    這一劍差點就要了他的命,現在呼吸都不通暢。

    「跟我走吧。」張禹冷冷地說道。

    他自然不能將和尚留在後面,走到通往前面的門戶,張禹給王胖子打了電話,讓王胖子帶幾個弟子過來,順便再帶一條繩子,這要是要把人給捆走。

    沒一刻工夫,王傑就帶人前來,張禹吩咐下來,好好看著,別讓人跑了,也不用虐待。

    王傑等人難免也有點納悶,來人穿著夜行衣,還是個光頭,點著戒疤,看來是個和尚。一個和尚,大晚上這個樣子跑到無當道觀,這算是什麼意思。

    當然,張道長也是挺要命的,就穿著一條大褲衩子,身上披著西服,沒有半點為人師長的樣子。

    把人捆好,王胖子在和尚的屁股上踹了一腳,把人押走。

    張禹關好院門,朝自己房間走去。

    院子裡恢復了寂靜,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竟然都沒人出門,張禹也挺佩服。當然,有的是睡著沒聽到,像孫昭奕這種聽到的,應該也是確定問題解決了,沒有多言。

    這一夜再沒有其他事情,次日清晨起來,張禹穿上一套白色的八卦仙衣,親自到前面視察徒弟,給徒弟們講解一下功課。

    原本定好早上就去鎮海市,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他專門給孟星兒打了個電話,通知孟星兒一聲,眼下有事不能出發,忙完之後,電話聯系。

    該說不說,法海他們還真挺准時,說是早上來拜山,真大清早就來了。

    有知客道人稟報,張禹聽說對方來了,吩咐下來,請來人到三清殿奉茶,自己稍後就到。

    話是這麼說,等對方進到三清殿,張禹故意還延誤了一會,這才前往。

    到得三清殿之時,法河、法海已經坐在那裡等了半天,除了他倆,還帶著六個和尚,站在二人的身後。

    張禹一到,兩位大師少不得也要站起身來。張禹率先說道:「無量天尊,適才因為有些俗務耽擱,讓二位大師久候,罪過罪過。」

    「阿彌陀佛,張道長多禮了。」……

    寒暄幾句,張禹來到中間的位置坐下,左側是八個和尚,右側是道觀的弟子。

    平日裡張禹穿著西裝,頗有些成功男士的風采,現在穿著一身八卦仙衣,多少也有點仙風道骨。

    他看著兩個和尚,沒有主動開口,就想看看對方怎麼說。

    法河率先開口說道:「張道友,昨晚實在不好意思,我那師侄頑劣,擅闖貴觀,我和師弟在此向道友謝罪,希望道友大人不計小人過,海量汪涵。」

    法海馬上跟著說道:「阿彌陀佛,貧僧在此代小徒向張道長謝罪。」

    張禹心中冷笑,嘴上卻說道:「先前我還以為那僧人是假借貴寺名號,不曾想還真是大師的高徒。將人送出本觀,倒也無妨,只是昨夜之事,若是沒有一個交代,實在是無法讓貧道跟門下弟子交代。一旦傳講出去,我無當道觀豈不是成了笑話。」

    這話說的很明白,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當我無當道觀是什麼地方。

    張禹就算是帶走了人家的金鱗龜,可他全當不知道。凡事都得有個說法,讓你這麼把人給帶走,那算什麼?

    法河和法海互相看了一眼,法河露出埋怨之色,像是在說,這主意都是你出的,我說先行拜山,有事說事,旁敲側擊的試探一下就完事了。你這倒好,派人夜探道觀,現在人被抓了,這事怎麼說呀?誤會,哪有這樣的誤會,總得有個說法吧。

    要不然的話,也就太瞧不起人了。

    換而言之,要是有人敢夜闖雷鳴寺,後果如何可想而知,要是沒個說法,想讓雷鳴寺放人,那也是不可能的。

    法海也自知失策,自己那徒弟也算是實力不錯,只是沒想到,直接就撞到了張禹的手上,怎麼這麼倒霉。無當道觀這麼大,偏偏往張禹住的院子跑。

    不過也是,金鱗龜要是真在無當道觀,肯定也得在張禹的身邊。

    奈何現在,必須得有一個解釋,才能把人帶走。

    法海遲疑了一下,終於開口說道:「張道長,實不相瞞,前日我寺中丟了一只千年烏龜,碰巧那日,只有張道長來到我寺……」

    說到此,他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盯著張禹。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7 17:40
第1192章 佛道之戰

     張禹知道對方是在試探,他冷冷一笑,不悅地說道:「大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以為貧道偷的你的烏龜?貧道走的時候,可是貴寺的法河大師親自相送,司機又是貴寺的人,貧道若是偷了什麼烏龜,只怕早就被發現了吧。」

    「這事倒也沒錯,只是聽司機說,道長當日離開雷鳴寺之後,下榻在河上酒店。可就在當夜,道長卻連夜退房離開,實在是叫人有點想不通。」法海又盯著張禹說道。

    這確實是一個破綻,張禹聽了之後,也不禁暗自後悔。自己晚上還真不應該走,等到白天再走,絕不會讓人起疑。

    要知道,他和法河在那之前是在孟家山守株待兔,然後又趕到雷鳴寺,都沒怎麼休息。當天晚上,理應好好休息,突然離開,任誰都會覺得有問題。

    張禹當時太過興奮,哪能想到這一層。

    不過現在也不能露怯,張禹微笑地說道:「那天我確實確實連夜退房,不過也是因為觀中有些急事,這才倉促返回。」

    「那不知是什麼天大的事,能讓張道長疲憊之下,如此倉促呢?」法海咄咄逼人。

    「鄙觀的俗務,想來就不必法海大師操心了吧。」張禹沉聲說道。

    「呵呵……」法海輕笑一聲,說道:「正常來說,確實不必小僧操心,只是我寺的千年烏龜丟失,事關重大。所以,希望張道長能給我寺一個明確的說法。」

    「呵呵……」張禹也不屑地笑了起來,「法海大師,你們雷鳴寺的千年烏龜走失,又該貧道什麼事情。聽你的說法,就是硬栽是我做的了?」

    「哪敢、哪敢……張道長若是清者自清,那不如讓小僧在觀中瞧瞧,若是沒有,我向張道長叩頭謝罪,不知張道長意下如何?」法海又是盯著張禹說道。

    「哈哈哈哈……」張禹這次不由得大笑起來,「大師,你這說法,未免欺人太甚了吧!我無當道觀雖然不大,卻也不是任誰隨便踐踏的!你說你丟了什麼千年烏龜,那就讓人夜闖我無當道觀,還要當眾搜查!那好呀,我無當道觀還丟了一只萬年王八,是不是也要到你們雷鳴寺搜搜呀!」

    任誰都能聽出來,張禹是動了真怒。

    法河也不想事態鬧大,剛要打圓場,可不等他的話說出口,旁邊的法海就搶先說道:「張道長,你若是這麼說,就未免過分了吧!」

    「我過分還是你多分呀!來不來的,就想搜我的無當道觀!大師若是自覺有些本領,那不妨就亮出來!貧道若是接不住,無當道觀就任由你搜查,若是你沒那本事,就請自便吧!」張禹怒聲說道。

    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自己的無當道觀。三清殿內,除了和尚之外,就是自己的門下。

    對方的說法客氣,隨便瞧瞧,那不就是要搜查道觀麼。對方都敢說出這樣的話,要是自己再沒點脾氣,一來被對方小覷,二來以後怎麼帶徒弟呀。

    今天的張禹可不是以前的張禹,堂堂鎮海市道教協會副會長,一派掌教,無當集團的董事長,你們他麼的算老幾呀?還敢在老子的地方造次。

    「張道友,這麼說的話,那就過了……」法河趕緊搶著打圓場,跟著埋怨地看了師弟一眼。

    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命也算是張禹救的。

    可是,法海的火氣也起來了。金鱗龜對雷鳴寺無比重要,只要有一點線索,那就要追查到底,哪能讓張禹的一番話就給打發了。

    既然張禹說比量一下,法海倒也並不介意。佛道兩家的爭鬥,從古到今,張禹喊出這個口號,要是雷鳴寺不敢接茬,豈不是顯得怕了張禹。

    要知道,雷鳴寺可是千年古剎,無當道觀算什麼,也就是最近才聽說,有個道觀足球隊。

    加上法河也說過,當時張禹就他的時候,屬於偷襲對手,不屬於光明正大,到底有多大本事,那還沒准呢。

    堂堂雷鳴寺的高僧,哪能被張禹給嚇退。

    法海直接站了起來,正色地說道:「阿彌陀佛,既然張道長有意切磋,那貧僧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法河沒想到師弟真的要打,他連忙站了起來,急切地說道:「師弟,你……」

    不等他的話說完,法海就道:「師兄,張道長的話說的明白,如果咱們有本事,就不妨亮出來!若是不亮,豈不是顯得咱們雷鳴寺沒有真本事!」

    這一句話,直接把法河給僵住了。

    法河也清楚,雷鳴寺何等聲勢,哪能露怯。但是,他真不希望張禹和師弟打起來,一來是勝負難料,二來是傷了和氣。

    見師兄沒有馬上出聲,法海又看向張禹,說道:「張道長,請你劃出個道兒來吧!」

    張禹見對方也動了一戰的念頭,這又是自己提出來的,那就沒有二話了,必須得比量比量。

    張禹直截了當,「那大師咱們就外面請吧!」

    「請!」法海大咧咧地說道。

    當下,張禹站起身來,率先朝外面走去。

    觀內的弟子們也看出來,這是師父要跟對方鬥法。佛家道家一直都是在香火上進行爭奪,明爭暗鬥。今天明擺著是對方打上門來,什麼千年烏龜呀,在張禹的弟子們看來,根本就是雷鳴寺來無當道觀找茬。要是張禹任由對方搜查道觀,那真就是熊包了。

    見師父要打,徒弟們都是氣勢高漲,歡欣鼓舞。一出了三清殿,有的就開始爭相告知了。

    「師父要跟和尚鬥法了。」「有雷鳴寺的和尚來咱們這挑釁,師父要教訓他們了。」「快來看吧,千載難逢,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好家伙,消息這一傳播開來,弟子們紛紛趕往三清殿這邊。要知道,南都雷鳴寺的名頭可是遠勝於無當道觀的。對方打上門來,頗有點以大欺小的意思。

    特別是法海年紀,能有六十開外,而張禹這才多大歲數。不管是修道、修佛,遇到這種事,那是都不能慫的。

    很快,三清殿外的廣場之上,聚滿了道士。張禹站在廣場之間,顯得是氣定神閑,法河看的是直皺眉,這不是開玩笑嗎?

    師弟出手向來沒准,要是鬧出人命,估計就得進監獄啊。當然,要是被張禹給打敗,那雷鳴寺的臉也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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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7 17:40
第1193章 還不快去把大師的袈裟找回來

     張禹一身八卦仙衣,頭戴清風道冠,此刻站在殿外的廣場之上,清風吹來,令發帶飄飄,長袍隨風輕擺。他一臉的淡定、從容,此刻看來,真頗有幾分一派宗師的風采。

    法海站在張禹對面七八步遠的地方,他臉上滿是傲慢之色。江河湖海,在南都被稱為雷鳴寺四大神僧,法海弱冠之年出家,在雷鳴寺修行了大半輩子,怎麼可能畏懼眼前的黃毛小子。

    大紅袈裟隨著微風輕擺,他手裡拿著錫杖,巍然不動,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張禹。

    廣場周邊,都是無當道觀的弟子,上百名弟子圍成一大圈,雖然很多弟子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師父為什麼要跟一個大和尚鬥法。可既然要動手,自然是要支持師父。要知道,這次較量,不僅僅代表著無當道觀,甚至也代表著道家。

    這次要是張禹輸了,事情傳講出去,對於無當道觀的名頭,也是個不小的打擊。

    法河在一旁看著,暗自揪心,怎麼就讓法海一起跟著來了呢,還不如自己一個人來呢。這種事情,沒有證據,結果還要動手,純是扯淡。

    但這一戰,似乎也在所難免。這可不是佛派之間的內鬥,屬於佛家和道家的鬥法,不動手則已,只要動手,那就必須得支持自家人。法河只能希望師弟擊敗張禹,不管能不能搜出來金鱗龜,反正這一戰輸不起。

    廣場周邊沒有一個出聲的,加油、吶喊,那是體育項目,這可是正了八經的鬥法,怎能亂出聲。這麼多人,沒有一點動靜,氣氛變得十分緊張,給人一種和肅殺。

    終於,法海開口說道:「阿彌陀佛!張道長,貧僧此來,本是以和為貴,但張道長既然一定要手上見真章,那貧僧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你是晚輩,先出手吧。」

    他這話說的是冠冕堂皇,還將自己的姿態擺的特別高。像是在高速無當道觀的人,不是他法海以大欺小,而是張禹主動找不自在。

    「呵呵……」張禹淡淡一笑,說道:「無量天尊!大師一心想要搜查我的無當道觀,說找什麼千年烏龜,真是好笑。你若是有警方的搜查令,我無當道觀遵紀守法,一定配合。可光憑你雷鳴寺的一句話,就想搜查,那當我無當道觀是什麼地方?我有言在先,大師想搜先行,不過得先拿出點真才實學。大師遠來是客,主隨客便,大師先請吧。」

    張禹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那我就客隨主便,張道長,得罪了!」法海大喝一聲,單手抓住袈裟,直接拋到空中,嘴裡叫道:「袈裟伏魔神通!」

    聲音落定,空中的袈裟直接朝張禹罩去。他單掌放在胸前,嘴裡不停地念道:「喃無阿彌陀佛!喃無阿彌陀佛!喃無阿彌陀佛……」

    張禹已經見識過這些和尚的本事,無外乎就是在這袈裟上。第一次跟蒼青嶺那大和尚動手時,張禹沒有什麼經驗,加上那和尚的袈裟著實厲害,才讓他難以招架。

    現在見的多了,自然也不在乎。特別是他也能看出來,法海的實力不見得強過法河,想要對付,應該不困難。

    張禹立刻掏出一張狂風符裡,嘴裡叫道:「喝!」

    「呼……」狂風立時大作,將袈裟擋在半空,難以前進分毫。

    法海沒想到自己的袈裟會被狂風擋住,先是一愣,旋即抓起脖頸上掛著的佛珠,朝張禹甩去。

    佛珠來的迅猛,張禹知道這東西的竅門,一旦碰撞,必然會散開,好似流星趕月。所以他沒有硬接,像旁一閃,躲過佛珠。那佛珠拐了個彎,又朝張禹射來。

    張禹不慌不忙,金錢劍已經拿在手中,催劍射向法海。人只是輾轉騰挪,跟佛珠周旋。他沒有使用火符,也沒有用雷法,主要也是殺傷力太大,容易誤傷。

    「咻!」

    金錢劍直取法海面門,法海大喝一聲,手中的錫杖迎向金錢劍。

    「當」地一聲,金鐵交鳴,金錢劍立刻被打碎,銅錢四散亂發。

    法海見狀,不禁得意地大笑起來,「不過如此……」

    聲音剛落,適才被打散的金錢猛地一股腦地朝他射去,如同天女散花。

    「噗!」「噗!」「噗!」「噗!」……

    法海無從招架,瞬間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身子跟著栽倒在地,嘴裡鮮血狂噴,「哇……」

    這也就是張禹手下留情,加上法海的修為不弱,要不然的話,不死也差不多。

    「刷!」

    法海這一受傷,空中和狂風對峙的袈裟瞬間失去支撐,被狂風吹出老遠。

    而他打出去的那串佛珠,也沒有支撐,當即落下。張禹手疾眼快,一把將佛珠抓進手裡。

    張禹將佛珠在手上輕甩兩下,淡定地說道:「大師承讓了。」

    「嘩!」……

    無當道觀的弟子們見到師父輕描淡寫的就解決了法海,無不是歡欣鼓舞,先前的緊張,一下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雷鳴般的喝彩聲。

    「師父勝了!」「師父贏了!」「無當道觀!」「無當道觀!」「無當道觀!」……

    「師弟!」「師父。」「師叔。」……

    法河和隨行的六個和尚見法海被打得吐血,趕緊上前查看。

    法海受傷不輕,但法河看得出來,沒有太過傷元氣,絕對是張禹手下留情。

    張禹當日救下他,法河也能看出來,張禹是有一定實力的,到底有多強,卻是不太清楚。此刻見張禹輕描淡寫的就將法海打傷,還能做到手下留情,不取人性命,實力之強,已然是無法形容。絕對是碾壓對手的實力,要不然的話,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可他哪裡知道,並不是張禹強的過份,實在是知己知彼。雷鳴寺的本事,張禹都見識過的,自然知道如何應對。

    「踏踏踏……」

    平穩的腳步聲從對面響起,法河忙扭頭看去,正是拿著佛珠的張禹,閑庭信步般走過來。以前看到張禹的時候,倒沒覺得如何,眼下再看,不禁讓法河有點恐慌,莫名產生了極大的壓力。

    很快,張禹來到幾個和尚的面前。和尚們都有點緊張,實在是張禹剛剛所展現出來的時候,太過強悍。

    張禹卻是面帶微笑,溫和地說道:「大師,這是你的佛祖,完璧歸趙。對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旁邊喊道:「都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把大師的袈裟找回來!」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7 17:40
第1194章 不會來的

     張禹的話,聽在法海的耳朵裡,那叫一個尷尬。本就受傷的他,老臉漲的通紅,有心說兩句場面話,以表明自己還可以,結果卻是一口氣沒上來,發出劇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咳出來的都是血,有那和尚趕緊用手帕給法海擦嘴,狼狽的不像樣子。

    法河看了師弟一眼,又是擔心,又是尷尬,他看向張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多謝道友手下留情,我這師弟不知好歹,我在此代他向道友賠罪了。」

    既然沒打過,那就要拿出失敗者的姿態來,而且還得盡量不傷和氣。

    張禹心中也有數,讓對方知道厲害就行了,總不能當眾把人打死。現在威風也耍的差不多了,張禹平和地一笑,說道:「大師客氣了,我和法海大師不過就是切磋一下,何必道歉。大師的傷勢無礙吧。」

    「我已經看過沒有什麼大礙。」法河說道。

    這功夫,有小道士江海的撿到,送了過來。張禹將佛珠一並交給法河,客氣地說道:「大師,我想此事一定是個誤會,那個什麼烏龜,我實不知曉,還請大師回去之後,代為轉告法江禪師。今日多有得罪,日後必然親自前往雷鳴寺謝罪。」

    他這話純是客氣了,大伙禮尚往來,打傷法海歸一回事,情面上的事兒也要做到。

    緊跟著,他又回頭喊道:「來人啊,去把昨晚上門的那位大師也給請來。」

    沒一會,就有弟子將昨晚被張禹擒獲的那個中年和尚帶來。和尚身上還綁著綁繩,看臉色,也是受了傷。

    張禹見到,故作不悅是說道:「我昨晚讓你們好好招待大師,剛剛又讓你們將人請來!你們這是做什麼呀?還不快把繩子松開!」

    押和尚的弟子心中暗說,這繩子不是您讓我們綁的麼,合著好人都讓您做了。

    兩個道士三兩下解開和尚的綁繩,和尚一臉羞愧地走到法河這邊。本想跟師父法海說兩句,可看到法海被打的僧衣上都是血,到了嘴邊上的話也沒了。只是暗說,原來連師父都不是人家的對手,看來我昨晚挨得揍是白挨了。

    張禹今天的態度很明朗,我不想跟你們雷鳴寺為敵,但我張禹也不是好欺負的。否則的話,法海和這和尚就是榜樣。

    你們要是想打的話,那咱們就比量比量。

    法河知道了厲害,又跟張禹客套起來,張禹難免提出來,留下來吃點飯,要不然法海大師在這裡漿養一下,盤亙兩天,也順便看看,我們道觀裡有沒有烏龜。

    被打成這樣,法河哪有臉留下,也知道張禹是純客氣,要是留下的話,那就更丟人了。他只能說點「無礙」之類的話,然後讓人背著法海,灰溜溜的離開。

    弟子們大概也知道點就裡,看到和尚們被打跑了,一個個高興不已,還是自家的師父厲害,雷鳴寺的和尚算什麼,還不是一樣不行。

    如此露臉的事情,子弟們哪能不宣傳。就算是道士,那之前也是學生,也就個校友論壇什麼的。大家伙馬上就將張禹的英雄事跡渲染開來。比如說,有雷鳴寺的和尚到我們無當道觀挑釁,那和尚叫什麼法海禪師,名字倒是挺牛叉,結果倆回合就讓我們師父給大吐血了……

    這件事,在不久之後,成為不少道觀茶余飯後的談資。但這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張禹裝模作樣的送走和尚,跟著便前往後院。

    今天人家打上門來,就算暫時被自己解決了,但是以後也沒准。特別是自己在道觀的時候還好說,若是不在道觀的時候呢,別出什麼亂子。而且今天自己還得去南都的紅霞楓林晚見孟星兒。

    這件事他也不找別人商量,直接去見孫昭奕。

    一進孫昭奕的房間,張禹就看到孫昭奕盤膝坐在炕上,金鱗龜趴在旁邊,大兔子蹲在金鱗龜的邊上。金鱗龜似乎是聽到動靜,探出頭來,大兔子馬上就用前爪去拍,金鱗龜立刻縮了回去。他倆就像是玩敲王八的游戲一樣。

    「宗主,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孫昭奕聽出是張禹進來,立刻恭謹地問道。

    「沒錯,昨晚來了個和尚打算找金鱗龜,剛剛又來了幾個和尚……」張禹當下就把法河、法海到來的事情,以及自己打傷法海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到最後,張禹補充道:「太師叔,我倒是不怕他們,只是我今天還要趕去南都一趟,就怕他們近日去而復返。」

    孫昭奕微微點頭,跟著正色地說道:「宗主,你放心好了,金鱗龜放在我的房中,任誰前來也帶不走的。若是他們真的敢來放肆,我不會坐視不管。」

    有了孫昭奕的話,張禹也就放心了。因為孫昭奕的修為有多深,張禹根本看不出來,總覺得比自己高一點。但這一點,不管張禹怎麼突破,每次看到孫昭奕,孫昭奕好像還是比他高一點。

    縫制道袍的事兒,不是一日之功,讓歐陽艷艷先忙活吧。

    張禹辭別孫昭奕,又安排了一下道觀裡的事情,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是古代的武俠小說,即便對方實力再強,也不是隨隨便便的。無當道觀在光明鎮也是有一號的,鎮上的派出所也不是吃干飯的。

    喊來司機,張禹坐車一路前往南都的紅霞楓林晚。眼下時間尚早,差不多能按時趕到南都,張禹給孟星兒打了電話,按照原定計劃行事。

    到了地方,張禹以游客的身份進去。昨晚二人就商量好了,不必提前招呼,全當是偶遇。

    孟星兒雖然是被家裡給軟禁,但也沒有完全限制自由,只是不允許她離開紅霞楓林晚而已。

    二人約定的地點是在人工湖邊,時間是中午一點半。張禹來到人工湖的時候有點晚,已經是一點四十了。

    找到孟星兒說的地方,並沒有看到什麼人。張禹心中納悶,自己也就是遲到了十分鐘,不至於馬上就走吧。

    又等了一會,快到兩點的時候,張禹覺得不對勁,孟星兒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掏出手機,張禹就要撥打孟星兒的手機號碼。也就在這檔口,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男人直接來到張禹的面前,還算客氣地說道:「張先生你好。」

    「你是哪一位?」張禹沒見過來人,好奇地問了一句,同時站起身來。

    「是孟老板叫我來的,我們老板讓我通知張先生,你不必在這裡繼續等了,孟小姐是不會來的。」中年人淡淡地說道。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7 17:40
第1195章 啞巴虧

     「不會來......」張禹一愣,這件事是兩個人商量好的,早上還通了電話,不應該出現岔子,怎麼孟家的人還知道了。張禹好奇地問道:「那孟小姐怎麼說?」

    「孟小姐怎麼說,我不知道,我只是轉達孟老板的意思。另外,孟老板讓我再通知你一聲,孟小姐很快就要訂婚了,張先生最好不要打擾。」中年人平和地說道。

    看來他也是知道張禹的身份,估計張禹要是個窮小子,早就被打跑了。

    張禹見對方都這麼說了,若是死纏爛打,顯然不是那麼回事。他微微一笑,說道:「謝謝,我知道了,這就告辭。」

    說完,張禹是轉身就走。

    中年人也沒有跟著他,只是站在原地看著。等到張禹的背影消失不見,才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喂,老板,張禹走了......」

    張禹獨自離開,走出挺遠的時候,確定周邊沒有什麼人,立刻拿起手機,撥了孟星兒的手機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裡面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喂,你好。」

    這個聲音很是陌生,張禹並沒有聽過,完全可以確定,這不是孟星兒。

    張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號碼,確定無誤,這才說道:「你好,請問這是孟小姐的電話嗎?」

    「沒錯,我是孟小姐的秘書。您一定是張先生了吧,如果找孟小姐有什麼事,大可以跟我說,我會轉達給孟小姐的。」女人如此說道。

    張禹一聽這話,就知道完蛋了,想要再聯系上孟星兒,幾乎不太可能。

    昨晚的時候,孟星兒還說沒被完全限制自由,能夠打電話和在度假村內溜達,早上還能通電話呢。此刻看這個意思,那是被完全軟禁了。搞不好,就是因為早上兩個人打電話,被人家給發現了。

    張禹琢磨起來,這該怎麼辦?

    片刻之後,張禹說道:「我略同一些醫術,上次跟孟小姐說過,打算給孟老爺子治療老年痴呆症。不知道能不能幫我轉達一聲。」

    「原來是這事呀。」女人笑呵呵地說道:「這件事,孟小姐已經跟孟老板說過了,孟老板的意思是,多謝張先生的好意。據我所知,就在昨天,孟老板已經從德國請了著名的腦神經專家,前來給孟老爺子會診。」

    「呃......」張禹沉吟一聲,現在可好,連最後的一條路都被人給堵死了。張禹又是干笑一聲,說道:「那這樣,專家們若是治好了老爺子,我也替著高興。如果專家們沒有治好,大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願意盡綿薄之力。」

    「張先生的話,我一定會轉達給孟小姐和孟老板的。」女人說道。

    張禹也是無奈,只能掛斷電話。

    他的心中也是著急,孟星兒現在是他的女人,總不能嫁給別人吧。再者說,孟星兒身上詛咒還沒解呢,這要是嫁給戚武耀,估計第二天就得守寡。

    張禹認為,自己得想辦法先見一下孟星兒。

    雷鳴寺。

    後院的一間禪房之內,法海正躺在床上熟睡。張禹都趕到紅霞楓林晚了,法海、法河他們是先走的,自然也回到了南都。

    法海的傷勢說重也不算太重,但絕對不是輕傷。服藥之後,就睡了過去。

    方丈法江過來探視,見法海沒有性命之憂,也就房間。他招呼法河出了禪房,然後小聲問道:「怎麼回事?不是去試探麼,為何還動了手?」

    「我的意思是去試探,可是師弟認為,張禹一定不會承認,所以讓人夜探無當道觀,結果被張禹當場擒住。今天早上,我們去拜山......」法河當下就將拜山時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

    聽了之後,法江不禁微微皺眉,跟著說道:「這個張禹也太狂妄,竟然還敢率先提出動手!」

    「師兄,他狂妄是狂妄了點,但本事確實不弱,三兩個回合就將師弟打傷。恕我說句難聽的,如果有人要搜咱們雷鳴寺,怕是師兄你也會按耐不住......」法河低聲說道。

    「誰敢到雷鳴寺造次,我定讓他有進無出!」法江直截了當。

    「那以張禹的修為......只怕想法跟師兄你一樣......」法河小心地說道。

    「就他!」法江的臉上露出不屑之色,跟著輕輕擺了擺手,說道:「法海被打傷的事兒,我暫時不跟他一般計較。你且說說看,試探的結果如何,可曾看出,金鱗龜是不是被他偷走的?」

    法江也知道,這事是師弟理虧在先,要搜人家的無當道觀,這不是找打架麼。若是張禹沒啥沒事,那也就算了,奈何人家本事大,被打了也是活該。法江倒是有心找回場子,可法河說了,張禹三兩個回合就把法海給擺平了,自己出手的話,恐怕也沒十足的把握。總不能帶著雷鳴寺的高手去光明山圍毆張禹一個吧,那簡直成了天大的笑話。

    單打獨鬥,可以算是江湖義氣。雷鳴寺去圍攻無當道觀,性質就變了,屬於佛道之爭了,那鎮海市的道派也不可能袖手旁觀。加上又是法治社會,顯然是不太妥當。所以,法江決定,這件事還是先放下,找金鱗龜要緊。

    「從張禹的表現上看,看不出金鱗龜是不是他偷走的。他一點也不心虛,看起來十分正常。」法河如實說道。

    「金鱗龜到底哪去了......」法江又皺了皺眉,說道:「我看這樣,不要跟無當道觀為難,派人假裝香客進去查看。切記不能明目張膽,旁敲側擊就好,這不是一日之功,可以慢慢的來。」

    「是,師兄。」法河連忙點頭。

    法江回頭看了看法海的禪房,搖了搖頭,便朝院外走去。

    師弟這次吃了大虧,而且還是啞巴虧,實在是讓人氣惱,雷鳴寺什麼時候出過這種醜。最可氣的是,現在還不方便去報仇,只能先忍了。

    但是法江也不怕忍,機會早晚能夠找到。

    出了小院,法江徑直往後山走。再往後,有一個寶塔建築,最為醒目。此塔便是雷鳴塔,當年很有名氣,不少有人參觀。可在三百年前,雷鳴塔便成為雷鳴寺的禁地,除了寺廟裡的高層之外,普通的弟子都不能參觀,更不要說是游人了。

    來到雷鳴塔前,塔外圍著三十多個僧人,僧人們見他到來,紛紛行禮。

    法江點頭意思一下,隨即突入雷鳴塔。

    「金鱗龜的事兒,肯定跟這個屍修有關,要不然的話,金鱗龜怎麼突然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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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6章 強心劑

     南都。

    金華錦繡別墅區。

    這裡是孟家旗下的房地產公司開發的別墅區。在一棟別墅小樓內,孟星兒站在二樓的窗邊,望著外面景色。

    其實,她哪有心情看風景,只是現在的心情,實在太過糟糕。

    那天早上跟張禹通話,竟然被父親安插的人發現。孟晨緣禁止孟星兒再跟張禹來往,干脆沒收了女兒的電話,甚至干脆不讓孟星兒繼續住在紅霞楓林晚,將她安排到這裡。

    只等著吃下金陵有色之後,讓女兒和戚武耀訂婚。

    孟星兒一直住在這裡,已經好幾天了,心中頗為苦悶。有心聯系張禹,可哪裡聯系得上,沒有手機,就連電腦都不讓上。她估摸著,就算張禹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找不到她。

    不僅僅如此,孟晨緣還讓好多人看著她,就說現在的樓上,還有七八個保鏢來回晃悠。

    看著這些保鏢,孟星兒都覺得頭疼,忍不住罵道:「瞎溜達什麼?看什麼看!別在我眼前晃悠,都給我滾!」

    保鏢們心中暗說,我們哪有看你呀。

    可大小姐發了脾氣,他們也不敢得罪,這記起仇來,日後可能不能讓他們好受了。

    保鏢們互相看看,料想這個地方,也不可能有人來。索性也別瞎溜達的,全都進到值班室,只是把幾條狼狗放了出來,在院裡值班。

    孟星兒見他們走了,雖然看到狼狗都出來了,可自己也沒能罵狗,悻悻地轉身上床躺下。

    也就過了沒五分鐘,院裡突然響起了狗叫聲,「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孟星兒一愣,這狗怎麼突然還叫了,出什麼事了?

    正納悶呢,一道黑影直接從窗戶竄了進來。孟星兒嚇了一跳,剛要張嘴喊,旋即認出來人,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麼。

    沒錯,來人正是張禹。他想要找到孟星兒,自然不難,憑著八字尋命術,只要一切齊備,任誰找不到。

    之所以現在才找來,主要也是因為他先前沒有孟星兒的貼身衣物,又認定孟星兒被關在紅霞楓林晚,所以先前只是在那裡找。畢竟,光靠著圓光術,確定人在什麼地方。

    當發現人不在的時候,張禹才回鎮海找孟星兒的貼身衣物,以至於耽誤到現在。

    「噓......」張禹直接給孟星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孟星兒明白什麼意思,也給張禹做了個手勢,讓他上床躺著。孟星兒也是相當的狡猾,幾步跑到窗前,衝著外面喊道:「叫什麼叫什麼!讓這些死狗吵死了!讓不讓人睡覺了!」

    保鏢們並沒有看到張禹的影子,狼狗們突然吠叫,難免讓他們出來查看。見孟小姐又發了脾氣,只好安撫狼狗別叫了。

    孟星兒假裝氣鼓鼓的樣子,將窗戶關上,窗簾擋上。她跟著上床躺下,低聲說道:「門口有人值班守著,小點聲。」

    張禹點了點頭,也是低聲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咋還成犯人了?」

    「別提了,我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讓我嫁給戚武耀。我已經得到消息,原來是我爹要吃下金陵有色集團,因為時間倉促,一時間調動不出來那麼多現金,所以才請幫忙。而我,就成為了他們的籌碼。只要我爹吃下金陵有色,我就得跟戚武耀訂婚了......張禹,你趕緊想想辦法呀......」孟星兒焦急地說道。

    能看得出來,她現在有多著急,平日裡的媚人兒,很難看出憂愁的她,眼下都眉頭緊鎖。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我說的麼......」張禹也皺了皺眉,接著說道:「照你的意思,只要完成對金陵有色的收購,你就得訂婚。」

    「沒錯!」孟星兒點頭,隨即身子一扭,將張禹鎖住,「你現在有沒有辦法......我可不想嫁給他......」

    孟星兒說完,幽怨地看了張禹一眼。雖說是幽怨,看起來也頗有幾分媚眼的意思。

    「我這不是正在想麼......話說回來,是不是只要阻止了這次收購,或者是收購不成功。你爹就能不讓你嫁了。」張禹說道。

    「基本上是這個樣子。」孟星兒說道。

    「行!那我回去就立刻想辦法,阻止這次收購!」張禹認真地說道。

    讓他想辦法,它還真就沒什麼太好的辦法。要知道,經商不是他的本職工作,特別是這種大買賣,想要阻止人家收購,哪有那麼容易。但是,張禹相信,自己沒有辦法,有一個人肯定有辦法。

    紅霞楓林晚。

    山頂的莊園的大別墅客廳內,孟晨緣、孟然、孟晨姬等孟家的核心人員都在。除了孟家的之外,戚武耀也在。

    在戚武耀的手裡,拿著一個文件袋。此刻的他,隨手將文件袋丟到桌上,一臉得意地說道:「這裡是7%金陵有色的股份。孟叔叔,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你答應我的事情,想來也沒問題吧。」

    「當然不會有問題。」孟晨緣嘴裡說著,伸手抓過文件袋,將袋子打開,從裡面抽出一疊文件。

    這份文件,是股權認定書,上面說明,戚武耀目前持有7%的金陵有色集團的股份。

    孟晨緣看過之後,將文件轉交給其他的人,孟家的人全部看過,跟著將文件裝進文件袋,還給戚武耀。

    戚武耀笑呵呵地說道:「孟叔叔,這些股份開始我們戚家花大價錢拿到的。眼下股價被炒得很高。當然孟叔叔說沒有問題,那自然就沒有問題了。我相信,不會食言而肥。」

    「請賢侄放心。我孟晨緣一向是一言九鼎。」孟晨緣鄭重地說道。

    雙方聊了一會,戚武耀表示有事,這就告辭。

    孟家的人都站了起來,一起送戚武耀出了別墅莊園。

    看著戚武耀離開,孟家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孟晨緣得意地說道:「眼下萬事俱備,我看可以將收購金陵有色的事情散布出去了。也讓那些購買八戒理財的客戶們看一看,更讓那些提前贖回的人好好的後後悔!」

    「堂哥,現在就散布出去,是不是著急了點。」孟晨姬說道。

    「非也非也!股市這麼折騰,金陵有色方面,怎麼可能沒有發覺。只是現在,就算他們發現了,也已經來不及了!咱們現在把消息散布出去,除了自信之外,最要緊的是,得馬上挽回孟家的信譽,給市場注入一支強心劑!」孟晨緣傲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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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7章 成事在天

     次日清晨,無當道觀。

    張禹昨晚並沒有在孟星兒那裡留宿,趁著夜色走,還是比較方便,如果是白天走的話,必然會露陷。

    離開別墅,張禹就趕回無當道觀,准備請潘老爺子幫忙。

    可到後院之後,卻沒有看到老爺子,張禹只好去找潘勝,「師叔,老爺子呢?」

    潘勝是孫昭奕的徒弟,所在在輩分上,張禹必須叫一聲好聽的。潘勝撓了撓頭,「老爺子,哪個老爺子?」

    「這院裡除了你爺爺,還有誰能算老爺子呀。」張禹皺眉。

    「你說我爺爺呀,他昨天下午走的,說是有點事,過兩天回來。」潘勝說道。

    「有事......」張禹一愣,這老爺子突然能有什麼事,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繼續忙你的吧。」

    張禹隨後就往前面走,掏出手機,撥了潘重海的電話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裡面想起潘老爺子的聲音,「喂,小禹麼。」

    「是我,老爺子您跑哪去了?」張禹問道。

    「我回了趟潘家集,找我有什麼急事嗎?」潘重海說道。

    「有點急事,就是現在孟氏集團正在吃入金陵有色的股票,准備將其吞掉。我的想法是,阻止孟氏集團的收購,但是又沒啥辦法,所以想跟您老人家請教一下。」張禹如實說道。

    「阻止孟氏集團吞掉金陵有色......」潘重海不禁沉吟一聲。

    聽老爺子這般語氣,張禹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老爺子,聽您這意思,您好像聽到這事?」

    「金陵有色的股價突然發生大的波動,我就算不想特別關心,也會有所發現。」潘重海說道。

    「原來是這樣......老爺子,那你說有辦法阻止嗎?」張禹問道。

    「這個......」潘重海遲疑了一下,半晌後才道:「難說。」

    「要不然這樣,我去找您,咱們當面說。」張禹急切地說道。

    「那也好。你大概什麼時候能到?」潘重海說道。

    「我這就出發,估計午後就能到。」張禹說道。

    「那我在潘家山等你。」潘重海說道。

    掛了電話,張禹立刻下山,趕往潘家集。老爺子突然回家,又讓張禹頗為好奇,特別是還說有急事,會是真麼樣的急事。

    當然,老爺子高深莫測,商業奇才,基本上可以說是秀才不出門全知天下事。所以,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看待。

    最為要緊的是,老爺子還真有能耐。張禹問的事情,潘重海的回答是「難說」。

    所謂的難說,不是說阻止不了。算得上是模棱兩可,但肯定是有辦法。

    一路無話,過午時分,張禹趕到潘家山腳下。讓司機在山下等著,張禹獨自上山。

    潘家山呈虎踞之勢,只是運氣太差,山上籠罩著霉運。張禹都答應老爺子,抽空過來化解,結果因為太忙,都給忙忘了。

    他已經拿定主意,等下就把這裡的霉運給化解了。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想要做到這一點,並不如何困難。

    潘家山正面都是墳地,張禹很快在潘家祖墳這裡發現了潘重海。

    潘老爺子此刻正站在一座墳前,背朝著山下。張禹的腳步聲不大不小,按理說老爺子應該能聽到,但是潘重海並沒有回頭,仍是面對著那座墳。

    「老爺子。」快到跟前的時候,張禹出聲打招呼。

    隨後,他也就看到這座墳的主人,碑上刻著「潘昌業」的名字,正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

    「小禹,你來了。」潘重海慈祥地說道。

    「來了,您今天怎麼突然回潘家山了?應該是亡者的祭日吧。」張禹說道。

    「嗯。」潘重海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是昌業的祭日。我過來看看他......」

    說完,老爺子的臉上滿是傷感。

    白發人送黑發人,特別是當時,潘昌業還是被潘重海給推下樓的,這種悲傷,任誰都難以承受。當然,潘昌業當時,只怕是身不由己了。

    但這一切,表面上卻看不出來半點端倪。

    這種傷感的時候,張禹不便出聲。他站在老爺子的身邊,靜靜地等著。

    過了一會,老爺子才開口說道:「你怎麼突然想著要阻止孟氏集團吞掉金陵有色呢?」

    「一點私人事情。」張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做事,有的時候總是這樣,並非自己的事情,卻熱衷於幫忙。」潘老爺子若有所感地說道。

    「反正......就是幫幫忙......」張禹也不便說,是為了孟星兒才這麼做的,他趕緊進入主題,「老爺子,您有辦法嗎?」

    「辦法也不知沒有,但是想要阻止孟氏集團的收購,可能性不大,只能聽天命。」潘重海說道。

    「這話怎麼講?」張禹問道。

    「看得出來,孟家對於金陵有色的收購是志在必得,而且還請了幫手。金陵有色在股權上,應該已經沒有優勢了,阻止是不可能的,頂多是在籌碼方面進行決戰。以籌碼的多少來決定金陵有色的歸屬。」潘重海正色地說道。

    「這個我也懂......可現在咱們的手裡,好像沒有多少資金,跟他們在證券市場上搶籌,只怕......」張禹說到這裡,輕輕搖頭,他也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財力跟人家硬拼。

    「我這裡有4%金陵有色的股份,雖然不多。但在攤牌的時候,或許能夠用得上。等下,我讓你轉讓到你的名下。」潘重海說道。

    「啊?」張禹聞言一驚,「老爺子,您怎麼還有金陵有色的股份?」

    「因為我知道一定會漲,所以就讓人買了點。」潘重海說道。

    「我......」張禹的嘴巴長大老大,詫異地看著潘重海,這老爺子也太厲害了吧。

    「不用這麼看我,這只是借給你的,不是給你的。我的手頭也不寬裕。」潘老爺子說道。

    「我沒說要,用過之後就換您......不過按您說的,4%確實少了點,到時候能管用麼......」張禹說道。

    潘重海搖頭,「我剛剛也說了,無外乎是盡人事聽天命。4%夠不夠,誰也不知道。」

    「這倒也是。」張禹點頭,接著說道:「不過這也不少了,總比沒有錢,您老總是這麼有遠見,下次有這好買賣,您記得告訴我一聲。」

    「哈哈......好說好說......」潘重海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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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8章 潘重海的猜測

     百分之四的股份,其實並不多,很難起到什麼大的作用。哪怕是在股市上,都不夠坐莊的,只能等莊家拉升。可在往往有些時候,卻也能夠起到關鍵性的作用,那就是在雙方勢均力敵的時候,突然插這麼一腳。

    當然,這只能祈禱金陵有色的老板,手裡的股份能夠多一些,或者有點後手,能讓張禹這百分之四發揮作用。

    陪老爺子在這站了一會,張禹四下瞧了瞧,又開口說道:「老爺子,潘家山的風水,我一直也沒有時間過來改,這次既然來了,我就順便給改了。」

    「不用了。」潘重海淡淡地說道。

    「嗯?」一聽這話,張禹一愣,老爺子當初還說過,讓他給改了,怎麼現在又不改了。

    張禹好奇地問道:「老爺子,你不會是嫌我來的晚了吧。」

    「不是......」潘重海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張禹不解。

    「我擔心害我們家的人,還會盯著這裡,如果給改了,讓他發現,豈不是會讓他有所防備。我紋絲不動,他可能就會忽略我。」潘老爺子有點惆悵地說道。

    但張禹聽的出來,老爺子這是有報仇的心思。不過也是,換誰的家裡發生這種事情,在知道真相之後,能不想著報仇呢。特別這人還是潘重海,商場上的一方梟雄。

    張禹的本事大,可憑真本事做買賣的,估計在潘重海的面前,那就是小學生水平。或許,連小學生都不如。

    他旋即發現,聽老爺子口氣,好像是知道害他們家的是誰。張禹隨口問道:「老爺子,您不會是想到,是什麼人干的了吧?」

    那個女人重新出現,用相同的手段害了孟家。如果老爺子有線索,張禹或許能夠順藤摸瓜,再次找到那個黑袍道士和葉玲瓏。

    潘重海仰起頭來,半晌後才道:「很難說......但或許是吧......」

    「或許?您老真有目標了,能告訴我嗎?」張禹趕緊問道。

    潘重海看了張禹一眼,平和地說道:「你知道的話,會替我們潘家報仇......」

    「老爺子,您這麼說話,那就是瞧不起我張禹......」張禹馬上說道。

    潘重海可沒少幫他的忙,這種事情,張禹哪能不管。

    「我也無法肯定,但很有可能是孟家。」潘重海說道。

    「孟家......不會是孟玄雄的孟家的......」張禹驚道。

    「就是他們家。」潘重海微微點頭。

    「這不可能吧......」張禹皺眉說道。

    「怎麼不可能了......當年我們潘家在商場上連受重創,獲利最大的人就是孟家......如果說跟孟家沒有關系,那還會跟誰有關系......小禹,你恐怕不知道,孟家發跡於港島,回國經商之時,實力遠不及我們潘家。因為我們潘家的衰落,此消彼長之下,孟家才得以快速發展。說白了,就是接管了我們潘家不少生意......」潘重海頗為傷感地說道。

    「可是......」張禹再次皺眉。

    「怎麼?你有什麼發現?」潘重海看向張禹,他看的出來,張禹似乎隱藏了什麼。

    「老爺子,這麼說吧,我前幾天就在南都孟家紅霞楓林晚。當時孟家發生了跟你們家相同的一幕。」張禹鄭重地說道。

    「相同的一幕,怎麼講?」潘重海好奇起來。

    「孟玄雄死了,他的老板,兒子、兒媳......全都死了......」張禹不再隱瞞,將孟家發生的一切,如實說給潘重海知道。

    等他講述完其間發生的一切,潘重海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詫異地說道:「他們家也發生了這種事......不會吧......」

    「沒有什麼不會的,確實是這樣,是我親眼所見......」張禹認真地說道。

    「那這樣的話......其中的主謀......會是誰呢......」潘重海詫異地說道。

    仿佛這一切,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在潘重海看來,當年害他們家的人,根本就是孟家。

    可經張禹這麼一說,他明顯有些糊塗了。孟家和潘家有了相同的遭遇,很顯然不可能是孟家所為了,那這樣的話,罪魁禍首又會是誰呢?

    張禹也是微微搖頭,說道:「我遇到了跟王熙娟一模一樣的女人,她在孟家叫葉玲瓏。我可以肯定,她也是活屍,而且還親眼看到她從棺材裡出來。只是當時遇到了對手,我無法將她拿下。不過......請老爺子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們逍遙的,我一定會想辦法將那些人給找出來!」

    「小禹,我相信你......如果只是商場上的對手,我還沒有怕過誰......但是這些人,用出這樣的手段,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而在這方面,我也知道依靠你了!」潘重海鄭重地說道。

    張禹重重地點頭,他無需多言。

    潘重海自然也相信張禹,只要張禹答應,那就一定會幫他找出罪魁禍首。

    二人在原地站了一會,潘重海突然轉身朝一旁走去。

    這顯然不是下山的路,張禹跟了上去,嘴裡說道:「老爺子,您這是去哪?」

    潘重海有些傷感地說道:「我想去那個女人的墳上看看。」

    「去看她的墳......」張禹更為不解。

    潘重海所說的女人,自然是當年的兒媳婦,潘勝的母親,那個半人半屍的王熙娟。同樣,應該也是葉玲瓏。

    張禹不明白的是,潘重海為什麼現在要過去。

    現在的墳,早就挖開了,裡面是一個空棺材,根本沒有半個人影。潘重海這是去做什麼。

    王熙娟的墳,距離潘昌俊的墳能有一百米,並非孤墳,建的也很不錯,遠要強過孟家給葉玲瓏挖的墳。由此也不難看出,其實潘重海對王熙娟多少還是有一點感情的。

    看著墓碑,潘重海的表情,似乎有點復雜。

    站了一會,潘重海自語起來,「你倒是誰派來的……不是孟家……還會是誰呢……」

    張禹看著老爺子,心中突然有點迷惑。他相信潘老爺子的眼力,既然當年潘家衰落,獲利最大的人是孟家。那使出這種手段的人,就很有可能是孟家。

    當然,這也不一定。畢竟,干出這種事的人,還很有可能是潘雲的親生父親。

    可是,張禹親眼看到了黑袍道士,只是個羅鍋,不像是潘雲的父親。

    黑袍道士到底是什麼身份,這裡面又到底隱藏著什麼玄機呢?
小雲雲530929 發表於 2017-11-27 17:41
第1199章 股東大會

     接下來的幾天,網絡上相當的熱鬧,各大貼吧、論壇的帖子,談的都是關於金陵有色和孟氏集團、八戒理財的。

    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在財經類貼吧出現,現在可好,不管是什麼籃球貼吧,足球貼吧,都有人發帖,討論者也是絡繹不絕。

    如曼聯吧,樓主下跳棋發帖:聽說金陵有色明天要召開臨時股東大會,商量重要事宜。我看十有八九是被孟氏集團收購的事情。一旦孟氏集團收購成功,八戒理財的年收益率必然大漲,最少要比預計高出2%,提前贖回的人,看來是要吃大虧了。

    二樓:公公吉祥。

    三樓:夏公公現在竟然也開始關心財經了,這一貼多少錢。

    四樓下跳棋:主要是我也買了八戒理財,原本想要提前贖回的,但是需要排隊,一直沒排上。現在看來,似乎不用著急贖回了,可以稍微觀望一下,也許有意外收獲也說不定。

    五樓:我也買了八戒理財,只是已經提前贖回了。說真的,每天去銀行網點辦理贖回業務的人太多,我都是排了三天才排上。現在看來,好像真的贖回的有點早,孟氏集團根本就不差錢。

    六樓:可不是麼,我也提前贖回了。這兩天路過銀行網點,發現提前贖回的人不多了,好像都在觀望。

    七樓:長眼睛的都看到金陵有色股價的變化,據說是有人強勢吃入,而這個人就是孟氏集團的。我舅舅的外甥女在孟氏集團工作,說孟氏集團早就暗中謀劃收購金陵有色了,只是因為八戒理財的事情,被迫提前下手。

    八樓:一點沒錯,我二大爺的小姨子也在孟氏集團上班,她也是這麼說的。

    九樓:最初的幾天都是排隊贖回,而且只要排上,都立刻辦理,沒有拖欠。看得出來,孟氏集團真的不差錢。這次八戒理財的收益,肯定也要大漲。

    十樓:理智的說,提前贖回的人真是鼠目寸光,也不想想八戒理財的老板是誰。孟氏集團在國內家大業大,怎麼可能跑路。

    ......

    如此熱議,已經成為各大貼吧、論壇的基本腔調。任誰都認為,孟氏集團這次吃下金陵有色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當然,不管大伙怎麼說,目前還是觀望的人比較多,沒有人繼續提前贖回,也沒有人去購買八戒理財。

    但誰都知道,一旦這次孟氏集團收購成功,八戒理財必然會扭轉局勢,甚至會有更多的人買入八戒理財。

    臨時股東大會是在第二天金陵有色的二號會議室召開。

    時間轉眼就到。

    作為收購方,孟家的人來的很早,孟晨緣、孟晨姬、孟然三位孟家的權重人物,全都來到會議室。除了他們三個,戚武耀也趕了過來,他們四個坐在一起。

    今天的戚武耀,顯得是容光煥發,在他看來,孟家吃下金陵有色的事情,真的是十拿九穩。而自己跟孟星兒成親的事兒,更是沒跑。

    股東們陸續進場,都是一些小股東,在金陵有色也是有職位的。這次的董事會,是孟家提出召開的,所以大伙也都明白,肯定是關於金陵有色歸屬的問題。

    這件事,網上都傳的沸沸揚揚。誰都能夠認定,網上的傳播根本就是孟家所為。這一招,簡直是一箭雙雕,既可以解決八戒理財的麻煩,又可以吞掉金陵有色,進而令孟家進軍礦產領域。

    金陵有色的董事長翟永強進到了會議室。他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眼圈都有點發黑,明顯幾天來都沒睡好覺。金陵有色集團是他父親的心血,在他的手中得到了發揚光大,上市之後,有了上百億的資產,甚至還在不斷壯大,市場前景極好。翟永強都認為,自己或許有可能令金陵有色成為未來有色金屬行業的龍頭企業。

    誰曾想,突然就發生了這種事。最初翟永強也發現,有人在證券市場上吃入股票,可任何股票都有莊家,莊家不大量吃入股票,怎麼坐莊?加上沒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沒有繼續關注。

    現在孟家和戚家突然發難,實在是始料不及。但翟永強的籌碼也不少,手裡也有一定的資金,只是戚家搶籌的力度太過瘋狂,翟永強根本就不是對手。

    翟永強來到中間的位置坐下。兩旁的幾個董事,紛紛跟他打招呼,他也跟大伙點了點頭。

    看到他來了,坐在對面的孟然開口說道:「翟董事長,你終於來了。現在會議可以了吧。」

    作為孟氏集團的話事人,孟然已經從先前的悲慟和懵逼狀態中緩過來了。身邊又有二房的支撐,自己必須拿出個樣子來。

    翟永強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說道:「會議是十點開始,現在是九點五十。再等十分鐘吧,總得准時開始。」

    聽他這麼說,戚武耀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用不著什麼准時吧,我的事情還很多,這次股東大會研究的事情,奇石誰都知道,何必浪費時間呢。」

    「這......」翟永強看得出來,對方勝券在握。只是戚武耀的態度,實在叫人不爽,你們戚家是牛13,可也用不著這麼盛氣凌人吧。他淡淡地一笑,說道:「現在我還是董事長,說十點開會,就是十點開會!」

    「那就讓你在這個位置上再做會。」戚武耀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

    會議室內,已然火藥味十足。孰強孰弱,倒是誰都能看得出來。

    此次的股東大會,提前召開也罷,准時召開也好,基本上就是走個過場了。

    公司樓下的停車場,一輛大奔開了過來,找了個位置停下。

    張禹坐在車內,手裡拿著一個公文包。他也沒帶什麼秘書,就是帶著司機前來。

    車子停好,他讓司機等著,獨自開門下車。只一出來,隨即看到不遠處的一輛車內,冒出一個人。

    看身材,張禹覺得有點熟悉,關上車門,就站在原地望著那個人。

    那個人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年紀不大,手裡也拎著一個公文包。他似乎也看到了張禹,徑直走了過來,很快,張禹就看清了這位,還真是認識。

    不就是當初在黑龍脈遇到的赫雲帥麼。而且,之後兩個人又先後在吉祥集團的事情上,打過交道。

    這位老兄突然跑到這裡來,著實讓張禹有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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