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 位面成神之虛空戒 作者:閉口禪 (已完成)

 
regn13 2017-11-25 15:42:47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6 475732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24
第一百三十章
    這一日兩人正在練劍,陸大有急匆匆跑了上來口裡也說不清楚話,直叫道:「大事不好。」

    令狐衝心裡咯噔一下:「不好,走七師弟,咱們去問問,難道那田伯光不甘心綁了小師妹? 」

    辛寒都不好意思說他,合著你眼裡就有個小師妹是吧。

    「別急,先問清楚了再說。」

    兩人出了山洞,陸大有已經登上崖頂,辛寒道:「六師兄,到底什麼事這麼慌張?」

    陸大有匆忙講了一遍,原來是老岳和寧中則回山了。

    不過兩人凳子還沒坐熱,嵩山派的人就帶著華山劍宗,前來拜山,同行的還有衡山,泰山三派中的人在內。

    辛寒心中一樂,有熱鬧看了,貌似封不平那狂風快劍也是原著有名的劍法,想個法子弄過來也挺不錯。

    「你倆慢慢聊,我先下去看看。」辛寒說完提著長劍施展輕功,飛速下了思過崖。

    「七師弟等等」兩人哪還有心情聊天,追著辛寒也下了山。

    這一會功夫辛寒就越跑越遠,陸大有納悶的問道:「七師弟的輕功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辛寒正在山道上飛奔之時,忽然前面閃出六個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辛寒看著幾個人的獨特造型就知道是桃谷六仙。

    「令狐沖,你是不是令狐沖?」

    辛寒腳步都沒停,直接從山道上躍起,從幾人頭上飛過,遠遠向山下飄去,同時留下一句話:「令狐沖就在我後面。」

    令狐沖是這世界的主角再怎麼也死不了,還是讓大師兄對付他們吧。

    桃枝仙看著辛寒飛騰的背影叫道:「好厲害的輕功。」

    桃花仙道:「分明就是神仙,他在飛。」

    桃葉仙叫道:「他好像說令狐沖在後面」

    六人齊齊回神叫道:「令狐沖在後面,令狐沖,令狐沖」六人同時朝山上奔去。

    辛寒知道這桃谷六仙的可怕,如果被他們纏上定然糾纏不清。想都沒想直接從幾人頭上躍過。

    可他忘記了一點,他現在是從山道高處朝低處躍,這一躍之下落差就是幾十米的高度,憑他現在的輕功除了摔死別無他路。

    情急之下乾脆用出自己的念力。不斷向下噴射,結果可能是念力還是過低,卻沒起到一點作用。

    辛寒也是急中生智,乾脆將念力化成一對無形的翅膀,如同背了一個看不見的滑翔翼一般。這次卻起到了效果,翅膀一成,便穩住身形,遠遠朝山下落去。

    等快要接近地面,這才收了念力,穩穩落在地上,回頭看了一眼六人早已不見蹤影,辛寒這一躍足足飄出數百米遠,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過心情卻是絕佳,沒想到這念力弱小雖然不能飛行。可以滑翔倒也不錯。

    一到正氣堂外,便見勞德諾、梁發、施戴子、岳靈珊、林平之等數十名師弟、師妹都站在堂外,均是憂形於色,見他到來齊聲問道:「大師兄呢?」

    辛寒隨意道:「我先來了一步,大師兄還在後面。」

    辛寒走過去小聲道:「什麼情況?」

    岳靈珊看了一眼沒理他,反倒是勞德諾說道:「師父和師娘在裡面見客。」

    辛寒點點頭,又道:「我去看看裡面怎麼樣了。」他走到客廳的窗縫中向內張望。

    岳不群、岳夫人見客,弟子決不會在外窺探,若是令狐沖如此,本門遇上重大危難之際。眾弟子對他誰也不覺得有甚麼不妥。

    可是辛寒就不一樣了,勞德諾頓時不悅板起臉來一副二師兄的派頭道:「七師弟怎麼如此沒有規矩。」

    岳靈珊連連點頭,其他師兄弟到是覺得沒什麼因為他們也想看。

    辛寒沒理他繼續朝裡面望去只見賓位上首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執著五嶽劍派令旗。正是嵩山派的仙鶴手陸柏。

    他心中好笑,陸柏被左冷禪從錦衣衛手上換了回去,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委以重任,又到華山攪合來了。

    陸柏下首坐著一個中年道人,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從服色瞧來。分別屬於泰山、衡山兩派。

    更下手又坐著三人,都是五、六十歲年紀,腰間所佩長劍均是華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滿臉戾氣,一張黃焦焦的面皮,想必就是那個劍宗封不平。

    老岳和寧中則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擺了清茶和點心。

    只聽那衡山派的老者說道:「岳兄,貴派門戶之事,我們外人本來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嶽劍派結盟聯手,共榮共辱,要是有一派處事不當,為江湖同道所笑,其餘四派共蒙其羞,適才岳夫人說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該多管閒事,這句話未免不對了。」

    這老者一雙眼睛黃澄澄地,倒似生了黃膽病一般。

    寧中則道:「魯師兄這麼說,那是咬定我華山派處事不當,連累貴派的聲名了?」

    勞德諾平時在華山就是老好人一個,但怎麼說也是二師兄,見這新入門的七師弟拿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在這些師弟妹面前,他實在放不下這個臉來。

    當即又低喝一聲:「七師弟,你這是目無尊長,是要無法無天了?」

    辛寒呵呵一笑:「二師兄別急,你過來看看這個?」說完順著窗縫朝裡面一指。

    這一下勾起了幾個是兄弟的好奇心:「小七,你到底看見什麼了?」施戴子好奇的問道。

    辛寒神秘的搖搖頭:「你們先別看,長幼有序,先讓二師兄看。」

    勞德諾被他說得心癢,走了過來口中還小聲呵斥:「到底見到什麼,居然讓你如此胡鬧。」

    他剛走到近前,就被辛寒一把抓住手腕,待要掙扎卻如同鐵箍一般,剛要喝罵。就聽辛寒笑道:「這裡看不清楚,你再離近些吧。」

    辛寒說完,單手一掄,將勞德諾掄圓了朝窗戶砸了過去。

    勞德諾那點功夫。在他手裡如同蒿草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等眾師兄弟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勞德諾被辛寒掄起來狠狠砸中窗戶,那窗戶『轟』的一聲立刻破碎。勞德洛套著半邊窗框狼狽不堪飛入廳中。

    廳中衡山派這姓魯的老者微微冷笑,說道:「素聞華山派寧女俠是太上掌門,往日在下也還不信,今日一見,才知果然名不虛傳。」

    這話語帶諷刺,說完剛要自得的笑上兩聲,就聽身後『轟』的一聲,他哪料到在華山派大廳之中還有人偷襲,匆忙間回身就是一掌,正套在一扇飛過來的窗扇上。

    接著一個人影挎著半邊窗框隨後而至。魯姓老者還沒來得及再次出掌,那人就撲倒他懷裡,兩個人撞在一起,巨大的力量讓兩人立時都變成了滾地葫蘆。

    「什麼人?」連著老岳,寧中則,和來華山找茬的這幫人全都站了起來。

    老岳和寧中則起身是因為看清那個被扔進來的人是勞德諾,以為還有別人也來找華山派的麻煩,而找茬的這幫人則是因為自己人受到了攻擊。

    辛寒從破碎的窗戶朝裡望去,見這些人都看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擺手:「大家都在呢?吃了麼今天?」

    岳不群大怒:「辛寒這是怎麼回事?」

    那邊陸柏看出是華山派自己人惹的事。當即落井下石:「岳師兄,俗話說上門是客,你們華山派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此事定要給我個解釋。」

    辛寒一灘雙手:「這不怪我啊,二師兄聽說嵩山派的長輩來了。死命要衝進去見禮,我怎麼拉都拉不住,一沒抓住就破窗而入了。」

    「胡鬧!」本來就要勃然大怒的岳不群,聽辛寒說道嵩山派和勞德諾的名字,火氣頓時小了一半,心中不確定。這孩子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魯姓老者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身狼狽,看見地上的勞德諾不由得大怒:「我要了你的性命。」

    說完舉手就要將勞德諾斃於掌下。

    勞德諾此時還沒爬起來,再說根本也不是老者的對手,而岳不群和寧中則離得較遠,就算有心救援怕也來不及了。

    沒想到一旁的陸柏忽然道:「魯兄且慢,我看事有蹊蹺,在沒弄清楚之前,妄殺華山弟子有些不妥。」

    岳不群見陸柏救了勞德諾,眼中寒光一閃即逝。

    岳靈珊忽然在外面叫道:「爹爹是辛寒偷聽你們說話,被二師兄呵斥,然後他就把二師兄扔進去了。」

    岳不群冷冷看了女兒一眼:「什麼辛寒,他不是你七師兄麼,怎麼越大越沒有規矩了!」

    「是是七師兄」岳靈珊被岳不群眼神嚇了一跳,知道爹爹正在氣頭上,不敢爭辯低下頭去。

    辛寒伸手捂著嘴假意咳嗽了一聲,然後利用手擋著嘴的時機小聲道:「該,讓你欠兒。」

    岳靈珊被他氣的眼圈都紅了,偏偏諸多長輩在場,爭辯不得,只得暗自在心裡小聲咒罵。

    「這麼說剛才就是你搗的鬼了?」陸柏眼中殺意閃現,陰冷的問道。

    辛寒道:「這位是陸柏師伯吧,我見二師兄與你本是舊識,偏偏不得相見,這不趕緊將二師兄帶到你面前,給您見禮麼?」

    陸柏心中一突:「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認識勞德諾了。」

    辛寒笑道:「師伯急什麼?我又沒說二師兄的名字,你如何知道叫勞德諾的?」

    老岳眼神微動,此時說道:「寒兒莫要胡鬧,德諾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望,你陸師伯如何不認得? 」

    辛寒朝老岳一抱拳道:「師父這您可就有所不知了,你和師娘下山去抓田伯光,我從思過崖下來看雙兒,那天晚上我就見過這位師伯站在山道上和二師兄說話,他們如何不認得呢?」(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25
第一百三十一章 坑的就是你
    「七師弟,你入門不久,我對你照顧有加,今日如何要陷害我?」勞德諾武藝一般,這一下摔的渾身痠軟,直到此時放從地上爬起。

    辛寒嘿嘿一笑:「二師兄說的好沒道理,我只說你與這位師伯早就識得,如何成了害你,怕是你誤會了小弟的言語,這卻是萬萬不該啊。」

    心中卻道:「坑的就是你!」

    勞德諾心說:「我誤會你大爺,你如此一說,岳不群這偽君子能不疑心於我。」

    他當即轉向岳不群夫婦,跪下磕頭到:「弟子投身華山派以來,一直負責瑣碎事務,不敢說兢兢業業,卻也不敢懈怠半日,而這辛寒帶著三個異族妖女拜師華山,想來便沒安好心,如今更是陷我於不義,還請師父師娘給我做主。」

    辛寒聽勞德諾稱愛麗絲三女為妖女的時候,眼神一寒,心中下定決心,今天定要將這個華山派裡的不穩定因素除掉。

    若是記得不錯,過些時候陸大有便是死在此人手中。

    華山派其他弟子此時也看出些許端倪,若是辛寒所說是真,勞德諾與這來找麻煩的人早就相識的話,那定然是有對本門不利的心思。

    若是勞德諾是冤枉的話,那辛寒此人便其心可誅了。

    「爹爹,二師兄定是被冤枉的,我看辛寒就不是好人。」

    岳靈珊對辛寒一直沒什麼好印象,而去福建時,一路上多得勞德諾照顧,先入為主之下不免站出來替勞德諾說話。

    雙兒也與眾弟子站到一起,聽岳靈珊如此說怒道:「相公是好人。」

    岳靈珊看了這個極為喜愛的師妹一眼沒有與她辯駁,只是想著:「他是你相公,你當然說他是好人了,可我怎麼看他都是個大惡人。」

    其他幾個親傳弟子互相看看,都沒說話。他們對辛寒印象也是極好,不相信他懷有其他的心思,但若是說勞德諾心懷叵測,他們也是不信的。

    封不平等劍宗之人。若有所思的看著陸柏和勞德諾兩人不知在想些什麼。

    岳不群瞪了一眼女兒道:「你先退在一邊,為父自會分辨。」

    等岳靈珊嘟著嘴站到一旁,老岳這才朝勞德諾說道:「德諾還不起來,難道師父像是非不分之人麼。」

    勞德諾趕緊起身連道:「不敢,不敢。」

    老岳面無表情的朝辛寒道:「你接著說。那晚都看到什麼,聽到什麼?」

    辛寒不卑不亢,怡然不懼其他的眼光繼續編道:「 那日我從思過崖上下來,吃過晚飯卻睡不著覺,便提著長劍到外面習練劍法,沒想到,遠遠便見到山道上有兩個人影,徒兒怕是來了賊人,便悄悄走過去查看,就見到二師兄與這位陸柏師伯正在說話。」

    「徒兒見到是二師兄時就放下心來。又怕被二師兄誤會我偷聽他們說話,便隱在暗處想悄悄退走,只隱隱聽見兩人幾句對話」

    岳不群道:「你都聽見什麼,細細說來。」

    「師父,他在撒謊。」勞德諾,心中大驚,難道自己與陸師叔相見真的被他見到,又想:「不對,那日明明是傍晚,為何他要說是晚上。我與他本無仇怨,既然他沒見到,又為何編出這番話來陷害與我。」

    岳不群伸手制止勞德諾繼續說下去,朝辛寒道:「接著說。」

    辛寒道:「徒兒當時隱身暗處。離得又遠,剛想離去,山風吹來時隱隱聽見這位陸師伯說到師父名諱,徒兒心想,莫非師父下山遇到什麼難事,便蹲在山道旁的草叢之中。想聽個明白。」

    「陸師伯對二師兄說:『這次的事情如果成功,你便可以回山了。』二師兄當時甚是感動,說:『多謝師叔。』陸師伯又道:『 等岳不群回來,盡快通知我,另外』。」

    勞德諾此時已面無血色,辛寒說的話,雖然不全對,但當日他見陸柏之時,兩人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陸柏臉上也有些難看,正要呵斥辛寒說謊,岳不群搶先問道:「另外什麼?」

    辛寒作回想狀:「然後兩人聲音放得很低,徒兒實在難以聽清,只聽陸師伯的話中得有『紫霞』二字,後來又說了『盡快』兩個字,只見二師兄連連點頭,徒兒也不知二人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後來,兩人分頭離去,徒兒隱藏在草叢之中,直到兩人走遠,這才悄悄返回房中。」

    辛寒說完轉向勞德諾道:「二師兄你明明認識這位師伯,為何又不承認呢?」

    勞德諾強自鎮定對辛寒斥道:「一派胡言。」

    陸柏冷冷一笑:「這位師侄說了半天,怎麼還站在窗外,來師伯讓你進來說個明白。」

    他手如鋼構,忽然近身,隔著窗戶朝辛寒抓了過去,他人稱仙鶴手,指力驚人,若是被抓中難免會骨斷筋折,他這一招便有廢了辛寒的意思。

    辛寒動也未動,彷彿嚇傻了一般,實則握指成拳,打算等他到了身前便一拳轟出,讓他仙鶴手變成雞爪子。

    沒想到老岳忽然飛身縱起,直向陸柏後心按去:「陸師兄,慢來,我這弟子怕是當不得你相邀。」

    陸柏察覺岳不群來的甚快,如果硬要廢了這個華山弟子,自己說不得也會被岳不群擊中,無奈回身單掌迎了上去。

    他心中也有些想法,都知道岳不群內功精深,《紫霞神功》在江湖上又大大有名,他今日便要試試這華山掌門到底有多厲害。

    衡山,泰山來人也冷眼旁觀,劍宗封不平等人暗自冷笑,他們來奪取華山掌門就沒打算善了。如今見岳不群為其弟子出頭,正好有了動手的藉口。

    只見岳不群臉上紫氣閃過,兩人手掌印到一起,『呯』的一聲。陸柏整個人被老岳一掌擊飛,撞在身後庭柱上,接連吐了兩口鮮血,而他的手臂已經變形,看樣子是被老岳直接震斷了。

    這一下在場的人無不震驚。那陸柏能在江湖上闖下『仙鶴手』的名號,可見一雙手上的功夫也是相當了得,沒想到竟被岳不群一掌震斷了手臂。

    陸柏臉如金紙,嘴角帶著鮮血咬牙道:「好,好,好,《紫霞神功》果然名不虛傳,不過我手持五嶽令旗,你居然敢對我動手,這下看你怎麼和左師兄交代!」

    岳不群冷然道:「我華山弟子還輪不到陸師兄教訓。就算左盟主親至,也是這個道理。」

    封不平一掌把身側的茶几拍的粉碎,猛然站起:「岳不群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盟主使者無禮,這是在為華山派招災引禍,若是你還繼續做華山掌門,想來華山一派離江湖除名已經不遠了。」

    岳不群正色道:「五嶽結盟之是共抗魔教之策,我門派中事,自然是掌門做主,又怎可仰嵩山派的鼻息。」

    「大膽!」衡山。泰山兩派的人,加上劍宗幾人齊聲呵斥。

    劍宗封不平為首三人更是抽出長劍:「各位,我看岳不群是瘋了,咱們一起拿下他聽候左盟主發落。」

    岳不群不知哪裡來的底氣。抽出龍泉寶劍,指著場中諸人:「岳某就在這裡,若是誰想動手,那就一起上吧。」

    「慢」辛寒忽然高喝一聲,然後從破窗中一躍而入,朝岳不群施禮道:「師父。徒兒還有話要講。」

    岳不群一愣:「你有何話要講。」

    辛寒朝封不平等人一拱手:「請問三位可是我華山劍宗的師叔?」

    岳不群一皺眉:「寒兒莫要胡言,還不退下。」

    辛寒不理接著道:「若是幾位是劍宗師叔,那再好不過,風清揚太師叔已經認可我師父華山掌門的地位,幾位即是劍宗弟子怎麼幫著他人欺上門來?還不快快來拜見掌門。」

    劍宗三人,封不平、成不憂、叢不棄,聽道『風清揚』的名字先是一愣,接著露出激動之色,當辛寒說出風清揚已經認可岳不群為華山掌門,有露出一副不相信的神色。

    岳不群聽了辛寒的話,心中一動,心中想著:「寒兒怎麼會知道風太師叔的名字,此時若是真的,那這幾個劍宗師弟定然會重歸山門,我振興華山就有了幾個助力。

    「黃口小兒,不知哪裡聽了我師叔的名號,便敢來框我?」

    成不憂叫道:「師兄別與他廢話,看我取了這小子性命。」

    他忽然拔出長劍,帶起一道劍光朝辛寒削來,卻被岳不群用劍脊壓住,『叮』一聲直接震斷了寶劍。

    寶劍雖斷餘力未消,成不憂連退三步被身後的封不平扶住,這才站穩了身形,眼睛裡充滿了不敢相信的震驚之色。

    劍宗三人均想:「這岳不群的『紫霞功』到底修煉到了何等層次,內力如此深厚,怪不得敢和嵩山派叫板。」

    「師父,三位師叔且慢動手,我既然說見了風太師叔,便有證據。」辛寒上前一步,攔住了意氣風發的岳不群。

    他猜測老岳此時一反常態的強硬,出手又是如此生猛,定是修煉『龍象功』有所突破,心中有了底氣,不過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先收復劍宗幾人再說。

    封不平等人一聽頓時精神一震:「你真見過風師叔?他老人家還活在世上?」

    辛寒一翻眼皮:「什麼話,他老人家活的比你都硬實,我只問你們,若是風太師叔認可我師父做掌門你們是什麼意見。」

    劍宗三人對望一眼,同時向封不平點點頭,意思是讓他做主。

    封不平長吸一口氣道:「若是風師叔認可岳不群,我等自當遵從。」

    成不憂叫道:「師兄!」

    封不平一擺手:「風師叔的話就是我劍宗的意思。」

    辛寒笑道:「好,不滿幾位師叔,我在思過崖上遇見了風太師叔,得他老人家抬愛傳了衣缽,如今我與大師兄令狐沖一起,都學了他老人家的成名絕技,不知道這算不算證據?」

    封不平大驚道:「你學了『獨孤九劍』?」

    「正是!」辛寒長劍出鞘:「若是不信,幾位師叔可親自驗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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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25
第一百三十二章
    岳不群也被驚得夠嗆,他聽辛寒說完,先是大喜,若是真的,那收復劍宗不在話下,接著便醒悟過來,如何風清揚能將自己的絕學傳給自己的弟子,幸福來得太突然,他有些不太相信。

    「寒兒莫要妄言!你可是真的得到風師叔的真傳了?」

    辛寒微笑點頭:「放心吧師父,我和大師兄都被風太師叔傳了劍法,大師兄隨後就到不信你問他便知。」

    說到這裡,辛寒忽然想起怎麼令狐沖還沒有趕到,莫非真讓桃谷六仙糾纏上了,這可真不關我事啊,原著裡他們就是找上你的。

    「好,既然你如此說,那我便來討教一下你的『獨孤九劍』看看是不是風師叔的真傳。」成不憂在封不平的眼色下站了出來。

    「師叔請!」辛寒長劍擺出蒼松迎客的招式。

    成不憂冷哼一聲:「本來你是小輩,理當讓你先出手,但你說得了風師叔的真傳,對他老人家的劍法,若是我後出手倒顯得不敬了。」

    辛寒笑道:「師叔何必多言,請出招吧。」

    「好,那我就領教一下,你的『獨孤九劍』究竟是也不是!」

    他說究竟兩字的時候,刷的一聲,已然拔劍在手。

    待說那「是」字時便刺出一劍,說「也」字時刺出一劍,說「不」字時刺出一劍,說到最後一個「是」字時又刺出一劍,「是也不是」四個字一口氣說出,便已連刺了四劍。

    前三劍時,辛寒持劍連退兩步,待得第四劍的時候,忽然長劍斜擺,刺在空出。

    旁觀之人盡皆搖頭,奇怪奇怪。就是不會使劍之人也不會將劍刺到那裡,既傷不到人,也格擋不住對方的長劍,反而使自己空門大開。實是危險之極。

    衡山,泰山來的人甚至嘲笑出聲,一旁觀戰的岳靈珊則撇撇嘴,小聲嘟囔著:「真給我們華山派丟」她人還沒說出口便憋了回去,驚訝的看著場中。

    所有人都和岳靈珊幾乎是同一個表情。他們也沒料到事情居然如此發展。

    只見成不憂第三劍之後,手腕一轉,毫不猶豫的揮出第四劍,由下而上反削辛寒腰間。

    卻忽然發現辛寒的寶劍已經擋住了他攻擊路線,若是不收手的話他的手腕就會被對方劍尖貫穿。

    給其他人的感覺,就如同成不憂第四劍就是把手腕自動迎上辛寒寶劍的一樣。

    成不憂不得不很難受的改變招數,不過他手上長劍的速度又加了三分,手臂一轉長劍刺向辛寒的心口。

    而辛寒在成不憂變招的剎那,便把長劍抬了三寸,等成不憂變招以後才發現若是這一劍刺下去。依然會傷到自己手腕。

    成不憂就不信邪,一口氣連變八招,速度提升到他能用出的極致,辛寒卻不緊不慢的更換這手中長劍的角度。

    華山弟子只覺得成不憂手上長劍幾乎化成一團銀光,可每每攻擊一半便又使不下去。

    這八招無功而反,一招完整的劍招都沒用出來,成不憂好懸噴出一口血來,當即撤劍而立。

    「小子,你是不是學過我劍宗武功?」成不憂大聲問道,他不相信辛寒每次都能把劍放在他前面讓他自己迎上去。

    辛寒笑道:「師叔莫非要不認賬。我這可是正宗的獨孤九劍,剛才那一招叫做『料敵機先』。」

    成不憂哼了一聲,大喝道:「說什麼大話,再來。」

    他忽然換了一套劍法。這套劍法是他在江湖中偶爾得來的,只因當時他見這套劍法頗有獨到之處才將之記下,他堅信辛寒一定是學過他劍宗的劍法,如此乾脆連華山的功夫都不用,看你怎麼辦。

    辛寒見他變換招式,猜到他的想法。淡淡一笑,不以為意,直接把『料敵機先』換成『攻敵必救』。

    從被動變成主動,辛寒主動出擊,成不憂剛一出招,只要辛寒見到破綻便用劍刺過去。

    結果這一下成不憂更加悲催,適才還能出半招,現在只稍有動作,辛寒便一劍刺過來,劍鋒所指無不是自己的破綻,要害,等處,還沒攻敵,便要自救。

    「怪哉!寒兒劍不成招,看似隨意為止,偏偏將成不憂的招式盡數破去,難道這就是獨孤九劍麼?當真了得。」

    岳不群眼中異彩連連,不過卻沒有嫉妒之心,一是他兩個弟子都學成此絕學,華山大興可期。

    另一個他心裡認為『九劍』再好也比不過他的『龍象功』,若是他兼修『九劍』不免有些『貪小失大』了,在他心裡,氣終究要重於劍。

    成不憂一招都沒能使出,胸中火氣憋得簡直就要爆炸,大喊一聲:「我和你拼了。」就要上前拚命。

    辛寒搖頭一嘆,直接反手一劍,用劍脊直接抽中成不憂的手腕。

    成不憂吃痛之下長劍拿捏不住,『嘡啷』一聲掉在地上。

    他怔怔的看著地上的長劍,忽然跪在地上,雙手抱頭大聲哭泣起來:「我學劍幾十年竟然敗在氣宗後輩之手有何顏面去見師父」

    他說著忽然拾起地上長劍,就向頸部抹去。

    辛寒隨手一挑,將他長劍挑飛:「這位師叔,你輸給的不是我,而是風太師叔他老人家的劍法。」

    封不平等劍宗之人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師弟,你這是干嘛,他學了風師叔的劍法,別說你,就算咱們齊上也未必是他對手。 」

    辛寒這時道:「幾位師叔,請問我剛才用的是什麼劍法?」

    封不平想都不想道:「天下除了風師叔的『獨孤九劍』之外,哪裡還有如此精妙的劍法了。」

    辛寒笑道:「如此。我就歡迎各位師叔,回歸華山。」

    岳不群也走過來道:「是啊,三位師弟,也是該回到華山了。風師叔既然還在,岳某自當讓出掌門之位給他老人家,不知幾位師弟意下如何?」

    「師兄你」寧中則剛要反對,卻被老岳擺手制止。

    「你說的當真?你真的讓風師叔來當華山掌門?」成不憂眼睛一亮,坐在地上抬頭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老岳。

    成不憂和叢不棄兩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大喜過望。

    封不平嘆道:「算了,風師叔閒雲野鶴的性子,怎麼會來當這個掌門,既然他看好你兩個弟子,便是認可了你,以後我劍宗就承認你是華山掌門了。」

    「師兄不可。」成不憂和另外兩個劍宗弟子都開口勸道。

    封不平搖了搖頭:「都這些年了,我們也都老了,也是該回華山了。」

    岳不群心中暗喜,趁熱打鐵道:「以後我華山劍氣並重,不再分劍氣二宗。」

    接著他在劍宗幾人詫異的眼神中。將在劉府聽來的劍氣二宗的來歷講了一遍。

    劍宗幾人不住的苦笑:「原來我們為了一部秘籍上的東西,只因兩個祖師沒有看全,各自爭鬥了這些年,當年強盛的華山派也沒落至此,真是可悲。」

    岳不群笑道:「現在也還不晚,我兩個弟子習得風師叔劍術,幾位師弟又恰好回到華山,豈不是我華山大興之兆。」

    辛寒苦笑心說:「老岳天天想著華山大興就快走火入魔了。」

    沒想到封不平他們幾個劍宗的人,失去了爭奪掌門的心思之後,想法居然和老岳同步了。

    「岳師兄說的是啊。該著我華山興盛,重現當年六大派時的鼎盛。」封不平幾人都笑了起來。

    受傷的陸柏在一旁看得這個揪心,左師兄這是分裂華山來了,還是資敵來了。怎麼華山劍宗這幾人這麼不靠譜啊。

    他這一怒火攻心之下,又吐出一口鮮血,衡山和泰山兩派的人趕緊將他攙扶起來,剛才關顧看熱鬧都把陸柏忘在一旁了。

    陸柏強自運氣內力壓下傷勢,朝岳不群道:「岳師兄,你將我打成這樣。難道就不給個交代麼?」

    封不平冷笑道:「你嵩山支持我劍宗,打的什麼主意還用我說明麼,莫當別人都是傻子。」

    「你」陸柏心說這都是白眼狼啊,回頭就咬一口。

    岳不群道:「陸師兄,今天之事到此為止,有什麼事讓左掌門來與我談。」

    老岳這話陸柏聽懂了,意思是你不是嵩山掌門,讓你們掌門來和岳不群這個華山掌門談,身份才能對的上。

    老岳之前都稱左冷禪為左盟主,而如今直呼左掌門,這就是潛在的意思,以後我華山還參不參加五嶽同盟還要兩說。

    「好,好,岳師兄好氣魄,我們走。」

    「等等」岳不群忽然說道。

    陸柏和泰山,衡山幾人站住:「怎麼岳師兄還想將我們留在華山不成。」

    岳不群一伸手便抓住一旁的勞德諾,伸手在他丹田一按便廢了他的武功:「勞煩陸師弟,把他也帶回去吧。」

    勞德諾丹田被廢,一口血噴了出來,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被識破了,接著就覺得自己騰空而起,然後重重摔在了地上,身旁不遠就是自己在嵩山的師叔陸柏。

    老岳這一下,寧中則和華山一眾弟子都震驚了,難道真如辛寒所講,勞德諾真是嵩山派的奸細不成。

    「帶上他走」陸柏咬牙切齒的看著岳不群,勞德諾武功被廢也怨毒的看著老岳。

    辛寒朝幾人呵呵笑道:「幾位走好不送啊,二師兄記得有空常聯繫。」

    勞德諾心中一寒:「好毒,有了這句話,自己怕是回到嵩山也得不到重用,側眼看了一眼陸柏,果然見他眼中閃過疑惑之色。」

    勞德諾怒道:「我有什麼跟你聯繫的。」

    忽聽外面有人接口:「二師弟在於何人爭執?」聽聲音卻是華山大弟子令狐沖。(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26
第一百三十三章 神力驚桃仙
    只聽勞德諾聲音傳來:「此人便是華山大弟子令狐沖了。」

    岳不群和辛寒都暗叫不好,怕令狐沖吃虧,都朝前面走去。

    只聽那衡山姓魯的老者譏諷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在這衡山城中piao,ji宿娼的小子!華山派門下果然是人才濟濟。」

    岳不群怕令狐沖魯莽邊往外走,邊說道:「沖兒莫要無理,此是你衡山魯連榮師伯。」

    沒想到令狐沖嘴上不肯吃虧,笑道:「不錯,我在衡山城中piaoji宿娼,結識的biao子姓魯!」

    「好大的狗膽。」魯連榮臉色一黑,突然打出一掌。

    令狐沖哪裡料到他在華山派中就敢動手,匆忙間出掌相迎,可他內力如何比的這老者深厚。

    兩掌相遇,令狐沖連退幾步,『咚』的一聲靠在門柱上,嘴裡被對方內力震出一口鮮血。

    不過好在他又紫霞內力護住內府,五臟只是受到震動,傷勢並不嚴重。

    岳不群見魯連榮居然向小輩出手,急忙加快腳步,幾步便擋在令狐沖面前。

    「魯兄何必與小輩為難,就不怕傳出去失了身份。」岳不群臉色冷然,目光如電看著魯連榮問道。

    魯連榮被他氣勢所迫,轉開頭去,他知道自己比不上岳不群,只冷冷道:「你華山小輩也該修修口德,居然對長輩如此無禮。」

    寧中則見令狐沖受傷,長劍出鞘怒道:「魯兄『金眼烏鴉』的綽號也不是白來的。」

    魯連榮人送綽號『金眼雕』偏偏這人嘴不好,後來被江湖上的人直接叫做『金眼烏鴉』,這個綽號本來是他禁忌,一般人不敢在他面前提起。

    可寧中則惱怒他對小輩出手,直接叫了出來。

    「你哼,老夫不與女流之輩一般計較。」魯連榮一甩手。叫上陸柏等人就要走。

    突然間人影閃動,魯連榮雙手雙腳被人提了起來,只聽他一聲慘呼,滿地鮮血內臟。一個人竟被拉成了四塊,兩隻手兩隻腳分持在四個形貌奇醜的怪人手裡,正是桃谷六仙中的四個出手將他活生生的分屍四段。

    這一下把陸柏他們嚇得夠嗆,一句硬話都不敢說,連滾帶爬的跑了。

    桃谷六仙見令狐沖吐血。紛紛將自身的內力輸入他體內,美其名曰『治內傷』。

    辛寒一見這六個貨就知道不好,又見他們給令狐沖輸入內力,心說完了忘記這茬了,看來令狐沖難逃這一劫啊。

    老岳還在那問呢:「請問幾位是何人,與我這劣徒有何關係?」

    辛寒乾脆走過去,伸手在幾人身上一推:「別胡鬧,都給我滾。」

    他力量驚人,一下一個都趕了開去。

    桃葉仙道:「他居然敢推我們!」

    桃實仙道:「還讓我們滾!」

    桃花仙道:「不如撕了他。」

    只見六人一閃便將辛寒圍住,其中四人同時出手拉住辛寒四肢。便要將他抬起撕開。

    岳不群、寧中則兩人大驚:「住手!」

    令狐沖身體中幾股內力亂作一團,想要開口,卻乾著急,偏偏說不出話來,

    辛寒心中並不驚慌,他能感覺到,四肢傳來的拉力,根本不足以撼動他的力量,只見他雙腳一震,將兩人震得連退幾步。一下坐在地上。

    兩隻手瞬間反扣,反抓桃花仙和桃實仙的手腕,一手一個,直接朝十幾米開外的院牆扔了過去。

    只聽『轟轟』兩聲。桃花仙和桃實仙直接在牆上開了兩個大洞,落在院外。

    辛寒一拍手:「就你們幾個爛蕃薯,臭鳥蛋,還想跟少爺我比力氣,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這一下桃谷六仙知道怕了,四個沒事的。衝到院外,架起桃花仙和桃實仙就往山下跑,轉眼間不見蹤影。

    老岳一點也不意外,但其他人都被辛寒震得不行,剛才魯連榮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就被撕開。

    辛寒反倒是將那幾個怪物扔了出去。

    封不平幾人更是大吃一驚,他們不知道『天神神力』這碼事,只道是辛寒內力雄厚。

    老岳見辛寒沒事也有放下心來,急忙去看令狐沖,握住他的手腕,內力透體而入,發現他體內亂成一團,不由得眉頭緊皺。

    辛寒和其他華山弟子都圍了上來,寧中則站在老岳身後問道:「師兄,沖兒他傷勢如何?」

    岳靈珊也著急的問道:「對啊,爹爹,大師兄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

    老岳鬆開令狐沖的手,雙手貼在他兩個肩井穴上,內力湧出,不久他長出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沖兒這次說不定還會因禍得福。」

    令狐沖覺得老岳一股內力用盡自己身體,與他身體內的紫霞內力,同根同源,一起發力將身體裡六股異種內力壓住,他身體一陣輕鬆,便說出話來。

    「多謝師父。」

    老岳點點頭:「幸好你將『紫霞功』修到第二層,內力有了根基,若不然此次可就危險了。」

    封不平幾人聽說令狐沖學了紫霞,再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老岳又道:「紫霞乃是道家真氣,堅韌連綿,可以化去其他異種真氣,等你用體內紫霞化去體內六股異種內力的時候,你功力必然大進,不過一年之內怕是動不了內力了,這樣也好,也能磨磨你的性子。」

    辛寒聽到令狐沖無礙,這才放下心來。他與令狐沖在思過崖上相處了幾個月,早已拿他當成朋友,要是因為自己指點桃谷六仙尋他,而致使他受傷。自己心裡也不會好過。

    令狐沖忽然想起什麼急道:「師父剛才我看見二師弟好像跟著他們走了。」

    老岳臉上一寒:「勞德諾乃是嵩山派的奸細,以後此人便是我華山仇敵,遇見了千萬當心。」

    他這番話是對華山眾弟子說的。

    寧中則臉上不太好看:「德諾真的是奸細?」她有些不敢相信。

    岳不群嚴肅的點點頭:「當年他帶藝投師,我便覺得他武藝雖然與嵩山不同,卻有嵩山武功的影子。所以便加以留心,後來有一次發現他與嵩山派的人私下接觸,這才確認。」

    「那師兄為何不當時指出來,這些年來,華山中一直潛伏這嵩山派的人,想想就有些後怕,若是他存了害人的心思可如何是好。」

    老岳道:「要是將他抓出來,不免打草驚蛇,還不如放在華山,讓他給左冷禪傳遞一些無用的消息。」

    眾人這才明白老岳的想法。

    封不平也意識到事關重要。問道:「那這次如何又將他趕走了?」

    岳不群笑道:「幾位師弟回歸華山,我這兩個徒弟又得了風師叔真傳,咱們華山實力大增,還怕他嵩山作甚。」

    封不平幾人現在是真心回歸華山,聞聽此言都大笑道:「正是如此。」

    令狐沖見幾人提到風清揚先是一愣,接著朝辛寒問道:「風太師叔不是不讓咱們洩露他的事情麼?」

    辛寒笑道:「你是不知道剛才的情景,這幾位師叔與咱師傅差點掐起來,那不就是自相殘殺麼,這種情況除了風太師叔,誰鎮得住啊。」

    令狐沖這才釋然。

    而老岳。封不平等劍宗的人,此刻方才完全相信。

    封不平道:「不知風師叔在哪裡,我們幾個要前去拜見。」

    辛寒搖搖頭:「只知道他老人家住在咱華山派的後山,卻不知具體所在。」

    老岳讓弟子們散去。他帶著寧中則和封不平幾人去後山了。

    等天黑了,幾人才從後山回來,看封不平幾人服服帖帖,眼圈含淚的樣子,估計是見到老風了。

    晚上辛寒正在練功,雙兒說有個師弟找他。讓雙兒將人請進來一看,來人居然是林平之。

    「林師弟,稀客啊,你還是第一次到我這裡吧。」辛寒請林平之坐下熱情的說道。

    林平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師兄,我有一事相求,請您務必要答應我。」

    辛寒心中有些不喜,還務必要答應你,憑啥,這算是友情綁架麼,不對,跟他也沒什麼友情。

    林平之忽然跪在地上,辛寒連忙攙扶:「快些起來,這是干什麼,有事兒說事兒,師兄我能辦到的一定答應。」

    林平之說:「還請師兄教我武功,我要為我爹娘報仇。」

    辛寒苦笑道:「師弟你有所不知,我比你進門也早不幾天,如何有資格教你,不如你去找大師兄,正好他閒著無聊。」

    林平之道:「師兄你入門不久就有這身驚人的本領,你沒有資格,何人才有,至於大師兄,我已經去過,他讓我打好根基,若是按照他的方法練功,沒有十年八年別想練成,可是我等不了那麼久了,我現在一閉上眼都是我福威鏢局被青城血洗的景象。」

    「此仇不報,如鯁在喉,怎能等的那麼許久,還請七師兄教我。」林平之一個頭重重磕在地上,抬頭時都見到血絲了。

    辛寒想了想:「好,那我便試試教你。」

    辛寒檢查了一番林平之的骨骼,發現他上肢無力,下盤又不穩。

    「我交你可以,但我說的你必須做到,若是做不到我便不會再教你任何東西。」辛寒嚴肅的看著林平之。

    林平之見辛寒答應,大喜過望,連連點頭,說自己一切聽從七師兄教導。

    辛寒道:「你下盤不穩,不管是練劍還是練拳,都達不到高深境界,單靠站樁你又嫌進展緩慢,這樣吧,你以後每天跑二十里,不能懈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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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27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下山遇襲
    林平之見辛寒答應教自己,心中大喜,對這位七師兄的要求自然一口答應,吃這些苦對比自己心中的仇恨,根本不算什麼!

    辛寒見他答應,暗自點了點頭,看來這小子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他也是一時泛起同情之心,覺得林平之這小子在原著裡太慘了,既然他求上門來,那就提點他一下,對自己來說是舉手之勞,能不能改變命運,就看這小子自己的了。

    辛寒直接給他講解華山劍法。

    他可不會把九劍傳出去,與林平之還沒有那麼深的交情。

    林平之初聽這位七師兄要教自己華山劍法的時候,心中一突,莫非七師兄只是敷衍我而已,這華山劍法自己已經開始學習,何必再教一遍。

    結果辛寒只教了他兩招,分別是『蒼松迎客』和『白雲出岫』。

    林平之的劍法也是其他師兄代師傳授,辛寒這一教他,他立刻感覺到與其他師兄教的不同。

    這兩招劍法,辛寒竟然每招給他講解出三十多種變化,在各種情況下如何防禦,進攻,種種變化,都給他一一講解。

    辛寒的講解讓林平之對劍法的理解突飛猛進,有眼前豁然開朗的感覺。

    這些劍招的變化有些是辛寒自己之前根據國術的理論研究出來的。

    更多的則是學會九劍之後,再來看華山劍法,自然生出不少變化。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獨孤九劍』的理論幾乎就是劍法的絕頂高峰。

    當辛寒站在這座高峰上俯視華山劍法這座小山包的時候,自然一覽無餘,什麼變化也瞞不過辛寒的眼睛,甚至能舉一反三,於劍招中生出新的變化來。

    林平之這次可以說賺到了,辛寒教他的東西,雖然還是華山劍法,但運用上確是『國術』和『九劍』的理論演化出來的東西。

    辛寒將林平之打發回去。告訴他什麼時候將這兩招劍法融會貫通之後,再來找自己。

    憑林平之的資質,沒有一兩個月很難將這兩招完全消化。

    第二天一早,華山派大廳裡。好不熱鬧,老岳坐在上首,寧中則和幾人分別坐在大廳兩邊,弟子們都規規矩矩的站好等著老岳說話。

    老岳先宣佈了,封不平。成不憂, 叢不棄擔任華山派長老,負責教授弟子武藝,傳授眾弟子劍宗的劍法,華山派以後劍氣並重, 再也沒有劍氣之爭。

    辛寒帶頭鼓掌,並大聲喊好,封不平三人,幾十年漂泊在外,如今終於落葉歸根。激動的熱淚盈眶。

    接下來,老岳宣佈了另一項決定,就是應林平之相邀,岳不群決定率領華山眾人去洛陽拜訪林平之的外公『金刀無敵』王元霸老爺子。

    其實岳不群這是想躲一陣子,昨夜他和封不平幾人談了半宿,知道是左冷禪主動找到幾人要幫著劍宗奪回華山。

    而代價就是,封不平當上華山掌門之後,要支持左冷禪成為五嶽盟主。

    封不平意外的率領劍宗回歸華山,這樣左冷禪的陰謀直接暴露出來。

    岳不群猜測左冷禪會殺人滅口,最少要除掉封不平幾人。

    說實話。現在他並不怕左冷禪,自從得到『龍象功』之後他勤修苦煉,許是他紫霞內力深厚,身體都已經被內氣改善過了。短短幾月便將這門功夫修煉到第二層的境界。

    岳不群本來就是一流高手,如今實力更進一步,意氣風發之下還真不把左冷禪放在眼中。

    但是嵩山派不止左冷禪一人,整個嵩山的實力要比華山強大十倍,自己這些弟子現在除了辛寒以外,面對嵩山高手。哪個還有還手之力?

    雖然加上自己夫婦和封不平三人,可是衝突之下,華山派難免會受到重創,這顯然與老岳振興華山的目的相違背。

    偏偏風師叔還發過誓不再出手,若是不然,別說嵩山,就是少林武當齊至,華山又怕了誰來!

    最後岳不群和封不平幾人商議還是出去躲一躲,正好林平之曾邀請師父去洛陽他外公家裡做客,如此正好有了藉口。

    武林中人出行都是輕裝簡從,當天下午華山派眾人便收拾妥當,跟隨岳不群下了華山。

    令狐沖只是不能動用內力,身體卻是沒有什麼大礙,與普通人無異,跟著師兄弟們走在一起嘻嘻哈哈,還偶爾偷瞄一下可愛的小師妹,對自己體內一團糟的內力卻是不太在意。

    眾人走了一天,到得傍晚只見東方天邊烏雲一層層的堆將上來,霎時間天色便已昏黑。

    幸好前面不遠便見到一處破廟,岳不群便讓眾人在破廟裡先安頓下來。

    岳夫人道:「幸好這裡有一座破廟,要不然途中非遇大雨不可。」

    岳不群和封不平等人坐在廟裡說話,弟子們生火造飯,等吃完晚飯,要休息的時候,還沒打開舖蓋,便見到外面電光連閃。

    半空中忽喇喇的打了個霹靂,跟著黃豆大的雨點灑將下來,只打得瓦上刷刷直響。

    那破廟到處漏水,眾人鋪蓋也不打開了,各尋乾燥之地而坐。

    突然東南方傳來一片馬蹄聲,約有十餘騎,沿著大道馳來。

    岳不群大聲喝道:「大家別做聲,先看看是友是敵。」過不多時,那十餘騎在廟外奔了過去。

    聽得馬蹄聲越過廟外,漸漸遠去,各人不由鬆了口氣,在江湖行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惹麻煩便是最好。

    卻聽得馬蹄聲又兜了轉來。十餘騎馬來到廟外,一齊停住。

    只聽得一個清亮的聲音叫道:「華山派岳先生在廟裡麼?」

    令狐沖作為大弟子就要上前搭話,卻被辛寒攔住。

    辛寒朝岳不群看了一眼,比劃了一下示意自己上去說話,老岳點點頭。

    辛寒,當即走到門邊,把閂開門,說道:「是哪一路朋友過訪?」

    望眼過去。但見廟外一字排開十五騎人馬,有六七人手中提著牛油燈籠,齊往他上照來。

    辛寒一眼便見到這些人都黑衣蒙面,一副打家劫舍的打扮。

    只聽左首一人說道:「請岳不群岳先生出見。」

    辛寒卻不搭茬。反朝幾人問道:「你們可是找華山派的人?」

    之前說話那人眉頭一皺,但還是說道:「正是。」

    辛寒又問:「尋得可是人稱『君子劍』的岳先生?」

    那人又道:「正是,還請通稟一聲,就說江湖上的朋友有事請教!」

    辛寒忽然道:「嵩山派來了多少人啊?勞德諾呢?」

    那人被他問了幾遍,心生煩躁。聽他也沒細想順嘴就道:「就我們幾個?勞德諾回嵩山了。」

    說完猛然反應過來:「什麼嵩山派,我們就是江湖上的散人。」

    辛寒大聲道:「師父,聽見了麼,嵩山的朋友可找上門來了。」

    岳不群朗聲道:「請嵩山的朋友進廟說話。」

    為首那人知道瞞不住了,心中惱怒,猛然拔出長劍:「今天這些人一個都不能留,衝進去都給我殺光了!」

    這些人都是好手,得了命令,同時縱馬衝了過來,到了廟前。左右兩邊的人同時縱身而起躍過院牆朝裡面的人殺去,只留下中間一人獨自面對辛寒。

    辛寒一點又不擔心,這些人雖然也是好手,但廟裡有岳不群,寧中則,和封不平三人,想來能照顧好華山弟子了。

    再加上一個會九劍的令狐沖,想來這些人掀不起什麼風浪。

    「寒兒,快退進來。」岳不群的聲音在裡面傳了出來。

    辛寒大聲道:「師父不用管我,門口剩下一個交給我了。」

    「好。那你自己小心。」岳不群知道辛寒力量驚人,現在又學了獨孤九劍,沒什麼可以擔心的。

    他抽出龍泉寶劍,迎上了三個黑衣蒙面人。

    寧中則、封不平、成不憂、叢不棄都各自仗劍迎敵。

    令狐沖則抽出長劍。守護在其他人身前。

    為首的黑衣人,聽說辛寒要獨自對付自己,不由得冷笑連連:「如此我就送你一程,記住下輩子做人要低調一些。」

    岳不群此時還不想和嵩山派起衝突,見來人被自己等人敵住,雙方也都沒有死傷。便動了講和的念頭。

    「嵩山派的諸位朋友,咱們雙方都沒有損失,不如暫且罷手,有什麼事情不妨明說。」

    他這麼一說,這些黑衣人也動心了,本來以為華山派,岳不群什麼的也就那麼回事,沒想到一動起手來,華山派這些高手個個不弱,一時間還真拿不下來。

    而且這岳不群看上去深不可測,以一敵三居然遊刃有餘,看得出來他並沒有用盡全力。

    事不可為,這些黑衣蒙面人也萌生了退意,正要開口,就看見辛寒從廟門外面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一個人頭。

    「師父,這個讓我弄死了,沒想到這人武功這麼菜。」說著提起人頭朝正動手的兩邊晃了晃。

    岳不群等人臉上一黑,這還有啥說的,徹底把嵩山派得罪了。

    「幾位師弟,把這些人都留下吧。」岳不群無奈之下對封不平等人招呼了一聲。

    「好!」劍宗幾人不再留手,紛紛動用全力,封不平直接施展開狂風快劍,一人獨鬥兩個黑衣人,佔盡上風。

    岳不群知道不能讓這些人活著回去,臉上紫氣一顯,紫霞真氣和龍象功同時發力,與對面三人手中長劍分別相交,只聽『叮叮叮』三聲,這三人手中的長劍都被老岳用力量震斷。

    然後順手三劍過去,直接將這三人斬落劍下。

    寧中則見丈夫獲勝,放下擔心,直接用出『無雙無對,寧氏一劍 』將與自己動手的黑衣人的心口穿了一個窟窿。

    有些黑衣人見這些華山老輩的不好對付,便朝著那些年輕的弟子殺了過去。

    辛寒和令狐沖仗劍攔在弟子身前, 兩人同時施展獨孤九劍,凡是衝過去的黑衣人,都被兩人幾劍之下放倒。

    而老岳這邊解決了自己的對手,又仗劍相助成不憂等人,他憑著兩門神功傍身,出手便全力施為,劍掌到處無一合之敵。

    這些敵人紛紛被他震斷兵器,或者一掌打在身上直接震死。

    封不平等人也下了殺手,既然嵩山派已經對華山動手,那還客氣個什麼。

    一場戰鬥轉眼便結束,嵩山來的十五人,沒有一人生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28
第一百三十五章 再臨紫禁城
    岳不群收了長劍,走到一個蒙面人旁邊,掀開黑巾,見這人自己並不認識。

    封不平等人也走過來看了一眼都搖頭,表示沒有見過。

    辛寒和令狐衝上來幫忙將所有黑衣人的面巾取出。

    成不憂忽然指著一個手拿鏈子錘的黑衣人道:「這人見過,是河北一帶有名的江洋大盜,叫趙一德,聽說鏈子錘用的不錯,沒想到卻是嵩山派的。」

    寧中則俏媚緊皺:「這些人的武功各異,口音天南海北,嵩山派什麼時候有這些人了?」

    岳不群冷笑道:「看來嵩山派所圖不小啊。」

    便在此時,廟外東北方馬蹄聲響,聽聲音,足有數十騎馬奔馳而來。

    岳不群臉上一凜:「把這些屍體藏到廟後,大家都要小心。」

    封不平等人都點點頭。

    一眾華山弟子將這些屍首飛快的藏在廟後。

    「糟了,他們那些馬匹還在門外。」岳不群剛想起這個,卻已經晚了。

    那數十匹馬聽聲音已經到了廟外。

    就聽一人朗聲說道:「不知廟裡是哪路英雄,可否出來一見。」

    岳不群攔住正要出去的辛寒,好麼,再讓這弟子弄死一個,可就又要動手了。

    他讓寧總則帶著弟子守在廟裡,帶著封不平,成不憂,叢不棄,身後跟著辛寒,令狐沖二人,朝廟門外走去,同時也高聲道:「 華山嶽不群夜宿於此,不知道來的是哪路的好漢。」

    「原來是岳師兄。」聽聲音應該是認識的。

    岳不群帶著眾人走到廟外,只見三四十騎馬將廟前團團圍住。為首一人赫然便是嵩山派第二太保托塔手丁勉,他身後跟著的便是之前到過華山的第三太保仙鶴手陸柏。

    「原來是丁師兄,不知深夜到此,有何要事?」岳不群向來以君子自居。雖然心中恨的不行,可面子上的禮數還是要的。

    只見陸柏策馬上前道:「岳兄,那天你不接左盟主的令旗,左盟主甚是不快,特令我丁師哥、湯師弟奉了令旗。再上華山奉訪,不料深夜之中,竟會在這裡相見,可真是料不到了。」

    岳不群冷笑道:「還是那句話,左師兄是五嶽盟主不假,但卻也管不到我華山派門中的事情上來,誰當掌門也不用盟主操心,更何況如今封師弟幾人已經回歸華山,我華山一派劍氣二宗重新合二為一,以後華山在沒有劍氣二宗。只有一個華山派。」

    岳不群心說,這陸柏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你這才走了多久,就回到嵩山又趕回來,說出來誰信?定然是之前準備好的後手。

    封不平也適時上前:「還請陸師兄轉告左盟主,封不平已經回歸華山,也沒了當掌門的心思,多謝左盟主掛懷。」

    「你哼,這麼說到是我嵩山派枉做小人了。」他冷冷瞪了一眼劍宗幾人。

    封不平等人此刻也才道左冷禪的陰謀,都怡然不懼看著對方。

    丁勉哈哈一笑:「如此最好。左師兄他也是怕咱們你華山派中不合,影響了五嶽劍派的團結,既然如此,我嵩山派也就不操那份閒心了。不過岳師兄打傷我師弟這件事,日後怕是左師兄還要問起的。」

    岳不群手捻鬍須笑道:「那岳某就等著左師兄問罪了。」

    丁勉呵呵一笑也不著惱,忽然話音一轉:「不知道岳師兄可看見這些馬的主人。」

    岳不群面露詫異之色反問道:「難道這些馬的主人是嵩山派的人不成?」

    丁勉見岳不群不答反問,眼中露出不喜之色,不過還是答道:「這卻不是,我懷疑這些人是江洋大盜。所以一路追來查看,卻不想在這裡見到這些馬匹。」

    岳不群一笑:「這就好辦了,不瞞丁師兄說,這些馬的主人的確都是江洋大盜,剛才還想襲擊我華山弟子,被我和幾位師弟料理了。」

    丁勉聽說這些人被岳不群等人殺了,眼中含著怒火,手都要攥出血來,嘴上卻不表露出來,咬著牙道:「好,好,岳師兄不愧是俠義中人,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來日方長,岳師兄好好保重告辭。」

    說完調轉馬頭,一聲呼喝,三四十騎馬又朝來處飛奔而去。

    岳不群面帶微笑,拱手道:「不送!」

    剛才丁勉說讓他好好保重,『保重』二字咬甚重,誰都聽出他話中的怒火,知他說的是反話。

    跟在丁勉身後的陸柏,等縱馬走遠之後這才問道:「師兄,就這麼放過華山派了?那些人豈不是白死了?」

    丁勉回頭瞪了陸柏一眼:「那邊要如何?你是岳不群的對手?我們這些人雖然大部分都是好手,但跟之前那些人比卻也相差不多,冒然動手怕要生死難測了,一切等左師兄決斷。」

    辛寒看著嵩山派離去的身影,心中暗暗想道:「這陸柏和丁勉,剛被左冷禪贖回去,便出來搞風搞雨,如此重要的人物,看來上次敲嵩山的竹槓,是要少了呢。」

    成不憂火氣最烈,朝遠處『呸』的吐一口:「這嵩山派真是好算計,要不是先前辛師侄詐出之前那些人是嵩山派的,怕是還有其他陰謀等著咱們。」

    岳不群道:「只要咱們華山上下一心,小心提防,就沒什麼可怕的,嵩山派也不過如此。」

    幾人聞言都紛紛點頭。

    回到廟裡,岳不群讓眾人休息,他盤膝而坐,開始修煉『龍象功』嵩山派這次動手,讓他有了緊迫感,時時刻刻想著提升自己實力。好面對將來嵩山派的手段。

    辛寒是華山弟子中唯一攜家帶口的,與愛麗絲等人湊到一起,小聲問道:「剛才怕不怕。」

    幾女紛紛搖頭,辛寒一想也對。這幾個妞,連喪屍都見過,還怕活人那可就笑話了。

    他將攜帶的鋪蓋展開,讓幾女休息,他自己也盤膝做了下來修煉『紫霞神功』。

    令狐沖此時也在用『紫霞神功』慢慢磨著體內的六道異種真氣。

    封不平幾人見岳不群。令狐沖,辛寒三個華山氣宗出類拔萃的人如此勤奮修煉都暗自點頭,怪不得岳不群在江湖上闖下好大的名頭,只看這練功如此勤勉便知道盛名不虛。

    受了岳不群等人的刺激,三個劍宗高手也席地而坐,修煉起華山內功來。

    岳不群自然不知,自己和兩個弟子無意間的舉動,在華山派中居然帶起一股人人勤奮修煉的風氣。

    第二日一早,岳不群帶著華山眾人正要繼續趕路,辛寒卻帶著雙兒和愛麗絲幾女走了過來。說要請假去長安一趟,等處理完生意上的事後,在去洛陽和他會合。

    岳不群自無不許,囑咐辛寒讓其千萬小心,謹防嵩山派的人暗中的手段。

    他修煉紫霞幾十年,自然看出兩個弟子都將『紫霞功』修煉到第二層的境界,震驚之餘,對兩個弟子期望更大了。

    所以他對辛寒武功還是放心的,有了內力修為,加上風師叔的獨孤九劍。相信只要他小心謹慎,江湖到是大可去闖一闖。

    看著岳不群等人走遠,辛寒找到無人之處,放出直升機。讓蕾恩駕駛帶著幾人直奔京城而去。

    雙兒上次被寧中則留在華山,這次還是第一次做飛機,雖然以前聽幾女說過,但真正到了天上,還是嚇得不得了。

    眼睛透過玻璃看著窗外逐漸變小的樹木山巒,兩隻手抓住辛寒的手臂一動也不敢動。

    辛寒笑著安慰她幾句。過了好久雙兒才恢復過來,又看著這飛機新奇不已,四處打量著,心中想著,相公肯定是神仙中人,要不然怎麼能帶著我們一起飛上天呢。

    =

    這次又來紫禁城,辛寒可不打算再次飛簷走壁,而是帶著幾女直接走到宮門口,取出了朱佑樘給的玉珮。

    宮門前的侍衛見一個年輕後生帶著幾個異常美麗的女子上前,正要驅趕,卻不想對方忽然遞過來一個玉珮。

    眼睛一掃,見到『如朕親臨』四字,頓時跪倒在地,口呼萬歲。

    不大一會辛寒便被請入崇政殿中。

    朱佑樘見辛寒進來,屏退左右,待殿中無人之後親自迎了上來。

    「 上仙,您可算是來了,上次一別朕甚是牽掛,如果不是為了這天下百姓,朕恨不能常侍左右。」

    你看看這話說的多漂亮,翻譯成現代話就是:「你怎麼才來,不知道我等的花兒都謝了麼,你上次答應我的事我可記著呢,啥時候兌現啊,非要我一天到晚盯緊你啊?」

    辛寒自然知道他惦記那長生之事。

    呵呵一笑,一排沙發出現在大殿之中,讓幾女安坐。

    朱佑樘一陣激動,上次就是這樣,神仙手段有沒有。

    崇政殿中就一把龍椅,別人來了不是站著就是跪著,只有這位辛大仙,自帶座椅,這叫一瀟灑。

    「這幾位是?」朱佑樘看了辛寒一眼,不知道說話方不方便。

    辛寒點頭道:「這幾位就是本真人的道侶了。」

    幾女學著雙兒的樣子微微萬福給朱佑樘見禮:「見過皇上。」

    朱佑樘連忙還禮:「見過幾位仙姬。」

    辛寒心說這貨現在真把我當神仙了,就等著長生不老呢吧。

    辛寒又取出一排沙發,和朱佑樘坐下說話。

    聊了一會閒話,朱佑樘搓著雙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知上仙上次所說的那件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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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本來就一般的成績有所下滑,不過夏天是不會灰心的,相信天道酬勤,努力碼字,希望就在前方。

    以上是夏天秉著阿Q精神說給自己聽的,沒事鼓勵鼓勵自己,會更有信心,想起一部老電影裡的台詞『這個世界多美美好,空氣多麼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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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28
第一百三十六章 難道是傳說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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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寒看著弘治皇帝搓手的樣子心中偷笑:「看來這皇帝和普通人還真沒什麼區別,也會因為惦記的東西而緊張焦急。」

    他也不想想,從平民百姓到各代帝王,聽到自己有望長生不老之時哪個還能淡然處之。

    辛寒笑道:「還是那句話,想要真正的長生,要等你退位以後再說,俗話說沒有不死的帝王,這也是天條,我也不能違背。」

    朱佑樘不由得點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想當年秦皇漢武若是能長生不老,哪裡還能有後世的諸多王朝。」

    看著身旁的朱佑樘眼神明顯一黯,辛寒又道:「不過現在我到可以給你調理一下身體,讓你延年益壽到是沒有什麼問題。」

    「來,我先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你身體的情況。」說著辛寒伸手抓過朱佑樘的手臂。

    紫霞內力,順著弘治皇帝的手腕,進入他經脈之中,半柱香以後辛寒心中已經對朱佑樘的身體有所瞭解。

    「你這身體,還真是夠差的,不但經脈萎縮,五臟更是虛不受補,以後那些補藥儘量少吃一些,對身體不好。」

    朱佑樘連連點頭:「朕幼時受過迫害,勉強才活了下來,身體一直不好,登基以後靠著太醫的方子才漸漸有了起色,可這幾年來身體每況愈下。若是稍有勞累便渾身都不舒服。」

    辛寒讓他在沙發上坐好:「我先給你梳理下靜脈,用內力滋養你的五臟。」

    說完取出兩顆『雪參玉蟾丸』來讓朱佑樘服下。

    朱佑樘接過來想都不想直接放入嘴中,這丹藥入口即化,直覺一縷清涼之意透入心脾。頓時周身舒泰。

    他到是沒懷疑這是毒藥,在他眼裡辛寒可是有神通的上仙,想要他的命也不過舉手之勞,又何必下毒。

    辛寒點了點頭,覺得這皇帝心性還可以。

    兩隻手按住朱佑樘的背心。內力透體而入,推動著『雪參玉蟾丸』的藥性,沿著經脈化開,滋養著朱佑樘萎靡的經脈。

    『紫霞神功』本來就是道家功法,道家的功法對於養生健體都有一定效果,滋養經脈自然不在話下。

    不過朱佑樘雖然不過才三十出頭,這經脈卻如同枯草一般,正如現實中有個廣告詞說的一樣,三十歲的身體,六十歲的心臟。朱佑樘便是如此。

    辛寒這兩層紫霞神功明顯不夠看,多虧他事先想到了這一點,讓朱佑樘先吃了兩顆『雪參玉蟾丸』這才勉強讓這位皇帝的經脈煥發了一些活力。

    只是這樣一來,治標不治本,用不了兩年,這次治療效果就會耗盡。

    辛寒收功以後,苦笑了一笑:「你這身體還真夠糟糕的。」

    朱佑樘也苦笑道:「不瞞上仙,此前也有內功好手給朕梳理過經脈,可是效果並不理想。」

    辛寒點點頭:「你放心吧,既然答應了讓你長生不老。我就不會食言,最多再等兩年,必定讓你如願,不過到時候你這皇帝可就不能做了。」

    朱佑樘此時那還有皇帝的樣子。笑道:「多少皇帝求長生而不可得,我自然不會為了這皇位放棄長生的機會。」

    辛寒道:「這樣吧,我先教你兩套功夫,你天天練習不可間斷,把你身體先弄好,若不然以後得了長生藥。你身體虛不受補可怨不得我。」

    朱佑樘聽了就要起身下拜:「還請上仙傳授。」這要是得了長生藥自己因為身體原因不能服用,還不得吐血悔死。

    辛寒趕緊將他扶起,想了想教了他一套八極拳的樁功讓他鍛鍊氣血,又把『哼哈』二勁傳給他,雖然他肯定練不出什麼名堂,卻能刺激五臟朝健康的一面發展。

    又從虛空戒中將武當派獻出的《太乙養生功》拿了出來,給朱佑樘講解一遍,讓他記住以後每天練習。

    朱佑樘看見《太乙養生功》上寫著張三丰的名字,更是視若珍寶,親手抄錄了一份又還給了辛寒。

    這《太乙養生功》但對養命健體及有效果,相信如果朱佑樘把辛寒教他的東西天天習練,身體也會越來越好。

    忙完這些,辛寒又說起自己的事情,只說自己事情還沒辦好,朱佑樘大方的將牟斌喚來讓他以後聽辛寒的吩咐行事。

    辛寒直接被熱情的朱佑樘留宿宮中,住進一間偏殿,雙兒幾女也有宮女伺候。

    第二天,辛寒招來牟斌密談,他讓牟斌麾下的錦衣衛密切注意江湖上的消息,尤其是『日月神教』的消息,為以後攻打黑木崖做打算。

    辛寒著重說明要留意『日月神教』的向問天的動向,如果他有危險,錦衣衛可以暗中保護他的安全。

    辛寒打算等向問天救出任我行之後,趁著任我行去殺東方不敗的時機,一舉拿下黑木崖。

    對於『日月神教』辛寒有兩件東西勢在必得,或者說一本秘籍和一個人。

    秘籍就是『葵花寶典』,雖然這東西有極大的缺陷,但好歹也算是絕世武功,就算不學留著也有參考價值。

    另外一個人,就是人稱殺人名醫的『平一指』,這平一指,性格極為怪異,自己就算逼迫他效忠自己,也不見得他能答應。

    但若是自己做了日月神教的教主。平一指是必定會效忠自己的。

    辛寒有個打算,就是得到真正的長生不老藥,長生不老啊,誰不想。他雖有T病毒,但這玩意能讓他比正常人多活多久還是未知數。

    但長生不老藥就不同了,辛寒想著若是能從『神話』世界,或是老謀子的『古今大戰秦俑情』的世界裡得到始皇長生藥,服用之後可就是真正的長生不老了。

    辛寒自己想要得到那長生藥並不難。只是時間問題,問題是他想要長生藥的丹方,然後煉出丹藥來,讓自己身邊的人跟著自己一樣也長生不老,這可就難了。

    因此他想彙集武俠世界裡的名醫,比如平一指,胡青牛,薛慕華之流,若是得不到丹方,便讓這些神醫們集體研究長生不老藥的成品。分析其中各種藥材的比例,他就不信這丹藥研究不成功。

    若是成功,他也不介意給朱佑樘一顆,實現自己的諾言。

    所以這個魔教教主的位置還是很重要的,辛寒志在必得。

    辛寒和牟斌密謀了半天,做出了一系列部署,這才讓他離去。

    等牟斌離去後,辛寒忽然一拍額頭,他忘記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劉正風沒死。那本『笑傲江湖曲譜』就沒到了令狐沖手裡。

    這樣的話,令狐沖如何接近任盈盈?而且現在的令狐沖被岳不群越發重視,並不像原著裡那樣懷疑排擠,如何又能結識向問天。

    辛寒趕緊找來雙兒等人。然後與朱佑樘道別,就在這皇宮之中直接放出直升機,也不顧驚世駭俗,直接騰空而去。

    雖然朱佑樘早得牟斌稟報過此事,但親眼見到,幾人就這麼飛走了。當真震得他目瞪口呆,只是不住的說道:「果然是上仙,真的是仙人。」

    接著這位皇帝狂喜的大笑起來,看的一旁的宮女太監無不側目。

    他們哪裡知道,朱佑樘內心狂喊:「真的,都是真的,這下朕可以長生不老了,就連始皇帝都想而不得的東西,竟然能在朕身上實現,真是祖宗保佑啊。」

    皇后聽聞宮中發生異事連忙趕來,就見到皇帝在大笑不止,連忙詢問道:「不知皇帝遇見了什麼喜事,也與臣妾說說,讓臣妾也開心一下。」

    朱祐樘與其他皇帝不同,他甚是專情,妻子只有皇后張氏一人,聽聞皇后詢問,當即笑道:「自然是天大的喜事,卻是不能講與皇后,等事情成了在告訴皇后吧。」

    他心裡想著,定要將這位上仙伺候好了,也好多要一顆長生丹藥,讓自己的皇后陪著自己長生不老。

    他打算的不錯,可他卻不知道,自己認定的這位上仙自己還沒有解決這個問題呢。

    飛機在衡山一處無人之地落下,辛寒將飛機收起,放出悍馬車,讓幾女在車中休息,他自己用縮骨的功夫改變了身形體態直奔劉府。

    劉府此時早就不比從前,劉正風做了錦衣衛千戶,府邸周圍自有官兵保護。

    辛寒剛到門口便被攔了下來,他輕喝一聲:「劉正風,還不出來見我。」這一喝用上了內力,聲音飄出老遠,整個劉府都能聽見。

    要說喊話這事兒,內力可比暗勁靠譜多了,就像現在,輕喝一聲,聲音便傳了出去,若是換成暗勁,必須扯脖子喊才行,而且聲震四野,著實可怕。

    守門的兵士一見來人不守規矩,竟然敢直呼千戶老爺名諱,眼睛一瞪就要動手教訓這人,卻見自家千戶老爺一陣小跑迎了出來,仔細一看竟然連鞋子都穿反了。

    辛寒看劉正風居然給他來個倒履相迎,不由得哭笑不得,邪惡的想道:「莫不是剛才正和劉夫人親熱,被自己打斷了。」

    「劉正風見過先生,快裡面請。」劉正風本來就矮矮胖胖像個財主,這一溜小跑過來,倒像個皮球一樣,好不搞笑。

    辛寒笑道:「居然讓劉三爺倒履相迎,在下何德何能啊。」

    劉正風這才發現鞋子穿倒了,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解釋道:「適才正和曲兄促膝相談,忽聽先生來此,怕有所怠慢,匆忙之下這才失了儀表,罪過罪過。」

    辛寒只覺得一陣冷風吹過,幻想了一下兩個中年男人膝蓋對著膝蓋相對而坐,互相欽佩引為知己,你一個媚眼拋來,這邊便嫣然一笑的場景,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忽然有種想吐的感覺。

    待想到原著裡這劉胖子居然為了曲洋豁出全家性命,不禁邪惡的想著:「難道這兩人是一對傳說中的老玻璃?」(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29
第一百三十七章
    劉正風引著辛寒往裡面走,他的弟子向大年、米為義就在不遠處候著,看辛寒的眼神裡都是滿滿的敬畏。

    這先生的手段,兩人可是記憶猶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那麼多江湖大豪,被其玩弄其中,當真了得。

    劉正風將辛寒引入正廳,待下人奉上茶水果點之後,他這才恭敬的問道:「不知先生這次來找劉某,有何吩咐?」

    辛寒喝了口茶,這才道:「我知你愛好音律,不知有沒有什麼作品,我有一友人也酷愛音律,這些日子就想著給他弄本樂譜什麼的作為禮物,只是擔心東西尋常,怕他看不上。」

    劉正風道:「在下卻是喜愛音律,所作曲譜也有不少,就怕入不得方家之眼。」

    辛寒擺手道:「無事,你把你的所作曲譜都拿來我看看。」

    劉正風聞言頗為欣喜的去了,作為一個把音樂之道看的比自家性命還重要的人,有人重視他音樂方面的才華自然異常高興。

    不大一會劉正風就抱著一摞樂譜過來:「這些都是我這些年譜寫的樂譜,就怕讓先生您失望。」

    「無妨,我看看再說。」辛寒接過來一本本翻閱看了起來。

    其實他哪懂得什麼樂譜,只是翻看上面的名字,見不是『笑傲江湖』的曲譜便隨手放在一邊。

    劉正風看辛寒的樣子,不由得直皺眉頭,這些都是他的得意之作,難道這位先生居然沒有一本能看在眼中的。

    有些沒有名字的曲譜,辛寒便問他名字,劉正風只說還沒有定下曲名,辛寒便隨手放到一旁。

    等這些統統翻完,也沒發現自己要找的東西。

    辛寒不禁問道:「就這麼些麼,沒有其他的麼?」

    劉正風搖頭道:「都在這裡,怕是叫先生失望了。」

    辛寒搖頭不語。想了想又問道:「我那朋友比較喜歡琴和簫這兩種樂器,不知有沒有琴簫合奏的曲譜?」

    劉正風面色古怪的看了辛寒一眼:「這個」

    辛寒著急道:「有什麼為難之處,儘管說來。」

    劉正風道:「在下和曲兄到是譜了一曲,只是這本曲譜乃是我們兩人完成。劉某不敢擅自做主。」

    辛寒道:「曲洋先生不是也在府上麼,不如與他商量一下,看看能否讓在下抄錄一份。」

    劉正風皺著眉頭,頗為為難的樣子:「我這曲兄性格有些古怪,若是不答應。還請先生勿遷怒與他。」

    辛寒笑了:「我像那麼不講道理的人麼?」

    劉正風聽得直撇嘴,想起這位貴人在他金盆洗手之時逼著各派討要秘籍的樣子,真想說一句:「你不是像,你就是啊。」

    劉正風是真心感激辛寒救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就算為難也要幫上一幫,當即答應下來,心裡想著就算下跪懇求也要讓曲兄同意將曲譜交于先生。

    又過了一會,劉正風帶著一人返了回來,就聽他身後這人拱手說道:「曲洋見過先生。」

    辛寒也不託大,拱手還禮:「想必劉三爺跟曲先生說了在下的事。不知曲先生的意思如何?」

    曲洋搖搖頭道:「曲洋不是忘恩之人,先生救了劉兄一家,就是救了曲洋,先生就是此時要曲洋的性命,曲某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辛寒心中暗自不爽,這曲洋此時說這些個有什麼用。

    只聽曲洋道:「但是先生要那曲譜,是我和劉兄的畢生心血之作,卻是不能交給一個不通音律之人。」

    曲洋的話辛寒聽明白了,想要曲譜行,那你的證明你精通音律。不能把這曲譜辱沒了。

    辛寒臉上一沉,這曲洋還真是魔教中人,端的喜怒無常,原著裡他要死之時。不也把這曲譜交給了令狐沖麼,怎麼我讓你們保全了性命,想要曲譜卻如此推三阻四,欺我不成。

    劉正風見辛寒不喜,不由得心中著急:「曲兄,我不是跟你說了麼。先生要把曲譜送給喜愛音律之人,你怎的如此固執。」

    辛寒壓了壓心中的火氣,問道:「 你和劉三爺所作曲譜可有名字?」

    曲洋臉上顯出一絲自得:「此曲名為『笑傲江湖』。」

    辛寒笑道:「巧了,我也作了一首曲子,叫『笑傲江湖』不如比比是你的『笑傲江湖』好還是我的『笑傲江湖』好,如何?」

    曲洋閃過一絲懷疑之色:「先生也精通音律?」

    辛寒搖頭道:「到是不通音律,就是沒事瞎哼哼,哼著哼著,詞曲就都出來了。」

    曲洋搖搖頭:「還是算了吧,不如曲某在尋些別的曲子送給交給貴友如何。」

    辛寒看著曲洋冷冷的搖搖頭。

    曲洋又道:「不瞞先生,我有一本曲譜,乃是失傳已久的古譜《廣陵散》,天下喜音之人,俱聞其名而求其聲不可得,在下可以把此古譜送與先生,已全先生朋友情誼。」

    這話說完,辛寒臉上才好看一些,畢竟《廣陵散》彌足珍貴,比曲洋和劉正風所譜《笑傲江湖》曲不知真貴多少。

    他既然肯把《廣陵散》拿出來那便不是敷衍自己,而是真正的把作品當成生命的藝術家。

    辛寒對這種類似瘋子似得藝術家還是頗為尊重的。

    記得大一時,一位酷愛畫畫的體育系學長便是如此,當他把自畫像拿給美術系的老師求評價的時候,老師被嚇了一跳,問他:「沒事你畫個鬼嚇人幹嘛!」直接把畫扔垃圾桶了。

    結果就因為這一句話差點釀成慘案,這學長當時就給了這老師一拳,說他侮辱了自己的藝術生命,幸好最後讓同學拉開,就為這事還記了大過。

    可以想像這類人對自己的藝術是多麼的執著。想來曲洋便是這類人,想要他命容易,辱沒他的作品卻是不行。

    想來原著裡將曲譜交給令狐沖也是臨死之時怕曲譜失傳,逼不得已而為之。

    辛寒還是搖搖頭:「我不要《廣陵散》。就要你這曲『笑傲江湖』」

    曲洋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那好,那我就聆聽一下先生所譜的『笑傲江湖』看看比我和劉兄的強上多少,若先生真是直得託付之人,曲洋雙手奉上,再下跪給先生請罪。」

    辛寒也不再客氣。這樣的人你要不拿出真東西,怕是難以讓他心服。

    當即回想了一下,電影裡那首著名的『滄海一聲笑』 。

    醞釀了一會,辛寒直接哼出『滄海一聲笑』的前奏部分。

    坐在下首的曲洋和劉正風兩人起初不在意,曲洋還露出不屑之色,待聽過前奏之後,臉上都顯出驚疑之色。

    只覺得這曲子與別的古曲都不同,別出心裁,卻異常好聽,是從未聽過的一種腔調。

    前奏哼完。辛寒直接開口唱道: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世幾多嬌」

    待辛寒唱到一半,心思也隨著歌聲進入了其中的意境,金戈鐵馬,熱血江湖,想到自己如今便身處這多姿多彩的江湖世界中,不由得心情澎湃,不自覺的運氣紫霞內力。

    一首《滄海一聲笑》被內力催動遠遠傳出,整個劉府都能聽見,無論是劉正風的家人還是府上的下人,門前的士兵。都被這首詞曲的魅力所吸引沉醉其中,忘記了手中的事情。

    頗有些夏洛同學在廣播室唱『曾經的你』那種趕腳。

    劉正風和曲洋二人更是手舞足蹈,兩隻手敲打著節拍,心中熱血湧動。彷彿隨著辛寒的歌聲,又回到了那出入江湖的少年時代。

    「清風笑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蒼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整首曲子大氣磅礴一瀉千里,讓唱歌的辛寒,和所有劉家聽到此曲的眾人,都有種暢快淋漓,恨不能仗劍江湖。策馬揚鞭,快意恩仇的衝動。

    當辛寒一曲唱閉,劉正風和曲洋驚醒過來,竟然都從對面好友的眼中看到眼角流下的一縷清淚。

    辛寒唱的也極是爽快,深吸了一口氣:「兩位,我的『笑傲江湖』可入得二位之耳?」

    他心說:「我連樂壇黃宗師的作品都請出來了,還不信鎮不住你倆。」

    曲洋帶著哭腔說道:「此曲此曲」

    劉正風在一旁補充道:「此曲才是真正的笑傲江湖啊!」

    兩人說完猛然起身,一起朝門外衝去,辛寒傻了,這是要賴賬怎麼的。

    曲劉二人剛到門口,就見門前出現兩人,一個少女溫婉可人,另一個約莫十三四歲年紀,穿一身翠綠衣衫,皮膚雪白,一張臉蛋清秀可愛。

    兩人見到曲劉二人一個開口叫:「爹爹」

    另一個問道:「爺爺,剛才那曲兒是誰唱的,如此好聽。」

    這兩人卻是聽了辛寒的曲子,尋音而來。

    曲劉二人只道了句:「快快閃開。」便各自施展輕功身法穿行而過。

    辛寒聽了兩人對曲劉二人的稱呼如何還不知道這兩人是誰,那個年歲稍長的定是劉正風的女兒劉菁,小的就是曲非煙了。

    曲非煙精靈古怪,見爺爺如此也不追去,看了辛寒一眼,眼睛一轉:「剛才那曲兒,可是你唱的?你怎麼把我爺爺弄成這樣了?」

    辛寒點點頭:「確實是我唱的,不過你爺爺好像要賴賬的意思。」

    曲非煙自來熟的躥到辛寒旁邊:「趕緊說說,怎麼回事。」

    辛寒將之前的事情一說,曲非煙『咯咯』笑了起來。

    劉菁看了辛寒一眼,見是外人,臉上一紅,急忙過來扯住曲非煙衣袖:「妹妹別鬧,快隨我回去吧。」

    曲非煙道:「姐姐沒見麼,定是爺爺和劉爺爺音痴的毛病又犯了,我還等著聽曲兒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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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0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只過了片刻,劉正風與曲洋兩人又匆匆返回來,不同的是此時兩人手裡各自拿著樂器。

    曲洋手裡托著一張古琴,劉正風拿著長簫。

    兩人進入大廳之後,辛寒趕緊說道:「我說兩位,那曲譜的事?」

    曲洋道:「那事先放在一邊,你聽聽我們演奏的如何。」

    曲劉兩人手持樂器,相視一笑,『含情脈脈』的眼神中,各自奏響樂器,正是辛寒之前唱的那首『滄海一聲笑』的曲調。

    辛寒對這兩個好基友簡直無語了, 當下站起身來,將拳頭捏的『嘎巴嘎巴』響:「你們兩個老傢伙打算賴賬是吧。」

    劉正風與曲洋兩人對辛寒的話充耳不聞,完全陶醉在演奏之中。

    劉菁連忙道:「這位先生且慢,父親和曲叔叔既然答應過你,便不會食言,他們兩位現在只是沉迷於音律並沒有賴賬的意思。」

    曲非煙嘟著小嘴不屑的說道:「就是,就是,你這人怎麼這般小氣。」

    辛寒一看,得,這還是我的錯唄。

    乾脆往椅子上一坐,等這兩個老神經病過完癮再說吧。

    這一靜下心來聽兩人演奏,你還別說這兩個好基友還真有音樂天分,剛才自己只清唱了一遍,兩人就能演奏個八九不離十,而且曲風也改成更貼近古曲的風格。

    不過好曲子聽多了也會變成催眠曲,兩個人瘋了一般接連演奏了十遍,雖然每一遍都有所變化,但辛寒受不了啊,靠在椅子上都快睡著了。

    虧著曲非煙和劉菁兩人聽得如痴如醉,真不愧是兩個老傢伙的後代。

    一直到曲洋劉正風兩人覺得將這曲子改編趨近完美這才相視大笑起來,都覺得這一番演奏,讓人身心愉快。

    曲非煙見兩人停手。小巴掌拍的通紅,如同後世的追星族一般。

    曲洋得意的一笑,朝辛寒道:「先生,我和劉兄二人演奏的如何。還行品評一番。」

    辛寒心說:「我品評你個大頭鬼啊!」嘴上卻說道:「不錯不錯,你二人琴簫相和,將這曲子改的比我這『作曲』之人都好,當真難得。」

    劉正風和曲洋得意的一笑都道:「先生謬讚了。」

    辛寒一伸手:「咱們說話可要算話,把你們那個『笑傲江湖』的曲譜拿來吧。」

    曲洋搖頭道:「有了這首曲子。我們那首怎麼敢稱作『笑傲江湖』了,先生莫要說笑,我和劉兄那一曲實在不敢獻醜,此事莫要再提。」

    劉正風點頭附和:「正是如此。」

    辛寒拍案而起:「你們兩個老玻璃,當真是要耍賴啊,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劉正風見辛寒大怒,不由得想起這人的厲害,連忙解釋道:「先生莫要動怒,只是先生珠玉在前,我們那微末之技又怎敢拿出來獻醜啊!」

    辛寒怒道:「少說沒用的。趕緊把曲譜拿來我看。」

    劉正風和曲洋對視一眼,曲洋這才道:「既然先生執意如此,那這本曲譜就送給先生了。」說完從懷中取出一本曲譜來。

    辛寒接過來翻開一看,只見第一頁上寫著「笑傲江湖之曲」六個篆字。

    辛寒大喜,就是它了。

    將曲譜收入懷中,辛寒怒火也平息下來:「如此多謝二位先生,在下這就告辭了。」

    辛寒說完轉身就要走,劉正風和曲洋一左一右,飛躥過來拉住他的胳膊:「先生且慢。」

    辛寒一愣:「還有何事?」

    曲洋聽了辛寒清唱那一曲早就沒了傲氣。

    他如同學生向先生請教一樣,甚至老臉上還帶出一絲羞澀的表情讓辛寒掉了一地小米粒子。

    只聽他道:「正所謂千古知音最難覓。我和劉兄對剛才的演奏還是不甚滿意,今日打算徹夜練習,還請先生留下來給予指點。」

    兩人這是拿辛寒當知音的節奏。

    辛寒好懸一口血沒噴出來,這倆老貨居然還想著折磨我一宿。當真可惡,連忙雙臂一震,將兩人震開。

    「想都不要想,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完急匆匆的走了。

    劉正風無奈又不敢強留,只有親自相送。

    等兩人走遠。曲非煙問道:「爺爺這人是誰,你和劉爺爺怎麼好像有些怕他。」

    她見辛寒拒絕曲劉二人的邀請,身為魔教長老的爺爺居然都沒露出不悅之色,是以由此一問。

    曲洋點頭道:「他就是那日救了你劉姐姐一家老小的那個人。」

    劉菁那日被嵩山弟子挾持,見過辛寒一面,只是驚懼交加有些記不得了,如今曲洋一說,當即想起可不就是那位恩公麼。

    她『呀』了一聲道:「我竟然沒認出是恩公到此,真是不該。」

    曲非煙那日並沒有見到辛寒發威,都是聽別人講的當時情況,不由得問道:「他武功很高麼?」

    曲洋那日隱身暗處,見到了辛寒的手段,聽孫女問起,想起當日辛寒『罡氣』護體,暗器不得近身的事情。

    不由得點頭道:「很高,可能比教主還要厲害。」

    曲非煙不敢置信的:「啊!」了一聲,身為『日月神教』中人,自然知道『教主』指的就是那位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稱的『東方不敗』。

    這人看上去矮矮小小,居然比教主還厲害。

    曲非煙眼睛一轉:「爺爺我和劉姐姐先回房了。」

    曲洋的心思沉浸在剛才的曲子之中,只點點頭:「去吧。」便不再說話。

    曲非煙拉著劉菁小跑出了大廳,沒回房間,而是朝後門的方向跑了過去。

    劉菁被她拉著疾跑,不由得問道:「妹妹你這是要去哪?」

    曲非煙道:「那人比教主還厲害,那就是天下第一的高手啊。這等機緣怎能錯過,當然是去拜師啊。」

    劉菁本想阻止她莽撞的行為,但想著還沒親口與恩公道謝,便將阻止的話嚥了回去。跟著她從後門出了劉府。

    劉正風親自送辛寒出門,接連幾次邀請辛寒吃完飯再走,辛寒都搖頭拒絕,老劉連說「慢待了貴客」

    辛寒想起一事:「我給你的『紫霞』秘籍練得如何了?」

    他打算培養劉正風和曲洋一番,為以後攻打黑木崖找幾個幫手。現在曲洋也入了錦衣衛,他不要官職,只在劉正風手下掛了一個閒職。

    劉正風回道:「這紫霞神功,實是霸道,自我修煉紫霞神功起,體內的衡山內氣便一點點被紫霞真氣轉化,想來等我體內衡山真氣盡去之時,紫霞功應該能修練成第五層的境界。」

    辛寒道:「你抓緊修煉吧,日後我可能有用到你的地方。」

    劉正風臉色一正道:「先生之恩,實不敢忘。但有所命,莫敢不從。」

    辛寒點頭道:「如此就好,你回去吧,我走了、」說完轉身就朝著城外走去。

    等拐過兩條巷子,見無人注意,辛寒周身一抖,骨骼劈啪作響,整個人頓時高了一塊,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他卻沒見到不遠的拐角處,曲非煙和劉菁正探出頭來吃驚的看著他。

    「原來他這麼年輕。」劉菁不知想到什麼。臉色緋紅。

    「他是神仙麼?」曲非煙眨了眨眼睛,臉上全是興奮的表情,若是拜神仙為師看誰還敢惹我。

    劉菁笑道:「這你可說錯了,我聽說江湖上有一門縮骨功。想來他就是用的這門功夫改變了體型長相。」

    曲非煙有些失望,不過接下來又拉著劉菁追了上去:「不是神仙也是天下第一,快追上去拜師。」

    可是辛寒越走越快,又哪裡是兩人可以追上的,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讓曲非煙恨恨的跺了跺腳。

    辛寒一時大意。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看見了真實相貌,急匆匆到了悍馬車停放的地方,幾女已經不耐。

    「怎麼去了這麼久?」吉爾有些不滿的說道。

    辛寒無奈的道:「別提了,遇見兩個老神經病。」

    算了算日期,華山眾人還有幾天才能到洛陽,自己也不好先去,便讓蕾恩駕駛飛機到洛陽附近,領著幾女遊玩了幾天。

    當然武功一道辛寒日日勤修,一日也沒有落下。

    這幾天吃喝玩樂可樂壞了幾女,都有些樂不思蜀了。

    他與當地錦衣衛取得了聯繫,讓他們監視洛陽『金刀無敵』王元霸一家,等華山派眾人到了,便來報告。

    這一日錦衣衛的探子來報,華山眾人已到王家。

    辛寒又等了兩日,便帶著幾女,使人抬了禮物進入洛陽城,直奔王家而去。

    到得王家,但見房舍高大,朱紅漆的大門,門上兩個大銅環,擦得晶光雪亮。

    辛寒報上姓名,門房聽說是華山弟子,不敢怠慢,急忙進去稟報,不一會,林平之親自迎了出來,他旁邊還有一個稍長的年輕人。

    「七師兄你可算來了。」林平之自從跟辛寒學了劍法就拿他當成親人一樣,這次分開幾日好不想念。

    辛寒笑道:「你小子還怕我走丟了不成。」

    「見過幾位嫂嫂。」林平之見到雙兒幾女連忙施禮,幾女紛紛還禮。

    林平之身旁那位年輕人看見雙兒還罷了,待見到愛麗絲、吉爾、蕾恩時頓時挪不開眼睛。

    饒是他自詡『見多識廣』卻又哪裡見過愛麗絲、吉爾這樣的異族絕色。

    「這位是?」辛寒見這年輕人目露邪光,頓時有些不快,雖然他是現代人,對男人欣賞美女這件事可以理解,但這人眼裡**卻讓辛寒極度不喜。

    林平之到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的神色,笑著介紹道:「七師兄,這位是我表兄『王家駒』。」

    「久仰!」辛寒輕喝一聲,用上了內力,頓時讓王家駒渾身一震,這才醒悟剛才失禮了。

    訕訕一笑還禮道:「原來這位就是平之表弟經常掛在嘴上的七師兄,有空你我兄弟好好親近親近。」

    辛寒見他眼珠子亂轉,就知道這小子沒打什麼好主意,不過他還沒把這小子當個人物。

    只是淡淡的道:「好說,好說。」(未完待續。)

    PS:暈了,真暈了 ,昨天有事耽誤了碼字,凌晨十二點才開始碼,到現在快六點四十了,兩章還沒碼完呢,趕緊發新章,然後繼續苦力,我感覺現在一閉上眼就能暈過去。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31
第一百三十九章 挑戰
    「七師兄,快裡面請,師父正和外公說話,讓你過去見禮。」林平之熱情的招呼辛寒進府。

    辛寒讓人抬著禮物,帶著幾女隨林平之與王家駒來到王家講武廳,進入廳裡,只見正中間放著兩把座椅,左手邊正是老岳。

    寧中則坐在老岳的下手邊,在下面依次是封不平,成不憂,叢不棄三個華山長老。

    岳不群右手邊主位上坐著一位老者七十來歲,滿面紅光,顎下一叢長長的白鬚飄在胸前,精神矍鑠,左手嗆啷啷的玩著兩枚鵝蛋大小的金膽。

    武林中人手玩鐵膽,甚是尋常,但均是鑌鐵或純鋼所鑄,這老者手中所握的卻是兩枚黃澄澄的金膽,比之鐵膽固重了一倍有餘,而且大顯華貴之氣。

    他下手邊坐著兩個中年人,辛寒來不及細看,上前與老岳,寧女俠見禮:「師父萬安,師娘萬福,幾位師叔安好。」

    雙兒和愛麗絲幾女也跟著辛寒朝幾人見禮。

    岳不群撚鬚微笑,寧女俠則笑著點頭,眼裡透出慈愛之色,她對這個小七也甚是喜愛。

    封不平三人見辛寒極盡禮數也都滿意點頭。

    岳不群等辛寒見過禮,這才道:「這位就是平之的外公,『金刀無敵』王老爺子,還不趕快見禮。」

    辛寒躬身施禮道:「王老爺子俠名廣播,江湖上的漢子提起來都要豎起大拇指,對您老的人品武功是無不佩服,小子可是敬仰已久,如今可算見到真人了。」

    岳不群沉聲道::「怎麼不磕頭?」

    王家眾人,見辛寒拜見時只躬身不叩頭不禁都有些皺眉,待得辛寒將話講完,一番話將王元霸說的眉梢帶喜,王家眾人也聽得心花怒放。

    這可是華山掌門『君子劍』的親傳弟子,他這番話若是傳出去。整個王家臉上也增光不少。

    王元霸此時更是維護起辛寒來:「岳老弟太過見外了,哪有那麼多規矩,賢侄一表人才,將來必是華山棟樑。」

    王元霸欣喜之下主動介紹下手兩人:「這是老夫不成器的兩個不成器的兒子。你叫師叔便是。」

    接著說了兩人的名字,一個叫王伯奮,另一個喚作王仲強,兩人太陽穴高高鼓起,手上筋骨突出。顯然內外功造詣都甚了得。

    辛寒裝作驚喜的樣子道:「久聞二位師叔在洛陽一帶行俠仗義,威震群宵,小子敬佩不已,這就給二位叔叔見禮了。」

    又是一番話,將這兄弟倆誇得只覺在華山眾位名宿面前倍有面子。

    這次竟然連躬身都不用,兩兄弟笑容滿面的起身將辛寒扶住。

    「賢侄莫要多禮,早聽平之說你對他很是照顧,以後你倆要多多親近才是。」心喜之下,兩人直接拿出見面禮,從下人手上接過一百兩銀子塞給辛寒。

    本來王家給華山眾弟子的見面禮一人不過四十兩銀子。但辛寒接連兩番話,讓王元霸父子面子大漲,自然這見面禮也隨著漲了上來。

    站在寧中則、封不平等人身後的眾華山弟子,無不羨慕的瞅著辛寒,令狐沖自然知道辛寒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性子,好笑的在一邊看著。

    雙兒等人也隨著辛寒見禮,自然都得了銀子,王家父子饒是見多識廣,但見到愛麗絲三個異族靚妞的時候也不免目瞪口呆。

    王伯奮又給辛寒介紹了王家第三代的王家駒和王家俊兩人。囑咐幾人好生親近。

    辛寒一一見過,然後他又朝著眾人道:「這次來貴府,小子也準備了些許薄利。」一擺手,身後幾個挑夫將禮物抬了上來。

    王家在洛陽富甲一方。本沒將辛寒所為的禮物放在眼裡,但等禮物一拿出來,頓時都吃了一驚。

    只見一件件如同水晶的器皿,晶瑩剔透,華貴無比。

    王伯奮驚道:「這如何使得,如此貴重的東西。千金難求,賢侄還是快收了回去。」

    岳不群點頭微笑,這個徒弟真是可心,本來王家給華山眾弟子都背上一份見面禮,華山派自然應當回禮才是。

    可華山派靠著幾畝薄田勉強度日,岳不群囊中羞澀哪裡有什麼回禮,是以頗覺的臉上無光。

    沒想到這弟子一來便解決的這個問題,當即笑道:「哪裡是什麼好東西,不過幾樣擺設,伯奮賢弟便收下吧。」

    王元霸也道:「既然岳老弟如此說,伯奮你就收下吧。」

    華山眾弟子也都覺得臉上有光,都面露笑容,辛寒這幾件東西,倒是把王家的見面禮都比下去了。

    王元霸發話,王伯奮自然不敢有違,笑著讓下人收了禮物。

    等幾個挑夫下去,辛寒這才帶著幾女也站到寧中則身後,華山眾弟子之中。

    王家俊和王家駒一樣,自從看見愛麗絲幾女,目光裡就透著火熱,兩兄弟對望一眼都看見彼此眼中的**。

    王家俊捅了兄弟一下,用眼神偷著瞟了瞟辛寒。

    王家駒點頭會意,開口朝王元霸朗聲說道:「爺爺,前些日子跟您學的那套刀法,我已練得純熟,不如我在這裡演練一番也好請幾位華山派的師伯指正一二。」

    王元霸哈哈大笑:「好,好,不過你可別在岳老弟面前給我丟人才好。」

    江湖人當眾演練武藝,小輩的請名家高手指點一番也是常有的事,誰也不放在心上。

    岳不群含笑道:「指點可不敢當,賢侄家學淵源,定然是武藝極好。」

    王家駒讓人將自己的金刀拿過來,先朝眾位長輩行禮,然後便將一把金刀施展開來。

    只見他金刀舞動,撩、刺、截、攔、崩、斬、抹、帶、纏、裹。招招勢大力沉,偏又身法輕靈,一套『中州刀法』使得有模有樣。

    岳不群暗自點頭,以王家駒的年齡能把刀法使成如此。也算難能可貴了。

    王元霸扶著白鬚,臉上帶著笑容,顯是對孫兒的武功甚是滿意。

    辛寒只看了一眼,便轉向別處,恰巧看到令狐沖也是如此。相視一笑,兩人都見過田伯光用刀,這一比之下,王家駒的刀法就如同三歲孩童使的一般,實在沒什麼看頭。

    王家駒提出讓華山長輩指點他刀法,本就別有用心,他見到愛麗絲幾女,見獵心喜就動了心思。

    雖然聽林平之說過,他這個七師兄劍法極高,但瞭解到辛寒拜入華山不久。心裡也就不太相信,今天又見辛寒一副書生打扮,身形體態如同沒練過武之人,就更不把其放在眼裡。

    他演練刀法便是懷著把辛寒比下去,讓愛麗絲幾女對他另眼相看的心思。

    一番演練下來,把自己的本事發揮的淋漓盡致,甚至有所突破超越以往,演練完畢收刀之後,自己也極為滿意,得意的朝辛寒瞟了一眼。這才拱手對眾位長輩施禮。

    王元霸連連點頭,顯然也滿意孫兒的表現。

    「岳老弟,你看我孫兒這幾手胡鬧的刀法如何。」

    岳不群笑道:「家駒賢侄在刀法造詣上,已經得了王家真傳。難得難得。」

    寧中則道:「如此年歲就有這等功夫,看來是下了苦功。」

    封不平幾人也點頭稱是。

    王元霸父子都開心的笑了起來,能得到華山掌門的誇獎,日後傳出去,對王家駒是有極大益處的。

    王家俊忽然走上兩步道:「辛師弟,家駒演練時。我見你看了一眼便搖頭看向別處,莫不是,我兄弟這套刀法入不了辛師弟你的法眼?」

    他這一說,頓時將辛寒推上了風口浪尖。

    王元霸父子臉上也有些不好看起來。

    辛寒對於王家俊沒事找事的行為,心中有些不喜,不過還是說道:「怕是師兄誤會了,我入門不久,只學了兩套劍法,刀法卻是一竅不通啊。」

    王元霸父子之前聽岳不群說過辛寒的情況,知道他說的不假,臉上好看了許多。

    王伯奮斥道:「家駿莫要胡亂說話,還不退下。」

    王家俊一笑:「到是我誤會辛師弟了。」說完便退到一邊。

    老岳等人也不在意,年輕人有傲氣生怕別人瞧不起也是正常的,既然話說開了想來也就沒事了。

    卻不想王家駒朝岳不群一抱拳又道:「 今日機會難得,小子想向華山派的師兄請教一番,也好給各位長輩助興。」

    「莫要造次,還不退下。」王元霸臉色一沉,開口斥道。

    王家駿幫腔道:「爺爺,江湖上都說華山劍法博大精深,今天機會難得,讓我們兄弟也長長見識吧。」

    岳不群想著若是拒絕反倒顯得自己倨傲了,便點頭答應道:「小輩們難得見面,彼此切磋倒一番也好,但要記得點到為止。」

    「大有,你陪著家駒賢侄過上兩招吧。」

    老岳想著既然來王府做客,贏了顯得不美,若是輸了有損華山顏面,不如就找個實力相當的上去,等兩人交手一陣自己便開口喊停,如此不分勝負,兩全其美。

    他見王家駒的功夫與六弟子陸大有相仿,所以開口點了名字,叫陸大有上場。

    陸大有剛要點頭,就聽王家駒搶先說道:「啟稟岳師伯,大有師兄劍法高超,侄兒怕是不敵,我看就讓辛師弟陪我走上幾招吧。」

    他這話一說完,華山眾弟子頓時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老岳也輕咳了一下,心裡卻察覺出這王家駒怕是有意針對辛寒,可自己這個弟子才到洛陽怎麼可能得罪他呢。

    王家俊幫腔道:「如此最好,華山劍法天下聞名,換了別的師兄,我兄弟怕是要敵不過的,辛師弟入門不久,想來也和我兄弟差不多,正好實力相當。」(未完待續。)

    PS:感謝兄弟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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