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 位面成神之虛空戒 作者:閉口禪 (已完成)

 
regn13 2017-11-25 15:42:47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6 475779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1
第一百四十章 承讓
    老岳覺得不妥,這王家駒顯然是故意找事,辛寒那非人的力氣他可知道,要是這七弟子一怒之下把王家小子踩死就麻煩了。(王家駒:我是蟑螂麼?)

    「寒兒,你覺得如何?」老岳一個勁的朝辛寒使眼色,那意思你誇他兩句服個軟,退讓一步這事情就過去了,反正你入門不久認輸也不丟人。

    辛寒鄭重的朝老岳點點頭,彷彿明白了老岳的意思,岳不群一看心中一喜。

    然後他就聽見辛寒上前說道:「師父,弟子願與王師兄切磋一番。」

    老岳險些噴出血來,心說這小七平日那麼機靈,今天怎麼就這麼笨呢。

    當即無奈道:「如此便點到即止,不可傷人。」

    王家的人都以為老岳這番話是對王家駒說的,只有華山的人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辛寒拿著寶劍走到場中:「王師兄,剛演練完刀法,不如休息一會咱們再行切磋。」

    王家駒有些不屑的瞟了辛寒一眼,朝愛麗絲幾女所處的地方得意的看了看,說道:「辛師弟,這我就要說你一句了,咱們練武之人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應當勤學苦練,武藝才能精進,這點累算得了什麼?」

    他一副師兄教訓師弟的神態,對辛寒指指點點,頓時華山派臉上都不好看了。

    王元霸臉上顯出尷尬之色,心說這孩子這是怎麼了,怎可當著華山長輩的面教訓人家的弟子呢!

    沒想到他另一個孫兒又說話了:「兄弟說的極是,辛師弟若平時便這樣嬌氣,武功一道怕是很難進步。」說著還搖了搖頭,一副惋惜的樣子。

    辛寒差點沒笑出來,看著這兩兄弟一唱一和的貶低自己,他覺得無比搞笑。

    他早就發現兩兄弟看愛麗絲幾女的眼神不正,心說這是要踩著自己橫刀奪愛呢。

    當下故作虛心道:「兩位師兄說的很有道理,如此那就請師兄指點我幾招好了。」

    王家駒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滿意的點頭道:「那辛師弟請先出招吧,你放心師兄我會點到為止的。」

    辛寒點頭道:「那師弟我就先出招了。」

    說完也不見他用任何劍招,以劍做棍直接用劍脊反手抽了過去,這一劍沒有任何招式。只有一個快字。

    快到王家駒無法施展任何招式反擊,只能橫刀硬擋了這一下。

    不過他見辛寒出手便是這麼簡單的直來直去,頓時更加瞧不起他,心中已經想到了擋住這一劍之後,如何反擊。並且打算一舉擊敗辛寒,讓他在那三個異域美女面前出出醜。

    沒想到刀劍相交,便覺一股如山崩海嘯的大力傳來,他根本無可阻擋,便連刀帶人都被辛寒這一劍『鐺』的一下抽飛出去。

    落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才停住身形,他被這一劍都抽懵了,怕辛寒趁機偷襲,迅速站起身來,也不管東西南北。將鋼刀舞成一團,眼見身前便有一個身影,當即長刀一展,就斬了過去。

    華山派眾弟子『轟』的一聲笑了出來,接著怕老岳責罵又都憋了回去,苦苦忍著笑,好不難受。

    原來王家駒身前那人,卻是王元霸的二子,他的親爹王仲強。

    王仲強也是見兒子被抽飛擔心他受傷,便從座位上站起來想要上前查看。卻不料兒子會對自己出手。

    他連閃過幾刀,這才尋到間隙劈手奪過王家駒的長刀喝到:「家駒,你瘋了麼?」

    王家駒這時才緩過神來,見剛才自己接連劈砍的人竟然是自己父親。慌忙跪下:「爹,孩兒不是有意的。」

    王元霸父子在辛寒出劍時都不禁搖了搖頭,覺得林平之說這七師兄劍法了得,現在看來是不盡其然 ,怕是被這師兄的名頭矇蔽了。

    緊接著辛寒一劍將王家駒抽飛,王元霸父子霍的一下都站起身來。直到此刻見王家駒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損傷這才放下心來。

    王元霸更是心中震驚不已,就是他親自出手也不能一招將孫兒震飛,當即上下打量起辛寒來。

    辛寒剛才發力的時候用的是國術中勁力,有些拳術裡又叫『放勁』、『送勁』,拳術大師能將人一招放出十幾步遠卻讓人毫髮不傷,所以又叫巧勁。

    是以王家駒被辛寒一劍抽飛,除了丟人以外,卻絲毫沒有受到傷害。

    辛寒不是不想揍他一頓,但現在華山派在王家做客,打傷了他怕是臉面上不好看,但這一下也應該讓他得到了教訓,不應該有的心思那就別有。

    辛寒裝作無辜的樣子:「我就說讓家駒師兄休息一會吧,看你定是累了,剛才腳步不穩這才跌了出去,家駒師兄你不要緊吧。」

    王家駒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了面子,心中像是吞了死蒼蠅一樣難受,聽辛寒這麼一說連忙道:「正是如此。」

    接著便想起了先前教訓辛寒的話,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麼,頓時臉上羞得通紅,瞪了一眼辛寒不再說話。

    岳不群卻是狠狠瞪了辛寒一眼,朝王元霸說道:「我這弟子,天生神力,若是單憑力量怕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岳不群這一說,王家人的臉上頓時好看了不少。

    王元霸客氣道:「原來如此,岳老弟到是好福氣,如此佳徒將來定能揚名江湖。」

    本來這事就算過去了。

    偏偏王家俊和王家駒兩兄弟,心中不干在美女面前讓辛寒出風頭,尤其還是踩著自己出風頭。

    本來以為辛寒果真厲害,這時聽見岳不群謙虛的話,不由得暗道:「原來這人只是力量大而已。」

    弟弟敗了,那就輪到兄長出頭。

    王家俊抱拳道:「辛師弟神力驚人,我們兄弟自嘆費如。但咱們講好了切磋助興,你這以力服人怕是不妥,也不是真本領,不如我與師弟切磋一番。咱們不必力量,只比招式如何?」

    說著他已經接過兄弟手中金刀,做好動手的準備了。

    辛寒一愣,這是干什麼,自己送上門來找打臉麼?

    王元霸也覺得孫兒輸的窩囊。不是武功不如對方,只輸在對方天賦異稟上,現在看王家俊挑戰辛寒,他一想也好,只比招式不必力量,這人學武不久應當不是孫兒的對手。

    如此一勝一負,王家也不算丟人,所以王元霸沉默不語,就看辛寒應不應戰了。

    老岳向來以君子自居,如今見王家這咄咄逼人的架勢。心中甚為不喜,別說是他,就是好脾氣的寧中則心裡也有了想法。

    倒是封不平等幾個長老心中好笑,就王家這倆個雜碎還想挑釁辛小子?

    不過這幾人都沒說話,現在若是拒絕倒好像是華山派怕了王家一樣,兩人切磋與否,都有小輩自己決定。

    「辛師弟,莫不是怕了?」王家俊步步緊逼。

    辛寒淡然一笑道:「好,既然師兄想指點師弟幾招,師弟哪有不奉陪的道理。」他心裡想著。還是老郭那句話說的對啊,「你要捨得死,我就捨得埋。」

    「那咱們先說好,只比招式。你若是用力氣勝我,便算你輸了如何?」

    王家俊雖然為人自傲,卻也不傻,自己若是在招式上把這小子逼急了,用力給自己一下子,那可哭都找不到地方去。

    「好。」辛寒剛說一個。王家俊就進步上前,金刀中宮直入迎頭劈了過來。

    辛寒隨意一招『蒼松迎客』,不過他這招卻略有變化,長劍直指,變成長劍斜指。

    王家俊這一刀若是落下,必定手腕先被辛寒長劍所傷。

    他被辛寒這一招弄得好不難受,不過他在刀法上確實下過一番苦功,當即退了一步,腰身一轉,帶動手臂將長刀在千鈞一髮之際抽了回來。

    只見王家駒回身之際長刀上挑,這一招在金刀門裡有個名堂叫『朝天一柱香』若是被刀尖挑中,便開膛破腹,極為凶險。

    王元霸等王家人在心裡不禁贊個『好』字,這一招王家俊反應迅速,招法也恰到好處。

    辛寒卻是向前邁了一步,華山劍法第二招『白雲出岫』一劍刺到空處。

    這一劍不對人,不對刀,就如同故意刺在空氣中一樣。

    但是,王家俊這招『朝天一柱香』卻使不下去了,若是他繼續上挑,小臂就會直接撩在劍鋒上,倒是別說傷敵,胳膊都沒了。

    林平之見到辛寒這兩招,眼睛一亮,這兩招的運用,辛寒都給他講過,此時一對照,正是自己學過的東西,當即對這兩招的領悟又加深的一層。

    自岳不群以下的華山派眾人含笑不語,開玩笑,跟辛寒比劍,獨孤九劍的名頭可不是虛的,當年風清揚憑藉這套劍法,威震武林,從無對手。

    成不憂搖頭苦笑,他想到了當日與辛寒動手的情形,時至今日,他仍然沒有把握在辛寒手裡走出完整的一招,更何況王家這個小崽子了。

    王家俊無奈只有再退一步,手臂收回將長劍避過,可這一刀卻也走空了。

    兩招都使了一半,讓他憋得難受,狠狠一咬牙,直接使出一招『浪裡翻花』舞出一朵刀花去砍辛寒手臂。

    辛寒再次向前踏了一步,劍招一變,又變成之前的蒼松迎客。

    長劍直入,去刺王家駒因為舞動長刀而空門大開的腋下。

    這一下又快又急,王家俊無法只好再退一步,同時手腕一翻,刀式變成推窗望月橫砍辛寒胸口。

    辛寒呵呵一笑,又向前邁了一小步,同時長劍隨意斜擺,卻是無招無試,似是收劍而立的樣子。

    但王家俊這招推窗望月若是推了過來,這一劍怕是要先穿透他的小腹。

    「啊!」王家俊被憋的極為難受,忍不住大喊一聲,但卻改變不了現實,只有在次收刀後退。

    就在這時辛寒長劍斜挑,刺他右側腰間,王家俊無奈只有轉動身體,避過長劍。

    卻不料辛寒長劍只刺出一半,便又歪歪扭扭,劃了一道弧線奔著他左邊刺來。

    王家俊避無可避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勉力一閃,想要撤步後退,卻不料兩條腿拌在一起,身形不穩一下子坐到地上。

    辛寒此時已經收劍而立拱手道:「家駿師兄,承讓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2
第一百四十一章 王家兄弟的陰謀
    王家俊自己出了五刀,就退了五步,最後兩人兵刃未接,他便被辛寒劍勢所迫倒在地上.

    這時候傻子也知道兩人之間的差距,王家俊又羞又怒,臉上又紅又紫,五彩繽紛,羞憤之下竟然忘記了站起,在地上狀若瘋狂的喊著:「為什麼我連出一刀都做不到,這是為什麼?」

    顯然是心理素質太差,承受不住打擊。

    辛寒暗自撇嘴,什麼玩意兒,這個王家俊看上去英武不凡,結果卻連他兄弟都比不上。

    他心裡雖然不屑,但面子上還要裝一下的,急忙上前一步,作勢欲扶:「哎呀,家駿師兄,你沒事吧,剛才咱們正打的過癮,你怎麼就不小心絆倒了呢。」

    王家駒此時搶上前來,怒瞪辛寒:「不用你假裝好心。」

    說完扶著兄長:「哥快起來。」

    王元霸老臉無光,面沉似水:「成何體統,還不快點滾下去。」

    王家俊此時也恢復過來,見爺爺動怒,灰溜溜的被兄弟扶著下去了,兩兄弟都沒有臉面再呆在這裡。

    岳不群心中滿意弟子的表現,但臉上卻沉了下來道:「寒兒你怎麼出手不知輕重呢,回頭去給你兩個王家師兄陪個不是。」

    辛寒無奈道:「師父,和家駿師兄交手,可是連兵器都沒挨上。」

    岳不群大怒:「叫你去就去,廢什麼話!」

    王元霸卻接過話頭:「岳老弟息怒,此事確實怪不得賢侄,是我那孫兒技不如人而已,老弟你莫要再提。」

    王元霸畢竟是武林大豪,兩個孫兒下去後,反倒安慰了辛寒兩句,言道:「兩個孫兒實不成器,以後你們小輩多親近。幫襯他們兄弟一二。」

    老岳也不是真心想斥責愛徒,自然借坡下驢,一時間大廳之中又恢復了之前談笑甚歡的氣氛。

    老岳等人和王家父子又說了一會話,這才讓弟子們退下。順便讓令狐沖給辛寒安排房間。

    王家給華山派騰出了三個相連的院落供華山眾人居住,老岳等華山長輩佔了一個,其他弟子都安排在另外兩個院落之中。

    辛寒是眾弟子中唯一成拖家帶口的人,被令狐沖獨自安排到兩間廂房之中。

    等安頓好了,令狐沖笑道:「小七。我說你什麼好,我們畢竟是做客王家,你出手時就不會手下留情一些?非要落了人家臉面。」

    辛寒笑道:「你也不是沒看到那兩個小子瞧你弟妹的眼神,是個男人也不能忍啊。」

    令狐沖知道說服不了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個大師兄在華山弟子中的威望極高,說出的話誰敢不聽,唯獨這個臭小子整日嬉皮笑臉,其實主意正著呢。

    「你這個臭小子,換做別的師弟如此跟我說話。我必定狠狠揍上一頓出氣,可你就算了。」

    辛寒湊趣道:「為何?」

    令狐沖把嘴一撇:「我怕打不過你!」

    說完兩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辛寒從懷中取出那本《笑傲江湖曲》扔了過去。

    令狐沖伸手接過,看了一眼封皮上的字以為是武功秘籍,打開一看卻一頭霧水:「這是什麼?」

    辛寒道:「這是一本曲譜,是我專門給你弄得,我聽人說這曲譜有平心靜氣,調和內息的作用,你抽空學學,對你體內的情況有好處。」

    令狐沖又是感動,又是好笑:「你覺得我是這塊料麼。有這心思不如給我弄兩瓶好酒來的暢快。」

    說完把曲譜又扔了回來:「趕緊把你的私貨拿出來孝敬師兄我,這幾日有師父看著,嘴裡都淡出鳥來了。」

    辛寒不信道:「別說你們到了王家連酒都喝不上。」

    令狐沖笑罵道:「還不是你害的,自從喝了你那什麼『茅台』再喝別的酒就如同飲水一樣淡而無味。」

    辛寒搖頭:「要酒沒有。除非你答應我把這本曲譜學了,要不沒得談。」

    令狐沖臉上一苦:「真的要學?」

    辛寒很認真的點點頭:「明天出去打聽一下,這洛陽城裡有沒有彈琴的名家,趁著這幾日在王府做客,你就把這曲譜學會,如果你答應。好酒管夠如何?」

    令狐沖從辛寒那裡要酒喝,就沒有喝痛快的時候,往日喝酒都是用罈子,從辛寒那裡討要頂多一兩瓶,雖然酒水度數大上一些,但作為資深酒蟲來說又哪裡能夠過癮。

    此時一聽辛寒說管夠,他不由得眼前一亮:「真的管夠?」

    辛寒道:「你如果答應,我給你一百瓶各種好酒,你說夠不夠?」

    令狐沖飛一般的把曲譜收進懷裡,一攤手:「成交,先拿兩瓶過過嘴癮再說。」

    辛寒從行李裡取出路上喝剩下的半瓶紅酒遞過去:「這是海外西方的葡萄酒,先讓你嘗嘗,剩下的等你學了曲譜再說。」

    令狐沖見那裝酒的瓶子晶瑩剔透,料想裝的酒水也不是凡物,罵了辛寒一聲吝嗇之後,飛快的把酒拿在手中。

    辛寒又取出高腳杯,教他怎麼品酒,令狐沖初時還不適應紅酒的酸澀,漸漸卻喝出味道來,見辛寒也要倒上一杯,便拿起酒瓶就跑:「這是我的,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

    =

    王家後宅,王家駿、王家駒、還有林平之三兄弟坐在一起。

    此時王家兄弟倆已經平靜下來,只是覺得今日之事太過丟人,想到那三個異族的小娘子,心中又頗不甘心。

    王家俊說道:「平之弟,你說你那七師兄入門不久,為何劍法卻如此高超?」

    林平之就將令狐沖和辛寒二人得道風清揚指點的事情說了出來。

    王家俊沉思良久忽然道:「上次聽你說過。姑丈和姑母走的時候,令狐沖就在旁邊,你說會不會他得了你家的《闢邪劍法》然後傳給了辛寒那小子,兩人這才劍法大進。然後編個由頭說是得了華山前輩的真傳?」

    王家駒一拍大腿:「定是如此,我說呢,那辛寒小小年紀劍法上怎麼會有如此造詣,說是學了『獨孤九劍』可那劍法誰又見過,當然任他們怎麼說怎麼是了。」

    林平之斬釘截鐵道:「萬萬不可能。七師兄與大哥交手時用的是我華山劍法,那些劍招我也學過,卻哪裡有一點華山劍法的影子。」

    王家兄弟聽他一說便不再說下去,知道這種事情硬往辛寒身上扯也扯不著。

    王家俊轉開話題說道:「朝廷要編寫《大明武經》聽說你林家的《闢邪劍法》也匯入其中,不知道是真是假?」

    林平之臉色一暗,不過還是說道:「確實如此,當日衡山劉三爺金盆洗手的時候,余滄海這個奸賊就用青城派的秘籍,換走了我林家的《闢邪劍法》看他神情,那本劍譜應該不假。」

    王家駒與林平之相交甚好。對姑母一家的遭遇也很同情,當即嘆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朝廷要編寫『武經』哪個門派敢不交,就是我王家也上交了一本『刀譜』,可惜份量不夠,不能把表弟你家的劍譜換回來,要不然你學了『闢邪劍法』就能替姑丈姑母報仇雪恨了。」

    林平之搖頭道:「那余滄海也學了《闢邪劍法》就算我也學成,還是一樣打不過他,不如練好我華山劍法,或許還有報仇的機會。」

    他最近劍法大進。讓老岳和寧中則都著實誇獎了他幾句,林平之是真正體會到了辛寒給他講劍的好處了。

    現在正期待著把之前兩招吃透,好再和七師兄去學劍呢。

    王家俊和王家駒不禁暗自搖頭,華山劍法又是什麼厲害的劍法了。不過想想才敗於辛寒手中,便沒有說出來。

    第二日,林平之帶著王家兄弟找上門來,讓辛寒奇怪的事,這兩兄弟對於昨天的事就彷彿沒發生過般,對華山眾弟子。甚至對自己都是笑臉相迎甚是熱情。

    這讓華山弟子們覺得這兩兄弟還真是不錯。

    期間王家俊以華山弟子都是第一次來洛陽為由,熱情的邀請令狐沖等親傳弟子出去玩耍,自然也包括辛寒和雙兒、愛麗絲幾女在內。

    岳靈珊最愛玩,聽了這建議連聲叫好,令狐沖見小師妹要去便也沒有意見,其他人以令狐沖馬首是瞻也沒有意見,辛寒也不好特立獨行,便答應下來。

    一行人騎了王家的駿馬出了大宅,先去了白馬寺,又去看了洛陽花會,半天下來,玩的好不盡興。

    到了中午,王家兄弟在洛陽最大的酒樓宴請眾華山弟子。

    一進酒樓早有洛陽各路的江湖幫派等候於此,見了王家兄弟,都爭相上來拜見。

    令狐沖小聲對辛寒說道:「王家在洛陽是武林大豪,坐地分贓,這些江湖幫派自然都仰其鼻息,看這場面倒是比我華山派還要風光。」

    辛寒點點頭,他聽出令狐沖話中並沒有酸酸的意味,只是單純的點出王家其實並不乾淨而已,若論江湖地位,王家跟華山派一比算個屁啊。

    若不是岳不群禁止華山弟子和江湖上的幫派有所往來,那托庇於華山下的小幫派定然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這時辛寒瞟見王家兄弟看向自己的眼神分外得意,心中便即瞭然,看來今天這齣戲是演給自己看的。

    他想的沒錯,昨天王家兄弟就在想怎麼把面子找回來,比武肯定不行,兩人算想明白了,就算他們哥倆一起上也是白給。

    用錢砸更是不行,雖然王家富甲一方,但只看辛寒送上的禮物,那比水晶還要清澈透明的各式器具,隨便拿出一件也是無價之寶,這樣就更是不行。

    想來想去,就只有江湖地位了,王家是武林大豪,其實暗中是洛陽一帶的綠林魁首,各路江湖幫派都已王家馬首是瞻。

    今天兩兄弟就是打算讓辛寒見識一下兩兄弟的江湖地位,當然最主要就是讓愛麗絲幾女見見辛寒與他們的差距,另外他們還安排了特殊節目等著這位華山七弟子呢。(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3
第一百四十二章 項莊舞劍
    王家俊和王家駒哥倆就是想和辛寒比身份,雖然王家在江湖上比不了華山派,但好歹也是武林大豪。

    王家哥倆更是長子嫡孫,怎麼的在身份上也比你華山『第七』弟子要強不少吧,至少兩兄弟也是江湖上叫得出名號的。

    而你辛寒,若是不說是華山弟子,有誰識得?

    整個酒樓的二層都被這哥倆包下,擺了幾十桌洛陽水席。

    洛陽水席大大有名,是洛陽宴席中的上席,兩兄弟以此來款待華山眾弟子除了顯擺之意,也是把華山派當成上賓。

    上了二樓先不忙落座,王家俊先給令狐沖等人引薦一眾江湖豪客,什麼青龍幫幫主,鐵刀會的掌刀,破戒堂的坐堂,不一而足都是洛陽一帶的地方幫派。

    華山派在江湖上地位顯赫,不是這些小幫派所能比擬,所以在王家兄弟的介紹下,這些幫主,坐堂都對華山弟子甚是恭敬,俱都上前見禮。

    令狐沖雖然不喜與這些江湖幫派往來,但應盡的禮數還是要的,帶著眾師弟師妹依著江湖禮數還禮,一一報了名號,互道久仰。

    落座的時候,華山弟子都坐在右手邊,令狐沖地位最尊,被王家俊安排在主位,岳靈珊貴為華山掌門之女坐在第二位,剩下的華山弟子都依次落座。

    可到辛寒時,問題來了,這一桌二十人,華山眾親傳弟子就佔了一大半,加上王家兄弟,還有一些洛陽當地幾個重要幫派的首腦,這地方根本不夠。

    而辛寒帶著雙兒愛麗絲幾女如果落座就佔了五個位置。

    王家駒一把攔住辛寒:「辛師弟,你看今天鬧的,這桌子是這酒樓最大的,可位置依然不夠。這幾個幫派首領都是看著華山派的面子來的,也不能讓他們做到別桌吧,不如這樣,你領著幾個弟妹坐旁邊那桌去可好。」

    辛寒看了一眼陪著令狐沖的王家俊。見他眼神向這邊看了,目光裡隱隱有得意之色,只是掩飾的甚好,還在和令狐沖解釋:「令狐師兄,你看這事鬧的。」

    辛寒其實並不在意這面子上的事。做哪桌不是吃飯,當即點點頭:「好,如此我們就坐在那邊好了。」

    令狐沖看了一眼王家兄弟,淡淡的道:「你們在這裡坐吧,我去那邊陪陪小七。」

    他這一站起來,華山眾弟子都坐不住了,呼啦一下都站了起來,王家兄弟也沒想到令狐沖會為辛寒這個剛加入華山派的弟子出頭,頓時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

    岳靈珊眉頭一皺:「大師兄,我看這樣很好。這些朋友都是一幫之主,又是衝著我們華山派的面子來的,總不能讓人家換座位吧。」

    「要不然就按照排位來,我是師妹,我去和雙兒妹子坐在那邊。」岳靈珊說著話裡面都帶上了一絲賭氣的成分。

    她是華山掌門之女,是華山派的小公主,如何能讓她坐到旁桌,令狐沖最在意岳靈珊,見她反對不由面上一苦,露出為難之色。

    就在他打算即使得罪師妹也不能委屈小七的時候。辛寒笑道:「大師兄你就安坐吧,要說我入門不久如何能讓其他師兄弟去那邊坐,再說坐哪裡還不是吃飯,躲開眾位師兄。我吃的更香呢。」

    他這一說頓時緩和了氣氛,不但華山眾弟子樂了出來,就連這些洛陽幫派的首腦也跟著笑了出來。

    陸大有笑道:「這個小七,有佳人在側怕是早嫌我們這些師兄礙事呢!」

    令狐沖見辛寒確實沒在意,便順著岳靈珊的意坐了下來。

    其他桌子上的江湖豪客們,見主桌落座這才也都跟著坐了下來。

    不大功夫。酒菜齊備,王家俊意氣風發的端著酒杯站了起來,頓時二樓所有人靜了下來等他說話。

    辛寒笑笑,這王家在洛陽的江湖地位還真不一般呢,看看這些幫派哪個又是正經路數了。

    就聽王家俊說道:「諸位,讓我們敬華山眾位少俠一杯。」

    他話音方落,整個二樓頓時一片喧嘩,都是敬華山少俠的敬酒聲。

    好一會,方才平息下來,等令狐沖吃了第一口菜,眾華山弟子和江湖豪客才開動起來,交杯換盞之間,自然說起了江湖上的事。

    王家駒朝一旁青龍幫主道:「何幫主,你消息最為靈通,不如講講最近江湖上發生的大事如何。」

    這青龍幫幫主名叫『何東郡』手下控制了洛陽大小十幾家鏢局,若說消息靈通,在場的莫過於他了。

    何東郡呵呵一笑,那我就給兩位少當家和眾位華山少俠說說:「要說,最近江湖上最大事情非朝廷編寫《大明武經》莫屬了,據說少林武當兩派都迫於壓力獻上了秘籍。」

    眾人一聽無不唏噓,少林武當,向來是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他們都被迫獻上秘籍,可見武林門派無論如何強盛,與朝廷一比也算不得什麼。

    何東郡又道:「第二件大事就要說起江湖上新近出現的一個人物了,兩個月前江湖上忽然出現一個身材矮小的青衣劍客,這人整日輕紗遮面沒人知道他是誰,可一手快劍如同鬼魅,這兩個月裡折在他手裡的高手就有上百人之多,而且此人動手從來不留活口,所以得了一個『血手快劍』的稱號。」

    王家駒笑道:「不會是浪得虛名之輩吧,什麼人又能稱作高手了?」

    何東郡正色道:「不然,少當家有所不知,嶺南鐵掌方振興與此人交手,兩招便死於此人劍下,據說這血手快劍,出劍殺人就沒有人能看清劍的影子。」

    他這一番話頓時將在場的江湖豪客們鎮住了,那嶺南鐵掌在江湖上也是一方高手。一雙鐵掌號稱已經練得不懼鐵石,端的是赫赫有名,就連華山眾人也聽過此人名號,沒想到在那『血手快劍』面前竟然連兩招都走不過。

    辛寒心中一凜。隱約猜到此人是誰了。

    不過他心中並無懼怕,這人再厲害也找不上自己,就算找上自己,那辛寒也有足夠的信心將這人斬於劍下。

    辛寒和雙兒、愛麗絲幾女都不在主桌上,也沒什麼話好說。只顧著悶頭吃喝,還不時給雙兒、愛麗絲三女布菜。

    惹得一旁的江湖漢子都側眼看他,見華山派弟子都坐在主桌上,偏偏讓他出來單座,想來這人在華山也沒什麼地位,都有些瞧不起他,也沒人上來說話。

    這倒合了辛寒的心意,吃飯沒人打擾最好不過,要知道洛陽水席在後世也是非常出名,現在有機會嘗嘗這時代的風味還不吃個痛快過癮。那才是傻瓜。

    酒宴進行到一半,王家俊看了這邊辛寒一眼,眼裡露出一絲冷意,然後朝弟弟偷偷使了個眼色。

    王家兩兄弟早已安排好,就是打算在酒席見給辛寒好看。

    王家駒朝下首暗示了一下,頓時青龍幫幫主『何東郡』站起來提議道:「今天難得華山派眾位少俠賞光,咱們是不是也表演一番助助酒興,讓華山諸位少俠也見見咱們洛陽武林的風采。」

    江湖人都好武,也愛熱鬧,這一提議不但這些幫派豪客們大聲贊同。就連一眾華山弟子都開口叫好。

    岳靈珊更是巴掌都拍紅了。

    只有林平之感覺有些不妥,他能隱隱感到這兩個表兄今日所為應該是為了昨日七師兄落了他們面子的事。

    只是現在什麼事都沒發生,眾位師兄師姐興致也高,作為小師弟他也不好站出來反對。能做的只有默不作聲,期盼別發生任何意外才好。

    何東郡繼續道:「我老何只是提個意,奈何我一身功夫都在一條齊眉棍上,怕是不好表演,不如請破戒堂的劉和尚給大家表演一下如何。」

    這劉和尚出自少林,因為破了清規戒律被逐出山門。好在一身功夫沒被收回去,靠著一身硬功在洛陽建立了破戒堂,倒也闖下一番基業。

    河東郡一提議,王家加家兄弟當即叫好,也給在場華山弟子介紹了一下劉和尚的出身。

    劉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哈哈笑了起來:「俺劉和尚在寺裡的時候,就練了一身的排打功,和一路開山掌,再有就是破戒刀法了,今天招待華山眾位少俠顯然不宜動刀,開山掌又沒啥看頭」

    他這一說顯然是不願表演的意思,當即有人起鬨道:「誰不知道你劉和尚一身硬功不懼棍棒,不如給大家表演個胸口碎大石看看。」

    說話的也是一幫之主,劉和尚也不著惱呵呵笑道:「這樣吧,最近寺裡有個俗家師弟來投奔我,正好讓他表演一趟拳腳助興,大家也幫我看看他的功夫到底成不成。」

    王家俊當即拍板:「好,就這麼辦,叫你師弟上來亮上兩手。」

    劉和尚一擺手:「師弟,來給二位少當家和華山眾少俠練上兩手,可千萬別給我丟人啊。」

    不遠處的一桌,一個一身勁裝的漢子應聲站了起來,騰騰騰走到近前一抱拳:「古大剛見過二位少當家,見過華山眾位少俠。」

    這人看上去二十五六,身材魁梧,筋骨粗壯,一身肌肉崩起,將衣服撐得鼓鼓囊囊,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練到了一定的火候。

    就連令狐沖看了也忍不住喊了一聲好漢子!

    古大剛見過禮又道:「既然眾位看得起,在下就給眾位打上一遍我少林的『梅花拳』給華山少俠助興。」(未完待續。)

    PS:河東郡在麼,給你安排了一個角色,別罵我,呵呵。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4
第一百四十三章 滾!
    王家兄弟當即帶頭叫好,這『梅花拳』所傳甚廣,由於練習時多在梅花樁上習練,所以練習者更加注重身法靈活,施展起來閃展騰挪,躥蹦跳躍,極為好看,倒是適合表演助興。

    這二樓地方很大,擺上這些桌酒席也不顯得擁擠,桌與桌之間距離也足夠演練拳法所用。

    古大剛站在當場,先朝著四週一抱拳, 接著便動了起來,只見他拳如流星、腿似電閃,拳腳之間虎虎生風。

    有道是:「 出入豁山似猛虎,隨身巧轉賽雲龍;

    掃身繞步如蛇象,躥蹦跳躍似猴形;

    拳打腳踢如馬壯,梅花五勢拳五形。」

    不愧是少林俗家弟子,一趟梅花拳,讓他打的神形兼備,就連眾華山弟子也都跟著眾人鼓掌叫好。

    叫好聲中,古大剛開始在拳法裡展示梅花樁的功夫,圍著眾人滴溜亂轉,時而飛身踢腿,時而掃堂盤根。

    轉著轉著就轉到了辛寒身後,辛寒哪裡有功夫看他,正埋頭大吃大喝,時而和雙兒幾女品評一番哪道菜比較合口味。

    這古大剛到了辛寒身後,一個璇子翻到空中,在空中使出一個旋風腿,看似無意的奔著辛寒後腦掃來。

    華山派眾人看的清楚,以為這人失手,都為辛寒擔心驚呼道:「老七小心!」

    辛寒頭都沒回,反手用筷子向耳後戳去,正點在古大剛腳面的太衝穴上。

    這古大剛的飛腳瞬間一軟,失去力量,半邊身子酸麻不堪,直接在半空失去平衡,『轟』的一聲摔倒樓板上,好不狼狽。

    辛寒隨手將筷子一扔,長身站起:「走了,吃飽喝足。回去睡覺。」說完帶著雙兒、愛麗絲幾女便要起身離去。

    「慢!」劉和尚看了一眼地上的師弟,走了過來喝到:「沒用的東西,讓你練趟拳腳也能惹出事端丟了臉面,還不把他給我抬下去。」

    他剛才見到辛寒點了古大剛的穴位。知道他現在站不起來,是以讓人將他抬走。

    古大剛那一桌上立刻站起兩個漢子,匆匆將他抬下樓去。

    辛寒面無表情的道:「不知這位大和尚有何見教。」

    劉和尚對辛寒瞬間換了一副表情,賠笑道:「這位少俠,實在對不起了。我師弟學藝未精差點傷到你,擾了你喝酒的興致,我這當師兄的替他給你陪個不是。」

    說完抓起桌子上的酒罈,取了兩個大碗倒上兩碗酒水:「和尚我先乾為敬。」

    咕咚咚,一口氣將酒喝乾,把大碗倒過來酒水不見流出一滴,頓時一眾江湖好漢都紛紛叫好。

    辛寒道:「剛才的事算不得什麼,既然和尚你如此豪爽,我就陪你喝上一碗。」說著端起酒碗也一飲而盡,同樣換來一片叫好聲。

    「話說完了。酒喝乾了,上了睏意就恕不奉陪了,如此告辭。」辛寒抬步要走。

    劉和尚又笑道:「少俠且慢,我見這幾位仙女似得仙子定是少俠的紅顏知己,不如我和尚也敬幾位仙子一碗你看可好。」

    辛寒搖頭道:「內子不善飲酒,只怕不能相陪。」

    「少俠這是不給和尚面子了?」劉和尚臉上笑容越發燦爛。

    這一下華山派的弟子也看出不對了,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哪有當著人家的面,直接向人家女眷敬酒的。

    令狐沖站了起來,其他的華山弟子也紛紛站起。

    辛寒笑道:「和尚。你這是給臉不要臉了?趕緊給我讓開,別他娘的找不自在。」

    劉和尚面色一沉:「你敢罵我?」他大巴掌一抬,『開山掌』使出,一招『五丁開山』就朝著辛寒打了過來。

    辛寒冷笑一聲。伸手就扣住他手腕:「給我滾吧。」說完近身一靠,肩膀頭直接靠在劉和尚的胸口。

    這一下『八極貼身靠打』任憑劉和尚馬步練得如同老樹盤根也被撞的離地而起,直接飛了出去,『轟』的一聲撞碎二樓的窗戶, 落了下去,摔在酒樓外的大街上。嚇得周圍行人頓時閃開觀望。

    有好事的探頭一看,只見劉和尚正躺在地上噴血呢,不由得驚呼出聲,頓時這些洛陽幫派的江湖豪客都探頭去看,見那血噴的如同噴泉似得,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誰不知道劉和尚能在洛陽打出名號,除了『開山掌』開碑裂石以外,就是這一身少林硬功。

    他一身『少林排打功』,不懼棍棒,鈍器難傷,只讓這人一靠便飛出樓外,看樣子這身硬功也廢了,能不能活下來還不好說。

    沒想到這個如同書生一樣,連主桌都沒混上的華山弟子居然有如此功夫,可想而知那些坐在主桌上的華山弟子又有何等驚人的武藝?真不愧是名門大派,果然厲害!

    這些江湖人頓時對華山派眾人另眼相看,暗自驚醒,千萬不能惹了這些華山少俠。

    王家兩兄弟臉色蒼白,王家俊強自站起說道:「辛師弟下手也太重了吧。」

    辛寒一攤手:「這可不怨我,我只輕輕靠了他一下,是他自己太胖站立不穩摔下樓去,又怨得了誰? 他要是不死,你們得好好勸勸他,也該減減肥了。」

    岳靈珊忽然走了過來道:「我華山向來以仁義著稱江湖,人家敬酒你若不怨,不喝就是,怎能出如此重手?實在有損我華山的名聲?」

    辛寒冷冷看她一眼只說了一個字:「滾!」

    「你說什麼?」岳靈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除了她爹以外還沒什麼人敢罵她呢!

    「我說『滾』你沒聽見麼?」辛寒冷然看了她一眼,帶著雙兒幾女朝樓下走去。

    他所行之處,這些江湖人紛紛閃開一條路讓其通過,無人敢攔,就連『破戒堂』劉和尚的手下也急忙閃開生怕惹惱了他。

    辛寒路過二樓中間的柱子時。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足有十兩,伸手便按在柱子上,拇指一發力。銀錠就陷了進去。

    「這是賠給店家修窗戶的!」說完便要領著幾女走下樓去,忽然聽見令狐沖喊聲:「老七慢走,我也吃得差不多了,咱們一起回去。」

    辛寒微微一笑道:「好,我在樓下等你。」

    令狐沖說完朝在場的江湖人告罪一聲。帶著眾師弟離席就要下樓。

    岳靈珊被辛寒罵完愣了半天,等反應過來辛寒已經下了樓去,見令狐沖走來,不禁美目含淚道:「大師兄,辛寒他罵我,你要為我做主。」

    令狐沖搖頭道:「他是你師兄,你如何不站在他這一邊?走吧,我們回去。」說完當先下了樓去,其他師弟也緊緊跟上。

    岳靈珊簡直不敢相信大師兄居然不幫自己,在他身後喊道:「令狐衝我恨死你了。」

    令狐沖聽了這話心裡難受的如同刀割。但還是沒有回頭,只讓師弟們留下和岳靈珊一起回去,他自己則追上辛寒:「小七,咱們一起走吧。」

    辛寒嘆了一口氣道:「大師兄,你不必如此,這樣會惡了小師妹的。」

    令狐沖勉強笑了一下,只是笑容有些難看:「她實在太不懂事了,也該讓她清醒一下。」

    林平之畢竟是華山派的人,深深看了一眼兩位表兄,也嘆了口氣:「二位哥哥。我先回去了。」

    王家俊知道他是華山弟子,此時如果不共同進退,怕是以後難以被師兄弟所容,不予讓他為難。便點了點頭。

    岳靈珊心中極為委屈,下了樓騎上自己的馬,猛地抽了一鞭,縱馬飛奔而去,其他華山弟子擔心她出事便都上馬跟上。

    令狐沖遠遠望見,心裡更覺難受。

    華山眾弟子下了樓。『青龍幫』幫主何東郡走到柱子前仔細一看,不由得長吸了一口氣。

    王家兄弟見他面色有異,不禁問道:「怎麼了?」

    何東郡道:「我走南闖北,內功高手也遇到不少,本以為那人是用內力將銀子按進去的」

    王家駒奇道:「這有什麼,我祖父也能如此。」

    何東郡道:「二位少當家仔細看,如是用內力,銀子周邊必定平整,你在看這裡,銀子周圍是不是都是細碎木屑?這是用他手指力量硬生生按進去的,這等力量已經堪比內功好手,如果在修煉內功那」

    後面的他沒說,但所有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不過若是他們知道辛寒只用了一層的力量,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王家兄弟也開始後悔安排這一出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的戲碼來。

    辛寒本來還要去尋找綠竹翁,卻被令狐沖強拉回住處喝酒,想來他是為了岳靈珊的事情鬧心,便順了他的意思。

    其實辛寒也不是非要跟岳靈珊過不去,關鍵這個小娘皮太過不識好歹,自己人不幫,總找自己麻煩。

    不過這些話說出來只能給令狐沖添堵,也就藏在心裡,不說出來,讓令狐沖在房中稍等,他出去轉了一圈,從虛空戒中取出幾道菜餚,這才返身回來兩人吃喝起來。

    辛寒拿出的東西都是些後世的美食,吃的令狐沖胃口大開,心情也隨之好了許多。

    再說岳靈珊,心中委屈,縱馬急匆匆回到王家,到了華山派居住的院落,岳不群和寧中則正與封不平等人探討劍術。

    她眼角帶淚便衝了進來:「爹爹,辛寒罵我!你要給我做主啊。」這時其他弟子也跟了進來,見過師父,師娘和幾位師叔。

    岳不群幾人頓覺詫異,對岳靈珊問道:「他為何罵你?又罵你什麼?」

    岳靈珊說道:「他胡亂出手傷人,我斥責於他,他便罵我『滾』!」

    寧中則眉頭一皺:「這個小七也太不像話。」

    岳不群聽完沉吟一下,朝其他弟子問道:「事情經過是怎樣的,細細與我說來。」

    陸大有等人不敢隱瞞,便將今天發生的事,事無鉅細的講了一遍。

    華山幾位長輩聽得直皺眉頭,岳不群聽完臉上紫氣一閃而逝,怒瞪了女兒一眼:「滾!」

    岳靈珊被罵懵了,她不知父親如何偏向辛寒,也罵自己『滾』大哭著跑了出去。

    老岳氣的指著寧中則:「你看看你這女兒,是非不明,裡外不分,不尊兄長,她何時被嬌慣成這樣。」

    寧中則嘆了口氣,起身追了出去。

    封不平等人卻是連連搖頭,他們只聽講訴便能猜到,今天這事必定是針對辛寒而發。

    辛寒如此做並不過分,反倒維護了華山聲名,若是不然,哪裡來的小貓小狗也敢欺負華山弟子,那讓華山派以後如何在江湖立足。

    這岳靈珊卻是看不清裡面的門道,說話反倒向著外人,斥責自己師兄,著實也該罵!(未完待續。)

    PS:感謝:『風雨冰林屏』兄弟的月票支持。

    關於朋友們提出的各種意見,夏天一定會仔細的參考,會在以後的章節慢慢調整的,謝謝大家支持本書。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4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們是清白的!
    岳靈珊把自己關進房間內,用被子捂著頭,放聲大哭,她心裡現在最恨的便是辛寒了。

    她心中委屈:「自從辛寒上山她便覺得平日對她最好的爹爹和大師兄就都向著他。」

    「這次明顯是他不對,胡亂出手傷人,自己只不過怕他有累華山名聲這才說了他兩句,便被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罵了自己。」

    「 大師兄和爹爹居然都偏向著他,難道還是我做錯不成。 」

    她這裡哭著,幾個要好的師妹在一旁相勸,可她就是不聽。

    房門一開,寧中則走了進來,看見正哭泣的女兒,不由得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對其他幾個女弟子溫聲道:「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我與靈珊說些話。」

    岳靈珊聽寧中則進來後,將被子掀開,『哇』的一聲撲進母親懷中大聲哭了起來,在她心裡現在也就只有母親對她好了。

    等幾個女弟子退下後,寧中則這才緩聲道:「你是不是還覺得小七欺負你?」

    岳靈珊一愣,坐直身體,臉上猶自掛著淚珠詫異的道:「難道不是麼?自從他來了華山便處處與我作對,不是欺負我又是什麼,這次顯然是他的錯,如何爹爹與大師兄都幫著他」

    寧中則好笑的看著女兒:「你仔細想想,小七拜入華山以來,哪次不是你主動尋他的麻煩,他欺負你的地方,恐怕就是不像你其他師兄那樣讓著你罷了,你呀是被你大師兄他們給寵壞了。」

    岳靈珊聽了母親的話,仔細一想,發現確實如此,剛開始自己要求他把自己當師姐,然後又要求比劍,一系列的衝突中,那個壞人好像確實沒有主動尋過自己麻煩。

    「難道真的如同母親所說自己是被師兄們給慣壞了?」岳靈珊一陣迷茫,接著搖頭又否定這個想法。

    「可今日之事。明明是他出手傷人,如何我指責他反被他罵了,爹爹和大師兄偏偏向著他說話?」

    寧中則正色道:「這就是你爹爹生氣的地方,只聽大有他們說了事情經過。便能聽出這是故意針對小七而設的局,身為華山弟子如果不以雷霆手段震懾群宵,傳了出去,我華山派還不被人家笑死!」

    「而你呢,是非不分。又當著眾多洛陽幫派的面斥責自己的師兄,這樣一來,人家會不會說我華山派是長幼不分,尊卑不明呢,別忘了當時可是有沖兒在場,若是小七犯了什麼錯誤,也輪不到你來教訓他啊。」

    「這我承認不應該當眾斥責他, 可是娘你沒親眼見到,如何知道是那些人是故意針對辛寒,又為什麼要故意針對他?」

    岳靈珊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寧中則柔聲道:「那你說說。為何你們大傢伙都坐在主桌,偏偏漏了辛寒和雙兒她們?」

    岳靈珊不以為意道:「當時不是坐不下了麼,在場的都是洛陽武林的勢力頭目,衝著我華山派的面子來的,總不能讓人家換桌吧?」

    寧中則道:「既然是衝著我華山面子來的,那又為何將我華山親傳弟子排擠在外?」

    「娘是說他們根本就是故意的?可這又是為什麼?」岳靈珊眨了眨大眼睛,可惜眼睛裡一片茫然。

    寧中則無奈道:「傻丫頭,你這是因為對你七師兄的偏見遮住了眼睛,所以看不清楚。」

    「這些人當然是衝著王家兄弟的面子才這樣做的,王家在洛陽是綠林魁首。坐地分贓,那些人都拿王家當靠山拜著,今天這事定然是王家兄弟昨日輸的不服氣,設好了局就是為了叫小七難堪。」

    岳靈珊回想了一下。在酒樓裡確實是王家駒攔住辛寒讓他去了別桌,當時自己沒有細想,心裡還暗自高興,如今回想起來王家兄弟所為,的確有些不妥。

    寧中則又道:「還有那練拳助興的,那許多人如何偏偏就差點誤傷你七師兄呢?若不是小七反應快。怕是已經受了重傷吧。」

    岳靈珊又想起了當時的情形,如果不是辛寒用筷子點了那人穴道,想來著一腳已經踢在他的後腦上,肯定是重傷的下場,記得當時自己還暗叫可惜,難道真的是自己被偏見矇蔽了眼睛麼?

    寧中則見女兒似是明白了一些,當即趁熱打鐵:「還有那和尚敬酒賠罪,小七也給足了面子,偏偏這和尚不識好歹,又向你雙兒師妹和幾個師嫂敬酒,你想想若是有素不相識之人,當著你爹的面這麼對娘,想來你爹脾氣雖好,卻也怕是動手殺人了吧。」

    岳靈珊又靠在母親肩上,心裡亂的要命:「難道真是我錯了麼?」

    令狐沖運用不了內力,這酒越喝越熱,出了滿頭大汗,酒到酣處更是熱的難受,捨不得放杯,便把外衣脫了仍在地上,光著膀子和辛寒繼續喝。

    兩人正一邊喝酒一遍胡侃,就見房門被推開,寧中則走了進來:「寒兒在麼?」

    令狐沖嚇得『嘭』的一聲從椅子上摔了下去,趕緊站起撿起衣服快速穿戴整齊,然後規規矩矩道了一聲:「師娘!」

    寧中則一進來就就聞到衝天的酒氣,同時也把房間內的景象看在眼裡,黛眉微皺:「你們」

    辛寒因為令狐沖用不了內力,索性喝酒時他自己也不用內力壓制,這一來喝的昏頭漲腦,寧中則進來時已經半暈了。

    他只見令狐沖慌亂的穿衣服,寧中則一臉詫異的表情,便想都沒想急忙站起來解釋:「我們是清白的。」

    寧中則只是一愣便知道他話裡的意思,輕啐道:「 我是說你們剛過中午就喝的爛醉,也不怕你師父責罰你們。」

    令狐沖也喝的滿臉通紅,有些暈頭漲腦,不過辛寒說的意思他也聽懂了,狠狠瞪了辛寒一眼。

    辛寒自知失言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師娘快坐,你來找我有什麼吩咐麼?」

    寧中則坐下後,看著華山派兩個最為出色的弟子,低聲一嘆:「寒兒你是不是心裡怪靈珊不懂事了?」

    辛寒搖搖頭。真心的道:「師娘言重了,今天倒是我有些不冷靜,對師妹說的話有些重了,還請師父師娘不要怪罪。」

    寧中則看出辛寒說的是實話。開心的笑道:「如此最好,你師妹心地不壞,就是讓這一幫師兄給寵壞了。」

    說完還沒好氣的瞟了令狐沖一眼。

    這話說的讓兩人都覺得尷尬,令狐沖知道自己對小師妹太過嬌慣,別的師弟自然也就跟著如此。而辛寒卻有些不好意思,別的師兄弟都能讓著師妹,偏偏自己好像沒有一次讓著她的時候。

    兩人不約而同的摸了摸鼻子。

    寧中則見了『噗嗤』笑了出來:「你們還真是有默契,好了寒兒,你沒往心裡去就好,以後好好幫我管管靈珊,指著沖兒管教她怕是白費心思了。」

    辛寒訕笑道:「師娘說笑了,我可沒有這個膽子。」

    寧中則站起身來道:「誰跟你說笑,我是認真地,你們當師兄的總是讓著她。日後行走江湖時誰又能讓她來著,好了我走了,你們喝完酒莫要讓你師父見到,當心到時挨罵。」

    說完站起身來在兩個弟子相送之下出門回去了。

    寧中則這一來,辛寒心裡的那點小疙瘩早就消失不見,相反的他倒是覺得自己一個大小伙子,不應該和岳靈珊這個小丫頭一般計較。

    令狐沖還沒盡興,看著辛寒問道:「老七,還喝不喝了?」

    辛寒有些睏意,沒好氣的道:「不喝了。平白讓你佔了便宜,等你去學了曲譜再說。」說完將一臉不甘的令狐沖推了出去,這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日一早,辛寒早早起來。拉著令狐沖就要去尋綠竹翁,剛走出華山派所居的院子,便見到王家兄弟正和一眾華山弟子探討武藝。

    岳靈珊貌似已經平和了怒火,提著寶劍也在其中。

    遠遠見到辛寒和令狐沖走過來,這小丫頭如受驚的小鹿,轉身就跑的沒影了。讓想上前打招呼的令狐沖好不鬱悶。

    王家兄弟到是上前陪笑道:「辛師弟,昨日之事是我們兄弟不對,你大人有大量可別往心裡去啊。」

    劉和尚昨日被辛寒一撞之下,破了功夫,一身硬功全廢,現在還躺在床上,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萬幸了。

    這劉和尚可是王家罩著的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兩兄弟不敢隱瞞,將這日發生的事原原本本說給王元霸父子聽。

    這一下可驚壞了王家父子,辛寒露了這兩手功夫,就是王元霸自己都做不到,忍不住對華山派又重視的幾分。

    當下斥責兩兄弟一番,並且告誡兩人再不要去尋辛寒麻煩,並且竭力交好,這樣的人前途遠大,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正因為有了王元霸的吩咐,所以才有了今天早上這一出,兩兄弟早早就來到這裡,放低了姿態和華山其他弟子結交,見辛寒出來更是過來賠禮道歉。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辛寒雖然對這兩個貨沒什麼好印象,但是還是笑道:「兩位師兄客氣了,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

    王家兄弟聽了這話臉上一喜連道:「正是,正是。」

    令狐沖見林平之沒跟眾人在一起,便問道:「怎麼沒見林師弟?」

    王家俊道:「平之表弟也不知犯了什麼邪,出去跑步了,說要跑夠二十里才回來。」

    令狐沖不明所以,也莫名其妙,辛寒倒是心裡暗自點頭:「看來這林平之確實拿自己的話放在了心上。」

    辛寒對幾人解釋道:「是我見林師弟練劍時下盤不穩,便給他出了主意,用跑步的方式鍛鍊下盤的力量。」

    令狐衝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方法:「這樣有用麼?」

    辛寒道:「當然有用,時間一長便見到功效了。」

    他說到這忽然想起一事,令狐沖結識綠竹翁正是王家的賬房引薦的。

    當即問道:「正好我有一事要求兩位師兄幫忙。」

    王家俊道:「師弟客氣,有事盡快開口,這洛陽城裡我王家辦不到的事情不多。」

    辛寒道:「卻不是什麼大事。」他從令狐沖那裡要過曲譜道:「不知府上有沒有能撫琴弄簫的雅人,我這有本曲譜相讓人幫著看看。」

    王家兄弟想了想,忽然王家駒眼睛一亮:「這可巧了,帳房裡的易師爺便會吹簫,去叫他來瞧瞧便是。 」(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5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三女拜師
    王家駒立刻使人去喚了易師爺前來,功夫不大,人就被帶到了辛寒面前。

    那易師爺是個瘦瘦小小、五十來歲的漢子,頦下留著一部稀稀疏疏的鬍子,衣履甚是整潔。

    王家駒對易師爺說道:「這兩位少俠是府上貴客,有些東西讓你幫著看看,你當盡心盡力才好。」

    易師爺連連答應。

    辛寒將曲譜遞了過去:「不知先生能否將這曲譜上的曲子教給我師兄。」

    易師爺聽說是曲譜也來了興趣,接過曲譜翻開來看,見前面都是琴譜,搖頭道:「這個,在下可不大懂了。」

    再看到後面的簫譜時,雙目登時一亮,口中低聲哼了起來,左手兩根手指不住在桌上輕打節拍。哼了一會。

    卻又搖頭,道:「不對,不對!」跟著又哼了下去,突然之間,聲音拔高,忽又變啞,皺起了眉頭,道:「世上決無此事,這個……這個……在下怕是無能為力了。」

    辛寒道:「有什麼困難麼?」

    易師爺指著曲譜一處道:「少俠請看,此處宮調,突轉變徵,實在大違樂理,而且簫中也吹不出來。這裡忽然又轉為角調,再轉羽調,那也是從所未見的曲調。洞簫之中,無論如何是奏不出這等曲子的。」

    令狐沖此時開心的道:「師弟你看,不是我不學,就連這位先生都說這曲譜有問題,這可怨不得我。」

    辛寒問道:「不知先生是否識得此道高手,我想既然有曲譜在也沒有奏不出的道理吧。」

    易師爺聞言贊同道:「那也說得是,不過世上如果當真有人能吹奏這樣的調子,晚生佩服得五體投地,佩服得五體投地!除非是……除非是東城……」

    辛寒一聽知道正戲來了,當即問道:「是否東城有什麼高人,我等當登門拜訪。」

    易師爺點頭道:「東城的綠竹翁。他既會撫琴,又會**,或許能吹得出也不一定。他吹奏的洞簫,可比在下要高明的多。實在是高明得太多,不可同日而語,或許能演奏這曲譜。」

    辛寒高興道:「那還等什麼,能不能勞煩先生陪我們去一趟,引薦一下這位高人。」

    王家俊道:「這有什麼。易師爺你就陪這二位少俠去上一趟。」

    辛寒對王家兄弟的態度雖然懷疑,但還是謝過兩人。

    王家兄弟對曲譜的事興趣不大,便告辭離開,辛寒拉著不情不願的令狐沖,隨著易師爺直奔東城而去。

    經過幾條小街,來到一條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盡頭,好大一片綠竹叢,迎風搖曳,雅緻天然。

    三人剛踏進巷子,便聽得琴韻丁冬。有人正在撫琴,小巷中一片清涼寧靜,和外面的洛陽城宛然是兩個世界。

    易師爺跟兩人道:「前面便到了。」

    辛寒將曲譜朝令狐沖手中一塞道:「我剛想起來,還有事情沒辦,大師兄你在這裡將曲譜學會,若是不成,日後都沒有好酒喝了。」

    令狐沖急道:「你這不是為難我麼哎小七別走啊」等他說完辛寒已經急匆匆出了巷子。

    便在此時,錚的一聲,一根琴弦忽爾斷絕,琴聲也便止歇。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貴客枉顧蝸居。不知有何見教。」

    易師爺道:「竹翁,我家貴客有一本奇怪的琴譜簫譜,想讓請你教他。」

    綠竹翁道:「讓我教人?嘿嘿,可太瞧得起老篾匠啦。」

    =

    辛寒出了巷子逛了一圈便回到王家。見雙兒被寧中則拉著練功,就找了愛麗絲幾女打算出去逛逛。

    三女卻興致不高,蕾恩有些鬱悶的問道:「辛,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能練內功啊,愛麗絲倒還好些,她被T病毒強化過。就算不練內功,身手也一直在進步,而我和吉爾在刀法上已經止步不前了。」

    吉爾也一臉期望的看著辛寒。

    辛寒的虛空戒裡內功到有好幾本,只是現在讓三女修煉必定被老岳發現,自己在笑傲的事情還沒辦完,不想此時惡了老岳。

    再說他接觸岳不群以來,覺得這人還算不錯,只是心思重了一些,整天想著怎麼振興華山,想來原著裡也是這件事把他徹底逼瘋了把。

    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去找師父商量一下。」在三女期盼的眼神中,辛寒起身去找岳不群。

    老岳這幾日沒事就與王元霸探討武藝,要不然就和封不平幾人探討當年劍宗離開華山時帶走的劍法。

    老岳倒也大方,知道有風清揚坐鎮,封不平三人肯定是要真心實意的維護華山的利益,乾脆大方的把《紫霞功》傳給了三人。

    這舉動讓封不平三人感激的無以復加,當即把劍宗的武功抄錄成冊也都給了岳不群,至此劍氣兩宗才算真正的合二為一。

    「寒兒,有什麼事麼?」岳不群現在對這個徒弟非常滿意,視為華山中興的希望,見他到來不禁露出了笑容。

    辛寒也不隱瞞直接跟岳不群說了緣由:「是這樣的師父,我那幾個媳婦羨慕雙兒能學武,也想拜入我們華山派學習武藝,還請師父恩准。」

    「這」岳不群本來是不同意將華山武功傳給外族,但是這個弟子實在優秀,他也不想這弟子心中留下芥蒂……

    老岳便和寧中則,封不平等人將這事情說了出來。

    封不平三人也不讚成將武功傳給異族的人,不禁都皺起眉頭。

    寧中則卻笑道:「你們啊就不會把事情反過來想,那三女雖然是異族,但嫁給我們華山弟子便是華山的人。還怕她們跑了不成。」

    岳不群幾人一聽,這才釋然,卻是忘了這一茬,只想到三女不是漢人的事了。既然嫁過來,出嫁從夫,那便是漢家媳婦,也算自己人。

    武林中有些世家,規矩極嚴。有傳內不傳外,傳媳不傳女的規矩,就是說武功可以傳給媳婦,女兒卻不行,因為媳婦是娶進來的,是自己人,女兒終究要嫁人便成了外人。

    所以說這媳婦是可以傳授武藝的。

    老岳也笑了:「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也好,今日就收你那三個媳婦為我華山外門弟子。」

    寧中則心中一動道:「封師兄三人還沒有徒弟,不如寒兒這三個媳婦兒就拜在封師兄、成師兄、和叢師兄門下吧。」

    老岳一聽立刻明白了夫人的苦心。再沒有比這更好的安排了,辛寒是老岳自己的徒弟,他三個媳婦兒若是拜在封不平三人門下,這樣華山幾個長輩之間才真正有了聯繫,讓三人對如今這個華山派也有了歸屬感。

    這和世家之間的通婚,是同樣的道理。

    老岳笑道:「如此甚好好,三位師弟的功夫也該找個傳人了,不知三位師弟意下如何?」

    封不平三人面露為難之色,他們也明白寧中則的意思,這事對三人也有好處。可這畢竟是外族人,三人心裡還有些不太情願。

    可開口拒絕吧,一是拂了老岳夫婦的好意,另一個辛寒可是風師叔看中的劍法傳人。三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倒也不好拒絕。

    封不平想了想道:「這樣吧,先將人叫來,我們看看資質在做決定。」

    老岳點頭:「好,就這麼辦,小七去把你媳婦領來。讓你三位師叔好好看看資質。」

    辛寒心裡也覺得這是個辦法,這三人的功夫以實戰為主,劍法凌厲,倒也適合愛麗絲他們的性格,再說三女若是拜封不平三人為師,那也是親傳弟子,地位不再辛寒令狐沖等人之下。

    辛寒興匆匆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三女,雖說只是檢查資質,但也讓三女興奮半天。

    跟著辛寒來到老岳等人面前,三人依著禮數拜見。

    老岳點點頭,示意封不平幾人可以開始了。

    封不平幾人不情願的原因還有一個,女弟子不好教,一般師父教徒弟,得手把手的教,這女弟子卻是不行。

    封不平三人也不能上去探查三女筋骨,乾脆就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先由封不平選了三招劍法,連使了三遍,然後讓幾女用出來看。

    結果讓幾人大吃一驚的是,三人全都學的有模有樣,就算動作也極為到位。

    劍宗三人用了一輩子劍,見三女動作就確認了三女是練劍的好苗子,不禁有些欣喜比。

    當然他們不知道愛麗絲三女已經練了許久『快刀』,對這三招,難度比不上快刀的劍法自然領悟的極快。

    封不平首先搶了愛麗絲當徒弟,他發現愛麗絲的力量和靈活程度都高於常人,是繼承自己『狂風快劍』的最佳人選,忍不住先下手為強。

    最後成不憂選了蕾恩當徒弟,叢不棄認了吉爾當弟子,一時間皆大歡喜。

    當然這個弟子的名頭還只是記名弟子,要等到封不平三人認可以後,才能轉為正式弟子,所差的不外乎三女異族的身份,雖說當了漢家的媳婦,也要觀察一陣才能得到真傳。

    王元霸之前見到了辛寒的厲害,又從與岳不群論武中得到了許多好處,此刻更是一心交好華山,聞聽華山三大長老收了弟子,便設下酒宴為封不平三人慶賀。

    令狐沖此時已經返回,華山派收弟子入門自然不能少了他這個大師兄。

    辛寒偷偷問他學曲譜的事怎麼樣了,令狐沖小聲道:「你那曲譜根本不是安撫心神用的,反倒讓人聽了熱血沸騰,幸好遇見一位婆婆,若不然我還不被你坑了。」

    辛寒一笑,事情成了就好。

    在岳不群夫婦和王元霸父子的見證下,愛麗絲三女,給封不平、成不憂、叢不棄三人敬茶磕頭,又見過老岳這位華山掌門和眾位師兄,這儀式就算成了,三女也正式拜入華山山門。

    封不平三人也不小氣,拿出三本小冊子,是他們多年練劍的心得,算不上絕學,卻是一些極為使用的基礎性的東西,送給愛麗絲三女當做見面禮。

    之後幾日,封不平三人天天教導三女劍法,同時將華山內功也傳了下來,讓三女得償所願。

    令狐沖除了每天用紫霞內力磨去那六股異種內力之外,便是去城東找他口中的『婆婆』學琴。

    可就在三女拜師的第十天頭上,王家出了一件大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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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6
第一百四十六章 雞犬不留
    這十天辛寒沒有閒著,為了幫助愛麗絲、吉爾、蕾恩三女修煉內功,他不惜血本用自己的紫霞內力為三女疏通經脈。

    將華山內功所需要的經脈線路一一打通,這可不是一個小工程,每次運功打通經脈之後,辛寒都是精疲力盡。

    這也就是他融合了T病毒,恢復能力驚人,身體扛得住, 若是一般人只修煉到兩層的紫霞神功,還敢替人疏通經脈的話,早就傷了根基,就算死不了,以後的修為也會不能寸進。

    辛寒如此透支之下,直接讓愛麗絲三女在這十天之內輕易的將華山內功修煉入門,已經可以自行運轉真氣了。

    但是收穫最大的還要屬辛寒自己,他發現每次將內力消耗一空,雖然精疲力竭,但憑藉著非人的體質,只要睡上一覺便能恢復體力,再打坐兩個時辰就能恢復內力,而且內力居然增長了一絲。

    十天下來他已經摸到了『紫霞功』第三層的門檻,辛寒暗自欣喜,這等於找到了一條修煉內功捷徑,不過這個方法也就對他和愛麗絲這樣恢復力驚人的體質管用,別人是用不上的。

    這一日辛寒剛打完坐,將昨日消耗的內力恢復過來,陸大有便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小七,師父讓咱們都過去呢!」陸大有說完又去通知其他同門。

    辛寒一頭霧水,領著雙兒和愛麗絲幾人隨著眾弟子到了王家講武廳,只見王家祖孫三代和華山一眾長輩都坐在堂上。

    見過禮之後,眾弟子站到一邊,等著老岳吩咐。

    岳不群沒見到令狐沖,皺眉問道:「沖兒呢?一大早又跑到哪裡去了?」

    辛寒左右看了看沒見到令狐沖,猜到這廝定然去學琴了,當下說道:「師父,大師兄可能去學琴了?」

    老岳一怔,他從來不知道這大弟子還有這份雅趣。

    辛寒又道:「是弟子聽說彈琴能調理內息。便央著大師兄去試試。」

    老岳這才釋然,彈琴使人靜心,的確對修煉心性有好處,自然也就對平復內息有所幫助。

    王元霸首先說道:「這次請諸位前來。是想給諸位陪個不是,我王家怕是不能繼續招待諸位了,這次我王家招待不周,小老兒日後定當登門謝罪。」

    辛寒一愣這是要開口逐客的意思啊。

    岳不群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一張血紅色的拜帖傳給夫人與三個師弟觀看。

    寧中則接過來看了一眼。黛眉也皺了起來,然後又把拜帖遞給封不平三人。

    辛寒眼尖,掃倒上面寫的內容『今日午時,登門拜訪,府中上下,雞犬不留!』

    岳不群等幾人都看完才緩緩說道:「王老爺子是平之外公,不是外人,我的意思是既然咱們華山派趕上此事便不能坐視不理。」

    寧中則和封不平幾人都說到:「理應如此。」

    王元霸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顯然是有華山派助陣他心裡放心不少。

    不過還是故作推辭道:「岳老弟說的哪裡話來,這是我王家之事有怎麼能連累華山派。不行不行,再說這人藏頭露尾,連名字也不敢寫上,我王家又有何懼。」

    岳不群笑道:「王老爺子這是拿我們華山派當外人了。」

    王元霸連連擺手:「不敢不敢,只是就這麼一封連名字都不敢寫上的拜帖,讓我們這麼重視,傳了出去怕是讓江湖上的朋友笑話。」

    岳不群贊同的點點頭:「雖說如此,不過也不能不防。」

    王元霸又勸道:「 岳老弟,不過這事我看華山派還是不要參與為好,我王家也不是誰都可以欺上門來的。」

    岳不群搖搖頭:「王老爺子您還沒看見麼。人家早就把我們華山派算到裡面了。」

    岳不群伸手要過那張拜帖看著上面的字直接念了出來:「 今日午時,登門拜訪,府中上下,雞犬不留!」

    他唸完。不知道什麼事的華山弟子都吃了一驚,不過都很冷靜,沒有出現喧嘩的場景。

    老岳對眾弟子的表現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又落到那拜帖上:「嘿,府中上下,雞犬不留。我華山在府上做客,洛陽武林怕是都已知曉,這人還真是好大的口氣,我倒要見見這位了不得的人物。」

    王元霸又勸了幾次,老岳俱是不應,這種情況要灰溜溜的先走,那還混什麼江湖,笑也讓人笑死了。

    王元霸這才帶著兩個兒子謝道:「那就多謝岳老弟仗義援手了。」

    岳不群又交代了一番叫華山派眾人今日不要出府,隨時保持警惕,又告訴辛寒,令狐沖若是回來就別在讓他出去,然後這才讓眾人回去。

    辛寒回到自己住處,也讓雙兒幾女千萬小心,不要分開行事,他自己則有些疑惑的想著,記著原劇情裡沒有這麼一段啊。

    過了一個時辰,令狐沖學琴歸來,辛寒便將這件事講給他聽,令狐沖也有些詫異不知道那尋釁之人為什麼會將華山派也包括進去,難道是想找死不成。

    岳不群房中、寧中則、封不平、成不憂、叢不棄齊聚於此。

    寧中則有些擔心的道:「師兄,我看那拜帖上字裡透出殺意,怕是來者不善啊。」

    岳不群冷笑道:「我華山派又怕過誰來。」

    封不平三人點頭,除非華山派不在乎名聲,否者這事萬沒有退出的可能。

    時值晌午,整個王家知道內情的人都開始緊張起來,華山幾位長輩坐在大廳之中與王家父子相對飲茶,他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膽敢下了這帖子同時挑釁華山派和洛陽王家。

    辛寒隨著眾位師兄弟,就站在大廳一側,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王仲強人過中年此時也有些沉不住氣。站起身走到外面看了看天色,返身回來道:「我看這人是不敢來了,要讓我知道是誰戲弄我們,定然讓他不得好死。」

    王元霸手裡拿著兩個黃金鐵膽。擺弄的鐺鐺作響,見兒子沉不住氣不禁怒道:「急什麼,來與不來一會便知。」

    他話音剛落忽聽外面一陣喧嘩,眾人都是一驚,朝外面望去。就見到王家俊和王家駒兩兄弟匆匆跑了進來喊道:「不好了,爺爺不好了。」

    王元霸喝到:「你爺爺我活的正好著呢,慌個什麼,出了什麼事趕緊說。」

    王家俊道:「剛才後門有人送菜,家裡的兩個廚子出去查看,卻不想剛出門就死在外面。」

    王元霸臉色難看的問道:「可曾見到凶手?」

    「不曾,不過那送菜之人還在。」

    「叫上來。」

    不一會管家帶著一個菜農走了進來,兩人對著王元霸磕頭:「見過老爺子。」

    王元霸問道:「以往府中用菜也是這人送的麼。」

    管家道:「正是,張老頭給府上送菜已經有六年了。」

    王元霸點點頭朝那菜農問道:「你可看到了凶手?」

    菜農此時嚇得戰戰兢兢,勉強回道:「回稟老爺子。我我沒看到只見到一抹粉紅的顏色一晃而過,那兩人便已經倒在地上了。」

    王家父子又盤問了半天,那菜農越說越亂,最後乾脆說不出話來,顯然是被今天的事驚倒了。

    岳不群有些看不下去道:「王老爺子,我看這人確實沒見到什麼就讓他回去吧,不如叫人把屍體抬上來,咱們看看對方用的是什麼手法。」

    王元霸面色偶寫難看的點了點頭,讓人將這人帶了下去,片刻之後兩具屍體被擺在眾人面前。

    還沒等眾人查看這兩人的死因。剛才那管家一臉驚慌的跑了進來:「老太爺,不好了,那張老頭剛出後門沒走出兩步就被人打死了。」

    「看清是什麼人做的嗎?」

    「我看見好像是穿一個粉紅色衣服的人,但速度太快。沒看清長相。」

    「去讓府中之人先不要出去,讓家中弟子提高警惕,當心被人鑽了空子。」

    王元霸將管家打發下去這才怒火衝天的道:「連入府的菜農也殺,看來對方真要讓我府上雞犬不留啊。」

    說完又朝岳不群道:「我那管家也是練武之人,能讓他都看不清人影,定是輕功極高之人才能辦到。岳老弟你見多識廣可曾聽說江湖上有沒有穿粉色衣服且又輕功出眾的人?」

    老岳想了想,又與寧中則封不平等人對視了一眼,都搖頭表示沒聽過有這樣的人。

    說話的功夫,那管家又匆匆跑來。

    王元霸心中一突,喝問道:「又有什麼事情?」

    那管家哭喪著臉道:「府上的兩個護院死在大門之前,有家中弟子看到是一個青衣人做的,同樣速度極快看不清長相。」

    王元霸怒道:「我不是讓你告訴他們先不要出府麼?」 他心中一沉,看來對方來的不止一人。

    那管家道:「是那兩個護院見孫少爺的馬還拴在外面,便想牽進府中,不想剛到馬匹旁邊便被殺了。」

    王家俊這才想起自己的愛馬還在府外,忙問道:「我那匹馬沒事吧。」

    這話一出口,辛寒差點沒笑出聲來,華山派眾人也都暗自搖頭,這都被人殺到家門口了,還惦記馬匹,也不怕底下的人寒心。

    果然見那管家面色有些忿然,不過還是答道:「孫少爺您的馬也被殺了。」

    王元霸指著這大孫兒罵道:「小畜生,我王家哪條性命不比你那馬金貴。」王家俊頓時被嚇得不敢出聲。

    辛寒心想,這王元霸不愧是一方霸主,這時候也知道收買人心。

    果然見那管家聽了這話面色露出感動的神色。

    岳不群和封不平等人走到屍體旁細細查看起來,不由得臉上露出疑色。

    王元霸忙問:「岳老弟可有發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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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7
第一百四十七章
    岳不群面色凝重:「現在還不好說。」不過我看這兩人不像是受了外傷的樣子。

    王仲強聽了,親自動手扒下兩人衣褲,果然見渾身上下都沒有任何傷口,指頭也沒傷到一根。

    岳不群又道:「沒有傷勢,人又不會平白死去,倒是像青城派『摧心掌』的手法。」

    林平之臉色慘白,湊了過將兩人細細查看,聲音有些憤怒道:「定是余滄海那個奸賊所為,當初我福威鏢局被他滅門,便是用的這樣的手法,連堵門的路數也是一樣。」

    王元霸伸手撫住林平之肩頭:「乖孫放心,若真是余滄海,外公今日就替你爹娘報仇。」

    封不平奇怪道:「就憑余滄海哪裡有膽子敢挑釁我華山派?」

    林平之道:「師叔,這定是余滄海所為,這兩人心臟恐怕已經被震成八九瓣了。」

    封不平聽了,瞬間拔出寶劍,除了少數幾人其他人都沒看清他是如何出劍的。

    只見他兩劍就將一具屍體的胸骨斬斷,劍尖一挑那屍體左胸處肋骨便被掀開露出裡面的心臟,果然如同林平之所說那心臟已經成了八九瓣。

    「真的是摧心掌?余滄海那廝如何敢對我王家動手?」事實擺在眼前,王元霸不得不相信。

    王元霸是金刀門掌門,若論勢力與青城派不相上下,他從來沒想過余滄海居然敢堵在自家門前殺人。

    岳不群忽然想起一事:「當初在劉正風師兄府上,泰山天門師兄就獻出秘籍換了青城派的摧心掌,不過天門師兄萬萬做不出這等事情,但是朝廷編寫武經,難免有人拿秘籍換了這門功夫,到不能咬定是余滄海做的。」

    王元霸道:「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伯奮、仲強帶上兵器。我們出去會會這人。」

    王元霸手持金膽,背上背著巴掌寬的金刀與岳不群並肩出了正門,王伯奮、王仲強和華山眾人走在後面。

    王家死了人的事情已經傳開,街上的人都躲得遠遠地怕殃及池魚。

    官府聽說是王家的事也沒派人過來查看。這等江湖門派不是他們能管得了的,只要過後給個說法便是,甚至洛陽知府聽說此事還暗中偷笑,心說事後王家定是一筆不小的孝敬。

    眾人出得大門,見不遠處拴馬樁旁一匹白馬倒在地上。旁邊還躺著兩個護院打扮的人。

    王元霸怒火中燒,運足功力喝到:「可是青城余掌門到了?何不現身一見。」

    他話音一落,一道劍光從對面房上一閃而至,憑藉王元霸的眼力依稀見到一個矮小的青色身影,手持寶劍撲殺過來。

    要說這一劍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字『快』,實在太快了,自從看到劍影,數丈的距離眨眼就到了近處處。

    王元霸不愧是武林大豪,單手一甩。兩枚金膽便打了出去,但是來者身法如同鬼魅,只見對方如一縷青煙,輕輕一晃,兩枚金膽就打到空處。

    王元霸瞬間拔出背後金刀,橫刀就斬了過去, 可惜對方身法太過迅速,又是一晃便躲過這一刀,但是手中的長劍已經送到了他的咽喉處。

    王元霸心中一凜,知道這一劍恐怕躲不過去了。正當他萬念俱灰之時,一柄長劍已經橫在他身前,正好擋住對方刺過來的一劍。

    『叮』的一聲,來人手中長劍正刺在岳不群的劍脊上。是老岳出手了。

    只見老岳臉上紫氣閃過,長劍一用力,直接將來人彈了回去,對方連退三步才止住身形。

    這一來,眾人也看清了來人模樣,只見對方身材矮小。一襲青衣,臉上青巾蒙面看不清長相。

    只聽這人尖聲笑道:「原來岳掌門也在啊!」

    岳不群哼了一聲:「何必明知故問?余掌門!」

    對方這身形體態,在一口的四川口音,認不出來是余滄海的話,老岳也白在江湖上混了。

    林平之見仇人現身,拔劍就要上去拚命,卻被辛寒一把按住:「你不是他的對手,上去枉送性命而已。」

    余滄海朝老岳笑道:「岳掌門,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只要你今天不趟這渾水,並且留下令狐沖和林平之二人,其他的華山弟子我都讓你帶走如何。」

    岳不群冷然道:「你青城派也是江湖正派,如何淨做些邪魔之事!」

    余滄海輕笑一聲,這笑聲尖細,簡直不像從男人口中發出:「青城派麼?如今可沒有青城派嘍!」

    「出來吧,讓岳掌門見見咱們。」

    他一說完,三聲呼嘯自王家東西兩側和後門的方向傳來,接著有一紫一紅兩道身影從王家東西兩面奔來,速度皆是極快。

    緊接著,眾人身後王家府中奔出一身穿粉色長衫的人,這人一手持劍,另一隻手提著一個人頭,飛快的從大門衝了出來。

    這人眨眼就到了眾人身後,一揮長劍,直奔著華山弟子殺來。

    眾人現在如何不明白,余滄海與這三人卻是將王家四周都圍死了,看來確有滅門的意圖。

    雙兒和愛麗絲等幾女與王家兩個孫子都留在府中沒有出來,只有辛寒和林平之並肩站在最後,如此一來兩人首當其中就成了目標。

    辛寒眼神一凝,彈指間拔劍連出五劍,一旁的林平之就聽見五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兩劍相交碰撞出一片火星。

    來人出劍身法實在太快,辛寒匆忙間窺見破綻也來不及破去對方劍招,只得用出『九劍』中的破箭式以快打快,將對方劍招全部擋住。

    五招過後辛寒已經摸清對方路數,反手在對方肩頭劃了一劍。他是瞄著心窩位置去的,結果因為對方身法奇快,這一劍只在肩頭劃了一道不深的傷口。

    另外這人的劍法辛寒實在太熟悉了,就是一旁的林平之也看的目瞪口呆。因為這人用的劍招雖然極快,他依稀能看清對方動作,正是林家的『闢邪劍法』。

    來人沒想到自己能被眼前這個華山弟子傷到,一聲驚呼,直接放棄了想殺幾個華山弟子邀功的念頭。飛身縱起朝余滄海處躍去,想要與之會合。

    這人是想仗著自己身法奇快,在對方沒反應過來之際從辛寒等人頭頂躍過。

    辛寒哪裡能讓他跑了,娘的,打完就跑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直接動用念力在空中擋了他一下。

    就這一下辛寒就足夠用了,飛身縱起一手抓住對方腳腕直接就將這人拽了下來,運足力氣猛地摜在地上。

    辛寒何等的力氣,這人被砸的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只能躺在地上吐血。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一切都發生在剎那之間,老岳在與余滄海對峙根本來不及救援,直到辛寒將這人砸在地上,王家和華山派的人才圍了過來。

    「小七,沒事吧?」 寧中則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師娘,我沒事,這人的劍法快的緊呢,好險就著了他的道。」

    令狐沖看了地上的粉衣人一眼,不由得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是青城派的侯人英怎的這身打扮。」

    辛寒看了兩眼:「還描了眉擦了粉,我看別叫侯人英了。」

    令狐沖詫異的問道:「那叫什麼?」

    辛寒笑道:「你看著不男不女的樣子。改名叫侯人妖算了。」

    令狐沖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啊,我的兒」

    一聲痛呼自王仲強口中傳來。

    侯人英手裡還提著一個人頭,落地時人頭臉朝下看不清模樣,王仲強把人頭轉過來一看才發現竟然是自己的愛子『王家駒』。頓時一掌把洪人英的腦袋打的稀爛,然後滿是鮮血的手抱著王家俊的人頭大哭起來。

    這時王家大門裡也跑出一些人,顯然是追這個侯人英的,王家俊,雙兒幾女都在其中,還有一些金刀門的弟子。

    王家俊剛跑出門來就大喊道:「爺爺。父親,弟弟被歹人殺了。」等看見他父親抱著弟弟的頭顱,不禁『啊』的一聲呆立當場。

    原來是侯人英聽見余滄海呼喚,直接從後門穿過王家,順手殺了王家駒,他速度太快,又是忽然動手偷襲,周圍的人都沒有防備,被他輕易得手。

    王元霸見孫兒慘死,心中一痛,怒髮衝冠的問道:「余滄海,為何殺我孫兒。」

    他說完提刀就要上去拚命,卻被岳不群拉住對他緩緩搖頭,余滄海厲害的邪乎,老岳心裡都沒底了,這時候讓王元霸過去就是送死。

    王元霸連掙扎幾下都沒掙開怒吼道:「岳老弟快放開我,讓我殺了這廝替女兒和孫兒報仇。」

    眾人也隨即把目光轉向余滄海。

    余滄海翹起蘭花指一指洪人英:「真是廢物呢,學了闢邪劍法也是這麼沒用。」

    「你果真學了闢邪劍法?」岳不群不禁動容,他可是在劉正風府上親耳聽見修煉闢邪劍法需要付出何等巨大的代價。

    王元霸一聽闢邪劍法也停止了掙扎:「你練成了闢邪劍法?哈哈,那豈不是變成了沒卵的太監!」

    王元霸狀若瘋癲大笑起來:「你殺了我孫兒,自己卻要斷子絕孫!」

    現在修煉闢邪劍法的苛刻條件幾乎整個武林都知道,沒想到余滄海竟然真的自宮練劍了。

    余滄海蘭花指一直翹著指著眾人:「笑吧,我不生氣,反正你們都要死,再說你們又知道什麼!這等武功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得,可惜我那些弟子,我想教給他們真正厲害的武功,他們居然不想學,我就只好都將他們殺了,我的弟子可不留廢物。」

    他語氣平和,聲帶嬌媚,自顧自說著,聽著的人卻一陣毛骨悚然。

    只聽他繼續道:「沒想到殺著殺著就剩下,人英、人雄、和人豪三人了,再殺下去我就沒徒弟了,所以我就親自動手幫他們練劍,你看他們現在都體會到練『闢邪劍法』的好處了。」

    余滄海拿腔作調,搔首弄姿,女性化十足,偏偏說的是腥風血雨的事,也讓人聽明白了,是他自己親手殺了青城派滿門,只剩下這三個徒弟。

    令狐沖也是聽他說才發現,余滄海身旁那兩個濃妝豔抹的人竟然就是 洪人雄、於人豪兩人。

    余滄海又道:「可好是好,就是不能再有子嗣了,而我唯一的兒子就是死在林平之手裡,所以,這個天下與他有關的人就都要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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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7
第一百四十八章 柿子要挑軟的捏
    辛寒看著余滄海心中一動,順口問了出來:「 余掌門,聽說江湖上最近出現一個叫『血手快劍』的高手,莫非說的就是你了?」

    余滄海一臉的得意:「都是江湖朋友的抬愛,算不得什麼?」

    顯然他把這血淋淋的綽號當成是對他的誇獎,心裡十分受用。

    斜眼看了辛寒一眼:「我見你用的是華山弟子的佩劍,真沒想到華山派居然有你這樣的用劍高手,不過可惜,人英因你而死,你今日恐怕也要死在我的劍下了。」

    封不平冷笑道:「大言不慚,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我華山派的劍法。」

    他說完朝岳不群道:「掌門,就讓我去會會他。」

    岳不群頷首道:「我看他劍法極快,不在你狂風快劍之下,師弟千萬要小心一些。」

    封不平持劍在手:「華山封不平,領教余掌門高招。」

    余滄海疑惑道:「華山『不』字輩 ,封不平,有些印象,二十年前好像聽過你的名號,也好,今天就先拿你祭劍。」

    他說完身形一晃就到了封不平近前,長劍化成一團銀光,除了少數幾人能隱約看清,旁人都不知道他出了幾劍。

    封不平怡然不懼,他當年華山派劍、氣兩宗的爭鬥中落敗後,隱居於中條山十五年而創出一套《狂風快劍》。

    此套劍法,共有一百零八式,不但招數精奇,而且劍上氣勢凌厲,劍勢中隱含凌厲風聲,發動時一劍快似一劍,所激起的風聲也越來越強,有如狂風巨浪一般,劍鋒上所發出的勁氣極其寒凜且可逼退旁人。

    他之所以請戰就是因為見到余滄海的闢邪劍法奇快無比。激起他好勝的心思。

    余滄海出手就是三劍,攻向封不平眉心、羶中、丹田三處要害,這三劍極快無比,就好像同時發出一樣。

    封不平以快打快。連出三劍,將余滄海三劍擋住,他狂風快劍有個特點就是一劍快似一劍,連出三劍之後,第四劍速度又有提升。反朝余滄海攻去。

    「咦?有些意思。」余滄海飄身而退躲過一劍,跟著復又縱身而上,兩人皆是快劍,都把速度發揮到極致以快打快。

    兩人正面交手,旁人看上去就好像兩團銀色光球攪在一起,互相碰撞,激出無數火星。

    就在眾人猜測誰贏誰負的時候,余滄海呵呵一笑:「雖然有些門道,卻也不過如此。」

    只見余滄海身形一動,身法展開。圍著封不平急轉起來,長劍如傾盆大雨,從四面方朝封不平攻去。

    封不平頓時露出敗象,眨眼之間只見身上就多處幾道傷口。

    余滄海狂笑道:「你劍法是夠快了,可你身法卻不夠快,『闢邪劍法』豈是那麼簡單的麼?」

    他說的沒錯,闢邪劍法無論身法,還是出手都快到極點,沒練過武或者武藝一般的人根本連對方身形都看不清。

    狂風快劍運到極致,出手是不慢。可餘滄海將身法發動起來,他立刻就不夠看了。

    這『闢邪劍法』不愧是『葵花寶典』的速成版,余滄海只修煉數月,無論身法和劍法都快到了常人不可思議的地步。

    岳不群自然不能讓封不平出事。他輕喝一聲:「封師弟暫且退後,讓我來會會他。」

    他說完一挺長劍,朝余滄海合身刺了過去,封不平借此機會狂攻兩劍抽身退走。

    這一番交手時間不長,卻在封不平身上留下十餘道傷口,最狠一劍在肋下。深可見骨,岳不群若是再晚出手一步,封不平定然就要飲恨於此。

    成不憂叢不棄兩人急忙取出傷藥給封不平包紮,其實剛才他們也正要上前相救,卻被岳不群搶先一步,三人對岳不群此舉都是真心感激。

    余滄海見岳不群上來尖聲笑道:「也好,就讓我領教一下岳掌門的手段。」

    他知道岳不群內力深厚,並不與岳不群硬拚,發動身法,整個人如同一縷青煙,圍著岳不群不停的攻擊。

    岳不群適才在旁邊觀看便覺得余滄海身法劍招都快的不可思議,如今身處其中更加覺得這闢邪劍法的可怕。

    老岳寧心靜氣,一套『養吾劍法』施展開,不由有功但求無過,這養吾劍法正氣浩然,是一套偏於護身防禦的劍法。

    老岳這一偏於自保,才勉強抵擋住余滄海狂風暴雨似得攻擊。

    好在他內功深厚,最近又修煉『龍象功』有所收穫,內力悠長,到是不怕後力不足。

    余滄海瘋狂攻殺了百餘劍,都被老岳堪堪擋住,不由得沒了耐性,只聽他邊出手邊冷笑道:「岳掌門果然厲害,那我也就拿出真本事了。」

    說完只聽他叫道:「 人雄、人豪、你們一起出手將王家上下與華山派的人給我斬盡殺絕!」

    說完余滄海的速度陡然又提升了一截,同時他兩個弟子洪人雄、於人豪答應一聲,各持長劍,施展身法朝眾人殺了過來。

    老岳心道:「不好,這余滄海剛才居然沒用全力。」 他抽身想與眾弟子會合一處,卻無奈余滄海盯緊他讓他不得脫身。

    只有開口喊道:「大家小心應敵。」

    洪人雄和於人豪二人雖然同樣修煉闢邪劍法,但畢竟弟子單薄比不得余滄海,雖然如此劍法也是極快。

    王元霸父子三人,同時舞動金刀,勉強擋住了洪人雄,那邊於人豪被成不憂叢不棄攔住。

    幾人鬥了個旗鼓相當,闢邪劍法實在太快了,身法更是如同鬼魅,忽左忽右,甚至可以同時攻擊幾人。

    其他華山弟子根本插不上手。令狐沖挺劍要上卻被辛寒攔住:「大師兄你護著大家,我去對敵。」

    他知道令狐沖雖然學了獨孤九劍,但卻動用不了內力,若是遇見尋常武者還可對敵。可是遇上『闢邪劍法』卻如同找死無異。

    原著裡令狐沖雖然能和東方不敗過上幾招,那也是用吸星大法平息了體內異種內力隱患之後的事。

    辛寒看了一眼見叢不棄和成不憂已經能阻擋對方,就把目光落在了余滄海身上,至於王元霸父子他可管不了那麼多。

    提著寶劍,直接上步倒了岳不群身側。手中長劍如同靈蛇吐信,刺向余滄海的咽喉。

    岳不群趁機劍法一變,換成希夷劍法,與辛寒雙戰余滄海。

    這一下余滄海頓時落入下風。

    辛寒忍不住暗自感嘆,這『闢邪劍法』就是從他手裡流出去的,沒想到余滄海的實力居然提升的這麼快,不禁有些後悔。

    當初他研究過闢邪劍法,這劍法破綻太多,沒成想割機割機以後,出招猶如閃電。這一來劍招之中的破綻雖然依然存在,但卻一閃即逝很難捕捉。

    所以辛寒乾脆選擇了最省力的辦法,用出破箭式,一劍就能揮出五朵劍花,招招不離余滄海的雙眼,咽喉,等要害部位,本來他還想攻擊襠下,但馬上反應過來就算擊中恐怕也沒什麼用了吧。

    老岳在一旁也賣了力氣,他把內力運到極致。每一劍都有極大威力,劍風呼嘯也讓余滄海忌憚不已。

    余滄海劍刃忽伸忽縮,招式詭奇絕倫,身法快的匪夷所思。可依然有些抵擋不住這師徒二人的強攻,不由開口罵道:「 華山派好不要臉,以多欺少,如何敢叫君子劍。」

    辛寒本來害怕老岳擔心名聲,受到余滄海的干擾,沒想到老岳正色道:「對余觀主這樣的邪魔自然不能講江湖道義。人人得而誅之。」

    辛寒眼睛一翻,這台詞好熟,正派群毆之時冠冕堂皇說的好像都是這個。

    余滄海忽然身形一晃,繞開兩人直撲王家父子,老岳和辛寒同時心中暗叫不好,這余矮子怕是要先挑弱的下手了。

    兩人急忙追擊可是已經晚了,王家父子正合力想拿下洪人雄,哪想過余矮子會把岳不群扔下偷襲他們。

    余滄海長劍已經從王仲強肩頭刺入,長劍一挑,一條胳膊就被挑飛。

    接著一掌印在王伯奮後心上,摧心掌直接將王伯奮心臟震碎,當時軟到在地。

    王元霸見兩個兒子一死一傷,頓時狀若瘋狂,大吼一聲,右手金刀猛的向洪人英劈下。

    余滄海一劍就將金刀擋開,仗劍就要結果了王元霸,卻被隨後來的岳不群纏上。

    辛寒和岳不群回身來救的時候,王仲強死,王伯奮傷,他見老岳纏住了余滄海,心裡不免動了心思。

    辛寒心說就你會挑軟柿子捏麼,老子同樣會,反手一劍朝洪人雄刺去,選的時機正好與王元霸同時出手。

    洪人雄剛躲開王元霸一刀,餘光掃倒辛寒的長劍,不禁催動身法想要閃開,卻不料辛寒料敵機先,手腕抖動,長劍由上而下正刺中洪人雄的腳面。

    這一劍直接貫穿將洪人雄釘在地上,想要逃走卻也不行,王元霸雙眼通紅,一刀劈斬過來,直接將他劈成兩半,頓時鮮血四溢,腸子內臟更是流了滿地。

    辛寒卻先一步收劍躍開,沒有被鮮血沾上,看著洪人雄的慘狀,不禁有些噁心,沒想到王家老頭這麼重的口味,殺個人都能弄出這麼大的場面。

    王元霸殺了洪人雄,又把凶狠的目光移到余滄海身上,狀若猛虎就撲了過去,也不顧及自身要害招招奔著兩敗俱傷而去。

    這樣一來加上岳不群猛攻也讓余滄海一陣手忙腳亂。

    辛寒此時又把目光移到了正在和成不憂、叢不棄兩人纏鬥的於人豪身上。

    用餘光看見洪人雄被殺的於人豪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8
第一百四十九章 好奇心惹出的亂子
    辛寒提著寶劍,一步步慢慢逼近正在酣戰的於人豪,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於人豪一個人應付兩位華山劍宗名宿,雖然仗著闢邪劍法能勉強頂住,但想要敗敵卻是妄想。

    本來他還想著支撐到師父、師兄那邊斬殺敵人之後,再來援手自己,卻沒想到師兄被人斬殺,師父又被岳不群纏住。

    再一看那個出手狠辣的煞星正笑呵呵的提劍奔著自己過來,當即連拚鬥的勇氣都沒有了,虛晃一招,扭頭就跑,嘴裡喊著:「師父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

    其實他心裡恨不得余滄海被人砍死,你余滄海自己割機練劍也就罷了,偏偏逼著自己徒弟也這樣,若是不從,便被斬殺,弄得於人豪自己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苟且活著。

    眼見兩個師兄弟都慘死,他心道:「要是再給你賣命那就是傻子。」

    成不憂和叢不棄也沒想到於人豪能扔下自己師父獨自逃生,所以一時間甚至忘了追擊,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想通了,這樣一個師父如何能讓人真心替他賣命。

    兩個人仗劍就朝余滄海殺去,這才是大魚,而且他與華山派的仇恨已經解不開了,若是留下此人只怕後患無窮。

    余滄海自於人豪逃走那一刻就想開口罵娘,偏偏王元霸不要命的攻擊,甚至兩敗俱傷的打法,加上劍招凌厲,氣勢逼人的岳不群,讓他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

    成不憂,叢不棄,加上辛寒都朝他過來的時候,余滄海害怕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若是人都死了要闢邪劍法又有何用,自己還沒稱霸武林呢,那不是白割機了麼。

    想到這一點,余滄海忽然爆發。劍光大漲,生生的把老岳逼退了兩步,抽身就走。

    沒成想,王元霸看出他的想法,不退反進。迎著余滄海的劍光就衝了過去,余滄海這一劍正中王元霸,從右胸透體而過。

    王元霸彪悍到極致,單手抓住刺入自己身體的寶劍,另一手,刀勢不減劈斬過去,余滄海抽劍不得,正被砍在持劍的胳膊上,頓時將他持劍的手臂斬斷。

    兩人同時慘呼一聲,王元霸一招過後。終究不支,軟到在地,嘴裡不停流出鮮紅的血液。

    余滄海胳膊一斷,忽然噴出一口鮮血,陡然間身法速度猛增一倍,朝遠處逃去,口中尖叫道:「我余滄海此生不滅華山、王家滿門,誓不為人。」

    他速度比之前要快上一倍,就好似一道青光,眨眼即逝。眾人根本追之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逃走。

    在場的眾人不禁駭然,一旁因為受傷而沒參加戰鬥的封不平,目光一直都落在余滄海身上。此時忍不住說道:「若是他剛才就又這等速度,恐怕早就將咱們一一斬殺了,日後華山有難了。」

    岳不群等人都點點頭,看來華山日後又增了一個大敵。

    辛寒卻搖頭道:「在師父和王老爺子的攻擊下,很難有人能隱藏實力,我看他忽然爆發。定是一招要付出極大代價的保命招式,不可能經常使用,所以大家不必擔心。」

    岳不群想了想也確認了辛寒的說法:「余滄海斷臂之時,噴出一口鮮血,我曾聽說江湖上有種功夫可以將實力強行提升一個層次,但事後傷了元氣也要修養一年時間才能復原,想來余滄海剛才就是類似這樣的法門吧。」

    眾人都不禁點點頭,想到余滄海右臂已斷,戰力定會大打折扣,心裡都踏實了不少。

    王元霸被余滄海一劍穿透右胸,傷了肺部,好在他功力深厚,岳不群又親自用『紫霞功』為其療傷, 經過一番救治總算保全了性命。

    王仲強被震碎心臟,王家駒被斬落人頭,王伯奮被斷一臂,堂堂洛陽的金刀王家,一日之間遭受了毀滅性的的打擊。

    接連幾日,王家大辦喪事,華山派眾弟子也去幫忙,事情雖然是林平之引起的,但王家上下對這個王家外孫和華山派卻沒有改變態度,甚至更加熱情。

    因為他們現在還要仰仗華山派,為其撐腰,王元霸,王伯奮傷重,王家現在連一個撐門面的都沒有,王家俊昨日還找到岳不群希望華山派能在王家在做客一段時間。

    岳不群想了想便應了下來。

    王仲強和王家駒入土為安以後,日子終於平靜下來,令狐沖依舊每日抽出半天去學琴,回來就到辛寒這裡騙酒喝。

    辛寒每日勤修內功,日子過得頗覺無聊,這日令狐沖再次出去學琴,等令狐沖走遠,辛寒無聊之下忽然心思一動。

    「那任盈盈可是原著裡的女主角,自己還沒見個長的什麼模樣,不如悄悄過去看看。」

    這一想,心裡就活了,沒有驚動其他人,出了王家,一路朝著東城而去,途中還尋了一家客棧換過了衣衫,防止被令狐沖發現認出自己。

    到了綠竹翁所居附近,見得四周無人,周身骨骼一陣響動,身形體態,都變成了另外一人,然後悄悄潛了過去。

    那竹屋門前,一個老者正在用竹子編筐,應該就是綠竹翁了,淡淡的琴音從竹屋裡飄散出來,溢滿了整個竹林,畫面與聲音相合,讓人瞬間能體會到一鐘閒雲野鶴,我自悠然的意境。

    辛寒聽了聽,知道這曲子應該就是《清心普善咒》了,因為他察覺這曲子能平復紛亂的思緒,使人容易安靜下來。

    他看了一眼綠竹翁,未免驚動他,悄悄饒了一個大圈,到了竹屋後面,這才發現這竹屋其實是兩間合在一處,左面還有一間小舍。傳來琴聲的是左面這間小舍。

    辛寒心中暗想,這便是那任盈盈所居之處吧,他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朝那小舍靠去。見小舍上只有一扇竹窗,便靠了過去,消無聲息的朝裡面看去。

    這一看不禁一陣失望,只見令狐沖背對這自己正在撫琴,那潺潺琴音。便是自他指尖流出。

    在令狐沖身前不遠一道紗帳橫於舍中。

    辛寒凝目望去,只隱隱約約的見到有個人影,五官面貌卻一點也無法見到,根本瞧不清楚,不禁好生失望,知道怕是見不到任盈盈的相貌了。

    他多半是出自好奇,想見見原書女主究竟長得什麼模樣,也沒有其他心思,除了小小的失望,再無別的感覺。

    既然見不到。辛寒就想退去,卻見到令狐沖忽然停下琴音猛然回頭,兩人目光正好對視在一起。

    「什麼人!」令狐沖猛然站起,提著劍從門中奔出就要過來查看。

    辛寒心說:「幸好窗戶和門不是一個方向,等你轉過來我早就跑沒影了。」

    他不願意與令狐沖照面,回頭就想跑,卻不料,一聲冷哼自紗帳中傳出,接著三根黑針從紗帳裡射出,穿過窗戶朝辛寒射來。

    辛寒正回過身去。根本沒料到那位任大小姐,會隔著紗帳和窗戶攻擊自己,大意的後果就是他發現時,只來得及躲開兩根。

    忽覺後背一痛。最後一根黑針已經沒入一半。

    瞬間後背一麻,好懸摔倒在地,心中暗罵:「大意了!居然被這任大小姐傷到了。」

    他這一耽擱令狐沖已經到了近前,出手就是華山劍法朝自己腿上刺來,看意思要制住來人好問個明白。

    辛寒哪裡會讓他得逞,強挺著後背麻木的感覺向前一躥。順手在懷中一掏,一堆物事被他扔了出去,口中喊著:「看我絕世暗器『要你命三千!』」

    令狐沖還真被他唬住了,見確實有東西扔了過來,又聽見辛寒口裡那暗器『霸道』的名字,不禁小心一些,使出『九劍』中的破箭式,將飛來的物事一一破去。

    只不過眾多古怪暗器之中,沒留意一個油紙小包也被他用劍挑破,一股白煙散開頓時被他吸入少許,餘下的被風一吹,有不少都順著竹窗飄進了小舍之中。

    「不好,有毒藥。」令狐沖立刻屏住呼吸,但覺得身上一陣熱血上湧,顧不得自己安危和追擊辛寒,想著小舍中還有婆婆在裡面,急忙進去查看。

    那邊綠竹翁也聽到動靜,急忙奔了過來,朝辛寒追去。

    辛寒重要的東西向來都收入虛空戒中,懷中的物事不過一些無用的東西和散碎的銀兩,扔出去也不心疼。

    他扔出東西回頭便跑,沒注意到之後的一幕,那綠竹翁也是一把好手,對他緊追不放。

    若是平時,他早把綠竹翁摔的遠遠的了,不過今日後背中了一針,那麻木感覺逐漸擴大,甚至頭腦也暈暈眩眩,不能將之甩開。

    兩人一前一後,飛快的奔出洛陽,直往洛陽郊外奔去。

    到了郊外,跑到一處樹林邊上,眼看綠竹翁就要追上,辛寒眼睛一轉,忽然一陣狂笑:「那老頭,你還追個什麼,豈不知中了我的調虎離山之計。」

    綠竹夢猛地站住腳步,看了看不遠的辛寒,恨恨一跺腳,返身跑了回去,遠遠傳來一句話:「不管你是誰,都將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

    辛寒見綠竹翁退去,這才進入樹林,盤膝而坐,運起『紫霞神功』開始逼毒。

    可能是他被T病毒強化過的原因,逼毒異常順利,內力到處眩暈感,麻木感盡皆退去,背後的黑針,也自動被蠕動的肌肉排出體外落在地上。

    等所有負面感覺全部消失,辛寒這才心有餘悸的收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立刻駭了一跳。

    只見一灘黑色的血液裡,一根黑針赫然裹在其中,周圍一丈之內的青草都已經枯黃,可見這毒性熾烈異常,不由得心中暗驚,若是沒有融合過T病毒想來此刻自己也如這些枯草一般了吧。

    再說綠竹翁,急匆匆返回竹屋,隱約聽見,小舍中傳來兩人急促的喘息聲,他正要去查看,就聽見任盈盈的聲音傳來:「給我離得遠遠的,不經召喚,不許過來!」

    聲音雖然斷斷續續,但含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意味,綠竹翁連忙退出巷子,守在巷口,眼中露出古怪之色,心中卻不敢亂想。

    並且不時提醒自己:「我沒亂想,我沒亂想。」(未完待續。)

    PS:感謝:『黑木易白』兄弟的月票和建議,感謝各位打賞的兄弟。

    今天『龍非鳳武』兄弟的賬號被盜了,夏天表示遺憾,再次謝謝你之前的支持,大家也注意保護好賬號吧,剛才看見一個帖子說最近有不少起點賬號被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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