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修真] 重生當妖王 作者:鼎故革新 (已完結)

 
regn13 2018-3-31 23:16:2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95 137588
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3:28
第七百三十章 救火

    在消化了熬青所遺留下的好處後,梁青只隨意交代了熬變等人幾句,頓時便駕起遁光,迅速的趕往交洲東北邊與荊州的戰場上。

    交洲東邊,歷來便有不少勢力經營,而且都因為要防備大唐,卻修築了不少雄城關卡。

    若是遇到東邊有敵人殺過來,卻可據雄關大城守禦,可將敵人擋在外面。

    梁青一路過來,一旦過了龍川江,便一路上都見得有不少魔門弟子。

    這些魔門弟子修為都不算弱,自有飛行能力,而且肉身強大,翻山越嶺也不是什麼難事,倒是有可能是繞過一路上的雄關進來的,是以,有些散亂。

    不過,放入了這麼多的魔門弟子進來,卻也說明東邊的情況卻也極差。

    是以,梁青卻是放棄了沿路斬殺這些魔門弟子,而更加迅速的朝著東邊趕去。

    又行了數百里,梁青到達尾閭關時,只見此城城門緊閉,城牆上卻可見到有著大量妖族在守衛,只是龜縮在城中不出,卻果然如猜想的一般,此關並未被破。

    梁青見得此關周圍魔門大軍卻也不多,也感覺不到有什麼太過厲害的高手,自知此關還不算危急,於是便未做停留,繼續向東。

    又行了一會,梁青遠遠的便看到子午城上空黑雲壓頂,魔氣妖氣衝天,喊殺聲也不斷傳出,卻知道此城戰鬥正在劇烈。

    梁青於是,便在子午城停了下來,他在高空中。朝著下方稍一打量,便見得魔門中。卻有著一名大羅金仙,兩名太乙金仙。以及數名太乙真仙級數的高手存在。

    而此城中,妖族最強者卻只是蕭勝天,自是不低魔門,是以,也只能依靠城池死守,卻不敢出去。

    不過,梁青?感受到了******的氣息,只見他在城外頻繁出沒,佔著強大的地行之術不斷偷襲魔門中的高手。

    他卻算得上是大明這邊唯一在城外的一個生力軍了。也正因為他的存在,牽制住了魔門不少高手,為蕭勝天減輕了些壓力,此城才勉強能守得住。

    既看準了這些,知大明將士沒有在外,梁青心中頓時有了計較,立刻掐了個訣,頓時間,便施展出了群攻能力堪稱闡教諸印中第一的翻天印法。朝著子午城外魔門高手最為集中之地狠狠砸落下去。

    霎時一股浩蕩的威壓,頓時便將子午城東將籠住。

    子午城外,數萬魔眾頓時都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一個個卻是迅速的恐慌起來。同時都看向了戰場上那一名大羅金仙和兩名太乙金仙。

    在這時候,這些普通的魔門教眾那點平日看起來算是不俗的實力實際上已經算不得什麼,他們卻只能將希望寄託在這些高手身上了。

    可他們卻不知道。便是被他們寄託厚望的那兩名太乙金仙,在這恐怖的壓力卻。卻也都已經發現自己的身軀僵硬了,渾身被一股絕大力量拘攝住了。絲毫動彈不得,便連元神都沒法溝通法力,甚至思維運轉都已經不暢,心中正恐慌著呢。

    至於那名大羅金仙,他倒是沒被鎖死,還能活動,只是認出了這究竟是什麼法術,並且感受到了天空中那枚大印的恐怖後,卻也沒了硬抗這一印的心思了,他只是把手中拂塵一揮,施了一個咒,立刻便有血光分出,一下子鎖住了那兩名太乙金仙,然後頓時施展遁法,帶著兩人迅速的逃了出去。

    見逃出去了三人,梁青並未在意,畢竟他也沒想過只靠這一印便能將所有魔門弟子一網打盡。

    梁青卻只是哂然一笑,翻天大印依舊印下。

    「轟!」

    地動山搖,大地迅速的淪陷下去,巨大的裂縫朝著四周蔓延衍生,大印這才慢慢消失,頓時便有滾熱的岩漿立刻便自地下噴湧而出,衝入天空,而後落下將此地淹沒。

    子午城東邊立刻便化為了一片地域,而此刻,沒能逃出去的那數萬魔門教眾卻是全部都在這一擊下灰飛煙滅。

    一絲絲灰黑色的氣流自大地上升起來,而後漸漸的匯聚成一股,又不斷融合,化為一片烏雲,竟然朝著梁青撲了過來。

    這卻是這數萬魔門教眾的怨氣所化,乃是他們與梁青惡因的凝聚,只要這股力量沾染到梁青身上,梁青被這等惡因纏身,自然會氣運達跌,種種不順,而且日後還有許多不好的干係。

    這卻也是道門高手不敢大肆的使用法術殺傷普通生靈,在戰場上,坐鎮的高手不敢輕易出手拚殺,即便出手,也多使用輔助法術,爭鬥的事情卻大多留給那些士卒去做的原因了。

    實在是這等因果業力對修道者干係太大,一般修士都擔當不住,擔當了戰場上的大因果,稍不注意,便能將自己的命都給坑沒了。

    不過,梁青見得這一股灰黑氣流撲來,卻只是微微一笑,而後便只見他噁心一點紫紅色光芒一閃,頓時間,便飛出了一朵燃燒著紫色火焰的紅色蓮花來擋在了前面。

    而這朵蓮花一飛出來,感受到這股氣流,頓時卻歡快的震動著,旋即,便主動的朝著這股氣流撲了過去。

    而後,這股灰黑氣流卻是被那蓮花迅速的吸收著,而那蓮花在吸收了這股氣流後,卻也迅速的成長著。

    而這時候,梁青卻發現從東邊有著一片金色的光芒朝著這邊飛來,目標去也是他。

    梁青識得這是功德金光,先是一愣,旋即便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修煉到了如今這個境界梁青自然清楚,因果分善因惡因,而後會各自產生業力,這些業力自便分善業惡業,而功德實際上便是那中善業之力。

    梁青更知道。這兩種業力,它們本質上相同。只是性質相反罷了,是以。也不會膚淺的認為做好事便會獲得功德之力,做壞事便會獲得惡業。

    畢竟,好心幫壞事的時候卻也不在少數,而無心幫了好事也極為常見,比如救了一個惡人,這人出去做惡,你卻是要因為救他這事獲得大量的惡業的,而若是救了一個善人,他出去行善。你也會因為救他這事獲得不少功德。

    魔門修士大多都不怎麼幹淨,即便普通教眾卻都肯定做過不少壞事,甚至大部分人手下肯定都有幾條人命,他們每一個自然早早的就結下了巨大的惡因,身上有著巨大的惡業之力。

    如今,梁青將他們擊殺,卻是等於幫那些苦主報了仇,於是,那些惡因瞬間便轉化為善果加到梁青身上。這卻是那些苦主的感謝。

    於是,梁青雖然一下子殺了數萬魔門教眾,但是卻反而得了巨大的滔天大功德。

    梁青連忙召喚出功德金蓮,朝著那一片功德金光迎了上去。他本身氣運不差,而且也無需借助功德之力修煉,這股功德之力用來給功德金蓮吃了。提升功德金蓮卻比他自身吸收使用更好。

    見得功德金蓮也迅速的成長著,梁青心中卻是不禁大爽。梁青也終於知道為何那麼多道門修士喜歡斬妖除魔了,並非他們多麼高尚。而是斬殺這些作惡的妖魔,卻有著大量的功德可得的。

    不過,梁青卻也不知道那善業和惡業之力卻是不可消除的,你要得到斬妖除魔的功德,你必須先能承受住所斬的妖魔留下的惡業之力。

    若是氣運不足,實力不夠,扛不住這股力量的反撲的話,再大的功德依舊是無福消受的。

    是以,斬妖除魔這事情,一般的道門修士偶爾乾乾倒是還可以,但是像他這樣在戰場上,直接出手打量除魔,他們卻是不敢的,哪怕是准聖,都不敢這麼幹。

    而這時候,從梁青的翻天印下逃出去的那三名魔門高手見得梁青以一朵業火紅蓮吸收了那股惡業,不但自身無損,還讓這寶貝迅速成長,眼看著竟然就要成長到六品,卻也頓時紛紛在心中大罵,暗道不服。

    若是他們來自現代,玩過網絡遊戲,此刻一定會對天道大呼「bug打擊外掛」之類的話語了。

    可接著,他們卻看到梁青竟然又弄出一朵功德金蓮大肆吸收著功德之光迅速的成長著,頓時便連罵人的心都沒了,一個個只是羨慕嫉妒恨得差點發狂。

    「兩位師弟,助我殺了他,奪下這兩朵蓮花,我分你們一朵。」那名大羅金仙紅著眼開口說著。

    「好,殺了他我取一朵蓮花。日後我會給予等價的補償,必不會讓張師弟吃虧。」一名太乙金仙也紅著眼說著。

    「不用,這廝應該便是那梁青,聽聞他手中好寶貝不少,蓮花歸你們,他身上其餘寶貝歸我。」剩下一名魔門太乙金仙級高手也紅著眼說著。

    「好,便這麼說定了,一起出手,殺了他。」那名魔門大羅金仙級高手立刻拍板說著,同時,他主動帶頭朝著梁青殺了過去。

    「小心這廝的五色神光!」一名太乙金仙高手大聲招呼了一聲,而後也也揮舞著一把大刀跟了上去。

    剩下一人見另外兩人都已上去,只覺得自己近戰不如那兩人,上去卻也多餘,頓時便暗暗在原地準備起咒語來。

    三人卻是難得的都沒有保留,一起全力出手對付梁青,若是幾日前,他們便能這般精誠合作的話,子午城怕是早已經下了。

    子午城中的蕭勝天見此一幕,頓時也有些緊張,雖然他知道梁青實力很強,但是畢竟對方也有大羅金仙級數的高手,而且還有兩名太乙金仙為幫手,害怕梁青吃虧,於是連忙撤了城內的陣法,便要出城幫忙。

    這時候,卻聽梁青道:「不必了,區區三名挑梁小丑,卻是奈何不得我。」

    這卻是梁青斬了熬青,又頃刻間迷了數萬魔門大軍,得了大量好處後,豪氣大增,也是因為梁青來自現代,私心自然重些,知道斬了這三人能夠有大量的業力和功德之力可拿,卻不願意分人,是與想要一人獨戰著南方魔門的三大高手。

    蕭勝天雖然覺得梁青有些託大,不過既然他這麼說了,卻也不好上去,於是只緊張的在一旁準備著,幫梁青壓陣。

    三名魔門高手見得梁青竟然不要人幫忙,心中卻並未因為被梁青看輕而惱怒,反而暗暗高興,只覺機會難得,更是又加了把勁,要一舉拿下樑青,好奪得他身上的寶貝。

    只瞬間,魔門的那名大羅金仙級高手便已經殺到了梁青跟前,此人正是南方魔門八大護法之一,如今,南方魔門起事後,被封為護國大將軍司行方,修煉的是魔門中最為正統的肉身錘煉之法,肉身強悍無比,力大無窮,在三界中都是赫赫有名的。

    他見梁青被他殺到跟前,竟然不躲不閃,也不召喚法寶防禦,甚至都不施展法術抵抗,反而只是現出法相,似要與他近戰,心中頓時暗道:「這小子未免也太輕視人了,實在是找死。」

    司行方只覺梁青這樣應對,實在是出乎意料的太配合了,只認為在這種情況下,梁青縱然施展什麼手段也是枉然了,於是,便連平日習慣性留著的一兩分力都不留了,只以全力狠狠的一掌轟向梁青。

    而梁青心中則也是暗暗高興的想著:「玉鼎真身和,玉鼎頂天印這麼厲害的東西在三界怎麼名聲就這麼小呢,熬青也好,這人也好,居然這麼不開眼,傻乎乎的衝上來給我練手。難道我的運氣已經逆天了,已經自帶了對手弱智光環不成?」

    「轟!」兩人撞擊到了一起。

    比起跟熬青一戰的時候實力更強了的梁青卻是紋絲不動,而實力比起熬青來遠遠不如的司行方下場自然也比熬青更慘。

    熬青承受了頂天印法後,好歹只是昏死過去,梁青還要去補招,而這司行方卻是在被轟飛出去的半途中便被分解了開來,沒等落地,便灰飛煙滅了,連補招都不需要。

    見得梁青一招便轟殺了魔門中有數的大羅金仙級高手,追隨著殺過來的那名太乙金仙和後面的那名太乙金仙級高手卻是齊齊一愣,而後便都放棄了準備好的殺招,連忙施展遁法逃遁。

    梁青哪裡會如他們的願,兩道神光忽然自其背後刷出,頓時便將兩道遁光給鎖住,而後便將兩人給拿了。

    過得好大一會,子午城內的大明將士這才反應過來,才爆發出了無比巨大的歡呼聲,而蕭勝天也是激動得不能自己,同時又有些暗暗神傷。(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3:28
第七百四十一章 除魔

    正當梁青思索著究竟是將兩名魔門高手擊殺,得些功德和惡業好,還是先留著他們好之際。

    忽然,卻見一道血色虹光自虛空之中殺出,直往梁青所在殺去,其遁光之快,著實匪夷所思。

    梁青目光一閃,卻不曾想到竟然還有魔門高手隱藏在一旁,這魔門高手不但隱藏的手段高,瞞過了他的查探,而且能這麼隱忍,卻能夠眼睜睜看著魔門這麼多底子以及三大高手被梁青屠戮而不洩露一絲氣息,靜靜等待時機,一直到了此刻,梁青稍微走神的時候,才突然出手。

    不過,對梁青來說,此人此刻出手雖然突然,但是輪到威脅,卻不及他剛才與其餘幾名魔門高手聯合起來大。

    是以,梁青卻只是冷冷一笑,當即便輕輕一晃,施展了逍遙游身份,頓時見施展了化虹之法,頓時見便化為了一道虹光,輕輕鬆鬆的便避開了這突然刺出的一劍。

    那名魔門高手見得梁青避開,卻是連忙伸出左手朝著梁青一點,一道血箭朝梁青射去,這道血箭度極快,轉瞬間便到達了梁青身前,還未沾上樑青,頓時便有一股鮮臭味傳入梁青的鼻子中。

    問得這味道,梁青頓時只感覺到一陣眩暈,知這一道血箭厲害,連忙再次施展化虹之法,遠遠避開。

    這血箭追了梁青一段距離後,這才逐漸淡去。

    不過,此刻那魔門高手卻又準備好了又一殺招了,只見他大袖一抖,不斷把法力運轉,頓時便有兩團血雲翻滾,過得少時,就有一對血色大手凝成,朝著梁青抓來。

    魔門的功夫陰毒,尤其一些與血有關的法術神通極為詭異,梁青卻也不敢保證混沌元氣能否同化得了這等力量。卻也不敢硬接,只得再次施展化虹之法閃避。

    不過,那雙血手卻似有著鎖定功能,卻是緊追著梁青不放。而且在天空中飛行,卻絲毫都沒有損耗,看樣子,不抓到一點東西卻是不會罷休的。

    梁青見閃避不開,頓時將功德金連和業火紅蓮招出。分別擋在這一雙大手前。

    血手抓到這一對蓮花後,便散出一股邪惡的力量,侵襲進去,普通的蓮花尚且出淤泥而不染,這兩朵混沌靈根所出的蓮花自然不會這麼輕易便被污染。

    不待梁青力,兩朵蓮花卻是自主的揮其玄妙,這兩朵已經幾乎成長為六品的蓮花異常神異,卻輕輕鬆鬆便將這一股侵襲進來的力量給排了出去。

    梁青之前見此人一旦佔了先機,殺招便源源不斷施展開來,比起前面幾人來卻厲害得多。知道不能這麼被動挨打,此刻見得有著機會,頓時便掐訣,凝聚出一枚翻天大印朝著前面的魔頭砸去。

    那魔門高手見梁青放出兩朵蓮花擋住了他的一雙血手,待要再施法,繼續逼迫梁青,忽然便感覺氣息一滯,心下一凜,而後便現天空出現一枚大印。

    他知道此印法厲害,趕忙放棄準備著的殺招。頓時便化為一道血光,朝著外面迅的逃遁著。

    明白是自己連續運轉法力,導致魔魄反覆噬咬自己神魂,恐已法如方才一般正面進襲了。這片刻耽

    擱,看似無礙,可實則出手的最佳時機已失,他無奈之下,只得朝外圈轉開、

    梁青見此,只是冷冷一笑。輕輕一抬袖,頓時間,便自他肩頭兩側各一道赤色火光騰起,火光飛出後,其勢驟然大盛,迅的化為了兩隻火鳥,登時迅的朝著前面衝去。

    這兩隻火鳥飛出後,頓時準確的堵住了那魔門高手的去路,那魔門高手料不到梁青感應推測能力竟然會這麼強,可以算出他的逃遁路線,一個收束不住,頓時便與那火鳥撞到了一起。

    那魔門高手慘叫一聲,頓時便沖碎火鳥,逃了出來。

    只不過,他渾身上下一片焦黑,還冒著煙,好不淒慘。

    要知道,梁青這十年來,縱然不專門修煉火法,可是因為大日如來在他紫府中落了戶,卻是讓他不斷的吸收火元素,而且大日如來的火氣也總是會不斷的洩露出來一些,被梁青吸收,因此,梁青的真火卻是不斷進步著的,這便是接引所的大日如來在梁青體內的好處之一。

    是以,梁青雖然不主動修煉,但是火法卻已經踏入天地頂級的行列,只是控火手段上稍微差了一些罷了。

    但是,因為他融合了五火七禽扇,卻彌補了不少,而且,梁青對太上感應篇有所悟,感應能力大增,能夠料敵先機,卻又彌補了一些控火上的不足。『

    這魔門高手不知這些,不曉得梁青如今施展的火法的厲害,頓時便吃了大虧。

    可是這卻還沒完,這魔門高手剛自火焰中逃了出來,忽然便感覺到一股大力壓來,旋即便被梁青一把抓在手中,捏得他渾身骨頭都立刻粉碎,血肉都有些模糊了,元神也大大的受損。

    這名魔門高手強忍著劇痛,立刻施展魔門秘法,將自身份解,便要從梁青的手中流出,本以為苦難就此結束了,可這時候,他卻現,梁青正鼓蕩起周身法力,他的手中忽然有轟轟雷神傳出。一

    接著,他剛以魔門秘法分解開的身體頓時便在防禦力最弱的時候遇上了天地間克制邪惡,淨化邪惡的能力堪稱頂級的陽雷給淹沒。

    「勾陳帝君,我願意歸順於你,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這名魔門高手知道,這樣的狀態已經沒法逃生了,頓時聚起一道神念,向梁青求饒著。

    「我卻要你何用?」梁青只冷冷一笑,手中雷光忽然轉化為了真火,頓時便將這魔門高手給蒸了。

    頓時間,便又有一股巨大的惡業之力以及功德之力忽然朝著梁青沾來,尚未被收的兩朵蓮花感應到這兩股力量,頓時歡快的撲上去,迅的便將這兩股力量給分了。

    梁青身上雖然也沾染到了一點,可是卻根本構不成任何影響了。

    至此,南方魔門第六高手,鎮國大將軍厲天閏卻連名號都沒能報出。便隕落在了梁青手中。

    此刻,在距此數千里外,方臘正帶著兩名護法,以及他們手下幾大神將圍攻著袁洪。

    此刻卻已經佔足了上風了。若非怕逼得太緊的話,容易弄出損傷,他們連這一點損傷都不願付出的話,此刻卻已經都將袁洪拿下了。

    不過,到了如今這等情形下。他們相信,只要防備袁洪突圍,不讓袁洪逃了,待戰到袁洪力枯竭,或者信心稍微動搖的時候,便可不費吹灰之力的將袁洪給拿下。

    可便在這時候,方臘身上法衣卻是突然暴起靈光亮芒,隨後衣袖上數道金紋法禁全數破碎。

    方臘頓時大吃了一驚,他身上這些金紋卻並非尋常的紋路,這些金紋。每一道都是從南方魔門的天仙級以上高手魂魄中抽出一縷來,而後以魔門特殊秘法印上去的命紋。

    此法卻是因為魔門中人心思複雜,卻無忠心可言,為了能夠讓魔門之主更好的控制住下面的人而創。

    這等名紋一旦印下,這人若是膽敢違抗命令或者背叛的話,哪怕逃到天涯海角,魔門之主卻也可施展相配套的法術索取那人的性命,端是歹毒。

    而且,即便不用特殊的秘法去咒這命紋,這命紋若是在外力下毀了的話。其對應的主人卻也會元神受到重大的創傷。

    因此,一旦魔門之主有難,魔門其餘高手縱然再奸猾,卻也必須出手。擋在前面,否則的話,不說魔門之主手上,只要這法袍受損,他們也是承受不住的。

    正因為這秘法的存在,魔門之主才能將下面的那些桀驁不馴的高手收拾得服服帖帖。魔門之主遇到麻煩的話,那些一向謹慎,不喜拚命的魔門教眾卻也會被逼著出手,能夠保證魔門之主需要弟子出力的時候,弟子不會偷奸耍滑,甚至暗中出手暗算。

    而此刻,這麼多道命紋破碎,自然說明這麼幾名高手已經隕落。

    方臘一看,那幾道命紋對應著的卻是被他留在子午城外,圍攻子午城的高手,頓時只掉子午城那邊應該出了事情。

    方臘正要招呼周圍一干魔門高手不要留守,迅拿下袁洪過去救援那幾人,可是這時候,一道比較粗大的金色紋路頓時炸了開來。

    「司行方!」方臘心中頓時一顫,他沒想到,這麼連這麼一個大高手竟然都隕落了。

    「那邊究竟生了什麼,大明從哪裡請來能殺得了司行方的高手?」方臘心中頓時亂成一麻。

    魔門高手一直都是比較難以殺死的,而且他們出兵前早就將大明的一切調查清楚了,大明中卻沒有能殺的了魔門大羅金仙級數的高手存在。

    「難道是那梁青從玉虛宮中請了高手?」方臘心中暗暗猜測著。

    忽然,便在這時候,方臘的衣袍上又一道粗大的金色花紋陡然爆炸了開來。

    「厲天閏這麼短的時間,連殺我們兩大金仙級高手,來的一定是准聖了。」方臘頓時做出了判斷。

    於是,他卻都不敢招呼眾人更袁洪糾纏,只是道:「撤!」

    跟隨他圍攻袁洪的一干魔門高手聽得這命令,頓時都大為不解,紛紛問道:「陛下,為何要撤?」

    方臘也不說什麼,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這些魔門高手見得方臘衣袍上卻是少了不少金色花紋,頓時間也不需要方臘多說什麼,卻已經明白了怎麼事了。

    魔門中大多都本就謹慎過了頭,此刻見此,卻也與方臘想到一處去了,這時候他們哪裡還管得了袁洪,卻是很默契的一起罷了手,便要與方臘一起先撤退。

    袁洪雖然不知道方臘的法袍上有什麼玄機,不過看魔門一干高手要放棄大好形勢撤走,頓時也知道對方一定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他卻哪裡肯這麼輕易放這些人離開。

    於是,袁洪大吼一聲,便一下子衝過去,擋在方臘前面。

    「找死!」方臘見此,頓時也是又急又怒,立刻大喝一聲,頓時便從身上飛出數百血神子朝著袁洪撲了過去。

    「先斬了他!」與此同時,方臘對周圍眾人大喝一聲。

    那些魔門高手雖然不欲再戰,但是方臘畢竟是門主,又有不少手段控制他們,尤其那法袍極為陰毒,方臘若是出了事情,他們也討不得好。

    於是乎,他們卻一個個都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朝著袁洪招呼過去。

    只一瞬間,袁洪身上頓時添了不少的傷害,只能暗暗叫苦,心中卻也有一絲後悔出手阻攔方臘。

    又戰得片刻,袁洪勉強振作,瘋狂的轉動法力,將來襲血神子全數斬斷,身上卻又重了幾句強大的殺招,縱然他肉身強大無比,此刻卻也已經承受不住只見他,他臉上再無半點血色,身軀搖晃,似已駕不住罡風,隨時可能跌落。

    「難道又要再隕落一次嗎?」袁洪心中都生氣了一個念頭。

    便在這時候,袁洪只聽耳邊傳來一個聲音:「袁將軍,您沒事吧。」

    袁洪循聲望去,卻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身前,替他擋住了一干魔門高手。

    袁洪再看,周圍卻沒有任何高手到來,只有梁青孤身一人前來,心中頓時又是感動,又是緊張。

    「陛下,不要管我,你快跑。」

    「我受封神榜保護,即便被他們殺了,卻也不會徹底死亡,您來日重新招我出來便是。」

    袁洪大聲呼喊著,便揮舞著大戟又沖了上來,卻是要擋住這些人,為梁青爭取逃生的機會。

    梁青也沒料到相處沒多久的袁洪竟然這般忠義,心中也暗暗有些感動,不過卻沒退縮,只道:「大將軍,您且在一旁歇息一會,看我斬殺這幾個魔頭為你出氣。」

    說罷,梁青的右手陡然化為翻天大印,一巴掌拍中一名魔門高手。

    這人乃是方臘手下最弱的一名神將,只不過才太乙真仙初期修為,被梁青以翻天印法一拍之下,不但將他那防禦戰甲給拍碎,破去了防禦,還咔嚓一聲,竟是直接將他給拍碎了,還毀了他的元神。

    這人沒修煉到滴血重生的境界,碎成這樣,又毀了元神,卻是當場便死得不能再死。

    一干魔門高手見得這一幕,卻是無不冒出一身寒氣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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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3:28
第七百三十二章 落定

    「梁道友,且慢動手。」方臘看了一眼那死去的神將,深深吸了口氣大聲說著。

    「你卻有何話說?」梁青卻也依言停了下來,只是看著方臘問著。

    方臘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你我兩家眼下都有著共通的大敵大唐國和萬妖國,此刻卻不宜現在便在此相互消耗。」

    梁青笑道:「哈哈哈,真是可笑,難道你認為這一切難道是我造成的?」

    方臘微微一塞,說道:「此事的確是我們不對,不過如今還望道友看在兩家都用共同大敵的份上,就此罷手如何?」

    梁青道:「想到如此輕易的便揭過,你想得也未免太美了吧。」

    方臘道:「如今我魔門死了這麼多高手和將士,怎能說是輕易揭過?」

    梁青笑道:「那是你們活該。你們既然敢無故興兵攻伐我大明,便應該做好這樣的準備。」

    方臘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交洲西邊是你們大明的地盤不假,可是交洲東邊可卻是無主之地,我們魔門出兵收取這塊無主之地又有何不可?

    你大明無故來橫插一腳,壞了我魔門大事,而且還殺我們這麼多高手和將士,我卻都看在大局的份上,不但不追究這些事情,而且還主動將這交東這片地盤讓出來給你們大明,作為禮物。

    我已經退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卻還不依不饒,莫非真當我魔門是好欺負的不成?」

    梁青微微一笑道:「呵呵呵,你既要這樣說。那我們便也沒必要再談下去了,手底下見證章吧。」

    方臘臉色再次一變。問道:「你卻真要玉石俱焚,便宜大唐嗎?」。

    梁青道:「我大明當初那等險惡的條件都敢與大唐開戰。如今難道便真會怕了他去不成?至於你們魔門,想要與我們玉石俱焚,卻還不夠資格。」

    「我卻沒時間跟你在這囉嗦,看招。」

    說著,梁青頓時大步踏出,一掌便朝著方臘拍了過去。

    方臘也沒想到梁青真的會又立刻動起手來,一時間準備不足,卻是被逼得手忙腳亂。

    見此,一旁的幾名魔門高手卻也沒法再看下去。只得不情不願的紛紛出手,朝著梁青逼了過來。

    梁青見到幾名魔門高手逼來,卻是毫不退縮,反而不斷朝著前面衝殺。

    見此,一干魔門高手卻是越發膽寒,心中更加不願意與梁青爭鬥。

    而被這幾名魔門高手出手,稍微分擔了些壓力,緩過氣來的方臘,見到眾人的法術一旦到了梁青身邊。頓時便被他身周的法力給化解,消散得無影無蹤。

    拳腳兵器與梁青的肉身相交後,卻分毫傷不得梁青,反而被梁青又弄傷了幾人。

    以他的見識。自然知道梁青的那真元必然是混沌元氣,已經帶有了混沌屬性,也看出梁青的肉身應該是被混沌元氣淬煉過。更加肯定了梁青乃是准聖,而且不是一般的准聖。

    方臘知道。今日他們即便全部聯手,卻也奈何不得梁青了。與梁青這般妖孽的進步速度,幾年後,卻不知道又是一番什麼情形。

    到了這時候,他哪裡還敢再與梁青戰鬥下去,一心卻只想和解了,於是乎,他只連忙道:「帝君,我們願意賠償你們大明一切損失,還請您且先停手。」

    梁青出手後,便已經決定給魔門留下更深刻的印象,而且他也想借助這幾名魔門高手再進一步磨練自己,自不願罷手、

    於是,方臘的話說出後,梁青不但沒停手,反而越發的狂猛起來。

    方臘也是一方豪傑,雖然說不願與梁青為敵,但是梁青如此步步緊逼,絲毫不讓,卻也惹惱了他。

    見得梁青殺來,方臘卻是毫不示弱,低喝一聲,忽然間,只見他搖身一變,頓時便自他體內飛出數千的血神子,朝著梁青撲了上去。

    這些血神子一飛出,便是旁邊的幾名魔門高手卻也是紛紛心中一寒,紛紛退避,要知道,這些血神子可經常都是不分敵我的,一旦被沾到,卻是不死也要重傷,他們可不敢被沾染到分毫。

    見得自家人已經避開,方臘卻頓時越發的能放開手腳了,再次搖身一變,卻又分出了數千血神子來,而且他也突然隱藏入了這些血神子中,一起朝著梁青撲了上來。

    想到這一次出兵魔門的損失,想到這一戰對他威望的打擊,再想到這一戰戰敗對魔門的影響,心中怒極了的方臘卻是也發了狠,豁出去了。

    哪怕梁青是准聖,但是他卻也決定與梁青拚上一拚,敗了,大不了便是再多損傷一些,卻也已經不會比現在更壞多少了,可是若是能夠勝過梁青的話,卻可揮師繼續西進,達成出兵前的目標,對此次的失敗進行補救。

    梁青見這麼多血神子朝著自己圍了過來,頓時施了個法,立刻便有著熊熊的真火自他身上飛出。

    熾烈無比的火焰立刻便讓那些撲來的血神子一個個都感受到了危險,不敢上前,只在梁青周圍不斷的迅速飛舞著,尋找著梁青身上的破綻。

    見此,梁青不禁冷冷一笑。

    他自對太上感應篇的領悟大進後,感應力卻是極為強大,此刻周圍的一切卻都在他心中,纖毫畢現。

    梁青目光瞥去,此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近萬頭血神子皆為血氣一團,其中唯有一頭面目清晰,不似同類。

    而且,其餘的血神子都是真的想要撲上來吞吃了他,可被他身上的真火所逼之時,那些血神子都是真的畏懼而本能的退避著,而這一頭卻是極為冷靜,一直都是小心的影藏著。雖然行為與其餘那些血神子並無二至,可是一些細節上。卻還是讓他再梁青面前露出了破障。

    梁青知道,這一頭血神子便是方臘的真身所在了。

    方臘修煉的《血神經》極為厲害。只要有一個血神子活著,便都不會死亡,而且還能很快恢復修為。

    梁青知道,以方臘的謹慎,必然會在老巢中,甚至其它地方留下幾個血神子,想要徹底的在這將他擊殺,卻是不易。

    不過,方臘的真身畢竟與其它分身不同。若是能將他的真身給活捉了的話,那其餘那些血神分身卻沒法辦成為真身,方臘最強大的本事便算廢了,日後也休想難有進步。

    想要活捉方臘的真身,自然是比殺光這裡這些血神分身更加困難無數倍,只憑梁青本身力量根本不可能做到。

    不過,梁青敢這樣打算,卻也有著他的依仗。

    只見他立刻就豎起兩指夾出一張法符,輕輕一抖。倏爾在天中展開。化為一高有百五十丈的玄色大符,磅礴法力滾滾湧出。

    這卻是他回來前,接引給他防身的符籙之一,這等符籙雖是接引的試手之作。但是威能大的不可思議。

    剎那間,數里方圓之內,所有靈機皆被定住!

    方臘這廝卻是極為厲害。乍然遭遇此等情況,第一個念頭的時候自是想著如何掙脫這一股禁錮力逃命。

    可是。剛要動手的時候,卻又改變了主意。他認為梁青必然沒法看破他的真身所在,於是,反而想要繼續隱藏在這些血神分身中,待梁青大意的時候,突然出手,偷襲梁青。

    於是,他卻也不施法破解這股禁制之力,只是如其它血神子分身一般橫衝直撞,不斷掙紮著,絲毫不表現出異樣。

    梁青見此,頓時便也猜出了他的幾分心思,心中越發冷笑連連,同時間,一道五色神光卻自他背後升起,而後,朝著方臘的那真身刷了過去。

    方臘見諒竟然能準確的發現他的真身,而且以五色神光耍來,顯然要活捉他的真身,頓時也想到了嚴重後果,卻是大駭不易,也顧不得隱藏,連連催動法力,施展秘法要逃生。

    可是便因為之前他耍了點小聰明,那時候為了不讓梁青看出異樣來,絲毫沒敢施法,此刻倉猝間又哪裡能破得開接引所制作的這符籙的威力?

    方臘連連掙扎,可是身軀之內的法力好似一潭死水,居然絲毫搬挪不動。

    修士鬥法之時,任何疏忽錯漏遲疑都足以致命,遑論這片刻耽擱。

    梁青捉到機會,哪會錯過,一道黑色神光刷過,頓時便將方臘的真身給刷了進去。

    方臘不斷咆哮,周圍的那些血神子也不斷掙扎,想要去救援,可是卻都是徒勞。

    見此,方臘知道卻是要做出決斷了,比起真身被活捉來,將真身毀去,卻算不得什麼了。

    方臘心中一動,卻是催動魔門秘法,頓時間,只見那被黑色神光給困住的身形,卻是

    劇烈一顫,接著便聞一聲崩響,爆散為無數烏黑血塊,如雨點落下。

    藉著這一爆的力量,方臘卻是稍微動搖了威能已經開始消散的接引道人的符籙,頓時間,那些血神子卻也出現了一點點的鬆動。

    同一時刻,漫天血神子分身卻也紛紛爆了開來。

    頓時間,一股股狂暴無比的力量便朝著周圍席捲而來,梁青見此,卻也不覺的將眉頭一皺,連忙施展化虹之法,迅速的遠遠閃開。

    不過,周圍這些人便倒大黴了。

    尤其那些魔門高手,因為方臘自爆,毀滅了身上的法袍,卻是通過那些命紋的聯繫,將他們一個個都弄得元神大損。

    接著,便見得這等力量爆發開來,立刻便紛紛被這等狂暴的力量波及,先是被轟得肉身受損。

    接著,血神經中的血神力量發動,卻是不斷侵吞著他們。

    若是在平日,他們倒是還有力量抵抗這等侵吞,可是今日受了這般的傷害,他們卻哪裡又抵抗得住。

    頓時間,卻只見這些魔門高手一個個都被那血神之力給污染,紛紛的化為了血神子。

    見得這一幕,梁青卻也不禁大駭,連忙朝著袁洪所在看去,卻只見袁洪身上散發這一股金光,居然將這些血霧給擋在外面,並未化為血神子。

    梁青知這是封神榜的力量在保護著袁洪不受這等傷害,頓時放下了心來。

    而這時候,對方最後一名大羅金仙級高手卻也已經化為了血神子了,只見這些血神子忽然化為幾道血影,一下子便撲倒一起,融合為一體。

    這新融合出來的血影,卻竟然是方臘的容貌。

    那死去的方臘竟然都不許要借助後方留下的血神分身,只借助這幾人活了過來,而且這幾人最差的都是太乙金仙,其中還有兩名大羅金仙,他同化了這幾人,力量卻不比之前差多少。

    那新活過來的方臘卻沒敢再來與梁青拚命,迅速的便化為一道血光朝著東邊逃遁而去。

    見此,梁青不禁暗讚這《血神經》精妙的同時,卻也不禁暗暗鬆了口氣。

    南方魔門縱然再如何囂張,如何強大啊,可天仙級以上的高手最多也就是千人罷了,太乙真仙必然不會超過百人,至於太乙金仙和大羅金仙,那便更稀少了。

    雖然之前得到的情報不是很多,但是梁青知道,南方魔門除開八大護法是大羅金仙級數外,其餘的那些高手中,大羅金仙必然不會超過五人。

    當日梁青殺了一個呂師囊,今日卻又折了四名大羅金仙級高手,而且南方魔門還損失了十幾名太乙金仙,可謂是大傷筋骨,動搖根基了。

    方臘回去,短時間內,卻沒實力再打大明的主意了,甚至以後都不一定有著這膽子來打大明的主意了。

    一旁的袁洪見得這一切,看到當初遠遠不如他的梁青今日卻舉手投足之間便輕鬆的擊敗了將他都給逼入絕境內的一干魔門高手,甚至讓這些高手只逃回去了一個,這一個還不知道是否會有什麼後遺症,心中卻也是極為震動。

    他看梁青的眼神卻也極為複雜,既有著佩服,又有著羨慕,同時更多的卻是深深的不甘,他若不上了封神榜,損失了這麼多年的發展時間的話,此刻他或許已經是准聖了,自無需羨慕梁青。

    「這都是命啊!」袁洪忽然卻有些消極的想著。

    梁青雖然看出了袁洪有些不對勁,可是這樣的事情他已經遇到的多了,而且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開解袁洪。

    於是,梁青索性便裝作沒看出袁洪不對勁,只道:「大將軍,這裡的一切便交給你了,我還有事,便先去玉虛宮去了。」

    說罷,梁青頓時化為一道遁光消失不見。

    「我消失了,又給他找點事情分散一下精力,想來他應該不會有事了吧!」趕往玉虛宮路上的梁青暗暗想著。(未完待續。)

    PS:連續開了這麼多天的會,身心俱疲,狀態極度不好。

    我儘量調整,爭取能夠盡快寫好吧!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第七百三十二章落定:
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3:28
第七百三十三章 羞辱

    玉虛宮中,兩名身著長衫的修士立於一座峰頂之上。

    其中一人滿臉胡茬,衣襟上都是油膩,看起來頗為邋遢,他手中拿著一隻酒壺,有一口沒一口地灌著,只是眼眸清醒,未見半點醉意。

    站在對面的那人相貌俊雅,逸灑脫,衣袂迎風擺動,正是闡教門下舉足輕重,也是如今勢力最大的弟子許遜。

    那有些邋遢的男子灌了口酒,問道:「許師兄,您今日找我出來,卻不知道有何見教?」

    許遜連連搖頭,笑道:「朱師弟何必排擠為兄,你又不是不知,師兄我就是個沒出息的,哪裡有什麼可以教你的,今日約你出來,只不過是想就此次闡教席弟子之爭之事,希望與師弟先溝通一下罷了!」

    邋遢男子微一皺眉,隨後認真看著他,沉聲道:「許師兄,雖然我對這闡教席弟子之位不怎麼在乎,但是卻也是識得輕重的,卻不可能在這事上與你作假。

    再者,許師兄您的實力眾多周知,聽聞您最近幾年又一直都在閉關,已經重新修煉出了許多了不得的本事,我卻正想與你較量一番呢。

    雖然我修為火候稍微差了你一絲,不過,此番我可是要豁出去了戰鬥,你我相鬥,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許師兄,您若是真想要闡教席弟子之位,那遇到我的時候,便全力以赴吧。」

    許遜搖了搖頭道:「朱師弟,您卻是誤會了。我今日約你出來,並非是希望您對我留手,只是,此次席弟子之爭有著截教來攪局,我卻是要提醒師弟一聲,希望師弟千萬小心,還有就是面對截教弟子的時候,不要有任何保留,能趁著這等機會。爭取能多多斬殺些截教優秀弟子。」

    聽得這話,那邋遢男子卻是嘿嘿的一笑,也不管那峰上灰土,就那麼往石上一坐一靠。一副懶散模樣,悠悠道:「許師兄,我是什麼樣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不論是闡教弟子,還是截教弟子。我都會小心應對的,哪怕是面對五名之輩,我也不會掉以輕心,徐許師兄您擔心我卻是有些多餘了。

    至於多多斬殺截教弟子的話,若是有機會,我自然會去做,不過,此次截教敢如此行事,想來這些弟子都是極為了得的,到時候。還不知道誰斬殺誰呢,指不定我在哪一場三上也便折在他們手中都說不定。」

    邋遢男子輕輕搖頭,然後道:「許師兄,您若真的不想輸給截教弟子,以其花費心思做這些事情,還不如去好好休養,養精蓄銳,爭取以最好的狀態參加大比。」

    許遜微微嘆了口氣道:「我會考慮的,師弟保重。」

    邋遢男子卻是又灌了幾口酒下去,又抹了抹嘴。忽然抬起頭來道:「忘了說了,我已經讓平日跟我親近的那些師兄弟姐妹全部都退出這次大比了,到時候,便只我一人參加啦。」

    聽得這話。許遜頓時猛然激動起來,臉色卻都不由的大變,問道:「朱師弟,您怎麼能這樣?」

    邋遢男子卻淡淡一笑,隨後目光直視過來,言道:「我與你不同。不會輕易拿我身邊的人的性命去爭取我的利益的。

    許師兄,多的話不必說了,我孤身應戰代表著什麼,你是只掉的,無論如何屆時師弟我絕不會手下留情,師兄你要小心了。」

    便在這時候,許遜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看起來顯得極是狂浪不羈。

    笑了一會,許遜卻是開口道:「朱師弟,你護得了他們一時,難道還能護得了他們一世?

    此次大比,決出了闡教席弟子後,所有弟子便都要出這玉虛道場,到外面去與其餘勢力拚殺去了,難道到時候,您還能讓他們全部都繼續躲在你後面,不為闡教出力不成?

    我的確與你不同,不過卻不是我無情,不是我對待追隨我的人不好,而是我比你清醒,我比你看得明白,知道什麼才是真正對他們好的。

    這次大比,雖然說有截教中人攪局,危險性會大增,但是畢竟是在我們玉虛宮中進行地盤上,又有老師看著,怎麼也不可能比外面跟殘酷。

    我讓我身邊的人全部參與這次大比,卻是讓他們先適應一下戰場上是什麼樣子,給他們稍微認清一下世界的殘酷,給他們多少積累點,生死相搏的經驗。

    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是有好處的,相信經過這一次大比,他們能學到很多,日後或許能保他們一命。

    朱師弟,您不是笨人,希望您能好好考慮一下。」

    邋遢男子將一揮袖,冷聲道:「大比之上再見了!」

    言罷,他縱身而起,化一道淡淡青雲飛去。

    許遜看著那一縷雲去處,重重一嘆,那眼中光芒卻又漸漸黯淡下去。許遜此人心思是重了些,可是他對闡教的一片心意卻絲毫都不是假的。

    他之前之所以非要爭得闡教席弟子不可,其中的一大原因便是他看到了闡教其餘幾個熱門人選的缺點,認為闡教沒有人比他跟合適,雖然有些自視甚高,不過,他卻也是真心為闡教好的。

    在不知道截教要插進來的時候,他可放開手腳的與其餘闡教弟子相爭,但是如今一旦知道了截教弟子也要一併參與闡教弟子爭奪席弟子的爭鬥,又知道元始天尊因為要將就截教,也為了以示公平大度,卻直接將闡教席弟子之爭定為了擂台賽,通過角逐,最終勝者為闡教席弟子這事後,他便再也沒法淡定的與其餘闡教弟子全力相爭了。

    這幾日,他四處奔走,與闡教內部另外幾股勢力相談,定下協議,卻是希望大家對內的時候能稍微留手,對外的話,儘量的出手狠些。

    他這等行為,可以說是不在其位謀其政,在一些人看來,他卻是多事。甚至不少人都看不慣他這種行為,是以,他這些時日下來,效果卻是不理想。

    今日。又受了挫,卻是不禁令他憂心忡忡,為闡教的未來越擔憂起來。

    而便在這時候,他忽然聽得遠遠有金鈴搖響,悅耳潤心。磬音陣陣,渺渺而來,接著,便有著一名美貌女子騎著一隻白鶴迅的朝著他飛來。

    「師兄!」那美貌女子到了許遜跟前,立刻便下了白鶴,朝著他行禮,看他的眼神卻是露出一種崇敬愛慕以及戀愛之意。

    許遜是知道自己在闡教中,女人緣不差的,知道不少同門女弟子都喜歡自己,也因為這原因拉了不少仇恨。讓許多優秀的男弟子離他而去,為此他也很煩惱。

    此刻,見得這女子這般眼神,許遜卻也有些受不了,不敢讓這女子再這般盯著,只問道:「倪師妹,可是有什麼事?」

    聽得許遜一問,這名美貌女子道:「許師兄,梁青那廝來了。」

    聽得這話,許遜先是微微一愣。旋即臉上卻是忽然露出一抹笑容來,說道:「洲,我們去見見那梁青去。」

    說罷,也不待那女子答應。他便急匆匆的朝著額梁青的洞府而去,那美麗的女子先是咬了咬牙,露出了不滿的神色來,不過旋即,卻立刻追了上去,但是在心中。她對梁青的怨念卻是更重了幾分。

    許遜對玉虛觔斗步的修為極深,度極快,不片刻便到達了梁青所居的洞府前。

    許遜只見,在梁青的洞府門外,卻是聚集了數十人,全部卻似乎都是來求見梁青可被擋在了門外的。

    而且許遜還能感覺到,卻不斷還有地址紛沓而至,此處今日卻說不出的熱鬧。

    見得這一幕,許遜的行蹤,卻不禁有些不是滋味,想要見梁青的念頭突然的便淡了一些。

    「許師兄,您跑這麼快幹嘛,我都追不上您。」這時候,之前向許遜報信的那女子也大聲抱怨著駕馭著白鶴落下。

    許遜只能微微有些歉意的對她露出了個微笑,見得這微笑,那女子一點點怨氣頓時便都消了。

    想到今日也是因為梁青,她才能跟許遜又獨處的機會,也是因為梁青,許遜才對他露出這樣的笑容,再想到若非梁青將她的最大競爭對手,那姓林的女子弄了神智失常,一直在閉關,她卻也沒什麼機會,這女子對梁青的怨念頓時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對梁青反而一下子便好感大增。

    若是讓梁青知道這女子前後的變化和心中所想的話,恐怕他都會有些無語。

    這些閒話不談,卻說這女子騎著白鶴本就顯眼,她一來,便吸引了許多目光,她再這麼一喊,頓時便讓梁青洞府前等著的那些闡教弟子見到了之前有些低調,半隱藏狀態而來的許遜。

    頓時間,那些弟子便紛紛朝著許遜圍了過來,對著許遜行禮。

    「許師兄,怎麼來了?」

    「莫非是來找這個梁青的麻煩的?」

    「嗯,很有可能,之前許師兄在梁青面前丟了老大的面子,之後便一直在閉關,而他出關顯然修為是大進了,可是這梁青卻離開了玉虛道場,卻讓他錯過了一出關便找面子的機會,不過,如今這梁青卻這麼快便來了,許師兄自然不會放過他。」

    「哎,我們在這,會不會被許師兄誤會?」

    「肯定會啊,見到我們來拜訪梁青,他這麼都不可能高興的。」

    「這樣的話便糟了,被許師兄記住了,日後怕是有苦頭吃了。」

    「我怎麼這麼蠢,許師兄一出現便應該趕快離開的,幹嘛要湊上來行禮?」

    「看許師兄的樣子,卻是早就藏在一邊了,哪裡躲得了,早就被記住了,日後卻是慘了。」

    「別說日後了,之說今日,那梁青誰都不見,萬一許師兄被拒絕,找不面子,說不定一會便遷怒我們,找我們的麻煩了。」

    「這叫什麼事啊,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早知道今日便不這麼急忙過來了,先讓別人探探路也好啊!」

    那些闡教弟子暗中不斷傳遞神念交流著,一個個卻是心中不安,許遜修為極為了得,即便不刻意去截取,卻也能將這些人傳遞的神念中的意思給聽個七七八八。

    聽得這些人的談論,許遜心情越複雜起來,有意開口安慰周圍這些人幾句,讓他們不要擔心,但是覺得卻也不合適,只是不說點什麼,任由這些弟子亂議論的話,他卻聽不下去。

    微一思索,許遜乾脆不去管這些弟子,只是走到梁青洞府前,敲響了門口的那口法鐘,然後對洞內道:「許遜前來拜訪梁青師弟,還望通報一聲。」

    果然,許遜雖然什麼都沒跟那些弟子說,但是他只要一動,卻立刻便將所有人的注意力給吸引過來了,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他會否會被拒絕,甚至惴惴的猜測著,他被拒絕後會不會惱羞成怒,卻是打起了開溜的心思。

    「洞主說了,他現在沒空,你若有要事,又有功夫等待的話,便與外面這些人一併等著,待他有空的時候,自會接近您等」只片刻,忽然一個聲音梁青的洞府中傳了出來。

    聽得這話,所有人都不禁一愣,旋即一片嘩然。

    此刻,便是洞內的洞靈凝霜心中也是惴惴不安,生怕許遜爆,出手轟了這洞府,不過想到梁青竟然敢這麼對待許遜,卻只覺得倍有面子。

    而許遜,聽得凝霜的話後,縱然涵養再好,卻也不免神色大變,漲紅了臉,只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深深的吸了口氣後,許遜便對著洞口道:「既然梁師弟沒空,那我便先走了,勞煩幫忙轉告他一聲,大比會場上見。」

    說罷,許遜頓時化為一道金光,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怕再留在這裡,會正的忍不住出手傷了周圍這些不相干的弟子。

    見得如此,梁青洞外等著的諸多闡教弟子以及服侍他們的童子和精靈卻全都鬆了口氣,不過,他們卻也不敢再繼續再此逗留,全都紛紛的散去,梁青洞府外卻又恢復了平靜。

    而一直在洞內關注著外面的梁青,此刻卻是不禁問道:「什麼大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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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3:28
第七百三十四章 兩教相會

    許遜和那些弟子剛離開不久,姜子牙便帶著鄧元等人前來拜訪,不過凝霜得了梁青的吩咐,卻將幾人擋住外面,只道:「我家洞主閉關了,卻不見外客。●⌒,.」

    「閉關了,都到了這時候了,梁師兄怎麼又閉關了?」跟隨著前來的劉牢之卻是忍不住問著,其中卻還有些不信。

    而姜子牙卻拉住了他,只問凝霜道:「你家洞主可曾說什麼時候可以出關?」

    「未曾。」凝霜立刻回答著。

    「但願他不要誤了這次大比。」姜子牙搖了搖頭說著。

    凝霜道:「洞主本就因此而回來,想來卻誤不了的,幾位老爺無需太過擔心。」

    姜子牙點了點頭,然後手中拿出一根古樸的鞭,遞給了凝霜,說道:「你家洞主手中似乎沒有什麼稱手的兵器,大比上卻是吃虧,此鞭卻也有些神異,反正我此次也沒法參加大比,便打算將這寶貝借給你家洞主用些時日,今日前來也主要便是為此。

    既然他閉關了,那邊勞煩你將此鞭收著,待他出關的時候替我轉交給他。」

    凝霜哪裡聽過姜子牙等人這般客氣的對她說話,心中卻也是歡喜,只覺跟對了人,同時也小心的將那鞭給收了起來,說道:「我會轉交的。」

    姜子牙點點頭,說道:「但願你家洞主這次閉關不要太長,能早幾日出關,有時間能夠好好先適應一下此鞭。」

    說罷,姜子牙便要與鄧元等告辭,便在這時候,只聽洞內傳出一個聲音:「姜師兄,且慢走。」

    隨即,只見梁青卻大步從洞內走了出來。

    梁青本不欲見姜子牙等,才會讓凝霜以閉關為理由,先打發了姜子牙他們,不過他對外面的一切卻是關注的。

    他見姜子牙被拒後,竟然還拿出身上珍若性命的打神鞭來。擺脫凝霜轉交,頓時再也坐不住了,忍不住走了出來。

    「梁師弟。」姜子牙對著梁青稽首。

    「梁師兄,您這麼快便出關了?」鄧元卻是幾乎同時問著。話中卻微微有些抱怨之意。

    梁青也知自己不厚道,不過卻不會直接承認錯誤,只是還了禮,同時說道:「我剛進去,還未開始閉關。發現您們來了,是以便先出來了。

    若是您們晚來一會,待我真正的開始閉關後,那邊沒法出來相見了。」

    林平之卻裝作沒看出梁青忽悠一般,只是淡淡的插口道:「如今,門中大比再即,梁師兄卻還是先將這一次閉關放一放吧。」

    梁青點點頭道:「這裡不是說話處,我們還是先進去裡面說吧。」

    幾人剛要進去,便在這時候,忽然間。只聽得一聲鐘磬之音遙遙傳來,讓人不覺心頭一凜,便是梁青也是神色一緊。

    姜子牙肅然道:「此是恩師在宮中召集門下弟子我們還是速速前去吧。」

    「這時候召集,莫非不是大比要開始了?」鄧元卻不禁開口問著。

    姜子牙只道:「也有著可能。」

    聽得這對話,梁青反倒不解了,問道:「之前沒定下時間嗎?」

    姜子牙搖頭道:「這玉虛宮中沒日沒夜的,怎麼去定時間?再說,我輩仙人,逍遙自在,也沒必要在意這些。什麼時候說比,比就是了。」

    梁青道:「這闡教首席弟子之爭也未免太馬虎,太不正式了。」

    姜子牙只是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先別說了。過去再說吧。」

    於是,幾人便各自駕起遁光,朝著鐘響處趕去。

    姜子牙和梁青雖然稍微放慢了點速度,等了等鄧元等,可是卻還是在在第二遍鐘磐堪堪響起之時,到了鐘響之處。

    當他們到時。此宮前卻是早已是站了數十名師兄弟,待幾人按下雲頭後,走至殿前,往玉階上一看,卻沒見到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和接引道人的身影,只見一個陌生高坐其上,此人一身素色直掇長袍,髮髻高結,插一根朱紅髮簪,身無配飾,雖是神色間不見喜怒,可底下眾弟子俱是正襟危立,不敢出聲大言。

    「沒想到韓非子師弟也回來了,竟是他在召集我們。」姜子牙微微有些驚訝的說著,卻讓梁青知道了上首那陌生道人便是傳說中的韓非子。

    姜子牙見梁青大大咧咧的打量韓非子,知道有些不禮貌,便連忙拉上了他,朝著前面去拜見。

    姜子牙和韓非子的關係比較複雜,若是論入門早,姜子牙在封神之戰前便已經入了門,自然是師兄,可是姜子牙投胎轉世過,而韓非子卻是沒有轉世投胎過,所以,只以這一世論的話,姜子牙卻只是師弟。

    兩人同為準聖,而韓非子的本事比姜子牙稍微強一些,是以,見到後,往往都是姜子牙主動行禮,而韓非子卻也不敢受。

    不過,對於梁青等人,韓非子卻是心安理得的受了他們的一拜。

    敘過禮後,姜子牙卻是將幾人給介紹了一番,韓非子雖然已經猜到了梁青的身份,不過當姜子牙介紹到他的時候,卻還是不禁多打量了幾眼。

    但是,卻也只是這樣了,打量完後,韓非子便只一揮袖,淡淡言道:「你等,且站於一旁,等候吩咐。」

    梁青等人依言,便退到了一邊,與諸多同門站於一處。

    而這時候,姜子牙這才小聲對梁青等人道:「韓非子師弟為人嚴肅,一向不苟言笑,卻不是對你們有意見,也不是如其餘那些人那般看不起你們,你們別往心中去。」

    梁青等人都連忙點頭說著:「不會。」

    姜子牙這時候才道:「看這樣子,這次大比似乎是要由韓非子師兄來主持了,不過這倒是一件好事。」

    梁青聽到這話,頓時道:「看樣子,姜師兄卻對這韓非子師兄很推崇啊!」

    姜子牙道:「韓非子師弟為人剛正不阿,處事公允,我卻是一向敬佩的。」

    便在這時候,忽然,第三遍鐘聲響起。

    殿上頓時有不少人都露出了憂慮的神色來,梁青頓時便注意到了這細節。姜子牙知道梁青對玉虛宮的許多規矩都不懂,於是便主動的說道:「按照玉虛宮的規矩,若是敲響法鐘召集弟子的話,三遍鐘磐響之前則需得齊聚。否則定然嚴懲。

    此次的召集人韓非子師兄又是出了名的嚴厲,懲罰自然極重,若是有好友沒到達的,此刻自然都會擔憂。」

    梁青這才知道原來是這樣,同時暗暗將這條規矩記在心中。想著日後可不能犯了這條。

    梁青朝著周圍打量,細看了一下,卻發現在他們說話的這一會,又有一百多名弟子已經到達,此刻這裡卻已經站著了兩百多名弟子,玉虛宮大部分弟子卻應該都到了,只覺也應該處罰不到幾個人。

    而便在這時候,韓非子忽然突然出聲問道:「還有誰人未至?」

    隨侍在他旁邊的童子早已看得清楚,心中有數,聞言立刻轉身過來。回稟道:「稟老爺,還有一十五人未至,分別是……」

    韓非子卻是一擺手,漠然道:「不必說了,餘者盡數開革出師門,日後妄進玉虛道場一步,立斬之!」

    這話一出,台下弟子都是心底一顫,暗呼僥倖。

    梁青等人更是一身冷汗,驚悸對視了一眼。幸好姜子牙催促這,所以他們來的不慢,否則,若是稍稍晚上一步。恐怕也是此等下場!

    與此同時,他們卻也感覺到了韓非子在闡教中的不同,只覺權柄很大,不過他敢這般行事,到了如今,卻還好好在玉虛宮中呆著。卻也可以說明他在元始天尊心目中的份量極重了,眾人心下都暗暗將他列入不可招惹之列。

    韓非子在此刻,卻是站起身,袍袖自然曳地垂落,看不出絲毫情感的目光向下一掃。

    他身形頎長,看似有些單薄但此時站在那裡,卻是氣勢奪人,殿下諸弟子都是心中一突紛紛低下頭顱,不敢仰視,威勢卻是一時無兩。

    見得這一幕,梁青卻是暗想道:「闡教若是選擇了這韓非子師兄作為首席弟子的話,倒是也震得住其餘師兄弟。

    不過,看他行事如此剛烈,對同門威倒是足夠了,但是恩義不足,而且,時刻這般重壓,遲早也會讓下面的人忍不住,弄出事端。

    的確也不是合適的領導人人選,難怪元始師伯會放棄了他,而要另外選人。

    不過,我若是能成為闡教首席弟子的話,或許可以任用這韓非子師兄替我掌管刑罰,好好整頓闡教和我大明的紀律。

    只是,到時候莫要被他拿捏住我的把柄,反倒傷了我才好。」

    就在梁青有一搭,沒一搭的胡思亂想之時,忽然梁青只感到一個方向有異,頓時朝著那裡看去,卻只見那方天空忽然出現一道沓彩光瑞靂,不過眨眼間,就大股風雲捲至。

    當先一名儀表堂堂的長髯男子也是坐於一駕飛車之上,自東而來,身後雲蒸霞蔚,似有萬千嵐光彩雲,而其後車上,則是坐著著十幾名高手,這些人各現奮發昂揚之姿。

    梁青知道,這些或許便是要參與此次大比的截教弟子了,梁青只一看便覺得這些人很陽光,朝氣蓬勃,銳氣逼人。

    雖然還未交手打交道,便讓人覺得他們卻是與闡教弟子精神面貌渾然不同。

    只遠遠一劍,梁青便有種感覺,這些截教弟子應該非常團結,而且,有些光明正大,卻不像闡教弟子這樣勾心鬥角,不像闡教弟子這樣陰暗。

    尤其,此刻闡教眾弟子在韓非子的眾壓下,卻有些壓抑,更是讓這種對比異常強烈。

    梁青雖然也不是什麼絕對的好人,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之輩,有時候內心也有些陰暗,卻與大部分闡教弟子沒什麼分別,但是梁青卻是嚮往能與人敞開心交流,不用防備自己人背後捅刀子的生活,他也很嚮往陽光的。

    是以,在見到截教中人到來的一刻,梁青心中卻不禁有些後悔,後悔之前為何沒答應孔宣加入截教。

    而此刻,臉上露出羨慕神色的卻也不僅僅是梁青一人,闡教弟子中,嚮往截教的似乎卻不在少數。

    當然,若是真的給眾人一次選擇的機會,哪怕投靠過去便可拜在通天教主門下,想來,這些羨慕截教的這些弟子中,卻沒幾個會真的轉投截教。

    畢竟,真的到了截教中,以闡教這些弟子的德性,恐怕也是很難混走的,已經習慣了現在的行事方法,是以,羨慕歸羨慕,卻沒人會去找不自在。

    「哈哈哈,韓非子師兄,沒想到此次竟然是您主持大比。我們沒來晚吧。」那一輛華麗異常的飛車方一落到地上,為首駕車的那名儀表堂堂的長髯男子頓時大笑著與韓非子打著招呼。

    闡教弟子均沒想到這駕車之人竟然是截教眾弟子之首,這事若是放在闡教中,那是不可能發生的,是以,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當然,卻也還有些羨慕。

    不過,韓非子卻不在此列,不知他是真的沒感覺還是情緒控制得好,只見他臉上卻是絲毫沒有變化,只是淡淡的道:「不算晚。」

    見得韓非子如此冷淡,截教那名帶隊的弟子卻也覺有些尷尬,只道:「沒晚就好。」

    看著挺陽光,很活潑,似乎話不會少的一個人,可是遇到韓非子,竟然一時都沒話可說了。

    而在這時候,韓非子卻又一臉嚴肅的問道:「諸位截教道友對此次大比由貧道主持可有異議?」

    「此次我們乃是客,自然隨主人的便,再說,韓非子師兄的公正之名,天下皆知,我們自然沒有異議。」截教為首的弟子立刻說著。

    韓非子點點頭道:「好,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吧。」

    見得韓非子這種不拖泥帶水,甚至有些僵硬的做法,梁青更是覺得此人的確不適合帶領闡教弟子。

    截教那領頭的弟子雖然被韓非子弄得不上不下的,卻絲毫不為其冷漠之色而介懷,呵呵一笑,贊同道:「呵呵呵,既然師兄這樣說了,那便開始吧。」

    旋即,他便率領著那十幾名截教弟子稍微退到了一邊,與闡教弟子涇渭分明的站到一起,但是互不相擾,等著韓非子進一步說明規則。(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3:28
第七百三十六章 開始

    韓非子掃視了下方一圈後,說道:「得老師信任,今日由我主持此次闡教首席弟子爭奪的大比,我心中甚是感激,而且壓力也極大。

    我雖然一心想為我闡教選擇出一名最為優秀的首席弟子來,只是,因才智不足,思量許久,卻沒想到什麼十全十美的比試方法來。

    是以,對於此次大比的規矩我卻也不定死了,我只是做個引,諸位覺得有不合適之處,請提出來,若是真的不合適的話,我改了便是,如果你們提出更好的方法,我也一併採納。

    最終,由我們共同制定出此次大比的規矩,您等有異議沒有?」

    「沒有!」眾人立刻回答著。

    而梁青見此,卻是暗暗想著:「不想這韓非子倒是挺明主的,不過,按照這樣的方法制定出來的比試規則想來會極為公平,對我倒是也非常有利。」

    便在這時候,只聽韓非子道:「我想來,既然是闡教首席弟子之爭,那只要是闡教弟子,有這個想法的都可以參與。當然,老師既已同意截教的諸位道友加入此次大比,那截教的諸位道友自也是可以參與的,對此,想來應該都沒意見吧。」

    說著,韓非子便又掃視了下面諸人,眾人或是默認,或者答應一句「無異議」,這一條邊這般通過了。

    韓非子道:「今日比試,我思量一番,卻覺得也沒必要抽籤,或者由我安排你們對戰了,有誰願意上場,上來便是,誰不服則可上來挑戰,最終站在台上,無人挑戰那人則為我闡教首席弟子。」

    聽得這話,下方頓時一陣喧嘩,這時候,忽有一名弟子道:「師兄。如此這般,對於先上場者豈不是太過不公平?」

    韓非子道:「我又沒指定誰非要先上場,你若是覺得先上場不公平,可以最後上場便是了。

    在者。先上場未必便要打很多場,若是擁有著壓制所有人的實力,即便第一個上場,卻也無人敢上來挑戰也說不定。

    今日我若是能為闡教選擇出這般一個首席弟子來,卻也算不辜負老師對我的期望了。」

    這時候。截教中,忽然有一人大聲道:「韓非子師兄,今日你們闡教人多,若是你們要以多欺少,一旦我截教弟子上場,你們便派人上來車輪戰,不斷消耗我們的話,我截教弟子如何能奪得這第一?」

    韓非子道:「我已經說了,我不指定你們非要什麼時候上場,你們若是擔心這一點的話。卻也先不要出手,待我闡教弟子拼得差不多了再上場便是。」

    說罷,韓非子微微頓了頓,又道:「說到這,我再補充一點吧,今日這裡的任何人都可以上場,但是卻只有一次上場機會,一旦落敗,便不可第二次上場挑戰。」

    「我觀你等大多都是大羅金仙境界,恐怕很難有人能在一開始便壓得其餘人不敢上場。是以,你們若是想到奪得這第一,便要好好觀察對手,仔細思量。估算還有多少人會上場,然後以最佳時機出手。

    如此,最終勝者,除開實力乃是眾人中頂尖的外,眼光以及時機的把握也不會太差,想來擔當闡教首席弟子也是夠了。

    你們對我提出這比試方法。可還有異議嗎?」

    韓非子的話說完,之前開口那名截教弟子頓時道:「我們截教對你們闡教弟子又不熟悉,在者,若是你們的人勝出了,其它闡教弟子未必會上場,若是我們勝出,那些沒出手的闡教弟子卻肯定還會出手,對我們依舊是不公平。」

    聽得這話,韓非子還未回答,便有一名闡教弟子頓時不滿的道:「我們闡教自己爭奪首席弟子之位,又沒邀請你們,更沒求你們來參加。你們若是覺得不公平,退出便是了,在著囉嗦什麼?」

    「不錯,客隨主便這點都不知道,真是沒教養。」

    「若是怕了,便早些滾回去吧,別在這丟人現眼。」

    ……

    頓時間,闡教弟子卻紛紛叫罵起來

    這時候,截教為首的那弟子立刻對著開口那人道:「宋師弟,你且退下。」

    說罷,他卻又大聲道:「我們不熟悉闡教弟子,闡教弟子同樣不熟悉我們,他們也一樣的不知道我們究竟還有多少人會上場,韓非子師兄定的這等規矩很公平,我們截教一干弟子沒有異議。」

    韓非子點點頭道:「其實,我此舉卻也有考驗你們平日的情報收集能力的心思。

    相信你們之前早就將自己有可能的對手情況給摸清楚了吧,即便截教是新加入的,但是這麼一段時日,卻也夠闡教弟子去蒐集有關他們的資料了,截教弟子也是一般,別說你們之前沒去關注過闡教比較優秀的那些弟子的資料。

    你們若是不做這些,那是你們的失誤,那是你們太過自大,認為沒必要去關心自己的對手,既然這樣,那你們便必須承擔相應的劣勢。」

    聽得這話,眾人皆紛紛點頭,韓非子說的也不錯,情報蒐集,瞭解對手,卻也是很關鍵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說是自己實力的一部分,的確沒什麼好抱怨的。

    而這時候,韓非子卻又道:「事實上,我卻還有個心思,便是要考考你們平日裡的為人處世如何。

    不管你們是用財物來收買人,還是以真情結交人,或者是利益交換,只要你們手段夠高,今日卻都能讓一部分人甘願犧牲,主動出為你們出手試探對手的實力,甚至可以幫你們消耗你們對手的實力。

    如果這方面做的足夠好的話,今日甚至有可能讓所有人都站在你這邊,直接不用挑戰,便這位置讓給一人了。

    之前截教的道友擔心我們闡教人多,欺負你們人少,其實大可不必。

    我闡教弟子正因為沒人能夠做到團結所有人,所以才有了今日之爭,若是我闡教弟子能夠眾人一心對付你們,卻也就沒有今日了。

    正因為沒人能令所有人都滿意,在這方面做的好不夠好,是以。我們闡教才會有首席弟子之爭。

    而你們截教人雖少了些,不過你們只要團結一心,其它人肯想讓,共同的成就一人的話。你們卻在人數上卻也不會太過劣勢。

    若是你們也不是一心,沒人肯犧牲的話,被我闡教人多欺負了,你們卻也不冤。」

    聽得這話,眾人皆若有所思。而截教中更是不少人轟然叫好,動靜卻比闡教這邊還大。

    這時候,韓非子那嚴肅的臉上卻忽然露出一抹笑容,說道:「曾聽聞你們截教無量天尊說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深以為然,其實,今日的比試中,卻也有著運氣的因素在裡面,你們若是因為運氣差而輸或者因為運氣而勝,卻也沒必要抱怨人。」

    這一點。其實早已經成為共識了,韓非子即便不說,卻也沒人會有想法,是以,這話說出,卻是一片贊同。

    「好了,我便說這些了,你們可還有什麼要說的?」韓非子掃視了下方,問著。

    「韓師兄,今日相爭。是點到為止,還是生死相搏?」這時候,卻又有一名弟子開口問著。

    所有人聽到這問題,全都立刻便盯著韓非子。豎起耳朵來。

    韓非子道:「此次乃是同門相較,自然是點到為止為好。」

    便在這時候,頓時便有截教弟子道:「若是點到為止,那如何放得開?束手束腳的,又如何能選出最好的弟子來?」

    「不錯,要比便不要有什麼限制。你們闡教這些弟子若是怕被傷到,怕丟了性命,不上台便是。」又有一名截教弟子叫嚷著。

    見得這般,闡教這邊頓時也被激怒了,頓時便有人道:「不限制便不限制,誰怕誰?」

    「就怕到時候你們全部都出不了玉虛宮,通天教主會惱羞成怒。」有人立刻接上了話。

    「哈哈哈,就憑你們?真是笑話。」

    「我們截教人才濟濟,似我們幾個這般不成器的要多少,有多少,死絕也也不可惜,倒是闡教培養幾名弟子不容易,就怕你們今日都死絕了,哭都沒地方去。」

    「呵呵呵,師兄卻是多慮了,您認為闡教這些膽小鬼全都有膽量上場嗎?他們能上場三五人便不錯了,你何必擔心他們死絕?」

    ……

    頓時間,截教這些弟子也不甘示弱的說著。

    眼見闡教弟子都被激怒了,又要會罵,甚至不少人卻是要動手了,韓非子這才咳嗽了幾聲。

    韓非子凶名赫赫,聽得這幾聲咳嗽,所有人頓時都住了嘴,看著他,瞧他究竟要說什麼。

    這時候,只聽韓非子道:「既然大家都認為不必要有限制,想要生死相教,那便不限制了,生死兀論吧。

    不過,畢竟都是同門,還望你等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下殺手,在能收得住手的時候儘量收一收手,留對手一條性命,結各善緣。」

    韓非子後面這話,響應者卻是寥寥無幾,見此,韓非子卻不禁暗暗嘆息了一聲。

    而梁青見得這一幕,卻也已經可以預見到今日闡教這裡最少怕是要留下十幾條性命了,雖然他修行極快,而且沒遇到什麼瓶頸,但是卻也覺得修行不易,想到一下子要死這麼多高手,卻也同樣覺得可惜。

    姜子牙見得梁青的神情,頓時也猜出幾分,頓時道:「梁師弟,闡截兩教秘法極多,各種法寶也是多不勝數,防不勝防,除非能將對手徹底打死,否則都不能掉以輕心。

    你一個不忍,留對方一條性命,被人家施展出什麼厲害法寶或者秘法,死得有可能便是你了。

    您一會上場卻是不可心軟,更不可聽韓師兄的留手。」

    梁青聽得這話,頓時一凜,點點頭,目光中頓時多出一絲凶意,卻將之前的情緒給拋開。

    而這時候,韓非子又問道:「你們可還有誰有什麼說的沒有?若是沒有,那邊開始大比了。」

    眾人皆道:「沒有了。」

    於是,韓非子便道:「好,既然這樣,大比現在開始,有誰願意最先上場?」

    見得闡教大比這等效率,再想想前世每一次活動前面各種萬惡的領導發言,梁青只覺卻是根本沒法比,不過闡教大比這種簡潔的風格卻是很讓人喜歡。

    便在這時候,截教中忽然飛出一道身影飛出,立刻便有一人立在空中。

    此人劍眉星目,儀表不凡,身著水紋仙綬袍,反手扣了一把法劍,杏黃劍穗長長垂落,面帶自信笑容朝張衍一拱手,傲然道:「在下截教孫宣,自知本事有限,奪取第一絕無可能,不過。

    不過,這次來闡教本就想見識一下闡教諸位的高招,卻也不願意放棄機會。

    我怕到了後面,那些厲害的師兄上場的話,差距太大,我學不到什麼,便佔個先佔個先,開個頭吧。

    卻不知道闡教有那位道友願意來指點在下一番?」

    見得截教那邊有人挑戰,闡教弟子盡皆意動,不過拿不準此人的深淺,卻沒人願意上場,於是,都將目光分別落到了一邊,便是許遜、全陽子等人,卻也相互使著眼色,希望對方的人上。

    見得這一幕,闡教不少弟子卻都暗暗嘆息一聲,只覺得有些丟臉。

    這時候,闡教中卻也有一人忍受不了這些,頓時飛了出去,到天空中與那孫宣相對,說道:「某家闡教徐方,在闡教中也是不成器的,便由我來指點孫師弟吧。」

    聽得這話,那孫宣眼中頓時寒光一閃,說道:「如此,那便請徐師兄指教了。」

    說罷,只見孫宣將劍一舞,霎時有一道極強的劍光閃耀,森然奪目,銳氣逼人,狠狠朝著徐方削去。

    見得這一手劍法,闡教這邊確是所有人都頓時為那徐方捏了把冷汗。

    而這時候,卻只見那徐方身軀微微一搖,頓時間,一股一股赤光沖霄而起,映紅整一片天空,卻只見那徐方竟然放出一片一幕大小的熊熊燃燒的慶雲,擋在上方。

    瞧著徐方這慶雲顏色極純,而且異常凝實,再感受著迅速增高的溫度,所有人這才知道,這徐方敢出來,卻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修為的確極為不凡,闡教眾人為他懸著的那顆心卻都紛紛落了下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3:28
第七百三十七章 截教威風

    可便在這時候,只是那劍芒與此物將沾未沾之時,靈巧一折,在這一轉一繞之間,卻已是避開了慶雲,朝著下方殺去。

    見這劍光如此靈活,徐方不覺駭然,不過卻也不懼,慶雲作為道門的嫡傳手段,自然不是這麼輕易便能破去的,否則道門三教也不必混了。

    徐方此刻身外尚有慶雲上垂落下來的層層雲氣護體,這些雲氣的防禦力也並不比頭頂的慶雲防禦差多少,實際上徐方放出慶雲便已經是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防禦了,這劍光繞開上面的慶雲根本沒多少用出。

    不過,徐方卻也不敢大意,截教同樣有凝練慶雲之法,自然知道慶雲的特性,這孫宣明知道繞開頭頂慶雲沒多大用出,卻還這般做了,其中自有蹊蹺,卻是不得不小心防備。

    是以,徐方的慶雲上卻出現一個火紅的葫蘆,葫蘆口對準了孫宣,卻是時刻準備以這寶貝阻截對方的後招或者看準機會攻擊對付。

    便在這時候,那一道劍光忽然猛然爆炸開來,頓時化為了萬千金色劍氣,頓時便將徐方給淹沒。

    「合在一起尚且破不開慶雲的防禦,分散後豈不是更加不濟事?」這時候,不少人心中都生出這般一個念頭。

    可是便在這時,所有人卻都只見那些散開的劍氣漸漸的變得有序起來,忽然以一種玄妙的軌距排列運轉著。

    「陣法!」闡教眾人皆大驚。

    這才想起截教最擅長的陣法,以及截教中的以劍氣佈陣的強大來,卻是一個個都變了顏色。

    而這時候,徐方也知道不好,卻是連忙催動頭頂的葫蘆,只見慶雲內的那葫蘆中頓時放出滾滾的火焰來。朝著孫宣燒去。

    徐方卻是打算圍魏救趙,干擾孫宣,不讓孫宣從容控制劍氣所化的陣法任意變化。

    只是。這火焰剛放出,前面卻似多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這些火焰盡數封堵在內,那些火焰卻是一絲都沒法傷害到孫宣,被封堵回去後,反而開始攻擊著徐方來。

    而這時候,徐方身周防禦著他的雲氣也在那劍氣流轉間一點點被消磨,轉化,而後一點點增長著周圍那些劍氣。

    眼見劍氣越來越強,而雲氣越來越淡。所有人心中都頓時出現一個詞語「大勢以去。」

    若是尋常同門較量,點到為止的話,到了此刻,雙方便應該各自收手,宣佈孫宣獲勝了,可是今日卻是生死之斗,而闡截二教都沒想過對對方留手,是以,明知徐方已拜,但是戰鬥還要繼續。要到他被陣法徹底誅殺,才算完。

    徐方卻也知這一點,是以。他並未求饒,眼中出現了一絲掙扎之色。

    旋即,眼見身外雲氣被徹底磨滅,盡數轉化為對手的劍氣,徐方終下定了決心,只見他整個人卻是迅速的縮小著。

    但凡有見識之輩都知道這不是施展變化之法變小,而是最為殘酷的自爆之法的前兆。

    不少闡教中人都不忍看到下一幕,卻是閉上了眼睛,而身為此次主事的韓非子手中忽然放出一桿尺子。頓時飛出空中,立刻化出一道結界。將上方封鎖。

    「轟!」的一下,這徐方頓時一下子徹底的爆了開來。

    梁青卻是看到了那世界原子彈爆炸時候產生的蘑菇雲景象。也感覺到了那一股力量的恐怖,心中也是萬分震驚,他從未見過大羅金仙自爆,卻沒想到大羅金仙級的高手自爆威力如此之大。

    不過,此刻卻也同時顯現出了韓非子的實力是何等之強橫了,這麼強大的爆炸,這麼狂暴的力量,沒想到他卻以一桿尺子便給徹底的封堵住了,竟沒讓這股力量洩露下來任何一絲,保證了下面的人都絲毫沒有受損,這等手段,這等力量,卻是梁青不可忘其項背的。

    待爆炸的那股力量散去一些,天空中已然看得清楚後,所有人都開始尋找著那孫宣,卻想知道這一戰究竟是什麼結果。

    很快,眾人便都在那天空中見到了孫宣的身影,此刻他雖然異常狼狽,眼見渾身上下都沒一處好的,氣息也是異常浮動,顯然受了極重的傷,可是終究卻是活了下來。

    只要還有命在,以截教的手段,總能保住他的性命,甚至能很快讓他徹底恢復如初的。

    是以,見得這一幕,闡教眾人都暗道可惜,心想為何沒能炸死這人,而截教眾人卻是個個鬆了口氣,露出歡喜之色。

    便在這時候,闡教中,一個峨冠博帶的中年道人,忽然眼珠一轉,頓時一語不發,就把法訣一掐,背後兩把法劍騰空而起,化作兩道金光,朝孫宣殺去。

    待寶劍已經斬到孫宣身邊,他這才開口道:「闡教杜濤,前來領教孫道友的高招。」

    見得這一幕,所有人心中都暗道一聲「卑鄙」,便有截教高手紛紛要出手救援,不過闡教中人雖然也看不起這杜濤乘人之危,但是卻也樂於見他斬了孫宣,自然有人紛紛出手,阻擋住了那些截教弟子,給杜濤創造機會。

    而見此,那孫宣卻是忽然大笑道:「卑鄙小人,有何懼哉。」

    幾乎以此同時,卻只見他不知道施了個什麼法,已經幾乎斬到了他身上的兩柄飛劍忽然便失了控制,擦著他的身體飛了過去。

    「哈哈哈,便這般小人,也配使劍?」孫宣冷冷笑著,朝著杜濤以指,這兩柄飛劍一轉,便反而朝著他們的主人杜濤殺了過來。

    見得這一幕,截教諸高手卻是紛紛大小道:「你們闡教弟子在我們截教面前用劍,豈不可笑?」

    而闡教弟子卻是一個個都又是震驚,又是害怕,當今天下,飛劍似乎成了主流,十個修士中,便有七八人都用劍。哪怕不是專攻劍法,卻都會練上幾手劍法,配上一兩柄好劍防身。

    眼見截教中竟然研究出了這種能控制對手飛劍。在戰鬥中將對手飛劍反控的手段,人人心中都驚懼無比。更有一些人已經想著,一會上場遇到截教中人的話,究竟還該不該出劍,一時間難以決斷。

    而那杜濤見飛劍失控,卻也是不覺失色,急切間又取出了一隻金鈴,尚要祭起,卻突覺背後一陣寒芒襲來。還不等他有反應,他便感覺到身上一陣疼痛,旋即,一股力量湧入,瞬間絞碎了他的元神,讓他頓時送了性命。

    原來,那孫宣控制他的飛劍攻他只是佯攻,真正殺招還是孫宣手中的劍,他太過主意自己的那兩柄飛劍,分了注意力。卻不料孫宣已經招回了剛才與那徐方爭鬥時候放出還未收回的飛劍,自他背後殺來,以極快的速度。一擊便將他給擊殺。

    那孫宣劍光一圍,便將杜濤最後放出的金鈴,以及自他體內爆出的一些物品全部收了,然後對著下方道:「在下傷勢嚴重,已不能再戰,便就此退出此次大比了。」

    說罷,孫宣便立刻穿過韓非子臨時布下的結界,落入了截教人群中,走得極是瀟灑。

    闡教這邊。見他連殺兩人,尤其那杜濤更是偷襲不成反被殺。卻也沒臉面再出手阻截他,而且個個都覺得沒臉。士氣低落。

    截教那邊,卻是人人歡喜,紛紛恭賀誇讚著孫宣,同時,人人拿出各種天地間平日難得一見的靈丹妙藥,幫著孫宣治療傷勢,看著便好生團結,令人羨慕。

    「好了,如今可還有誰願意上場?」韓非子大聲問著。

    這時候,便只見闡教這裡,許遜周圍一夥人中,忽然有一名修士飛到天空中站定,卻是一名長身玉立的年輕修士。

    「闡教張齊,卻不知截教有哪位師兄願意上來指教?」年輕人大聲問著。

    「你們闡教佔著人多,主動點名挑戰我截教弟子,真是好不要臉。」這時候,截教中頓時有一人大聲叫嚷著,卻正是之前說韓非子定的比試方法不公平那人。

    「呵呵呵,你們若是怕了,可以拒絕啊,又沒強逼你們上場。再說了,這不是你們截教先主動挑戰我們闡教,開了頭嗎?」那叫張齊的大聲說著。

    聽得這話,便是闡教中人也無人喝彩呼應。

    雖說是截教孫宣主動挑戰的闡教弟子,可是他們人少,這般作為,卻沒什麼,反而顯現出他們的自信,而闡教弟子人多,主動挑戰截教弟子的話,卻的確有些欺負人。

    而且,面對挑戰,雖然說被挑戰的一方可以不應戰,但是,若是不應,在這種情形下,截教自然丟不起這個臉,所以,如果闡教弟子不斷挑戰截教弟子,的確是對截教不公平。

    「罷了罷了,你說的也對,畢竟是我截教先開的這個頭,卻也說不得你們。反正你闡教即便全部上,我們也不懼,你們要挑戰,我們接著便是了。」那漢子頓時說著,便也一下子飛到天空中在張齊對面站定。

    隨即,那人大聲道:「截教宋鐘,今日特來替你等闡教弟子送終。」

    聽得這話,闡教弟子卻是人人心中都非常惱怒,但凡自認為實力不錯的,卻都橫不得立刻上去替換了張齊,狠狠教訓此人。

    而那張齊,也只覺得胸中有股火氣左右衝撞,極欲要發洩出來,他雖然修道多年,但是因為條件極佳,沒吃過什麼虧,對情緒控制的卻不怎麼好,平日裡就容易發火,這一刻聽得這樣的話,自然按捺不住。

    張齊頓時只把袖一揮,就有一桿長幡自袖中飛出,在半空中盤旋繞轉,放出一縷縷細若游絲的光華,燦燦生輝。

    他駢指一點,道了聲:「疾!」

    這一聲出,這長幡頓時便化為一道巨大的黑光,瞬間便朝著對面那宋終殺了過去。

    而宋終見此,也是手一揚,頓時便自他手中飛出一柄飛劍朝著那一道黑光迎去。

    兩者相撞,卻是齊齊一震,接著,那長幡忽然爆裂開來,而那一柄飛劍上頓時爆散出萬條劍氣,如煙火迸射,紛亂的朝著張齊射了過去。

    只這麼一比,這張齊卻是又落了下風了。

    梁青瞧得這種變化,再想之前那孫宣,只覺截教的劍法果然名不虛傳,真是威力巨大,變化無窮,防不勝防。

    而那張齊既然在闡教折損了兩人後還敢出來,卻也不是什麼庸手,見得這些劍光射來,他卻不懼,只在原地不動,似是並不當做一回事,只是卻從他身上浮出一盾牌來。

    這盾牌,如琥珀透明,晶瑩剔透,被那朝陽一映,竟散發出七彩虹光,色彩斑斕,絢爛奪目,卻也不知道以什麼材料煉製,不過,只看賣相,便極為不凡。

    那萬餘條劍光奔殺下來,與這盾牌一撞,頓時便發出叮噹響聲,金光爆散,紛紛彈開。

    張齊站於其中,笑了笑,宏聲出言道:「你門截教便知道取巧,似之前那般劍法,對付旁人還行,對付我卻還差得遠呢。任你劍法如何變化,可能破開我這寶貝?」

    「瞎了你的狗眼了,哪裡看到我們截教取巧啦!你既然這麼多你這烏龜殼有信心,又看不起我截教劍法,那我也不用其它手段,只用劍法破了你這烏龜殼,看你還有何等話說。」宋終大聲說著,卻是將前面的飛劍召喚回來,雙手握緊在手中。

    旋即,那被他收回的飛劍,頓時化為一道無比熾烈的劍光,朝著前面的張齊狠狠斬了過去。

    張齊面上頓時也緊張了少許,心意一動,主動將那盾迎了上去,與劍虹碰撞在了一處。

    而後,那晶瑩的盾牌頓時爆裂開來,不過旋即這些破碎的盾牌卻又聚合在一起,竟然隨散隨聚,不斷消磨著那一道強橫的劍光,直至徹底消失不見。

    見此,那張齊卻是忽然大笑起來,只將手中的一桿旗子隨手一揚,笑道:「哈哈哈,什麼狗屁劍法,我還以為多厲害,原來卻也不怎麼樣,虧我還準備了這麼多法寶,卻是都沒用上。」

    這時候,只聽那宋終冷笑道:「哈哈哈,你永遠用不上了。」

    聽得這話,張齊頓時也感覺有些不好,旋即,他便感覺到渾身一痛,忽然便倒了下去,而後升級頓時全無。

    見到這一幕,闡教這邊人人皆是大驚,同時不斷相互打聽,卻都不知道這張齊究竟什麼時候中了招,又是如何被殺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3:28
第七百三十八章 提前出場

    「你們闡教,有一個叫梁青的,名聲倒是挺大的,不知道今日有沒有來?可敢上來與我一戰?」那獲得勝利的宋終,忽然大聲說著。一看

    聽著這話,梁青頓時臉色大變,心中卻暗恨這宋終,胡亂編制劇本。

    在梁青的想法中,他縱然不是最後上場,也要到後面只剩幾場的時候才能出場相爭,此刻卻是太過於早了。

    可是,被這宋終這麼一喊,他若是不上去的,便是懼怕了對方,對他的名聲也是不小的損失,而且,若是此刻被人家點名挑戰卻認慫了,一會他還有何面皮再上場?

    而他若是現在就上場的話,那他便需要從頭打到尾,將所有的對手都打倒,才可能獲得闡教席弟子之位了。

    梁青還沒自大到認為自己已經沒有敵手了,也不認為自己能從頭打到尾,將所有人打趴下,這一瞬間,他只覺闡教席弟子之位距離他似乎一下子便很遠了。

    當然,這個時候還有一種解決辦法,那便是有小弟跳出來,大喝一聲諸如「宋終,你有何資格挑戰梁青師弟?宋終,想要挑戰梁青師弟,且先過某家這一關。」之類的話,然後把這一戰接過去,那梁青縱然不出手,去也面皮無損。

    只不過,梁青之前得到接引提點,這十幾年都沒敢收小弟,到了目前為止,屬下卻只有姜子牙和鄧元等聊聊幾人。

    而姜子牙乃是准聖,此次沒法出手替他接下這一戰,鄧元等則修為只不過太乙真仙修為,上去了也是白白送死,待人家輕易殺了他們後,依舊可以照樣繼續點名挑戰梁青,是以,他們縱然有心出手,卻也無力去接這樣的戰鬥。

    至於其餘的大羅金仙級弟子,之前倒是有一些願意投靠梁青。也被姜子牙等接納入這團夥中,可他們連梁青的面都沒見過一面,此刻上場卻有可能送命,他們哪裡願意為連面都沒見過的一面的梁青去拚命。自然一個個的沉默了。

    如此,便造成了梁青眼下兩難的局面。

    「這該死的宋終,怎麼便不挑戰別人,偏偏挑戰我呢?

    梁青心中暗暗罵著,他卻不知道。這宋終挑戰他卻不是宋終一人臨時起意,而是截教那邊之前便定下的策略。

    因為梁青名聲太大,而且進步度太快,又是唯一一個在下界建立了大勢力的弟子,眼下看起來,便屬他對截教威脅最大,所以截教卻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讓他當上闡教席弟子。

    而且,幾個截教認為最難對付,視作大敵的人中,根據他們得到的資料來看。就梁青屬下最少,勢力最為單薄。

    若是換了許遜或者全陽子被人點名這樣挑戰的話,恐怕早就跳出好幾人上場將這戰鬥接過去了,縱然一個輸了,還會源源不斷有人頂上,許遜等只需最後出手,解決最為強大的幾個敵人便是了。

    這樣的策略對於許遜等人卻也沒法施展,只是對梁有用。

    是以,在知道此次比試的規則後,截教那邊。便想出這個法子,想要先將梁青給踢出去,事實上,若是闡教最先上場的徐方夠狠。夠決斷,突然自爆,將那孫宣傷的太重的話,那孫宣的第二場便要點名挑戰梁青了。

    而此刻,哪怕不是宋終上場,換了另外一名截教弟子上來。他們依舊會按照計畫挑戰梁青。

    是以,梁青卻怨不得宋終,要怨也只能怨他自己之前沒想到這一出,沒提出不准主動的指名道姓挑戰別人。

    雖然萬般不願,可是梁青此刻卻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最終只得嘆息了一聲,施施然的飛到天空中,對著那宋終道:「我就是梁青,宋終道友,請指教了。」

    梁青立在天空中,不知哪裡刮來的大風吹動袍袖獵獵,梁青眼望宋終,只見此人鬥志高昂,看樣子倒是想要堂堂正正的與他一戰。

    而梁青雖然不願意現在就上場,但是到了此刻,既然已經上來了,他卻也拋開了各種情緒,只想著防守一搏,縱然最後得不到闡教席弟子之位,卻也要多殺幾個人,不能讓人如意,更不能讓人小瞧了。

    心有意,則氣形於外,於是乎,他這站立在天空中,顧盼四方,在氣勢之上自有一股剛勇無之氣,恰似出鞘寒刃,鋒芒畢露,咄咄逼人,卻顯現出了與往日決然不同的一面。

    梁青雖然還沒出手,但是下面兩教弟子見得他這等表現,這樣的氣度,卻也不禁暗暗讚著,只覺名不虛傳。

    那宋終見梁青修為不如自己,可是卻在梁青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心中甚至生出一絲懼意來,卻也是暗暗惱著自己。

    於是,卻也不因為自己是師兄修為又比梁青高便讓著梁青,只與梁青對視片刻,便目光一閃,頓時間,便縱著一道熾烈的寒芒朝著梁青斬了過去。

    梁青見他殺來,卻是微微一笑,只暗暗運轉翻天印法的法門,渾身力量匯聚於右手上,右手上頓時顯現出了無數玄奧的符文來,而他的經脈化作大山,血管化為河流,右手頓時化為一枚強大的翻天大印,朝著那劍光悍然撞了上來。

    宋終見狀,只覺梁青實在是太過託大,太看不起人,頓時哼了一聲,再次爆,霎時劍芒大盛,而其嚴重也閃耀著一絲碧綠之色。

    眨眼之間,兩者便毫無花巧地撞在了一處,隨後一聲爆裂震響,卻是憑空旋起了一陣風暴,壓得下方大部分弟子都是胸悶氣短,頭暈目眩。

    兩道人影從中一分,宋終嘴角掛著血跡,踉踉蹌蹌退了開去,眼中卻是閃耀著不信的目光。

    梁青則一動不動,眼中波瀾不驚,沉聲道:「呵呵呵,你的劍法明著是劍光迫人,實際上厲害的卻是暗中蘊藏著的劍意厲害。」

    「之前,你若是不先戰上一場,施展出這般精神攻擊手段,我沒防備,或許還會著了你的道。只是,你既在我面前已經施展過這樣的手段,我哪裡會被你傷到。」

    宋終深深喘息了幾口氣,道:「不對你縱然沒準備我也傷不到你我卻想不到你的紫府中竟然會」

    剛才交手的時候。宋終動精神攻擊,以劍意侵入梁青的紫府,卻不想被那沉睡的大日如來突然小小的爆不但抵擋住了攻擊,還反傷了他。

    外人不知道這事,但是宋終想來已經看清楚了大日如來。是以此刻要說出來。

    不過這也的秘密梁青豈會讓他說出口,梁青只掐了訣,頓時間,便有一股強大的真火飛出,朝著宋終飛去,瞬間便將宋終淹沒,而後很快的就把他燒為灰燼。

    梁青被宋終所逼,提前出手,對他自然不爽,本就沒打算留他性命。只不過卻還想著留他個元神,給他個轉世投胎的機會。

    不過,宋終要說出梁青紫府中大日如來這事,梁青卻頓時改變了主意,一把火將他燒個徹底,連元神都沒給他留下。

    宋終若是知道因為這一句多嘴,讓自己連入輪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卻也不知道會是設麼感受。

    而下方闡截二教的所有弟子,見得梁青這麼快便擊敗了宋終,而且。似乎留有巨大的餘力,更加上宋終沒頭沒尾的那句話,讓人知道梁青紫府中,必然有一個巨大秘密。肯定是了不得的殺招,是以,所有人對他都極為忌憚,一時間,卻是無人願意上來挑戰,只想讓別人先來再試試梁青的底再說。

    梁青朝著下方掃視一圈。現沒人有動手的意願,頓時笑道:「哈哈哈,卻不知道其餘截教道友可有要上來替這位宋終道友報仇的?」

    這時候,卻只見截教中,一名眉清目秀,玉面朱唇的男子,自截教中而出,一步一步的緩緩走了上來,走到梁青對面道:「宋終師兄向梁青道友挑戰,而且是公平較技,技不如人,敗亡在梁青道友的手中,自是沒什麼好說的。

    我截教自不會為他報仇,與梁青道友為難。

    不過小弟寧沖見到梁道友剛才的手段,一時級癢,卻想要向梁道友討教幾招,還請梁道友指點。」

    「哈哈哈,說來說去,不過是做過一場罷了。」梁青微微有些張狂的大笑道:「出手吧,我梁青接著便是。」

    「既如此,請師弟指教!」

    寧沖話語一落,只聽他嘿了一聲,頓時間,一股強大的氣息自他身上爆開來,與此同時,只見這寧沖便得有兩張多高,渾身薄籠金塵,瑞光紛呈,映出數十丈遠,頂門之上,一片五色慶雲,雲這種盛開著三朵金花,金花周圍,插滿了一柄柄的飛劍,少說也有著上百柄,此人的慶雲之上卻猶如有著一片劍林。

    梁青見得寧沖不但顯露出了大羅金仙后期的修為,還顯現出不俗的金身以及極為獨特的慶雲,便知此人必然有著非凡的本事,也不敢再託大,於是,也突然輕喝一聲。

    接著梁青身軀微微一搖,頓時間,他的身軀也迅的變大,化為兩丈來高,一股強大的氣流衝出頭頂,在頂上形成一片灰濛蒙的慶雲,慶雲上兩金一紅,三朵蓮花開放著,而邊上卻只見有一枚葫蘆在其中浮浮沉沉。

    見得這一幕,但凡有點見識之輩卻都看出,梁青的兩朵金花乃是法寶湊數,他只卻只凝聚出三花中的一朵,的確只是大羅金仙修為,而且,不少人看他慶雲竟然不是五彩之色,只覺他或許是圖快,以什麼手段走了捷徑,是以,弄得法力不純,凝集出了這般垃圾的慶雲來,於是不少人卻都暗暗搖頭,只覺得兩人修為差距實在太大,梁青根本沒勝算。

    卻只有少部分人能看出梁青頭頂那灰濛蒙的慶雲並非是駁雜不純或者沾染太多殺氣所致,而是只有准聖才具備的混沌元氣鑄就,看出梁青雲中浮浮沉沉,有些不顯的那一枚葫蘆乃是先天法寶。

    而只有更少的一部分人看出梁青那真身卻不是尋常真身,而是三界最為強大的玉鼎真身。

    此刻與梁青相對的寧沖雖然見識稍差一些,沒認出玉鼎真身,也沒認出混沌慶雲,但是卻隱隱感覺到了壓力,知道梁青不簡單,是以,不敢大意。

    他一聲朗笑,向前一步,只聞一聲震響,他的身上忽然晶虹繞體,身浴五光,射有千丈,面目竟不能直視。

    而他頭頂的那一片慶雲上更是群劍齊動,迅的震動著,這些飛劍以一種玄奧的頻率震動間,劍上卻是散出一種波動,而且這種波動不斷疊加之後,竟然散出一種恐怖的力量來。

    這股力量,哪怕是在下方的這些修士,卻也感受到莫大的威脅,一個個都幾乎立不住教,紛紛放出法寶防禦,或者迅的退避著,花了一番功夫,這才一個個都安下心來,繼續關注上方的戰鬥。

    不過,到了此刻,這些弟子卻才現,面對這樣的攻擊,當其中的梁青卻是猶如絲毫不查一般,就這麼輕輕鬆鬆立在天空中。

    見此,不少不能看出梁青之前顯現出的幾種厲害本事的修士卻也都知道梁青極不簡單,紛紛跟身邊的高手打探著梁青究竟有什麼玄妙,而後通過身邊的高手講解,梁青身上顯露出的這些東西一點點被剖析開來,這些弟子卻是無不大嘩,卻是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

    這慶雲玄妙異常,其中有一大作用便是戰鬥的時候,用來試探對手的深淺,此刻,稍微以試探,寧沖便已經知道梁青功行深湛,不可小視。

    然則修士相爭,並非只看功行,更看鬥法神通,梁青會五色神光之事卻不是什麼隱秘,截教中人自然知道五色神光的厲害,是以,寧沖臉色卻也越凝重起來。

    寧沖也不敢跟梁青客氣,只大喝一聲,起手對著梁青一指,頓時間,一道清亮的劍光忽然自其慶雲中飛出,朝著梁青斬殺過去。

    這飛劍所過之處,竟然隆隆有聲,猶如罡雷湧動一般,來勢猛烈無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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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3:28
第七百三十九章 比劍

    見得這麼威勢驚人的一劍,梁青卻絲毫不顯慌張,只是冷笑道:「彫蟲小技,想要拿下我,卻還差的遠呢。」

    說罷,只見梁青身上法力湧動,身上忽然出現一道白色的神光來,朝著那飛劍殺來的處刷了過去。

    只聽空中一聲輕響,頃刻間就將那道落下的紅芒消弭無形。

    「五色神光!」寧沖微微有些惱怒的吐出了四個字來。

    這一門孔宣所創的神通,便是在截教內部都沒有人修煉成,反倒被一個闡教弟子修煉出了名堂,闖出了名聲,這也是截教近年來的一件遺憾之事。

    此刻,見得梁青施展出這等神通與他敵對,寧衝心中殺意頓時更甚,心中卻是打定主意,哪怕死也要殺了梁青,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門神通流落在外。

    寧衝心念一動,卻只見他頭頂的慶雲中忽然又躍出一柄飛劍來,這飛劍已廢除,頓時化為一點疾如流火的光點倏忽間迅的朝著梁青飛斬而至。

    梁青臉上笑意不變,只是又分出一道神光,頓時便輕易的將這飛劍給刷了去。

    寧沖這一劍出的乃是快劍,本是想著五色神光這樣的法術神通出手前自然需要時間準備,動不如他的飛劍快,想以快取勝,可是不曾想,梁青動五色神光的度竟然比他動飛劍度更快,輕易的便將這一柄劍擋了下來。

    寧沖見此,心中不禁暗讚五色神光的玄妙,同時現了梁青的弱點比想像中還要少後,臉色卻是越凝重起來。

    「殺!」寧沖大喝一聲,頓時見,只見他頭頂上的那萬千飛劍卻是全部都飛了起來,以極快的度齊齊朝著梁青射過去。

    既然靠鋒銳以及大力奈何不了梁青,靠度也奈何不了五色神光,他卻是要以數量來取勝,若是梁青五色神光稍微承受不住。漏掉一二柄飛劍,他便可重傷梁青。

    只是,他雖是截教中人,也知道五色神光的威名。但是對五色神光卻是太不瞭解了,也太小瞧了五色神光。

    五色神光若是依靠兵器數量可以取勝的話,當年孔宣便也早就沒法混了,更不可能闖出赫赫威名來。

    見得萬千飛劍朝著不同角度射過來,在自己身周不斷飛舞。梁青五色神光不斷的刷出,卻是將這些飛劍,幾十幾十的朝著自己紫府中收取,甚是從容,居然將劍芒盡數接下。

    這寧沖之所以準備這麼多飛劍,事實上卻是因為他擅長飛劍佈陣,他放出這些飛劍的時候,卻也打著飛劍佈陣的主意,只是梁青的五色神光收取這些飛劍的效率實在太高,而且梁青的眼光也夠毒。往往都能將最關鍵的飛劍給收取了,讓他只能不斷變陣,待所有飛劍都被梁青收取了去後,他竟然也沒將陣法佈置出來。

    寧沖忽覺心中一陣煩悶,他今日主動挑戰梁青,若是梁青的所有實力都逼不出來便落敗的話,丟臉便實在是丟大了。

    他肉身倒是不弱,也擅長近戰之法,可是,五色神光極為擅長拿人。他沒有效的抵禦手段,貿然沖上去,卻也只會是被梁青拿了的下場。

    心中微微掙紮了一瞬,寧沖臉上忽然出現一種決絕。他頓時施了個法,只見他的身軀惡意迅的縮小著。

    見得這一幕,下方所有人頓時都不禁嘩然,今日這大比才進行了五場都不到,竟然已經就有第二名大羅金仙高手要自爆了,未免也太慘烈了些。

    而且。一般來說,活的越久越怕死,尤其是仙人,壽元無盡,更是惜命,平日裡,仙人自殺這樣的事情都極少有聞,自爆的話,卻是連元神都沒法留下,而且死前無比痛苦,即便敢自殺的修士,也不敢自爆,是以,平日力,雖然各門各派幾乎都有自爆之法,可是這等法門便如天方夜譚一般,大部分修士都以為,這樣的法門根本沒人會敢用。

    而是,今日這裡卻不但有人用了,而是還不止一人,這卻是頓時觸動了不少人的心。

    「寧師弟,不要衝動!」截教中領頭那人頓時大聲喊著,想要阻止。

    不過,寧沖死意已決,哪裡還容得他這麼輕易便阻止了?

    只聽一聲巨響,頓時便又有一股無比強大而狂暴的力量突然爆了開來,朝著四方瘋狂的衝擊著,席捲著。

    與此同時,爆炸的中心忽然出現一股無比巨大的灰黑色氣流,也隱藏在那股狂暴的力量中,朝著梁青湧了過去,這卻是寧沖含恨而死,產生的怨氣,也是惡業之力,這股力量一旦沾染到梁青身上的話,哪怕那寧沖已經死了,卻都會給梁青造成一些麻煩。

    可是,梁青對這等事情早已經有了無比豐富的經驗了,早在見得寧衝要自爆的時候,他便已經召喚出業火紅蓮和功德金蓮護身。

    這股惡業之力一沖過來,卻頓時便被業火紅蓮給吸收,成為了業火紅蓮成長所需的養料了。

    待寧沖自爆遺留的力量稍微平復一些,梁青忽然看向了下方截教領頭那人,問道:「卻不知道這位道友如何稱呼?可敢與我一戰。」

    好端端的被人家提前點名挑戰,逼著早早出戰,幾乎可以說是斷了梁青成為闡教席弟子的可能,梁青心中怨氣自然極深,雖然已經殺對方兩人了,可是卻還有些沒消氣。

    而且,梁青身為闡教弟子,自然要為闡教考慮,卻也是萬萬不願意這次大比第一名的名頭落入截教手中的,是以,在知道自己得到闡教席弟子機會渺茫的時候,梁青卻也主動點名挑戰截教領頭這人,想要先幫闡教除去這最強的對手。

    再者,越是戰到最後,身上的傷勢必然越嚴重,消耗也越大,是以,乘著現在狀態好的時候,先挑戰最為強大的幾人,只留下些相對較為弱的在後面,甚至通過前面幾場將其與人震懾住。讓別人不敢再上場,這也是梁青目前這種情況下獲得闡教席弟子的唯一可能所在。

    是以,梁青卻不等下方有人上來挑戰,便主動的挑戰起來截教這為的弟子來。

    梁青的話方落下。下方頓時飛出,朝著梁青冷冷說道:「想要挑戰我師兄,且先過我這關再說。」

    梁青心中不禁暗暗嘆息了一聲,這便是有小弟的好處了,之前他若是也有小弟坑為他出頭擋刀。這般接下那宋終的話,此刻恐怕卻都輪不到他出場的。

    梁青看著眼前這人,卻也是大羅金仙修為,若說他不夠資格挑戰也不可能,於是梁青只道:「好吧,既然你急著送死,那我便先殺了你再說。」

    「誰殺誰還不一定呢。」那名截教弟子冷冷說著,同時間,只見他手中忽然飛出一枚劍丸來。

    這劍丸飛出後,頓時陡然一分為二。朝著梁青射來。

    梁青見此,只運轉法力,頓時催動早已經蓄勢待的五色神光,催出兩道神光,朝著那兩柄飛劍刷去。

    可是,梁青現,神光過後,那兩柄飛劍卻沒居然被阻住,兩柄飛劍穿透過了神光,繼續朝著他殺來。

    梁青頓時微微一驚。連忙分出業火紅蓮和功德金蓮分別擋向兩劍,在兩劍斬落到身上前的一刻,堪堪將兩劍給擋住。

    那修士隨手一招,便將兩劍招了身前。對著梁青冷笑道:「我這劍丸乃是以陰陽二氣仿造當年的日月神劍所煉,卻沒參雜著任何其它之物,是以,不在五行之中,你的五色神光雖克制不了我的這神劍。」

    「哈哈哈」梁青忽然大笑道:「最近我恰好學了一路斬仙劍法,看你也是用劍的。既然五色神光對你沒用,那我便以此路劍法來會會你吧。」

    梁青說著,手中忽然卻也多出了一柄寶劍來。

    見此,下方頓時一片嘩然,因為大家都已經看出,梁青手中拿著的乃是剛從他從寧沖那裡奪取的飛劍,這飛劍雖然看著也不俗,寧沖也已經隕落,成了無主之物,梁青倒是也不是沒法駕馭。

    只是,他剛得到這劍,沒有祭煉自然沒法揮出此劍的全部威能,而且這劍本身就比如今與他敵對的這人手中的劍丸差了一截,只從兵器上,梁青便已經大大的吃虧了。

    而且,梁青也算是此次大比的熱門之一,闡截二教都對他過往做過調查,從調查中,所有人都已經知道梁青之前並不擅長使用兵器,只是偶爾用過戟罷了。

    梁青剛才這話,若是別人說,自然沒人會信,可是大家都知道梁青不精通劍法,甚至有可能不會劍法,而且也知道他得了玉鼎真人的傳承,是以,他說他剛學了一門斬仙法,大家卻是相信的。

    對於他要用這樣一柄劍和新學的斬仙劍法來對付眼前這人,不少人認為他實在太狂妄,太託大,是在找死。

    也有不少人認為他這是故意用劍法來吸引注意力,必然是在掩蓋什麼,肯定是想讓對手注意他的劍法,分散精力,或者因為他施展劍法掉於輕心的時候,再施展其它殺招來傷敵。

    也有人認為梁青這是攻心術,想要以此來激怒他的對手。

    總之,卻沒人認為梁青會有可能真的用這樣一柄劍和一路新學的斬仙劍法擊敗他的對手。

    便是與他敵對這人卻也是懷著一般的心思,心中猜測著他究竟要做什麼,防備著梁青的種種手段,不過卻唯獨不戒備梁青手中的劍。

    而便在這時候,卻只見梁青手中的劍上忽然泛出一片如熔鐵化銅般的熾熱光華,接著便只見那劍忽然化為一道強大的劍光,霎時狠狠朝著他對面的那名截教弟子斬去。

    看著這劍光來勢驚人,度又奇怪無比,這截教弟子頓時也大吃了一驚,連忙將手朝著那劍光一指,頓時便控制著他前面的飛劍朝著那劍光擋去。

    這時候,只聽一陣噼啪亂響,頓時間,梁青斬出的那劍光頓時便破碎了開來,朝著四週四散而去,而相撞處,卻「嗤」的一聲撕開天空這層青色幕布,霎時露出一個巨大豁口。

    與梁青敵對的這道人感覺到自己的飛劍上竟然在剛才被崩出了一個極為細小的缺口,有了一點點損傷,頓時便心疼的不得了,同時心中暗暗驚道:「好霸道的劍光。」

    梁青這道劍光卻沒多精妙,不過力量足夠大,而且足夠鋒銳,頗有種一力降十會之感,乃是以靈活運劍,講求技巧,擅長借力打力的道門修士最不喜歡面對的路數。

    而便在這時候,卻只聽梁青忽然大喝一聲:「好,再吃我一劍。」

    幾乎同時,只見梁青的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柄劍來。

    見此,與梁青對戰的那名截教弟子頓時臉色大變。

    因為他已經看出了梁青手中的劍與剛才那柄一般,也是奪自寧沖手中。

    這樣的劍,雖然勉強達到了法寶級,可是卻只是下品法寶級數,便是下品法寶級飛劍中都算是差的了,可是奈何數量實在太多,剛才他便親眼見梁青收了數千柄之多。

    這一刻,他忽然相信了梁青真的是要跟他比劍,而不是說說玩玩了。

    從梁青剛才施展了一劍中,他算是看出來了,梁青的劍法只是尋常,梁青對劍的領悟,差了他卻已經不知道多遠,只論劍法根本連幫他提鞋都不配。

    梁青的劍法異常粗糙,變化太過簡單,簡單到沒有變化的地步,說是劍法或許都是勉強,但是只論威力卻是不差,甚至可以說爆出的威力極強,而且梁青運使的劍光異常鋒銳。

    旁人若是用這樣的劍法與他較劍,那是笑話,可是梁青不同,只剛才那一劍,便已經在自己的飛劍上崩出一個缺口了,若是來個幾百劍,自己的飛劍豈不是廢了。

    梁青有著從寧沖那收取的數千柄劍打底,卻是朕的能夠用出似剛才那一劍那一的數千劍來,至多便是將幾千柄劍廢了罷了。

    反正這些劍是自寧沖那奪得的,哪怕廢了千萬柄梁青自然都不心疼,可他這兩柄飛劍卻是好不容易才煉成的,又孕養追隨了這麼多年,自然捨不得有所損傷。

    而且,因為梁青有著五色神光,法術什麼的,使用出來直接便是沒用,至於近身戰鬥的話,他卻也同樣害怕五色神光,不敢近梁青的身,法寶也是一般,是以,他唯有以手中這兩柄飛劍與梁青來一教高下,其餘手段都用不上。

    只要拼上幾百劍,待他兩柄飛劍徹底廢了後,他便沒手段來與梁青爭鋒了。

    冷汗不禁冒了出來,他心中卻不禁暗暗罵著寧沖坑人,臨死也要資助梁青這麼多飛劍,若不是這些飛劍,梁青也沒法施展這樣的劍法,他自然不用這麼被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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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3:28
第七百四十章 被困

    而下方,看了剛才那一劍,不少闡教弟子卻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來。

    玉鼎真人為闡教立教以來有數的強者,他的真傳,這些元始天尊新收的弟子卻都選擇過,哪怕不是主修也會選擇玉鼎真人的道法來輔修,而斬仙劍法名氣極大,如今又流行用劍,自然備受關注。

    不過,闡教中最終修煉了此劍的人卻不多,究其原因卻是因為這一路斬先劍法與道門的主流劍法相差太大。

    此劍法大開大合,以劈砍為主,卻是走暴力輸出路線,爆發力又余,但是變化卻是不足。

    這一路劍法爆發的時候,固然威力驚人,可是對身體的損害卻也異常嚴重,若是肉身不夠強的話,修煉此劍法首先便會傷了自身。

    便是因為如此,玉鼎真人一脈卻才會極注重煉體。

    不過,闡教雖然鎮教玄功八9玄功乃是天地間一等一的煉體法門,但是闡教實際上卻不擅長煉體,除開八9玄功外,其餘的功法對於煉體,效果不是太好。

    而八9玄功雖然如今已經在外面都傳得極廣,有些氾濫,但是在闡教內部卻控制的幾位嚴格,一般弟子卻沒法接觸到。

    是與,相對來說,闡教弟子在同級修士中,肉身卻是有些孱弱了。

    如此一來,闡教的大部分弟子都根本不具備能夠修煉斬仙劍法所需要的身體素質,只能看著這劍法眼饞,卻不敢去修煉。

    而少數得賜八9玄功獲得得到其它機緣。肉身比較強大,可以修煉這一門劍法的闡教弟子卻也很少有能會選擇這門劍法。主要原因便是這斬仙劍法因為爆發太過,是以。一般的寶劍都承受不住,這些闡教弟子卻沒法找到一柄能夠承受住斬仙劍法的寶劍,而只能放棄這一門劍法。

    是以,這麼多年來,雖然玉鼎一脈真傳在闡教內部修煉的人多,但是真正能將斬仙劍法煉好,能以此劍法揚名的卻一個都沒有。

    梁青今日,施展斬仙劍法,他手中的飛劍雖然承受不住這斬仙劍法的爆發。施展一劍便廢一劍,但是架不住他劍多,可以頂替。

    此刻梁青的做法卻給他們打開了思路,讓他們看到了另外一種修煉斬仙劍法的思路。

    雖然一般的弟子想要像梁青這樣隨意便奪得千萬柄這樣級數的寶劍根本不可能,便是梁青,若不是遇上寧沖也沒法奪得這麼多寶劍,可以說,今日他一次性奪取這麼多寶劍的行為是不可複製的。

    但是,既然寧沖都能蒐集煉製出這麼多這個級數的飛劍。闡教中,修為和身家都不在寧沖之下的那些弟子只要稍微花些功夫,其實卻也能湊出這麼多飛劍的。

    到時候,他們也可依照梁青今日的做法。準備大量的一次性飛劍,而後,或許便也可將這一門強大的劍法給施展出來了。

    而有一部分弟子。在想到了梁青這種行為的可能性後,卻也已經猜到了梁青那對手所要面臨的是什麼樣的困境了。

    頓時間。他們卻是一個個都心中酸溜溜的,一想到梁青有可能用新學的半吊子的劍法戰勝以用劍聞名的截教弟子。心中便不是滋味。

    「不行,如今只能進攻了。似他那樣的劍法,法力運轉自然麻煩,而且可能還要蓄勁才能爆發,他還要不斷換劍,只要我不斷攻擊,便不信他能追得上我的速度。」

    與梁青相對的那截教弟子暗暗想著,手中兩柄飛劍頓時化為兩道虹光朝著梁青襲去。

    此次他全力催動,這兩柄飛劍頓時在梁青周圍上下翻飛,劍光時如潮如浪源源不斷湧來,劍氣縱橫於天地間,卻是不給梁青一點反應時間。

    不過,梁青卻是已將胸懷盡情放開,鬥志層層攀升,任憑青色玄光如驟雨般落下,也是半步不退,手中寶劍不斷出現,隨爆隨換,只片刻之間,竟然也爆發出了百劍來,與周圍的兩柄飛劍互相碰撞消磨著,竟然絲毫不慢。

    百個回合過後,與梁青敵對的那截教弟子卻是眉頭微微一皺,沒想到梁青居然能跟得上他的速度,雖然因為他相逼,爆發力的確有所下降,不如之前那般猛了,可是百劍下來,他的飛劍上卻也還是又增加了數百個細小缺口,靈光都暗淡了不少,若是繼續下去,再過四五百次碰撞,他的兩柄飛劍卻必然要徹底報廢。

    主動攻擊,逼迫梁青已然不奏效了,這一次他也覺得大為棘手。

    這截教弟子臉色越發陰沉,他這一生之中,曾與不下千名劍修交過手,在所遇到的對手中,梁青的劍法是最差的,可是,今日比劍卻是他最無奈,最艱難的一次。

    雖然深深知道,在繼續這般下去要糟,但是沒其他有效手段嫩克制梁青的情況下,這名截教弟子卻只能選擇苦苦支持了。

    他也是大喝了一聲,臉上突然浮出一血紅色澤,張嘴往上一噴,剎那間,便將噴出一股暗紅色的氣流來。

    這一股氣流噴出後,他的臉色卻是一白,精神萎頓了幾分,不過這氣流一噴出後,便迅速的落到了他的那兩柄飛劍上,被兩柄飛劍給吸收。

    陡然間,卻只見那兩柄飛劍光芒大盛,而且多了幾分凶煞之意。

    旋即,卻只見那兩柄飛劍再快了幾分,此刻,兩柄飛劍展開來,卻是鋪天蓋地,如疾風暴雨,便是下方觀看的那些高手,眼力稍微差些的,卻都看不清楚那兩柄劍究竟如何出劍,如何運轉了,這般快劍,幾乎是擋無可擋。

    而梁青見得這樣的劍法,雙目中卻是一片冷靜,只見他不斷的換著寶劍,不斷的出著劍。他的劍明明比那截教弟子慢得多,可是每出一劍。卻都能擋住那截教弟子的好幾劍,並且能恰到好處的落到最好的位置。雖然慢,但事終究卻還是在這樣狂暴的劍法下堅持了下來。

    梁青每一步都落在關鍵點上,就如一個高明棋手,把後手也都謀算在內,沒有哪一步是應對失措的,這卻是顯出了另外一番從容來。

    與他敵對的截教弟子見自己手段用盡,甚至不惜以秘法來爆發,竟然沒能逼得梁青放棄他不擅長的劍法,改換其餘的招數。卻是大受打擊,漸漸的便亂了道心,失了銳氣。

    隨即,這截教弟子的劍法漸漸的便越來越慢,越來越弱了起來,而他雙目已經有些失神,一臉都是挫敗感。

    梁青知道是機會,頓時大喝一聲,縱身一躍。化作一道虹芒朝前方衝去,霎時間便撞到了這截教弟子身邊,乘著這截教弟子失神,立刻運轉五色神光。只一道紅光落下,頓時便將這一名截教弟子給收了。

    見此,闡教這邊。眾人卻是各種羨慕嫉妒恨,而截教那邊。一個個都非常不爽,同時卻又都暗暗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這名截教弟子被梁青活捉了,那之後總算有著可能能救回或者換回,總比被梁青殺了好。

    梁青將這名截教弟子收了後,卻又直視著截教領頭那人,問道:「這位道友,如今,我卻又資格與你交手了吧!」

    那人微微點點頭,然後便一躍而起,瞬間便到了梁青的面前。

    他看著梁青,說道:「梁師弟,您應該喊我一聲師兄的。」

    這話一出口,他幾乎在同一時間,便化出一道通天徹地的劍光,悍然向梁青斬來。

    這一劍極快,一瞬間飛斬到梁青面前,劍上的威力,卻更甚之前與梁青交手的幾人,讓梁青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

    而因為這人說梁青應該喊他一聲師兄,梁青也以為他想要搭一下話才會動手,是以,反應的確慢了幾分,卻沒想到他這麼沒高人風範,頓時有些措手不及。

    眼見這一劍已經斬身前,梁青匆匆忙忙的施展了化虹之法,迅速的退避著。

    退避間梁青感覺到,化為了虹光的自己被那驚天劍芒擦了一下,只感覺腦中如雷鳴般轟隆一震,渾身刺痛難忍。

    梁青強忍著劇痛,不斷維持著化虹之法,繼續閃避著。

    終於,那種莫大的危機感逐漸消失,梁青這才撤了化虹之法,露出身形來,不過,此刻他的背上卻是已經出現了一道巨大無比的劍痕。

    梁抹子抹頭上冷汗,若非他當初選擇的身法是發動最快,最擅長逃命的化虹之法,那他恐怕就要折在這一劍下了,若非他肉身無比強大的話,恐怕只是這一擦,他的肉身也得毀去。

    接著,梁青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惱意,以往都是他以話語分別人的心神,然後突襲,沒想到今日卻被人用話給拿住,吃了這麼大的虧,讓他很是羞愧。

    他頓時掐了個訣,一枚古樸的大印忽然在天空中迅速的凝聚出來,他卻不顧傷勢,都不待運轉療傷之法療傷,便要找回這一局來。

    方天印很快便成了,梁青控制著這印狠狠砸落下去,忽然間,他耳邊徒然爆出一聲巨響,可他並未看到敵手在這印下受損,反而頓時便只覺得眼前景物一變,竟落入到了另一處地界中。

    梁青知道,是自己著了別人的道了,於是他立刻反應過來,立刻便又施展化虹之法,想要挪移出去。

    只是,化虹之法施展出來後,過了一會,梁青卻發現自己還依舊在一片昏昏暗暗,上不著天,下不接地,幽氣瀰漫的世界中。

    「截教陣法名聞天下,看樣子此人便是此道中高手,我必然是落入了陣法中了。」梁青點鐘頓時生出了一個念頭來。

    「是幻陣、困陣還是殺陣?」梁青心中暗暗驚疑著。

    若是幻陣的話,自然要以破幻象的方法去破,若是落入困陣中,則要去走迷宮了,而如果落入殺陣中,反而要好些。

    梁青將心神一分為二,一部分心神防外,一部分心神則小心的查探這自己的內心來,同時有意識的觀想一些事情。

    過得一會,梁青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法力運轉無礙,也感覺不到被什麼精神力量入侵的跡象,而且周圍的環境也沒什麼變化,只覺得中了幻術的可能性並不大,於是便用心的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

    看了一會,梁青只覺此處除開環境看著有些嚇人外,倒是看不出什麼危險,於是便搖身一晃,頓時就飛出了八個分身來,立刻指使著八個分身朝著八個方向飛去探路。

    不一刻,他心神之中便有七個分身斷了感應,只餘下一個還有聯繫。

    「嗯,分身失去了聯繫,或許是遇害了,這是殺陣的可能性不小,倒是個好消息。」梁青暗暗想著。

    同時間,他又分出八個分身,依舊朝著八個方向探去,可沒行出多遠,依舊如之前一般的,那七個方向的分身立刻便失去了聯繫,只有之前沒出事的那方向的分身依舊還有聯繫。

    「七方都是死路,獨留一門。」梁青一聲冷笑,暗道:「這分明便是圈套,想要引誘著我朝著那方向闖,不過我自不會這麼傻。」

    梁青神色動了動,立刻便朝著之前分身斷了聯繫的七個方向中的其中一個方向飛去。

    不過,他飛出一小段後,卻是眉頭不禁一皺,又暗暗想到:「不對,剛才在這位置上,我那分身早已經遭難了,可是我到了這裡,卻都沒遇到任何危險,這卻有些不尋常。

    剛才圍七缺一,實在也是太明顯了些。

    對方也有可能便是要故意讓我自作聰明而以此佈置陷阱。」

    想到這,梁青再看周圍,只覺處處都異常平靜,但是看著卻每一處都似乎蘊含著無限殺機,一時間,頓時又在原地猶豫起來。

    「跟著感覺走吧!我自對太上感應篇有了領悟後,預感大增,跟著感覺走比我胡思亂想卻強的多。」過得一會,梁青暗暗想著。

    旋即,梁青便閉上了眼睛,收回了外放的精神力,隨意的轉了幾圈,然後睜開了眼睛,而後,便毅然的大步朝著所面對的方向走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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