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原來是一個變態狂
“惠子,我有些不太忍心問你,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你,即便是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是,我還是想要向你求證一下。你左手左手臂上的這一道道的累累傷痕,都,都是小野伸二幹的麼?”
把楚楚可憐的惠子擁入到他那溫暖結實的懷抱之中後,大概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相擁了大概有一分鐘左右的時間,王鋒還是有些忍不住,用試探的口吻,不置可否地吞吞吐吐地向惠子求證了一番道。
“王,王鋒君,你抱緊我好麼。我,我不想在這樣的場合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王鋒君,你能夠再抱緊我一些麼?”擁入待王鋒懷抱之中的惠子,在聽完了王鋒附在她的耳畔輕聲細語的問話後,先是遲疑了一下,繼而點了點頭,隨即就抽泣著向王鋒提出了這樣的一個自以為有些過分的要求,便有些難以啟齒地囁嚅著說道。
待惠子的話音一落,王鋒雖然沒有答話,卻立馬就答應了惠子所提出的要求,把惠子擁抱著比剛才更加地緊了。
在此時的王鋒想來,雖然剛才惠子並沒有直接回答他所提出的那個聽起來有些殘忍和不讓不堪回首的問題,但是從剛才惠子的輕輕點頭,以及她說的那一番話裡面已經體會到了她所要表達的意思,這個罪魁禍首就是小野伸二。
不過,王鋒覺得他雖然知道了在惠子左手手臂上所留下來的道道傷疤都是拜小野伸二所賜。可是,讓他有些搞不太明白的是,小野伸二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竟然對於一個柔弱而又俊俏的妙齡女子下了如此的狠手。並且,更加讓王鋒對此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惠子還是小野伸二的妹妹小野貞子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
就是這樣一個如此親近的關係,惠子犯了多大的罪過,到底是怎麼招惹到他了,才讓小野伸二如此的狠下毒手。
完全出於對一個柔弱女子的憐憫之心,促使王鋒想要探究這其中的緣由到底是為何。因為他覺得只有自己知道了原因是什麼,才能夠根據這個原因,想方設法,幫助惠子逃脫掉小野伸二的魔抓。
最起碼是,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誤解和矛盾由他和小野貞子作為中間的調停人把問題給說開了,那麼,接下來一切都好辦了。
可現在的問題關鍵是,王鋒覺得他只要是針對此事來問詢惠子,她都對此事諱莫如深三緘其口,根本就不願意多談,著讓他覺得找不到問題的根源,那麼,惠子說不定過不了兩天,就還會遭到小野伸二如此變態和沒有人性的虐待。
“惠子,為了你以後不再遭受小野君的毒手,我有一個冒昧的請求,就是希望你能夠把小野君如此對待你的原因,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可以麼?你只有把原因告訴了我,我才能夠幫助你找到小野君為何如此對待你。不過,你放心好了,惠子,你只要是把此事告訴給我了,你覺得這是你的個人隱私不能夠外泄給任何一個人的話,那麼,我會替你保守住這個秘密的。”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對天發毒誓的。惠子,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是向你來打探你的個人隱私有什麼壞主意,我是真心地希望能夠幫助你不再遭受小野君如此滅絕人性的對待。”在暗自思忖了好一番後,王鋒終於還是有些憋不住埋藏在心裡面的話,就此便一股腦兒地和盤托了出來,十分認真誠懇地說道。
當惠子聽到了王鋒說的這一番話後,她在心裡猶豫了片刻,思忖著她到底要不要如實地告訴給一心想要幫助她的王鋒事情的真相,她怕王鋒在得知了真相之後也無法幫助她從小野伸二的魔爪裡面逃脫掉。
但是,如果她要是不告訴王鋒的話,便會在心裡覺得自己對不起王鋒對她的這一番情深厚誼,覺得讓王鋒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了太傷感情了。
在心裡面做出了一副苦苦的掙扎之後,惠子不再搖擺不定了,她下定了決心,還是對王鋒如實相告,不能夠辜負了王鋒對她的一片善心。要是那樣的話,她會覺得自己在良心上是過不去的。
想到了這裡以後,惠子就從王鋒那溫暖而又結實的懷抱之中掙脫了出來,她先是往後退了一步,繼而抬起頭來,望著與他僅有一步之遙相對而立的王鋒,長舒了一口氣,繼而如實回答了一番,出奇地平靜的娓娓道來說道:“王鋒君,我跟小野君從來就沒有什麼過節的。”
“說來話長,我是小野君東北關東軍服役的時候,被她給收養的。那個時候,我剛十二歲,我的父母也是在關東軍的開墾團服役,在一次意外中不幸去世了,我就成為了那裡的孤兒。”
“小野君當時收養我的目的,就是她的妹妹小野貞子當時才七八歲的樣子,年紀幼小,而他又在軍隊中服役,已經是少佐軍官了,可以攜帶家人住在軍營外邊。可畢竟,他是一名在關東軍服役的軍官,平時在軍隊裡面很忙,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來照顧貞子的。因此,他收養我的目的就是來照顧他幼小的妹妹貞子。”
“後來,我跟貞子一起慢慢地長大,自打我從十六歲那年開始,沒有結婚娶妻的小野君,覺得去慰安所找女人是很不健康的,他不想跟那麼多的軍人共用一名女子,就從哪個時候起,他便讓我瞞著惠子,一旦他從軍隊裡面回來,到了晚上就讓我服侍他睡在一起。也就是從哪個時候開始,我就成為了小野君的女人。”
“可是自打我和貞子跟隨小野君來到了上江市這裡以後,他成為了憲兵司令部的梅機關機關長,還從少佐連升兩級成為了大左。可是,最近一兩年,在戰場上,日本軍隊展開了好幾次大規模的掃蕩,都屢屢以失敗告終。他作為情報機構的負責人壓力很大,經常受到上司的批評,他無處發洩,就只好拿我撒氣。”
“在這一兩年的時間裡,但凡是小野君有不順心的時候,他就會在夜裡把我從臥室房間裡帶到地下室去,在哪裡,他對我進行百般的折磨,以此來發洩他心中的怨氣。其實,我除了左手的手臂上,全身很多都是都留下了被他所施虐的傷疤。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王鋒君,你應該都聽明白了吧。”
聽完了惠子平淡如水的講述,好像不是在說她自己,而是在說別人的故事,這讓王鋒大感意外。
不過,對於惠子所講述的內容,已經讓王鋒在心裡覺得惠子真的是一個極其可憐的女子,而小野伸二卻是一個連自己的女人都下了如此狠手變態到狂顛至極豬狗不如的東西,讓他在心裡又是義憤填膺,又是搖頭徒歎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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