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九)極具驚嚇的今天
果然在楚勝話音剛落沒多久,從那床底下的黑洞中打出一根同樣如同刀片鋒利的毛茸茸手臂,可是這手臂比起剛才的那些蜘蛛不知道要大上多少了,那彎曲的位置具有扭曲的關節,關節上彷彿又厚重鎖鏈捆綁一般,砰的一聲它的另一隻腳也從黑洞中露了出來,接著就是毛茸茸的頭部,還流淌在和鮮血的嘴巴,還有後背的身子,上面已然有一個儺形符咒,只是這個符咒已經被鮮紅所取代了,極其深刻的鏤刻在那同樣毛茸茸的身體上。
它爬出來地面後竟然慵懶的抖動了一下身子,雨馨看得心驚肉跳的,又帶幾分想吐的節奏,不知道看過現實中的蜘蛛已經夠噁心了,現在看到這個身形如此牛逼的蜘蛛,她幾乎要嚇尿了,怎麼辦啊?雨馨拉了拉楚勝的衣角。
「不要害怕!有我在呢!」楚勝倒是很鎮定,隨手就給母蜘蛛一個浮雷打了過去,這是他剛才準備好給它的禮物,見它現在都整個出來了,現在不送給它還真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呢?
轟的一聲,又是浮雷命中母蜘蛛的震動了,可是雷電打在母蜘蛛身體上的時候,它卻彷彿沒有任何感覺一般,只是頭部稍微抖動一下又恢復平靜,它的那血盤大口吐出一種淡綠的毒霧氣,霧氣中夾雜著一種酸澀的味道,讓人一聞鼻子就酸楚起來。
這時,楚勝大聲的喊道:「不要呼吸!是毒霧!」可雨馨剛才還沒有注意的時候就已經吸入一大口了,那毒霧進入到她的五臟六腑,頓時有種要把她身體裡面的機能都要粉碎的感覺,她覺得頭暈目眩的,無力地跪倒在地上,楚勝連忙抱起他,把七色劍放在身前,那母蜘蛛就使勁的爬了過來!
當七色劍和那母蜘蛛的刀鋒碰擊後發出一種尖利的鐺鐺聲,楚勝後退兩步,而母蜘蛛也不好受,它的身子顫抖了好一陣子看起來是因為被七色劍上面的靈氣波動所克制了,曾著機會楚勝一個火手印往蜘蛛的眼睛打了過去,只見那火焰如同一條巨龍一般穿透了母蜘蛛的雙手,直接放射到那毛茸茸的頭部,瞬間那頭上的毛髮彷彿被纏繞了一般焚燒了起來!
眼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母蜘蛛也不驚慌,頭部輕輕一搖,不知道怎麼的在上面分泌出一些深黃色的液體過後那些火焰就慢慢的熄滅了,這好像比那滅火器還厲害的存在一般,那會是什麼,液體的一氧化碳麼?沒有時間去琢磨這些事情,現在雨馨暈倒必須要首先把她帶走,至於這個母蜘蛛到底怎麼回事?還有天睿到底去了哪裡?這些事情都沒有辦法繼續查下去了,先撤退保住生命再說了。
想著,又打了好幾個火手印過去,當然這些不是拿來傷害母蜘蛛的,只是用來拖延時間,有了這些大火遮掩,楚勝也好抱著雨馨迅速離開這個蜘蛛的巢穴,幾個快步路上還是用火焰去消除沿途的蜘蛛網,等他們逃出生天的時候天睿的家幾乎都變成火海了。
那母蜘蛛估計也爬不出了吧?楚勝抱著雨馨打了一個出租車首先回到月貴人酒吧,再次去打天睿的電話,依然是打不通都已經過去48小時了,可以報警了,當警察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的時候,恩迪斯神父卻給楚勝寄來了一封信,說是要讓他過來看看上次在哈爾濱找到的那個五通神像。
本來楚勝也很想去拜訪一下神父的,都是因為雨馨最近遇到的事情很多,這次又輪到天睿失蹤,不過調查他的事情還要一段時間,曾著沒事幹,還是去比特卡爾教堂看看了,當然雨馨這個跟屁蟲又跟著楚勝的後面了。
在第二天的一早,楚勝和雨馨開著銀白色跑車往比特卡爾教堂駛去,已經到了秋天的後期,天氣慢慢轉涼,大馬路森林的兩邊有許多枯黃的落葉,秋,多麼素雅嫻靜,又多麼斑斕多姿,像一個散發著成熟的魅力又極有內蘊的女子。偶爾一抬頭,潔白鬆軟的雲,用一種了悟後的姿態,正悠閒地、漫漫地飄遊,就在我們頭頂的上方,彷彿伸手可及;天空是湛藍湛藍的,異樣的空曠和高遠。
展眼望去,滿山的果園裡萬紫千紅,遍野的青紗帳蒼鬱青翠,再點綴上清晨濃艷的朝霞,傍晚燃燒的彩雲,天地間的一切都彷彿被丹青高手用濃濃的油彩重重地渲染過了。這哪裡是人間的景色,分明是揮毫潑墨出來的一幅油畫。
銀白色的跑車也挺長時間沒有開過了,這天的天氣還是很不錯的,看著窗外的這些美景,每一個人心裡都一會有一份恬淡的感覺,終於兩人到了比特卡爾教堂,這裡附近還是種植著那紫色的薰衣草,遠遠就聞到那淡淡清雅的味道,讓人心神為之一振。
離開車子兩人就往教堂裡面走去了,恩迪斯早就在門外等候著兩人,一見到兩人慈祥的臉色依舊,帶他們進去後,就在教堂大廳祭壇的上面有一尊雕像被白布蓋住了,大概這就是五通神像吧?上次在和蕊馨去旅遊的時候,她在小廟看見過它一次,現在看其體型應該沒有錯。
首先安排兩個人坐下,恩迪斯就說起話來了:「你們來了,最近我在給這個神像做祈禱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什麼事情?神父你但說無妨!」楚勝看著那被白布覆蓋的五通神像,又望了一眼神父。
神父點了點頭從自己那白色的主教服中拿出一隻已經損壞的托表,這種鐘錶在以前是非常多人使用的,但是自從有了電子錶,到了今天有手機後,這些東西就慢慢被淘汰了,這個時候因為神父拿出這種古董,雨馨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於是就好奇的詢問起來:「神父先生,你這個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只是最近我發現我的這個鐘表的在午夜12點的時候自然的碎裂了,而且我去維修過幾次情況都是一樣!沒次都是在午夜12點的時候那鐘錶的玻璃自然碎裂的。」神父的嘴巴一張一合的,雨馨從起話語中產生了疑惑,什麼?修理了又碎了,還是午夜12點?不會這麼巧合吧?
聽到這裡楚勝同樣也皺起眉頭,如果每次發生的時間和情況都是一樣的話,那麼的確有點不太對勁。
「以前這裡不是異變毒酒的生產工廠嗎?自從大伯被抓住後,你還有沒有到地下室看過?」楚勝提出疑問。
神父搖搖頭,他拿出一個火把然後指指那通往地下室的門說道:「都已經封閉了,我再也不想到下面去了!」
「這樣也好,不知道你出現這種現象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楚勝看了看五通神像。
「就是這個石像被搬回來之後!」神父回答道。
聽了神父的話,楚勝再次皺起了眉頭,五通神像搬回來後就出現這樣的事情了,這的確讓人產生懸念,他對神父說道:「把那白布揭開讓我看看吧!也許它是個邪祟之物,不破壞是不行的了!」
神父二話沒說用手把白布揭開,五通神像依然是和從前一般都是那奇形怪狀組成的,只是現在看起來比開始的是要陳舊的多,楚勝和神父說道:「這個神像就交給我吧!如果沒有用處我就會把它毀掉的!」
神父答應,把五通神像拿起然後遞給了楚勝,楚勝連忙把它接了過來,這個時候雨馨心裡上,這個古怪破石像有什麼可珍藏的,怎麼這兩個男人都好像如獲至寶的要得到它一般,真搞不懂,當初如果不是這個石像蕊馨和琴子都不會死呢?
想到這裡雨馨歎息了一聲,沒有辦法既然是楚勝要主動處理這個石像自己也不能再產生質疑了,楚勝拿了石像,神父也阻撓很快他帶著雨馨離開了教堂,背後神父向他們招手,不過在雨馨看來怎麼也發現神父的眼神中好像帶著一點奸惡,怎麼會這樣?不會是我自己的錯覺吧?
回到月貴人酒吧的時候,楚勝把石像放到自己的房間,津津有味的去撫摸著那石像上面的紋理,不知道怎麼的雨馨自從看到楚勝得到那石像後心神就有點變了,他變得經常嬉笑,經常說著一些不搭邊的話語,而且一個晚上他還抱著自己來到他的房間,嚇得她幾乎要打人,雖然她是喜歡楚勝,但是在這個楚勝好像換了一個人的時候去和他做那個,她是千萬個不願意的。
今天早上雨馨去敲打楚勝房間的門,篤篤的裡面卻沒有絲毫的聲音傳來,等那門自動打開後,她忽然聽到楚勝在那裡一個人笑著,不知道在笑什麼,只見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個五通神像,就如同那神像是有生命的一般,怎麼會這樣?雨馨發現楚勝竟然對著那個石像有說有笑的!
「呵呵,你說這個世界真的有蜘蛛妖的存在麼?」
「嘎嘎!哈果然是這樣,我早就知道了,你說的太有趣了!估計不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情呢?」
「哈哈!今天真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如此巧妙的東西!」
果然楚勝在那裡對著那個五通神像在自言自語的,發生了什麼事?雨馨漸漸的靠近了過去,來到他辦公桌的椅子後面,駐足在五通神像的後面,此刻她發現那五通神像的外貌正在劇烈的產生變化,彷彿是怎麼也找不到它真實的形象似的,怎麼會這樣?「楚勝!楚勝!」雨馨連忙呼喊著他的名字!
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楚勝沒有回答她依然好像和一個很熟悉的人在聊天一般,可除了天睿,平日裡楚勝是根本不會和任何一個人聊的如此投契的,這到底怎麼了?雨馨不住的呼喊著楚勝的名字,終於楚勝忽然停止了說話,如同機械人一般把自己的頭轉了過來,此刻他的頭顱彷彿一個慢鏡頭的特寫一般緩慢的轉了過來!
「雨馨你來了?」楚勝忽然恢復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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