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十九)難逃命運的安排
她慌忙的去大廳尋找止血貼,旁邊的舅父木訥的看著她,正確的說應該是看著她手指的血,眼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在放射著一種駭人的綠光,這種光芒大概不應該是來自一個人的吧?怎麼會這樣?看起來舅父很不對勁,他到底怎麼了?
就在此刻楚勝從屋子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雨馨的手弄傷了就關切的握緊她的手小心用止血貼封好,「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沒有,剛才我在想一些事情,一個愣神就不小心弄到了!」雨馨抱歉的說著,楚勝用嘴巴吹著她受傷的小手,滿臉都是憐惜。
「那你以後要小心點了,你如果受到什麼傷害我會很心痛的!」楚勝拍了一下雨馨的頭,又溫柔的笑了笑才和舅父打招呼。
站在旁邊的舅父點了一下頭說道:「那還要不要還做菜啊?如果你們忙的話,我就幫你們做一頓吧!」
「好吧!也很久沒有試過舅父的手藝了!」楚勝一聲答應了他,可是雨馨怎麼好像察覺那舅父的臉上掠過一絲興奮,這興奮不應該是因為可以做菜才會出現吧?
有點不對勁,她對自己說著卻和楚勝來到房間,可楚勝一進入房間就連忙抱緊她,直接把她推到了床上,本來雨馨還想告訴楚勝什麼的,但被他這麼一推,她整個人都六神無主了,楚勝把手伸進雨馨的身體裡面,貪婪的在撫摸著那潔白的肌膚,那彷彿有點禽獸的感覺,讓此刻的她真正體會到一句話的真實性:男人結婚後果然什麼也變了,從前他冷漠但卻溫柔,現在的他變成熱情卻格外的粗暴。
雨馨的脖子被楚勝到處親著,當對方又再一次進入自己的身體後,她還是忍不住不斷的呻吟起來,此刻到處的世界都好像在旋轉著,就只有他們是平衡的,而且有一種飄浮於半空的感覺,那感覺會讓你身心格外舒暢的,而且從你的下體到頭部慢慢的傳遞著,很奇妙的一種讓你很難忘記的快感。
現在的她不知道到底在陶醉在這種感覺當中,還是在慢慢的對它感到厭惡,很久以前自己還有著貞潔的時候心裡倒是沒有這麼多雜念,現在結婚了要想的事情就多了,所以感到越來越累,她希望自己可以像以前一般,過著輕鬆的生活,不用去面對來自丈夫的壓力。
篤篤,就在她正在深入思考的一刻,房間的門傳來了敲門聲,難道是可以吃飯了嗎?雨馨和楚勝剛才激情過後彼此都還在疲憊當中,現在聽到敲門聲,陸天只好隨便應了句:「等下我們再來吃啦!」
站在門外的舅父沒有回答,平靜的離開了房間自己回到廚房,不知道對著砧板在磨什麼很快雨馨就睡著了,楚勝的閉著眼睛還在回味著剛才兩人的激情。
而就在此刻一聲彷彿磨鐵的聲音從房間門的縫隙中傳了過來,那什麼是在磨什麼金屬之類嗎?那咿咿呀呀的聲音聽著就讓人感到心寒,舅父到底在幹什麼,他沒有激動雨馨自己一個人站了起來,來到門邊上往外面看去,幸虧這個門早的時候安裝了貓眼所以從這裡一看就可以發現外面的情況了。
只是當楚勝往那貓眼上看去的時候,他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面目猙獰的白衣女人正用那雙血污的眼睛盯著他!他連忙退後一步打開房間的門,卻發現門打開的時候剛才的女人已經不見了,外面還是那空蕩蕩的過道,舅父正在準備著晚飯,估計不到他竟然準備了那麼多菜果然以前當過廚師就是不一樣。
楚勝的舅父以前是在大酒樓裡面當高級廚師的,現在雖然在打理酒業,可他煮菜的技術一點也沒有下降,不知道是不是那股極其香濃的味道傳到了雨馨的鼻腔裡面,她惺忪的醒轉過來說道:「是什麼?感覺很香啊!」
「是的,該吃晚飯了,我們出去吧!」楚勝和雨馨說著關上門幫她把衣服穿好,之後兩人就來到大廳,當雨馨看到滿桌子都是豐盛好看的美食時,她幾乎連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好精美的食物啊!」
她連忙坐在椅子上用筷子夾下一塊雞肉就吃著,果然味道也很好,「估計不到楚勝的舅父手藝那麼不賴,以後要多向你學習啊?」
「呵呵,有機會的,好吃就吃多點,楚勝你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趕快過來吃飯啊!」舅父向楚勝招了招後,楚勝卻感到四周的環境有點不太一樣,但是看著雨馨吃得那麼津津有味,他才坐了下來。
吃飯的過程中,舅父忽然提起舅母的事情,說她這次是得了重病,幾乎連生命都丟掉了,可憐她的這麼老了除我一個照顧她就沒有了,他們都沒有孩子,因為她不能生育。
聽著舅父的話,雨馨也為他們感到可憐,果然還是生一兩個孩子還好的,免得到了老來的時候就會沒有人照顧吶!她用眼給楚勝打了一下眼色,楚勝明白她此刻在想什麼,不過他現在還沒有多少錢,如果生孩子的話必須要再等一段時間。
吃完飯後,楚勝和雨馨回到房間,而舅父清洗一下餐具也回到房間了,雨馨打開電腦就去看她的淘寶店有沒有人下單,結果發現有好幾個人都買了幾套夏天的孕婦裝,這次又有幾筆收入了,心情格外好,此刻楚勝在洗澡,自己沒有事情幹就來到梳妝台前面梳著頭,剛好時鐘正在敲擊著12點的時刻,她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淡淡的笑著,用那把紅色的梳子一下一下往自己的筆直長髮上梳著,那樣子極其陶醉。
只是梳著梳著她忽然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的模樣彷彿變了,鏡子裡面的竟然是一個有綠色眼膜、連煞白煞白的,而且嘴巴極其撕裂和烏黑,看著就讓人心寒,那個模樣根本不是自己!
她害怕的往鏡子後面退去,發出啊呀一聲!不小心摔到地上,此刻楚勝也注意到洗手間外面的情況了,他連忙簡單的穿戴一下就往外面跑去,發現雨馨在地上連忙把她扶了起來。
「你怎麼了?剛才又看到什麼了嗎?」
雨馨沒有說話驚嚇的在點著頭顱,現在楚勝已經把她扶到床上去了,雨馨的頭上有點小傷痕,於是楚勝又找來止血貼給她貼了上去。
「你今天夠倒霉的晚上煮飯切到手,現在還摔在地上了,你看到什麼了?」
雨馨的嘴巴顫抖著回答道:「好像是一個穿著白色毛衣的女人!」
晚上睡覺的時候,雨馨都在害怕中度過的,剛才連續兩次的受傷讓她的心還沒有平靜下來,晚上的時候等丈夫睡著的時候,她忽然又聽到樓上彷彿傳來一種噠噠噠的如同是有誰在三樓走來走去的聲音。
那會是誰這麼晚還在樓上溜躂呢?難道是楚勝的舅父,可他的房間在一樓啊?不會是那個白衣女人吧?想到這個女人她感到渾身的不自在起來,怎麼屋子裡面會多出這樣的人呢?她離開床鋪來到梳妝台的前面打開抽屜把楚勝給她的符咒都拿了出來,本來她想叫醒楚勝的,可是他卻像個死豬一般什麼反應都沒有了,大概是睡得太沉了吧?
她歎了口氣,沒有事情反正我這個也許可以對付她,只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在這個地方了呢?她想著拿好符咒就往3樓走去,首先來到的是2樓這個地方依然放著許多書籍,而且那個擺放著布匹的房間還是開著門的,她往裡面看了看這裡只有那個窗戶引入來的皎潔月光,這夜倒是有很圓的月亮,讓人看著心裡想到悲歡離合的感覺。
她在窗戶駐足了一會兒,又聽到那來自三樓的噠噠噠聲,於是才想起自己這次上來是為了那個聲音的,轉過很自把房門關閉後她就繼續往3樓走去,3樓的樓梯轉角處還是掛著那幅小孩子在玩紅繩的畫,每一次看到它方遇到內心都會產生一絲糾結不知道是怎麼了?
她看了看那畫,就繼續往頂樓走去,終於她又看到那老人用的搖搖椅,只是這次上面沒有人坐著,但那噠噠聲依然不斷,難道是從房間裡面傳出來的嗎?
她猜測著,一步一步沉重的搭在了最後的台階上,當她來到那房間門前的時候,她定住了,她記得這個房間是封死的,那裡面會是什麼呢?
她試圖去打開房間的門,一樣的還是鎖死了,怎麼回事?她反覆的對自己說道,為什麼要鎖死這裡,難道這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她很緊張的看著那門鎖,卻發現怎麼也扭動不了它,那鎖具是在裡面反鎖的,可噠噠噠的聲音卻越來越大,好像是放假裡面的東西正在靠近她!
此刻她已經往褲兜裡面去掏那些楚勝親自畫的符咒了,她離開了房間的門,拿起一堆符咒就準備打過去,卡嚓一聲門果然開了,可正當雨馨要大喊著並且打出符咒的一刻,她發現那裡面的人竟然是舅父!
「舅父是你嗎?你大半夜的來到這個地方弄什麼啊?」
「你怎麼來了?這個房間是放雜物的,我好像把你舅母昔日的枴杖都放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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