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 位面成神之虛空戒 作者:閉口禪 (已完成)

 
regn13 2017-11-25 15:42:47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26 475681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19:54
第九十章 活活震死
    什麼叫水磨石的功夫,就是經年累月連綿不斷的去練,辛寒倒是對這種功夫不太牴觸,就如他以前玩遊戲的時候,總是找個地方先掛機,等級高了再出去欺負小號裝『逼』,那才叫爽。

    「今夜就先練一宿功夫,等明早在想辦法和這裡主人結識。」辛寒知道莊家的情況,沒有男人,自己雖然想認識雙兒,但這麼晚了冒然行事不太好。

    他打算的好,但計畫沒有變化快,莊家大屋上的山坡上此時正爬上來兩個狼狽不堪的人,正是那老者與劉大彪兩人。

    兩人順著馬車壓過的痕跡一直跟蹤至此,說的輕鬆,可哪裡有那麼容易,下著大雨,地勢高的地方還能辨認,低窪之處早就被水淹沒。

    幸好兩人都是好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還沒跟丟,發現了辛寒拴在樹林中的馬車之後,老者取出一對判官筆,劉大彪提著鬼頭刀,順著山坡爬上來一看好大一片房屋,哪裡還不知道辛寒躲在此處。

    「小子,你給我滾出來來來」雖然下著大雨,但老者內功頗具火候,聲音在雨夜裡傳出很遠,辛寒在大廳中清晰可聞。

    「狗雜碎,出來受死」劉大彪也高聲喊道。

    辛寒眼睛一睜,收功而起,「咦,居然還沒死,那麼大片磚瓦砸下來居然沒事,真是命大。」

    辛寒走到大廳外面飛身上了高牆,朝外面一看果然是那老頭和劉大彪兩人。

    「喊什麼呢,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好好練功了,我說你們加入丐幫是怎麼著,怎麼打扮的這麼慘?還有那個什麼彪,狗雜碎你喊誰呢?」

    老者和劉大彪這造型確實不怎麼著,衣衫襤褸不說,身上連血,帶泥水,衣服什麼顏色都看不出來了,再加上冒雨而來,若不是還拿著武器真跟尋常要飯的差不多了。

    兩人見辛寒跟沒事人似得,尤其說出的話,讓兩人肺都要氣炸了,心說要不是你出手暗算,我們至於這麼慘麼。

    劉大彪聽辛寒喝問『狗雜碎喊誰呢?』想都不想眼睛一瞪道:「狗雜碎再喊你呢!」

    辛寒哈哈大笑:「原來是狗雜碎再喊我啊,你就是那狗雜碎吧?」他這話說完忽然聽見身後大廳中一聲輕笑,緊接著就好像被人摀住了嘴似得,但他耳聰目明清晰的聽見了這個聲音。

    看來是莊家的人此時在大廳中查探。

    劉大彪被辛寒言語上佔了上風,暴跳如雷就要上來動手,被老者攔下。

    那老者道:「小子,我問你見事,之前你說你是御前侍衛總管辛寒可是真的。」

    辛寒心中一喜,正愁著怎麼向莊家的人表露身份呢,這老者聲音不小,宅子裡面也能聽得清楚。

    當下朗聲道:「如果你是說智勇雙全,為民除害,替億萬同胞報仇雪恨,除掉滿清走狗鰲拜的辛寒的話?」

    「怎麼樣?」老者好懸沒吐了,怎麼吹捧的這麼噁心,幸好晚上沒吃東西。

    辛寒呵呵一笑:「很不巧,正是在下!」

    老者和劉大彪差點讓他給閃到,是你,你說什麼很不巧啊?

    老者又問:「胡說八道,那辛寒是御前侍衛總管,你口口聲聲說滿清,又剪了頭髮,怎麼回是辛寒?」

    辛寒朗聲道:「我當御前侍衛總管那叫潛伏,臥底懂不,至於頭髮我從來沒留過豬尾巴一樣的噁心玩意,都是帶的假辮子,我一片苦心就是為了除掉鰲拜這個奸臣。」

    不管怎麼樣先把自己整高尚了再說。

    老者忽然笑道:「好,我們對辛大人這樣的英雄都是萬分敬仰的,不過你說你是辛寒,有何憑證。」

    辛寒掏出御前侍衛總管的令牌:「怎麼樣,這回信了吧。」

    那老者冷聲道:「果然是你,如此」如此什麼卻沒說,冷不防打出一枚暗器。

    那劉大彪同時發動,手中鬼頭刀化成一道銀光便衝了上來。

    辛寒也耍夠他們了,目的也已經達到,兩人在不動手他也該動手了,輕喝一聲:「來得好」

    他身形一閃,便下了高牆,那暗器便打在空出,他現在突破化勁實力倍增在雨夜中如同鬼魅,落在地上單腳一踏就出現在劉大彪身旁一招八極拳金剛八式中的撐錘就擂了過去。

    「點子扎手,小心。」那老者見到辛寒身法如同鬼魅就知道劉大彪不是辛寒的對手,開口提醒,可惜晚了。

    劉大彪既然能被假太后派出來截殺辛寒自然不是弱手,但辛寒這一下實在太快,只來得及橫刀擋在胸口。

    雨夜中就聽見『咚』的一聲,聲音傳出老遠,辛寒這一錘正錘在鬼頭刀上。

    幸虧劉大彪這鬼頭刀有成人一指厚,混了五金打造而成,堅硬非常,沒有被辛寒震斷,擋住了這一拳。

    可即使這樣劉大彪也受不了,只覺得一股巨力由鬼頭刀透了過來,他根本抵擋不住,被震得飛了出去,五臟震動,嘴角也流出鮮血。

    辛寒本打算追上去將劉大彪打死,可那老者如何能讓。

    只見老者喝了一聲:「辛大人好俊的身手,在下一同請教。」飛身上前兩桿判官筆化做點點星芒竟朝辛寒身上大穴招呼。

    劉大彪落在泥水中顧不得渾身如散架一般的疼痛勉強站起,抬起鬼頭刀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一個清晰拳印陷入刀身兩分左右。

    這得多大的力量?

    他愕然忘場中看去,那老者一雙判官筆舞的上下翻飛,饒是辛寒實力大增一時也奈何不得。

    劉大彪強自提起鬼頭刀不顧傷勢衝了上去一刀橫掃辛寒腰腹,兩人配合之下辛寒壓力陡增。

    那老者的身手比劉大彪強上不少,兩人合擊更見威力。

    一個指上打下判官筆如同金雞亂點刺向周身穴道,另一個刀刀致命虎虎生風。

    不過辛寒怡然不懼,他有信心若是對方不用兵器早就被自己打死,此刻雖然費力卻正好用兩人來磨練自身拳法,他如同穿花蝴蝶,憑藉驚人的反應在兩人刀光筆鋒中穿梭,時而八極拳,時而霍家拳。

    眨眼百招過去,他對拳法的理解又深了一層,不過對面二人的配合也越發默契,雙方互攻百招都奈何不得對方。

    就在這時,那莊家大屋裡忽然傳出一個蒼老的女聲:「外面可是擒拿鰲拜的辛寒大人。」

    辛寒一拳逼退劉大彪,閃身躲過判官筆,得出空答道:「正是在下,深夜打擾還請原諒。」

    那蒼老的聲音又道:「果然是辛大人,可用我們幫忙拿下此二人?」聽見辛寒承認,那聲音中多了一絲激動。

    老者一看不好朗聲喝到:「神龍教辦事,朋友莫要多管閒事。」

    辛寒見莊家人冒頭了自然大喜,也沒空跟著兩人繼續玩下去,淋雨也不是什麼美事。

    當即大聲道:「多謝此地主人,不過這兩個爛蕃薯臭鳥蛋,還奈何不得我,等我打死他們再與主人敘話。」

    劉大彪冷哼道:「好大的口氣,章三爺咱們加把力將他斃了。」說完手上鬼頭刀接連砍出三刀。

    那被稱為『章三爺』的老者也覺得辛寒胡吹大氣,應了一聲『好』兩根判官筆又快上一分。

    辛寒此刻不想戀戰,雙腳急退瞬間拉開距離。

    劉大彪不知死活縱身而上:「哈哈小子,看你還敢不敢胡吹大氣。」

    只見辛寒冷笑一聲,雙手一晃,一桿亮銀寶槍出現在手上,大槍一抖如毒龍出洞,刺向劉大彪咽喉。

    「不好!」劉大彪嚇了一跳,不知道辛寒從哪裡取出的大槍,不過此刻他沒心思猜測,奪命槍鋒瞬間就到了近處。

    他也算一把好手,危機時候將劈出去的鬼頭刀調轉了方向,『鐺』的一下橫劈在大槍上,可讓他驚駭的事情發生了。

    鬼頭刀被反震崩起老高,那大槍只是紋絲不動繼續刺了下來,劉大彪驚駭欲絕,奮力擰身,雖然躲過了咽喉要害卻被辛寒一槍紮在肩頭。

    章三爺比劉大彪慢了一步,雖然不清楚辛寒從哪裡取出的大槍,但見一招之下就重創劉大彪,他心下駭然。

    不過覺得這是個好機會,趁著辛寒變招的時候飛身上前,兩根判官筆一根點向辛寒羶中穴,一根刺向下腹丹田。

    辛寒毫不猶豫,常勝寶槍貫穿的劉大彪肩頭,雙手一擰,槍尖一挑,立時將劉大彪的一條胳膊挑飛。

    接著長槍化棍橫輪出去,章三爺沒料到辛寒變招如此快捷,躲避不開之下,兩根判官筆交叉擋了上去。

    劉大彪失了胳膊慘叫一聲,便即住口,看章三爺迎了上去,忍著痛喊道:「他那槍有問題。」

    『鐺』的一聲巨響,一串火星自兵器相交處閃過,章三爺只覺得一股抵擋不住的巨力撲面而來,幾口鮮血接連噴出,人就被辛寒砸了出去。

    再看手上的判官筆都變了形。

    一力降十會,這就是常勝寶槍,六十八斤的份量,辛寒兩千斤爆發力下的催動,何人能擋?至少章三爺和劉大彪是不行。

    其實他們若是早知道這事,和辛寒游鬥,雖然辛寒已經是化勁實力但舞動這桿寶槍也不能長久,再有百招的時間估計不用打就沒力了。

    不過他們小瞧了辛寒只有落敗一途。

    「好了二位,天色不早也該上路了,讓本大人送你們一程。」說著就要上前結果了兩人。

    劉大彪和章三爺對望一眼忽然奮力站起齊聲念道:「洪教主神通護佑,眾弟子勇氣百倍,以一當百,以百當萬。洪教主神目如電,燭照四方。我弟子殺敵護教,洪教主親加提拔,升任聖職。我教弟子護教而死,同升天堂!」

    唸完兩人蒼白的臉上變的紅潤起來,彷彿沒有受傷,劉大彪一豎鬼頭刀,章三爺拿著變了形的判官筆,兩人就如同沒受傷時的樣子,身形迅捷的撲了上來,甚至速度還要快上幾分。

    辛寒嘴角一撇:「裝神弄鬼,不就是心理暗示激發潛能麼,看我破你。」長槍再次朝兩人橫掃過去。

    『鐺鐺』兩聲,,劉大彪和章三爺雖然同時退了一步,但這一槍居然也被兩人擋住。

    辛寒臉上冷笑不斷:「我看你們擋得了我幾槍。」

    「死來!」說著再次橫輪而至。

    章三爺兩人紅著眼睛舞動兵器奮力抵擋。

    『鐺鐺鐺鐺鐺』一連五聲巨響過後,章三爺和劉大彪也連退了五六步,最後一下同時被辛寒掃飛,落在地上口中直流著鮮血卻是沒了動靜。

    原來兩人硬抗了辛寒五次重擊最後給活活震死了。

    =

    感謝『十九平方』的打賞。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19:55
第九十一章 天下無雙的『雙』
    辛寒將大槍收起,走了過去在兩人身上搜了一遍,不由得罵了句「窮鬼」兩人身上除了些散碎銀子和辛寒的畫像以外什麼都沒有。

    拉著兩人各自一條腿,將劉大彪和章三爺都扔到山坡下面,這才返回莊家大屋,此時院子的門已經打開。

    一個十四五歲年紀,頭挽雙鬟,雪白的臉龐,眉彎嘴小,笑靨如花的少女,擎著油紙傘提著一盞燈籠站在大門處萬福道:「可是辛寒,辛相公?」

    辛寒眼睛一亮,莫非這就是雙兒,點頭道:「正是。」又明知故問的道:「你可是此間主人?」

    少女搖頭道:「我可不是主人,我是丫鬟,辛相公請進吧,三少奶奶請您後堂敘話。」

    辛寒問道:「好,你三少爺不在家麼?」

    少女道:「過世了。」

    辛寒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那少女道:「我叫雙兒,一雙的雙。」

    果然是雙兒。辛寒大喜笑道:「好名字,不過不是一雙的雙,我看是天下無雙的雙,你這樣的俏丫鬟,當真是天下無雙。」

    雙兒俏臉一紅:「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辛寒看著雙兒明亮的眼睛打趣道:「為什麼我眼裡,你就是這麼好呢。」

    雙兒聽辛寒這麼說,脖子都羞紅了,不再說話,帶著辛寒穿過大廳,進到後宅走過一條黑沉沉的走廊,來到一間房中,點亮了桌上蠟燭。那房中只一桌一床,陳設簡單,卻十分乾淨,床上鋪著被縟。

    雙兒將棉被揭開一角,放下了帳子,道:「辛相公,你在床上除下衣衫,拋出來給我,我去給你燙了。」

    辛寒依言跳入床中,除下了衣褲,鑽入被窩,將衣褲拋到帳外。

    雙兒接住了,走向門口,說道:「我去拿點心來。你愛吃甜粽,還是咸粽?」

    辛寒笑道:「只要是雙兒拿來的粽子,我都愛吃。」

    雙兒輕笑了一聲轉身出去。

    辛寒從虛空中取出備用的衣物穿了起來,轉眼又成了一個英俊的書生打扮,只是頭髮嫌帶假辮子不舒服,所以依然還是短髮。

    過不一會,辛寒聞到一陣肉香和糖香。雙兒雙手端了木盤,用手臂掠開帳子,見辛寒換了衣裝,臉上頓時佈滿了驚訝的表情,小嘴微張,說不出的可愛。

    「辛相公哪裡來的衣服?」雙兒有些不敢置信,明明記得辛寒身上別無他物,怎麼可能轉眼就換了衣衫。

    辛寒也不客氣,接過雙兒拿來的粽子便吃了起來。

    雙兒看著辛寒狼吞虎嚥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辛相公,這粽子好吃麼。」

    辛寒連連點頭:「好吃好吃,不過你太客氣了,要是你不叫我辛相公就更好了。」

    雙兒疑惑道:「不叫你辛相公,那叫什麼?」

    辛寒一本正經的道:「叫相公啊,多好聽。」

    雙兒知道他在打趣自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人就愛胡說,不和你說了,我去把你的衣服燙了。」

    過不多時,雙兒便取了一隻放著紅炭的熨鬥來,將他的衣褲攤在桌上,一面熨衫,一面相陪。

    辛寒一邊吃一邊道:「你怎麼說我就愛胡說,那狗雜碎再喊我的時候,我聽見大廳裡有笑聲,不會就是你吧。」

    雙兒一捂嘴訝然道:「你都聽見了?」

    辛寒不時和雙兒說話,兩人有說有笑,等辛寒吃完粽子,雙兒也將衣服燙好交給辛寒。

    辛寒將衣服收入虛空戒,看的雙兒一陣好奇,不過卻沒有詢問,而是引著辛寒到了後堂一間小小花廳之中,坐下來,雙兒送上一碗熱茶。

    坐了一會只聽得步聲輕緩,板壁後走出一個全身縞素的少婦,說道:「辛相公一路辛苦。」說著深深萬福,禮數甚是恭謹。

    辛寒急忙還禮,道:「不敢當。」

    那少婦道:「辛相公請上座。」

    辛寒坐下之後感謝道:「多謝三少奶奶的招待。」

    那少婦道:「亡夫姓莊,三少奶的稱呼可不敢當,辛相公能把擒拿鰲拜的經過說一遍麼?」

    辛寒就將怎麼和康熙佈局,怎麼制服的鰲拜,中間的過程都說了一遍。

    莊夫人聽完長鬚了一口氣道:「原來外面都說辛相公生擒鰲拜,小女子是不信的,可今夜見到辛大人退敵的手段確實武藝高強,想那鰲拜也不是辛相公的對手。」

    莊夫人又問鰲拜如何死的,辛寒只說是自己徒弟拿了匕首趁著鰲拜神智錯亂一刀斃命。

    莊夫人聽了點點頭,然後讓雙兒給辛寒倒水,她又朝辛寒萬福,之後便走進了內堂。

    接著便是莊家老少女人謝恩的戲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長窗外說道:「辛相公,你師徒殺了奸賊鰲拜,為我們眾家報了血海深仇,大恩大德,不知何以報答。」長窗開處,窗外數十白衣女子羅拜於地。

    辛寒連忙還禮:「可不敢當!」

    這些人退下後,莊夫人又出來解釋了一番,說這些人都是被鰲拜所害之人的遺孀,孀居於此不便當面道謝。

    又道:「莊家上下都商量這送辛寒什麼禮物才好,想辛相公身居高位,武藝又好怕是什麼都不缺,想來想去,只有這貼身的丫鬟『雙兒』為人細心體貼,請你帶去,此後服侍恩公」

    辛寒來這一趟為的就是這個,當即裝作推辭不過,便笑納了。

    又向雙兒看了一眼,見她一雙點漆般的眼中流露出熱切的神色,笑問:「雙兒,你願不願意跟我去?」雙兒低下了頭,細聲道:「三少奶叫我服侍相公,自然……自然要聽三少奶的吩咐。」

    =

    第二天一早,雨收雲散,雙兒眼中帶著淚光跟著辛寒一步三回頭的朝大屋裡面望去,神情甚是不捨。

    辛寒柔聲道:「雙兒若是以後想家,就和我說,我常常領你回來看看。」

    「真的麼相公,你可真好。」雙兒聽了破涕為笑。

    辛寒帶著雙兒下了那山坡,見章三爺和劉大彪的屍體早已消失不見,想是莊家之人怕惹上麻煩,加上兩具死屍在這確實有礙觀瞻,早早給處理了。

    到了那小樹林,馬車還在,那馬是章三爺他們騎來的駿馬,受了一晚風雨也沒什麼大礙。

    辛寒讓雙兒坐在車裡,他趕著馬車,一聲鞭響,繼續上路。

    路上,雙兒溫柔體貼,把辛寒照顧的無微不至。

    辛寒心中對著俏丫鬟越加喜歡,也從虛空戒中取出不少珠寶,變著法的哄雙兒高興。

    尤其是在鰲拜府上得到的一隻紅翡鐲子,此刻也戴在雙兒的玉碗上,襯得雙兒丫頭越發俏麗。

    他記得原著裡韋小寶給雙兒的見面禮是一串貴重的明珠項鏈,那珍珠都是一般大小,渾圓無暇。

    只是給這麼清秀的丫頭帶上,貴則貴矣,卻俗了一些,想像雙兒那個打扮就跟個暴發戶似得。

    辛寒撇撇嘴心中想道:「我那徒弟審美可是差了一些。」

    雙兒見過了辛寒虛空取物的本事不再驚奇,也不問辛寒,她思想裡只有照顧服侍好相公,至於別的事情,相公說她便聽,若不說她也不問。

    行出三十里到了一處市集,辛寒尋了一家麵店打尖,雙兒謹守丫鬟的本分不與之同坐。

    辛寒笑道:「那我讓你當丫鬟,當相公的小娘子可好?」

    雙兒羞得兩手把臉當得掩飾,耐不過辛寒拉她便坐了下來。

    偏生辛寒又道了一句:「既然坐了下來,便是默認了,以後就是小娘子了。」

    看著如同鴕鳥般得雙兒,辛寒呵呵笑了起來,這一路上不怕沒有意思了。

    一碗麵還只吃得幾筷,只見三個西藏喇嘛走進店來,靠街坐了,一疊連聲的叫:「拿面來!拿面來!」一名喇嘛瞥眼見到雙兒手腕上那紅翡手鐲,左肘撞了撞同伴,努嘴示意。

    另外兩人一見,登時喜容滿臉,目不轉睛的打量那鐲子。

    辛寒見了冷哼一聲,瞪視過去,那幾個喇嘛別過臉去,自顧說笑。

    辛寒和雙兒吃完,扔下一塊碎銀,出門上了馬車繼續趕路。

    馳出數里,只聽得車後馬蹄聲響,向後張去,果見那三名喇嘛騎馬追來。

    雙兒聽見馬蹄聲,小腦袋探出車窗看了一眼,急忙道:「相公,那三個喇嘛怕是為了這鐲子來的,不如就給了他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辛寒搖頭道:「那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件禮物,怎麼能給別人,再說這些喇嘛拿了東西,肯定不會知足,就算身上錢財都給他們,他們又怕咱們報官,定然會謀財害命,遇到這事,打殺了便是省的他們又去害別人。」

    雙兒現在是辛寒說什麼就是什麼,當即『恩』了一聲卻沒坐回車裡,一掀車簾坐在了辛寒邊上。

    三名喇嘛追了上來叫道:「停車,停車!」

    辛寒一拉韁繩,馬車停住:「三位大師,攔住在下馬車有何貴幹?」

    三名喇嘛縱馬上前,攔在車前。一人說道:「兩個娃娃,下車來罷!」

    辛寒臉上一冷:「有事說事,下車做什麼?你沒見我這車上還有女眷麼,離你們出家人近了怕是不妥。」

    一個喇嘛見辛寒不從便縱下馬來,伸手去拉雙兒。

    辛寒忽道:「等等,若是為了錢,把我身上錢財都給你們,你要你們放我們走就行,如何?」

    那喇嘛也不接話依然朝雙兒抓來。

    辛寒一伸手便抓住喇嘛的手腕,朝雙兒說道:「看見了嗎,人無傷虎心,虎有傷人意,遇見這樣的惡人若是不敵,轉身就跑,若是打得過,就除惡務盡。」

    那喇嘛被辛寒抓住手腕,半身酸麻,見辛寒依舊和雙兒說話,豎起另一隻手掌朝辛寒拍了過來。

    「相公小心。」雙兒見辛寒好似沒注意到喇嘛的偷襲,伸手去點喇嘛的穴道。

    辛寒一隻手將雙兒隔開:「雙兒心還是太軟,看你家相公的。」

    說話同時,一腳飛速踢出,正中喇嘛屁股上,他拉著喇嘛一隻手不放,這一腳下去,喇嘛如同旗幟般原地打橫飄了起來。

    辛寒右手在喇嘛胸口一錘,『咔嚓』一聲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等辛寒鬆手時這喇嘛落在地上已經沒了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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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風火林月』、『士跳軒軒』、『無為hhb'、『討錢』幾位朋友的打賞,謝謝。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19:56
第九十二章
    另外兩個喇嘛見辛寒出手就打死了自己同伴,急忙取出了腰刀。

    還沒等兩個喇嘛下馬辛寒已經下車到了兩人馬匹的側面。

    離得近的喇嘛急忙大喝一聲,舉刀來砍,卻見辛寒用肩膀靠了一下馬匹。

    結果『轟』的一聲,這馬讓辛寒一撞朝側面倒了過去,靠在冷另一喇嘛騎得馬上。

    兩隻馬都沒能抗住這股力量,轟然倒地,看的雙兒小嘴都合不上,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後面的馬連使勁幾次終於站了起來,而被辛寒撞到的馬卻沒能站起。

    兩個喇嘛更是被馬匹壓斷了腿,哎呦的叫著,見辛寒朝他們走去,一起求饒起來。

    辛寒懶得多說,一人在腦袋按了一下,暗勁入體直接把大腦震成豆腐腦,這樣的人留下來還得禍害別人,不如殺了一了百了也算為民除害。

    辛寒走過去在三個喇嘛身上搜了一遍,搜出一個油布小包。

    雙兒從懷裡也取出一個小包,打了開來,拿出一把小小剪刀,遞給辛寒。

    辛寒剪開包裹,裡面一封信,封皮上寫的是兩行藏文。

    扯開了封皮,只見一道黃紙上了幾行彎彎曲曲的藏文,下面又用硃砂畫了一道符,希奇古怪。

    辛寒料想這信中定是有關順治皇帝的事情,對自己也沒什麼用,兩手一合暗勁到處,這信便化作萬千蝴蝶,山風一吹便漫天飛舞起來。

    雙兒讚道:「相公的功夫好俊呢,偏偏看不出練過武功。」

    辛寒笑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一句話惹得雙兒嬌笑不止。

    上了馬車,向西駛去,辛寒問道:「雙兒也會武功吧?」

    路上雙兒便講了當年莊家遺孀得高人救助的事情。

    不一日到了五台山,行不數里便是一座寺廟,過湧泉寺後,經台麓寺、石佛廟、普濟寺、古佛寺、金剛寺、白雲寺、金燈寺而至靈境寺。

    當晚在靈境寺借宿一宵,次晨折回向北,到金閣寺後向西數里,便是清涼寺了。

    那清涼寺在清涼山之巔,和沿途所見寺廟相比,也不見得如何宏偉,山門破舊,顯已年久失修。

    辛寒想著,這清涼寺可是大大有名,在『金氏武俠』裡可不是第一次出場,記得『天龍』裡這清涼寺還是武林中一個比較有名的門派。

    當年的方丈神山上人曾求師少林,但因心胸狹隘被拒,之後轉投五台清涼寺,三十歲時便已技蓋全寺,成為全寺最年輕的方丈,當真驚才絕豔。

    神山之後清涼寺在武林中逐漸沒落,漸漸變成普通寺院,習武者寥寥,現在還要靠著少林高僧在此主持。

    辛寒此刻已經戴上假辮子,領了雙兒,進了寺廟與知客僧告知要求見方丈。

    見那知客有些為難,辛寒想來,方丈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當即拿出千兩銀票遞了過去。

    「我求見方丈確實有要緊的事,這些銀兩就當我的香火錢。」

    那知客見到辛寒一次佈施如此多的銀兩知道遇見了貴客,當即請進廂房奉茶,入內向方丈稟報。

    方丈澄光老和尚來到廂房,和辛寒相見,問道:「不知施主要見貧僧有何要事?」

    辛寒直接拿出侍衛總管的腰牌遞了過去:「在下御前侍衛總管辛寒,奉皇上密旨,到此找一個重要的人,還請方丈您配合我一下。」

    橙光和尚眼皮一抬:「這不知辛大人要貧僧如何配合?」

    辛寒道:「我知道那人就在這清涼寺裡,還請方丈通融,讓在下見上一面。」

    橙光為難道:「不知大人要見的是誰?」

    辛寒滿含深意的看了橙光一眼道:「大師何必明知故問。」

    「這」橙光想了想忽然從袖子裡取出辛寒之前佈施的銀票道:「貧僧方外之人,辛大人的這個忙怕是幫不上了。」

    辛寒又把銀票推了回去正色道:「在下也是向佛之人,既然到了寺院,這些錢財只是在下的一番心意,與此事無關,還請方丈笑納。」

    又道:「不知大師何處為難?但不管如何請大師體諒在下的難處,皇命在身,身不由己啊,只求大師引薦便可,那人見不見在下,都能讓在下回去有個交代。」

    橙光想了想道:「如此也可,只不過,那人身份尊貴又只是在我寺院掛單修行,卻是為難不得。」

    辛寒點頭應是。

    橙光見辛寒答應便帶著二人到了寺中東北方一座院門緊閉的小僧院前。

    橙光雙手合十先念了句佛號然後才道:「玉林師兄,橙光請見。」

    半響,那院門打開,一個臉色醬紫,身材魁梧的胖大和尚迎了出來。

    先朝橙光見禮,接著又疑惑的看向辛寒和雙兒兩人問道:「師父請方丈進內敘話,但不知這兩人是?」

    辛寒不等橙光答話便道:「在下御前侍衛總管辛寒,見過大師,在下奉了皇上口諭來見老皇爺。」

    那和尚一聽臉上橫肉動了動做出防備的姿態:「御前侍衛總管?如何證明?」

    辛寒將令牌遞了過去,和尚接過來看了看放鬆下來:「倒是真的,不過我可做不了主,你等等我且去問問師父。」

    說完『哐當』一聲將院門關上。

    辛寒詫異的看了看橙光,那意思:「這也太不給你這方丈面子了。」橙光只是苦笑。

    只過得片刻胖大和尚又開門出來雙手合十道:「師父說我們是方外之人,不能沾惹塵世,施主請自去。」

    辛寒早料到如此,那玉林向佛之心堅定,對於其他事情就屬於食古不化,行為處事如同頑石,你不打他他就不走,敲打他他就敢碎給你看。

    橙光道:「既然玉林大師不見你們,便請辛大人回去吧。」

    辛寒怒道:「在下奉了皇命,事情沒辦成如何能夠回去,再說我見的人又不是什麼玉林大師,我倒要親自去問上一問。」

    說著抬步就要進院,那胖大和尚雙目一厲擋在門前:「你要幹什麼?」

    辛寒伸手一推:「你給我閃開!」

    那和尚見辛寒書生一般還說什麼御前侍衛總管,心中頗為不屑,連阻擋也無,心說他推不動我,好讓他知難而退。

    然而一股不可抵擋的大力傳來,他『蹬、蹬、蹬』連退幾步,被辛寒撥到一邊,眼中滿是驚駭。

    再看時辛寒已經邁步進了小院,胖大和尚當時就急了,連走兩步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去抓辛寒肩膀。

    雙兒見他想對自己相公不利,抬手便在身後點了和尚的穴道,胖大和尚猛地停住不動嘴裡喊道:「你莫要進去快些回來。」

    又對雙兒道:「你這小丫頭不是好漢背後偷襲,有本事放開我再行打過。」

    雙兒嘻嘻一笑:「我本就不是好漢,我只是相公的小丫鬟。」

    辛寒回過身摸了摸雙兒的腦袋:「做得好。」

    雙兒得了相公誇獎,頓時眉開眼笑。

    橙光此時卻身形一閃擋在辛寒身前:「辛大人,這是何意?」

    辛寒道:「皇命難違,我只求說上幾句話而已,並無惡意,還請方丈行個方便。」

    皇命這個詞在這個時代有超乎尋常的意思,橙光雖是出家之人也不得不謹慎考慮。

    橙光考慮了一下終於頷首道:「辛大人進去可以,但須貧僧在側作陪。」

    辛寒想都不想便答應下來。

    橙光當前走去,推開禪房的門,告罪道:「玉林師兄,這位是御前侍衛總管辛大人,貧僧也有苦衷,望師兄見諒。」

    辛寒和雙兒進得門來,只見兩個僧人在蒲團上打坐,一個白眉老僧,另一個中年和尚面若冠玉,想來就是順治。

    那白眉老僧玉林對來人不聞不問,等了半響也不見動靜。

    辛寒心說:「這都是慣得。」

    原著中就因為這和尚唧唧歪歪,讓其他人好生為難。

    朝玉林和尚一指:「雙兒把他穴道點上,不要讓他說話和行動。」

    雙兒聞言上前去點玉林穴道,橙光想要阻止卻被辛寒攔住,兩人雙手一碰,『呯』的一聲,橙光退了一步,辛寒紋絲不動。

    兩人都沒用全力,但橙光看辛寒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果然是侍衛總管,雖然看上去像個書生,手上功夫卻不弱。

    「我只有幾句話說,並無傷害之意。」辛寒說完不管橙光朝中年和尚抱拳施禮:「御前侍衛總管辛寒見過大師。」

    行痴見雙兒點了玉林穴道忙道:「有話好說不要傷了吾師。」

    辛寒取出康熙親筆所寫御札,雙手呈上,道:「大師請看。」

    行痴接過御札上寫的是:「敕令御前侍衛總管辛寒前赴五台山一帶公幹,各省文武官員受命調遣,欽此。」

    行痴嘆了口氣,問道:「小皇帝身子好不好?他……他做皇帝快不快活?」

    辛寒道:「皇上還好,只是知道了老皇爺的事情便夜不能寐,朝思暮想,想再見老皇爺一面,只是恐誤了朝廷大事,便讓下官來向老皇爺請安,下官回奏之後,小皇帝便親自來了。」

    行痴顫聲道:「他……他不用來了。他是好皇帝,先想到朝廷大事,可不像我……」說到這裡,聲音已然哽咽。

    辛寒點點頭:「老皇爺可能還不知道,當年董鄂妃之死事有蹊蹺。」

    當下便將海大富和太后的對話說了一遍。

    行痴聽辛寒說了不由得大怒道:「這賤人,我……我早就該將她廢了,一時因循,致成大禍!」

    辛寒又道:「太后怕是已經知道老皇爺還在人世的消息,就怕此處已經不安全,不如隨下官回宮如何?」

    行痴卻搖頭道:「我已是出家之人,不能隨你回去。」

    辛寒早就料到如此,也不強求又道:「那就請老皇爺書信一封,下官回去也好有個交代。」

    行痴這次到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從身後取出一本經書來:「你將這個帶給小皇帝,告訴他莫要念我,凡事以黎民蒼生為重,善待子民,永不加賦,叫他不用想來見我,就算來了我也一定不見,,莫要擾我清修。」

    說完雙目閉合不再言語。

    辛寒接過朝行痴鞠了一躬:「如此下官告退,還請大師多多保重。」

    又朝雙兒道:「把這位大師的穴道解開吧。」伸手指了指玉林。

    雙兒聞言解了玉林的穴道,玉林倒沒有怪罪只是嘆了口氣。

    橙光朝玉林施禮後引著辛寒退了出去。

    雙兒又將那胖大和尚的穴道解開。

    胖大和尚憤憤道:「若是我有武器,你們不一定是我對手。」

    辛寒呵呵一笑道:「多有得罪。」

    那和尚等三人出門,又將院門『哐當』一聲關上這才回身進了禪房。

    正在這時,一個僧人匆匆忙忙進來,說道:「外面有十幾名喇嘛要見方丈。」跟著低聲道:「他們身上都帶著兵器,磨拳擦掌的,來意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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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19:56
第九十三章 巧了
    聽到僧人的稟報,橙光眉頭一皺:「五台山青廟黃廟,自來河水不犯井水,他們來幹什麼?我出去瞧瞧。」

    說著向辛寒說道:「辛大人,少陪。」快步出去。

    辛寒倒是無所謂,知道找麻煩的人來了,雖然他對滿清的皇帝都沒什麼好感,但康熙還是對自己不錯的,也不好讓順治出什麼事情。

    便道:「我的事情辦完了,還要多謝方丈大師,既然貴寺遇到麻煩,我也不好袖手旁觀,我也去看看說不定我這身份還能幫到什麼忙呢。」

    橙光一想也有道理,辛寒畢竟是御前侍衛總管,當朝一品大員,什麼事情在他眼裡或許都是小事。

    當即點頭道:「如此多謝辛大人。」

    幾人快步而出倒了廟門口,只見十幾名黃衣喇嘛圍住了知客僧,七嘴八舌的亂嚷:「非搜不可,有人親眼見他來到清涼寺的。」

    「這是你們不對,幹麼把人藏了起來?」

    「乖乖的把人交了出來便罷,否則的話,哼哼!」

    辛寒走到廟前一側站定和雙兒一起看著事情發展。

    橙光走上前去緩緩的道:「甚麼事?」

    知客僧道:「好教方丈得知,他們……」

    他「方丈」二字一出口,那些喇嘛便都圍到澄光身畔,叫道:「你是方丈?那好極了!」

    「快把人交出來!要是不交,連你這寺院也一把火燒個乾淨。」

    「豈有此理,真正豈有此理!」

    「難道做了和尚,便可不講理麼?」

    澄光道:「請問眾位師兄,是哪座廟裡的?光臨敝寺,為了何事?」

    一名黃衣上披著紅色袈裟的喇嘛道:「我們打從西藏來,奉了活佛之命,到中原公幹,豈知有一名隨從的小喇嘛給一個賊和尚拐走了,在清涼寺中藏了起來。方丈和尚,你快快把我們這小喇嘛交出來,否則決計不能跟你甘休。」

    和原著中一樣,喇嘛要闖進寺中尋人,橙光堅決不讓,兩個喇嘛惱羞成怒拔出尖刀卻被橙光打了回去。

    有人趁亂就喊:「清涼寺的方丈打死人了。」

    叫喚聲中,大門口又搶進三四十人,有和尚、有喇嘛,還有幾名身穿長袍的俗家人。

    一名黃袍白鬚的老喇嘛大聲叫道:「清涼寺方丈行兇殺人嗎?」

    澄光合十道:「出家人慈悲為本,豈敢妄開殺戒?眾位師兄、施主,從何而來?」

    向一個五十來歲的和尚道:「原來佛光寺心溪方丈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得罪,得罪。」

    在佛教之中,佛光寺的地位遠比清涼寺為高,方丈心溪,隱然是五台山諸青廟的首腦。

    這和尚生得肥頭胖耳,滿臉油光,笑嘻嘻的道:「澄光師兄,我給你引見兩位朋友。」

    指著那老喇嘛道:「這位是剛從西藏拉薩來的大喇嘛巴顏法師,是活佛座下最得寵信、最有勢力的大喇嘛。」

    澄光合十道:「有緣拜見大喇嘛。」巴顏點了點頭,神氣甚是倨傲。

    心溪指著一個身穿青布衫、三十來歲的文人,說道:「這位是川西大名士,皇甫閣皇甫先生。」皇甫閣拱手道:「久仰澄光大和尚武學通神,今日得見,當真三生有幸。」

    澄光合十道:「老僧年紀老了,小時候學過的一些微末功夫,早已忘得乾乾淨淨。皇甫居土文武兼資,可喜可賀。」

    辛寒看的有些興致寥寥,不由得上前道:「請問諸位大師,你們尋的那小喇嘛長得什麼樣子?」

    大喇嘛巴彥眉頭一皺:「你是何人?」

    辛寒微笑道:「在下就是一普通香客。」

    巴彥轉過頭去顯然不願與辛寒說話。

    皇甫閣道:「這裡沒你的事情。」說話的時候看也不看辛寒一眼,語氣高傲一副頤氣指使的樣子。

    心溪卻一副笑彌勒的樣子道:「這位施主,上完香趕緊下山去吧,莫要等到天黑路險可就不好下山了。」

    辛寒卻不為所動道:「我只是看大師們好像在找人,不滿諸位說,我上山的時候看到不少喇嘛,再說我也剛從清涼寺中出來,你們說說那小喇嘛的樣貌,說不定我就見過呢。」

    又用有些懷疑的語氣道:「我看幾位不是很願意說啊,難道你們的目的不是找人,而是別的什麼?」

    「你」巴彥漢語只是勉強能說並不順溜,這一著急只說出個你字,後面的都懵住了。

    皇甫閣冷哼一聲並不說話。

    心溪笑容也有些勉強。

    橙光見辛寒出來說話,便知道他想幫忙,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當即走上來幫腔道:「是啊諸位說說那小喇嘛什麼樣子,說不定這位施主就遇上了也不一定。」

    「這」心溪猶豫了一下,本來自己這些人就是抱有目的而來,若是連樣子也不說倒顯得故意找麻煩了。

    回身與巴彥小聲嘀咕了一陣。

    巴彥被心溪勸說,那皇甫閣也對他點了點頭,三人的意思很明顯,隨便說上一個,反正都是假的,諒這人也沒見過。

    巴彥點了點頭,有些不耐煩的用手在腰間比劃了一下:「就這麼高的小喇嘛你見過麼。」

    辛寒一拍大腿:「巧了,我正好見過。」

    雙兒在後面見辛寒表演的樣子,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她和辛寒上山喇嘛是見過不少哪見過那麼高的小喇嘛,顯然是相公在戲弄對方。

    橙光也懷疑的看著辛寒猜測道:「難道這位辛大人真的見過,可對方什麼樣子也沒說清啊。」

    巴彥三人正等著辛寒知難而退,沒想到他一口咬定說見過,都被嗆了一下。

    「什麼呀你就見過,我說什麼了你就見過。」

    辛寒笑著說道:「真是太巧了,你看看你們早說就沒這事了麼,我正好見過就在那邊,走我領你們去。」說完隨手指了一個方向。

    一眾喇嘛加上心溪和皇甫閣都面面相覷,這可如何是好,跟他走?可自己等人的目的是進清涼寺啊。

    不走,那不就成故意找事的了麼。

    橙光倒也知趣接口道:「既然這位施主見過,那就不關鄙寺的責任了,幾位不送。」說完就要回身進寺。

    「等等!」巴彥一聲高喝:「有人看見那小喇嘛就在清涼寺,這人肯定看錯了,我們還要進寺找人。」

    「哎哎,我說你這喇嘛好無道理,你說這麼高的小喇嘛,我可是親眼所見就在那邊,你跟我去就能見到,非要進人家寺廟,你們是不是訛人啊,把人藏到別處,然後就說找人,是不是想訛人錢財?如果這樣莫怪我下山報官。」

    「你這小子」巴彥一怒就要動手,卻被皇甫閣攔了下來。

    直到現在皇甫閣才正眼瞧了辛寒一眼道:「巴彥大師剛才是記錯了,那小喇嘛不是這麼高,而是再高上一些,我之前見過所以記得,想來巴彥大師是還記著那小喇嘛以前的模樣,相處久了不覺他已經長高,所以說錯。」

    巴彥點頭道:「確實記錯了,我記得就是他小時的模樣,相處太久都沒意識到他長高了,恩,就是這麼高。」說完比劃了一下自己胸口的位置。

    「所以,這位小哥你見到的不是那小喇嘛,你可以下山了。」皇甫閣冷冷笑道。

    辛寒看著這號稱文武雙全的皇甫閣,這就是耍無賴啊,我跟你講道理,你跟我耍流氓是吧,誰怕誰。

    辛寒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你說的不是那小喇嘛,是高上一些的那個啊?」

    巴彥三人咬牙道:「正是。」

    辛寒又一拍大腿:「真是太他娘的巧了,這個我也見過,就是在那邊,走我帶你們去找。」說著又指了一個與剛才相反的方向。

    如果三人認識羊駝這種神獸的話,此刻肯定會在腦海中跑過一萬頭草泥馬。

    「這個你也見過?」巴彥咬牙切齒的問道。

    「見過」辛寒很確定。

    巴彥心一橫,直接就耍流氓了:「我記錯了,是這麼高。」說著比了一下自己肩頭。」

    辛寒一拍大腿:「我就說太巧了吧,這個我也見過。」那邊,又換了一個方向。

    巴彥繼續道:「記錯了,這麼高」一比大腿。

    辛寒道:「見過見過,那邊那邊。」

    巴彥又道:「還是記錯了,這麼高。」說著一比小腿。

    辛寒笑道:「見過,這個也見過。」

    巴彥還想繼續比劃卻被心溪攔住,心說你再比劃就到腳面了。

    橙光此刻也看出不對了,這幾人就是來找麻煩的。

    不由得不悅道:「幾位都是有名的人物,莫非是來尋事的,那小喇嘛到底適合模樣,為何身高總有變化?「

    「這」同時五台山上修行的釋迦弟子,心溪也不好說,就是來找麻煩的。

    不過他為人圓滑眼睛一轉說道:「巴彥大師也是心急弟子安危,怕弟子發生危險,有人說那小喇嘛進了清涼寺所以著急了一些,橙光師兄還請見諒。」

    辛寒此刻又接口道:「沒錯,那小喇嘛確實遇到了危險。」

    心溪要不是還真正唸過幾年佛經,真就想破口大罵,哪他娘的都有你呢。

    之前那個黃袍喇嘛此刻也看出辛寒純屬找事,上前兩步散發出武者的氣勢。

    咄咄逼人朝著辛寒厲聲問道:「哦,你說說他遇到了什麼危險。」聲音中用上了內力,如同野獸嚎叫,好不刺耳。

    辛寒裝作受驚的樣子捂著耳朵道:「你喊什麼,嚇死我了,我告訴你啊,那小喇嘛死了,讓人殺了。」

    黃袍喇嘛又喝到:「如何死的?讓誰殺的?」

    辛寒一指自己:「我殺的?我告訴你啊,我武藝很高的,殺人很容易的。」

    他這一說,巴彥,皇甫閣眾人都大聲笑了,這人一看就沒有武藝,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到這裡胡言亂語。

    巴彥更是深信不疑,原來這人是個瘋子。

    那黃袍喇嘛大笑道:「你殺的,你怎麼殺的,殺給我看看,來來來,你把我殺了吧?」他根本不信辛寒會武只是覺得這人是傻的,想嚇唬兩句將人趕走。

    辛寒道:「你確定?殺人可要償命的?」

    喇嘛道:「我不用你償命,你殺我吧。」

    辛寒用手在喇嘛心口輕輕按了一下:「我就是這麼殺的,他就死了。」

    剛說完,只見黃袍喇嘛眼睛一翻,軟到在地,有小喇嘛上去探察,發現卻是沒了呼吸當即大叫道:「師兄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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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19:57
第九十四章 三清祖師保佑
    「什麼?」巴彥搶上前來,探查了弟子的情況,果然氣息脈搏全無。

    皇甫閣也上前查探,然後對巴彥說道:「好像是用內功震斷了心脈,可`有些似是而非,真是奇怪。」

    「你竟然對我的徒弟下毒手?」巴彥聽見徒弟心脈已斷,那定無幸理,雙目通紅的瞪著辛寒。

    辛寒連退幾步,裝作害怕的樣子,雙手攤開:「你們大家都看到了啊,是他自己讓我殺他的,我活了這麼大,頭一次聽見這種要求。」

    雙兒聽見這話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橙光老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辛寒心裡這個氣啊:「我這是幫你呢,你還罪過罪過。」

    巴彥『嗷』的一嗓子,舉起大巴掌,運起密宗大手印就拍了過來,卻被橙光一招『般若掌』擋住『啵』的一聲,一觸即分,橙光原地沒動,巴彥退了半步。

    「好啊,和尚你是要袒護這個凶手了?」

    巴彥眼珠一轉,忽然覺得這也是一個藉口,只要拿下這個橙光,那清涼寺中的人還不是如囊中之物一般。

    朝心溪和皇甫閣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當即會意。

    心溪上前一步:「橙光師兄,你身後這人可是殺人的兇徒,你庇護他這可是你的不對了。」

    皇甫閣正要說話,橙光卻說道:「這位施主雖然不知道用什麼手法將這位大師殺死,但之前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確實是這位大師自己極力要求的,貧僧對這種要求雖然也很是詫異,但出家人不打誑語,事實就是如此,卻是怨不得這位施主。」

    辛寒心裡都笑抽了,本以為橙光這老和尚也是榆木腦袋食古不化,會埋怨自己動手殺人。

    沒想到這老和尚也是蔫壞,這不是傳說中的補刀麼!

    「你這是這是什麼話總之總之殺人是不對地。」心溪饒是處事圓滑,此時也未免啞口無言,畢竟那黃袍喇嘛之前確實說過找死的話,他也不能反駁,只能咬住殺人這件事。

    「不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雖說這位大師確實咎由自取,但殺人之事還犯了國法,我們一起把這人擒下交到官府,自有定論。」

    皇甫閣老奸巨猾,知道今天這事要找清涼寺的麻煩必須有個由頭,否者這橙光可是少林十八羅漢之一,少林寺可不是好欺負的。

    他想的不錯,可巴彥卻不管這個,他只知道弟子被殺,而且他此次來本來就打算找清涼寺的麻煩。

    只見巴彥怒吼一聲:「還經什麼官,大家放手殺人好了,都給我動手,殺進清涼寺。」

    他身旁一眾喇嘛早就按耐不住,如今得了巴彥號令立時就有一個喇嘛飛腿而出,朝橙光小腹踢去。

    橙光也不躲閃,被這一腳踢了個正著。

    『喀喇』一聲響,橙光無事,那喇嘛卻腿骨折斷,向後跌出。

    巴顏哇哇怪叫,左手上伸,右手反撈,都成雞爪之勢,向澄光抓來。

    澄光輕嘆一口氣,呼呼兩掌,將巴顏逼開。

    一旁皇甫閣見巴彥動手,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心中一橫叫道:「好『般若掌』!」左手食指點出,一股勁風向澄光面門刺來。

    與此同時,其他喇嘛都抽出鋼刀想要繞過橙光衝進寺去,還有兩個喇嘛朝辛寒撲來,手中鋼刀揮舞要給黃袍喇嘛報仇。

    辛寒此時不知在哪取得一塊巴掌大的石頭,見兩人揮刀衝到近前,揚手一扔將石頭高高扔起。

    這石頭要掉下來砸腦袋上那也是非死即傷,倆喇嘛下意識的抬頭看去,這也是人體本能的反應,省的被砸。

    辛寒趁著這個機會一人在腦瓜頂來了一掌,打的兩個喇嘛七巧流血委頓在地,然後伸手一抄那石頭正落在手上。

    「嘖嘖,就這智商還學人家舞刀弄劍,就不怕傷到自個兒?」辛寒撇撇嘴,頗為不屑的說道。

    這一招卻是他小時候和同學打仗時的絕招,百試百靈,當然他不看石頭,自己也有被砸到的時候,只是那時用的石頭體積較小,砸到也傷不了人,頂多疼一會而已,這次用出卻一招建功。

    雙兒看著自家相公耍寶,笑的肚子都疼,不過見到又有幾個喇嘛持刀朝辛寒奔去,怕相公有失,就要迎上去。

    辛寒伸手攔住:「你歇著,看你家相公對付這幾個臭魚爛蝦。」說完一抄手中石塊上前近身游鬥。

    他身法靈活,在這些喇嘛之間如同遊魚戲水一般穿梭往來,手中石塊完全當成板磚來用。

    口中還念叨著:「孔子曰:打架用磚乎,照臉乎,不宜亂乎;乎不著再乎,乎著往死裡乎,乎死拉倒。」

    他腳步移動極快,擋在清涼寺門前,眾喇嘛就沒有一人能衝過去,不是後腦開瓢就是被他呼在臉上砸的滿臉鮮血。

    這些喇嘛武藝稀鬆平常,要真是高手巴彥也不會帶這麼多人來,這些人都是來湊數以壯聲勢的。

    轉眼間就被他用板磚的招式全部放到。

    心溪大和尚只是個市儈的僧人,粗通武藝,這種場面哪能往前湊合,一見動手便站在一旁看熱鬧。

    本以為己方人多勢眾,必然得勝,卻不知道這哪裡跑出的香客這般勇猛,只一會功夫便放倒了一片。

    再一看那殺神般的身影,正不懷好意的朝自己笑著走來,當即轉頭就跑,只是一回身的功夫,屁股上就挨了一腳,來了一個狗吃屎,四仰八叉趴在地上。

    待要轉頭求饒,剛一轉頭便被辛寒一石頭呼在臉上,立刻鼻血長流,幸好辛寒知道他不是主謀,武藝又不行怕弄死他所以沒有用力,只是這張肥膩的胖臉卻難免破相。

    辛寒扔了石頭拍拍手道:「孔子他老人家說的真對啊,打架用磚乎,不易輸呼!」

    那巴彥和皇甫閣兩人夾攻橙光,卻被橙光一手不緊不慢的『般若掌』攔住,三人打成勢均力敵。

    不過他並不著急,他都打聽好了,這寺裡除了橙光這個少林十八羅漢以外並無高手,只要自己手下衝進寺去不愁大事不成。

    可交手間他斜眼一看,只見他手下喇嘛俱都被那書生一樣的香客用石頭砸到,頓時驚怒交加,加之之前死了弟子,連番打擊之下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皇甫閣見狀連出兩指逼退橙光將巴彥扶住,索性橙光也未追擊,退後了兩步唸了一聲佛號。

    皇甫閣聽見辛寒的話也暗中鬱悶,他也讀過不少書,可孔聖人啥時候讓人打架用磚呼了?

    辛寒笑呵呵瞧著腳下的心溪說道:「我說你好好的當自己的和尚不好麼,什麼事都攙和,我這是打你呢?還是打你呢?還是打你呢?」

    心溪頓時有想哭的衝動,你這不都是打我麼,讓我怎麼選。

    當即顧不得臉上的痛楚求饒道:「爺爺饒命啊,菩薩頂真容院大喇嘛勝羅陀,叫人送了二百兩銀子給我,請我陪他師弟巴顏到清涼寺來找一個人,小僧貪財,小僧罪過,但罪不至死啊,爺爺饒命,莫再打了。」

    辛寒一個嘴巴又抽過去:「明明是一千兩!」

    心溪道:「實實在在是五百兩,再多一兩,老和尚不是人。」

    辛寒懶得和他計較便道:「滾吧,別讓我知道你再和喇嘛有瓜葛,否者拆了你的骨頭燉湯喝。」

    「這就滾,這就滾。」心溪顧不得高僧顏面,一手捂臉,一手著屁股,連滾帶爬的跑了。

    辛寒回身笑嘻嘻的朝巴彥皇甫閣兩人走了過去:「你們倆想怎麼死?」

    「閣下到底是誰,我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何必摻雜進來?」

    皇甫閣此時心裡也不托底,巴彥此刻是不能再戰了,一個橙光自己就搞不定,再加上這神秘香客,自己就更不是對手。

    辛寒走到近期笑道:「我就看你們不順眼你能怎麼樣?我就欺負你你能怎麼樣?」

    「你欺人太甚。」只聽他呼嘯一聲,這清涼寺周圍樹叢中立時衝出數百號人,都拿著兵器。

    皇甫閣狂笑道:「沒想到吧」

    他還沒說完,辛寒已欺身而上,擒賊先擒王,拿下皇甫閣,這些人都是鹹魚。

    皇甫閣放開巴彥,連出兩指,朝辛寒咽喉心口點下,卻被辛寒一把抓住手指。

    「我讓你指我。」辛寒手腕一擰『咯吱』一下就將皇甫閣手指擰斷,隨後一把抓住皇甫閣的脖子,順便一個鞭腿抽在巴彥腦袋上將他踢暈。

    「都別動,在動我擰斷他脖子。」辛寒高聲喝道。

    他現在化勁的實力,橙光這個少林十八羅漢他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更遜一籌的皇甫閣呢。

    皇甫閣的一眾手下見他被擒都停了下來。

    「你到底要怎麼樣?」皇甫閣感覺到辛寒手指傳來的力量,他相信辛寒絕對有能力捏斷自己的脖子,他開始害怕了。

    辛寒道:「怎麼樣,當然是綁架你了,你看你穿的這麼好,手下這麼多,又是什麼川西名士定然有錢的狠,讓你手下去取幾百萬輛銀子來,我就放了你如何?」

    皇甫閣好懸一口血噴出來,幾百萬輛銀子,你當我家開銀礦的麼?

    「閣下休要說笑,到底如何還請吩咐?」

    辛寒眉毛一挑:「誰跟你說笑,老子剛才在清涼寺許願,想要發大財,沒想到剛出寺門就遇見你這個肥羊,真是三清祖師保佑啊,趕緊掏錢我就放了你。」

    皇甫閣和一旁的橙光老和尚都是一怔,在廟裡許願,感謝三清祖師保佑,這是什麼邏輯。

    雙兒在一旁樂不可支,相公真有意思。

    辛寒朝橙光道:「老和尚,這沒你的事了,該幹嘛幹嘛去,還別說你們這寺廟真靈驗,讓我發了大財,等回頭給你重修山門。」

    橙光心中暗笑,這位大人當真有趣,當下便點點頭,又念了句佛號回身進寺,吩咐知客僧緊閉山門。

    見橙光走了,辛寒這才說道:「先隨我下山,讓你的人抬著這些喇嘛都跟上。」說完招呼雙兒跟上,一手擒著皇甫閣當先朝山下走去。

    皇甫閣無奈只好讓手下抬著喇嘛跟上。

    等一到山下,辛寒直接撕票扭斷了皇甫閣的脖子,連帶巴彥一起做掉。

    皇甫閣的手下一見群起而上。

    這些人都粗通武藝,辛寒辣手擊斃了十幾人頓時沒了膽子,加上皇甫閣已死犯不上為其賣命都一哄而散。

    回頭一見雙兒也放倒了幾個,都點了穴道,便道:「還是我的雙兒厲害,不過這些人罪不至死,就都放了吧。」

    雙兒聽見『我的雙兒』頓時滿臉羞紅,含羞點點頭,解了這幾人的穴道。

    就在這時忽聽身後有人叫道:「可是辛寒辛大人?」

    先要感謝本書的首位執事『風火林月』,夏天受寵若驚。

    預告一下,辛寒回京之後,鹿鼎世界就先靠一段落,下個世界是生化,再下一個是笑傲。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19:58
第九十五章
    辛寒聽見有人叫他心中一凜,能接近自己卻沒被自己發現多半是個高手。

    回頭看過去,但見山道上迎面走來一個頭陀,這頭陀身材奇高,與那莽和尚行顛難分上下,只是瘦得出奇。

    澄光方丈已經極瘦,這頭陀少說也比他還瘦了一半,臉上皮包骨頭,雙目深陷,當真便如殭屍一般,這頭陀只怕要四個並成一個,才跟行顛差不多。

    他長發垂肩,頭頂一個鋼箍束住了長發,身上穿一件布袍,寬寬蕩蕩,便如是掛在衣架上一般。

    辛寒先是一愣:「你是胖頭陀?」

    雙兒表情透著奇怪,這人又高又瘦,相公如何稱他做『胖頭陀』?

    那頭陀奇道:「咦,你怎地認識我,你還沒回答,你是不是辛寒?」

    辛寒點頭道:「正是我?是毛東珠讓你來殺我?」

    胖頭陀有些恍然道:「怪不得有人求我除掉你,原來是你識破了她的身份,擔心壞了教主的大事。」

    「毛東珠能請得動你?」辛寒有些不信的問道,原文中胖頭陀為難韋小寶為的是《四十二章經》的秘密。

    憑毛東珠在神龍教的份量肯定請不動他。

    胖頭陀道:「憑她自然不行,不過自有能請動本尊者的人在。」

    「好吧,那你以為你殺的了我?」辛寒笑呵呵的問道。

    胖頭陀也笑了:「試試便知。」說著忽然發動,身形若電,兩隻大手如同兩個大蒲扇迎頭朝辛寒罩下。

    辛寒雙手向上一擎,用出霍家拳裡一招『橫擔鐵門閂』硬碰硬的朝胖頭陀迎了上去。

    『嘭』的一聲悶響,胖頭陀退了一步,辛寒腳下一軟,蹬蹬蹬,接連退了三步才止住身形。

    心中不由得暗驚,這胖頭陀在『鹿鼎世界』也算是二流的高手,比之陳近南等人也只差上一絲半點。

    他之所以選擇硬碰硬,是想試一試自己這化勁的實力究竟和這個世界的高手相差多少。

    本來他突破化勁以來,只要動手,便無往不利,殺章三爺和劉大彪,一招擒下皇甫閣,都令他自信心爆棚。

    沒想到只一個胖頭陀這樣的二流高手,硬碰之下,自己便退了三步。

    那一流高手的陳近南,吳六奇和胡逸之等人,想來更是了得。

    更別說像歸辛樹,洪安通這樣的絕頂高手了。

    看來純靠國術的話,最起碼要到化勁巔峰,或者抱丹的境界才能與一流高手爭鋒。

    辛寒暗自盤算自己這些高手的實力差距,心中並不氣餒,也並不憷胖頭陀,力量不行,那就比招式。

    辛寒腳下一踏,身形一閃,一套八極拳,大開大合,剛猛勇進和胖頭陀戰到一處。

    胖頭陀暗中稱奇,這拳法從未見過卻剛猛絕倫,招式兇猛,讓他不得不小心應付。

    一招鳳凰單展翅,被胖頭陀低頭躲過,他一張手,便拿向辛寒胸前幾處大穴。

    辛寒不退反進,手上變換直接用出八極拳的殺招之一,『閻王三點手』,擊打胖頭陀的咽喉、面門。

    這樣一來,胖頭陀抓到他穴道的同時,面門和咽喉也會被辛寒擊中。

    辛寒這招兩敗俱傷都談不上,他自己頂多重傷,胖頭陀必死無疑。

    胖頭陀哪裡會幹,身形滴溜一轉躲過辛寒殺招,趁著辛寒招式用老,猛然兩掌齊出,帶著罡風梭響呼嘯而至。

    辛寒躲閃不及,硬著頭皮以雙拳對雙掌迎了上去,只見他腳趾頭扣地,一聲脆響從腳趾上傳出一路上行,膝蓋、胯骨、脊椎一節節,一路到手掌,『力從地起,虎豹雷音,筋骨齊鳴』。

    「哼!」哼哈二勁,辛寒火力全開,配合一聲炸雷般的低哼,力量又提高兩成。

    『轟!』兩人拳掌相交,一聲巨響傳來,俱都身體一震,這次兩人各退了五步才停下來。

    胖頭陀呼吸變得急促,身形略顯狼狽,反觀辛寒更是不堪,這一下對方內力湧來,自己的暗勁好懸沒抵擋住,此刻整個手臂麻木不堪,微微顫抖著,嘴角流出一縷血絲。

    「相公!」雙兒見到辛寒受傷衝到近期,拉住辛寒的手。

    辛寒朝她搖頭笑了笑:「放心,相公我厲害著呢,沒事!」

    「好厲害,你如此年紀就有這樣的功夫,真是不簡單,我原以為那韃子皇帝年紀幼小崇信弄臣才讓你少年得勢,如今看來,你這功夫做御前侍衛統領倒是屈才了。」

    胖頭陀雖然狼狽卻並未受傷,嘴上連連感嘆。

    又道:「可惜可惜,你一身好功夫卻當了韃子的走狗,我勸你不如投靠我『神龍教』教主這些年就喜歡像你這樣有為的年輕人,你要入了我教,必得重用,說不定日後還要感激我呢!」

    胖頭陀似是愛惜辛寒武藝連連相勸。

    辛寒不屑的笑道:「加入神龍教?和你們一樣沒事嗑『豹胎易筋丸』麼?對不起我可沒那愛好!」

    胖頭陀渾身一抖似是極為害怕:「你你怎麼知道?」

    雙兒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問道:「相公那豹胎易筋丸是什麼,怎麼他這麼害怕?」

    辛寒道:「那是神龍教『洪老頭』研究出來想要長生不老的玩意,不過藥效極不穩定,卻被他用來做約束部下的毒藥。」

    「比如這位胖頭陀吧,你別看他現在又瘦又高,其實他以前卻又矮又胖,他還有個師兄叫瘦頭陀長得卻是他現在這幅竹竿身材,結果兩人有一次被洪老頭派去執行任務,回去晚了,那藥效發作,瘦的便胖,胖的變瘦,矮的變高,高的卻變成矮子。」

    雙兒一聽不由得奇道:「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藥物,我看他不錯啊,這幅模樣,總比矮胖要好。」

    胖頭陀此刻的心情無比震驚,他不知道辛寒對自己的事情如何知道如此詳細。

    聽到雙兒如此說不由得嘆道:「話是不錯,可是你想想,一個矮胖子,在三個月之內,身子忽然拉長了三尺,全身皮膚鮮血淋漓,這番滋味好不好受?若不是運氣好,終於回歸神龍島,教主又大發慈悲,給瞭解藥,我只怕還得再高兩尺。」

    雙兒聽他說的可怕,想像當時的情景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

    辛寒道:「讓我加入神龍教是不可能呢,不過我有個提議,不如你歸順與我,做我的手下,我幫你解決洪安通如何?」

    胖頭陀聽見洪安通的名字渾身一顫,極為驚懼:「住嘴,你如何知道教主他老人家的名諱?」

    辛寒搖頭道:「你看你一個江湖高手,此時哪有高手的樣子,我的提議你考慮一下,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還不怕神龍教的人報復」

    「莫要再說了想讓我歸順你,簡直異想天開,先勝過我再說!」說完他似乎怕辛寒繼續說下去,搶先一步一掌拍向辛寒面門。

    「相公,我們一起對付他!。」雙兒擺出架勢朝著胖頭陀迎了上去。

    辛寒嚇了一跳,連忙後發先制迎上了胖頭陀,嘴中說道:「好,我纏住他,你專攻他雙眼。」

    他說話的時候雙兒已經一掌打在胖頭陀身上,結果震得自己雙手生疼這才知曉厲害。

    當即聽辛寒的指點,雙手用點穴的功夫招招打向胖頭陀的雙眼。

    胖頭陀待要招架閃躲,辛寒便死死纏住,一時間掙脫不開,若不是連連退後險險便被雙兒戳瞎雙眼。

    奈何他雖然比辛寒厲害,但差距有限,一招半招之下也奈何不得對方,如此雙兒指尖便攻到雙眼處,不得不退。

    辛寒邊打邊道:「你可想清楚了,與其在神龍教朝不保夕,不如投靠我,怎麼說我也是朝廷一品的大官,到時候給你弄個供奉什麼的噹噹,好處大大的。」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山道上出來:「我道是那小子去了何處,原來被師弟你找到,來來,咱們速速將這小子打死。」

    隨著聲音,一個肉球似得身影從山上迅速奔了下來,只見他縱躍之間如同一隻大皮球在山道上一彈一彈的,極為搞笑。

    可辛寒卻卻不敢小瞧他,只見他一彈便是兩三丈遠,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到了近前。

    不用問都知道,就這體形除了哪位瘦頭陀之外還能有誰!

    辛寒心中暗暗叫苦,這可如何是好,一時間他都有了躲進虛空戒的想法。

    不過現在的能力也不知道能不能把雙兒帶進去,所以還是不予考慮。

    轉眼間瘦頭陀就到了近前,辛寒忽然高喝一聲:「雙兒退後。」身形一動,把雙兒擋在身後。

    只見他雙手一晃,一桿亮銀大槍就到了手中,雙手一擰,常勝寶槍如靈蛇吐信,扎向胖頭陀的咽喉。

    胖頭陀冷哼一聲,伸手便朝著槍桿抓去,卻不料這一抓好懸沒將手指崩斷,槍尖已經到了咽喉處,急忙一側頭避了過去,卻發現皮膚已經被槍尖刺破,差點丟了性命,當下驚出一身冷汗。

    那瘦頭陀從山上跑下,見到辛寒忽然取出大槍,自然從背後抽出一柄鋼刀,猛地躍起居高臨下一招力劈華山當頭劈下。

    胖頭陀卻叫道:「小心他那柄槍有古怪!」

    瘦頭陀卻是不管只想著一刀將這少年劈成兩半,他可有不得不殺辛寒的理由,只有辛寒死了,他那相好毛東珠才能安全。

    辛寒長槍化棍朝瘦頭陀直接輪了過去,就聽見『鐺』的一聲,瘦頭陀連人帶刀被輪了出去。

    鋼刀直接脫手,不知道飛到哪去了,瘦頭陀在空中翻了個觔斗,落在地上又接連退了幾步這才止住身形,再看雙手,虎口崩裂,滿是鮮血。

    首先感謝『風火林月』,本書第一個舵主,幸福來得好突然。

    還有老朋友『胡微』,『河東郡』,『無為hhb',『討錢』的打賞,感激,感謝。

    最後是鹿鼎劇情的問題,不用猜了劇情到九十九章,一百章保證進入新世界。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19:59
第九十六章 收服
    瘦頭陀滿臉的驚駭:「你那槍有多重?」

    辛寒也不隱瞞:「前朝戚繼光常勝寶槍,重六十八斤。」

    瘦頭陀一驚,復又笑了起來:「六十八斤的槍我看你能用多久,以為真的是戚繼光不成,師弟你我二人先一起殺了這小子。」

    胖頭陀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

    兩人同時撲上夾攻辛寒。

    辛寒手持寶槍怡然不懼,長槍一抖,泛起一片銀光將兩人籠罩。

    卻不料胖瘦二人很有默契,皆是一沾即走。與辛寒展開游鬥,並不與他硬拚。

    辛寒雖然突破化勁,但舞動這桿六十八斤重的寶槍對敵,只過了片刻,便有些力不從心,招式變換也沒有之前靈活。

    這種變化自然瞞不過胖瘦二人的雙眼。

    「師弟,他堅持不住了,加把勁拿下他。」

    忽然人影一閃,卻是雙兒見辛寒有些吃力,不由得加入戰鬥。

    那瘦頭陀一心想殺辛寒豈能讓人阻礙,喝了一聲:「找死」一掌印在雙兒肩頭,內力一吐,雙兒便飛了出去,在空中便吐出一口血來。

    「住手!」辛寒見雙兒受傷頓時憤怒裡,將常勝寶槍當做暗器輪了出去。

    常勝寶槍的威勢打著橫飛出去,再加上辛寒兩千斤的爆發力,何人敢擋?

    胖瘦二人都感到槍上帶著勁風,同時後退閃避。

    『鐺』的一聲,常勝寶槍撞到山石上濺出一片碎石和火花。

    「小子,我看你是活膩了,扔了這依仗我看你還能活多久。」瘦頭陀一聲獰笑朝著辛寒揮掌衝了上來。

    『呯』一聲脆響,胖頭舵手上多了一個血洞,他『啊』的一聲身形暴退,卻見辛寒手中多了一個樣式古怪的金屬暗器。

    剛才就是這暗器吐出火花,他連暗器的樣子都沒看清便中招了,而且這暗器好生厲害,他這一雙肉掌開山裂石,卻不想在這暗器之下毫無抵抗直接被穿了個血洞。

    「師弟小心,那暗器厲害!」

    胖瘦二人一時不敢上前。

    辛寒朝雙兒看了一眼:「雙兒沒事吧?」他一手持槍對著兩人,慢慢靠近雙兒只見雙兒面色慘白,卻是坐了起來。

    「相公不必擔心,雙兒沒事。」雙兒剛說完便咳嗽起來,咳出的都是血沫子,這哪裡是沒事的樣子,分明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藥,對了阿明給的傷藥好像極為靈驗,我這裡還有一粒。」辛寒忽然想起還有一粒阿明給的傷藥,本來是打算回去研究研究看能不能弄出配方。

    此刻卻哪裡有雙兒重要,從虛空戒中取出那裡藥扔給雙兒:「快將它吃了!」

    雙兒對辛寒的話從不懷疑,接過藥丸就放到嘴裡,這藥丸入口即化,化做一股暖流充斥四肢百骸,內傷頓時好了不少。

    「相公這藥極為靈驗呢。」

    辛寒看到雙兒慘白的臉上恢復了些許紅潤,這才放下心來。

    「小子,你那是什麼暗器?」瘦頭陀驚怒交加的問道。

    辛寒冷冷一笑:「要你命的暗器!」說著朝胖瘦二人接連扣動扳機。

    結果卻大出他的意料。

    胖瘦二人顯然不是傻子,見他槍口移來,便施展身法避開,這讓槍法本來就不是強項的辛寒居然槍槍落空。

    這讓他想到了那句話『我不用比子彈快,只要比你快就行了。』

    辛寒這個鬱悶,想想也不是辦法,總不能在這耗著。

    忽然他臉上一喜,虛空戒中還有個好東西呢,本想著以後再吃,不過現在用了也好。

    手腕一翻一棵丹藥送進了嘴裡,接著他感覺到四肢百骸如同刀割般難受,那種痛就像有人在用小刀割他的肉一樣。

    這劇痛讓他渾身血管都崩了起來,面目猙獰極為恐怖。

    「相公,你這是怎麼了?」雙兒顧不得自己傷勢,掙紮起來來扶辛寒。

    「啊!!!」辛寒忍不住大叫出聲,手中的槍也拿不住掉在地上。

    「好機會!」胖瘦二人對望一眼,同時出手,瘦頭陀一掌打向辛寒額頭。

    胖頭陀則去撿辛寒掉在地上的手槍,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暗器,卻曉得這暗器威力驚人,兩人同時出手,各自分工,配合當真默契。

    「滾回去!」辛寒此刻雖然疼痛難忍,但是他能清楚感覺到力量的增加,而且極快,他疼痛的來源正是這快速增加的力量。

    就如同胖頭陀『豹胎易筋丸』的藥性發作一樣。

    這巨力丹能增加人體一倍的力量,人體想要增加力量必然得能承受住這種力量,所以這巨力丹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快速強化骨骼和筋絡。

    正因為骨骼飛速的強化,才造成辛寒如此的疼痛。

    不過這並不代表辛寒此刻失去意識,反而他因為疼痛越發清醒。

    見胖瘦二人居然來撿便宜,他哪裡能幹。

    「滾回去!」一拳一腳,最簡單的招式,卻蘊含著將近五千斤的巨力。

    本來他化勁就有兩千多斤的力量,這巨力丹能將人的力量提升一倍,此刻辛寒已經有了接近五千斤的力量,這是何等的恐怖。

    一拳轟在瘦頭陀打來的一掌上,『咔嚓』一聲,瘦頭舵手臂應聲而斷,這下他兩隻手暫時都廢了。

    一腳迎面朝著胖頭陀踢去,胖頭陀雙手一擋,『轟』的一聲,讓他不敢相信的事情發生了。

    之前還力量遜他一籌的辛寒此刻一腳便將他轟飛了,直飛出幾丈遠,後背重重撞在一塊岩石上,一口血頓時吐了出來,雙臂疼痛欲折。

    想來若是單手去擋此刻怕是已經廢了吧。

    「這力量」此刻辛寒在他眼中居然比洪教主還要勇猛,就是洪教主出手,也不能將他擊飛這麼遠的距離。

    怎麼會?

    疼痛如潮水般退去,辛寒心境也恢復了平和,冷眼望著兩人。

    「說,想死還是想活?」

    瘦頭陀像個肉球似得癱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瞪著辛寒道:「要殺就殺,老子皺一皺眉頭不算好漢!」

    辛寒獰笑道:「好,路是自己選的,我就送你一程。」

    瘦頭陀打傷了雙兒,單單這件事就夠他死一百次也不足惜,本來想到他很可能是建寧的老爹,想給他一條生路,既然他不要可怪不得自己。

    辛寒說完走過去抬起腳就要踩向瘦頭陀的腦袋,憑他現在的力量一腳下去,瘦頭陀必死無疑。

    「等等。」一旁的胖頭陀不顧自己傷勢,拚命喊道。

    『轟』一腳下去,碎石紛飛,辛寒一腳擦著瘦頭陀的臉頰落在地面上。

    濺起的碎石崩的瘦頭陀滿臉是血,在辛寒腳落下的一剎那,瘦頭陀忽然感受到死亡的恐懼,絕望的閉上雙眼。

    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呼吸急促了幾分,感激的看了一眼師弟,沒想到自己還活著。

    辛寒冷冷的看著胖頭陀:「你有話說,還是你要先走一步?」

    胖頭陀嚥了咽吐沫:「放過我師兄,我們願意歸順你,做做你的手下。」

    瘦頭陀忽然喝道:「不可!師弟難道你不怕教主怪罪?」

    辛寒倒是沒說話,抱著膀看著兩人,生或死,讓兩人自己選擇。

    「怕,如何不怕,只是就算教主要殺我們,那也是日後的事,如今若不決斷,立刻就死!」

    「可是可是東珠她她吃了豹胎易筋丸!」瘦頭陀有些為難的看著師弟。

    胖頭陀大怒:「難道你就為了個女人,讓我們今日死在這裡?」

    辛寒聽到這笑了,輕踹了瘦頭陀一腳:「你到是個情痴,行了,你們只管替我辦事,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解決,不就是『豹胎易筋丸』麼?對我來說小事一樁!」

    瘦頭陀心裡一陣動搖,忽的又道:「休要胡說大話!你可知道教主他老人家的手段?」

    辛寒『轟』的一拳打在一旁一塊西瓜大小的石頭上,那石頭受不住巨力頓時碎成幾半。

    「你覺我比你們教主如何?」

    「這」瘦頭陀又有些動搖,他平日畏懼教主心慎重,只知道厲害,與人動手三招兩式便取敵性命,實是厲害的緊,不過這辛寒此時卻也不弱,單單力量便是自己望塵莫及。

    兩人相比自己也判定不了,想來卻要交過手才知道。

    「師兄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真的想死在這裡?」胖頭陀見他還在猶豫擔心辛寒不耐,急忙喝到。

    「好,只要你能給東珠解除『豹胎易筋丸』我和師弟的命就賣給你了。」瘦頭陀下定決心撲棱一下跪了起來,朝辛寒磕了三個頭表示臣服。

    胖頭陀見他如此也一樣磕了三個。

    辛寒也不阻攔,見他們磕完頭這才道:「你們身上都有傷藥吧,自己處理一下傷口,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若是跟我三心二意,我自有讓你們後悔莫及的手段。」

    兩個頭陀之前與辛寒交手,見他花樣百出,手段層出不窮,對他說的話深信不疑。

    胖頭陀自己服了傷藥,又給瘦頭陀處理傷口,接骨熬藥不必細說。

    等兩人弄好了,辛寒帶著雙兒走在前面,兩人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等取了馬車,辛寒乾脆也和雙兒躲進車裡,叫兩人當車把式往京城方向趕。

    雙兒吃了得自阿明的傷藥已經無礙,休息兩天便能復原,讓傷了雙兒的瘦頭陀都驚嘆不已,對辛寒的信心又強烈幾分。

    一路上辛寒與雙兒在車廂裡說笑,只是苦了胖瘦二人,風雨無阻的趕路。

    無事時辛寒查看虛空戒,見『笑傲』位面已經能夠進行穿越,想了想,決定先放一放。

    現在的實力進入笑傲可能只有二三流的實力,想那袁承志的師父穆人清只學了華山的《混元功》便能稱為天下第一高手。

    可混元功在『笑傲』裡只是不入流的功夫,可見金大的武俠世界年代越久遠,江湖高手的實力便越高,自己進去了怕也沒什麼作為。

    所以辛寒考慮了一下,果斷選擇了科幻位面來迅速提高自己的實力。

    一番考量,他選了『生化危機』世界,裡面的『T病毒』到可以用來強化身體,而且『T病毒』或許還可以長生不老,就算不能,延長壽命還是可以肯定的。

    想來現在自己身體裡的能量應該足夠穿越這個位面了。

    接著辛寒嘗試溝通位面,果然不出所料,身體一陣虛弱之後就溝通了位面。

    =

    求推薦收藏。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19:59
第九十七章
    一路有驚無險進了北京城,進得北京城時,天色已晚,不便進宮。

    辛寒尋了家客棧開了房間,囑咐兩個頭陀在此等候消息,他自己帶著雙兒回到府上。

    等回到家裡才發現多德已經將家眷和多福他們從揚州接了過來,自己這獨門小院到是住的有些不夠住了。

    多福打理生意是一把好手,辛寒當初在揚州時也置辦了一些產業,本是掩飾身份用的,不想這些日子來讓多福打理的紅紅火火。

    等多德回到揚州,多福知道公子在朝中當了官,召喚自己入京,便把所有產業變賣,到還賺了不少。

    雖然辛寒對錢財看的很淡,但還是誇獎的多福一番,讓這個老實的漢子咧嘴笑個不停。

    辛寒又交給他一項任務,讓他收購一些木料磚瓦等建築材料,多福也沒多問什麼便點頭答應。

    一眾人給辛寒見過禮,辛寒又介紹了雙兒,說是自己未來的妻子,眾人又給雙兒見禮口稱『少夫人』雙兒羞得像個像個鴕鳥,卻沒出口反對,還按著禮數還禮默認了相公的說法。

    辛寒安排雙兒住在自己隔壁,他讓眾人散去,領著雙兒進到房中。

    「這房間雖然有些小,雙兒且住著,等過幾日咱們就搬家,到時候給雙兒換個大房子,再請上兩個丫鬟。」

    雙兒諾諾道:「相公,雙兒只是個小丫鬟,能給相公當一輩子丫鬟,陪在相公身邊便知足了。」

    辛寒瞧著雙兒,直到看得她不好意思低下頭去才道:「雙兒不願意嫁給我?哎!可是傷心的很呢!」他裝著語氣低沉的樣子,彷彿真的傷了心一樣。

    「不是,不是,雙兒只是覺得自己沒這福氣,要是相公不嫌棄,雙兒雙兒願意伺候相公一輩子。」她見辛寒好像真的傷心,不禁著急起來。

    辛寒得意的牽起雙兒的小手溫聲道:「誰說雙兒沒有福氣,雙兒可是少夫人的命呢!」

    「相公」雙兒不依的輕喚了一聲,知道相公又在拿自己打趣。

    一路風塵,饒是雙兒武藝在身,又坐在車廂中,也不免有些疲累,辛寒讓她休息,自己則到了院子裡練習鐵布衫。

    第二日一早辛寒騎馬直奔皇宮,入宮之後直接到上書房求見康熙。

    康熙聽得辛寒求見,喜道:「快進來,快進來。」

    辛寒快步走進,只見上書房只有康熙一人站在內書房門口,喜孜孜的道:「我算著日子,沒想到師父回來如此之快,那事辦的如何?」

    辛寒施禮道:「皇上大喜!」

    康熙一聽,便知父王果然尚在人世,心頭一陣激盪,身子晃了幾下,伸手扶住門框,說道:「進來慢慢的說。」胸口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辛寒走進內書房,回身將房門關了,上了門閂,在四周書架後巡了一趟,不見另有侍候皇帝的太監,才低聲說道:「皇上,我在五台山上見到了老皇爺。」

    康熙緊緊抓住他手,顫聲道:「父皇……果然在五台山出了家?他……他說什麼?」

    辛寒將經過講了一遍,尤其西藏喇嘛對順治欲行不軌的事情仔細講了出來,又將途中得自喇嘛的藏文信件交給康熙。

    康熙識得藏文,接過信件看了一遍,憤怒的把信件拍在御案上:「這些喇嘛簡直無法無天,竟然對父皇欲圖不軌。」

    又道:「好險,好險!咱們即刻派一千名護衛上山,加意衛護。」

    辛寒沉聲道:「老皇爺只怕不願意。」

    於是又將順治的言語一一轉述。

    康熙聽父親叫自己不用去五台山相會,又讚自己:「他是好皇帝,先想到朝廷大事,可不像我……」這幾句話,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說道:「我一定要去,一定要去!」

    辛寒將順治那本《四十二章經》呈給康熙,他知道其中的秘密早就吩咐雙兒把裡面的碎羊皮取了出來。

    康熙接過翻了開來,第一頁寫著「永不加賦」四個大字,筆致圓柔,果是父親的親筆,嗚咽道:「父皇訓示,孩兒決不敢忘。」

    接下來,便是康熙擔心順治,怕他過得淒苦,又怕那些喇嘛賊心不死,便和辛寒商量,讓他和韋小寶暫時出家當幾年和尚保護順治。

    辛寒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同時也替韋小寶應了下來。

    兩人正說著話忽聽得書房門外靴聲響起,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叫道:「皇帝哥哥,你怎麼還不來跟我比武?」說著砰砰幾聲,用力推門。

    康熙臉露微笑,道:「開了門。」

    辛寒走到門邊,拔下門閂,打開房門。一個身穿大紅錦衣的少女一陣風般衝進來,說道:「皇帝哥哥,我等了你好久,你老是不來,怕了我啦,是不是?」

    說完忽然看見辛寒「呀」的一聲,眼裡滿是欣喜。

    康熙聽建寧驚呼,以為她還記著辛寒的仇,不禁說道:「辛寒剛剛回來,一路辛苦,又立了功勞,你可不能找他麻煩。」

    建寧眼睛一轉說道:「誰要找他,我是來找皇帝哥哥你比武來的。」

    康熙頓時頭疼他一眼撇到辛寒偷笑,心說:「讓你也嘗嘗這磨人的滋味。」

    當即說道:「辛寒是侍衛總管,武藝高強,是朕武藝上的師父,你若是打敗他便是贏了朕,你還是找他比武吧,朕這裡還有不少奏摺要批閱,沒工夫陪你耍鬧。」

    建寧說才不願與辛寒比武,只願意和康熙比,央求了半天,康熙只是不許,只好『不情不願』的拉著辛寒出去了。

    建寧拉著辛寒當然不能是比拳腳了,而是直接到了建寧的寢宮比拚『耐力』。

    直到建寧承受不住求饒辛寒這才放過她。

    建寧躺了一會恢復了些許體力,便起身伺候辛寒穿衣,忽聽得門外許多人齊聲道:「皇太后駕到!」

    建寧神色驚慌,忙讓辛寒藏在床上,將被子蓋在身上,剛弄好,打門的聲音便響起。

    建寧放下帳子,轉身拔開門閂,一開門,太后便跨了進來,說道:「青天白日的,關上了門幹什麼?」

    建寧有些不自然的笑道:「我倦得很,正想睡一忽兒。」

    太后坐了下來,問道:「又在搞什麼古怪玩意兒了,怎麼臉上一點也沒血色?」

    建寧道:「我說倦得很啊。」

    太后一低頭,見到床前一對靴子,又見錦帳微動,心知有異,向眾太監宮女道:「你們都在外面侍候。」

    待眾人出去,說道:「關上了門,上了閂。」

    建寧笑道:「太后也搞什麼古怪玩意兒嗎?」依言關門,順著太后的目光瞧去,見到了靴子,不由得臉色大變,強笑道:「我正想穿上男裝,扮個小子給太后瞧瞧。你說我穿了男裝,模樣兒俊不俊?」

    太后冷冷的道:「得瞧床上那小子模樣兒俊不俊?」陡地站起,走到床前。

    公主大駭,拉住太后的手,叫道:「太后,我跟他鬧著玩兒……」

    太后手一甩,將她摔開幾步,捋起帳子,揭開被子,伸手便抓辛寒的衣領。

    辛寒哪能讓她抓住,反手一扣太后手腕,直接將太后提到身前,另一隻手直接掐住太后脖子。

    太后只覺得一股自己抗拒不了的大力傳來,暗叫不好,難道這床上的人竟是刺客?

    接著脖子被掐住,才看清居然是那個御前侍衛總管,心中不由得大驚,沒想到他功夫竟然如此之高,自己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大膽,你想造反麼?」辛寒雖然掐住她脖子,卻沒發力,依然能夠說話,所以她被擒之後不由得開口呵斥。

    「辛寒,你幹什麼?快放開太后,我會為你求情的。」建寧大驚失色,只以為辛寒衝撞了太后怕是性命也要不保,自己如今已經是他的人了,這可如何是好。

    接著又道:「太后,是我要他睡在這裡的,不能怪他。」

    辛寒卻是不理了,看著太后冷笑道:「你說建寧是像老皇爺多一點,還是向瘦頭陀多一些呢?」

    太后聞言身軀狂震:「你你說什麼,哀家聽不懂!」

    辛寒一抖手將太后扔了出去,並沒有傷害她,太后在空中一個翻身,落在地上。

    這時辛寒才道:「想不想談一談,瘦頭陀和胖頭陀現在都奉我為主。」

    「不可能!」太后脫口而出,忽然止住,朝建寧道:「你到外面去,什麼話也別說,否則我殺了你。」

    辛寒聽了心中不喜,道:「建寧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若是讓我知道你對她不好,別怪我不客氣。」

    太后冷哼一聲,想要說些什麼,又嚥了回去,不再說話。

    辛寒對建寧道:「你先出去等著,我有話要和太后說,一會就出去。」

    建寧滿心疑惑,道:「是皇帝哥哥的聖旨麼?」

    康熙年紀漸大,威權漸重,太監宮女以及御前侍衛說到皇上時,畏敬之情與日俱增,建寧也早知太后對皇帝頗為忌憚。

    太后無奈點頭道:「是。他是皇帝的親信,有要緊事跟我說,可千萬不能洩漏了,在皇帝跟前,更加不可提起。免得……免得皇帝惱你。」

    建寧道:「是,是。我可沒這麼笨。」說著走出房去,反手帶上了房門。

    建寧剛一出去,太后低聲喝問:「你究竟是什麼人?」

    辛寒笑道:「你只要知道我是胖瘦頭陀的主人就行,以後也會是你的主人。」說完不管她,回身去拿床上的外衣。

    太后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一派胡言。」見辛寒回身,猛然欺身上前一掌朝辛寒後心打去,只要殺了他就不怕走漏風聲。

    辛寒猛然回身後發先至一巴掌狠狠扇在太后臉上,直接將她打飛出去,落在地上,嘴裡都是鮮血。

    「毛東珠,你要想死我成全你。」

    假太后毛東珠渾身一顫,見辛寒能叫出她的名字心中暗道:「難道他說的是真的?那冤家真的叛出神龍教,認他為主了?」

    不由得急聲問道:「他真的叛教了?難道他就不顧我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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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妖』、『十九平方』、『rqz296』、『kaoyigeren'、『無為hhb'、『寒江宏』、『討錢』、『河東郡』幾位朋友的打賞,多謝。
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00
第九十八章 訓斥太后
    辛寒輕笑道:「瘦頭陀倒是個痴情的種子,若不是我答應替你解決『豹胎易筋丸』的藥性,估計打死他都不會同意。」

    太后眼睛一亮:「你能解除『豹胎易筋丸』?」接著眼神又黯淡下去:「不可能,那可是教主獨門秘藥,連太醫都看不出端倪,你又憑什麼?」

    「我既然說了出來,就能做到,你上次吃解藥是什麼時候,還有多久才能發作?」

    太后吟了一下才道:「三天前,我師兄鄧炳春給我送來這次的解藥,半年內是不會發作的!」

    辛寒眉毛一挑:「哦?鄧炳春現在何處?」

    既然辛寒已經知道自己的根底,自己又拿他沒有辦法所以全部道出。

    「他就在慈寧宮內,同行的還有我師妹柳燕,這次她們來除了送藥還有監督我的職責。」

    「監督你什麼?獲取《四十二章經》麼?」

    太后忽然睜大的眼睛,如見鬼魅的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連《四十二章經》的事情都知道。」

    辛寒穿戴整齊,坐在床邊冷眼看著毛東珠道:「我的事情你不用問,現在是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太后渾身一顫:「什麼選擇?」

    「一呢,那兩個頭陀現在都是我的手下,我也答應了替你解除『豹胎易筋丸』你若信我,半年之內,在你發作之前,定然讓你成功解除藥性。」

    「第二呢,現在我就打死你,然後去捉拿『鄧炳春』和『柳燕』再出宮打死胖瘦頭陀,你看如何?」

    辛寒說著站起身來走上幾步,眼神直視著毛東珠。

    毛東珠臉色數變,良久才道:「你若是打死當朝太后,還想活命麼?」

    辛寒嗤笑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將你打死,在將你密室中囚禁的那人放出,不但無過反而有功呢!」

    她密室中囚禁的不用說便是真太后了,是她特意留下活口想要逼問出《四十二章經》中的秘密。

    聽辛寒說出的這個隱秘,太后臉若死灰:「看來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此還請主人說話算話,饒了我和那兩個頭陀的性命。」

    說著便起身朝辛寒跪下。

    辛寒點頭道:「放心我說話算話,對了除了鄧炳春和柳燕之外,宮內還有神龍教的人麼?」

    太后搖搖頭:「只有這二人,入宮審查非常嚴格,這二人是我親自接應才得以入宮的,就是主人您還是當初瑞棟向我保舉說您是個人才,又有旗人的身份這才特許入宮的。」

    辛寒聽只有鄧炳春和柳燕兩人,便道:「如此正好,起來吧,現在帶我去打死他們,省的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太后點頭稱是,起身帶著在前引路,剛要開門,忽然停下臉上充滿了糾結之色。

    辛寒見她臉色,不悅道:「有什麼就痛快說,我可沒工夫跟你才啞謎。」

    太后見他不悅,趕緊道:「我只是想問主人您和建寧是不是逢場作戲?若是的話我必然讓她守口如瓶,等主人膩了,就會讓她徹底忘記此事,終身不再提起,還請主人饒她一命!」

    說著又重新跪了下去。

    辛寒看著她淒然的神色,無奈嘆了一口氣道:「放心吧,我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我說過,她既然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了,只要她不背叛我,我就會好好對她。」

    太后喜極而泣:「主人放心,奴婢一定好好教導建寧,她定不會背叛主人。」

    看著一朝太后跪在自己面前口稱奴婢,辛寒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感覺,有點小爽,卻也有些悵然。

    「趕緊起來,辦正事要緊。」

    兩人出了房門,太后立刻恢復當朝太后應有的儀態。

    跟建寧小聲囑咐今日之事莫要與旁人提起,見她答應下來,這才吩咐太監擺駕回宮。

    建寧暗自給辛寒打眼色,辛寒偷偷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建寧這才喜笑顏開的回去了。

    辛寒跟著太后鑾駕徑直回到了慈寧宮,到宮門口朝太后使了個眼色。

    太后會意只說讓辛寒留下問話,其他人先退出去,站的遠些。

    等太后領著辛寒進了門就見到兩個奇醜無比的宮女,正束手站在一旁,目光帶著疑問的看著太后。

    辛寒在後面將房門緊閉,這才轉過身來笑道:「怎麼太后宮中會有啷個這麼醜陋的宮女呢?」

    太后輕咳一聲也不說話。

    辛寒又道:「你看看這個胖的,像豬似的,你再看看這個,我滴娘誒,還有喉結,大妹子你鬍子茬沒刮乾淨吧?」

    那兩個宮女剛開始有意躲避辛寒的眼神,左右扭動不想被他看清長相。

    結果被他一說哪裡還不知道自己漏了陷,那胖宮女便是柳燕,她身材胖卻不願意別人說,見這個侍衛打扮的人諷刺自己早就要出手殺人,此刻腳尖一點便朝辛寒衝了過來。

    那有喉結和鬍子茬的便是鄧炳春,他見柳燕動手不由得朝太后質問道:「他是誰,你怎麼會帶他來這裡。」

    太后輕笑一聲,沉默不語,只是安心看戲,她瞭解柳燕和鄧炳春的實力,這兩人萬萬不是辛寒對手。

    果然,那柳燕縱身而上,手掌如刀朝辛寒戳來,辛寒嘴裡笑道:「呦,這是干什麼,投懷送抱麼,我可不喜歡你這身材的。」

    嘴裡說著手中不慢,身形一閃躲過柳燕手掌,接著使出八極拳中的鳳凰單展翅,又叫單鳳朝陽,正打在柳燕右邊的太陽穴上。

    『呯』的一聲,他連暗勁都沒用,只用了一層的力量,那也有五百斤的大力。

    太陽穴本就是人體要害,死穴,這一下下去,柳燕一聲沒吭便七孔流血軟到在地。

    鄧炳春眼睛一縮,知道這人武藝自己絕對不是對手,此刻哪還不知道太后已經背叛,忽然發動朝另一面的窗戶躥過去,腳尖連點就要破窗而出。

    就在他馬上要成功,臉上都露出喜悅的時候,忽然臉色變得極為驚恐,原來一隻如同握筆寫字看不出一點武人特徵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抓在了他後頸上。

    「哎」只聽後面的人嘆了口氣:「你說你跑什麼呢?反正都難逃一死,非得讓我這麼費事的邁上兩步才可以麼?」

    「饒命」話還沒說完,辛寒手掌發力,將他頸骨捏碎,隨手扔在地上。

    太后見了辛寒雷霆般的手段,此刻更是心悅誠服,不敢有半點違逆之心,垂著雙手站在一旁。

    「主人,神通廣大,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無堅不摧,無敵不破。」她下意識的就把神龍教那一套說了出來。

    辛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別說這個,我煩,我不是洪老頭,不用你拍馬屁,這兩句屍首你怎麼處理?」

    太后道:「主人儘管離去,我一會讓人將他們裝入麻袋,扔進荷花池中。」

    辛寒搖搖頭:「說到這我就不得不批評你了,看看你辦的都叫什麼事!」

    他這一說,太后立刻誠惶誠恐的跪了下來,生怕辛寒一掌將她劈死。

    辛寒道:「起來吧。」

    太后不敢違背站起後躬身道:「奴婢聆聽主人訓示。」

    辛寒走到桌案處坐了下來,太后親自給他倒上茶水,他喝了一口才道:「這宮中人多眼雜,你就能保證不讓人見到?」

    「再說說你這身份問題,憑你現在的身份若想弄清那《四十二章經》的秘密怎麼不能得手,非要給自己留下致命的隱患?」

    「這兩具屍體還是我來處理,你自己的事,多想想吧。」說完他取出化屍粉挑了一些在柳燕流血的地方。

    不一會刺鼻的煙霧升起,柳燕屍體漸漸化成一灘黃水,辛寒又將鄧炳春的屍身扔了進去。

    這才對看傻的太后說道:「一會等屍首都化乾淨,用清水沖乾淨就行,切記不要沾到自己身上。」

    太后連忙躬身應是,辛寒對她點了點頭道:「我這就出宮,等過幾日找個由頭安排那兩個頭陀入宮做個侍衛,你也能離瘦頭陀近一些。」

    太后聽了大感意外,心裡除了懼怕,莫名升起一絲感激。

    辛寒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問道:「你那裡究竟有幾本四十二章經?」

    太后此時已經決意投靠辛寒自然不加隱瞞道:「奴婢得了五本,這就取來。」

    說著走到床邊打開暗格,從裡面取出整整五部四十二章經來。

    辛寒接過來仔細一看認出裡面兩本鑲黃旗和正白旗的經書,是他從鰲拜府中抄家所得。

    其它幾本,分別是紅綢一部,應當是鑲紅旗的,還有一部藍綢紅邊是鑲藍旗的,又有一部封皮是白綢子的,那晚聽海老公與太后說話,說順治皇帝送給董鄂妃一部經書,太后殺了董鄂妃後據為己有,料想就是這部了,應當是正白旗那部。

    他心中一喜,順治給康熙那本正黃旗的經書,裡面藏的碎羊皮已經被自己所取,這樣一來加上這五部經書,自己居然湊齊了六本。

    「好,你既然交出經書也算是一件功勞,我不是賞罰不明之人,等給你解除了『豹胎易筋丸』的藥性自有賞賜給你。」

    太后連忙謝恩,又拿出一瓶三十顆『雪參玉蟾丸』獻給辛寒。

    辛寒自然笑納,想了想告訴太后,多收集一些年份久遠的藥材,如千年靈芝,千年人參之類的,留著以後有用。

    太后自然答應。

    辛寒走了之後,太后想到他之前說過的話,打開密室,將裡面一個被捆綁著的女子打暈過去也扔到黃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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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7-11-25 20:01
第九十九章 暫別與進入
    辛寒從慈寧宮出來不遠,便被康熙使韋小寶喚了過去。

    再次來到上書房,康熙屏退左右,上書房中只剩下三人之時這才道:「師父沒事吧,那老老『賤』人有沒有難為你?叫你去都問些什麼了?」

    韋小寶在一旁道:「小玄子和我都擔心你呢,差點叫人衝進去把師父救出來。」

    辛寒笑道:「哪有那麼嚴重,她叫我過去只是問了問我這次出宮去幹什麼。」

    康熙冷哼一聲:「她怕是有所警覺,在試探師父呢。」

    辛寒道:「我只說皇上派臣去江南,瞧瞧有什麼好玩的玩意兒,便買些進宮。又說,皇上吩咐別讓太后知道,免得太后怪罪皇上當了皇帝,還是這般小孩子脾氣。」

    康熙呵呵一笑:「這樣說最好。讓老賤人當我還是小孩子貪玩,便不來防我。」

    「對了,聽說師父家裡都不夠住了,堂堂一品大員住那小院子也有失體面,之前賜給你那宅子已經修整好了,你今日就搬過去吧。」

    辛寒面露笑容謝恩,心中卻一凜:「小皇帝居然對我身邊的事情瞭若指掌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若是自己稍有反心,怕就要動用雷霆手段了吧。」

    康熙想了想覺得事不宜遲,升韋小寶為御前侍衛副總管,頂了『生死不明』的瑞棟的位子,身兼驍騎營正黃旗副統領。

    將驍騎營正黃旗都統察爾珠傳來,逾知他小桂子其實並非太監,而是御前侍衛副總管,真名韋小寶,為了要擒殺鰲拜,這才派他假扮太監,現已賜為旗人,屬正黃旗,升任驍騎營正黃旗副都統。

    康熙道:「我有事差韋小寶去辦,你們兩人下去,點齊人馬,韋小寶今晚就即出京,不用來辭別了。」將調動驍騎營兵馬的金牌令符交給了韋小寶。

    兩人下去,康熙又朝辛寒道:「我想了想,還是讓師父直接去五台山暗中保護父皇為好。」

    兩人又商量了一下,決定明早辛寒便出京再上五台山。

    出了上書房,牛永錄早就等候多時,只見他一臉慚色,辛寒這才想起讓他去終南山的事情,不過看他臉色就知道此行如何。

    老牛到是很慚愧,他把終南山都找遍了,古墓到是不少,可都不在全真遺址附近,沒一個能對得上的。

    辛寒好言安慰幾句,直說無妨,老牛這才釋然。

    辛寒出了宮,先到兩個頭陀落腳的客棧,將毛東珠的事情告訴了瘦頭陀,瘦頭陀聽說毛東珠也歸順了辛寒心中半憂半喜。

    只希望辛寒能夠說到做到真的解除毛東珠身上的『豹胎易筋丸』的藥性就好了。

    辛寒回到自己家中,跟多德幾人招呼一聲:「搬家!」

    『辛府』兩個字是康熙親書,掛在東城一套精緻院子的門上,以前是位告老還鄉的一品大員的府邸,這屋子雖沒康親王府宏偉,但雕棟畫梁,花木山石,陳設得甚是奢華。

    辛寒隨身的東西都收在虛空戒裡,雙兒更是沒什麼行禮,多福他們剛到京城行禮都不用整理,雇了兩輛大車就拉了過去。

    安頓好之後,辛寒坐在敞亮的大廳中把多福叫道近前:「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多福道:「都已經看好了,就差價錢了,估計還能壓一壓。」

    辛寒一擺手:「錢不是問題,今天就要,對外面說府中要修座園子,東西到了都堆在後院。」

    多福領命去了,不多時便有人往府裡運送磚瓦木料。

    康親王,索額圖,多隆,三人知道辛寒搬家都趕來慶賀。

    辛寒自然少不得讓廚子準備酒席,一頓飯下喝到半夜賓主盡歡,幾人各自帶了下人伺候,倒也不愁回不去家。

    待送走幾人,辛寒讓其他人都去休息,自己來到後院一揮手將堆積如山的磚瓦木料都收入虛空戒裡,又回到房中換過裝扮一閃身回到了現實世界。

    在鹿鼎世界呆的時間不長,現實世界只是一眨眼。

    回到木屋,辛寒和加爾,多普森兩人談了一下,明天就出發去自己找到的那處比較安全的石山中的峽谷。

    兩人都點頭同意,沙灘上雖然安全,但資源實在太匱乏了,食物淡水都成問題。

    第二天剛濛濛亮辛寒帶著准配妥當的眾人朝著那處石山的方向行去,還好他這次沒有迷路。

    在多普森這個叢林專家的帶領下,經歷了幾次與野獸的遭遇戰之後,終於到了那處石山,此刻眾人已經狼狽不堪。

    進入那道峽谷,眾人都很滿意,多普森觀察了一遍確實像辛寒說的那樣兩側山體大都是岩石,植被稀少,野獸也沒有在這裡安家的,只要用石頭堵在外面建成簡單的防禦,就可以抵禦大部分野獸的攻擊。

    而且辛寒說這裡不遠的地方還有水源,確實是個建立營地的好地方。

    辛寒趁著這個機會把眾人都召集道一處,嚴肅的說道:「估計大家都有所預料,我們怕是回不去了,以後就要在這海島上求生,我的祖國有句話叫做『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意思是凡事必須有個領頭的。」

    加爾點點頭:「你說的很對,不過辛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好了。」

    辛寒道:「那好我就明說了,以後這裡我做主!我希望你們都能和我一條心,絕不允許三心二意。」

    女人們只是在一旁聽著,沒有人發表意見,只有斯嘉和娜塔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加爾的兩個保鏢忽然拔出槍指向辛寒:「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多普森和他的手下反而舉著槍對著加爾的兩個保鏢:「嘿把槍放下,小心我手裡的傢伙不長眼睛。」

    多普森大聲道:「要不是辛寒兄弟,我們早就死了,既然兄弟你這麼說,哥哥我這條命就賣給你了。」

    一個保鏢聽多普森這麼說,變得氣急敗壞:「狗&ampamp屎,你們傻了麼。」

    加爾本人看著兩個保鏢搖搖頭:「難道你們還想著給CIA賣命麼?」說完他退後了幾步和兩個保鏢保持了一定距離。

    辛寒看著兩人正色道:「我有太多的秘密,所以不能留下不安定因素,所以,對不起了。」

    說完他身影一閃就到了兩個保鏢身前,兩人根本沒有反應就被他一人在心口按了一掌,直接死了過去。

    將兩人呢屍體處理之後,在眾人驚駭的眼神中,一揮手,在空蕩蕩的峽谷中忽然出現一堆磚瓦木料。

    「哦親愛的,你是上帝麼?」就連瑟琳娜也不禁驚呼出聲。

    辛寒又一揮手,各種工具出現在眼前。

    直到這時人們才知道辛寒所為的秘密是什麼!

    不過大家雖然好奇,卻都沒有多問,因為他們知道如果辛寒要告訴他們的話,就算不問,他也會說的,強人所難反而不好。

    接下來幾天辛寒帶著眾人先用石頭和木料在峽谷兩側建成一道堅固的圍牆,這樣眾人才有安全感。

    在辛寒提供所有工具和材料的情況下所有人都加入了建設行列,幾天時間一個簡單的居住地便誕生了。

    眾人木料磚瓦建造了十幾棟房屋,在瑟琳娜強烈的要求下,辛寒只有蓋了一間較大的木屋和瑟琳娜住在一起。

    搬入新居的第一天晚上,早已兩情相悅的兩人便如願以償了。

    第二天迎來的是諸女哀怨的眼神,斯嘉和娜塔則大方的調笑了兩人幾句。

    辛寒又取出大量的食物和生活用品,吃穿住行一應俱全,當然衣服什麼的都是他從『精武世界』裡弄得,樣子比較過時,但這也讓眾人尖叫不已,紛紛埋怨他有好東西不早拿出來。

    又到了晚上,辛寒見身旁的瑟琳娜已經進入夢鄉,替她蓋好了被子,下一秒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房中。

    美國紐約,一棟大廈裡的某間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一個帶著眼鏡的白人胖子,正在整理手頭的文件,隨口說道。

    門被推開,美豔的女秘書出現在門前:「山姆議員,你預約的客人到了。」

    山姆議員點點頭:「好吧親愛的,讓他上來,對了你今天晚上有時間麼,咱倆可以探討一下上次那條鑽石手鏈的事情。」

    「討厭!晚上給我打電話吧。」女秘書飛快的白了山姆議員一眼,嬌笑著關上了房門。

    不久房門再次敲響,一個年輕的亞洲男子出現在門前。

    山姆議員打量了這人一下,眉頭一皺,但還是迎了上來,伸出手與這人握在一起。

    「您就是辛寒先生?就是您打電話給我的助理說可以捐獻一筆巨額的政治獻金?」他帶著疑問的語氣,顯然不太確定。

    進來的人就是辛寒,他把進入『生化世界』的時間定在劇情開始前兩個月,然後迅速利用『鹿鼎世界』得來的古董再這個世界賣了一筆巨大的財富。

    「是的,我就是辛寒。」辛寒與山姆議員的手握到了一起,然後在山姆的邀請下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我對州議員先生您今年那個減少工業污染,保護自然環境的提案非常贊同,所以決定捐獻一筆一億美元的政治獻金,好讓您在明年國會議員的大選上有所斬獲。」

    「您真是太慷慨了,不知道您有什麼要求?」山姆聽見一億美元的時候肥胖的臉頓時笑作一團,如同滿是褶皺的包子,很有喜感。

    至於辛寒說的那個提案,那只是忽悠公眾的,連山姆自己都不信,這顯然只是一個藉口而已。

    辛寒笑了笑:「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要成為一名警察。」

    山姆給辛寒遞上雪茄,然後點燃,自己也叼了一根才道:「這倒是個簡單,您就只有這麼點要求?」

    「我沒有護照,是非法入境!」辛寒吸了一口雪茄不以為意的說道。

    「噗咳、咳、咳」剛喝了口咖啡的山姆議員一口噴了出來,換來劇烈的咳嗽。

    這回他徹底相信這年輕人之前說的贊同他的提案是純屬扯蛋了,你都不是美國人讚同個毛啊!

    半晌才平靜下來的山姆議員盯著辛寒問道:「你到底要什麼?如果你有什麼別的想法,這錢我寧可不要。」

    辛寒擺了擺手:「冷靜,我的議員先生,我相信你這些事情對你州議員的身份來說都不算什麼大事,首先我不是恐怖分子,我只是想找個地方安定下來而已,並沒有其他的原因。」

    「如果你同意的話,那筆錢會分成五個月打入你的賬戶,每個月兩千萬。」

    山姆皺著眉頭考慮了半晌才說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沒有其他原因的話,那麼成交。」他最後還是沒能抵抗金錢的魅力。

    辛寒從沙發上站起,伸出手:「第一筆兩千萬馬上就會到賬,那麼提前恭喜你,我該稱呼您為國會議員先生了。」

    山姆大笑著與辛寒握手:「也要恭喜你,再過幾天你就是一名優秀的紐約警察了。」

    「不不。」辛寒搖著頭:「我不想住在紐約,我要去的是『浣熊市』。」

    很多朋友都說不愛看現實世界的劇情,那夏天就匆匆略過,直接進入下一個世界,若是因此有不合理的地方還請大家諒解。

    夏天手持寶刀按住辛寒的頭顱朝眾位書友喊道:「你們要不投推薦票,我就弄死主角。」

    但見推薦票橫空飛來,夏天立刻扔下鋼刀,五體投地拜謝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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