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 同時穿越了99個世界 作者:鳳嘲凰 (已完成)

   
mk2258 2018-1-30 21:51:39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70 1862931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2 21:09
第三百四十章 天真無邪的殘忍

  身影交錯,刀光伴隨鮮血!

  杜克捂著胸前的傷口,不可置信看著京樂春水,對方居高臨下的斬擊,居然一刀劈碎了他的九道斬擊,餘勢不止在他身上留下深可見骨的傷口。

  威力怎麼會這麼大?

  迎著杜克的不解,京樂春水潺潺道來:「遊戲規則站得越高的人斬擊越強!當我使出嶄鬼時,若我站的位置高於你,則我的斬擊威力劇增,足以一擊必殺;反之,若你站的位置高於我,則你的斬擊威力劇增,剛才的九次斬擊會把我亂刀分屍。」

  「簡單的來說,這一遊戲規則為——居高處者勝!」

  屍魂界唯二兩把成對斬魄刀,一對在浮竹十四郎手裡,一對在京樂春水手裡,二者皆是能力詭異的頂級斬魄刀。花天狂骨的能力將孩童的遊戲化為現實,只要踏進花天狂骨的靈壓範圍就被強制性參加遊戲,一切所有的規矩由花天狂骨定下。

  花天狂骨的能力對應五鬼遊戲,贏了就能生存,輸了就必須要死,即使是她的主人京樂春水也是如此。

  規則殘酷卻非常公平,硬要說的話,就像孩童抓住蜻蜓將其翅膀折斷,不存在惡意和戲弄,僅僅是天真無邪的殘忍。

  杜克恍然點點頭,沒什麼比斬魄刀主人親自解釋,來的更清楚。他疑惑道:「這麼輕易就說出你斬魄刀的能力,是不是有些不妥,要知道陣前剖析自己的能力給對手聽,可是大忌,會被翻盤的!」

  京樂春水頭疼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遊戲之所以存在規則,為的就是公平,我必須把規則透露給你,否則遊戲無法繼續,哪怕我是斬魄刀的主人也改變不了這一點。」

  「雖然說這些都是為了我可愛的花天狂骨玩得更開心,但說真的,身為主人的我像奴僕一樣被使喚,骨頭都快散架了。因為規則是公平的,所以一個不小心,連我也會死掉。」

  「真是辛苦你了!我的朔望月就沒這麼任性,她懂事多了,除了不肯給我卍解,其他方面都讓我很滿意。」杜克伸手在胸前傷口一抹:「尤其是在我受傷的時候,她太貼心了!」

  杜克指尖拂過血肉外翻的可怖傷口,只見銀色光輝微動,他的傷就恢復完畢。就連死霸裝的裂口都重新縫合,嶄新的衣服除了沾了些血,完好無損。

  「哎呀呀,這分明是在耍賴!」京樂春水瞳孔驟縮,臉色難看道:「小孩子的遊戲,最忌諱就是耍無賴。」

  「這麼說,我豈不是破解了你斬魄刀的能力?」杜克輕笑一聲。

  京樂春水頹然嘆了口氣:「如果不是老頭子在旁邊,我真不想和你這樣的怪物打,太傷自尊了。」

  說罷,京樂春水又一次跳上高空,不過當他高高躍起後,卻發現杜克先他一步佔據了制高點。

  京樂春水並沒有任何的動作,而是任由杜克佔據高處,手中雙刀一揮,輕聲笑道:「艷鬼——黑色!」

  雙刀與半空對撞,沛然之力從刀鋒傳來,杜克驚覺自己的力量居然被壓制了,多個世界的加成,就算是更木劍八那個野獸,力量方面也不可能勝過他。

  京樂春水一刀蕩開朔望月,俯身斬落手中大刀,重重劈在杜克胸膛,刀鋒深入尺餘,從肩骨到肋骨盡數斬開。

  杜克眉頭一簇,退後兩步,不過一個呼吸,他的傷口就癒合了。受傷不要緊,被砍多少刀他都不在乎,但他是真被京樂春水的能力搞糊塗了。

  看過原著,他記得很清楚,艷鬼亦是遊戲規則之一。

  京樂春水和敵方叫出顏色,雙方只能斬對方身上覆蓋該顏色的區域,若斬到其他顏色的區域,斬擊會無效化。被叫的顏色在叫色者身上的面積越大,叫色者的斬擊威力越強,而且被叫的顏色在叫色者身上的面積越少,叫色者的斬擊威力越弱。

  很公平的遊戲!

  可是佔據制高點,不也是遊戲規則之一嗎?為什麼斬擊的力量會弱於京樂春水,難道不存在相互抵消?

  京樂春水又一次解釋起了自己的能力。

  「抱歉!剛剛忘記告訴你了,花天狂骨雖然秉承公平的原則,但玩什麼遊戲我說了算。剛剛是艷鬼,不是嶄鬼。」京樂春水一臉奸計得逞後的猥瑣笑容,非常欠收拾。

  「這不是耍無賴嗎?」杜克無語了,參與遊戲的人還兼職裁判,花天狂骨的能力太賴皮了。

  不過,想想也是,熊孩子玩遊戲什麼時候講過道理。

  京樂春水指了指杜克完好無損的胸口:「彼此彼此,你也不是遵守規則的人,大家半斤八兩。」

  嘭!

  一道身影從遠處摔落在二人前方,杜克定睛一看,發現是冬獅郎。他清爽的白髮亂成一團,俊秀的面容鼻青臉腫,眼皮耷拉著,白色羽織成了布條裝,一看就知道他被卯之花烈親切指導了一番。

  「好強,四番隊的都這麼強嗎?」冬獅郎揉著臉,狼狽站起來。早些年還沒做隊長時,就被四番隊的副隊長教做人,這些年來勤學苦練,只為有朝一日能一雪前恥。結果,今天四番隊的隊長又把他胖揍一頓,而且看對方的樣子還留有餘地,太打擊人了。

  明明是醫療番隊,為什麼一個個扁人的手法這麼熟練?

  京樂春水看看杜克,又看看持刀走來的卯之花烈,很光棍收起始解:「我舉手投降,要殺要剮隨便你們。」

  說完,他就近找了個牆角一靠,總隊長那邊愛咋滴咋滴,他不幹了。

  卯之花烈修理了一遍冬獅郎,心頭戰意非凡沒有消散多少,反而更加高昂,看了眼懶散的京樂春水,又瞧了瞧鼻青臉腫的冬獅郎,最後把目光放在了杜克身上。

  杜克正想著和她大戰八百回合,就看到總隊長拖著不省人事的更木劍八瞬步趕來。

  得,今天估計到此為止了。

  更木劍八的斬魄刀退出始解,全身多處重度燒傷,最嚴重的幾處,距離碳化也不遠了。幾人知道,這是流刃若火留下的傷勢。

  流刃若火!

  屍魂界最古老,也是火焰系最強的斬魄刀,擁有所有斬魄刀中最強的攻擊力,但凡被斬中者,都會被火焰燃燒殆盡。

  當然,老爺子也沒好到哪裡去,滿是縱橫交錯傷疤的身上,又添了幾道猙獰的血口,氣喘吁吁的樣子,顯然耗費了不少體力。

  京樂春水屁顛屁顛抱來老爺子的衣服,伺候他穿上:「總隊長大人,怎麼連羽織都丟在地上了,萬一弄髒了怎麼辦?」

  總隊長老邁的身軀一僵,隨後風輕雲淡道:「流刃若火的溫度太高,我怕燒毀羽織,才脫下上衣。」

  實際情況是,老爺子:MMP,劍八這小子真虎,不脫了還真幹不過他!

  「原來如此,真是辛苦您了!」京樂春水點頭哈腰,長吁短嘆,說自己沒有盡到隊長本分,才勞駕總隊長親自出手。

  然後又是一堆馬屁送上,什麼老而彌堅、老當益壯、老樹盤根、老漢推車、後門別棍之類的。

  總隊長臉不紅氣不喘,堂而皇之接下來京樂春水的連天馬屁。死霸裝蓋住肌肉堅實的壯碩軀體,總隊長穿好衣服後,眼神狠狠剜了杜克和卯之花烈一眼,怒聲道:「你們兩個,在瀞靈廷大打出手,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卯之花烈臉色如常:「我的副隊長和十一番隊的更木隊長發生衝突,我加入戰鬥是為了阻止他們。」

  騙鬼呢!

  在場幾人齊齊暗道一聲,尤其是冬獅郎,他捂著鼻青臉腫的面龐,一臉憤憤然。

  總隊長輕輕點點頭,看向杜克:「杜克副隊長,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全是更木隊長不對,他和旅禍發生戰鬥,不敵戰敗。我好心用斬魄刀的能力治療他,結果他傷好之後,對我恩將仇報,阻止我追擊旅禍,還對我大打出手,我也是不得已才和他交手。」

  京樂春水聽得牙疼,摸著胸前的傷口,一陣無語。真要是這樣,我的傷是怎麼來的,難道是一不小心走路摔倒,磕到了斬魄刀?

  杜克和卯之花烈齊聲道:「所以,都是更木隊長的錯!」

  地上深陷昏迷的劍八微微一抖,昏迷中感受到森然的惡意。

  總隊長腦門青筋暴起,怒道:「都給我回到各自番隊等著,此事我會如實上報,該怎麼處罰,全由中央四十六室做決定。」

  杜克訕訕一笑,指著地上的劍八問道:「那更木隊長怎麼辦?」

  總隊長牽扯到傷口,吸了口涼氣,怒氣衝衝:「把他也帶去四番隊!還有,不允許你用能力直接治療他。」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4 22:23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2 21:17
第三百四十一章 繼續,不要停

  四番隊!綜合救護所!地下救護牢房!

  此次入侵瀞靈廷的旅禍,已經有四人被捕,分別是茶渡泰虎、石田雨龍、志波岩鷲,以及大胸妹紙井上織姬。

  把一個青春靚麗的妹子和三個大老爺們關在一起,不知道關押他們的人甚麼心態。也就是在死神世界,換成裡番世界……哼哼,章節名分分鐘換成『白濁の監獄一百連發』!

  除了牢房內四人,旅禍僅有兩人在逃沒被抓獲,分別是黑崎一護和四楓院夜一。當杜克把情報說明後,總隊長對此很重視,嚴令提防處刑前夜劫走露琪亞。

  還有二番隊的碎蜂,扁平妹子自告奮勇表示,歐派星人罪不可恕,她要親手將其肅清。

  難得辦公室有條鹹魚想翻身,總隊長決定給碎蜂一個機會,下令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四楓院夜一。

  碎蜂欣然領旨!

  但杜克知道,別看對A信誓旦旦,要把夜一如何如何,其實她是敵方打入我方內部的細作,夜一對付她不需要道具和中指,一個眼神就能把她送上高潮。

  真要讓她找到夜一,恐怕當夜就會因大量脫水,導致瀞靈廷暫時失去一個隊長級戰鬥力。呃,可以想像戰況的激烈程度,應該給對A追加一個二等功,以及英勇奮戰勳章!

  ……

  牢房內,四名旅禍興致不高,蔫巴巴地你一言我一語,聊著沒營養的話題。

  「話說回來,為什麼死神們會給我們療傷?」石田雨龍不解道:「我們是入侵者,按理說他們應該不會給敵人治療才對。」

  「現在情況有變!護廷十三隊的一名隊長被暗殺,兇手是誰至今沒有頭緒,我們這些旅禍是重要線索。」茶渡泰虎解答了石田雨龍的疑惑。

  一開始沒人懷疑藍染之死和旅禍有關,不過隨著劍八和涅繭利先後被打敗,他們便被列上了嫌疑人名單。

  「原來是為了進一步調查,才留我們一命。」石田雨龍點點頭,這理由很合理,不過他緊接著又問道:「你們也就比我早關進來一會兒,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志波岩鷲:「是井上,她從看守那裡打聽到的情報。」

  石田雨龍驚嘆:「居然是井上同學,真看不出來,你刺探情報的本事這麼厲害。」

  井上織姬不好意思撓撓頭:「也沒那麼厲害,我隨便問問,他們就告訴我了。我也很奇怪他們這麼好說話……」

  三名男士將視線往下一移,而後茅塞頓開點點頭,身懷胸器果然無往不利。

  女士在場,還是個大胸萌妹,三名男士不好開車,只能有一句沒一句尬聊。當然,他們不敢多說,和對面牢房有關。

  兩個逗比就在隔壁。

  杜克和劍八非常悲催坐在單間裡對視,因為他們的胡鬧,瀞靈廷有兩條街區被夷為平地。總隊長下令將二人禁足,在露琪亞行刑結束之後,再對二人進行處罰。

  念在二人都是十三隊的翹楚,多年來為屍魂界添磚加瓦功不可沒,總隊長允許二人保留斬魄刀,也沒有封印他們的靈壓,多少也給他們留了點面子。

  劍八渾身纏滿繃帶,一言不發看著杜克,猶如孤狼般冷厲的眼神,時不時閃爍一抹深邃的懷緬和寂寥。

  「劍八,有沒有人告訴你,始解之後你的畫風都變了。憂鬱氣質的中年大叔臉不適合你,你長得太醜了,趕緊換回逗比風。」杜克吐槽一句。

  劍八不分場合,一意孤行四處約架,以至於瀞靈廷損失慘重,他不計後顧的行為惹惱了總隊長。為了給劍八一個深刻的教訓,老頭子不讓杜克用能力把他滿血復活,所以杜克只用回道把他的傷簡單處理了一下。

  劍八沉默許久,驀然道:「我只是回到了以前,沒遇到八千流的時候,我一直是這樣。」

  「原來是這樣,我懂了。」杜克恍然大悟,劍八遇到八千流之後,才領悟人生真諦,轉職金魚佬。

  「八千流不見了,在我始解之後,她的靈壓就消失了。」劍八眼神陰霾,死死盯著杜克:「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腿長在她身上,我怎麼知道她去哪了?別著急,小孩子到飯點自己就會回家。」杜克連忙搖頭,表示他是御姐控,地下室沒有塞蘿莉。

  「你應該知道,我遇到八千流的時候,你也在場。」劍八惡狠狠看著杜克,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別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告訴我八千流去哪了?」

  杜克嘆了口氣,拍開劍八的手掌:「劍八,何苦明知故問!我知道你和八千流感情很深,接受不了事實,但也不要我來做惡人吧?」

  劍八握緊雙拳仰頭怒吼,聲音由低到高最後咆哮起來,一拳錘在牆壁上,砸出一個深坑:「我知道,在始解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八千流就是我的斬魄刀。」

  「那不是很好嘛,八千流幫你完成了你的夢想,讓你變得更強了。」杜克撇撇嘴,與蘿莉成功合體,你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如果變強會失去八千流,我寧願不要變強!」劍八深沉說道,45度角仰望天花板。

  「……」杜克。

  所以,說到底你還是個蘿莉控。

  「你能幫我吧,用你的斬魄刀?」劍八突然把目光移向杜克腰間的斬魄刀:「來吧,捅我幾刀試試。」

  「朔望月沒有這個本事,八千流是你斬魄刀的實體化,你應該去找技術開發局幫忙,而不是我。」杜克一臉無語,劍八又不是妹子,沒理由被他捅幾下,就能造個人出來。

  「我會去十二番隊找涅繭利,不過在此之前,先嘗試一下你的斬魄刀。」劍八不想放棄任何一個可能。

  「你不會是想騙我幫你恢復傷勢,然後接著出去搞事情吧?真要是這樣,你可別坑我,我不會上當的。」杜克懷疑看著劍八,難道是套路?

  「別說這麼多廢話,你就說幫不幫我?」

  「真是怕了你了……」杜克嘴一抽,拔出朔望月始解:「說吧,捅哪?」

  劍八二話不說拉開羽織和死霸裝,露出纏滿繃帶的胸膛:「心臟!」

  「先說好,沒成功別怪我!」

  「別磨磨唧唧的,趕緊朝我心臟來一刀。」劍八不耐煩,大吼一聲。

  「混蛋,求人幫人態度好點,你以為我很想捅你嗎?」杜克不爽道,雙手握緊朔望月,嗖的一下捅入劍八心臟,刀尖從劍八背後戳出。

  一刀下去,牢房內靜得針落可聞。

  「怎麼樣,有感覺嗎?」杜克眨眨眼,好奇道。

  劍八眉頭一皺,他身上的傷在這一刀下悉數復原,現在感覺身體倍棒,一口氣能爬五樓。美中不足的是,他依舊沒能感應到八千流。

  「繼續!」劍八咬咬牙,不願就此放棄。

  杜克無語點點頭,猛地抽出朔望月,然後一抽、一插。

  「怎麼樣?」

  「繼續!」

  一抽、一插。

  「繼續,不要停!」

  一抽、一插、一抽、一插……

  杜克捅得手酸,一腳踹到劍八,單腳踩著他胸膛,雙手倒提朔望月,飛快抽……和插!

  對面的四人組已經看待了,他們何時見過這麼兇殘的一幕。穿著十一番隊羽織的隊長,被四番隊的副隊長踩在腳下,斬魄刀唰唰往心口上捅,地上的隊長慘叫連連,被捅得嗷嗷直叫,嘴裡還在喊不要停。

  石田雨龍、茶渡泰虎、志波岩鷲雙目癡呆,愣愣看著血腥的殺人現場,井上織姬兩眼一翻,口吐白沫頭一歪……昏了過去。

  「殺人啦!」

  「啊!快來人,這裡出人命啦————」

  回過神的三人組登時大喊大叫,地下救護牢房菜市場一樣,雞飛狗跳、鬼哭狼嚎。

  不過一會兒,大概是聽到了三人的呼喊,牢房的大門緩緩打開。卯之花烈慢步走到牢房前,在她身後,暫代副隊長的虎徹勇音緊緊跟隨,兩人看到杜克踩著劍八一陣亂捅,都是格外無語。

  卯之花烈一臉黑線:「你們兩個在耍什麼寶?」

  「隊長,你來了?」杜克百忙之中,抽空回頭說道。

  卯之花烈白眼一翻:「我寧願沒來!」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4 22:26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2 21:27
第三百四十二章 捅出人命了

  不怪卯之花烈這麼說,實在是現場基裡基氣的,著實引人遐想。虎徹勇音就看得臉色微紅,雙目放空,鼻孔直喘粗氣,不知在腦補什麼,呵呵傻笑。

  雖然妹子胸大腿長,長得也不賴,但逼近一米九的身高足以秒殺瀞靈廷99%的男性,所以至今單身,估計正是這原因,導致她腐了。

  卯之花烈輕咳一聲,打斷了虎徹勇音的YY,在後者連連歉意聲中對杜克和劍八說道:「昨天總隊長向上匯報了你們兩個的失職行為,中央四十六室的處罰結果已經下達。」

  杜克眉頭一挑,卯之花烈語氣沉重,估計不是什麼好消息。

  「更木隊長因為身份的緣故,雖然惡跡累累,但四十六室決定給他戴罪立功的機會。」卯之花烈平靜說著,看向杜克:「你就不同了,你要在【無間】度過一千年牢獄生涯。」

  「有必要這麼區別對待嗎?」杜克當場就跪了,四十六室有個屁的處罰結果,算算時間他們已經在唱涼涼了。死人是不會發布命令的,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命令八成是出自藍染的手筆。

  「在你一千年的刑期內,我會讓勇音暫代你的職務,所以你安心去吧!」卯之花烈安慰道。

  「誰要這種安慰啊!」杜克無力吐槽。

  「不好意思了,杜克副隊長。」虎徹勇音歉意一笑,撓了撓頭,膽小怕事的樣子,讓人無法想像她未來會成為四番隊的隊長。

  「諸位旅禍,還有一個消息帶給你們。」

  石田幾人沒想到卯之花烈還給他們帶了消息,頓時一愣,看著氣質嫻靜淡雅的卯之花烈,紛紛禮貌道:「太感謝您了,不知道是什麼消息?」

  「四十六室決定將朽木露琪亞的刑期提前,定在今天中午,行刑地點是雙殛之丘。」

  一語驚起千層浪,石田幾人飛奔到牢門前,握著欄杆激動道:「怎麼會這樣,露琪亞今天中午就要被處刑?」

  「您說的是真的嗎?如果不是,請不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情況就是這樣,你們自求多福吧!」卯之花烈說完後,帶著虎徹勇音徑直離開。

  「隊長,我們去哪?」離開地下救護牢房,虎徹勇音跟在卯之花烈背後,發現卯之花烈出了四番隊大門,不知要去哪。

  「有些事情想確認一下!露琪亞的刑期提前,以及杜克的處罰都和四十六室以往的風格不同。」卯之花烈淡淡看了眼天空,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

  牢房內,驚聞露琪亞中午就要被處死,又聯繫不上一護,幾人不知所措。他們手上戴著封印靈壓的手銬,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尤其是石田雨龍,和涅繭利的戰鬥,他失去了滅卻師的力量,現在等同廢人,想幫忙也沒有力量。

  「怎麼辦,難道只能等一護來救我們嗎?」

  「一護現在下落不明,不能全指望他,況且瀞靈廷這麼多高手,光是應付他們一護就已經焦頭爛額了,我們得自己想辦法。」

  茶渡泰虎、石田雨龍、志波岩鷲三人討論一番,最後決定把看守騙過來搶奪鑰匙。

  「可是那邊兩個隊長怎麼辦?他們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們逃走的!」岩鷲指著對面苦笑道,十一番隊的隊長和四番隊的副隊長,無論哪個,他們加一起都打不過。

  想要越獄,難如登天!

  石田撫了撫眼鏡,鏡片折射出一道名為智慧的光芒:「要不,把井上叫醒,讓她去試試看。」

  茶渡:「……」

  岩鷲:「……」

  二人默默無言,讓井上織姬去,無異於將羊羔送進虎口,恐怕真要上演『白濁の監獄』了。

  對面,石田導演口中的兩大男主演,還在糾結抽和插的事情。劍八由不死心,讓杜克繼續捅他。

  「what?」杜克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劍八,你該不會是被捅上癮了吧?請容許我拒絕,我不會滿足你變態的癖好。」

  「混蛋,讓你捅你就捅,我找到感覺了,這次一定能行。」劍八冷著臉。

  「怎麼可能會有感覺……」杜克捂著臉,有些抵觸。

  「最後一次,我保證,再不行我就去找涅繭利。」劍八懷中抱著斬魄刀,無比留戀道。

  杜克嘆了口氣,提刀捅入劍八心臟,這也就是劍八,換別人他才不會幫忙。

  刀鋒刺入心臟,劍八只覺體內靈壓劇烈波動,與斬魄刀遙相呼應,晦澀難明的意境劍八不懂,他只想將八千流從斬魄刀裡解放出來,哪怕實力下降一個台階,他也在所不惜。

  或許是朔望月針對靈壓的能力,更可能是劍八強烈的渴望傳遞給了自己的斬魄刀,他手中狹長的斬魄刀居然瘋狂顫動起來。

  杜克清晰的察覺到,一股靈壓激盪在空氣中,並且飛速成長。從弱小的普通靈魂級別,一路直衝,跨越席官等級,最後穩定在副隊長級別。

  劍八的斬魄刀野曬投射出一抹清光,金色光線在半空中散開,汲取靈子組成幼小的身影,朦朧的孩提身影,宛如燭火一樣,透明地好似一口氣就能吹散。

  杜克和劍八齊齊屏住呼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透明的影子瘋狂汲取空氣中的靈子,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凝實。大約過了10分鐘,虛影停止吸取靈子,金色的光芒開始實體化,變成血肉之軀。

  「哎呀,是小劍!」粉毛八千流光著屁股撲進劍八懷裡。

  劍八默默無言,脫下羽織裹在八千流身上,緊緊把她抱在懷裡,仔細看,能發現他緊閉的雙眼中,有點濕潤。

  「啊咧,小劍你哭了嗎?」八千流伸手抹掉劍八的眼淚,卻發現淚水越流越多。

  我插!居然真的捅出了人命!

  杜克咽了口唾沫,愣愣看著自己的朔望月,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斬魄刀居然還有這功能。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這想法,他是朔望月的主人,對她的能力一清二楚,朔望月沒有讓斬魄刀實體化的能力。

  八千流能實體化,朔望月操控靈壓只是引子,真正起到決定性作用的還是劍八……

  「蘿莉控真是太可怕了!」杜克感慨道。

  對面的牢房陷入一片死寂,石田三人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顫巍巍伸著手指,說不出一句話。

  從昏迷中醒來的井上織姬,就看到劍八抱著八千流虎目含淚,慈父般無私、溫暖、寬容以及溺愛的眼神,笑得像個一方。

  「發生了什麼?」井上織姬呆呼呼問道。

  「那個副隊長……他拿著斬魄刀……捅出了一個孩子……」石田磕磕巴巴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兩個男人……捅出了個孩子……」井上織姬怔怔呢喃,然後兩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這邊,劍八在重新得到粉毛之後,熱情高漲。心情大好的他,決定用自己的方式慶祝一下,壓迫性的目光投向杜克,他想找人打一架。

  「別鬧了,再和你打一架,我的刑期估計要延長到兩千年。」杜克收回始解,把朔望月收回刀鞘。

  「我要去找黑崎一護,那小子很耐砍,你要和我一起去嗎?」見杜克毫無戰意,劍八也沒有強求。

  「啊哈哈,小月月也一起來吧!」八千流坐在劍八肩上,盛情邀請道。

  「絕對不要!」杜克直接拒絕。

  劍八沒有多說,一腳踹飛前面的牢門,跨步走到石田四人面前,猙獰的面容居高臨下俯視道:「你們是黑崎一護的朋友對吧?」

  石田幾人飛快點頭。

  「知道他在哪嗎?」

  石田幾人齊齊搖頭:「我們和他失去聯繫,不過我們能肯定,他一定還活著。」

  「不但活著,而且變強了,我能感覺到,他真是太有意思了。」劍八嗜血一笑,雙臂拉開阻攔在他面前的鐵柵欄:「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只要和你們一起行動,很快就能遇到黑崎一護!」 本帖最後由 maylovelin 於 2018-5-20 16:25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2 21:36
第三百四十三章 因為你長得醜

  越獄四人組正想著拿調羹在牆上挖洞,來一次自我救贖,聽到劍八要帶他們離開,自然是欣喜應聲。杜克目送眾人離開,往床上一躺,打算小憩一會兒。

  半小時之後,他睜開毫無睡意的眼睛,看著人去樓空的地下牢房。突然發現,所有人都走了,就他一個人在這,和傻嗶有什麼區別?

  「早知道就和他們一起走了,希望沒跑遠……」杜克麻溜從床上爬起來,時間過了半小時,估摸著是追不上了。

  不曾想,一出四番隊大門,他就在門口遇到了劍八一夥。八千流不知從哪找了件小號死霸裝換上,羽織還給了劍八。除此之外,隊伍裡還多了兩個人,一個光頭,一個娘炮。

  是劍八的狗腿斑目一角和綾瀬川弓親,兩人雖只是三席和五席,卻有著不輸副隊長級別的實力,是十一番隊的骨幹,尤其是光頭一角,他已經習得了卍解。

  「你們是在等我嗎?」杜克感動道。

  眾人聞言啞聲,支支吾吾沒說話,一根筋的一角沒那麼多顧慮,直言道:「杜克副隊長,你想多了。我們家隊長和副隊長從四番隊隊舍迷路到十一番隊,然後帶著我們又迷路回到了原點。」

  杜克:「……」

  果然,等人甚麼的不存在,迷路才是更木劍八正確的打開方式。杜克沒有過多評價,這年頭出門不迷路,都不好意思和別人吹牛自己是劍客,劍八還未夠班,比起隔壁名叫三刀流的綠藻頭,他的路癡水準哪能叫迷路,頂多算是往返跑。

  如果加上八千流,強強聯合,或許可堪一戰!

  「我知道你會跟上來,所以特意繞道回來,正好一起走。」劍八一本正緊說道,完全不避諱杜克鄙視的眼神。

  「好了,現在全員集合,目標雙殛之丘!出發!」劍八點點頭,滿意說道。

  「哦哦!出發,出發!」八千流興致高昂,舉起手呼喊。

  「嗯,八千流,你來指路。」劍八大概知道靠自己明年也到不了目的地,所以把重擔交給了他極為信任的八千流。

  「喂喂,等一下,劍八你瘋了?還是我來帶路吧!」杜克臉色大變,急忙制止。讓八千流帶路,萬一把無形帝國翻出來了怎麼辦?

  經驗值不滿,還不是刷BOSS的時候。

  「是啊,是啊!我覺得讓杜克副隊長來帶路靠譜些。」一角同樣臉色慌亂。

  八千流氣呼呼鼓起臉,一口唾沫吐噴出:「少廢話,你這個小鋼珠腦袋。」

  完美的拋物線啪的一聲,落在一角每日拋光,精心打蠟的頭頂,讓他很沒面子。

  「為什麼只吐我口水,杜克副隊長不是也吐槽了嗎?」一角氣急敗壞,光頭一怒,當場就要開啟認真模式。

  八千流又是一刀:「因為你長得醜!」

  「混蛋,躬親你不要攔著我,我一定要殺了她。」一角氣得光頭上冒煙。

  十一番隊的日常還是蠻歡快的!

  結束鬧劇,更木劍八帶頭朝雙殛之丘開路,兩個狗腿落後半步,杜克在中間,身後跟著石田一行人。

  旅禍四人組不由自主和劍八、杜克拉開一定距離,尤其是杜克,四人組親眼看到他在劍八身上一陣亂捅,然後捅出了人命……啊,不是,是捅出了一隻粉毛!

  咦,聽起來還是很奇怪!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兩個男人捅著捅著,居然造出個活人……

  被那把刀捅到會懷孕!

  強大的能力讓四人望而生畏,不敢造次,生怕杜克心血來潮給他們幾刀。井上織姬倒還好說,她本身就是女的,捅一刀最多給一護添頂帽子,一護會笑著原諒她。

  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就慘了,堂堂七尺男兒未婚先孕,以後怎麼抬頭做人。

  半小時後,杜克面無表情看著前方的空地,一雙死魚眼古井無波,沒記錯的話,這個死胡同已經看過三遍了。

  「啊……呃……我覺得帶路這種事情,運氣佔據很大一部分。」井上織姬好心為八千流說話。

  「沒錯,走上個十次二十次的,總會遇到一兩次死胡同。」石田雨龍牽強笑道。

  一角就沒那麼委婉了,他被吐了口唾沫心中不爽,嘲笑道:「看吧,我剛剛就說了,應該由杜克副隊長帶路。」

  八千流一躍而下,跳上一角身上,抓著光頭就開始啃。

  「痛痛痛……」

  「你感覺到了吧?」劍八單手按在刀柄上,凜然說道。

  「嗯,空氣中瀰漫著戰鬥的氣息。」杜克點點頭。

  劍八冷笑一聲,朝前方屋簷頂喊道:「出來吧!你們這幫鬼鬼祟祟的傢伙,隱藏靈壓可不是隊長該有的作為。」

  「口氣不小,更木劍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四個身影從屋簷落下,分別是七番隊的隊長狛村左陣、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九番隊的隊長東仙要、副隊長檜佐木修兵。

  兩名隊長和兩名副隊長,而劍八這邊雖然人多,卻只有一名隊長和兩名副隊長,其中還有一個湊數的醫療番隊副隊長。

  就賬面上來說,大狗和瞎子的四人組,贏面比較大!

  「你要帶著旅禍去哪?更木,被旅禍打敗之後,你連身為隊長的尊嚴也丟掉了嗎?」東仙要聲若寒冰,儘管語氣平靜,但所有人都聽得出其中的怒氣。

  杜克正要踏前一步,劍八伸手一攔,傲然狂妄道:「四對一嗎?真是值得期待的戰鬥!」

  劍八狂言出口,場面靜得嚇人,淡淡的靈壓充斥在空氣中,地面微微顫動。

  「你說四對一……你打算獨自對戰我們四個?我認可你的實力,但這樣說未免太傲慢了,更木劍八!」大狗人品不賴,待人謙虛有禮,但脾氣好不代表他好說話。身為護廷十三隊的隊長,他也有自己的尊嚴,這份尊嚴不容踐踏。

  「廢話少說,要打就快點,我沒時間在這裡和你們磨磨蹭蹭。」劍八緩緩拔出斬魄刀,龐大的金色靈壓衝天而起。

  射場和修兵臉色一滯,在劍八的氣勢壓迫下不含而立,呼吸有些困難。兩人自知隊長間的戰鬥不是他們能參與的,瞬步來到一行人身後,堵上他們的退路。

  「杜克,連你也要背叛瀞靈廷嗎?」面對摯友,射場老兄有些激動,他期待這一戰很久了。

  「射場,別給我挖坑,我只是恰巧和他們順路罷了。」

  「別逗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瞭解你嘛!憑你的實力,阻止更木隊長應該是輕而易舉才對,但是你卻沒有這麼做……」

  「開什麼玩笑,他們這麼多人,我怎可能打得過?」杜克擺擺手,表示自己僅僅是個菜雞。

  這時,一角和躬親擋住射場和修兵,一角玩世不恭道:「杜克副隊長,區區兩個副隊長估計你也看不上眼,就由我們來代勞吧!」

  杜克擊敗劍八的事,一角和躬親有所耳聞,十一番隊的戰鬥狂人對他還是挺尊重的。

  「那就麻煩你們了。」杜克說完,和八千流帶著一行人離開戰場。

  修兵眉頭一皺,正欲上前,被躬親一刀攔下。射場淡定看著杜克一行人離去,才對一角冷笑道:「區區副隊長?一角,你這個三席,幾天不見,口氣變大了嘛!你該不會是早上沒刷牙吧?」

  「沒辦法在十一番隊做副隊長,轉而接受其他番隊邀請的膽小鬼,有什麼資格說我口氣狂妄!你說對吧,射場?」一角回以挑釁。

  3V4的戰鬥打響!

  遠離戰場的一行人輕易察覺到針鋒相對的靈壓碰撞,尤其是劍八的靈壓,一次面對兩名隊長,居然還穩壓一頭。

  「留下更木隊長一個人不要緊嗎?」

  八千流燦爛笑道:「不管對手是誰,小劍都不會輸。你說對不對,小月月?」

  杜克摸了摸下巴,認真道:「柏村和東仙兩位隊長,不是劍八的對手,估計會敗得很慘。」

  平心而論,東仙要的卍解還是挺有看頭的,可惜遇上更木劍八這頭野獸。聽覺、視覺、嗅覺、靈壓統統無所謂,想要給你好了,野獸砍人無需顧慮太多,遵循本能即可。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4 22:33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2 21:44
第三百四十四章 我只是出來透透氣

  雙殛之丘!

  高高聳起的雙殛之矛,據說解放後擁有一百萬把斬魄刀的破壞力,唯有十惡不赦之人,中央四十六室才會使用它進行處刑。

  行刑人員壓著露琪亞來到邢臺,一身白衣的她,脖子上還套了個項圈,攢起的眉頭寫滿『哀愁』二字。並非是為即將到來的死亡悲傷,而是在囚牢中感覺到相救她的夥伴被抓,為他們撲朔的生死憂心。

  總隊長站在露琪亞面前:「你最後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露琪亞一愣,發自內心道:「總隊長大人,我希望您能放過那些因我被牽扯到的人。」

  「可以,行刑結束之後,我會放那些旅禍回去。」

  露琪亞動容道:「太感謝您了。」

  老頭子心腸不錯,明明決定對旅禍趕盡殺絕,口頭上還是答應了露琪亞的要求,這算得上是一種慈悲了,至少能讓露琪亞走得安心一些。

  不過,身為護廷十三隊的總隊長,居然有了慈悲之心,這可不是一個合格掌權者應有的品格。

  慈不掌兵,情不立事!

  總隊長真的是老了,他再也不是當年那個中年大叔了!

  二番隊的對A環顧四周,發現雙殛之丘上人少的可憐,除了她和自家的肥豬副隊長,就只有八番隊的京樂春水和伊勢七緒,加上總隊長和他的副隊,也不過就六個人。

  碎蜂疑惑道:「怎麼就這麼點人?」

  十一番隊和十二番隊各司其職來不了,六番隊朽木白哉事先告假,那其他人是什麼情況?

  大前田吃了口蔥油餅,油嘰嘰的手指在死霸裝上蹭了蹭,高深莫測道:「嘛,也許是發生什麼事耽擱了。」

  不愧是被稱為大前神的男人,一語道破真諦,還真給他蒙中了。

  三番隊的市丸銀和藍染貓在中央四十六室看現場直播,嗨到興起開了罐啤酒;四番隊的卯之花烈正朝二人處移動,預計十秒鐘與敵軍接觸;七番隊的大狗和九番隊的瞎子正在和劍八血戰,基情滿滿;十三番隊的浮竹十四郎得到夜一的幫助,解封破壞雙殛的道具,在趕來的路上,因為有點喘,正在喝藥。

  啊,還有十番隊的冬獅郎,他和亂菊剛剛到達中央四十六室門口,想要最後一次上諫,請求收回成命,押後二審。

  說起冬獅郎還真是挺慘的,看似青梅竹馬、辦公室大胸女祕書,小小年紀就成了人生贏家。實則不然,青梅竹馬是藍染的迷妹,大胸女祕書又和市丸銀暗通款曲,真正愛他的只有小左和小右。

  就在這時,六番隊的朽木白哉和副隊長阿井散戀次也到了,兩人臉色陰鬱,一言不發站到旁邊。

  「奇怪,六番隊不是說不回來嗎?」碎蜂心頭一緊,突生一股不妙的感覺。

  「也許是來劫法場的!」大前田看熱鬧不嫌事大。

  「閉嘴,你這個蠢貨,好好看緊他們兩個。」碎蜂一肘懟在大前田腰子上,疼地後者連連慘叫。

  露琪亞被術式升至邢臺高空。

  「啟動術式,準備解放雙殛之矛!」行刑人員就位,念動咒語解開雙殛之矛的封印,頓時無數道靈壓緩緩覺醒,每一道靈壓弱小的不足為懼,但是這麼多加起來,讓在場的隊長都感覺到了難言的壓力。

  巨大的長矛高高升起,無數細小的靈壓纏繞其上,只見半空中火焰熊熊燃起,巨大的金黃色鳳凰漸漸成型,羽翼豐滿整天蔽日,華麗的身姿散發著無邊壓迫。

  雙殛之矛的真正形態——毀鷇王!

  當它將罪人貫穿,殛刑也就落幕了!

  ……

  還在趕路的杜克察覺到靈壓波動,瞬間加快速度,原地留下虛影消失不見,空氣中只留下他淡淡的聲音:「八千流,我先去看看,他們交給你了。」

  轟鳴的破空聲捲起無邊狂風,石田幾人狼狽撐著手臂架在面前,再回過神,杜克已經消失在他們靈壓的感應範圍內。

  「太快了……」

  「這也太誇張了,速度居然這麼快!」

  八千流笑嘻嘻道:「那是當然的了,因為小月月他超級強的。」

  井上織姬歪著頭,好奇道:「超級強……具體是有多強?」

  「不知道,這是小劍告訴我的。」

  當杜克連續瞬步趕到場時,毀鷇王對露琪亞發動了致命一擊,理所當然的,準女主角沒領便當。

  習得卍解的黑崎一護,上演王者歸來,及時出現用菜刀擋住了毀鷇王。少年開了掛,整個人都精神不少,逼格蹭蹭往上飆,在場的隊長都被他震住了。

  就在毀鷇王認真起來,準備發動第二次進攻時,浮竹十四郎及時趕到,和京樂春水聯手封印了毀鷇王。

  突然的一幕,別說總隊長,就連一護也愣住了。

  居然有內應,為什麼我不知道?

  成功救下露琪亞,一護剛剛落地就被大前神和雀部副隊長攔住,兩位深藏不露的大神,三下兩除二就被一護撂倒了。

  杜克看得很清楚,兩位大佬應該是放水了。

  一番隊的雀部長次郎,總隊長的左右手,兩千年前就習得卍解的人物,居然被一拳Kickout,這不科學。

  大前神就更不用說了,單手把藍染虐成哈士奇的隱藏BOSS,怎麼可能被直拳塞到噴鼻血?

  所以,一定是他被一護的情義感動,只拿出了億分之一的實力。

  不愧是大前神,寧願自己出醜也要成人之美,仗義!

  見自家副隊三五下被人打出了翔,碎蜂勃然大怒,結果一陣熟悉的香風飄過,她就被人掠走,帶進了小樹林。

  是夜一!

  杜克一臉無語看著碎蜂被掠走時的表情變化,從錯愕變成羞澀,然後眼冒紅心,嗡嚶一聲、雙腿夾緊。

  按照慣例,小樹林中必有肉搏,杜克決定去圍觀,要是被邀請加入,真是最好不過了。

  「杜克副隊長,你要去哪?」

  杜克還沒走出兩步,就聽到總隊長的呼喝,沒辦法,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他施施然走出樹後,撓頭說道:「大牢裡空氣不好,我出來透透氣,這就回去。」

  總隊長拐杖一磕,冷哼道:「你越獄的事稍後再談,現在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把這名旅禍拿下。」

  「哎!我?」杜克指了指自己,納悶道:「不是還有朽木隊長和阿井散……」

  杜克話說到一半就收聲了,無他,朽木白哉和阿井散戀次居然倒向了一護,三大金剛齊齊把露琪亞護在中間。

  被三個帥哥猛男圍著,露琪亞臉一紅,陷入幸福的煩惱中。

  杜克:「……」

  MMP,劇本不是這樣的!

  京樂春水看著一臉懵逼的杜克,拉了拉斗笠頭疼道:「又多了一個棘手的人物,朽木隊長,交給你們沒問題吧?」

  「沒有問題!」朽木白哉拔出斬魄刀,淡淡說道。

  「好一個裡應外合,好一個欺上瞞下……」總隊長半闔的雙目睜開,殺氣衝騰而起:「春水、十四郎,我可不記得教過你們這些。」

  「貫徹心中的正義!教導我們的人,不正是老師您嗎?」

  「連世界的正義都摒棄了,還談什麼自我……也罷,說什麼都晚了!」總隊長一言不合就要脫衣服:「就讓我來教導你們,什麼才是正義吧!」

  「哎呀呀,老頭子好大的火氣!浮竹,趕快走!」京樂春水見勢頭不對,拉過浮竹瞬步離開。

  總隊長冷哼一聲,瞬步跟上。

  剩下的人不是跑的跑散的散,就是被好心人扶走,剎那間,整個雙殛之丘就剩下屈指可數的五個人。

  杜克無語看著一護、白哉、戀次以及露琪亞:「那什麼,你們可以離開了,我真的只是出來透透氣。」

  「少騙人了,你覺得我們會信?」一護第一個不信。

  「就是,我們看起來很傻嗎?」戀次第二個不信。

  「杜克副隊長,今天多有得罪,明日必定登門謝罪。」朽木白哉直接始解千本櫻,第三個不信。

  杜克:「……」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4 22:36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2 21:52
第三百四十五章 姐夫和小姨子

  雙殛之丘!

  露琪亞遠遠跑開,心憂看著場上,三對一的戰鬥看似毫無懸念,但是露琪亞知道,四番隊的副隊長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她曾不止一次聽白哉提及過杜克,據白哉自己說,他不是對手。

  阿散井戀次也多次聽聞杜克的傳言,神情肅然,斬魄刀在拔出的瞬間便已始解。

  只有一護不知深淺,雖多次聽到關於杜克的評價,但究竟有多強,他並沒有具體的概念。和戀次、白哉聯手,他又習得卍解,感覺放眼天下大可去的,所以信心十足。

  「夜一小姐和我說過,在我沒有達到極限之前,不要輕易向他挑戰。」一護緊緊握住斬月,戰意高昂道:「不過,現在我已經達到極限了!」

  「不要大意,他遠比表面上可怕多了。」朽木白哉說道:「在我成為六番隊隊長之前,他就已經是副隊長了。當年他在真央靈術院的畢業典禮上,以六回生的身份,毫髮無傷擊敗了劍八,名聲震動屍魂界。祖父曾言,他的劍術放眼瀞靈廷兩千年曆史,亦是屈指可數的強大。」

  「劍八?是更木劍八嗎?」一護好奇道。

  「不,是上一代劍八!」

  一護點點頭,不是很懂。

  另一邊的杜克無比頭疼,上面疼下面也疼,一護、白哉、戀次三個都有開掛黑歷史,萬一打著打著,外掛上線把他推了怎麼辦?

  並非不可能,畢竟從劇情角度,他現在扮演的是反派角色。君不見藍染,屌得起飛了,還不是被一護一炮糊臉上了。

  媽蛋,我可是正面人物啊!

  杜克今天來雙殛之丘,真的沒多想,只是想近距離觀看朽木白哉和黑崎一護戰鬥,沒想到居然被總隊長抓了壯丁,偏偏對面三個還不信他。

  露琪亞被劫走,偌大的瀞靈廷,竟然沒人來阻止。杜克鬱悶了,拿著頂薪的隊長們是怎麼了,居然要靠他這條鹹魚撐場面?

  瀞靈廷吃棗藥丸!

  說到路基亞……露琪亞,杜克向邊上看了看,真不明白妹子身不高、腿不長、胸也平平、腚也平平,為什麼有這麼多人為她慷慨赴死?

  難道是因為她的章魚頭髮型?

  還有朽木白哉,為什麼要亂改劇本?

  「朽木隊長,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杜克不解看著白哉,原著中他阻擋黑崎一護,打了一場頗為熱血的經典戰鬥,可現在居然聯手了。

  杜克實在是想不明白,他認知中的朽木白哉冷靜理智、克己守禮,是貴族中的貴族,典範中的典範。到底是什麼讓一位秉承規則的貴族倒戈了?

  白哉沉默一會兒,才開口道:「露琪亞是緋真的妹妹,我不能坐視不理。」

  他這麼一說,杜克就明白了。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於是女人征服了世界!

  不要小看枕邊風,那是比阿基米德牌槓桿還要強大的力量。那股望而生畏的力量名曰:你不答應,就別上床!

  說起來,事情演變成這樣,和杜克這隻蝴蝶也有關。因為他,白哉的老婆至今沒有病死,在露琪亞被判刑後,緋真夫人就開始吹起了枕邊風。

  於是白哉就墮落了。

  當然了,還有另外一個可能!

  前段時間杜克聽到小道消息,說朽木白哉逛街的時候,左手老婆,右手小姨子,笑得像個一方。

  那時他憤憤然把亂放小道消息的八卦黨一頓胖揍,真是豈有此理,白哉是那種人嗎?

  可現在一看……MMP,還真有可能是!

  有句話說得好,小姨子的那啥有一半是姐夫的!貴圈風氣那麼亂,露琪亞和她姐姐長得又那麼像,白哉笑成一方似乎也順理成章。

  男人嘛,有幾個能抵擋姐妹花的魅力!

  想到這,杜克同情看著戀次,跑馬溜溜的漢子,灰太狼在你頭頂抓羊呢!

  戀次被看得莫名其妙,只覺惡意撲面而來,一股寒氣從腳底板湧入脊髓,當即揮舞出如同軟鞭般伸縮自如的蛇尾丸。

  叮!

  金鐵交鳴,杜克兩指一併,將蛇尾丸刀尖夾住。戀次竭盡全力想要收回蛇尾丸,卻發現無論多大力氣,都石牛入海紋絲不動。

  「這是什麼怪力啊!」戀次咬牙,脖頸青筋畢露。

  一護及時出手,雙手持刀舉過頭頂,前屈一躬,隔空迅猛斬下一刀。

  「月牙天衝!」

  在斬擊的瞬間注入靈壓,藉由刀尖將超高密度的靈壓釋放,使斬擊巨大化的同時,又破壞力十足。令人稱讚的技巧,相當狂暴的靈壓斬擊,不過……面對杜克的話,一護的月牙還不夠凝練。

  鏘!

  刀鋒出鞘。

  在一護震驚的目光中,杜克看都沒看,刀身平放胸前,僅僅是隨意的揮刀,他的斬擊就被撞飛了。

  轟隆一聲,遠處的山頭炸開深不見底的狹長裂縫。

  「瞬間爆發的靈壓,居然把月牙打飛了……」一護不敢相信,明明只是普通的揮揮手,連始解都沒有。

  「看清楚,他用的不是靈壓,而是刀腹,你的斬擊被彈開了。」白哉冷靜分析道:「不要試圖和他近身作戰,你們的劍在他面前太可笑了。」

  杜克鬆開指尖的蛇尾丸,對白哉道:「朽木隊長,最後一次,離開這裡,我們沒有戰鬥的必要。」

  「那樣的話,你很難向總隊長交代。況且,我的敵人遠不止你一個。」朽木白哉搖搖頭,豎起千本櫻的刀柄,無數飄落的櫻花蕩開,以肉眼難尋的速度俯衝而下。

  「關乎決心的戰鬥……那就成全你們好了。」杜克手持朔望月,指尖輕撫刀面,氤氳的銀白色靈壓飛速拔高。

  「向世界綻放光輝吧————朔望月!!!」

  斬魄刀由短變長,近兩米的長刀冷厲冰寒,刀身散發著朦朧婆娑的瑩瑩光澤,宛如月光的投影。

  轟隆隆————

  朔望月始解的那一刻,漫天飄蕩的櫻花覆雨而下,將杜克所在的區域切割成細密的碎屑。白哉三人面沉如水,沒有一絲喜悅之意,他們能感覺到,刀鋒旋渦中的靈壓沒有絲毫下降的波動。

  粉色的花海中,銀白色光芒大盛,朔望月刀鋒斬出,捲起的狂風震散了一朵朵絢爛的花瓣。杜克毫髮無傷,踏步而出:「朽木隊長,這麼輕巧的斬擊,可破不開我的靈壓。」

  「居然連隊長的千本櫻都……」戀次眉頭緊皺,自知實力差距,準備使用卍解。

  「該死,他的靈壓太強了。」此情此景,讓一護想起之前和更木劍八的戰鬥,那時他的斬魄刀就無法傷到劍八分毫。

  「試探性的攻擊,我也沒能指望傷到你。」攻擊無效,白哉絲毫不見沮喪,或者說這都在他預料之內。

  飄蕩的櫻花飛舞著回到刀柄上,刀身再次出現,白哉倒提千本櫻刀尖向下,五指張開,千本櫻垂直落入地面。只見刀尖碰觸到地面的瞬間,投石落湖一樣水面產生了一圈圈漣漪,隨著斬魄刀沉入地面消失,白哉身側兩旁升起整整齊齊的巨大刀身。

  「卍解•千本櫻景嚴!!!」

  隨著朽木白哉的話音落下,兩排巨大的刀刃全部化成了櫻花,漫天櫻花隨風舞動,絕美的景色讓人驚嘆連連,但隱藏在美景中的殺機讓人不禁窒息。

  千本櫻的能力是刀身分解成肉眼看不清的千根利刃,從四面八方切割敵人。因為刀刃在飛舞時折射光線,看起來非常像千朵凋零的櫻花,顧名『千本櫻』。

  而千本櫻的卍解,則是在始解上更進一步,卍解時的花瓣數目暴增,散落的刀刃數量可達上億,比始解多好幾億倍,在朽木白哉的操控下,可以發動攻防一體全方位無死角的攻擊。

  而且,最重要的是,千本櫻非常華麗。這年頭,顏值就是正義,身懷千本櫻這把刀,縱然白哉十惡不赦,也能被吹成男神,更何況他本身就是男神。

  財大器粗、有車有房,要錢有錢、要顏有顏,左手老婆右手小姨子,身居高位還是貴族。杜克頓時感覺到了階級上的嘲諷,他單身一枚,現在還住四番隊宿舍來著。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4 22:40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5 22:50
第三百四十六章 一護,你好菜

  「你們兩個退到旁邊,接下來的戰鬥不是你們能參與的。」白哉面容冷峻,隊長級的戰鬥層次太高,一護和戀次貿然加入,只會拖他後腿。

  「這不可能!」一護當場拒絕。

  「隊長,請不要小看我的決心。」戀次語氣激動,脫口而出:「我可是抱著必死的覺悟才……」

  白哉直接打斷戀次,毫不留情道:「與決心無關,還沒掌握卍解的你們,介入戰鬥只能送死。」

  戀次和一護聞言,相視一笑:「所以,只要我們會卍解就行了,對吧?」

  白哉雙目瞪圓,不可置信看著二人:「難道說你們……」

  「朽木白哉,睜大眼睛看好了,這招本來是用來款待你的!」一護雙手持刀,舉平推向前方。

  「卍解————」

  隨著一護的大喝,他的靈壓不斷攀升,眨眼之間就突破隊長級別,並且還在繼續攀升。激蕩的靈壓咆哮四野,捲起陣陣狂風,颶風中央只留模糊不清的身影。當靈壓穩定在和白哉齊平的時候,暴躁的靈壓瞬間平靜下來。

  「———天鎖斬月!!!」

  塵埃散盡,一護身著獨特的死霸裝,一把漆黑的斬魄刀幽暗深邃,彷彿黑洞般吸取著四周的光線。他的卍解沒有太大變化,甚至比始解都普通,如果不是壓迫性的靈壓,讓人很難相信這是卍解。

  白哉一臉詫異看著一護,驚於他恐怖的天賦,據白哉所知,一護的死神能力是從露琪亞處得到的。短短半年就從一個菜鳥新丁,一躍成為掌握卍解的隊長級死神,這份天資足以吊打屍魂界的歷史。要知道,就算血脈出眾,天生就繼承龐大靈壓的四大貴族,能夠卍解的也屈指可數。

  白哉還真不知道,一護若是隨他老爸,還真姓志波……人家也是貴族,就是落魄了。若是兩家有過聯姻,說不定大家翻翻族譜,興許能認個老表。

  「這就是你的卍解,看起來不怎樣啊!」戀次嗤笑一句:「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卍解!」

  戀次說完身上的靈壓陡然上升,雙殛之丘響起一聲奇特的嘶鳴,地面的石子被無形之力托起,懸浮在半空。隨著靈壓逐漸攀升至極限,沉重的空氣猛地一壓,膨脹的靈壓揚起大片浮塵。

  煙塵中,一條有著紅色鬃毛的骨質大蛇盤旋在地,將戀次圍在中央。無數蛇骨關節上,每一節都生長出尖銳骨刺,骷髏大蛇瞪著腥黃的眼珠,蛇吻一開一合,對著杜克連聲嘶吼。

  卍解後,戀次的裝束亦隨著靈壓而改變,在原本死霸裝的基礎上,發生了不小變化。棕色的毛皮會覆蓋在肩頭,右肩的毛皮延長至手腕,而左肩的毛皮只到手肘的部分,在他胸前戴著鑲有髑髏的綴煉。

  「卍解•狒狒王蛇尾丸!!!」

  「戀次,你居然也習得了卍解!?」白哉的表情和之前明顯不一樣了,有欣慰也有驚訝。

  「才學會沒多久,本想鞏固一段時間再向隊長稟報。」戀次擦了擦鼻子,驕傲道。卍解是每個死神畢生的追求,是身為死神巔峰的象徵,他有驕傲的資格。

  「你的卍解也太巨大了,這要怎麼戰鬥?」一護看著密密麻麻的骨節,最大的一個比他人還高。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管好自己吧!」

  「笨蛋,我是怕你拖後腿。」

  兩人陷入日常爭吵中。

  白哉出言打斷二人:「大敵當前,不要疏忽大意。」

  「夜一小姐和我說過,對面的副隊長不會卍解,而我們三個全部掌握卍解,贏定了。」一護信心十足。

  戀次也覺得很有道理,卍解後他的靈壓增幅數倍之高,完全可以秒殺副隊長級別的死神,兩者根本不在一個層面。就算杜克實力超然,但終究是不會卍解的副隊長,對付他們中的一個可以不敗,同時面對三個絕無任何勝算。

  白哉眉頭一皺,雖然內心認同一護的話有些道理,但……有些人不能劃歸於常識。

  「哦,你們卍解結束了!」

  百無聊賴的聲音打斷白哉的思慮,他抬頭看去,只見杜克一臉輕鬆無畏,心下更加不安。

  「三名隊長級別同時卍解,真是蔚為壯觀,平時恐怕很難看到。」杜克先是稱讚了一句,轉而說道:「我的確不會卍解,但是有一點你們恐怕會錯意了。」

  杜克目光轉冷:「死神的戰鬥是靈壓的戰鬥,而並非卍解的比拼,在絕對的靈壓面前,一切能力都是鏡中之花,不堪一擊。」

  「恕我直言,我沒在你身上看到所謂的絕對靈壓。」一護不是很懂,但他相信自己的感知,杜克的靈壓不比他們高多少,兩邊不存在絕對之說。

  「太天真了,旅禍少年,你是叫黑崎一護吧?」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你的斬魄刀天鎖斬月……這名字與我八字不合。」杜克看了看手中的朔望月,一臉不爽道:「朔望月也不喜歡,就拿你先開刀吧!」

  「那你也要有這個本事才行!」一護冷哼一聲,腳下一踏,身形驟然消失。

  一護卍解後的死霸裝是有講究的,並不是純粹耍帥裝逼,內紅外黑的死霸裝由他靈壓構成,配上小而輕薄的天鎖斬月,可以讓他施展超高速移動和超頻率極速揮刀。

  「不要衝動……」朽木白哉大驚。

  可惜一護的速度太快,在白哉剛喊出口時,天鎖斬月便已落在杜克頭頂,勢大力沉的斬擊猛然斬落。

  叮!

  朔望月架起天鎖斬月,火花閃過,杜克紋絲不動,一護身形一僵。

  「力量不足!少年,再加把勁,你可以的。」杜克點評了一句。

  「可惡!」一護怒喝一聲,超高速揮刀,刀身劃過的軌跡籠罩杜克全身,密不透風連空氣都擠開了。

  杜克嘴角一勾,以快打快他還沒怕過誰。

  朔望月羚羊掛角,從詭異的角度刺出,從無邊刀影中捕獲天鎖斬月,只見兩刀交錯微微一頓,下一刻,杜克手中的朔望月便消失不見,超快的揮刀速度超越一護先前數倍不止,連殘影都沒留下。

  狂風暴雨般的攻勢連綿不絕,如同山岳一樣籠罩而下,一護無處遁逃,只能狼狽招架。天鎖斬月左右支招,一護無奈發現,他每揮出一刀,對面就能揮出三刀、四刀,他在速度上被碾壓了。更讓他絕望的是,杜克出刀的速度還在不斷加快再加快,如同沒有上限一樣,沒變成馬蜂窩純粹是對方在逗他玩。

  「速度也差強人意!作為直接攻擊系斬魄刀,你的速度和力量都稀疏平常,這就是你的信心所在?」

  鏘!

  杜克重刀斬落,單手將一護壓得單膝跪地,地面凹陷深坑,裂紋四散。看著掙扎不得的一護,杜克有些失望:「太弱了,在靈壓對等的情況下,速度和力量都不及我,你連讓我使出劍術的資格都沒有。」

  「混蛋,少瞧不起……」

  一護倔強抬起頭,眼前一隻草鞋飛速放大,天旋地轉之後,他摔在戀次和白哉中間,胸前一悶,吐了口血方才好轉。

  戀次眼角抽抽:「一護,你好菜啊!」

  一護齜牙咧嘴揉著胸腹,爬起來嘴強道:「我只是試試他的水準,還沒拿出真本事呢!」

  「是嗎,可為什麼我覺得反倒是你的水準被人試出來了?啊,杜克副隊長笑了,他一定是沒見過這麼菜的卍解。」戀次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了。

  「混蛋戀次,我應該先宰了你才對。」一護臉色通紅,不知是氣還是臊。

  「你們兩個閉嘴!」白哉冷冷道:「你們剛學會卍解,不會使用很正常,接下來我負責主攻,你們找準機會發動致命一擊。」

  白哉說完,瞇著眼補充一句:「不用害怕會殺死他,因為他根本殺不死!」 本帖最後由 maylovelin 於 2018-5-20 16:26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5 22:56
第三百四十七章 1V3

  聽到白哉的話,一護咽了口唾沫,想起他拼死打敗的劍八被杜克一刀滿血復活,頓時心生無力:「為什麼他這麼強,還只是副隊長?難道四番隊的隊長比他還厲害?」

  白哉:「我從沒見過卯之花隊長出手,不清楚她的實力如何,只知道她是瀞靈廷任職最久隊長之一,祖父接手六番隊隊長時,她便任職很久了。」

  「隊長,前任隊長任職是什麼時候的事?」戀次在一旁伸耳朵,忍不住問道。

  「一千年前!」

  戀次:「……」

  一護:「……」

  好悠久的歷史!

  「收起傲慢,剛剛習得卍解的你們,僅僅是有資格踏入舞臺罷了。」白哉一盆冷水澆在二人頭頂,讓他們清醒不少。

  「我明白了,隊長,接下來就由我來掩護你。」戀次卍解時的得意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則是肅然慎重。

  一護也點點頭,先前一番吊打讓他沒了脾氣,徹底認清了自身定位。

  白哉淡淡一笑,三人各自為戰只會彼此掣肘,無法發揮應有的水準,現在才算有了一戰之力。

  「不愧是朽木家的家主,才花這麼點時間,就把兩個遊兵散勇整合了。你做的很對,面對擁有壓倒性一力量的敵人,為了填補差距,己方人數很重要。」杜克提刀斜指輕輕一揮,刀鋒散發的劍壓,在地面劈出筆直的切面:「不過,朽木隊長,只有三人恐怕還不夠。」

  「行與不行總歸要試一試才知道,沒有嘗試的人,從一開始就注定失敗。」白哉身邊的花瓣如波浪般湧起,訴說著主人內心的不平。

  「這話可不符合你的身份……」杜克稍稍一愣,沒想到貴族表率還有叛逆的一面,還是說被一護傳染了。

  主角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他說的沒錯,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世上無難事,只要……」一護對白哉的話深以為然,正要感慨兩句,就被杜克粗暴打斷。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堅持不一定成功,但放棄肯定很舒服!少年,這些道理我都懂,友情提醒你一句,嘴炮是隔壁黃毛的事,不適合你。」杜克強行餵了一護兩口雞湯,靈壓猛地暴起:「讓我來告訴你們,人為何要努力……」

  「因為有時候你不努力一下,你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一護大怒:「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前輩們總結的人生至理,怎麼能叫亂七八糟?你還年輕,不明白這麼高深的道理,再過幾年你就會知道,其實鹹魚也蠻不錯的。」

  一護快要氣炸了,滿身正能量的他哪能接受杜克的歪理,雙目一凝,斬魄刀上黑色的靈壓閃耀著血色暗光。

  「月牙天衝————」

  天鎖斬月上黑色的靈壓驟然爆發,在一護的斬擊下,化作月牙形劍氣。血色的光芒籠罩半邊天空,煙塵隨時炸開,迅猛的斬擊眨眼間就劈至杜克身前。

  單以破壞力而言,黑色的月牙比之前強了十倍不止,靈壓也不可同日而語,但還是那句話,不夠凝練。杜克的劍術已臻化境,在他看來,黑色的月牙漏洞百出,而且時機也很不合理。

  杜克微微搖頭,一隻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掌按在黑色月牙上,讓它前進不得。在一護震驚之際的神色下,五指收緊,咔嚓一聲將月牙捏成碎片。

  如同鏡面碎裂的月牙,被杜克周身的靈壓震散,湮滅在空氣中,靜靜地沒有一絲煙火。

  「居然……只用一隻手就……」

  「你的劍粗鄙簡陋、破綻百出,實在難登大雅之堂。讓我來指點你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劍術!」杜克沒給一護定神的時間,全身慵懶的氣質消散一空,緩緩闔上雙目,剎那間,衝天而起的劍勢攪碎天空的雲朵。

  「讓心像黑暗一樣化為無,讓招式像光明一樣清澈,讓身體像影子一樣與自然相容。傾聽所有的聲音,用神的疾風斬斷一切……」杜克似是自言自語。

  「小心,你們兩個待著別動,保護好自己。」劍招未出,白哉就能感覺到刺骨的劍意扎在肌膚上,當即操控無邊花海飛流而下,直欲將前方衝天劍意撲滅。

  杜克輕輕抬起朔望月,收於左腹,掌心輕撫刀身,如潮流般翻滾的劍意瞬息一凝,下一秒猛地睜開眼睛。

  「無明神風流————白虎!」

  劍光斬落,斑斕猛虎躍然而出,銳利的爪牙撕風破空,帶著四溢的劍氣,一往無前衝進花瓣海嘯之中。

  銀白色的光芒壓住漫天粉色花海,劇烈碰撞靈壓蕩起聲勢浩大的衝擊波,花海的浪頭割麥子似的一茬一茬倒下。只聽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白虎便撕碎無邊花瓣衝至白哉三人身前。

  「月牙天衝!」

  「殲景•千本櫻景嚴!」

  「狒骨大砲!」

  轟隆隆——————

  山石粉碎,濃煙捲起,狂風席捲後,雙殛之丘半個山體塌陷,只剩山體處半截健在。一護三人喘著粗氣,咳嗽兩聲揮刀劈開四周的煙塵,各個滿身灰塵,無比狼狽。

  「那隻白虎,是他斬魄刀的能力嗎?」一護詫異道。

  「不,是純粹的劍術……」白哉神色一凝,看著濃煙背後緩緩走出的身影。

  「他太強了,不能讓他先動手。」戀次手中輕輕一揚,猙獰的骨質蛇頭對準杜克,微微顫動,像是毒蛇吐信,幾欲發動致命一擊。

  蛇骨關節的最後端,也就是狒狒王蛇尾丸的蛇尾部分,作為柄杖握在戀次手裡。隨著他用力一揮,巨大蛇吻張開,鋒利的獠牙偏光一閃,猛地探身而出。巨大的蛇身蜿蜒盤行飛速前進,翻滾的身軀和空氣摩擦,發出嘶嘶的刺耳聲。

  轟隆一聲!

  車廂大小的蛇頭正好撞在杜克身上,但與其說是正面命中,倒不如說是杜克站在原地沒有閃避。

  轟隆隆————

  蛇頭頂著杜克一路前行,沿途犁出深深的坑陷,最後猛地撞進後方的山體內。巨大的力量引得山體震動,落下大塊大塊碎石泥土,煙塵瀰漫。

  「成功了!?」戀次一臉懵逼,難道我的卍解這麼吊?

  「成功了!?」一護一臉懵逼,原來我這麼菜!

  「成功了!?」白哉一臉懵逼,剛剛發什麼了什麼?

  啪嗒、啪嗒、啪嗒……

  塵埃散盡,杜克漫步走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自言自語道:「身上髒成這樣,應該可以和總隊長交代了,畢竟戰鬥這麼激烈,我都被打飛了。」

  看著驚疑不定的三人,杜克凝聲道:「你們的水準我大概摸清了,鬧劇就此為止,該結束了。」

  「你說什麼?」

  杜克冷冷一瞥,右腿邁前一步:「屏氣凝神,調整呼吸,千萬不要眨眼,因為……」

  白哉三人正聽著,突然瞳孔驟縮,驚恐地發現,視線中失去了杜克的身影。

  好快,看不見!

  他在哪?

  「……戰鬥在一瞬間就結束了!」下半句聲音響起,冷厲地讓人全身發寒。

  還沒來及擺好防禦架勢,白哉和戀次就聽到耳邊的低沉聲,匆忙回過頭,就看到杜克單手按在一護臉上。

  這一刻,時間如同停頓,二人清晰感覺到空氣慢了半拍的呼嘯聲,以及杜克五指張開的縫隙中,一護因震驚瞪大的雙眼。

  下一秒,時間恢復。

  轟隆————

  暴動的大地,如同百獸奔騰,整個雙殛之丘都在轟鳴震動。白哉和戀次怔怔看著,濃煙散開後,直徑十餘米的深坑赫然在目,蛛網般的裂紋道道蔓延。一護雙目泛白,趴在大坑中央一動不動,指尖不時一顫,證明他還活著。

  「最麻煩的傢伙,先請你老實一會兒吧!」杜克站在一護旁邊,想了想後,揮手打出金色的光芒,粗大的蛇狀鎖鏈纏住一護,層層包裹,只剩一個橘色腦袋在外。

  縛道之六十三•鎖條鎖縛!

  「好快,完全看不見……」戀次喉結鼓動,回過神才發現,冷汗浸濕了後背。

  朽木白哉臉色鐵青,蒼白五指緊握:「戀次,吸引他的注意,成功與否就看最後一擊了。」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5 21:25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5 23:04
第三百四十八章 上弦月

  戀次渾身一顫,咬咬牙:「隊長,這本就是我的任務,放心交給我吧。」

  「阿散井副隊長,很有自信嘛!你是第二個,準備好了嗎?」

  戀次頭皮發麻,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強迫自己冷靜狠聲道:「少瞧不起人,我可比一護強多了。」

  蛇身盤起環繞戀次,鑄成銅牆鐵壁般的防禦,骷髏上的骨刺刺蝟似的一致對外,保證他不會像一護一樣被瞬間幹掉。剩餘大半截蛇身,緊隨蛇頭衝出,張大的蛇吻欲將杜克一口吞下。

  杜克刀鋒一揮,迎著蛇頭走去,咆哮的蛇吻猙獰畢露,就在他揮刀斬落的時候,龐大的蛇軀一節一節散開,上下三層,層層疊疊環成圓圈將他包圍。

  一根根骨節微動旋轉,將尖刺對準中心。

  「咦!?」杜克輕哼一聲。

  「去死吧!」戀次暴喝一聲。

  裡三層外三層的骨節猛然刺下,包圍圈瞬間收縮,尖銳的骨刺撕破空氣扎下,只聽轟隆巨響,漫天塵土濺起。

  「幹掉了嗎?」戀次驚疑不定,驚覺杜克靈壓消失,視線四處搜索。

  鏘!

  刀鋒劃破空氣,戀次頸部一涼,僵硬低頭一看,不知何時朔望月架在了他脖子上。戀次大腦一片空白,心怦怦直跳,背上冒著絲絲寒氣,只覺得身後站著一個魔鬼。

  「可…可惡……」

  「DoubleKill!」

  杜克單手按在戀次後腦猛地壓下,又是一陣山崩地裂的轟鳴,狒狒王蛇尾丸散去,戀次靜靜倒在坑中。可惜杜克沒有系統,否則爆頭X2,怎麼也得解鎖個『爆頭哥』成就。

  想了想另一邊的一護,杜克提起戀次,瞬步過去將他往一護身上一丟。滿意拍拍手,待會兒加上朽木白哉,剛好堆成夾心三明治。

  嗯!兩大男神前後夾雞,戀次,你賺翻了。別問我是誰,他們都叫我雷轟!

  瞬步閃身,杜克看著一言不發的白哉:「朽木隊長,你準備好了嗎?」

  白哉看著坑裡的不雅姿勢,眼皮痙攣跳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杜克踏前一步,突然一愣,抬起頭看向天空。不知何時,千本櫻的海洋遮天蔽日,圍成了巨大球形。四面八方,望眼所過之處,整天天空都成了粉色的海洋。

  「哇哦!把整個雙殛之丘都籠罩了,這招很厲害啊!不過,朽木隊長,縱然你的刀刃超過億萬又能如何,你應該知道,這種輕薄的細刃無法穿透我的靈壓,更別提傷到我。」杜克稍稍一愣便回過神,挺漂亮的。

  「殲景・千本櫻景嚴!」

  白哉也不多說,漫天飛舞的花瓣匯聚成無數星光,仔細看並非是什麼光點,而是一把把細密刀刃組成的長劍,只是因為數量太龐大,所以才被誤認為是星光。

  不可計數的長劍懸浮在天空,一排排、一列列,氣勢磅礴無比恢弘。星光牽連,共同散發著耀眼奪目的強光,雙殛之丘如同升起了一顆星辰。

  杜克詫異看了眼白哉,原著中他和一護戰鬥時,僅有幾百把左右,沒想到現在居然能超越極限製造這麼多。

  白哉氣喘吁吁,靈壓飛速下降:「這一招我還不能熟練掌握,如果不是戀次爭取時間,以我現在的水準,想要用於實戰還不知道要多久。賭上我的決心,就拿這招來決一勝負吧!」

  「奧義•一咬千刃花!」

  不可計數的劍刃圍成球形將杜克包覆,鋒芒畢露的劍尖鋒銳逼人,在白哉的操控下,全方位無死角指向杜克。一把把劍刃刺下,引起巨大的強風,從外圍看就如同是恢弘的光圈驟然縮小。

  每一把花瓣組成的劍刃都疊加威力,殺傷力極其可觀,縱然杜克能擋下幾百上千的數量,但是入眼密集的劍刃儼然超過了他安全承受的範圍。

  「大意了,果然每一個隊長都不能小看啊!」杜克透過密集劍刃,看向靈壓消耗過大,單臂撐坐在地的朽木白哉。

  「不過,我也不止這點程度啊!」杜克深吸一口氣,掌心拂過朔望月。

  「朔望月•二階•上弦月!!!」

  轟——————

  靈壓!

  無邊無際的靈壓從杜克身上爆發,在他周圍形成一個包圍圈,呈圓球擴散撐開。隨後水銀瀉地一般鋪開,細密入微充斥每個角落,引爆出的靈壓在劍刃的包圍圈內轟然炸開。狂暴的靈壓耀眼的銀白色靈壓無法直視,無數劍刃盡數崩裂,潰散成原本的花瓣。

  諾大的劍圈頃刻間一敗塗地,轟鳴的靈壓餘勢不止,彷彿可以撕裂一切的偉力,浩大的如同滾滾的雷聲,所過之處山石俱碎、草木皆傾。

  飽受摧殘的地面紛紛龜裂,爆發開來的能量逸散開來,將周圍的地面下沉數米之深。只聽咔咔啦啦的脆響,雙殛之丘山崩地裂,大塊大塊的土岩塌陷,潰敗的不成樣子。

  那些被靈壓彈開的花瓣,密集地落在四周地面,慘遭肆虐的地平又一次被粗暴的切割絞碎,犁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

  「這股靈壓好強,難道是他的卍解?」白哉雙臂護在面前,被靈壓擴散的餘力推向後方。卍解千本櫻景嚴發出一聲哀鳴,重歸於普通的白刃落在他手中。

  風平浪靜之後,只見杜克所在區域的中央,以他為圓心,方圓數十米地面被靈壓的摧毀昇華,連一點灰燼都沒留下。

  白哉拄著斬魄刀站起來,凝重看向走來的杜克:「這就是你的卍解嗎?」

  「不,我至今還沒掌握卍解!因為個人體質的緣故,我的靈壓每天都在增長,但這些靈壓平時又用不上,所以我一直封存在刀中。而剛剛,我只是釋放了保存在朔望月中的靈壓罷了。」銀白色的靈壓逐漸收攏,回歸杜克體內,平靜的彷彿之前都不存在。

  靈壓收斂讓杜克看起來全然無害,但白哉親身經歷之前的陣仗,他很清楚那股龐大的靈壓潛伏在杜克體內,隱而不發,讓人望而生畏。

  「朽木隊長,你是第三個,準備好了嗎?」杜克抬起左手,作勢就要按在白哉臉上。

  白哉眼中一滯,連連向後閃開,皺眉看向杜克……身後。

  杜克也察覺到了身後突然升起的詭異靈壓,這股靈壓的主人,正是他最頭疼的黑崎一護。一護暴增的靈壓與先前大為變樣,每一絲靈壓都充斥著濃濃的不祥,讓人發自內心厭惡。

  杜克轉過頭,眉梢微挑,不知何時,石田雨龍一夥人趕到了,和露琪亞聚在一起。之前被他打昏的戀次和一護,也被他們帶倒了遠離戰場的安全區域。

  杜克那一下爆頭下手極重,戀次至今還沒被喚醒,反倒是一護,臉上杵著個虛化面具,眼白變黑,瞪著金色的眼珠,咧著嘴朝他嘎嘎獰笑。

  「居然能從我和白哉的戰場上把人帶出去,就算我沒留意,也不是他們幾個能辦到……」杜克想了想看向邊上一臉天真爛漫的八千流,大概知道了原因。

  「小月月,我在這裡!」八千流跳起來揮揮手,嚇得井上織姬趕緊摀住她的嘴,旁邊幾個人也亂成一團。

  「八千流,你喊他幹什麼?他現在是敵人啊!」看到杜克注意到他們,井上默默流淚。

  「沒關係,小月月對我很好的,平時都會買糖給我吃,他不會傷害我的。」八千流口水直流。

  「但問題是,他會傷害我們啊!」石田雨龍也加入了流淚的隊伍。 本帖最後由 maylovelin 於 2018-5-20 16:27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5 23:12
第三百四十九章 虛白

  石田一行人如臨大敵,杜克掃過他們一眼就不在多看,將目光對準虛化的一護,或者說是虛白。能掙脫他的縛道,一護的外掛果然不同凡響,就是不知道是否如外界所吹噓的那樣,可以吊打藍染。

  「為什麼不從我後面來上一刀,說不定就得手了!」

  虛白冷冷笑道:「切,誰信吶!」

  白色的面具逐漸覆蓋原本屬於一護的面龐,直至完全蓋住,面具的半邊,數道紅色的斜紋拉下,格外醒目。

  和假面軍團的虛化不同,一護現在完全被虛白接管,當面具蔓延全身時,一護就會變成虛。理論上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杜克很清楚虛白存在的意義,他對一護忠心不二,這次現身多數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王。

  本以為戰鬥告一段落,沒想到出現一個耐砍的虛白,杜克當即興致濃濃,放棄把白哉爆頭的打算和虛白對砍起來。難得解放朔望月一次,不找個好對手,難壓他沸騰的熱血。

  叮!叮!叮!叮————

  一連串的刀劍相碰聲響起,半空中殘影無數,火花四濺。杜克想探探虛白的底,沒有用劍術壓制他,每一刀都是速度和力量的對碰。

  白哉身在戰場邊上,靈壓消耗一空不敢久留,瞬步離開來到露琪亞身邊。

  看著風塵僕僕的白哉,露琪亞動容道:「姐夫,您是朽木家的家主,一言一行都代表朽木家的榮譽,不應該來救我。」

  露琪亞說的沒錯,朽木白哉身為貴族代表的六番隊隊長,本身又是四大貴族中朽木家的當家,身份地位無比顯赫,他肩負著瀞靈廷所有貴族的榮耀,輕易不可妄動。這次公然違背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肯定會受到整個貴族集團的指責,一個不好,說不定隊長的位置都保不住。

  白哉身為當事人,比露琪亞更清楚自己的言行會造成什麼結果,不過他無法對妻子的哀求無動於衷。還有,白哉對四十六室的判罰同樣不滿,露琪亞將死神的力量自私借給人類,的確是犯了大忌,但再怎麼說她也是朽木家的人,處以雙殛之矛的極刑,分明就沒把朽木家放在眼裡。

  「是你姐姐讓我來的,她很擔心你。」白哉外冷內熱,讓他說出感人的話可不容易。

  露琪亞雙手緊握,幽幽道:「姐姐不必為我做這麼多,我從來就沒有怪過她。」

  露琪亞從沒恨過緋真遺棄她的行為,甚至在進入朽木家時,她還慶幸因為這場經歷,遇到了戀次幾個夥伴。可能是她發自內心的笑容,讓緋真越發自責,姐姐一直覺得自己對不起妹妹。

  「除了你姐姐,來救你也有我個人的意願。很抱歉,當時把你帶回屍魂界的時候,我沒想到四十六室會處罰這麼嚴厲。」白哉靜靜訴說著:「讓你這些天擔驚受怕,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在我。」

  「姐夫……」露琪亞看著白哉出神,沒想到後者會向她說出道歉的話,在她印象裡,白哉就是嚴厲和冷酷的代言詞。除了姐姐緋真,別人很難見到他溫柔的一面。

  昏迷中的戀次輕輕顫了一下,脖頸僵硬,頭上有點沉。

  ……

  戰場上,杜克已經把虛白的底摸透了,沒有他想的那麼強,別說藍染,就算現在的瀞靈廷能打敗他的隊長也有不少。當然了,也可能和虛白沒有全部解放力量有關,牛頭虛輕易幹掉了二段的烏爾奇奧拉,換成那種形態輕易就能毀掉瀞靈廷。

  大致摸清路數,杜克不再放水,朔望月舞成虛影,三招之後壓得虛白連連後退。緊接著,又是三招,虛白手裡的天鎖斬月被挑開,刀鋒劃過重重斬在他的右肩。

  咔嚓!

  覆蓋在右肩的骨質鎧甲崩落,猙獰可怖的傷口乍現,熱血橫灑當場,虛白怪叫一聲,抽身連連後退。

  只是可惜,被杜克圈入劍圈,豈是他想退就能退走的。虛白想走,又被一劍圈了回來,看似平凡的一劍,卻隱藏著無數變化,劍招無跡可尋,任由虛白將速度一再提升,都無法避開。

  刀鋒揮落,血紅濺起!

  虛白越打越亂,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杜克出手快如鬼魅,不論他怎麼閃躲,杜克總能在最恰當的時候變招。

  迅捷無比的劍術,簡直毫無道理可言。

  而且身在杜克長劍的範圍之內,他驚覺,繼續下去除了被連綿不絕的殺招粉碎,似乎沒有第二條出路。

  到最後,衷心救主的虛白發現,自己非但沒有帶一護脫離險境,反倒連累他渾身是傷。虛白心頭暗罵,今天被修理這麼慘,以後還怎麼在一護面前裝逼。還有一護也是,剛出新手村,閒的蛋疼招惹這種怪物,先把等級練滿不好嘛!

  鏘!

  鋒利的長刀撕裂空氣,在空氣中留下殘影。虛白一步後撤,險而又險避開了緊貼胸前劃過的白練,森然的劍意劃開骨甲,又一次在一護身上開了個血口。

  不到一分鐘,先前還你來我往,殺個不分勝負的局勢就徹底改變,任誰都能看得出來,滿身是血氣喘吁吁的虛白,已經是強弩之末。

  最糟糕的不是虛白,而是一護,他的身體快被玩壞了。

  虛白也察覺到自家主人的不妙,狼狽招架的同時,餘光尋找逃跑的路線,拼著命不要,也得讓一護遠離杜克。

  「戰鬥的時候,你還敢胡思亂想?」杜克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虛白雙瞳縮成針尖,全身血液冰涼。

  虛白急忙轉身招架,但時機這種東西,一步慢步步慢,天鎖斬月還沒架起,就看到一抹寒光落下。

  朔望月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狠狠斬下,刀鋒劃破骨質鎧甲,斬開皮膚血肉,胸膛的熱血高高濺起,虛白悶哼一聲,被一刀劈開,倒飛跌落在地。

  「一護!」

  圍觀的眾人見一護重傷倒地,紛紛臉色大變。先前虛白和杜克平分秋色的時候,他們還期待能打敗杜克,不曾想轉眼間就敗得毫無還手餘地,強烈的落差讓他們難以接受。

  露琪亞和井上慌忙就要衝上去,被朽木白哉攔下,石田、茶渡、岩鷲三個糙老爺們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剛剛踏出兩步,就被迎面而來的劍壓掃飛,摔成了滾地葫蘆。

  杜克一劍掃在地上,切開一條筆直的橫線:「不要打擾我的戰鬥,警告一句,越線者,生死由我。」

  虛白一聲低哼,久久才拄著劍站了起來,橫貫胸前腹部的傷口十分駭人,大片大片的血花滴落,儼然是快要掛了的節奏。

  「你這傢伙,居然把我的身體傷成這樣……」虛白惡狠狠抬起頭,桀驁不馴的雙目滿是殺意。

  杜克冷笑連連,瞬身消失在虛白面前,虛白正欲舉刀,面前就被一隻大手覆蓋。巨大的壓力從面部傳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壓倒在地,後腦嗑在地上,喉間一甜,吐出口血。

  咔咔啦啦————

  磨牙的刺耳聲,伴隨著虛化面具層層剝落,虛白叫罵一聲便重新回到一護體內。

  杜克拿起手上的面具看了眼,皺眉丟到一旁。虛化能打破死神的界限,是短時間內提升自身實力的不二選擇,但他卻看不上。

  穿越者小隊每增加一個新人,他的靈壓都能得到增幅,而且隨著大家的實力越來越強,他進步的速度也越來越明顯,完全沒有前期堅硬如鐵,後期疲軟的趨勢。

  所以他從沒考慮過接受虛的力量,來打破死神的界限!

  況且,杜克深知,掌握虛化的幾個聰明人,不論是哪個都沒有選擇自身虛化。有句話說得好,錢跟著聰明人走,不想跑偏就老實一點。

  頭腦、手段、毅力、運氣缺一不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成為一代開山怪!

  虛白消失,一護的理智佔據身體,身受重傷的他喘著粗氣,疲憊睜開眼,瞳孔有些發散。杜克一看男一號快跪了,當即要用朔望月保住他的小命,不曾想他的舉動被誤認為是要殺了一護。

  「不要————」

  雙殛之丘上一聲聲怒吼響起,其中兩個女生最為尖銳,杜克捂著耳朵看向露琪亞和井上,一陣無語。他也沒解釋的意思,朔望月刀尖點在一護心房位置,只等輕輕一捅。

  唰——————

  一道迅影飛速疾馳而至,朔望月的刀刃上被纏上一圈圈繃帶,四楓院夜一拉著繃帶另一端,止住了刺下的刀鋒。與此同時,碎蜂瞬身而至,嬌小的身形緊貼在杜克身後,指尖的始解雀蜂點在杜克脖頸的大動脈上。

  「四楓院夜一……真快啊!不過,碎蜂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5 21:3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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