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 同時穿越了99個世界 作者:鳳嘲凰 (已完成)

   
mk2258 2018-1-30 21:51:39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70 1863018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5 23:20
第三百五十章 區區二擊必殺

  「這一刀可不能讓你刺下去,會死人的。」夜一嘻嘻笑道,爽利的作風,笑容野性十足。

  碎蜂一手擒住杜克的膀臂,一手點在杜克脖頸,整個人幾乎是掛在他背後,可惜因為是對A,所以杜克什麼也沒感覺到。

  杜克沒有搭理夜一,再次問道:「碎蜂隊長,你在做什麼?」

  「抱歉了,事出有因,麻煩你安靜待一會兒。」碎蜂說著毫無歉意的話,用力擒住杜克的手臂,大概是怕力氣不夠,伸腿盤住了杜克後腰。

  見此,杜克那還能不清楚發什麼了什麼。無非是兩女在激烈的肉搏戰中,夜一連戰連捷,搶占兩處不怎麼高的高地,大軍壓境一路平推,行至峽谷處水淹七軍,把碎蜂給睡服了。

  杜克眼睛向下一瞥,邢軍的戰鬥服真不是吹得,碎蜂腰胯上開了個口子,大片雪白的肌膚晃得人睜不開眼,白色的小帶帶也看得一清二楚。夜一那邊也不賴,曲線妖嬈的美背一覽無餘,連體緊身衣勾勒的健美身軀分外惹眼,露出了兩團側邊的軟肉。

  太糟糕了,社會風氣每況愈下,瀞靈廷的明天在哪?杜克暗暗搖頭,為什麼帶球撞人的不是夜一,碎蜂有點膈人!

  要不怎麼說女人對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格外敏感呢!杜克餘光還沒看幾眼,碎蜂就冷哼一聲,一指刺在杜克脖子上,留下了黑色蝴蝶圖案。

  「把你的眼睛管好一點,否則我不介意替卯之花隊長教訓教訓你。」碎蜂的話一如既往地得罪人。

  杜克聞言微微瞇眼,微不可見的寒光閃過,若是卯之花烈在這,一定能看出來他起了殺心:「碎蜂隊長真是兇狠,我們可是同僚啊!不過,殺伐果斷的隱秘機動總司令官,居然在任務中摻雜私人感情,倒向敵人一方,真是讓我不敢相信。」

  碎蜂臭著臉,冷冷道:「關你屁事!」

  杜克動了動被纏住的朔望月,不知夜一手裡的繃帶是什麼材質,居然能攔下朔望月鋒利的刀刃。也許是浦原喜助發明的道具,更或者是四楓院家的寶物,她以前是大小姐來著。

  「我說了別亂動!」碎蜂掛在杜克身上,眉頭大皺,不滿道:「我的斬魄刀雀蜂,能力是『二擊必殺』,同一個地方只要遭到兩次攻擊,任何目標都必死無疑,所以不想死就給我老實一點。」

  雀蜂的針尖抵在『蜂紋華』圖案中心點,杜克只要稍微動下脖子,就會被刺中。二擊必殺的能力極為可怕,若是圖案中心點再遭雀蜂擊中,兩朵『蜂紋華』便會交疊成八邊狀的花紋,那時一切都來不及了。

  「不要亂動,你要是死了我也會很麻煩。」碎蜂的話不無威脅之意。

  另一邊,見杜克被制伏,觀戰的幾人飛快跑來,把深受重傷的一護抬走,井上二話不說,開啟能力給一護治療。杜克暗暗咂嘴,捅一刀就解決的事,非要搞得這麼麻煩。

  「杜克副隊長,多謝你的配合了。」夜一咧嘴一笑,卻沒有鬆開繃帶的意思。

  杜克充耳不聞,微微轉頭,不屑嗤笑:「碎蜂隊長,你似乎對自己的能力過於自信了!」

  「什麼意思?」

  「一擊必殺也好,二擊必殺也罷,死神之間的戰鬥終究是靈壓說的算……」

  「你到底想說什麼?」碎蜂額頭冒汗,秀目瞪圓。

  「以你這種水準的靈壓為基礎,所催生出的能力,實在沒什麼說服力,必殺之說何從談起?」

  在碎蜂和夜一驚訝的注視中,杜克一步踏前,自己撞上了雀蜂。脖頸上,一黑一白兩朵『蜂紋華』交叉重疊,散發著致命光芒。

  「什麼!?」二人目瞪口呆,竟有人自尋死路。

  杜克猶然未覺,趁二人愣神之際,抽出朔望月,翻身一腳將夜一踢飛。掛在杜克背後的碎蜂大驚,正欲脫身,被她擒住的手臂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力量,掌心反落五指如鐵鉗般箍住她的肩膀。

  巨大的力量,就算在碎蜂多年死神生涯裡也屈指可數,理所當然的,身為刺客的她在這股力量前,毫無反抗之力。

  嘭!!

  天旋地轉,杜克一個過肩摔將碎蜂狠狠砸在地上,而後一腳踩在碎蜂肩頭,朔望月猛地刺下,嗖的一聲插在碎蜂耳畔,鋒利的劍氣斬下一縷秀髮。

  「碎蜂隊長,請不要亂動,你死了的話,我會很麻煩的。」這是先前碎蜂的話,杜克將其原封不動返還。

  碎蜂悶哼一聲,嘴角溢出點點鮮血,背後火辣辣地疼。眼下這些小傷無足輕重,她更關心杜克兩次被雀蜂命中同一個位置,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沒死?

  「你很奇怪,是因為我還活著?」杜克居高臨下,看懂了碎蜂眼中的不解。抬手拂過脖頸的『蜂紋華』,在碎蜂瞠目結舌的注視下,他指尖經過的地方,『蜂紋華』一點點被抹除。

  「這不可能!!」碎蜂無法接受自己的能力無效,斬魄刀是每個死神最大的依仗,也是引以為傲的資本。碎蜂很清楚,若是『二擊必殺』對杜克無效,她的能力將大打折扣。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說到底你的第二擊,也不過是在我體內同時引爆兩次攻擊的靈壓,只要我的靈壓將它們全部壓制就可以了。」杜克冷冷道,他對碎蜂的感官倒不壞,只是剛才對方說要替卯之花烈管教他,讓他格外不爽。

  區區對A,居然妄圖自比D+!

  報仇不隔夜!

  杜克從來不是大方的人,不爽當然要立馬還回去。況且對A和他之間,沒有一炮泯恩仇的可能,人家愛的是夜一。

  「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碎蜂任然無法接受。

  遠處石田雨龍一行人已經麻木了,從一護、戀次、白哉,到現在的碎蜂,杜克已經放倒四個隊長級別的強者了。他們默默看著夜一,不知道黑不溜秋的大姐姐,是否有什麼好辦法。

  夜一警惕看著杜克,心中暗道棘手,硬上的話很難救出碎蜂,而且她沒有十足的把握勝過杜克。她比在場所有人都清楚,那把近兩米長的斬魄刀有多麼可怕的能力,慘敗的假面軍團就是最好的證明。

  「四楓院夜一,瀞靈廷榜上有名的通緝犯,如果我是你就老老實實躲在人間,而不是來這裡招搖撞市。」

  鬼才想來瀞靈廷,我在外面不要太嗨!

  夜一給碎蜂遞了個眼神,讓她稍安勿躁,這才整頓語氣說道:「杜克副隊長,我們此行是為救露琪亞而來,並沒有破壞瀞靈廷的想法。」

  「這些都與我無關,你們來瀞靈廷做什麼不是我操心的事。只是總隊長讓我擒下黑崎一護,若是沒有辦成,他老人家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況且我現在還面臨牢獄之災,指望這點功勞來減刑呢!」杜克絲毫不給鬆口的餘地。

  「你說的這些與我來瀞靈廷的目的並不衝突,因為有個幕後黑手藏身暗處,想要渾水摸魚。你不奇怪嗎?中央四十六室對你的判罰,一千年的刑期有些過了,以你斬魄刀的珍貴能力,不可能遭遇這種判罰。」碎蜂冷靜分析道。

  「你想說什麼?」

  「中央四十六室被控制了,有人想藉他們的手除掉你。我們之間非但不衝突,反而有共同的敵人。」夜一語出驚人道。

  杜克只是挑挑眉沒有太大反應,他很清楚四十六室的老頭子們不是被控制,而是全都嗝屁了。所以他完全沒把一千年的判罰放在心上,等事情水落石出,他依舊可以四處浪。

  見杜克毫無反應,夜一不禁瞇起眼睛,試探道:「你似乎一點也不驚訝?」

  「還是那句話,這些都和我無關,比起那些糟心事,我更想領教一下『瞬神』夜一的本事。」杜克提起朔望月,一腳把碎蜂踢到夜一面前。

  碎蜂砲彈般倒飛出去,夜一急忙雙手借助,突然間,一股寒氣湧上心頭,雙眸中印射出鋒銳的刀鋒呼嘯斬下。

  唰!

  朔望月斬開殘影,劍氣迸發至遠處,在地上開闢出一道細長但深不見底的切面。

  「居然被閃開了,真是好快啊!」杜克轉過身,稱讚道。

  「你這混蛋,不是砍到了嗎?」夜一放下碎蜂,捂著血流不止的肩膀。

  「我原本預計是從上到下一分為二的,最少也得留下條胳膊,所以這種程度算不上砍到了。」刀鋒揮落,血滴灑滿地面。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5 21:41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5 23:27
第三百五十一章 Triple Kill

  「你這混蛋!」一聲怒喝響起,除了碎蜂還能有誰。

  她將夜一奉若神明,親眼看到夜一因自己被斬傷,腦海中那根名為理智的神經瞬間繃斷。

  碎蜂腳尖蹬地,矯健的身形如雌豹彈起,眨眼間跨越重重距離,凌空跳起腰肢扭轉,一腳踢在杜克面門。

  凌厲的攻勢簡單明了,捨去了多餘動作,沒有拖泥帶水,僅是一次普通的踢腿,就能看出碎蜂在白打上的深厚功底。

  杜克抬起手臂擋下勢大力沉的踢擊,反手一握卻抓了個空。半空中就見碎蜂借杜克的手臂為點,腰馬為弓旋轉半圈,鞭腿舉高重重劈下。

  啪!

  勢大力沉的重劈又一次被杜克抬起的手臂擋下,碎蜂力出七分,剩餘三分借勢翻身一躍,下腰半蹲,而後猛地衝拳對準杜克腹部。

  重拳擊打胃部,這是常規的擊倒技術。因為胃部被擊中後,大量分泌的神經物質突然湧向大腦,導致神經信號混亂,大腦無法控制身體,所以被命中者會直接倒地。

  另外被擊中下頜也會導致類似的後果,只不過原理和擊中胃部不同。

  碎蜂作為隱秘機動總司令官,本身又是刺殺和處刑出身,所以對人體每個薄弱點都瞭如指掌。

  跨步衝拳,動作簡練,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全身肌肉力量凝於一拳,動與靜之間都爆發力十足,超快的速度帶動力量,讓這一拳剛勁有力,氣勢洶洶。

  碎蜂用千錘百煉的技巧,上演了教科書般完美的一擊。

  但是……

  啪!

  杜克抬起右腿,膝蓋頂住碎蜂的拳頭,巨大的力量碰撞下,整個人紋絲不動,彷彿扎根在土壤中一樣。

  碎蜂退後兩步,甩了甩骨頭都要裂開的拳頭,眉宇間神色凝重。如果說先前被擒是一時大意,那現在兩次進攻受挫就是技不如人了。

  「好可怕的白打水準,這傢伙難道沒有弱點嗎?」碎蜂冷汗淋淋。

  杜克挑釁看了眼碎蜂,抬了抬握著朔望月的手臂:「碎蜂隊長,要我讓你一條手臂嗎?」

  碎蜂眼角滴落汗水,額頭的秀髮沾濕緊貼,臭著臉道:「大言不慚,你那條手臂,由我親自取下。」

  小巧的身形瞬息化為殘影,碎蜂踩著靈活的步伐,飛速遊走在杜克周身,尋找可以一擊致命的破綻。久經殺伐的死神生涯,讓她具備了超然的機動力和極強的近身搏鬥能力,再加上充沛的體力,攻擊力真的很強大。

  從杜克的角度來看,碎蜂身靈步活,手、眼、身、步配合協調,意識與呼吸緊密結合,掌握了一套極為高明的搏殺技巧。不過受體型和性別限制,導致手臂力量不足,攻擊多以腿部踢擊為主。

  嬌小體型給了她常人難及速度和敏捷,胸前的對A少了兩坨累贅,在高速移動中減少了阻力,配上二擊必殺的能力,無疑是最為出色的刺客。

  不過刺客就該有刺客的覺悟,不隱藏暗處偷襲,和隔壁忍者一樣正面硬剛,簡直浪費一身滿級的技巧。

  碎蜂的移動速度越來越快,身形變化停頓留下的殘影凝實,如同分身一樣將杜克層層包圍,借助光影迷惑眼睛的技巧。

  「碎蜂隊長,你是在考驗一個劍客的眼力,還是認為能騙過我的靈壓?」杜克動也不動一樣,目光鎖定右側的本體。

  「睜大眼睛看好,隱秘機動部隊是如何戰鬥的!」

  「瞬閧————」

  轟————

  碎蜂的背部肩部同時爆發出高濃度的鬼道,轟然炸開的鬼道纏繞上碎蜂纖細的手足,結合白打與鬼道的戰鬥技巧,讓她的速度在一瞬之間暴增數倍不止,身形憑空消失不見。

  嘭!

  沉重的直拳直接打在杜克腹部,當她止住身,後方的虛影才連成一片慢慢閃現,慢了半拍的狂風驟然吹起,碎蜂嘴角一勾:「打中了!」

  「碎蜂,危險!」

  身後傳來夜一的驚喝,碎蜂愣神,抬起頭才發現自己的拳頭居然被杜克握在掌心,緊扣的五指帶著千鈞之力,讓她半個膀臂麻痺失去了感覺。

  「反鬼相殺……」碎蜂雙目瞪圓,乾涸的嗓子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她的瞬閧被鬼道抵消了。

  反鬼相殺是利用對手同質同量的鬼道,將對手的鬼道摧毀消滅的一種技巧,而且瀞靈廷內最擅長這個技巧的,正是二番隊。身為二番隊的隊長,碎蜂深知反鬼相殺看似簡單,但不易操作,稍有差池就會兩敗俱傷。

  在高速戰鬥的情況下,捕捉她的攻擊,同時用等質的鬼道抹去她的瞬閧……無一不證明杜克擁有碾壓她的實力。

  差距太大了,這個男人我贏不了!

  汗水順著面頰流下,碎蜂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

  「碎蜂隊長,死神的四大基本技能『斬、拳、走、鬼』,我已全部領教,你的實力我大概也清楚了。」

  「身為二番隊的隊長,臨陣倒戈和敵人沆瀣一氣,還對昔日同僚出手,你的行為自有總隊長來處罰。在此之前,勞駕你先躺一會兒。」杜克語氣逐漸轉冷,鬆開碎蜂的拳頭,手掌張開握住她的面部。

  碎蜂的嘴巴是很不討喜,除了夜一對其他人都冷漠刻薄,但她的面容非常精緻小巧,杜克一手居然蓋住了她整個臉。

  「Triple Kill!!!」

  杜克手臂用力低身下壓,眼看就要上演爆頭,夜一突然出現在杜克身側,踢起一腳踹在杜克臂彎,止住下壓的手臂。

  杜克抬眼冷笑一聲,而後夜一就驚覺腳下的胳膊上肌肉鋼鐵般凝實,一股沛然巨力透過腳底傳入全身,整個人被震到半空,耳邊只留轟鳴一聲炸響。

  夜一翻身落地,咬牙切齒抬起頭,杜克緩緩走出塵埃瀰漫的區域,在他背後的大坑裡,碎蜂一動不動蜷縮在地。

  「你這混蛋!」夜一半瞇著眼,殺機隱而不發。

  「攪局的人物退場,現在可以好好領教一下『瞬神』夜一的本事了,請賜教!」杜克翻手將朔望月插在地上,晃了晃脖子,指節捏得咔咔作響。

  夜一這才發現杜克在和碎蜂戰鬥的時候,提刀的手動都沒動一下,他真的向自己說的那樣,讓了一隻手。

  「沒有那把斬魄刀,你的實力恐怕要弱去一半吧!」夜一瞥了眼插在地上的朔望月,悄悄鬆了口氣。

  「斬魄刀的確是死神最大的依仗,不過評價死神強弱的標準還是自己本身。就像你,就算不用斬魄刀,光憑白打和瞬步也是隊長級別的強者。」杜克說到這突然疑惑道:「說起來,你斬魄刀的能力是什麼?變貓嗎?」

  「這種事情怎可能會告訴你!」夜一面沉如水,背後和肩膀的位置,鬼道噴薄而起,緩緩纏繞上四肢。

  「和碎蜂隊長一樣的技巧……是二番隊代代傳承的秘術嗎?」杜克期待道,一直都以劍術禦敵,他迫不及待要領教一下死神世界最頂尖的白打,夜一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轟————

  回答他的是夜一快若雷霆的攻勢,足、膝、肩、背、肘、掌、拳、指……夜一化身人形兵器,全身每個部位都如利劍出鞘,殺機四伏。拳腳力勁十足、刁鑽狠辣,超快的速度波濤一樣連綿不絕,讓杜克只能看到一絲殘影。

  與碎蜂更偏向速度的技巧性搏殺不同,夜一在速度更快的基礎上,每一擊都氣勢磅礴。身形如弓,拳腳似箭,一拳一腳都有著無與倫比的破壞力,力度甩開碎蜂幾條街。

  拳鋒及近,勁氣直透體內,深入五臟六腑,拳拳到肉發出沉悶渾厚的悶聲,在這種不以表面傷害,直接攻擊內臟神經的搏殺技巧,讓人難以招架。

  夜一的攻擊沒有固定模式,只有單招和組合,靈敏的身手配以豐富的戰鬥經驗,見招拆招,和杜克的劍術很像。在瞬閧模式的增幅下,她一時間壓著杜克,將他打得連連退後,只剩招架之力。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5 21:47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8 23:28
第三百五十二章 BOSS登場

  功夫這種東西長時間不練是會退步的,杜克一把朔望月打天下,很少用拳腳對敵,被全力以赴的夜一虐,合情合理且合法,好在爆表的身體素質撐著,讓他不至於一邊倒。

  拳、腳、膝、肘……一次次重擊落在身上,都讓杜克深埋在肌肉中的記憶慢慢蘇醒。

  海賊、武俠、龍珠、聖鬥士等千錘百煉的拳腳記憶泉湧般從腦海中醒來,就像火山爆發一樣,炙熱的岩漿充斥四肢百骸每一根神經,沸騰的熱血轟然爆發。

  肌肉在興奮地顫抖,拳頭在渴望,倒退的腳步霎時定住,任由夜一狂風暴雨的拳腳落下,紋絲不動半步。

  杜克偏過頭,舌頭舔起嘴角的溢血,深邃的瞳眸深處,暗紅的戰意猛地爆發。

  直拳、擺拳、抄拳、鞭拳、鞭腿、蹬腿……眼至拳至,動、變、化、靈,拳腳變化之間奧妙無窮,見招打招,不招不架。

  突然爆發的杜克讓夜一措手不及,甚至生出了換人的錯覺,她無法相信現在的杜克和剛才是同一個人。

  變化太大了!

  先前只能依靠身體素質和她對抗,但轉眼之間,就變成了身經百戰的頂級強者,而且還在不斷的變強。

  杜克和夜一你來我往,一拳一拳地互相攻擊,由於在高速移動,只能看到兩道虛影在閃爍。

  遊刃有餘的優勢漸漸消失,夜一明顯感覺到壓力倍增,對方的技巧越來越純熟精煉,彷彿絕世高手重拾當年廢棄的武功,技藝一路飆升。

  大地被撞擊開裂,煙霧瀰漫起來,杜克衝開濃煙,一拳打落。

  越來越快的節奏讓夜一漸漸跟不上,到最後整個節奏完全被對方把控。杜克對著夜一不斷發動猛攻,夜一被動的防禦,身上很快掛滿傷痕。

  啪!啪!

  兩隻拳頭凌空被握住,夜一驟縮的瞳孔中是獰笑的嘴角,餘光僅見黑光衝至,腹部就遭到重重一擊。劇烈的痛意從腹部衝至大腦,擴散全身,身形完成拱形,低頭吐出一口血。

  杜克一記膝頂重擊夜一,待她凌空躍起頓在半空時,雙拳合抱重錘般轟下,千鈞之力爆發,重重擊打在夜一後背。

  轟!!!

  砲彈落地般的轟鳴,四起的塵埃中,地面深深凹陷,夜一單手撐地,半跪在大坑中。

  「抗擊打能力不錯嘛!」杜克扭動脖頸,挺了挺上半身,全身骨骼劈啪炸響。隨後『咻』的一聲身影再次消失,朝著夜一的腹部踢去。

  夜一的表情異常嚴肅,雙手交叉接住那一腳,但是一瞬間整個人被遠遠的踢飛出去,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身體素質足夠強悍,那一腳足以把她雙手踢斷。

  「麻煩大了!難道要用雷獸形態……不,那是留給藍染的招式,底牌現在還不能揭露。」感到兩條手臂都在發麻,夜一苦笑一聲:「不過,這混蛋還真是強的可怕!」

  「搞不好會成為對抗藍染的主力……雖然是個混蛋。」夜一抹去嘴角的血漬,捂著腹部,吸了口冷氣站了起來。

  「第二回合要開始了嗎?」杜克忍不住沸騰的熱血,夜一是第四個,按照現在打一個跳出一窩的趨勢,搞不好今天能湊齊八連殺。

  八連殺……嗯,很強大!

  夜一踉蹌站起身,突然發現身邊插著的朔望月,對著杜克咋咋嘴,伸手將其拔起握在手中。

  杜克:「……」

  長刀在手,夜一頓時趾高氣昂,瞬步閃身至杜克身前揮刀砍下,杜克抬手迎向刀鋒,五指虛握卻抓了個空。

  撲哧一刀,夜一彎腰刺在杜克胸膛,刀尖從背後刺出大半截,夜一抬起頭後得意道:「怎麼樣,被自己的刀捅傷,感覺很糟吧?」

  杜克無語看著夜一,在後者驚愕的注視下,他先前的傷勢盡數復原……

  這就尷尬了!

  杜克抬腳踢開夜一,將朔望月抽出握在手中,神色古怪道:「用我的刀來傷我……你是怎麼想的?」

  夜一也格外無語,一般來說,斬魄刀都是碰觸到刀柄,能力才會起效,誰知道朔望月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按照公平的原則,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刀,讓我的傷勢恢復,然後才開始第二局?」夜一不知從哪看得熱血漫,向杜克提議。

  「你想多了,只有傻嗶才會那麼做,我不介意現在送你上路。」想公平去隔壁片場,這是死神不是海賊王。

  就再夜一齜牙咧嘴苦笑的時候,遠處圍觀的一群人突然躁動起來,一聲聲驚呼響起。

  杜克和夜一掉過頭,齊齊愣住,藍染、市丸銀、東仙要三人不知何時出現了。

  只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藍染襲胸露琪亞,在衣服裡面掏來掏去,露琪亞像是被玩壞了,神情木然、雙目癡呆。一群雜魚攝於藍染的靈(淫)壓(威)動彈不得,唯一能阻擋他們的朽木白哉倒在血泊裡,八千流則被東仙要攔下,陷入苦戰。

  掏了三五秒,藍染臉色一喜,美滋滋拿出一顆球揣進懷裡,然後轉身朝杜克走來。睿智的眼神被普通的眼鏡蓋住,如沐春風的笑容還是那麼讓人心生好感。

  不愧是BOSS,厚黑了得。幹了如此喪心病狂的事,還能面不改色談笑風生,就好像剛才在人家對A上摸來摸去的不是他一樣。

  與此同時,杜克腦中響起了急促的女聲:「護廷十三隊的各位隊長、各位副隊長,以及此次入侵的禍旅,我是四番隊的代一理副隊長虎徹勇音,事態緊急,請大家聽我說。」

  「下面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的留言……所述全是事實……」

  「四十六室悉數被殺,主謀是五番隊長藍染惣右介……三番隊隊長市丸銀、九番隊隊長東仙要也已背叛。」

  「斬魄刀鏡花水月……完全催眠……假借發號施令……」

  「朽木露琪亞……雙殛之丘……」

  藍染嘴角帶著淡笑,從容來到杜克面前:「杜克副隊長,多虧了你,我省了不少麻煩。」

  說到這,藍染指了指大坑裡的碎蜂,以及戀次、白哉、一護,還有傷勢頗重的夜一。

  「藍染隊長,你叛變了?」杜克眉頭一挑,影帝演技瞬間上線。

  藍染微笑點頭,向杜克伸出一隻手:「杜克副隊長,有興趣加入我們嗎?」

  「算了吧,我可不想和剛剛襲胸對A的人有牽扯,我是堅定不移的歐派黨!」杜克搖頭拒絕。

  「杜克副隊長,你還是這麼不著調。」藍染依舊笑顏如舊,絲毫沒有被人拒絕而改變。

  「經歷的多了,人總會變得很奇怪,我覺得我沒有成為火影王的夢想,已經很值得慶幸了。」杜克說著只有自己能懂的話,臉色轉冷道:「剛剛勇音用『天挺空羅』告訴我,你的斬魄刀鏡花水月真實的能力是完全催眠……」

  「的確是這樣!完全催眠可以支配他人的五感,使目標對事物的姿態、外形、質感、觸覺、味道產生誤判,哪怕是最親密的人在鏡花水月的能力下,都會改變成敵人的樣貌。」藍染深度剖析自己的能力,大方說了出來:「只要看到一次鏡花水月的始解,從那瞬間起就會被完全催眠,之後每當鏡花水月解放的時候就會陷入完全催眠,就算知道自己被催眠也沒有辦法逃掉。」

  「杜克副隊長,我說了這麼多,現在你是否改變想法,加入我們?」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5 21:50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8 23:36
第三百五十三章 Quadra Kill

  夜一神色緊張看著杜克,生怕他點頭同意,直到杜克再次搖頭,她才鬆了口氣。

  「你突然間出現,用的就是鏡花水月的能力吧!雖說只要看過一次始解……」杜克頭疼揉了揉太陽穴:「可我不記得看過你始解,每次隊長會議能不去我都不去的。」

  「在現世,你和平子真子戰鬥的時候,我就在旁邊。」藍染抿起嘴角,那一戰摸清了杜克的底,還把假面軍團的底牌看了個大概,唯一可惜的是浦原喜助攪局,否則假面軍團很可能團滅。

  「平子真子……」杜克眼冒疑惑:「誰啊?」

  夜一噗嗤一下笑了起來,感覺有點對不起平子,連忙收起笑容,改為嚴肅臉。

  藍染也笑了一聲:「也對,一些隨手揮除的浮塵,記不住也很正常。」

  BOSS就是不一樣,逼力深厚!無論杜克怎麼說,他都能接過話,然後刷上一波逼格。

  所謂裝逼如風,常伴吾身,大抵就是這個意思了!

  藍染瀟灑從容、逼氣襲人,看得杜克暗暗羨慕。他就沒這水準,一開口不是吐槽就是毒舌,以至於現在還是單身。

  藍染剛笑完,一片陰影從上方籠罩下來,伴隨著的是熟悉的靈壓,杜克看得清楚,是狛村左陣。

  「藍染!!」

  怒吼聲振聾發聵,藍染剛轉身,就看到一把擎天大刀劈頭蓋臉糊了過來。

  轟隆隆——————

  劍壓掃蕩而過,本就飽受摧殘的雙殛之丘,這下徹底報廢了。待到煙塵散盡,就看到藍染單手握著柏村的斬魄刀,柏村磅礴的劍氣被他的靈壓一分為二,呈V字形從兩側散開,而他則毫髮無傷。

  「原來是柏村啊!幾天不見,你的心境見長,居然不再自卑,肯以真面目示人了?」藍染笑著打了聲招呼。

  「藍染惣右介,虧你還笑得出來,你背叛了我們所有人,還鑄下此等大錯!不可饒恕!」狛村左陣掄起拳頭猛地砸下。

  剛勁有力的拳頭砸地面轟出一個大坑,岩石崩落炸開,大地又是一陣顫動。

  夜一見勢不妙,瞬步帶著昏迷不醒的碎蜂離開,遠遠來到石田一行人中間。她傷勢不輕,不求對藍染造成殺傷,只求能護住身邊一群傷號的小命。

  「罪人藍染惣右介,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如果沒有的話……」狛村左陣亮出斬魄刀:「卍解•黑繩……」

  卍解的名稱呼喚到一半就被迫停下,狛村左陣驚訝發現,前方失去了藍染的身影,再一低頭,就看到藍染赫然距離他不到兩米。

  什麼時候?

  「破道之九十•黑棺!!!」

  藍染捨棄詠唱,揮手打出九十號鬼道。

  虛空中裂開一條縫隙,無數黑光從中激射而出,像是一口厚厚的棺材,將狛村左陣吞沒。十米寬厚的黑色立方體,宛如異度空間的陷阱,散發著令人壓抑的窒息感。

  鏘!

  銀白色的劍芒劃破空氣,清脆的刀鳴聲餘音不止,無堅不摧的劍氣切開黑棺,留下整齊的切面。九十號的鬼道無功而返,化作黑霧彌散消失,露出後知後覺得狛村左陣。

  他剛剛被鏡花水月的能力控制了!

  狛村左陣一陣後怕,縱然他體格強壯,種族值遠超常人,但也沒脫離血肉之軀的範疇,被九十號破道命中,不死也得重傷。

  「杜克副隊長,多謝出手相助。」狛村左陣真心誠意道。

  杜克點點頭沒說什麼,同屬正義陣營,於情於理他都不會看著柏村被藍染撂倒。

  「杜克副隊長,為什麼要這麼做?」藍染眉宇之間帶著一點不解:「以你的能力,他不過是拖後腿的存在,讓他倒下不是更好嗎?」

  杜克沒有回答,反而試探著問了一句道:「藍染隊長,有興趣比劃一下嗎?」

  狛村左陣微微皺眉:「杜克副隊長,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已經不是瀞靈廷的隊長了。」

  「無所謂,只是一個稱呼罷了,隊長也好、叛逆也好,有什麼區別!」杜克看得很開,反正都喊順嘴了。

  藍染頗為欣賞杜克的說法,贊同道:「的確,只是一個稱呼,在最終塵埃落定前,這些都沒有爭辯的意義。」

  「所以,你是有興趣比劃一下咯。」

  藍染略微思索,似乎正在考慮得失,身後的東仙要上前一步:「區區一個不思進取的副隊長,就讓我來代勞吧!」

  「東仙!!」柏村壓低聲音嘶吼,目眥欲裂。

  東仙要是狛村左陣的摯友,東仙雙目失明,看不見柏村秋田一樣的面容,在柏村最自卑的時候,是他多次開導才讓柏村走出陰影,兩人之間的羈絆不可謂不濃厚。所以,在得知東仙要背叛屍魂界的時候,狛村左陣才會如此失智,揮刀斬向藍染。

  杜克不屑看了眼東仙要:「雜魚到邊上去,一點規矩也不懂,沒看到我正和你們大哥說話嗎?」

  「狂妄之輩,安敢如此放肆,你根本無法理解藍染大人的偉大!你這種不穩定的危險因素,就由我來肅清。」東仙要也來了火氣,不等藍染點頭,踏步走向杜克,隊長級的靈壓衝天而起。

  「卍解•清蟲終式•閻魔蟋蟀!!」

  斬魄刀清蟲刀柄上的圓環飛速放大,東仙翻動手掌攤開,圓環分成數枚散步在杜克四周,環繞成一個巨大的圓形軌跡。

  隨後,沿著圓形軌道,天空中一出現了黑幕似的結界,巨大的結界將杜克和東仙要所在的區域包圍籠罩起來。

  從結界外可以看到,東仙要催動斬魄刀卍解釋放的靈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橢球型結界。

  杜克站在原地四處觀望,可惜入眼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聞不到,連靈壓感知也消失了。

  除了觸覺!

  杜克能感覺到自己正握著朔望月的刀柄,這就足夠了。

  葵……咳咳,長刀在手,天下我有!

  「我知道你的實力極強,但是身處視覺、聽覺、嗅覺和靈壓感知都被剝奪的空間,你又能做什麼呢?杜克副隊長,我問你,黑暗寂靜的無明世界,你手中的月光能照亮嗎?」東仙要說著,自顧自搖了搖頭:「雖然我這麼說,但是你應該什麼都聽不見才對……也罷,就這樣結束吧!」

  杜克緩緩舉起朔望月,龐大的靈壓震得結界微微輕顫:「很不錯的能力,可惜缺陷太明顯。雖說用劍八的辦法也能破解你卍解的能力缺陷,不過我不是野獸,我更擅長以暴制暴。」

  「東仙隊長,你應該聽得到我說話才對,留下觸覺固然能讓敵人感受到恐懼和痛苦的雙重折磨,但這恰恰也是你卍解最大的弱點。還有……你的卍解結界買保險了嗎?」

  東仙要心中一突,下一刻猛地察覺到空氣沉重地讓他難以動彈,細密的風刃遊走在結界中,在結界壁上留下了一道道輕微的細口。

  「這是什麼能力……」

  「無明神風流•玄武!!!」

  杜克豎著提刀,刀尖指向地面,隨後沸騰的劍氣刺破結界,直衝雲霄,巨大異獸緩緩露出猙獰的面容。

  以天空為龜殼、以大地為腹部,孕育大氣之蛇的天上守護神——玄武。

  就像是象徵它的宇宙一樣,由覆蓋天地的大氣之壁和縱橫無阻的神風交織而成,不論是怎樣的招式都會恢復成無!

  是絕對防禦並束縛的招式!

  因為朔望月的緣故,就算受傷也會瞬間恢復,所以杜克極少使出這招來防禦。玄武這招相比其他三神攻擊力不足,但覆蓋的範圍絕對遠遠超之,玄武一個趴窩能把三神壓成小餅餅,根本不在一個重量級。

  身如山岳之雄偉,聲似海嘯之磅礴,玄武僅僅轉動身軀就將凝固的大氣蹦碎,漫天飛舞的狂風肆虐而下。狂風不止,天空上如同黑色蠶蛹般的巨大結界崩潰,黑色大幕從中間破開,漫天碎布飛舞消失無蹤。

  東仙要狼狽吐血,半跪在地,精神萎靡不振。杜克強行破開他的卍解,手法可比劍八粗暴多了,好在卍解的根本,展開結界的圓環沒有損毀,否則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你……」東仙要強撐著欲要站起,突然一隻大手覆蓋在他面部上。

  「Quadra Kill!!!」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5 21:53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8 23:42
第三百五十四章 追求更高的境界

  轟隆——————

  杜克揮刀斬開塵埃,疑惑看了看腳下出氣多進氣少的東仙要,對藍染道:「我還以為你會來救他,所以力氣用大了。」

  「無妨,我並不在意。無法跟上我的步伐,救了他又能怎樣。況且隊長級別的水準,要多少有多少,每一個位置都有對應的人,這個世界不存在空缺。」藍染看都沒看東仙要一眼,梟雄本色盡覽無疑。

  「真是冷酷啊!本來我還想跟你混的,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杜克咂咂嘴,一腳把東仙要踢到狛村左陣身邊,藍染不要你沒關係,還有你家基友。

  「呵呵,如果是你,肯定能緊隨我的腳步。」藍染深深看了杜克一眼:「你和他們都不一樣,我研究過你的斬魄刀,我們有著共同的追求。」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藍染指著頭頂的天空,不屑笑道:「你不覺得上面少了點什麼嗎?」

  「藍藍的天空白雲飄,白雲下面小綿羊跑,還有好大一輪日,蠻好的。」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的斬魄刀追求的不就是天空嗎?」

  杜克聞言一滯,輕輕拂過朔望月:「居然被你看出來了,好可怕!我可從沒和別人說過,就連卯之花隊長也不知道。」

  「規則束縛愚昧,現實是終點的枷鎖。困於囚籠之人,永遠不會領悟,生命真正的真髓是什麼!」藍染看著朔望月,近兩米的長刀婆娑朦朧,印在他眼中卻是另一種意義:「杜克副隊長,你距離卍解還差多少?」

  「誰知道呢,大概是有生之年吧!」杜克聳聳,這可真不好說,萬一明天來個道祖級別的他,一下就能衝破桎梏卍解達成……不對,都道祖了,還要個屁的卍解。

  一巴掌拍下去,什麼藍染、友哈、大前神,統統拍出翔。

  「真是可惜,在我看來,你恐怕永遠都沒有希望,常規的道路太過渺茫!不過,我和你不同……」藍染摸著懷裡的崩玉,自信笑道:「從今天開始,我將立於天上!」

  杜克眨巴眨巴眼,台詞是很帥,但是你不抹髮膠、不摘眼鏡,裴勇俊的造型很沒代入感啊!

  「閒話到此為止,剛剛你說要和我比試一番……」藍染緩緩拔出鏡花水月,身形一頓,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邊上一言不發的市丸銀:「銀,你想和杜克副隊長過兩招嗎?」

  市丸銀心中一突,心臟暫停了那麼一下,不過面上還是狐狸一般的笑容:「我就算了,杜克副隊長那麼厲害,我要是被幹掉了怎麼辦?」

  「銀,不用妄自菲薄,你比東仙強上不少。」藍染似是而非誇獎了一句,回頭看向杜克:「時間不多了,我們趕緊開始吧!說實話,我不想和現在的你交手,死神的戰鬥就是靈壓的戰鬥,你深陷鏡花水月的控制,足以證明你不是我的對手。你和他們不同,現在死掉太可惜了……」

  杜克沒有反駁,朔望月橫放胸前,指尖劃過其上:「那就讓我再超越一次好了!」

  藍染聞言瞪大眼睛,首次露出驚訝的神色:「居然還能再進一步?奇怪了,我計算過,以你靈壓增幅的速率,至少需要三十年,卍解更是遙遙無期……不可能這麼快!」

  「朔望月•三階•滿……」

  話到末尾,解封第三階的步驟被打斷,杜克皺眉看向頭頂的天空。

  嗡嗡嗡————————

  蔚藍的天空好像被什麼東西撕裂了,從天空背後伸出兩隻帶著尖長指甲的慘白手掌,巨大的骨質手掌將天空猛地撕成兩半。

  裂縫中溢出漆黑如墨的黑色液體,那是虛的靈壓,只見裂縫背面露出無數個帶著面具的大虛。

  與此同時,路上嚴重堵車的隊長們也趕到了,見到空中的異象,紛紛停駐腳步。區區下級大虛基力安,他們還沒放在眼裡,但裂縫中基力安的數量未免多得多分了。

  「就算十三隊所有的死神加起來,也沒有這麼多……」

  突然兩道光柱從裂縫中刺出,照射在藍染和市丸銀身上,將二人牢牢籠罩。藍染和市丸銀在光柱的牽引下漂浮起來,緩緩升空。

  杜克看了眼被柏村夾在胳膊裡的東仙要,沒有光柱,藍染果然拋棄了他……好坑,還不如把他炸了!

  「杜克副隊長,看來我要重新對你做一次評價了。」藍染低下頭對杜克說道:「這些年來,我一直盡量避開你,為的就是在最後一刻做驗證。」

  杜克挑挑眉,他也是這麼想的,超越的道路註定孤獨,在盡頭處,需要有人來送經驗,提前幹掉太浪費。

  那種感覺,大概就是……殺了他,我就能升級!

  「他們要逃走了,不追上去嗎?」

  總隊長搖搖頭:「那道光是反膜,大虛在拯救同伴時,才會釋放的招式。光的內外是相互隔絕、互不干涉的兩個世界,一但被此光包圍,就相當於處在另一個空間裡,反膜外面的人就無法接觸到他了。」

  總隊長說到這,補充了一句:「和大虛交過手的人,都知道這點,不會錯的。」

  一護掙扎著發言:「我也和大虛戰鬥過,為什麼我不知道?」

  總隊長冷哼一聲,不作答覆,表示自己不屑和旅禍廢話。不過在杜克看來,老爺子可能是臉上掛不住,惱羞成怒了。

  彆扭的老頭……真噁心,一點也不萌!

  浮竹愣愣看著天空的藍染,仍有些不信:「居然和虛聯手,藍染,你墮落了嗎?」

  「是你們太清高了,虛也好死神也好,存在必有其意義。而我……只是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罷了!」藍染說到這又一次掉頭看著杜克:「杜克副隊長,你要加快腳步了,我在盡頭前等你。」

  察覺到四周各種驚疑不定的視線,杜克嘴角直抽,這算什麼,臨走前還給他挖個坑嗎?

  心滿意足的藍染偷偷在背後擠了點髮膠,摘下眼鏡捏碎後,伸手在頭髮上一撫,瞬間暖男轉型霸道總裁:「再見了,諸位死神,還有旅禍的少年。」

  裂縫合攏前,藍染最後笑著看了眼黑崎一護,集死神、滅卻師、虛為一體的試驗品,又能走到哪一步?

  是否也能超越,登上天空?

  ……

  雙殛之丘,凝重的氣氛久久不散,所有人都震驚於藍染的髮膠……藍染的大膽妄為。

  「好了,各位,開始治療傷員吧!」總隊長發話了。

  包括趕來的四番隊隊員,所有人默默看著杜克,捅一刀就能解決的事,還要什麼醫療班。杜克嘆了口氣,在一眾四番隊員既敬佩又憤憤的注視下,拿起朔望月,將地上排成一列的傷員挨個爆頭。

  「隊長,我們就什麼也不做嗎?」虎徹勇音有點委屈問道。她加入醫療番隊,是為了實現救死扶傷的偉大夢想,結果這麼多年下來,最拿手的居然是開止瀉藥,想想都蛋……胸痛。

  卯之花烈就像沒聽見一樣原地不動,思索著被肉雫唼吞在肚子裡的冬獅郎和雛森桃,忍住了將二人吐出來的念頭。

  她已經很久沒有救過人了!

  「杜克副隊長,處理完傷員,到一番隊來報導,我有些事想問問你。」總隊長臨走前,給杜克留下一句話。

  「得,藍染挖的坑起效了。說的那麼曖昧,搞得大家很熟一樣,這下黃泥掉褲襠,不是翔也是翔了。」杜克嘴裡低聲咒罵,狠狠一刀捅在黑崎一護腦門,在後者的慘叫聲中拔出。

  「還有誰傷沒好?」 本帖最後由 maylovelin 於 2018-5-20 16:23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8 23:49
第三百五十五章 我只能幫到這裡了

  三天之後!

  殛之丘三名隊長叛出靈廷,除了東仙要沒有逃脫,被關押在監獄,主謀藍染右介和市丸銀已被屍魂界全面通緝。

  悲催的東仙要得知被藍染拋棄之後,便一直沉默寡言,就連隔壁幾個身材健壯的獄友都沒讓他轉痛為安。基友村左陣每天都會按時整點來探望,兩人聊了很多,但都是緬懷過去,對於未來隻字不提。

  未來實在是個沉重的話題!

  新的中央四十六室還在籌建中,以東仙要的深重罪孽,可以想像迎接他的必是無比漫長的刑期。

  四番隊綜合救護所!

  兩名十一番隊的死神認為自己傷勢復原沒什麼大礙,嚷嚷著要離開,因為沒有得到許可,正在大吵大鬧。

  「你們還沒康復不能亂動,出院就更不可能了,請不要這樣,我們很難做啊!」四番隊的救護死神無奈勸道。

  「我已經沒問題了,你怎麼這麼煩啊!你知不知道我們十一番隊可是鐵骨錚錚的戰鬥番隊,在床上躺三天會被嘲笑的,你再嗦,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區區一個四番隊的,也敢對大爺我指手畫腳,真是不自量力。」

  就在二人繼續大吵大鬧的時候,冷不丁從他們背後傳來清麗的女聲:「你們的精神挺不錯的嘛!」

  「卯…卯之花隊長,您…您…您好!」二人狠狠打了個哆嗦,背後冷汗浸濕。

  「能夠恢復成這樣,固然值得慶賀,但在病房裡最好要保持安靜。」卯之花烈笑靨如花,但在兩個十一番隊的死神眼中,整個世界都黑暗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那抹溫柔的笑容讓他們想起了自家隊長,更木劍八在砍人砍到最癲狂的時候,笑容和卯之花烈極其神似……

  不可能的,他們兩個怎麼會有共同之處,一定是我看錯了。

  兩個死神連連搖頭,不肯接受事實的真相。

  「不論你們來自哪個番隊,只要在這所綜合救護所的屋簷下,你們的生命就歸我們來掌控,千萬要記得這一點。」卯之花烈慈眉善目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

  「您…您…說的對,是我們太想當然了!」兩個死神小心翼翼對視了一眼,灰溜溜跑回病床躺下。

  卯之花烈淡淡瞥了眼兩個瑟瑟發抖的床鋪,問向一旁四番隊的隊員,語氣略帶不滿:「杜克副隊長去哪了,今天不是應該由他當班嗎?」

  四番隊的龍套臉糾結看向邊上的同伴,發現視線所過之處,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由苦著臉:「那個…副隊長他……出去忙了……」

  「說實話!」卯之花烈微微一笑,但是龍套臉卻看到她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副隊長他……他…剛剛十番隊的松本副隊長來找他,然後…然後約他……」

  卯之花烈瞇著眼,殺氣一凝:「不要支支吾吾的,快點說,然後約他幹了什麼?」

  「副隊長他們…兩個……約好了出去喝酒。那個隊長,你可千萬別說是我告的密,副隊長說了,誰要是告密,就懲罰他以後專門清掃廁所。」龍套臉結結巴巴,到最後快要哭了。

  「安心,他沒有機會懲罰你……」卯之花烈聞言點點頭,伸手在刀柄上來回輕撫,露出一個溫馨的笑容。

  與此同時,流魂街富足街區的酒樓包間裡,推杯換盞的喧鬧聲不絕於耳。

  「銀那傢伙算哪根蔥,走的時候連聲招呼也不打……」

  「是啊,是啊。」

  「眼睛長得那麼奇怪,我才不要搭理他呢!」

  「沒錯,沒錯。」

  「下次再遇到他,我一定親手宰了他!」

  「好的,好的。」

  「捅死他,捅死他,捅死他!」

  「萬歲,萬歲。」

  亂菊一口悶空酒杯後,臉上暈紅不滿看著杜克:「你這傢伙,好心喊你來喝酒,幹什麼無精打采的。小氣鬼,這次不要你付賬!」

  杜克趴在酒桌上,嘆了口氣,突然間跳起來,臉色凝重,拔刀掃視四方。

  「怎麼了?」亂菊拿著酒杯頓在原地,傻乎乎看著杜克,一愣一愣的。

  「有殺氣!」

  亂菊無語把杜克拉回酒桌,給他酒杯倒滿:「別鬧了,趕緊陪我喝酒,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敷衍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杜克眨眨眼,明明剛才感覺到一股殺氣,為什麼轉眼就沒了?

  「錯覺嗎?」

  青梅竹馬叛變靈廷,和藍染雙宿雙棲去了虛圈,今天亂菊來約他出來嗨,他還以為亂菊身受情傷,準備和他放飛自我。哪曾想一推開包間的門,發現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兩個敗犬也在,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哀愁,氣氛看著也不像是亂菊組織4p的節奏。

  果不其然,酒桌上沒有黃段子,盡是些苦悶無味的牢騷。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兩人的隊長都是叛變的參與人,市丸銀和東仙要,一個去了虛圈開荒種樹,一個誓要將牢底坐穿。再加上男朋友跑路的松本亂菊,三人湊成一桌,整一個黃金時段的苦情戲,酸得讓人直掉牙。

  如果是這樣倒還好,偏偏三個人生敗犬都找杜克傾訴心中苦悶,一杯酒一個小故事,聽的杜克潸然淚下……才怪!

  杜克已經成功放倒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二人現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亂菊是第三個,也是最難的一個,別看這廝酒品不咋地,喝多了喜歡甩奶,但實乃千杯不醉的女中豪傑,就是喝不倒。

  午夜時分,杜克扶著酩酊大醉的亂菊,準備送她回十番隊。

  至於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杜克也不是沒想帶他們一起回去,只是二人不知何時脫得只剩個褲衩,抱在一起啃的畫面實在太有衝擊力,杜克想了想不忍心打斷他們,遂讓酒店老闆安排了一間粉色格調,而且有大水床的房間。

  我只能幫到這裡了,不用謝!

  ……

  十番隊門口,成功把亂菊送達目的地,杜克對送到門口的冬獅郎辭別。

  「日番谷隊長,我先告辭了。大晚上的,你就不用親自送了,早睡早起才能長得高。」杜克一臉欠抽道。

  冬獅郎吸了口涼氣,眼皮抽抽,臉色僵硬:「杜克副隊長,今晚松本給你添麻煩了。」

  「沒什麼,男朋友劈腿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都會心情不好,可以理解。況且我和她多年的朋友,聽她發發牢騷也是朋友間的義務,不用專程為此道謝。」杜克擺擺手,毫不在意。

  冬獅郎聞言一陣沉默,為什麼這麼悲傷的事,聽杜克一說就不悲傷了,到底是哪裡不對?

  「還有……雛森的傷勢,多謝你了。」沉默了一會兒,冬獅郎低頭鞠躬道。

  「救治傷員是我分內之事,日番谷隊長不必如此。」杜克扶起冬獅郎,臉色一正說道:「日番谷隊長,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

  「杜克副隊長,是什麼事?」見杜克一臉嚴肅,冬獅郎也跟著神情凝重。

  「日番谷隊長,我知道你和雛森副隊長感情很好,她身心受挫你很憂慮,但就算如此……也絕對不可以夜襲亂菊!」

  「哈!?」

  「我只是提醒你,別看亂菊喝得不省人事,給人可乘之機的錯覺,但其實她……」

  「杜克副隊長,你喝多了吧?」冬獅郎強忍著拔刀砍人的想法,額頭青筋凸起,打斷道。事實上,要不是自知打不過,他已經抽刀子了。

  「日番谷隊長,你還小,不知道f的好處。」杜克搖搖頭,用過來人的語氣諄諄教導:「它們可以擺出各種你想像之外的姿勢,甚至夾著你的小……」

  嘭!

  杜克話沒說完,十番隊的大門就被冬獅郎猛地關上,害得杜克撞了滿鼻子灰。

  「真是的,怎麼一個個都多愁善感的,又不是生離死別,非得要我開車才行。」杜克抬頭看起天端的明月,喃喃道:「我又不是心理醫生,幹嘛都找我訴苦……」

  「一群混蛋,難道不知道我單身嗎?」 本帖最後由 maylovelin 於 2018-5-20 16:23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8 23:58
第三百五十六章 要來一發嗎

  四番隊隊舍!

  杜克躡手躡腳翻上圍牆,跳進院子,輕車熟路清理了幾處隱秘的預警陷阱。這才整了整衣服,佯裝半夜起床尿尿的舒爽樣子,施施然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剛走沒幾步,拐了個彎之後他就臉色僵硬停了下來。

  夜空中繁星點點,皎潔的月光下,卯之花烈獨自坐在走廊處,遙望天邊的明月。斬魄刀肉唼平放膝蓋,邊上還擺著一壺清酒。

  如水般靈動的黑眸在月色光輝映照下,折射出瑩瑩光澤,黑髮垂於纖腰處。夜風輕拂,一身白色睡服,瑩白瓷光讓人不由自主屏息靜立。

  月下美人飲酒,說不出的詩情寫意……不過,這是幹什麼?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還是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想不到花姐還挺多愁善感的!也對,女人嘛,哪有成天打打殺殺的,我以前一定是誤會她了!

  杜克覺得自己看穿了真相,然後他就看到卯之花烈抽出一塊絲巾手帕,素手白巾,羊脂般光潔平滑的肌膚,白得讓人分不出哪裡是手帕,哪裡是柔夷。最後,卯之花烈提起酒壺浸濕手帕……開始擦刀。

  我x,此地不宜久留!

  杜克當即酒意盡去,化作冷汗散於體外,默不作聲踮腳後退。

  「你要去哪?」

  空谷幽幽聲響起,聽的杜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他身形一僵,回頭就看到卯之花烈嫻靜的笑容,素影背後無數黑氣血光翻滾雲湧。搖搖頭再睜眼,剛剛的一幕煙消雲散,但他知道那絕對不是錯覺。

  「哈哈,隊長,心情這麼好,賞月呢?」杜克搓搓手,一臉諂笑。

  「過來坐下,陪我喝兩杯。」

  杜克點點頭,坐在五米開外,然後在卯之花烈冰冷的注視下,不情不願用屁股挪了過去。

  卯之花烈剛要斟酒,就被杜克一把搶過:「隊長,這等粗活哪能勞您大駕,我皮糙肉厚的,讓我來。」

  說著杜克飛快將面前兩個空杯倒滿,想了想,又把自己面前那杯遞給卯之花烈。

  「你知道隊裡的三席是誰嗎?」卯之花烈輕輕掃了杜克一眼,對他的小動作視而不見,接過酒杯後,細語嫣然輕聲問道。

  「是勇音啊!怎麼了,她被人幹掉了嗎?」見卯之花烈不喝,杜克也不敢喝,一臉糾結看著手裡的酒杯。

  「不要插科打諢,我在和你說正事。」卯之花烈一手舉杯,一手遮在面前,薄唇輕啟將杯中之物飲下。

  「勇音她怎麼了?」杜克探頭看得清楚,確認她的確喝了,這才爽快來了個一口悶。

  「隊內的三席和一百年前的三席相比,雖然回道水準相差不大,但經驗卻遠遠比不上,醫療能力相差甚遠,你知道是為什麼嗎?」卯之花烈望向明月,感慨問道。

  「是因為我嗎?」杜克若有所思。

  「是的,你的斬魄刀太犯規了,無論是什麼傷勢,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復原,甚至是多年前的傷口也……」卯之花烈說著,撫上鎖骨中央,皎白的肌膚上披著月色玉光。

  「因為你,很多本應重傷致殘的死神還能活躍在一線,這是好事,但這也導致四番隊很多隊員得不到鍛煉的機會。你應該明白,你的刀再怎麼出色,在屍魂界的歷史上也只有一把,如果遇上戰爭,只靠你救不了所有人。」

  杜克點點頭,卯之花烈說的沒錯,例如千年血戰時期,滅卻師進攻靈廷,護廷十三隊死傷慘重,累死他也救不過來。四番隊在十三隊裡人數最多,不是沒道理的。一人或許可以成軍,但一個人的效率比不上一個醫療番隊,除非會分身術。

  「我已經和總隊長說過了,今後除非是必要時期,否則副隊長級別以下的死神,你不能出手醫治。」

  「隊長,我明白你的意思,之前是我欠考慮了。」杜克冷靜點頭,不論從哪個角度考慮,卯之花烈的要求都是對的。

  「還有一件事!今天總隊長召開會議,突然空出三名隊長的位置,事關屍魂界穩定,需要盡快填補空缺,幾乎所有在職的隊長都推薦了你。」卯之花烈目光灼灼看著杜克:「總隊長要我詢問一下你的意見,希望你仔細考慮。」

  杜克聞言一滯,飛快搖了搖頭:「我就算了,真心不是做隊長的料。就連副隊長的工作,平時都是勇音在幫我處理,真要成了隊長,那一定是場災難。」

  卯之花烈輕蹙眉頭:「不再考慮一下嗎?負責支援的三番隊,和負責救援的五番隊,兩個番隊的中心思想都很適合你。」

  「哎,隊長!怎麼說我們也相處百年了,居然把我向外趕,真是讓我心痛,明明我這麼捨不得你。」杜克一臉傷心欲絕。

  「這是總隊長的要求,他知道你不會答應,才讓我勸勸你。」卯之花烈心情莫名一輕,遙望月色,淡笑道:「不過,我知道就算我說再多,你也不會答應。」

  「還是隊長你懂我。」杜克嘻嘻一笑,再次給卯之花烈斟酒。

  卯之花烈將酒杯放下,順手把杜克手裡那杯也拿了下來:「一身酒氣,不行就別喝了,陪我看看月亮吧!」

  「我沒問題的,難得隊長有雅興。」不知怎麼,杜克鬼使神差解釋道:「今天除了亂菊,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也在,他們三個傢伙因為在意的人叛變,以至於鬱鬱寡歡,我主要是聽他們發牢騷,沒喝多少。」

  「最近發生的事的確是多了些……」

  夜風拂過,卯之花烈撩起髮絲至耳後,看著杜克微紅的臉色,嘆了口氣,抬起手掌放在他額頭。

  淡青色的光澤微微亮起,杜克頓覺酒意飛快消散,頭腦清醒不少。用回道治療醉酒,這招杜克也會,不過喝酒不喝醉等於沒喝,他很少這麼做。

  入眼是一張精緻典雅的面容,主人眼中認真的神色讓杜克很難拒絕,而且淡淡的幽香襲來,讓他鼻尖騷動,有點癢癢的。

  前方高能,單身狗的雙眼不敢直視,目光不由垂下,然後就看到衣襟之間雪白的肌膚,鎖骨下方因為角度的關係,擠出了微不可察的陰影。

  杜克眼中精光閃爍,衣領這麼高,還能看見溝,花姐,我小看你了。

  「好看嗎?」

  聲音中帶著一絲警告和嗔怒,可惜杜克神遊天外,沒有察覺到。

  「還行吧,亂菊的更……」

  咔嚓!

  一聲脆響。

  十秒鐘後,杜克揉著剛剛斷掉的脖子,一臉後怕:「隊長,好危險,一百八十度……我差點就死掉了。」

  「那不是更好嗎?」卯之花烈冷著臉,繼續施展回道。

  這一次,杜克就不敢亂瞄了,正襟危坐直視卯之花烈的眼眸,一股微妙的氣氛在空氣中醞釀,越釀越濃。卯之花烈治療完畢,手掌卻沒有放下,兩人陷入詭異的沉默。

  這時候該說些什麼?

  該死,為什麼裡番世界每到這種時候,都能提槍上馬,到我就這麼尷尬?

  杜克飛快轉動腦筋,悲催的發現,記憶中還沒遇到過眼前同樣的局面,平時啵啵的嘴皮子現在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明明和亂菊在一起的時候就各種撩,碰上真格的,卻成了啞巴。

  難道我是個純情少年?不,這不可能,我車技很溜的,精通一千多種姿勢和上百種破門技巧……雖然是理論!

  算了,我還是直接點吧!

  花姐也不是喜歡甜言蜜語的小姑娘,她和那些妖豔的貨色不一樣!

  迎著卯之花烈期待的目光,杜克咽了口唾沫,訕訕道:「隊長,要來一發嗎?」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5 22:01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9 00:09
第三百五十七章 前往虛圈

  藍染惣右介叛出屍魂界,到虛圈自立門戶,臨走前狠狠刷了一波逼格,刷得總隊長格外不爽。因為他是光頭,所以髮膠裝逼術他用不起來,肝疼的老爺子當即下令,徹查五番隊上下,全力尋找藍染的動機和目的。

  負責搜查大靈書迴廊的浮竹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一番確認排查之後,確認了藍染惣右介的最終目標——王鍵!

  王鍵,亦被稱為『王室之鑰』,是開啟靈王所在空間的鑰匙。

  在文獻中,藍染沒有找到王鍵所在,但他知道了如何創造王鍵,材料是半徑一靈里的重靈地包含的十萬個魂魄,而這處重靈地就是空座町,黑崎一護的老家。

  所以,護廷十三隊要做的很簡單,阻止藍染毀滅空座町,粉碎他創造出王鍵的計劃,好在經過推測,藍染想要喚醒被深度封印的崩玉,至少要四個月時間。

  事實上,不論是涅繭利,還是製造出崩玉就立刻將其封印的浦原喜助,他們都不知道,沉睡的崩玉遇到巨大的靈壓,可以在一瞬覺醒……

  不過這些事杜克都不關心,他正坐在四番隊隊舍樓頂,一邊曬太陽,一邊抱著書籍充電,一些關於如何討女人歡心的書籍。

  事實證明,就算是初代劍八這類殺伐果斷的狠人,終究也是女人,砍人時心停手不停那都是表象,只要是女人都喜歡甜言蜜語。

  像杜克這樣鋪墊都沒有,張口就要拉義大利炮出來溜溜的行為,純粹是自己作死。大好局面只差臨門一腳,哪怕隨便誇一句『今晚你真美』也是好的,可他倒好……也不怪他話說完,花姐的荷爾蒙秒變膽固醇。

  接下來發生什麼不言而喻,也就是杜克的能力死不掉,換別人早就被放血掛東南枝上風乾了,聽說第二天就有十一番隊的死神發生了醫療事故。

  嘖,真可憐!

  杜克也很想摟著花姐,笑得像個慈父,怎奈何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不堪回首。意識到自己的不足,杜克痛定思痛決心自學成才,他算是看出來,指望那些個只會追番的低能兒,這輩子也跳不出單身的坑。

  「一群垃圾,我要是你們,就主動退群了。」杜克總結出一個道理,人這種生物,只能靠自己,簡稱我靠。

  杜克沉迷書海不能自拔,連續啃書一個多月,鍥而不捨的精神值得肯定,就連前段時間亂菊邀請他一起去現世旅遊,都被他拒絕了。死神小學生帶隊,成員分別是大胸、紅毛、章魚頭、禿頂、娘炮,這樣的隊伍有什麼可期待的,還不如多看兩本書,好討隊長開心。

  話說自從那晚之後,花姐就沒和他說過一句話,就連隊長會議都是帶著勇音去參加。

  「這本《甜言蜜語100句》看起來很內涵的樣子……」杜克翻開一本新書扉頁,細細閱讀起來。

  「在一年的每個日子,在一天每個小時,在一小時的每一分鐘,在一分鐘的每一秒,我都在想你……好羞恥,完全說不出口。」

  「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大肚腩,我依然會為你做晚餐……呃,大肚子可以有,大肚腩就算了。」

  「我並不癡情,可我會守侯你一生,我不是弱智,但我會傻傻的愛你——到永遠……這句也不行,感覺會說這種話的人一定是弱智。」

  一番品鑑之後,杜克覺得這本書根本不靠譜,全篇為賦新詞強說愁,一點也不走心,不可能會有女人喜歡聽這種無病呻吟的尬聊,到時別說臉紅心跳,能不冷場就算給面子了。

  「再看看這本《第一千次告白》……書名勸退,失敗了九百九十九次的鹹魚,完全沒有借鑒的必要!」

  「下一本……」

  就在杜克將手放在下一本書上的時候,虎徹勇音順著他的靈壓尋了過來,急急忙忙道:「杜克副隊長,卯之花隊長找你。」

  「我!?」杜克頭一歪,指了指自己,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是的,卯之花隊長她……」勇音話沒說完,就看到杜克瞬步離開了。

  ……

  十二番隊門前,杜克跟在卯之花烈身後,總算問清發生了什麼。

  藍染在虛圈批量生產破面,現已形成流水線作業,現世不止一次出現『十刃』級別的破面,實力強大並掌握了名為『歸刃』的斬魄刀能力,冬獅郎帶隊的旅遊團數次與之交手,均沒有占到便宜。破面們在一次有組織的預謀下,綁架了黑崎一護的未來老婆井上織姬,總隊長判斷後者是主動叛變到虛圈。

  「叛變就叛變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杜克眨眨眼,護廷十三隊還接搶親的單子?

  「關鍵是名叫井上織姬的女孩,她的能力很特別。」卯之花烈皺眉說道:「她的能力是能將事物所受到的影響、損傷等完全拒絕,將現實否定為虛無,回歸到任何事物都沒發生之前的狀態。她的能力『萬象拒絕』是超越時間和空間,是侵犯神之領域的能力。而且在治療方便有奇效,她和你一樣,能連同傷者的靈壓一起恢復。」

  說到這卯之花烈深深凝視了杜克一眼:「換言之,她的能力遠在你之上。」

  「好厲害,好厲害,超越時間和空間,視法則如無物,那還真是厲害。」杜克點點頭,驚嘆道。井上不愧是初代蔥姬,捧紅二代蔥姬初音未來的大凶之兆,實力果然不可小覷。

  「聽到凌駕自己之上的能力,還能面不改色,你的心態可真好!」卯之花烈由衷稱讚了一句。

  「因為朔望月是最適合我的……」杜克毫不在意,指了指邊上,劍八和白哉赫然整裝待發:「劍八去我可以理解,他手癢去虛圈砍人,可朽木隊長是為什麼,他可不是湊熱鬧的人。」

  「現世的黑崎一護不相信井上織姬背叛,一行人在浦原喜助的幫助下,去虛圈營救她。而我們這邊,六番隊的副隊長阿散井戀次和十三番隊的露琪亞也跟著去了。」

  聽到卯之花烈的解釋,杜克瞬間就明白了,感情白哉這麼積極,是為了去救小姨子。緊接著,一個疑惑湧上心頭,戀次、露琪亞二人是怎麼去虛圈的?如果是通過浦原喜助,那麼又是誰送他們去的現世?

  杜克猛地驚醒,一臉驚恐看著朽木白哉,如果這一切都是白哉策劃的,那他……先上演通情達理的姐夫,再來英雄救美的姐夫,小姨子面對如此完美的姐夫,根本沒有抵抗之力,只能淪陷在姐夫的盛世美顏之下。

  好深的套路,戀次的紅毛腦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除了朽木隊長、更木隊長、我們兩個,還有涅隊長也會去。」

  杜克表示可以理解,科學家嘛,虛圈那麼多珍貴的研究材料,沒理由會裝作看不見,其實他才是最想去的那個。

  「不過隊長你能想起我,真是讓我高興,咱們這算是冷戰結束了嗎?」杜克覥著臉問道。

  卯之花烈淡淡掃了眼某個自作多情的人:「我本來想帶勇音去,但是虛圈太危險,我怕她出現意外。」

  「好吧,我懂了!」

  前往虛圈的人員聚齊,技術開發局安裝的黑腔裝置也成功開啟,為了保險起見,涅繭利特意開啟了四個穩定的黑腔,四名隊長各自進入其中一個。就算有三個黑腔被破壞,也能保證他們不會被困在虛圈。

  瀞靈廷對藍染的陰謀早有準備,當確定決戰在四個月之後的冬季,總隊長給涅繭利下了一些指令。

  其中一條就是穩定黑腔,使得隊長級死神可以進入虛圈。這本是總隊長計劃中反攻虛圈才會使用的裝置,只是沒想到,計劃遠沒有變化來的快,第一次使用黑腔來的這麼突然。

  「好了,諸位,我們出發吧!」涅繭利瞪著眼睛,咧嘴笑道,滿臉迫不及待的意味。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5 22:04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9 00:16
第三百五十八章 不情之請

  虛圈!

  一望無垠的沙地永恆不變,無限荒蕪淒涼的景象。

  虛圈有類似沙漠般的荒蕪地面和高高的石崖,卻沒有植物,那些像枯樹枝的東西實際上都是些石英。類似現世的小動物倒是有,它們也有面具和位於胸口處的洞,是虛圈畸形生物鏈最低等級的虛。

  前來營救井上織姬的一行人,陷入了絕望的苦戰,十刃的實力太過強大,而且能力詭異,雖沒有出現死亡,但距離全軍覆沒不遠了。

  茶渡泰虎、露琪亞重傷,生命垂危;石田雨龍和戀次苦戰不敵,傷勢過重失去繼續作戰能力;黑崎一護雖成功擊敗第六十刃•葛力姆喬,但體力耗盡,面對來勢洶洶的第五十刃•諾伊特拉,他提不起一點反抗的力氣。

  眼看眾人即將共赴黃泉,修成正果,四道黑腔毫無徵兆打開,瀞靈廷的支援在最後關頭趕至。

  「你們是什麼人?」

  葬討部隊首領路德本,有著牛頭骷髏面具的破面,謹慎戒備著卯之花烈,以及她背後探頭探腦的杜克。

  「護廷十三隊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我們只是來治療傷員,並不想和你們交手。」

  「我是副隊長杜克,四番隊是醫療番隊,全隊戰鬥水準很差勁,就算我們這兩個正副隊長,水準也一般般。相信我,你可以試試,說不定一下就把我們宰了。」

  路德本靜靜看著二人,每當摸上腰間斬魄刀的時候,一股發自內心的寒意就讓他下意識把手拿開。

  這兩個人,很危險……

  對他們拔刀……

  我會死!!!

  「原來是前線的醫護兵,失敬了!」路德本說完這句轉身就走,再不離開他連站著的勇氣都沒了。

  「哦,這個牛頭人破面很有眼力勁兒嘛!」看著葬討部隊離開的身影,杜克誇獎道,問向卯之花烈:「隊長,要幹掉他們嗎?」

  「不要做無意義的事,戰鬥從不是四番隊的任務,我們來這裡是為了救人,所以敵人選擇離開,就讓他離開吧!」卯之花烈淡淡看了眼葬討部隊的背影。

  杜克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但更覺得是路德本實力太菜,提不起初代劍八的興致。

  「好了,開始救人吧!不光是茶渡泰虎,還有……那邊的破面。」卯之花烈指著地上被茶渡擊敗的破面,一個爆炸頭。

  「敵人也要救?」

  「在我們面前,傷員是平等的。」

  「好吧,你是隊長你說的算。」杜克挑挑眉,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斬魄刀對破面是否有效。

  「向世界綻放光輝吧——朔望月!」

  十秒鐘之後!

  滿血復活的茶渡泰虎捂著額頭站了起來,一臉驚恐:「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感覺腦袋被打穿了?」

  隨後他看到了杜克,早熟的臉上頓時一囧,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另一邊,成功甦醒的破面證明了朔望月的能力,不只是死神、人類,對虛也有效果。

  「我的傷怎麼都好了?」

  破面驚訝看著雙手,雖然後腦勺有股奇怪的觸感,但看到死神裝扮的卯之花烈和杜克,顧不得想太多,抬起拳頭就要戰鬥。

  「不要……」

  茶渡泰虎大驚,正要勸阻,就看到一拳打出的破面被杜克一刀砍倒,倒地後他的腦門又被捅了一刀。連續五次砍倒、救活之後,破面面容呆滯躺在地上,雙目中飽含歲月的滄桑,大好的男兒居然嚎嚎大哭起來,大概是壞掉了。

  「隊長,救治完畢。」

  「你做的很好!」

  茶渡:「……」

  這兩個人的心是黑的嗎?

  「我去朽木隊長那裡,露琪亞生命垂危,靈壓一直維持在最低點。你治療的速度快,涅隊長和更木隊長那裡就交給你了。」

  「明白!」

  茶渡泰虎靜靜看著瞬步離去的二人,抬起頭發現入眼漫天狂沙,耳邊還有破面撕心裂肺的哭聲,心情很是沉重。

  「就這樣把我丟下了嗎?」

  ……

  涅繭利處,屍魂界的首席科學家,遇到了虛圈的瘋狂科學家第八十刃•薩爾阿波羅,兩人在一番能力比拼後,展開了激烈的學術辯論。內容十分深刻,重傷員石田和戀次表示,他們每個字都認識,但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最終涅繭利憑藉高人一籌的學術水準,成功駁倒薩爾阿波羅,然後將他藥翻,收穫戰利品無數。

  心情舒暢的涅繭利大發慈悲,不計前嫌要為石田雨龍療傷,自稱一針下去包治百病,但遭到石田強烈抗拒。他又不傻,治療和改造還是分得清的,一針下去,他指不定變成什麼樣。

  「既然不願意接受涅隊長的治療,就由我來幫你好了。」

  石田耳邊傳來讓他深陷噩夢的聲音,頓時四肢僵硬,渾身冒虛汗。尚未來得及轉身,後腦勺一涼,正前方的視線中,一抹清冷的光芒從額頭刺出。

  「原來被人從後腦插一劍,是這種視覺感觀……」石田傷勢復原,冷汗津津趴在地上,腿肚子還在抽筋。

  另一邊的戀次見杜克提刀向自己走來,飛快向後爬,哀求道:「不要啊!杜克副隊長,請放過我,涅隊長已經答應給我治療了。」

  「戀次,別這麼說。我千里迢迢從屍魂界趕過來,你這樣拒絕,很傷人心的。」杜克一腳踏在戀次背後,不顧他亂撲騰的手腳,雙手倒提朔望月,狠狠向下一扎。

  戀次一聲慘叫,刀鋒穿過他頭顱,深深嵌入地面。

  鏘!

  刀鋒抬起,戀次一臉生無可戀,感覺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就在杜克和涅繭利打聲招呼,準備瞬步趕往劍八處的時候,兩個黑影從亂石堆裡跳出,一個鍬形蟲,一個滿身斑點的大臉,是兩個人形虛。

  兩人落在杜克面前,擺出了滑稽的合體造型:「偉大的沙漠三兄妹2/3復活,我們是……」

  「沛薛!」

  「咚德恰卡!」

  杜克面無表情,緊了緊提刀的手。

  「杜克副隊長,不要衝動,他們是我們在虛圈認識的朋友,對抗破面時幫助過我們。」戀次和石田大驚,生怕杜克把他們給砍了。

  沛薛察覺到情況有點不對,連連後退:「那個……這位死神,初次見面,你可能不認識我們,我們是自己人……自己人————啊!!!」

  手起刀落,兩人倒在地上,滿地打滾,發出……舒爽的嬌嗔聲。

  杜克鄙視看著戀次和石田:「這兩個受虐狂+變態,是你們朋友?」

  戀次和石田連連搖頭,表示不認識他們。

  「這位死神先生,您誤會了,我們兩個不是變態,雖然有受虐愛好。」

  沛薛和咚德恰卡激動走到杜克面前,早年被剝離的面具在朔望月的能力下恢復,重新變成了NO.41和NO.42的破面。

  沛薛面容清秀,是個帥氣青年,咚德恰卡則是壯漢模樣。二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名為希望的光芒。

  「我對你們的愛好不感興趣,還有,在屍魂界有受虐癖好的人……就是變態。」杜克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死神先生,您的再造之恩,我們二人無以為報。」說著二人撲通一聲跪在杜克面前,頭顱重重嗑在地上:「我們有個不情之請,請您務必答應。事成之後,我們二人的性命就是您的了,要殺要剮,我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知道是不情之請就不要說了,況且,我對雜魚的性命也不感興趣。」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5 22:07 編輯

maylovelin 發表於 2018-5-19 00:23
第三百五十九章 男人變態有什麼錯

  虛圈不毛之地的荒蕪沙海中,連綿起伏的沙丘之間,三道虛影瞬閃而過。杜克朝著更木劍八靈壓所在的方向趕去,興奮、暴虐、貪婪,劍八的靈壓示意他遇到了心滿意足的對手。

  杜克身後,兩個破面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憋著口氣勉強跟著。

  「要我治療你們的主人,前第三十刃……我沒聽錯吧?」杜克挑挑眉,虛圈破面不少,但讓他記憶猶新的也就那麼幾個,胸懷寬廣第三十刃就在其中,這裡指的是前後兩代第三十刃。

  都是有容乃大的氣質御姐……別問有容是誰。

  兩代第三十刃,一條鯊魚,一頭羚羊。不得不說藍染真會玩,爆X人外娘什麼的,還挺帶感,可以刷新很多姿勢空白區。

  「拜託您了!」

  「請您放心,妮莉艾露大人和其他破面不同,她心地善良不喜殺戮。正是因為她和別的破面格格不入,才被排斥打破面具流落在外。」

  杜克搖搖頭:「不用和我解釋這麼多,她是什麼樣的人和我無關。你們是虛,我是死神,僅此而已。」

  「那您……」破面二人組局促不安。

  「算你們運氣好,我家隊長說了,傷員是平等的。」若是別人這麼吩咐,杜克理都不理,不過花姐說的不能不聽,她胸大,她說了算。

  「那真是太感謝您……」

  轟——————

  遠處,暴走的靈壓衝天而起,澎湃的靈壓潮水般湧來,震得沛薛和咚德恰卡停下穩住身形。

  「這股靈壓……」沛薛額頭冷汗直冒:「不會錯的,是諾伊特拉,妮露大人很危險。」

  遠處沸騰的靈壓升起一輪新月,杜克一臉不爽:「居然敢盜版我的出場背景,諾伊特拉是吧,我記住了!」

  唰!

  身形加速,杜克瞬間消失原地,留下幾個閃現虛影,躍出咚德恰卡的視線之外。

  「好快,車尾燈都看不見了。」

  「別廢話,趕緊跟上。」

  ……

  「祈禱吧,聖哭螳螂!」

  濃密的靈壓散開,露出諾伊特拉歸刃之後的全貌,頭頂兩邊生出長短不一的月牙形彎角,四條手臂各持細長鋒利的鐮刀。

  歸刃之後,他的靈壓急速劇烈膨脹,胸膛上被劍八斬擊留下的傷口也已癒合。

  劍八愣愣看著造型大變的諾伊特拉,目光在他頭頂的雙角上停留許久。

  「怎麼,第一次看到十刃的解放,被驚呆了嗎?」劍八愣神的模樣,讓諾伊特拉格外舒爽,狹長的眼睛,透著絲絲陰狠。

  「你想多了,你頭上的月亮……」劍八頭一歪,咂咂嘴:「讓我想起了一個令人不爽的傢伙,不過以你的靈壓,比他還差了點。」

  「是嗎?」諾伊特拉冷冷一笑,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你還真敢說啊!」

  「哈哈哈……」劍八咧嘴狂笑:「就算比不上他,也是個不錯的磨刀石,砍起來一定很順手。」

  「既然如此,就來試試,看看究竟是誰先砍死對方!」

  諾伊特拉瘋狂笑著,飛快攻向劍八,四條手臂飛速揮舞,發動雜亂而又有序的斬擊。劍八只有一把斬魄刀,吃力擋下攻擊,應接不暇的攻勢讓他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

  「喂,剛剛是誰要拿我做磨刀石的?是你嗎?」諾伊特拉瘋狂攻擊的同時,不忘嘲諷劍八。

  唰——唰——唰————

  久守必失,飛舞的鐮刀不斷劃傷劍八的身軀,留下或深或淺的刀傷,飛濺的鮮血四處滴落,劍八的羽織也被浸染得一片血紅。

  「這就是你全力以赴的實力?太弱了,死神!」諾伊特拉兩把鐮刀架開,迫使劍八中門大開,另外兩條手臂猛地揮下,重重劈在劍八胸膛。

  唰——————

  鮮血飛濺,劍八連人帶刀倒飛出去。

  「虧我還這麼期待,結果只是一個光說大話的廢物。」諾伊特拉不屑哼了一聲,轉身看向黑崎一護。

  一護童鞋傷得很重,井上織姬撐起結界還在給他治療,視線碰觸到諾伊特拉嗜血的眼神,一護強撐著就要站起來繼續戰鬥。

  「一護,你只是剛脫離危險,連靈壓都沒恢復。」井上織姬大驚,攔在一護面前。

  「沒關係,我還能……」

  一隻手搭在一護肩上,讓他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足以讓他從噩夢中驚醒的淺笑聲傳入耳朵:「少年,又見面了,真是緣分啊!」

  杜克瞬步出現在一護身後,熱情打了聲招呼,然而他並不知道,在一護和井上心裡,他是屬於避退三舍的角色。井上織姬驚呼一聲,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一護也眉頭見汗,下意識退後兩步。

  「這態度真傷人心,怎麼你們一個個都這樣……」杜克臉上寫著不滿二字,在井上織姬的尖叫聲中,一刀捅進一護腦門。

  這一幕看呆了諾伊特拉以及妮露,他們以為身穿死霸裝的杜克,和一護、劍八是一夥的。不曾想,剛打個照面,他就把一護爆頭了。

  「幹的不錯嘛,新來的死神!」諾伊特拉收回驚愕的神色,冷笑著誇獎道。

  妮露就沒那麼淡定了,張大嘴巴愣神三秒後,猛地爆發出十刃級別的靈壓,身材充氣一樣由小變大,短短一瞬間進化成御姐,赤紅雙目拔刀砍向杜克。

  「給我去死————」

  杜克丟下插在一護腦門上的朔望月,空手面對帶球撞人的妮露,腳下錯開轉身避過落下的刀鋒,翻手扣住妮露的手腕,一個過肩摔狠狠將她砸在地上。

  啪!

  杜克一腳踏在妮露肩上,晃悠悠從一護腦門上抽出朔望月,抵在妮露額頭破損的面具上:「你就是前第三十刃妮莉艾露嗎?」

  「混蛋,居然殺了一護,一定要殺了你。」妮露握住杜克的腳腕,想要將其折斷,卻驚訝發現全力使出,別說折斷連撼動一下都做不到。

  「你的從屬官……叫什麼來著的……算了,反正是兩個很奇怪的傢伙。」

  「沛薛和咚德恰卡,你把他們怎麼樣了?」妮露瞳孔驟縮,腦海裡出現兩人被斬殺的畫面。

  「他們託我幫忙,讓我捅你一刀。」杜克話說完,朔望月猛地刺下,穿過頭顱,將妮露釘在地上。

  妮露掙扎的手臂登時沒了動靜,緊繃的身體也隨之癱軟。

  「啊哈哈哈————」

  諾伊特拉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死神,你做的太棒了,省了我很多功夫。為了嘉獎你,我決定親手殺死你。」

  「殺死我?就憑你恐怕辦不到,而且……」杜克抖抖眉梢,指向諾伊特拉背後:「先解決你身後的野獸再說大話吧!」

  金色的靈壓鋪天蓋地席捲而下,龐大的靈壓讓諾伊特拉臉型都扭曲了,死亡的危機襲上心頭,他飛快轉身舉起鐮刀招架。

  轟!!!

  轟鳴的爆炸聲響起,巨大的震盪瞬間摧毀了原地的沙丘,塵埃四起,諾伊特拉倒飛摔落遠方。

  劍八扛著長刀走出,冷冷看著杜克:「我先來的!」

  「哈?」

  「這個破面是我獵物,你不許插手,否則連你一起砍了。」

  「……」杜克突然發現,他跟不上劍八跳躍的思維。

  「好痛,好痛,就像是又死了一次!」一護捂著腦袋爬起來,驚恐交加看著杜克。

  「少年,看你傷勢恢復我就放心了。還有,不用謝我!」

  「鬼才會謝你……」一護低著頭,嘀嘀咕咕道,聲音很小,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癱倒在地的妮露也扶著頭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看著自己的雙手,體內澎湃且穩定的靈壓告訴她,她早年受的重傷徹底康復了。猶不敢信的她顫巍巍摸上額頭的面具,完整的面具,那條不斷洩露靈壓的傷疤也沒了。

  「怎麼會這樣?」妮露震驚看著杜克,嘴巴張開又合上,不知該怎麼表達激動的心情。

  杜克掃視著凹凸有致的妮露,破洞裝露出大片白雪的春光,若隱若現的半個球。他一把勾住一護的脖子:「少年,這是你新開的後宮嗎?」

  「你在說什麼呀?不要總給我灌輸一些奇怪的東西。」一護漲紅著臉,瞅了眼身材撩人的妮露,臉上更紅了。

  「這個破面可以在御姐和小不點之間來回轉變,歸刃之後還能變成羚羊……」杜克靠在一護耳邊,低聲問道:「太糟糕了,人類已經不能滿足你了嗎?」

  「你…你…你為什麼老是說些奇怪的話,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一護捂著鼻子拼命搖頭,甩開青春期的奇思妙想。

  「不要害羞,男人變態有什麼錯?」 本帖最後由 xxi511 於 2019-5-15 22:1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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