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喪屍病毒中倖存的人
三人並肩作戰,天睿在路上不斷撿子彈,這樣才能維持那半自動衝鋒鎗的運作,終於他們看見那些喪屍都上到二樓了,現在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們了,美國另一個軍事總部發了信息,會在明天在華盛頓投下激光氫彈,到時候這裡將會夷為平地,大家想走也得在今天晚上。
這些人他們沒有辦法也沒有時間去救了,想到這裡,楚勝痛惜的回頭看了看二樓,雨馨連續喊了他幾句:「走吧!來不及了!」
迎面而來還是好幾十個喪屍的圍攻,楚勝利用火手印不斷給二人開路,可當他們來到野外一條平靜的草地上,從遠處的深山荒地中卻傳來更加多的吵鬧聲,估計那些喪屍在整個城市都堆積的密密麻麻吧!但它們是在這個城市活動的,四周可以離開外界的門都封死了!
楚勝用藍色鴿子在整個城市探測了一片,才發現樂峰市目前的情況,不過也用鴿子找到通往墳地的那個出口,這個位置沒上鎖,只要到達墳地末端就可以逃離這個城市了。
這深山荒地是樂峰市的墳場離剛才的旅館其實不遠,越過這裡可以到達小橋,到了那裡不知道要經什麼地方往踏頓碼頭走去,那裡會有船坐,就只有最後的機會了,三人並肩作戰,幾乎是一路打著一路跑著,在墳地上大多是那些穿著病號服的醫生或者護士,靠!原來是那活體實驗室的醫生都被感染了,他們生前做了真麼多的壞事,大概現在他們得到報應了吧?被自己研究的東西反噬這樣應該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了。
雨馨的符咒是楚勝給他的,現在都幾乎用光了,可是周圍還是喪屍,而天睿在路上撿來彈藥也打光,這樣一來能攻擊的就只有楚勝,他使用火手印和浮雷都不知道多少次了,靈氣也慢慢在消逝,估計也支持不了多久。
來到一個大墳墓的後面,因為墓碑的遮掩,三人得到暫時的安寧,在這個時候雨馨說道:「咋辦?都沒有符咒了?」
「我也沒子彈了,神棍的臉色也很蒼白的樣子!這次我們三人都要到地府買車票了啊!估計不到哥們兒竟然被喪屍給咬死的!氣死我了!」天睿在這個危急關頭還能這麼嬉皮笑臉。
「那你還說的那麼輕鬆!哼!楚勝怎麼辦?」雨馨白了他一眼,天睿卻聳聳肩道:「反正都快死了,這個叫苦中作樂啊!」
「樂你個頭!」雨馨不理天睿,楚勝沒有說一句話,靜默著等待著這一切的到來,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雨馨太過於疲倦,她倒在了楚勝的懷裡睡著了,看得那天睿嘟起嘴巴說道:「看來雨馨還是比較喜歡你啊!」
「咳咳!怎麼說?」楚勝不解的看著這個老朋友。
「因為別人說過如果一個女孩在最疲倦的時候會有意識的倒在自己比較喜歡的人身上!」天睿回答。
楚勝:「……」
當三人都筋疲力盡的倒在墓碑後面的時候,楚勝使用了最後一個雷光防護網包圍了大家,那些喪屍不斷的敲打著,他的靈氣消耗盡也閉上眼睛了,天睿則是自個兒挨到一邊去,雨馨和楚勝是挨在一起暈厥過去的。
三人昏睡的一刻,那雷光防護網還是可以支持一會兒的,同一時間,在樂峰市另一個大門,突然衝進來了一大批穿著美國大兵服裝的軍人,他們手中全是重火力,見到喪屍就一陣掃射,不一會兒就解決了許多,殺到整個樂峰市都是血流成河,來到旅館的時候發現這裡已經沒有生還者於是就又繼續尋找著,他們開著軍車,還有配備世界最先進的武器。
基本把整個城市都解決了,等他們發現三個還倖存的人類後,就立刻把他們抬上軍車去,砰的一聲門就關上了那車子不知道要開向什麼地方……
這裡是紐約美國新政府,許多民眾都在緝拿一個罪犯,那個罪犯不是誰竟然就是楚勝的伯父——雁鎮宇,他正被一大批美國大兵挾持住,準備送上刑場,他犯下了滔天大罪,研製生化病毒禍害了中國的百姓,更加讓美國首都陷入大混亂,所以他必然會被世人所責備。
倒是有三個在喪屍病毒中倖存的人,得到了人們的讚許,他們不怕生化病毒犯罪份子,毅然拿起槍支作出抵抗,雖然最後樂峰市基本都完蛋了,可是他們還堅強的活下來了,這些人在世界上能又多少存在呢?
在台上一個人不斷的宣佈著,而他口中所說的三個人,今天已經買了回中國的船票,準備回國,三人默默無聞的都沒有因為上次的事情以動過絲毫變化,他們依然堅持著生命可貴的原則,雖然人類是自私的,不過在這個世界當中,他們做出了一些其他人所不能做到的大公無私,因為在樂峰市二樓旅館發現還有20個倖存者,他們都聲稱有兩個男人一個女孩用曾經用生命來保護過他們,只是因為最後和他們失散了,不過他們不知道用什麼把那些喪屍阻隔了一段時間,其實那不是什麼,而是楚勝的雷光防護網。
這次事件結束後,陸氏酒業被改造成全國最大的製造米酒生產基地,雖然老闆不是楚勝,但是那些知道了美國事件後的人都紛紛要找會他,可是他不求名利,從前沒有在商界中出現,有些人說他是神仙,只是下來人間仙遊一段時間又回去了;有些人說他是個茅山術士因為做了過多超越生死的事情,所以最終還是遭到五弊三缺的下場;有些人則說他是個怪人,幫了人這麼大忙卻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不是傻逼嗎?
至於誰說的正確呢?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在地府還在忙碌著寫關於楚勝和雨馨的故事,只是接著下來楚勝和她之間還有許多事情沒有發生的,人人都說用第一人稱的寫法就要讓我變成男主角,可是我不這樣認為,我在故事中是好像《老夫子》裡面的老豆一般,上面這些讀者看著笑笑就可以了,不要那麼較真,不過我只是在說明我在故事中的特殊角色表現作用。
月貴人酒吧:
因為上次楚勝和雨馨結婚的事情害得天睿一夜沒睡,因為他本人也喜歡雨馨,只是讓著自己的朋友,如果是以前他早就出手了,等他知道那原來只是楚勝和雨馨的計策後他就傻逼了,原來他們只是為了引出曉茜說出真心話才假裝弄了這個婚禮,要知道曉茜很愛楚勝,在他結婚的那天晚上,她無論是人是鬼都會過來搗亂的,曾著這個機會,他利用了曉茜的愛來套出他大伯所在地,雖然這樣做對曉茜很不公平,可是在愛情世界裡面本來就是自私的。
不過這樣也好,天睿又可以和楚勝公平對決了,「哥們兒,你們真的把哥們兒給弄嚇尿了,估計不到是假結婚的,你怎麼說什麼結婚證啊?」
「呵呵,如果當時不這樣弄,估計曉茜不會相信吧?」楚勝解釋道。
「你,怎麼怎麼知道曉茜有問題?」天睿不解。
「本來就知道了,上次天龍的家裡事情,還有早的時候那個來月貴人酒吧做兼職的男大學生他的姐姐陳雨珊,這些人都是曉茜殺的,可以說那狐仙也在其中,不過當時因為要繼續利用曉茜幫助咋麼找到大伯,只好不和她明說,不過其實她的確也是受害者,只是她沒有站到我們這邊。」楚勝的說明可是非常詳細,讓在座的雨馨和天睿都聽得心服口服。
但這些對於天睿來說不重要,只要雨馨和楚勝沒有關係了,自己也可繼續開工,想著他伸伸懶腰準備起來回醫院工作,楚勝也不阻攔他,他也馬上準備清洗一下杯子繼續經營他的酒吧了。
這次他用賣陸氏酒業的一小點錢置辦了酒吧的一些新設備,那舞台也加大了一些,讓更加多的人可以到那裡快樂,當然楚勝和雨馨是不會到舞池中去的,他們只是想改良一下酒吧的佈局,讓這裡看起來更加體面。
本來酒吧改名字那件事也是因為曉茜,現在事情已經結束,酒吧還是從前的名字,這樣聽起來比較自然,不過來這裡的那些客人總是以為雨馨和楚勝已經結婚都沒有從前那麼多婦女直勾勾的看著楚勝這位大帥哥了,這樣雨馨倒是更加的放心,現在她是這裡的員工,她打算這輩子無論她的農村包圍城市計劃能否成功也要跟著他混。
蔡姐大排檔這裡,蔡姐正在認真的洗著碗筷,今天客人來的特別多,尤其是晚上來夜宵的就更加多了,自從丈夫李陽死後,她都是一個人過的,這天晚上她洗完碗筷準備睡覺的時候,正要上床睡覺,忽然聽到門外好像有人在叫喊,聲音很小卻好像在叫著:「媽媽!媽媽!」
媽媽?聽到這個稱呼,蔡姐幾乎嚇傻了,只有年前死去的孩子李陽才會這樣叫自己?為什麼他會回來呢?難道是?她戰戰兢兢的往大排檔的外面走去,現在已經是午夜1點多了,大排檔的外面那些椅子已經全部放在了桌子上,而外面有一破舊的鐵門在隨風擺動著,發出一種咿咿呀呀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有風在撕咬著那門縫一般。
蔡姐側耳聽去果然在門外聽到了一聲聲:「媽媽!媽媽!媽媽!」的不斷的喊叫著,只是這聲音格外的淒涼,也非常的瘆人,讓人聽著就感到毛骨悚然,她拿著一個古老的諾基亞手機,打開照明效果往外面看去,當她走到哪咿呀作響的門的旁邊的時候,那一聲聲:「媽媽媽媽媽媽!」卻驟然消失了!
蔡姐一下子懵了!她猛然往門外看去,只見在門的後面站著一個全身糜爛,眼睛被巨大的眼珠取代,他嘴巴、鼻子還有耳朵都擠在一起,他上身僅僅穿著一件破爛的毛衣,他的下半身空蕩蕩,他根本就沒有腳!不知道用什麼詞語才能把他完全描繪出來。
看見蔡姐木訥的注視著他,他狠狠的向著她伸出了烏黑扭曲乾涸的手,抓住了蔡姐的脖子,不住的喊道:「媽媽!媽媽!媽媽!」
蔡姐一面驚恐,用盡全身的力氣舉起雙手試圖把那個小孩的手搬開,可是她發現自己卻怎麼也做不到,那手臂就如同一根堅硬的鋼筋一般死死的捆綁住了她的肩膀,讓她完全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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