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奇術] 一代天驕 作者:一起成功 (連載中)

 
regn13 2018-2-26 21:01:1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549 110220
regn13 發表於 2018-2-27 21:11
第一百一十七章 混亂

    第一百一十七章亂

    第一百一十七章亂

    最重要的是,他們打聽到很有情趣的道傳聞,軒姐人稱十八嬌娘,一晚上能夠承受十八猛人的衝鋒陷陣,所以他們都很想試試軒姐:「軒媽媽,聽你夜戰十八郎,今晚我們剛好十八人。//免費電子書下載//」

    「不由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內媚。」

    他們這些風月場所的老手,什麼女人沒見過什麼招式沒玩過?久經沙場早讓他們的興趣變得有高度,所以再貞潔的俄羅斯美女也不如軒姐的噱頭吸引人,夜戰十八郎?想想就讓他們興奮不已。

    最重要的是,他們想要驗證傳聞是否真實。

    剛才話的南韓人盯著軒姐雙腿流露出邪惡之笑:「只要你肯答應我們,多少錢不是問題,一百萬不夠,那就兩百萬三百萬,我們不差錢,如果你能讓我們每個人都開心,千萬也不是問題。」

    換成其她剛剛涉水的女孩,聽到千萬或許會怦然心動,會咬牙忍受十八人的摧殘,但軒姐久經沙場,早就知道這些口花花的男人德姓,玩之前會承諾一切,一旦玩完,會毫不猶豫找藉口否認。

    這叫提起褲子不認人!

    不是不滿意就是什麼名不副實,而且還要承受這十八人變態折騰,除了金剛不壞之軀誰能承受?所以軒姐不要這種虛無縹緲的風險錢財,何況她早就身家千萬,又怎看得上南韓人的那幾百萬?

    而且她早就不接客了,層次已過被人蹂躪被人踐踏的境地,只是現在想要逃離又根本沒有機會,三個南韓人把房門堵得嚴嚴實實,仇問天王八蛋也怕在暗中幸災樂禍,她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這時,南韓青年的電話輕輕響起,房間瞬間安靜下來,軒姐眼裡也流露出一抹希望,祈禱是貴人出現拯救自己,但南韓青年接聽片刻卻微微皺眉道:「華大?趙恆?傷了朴大傑?真是丟臉。」

    「行,我讓杜家找人教訓他。」

    他眼裡閃過一絲憤怒,但很快又變得蔑視,顯然對電話內容不以為然,隨即又恢復縱情聲色的態勢,思慮早點搞完軒姐做事:媽的!一個學生也敢對高貴血統的朴氏族人動手?真是不知死活。

    趙恆?

    軒姐神情微微一怔,她沒有斟酌南韓青年話中意思,她只是想起了新主事人趙恆,她剛才讓親信春竹向趙恆匯報風波,不知道為什麼,軒姐第六感告知她,今晚能救她的人,怕是只有趙恆了。

    她感覺那子有一股狠勁,可惜他到現在還沒出現。

    「軒媽媽,考慮的怎麼樣?」

    掛斷電話的南韓青年點燃一支菸,吐出一個不濃不淡的煙圈:「脫衣服吧,**苦短,咱們沒必要浪費時間在口舌之爭,你也不要妄想有人來救你,我朴志高想要做的事、、沒人可以阻攔。」

    其餘同伴也大笑著喊道:「脫啊!」

    話之餘,他們還不忘記掐懷中姐幾把,但目光全落在軒姐的雙腿,一人跟軒姐有點感情,止不住開口求情:「各位先生,軒姐今天有點不舒服,你們就放過她吧,讓我們姐妹陪你們吧。」

    「啪!」

    摟著她的南韓人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手法利索,顯然扇過不少女孩臉蛋:「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朴少爺的事你也敢管?信不信老子抽死你?趕緊給老子捶腿,真當老子的五千大洋那麼好賺?」

    一抹紅豔鮮血從她嘴裡迸射出來,灑在桌子上觸目驚心,其餘姐見狀身軀一震,隨後齊齊捂著嘴巴不敢再多言,軒姐都無法對抗這些人,命賤如浮萍的她們更是沒資格多嘴,當下神情苦楚。

    酒精合著荷爾蒙氣息在房間瀰漫,在猥瑣的笑聲中,還有數人已經蠢蠢欲動,扯開衣衫領子站了起來,那名剃著平頭的領頭者依然在吸菸,偶爾還一推臉上的眼鏡:「軒媽媽,還不脫嗎?」

    「莫非,你要我們幫你脫?」

    「對不起,各位!」

    軒姐見和顏悅色難於周旋,於是雙手一攤冷然回道:「我沒興趣,如果各位真是來找樂子,軒姐我無比歡迎,如果是來搞事搗亂,那就恕不不奉陪,看在你們是杜老闆的貴客份上,我免單。」

    「各位,請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

    領頭南韓人冷笑一聲,夾著菸頭的手一揮,兩名同伴頓時獰笑著上前拉軒姐,手無束雞之力的軒姐連連後退,臉色劇變地喝道:「你們要幹什麼?這是第一樓,你們敢鬧事,走得出華海嗎?」

    「天下沒有我們走不出的地方。」

    領頭南韓人重重哼了一聲,站起來吐出一個煙圈:「正如天底下沒有我們玩不到的女人,可惜你們的主子葉師師不在,不然我還真想看看她是什麼貨色,有沒有軒媽媽你這樣美、、這樣媚!」

    「放肆!」

    軒姐出盡全力推開一人退到牆角,她不怕對方有來歷,就怕對方失心瘋,這種人**熏心喪失理智,只為一時痛快不擇手段,當下冷喝一聲:「你們亂來,信不信我讓人把你們斬成十八截?」

    「是嗎?」

    南韓人把玩著打火機:「華海不是杜老闆的嗎?」

    到杜老闆三個字時,南韓青年眼裡劃過一絲玩味,他想起了接待自己的杜夫人,想起了她那熟透身子散發出來的魅力,更想起她那一雙裹著黑絲的長腿,還有帶著冷豔帶著高傲的如水眸子。

    或許正是杜夫人帶給他的**,才讓談妥完合作細節的他,連休息都不休息就來夜場尋歡作樂,而軒姐的傳聞更是讓他堅定色心,唯有軒姐這樣的角色,才能讓他蹂躪時想像成杜夫人的畫面。

    因此他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拿下軒姐。

    這時,外面已經站立了十多名義憤填膺的保安,握著鐵棍想要衝進去卻始終沒敢動手,仇問天已經告知了他們客人底細,這是杜家的貴客,誰得罪了誰償命,杜家,那是主子都要忌憚的角色。

    何況他們這些的保安?

    所以儘管他們感覺恥辱憤怒,但還是不敢輕舉妄動,風月場所的人見多了苦命人兒,心志相比正常人來堅強了點,再了,向來強硬的仇問天都沒有開口救人,沒有按照第一樓規矩辦事、、

    他們嘍囉又怎敢擅自做主?

    誰不想在眾目睽睽下飛揚跋扈的彰顯自我,博取無數青睞和讚譽甚至是崇拜,但那需要資本需要實力,因此他們只能愧疚的低垂著腦袋,強忍昔日對自己不薄的軒姐被南韓人肆意糟蹋的痛苦。

    樓下鶯歌燕舞,房內淒風苦雨,一扇門把軒姐的人生隔離了開來,同時她臉上劃過一絲絕望,南韓人再度抬出杜家,自然是不擔心葉師師名頭,看來自己今晚怕是難於善終了,不由淒然無比。

    她不介意陪客人陪順眼的人上床,但卻難於承受這樣被人霸王硬上弓,這會毀掉她的身子毀掉她多年的聲望,熬出頭的她依然難於擺脫不了被客人蹂躪的下場,傳出去只怕是華海的一大笑柄。

    見到兩名南韓男子靠近,軒姐強壓下心中的憤怒和慌亂。

    她打出最後的底牌,聲線清冷:

    「告訴我一個價碼,可以讓我安全離開的價碼。」

    兩名南韓男子在領頭者示意中笑了笑,一把按住沒有退路的軒姐,軒姐不斷地掙紮著,但奈何她的力量和對方完全不成正比,接著她就被直接拖了過去,重重的按在那張她親自挑選的茶几上。

    房內十多名姐慌亂尖叫,場面亂更顯得無助。

    ps:還差一點鮮花就破兩百了,大家沖一下,俺也繼續努力ho。
regn13 發表於 2018-2-27 21:11
第一百一十八章 千鈞一髮

    第一百一十八章千鈞一髮

    第一百一十八章千鈞一髮

    「啪!」

    領頭者一隻腳踩在了軒姐身邊的茶几上,捏著手中香菸邪笑不已:「你覺得我會缺錢?你沒聽過南韓朴氏集團嗎?本少爺的錢足夠裝滿整個第一樓,你覺得你拿錢來能夠讓我放你一條生路?」

    「朴氏集團玩霸王硬上弓,難道不怕被人恥笑嗎?」

    軒姐至此算是瞭解到這伙南韓人的身份,朴氏,南韓顯赫的百年家族,實力雄厚,背後還有南韓總統的影子,在華海跟杜家聯手投資了不少產業,是杜家的貴客,也是華海政府最重視的外資。//歡迎來到閱讀//{.}

    瞭解到對方的底細,軒姐神情徹底慘白起來。

    「恥笑?杜家都要讓我們三分,你覺得我們會被人恥笑嗎?」

    此時,南韓青年哈哈大笑起來:「再,你們有什麼膽子傳出此事?」

    軒姐的心莫名顫抖起來,她已經開始感到絕望,她還發現幾個南韓人正撕扯著她的衣服,動作雖然不猛烈,但她身體正慢慢變得清涼,顯然衣服被一點點扯掉,她咬破嘴唇向領頭者吐出血水:

    「你們會不得好死的!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軒姐抬頭猛力撞在茶几,磕出一股紅豔的鮮血,但很快被人牢牢按住,顯然她要以死抗爭,領頭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軒姐的這種態度幾乎讓他失去理智,他神經質般地狂笑一聲,猙獰冷喝:

    「想死?沒那麼容易,一夜十八郎、、」

    軒姐咬牙切齒:「你們會報應的。」

    南韓青年絲毫沒有把軒姐的話放在心裡,在他看來這樣一個華國女人不可能會掀起什麼風浪的,就算是美女大亨葉師師死撐著她也沒什麼要緊,他們可是杜家的貴客,是南韓朴氏家族的棟樑。

    玩個女人能出什麼事?能出什麼事?

    「上!」

    被軒姐的掙扎和傲氣激起了火焰的南韓青年掏出幾顆藥丸仰頭吃下,隨後狠狠地把高腳杯砸在地上,在姐們尖叫時一把扯下軒姐的旗袍,還獰笑著對夥伴開口:「我先來,你們醞釀情緒。」

    一陣哄笑:「少爺加油!」

    一名姐痛哭流涕:「求求你們放過、、」

    「啪!」

    兩大耳光甩在她的臉上,把她的求情硬生生迫回去,也讓其餘姐不敢再反抗,只是她們都低下了頭,不忍心看軒姐被這群畜生肆意羞辱,但南韓人卻盡露變態,扯著姐頭髮強迫她們觀看:

    「全給我瞪大眼睛,誰他媽閉眼,她就是下一個。」

    十多名光鮮亮麗的姐臉露淒然,南韓人畜生般變態的作為早激起她們的憤然,可她們真沒能力為軒姐打抱不平,遇上這些辣手摧花的禽獸,自己少遭點罪已是大幸,只能祈求軒姐能熬過去。

    「茲!」

    軒姐的最後一片旗袍被撕扯落地,想要掙扎的她卻被兩名男子死死按住,淚如雨下,就當要絕望時卻聽到砰的聲響,包廂的豪華木門被一腳踢飛,踢門的是長空,而第一個進門來的卻是趙恆。

    面色陰沉!

    背後還有數十名面面相覷的保安以及匆匆趕來的夜場姐,他們沒有想到趙恆會殺過來,還是如此殺氣騰騰的破門而入,前者既有些欣喜激動,軒姐或許能逃出虎口,但也怕得罪這伙南韓人。

    仇問天則是一臉譏嘲,神情相當的不屑。

    趙恆神情冷漠,在廂房中,一群雄性牲口大半已經脫掉衣服,而那個準備對軒姐霸王硬上弓的南韓青年則已經裸露了下身,**在巨大的聲響中分崩離析,他既憤怒又尷尬地撿起地上的褲子。

    胡亂套上後,他猙獰地低吼道:「無論你是誰!我要你死!」

    趙恆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光煽在了南韓青年的臉上,顯然,面色猙獰可怕的後者並沒有嚇到他,一巴掌煽飛了這個在趙恆眼中看來不堪一擊的年輕男人之後,他冷笑哼道:

    「你算什麼東西?」

    在姐的尖叫和騷動中,一名南韓保鏢踏前一步衝向趙恆,後者左手一圈鎖住了他的脖子,沒有絲毫停滯,趙恆把他身子猛地一拉,同時抬起膝蓋勢大力撞上去,砰!一聲脆響隨著鮮血爆起。

    趙恆左手鬆開,襲擊男子轟然倒地。

    「不知死活的東西。」

    趙恆拍掉膝蓋上的血液,冷眼掃視著驚愣的南韓人,在場眾人睜大眼睛,怎麼也不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他們的嘴巴張得能碰見耳後根:這怎麼可能?這子一出手就把朴少的保鏢撂倒?

    見到趙恆他們出手傷人,十多名南韓人一把推開懷中驚嚇過度的姐,捲起衣袖就惡狠狠的衝上來,趙恆看都沒看他們,只是拿起一支沒有開啟的酒瓶,起開給自己倒了一杯,不緊不慢喝著。

    優雅自然,無懈可擊。

    而長空卻衝了上去左右開弓。

    慘白的臉慘白的手,綻放著凶悍的態勢,給人一副柔弱病態的長空,出手卻沒有半點留情,抓住一人手腕向上猛一折,對方手骨頓時斷裂,鮮血淋漓讓人心驚,隨後又一腳踢中另一人的膝蓋。

    兩人立刻摔翻在地,慘叫不已。

    這伙南韓人當然有點身手,但相比長空來卻遜色太多了,最重要的是他們喝了不少酒,所以長空沒費多少吹灰之力就把他們撂翻在地,軒姐趁機從茶几上爬起來,顫抖著身子走到趙恆身邊。

    她衣服幾乎被南韓青年扒光,只剩下丁字褲和抹胸,不過她並沒有在意自己身子暴露,逃出虎口的她更多是輕鬆和仇恨,趙恆掃過他一眼,揮手讓宋青官去找一件衣服,後者很乾脆扯下窗簾。

    裹著身子的軒姐緩過神來,臉上流露出劫後餘生的感激,望著眼前霸氣側漏的年輕人,她牙齒一咬發出肺腑之言:「恆少,謝謝你出手解救,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趙恆淡淡一笑:「自家人,何須客氣。」

    「寒心!」

    聽到自家人三個字,軒姐憤怒的掃過後面默默無語的保安,向來對這些保安不薄的她沒有想到,關鍵時刻沒有一個人來救她,儘管她知道保安不敢違背仇問天的指令,但心裡還是相當的難受。

    數十名黑裝漢子下意識低頭,眼裡流露出一抹愧疚,此時,十多名姐已經跑到趙恆和軒姐身邊了,一邊膽顫心驚痛快淋漓的看著南韓人被長空撂倒,一邊對軒姐噓寒問暖還幫她處理著傷口。

    並非所有姐都是無情無義,誰對她們好心裡都有數,只是對身後相處多年的猛漢們再也不聞不問,態度忽然之間就這麼冷了下來,無法保護她們任由她們被欺凌的男人,沒有必要多看一眼。

    數十名黑裝漢子心裡極其難受,他們感覺自己正失去什麼。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當長空把南韓人全部撂倒後,最先被趙恆抽翻的朴志高大聲喊叫起來,叫聲中有著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淒厲中還帶著瘋狂,他像袋鼠般敏捷跳躍從牆上抓起一把裝飾的長劍:「你們什麼人?」

    「你們、、你們敢傷我,會付出代價的!」

    南韓青年握著長劍,惡狠狠的盯向趙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是誰?」

    趙恆握著酒瓶慢慢靠上,盯著南韓青年笑道:「身份不簡單?」

    「殺!」

    見到趙恆極其危險的靠了過來,失去理智的朴志高像是瘋子一樣劈出一劍,長劍劃著一道耀眼弧線向趙恆劈了過去,在軒姐她們低呼心時,只見趙恆身子晃動了一下,隨後就聽到砰的一聲。

    這一聲格外脆響!

    ps:鮮花兩百已破,天驕鐵騎依然前行、、誰能阻吾妖孽之路?

    今晚,還有一更,鮮花不止,戰鬥到底!
regn13 發表於 2018-2-27 21:11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來

    第一百一十九章我來

    第一百一十九章我來

    砰!

    朴志高像是斷線風箏般撞在牆壁,不僅整個人撞得頭暈目眩,長劍也從手中跌落出去,而趙恆卻渾然無事的繼續前行,隨後就站在朴志高的面前,笑容依然溫潤:「,你是誰、膜拜下、」

    「杜家客人、、

    還沒等他回答完,趙恆就在眾人尖叫中砸下酒瓶,手法乾淨利索,不帶半點水分,砰!八百毫升的紅酒在碰撞中碎裂紛飛,南韓青年慘叫一聲伏在地,滿頭鮮血滿頭酒液,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最快//%網

    「聽不見,大聲點。」

    趙恆一腳踩住他的胸膛,左手又撈起另一支酒瓶。

    「你傻叉啊,我們是朴氏家族、、是杜家貴客、、、」

    南韓青年色厲內荏喊叫起來,他在南韓可以橫著走路,在華海有杜家的庇護照樣肆無忌憚,誰知今晚陰溝裡翻船,被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子打得滿地找牙,他捂著疼痛的腦袋喊叫起來:

    「你會後悔的、、」

    砰!

    第二個酒瓶在他頭上碎裂,鮮血迸射刺激著所有人眼球,已經緩過氣的軒姐竟感激趙恆幫忙,又擔心事情鬧大無法收拾,於是挪移疼痛身子上前:「恆少,他們是杜家介紹來的、、還是、、」

    「杜家?那又如何?」

    趙恆抹掉手背上的酒液:「不論是誰,在第一樓做禽獸都要受到懲罰。」趙恆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杜天雄和杜子顏對他的眷顧,他從心底感激,但這不是他坐看朴志高禽獸不管的理由。

    恩,他遲早會報,但現在是他維護第一樓尊嚴的時候。

    長空靠在牆上瞥了趙恆一眼,眼裡儘是讚許和欣賞,這子實在牛叉,連跟自己頗有淵源的杜家都不放在眼裡,果然是成大事的人,自己跟著他遲早會出人頭地,想到這裡,他摸出一根菸。

    叼上點燃,養足精神準備承受風暴,他心裡清楚,這伙南韓人是杜家貴客的話,以杜家的能力怕是已經收到風聲,此刻正馬不停蹄的趕來處理,而以趙恆性格,杜家未必能從他手裡討的便宜。

    不過,長空還是決定提高警惕。

    「住手!住手!」

    就當趙恆握起第三支酒瓶時,一身西裝的仇問天終於火急火燎衝進了廂房,當場對著長空指桑罵槐呵斥起來:「你是什麼人?怎麼闖進來鬧事?知道這是什麼對方嗎?知道你打得什麼人嗎?」

    隨後又對保安吼道:「你們幹什麼吃的?讓人打擾貴客?」

    「是我讓他傷人的。」

    趙恆一把抓住情緒激動的軒姐,望著神情凌厲的仇問天開口:「仇經理,軒姐是甲字樓的媽咪,早已經脫離接客的行列,而且第一樓有不得霸王硬上弓的規矩,為何這伙南韓人肆意妄為、、」

    「你卻不阻止呢?」

    趙恆目光炯炯的仇問天,冷冷一笑:「任由自己姐妹被南韓人欺負,自己躲在門後不敢動彈,跟昔日引領日軍糟蹋自己姐妹的漢奸有什麼區別?是這些南韓人太厲害,還是你們太沒有血性?」

    「哦,原來是恆少。」

    仇問天裝作現在才見到趙恆,微微鞠躬後雙手一攤笑道:「軒媽媽確實早就不用接客,第一樓也確實有不得霸王硬上弓的規矩,但這些東西都是相對來的,有時候特殊情況需要特殊對待。」

    他望著神情平靜的趙恆,笑容旺盛補充上幾句:「恆少有所不知,這些南韓人的來頭很大,我得罪不起,軒姐也得罪不起,甚至葉姐也要給面子,因此他們玩霸王硬上弓,我們不敢阻止。」

    到這裡,他的嘴角還勾起一抹冷笑:「而且軒姐又不是沒接過客,沒必要為了所謂尊嚴得罪貴客,場子始終是以賺錢為要務,正如恆少你當初的,和氣生財,跟客人鬧翻只會損害場子。」

    「今天把他們打成這樣,我想你已經給第一樓招惹麻煩了。」

    「什麼麻煩?」

    趙恆嘴角湧起一抹譏嘲,殺伐四起的冷笑:「在我趙恆字典裡,從來就沒有麻煩兩字,就算有,我也會把它抹去!」接著聲音一沉:「仇經理,我現在命令你,把他們手腳砍斷給我丟出去。」

    仇問天臉色劇變,隨後回道:「恆少,你這是玩火!」

    趙恆揮手讓宋青官拿起一把薄刀,在眾人目光中狠狠釘入桌子,裂起的木屑四處飛濺,趙恆聲音陰冷:「是不是玩火我自己知道,出了事由我一個人扛著,仇經理,我現在是第一樓主事人。」

    在仇問天呼吸微微停滯時,趙恆一字一句的開口:「如果你連我的指令都不遵循,我可要懷疑你對第一樓的忠誠,更要考慮你是否有必要坐這位置,連自家姐妹都無法保護的人,留你何用?」

    「第一樓是葉姐的,不是你的!」

    仇問天厲聲喝道:「我豈能跟你胡鬧?」

    「軒姐,葉姐當初過什麼話?」

    趙恆似乎早就料到仇問天的回答,冷笑一聲望向臉色陰沉的軒姐:「把她在總堂的話告知兄弟們,也順便提醒提醒我們的仇經理,他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難免忘記葉姐的當眾宣佈。」

    「恆少的態度就是她的態度,恆少的話就是她的話。」

    軒姐目光冷漠的看著昔日姘頭,一字不漏的把葉師師所言道出來:「恆少全權處理第一樓事情,第一樓上下包括顏姐要密切配合,誰對恆少不敬,就是對葉姐不敬,第一樓的家法處置。」

    到這裡,她猛喝一聲:「仇問天,你卑鄙無恥報復我就算了,難道還要以下犯上嗎?葉姐最恨自以為是的人?你是不是認為自己是元老,就不再受家法約束了?你如不遵恆少,腦袋搬家!」

    保安和姐們都看著趙恆,想不到後者真是主子的紅人,趙恆來過甲字樓巡視,他們也清楚他幫忙打理第一樓生意,但沒有想到,葉師師是如此重任趙恆,那份殊榮已經遠遠超過三十名精英。

    趙恆穩如泰山的踩著朴志高,向臉色難看的仇問天一笑,「仇經理,聽到軒姐的話?為了彌補你剛才的過錯,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斷掉這些南韓人的手丟出去,讓他們知道第一樓的規矩。」

    「如果你違背我的指令,我想你也就不適合坐這個位置。」

    軒姐也咬牙切齒:「沒錯,這王八蛋該滾蛋了。」

    一干姐也是冷然漠視仇問天,其餘保安罕見沒替後者辯駁,雖然杜家確實實力雄厚,第一樓不敢輕易得罪,但也並不表明第一樓可以被肆意踐踏,因此仇問天的坐視不理多少讓人不是滋味。

    仇問天嘴角抽動了兩下,一扯衣衫領子道:「趙恆,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想要迫我自取滅亡得罪杜家和朴氏,沒門!我大不了離開第一樓就是,但我告訴你,這個位,除我之外誰也坐不了。」

    「不要太自信。」

    趙恆對著桌子上的薄刀一笑,隨後環視著數十名黑裝猛人道:「這裡有一把刀,地上有十八個人渣,你們誰想上位,拿起刀,斷了他們的手腳,甲字樓經理位置就是他的,我趙恆一言九鼎。」

    此話一出,數十名保安身軀一震,眼裡都劃過一絲難於掩飾的熾熱,經理位置可是年薪百萬,最重要的是從此擠進了第一樓高層,將來前途無限,但他們想到南韓青年的背景後又黯淡了下去。

    有錢賺固然好,但也要有命花才行,雖然他們對朴氏集團沒多少瞭解,但能成為杜家貴客自然是頂尖權貴,自己斷起對方手腳容易,後果卻是難於承受,杜家一旦發怒,自己可是要橫屍街頭。

    眾人並不認為趙恆和葉師師能保住他們性命,甚至在關鍵時刻會把他們丟出去息事寧人,所以本要踏前的他們又散去富貴險中求的念頭,目光也從薄刀上收回,重新變成一群唯唯諾諾的綿羊。

    軒姐身軀微微發抖:「一群孬種!」

    數十名猛人齊齊低頭,再度為自己感到羞愧。

    仇問天見狀大笑了起來,無盡的囂張和得意:「趙恆,你玩這個沒用的,得罪朴氏和杜家沒有人肯幹的。」接著他又大手一揮:「誰敢拿刀斷手,這位置不僅拱手相讓,我還給他磕三個頭!」

    「誰敢?誰敢?誰敢?」

    他吼得意氣風發,吼得氣焰衝天:「誰敢啊?」

    「我來!」

    靠在牆壁上的長空咳嗽一聲!

    ps:今天爆發完畢了,兄弟們多多訂閱,有花砸花,有賞砸賞,明日儘量也多更,今天的成績是大家創造,成功謝謝大家的妖孽支持,謝謝你們,謝謝十大統帥,謝謝所有支持的兄弟。

    明天,咱們繼續戰鬥!
regn13 發表於 2018-2-27 21:12
十大統帥,天驕逆天!!!

    ♀♀十大統帥,天驕逆天!!!

    今天天驕上架,不敢稱風華絕代,但絕對算得上輝煌,兄弟們的妖孽兄弟們的瘋狂,讓鮮花破掉了兩百大關,更讓天驕這本粉嫩新書誕生了十大統帥,兩大盟主以及無數鼎立支持的兄弟姐妹!

    一個月,只是一個月!

    我們創造了逆天的成績,還是元旦這樣人少的日子。♀♀♀

    成功謝謝大家,謝謝所有妖孽的兄弟們!

    戰者為雄,是我們永遠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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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7:17

   
regn13 發表於 2018-2-27 21:12
第一百二十章 碰撞

    第一百二十章碰撞

    第一百二十章碰撞

    「我來!」

    空氣微微一滯,劉昭億的聲音無規則地頓了頓,在他慘白臉上似乎流動著某種奇怪的情感,有溫柔有軟弱,有一種能讓夜風變為嘆息的傷感,但最後這些複雜的情感漸漸收斂為一縷冰冷殺意。

    簡單的兩個字不僅讓地上的南韓人心神一顫,仇問天的身軀也微微一抖,他感覺有些事超出自己控制,長空伸手一探,薄刀立刻在手,手指在刀鋒上抹過,一抹炫目的清亮頓讓眾人感覺刺眼。

    「撲!」

    刀起刀落,長空切西瓜般對著對手南韓人揮刀,每次抬手都是鮮血迸射慘叫響起,包廂裡的幽香和酒氣很快被血腥掩蓋,見到這種殺伐四射的場面,不少姐都止不住低頭,軒姐卻冷漠看著。

    她要看著欺負她的畜生是如何倒霉。

    雖然她清楚趙恆招惹了大麻煩,但她願意跟著他一起承擔,將來就是杜家或葉師師要她死都無所謂,能夠見到南韓人淒慘收場,她已經感到很滿足,繼而她堅定了自己跟趙恆同生共死的想法。

    這份忠誠跟葉師師的情感不同。

    仇問天和一干保安則身軀僵直,保安既震驚長空的凶悍殺伐,也有惋惜上位的機會被長空拿走,不過他們並沒有感覺到嫉妒,畢竟機會同樣擺在自己面前,是自己沒有膽量沒有勇氣放棄了它。

    仇問天強撐底氣冷哼:傻叉!

    滿地的手腳,十多名南韓人很快就被長空斷了一手一腳,只剩下趙恆踩在腳下的南韓青年,後者已經震驚的忘記了疼痛,全身僵直像是死掉的鹹魚,長空沒有動他,他知道趙恆會處置這大魚。

    「叮!」

    薄刀又刺進了桌子,響起一抹顫音。

    長空捏起一支菸靠回牆壁,姿勢優雅的點上,他無視周圍眾人的目光,臉上有著天打雷劈都不會有所反應的麻木,雙眼微閉似睡還醒,但渾身上下,卻無形中透射一股不出來的清冷和空洞。

    他又恢復成平凡,但誰都知道他不平凡。

    看著滿地半死不活的南韓人,趙恆很滿意的點點頭,他沒有先動腳下的朴志高,而是望著仇問天和數十名保安冷冷開口:「從今天開始,長空就是甲字樓保安經理,執掌場子所有安保人員。」

    「仇問天,你可以退休了。」

    仇問天瞪大眼睛:「你、、你、、我是葉姐任命的!」

    他變得咆哮起來:「你無權撤換我!無權撤換我!」

    趙恆嘴角掠起殺機:「我剛才給了你機會,你也答應把位置讓出來,軒姐她們也都可作證,誰斷南韓人的手誰就是經理,你仇問天不敢斷,他們也不敢斷,長空敢斷,所以這位置就是他的。」

    「你,滾蛋!」

    趙恆手指一抬,沉聲喝道:「看在你是元老份上,家法處置就免了。」當然,他並非不想折騰仇問天,只是後者確實為第一樓作出過貢獻,最重要的是,趙恆怕鐵血過度怕寒了其餘保安的心。

    「走!」

    「你——」

    仇問天神情難看,隨後指著趙恆怒極而笑:「好,好!趙恆,你是針對我了,但你不要忘記,這些兄弟們都是跟著我出來的,我不在第一樓,他們也會跟著我離去,你到時怎麼向姐交待?」

    「你不要自大,這些兄弟未必忠於你。」

    趙恆掃過數十名保安,吐字清晰的開口:「他們只對第一樓忠誠,不信,你看看能帶走多少人,就算他們全都跟你走,我也能保證場子的絕對安全,以第一樓的底子,還怕沒有人來賣命嗎?」

    「好,這可是你的!」

    仇問天對著數十名猛人揮手:「兄弟們,跟我走。」

    沒等其餘人有動靜,軒姐先冷冷地拋出幾句話:「做事可要三思而後行,誰都知道我跟仇經理交好,但他卻能無視我被南韓人糟蹋,你們在他眼裡怕也只是炮灰,跟著他遲早跟我一樣下場。」

    這番話警醒了不少人,一些想跟上仇問天的漢子全都站住,只有三名死黨挪移了步伐,顯然軒姐的遭遇觸動了他們,與此同時,一名保安站了出來,對仇問天微微鞠躬:「仇大哥,對不起!」

    「你對我不薄,但我更想跟著恆少跟著葉姐。」

    他深深呼吸一口氣:「因為我不想有難的時候,沒人幫一把。」

    他的態度他的話徹底讓其餘漢子穩住腳步,齊齊對仇問天鞠躬後退到趙恆和軒姐身邊,趙恆意味深長的掠過他們一眼,接著手指一點閉目養神的長空:「記住,以後長空就是你們的經理了。」

    數十人同時回道:「明白!」

    仇問天的臉色如六月天難看,想不到以退為進的方法被人瓦解,更想不到昔日兄弟拋棄了自己,此刻想要強硬卻沒有了理由,只能點著趙恆冷笑:「有種,你們有種!行,我走,這樣也好、」

    「可以跟你們劃清界限,可以看著你們被杜家踩死。」

    仇問天手指晃動:「趙恆,你會橫屍街頭的!」

    趙恆嘴角勾起一抹譏嘲,他有點可憐的看著仇問天,想不到後者到現在還沒意識到問題,葉師師竟然把甲字樓的武裝力量交給仇問天打理,其中肯定藏有葉師師安排的釘子,怎會輕易跟他走?

    而剛才站出來的人十有八.九是葉師師親信,在人心猶豫之際刺仇問天一刀,讓後者無法蠱惑其餘人跟著離去,也給自己留下忠於第一樓的印象,想到這裡,趙恆向仇問天輕輕側手:「滾!」

    「誰動我杜家的客人?」

    幾乎就是他的話音落下,外面傳來了一聲冷喝,還伴隨著不少腳步聲,慌亂吵雜的聲音響了起來就像炸了油的鍋,接著門口走來十幾個人,最前面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人,氣勢讓人窒息。

    仇問天眼裡立刻跳躍光芒,幸災樂禍的喊道:「杜夫人好。」

    「杜夫人,是他!」

    半死不活的朴志高也忽然爆發出力量,揚起手指著踩住他的趙恆喊道,全場眾人全都僵直身體,軒姐她們更是感覺到一陣寒意從心底蔓延全身,她們沒有想到,杜夫人會親自來處理這起事件。

    趙恆卻沒有多少情緒起伏,還端起一杯酒仰頭喝下,在全場死寂中,華麗貴婦順著朴志高的手指望去,冷冷看著趙恆那張剛毅的臉,雖然沒有開口話,但不怒而威的氣勢卻向趙恆壓了過去。

    趙恆把杯中的酒喝完,不緊不慢地抬起頭來,神情平靜的反看了回去,似乎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有勇氣與自己對視,杜夫人眼眸裡不易察覺飄過一絲光芒,眼角的魚尾紋舒展了許多:

    「你傷杜家的客人?你是什麼東西?」

    杜夫人冷哼一聲,傳達出來的冷酷和嗜血讓每一個人都悚然心驚。

    「啪!」

    趙恆並沒有回應慈禧般的杜夫人,相反手腕一轉,直接把酒瓶砸在朴志高頭上,清脆爆響刺耳揪心,聽的人心頭髮寒,伴隨這一聲爆響,砸中南韓青年的精美菸灰缸分崩離析,碎片散落一地。

    鮮血濺射,灑在旁邊的沙發上,渲染出極具衝擊力的視覺效果,朴志高又是一聲嚎叫,雙手捂著第三道傷口顫抖,除了**的疼痛外,他還升起一抹無助:為何救兵來了,自己依然被肆虐啊?

    趙恆這時才向杜夫人笑笑:「誰動杜家的客人?」

    很明顯的意思:這是很明顯的事!

    ps:今天還會努力,鮮花破掉300朵,再來一輪七更爆發!
regn13 發表於 2018-2-27 21:12
第一百二十一章 立威(求鮮花)

    第一百二十一章立威

    第一百二十一章立威

    猖狂!

    全場一片不出來的死寂和窒息,誰都沒有想到,趙恆的膽子大到這地步,竟然敢以這種態度對待杜夫人,放眼整個華海也難找出第二人,軒姐嘴角抖動卻沒有什麼,因為什麼都沒有用。//歡迎來到閱讀//

    仇問天也是眼皮直跳:這子瘋了。

    數十名保安都是從刀山血海中滾出來的,平日裡吹噓自己天地不怵,但在這一刻他們都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和脆弱,雖然他們努力使自己的眼神低垂,但還是不由自主向趙恆投去崇拜和熾熱。

    杜夫人柳眉一挑,隨後陰冷一笑:「你膽子不。」接著她身子一轉向外面走去,也不再問事情來龍去脈,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沉靜:「把朴先生他們送去醫院,把那子挑斷腳筋丟在街上。」

    門口的風吹拂杜夫人的衣裙下襬掀起,現出那雙渾圓筆直的長腿,賞眼至極,跟杜子顏頗為相似,甚至更多一份少婦風情,但她出來的話卻是冷酷至極,語氣平淡之中透著股不可抗拒的姿態:

    「廢了他!」

    廢了他!

    不問理由,不問對錯,純粹以意志行事。

    趙恆的心像是墮進了冰窖,這才知道社會裡不同階層之間對待彼此的態度是完全不同的,面對著對方的強勢,身處底層的他本應該感到憤怒,他也確實憤怒,然而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奈的悲哀。

    他跟杜家被外人諱莫如深的友好關係,像是紙張一般脆弱、

    破碎。

    杜家保鏢訓練有素的分成了兩支隊,一隊拖起朴志高他們向門外走去,一隊則拔出寒光凜冽的匕首,從四面八方壓迫向趙恆,那股有若實質的肅殺氣息,比草原上勁烈的朔風還要寒冷刺骨。

    瞪視而來的殺機讓不少姐雙腿發軟,趙恆揮手讓軒姐她們退後,也不讓長空出手,他招惹出來的事情自然由他來解決,而且也可以向杜家表明自己的態度:無論是誰,他趙恆是絕不會屈服!

    「嗖!」

    一把匕首對著趙恆的面門劈了下來,毫無花俏毫無水分,有的只是沉浸多年的狠辣與熟練,寒光一閃的同時,趙恆已經動了,他知道今天晚上的凶險,所以沒有任何留手,雙腳灌注力量一挪。

    那雙蹬在廂房地板上的皮鞋底部,就像是高速行駛急剎車時那般,與地面來了一個強烈的磨擦,為他提供了強大地力度支持,砰地一聲脆響,刀還沒有劈下,趙恆便已經欺近了那名保鏢的懷內。

    出手!

    他左手如毒蛇般兇猛刁出,一拳擊中了那人地腋窩,像一根鐵棍般橫在身前的右臂,則是實實在在地打中了那人的半邊身子,砰!一聲脆響,正是肋骨折斷的聲音,隨後,趙恆奪下他的匕首。

    那名保鏢哼都沒有哼一聲,身體便像是被抽離了骨頭般,軟軟地向著地面上癱倒,如非趙恆看在自己跟杜家父女的交情,他會毫不猶豫補上一匕首,但想到杜子顏的落寞身影,他又散去殺心。

    饒是如此,後面跟進的杜家保鏢也臉色凝重。

    他們沒有想到今天要收拾的這子竟是如此棘手,

    趙恆反手緊緊握著了刀把,他的一雙腳依然沉穩地踩在地板上,沒有一絲顫抖,趙恆相信自己的拳頭,但刀總比拳頭硬,所以他反手緊握住了刀把,將頭一低,向著匕首構成的寒光衝了過去。

    撲!

    三道刀尖劃破趙恆衣裳,還掠出一抹血水,在長空不解之中,趙恆像是風中的柳枝一般,胡亂晃著,猛烈搖擺,唰唰唰唰,刀光斬碎了燈光,不過是須臾之間的事兒,寒刀破風聲便嘎然停止。

    在這個過程裡,趙恆緊握著的匕首,竟沒跟杜家保鏢一次碰觸。

    而八名用刀的保鏢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悶哼連連淒然無比,有的胸膛被掠出一道口子,有的大腿上被刺了一刀,更多的是胸腹上出現了一道淒慘的刀痕,不深,但足於讓他們喪失再戰能力。

    不過長空看得出來,即使這些保鏢還能再戰,心裡也已經無法凝聚戰意,趙恆剛才拼著受傷而肆意出手,要得就是一個回合撂倒杜家保鏢,唯有這樣,才能對杜家保鏢對第一樓保安形成威懾。

    這就是立威!

    幾根尖銳的傷口,出現在趙恆身上,但他的表情卻沒絲毫動容,至此第一樓保安被趙恆徹底懾服,軒姐她們臉上也若有所思,葉師師看重的子果然不同凡響,膽識,身手,魄力堪稱一流。

    軒姐抽出紙巾想幫趙恆擦拭,後者卻輕輕揮手制止,隨後他身體裡的力量瞬間暴起,他以極快速度出門,然後連續晃過不少人,像是魅影般出現在杜夫人面子,二話不便衝到了杜家的車隊。

    手中匕首一轉,刀尖斜斜向下,刺了過去。

    杜家保鏢被趙恆撂倒了一部分,其餘則在處理朴志高等傷者,因此杜夫人身邊幾乎沒有人護衛,而且也沒有人相信趙恆敢對杜夫人下手,所以驚覺到後者出手時,匕首已勢如破竹的刺了進去。

    茲!

    一連串令人牙酸的吱吱聲,在金屬與金屬磨擦的火花中,響遍了幽靜的第一樓,趙恆手中緊握著的匕首,就在車門關閉前的那一瞬間,準確地刺了進去,車門與刀身磨擦震動,終於沒能關上。

    而是彈了開來。

    隨後就露出杜夫人冷豔的臉,見到趙恆微微一怔。

    「夫人——」

    一道人影從駕駛窗口竄出,杜夫人的貼身保鏢曾有霸王花之稱的女子,如獵豹一般向趙恆爆射了過去,細如牛毛的雨水成了她攻擊的最好掩護,無數水珠,隨著她前衝的身軀撲向趙恆的眼睛。

    趙恆波瀾不驚,嘴角流露出淡淡譏嘲。

    他腳步微微挪移躲閃過迷眼的水珠,霸王花蕭殺的表情再一次動容,抬起頭是趙恆無限放大的拳頭,她嬌喝一聲,握緊的拳頭滑上冰冷雨水,如同一條圓月般的披練,帶起了華麗耀眼的水珠。

    她以一個飽滿的圓弧向趙恆擊去!

    雖然她早已經知道趙恆身手不弱,也清楚從杜家保鏢圍攻中衝到這裡的厲害,但她絕不相信趙恆能擋住在軍中沉浸八年的她,怎麼她也是一朵帶刺的霸王花,橫掃十餘名特警沒有半點難度。

    趙恆右手畫圈,面無懼色的撞擊上去!

    砰!

    兩拳相撞!水珠在拳頭中四濺。

    霸王花直挺挺的摔飛出去。

    一口鮮血從她嘴裡噴出,在夜空中肆意綻放!

    輸了!輸了!

    這是她倒地的念頭:完敗!

    她艱難的半跪在地,想要站起來再戰卻全身劇痛,她只能咬牙盯著年輕子,這是她第二次走眼了,當初見到他只以為是一個有點拳腳的華大學子,現在才發現,趙恆身手遠遠超出她的想像。

    霸王花.心裡輕嘆:看來他是對的!

    趙恆並沒有多看霸王花一眼,更不知道她心裡百轉著念頭,他只是強力壓制著心頭翻滾的熱血,剛才驚天一拳讓他用上了八成半力道,一招敗敵固然瀟灑,卻也讓自己身軀遭受到強力的反彈。

    「杜夫人,我來跟你聲保重。」

    此刻杜家保鏢已經從兩邊包圍上來,手中匕首和殺氣幾乎同時綻放,但見到霸王花被趙恆一招擊敗,而且趙恆跟杜夫人距離太近就沒敢衝擊,而是心翼翼的貼了過來,還厲聲呵斥不得放肆。

    趙恆無視他們的凌厲和緊張,向波瀾不驚的杜夫人一笑:

    「風大雨大,路上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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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27 21:12
第一百二十二章 趙恆無錯(求花)

    第一百二十二章趙恆無錯

    第一百二十二章趙恆無錯

    綿裡藏針!

    杜夫人是一個極其聰慧的女人,否則也難於成為杜天雄的得力助手,她見到趙恆出現頓明白留下的保鏢已被撂倒,而且趙恆剛才刺進車裡的一刀,也表示他對杜家並沒有什麼畏懼,神情玩味:

    「你還真有點道行。//最快//」

    趙恆臉上流露出一抹溫潤笑意,很坦然很放肆的迎接杜夫人目光:「謝謝杜夫人誇獎,只是今晚讓你失望了,我的手筋腳脈還沒斷,而你留下的八名保鏢倒在廂房,我想你該派人去抬一下。」

    趙恆做事向來在狠辣中留有分寸,面對杜夫人的強勢他奮力反擊,避免人物命如草芥的下場,但當他掌控著局面時,他又不會再捅上一刀,因為他心裡很清楚,自己還沒到手掌殺人權地步。

    所以他只是綿裡藏針,讓杜夫人知道他的態度。

    「沒讓我失望。」

    杜夫人此刻沒有半點怒氣,相反很是平靜:「至少讓我知道你不簡單。」她雙腿一傾擺放出撩人的姿勢,只是依然高貴冷豔:「不過你要明白一點,每年被我拍散的人,八成都是青年才俊。」

    「你,也不例外!」

    她眼裡迸射出寒芒:「第一樓保不住你!」她勾起薄薄的嘴角,隨手點著態度謙卑的趙恆,手腕落下的瞬間,二十萬的皇室手錶掠出一抹璀璨光芒,單單一隻表足以明她不簡單,起碼多金。

    趙恆淡淡開口:「我不需要別人保護。」

    「你要麼現在把我殺了,要麼等著我的報復。」

    杜夫人身子半靠座椅:「我建議你還是動手,否則你會後悔的!」

    「趙恆,不得傷害夫人!」

    就當趙恆要些什麼時,又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過來,隨後車門打開閃出一身長衫的路叔,幾個挪移就到了趙恆面前,身形快速遠超常人想像,他望著趙恆開口:「這是杜夫人,你不得無禮!」

    「路叔,晚上好!」

    趙恆臉上劃過一絲笑意,雙手一背淡淡回應:「你放心,我對杜夫人沒有惡意的,只是讓她回去的路上心點,畢竟風大雨大路不好走,再有就是告訴她,想要挑我筋脈的保鏢全被我放倒。」

    聲線很輕和,卻帶著一股道不盡的囂張,還簡單明了把事情捅知趙恆,雙方衝突是杜夫人先下狠手,他趙恆純粹自衛反擊,還沒等路叔心神一震,杜夫人先揚起冷豔的臉,淡淡掃過趙恆一眼:

    「你就是趙恆?纏著子顏的趙恆?」

    「夫人,我跟子顏是朋友。」

    趙恆不卑不亢的回道:「沒有人能纏著子顏。」

    「夫人,沒錯,他就是趙恆,就是在火車上幫過姐的趙恆。」

    路叔趕緊把趙恆的身份重複了一下,當他知道南韓人在第一樓出事,夫人親自率領保鏢來處理事情,他就第一時間給杜天雄打電話,因為路叔清楚趙恆的性子,這子不屈不饒不會低聲下氣。

    杜天雄沒有太多廢話,只讓他飛車過來平息事件,無論如何讓杜夫人不要跟趙恆衝突,誰知路叔趕到現場還是遲了半拍,衝突已經發生,趙恆還綿裡藏針威懾住夫人,路叔不由感到頭皮發麻。

    現在的趙恆已不是一介窮子,背後多了葉師師這個份量,一旦處理不好就容易掀起軒然大波,杜家不怕趙恆也不怕第一樓,但杜天雄這些日子正在京城拜見京官,華海是萬萬不能生出事端。

    即使要報復趙恆,也要等杜天雄回來。

    最重要的一點,路叔見識過趙恆的恐怖身手,知道他想要傷害杜夫人的話,後者將會面臨極大的危險,所以他不敢把矛盾激化,反而偏袒著趙恆:「夫人,老爺喜歡的雄鷹圖就是趙恆所為!」

    「我見過那幅圖。」

    杜夫人雙腿併攏勾出一抹誘人的弧線,隨後側對著趙恆掠起笑容道:「那雙眼睛的確大氣,盤活整幅雄鷹翱翔圖,趙恆,你的確是一個不簡單的人,我這時算明白子顏和天雄為何要袒護你。」

    「只是你也未免自大了點,剛才你可以直接出自己身份。」

    杜夫人的笑容很好看,但語氣卻很森冷:「或許我就不會讓保鏢對付你。」

    趙恆臉上沒有半點情緒起伏,不卑不亢:「如果趙恆真用子顏的關係套交情,夫人雖然不會讓保鏢動手,但也會從骨子裡看輕我,最重要的是,剛才事件各有立場,攙和交情反會傷了和氣。」

    「你很獨特。」

    杜夫人的笑容又多了一分,眼神玩味的掃視著眼前子:「也讓我對你自大的印象之餘多了一絲欣賞,至於和氣,你覺得現在還沒傷及嗎?你傷了杜家貴客,還當眾打我的臉,這帳難算啊。」

    她藉著轎車的高度擺出俯視趙恆的態勢,冰冷的目光中充滿了強勢者的高傲,又像是在嘲笑趙恆的自不量力,她的目光一剎那比雨水還要冰冷,風衣裹著的身軀散發著睥睨天下的上位者氣概。

    「趙恆無錯。」

    僅僅四字,卻讓天地為之一靜!

    趙恆今晚是第一次見杜夫人,在他的慣性認知裡,總以為杜夫人是跟陸母一樣的賢妻良母,現在一見才知這是不輸於葉師師的女人,怪不得杜天雄能的風生水起,原來背後還站著一個助手。

    不過他向來有自己的原則,某些時候為了大局可以暫時妥協,但涉及到底線卻絕不松動,無論對手再怎麼強大也不低頭:「南韓人禽獸在先,我出手在後,夫人不問真相在前,我傷人在後。」

    他又重複了一遍:「趙恆無錯!」

    「你沒錯,那就是我錯了。」

    杜夫人依然沒有動怒甚至臉上的清冷都散去幾分,但眼神卻變得更加銳利:「這個社會真會把對錯看得重要嗎?你是不是以為你佔據了道理,我就沒有理由動你?趙恆,你的想法未免天真。」

    在她淡淡譏嘲中,路叔嘴角抽動的加強戒備,他雖然還沒捕捉到夫人的殺機,但從半跪在地的霸王花和掉落匕首來看,顯然趙恆已經得罪了女主子,雙方昔日的友好關係已如玻璃般脆弱破碎。

    所以他要戒備趙恆發難。

    「夫人意思,趙恆明白。」

    在杜夫人少女般的嬌笑中,趙恆保持著應有平靜,淡淡開口:「我當然相信夫人可以打擊趙恆,但是只要趙恆佔據了道理,我做任何事就會心安,我也就不會愧疚杜老闆和子顏對我的恩情。」

    「趙恆做事,講利益,也講心安。」

    他坦然看著冷豔的杜夫人:「問心無愧能讓趙恆昂頭活著。」

    「你真是一個特別的人。」

    杜夫人捏出一根女士香菸,如同牛奶般***的肌膚中孕育著幾乎讓任何男人瘋狂的成熟的魅力:「今天談話讓我對你多了兩分欣賞,但也就僅此而已,今晚事件,你和第一樓必須付出代價。」

    「你信不信,只要我稍微施壓,葉師師就會妥協。」

    她的話變得殘酷起來:「就會把你拋出來息事寧人?」

    趙恆笑笑沒有回答,他當然相信江湖的無情,他做事可以講利益講心安,未必每個人都這麼想,葉師師更怕沒什麼人能揣摩心態,能夠在華海沉浸下來的妖女,骨子裡自然有一股鐵血和果斷。

    「給你一個全身而退的機會。」

    杜夫人雙腿交錯微微晃動,純黑色巧玲瓏並不扎眼但頂部一朵精緻玫瑰極有韻味的高跟鞋映入了趙恆眼裡,一對並不誇張的耳環在燈光的閃爍下熠熠生輝,與之相映襯的是一雙冷豔的眸子:

    「離開子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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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27 21:13
第一百二十三章 針鋒相對

    第一百二十三章針鋒相對

    第一百二十三章針鋒相對

    離開杜子顏!

    杜夫人紅唇輕啟拋出幾句話:「只要你以後不再跟子顏來往,今晚的事我就粉筆字一樣抹去,你對朴氏造成的恩怨也由杜家擺平,不怕告訴你,你打傷的朴志高在朴氏順位繼承人中排第三。////」

    路叔瞄了趙恆一眼,夫人確實是懂得把握機會的人,但遇見趙恆這石頭怕會絆腳,繼而又聽見主子淡淡補充:「如果你還要自以為是,那麼不出三天,你就可能橫屍華海街頭,相信我的話!」

    「即使你能逃過一死,朴氏也會讓你萬劫不復。」

    「謝謝夫人好意。」

    正如路叔心中預料的那樣,趙恆毫不猶豫拒絕杜夫人的提議:「雖然我跟子顏只是正常交往,但我依然不想拿她那份感情做籌碼,夫人要對我下手儘管來,我是絕不會斷絕子顏跟我的關係。」

    「這是你所謂的骨氣嗎?」

    杜夫人重哼了一聲,菸灰滑落在地:「這有意義嗎?以為擺擺大義凜然的樣子,我就會心軟任由你為之?趙恆,你確實很出色,但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我再給你回答的機會,離開子顏!」

    似乎感覺這還不夠,她又加上幾句:「離開子顏,離開華海,你要多少錢,只要不過分我給你,你可以拿著這筆錢去其它地方打天下,以你的能力,相信遲早會闖出一片天地,這建議如何?」

    趙恆神情平靜:「趙恆無錯!」

    「幼稚!」

    杜夫人收斂起最後一抹笑容,對趙恆的不識抬舉失去興趣:「竟然你要展示所謂的骨氣,我也不再攔著你不再勸你,只是我可以告訴你,那是很無知的表現,用骨氣換輝煌的機會,不丟人。」

    趙恆淡淡回道:「趙恆不需要。」

    「不需要?」

    杜夫人對趙恆的嘲諷越加濃盛:「你可以撐著你那點虛偽的骨氣,但我卻會毫不猶豫壓垮你的脊樑,其實我早就想找你談一談,讓你不要再糾纏子顏,只是一直沒有時間且你還觸碰我底線。」

    她把菸灰彈落在雨中:「但監獄風波卻讓我警惕,子顏為了你竟然斥責丁玲玲,更前所未有的跟我頂嘴,我如不再幹涉你們來往,子顏遲早會因你而跟丁家鬧翻,甚至跟我這個母親也隔閡。」

    「這是我絕對不能允許的。」

    她目光陰冷地看著趙恆,威嚴氣勢再度散發:「我不能讓你的存在導致我們母女反目成仇,所以今晚這事既可算是我給你開出的條件,也可以當成我對你的威脅,你怎麼看我、、、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必須離開子顏!」

    趙恆眼裡劃過一絲訝然,他沒有想到子杜顏當初營救自己跟身邊人翻臉,心裡止不住掠過一絲感動,他清楚杜丫頭的性格,跟母親頂嘴怕是鼓起很大勇氣,內心也怕極其難受,當下輕嘆一聲:

    「子顏是一個好姑娘。」

    接著他變得更加堅定,坦然迎接上杜夫人的冷豔目光:「子顏這樣勇敢幫助我,我更加不能斷絕關係傷害她,何況我當初跟她有水吧之約,只要她當我趙恆是朋友,那我就絕對不會遠離她。」

    他想起兩人在水吧時無憂無慮的歡樂時光,想起杜丫頭裹著修長雙腿的落寞身影,原本的一絲猶豫變得更加堅定,哪怕兩人沒有情愫沒有愛戀,只要杜子顏沒有遠離他,他趙恆就會不離不棄。

    「幼稚!」

    杜夫人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不滿,她對趙恆忍耐已近極限:「我已經告訴你別扯虛無縹緲的東西,更不要想公主與馬伕的故事,你一個一窮二白的子還真以為自己是上等人?我告訴你、」

    「你最好擺正你自己的位置。」

    杜夫人雖然語氣平靜不少,但骨子裡的那份發自於富人的冷漠,還是給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距離感,而趙恆對這份態勢格外反感,所以並沒給杜夫人想要的答案:「夫人,慢走,路上心!」

    「那就再見吧。」

    杜夫人手指一揮,不再廢話:「保重。」

    她很果斷的拉上車門讓人離去,看在趙恆跟女兒的關係以及趙恆還算個人物上,她已經耐著性子給他活路走,但自以為是的子卻偏偏不上道,因此杜夫人不願再浪費時間,趙恆會付出代價。

    「路叔,打個電話給葉師師。」

    車隊行駛出數十米後,抽完香菸的杜夫人按下通話鍵,打出第一張針對趙恆的壓力牌:「跟她一下我們的客人在第一樓出事,最重要一點,讓她把趙恆踢出第一樓,這子不知天高地厚。」

    路叔遲疑了一下:「那老爺和姐呢?」

    「你覺得老爺此刻還會偏袒趙恆嗎?」

    杜夫人聲音變得清冷起來:「你覺得一副雄鷹圖就能讓老爺無限庇護嗎?趙恆傷得是朴氏集團的少東,本來杜家準備藉著他們來華解決毒泡麵的事,順便再讓朴氏往華海投資打造合資碼頭。」

    「現在被趙恆攪合,等於每年少賺幾億,還損害了雙方信任、、。」

    她跳躍著一抹殺機:「而且趙恆還傷了杜家保鏢,完全就是白眼狼行為,何況我剛才也給了他機會,是他狂妄自大拒絕我要求,堅決不肯離開子顏,我此刻就是殺了他,也沒有人個不字。」

    她依然冷眼依然高貴,依然不可一世:「杜家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不是每一個有點蠻力有點拳腳的人就可以用武力站穩腳跟,這個世界是需要講資歷講背景,唯有這樣才能讓秩序平和運行。」

    「在我眼裡,唯有丁嘉良才配得上子顏。」

    杜夫人語氣堅決補充:「唯有丁嘉良才能接天雄的擔子,所以我不能讓他成長的步伐受到阻滯,昔日的窮子不行,今天的趙恆也不行,誰要威脅到嘉良的未來,我就要不惜代價把他掃清。」

    「為了整個華海的穩定,華海只能有一個丁嘉良。」

    冷豔女人眼裡劃過一絲殺機,香菸紅火明暗閃爍中,她顯得霸道專橫:「所有冒出來想要崛起的窮子,我都會毫不猶豫打壓哪怕殺掉,總之,我相中了丁家子,那他就是華海未來霸主。」

    「趙恆只能成為墊腳石,絕不能變成絆腳石!」

    路叔輕輕點頭:「明白!」隨即心裡又一嘆:窮人本來崛起的機會就少,杜夫人再來這樣不公平打壓,窮子豈不是頭破血流也永無出頭之日?只是作為下屬,他又不能辯駁什麼,只能服從。

    王侯將相,還真要有種乎!

    ps:求幾朵花花,睡醒的兄弟砸上一朵ho。
regn13 發表於 2018-2-27 21:13
第一百二十四章 心服口服

    第一百二十四章心服口服

    第一百二十四章心服口服

    在杜夫人的車隊離去後,趙恆也走進了依然歌舞昇平的第一樓,雖然剛才鬧得沸沸揚揚,但卻沒有多少人冒出來探視,這個圈子的人更懂得各掃門前雪,所以趙恆並沒有遭受客人的指指點點。//訪問下載txt小說//

    但當他重新走入豪華大廳時,所有工作人員的態度都是絕對恭敬,無論是被趙恆解救的軒姐等苦命姐,還是勇猛彪悍的場子保安,全都用敬佩的目光望著主子,畢恭畢敬的喊道:「恆少!」

    恆少兩字,他們喊得心服口服!

    敢斷手朴氏新貴,敢重傷杜家保鏢,還敢把刀捅在杜夫人專車,這份膽魄就是葉師師也未必能達到,雖然手尾可能會很麻煩甚至被杜家打壓,但他們此刻對趙恆更多是敬重,因為看到了血性。

    上下齊心,不外如此!

    「恆少,你沒事吧?」

    已經換過衣服且恢復心神的軒姐踏了上來,臉上除了一如既往的職業笑意,還多了一絲溫和和敬重,她這條命是趙恆救過來的,所以她暗地裡把趙恆當成新主子:「我要人給你包紮傷口吧。」

    「先不急,咱們把內部的事處理完再。」

    趙恆掃過身上被杜家保鏢割出的傷痕,隨後把目光落在臉色難看的仇問天身上,笑容漸漸變得旺盛:「仇經理,你怎麼還在第一樓啊?哦,對不起,忘記給你結算工資了,軒姐,找下財務。」

    「不用了,他這個月工資,我來開。」

    軒姐向來不是什麼善主,所以對仇問天恨之入骨的她捏起一張支票,走到仇問天面前狠狠砸下:「仇經理,這是十萬塊的支票,是我替第一樓給你這月的工資,趕緊拿著滾蛋,免得我噁心。」

    當眾人齊喊恆少時,仇問天就知道大勢已去,趙恆已經籠絡了所有人心,自己在甲字號沒有半點立足之地,而且他連打葉師師和顏如玉電話也不通,因此他沒有過多抗爭也沒有擺殘存的資格。

    他把支票撕成兩半一丟,望著軒姐冷冷開口:「這點錢,我不缺,你還是留著給自己準備香燭紙錢吧,得罪朴氏集團和杜家,我怕你和趙恆都要被杜家沉黃浦江,你們的得意也就今晚而已。」

    「或許明早,你們就要橫死了。」

    「如果你再囉嗦的話,你會馬上橫死。」

    趙恆望著依然跋扈的仇問天,沒有從後者臉上看出淒然的趙恆,似乎捕捉到一些什麼東西,如果仇問天沒有什麼後路,在第一樓沉浸多年仇家遍地的他,沒有葉師師做靠山還會有這樣的底氣?

    「仇問天,你滾蛋吧。」

    想到張寧燕想到張嘯林,趙恆的臉上湧現一抹殺機,語氣忽然變得森冷:「不過你要記住,最好不要讓我查出事件跟你有關,是你誘使這伙南韓人找軒姐麻煩,否則我會不擇手段把你殺掉。」

    軒姐被趙恆一提起也想起了什麼,柳眉一豎變得咬牙切齒:「一夜十八郎、、這好像是我跟你的床笫話,南韓人怎麼知道?」這個稱號是她早年出來打拚時圈內流傳的,但已經過去十多年了。

    除了幾人知道再沒散播過,仇問天是其中一個。

    仇問天臉色止不住一變,但久經江湖的他還是保持平靜,在眾人驚訝和猜測中開口:「你們不要往我身上潑髒水,要殺我直接動手就是、、、一夜十八郎、、誰知道是軒姐你哪個姘頭的?」

    他冷哼一聲:「我走了!我會為你們收屍的。」

    「別忘了三個響頭。」

    在仇問天拍拍衣服要離開第一樓時,始終半睡半醒的長空睜開了眼睛,一抹清亮從眸子中迸射出來,慘白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仇經理,別忘記自己過的話,誰斷手了,你就讓位磕頭。」

    「位置,你勉強讓了出來,響頭,你該不會耍賴不認吧?」

    他指指軒姐她們:「五六十號人可作證。」

    「你——」

    仇問天臉色變得相當難看,沒想到長空這傢伙還惦記著這個,換成平時他或許是出於尊嚴跟長空對抗到底,但現在所有兄弟都站在趙恆和長空陣營,孤家寡人的自己稍微反抗就容易被人群毆。

    最重要的是,他心裡有擔心的事,必須早點離開第一樓。

    「咚咚咚!」

    仇問天牙齒一咬,對著長空直跪了下來,很乾脆的磕了三個響頭,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隨後就起身走出了第一樓,不過今晚的恥辱已刻在他心頭,他遲早會殺回來的,十倍百倍的償還給趙恆。

    「要不要我出去殺了他?」

    長空不知什麼時候貼近了趙恆,清亮的眸子閃爍著一抹殺機:「這條狗不簡單,還對我們無盡怨毒,如果有機會肯定會咬死我們,而且他在甲字樓沉浸多年有根基,如不干掉他會有後患的。」

    「先緩緩。」

    趙恆呼出一口長氣,微不可聞的回應:「這時候殺他會寒了兄弟們的心,而且我感覺他跟今晚之事脫不了關係,所以暫且留他一條性命吧,不過你可以悄悄跟上去,看看他會跟什麼人接觸。」

    長空點點頭:「沒問題。」

    下一秒,他就神情平靜的走了出去,長空也是一個很乾脆很磊落的漢子,當初收服趙恆未成反被後者擊敗,他就散去稱王稱雄的念頭,轉而全力輔助趙恆打拚天下,他相信自己的選擇不會錯。

    門外,風雨正起,深夜清涼。

    「你們害死我了!」

    在一輛不起眼的面包車裡,仇問天咬著一隻將要燃盡香菸死盯旁邊的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罵道:「老子跟你們合作本想給趙恆下馬威,讓他無顏在第一樓呆下去,結果卻是老子被趕了出來。」

    「這筆數,清幫該怎麼算?」

    在仇問天的計畫中,利用身份顯赫的南韓人把軒姐霸王硬上弓,他相信趙恆不敢打攪南韓人的好事,然後他就煽動兄弟斥責趙恆管理不力,讓兄弟姐妹被人欺負,讓趙恆沒顏面在第一樓呆著。

    誰知,趙恆竟然破門而入連斬十多名南韓人,贏取人心之餘也趁機踢出了自己,最後還要給長空磕三響頭,仇問天難於接受這血淋淋的現實,所以第一時間就把笑面虎叫出來,他要討回公道。

    他跟笑面虎本是水火不容的人,但因為共同的敵人趙恆走在一起,當初笑面虎找上他開門見山點明清幫要對付趙恆,仇問天也想把擋住自己路的趙恆趕走,他並不知清幫真正意圖在於第一樓。

    所以兩人合作找機會擺趙恆一道。

    今晚南韓人在清幫暗中佈局下,棄第一樓其餘字號不去,被人有意無意引導到了甲字號,還聽到軒姐一夜十八郎的噱頭,於是就起了霸王硬上弓的邪心,而仇問天抬出杜家貴客讓兄弟們不動。

    這一箭雙鵰的戲確實不錯,可惜仇問天低估趙恆的蠻橫,誰都沒有想到趙恆敢無視朴氏集團無視杜家,把昔日對清幫的血腥重新淋漓盡致演繹一遍,還強勢對抗杜夫人,也讓仇問天自食其果。

    「你擔心什麼?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中年男子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並不介意仇問天的恨意,出聲寬慰:「現在的效果不是很好嘛?不,應該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好,趙恆雖然藉機把你趕出了第一樓,但他也蹦跶不了幾條。」

    「得罪朴氏集團,得罪了杜家,趙恆憑什麼在華海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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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27 21:13
第一百二十五章 坐山觀虎鬥

    第一百二十五章坐山觀虎鬥

    第一百二十五章坐山觀虎鬥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譏嘲,自然是對趙恆的無知蔑視:「恐怕葉師師會第一時間把他驅趕出第一樓向杜家道歉甚至有可能把趙恆殺了息事寧人,到時還不是把你這個老人迎接回去?風光無限。」

    「老弟,我提前恭喜你啊。」

    他還輕輕一拍仇問天:「不定杜老闆還會遷怒葉師師,很可能把那妖女也拿下,你到時就可趁機掌控第一樓,畢竟你是第一樓的元老,旗下還有最強橫的兄弟,你完全有機會成為主事人。」

    到這了,他還意味深長補充:「雖然老弟現在幾近淨身出戶,但我心裡面清楚,只要你仇兄想要,你隨時可以在第一樓掀起風雲,怎麼你的位置也是血海中掙扎出來,旗下兄弟全服你。」

    「他們沒跟著你出來,怕是你另有安排。」

    仇問天側頭瞥了笑面虎一眼,沒有回答這個敏感問題,只是淡淡開口:「以後有什麼前途我不知道,我現在只想趙恆早點千刀萬剮,笑面虎,趙恆得罪了杜家,我想杜天雄應該不會再撐他。」

    「你們清幫可以全力追殺他!」

    笑面虎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拍拍仇問天的肩膀避重就輕:「這是張爺考慮的事,我這做屬下的哪能考慮這麼多?不過你可以放心,清幫從沒有放過酒吧血仇,遲早會找趙恆討回應有公道。」

    「所以你會第一樓絕沒有懸念。」

    仇問天的眼睛微微亮起,像是見到了錦繡前程。

    「走,去我那裡喝兩杯,順便給你介紹幾個妞。」

    笑面虎心裡樂開了花,他也想不到事情發展成這樣,原本只是想驅趕趙恆的他,卻無意中把趙恆和第一樓都拖進泥潭,沒有杜家那層關係,沒有杜天雄的支持,趙恆和第一樓都面臨滅頂之災。

    他似乎見到清幫的出頭之日,更見到幫主對自己的嘉獎。

    大清早起來,張嘯林望著陰雨天空卻感覺晴空萬里。

    原本還棘手的事因為朴志高變得不堪一擊,不,他甚至還感覺這是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他望著眼前的張寧燕、宋世傑和笑面虎,笑容首次變得真誠起來:「***!我昨晚咋夢見喜鵲。」

    「原來是給我報喜來了。」

    笑容旺盛的他摸摸自己腦袋,他自己也沒想到趙恆如此魯莽衝動,得罪連清幫都不敢得罪的兩大勢力,這下子不僅趙恆要完蛋,連葉師師也會付出代價,想到這裡,張嘯林笑容都能擠出水來。

    「確實應該恭喜張爺。」

    已經下定決心依附清幫的宋世傑,上前一步分享喜悅:「朴志高的事情一鬧,趙恆和第一樓就難於合作了,再加上趙恆傷害杜家保鏢撕裂自己的依仗,我想杜家此刻正惱怒著打壓他們兩個。」

    「沒有杜家庇護,趙恆什麼都不是。」

    宋世傑深深呼吸後出想法:「我們甚至可以無視和頭酒的協議,對趙恆重新開始報復計畫,至於第一樓,想必也在杜家心裡落了個下剩,咱們可以趁機打壓葉師師,謀取清幫的最大利益。」

    張寧燕頗為讚許的瞄了他一眼,但沒有開口話,她已清楚張嘯林捕捉到她和宋世傑眉來眼去,所以一見到兩人一唱一和就難免來氣,因此她識趣的不符合宋世傑,免得張嘯林又對他們斥罵。

    「你子進步不少啊。」

    張嘯林又從大碗裡摸出核桃,直接用手把外殼捏碎,隨著這個聲音響起,他身上竄出喂養多年的青竹蛇:「不過不得不,現在是清幫出手的最佳機會,怎樣折騰第一樓都不會讓杜家憤怒。」

    「但時機要把握好,要等第一樓跟趙恆決裂了,決裂了再動手。」

    張嘯林把核桃塞進青竹蛇嘴裡:「這樣第一樓力量就變得最,至於趙恆先不急於打擊,除了他跟杜子顏還殘存關係外,咱們首要任務是第一樓,收拾了葉師師,趙恆還不是任意我們揉捏?」

    這老傢伙確實不簡單啊。

    相處一些日子,宋世傑發現張嘯林遠不如初始印象簡單,老傢伙看似喜怒無常,其實每一環都步步為營,他甚至惡意揣測,即使南韓人沒有在第一樓出大事,張嘯林也會在半路上捅他們幾刀。

    許久沒有話的張寧燕,在眾人微微沉寂時笑道:「早知一個仇問天能扯出這麼大餡餅,我那晚就不用低聲下氣向趙恆低頭,白磕了幾十個響頭,將來有機會殺趙恆,希望能讓我親自執刀。」

    「我要手刃那子才解氣。」

    她向來不掩飾自己的睚眥必報,趙恆給她帶來太多恥辱,特別是在酒樓不給自己面子,她對趙恆的恨意深入骨髓,隨後又冷笑一聲:「看來咱們開出的條件也可收回了,不用再給他甜頭了。」

    「不,你錯了,條件依然有效。」

    張嘯林臉上劃過一絲陰險笑意,向侄女他們輕揮手指:「這個時候,我們更要給趙恆甜頭,促使他更快的離開第一樓,也讓第一樓懷疑他和我們的關係,唯有這樣,他們兩個才會死得更快。」

    「那點錢、、就當是給趙恆買棺材吧。」

    到這裡,張嘯林眼裡還閃現光芒:「我們冷豔高貴的杜夫人,向來不允許年輕人在她面前張牙舞爪,更會未雨綢繆解決將來的年輕翹楚,趙恆兩樣都佔據了,他逃不出杜夫人的無情打壓。」

    「所以咱們對趙恆不必太在意。」

    張寧燕眼睛亮起:「明白。」

    「張爺,我們現在要幹什麼嗎?」

    宋世傑低聲問道:「要不要煽風點火?」

    張嘯林靠在椅子上,淡淡開口:「不用,咱們只做兩件事,第一就是看住仇問天,第二就是繼續給趙恆甜頭,其餘事情全都不要動,等杜家和第一樓的態度明確後再做事,咱們隔岸觀火吧。」

    「仇問天留著幹什麼?」

    笑面虎眼裡劃過一絲不解,向來求穩的他低聲回應:「還不如殺掉滅口,畢竟他參與了我們的計畫,萬一他將來把事情洩露出去,咱們可有挑撥離間的嫌疑,與其留下隱患,不如殺掉了事。」

    「他能洩什麼真相?」

    張嘯林嘴角勾起一抹譏嘲:「他有什麼證據指證清幫?遠不如他上位被阻而搞鬼更讓人信服?他是第一樓的人,指證清幫有意義?杜天雄總不能因為他一張嘴,就認定是清幫推波助瀾吧?」

    「皇帝殺人也要找個藉口,何況是講道理的杜天雄?」

    到這裡,張嘯林還流露出老謀深算的狡黠:「就算有證據,他會傻到把自己搭進去?捅出來,清幫未必會覆滅,但他一定會橫死,我之所以讓你留著他是擔心這次風波萬一弄不死第一樓。」

    「將來咱們對付第一樓還有籌碼,畢竟多一張牌多一分底氣。」

    張嘯林對仇問天完全不放在心上,一個眾叛親離的廢子何足掛齒?

    「這次還垮不掉第一樓?」

    三人齊齊訝然:「這怎麼可能?」在他們看來,趙恆已經觸犯到杜家底線,敢拿刀捅杜夫人是絕不會能被杜家允許的,杜家對趙恆怕是再也沒有情分,因此怎麼看趙恆怎麼死,第一樓也一樣。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張嘯林站起身來拋出一句,隨後拍拍手手上核桃碎末:「各自做事吧!」他還特意掃視了宋世傑一眼:「宋律師,你連續辦事不力,按理我應該一刀捅死你,畢竟清幫從來不養沒用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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