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893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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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截天指引下,鷹雪一行人很快就走出了那條迷道,終於走出了那個呆?19??了的地方,小天和螭龍四個一出來,便猶如脫困的蛟龍一般,漫空亂舞,隨意大叫,幸好這裡沒人,不然,恐怕被他們四個那恐怖的吼聲給嚇壞了。

    鷹雪沒有同他們一樣,他必須趕往聖城,既然現在追查星神的事情毫無頭緒,不然往截氏家族所在的聖城一行,看看他們的情形到底怎麼樣,鷹雪按照聖城的方位打開了傳送陣,招呼了還在空中瘋狂狂的小天四個,便鑽進了傳送陣,空中的小天和螭四個見狀,便急忙從空中來了一個漂亮的魚躍,一頭紮進了鷹雪所催開的傳送陣中,隨著傳送陣的關閉,一切又慢慢地安靜了下來,沒有了小天和螭龍四個的吵嚷,這裡又恢復了往昔的寧靜!“哈哈哈,沒想到別人笑我呆子,今天終於讓我碰到了一個比我更呆了人了,你呀,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年頭讀書之人已經不值錢了嗎,現在是祟尚武力的年代,誰的修為高,本事大誰就可以稱王稱霸,像我們這些人,已是毫無用處之人了,活在世上都是一個負擔,還說什麼一展所長之話呀,像我現在這樣文不文,武不武的,又有誰會聘請我這樣的人呢?”高翔一提到此事便一臉的氣憤,看來他沒在這方面少下功夫,不過可惜他每次都是滿懷信心而去,灰頭土臉而回。

    “高兄,你也勿需氣餒,別人不用你,那是他的損失,可能是機緣未到,相信以高兄的才能,必定能夠做出一番大事出來的,不過,時機未至,我們休提此事,就說你與霜梅姑娘的事

    鷹雪的運氣似乎不太好,他一鑽出傳送陣,發現自己竟然被送到了一處懸崖之上,這可是一個險地,要是一稍不留神便會失足掉下懸崖,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當然這對於鷹雪而言是不成問題的,只是他用蹈空之術,便可以轉而易舉地飛回到懸崖上。

    “哇,搞什麼呀,傳送陣竟然開到這裡,真是要命!”螭龍一鑽出來,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是深不可見底的懸崖峭壁,白霧迷繞,而且還從谷底站出一股冰冷之氣,不用腦袋想也知道,這個懸崖,恐怕不下數千尺,不過,這個問題當然難不倒他了,最無奈的恐怕是小金了,他又不會飛,被嚇得吱吱亂叫,不過,攀爬之類的他可是行家裡手,一伸手,抓住了小天的肩膀,再一用力,他便穩穩當當地坐在了小天的頭上。不過,他卻對鷹雪所催開的這個傳送陣,表示相當大的抗議,這樣的險事,可不是鬧著玩的,幸好他身手敏捷!

    “螭大哥,小天,我們總算到了聖城了,你們看山下的那座城市就應該是聖城吧,這到了人界,你別可別像在山上那樣胡來,不然,可就要惹禍上身了,如果你們覺得不樂意的話,那你們大可回去,我是無所謂的!”

    “不行,不行,我們會有分寸的,請主人放心吧!”小天一聽鷹雪的話急忙搶著回答。

    “好,既然你們有分寸那我就讓你們留下吧,不過,你們二人既然化為人形,尤其是小天,那就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別給我惹禍,否則,我可就要把你們統統裝進須彌戒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鷹雪的笑容有些陰陰的,看得小天心裡直發毛。

    “啪!”小天一手把他頭上的小金給丟了下來,摔得小金是七葷八素的。

    “小天你幹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就開始鬧了!”

    “呵呵,我可是完全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的,保持形象,保持形象!”小天笑容可掬地答道。

    “你……”鷹雪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本想把他們都裝到須彌戒中,省得讓他操心,沒想到這幾個傢伙都成了精,一眨眼的工夫,都急步後退,與他保持了相當的距離。

    “距離產生美,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小天站在鷹雪的不遠處眨著鬼眼說道。

    “你們這幾個傢伙,什麼時候學會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話。”鷹雪覺得這些可不是自己教的,看來自己得好好管教一下這些傢伙,要不然,什麼時候爬到自己頭上來都不知道。

    “主人,我看我們還是趕緊下山吧!”小天見到鷹雪臉上那壞壞的笑容,知道他想把自己關進須彌戒的想法不死,不過,他可沒那麼笨,自己又沒闖禍,說什麼也不會進去的。那裡面烏七八黑的,不是一個好地方,哪及得上這個花花世界那麼多姿多彩,他今天剛出來,還沒玩夠呢。

    “也好,你們先去玩玩吧,我叫你們的時候,一定要馬上回來呀,不然,我可不客氣了,快去吧!我得想個好辦法混進截家才行,不然又怎麼能夠查明截氏家族現在的境況到底如何呢?”鷹雪送走了小天四個之後,便站在懸崖邊上思量,究竟應該想個什麼樣的法子進截家呢,自己的身份當然不能暴露,可是自己一籍籍無名之輩,又怎能大搖大擺地進截家調查呢,截氏家族的人又不是傻子,要騙他們恐怕不容易。

    望著眼前的這番風景,雖然差自己呆過的那個地方有些差距,但也不失為了一番美景,尤其此際正值日出之際,更是絢麗迷人,鷹雪看著入神不禁有些忘乎所以,呆呆地站在懸崖邊上發起呆來。

    正在此際,有一個人影正躡手躡腳地朝著鷹雪摸進,突然他加快步伐,一把抱住了站在懸崖邊上的鷹雪,然後一個打滾,把鷹雪帶到了一旁。

    “你幹什麼?”鷹雪突然之間被人放倒,不由感到迷惑不解,只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沒有發覺有人摸到了自己的身邊,不過,他沒有感到絲毫的殺氣,故而,才沒有發覺到來人的存在。

    “兄台,何事想不開要跳崖呢!你看這裡的風景多美呀,本來我也是來跳崖的,不過,走到了山頂之後,發覺這個世界原來還這麼美好呀,你看,這麼美的地方,這麼好的風景,你要尋死,那豈不是辜負了上天的恩賜嘛!”來人還沒容得鷹雪相問,便羅羅嗦嗦地說了一大堆道理。

    “我跳崖!?”鷹雪莫名其妙,一臉驚訝地望著這位‘好心人’。

    來人年紀倒也與鷹雪相仿,只是多了一股書生氣,較為斯文,臉上輪廓分明,白白淨淨,看樣子倒像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不過,以剛才抱鷹雪的氣力來說,應該多少還是會幾下子的。

    “兄弟,你究竟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呢,為何要跳崖尋死呢!”來人見鷹雪的神情已經平靜,便撣了撣身上的泥土草屑,起身站了起來,從他的舉止動作來看,鷹雪可以看出,來人平日的素養是比較好的,出身看來也不會低。

    “我!”鷹雪不禁有些語結,自己來本就不是要尋死,現在給人安上這個罪名,一時間倒無法解釋了。突然他靈機一轉,對反問來人道:“兄弟,你不是說本來也是來尋死的嗎,為何現在又突然不想死了呢,你又是為什麼呢?”

    “此事說來話長,傷心人別有懷抱,唉!”來了聽了鷹雪的話後,臉色轉為凝重,神情也暗淡了下來。

    “兄台不妨說說,現在反正也無事可做,就權當解悶,何況事情說出總比悶在心裡好吧!對了!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兄台的名諱呢,在下李靈,不知兄台高姓大名,還請賜告!”

    “在下聖城高翔,一般人都叫我截翔,不過,你還是叫我高翔吧。”

    “這,高兄,為什麼有兩個姓呀,真是奇怪!”鷹雪不禁好奇地問道。

    “唉,在下母親姓截,乃是截氏家族的外甥,她一直要小弟改姓截,而不同意在下遵從父姓,故而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高兄,據在下所知,截氏一族在聖城也頗有知名度的,姓截於你也是有所好處的,為何你……”

    “好處,截氏家族如若說是在尊天聖者的之時,那倒還是數一數二的家族,可是現在已經是昨日黃花,風光不在了,當然,我並不是因為截氏家族的沒落而不想改姓截,倒是因為現在的截氏家族處於一種興衰的過渡時期,而不肯改姓截的!”

    “高兄,此話怎解?”

    “截氏家族已經經歷了近千萬的風風雨雨,到了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尊天聖者的名字已經是傳說之中的事情,但是他們卻依然執迷不悟,不思進取,以尊天聖者的名號自居,一件東西用了上百年都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價值,何況千年前的事情,如果還拿在今天來提,其做法已經是迂不可及,可笑的是,截氏家族不以為恥,還以此為榮耀,妄圖想以恢復當年尊天聖者在世之時的風光,須知一代英雄一代衰,江山代有英雄出,一個神話英雄的時代已經過去,如果截氏一族還執迷於此不悟的話,那他們最終只有走向毀滅一途。試問這樣的家族,還有什麼值得讓人榮耀得自豪的呢。”高翔分析得頭頭是道,看來他也曾以身在這要的家族自豪過,不過,現在的他,像是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了。

    “高兄之言發人深省,看來高兄是真人不露相呀!”

    “高人,高個屁,人生在世,當轟轟烈烈創一番事業,豈能因循守舊,這種做法與自縛雙手與人搏擊一般,還未打就已經輸了。”

    “那依高兄所見,截氏家族應該如何做,才能擺脫目前的困窘局面呢!”

    “在這個亂世之中,要存活下去,獲得生存的空間,首先必須放下架子,所謂破者立,不破何來立?這就如一口鍋一樣,如果出現了一個裂縫,無論如何填補都是無濟於事的,只能白白浪廢工夫,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鍋徹底打破,把舊鍋重新入爐,再鑄一口新鍋,然後,再廣施恩澤,結近周邊的國家,蓄齊力量,再徐徐而圖之,不過,這個過程可能需要很久,也許需要一兩代人的努力,這樣長久的時間,我想恐怕截氏家族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有耐心去等待的。所有我的想法可以說是根本就沒用。”高翔說到此處不禁苦笑起來,想必他曾經以此種方法進言過,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正如他剛才所說,那是根本不可能有人會採納的。

    “高兄的見識的確卓遠,可惜沒人採納的確是一種損失,不過,高兄你有沒有想過把你的計畫加速一些,如此一來,不是可以被別人採納了嗎?”

    “有呀,就如現在截氏家族正在採取的計畫,與空天大陸上的一個國家聯姻,借助於別人的力量來達到他復國的目的,不過,這樣做的後果可能是面臨著毀滅。”

    “還請高兄賜教?”

    “這聖城四面環敵,之所以能夠在強敵環繞之中僥倖存活下來,那完全是利用各國的矛盾所致,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現在各國都虎視眈眈,他們既想吞掉聖都,但又怕給別國以藉口出兵討伐,況且如果征伐聖都,那也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戰事一起,肯定會一發而不可收拾,屆時花了大力氣攻下的聖都,還不知道最後誰是真正的贏家呢,故而,大家都在看著別人的卻靜,也籍於此,聖城才能夠在眾敵環伺之下勉強存活下來,如果萬一同別國聯姻成功,那麼這種矛盾的平衡將會被打破,其後果是可想而知的,無論結果如何,聖城都不再會是今天所見的聖城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不過,在下也明白了,高兄是因為懷才不遇,而想自尋短見的吧,其實這也沒什麼的,你看,我聽了你的一席話不也停止了自尋短見的念頭嘛。”

    “什麼懷才不遇,我才不是為了這個呢,想我高翔,雖然不敢自詡可以安邦定國,但是做個一介謀臣也不成問題的,何至於要為此自尋短見呢,何處不留人,我現在被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困擾,唉,提起就心煩意亂的。”高翔臉上那副懊喪的表情又浮現出來。

    “高兄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鷹雪試探地問道。

    “唉,李兄,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此事說出來你也不會明白的!”

    “高兄如果不說,我又怎麼會明白呢!”

    “既然我們一見投緣,那也不妨一敘,李兄,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事情,除了事業之外還有什麼嗎?”

    “這,我不知道!”鷹雪搔了搔頭無奈地笑道。

    “是家,一個穩定的家庭才是男人事業最牢不可破的基礎,連這都不知道。”

    “你知道一個家庭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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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兄,你真的明白我的話了??”高翔感到有些疑惑,因為他對自己?19??才的話都有些不明白,繞來繞去的,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話,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對一個剛相識的人說出這麼一大堆話,難道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緣份,眼前的這位年輕人,雖然其貌不揚,但是不知為何,他從心底裡對他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真是不可思議!

    “高兄,你的意思我大致上是明白了,我想高兄現在可能是為情所苦吧,難道高兄想自尋短見也是這個原因,這樣的話,那可就太不值了,生命誠可貴呀,男子漢大丈夫豈可輕言犧牲!”鷹雪剛才也被眼前的這位高翔的話弄得稀里糊塗的,不過,還算他頭腦靈活,沒有被他繞進去,明明就是喜歡一個女人,又得不到嘛,幹啥繞這麼多的圈子,而且此人又死要面子,看來此人真是有些迂腐,不過,此人倒不失一顆赤子之心,鷹雪對他已經產生了興趣,好感也明顯增加,反正現在他也無所事事,看來這樁閒事,他自己要踏足進去了。

    “為情所苦!說得好,說得好!”高翔聽了鷹雪的話後,似有所感悟,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片迷茫。

    “高兄,難道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是單相思,一廂情願吧!”鷹雪試探性地問道。

    “什麼一廂情願,我們是兩情相悅,只不過,唉,她家人根本就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本想帶她一起離開聖城,奈何屢次被她的父母抓住,而且她父母還威逼我的父母,我已然是走投無路,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麼可值得我留戀了!”高翔說到此處臉色不禁一片死灰,看來無意間,傷心事又被提及,尋死的念頭又被鷹雪給攪動了。

    “高兄,你們家不是聖城的截氏家族嗎,難道還會被人威逼嗎?此事莫非……”

    “什麼?!”聽了鷹雪疑惑的口氣,高翔也聽出了弦外之音,不由更加激動起來,“李兄,我當你是朋友,為何你說話如此無禮,我高翔豈是惹事生非之徒,截氏家族雖然在聖城還有些名望,但我高某人決不會依託他們的,何況家母雖然是截氏家族的人,可是她根本就不是截氏家族的正親,而且她家中亦是聖城之中的名門,截氏家族是絕對不會為了我這樣一個外人去與他們為敵的!他們又豈會為我出頭,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如果……”高翔越說越激動,語氣也不由偏激起來。

    “高兄稍安勿燥,稍安勿燥!”鷹雪見自己用激將法把高翔給激出火來,怕他一想不開又去做傻事,他打斷了他那激仰的演說,讓他停下來,平靜一下心情。

    “高兄此事也並無不可解決,你今天遇到了我,那是你的運氣,此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想我有辦法解決你的難題的!”鷹雪拍著胸脯說道。

    “你有辦法,你會有辦法?你都是一個……”高翔看到鷹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大家都是出來自尋短見的,大家都走到了絕路,沒想到眼前此人竟然對他的事如此有信心,自己的事情都無法解決,又怎麼會有能力來為他解決事情,高翔又怎麼會相信!

    “唉,高兄,人不可貌相嘛,雖然我沒有能力幫你,可是我卻有辦法幫你。”

    “你有辦法,你要是有辦法又豈會出來,呃,豈會有跟我一樣的想法,你都已經身在絕境了,還在這裡大言不慚,對了,說了這麼久,你的事情還沒告訴我呢,李兄,你為何也來到此地自尋短見,難道你也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唉,此事不提也罷!”鷹雪聽了高翔的話後,真的有些想笑出聲來,自己明明是在這裡欣賞風景的,這個高翔偏偏就誤會他要自尋短見,而且還緊緊地抱住了他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也怪自己全神專注於欣賞風景之中,連高翔走到了自己的身邊都沒有發覺,真是拿他沒有辦法,不過此時的氣氛可不適宜放聲大笑,鷹雪只好把笑意強憋在心裡,不過,這樣一來,臉上的表情可變怪異起來。

    “李兄,你這是……”高翔看見鷹雪的表情如此怪異,不由戒心大起,他已經做好了救人的準備,怕鷹雪的傷心事被自己提起,一時想不開又要自尋短見,到時候,他可措手不及。

    “唉,傷心人別有懷抱,往事實在是不願再提及,反正我的遭遇和所受的痛苦,與你相比,何止要悲慘千萬倍!”鷹雪故作深沉地嘆道。

    “李兄,往事已矣,何必再放在心上,這樣吧,你我既然如此投緣,不如與在下一同下山,然後坐下來慢慢詳談如何?”高翔見鷹雪如此傷懷,便拉住了鷹雪的手,想把他拽離懸崖邊上,救人救到底,先讓鷹雪離開這個危險的場所,然後再慢慢地勸解。

    “有勞高兄費心了,你的好意心領了,不過,小弟現在是無家可歸,天下之大,何去何從尚未知道……”

    “李兄此言差矣,天下之大,豈會沒有李兄的容身之的,所謂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你我既然如此有緣,如果李兄不介意的話,不嫌棄寒舍簡陋,請到舍下暫居如何,小弟必盡地主之誼!”話說到這份上,高翔也不由得鷹雪多說,便強行拽著鷹雪朝山下走去。

    鷹雪見高翔如此,不由著急起來,沒想到這個高翔竟然是個如此熱情之人,雖然有些憨厚和迂腐,倒也不失為一熱心腸之人,只是鷹雪現在有些左右為難,螭龍和小天幾個尚未回來,如果自己就這麼離開的話,問題倒是不大,憑小天與他的感應,找到他倒是不成問題,只是對於高翔的熱情,鷹雪有些不知所措,到底跟不跟他回聖城,鷹雪心頭不免猶豫起來了,很久沒有碰到如此熱情的人了,而高翔的樣子可不絕對不像是在做作,這點鷹雪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走吧,李兄,還猶豫什麼呢!”

    “如此,小弟就受之有愧,卻之不恭,多謝高兄了。”

    下得山來,高翔那警戒的心也慢慢放鬆了下來,望著鷹雪那有些茫然的表情,他還以為鷹雪是難過,但高翔卻不敢再問起鷹雪的事情,好不容易說服了鷹雪暫時不自尋短見,但是如果自己萬一再一不小心又提及他的傷心事,恐怕鷹雪又會犯糊塗而尋死,雖然他不知道在鷹雪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亦不知道鷹雪遭遇過何事,但是能夠讓一個人自尋死路的事情,絕對不是一件簡單之事,這點上高翔自己也深有體會,畢竟曾經差一點成了同路人,當然,這都是高翔心中的一些想法,不過,畢竟他今天也救了一個人,當然順便也救了自己,這也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就是這樣,一旦思維和想法鑽進了死角之中,如果不及時調整,轉過彎來,那是最容易產生輕生的念頭的,有時候,生命真的是很輕賤的,也不想想,每個人活在這個世上,會有多少的牽絆,如果輕言犧牲的話,會給親人們帶來多大的痛苦,於人於己,這都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當然,這對高翔自己來說這也不失為一種難忘的經歷和記得骨銘心的教訓,經過這一生死之意,高翔覺得自己像是豁然開朗一般,不僅人也輕鬆了,而且心情也舒暢了起來,當然那顆曾經一度死氣沉沉的心也重新煥發了生機。

    其實鷹雪現在雖然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不過,在他的內心裡,卻正與截天進行著交流,尤其是剛才截天聽到了高翔的一番高談闊論之後,更覺得感到有些氣餒。

    “花無百日紅,月無夜夜圓,此消彼長,唉,老夫老矣,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鷹雪,截氏家族的事情就全仰仗你了,老夫自此封閉五色五聽,靜心閉關修煉,保重吧,鷹雪!”截天說完之後,他的頭上出現了一道黃色的光芒,像一個透明的玻璃罩一般,扣在了自己的頭上,這是他在自己的頭上加下了封印,將他的一切感官全部封印住了,如此一來,世間的一切事情都不再與他有關係,除非鷹雪的身體受到強大的攻擊傷害,不然,截天根本就不會從他自己的封印之中醒轉過來,當然,如果他要解除封印,那是毫不成問題的。

    “前輩,前輩!”鷹雪見任憑自己如何呼喚截天,都不再有回音,知道他現在已經是心灰意冷,自己切斷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回到了屬於他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李兄,你是哪國人氏呀,據我所知,似乎聖城之中沒有李氏這一姓,而且聽你的口音,也不似聖城之人!”高翔見鷹雪心不在焉的樣子,只道他心裡還沒轉過彎來,便找了個話題隨口問道。

    “啊!高兄,你剛才說什麼?”鷹雪見高翔好奇地望著自己,不由緩過神來,這一路之上,他正在矛盾之中,高翔對自己坦誠一片,而自己卻是在耍騙他,這於情於理,鷹雪的心裡都有些不好受。其實鷹雪的心裡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想籍高翔的引薦,設法混入截氏家族中去,因為雖然截天一直是只言未發,但是,他非常明白,截天心裡是很難受的,家族的衰敗,雖然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親耳所聽,親眼所見,那份難過之情是可想而知的畢竟血肉相聯,截天又豈會坐視不見。

    “唉,我是問李兄是哪裡人氏?”高翔無可奈何地重複道,像鷹雪這種心不在焉的人,高翔當然知道他為何這樣,不過,高翔卻不知道鷹雪正在與他的老祖宗——截天交流,他只是以為,鷹雪可能還沒有從那種心灰意冷的頹廢心情中回轉過來。

    “我!?現在我都不知道是哪裡人了,你說無家可歸的人,應該是哪裡人!”說到這個問題,鷹雪倒真的茫然起來,別人好歹都還是空天靈界之人,而自己的故鄉卻在不可測知的地球之上,這一切,鷹雪有時都覺得不可思議。

    “沒關係了,李兄,你到了我家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中一樣,我父母都是非常善良之人,而且非常容易相處的,雖然我母親來自截氏家庭,可是根本就不像其他的截氏家族子弟一般,自以為是,趾高氣揚,目中無人!”說到自己的父母,高翔的神情不由驕傲起來,看來,他們一家倒是挺和睦的。

    “高兄,看來你對截氏一家挺感冒的,難道這截氏家族就沒有一點可取之處嗎?”鷹雪見高翔說到截氏家族的時候,神情就有些不爽,看來這截氏家族真是已經日落西山了,數百年的頑症,想要一下子就治癒恐怕不是易與之事,不知道自己此行會有多大的困難,鷹雪想想,不禁感到有些頭痛。

    “這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只是他們已經身在絕境,竟然還不知悔改,長此以往,恐怕難以善終,話又說回來,他們還真是害在這尊天聖者的手上!”高翔的話一出,鷹雪不禁感到一驚,高翔的話可真是讓鷹雪有些邊惑。

    “高兄的言論真是令小弟驚訝異常,小弟就不明白了,這尊天聖者為何會害他的子孫呢,高兄莫非有所指?”

    “呵呵,其實你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截氏家族之所以成為名門望族,那全是因為他們的家族之中出了一位尊天聖者,故而截氏家族才有幸成為空天大陸上有名的家族,不過,這已經是數百年前的事情了,江山代有人才出,現在的截氏家族已經風光不再了,而尊天聖者的後裔,在數百年後仍然打著這塊尊天聖者的牌子度日,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這樣想來,這截氏一族豈不是因尊天聖者而興,卻又因尊天聖者而亡嗎,他們不是害在了尊天聖者的名頭之下嗎,以我猜想,當年這尊天聖者其人恐怕亦是一個追名逐利之人,一將功成萬骨枯,他的手上不知枉添了多少冤魂,只不過因為他當年力戰絕天神侯,把他所有的污點都掩蓋了,再加上後人的推祟,讓他的光芒四射,成為無敵的神話,我看他亦不過如此,終究是一個人,難逃脫功名利實祿的誘惑。”

    “這……高兄真是厲害,這些道理我活了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認真地考慮過,或許你說得也沒有錯!”鷹雪有些哭笑不得,這番理論,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聽人說過,不過,高翔所言也並非毫無道理,看來,事情都是有正反兩面性的,在這點上,自己得好好反思一番,想到此處,鷹雪不禁又為截天暗自慶幸,因為,幸好剛才截天已經自閉五色五聽,不然,他要是聽見了高翔的這番高談闊論,就不知道要作何感想了!

    “李兄,任何事情都不是單一的,而是錯蹤複雜地聯繫在一起,形成一個大範圍的複雜局面,故而,考慮問題要慢慢地抽絲剝繭,不過,話又說回來,事情一想通,那可就簡單多了!”高翔見鷹雪認同自己的觀點不禁有些得意,話也就多了起來,要知道,他的這番話可不是第一次對別人說起,不過,每次都被別人恥笑,他這樣的觀點誰會接受,誰又能夠接受,這樣簡直就是往英雄臉上抹黑,像他這樣的異類,純粹一個呆子一樣,一般正常的人是不會與他接近的,最多也就是把他的話當作茶餘飯後的笑話而已。

    “對了,高翔,你還沒有把你的事情告訴我呢,說出來聽聽嘛,說不定小弟我還能夠幫得上忙呢!”鷹雪見高翔那副模樣,就知道自己剛才的這一套高帽讓高翔暈乎乎的,看高翔的樣子,就知道他又要做長篇宏論,鷹雪先發制人,馬上便錯開了話題。

    “唉,此事說來複雜得很,不瞞李兄,在下心儀的姑娘乃是聖都的另一大戶之女,聖城錢氏家族族長的千金—錢霜梅,可是,唉,你也知道,像我這樣出身無名之人,如果想娶霜梅姑娘,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霜梅的父親——錢克儒為了阻止我與霜梅的見面,已經威脅到我家裡來了,我父母都善良百姓,哪敢惹他們這樣的名門,只有叫我不要與霜梅來往,可是我,唉,一邊是父母雙親,一邊是心儀的女子,我夾在中間,都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我一時想不通就決定找一個山明水淨的地方結束自己,沒想到這麼巧就碰到你了!”

    “原來是這樣呀,嫌貧愛富,真是可恨,不過,以高兄的這番才華,相信他日必定有所作為,高兄滿腹經綸,為何不找個地方,一展所長,這樣一來,豈不是可以出人頭地,更重要的是可以娶回自己心儀姑娘,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哈哈哈,沒想到別人笑我呆子,今天終於讓我碰到了一個比我更呆了人了,你呀,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年頭讀書之人已經不值錢了嗎,現在是祟尚武力的年代,誰的修為高,本事大誰就可以稱王稱霸,像我們這些人,已是毫無用處之人了,活在世上都是一個負擔,還說什麼一展所長之話呀,像我現在這樣文不文,武不武的,又有誰會聘請我這樣的人呢?”高翔一提到此事便一臉的氣憤,看來他沒在這方面少下功夫,不過可惜他每次都是滿懷信心而去,灰頭土臉而回。

    “高兄,你也勿需氣餒,別人不用你,那是他的損失,可能是機緣未到,相信以高兄的才能,必定能夠做出一番大事出來的,不過,時機未至,我們休提此事,就說你與霜梅姑娘的事吧,我想,我應該可以幫你達成你的心願的。”

    “是不是真的!?”高翔聽了鷹雪的話後,半信半疑地問道,看鷹雪的樣子,也不像是修為很高的樣子,而且他的年紀比自己都還輕,指望他,可能希望不大。

    “高兄,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雖然我修為不高,可是我卻有辦法能夠讓高兄一償所願。”鷹雪微笑地說道,這樣就更讓高翔摸不著頭腦了。

    “李兄有何妙計不妨說出來聽聽!”高翔被鷹雪把心給弄得庠庠的,可是奈何鷹雪就是不肯透露,這種被吊足了胃口的滋味實在是不太好受。

    “有些事情說出來就不好玩了,只要高兄相信我,這件事情就交由小弟我負責了,你只管坐享其成。不過……”鷹雪故意住口不說了,這可是把高翔給急得個半死。

    “李兄,你有話不妨直言,只要我高某人能夠辦得到的,在下一定竭盡全力。”

    “也沒什麼了,我只是擔心高兄直到現在還是不是一廂情意,如果高兄只是單純的單相思,那小弟豈不是兩面不討好,外加丟人現眼,被人笑話。”(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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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話,霜梅與我情投意合,又豈是我高某人一廂情願,如果真是這樣?19??話,我又豈會尋死覓活的,難道我真的有病呀,沒想到我如此信任你,將事情和盤托出,絲毫沒有隱瞞,而李兄卻對在下將信將疑,真是令在下失望!”高翔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種不屑的神情。

    “呵呵,高兄勿需介懷,看來是小弟錯了,小弟只是想知道高兄對霜梅姑娘的愛意究竟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沒想到反而傷害了高兄對小弟的信任,小弟有罪,有罪!”鷹雪見高翔變了臉,知道自己這玩笑開得有些過火。

    “算了,快到我家了,咱們先到家裡再慢慢詳談吧。”高翔指著前面的一間房子說道。

    高翔的家並不是住在聖城中,而是住在郊區之中,高翔沒有說錯,他們一家人都比較古道熱腸,鷹雪的到來,高翔的父母都表示熱烈的歡迎,聽了高翔的介紹後,便立刻給鷹雪騰出了房間,讓他暫時住了下來,鷹雪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然會變成這個結局,不禁有些愕然,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截氏家族的事情也不是一兩天就能辦得好的,有了個安身之所,那就再慢慢圖之吧。

    “高兄,你們家真是熱情,這份恩情,小弟一定銘記在心!”在高家的一番熱情招待之後,鷹雪與高翔一起回到了房中,現在對高翔的態度已經完全改觀,之前的那種帶戲謔性的心態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感激的心情,投桃報李,高翔一家的誠懇與熱情,讓鷹雪有些自愧,當然,對高翔的事情,他也就更加堅定了決心。

    “李兄言重了,這是人之常情,如果你我身份對換,我想你也會像我這樣做的,何況,助人乃是快樂之本,又豈會是為了得到別人的報答,如果抱有這樣的心態,凡事都處處算計,那豈不是活得太累,大可不必,大可不必!”高翔依然是那種近乎迂腐的語氣,不過,現在鷹雪聽來,這樣的話讓人感到信任和放心。

    “高兄,如果你要娶霜梅姑娘,不知道要多少錢下聘,錢家才肯把霜梅姑娘許配與你?”鷹雪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問道,以鷹雪想來,錢家肯定是嫌棄高家寒酸。

    “錢,有些事情不僅僅可以是靠錢來解決的,當然缺錢是不行的,但是只僅僅靠錢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李兄呀,你不知道,這錢家在這聖城之中的名聲可比截氏家族要有名得多了,他們是生意世家,用家財萬貫這樣來形容他們那是毫不過分的,霜梅姑娘又是錢克儒唯一的掌上明珠,如果誰能夠娶到霜梅姑娘,那就是錢家的主人,可想而知,去他們家提親之人會有多少,不過,這些人的目的和用心,不用腦想也知道的,他們之中又會有哪一個人是真心喜歡霜梅的,其實,我以前也請人到他們家提過親,可是被霜梅的父親狠狠地奚落了一頓,在他們眼中,像我們這樣的人,是屬於低賤的人,他們是不會看在眼裡的,他們不答應還是小事,竟然還派人來威脅我的父母,唉!”

    “高兄,你為何如此說呢,難道你不喜歡霜梅姑娘嗎?如果你真心喜歡他的話,不管多大困難,你都要全力去面對才行,如果連你自己都放棄了,我想,任何人都無法幫你的。”

    “不錯,我不能放棄,我一定要堅持到底,相信霜梅會同我站在一起的。”高翔突然坐了起來,堅毅地說道。

    “這樣才對嘛,高兄,我們明天去錢家去提親,讓我也見識一下這個錢克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們去提親,李兄,你不是開我玩笑吧!嫌我丟人還不夠嘛,其實我的面子是小事,不過,我不想我的父母再因為我的事情而勞心傷神了!”高翔神情低糜地說道。

    “唉,剛才還信心十足,一提到去見錢克儒就怕成這個樣子,你是不是男人呀!真懷疑霜梅姑娘的事情是不是你自己編出來的。”鷹雪激將地說道。

    “什麼!我編出來的,我吃飽了撐著了!”高翔果然被鷹雪給激出了勇氣來。

    “那好,明天你就與我一起去見那個錢克儒,順便也看看那個霜梅小姐是不是真心喜歡你,是不是你在……”

    “你小子竟然還在懷疑我,找打呀!”高翔被鷹雪說得臉紅耳赤的,當然這可不是他不好意思,而是被鷹雪已經氣昏了頭,這才滿臉紅光,激動異常。

    “喏!這是明天的聘禮,你看夠了沒有!”鷹雪見高翔這樣激動,也不再逗他,取下了手上的須彌戒,把裡面的金幣統統地倒了出來,鷹雪自己也沒想到竟然有數百萬之多,不僅把他們睡的床給堆滿了,而且地上還滾了落許多,頓時,整個屋子金光四射,把高翔的眼睛都給映花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一時間竟然給驚呆了。

    “你,你,你……”高翔完全被驚呆了,沒想到天上掉下一個財神爺,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竟然身上帶有這麼多的錢,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突然,他像傻了一樣,一言不發地起身下床跑了出去。鷹雪正在疑惑間,高翔又拉著他的父母,跑了回來。

    “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做事越來越沒規矩,到底有什麼事,啊,天吶!”高翔的母親還在絮叨間,在高翔推開門之後,眼前的這一切,讓他們父子三人猶如中了魔法一樣被定住了,而他們臉上的表情除了震驚之外,一個個的嘴裡猶如被人塞了雞蛋一般,在也閉上不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還是高翔的父親最先緩過了神來,對著一臉錯愕的高翔問道。

    “我不知道,你問問李兄吧!”高翔神情木訥地指了指鷹雪。

    “是這樣的,伯父,我想以這些錢作為高翔聘禮,明天與他一道去錢家提親,我想這事,你們二老不會反對吧!”鷹雪對於自己的這一招驚人之舉彼為得意,不過,說實在的,他自己也沒想到這須彌戒中會有這麼多的金幣,他並不是一個會理財的人,自己何時有了這麼多的金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哎,這孩子,不行,我們不能用你的錢,雖然小翔很喜歡霜梅姑娘,可是,我們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就不般配,即便是小翔娶了霜梅姑娘,以後他可能了不會有什麼幸福可言的,況且,我們也只有小翔一個孩子,也不想他入贅錢家,雖然我們家窮,可是還算過得安樂平穩,如果與錢家一結親,恐怕我們以後的麻煩事就會不斷了!”高翔的母親搖頭說道,看來他並不贊成這門親事。

    “可是娘,孩兒決定非霜梅不娶!”高翔堵氣地說道。

    “唉,娘是怕你受委屈呀,如果你娶了霜梅姑娘,那你這一輩子都會受到壓抑,我是怕你熬不住,你現在當然不會想這麼遠了,可是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你慢慢地就會後悔的。”

    “我絕不會後悔的。”高翔堅毅地說道。

    “呃,伯父伯母,現在說這事我看還有些太早了吧,不如我們來談一下明天提親的事情如何?”鷹雪見他們母子二人起了爭執,便出來打圓場。

    “哎呀,小兄弟,雖然我們不知道你的來歷,也不知道你的這些錢是從哪裡來的,可是,你的這些錢我們不能用,我們雖然窮,可是還是有尊嚴的,請你不要用錢來污辱我們,你的錢還是好好收起來吧!”商翔的母親一臉正色地說道,對於鷹雪的幫忙,她是絲毫不領情的。

    “這,伯母,你還是把我當外人,別的不說了,今天要不是高兄救我一命,我恐怕現在已經成冤死鬼了,更別說這些身外之物了,至於我的來歷,實在抱歉,不能告訴你們,不過,我可以保證這些錢絕對不是偷來搶來的,而且,這些錢並不給你們,只是現在我並需要用錢,先借給你們而已,等你們有了錢以後,還要還給我的,只是我不收利息罷了!”鷹雪搔了搔頭說道,看來有時候好人還真是不好做,給別人錢都還要找這麼多的理由,真是讓他有些為難。

    “既然小兄弟如此說,我也不便再推辭,這些錢我們收下了,不過,這麼多的錢,我們恐怕還不了,那得要讓高翔來還了!”一旁許久都沒出聲的父親突然發話表了態,高翔的母親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孩子他娘,我們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有了他自己的主見了,既然孩子都已經作了決定,我們除了支持他,還需要說什麼別的嗎?”高翔的父親見自己的妻子有些不高興,便輕言勸解道。

    “還不是你使的壞,有其父必有其子,跟你當年一模一樣,算了,我也不管了!”高翔的母親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小兄弟,你別見怪,他娘就是這個脾氣!”

    “哪裡,哪裡,伯母也是性情中人,伯父請放心,小侄豈敢不恭。”

    “小翔呀,你也已經長大了,自己的事情也該自己言重了,伯父的話發人深省,令小侄也感受頗深!”

    “明天的去提親的事情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我與你母親會在家裡為你撐起一個堅強的後盾,放心去吧!”高翔的父親朝著鷹雪與高翔二人點了點頭之後,便走了出去。

    “高兄,你準備明天如何行事?”鷹雪用肩碰了碰還在發呆之中的高翔。

    “啊,準備,準備什麼,明天再說吧。”高翔也不知道具體言重了,伯父的話發人深省,令小侄也感受頗深!”

    “明天的去提親的事情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我與你母親會在家裡為你撐起一個堅強的後盾,放心去吧!”高翔的父親朝著鷹雪與高翔二人點了點頭之後,便走了出去。

    “高兄,你準備明天如何行事?”鷹雪用肩碰了碰還在發呆之中的高翔。

    “啊,準備,準備什麼,明天再說吧。”高翔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辦,事不關己,現在高翔心情矛盾得很,要他拿出什麼主意,他還真不知道該從何著手。

    “真暈了,好吧,明天再說吧,那這一堆東西該如何處理?”鷹雪指著床上的一大堆金幣說道。

    “這倒是個麻煩事,我去找幾個箱子來。”該怎麼辦,事不關己,現在高翔心情矛盾得很,要他拿出什麼主意,他還真不知道該從何著手。言重了,伯父的話發人深省,令小侄也感受頗深!”

    “明天的去提親的事情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我與你母親會在家裡為你撐起一個堅強的後盾,放心去吧!”高翔的父親朝著鷹雪與高翔二人點了點頭之後,便走了出去。

    “高兄,你準備明天如何行事?”鷹雪用肩碰了碰還在發呆之中的高翔。

    “啊,準備,準備什麼,明天再說吧。”高翔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辦,事不關己,現在高翔心情矛盾得很,要他拿出什麼主意,他還真不知道該從何著手。

    “真暈了,好吧,明天再說吧,那這一堆東西該如何處理?”鷹雪指著床上的一大堆金幣說道。

    “這倒是個麻煩事,我去找幾個箱子來。”

    “真暈了,好吧,明天再說吧,那這一堆東西該如何處理?”鷹雪指著床上的一大堆金幣說道。

    “這倒是個麻煩事,我去找幾個箱子來。”做主了,你與霜梅姑娘的事,你就自己把握吧,不過,錢克儒會不會同意這門親事,恐怕還是未之數,你要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道路坎坷,不過,既然是你自己選的,那你就要有絕對信心走下去,放心,無論如何,我與你母親都支持你!”高翔的父親,拍著高翔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多謝父親的教誨!”高翔恭敬地說道。

    “嗯,你們好自為之吧,小兄弟,無論如何,請接受我由衷的感謝!”高翔的父親誠摯地對鷹雪說道。

    “伯父

    “我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這麼一大堆,麻煩!”鷹雪直到把所有的金幣都慢慢地裝入箱子之後,才感覺到自己的確做了一件不太明智的事情。(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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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鷹雪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第二天鷹雪一大早便起床?19??準備去叫醒高翔,二人一起去錢家提親,沒想到剛一打開門,竟然好現高翔正低著在院中來回踱走,神情迷茫,似乎有什麼為難之事在考慮,對於鷹雪的出現,他根本就沒有察覺。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鷹雪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第二天鷹雪一大早便起床,準備去叫醒高翔,二人一起去錢家提親,沒想到剛一打開門,竟然好現高翔正低著在院中來回踱走,神情迷茫,似乎有什麼為難之事在考慮,對於鷹雪的出現,他根本就沒有察覺

    “高兄,在想什麼呢,看你的神情茫然不定,是不是為了錢小姐的事情而煩惱,呵呵,船到橋頭自然直,想那麼多干什麼,一會兒到了錢家,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嗎,放心吧,有我在,此事一定能夠成功,你只管安心地做你的新郎官吧。”鷹雪信心十足地說道。

    高翔可沒鷹雪那麼樂觀,他見鷹雪如此篤定,有信心,心裡反而更加感到惶惶不安,“李兄,事不關己,你這樣說,我心裡就更加惴惴不安了!”

    “呵呵,多想無益,那你這樣發愁就能解決問題了嗎?事情都還沒到揭曉的時候,你這樣,只不過是在自尋煩惱罷了,還是準備準備,我們一起去錢家見你的岳父大人,走吧,別想了!”鷹雪推搡著高翔讓他進屋去換一件衣服,順便打扮打扮。

    “哎,老頭子,你說小翔此去,會不會被錢家刁難呢?”望著鷹雪與高翔二人的背影,高翔的母親有些憂慮地說道。

    “刁難,那是肯定的,不過,我們的翔兒已經長大了,也該是他自己去闖蕩的時候了,他自己的事情就讓他自己去解決吧,我們只要堅持一點就可以了,那就是全力支持他,放心吧!”高翔的父親寬慰自己的老伴說道。

    “可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錢克儒可不是省油的燈,我怕翔兒會受到打擊,影響他的信心,這樣豈不是對他的成長不利。”高翔的母親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錢克儒算什麼,比起當年你的父親來,那可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不值一提,翔兒比我運氣好呀,想當年……”

    “行了,什麼你當年,如果不是我自己鐵了心跟你,你能夠娶到我?哼,上樑不正下樑歪!”高翔的母親突然間堵氣地說道,看來他們當年的愛情經歷可能也不簡單。

    “什麼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這是我們家的光榮傳統,挑戰高難度嘛,呵呵,是不是現在後悔了,要是當年你沒有嫁給我這個窮光蛋,你現在至少也是個貴婦人!要你放棄錦衣玉食的生活跟我一起受窮,我不能讓你過上好的生活,說實話,我真的是有些過意不去。”高翔的父親情緒突然低落了起來。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都老夫老妻了,還提這些干什麼,我覺得現在過得很幸福,我已經是很滿足了,不過,你既然有愧於我,那還不知道對我好一些!”高翔的母親語氣突然變得調皮起來。

    “我對你還不夠好嘛,真是的。”高翔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妻子又開始撒嬌,心情也隨之歡悅起來。

    “不好就是不好,哪那麼多話!”高翔的母親突然變得像個小孩子一般。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以後我會對你更好一些的,你說一,我絕不說二,行了吧,不過……”高翔的父親突然又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快說!”

    “唉,是你逼我說的。”高翔的父親突然跳開到了一旁,然後嘻皮笑臉地對自己的妻子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覺得我還對你不好的話,你大可以跳槽另謀高就嘛!”

    “你個老傢伙,為老不尊,不跟你說了!”高翔的母親見抓不住老伴,便跺了跺腳便朝廚房走去。

    “呵呵,你也知道現在沒人要了,那你就安心地跟著我吧,至少不會餓肚子的。對了,今天菜裡少放點鹽呀,堵氣也不要多撒鹽,鹽最近漲價了!”高翔的父親在後面大聲地叫道。

    近鄉情怯,高翔跟鷹雪一開始倒是一路急弛,可是越走近錢府,他就越感到膽怯,要不是鷹雪在後面推著他,高翔可能都想逃跑了,在錢府碰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雖然他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可是還是有些膽怯。

    “你是不是男人呀,怎麼這麼膽小呀,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回去了,要知道這可是你自己的事,如果你再這樣不爭氣,你的事,我就不管了!”鷹雪見高翔這個樣子,感到有些生氣,這事怎麼說也得高翔自己去做,自己可別是剔頭挑子一頭熱,吃力不討好。

    “哎!李兄,別生氣嘛,我這不也是心裡無底,方寸大亂嘛。”高翔見鷹雪要回頭走,急忙攔住了鷹雪,輕聲說道。

    見鷹雪與高翔二人在街上拉拉扯扯的,已經有不少的路人在指指點點,一大早,就見二個年輕人在一起推搡拉扯,有些人已經停下來,駐足看熱鬧了。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快走吧,你前面帶路!”鷹雪也感覺到了異樣的目光,便推開了高翔的手。

    “這就是錢府嘛,看來你說得不錯,果然氣派不凡呀。”高翔帶著鷹雪來到了一處高大的府邸前面,鷹雪仔細一打量,果然氣派非凡,這所府邸雖然不能與他的王宮相比,但是能夠在這聖城的鬧市之中建起這麼一座雄偉的大宅,可是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能夠辦得到的。

    “喲,這不是截公子嘛,不知道今天哪陣風把你又給吹回來了,這可要一陣大風,一般的風可有些吹不動他,哈哈!”門衛一見到高翔便立即奚落他,看來高翔是這裡的常客了。

    “我們老爺不是說過了嗎,以後截公子來了,我們一定要把他給轟出去的,截公子,你是自己走呢,還是要我們動手呢?”看門的人見高翔又來到了門前誑悠,知道他又想來糾纏小姐了。

    “你們是怎麼說話的呢!我早就聲明在先,我姓高,不姓截。”高翔氣憤地說道,面對家丁的侮辱,高翔倍感憤怒。

    “哦,對了,高……公子,你沒看見大門之上的字嘛,閒人免入,識不識字呀!沒事快走吧!”家丁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是有事來的!”高翔面對家丁那陰陽怪氣的奚落話語,忍氣吞聲地說道。

    “哦,有事,對了,我差點忘記了,高公子應該不算是閒人,而是比閒人更加無聊的人而已!”

    “哈哈哈!”門口的幾位家丁齊聲大笑道。

    “諸位,諸位,我看你們是誤會了,這位高兄是來和你們的主人做生意,就是他介紹小弟我來與錢老爺做生意的,還望幾位代為通報。”鷹雪見高翔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便走上前去,換出幾個金幣順手遞給了那幾個看門的家丁。

    “哇!”還是錢的魅力最大,鷹雪一出手就是四枚金幣,那幾個看門的家丁臉上馬上便起了變化,出手這麼闊綽之人,豈是尋常之人,他們不敢怠慢,便立即叫了一個人進府通傳。

    “老爺有請,他就在正廳等候少爺,二位請,請!”府內馬上就傳出話來,叫鷹雪與高翔二人進府與錢老爺詳談。

    面對家丁們前倨後恭的態度,鷹雪倒沒放在心上,而高翔卻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不過,身後的幾個家丁卻正在輕聲討論鷹雪和高翔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來做什麼生意的,他們的話雖輕,可是哪能逃過鷹雪的耳朵,他回過頭來對幾名家丁大聲說道:“各位不用猜了,我此行的目的是來與你們老爺談……買人的!”不過,他‘買人的’那三個字說得非常輕,只有身邊的高翔聽清楚了,而那幾名家丁卻聽得一塌糊塗,只是看到鷹雪的嘴唇卻了動,不過說什麼就沒有聽清楚,卻又不敢相問,只好把疑問憋在了心裡,看來,他們幾人有段時間猜測了!

    “李兄,你可真會捉弄人!”一旁的高翔見鷹雪如此作弄他們,不由笑了起來,剛才那不愉快的心情已經一掃而光了。

    “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誰叫他們幾個敢嘲笑你!”

    走入正廳之後,高翔倒還沒覺得有些異樣,因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錢府了,而鷹雪就不一樣了,他可是被嚇了一大跳,因為房中的佈置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嚇人了。

    正廳之中的所有的裝飾只有一種動物,那就是龍,不管是牆上的壁畫,門上的雕飾,或是房頂的繪刻,全部都是以龍為主,鷹雪仔細一看,就連凳子上,桌上,甚至連茶杯之上的釉畫,都是以龍為題材而繪製的,這樣的愛好龍的人,鷹雪在空天大陸可還是第一次見到,現在連鷹雪都知道,龍在這空天大陸之上可不是什麼神奇的吉祥之物,而是一種純粹的破壞性的邪惡之物,雖然鷹雪身為龍的傳人,對龍也存在著祟拜之情,而且他幾乎天天都與龍在一起生活,可是他是一個隨大流之人,既然,龍在這裡不太受歡迎,他倒不敢把心裡對龍的仰慕之意在平日的言行之上表露出來,本來他就是一個異類,可不想別人再把他當作是一個異類。

    “哈哈哈,小兄弟,你是不是感到不可思議呀,老夫的愛好可能會讓你有所不太適應,不過,你慢慢就會習慣了。”錢克儒見鷹雪見到自己的傑作有些痴迷,以為他被自己的這份對龍的仰慕之意對嚇呆了,這正是他的得意之處,先聲奪人。

    “啊,對呀,錢老闆的愛好真是特別呀,沒想到錢老闆竟然對龍這種奇物情有獨鍾,真是少見,少見。”鷹雪現在對錢克儒倒是有一種敬佩之情,身為龍的傳人的鷹雪,對龍的這份感情從內心深處又被激活了過來。

    “世人大都鍾情於虎獅豹鷹等各類猛獸,以為他們才是真正的王者,可老夫卻不敢苟同,要論到真正的王者,在老夫心裡,除了龍以外,沒有其他的動物可以替代的,龍才是真正終極力量的代表,才是真正的王者,可惜世人所見都是偏激的,以為龍是邪惡的,具有極具破壞性的,殊不知,只有真正的強者才極具破壞性,因為他們有著終極的力量,而所謂的邪惡,只不過是人類給予他們所冠的惡名而已,當年龍族究竟是不是范下了滔天之禍和不可饒怒的惡罪,一切都只不過是前人所言罷了,我等亦不可盡信,故老夫以為,只有龍,才是人類真正所應該敬仰的。”錢克儒見鷹雪對自己的興趣有著極大的好奇心,不禁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錢老闆的見識卓遠,學識淵博,神識如天馬行空,非我等所能想像,我等真是忘塵莫及,忘塵莫及!”鷹雪恭維地說道。

    “少給我戴高帽,說吧,閣下今天前來所謂何事,有什麼大生意要與我親自面談!”錢克儒變臉如同翻書,一下子就收起了剛才的那副心馳神往的表情,換了一副漠不近人的臉色。

    “錢老闆快人快語,我今天與高兄前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來買人的,說吧,你要多少錢?”錢克儒的態度變得快,鷹雪也絲毫不輸於他。

    “什麼?!買人?你什麼意思,你們不會是一大清早就來戲弄老夫,拿老夫來尋開心吧。”錢克儒聽了鷹雪的話後,感到不可思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真是莫名其妙,話的話更是不著邊際,要不是手下之人告訴他眼前這個年輕人非常有來頭,他早就翻臉不認人了,如若他知道鷹雪只是隨手丟了四枚金幣就變成了非常有來頭的大人物,他一定會炒了那幾個看門的傢伙的。

    “錢老闆,我們在商言商,每個人都是有價錢的,只是每個人的定價不同而已,我今天前來並無他事,亦只是老生常談,今天我是為高翔與令小姐的親事而來的。”鷹雪正色地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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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帳,高翔算個什麼東西?你又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們家霜梅的?19??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告訴你們吧,痴心妄想。”錢克儒終於明白了,自己被人給耍了,手下這幫混蛋,還告訴他說有什麼大生意上門,害得他親自出來迎接,早知道又是替高翔來提親的,他就一頓亂棍把眼前這兩個不知趣的傢伙打出府去了。

    “錢老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令千金與高翔二人情同意合,早就已經私定終生,你又何必硬生生地拆散他們呢,你這不是造孽嘛!”鷹雪毫不留情地說道。

    “什麼!?私定終生,高翔你這個混蛋,老夫非活剝了你不可!來人呀,把小姐給我叫出來。”然後,他轉過身來,惡狠狠地盯著高翔說道:“如果我女兒有損的話,老夫要你生不如死!”

    “我……沒有,沒有呀!”高翔心裡暗暗叫苦,鷹雪什麼話不好說,偏偏說什麼情同意合,私定終生之類的話,這不是害他嗎,想到此處高翔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這麼相信鷹雪,竟然鬼使神差地陪著鷹雪來到了錢府來相親,這次可被鷹雪害苦了,他可以感受得到,錢克儒說的話火yao味非常的濃。

    “怕什麼,高兄,既來之,則安之,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面前,不如大大方方把事情清清楚楚地說出來,再說了,錢小姐如果真是喜歡你,那麼,趁這個機會把事情就辦了,那不是正合你意嘛!”鷹雪倒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事不關己,你倒是輕鬆,如果……唉,這回被你害慘了!”高翔嘴裡嘀嘀咕咕地說道。

    “年輕人,膽量不錯呀,這個時候還這樣鎮定,嗯,不錯,你叫什麼名字,與這高翔又何關係!”錢克儒倒是有些欣賞鷹雪起來,能夠在他大發雷霆之下還這樣鎮定的,這份養氣功夫絕非尋常。

    “錢老闆過獎了,在下姓李,乃高翔的表兄,在下這人什麼都沒有,就是還有些膽量,何況錢老闆,慈眉善目,我又何必感到害怕呢!”鷹雪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篤定樣子,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好,不驕不躁,而且還很圓滑,處世有方,真是後生可謂,後生可謂呀!”錢克儒點頭讚賞地說道。

    “稟老爺!小姐來了!”

    “快讓她進來!”錢克儒厲聲地道。

    “爹!不知父親叫喚女兒有何事。”錢霜梅進門之後,見到高翔也在廳中,不禁神色一悅,不過,見到了錢克儒的那副樣子之後,臉色不禁變得有些擔憂。

    鷹雪突然感到眼前一亮,一陣香風過後,一個大家閨秀出現在他的面前,寶髻輕輕挽就,鉛華淡淡妝成,兩重心字羅衣,蓮步生搖,典型的古典型美女,美女都是惹眼前的,鷹雪見到錢霜梅後,不禁仔細地打量起來。

    “嗯,嗯!”錢克儒見到鷹雪的神情之後,不禁重重地咳嗽了幾聲,銪把錢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後,神情不悅地對鷹雪和高翔說道:“看夠了沒有!”

    “真漂亮呀,果然是佳人,高翔眼光不錯呀!值,值!”鷹雪沒有理會錢克儒,而是對高翔不停地誇讚道,不過,高翔現在可沒空理鷹雪,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錢霜梅身上,自從錢霜梅出現之後,他已經忘記了自己還站在錢府之中,而且還有一位神情言辭非常不悅的錢克儒在緊盯著他,直到錢克儒把錢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後,高翔才慢慢地清醒了過來。

    “你們倆個小混蛋!”錢克儒的臉已經黑到了極點,他現在真有些後悔把女兒叫出來,這事根本就沒有必要,完全是那個姓李的傢伙在唬弄自己。自己老謀深算之人,竟然上了他的當,不過,既然已經來了,把事情攤開了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霜梅,你與高翔這個混賬是否有過私定終生,從實說來,不得撒謊!”

    “這……”錢霜梅不知自己的父親為何會問這個問題,而高翔又一直低著頭,一副惶惶不安的樣子,一時間,她不知道該做何回答才好。

    “哎,這有什麼為難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今天我與高翔前來,就是向你爹提親的,趁早把你們的事辦了,免得夜長夢多。”鷹雪的口氣胸有成竹,不過,在高翔聽來,無疑是在用鋼針戳他,鷹雪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讓高翔心悸不已,像一枚枚鋼針都紮紮實實地紮在了高翔的內心深處,這樣的話也能亂說,天吶,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高翔還真懷疑鷹雪並不是來撮合他們的,而是拆散他們的,自己這回可死定了,以後可能連霜梅的面都見不著了,自己怎麼就會相信這個傢伙呢,真是該死,完了,全完了,高翔的心裡在滴血,他簡直想要哭出來了。

    “霜梅,你說可有與高翔這個臭小子私定終生這回事,不得隱瞞,快說!”錢克儒的臉已經黑到了極點,鷹雪的話已經讓他感到極度的難堪,像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好像一切的事情都是由他來做主,而忘記了他堂堂錢家大老爺的存在,錢克儒縱然有再好的耐心也無法再容忍鷹雪在這裡胡說八道。

    “女兒縱然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與高公子私定終生,何況此事您也不是一直不同意嗎,雖然女兒鍾情於高公子,可是也沒有發展到私定終生的地步,女兒還是知道一些廉恥!”錢霜梅說完之後,便賭氣地離開了。

    “你這個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有膽來我錢府散播謠言,毀我女兒清白,老夫豈能饒你!”錢克儒終於爆發了,面對鷹雪的胡說八道,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錢老闆,稍安勿燥,稍安勿燥。”鷹雪仍然是那副若不在乎的樣子,錢克儒對鷹雪那冷靜的態度感到有些驚異,他終於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並不簡單,至少在養氣的功夫上要比他強上一些,在這個時候還這麼冷靜,絕非易與之輩,反觀高翔就差多了,他現在已經被自己嚇得六神無主了,他已經對鷹雪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想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究竟與自己在玩什麼遊戲,不過,他相信,沒有幾個人能夠拿他來耍的,他要讓鷹雪在自己的手上吃些苦頭,讓他受些教訓。

    “錢老闆,我看霜梅小姐也已經到了出閣的年齡了,我想,你也是想讓相霜梅姑娘找個好的歸宿,直話直說吧,不知你擇婿的標準是什麼,只要你能夠說出來,我們必定能夠達成你的願望的!”鷹雪認真地說道。

    “呵呵,這事你也想管呀,不錯,老夫當然想讓霜梅找個好的歸宿,不過,像高翔這種人嘛,老夫就不敢設想他能夠給霜梅有任何幸福的保障了,我豈能讓霜梅跟著他這樣的窮小子,慵碌地過一生?”

    “呵呵,你就那麼相信你自己的眼光,不過,在下的看法卻有所不同,我看高兄可不是平凡之人,只是現在時機未到,我敢斷言,只要機緣一到,高翔必定一飛衝天,錢小姐跟著他必定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比你這個窮地方那肯定是要強上許多倍的!”鷹雪知道錢克儒心裡在想什麼,與這種趾高氣揚,居高凌下之人打交道,那就必須要非常之手段。

    “他會飛黃騰達!哈哈哈,那就等他飛黃騰達了再來我錢府提親吧!”錢克儒聽了鷹雪的話後,當然是嗤之以鼻了。

    “錢老闆你這話就不招人喜歡了,我問你,究竟高翔要到什麼程度才算是飛黃騰達,能夠讓你把霜梅姑娘嫁給他呢?”鷹雪仍然不喜不怒,笑容可掬地問道。

    “哼,別跟我嘻皮笑臉的,要想娶我女兒,你高家就先拿二百萬金幣來下聘吧!”錢克儒被鷹雪給纏得不耐煩了。

    “這個容易,太容易了,說了半天,還是要錢嘛,錢老闆,你稍等半個時辰,我們馬上將錢送過來下聘!”鷹雪笑呵呵地滿口答應道。

    “什麼?!你可要聽清楚了,是二百萬金幣,不是二千金幣!”錢克儒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當然知道高翔的家底,別說二百萬,就是二十萬他們家也拿不出來,這麼一小筆錢,即便是截氏家族出面,一時也籌措不易,可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說只要半個時辰便可以,他真懷疑,鷹雪是不是腦子浸水了。

    “我耳朵又沒毛病當然聽清楚了,用不著重複的,不過,錢老闆說話可要算數呀,我怕,等我們把錢送上門來,錢老闆會說話不算數,貽笑大方呀!”鷹雪還在不斷地激將著錢克儒。

    “混帳,你以為錢某人是什麼,豈會出爾反爾,只要你們拿出這筆錢來下聘,老夫便答應這門婚事,高翔與小女便可以訂婚,老夫說話一向一言九鼎,這點你大可放心!”錢克儒鐵定鷹雪是在吹牛,這麼一大筆錢,他們高家是絕對拿不出來的,故而他有恃無恐地說道,想讓鷹雪和高翔二人知難而退。

    “好,錢老闆,希望你不要言出無信,我們半個時辰後見!”鷹雪沒有理會錢克儒,而是拉著高翔急步走了出去。

    錢克儒在高翔轉身的那一剎那,見到他的臉上露出喜色,便知道自己上了當了,這個姓李的年輕人真是心機深,繞了半天,竟然把自己給繞了進去,不過,他還是不相信,高家能夠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來下聘。既然話已出口,他也只有坐在家裡等鷹雪他們半個時辰了,希望鷹雪他們這次又是來胡鬧的。

    出得錢府來,高翔真是喜逐顏開,沒想到鷹雪還真是有辦法,繞了半天終於讓錢老爺開出了條件,而且這個條件目前為止,他還是有能力辦得到的,當然,這個應該是鷹雪有能力辦得到的。

    “李兄,沒想到你真的有辦法說服錢老爺,這下可好了,只要我們把錢送到,應該沒有問題了吧!”高翔滿心歡喜地說道,沒想到事情竟然這樣被鷹雪胡攪蠻纏了一通,竟然出現了轉機,真是令他意思意想不到。

    “呵呵,高兄,你也別太高興得太早,這個錢老爺可不是那容易對付的,雖然他一時被我用話給套住,但是,難保他不繼續為難我們,目前,我們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鷹雪倒沒有這麼樂觀,而是神情凝重地說道。

    高翔被鷹雪的一席話又給說得心裡沒底,錢老爺這麼好對付,他也有些不相信,不過,他剛才一時被沖了昏了頭腦,現在仔細一想,的確事情不如自己想像之中的那樣簡單。

    “高兄,你也別發愁,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只要你有信心,相信小弟,此事,小弟必定會將你安排得妥妥噹噹的,放心吧!”鷹雪拍了拍高翔的肩膀說道。

    “我相信你,真不知道是否所托非人!”高翔輕聲地嘀咕了一下,跟在鷹雪這種人身邊,如若心臟的承受能力稍微差一點可能都會受不住,這樣一驚一乍的,有幾個人能夠受得了。要不是他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真的想打退堂鼓了。

    鷹雪與高翔二人將昨天晚上裝好的金幣數了二百萬,然後裝上車抬進了錢府,整整四大箱,錢克儒見鷹雪與高翔二人真的抬進了四個箱子進府來,不禁感到非常的意外,不過,令他更加意外的事情還在後面,因為,當高翔打開了箱子之後,他就知道擺在自己眼前的這四箱東西絕對是貨真價實的真金白銀。

    “錢老闆,你說的條件我們已經做到了,不知我家表兄是否可以與霜梅小姐定婚了呢?錢老闆可不要說話不算數呀!當然,你硬要賴帳,我們也沒有辦法,不過,這對於錢老闆的聲譽可有些影響呀,因為剛才我們來的路上,已經有許多的人看到了。關於高公子與霜梅姑娘定婚之事,恐怕現在已經傳遍聖都,人盡皆知了!呵呵,在下在這裡就先恭喜錢老闆擇得佳婿了!”鷹雪笑吟吟地說道。

    “你……”錢克儒知道自己被鷹雪給耍了,不由又急又怒,不過,事已至此,他也無可奈何了,正如鷹雪所說,現在高翔要與自己女兒定親的事情已經是皆知巷聞了,不過,他終究還是一個老狐狸,剛才高翔出去的時候,臉上露出的微笑已經讓他察覺到有些不妙,心裡已經有了一些打算,沒想終日打雁,反倒被雁啄瞎了眼睛,錢克儒當然不甘心就這樣被鷹雪給玩弄於掌下。

    “你們大可放心,既然老夫答應了只要你拿出二百萬金幣,老夫就承認這門親事,不過,僅僅憑這二百萬金幣就讓老夫把女兒嫁給你們,那豈不是太便宜你們了,老夫還有二個條件,只要你們能夠做到,老夫便可以考慮把女兒嫁與高翔。”

    “可以考慮,好了,直話直說吧,你還有何條件,儘管開口吧!”鷹雪也懶得繞彎子,他知道錢克儒已經被自己耍得很不爽了,如果自己再不讓他撿些便宜,恐怕高翔的事情只會越來越糟糕,與錢克儒之間的鬥法,如果殃及高翔,那可是得不償失,亦非鷹雪的本意。

    “好,爽快,老夫並無子嗣,膝就只有這一個寶貝女兒,錢,老夫有的是,區區二百萬隻不過是老夫一時戲言,老夫生平受收集天下奇物,老夫的第一個條件是,你們必須給老夫送上一件奇物,老夫先提醒你們,老夫家中的寶貝奇物數不勝數,你們所獻上的寶物如果是尋常之物,老夫是不屑一顧的,不過,老夫也不為難你,只要你們獻上的禮物能夠讓老夫稱奇的話,無論是何物件都行,死物活物都無所謂,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必須是奇物,是老夫前所未見,前所未聞之物;至於第二個條件嘛,老夫也感覺有些為難,不過,既然你們這麼有毅力和恆心,老夫相信你們也能夠辦得到,你們也看出來了,老夫生平最愛之物就是龍,如果你們能夠讓老夫親眼一睹真龍風采,老夫便可以考慮答應高翔與小女的婚事,當然如果你們覺得有困難的話,老夫亦不會為難你們,抬著你們的錢,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吧,從此不要再來騷擾老夫!”

    “錢老爺,你這不是在刁難我們嗎,奇物在下倒有的是,只不過,你要見真正的神龍,在下又從哪尋來給你看呢,這樣的條件,恐怕沒有人能夠答應得下來的。”鷹雪聽了錢克儒的話後,笑得腸子都打結了,不過,他表面上還是一副為難的表情。

    “對呀,這還是人力所能夠辦得到的嗎,這太不公平了!”高翔在鷹雪的身後不服地嚷道,不過,他被錢克儒盯了一眼之後,便立即縮回了頭,不敢出聲了。

    “哈哈哈,既然你們辦不到,那老夫也就不留你們了,請自便吧!”錢克儒見自己難倒了二人,便笑吟吟地準備送客了。

    “等等!”鷹雪突然攔住了準備起身的錢克儒,“錢老爺,你生平愛龍,但是你可知道龍是潛藏在何處的,只要你能夠說出來,在下一定就可以達成你的願意。”(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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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鷹雪離開錢府後,便讓高翔自己先回家,說他要去辦幾件事情,否則,?19??應的錢克儒的事情便難以辦到,高翔見鷹雪說得如此有把握,也只有無奈地同意了鷹雪的做法,他心裡實在是沒有底,不過,他鷹雪如此篤定,也只有把心放在肚子裡,忍著心中無盡的好奇和疑問,獨自走了回增,畢竟鷹雪是義務來幫自己的,不需要對自己承擔什麼責任,而且也已經幫自己辦成了幾件事情,也算是做到仁至義盡了,即使是鷹雪現在棄他而去,他亦只有獨力承擔,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最終都需要他一個人來結束的,在這件事上,他已經做好充分的準備,隨時應對鷹雪離去之後,所需要面對的事情。

    鷹雪可沒有理會高翔的諸多想法,當然,高翔的擔憂,鷹雪還是知道的,這也是人之常,也怨不得高翔,畢竟是別人的終生大事,自己能當兒戲,可以任意而為,但高翔卻不能視同兒戲,他現在卻如同站在懸崖高崗上,戰戰兢兢,稍一不小心,便會功敗垂成,不過,自己問心無愧,他也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

    以鷹雪和小天的心靈感應,要找到螭龍,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小天與螭龍幾個正在滿山瘋玩,早就已經把自己同鷹雪來此地的目的給拋諸腦後了,鷹雪的失蹤,曾經一度讓他們四個感到不安,不過,以小天與鷹雪之間的特殊感應力,他們早就知道鷹雪無恙,既然鷹雪無恙,小天與螭龍、小金和小鳥也就安安心心地在這裡尋幽探奇了。

    鷹雪找到螭龍後,將自己所遭遇的事情說與螭龍聽,並且把錢老爺的心願說與他聽,螭龍聽了之後,也感到很高興,甚至是有些感動了,知音人吶,沒想到這個世上除了鷹雪之外,竟然還有人這樣祟拜他,這事情,螭龍說什麼也要一償這位錢老爺的要求的,而且,他也想見見這位錢老爺究竟是何許人也,鷹雪又將螭龍拉到一邊,輕輕地與他說了幾句,然後,螭龍便臉色有些為難地走到了一邊,不久他出來之後,交給了鷹雪一個圓圓的水晶球,便摸著搔腦地走開了,鷹雪見螭龍答應了他的條件,便高興折身回去,不過,他見到小天、小鳥和小金三個那副不知所謂,好奇的樣子,似乎是想把鷹雪手中的水晶球拿來研究一番,不由停了下來,叮囑小天,叫他好好看著小鳥與小金,別給他添亂,不然,後果自負!鷹雪揚了揚手,把手上的須彌戒給小天三個看了一看,然後便高興地走了回去。

    見鷹雪高興地回來了,高翔可是滿肚子的納悶,如果說鷹雪真的能夠找到龍,這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不過,鷹雪終竟會用什麼辦法來矇騙錢老爺,這點上,高翔怎麼也猜不出來,不過,鷹雪閉口不談此事,高翔也只有作個悶葫蘆。

    晚上,鷹雪依言來到錢府,但是,高翔卻有些不放心鷹雪,也跟著鷹雪一道來到了錢府,鷹雪見高翔執意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也就隨著高翔的意思,讓他陪著自己一起來到了錢府。

    錢克儒當然是不會相信鷹雪真的能夠找到龍,而且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可以找到,至於奇妙之物,他倒是不敢說,不過,龍這種可遇而不求之物,又不是他們高家自己養的靈獸,可是隨時喚出來讓他一觀的,他已經作了充足的準備,他想看看鷹雪究竟給他玩什麼花樣,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矇騙自己,這年輕人也真夠膽大的,竟然敢騙到自己的頭上來了,不過,他也挺佩服鷹雪的,在他這種老江湖的面前,演戲還演得這麼逼真,可謂是唱作俱佳,值得欣賞!

    “錢老爺,在下與高兄依言而來,不知錢老爺可否已經做好了準備?”鷹雪胸有成竹,當然是不會感到心慌的,一進門,便來了個先聲奪人。

    “年輕人,膽子可不小呀,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敢來欺矇老夫,你以為老夫是三歲小孩子嗎,就這麼容易被你矇騙嗎,這樣吧,你們還是回去吧,趁著天黑,偷偷溜回去,還不算丟人,老夫也不為難你們了,走吧!”錢克儒試探性地激將道。

    “錢老爺此言差矣,在下與高兄二人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我們是問心無愧,絕對能夠達成錢老爺的心願,只不過,希望屆時錢老爺不要反悔才行!在這點上,在下有些擔心!”鷹雪可不想錢克儒反悔,錢克儒是隻老狐狸,他一定要將他先套牢再說。

    “哈哈哈,你們把老夫看成什麼人了,我豈能說話不算數,老夫說過的話從來都能兌現的,而且老夫還有一個怪脾氣:說過的話從來不再重複,不過,看你們這麼有信心,老夫就破例一次,不妨再應承你們一次,只要你們能夠完成老夫提出的這三個條件,高翔與小女之事,老夫一定作慎重考慮,絕不食言!”錢克儒當然不會這麼笨了,鷹雪想把他套牢,他就給鷹雪來個模棱二可的回答,既不拒絕也不答應。

    “慎重考慮!錢老闆這不是欺負我後輩嗎?你這話可收可放,太模糊了吧,我等愚鈍,還請錢老闆明言才是!”鷹雪當然不會輕易上當,怎麼說也是錢克儒說得更明白一些。

    “什麼?!老夫會欺騙你們這兩個後生小輩,老夫不妨再說明白一些,如果你們能夠做到剩下的二個條件,老夫便會高翔將作為重點對象考慮,你們可聽明白了,要知道,我們錢家乃是聖都之中的名門旺族,來老夫家提親的人,不可勝數,如果老夫就這樣直接答應你們的這門親事,這樣太過於兒戲,豈不是欺騙了你們,你們可明白老夫的用意否?”錢克儒莫測高深地說道,看來,鷹雪和高翔二人的鎮定與信心,讓他亦有所心存疑慮,話也不敢說得太大,小心駛得萬年船嘛,他可不想栽在這二個小輩手裡。

    “這個老狐狸!”鷹雪與高翔二人心裡幾乎同時暗罵了一聲,不過,既然錢克儒的話已經出口,想必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不過,能夠把錢春儒逼到這一步,亦已經算是成功了一半,至於剩下來的事情,只有再徐徐圖之了,想及於此,鷹雪只好無奈地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紫色的水晶球,裡面絲絲白霧,似乎還有些液體之物在裡面流動,鷹雪從螭龍那裡要來的這件東西,也不知是件什麼奇物,竟然拿給見多識廣的錢克儒。

    “這是什麼東西?這水晶球似乎是個能量球,並非實體,難道這就是你答應老夫的稀罕之物?拿這麼一個普通的東西來唐塞老夫,你也太小看老夫了,以為老夫不識貨嗎?”錢克儒不悅地說道,他乃是見多識廣之人,對奇物深有研究,鷹雪手上的東西只不過是平常稀鬆之物,沒有什麼特別之物,如果繞了這麼半天,一切都是鷹雪與高翔二人的騙他,那真是太浪廢他的時間了,還以為鷹雪能夠拿出什麼稀罕之物呢,看來自己這回走是走眼了,高看他們二人了,純粹是二個騙子,在他面前想矇混過關,他不揭穿得他們二人焦頭爛額,顏面盡失,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哈哈哈!”鷹雪突然放聲大笑,高翔在一旁可就心裡底了,他本來就不知道鷹雪在玩什麼,現在見錢克儒那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心裡便開始打鼓,這回事情可能要辦砸了。

    “你為何發笑,難道老夫所言不對嗎?”錢克儒當然能夠聽出鷹雪笑聲暗含譏諷。

    “錢老闆,凡事豈能只看外表,這豈不太落俗套,有損你的英明嗎?僻如高兄,現在雖然沒甚建樹,但他乃是一塊真正的璞玉,只是未經雕刻,如果……”

    “行了,行了,別東拉西扯的,既然你這樣說,那就煩你告訴我這件東西究竟有何稀罕之處。”錢克儒不耐地說道,提起高翔他就火大,以他這樣的家世竟然還想與他這樣的大戶人家攀親,真是不知所謂,如果再不絕了他這個念頭,以的麻煩事,肯定會接連不斷,之所以,錢克儒有這樣的耐心陪著鷹雪與高翔二人在這裡耍寶,最重要的原因也是基於此點的。

    “此物乃是神物,它名叫神龍之液,乃是龍的精華部分,至於它的功效就更加妙不可言了,說白了吧,它有脫胎換骨之能,起死回生之效,此物實屬可遇而不可求的稀罕之物,世間罕有呀!”鷹雪拿著紫色水晶球搖頭晃腦地說道,看他那副煞有其事的模樣,亦不知道是不是在瞎掰。

    “神龍之液,是不是真的。”高翔在一旁亦有些疑惑,鷹雪的來歷他原本就所知不多,現在,看鷹雪的舉動和出手,他對鷹雪的疑惑就更大了,不過,他卻沒有多問,因為他知道鷹雪絕對是在誠心誠意地幫他了,既然鷹雪不想讓他知道那麼多,他亦沒有多問,用人不疑,他相信如果鷹雪想告訴他的時候,自然便會告訴於他,自己也用不著在這裡胡思亂想,雖然他有滿肚子的疑問,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現在有一個人比他心中的疑問更多。

    “神龍之液,這是什麼玩意,聽都沒聽說過,雖然傳說中龍的全身都是寶,尤其是龍之血和它的內丹的確有無比的神效,可是亦是流之於傳說之中,到底是否有此神效亦是沒人見過,而你口中所言的神龍之液,更是未見史籍記載,不可信之呀!”錢克儒雖然被鷹雪手中的這瓶東西弄得稀里湖涂,但是卻仍舊持懷疑態度。

    “哈哈哈,錢老闆,此事暫時不提,我只想問你一句話,如果我手中的這瓶神龍之液是真的話,那是不是算做到了你所提的第二個條件,這算不算是一件奇物,也就是說,你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東西。”鷹雪並沒有理會錢克儒的話,他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把錢克儒牢牢套住再說。

    “你毋須激將於我,老夫言出必行,如果你能夠證明這件東西的確是神龍之液的話,那老夫就可以認定這件東西算是做到了老夫要你們做的第二件事,不過,這個恐怕難以證明呀!”錢克儒微笑地說道,他想看看鷹雪到底用什麼樣的方法來證明他手中所拿的東西就是神龍之液。

    “呵呵,既然錢老闆答應了,那在下就勉力一試吧,希望錢老闆不要後悔!”

    “後悔,老夫有何後悔!”錢克儒莫名其妙地說道。

    “實不相瞞,此神龍之液存量不多,只能再用一次,如果用了,可就沒了,錢老闆,我是怕你後悔呀,我看這樣吧,你還是收下,算是我們已經完成了你所說的第二個條件了。”鷹雪臉上的表情甚為怪異,弄得高翔心中無底。

    不過,一切在錢克儒看來卻是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沒錯了,這兩個傢伙絕對是在演戲,企圖矇騙他,他可沒這麼好騙,他決定要揭穿他們二人的鬼把戲,讓這兩個不知進退的傢伙,灰溜溜地離開錢府,他要通要鷹雪和高翔二人讓大家知道,敢忤逆他的意思,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二位不用客氣,老夫就拭目以待,看你如何證明,時間寶貴,請吧!”錢春儒似笑非笑地說道,他已經吃定鷹雪和高翔二人了,就等著他們丟人現眼。

    鷹雪沒有理會錢克儒的嘲諷,而是在房內看了一眼之後,便急步走出了房外,他記得白天來的時候,有一盆盆景已經是枯枝敗葉,肯定是已經葉枯根爛,難以成活了,他要用此來證明給錢克儒來看。

    “你這是干什麼?”錢克儒疑惑地問道,不過,鷹雪現在可沒空來回答他的話,事實勝於雄辯,鷹雪是成竹在胸,他當然不會怯場了,不過,鷹雪奇怪舉動已經引起了錢府很多人的興趣,大家都趕到了現場,想親眼目睹一下,鷹雪手中所拿之物,到底有沒有如此神效,連錢霜梅也好奇地走了出來,可是她的眼神似乎都停留在了高翔的身上,不過,現在連高翔自己也是一片茫然,鷹雪到底是在幹什麼,他也無從得知,面對錢霜梅那詢問的眼神,高翔也只有報以苦笑,無奈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是一無所知。

    “錢老闆你真的不後悔,開弓沒有回頭箭,只是可惜白白浪廢了這世間可遇而不可求的奇物,不過,事到如今,為了高翔的親事,我也沒有辦法了,只有狠下心來,暴殄天物了!”鷹雪一副躍躍地樣子,看得錢克儒一驚一楞的,面對鷹雪,他真的感覺有些高深莫測,真真假假,連他都被鷹雪給弄糊塗了,不過,他當然知道,鷹雪這是在套牢他,不過,他鷹雪的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不禁有些猶豫,他真的有些吃不準了,如果真是如鷹雪所述的那樣,豈不是白白浪費這神奇之物。

    “好,你儘管試吧,老夫決不反悔!”錢克儒咬了咬牙,艱難地作了決定。

    “那好吧!”鷹雪一副無可奈何地樣子,指著盆景對錢克儒說道:“錢老闆,此盆景乃是你家中之物,它已經完全枯死,應該不會有假吧,為了證明這神龍之液的奇效,我將會把神龍之夜灑在它的根部,不用一個時辰,此盆景便會重新煥發生機,長出枯葉來!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此事只好請錢老闆親自代勞了!”鷹雪怕錢克儒事後不肯認帳,於是他把球又踢給了錢克儒,他要把錢克儒套牢,讓他沒有絲毫轉圓的餘地。

    “這……”錢克儒沒想到鷹雪的心思這麼縝密,竟然還想到了這一層,本來他心中也有這個打算,不過,既然被人看破,他老臉一紅,無奈地接過了鷹雪遞給他的水晶球。

    他生平愛龍,這神龍之液如果是真的話,那真的就如鷹雪所說的,暴殄天物了,那真是可惜了,不過,他始終有些不信鷹雪所言,如果不親自驗證一下,那豈不是被人矇騙了,他還是不太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神奇之物,但鷹雪之前那二百萬的金幣的聘禮,亦是大出他意料之外,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真是讓他琢磨不透,現在已經騎虎難下,如果留下了這個水晶球,那就表示鷹雪已經做到了他的第二個條件,那自己所說的話就要兌現了,真是兩頭為難,錢克儒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他一想到,寶貝女兒要嫁給高翔,心中就火大,霜梅是絕對不能嫁給像高翔這樣的人的,那太丟他的臉了,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冒險一試了!

    “砰!”的一聲脆想,錢克儒手中的水晶球應聲而破,他終於下定決定,要打破這個水晶球來做試驗了,水晶球裡的那些液體隨同水晶碎片一道灑落了盆景之中,盆景並無任何特別聽變化,只是稍稍場起了一絲的白霧,這還是錢克儒站得近才看到的,一旁觀望之人卻沒有發覺有任何的奇妙之處,只有錢克儒本人聞到了一絲稍稍刺鼻的味道,不過,只是一會兒工夫,便完全擴散在空氣之中,再也聞不出有什麼的異味。

    “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呀。”

    “對呀,也沒有什麼稀罕之處!”

    “我還以為有什麼奇蹟發生呢!”

    “你們兩個臭小子,竟敢戲弄老夫!來人呀,把他們兩個,給我打出府去!”錢克儒終於發怒了,他被鷹雪給吊足了胃口,曾一時之間還真的相信了鷹雪所說的話了,讓他作出了艱難的抉擇,沒想到一切都只是一場騙局,沒想到自己這老江湖,竟然被二具初出茅廬的後生小輩騙了這麼久,真是讓他火大,事到如今他再也忍不住,終於發怒起來了。

    “錢老闆稍安勿燥,時間還未到嘛,何必急於一時,莫非想先發制人,將我們趕走,這樣傳出去,對錢府上下的名聲可是影響很大的,很容易落人口實的,也不急於一時嘛,何不等上一個半個時辰,請錢老闆三思!”見到周圍的家僕們那躍躍欲動的樣子,高翔已經是一片緊張,鷹雪倒是不急不忙地說出一大堆的道理。

    “好,老夫就讓你們兩個死得明白,免得讓外人說我們錢府仗勢欺人,落人口實,但是老夫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到時候沒有你口中所說的效果的話,那你就是在愚弄老夫,乃至愚弄整個錢府,老夫乃至錢府上下是絕對不會輕饒你們的。”錢克儒知道眾怒難犯,只要激起大家的怨氣,那麼高翔他們二人今天恐怕是非死即傷,難以走出他這個家門的,現在錢克儒已經失去了完全的耐心,他現在想置高翔於死地,以絕後患。

    “不錯,今天的事情不給我們一個解釋,那日後,我們錢府豈不是任人欺辱,今天的事情如此成功便罷,否則,決難善了!”錢克儒的家奴當然能夠聽得出他們主人的弦外之音,既然主人已經動了殺機,那他們只管執行便可,一切後果自有主人承擔,這事錢家以前又不是沒幹過。

    “錢老闆何必如此動怒呢,高兄,何需如此緊張,殺人也只不過是頭點地而已,以你們的家勢和財力,想要殺我們還不是一時三刻之間的事情,又何必急於一時呢!”鷹雪當然看清楚了其中所隱藏的火yao味,而一旁的高翔早就已經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自己沒吃到羊肉還惹了一身騷,更重要的是今天恐怕小命難保。

    “哈哈哈,有膽識,小兄弟,就憑你這份膽識,老夫看你越來越順眼了,這樣吧,不如你投在老夫門下,老夫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怎麼樣,考慮一下吧!”錢克儒真的有些賞識鷹雪了。

    “呵呵,錢老闆太抬舉我了,其實,此事也不難,只要……”鷹雪見錢克儒聽得認真,突然就閉口不言了。

    “只要怎樣?”錢克儒好奇地問道。

    “哈哈哈,很簡單,只要錢老闆將令千金許配與高翔,那我們不就成了一家人了嗎,這樣,還需要分何彼此呢!”鷹雪語帶戲謔地說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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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克儒見高翔如此仗義,不禁對他的看法有些改觀了,畢竟在這個關鍵?19??候能陪自己去送死的人,唯有高翔一人而已,患難時候見真情,這個高翔雖然他有些看不上眼,但是他這個時候的表現不得不讓錢克儒對他另眼相看,要不是他的出身實在寒微,錢克儒真想讓他成為自己的女婿,畢竟上陣還需父子兵,無論如何說,他都是一個值得信任之人,至少現在錢克儒是這樣認為的。至於鷹雪,他在大家心目都已經成了一個神了,至少是一個能夠通天之人,雖然鷹雪的能力通天,但是他現在在大家的心裡卻成了一位不食人間煙火,指引迷津,無所不能的神了,既然是神嘛,所以就不能以一般人而論,所以說來,考慮問題已經已經把他排除在外了,一切事情似乎已經與鷹雪無關了,他倒成了一位多餘的人。

    “哎,哎,各位,不用擔憂的,至少還有我在嘛。”坐冷板凳的滋味,鷹雪可受不了,見大家面帶重憂,卻又是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這明顯就是當他不存在嘛,鷹雪不禁抗議起來。

    “對呀,既然還有李兄一同前往,憑他的能力,我看此事並無什麼危險。”高翔知道此時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不禁拍著胸脯說道,其實他又何嘗知道鷹雪有什麼能力!

    “我的能力?”鷹雪不禁啞口無言,自己對自己的能力都還不太清楚,這個高翔卻如此誇誇其談,看來,有時候適當吹噓一下,也是無妨。

    “不錯,有了李兄弟,憑他通神的能力,無論到何處,都要以化險為夷,想必此行無凶險矣!”錢克儒當然同意高翔的觀點了,對高翔的印象一改觀,當然說話的份量也不一樣了,人有的時候真是奇怪,剛才高翔的話在錢克儒心裡還是一文不銘,現在卻又成了金玉良言,看來凡事都是有轉機的,只要心存希望和信心,再加上適當的方法,這世上就沒有邁不過的坎。

    “行了,行了,對我的期望可不要太大,否則到時候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這種事情誰敢打包票,你們還是做好心裡準備吧,如果決定了,就請快去準備一下,否則時辰一過,則去之晚矣!”鷹雪被高翔與錢克儒二人給捧得飄飄然,不過,他可是沒忘記此行的目的。

    “準備?!準備什麼?”錢克儒不禁有些啞然,他以為直接去不可以了,哪裡還想到還要去準備什麼!

    “當然是要準備一些防身的東西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備周則無患嘛!”鷹雪是想支開錢克儒父女二人,趁機會交待高翔一兩句。

    “對對對,李兄弟不提我倒忘記了,我去去就來,請你們稍等一下。”錢克儒像是記起了什麼似的,匆匆地走了出去,錢霜梅見他走得這麼急,不由也著急地跟了上去。

    “高翔,你今天可討了好了,不過,卻把我給害了!”鷹雪不禁埋怨道。

    “嘿嘿,李兄,我也是順水推舟嘛,不過,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不會看錯眼的!對了,李兄,你剛才所用的‘神龍之液’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何我從未在典籍之中看到過,這龍血和龍丹我倒略有所聞,可是這‘神龍之液’卻聞所未聞,還請李兄賜教!而且,你又是從何處得來這神龍之液呢?”高翔把剛才憋悶在心裡的疑問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從何而來嘛,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所謂天機不可洩露,不過,這神龍之液嘛,我倒可以告訴你,但是也不是取之於龍族之物,而是我用來騙錢克儒的!”鷹雪在高翔耳邊輕輕地說道。

    “啊!”高翔聽了鷹雪的話後,不禁高聲叫了出來。

    “噓,輕點,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少見多怪!”

    “可是,李兄,那所謂的神龍之液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何能夠讓死去之物而重生,想必它亦是一件奇物,還請李兄賜告!”高翔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模樣,看來,如果鷹雪不告訴他,他是絕不會罷休的。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我就告訴你吧,不過此事,千萬不可說出去,否則,你我難逃干係!”鷹雪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然後一臉嚴肅地,輕聲對著高翔問了一句:“如果我告訴你,這所謂的神龍之液其實是靈獸的尿,你信不信?”

    “啊!?”高翔有如被雷擊一樣,倏地跳了起來,然後像看怪物一般地盯著鷹雪。

    “喂,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呀,我可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的,其實還是不為了你好!”鷹雪見高翔這副模樣,還以為高翔是在責怪於他,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不是,不是,李兄你誤會了,我高翔自己愧不如,你竟然敢用這樣的計謀來騙錢克儒,我真是佩服佩服。”高翔一臉敬佩地望著鷹雪,現在他真是把鷹雪當成了偶像。

    “呵呵,我也是適逢其會,像錢克儒這樣的人,必須用非常手段才能讓他折服,先震感其心志,然後,再慢慢圖之,不然,你在他心裡,永遠是不會有什麼地位的,當然,如果要想錢霜梅,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鷹雪對自己的表演看來是相當滿意。

    “攻心為上,果然是好計策,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受益匪淺呀,不過,這龍族之事,如果善後,難不成,李兄,真的有能力變出一條龍來,讓錢克儒看嗎?”高翔聽了鷹雪的話後,想想錢克儒的最後一個條件,不禁又憂心重重,他還真以為鷹雪有如此本事拿到神龍之液呢,沒想到一切都是鷹雪在做戲剛才那股高興勁,早就跑得九宵雲外去了。

    “真真假假,虛實之間,這樣才能讓人信服嘛,關於這點,李兄倒是不用擔心,我的確知道哪裡有龍族,其實,李兄,你也應該知道此事的,傳說之樹的事情,已經詳盡地記載於截氏秘錄之中,李兄身為截氏一族的後人,難到就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回事嗎?”鷹雪感到有些不解,螭龍之事,他早就已經清楚明白,按理說,這事高翔多少也應該知道有此事的。

    “截氏秘錄我倒也聽聞過有這麼一本書,其實此書所記之事亦只不過是尊天聖者當年的一些言行之事,不過,此書已經很多年沒有露過面,都深藏在截氏家族的族長手中,一般人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此書,我身為一個外人,就更加不可能看到此書了,不過,李兄,你為何也知道此事,難道你也與截氏一族有何淵源嗎?”高翔好奇地問道。

    “我?當然沒有了,其實我也是從別處聽說而來,真正的截氏秘錄我根本就不知道它是什麼樣,只不過當年去過傳說之樹的事情並非只有尊天聖者一人而已,而是五六個人,而我也是有幸聽這五六個人的後人提起此事而已,其實,說實在的,傳說之樹我也沒有去過,只不過知道它是一棵神奇之樹而已!”鷹雪搔了搔頭,有些迷糊地說道,其實這一切都只是聽螭龍偶爾談起,真正的一切,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不過事既然已經做到了這份上,他也只有硬著頭皮,繼續撐下去了。

    高翔正想問個究竟,不想門外已經傳來一陣腳步聲,不用想也知道,錢克儒已經回來了,高翔只好做罷。

    “不知二位在談論什麼呢?”錢克儒好奇地問道。

    “無聊,隨便談談,傳說之事的事情!”高翔只好恭謙地答道。

    “哈哈哈!此事老夫最為清楚了!你們可算是問對人了。”錢克儒彼為得意地說道。

    “哦,這截氏家庭之秘,錢老闆又如何知曉?”鷹雪故意激將地說道,他也想聽聽錢克儒到底知道多少。

    “呵呵,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只要有雄厚的財力,試問有何事情能夠密不透風呢。”錢克儒慢條斯理地說道,“這傳說之樹相傳為天界神龍的登天之所,凡龍想要成為神龍,繼而升為龍神,這傳說之樹倒是一條捷徑,別的不說,蛇蟒蛟等物如果想成為龍,都必須經過上千年的修煉方可成龍,但如果要飛昇成為神龍,那可是全憑造化了,希望實在是太渺茫,而如果有了傳說之樹上結有的三個幻獸之卵相助,那便可以省去數千年的修煉之苦,即刻飛昇成為神龍,不過,這傳說之樹一千年才結三枚幻曾之卵,但卻又只有一枚才能夠幻化成幻獸,而傳說之樹下卻又守著一隻千年之蛟,苦苦等待幻獸之卵的成熟,一矣它成熟,便吞下幻獸之卵,飛昇為神龍,不過,千年之前,尊天聖者與風、星、雲、幽冥族的幽憐神君等人誤入弱水黑沼,機緣巧合之樹,奪走了幻獸之卵二枚,故而,那隻千年之蛟無法晉陞為神龍,我想李兄弟此番此去應該就是去看這只蛟的吧,不過,按時間算來,它應該已經飛昇為神龍了,為何還會留在傳說之樹下呢?”錢春儒疑惑地問道,看來他的確對此事知之甚詳,關於龍族的事情,他真是費盡心機,不過,他還是未得償所願,因為他還沒有真正地看到過龍族,可能這也是他一直的遺憾吧。

    “錢老闆,你可真是厲害,這件事情你也知道得這麼詳盡,不過,據我所知,此次又有人偷走了二枚幻獸之卵,故而,傳說之樹下的千年之蛟還沒有飛昇為神龍,不過,他已經完全幻化成龍,已經不算是蛟類了,此處說來,你此番前去,應該可以看到真正的龍族了。”鷹雪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不僅讓錢克儒摸不著頭腦,連在一旁的高翔也被他唬住了,這鷹雪虛實難辯,他也只有靜觀其變了,一切都由鷹雪做主,他今天可是豁出去了,成敗全由鷹雪掌控了。

    “這,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又偷去了二枚幻獸之卵,難道?”錢克儒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鷹雪。

    “不用看著我,我哪有這能耐,是另有其人。”鷹雪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

    “我還以為這神龍之液就是由此處取得呢,可惜已經沒有了,真是暴殄天物。”錢克儒一副傷心的樣子,這樣的神物可遇而不可求,卻白白被自己浪費了。

    “呵呵!”一旁的高翔本來還有些憂心重重,不過,見錢克儒又掉起了神龍之液,他想起來就好笑,實在憋不住了,不由輕聲笑了出來。

    高翔的聲音雖輕,但是一旁的鷹雪卻聽得清楚,他當然知道高翔為何發笑,不過,此事可不能讓錢克儒知道,否則,今天二人是吃不了兜著走了,不由高聲笑了幾聲,掩蓋了高翔的聲音,然後對錢克儒說道:“哈哈哈,錢老闆,所謂靈物自會擇主,可能這神龍之液與你沒緣份吧,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不然,可就要錯失良機了。”

    “對對對,我們馬上啟程吧!”錢克儒像是突然清醒一般,急忙催促鷹雪與高翔二人。

    “好,走吧!”鷹雪隨手便催開了一個傳送陣,看得錢克儒與高翔二人有些不知所措。

    “走呀!”鷹雪詫異地說道,見二人呆立當場,不禁啞然。

    “這個傳說陣能夠通往傳說之樹?”錢克儒不信地問道。

    “八九不離十吧,如果沒錯的話,應該剛剛好吧!”鷹雪漫不經心地答道,對他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你竟然有如此高的修為,這太不可思議了吧,憑你的修為,在空天大陸也是有數的高手,為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這一號人物!”錢克儒納悶地問道。

    “我這兄弟淡泊名利,雖然出身名門,但卻是很少走動,故而您未曾聽過他的名號!”一旁的高翔急忙解釋道。

    “名門,不知你出身何門?”錢克儒當然知道高翔這是在替鷹雪遮掩。

    “幽冥族!”高翔見無法搪塞過去,便信口胡謅道。

    “啊!”錢克儒頓時說不出話來,這幽冥一族他當然知道,不過,他們一向都以清修為主,很少在空天大陸走動的。沒想到這高翔還有這麼一門親戚,他鷹雪的出手投足,確實有大家風範,出自名門的確不假,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鷹雪可能在幽冥族還彼有地位的。“原來是幽冥族的高手,真是失敬,失敬!”

    “你!”鷹雪瞪了高翔一眼,無緣無故讓他背了一大黑鍋,不過,話既然到此份上,他也只有硬著頭皮頂住了,幸好幽影也跟他提起過幽冥族的一些事情,多少知道一些,如果運氣好的話,也許能夠矇混過關,其實他真的有些多濾了,關於幽冥族的事情,空天大陸之上,知之者甚少,隨便他說什麼都能唬住人的。

    “李兄,錢伯父是自己人,你不用擔心洩露你身份的,如果我不說出你的來歷出身,豈不是有意欺錢伯父!”高翔倒是兩面都不得罪,而還順便把錢克儒拉了進來,贏得了他的好感。(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2
第三十六章

    鷹雪所料不差,楊玉宣單打獨鬥又豈會是虛花冥羅的對手,他的封魔大九式雖然讓虛花冥羅感到一時的心驚,但是時間一久,他的弱點便暴出來了,內息不強,他本來就是魔法師,以他那尚在化嬰初期的魔法師的元神,根本就無法與虛花冥羅那強大的本命元神相抗衡,再者,他那封魔大九式,煉習時日尚短,在虛花冥羅這等御劍大師的眼中,簡直就是漏洞百出,雖然楊玉宣已經知道形勢不妙,沒有跟虛花冥羅作近身搏鬥,而是用五靈步法與虛花保持一定的距離用魔法攻擊,但是這樣卻正中虛花冥羅的下懷,以他這樣等級的修為,己然是戰魔雙者,魔法的修為當然是在楊玉海之上,在強大的冥族暗黑系的魔法攻擊下,楊玉宣根本就沒有維持多久,片刻之後,便被虛花冥羅給逼得章法大亂。

    一旁的謝好和鷹雪見楊玉宣給虛花迫成如此模樣,不由心中大急,救友心切,謝好舉起孤冥戰劍便往虛花身上招呼而去,鷹雪見狀,也顧不得許多,抽出天衍神劍,也朝虛花冥羅攻去。

    有了鷹雪和謝好二人加入戰團,楊玉宣頓感壓力大減,此時他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如何的狂妄自大,沒想到學會九印絕劍,成為第二代的封魔戰神之後,還是不能完成誅邪獵魔的神聖使命,看來自己真是沒用,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超越鷹雪了,連這個都辦不到,還談什麼理想、希望,楊玉宣此時心情越想越沉重,越是如此,自卑感便越重,哪裡還有心思作戰,劍法已經毫無章法可言,手中的琚琰聖劍幾乎要脫手而飛。

    “楊玉宣!休要胡思亂想,專心禦敵!”鷹雪已經看出了楊玉宣自卑的心態,急忙出言喚醒了迷惘中的楊玉宣。

    在鷹雪的斥喝下,楊玉宣突然清醒了過來,以自己那單薄的修為,又怎麼會是冥界巨頭的對手,正如金甲人所言,自己的確是太衝動了,暴露得太早了,看來以後的麻煩肯定還很多,想到這裡楊玉宣不禁有些自責起來,不過,他的精神卻因此集中起來,急轉腳下五靈步法,重新與虛花纏鬥起來。

    “天衍神劍!你是截天!”虛花冥羅突然失聲叫了出來,雖然冥界的主要對手不是截天,他亦沒有同截天作正面的對訣,但是這把天衍神劍他虛花還是記憶深刻的,幽冥邪王已經命人將人神兩界所有的對冥界威脅甚大的神劍的模樣及劍法的特徵都詳細地記錄了下來,這些秘密檔案,虛花當然看到過了,只不過,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巧在今天會碰上。

    鷹雪沒有出聲回答,虛花不由疑心大起,他虛晃身形,脫離了三人的包圍,突然起身騰空而起,浮在空中一動不動,亦不知在玩什麼花樣。鷹雪等人根本就無法攔住虛花,只覺得他的身形比五靈步法更加飄忽、迷離,根本就無從琢磨。

    突然一股陰冷的氣息向鷹雪、謝好和楊玉宣三人壓了過來,在截天的提醒下,鷹雪發出一道浩然之氣與這股陰冷之氣相抗衡,不過,這股陰冷之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匆匆一瞬間便消失於無形。

    虛花冥羅有些疑惑地從空中飄了下來,以奇怪的眼神仔細地打量著鷹雪,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而鷹雪三人不知虛花在耍什麼詭計,亦停止了攻擊,全力戒備著虛花。

    “朋友,莫非你便是這兩位小兄弟的頭,修為不錯嘛,既然你能夠認出我來,想必應該是故人,敢問你叫什麼名字?手中所持的劍可是天衍神劍!”虛花冥羅突然客氣地問道,其實他心中也是無比地驚駭,眼前這位貌不驚人的中年人,竟然也修煉至本命元神,以他的修為竟然無法看破此人的真身,虛花所懼的當然並不是鷹雪,他是怕眼前的人是截天的替身,虛花心中最大的懷疑便是,天衍神劍明明是在一個年輕人的手中,當日透過幽光鏡,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這可是他親眼所見,但是,為何現在又會到了這個中年人的手中,而異邪也曾告訴過他們,截天的替身亦是一個年輕人,而現在天衍神劍卻莫名其妙地到了這名中年人的手中,難道冥族和異邪的情報有誤,抑或是這名中年人就是截天所幻化的,一切的疑慮在虛花心中不停地轉動。如果萬一自己真是不幸碰到截天,恐怕今天得有一場惡戰,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的事情,面對天衍神劍這種神利器,再加上截天,這場戰鬥可是有些懸。

    鷹雪可不知道虛花現在心中所想,不過,他對虛花的突然轉變也大感驚詫,說實在的,虛花的修為實在是高得出奇,以鷹雪等人的修為是絕難望之項背的,鷹雪真是有些汗顏,三人已經出盡全力,而虛花卻似在同他們喂招一樣,遊刃有餘,似乎是想仔細觀察他們的劍法,如果虛花要痛下殺手的話,恐怕三人早就已經倒下了,不過,虛花現在似乎是像有什麼顧忌一般,神情之中有些猶豫之色。

    鷹雪剛想出聲應答的時候,截天突然阻止了鷹雪,讓他就這樣保持沉默,如果一出聲肯定是會露餡的,剛才要不是截天籍著鷹雪的身體發出一股真氣與虛花的陰冷真氣相抗衡,鷹雪的真身肯定會被虛花看破的,如此一來,事情可就麻煩了。

    虛花畢竟有些心虛,他可不願打這糊塗仗,他可不是怕鷹雪等人,他是怕眼前的這名中年人是截天,如果真是截天的話,他寧願先行離開,再謀計策,不過,眼前這三個人,如果不除去的話,以後肯定是冥族的大敵,現在只有趁他們羽翼未豐之時予以剷除,方為上策,想及於此,虛花亦有些猶豫起來。

    謝好和楊玉宣見鷹雪一言不發,二人也就緘口不言,其實他二人早就想打退堂鼓了,不過,眼前的形勢,似乎太緊張,如果他二人先行溜走的話,那肯定就會讓虛花有可乘之機。通過今天的戰鬥,二人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這點微末之技,在邊陲國這個小國裡還可以勉強混下去,可是一遇到高手,那可就只有認趴的份了,這麼久都沒有遇到過對手,原以為憑自己的一身本領肯定可以在空天大陸上有一番作為,如今看來,自己的確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如果今天能夠僥倖回去,得加倍苦練,方可在空天大陸有立足之地。否則以這樣的水準,還空談什麼雄心壯志,真是不知死活。

    雙方就這樣對峙著,各自肚子裡打著自己的算盤,虛花神情古怪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突然,他一言不發地,便開始了行動,看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即使是冒一回險,也要把鷹雪等三人的底細給弄明白。

    孤戰十二在虛花的手中顯得更具威力,一道道的劍氣夾雜著魔法屬性,頓時周圍一片劍氣橫溢,虛花的魔法可不像謝好的魔法,只召喚出來起輔助作用,他的魔法已臻化境,破壞力和攻擊力都非比尋常,如果一味地防禦,必定落於下風。

    劍氣呼嘯而來,暗黑系的魔法緊隨在劍氣之後,朝著鷹雪三人急襲而來,楊玉宣和謝好二人,急忙催開天光盾防禦,鷹雪卻捨棄了天光盾,急轉五靈步法,散神式應手而出形成一個結界,虛花的劍氣擋住,隨後,煉魂式和絕魄式化出一道道凜烈的劍氣,轉向虛花急襲而去。

    楊玉宣見鷹雪與虛花纏鬥在一起,心中不服之意又生,便收回護身盾,琚琰神劍以刁鑽的角度帶著強烈的光明系雷電系魔法朝虛花雙腳急削而去。

    謝好見鷹雪與楊玉宣都冒險而動,知道此仗甚為凶險,敵人太過於強大,如不盡全力,絕難全身而退,況且,此事又因自己而起,現在,孤戰十二根本就派不上用場,自己的劍法哪能與虛花相比,為今之計,只有硬打硬拚了,希望能夠擋住虛花的攻勢。

    謝好將真氣全部注入到孤冥戰劍之上,頓時,黯淡無光的孤冥戰劍發出黝黑晶亮的光芒,劍氣暴漲,沒有絲毫取巧之處,亦無繁雜花哨的劍式,完全是戰場上殺敵的招式,劍氣化為一把有形的巨大的黑劍,硬生生地朝著虛花直劈而去。

    劈、砍、扎、掛、刺這是戰場上最為實用的招數,對敵的殺傷力亦是最大,在戰鬥中亦沒有多少技巧而言,完全靠速度和力氣取勝,孤冥戰劍在謝好的手中,已經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劍,它可以是一把刀或是一根槍,只要能夠置敵人於死地便可,而無需講求用法。

    巨大的劍影劃過虛花的眼前,雖然他一閃身躲過了謝好的這一劍,但是孤冥戰劍的威力他可是最清楚不過了,要論單打獨鬥,謝好一人根本就堪一擊,可是現在卻多出了鷹雪和楊玉宣,一個是天衍神劍,一個是琚琰聖劍,再加上一柄孤冥戰劍,三柄神兵利器,而他手中的只是一柄普通的劍,根本就不足與三人的劍相匹敵,對於謝好的社種硬生生的胡打蠻纏,虛花倒是有些傷腦筋,與鷹雪三人交手,虛花完全是倚仗著自己的深厚內息,孤戰十二雖然刁鑽玄妙,不過,與天衍劍法和封魔大九式相比,卻又差了一籌,況且以一敵三,饒是虛花修為如何之高,亦有些難以招架的感應。

    三人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的階段,雙方都膠著不下,鷹雪和楊玉宣二人也看出了虛花有些怕與自己的兵器直接碰撞,於是三人便朝著虛花以硬打硬碰的方式朝著虛花身上招呼,不過,虛花的步法,似乎比五靈步法更加飄忽,抑或可以說是鷹雪等人的步法,尚未修煉至爐火純青的地步,往往差之毫釐,讓虛花一閃而過。

    鷹雪三人還未意識到自己犯一個錯誤,他們還以為打得虛花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豈不知正入虛花的彀中,三人的內息怎可與虛花相比,況且,以鷹雪三人這種硬打硬碰的方式,是非常耗力氣的,虛花已經看破此點,他一直躲閃著鷹雪三人的攻擊而沒有還手,鷹雪等人還在竊喜以為虛花亦只不過如此,卻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落入到虛花的計中,一矣他們三人耗盡力氣,虛花便可將鷹雪三人一一收伏,屆時,鷹雪三人已經是強弩之末,又怎能招架得住虛花的強力攻擊!

    虛花飄忽的身影在劍影中穿梭飄行,猶如巨滔之中的一葉孤舟,情形雖然看起來危急,卻始終沒有被巨浪掀翻,以一敵三,再加上三把絕世寶劍,虛花卻能安然無恙,並且還施以反擊,他的這份功力,的確不可小覷。

    鷹雪三人終究不是鐵打的身體,這樣損耗真力的攻擊方式,已令鷹雪三人大感吃不消,真氣漸漸有些氣竭的感覺,鷹雪與謝好和楊玉宣三人這才感到有些不妙,因為雖然虛花的情形看起來凶險萬分,但是其實卻是絲毫無損,遊刃有餘,如戲水之魚,乘風之鷹,自己三人已經耗盡力氣,卻始終不能對虛花造成傷害,反觀自己三人,已經迫至山窮水盡,真氣不繼的艱難境界,如果照此下去,今天絕對是生難此地。

    其實,鷹雪三人的合擊之力並不比虛花冥羅差,他們虧就虧在對敵經驗之上,他們三人都是軍營行伍出身,行軍打仗他們當然在行,而且上陣殺敵都是以硬打硬拚的方式,講求速度與力量,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其中沒有多餘的技藝可言,但是現在與虛花冥羅之戰,卻與上陣殺敵有所不同,講求相當的技巧與謀略,他們臨敵的經驗與虛花冥羅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別。

    虛花見鷹雪三人的體力漸漸有些不支,不禁高興起來,自己的這次行動雖然冒險,但他卻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之人並不是截天的替身,雖然三人的力量不可小覷,但是終究還是羽翼未豐,現在除去他們三人真是天賜良機,否則假以時日,必定是三名可怕的對手,想及於此,虛花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虛花冥羅一振精神,身體像一陣旋風一般,在原地急起來,鷹雪和楊玉宣二人早已經從謝好那裡見識過孤戰十二,知道虛花現在所使的劍式是孤戰十二式中的第九式冥靈不滅,這招的威力雖然大,但是鷹雪三人卻認為自己已經是成竹在胸,並無可慮之處。

    劍招並非一成不變,而是因人而異,雖然冥靈不滅在謝好的手中的威力甚大,但是一旦虛花施展開來,卻與謝好所使出來的威力大不相同,三人輕敵之意已生,如何能不吃虧,謝好乃是純力量型的戰士,而虛花卻是戰魔雙的絕世高手,二者豈可相提並論,如此輕敵大意,豈有不吃虧之理。

    果不其然,虛花旋風式的攻擊已經然產生了巨大的威力,一道巨大的龍捲風朝三人急轉而來,攪得地上的塵土飛揚,樹葉枯枝滿天亂舞,一道道劍氣從旋風中心迸裂而出,各種類系的魔法亦從其中暴射而出。

    大出鷹雪等人的意料之外,三人頓時手足無措,無奈之下,只有急退而出,企圖避開虛花這招威力巨大的攻擊,然而,虛花殺意已生,豈能容得鷹雪他們全身而退。

    形勢已是萬分危急,鷹雪三人雖然全力招架,但卻沒有發揮什麼作用,而且心慌意料,章法已經全無,這豈能是全力一擊的虛花的對手。

    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道威力甚大的旋風夾雜著威力巨大的雷電系魔法,從一旁而擊旋風中心的虛花冥羅。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2
第一章

    /sript>楊玉海抓住其中的兩名魔法師,把手放在其中一名魔法師的額頭上,另一隻手則放在另一個的胸口羶中穴上,那兩名魔法師只感覺到自己的能量在不斷地外洩,流向這名令人恐懼的對手的身上,這是一種什麼功夫,前所未聞,不斷很快兩人就喪失了知覺,因為他們已經被楊玉海吸乾,像兩具被風乾了的屍體,隨著楊玉海的手一抖,這兩名魔法師如同二塊石頭一樣,往地上掉去。

    剩下的那一名魔法師,雖然人不能動彈,但是這恐怖的場面他還是看得非常的清楚,見楊玉海殺死他的兩名同伴後,又面無表情地朝自己飛來,不由驚恐萬分,因為他知道馬上就要輪到自己了,像他們的死法,他倒希望自己自爆而死,起碼這樣痛快多了,不像同伴那樣,被吸乾能量,變成兩具乾屍,而且還痛苦萬分、悲慘地死去。

    不過,現在已經不由他想了,因為楊玉海的魔手已經放在了他的胸口上,他知道自己也會同剛才那兩名同伴一樣,被吸乾而死,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能量在不斷地消失,這種能量被強行抽出的痛苦的確是非常的難受,如同被挖骨抽筋一般。心理上的恐懼和能量被抽出的痛苦交織在一起,他已然被嚇糊塗了,不過,一切很快就會過去了,因為他全身所有的能量都已經被楊玉海給吸乾了,然後被楊玉海一甩手給丟掉了。

    周明在下面見到如此奇怪的屍體,馬上就想起了自己上次的遭遇來,周明知道楊玉海又開始犯病了,這小子犯起病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什麼人他都敢殺,上次自己就吃了他這樣的大虧,而謝好也差點被楊玉海給送上了西天,周明想到此處,不禁大聲地叫了起來。

    幸好,邪惡之魂剛才一連吸收了三個高級魔法師的能量後,感到有些滿足了,雖然他還想繼續殺人,但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呈飽和狀,他不得不停下來稍作調息,他這一靜之下,倒讓周明安心不少,否則他在地上,非得要喊破喉嚨不可。

    鷹雪在楊玉海調息時,已經甦醒了過來,雖然他在空中大聲疾呼,天風國魔法師的首領已經被擊殺,降者不死之類的口號,但是天風國的魔法師卻如王八吃稱砣-鐵了心一般,怎麼也不肯投降。

    這些天風國的高級魔法師可不同於邊陲國的一般士兵,他們都是發誓效忠於天風國的,寧願為天風國盡忠,也不願投降,而且他們乃是泱泱大國的高級魔法師又怎麼肯投降像邊陲國這般的小國,這以後還如何見人,而且這樣的醜事,要是傳出去的話,整個空天靈界還有他們的立足之地嗎?這是武道精神所不允許的。故而,他們已經下定了決心,寧可戰死也不願投降,鷹雪不明白這層道理,難怪沒有人理會他的話。

    鷹雪喊了一陣子後,發覺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的話,不禁暗暗發火,竟然這麼不識抬舉,真是給臉不要臉,鷹雪下定決心,不再手下留情,一定要把這些魔法師全部滅掉,反正這些人食古不化,如果不除掉,以後會給自己造成大麻煩的,於他便不再手下留情,立刻開始清掃行動,那些被困在五行戰陣中而又一時拿不下的魔法師,都成了鷹雪的對象,本來天風國的那些魔法師被困在五行戰陣中已經有些相形見絀,現在鷹雪的加入,無疑是他們的催命符,在眾人的合力之下,被困陣中的魔法師更是在劫難逃。

    螭龍見鷹雪如此而為,便也依著葫蘆畫瓢,照法施為,有了螭龍的加入,五行戰陣如虎添翼,那些被困陣中的一兩個魔法師便紛紛被擊下,周明在下面已經了出了命令,不留活,全部消滅,下面的那些戰列系的兄弟早就窩了一肚子的火,自己只能這樣幹瞪眼地觀戰,而且天上時不時地又掉下幾記魔法,雖然沒有給他們造成傷害,但是卻讓大夥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竟然受這個窩囊氣,現在他們可逮到機會了,不用周明的吩咐,只要不是自己人,就立刻亂刀亂劍砍死,可憐這些天風國的高級魔法師,平日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樣子,且只有他們殺人的,哪裡會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今天,被這樣毫無還手地任人宰殺,這也算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吧!

    就在天風國的魔法師不斷下墜的時候,楊玉海也醒了過來,他現在吸收了三個高級魔法師的全部能量,當然是精力充沛了,要知道當初鷹雪與天風國魔法師在怨靈在平原上交戰的時候,怨靈們只是活食了一名高級魔法師,就已經可以進化成怨靈王了,可見這些高級魔法師的能量的確驚人,現在邪惡之魂一下子吸收了三名高級魔法師的能量,功力大增,不禁凶性大發,一副見人而噬的恐怖模樣。不過,戰鬥雖然已經差不多完結,但是還有一個瘋子在狂追猛打,他可不知道戰鬥已經結束,他只要看見人就是一頓猛打,這個瘋子當然是楊玉海了,現在他被邪惡之魂操控,而且剛才又吸收了二個高級魔法師的能量,五行戰陣中的兄弟見楊玉海殺人的手法如此恐怖,真不愧為軍營煞星的稱號,凡是他所到之處,大家都紛紛退讓,現在誰敢與他對撞,不僅是因為打不過他,而是大家下手有顧忌,畢竟他是自己的隊長,但是楊玉海下起手來可沒有輕重,他連謝好都打成重傷,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的,面對這樣的人,只有一個方法,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故而楊玉海所到之處,大家如此瘟神,紛紛退避不及。

    鷹雪見楊玉海實在鬧得不太像話了,不過,他還真的沒有仔細觀察過楊玉海發瘋的情況,於是他將五行戰陣撤到一旁,他要親自來領教一下,眼前的這個楊玉海的功力到底有多深,竟然連謝好都重傷,鷹雪早就想好好地扁楊玉海一頓,否則他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鷹雪也不同楊玉海搭話,不過,即使他想與楊玉海搭話恐怕也是白廢唇舌,現在的邪惡之魂哪裡會與人交流,在他眼中只要是堅著的東西,他都想把他們放倒,現在在他眼前就只有一個鷹雪,他當然是想把他放倒,他可不管面對站的人是誰。

    一言興邦,一言喪邦,京都的守衛見鷹雪他們竟然如此厲害,當然是更加沒有了鬥志,天風國那麼厲害的援兵竟然被敵人全殲,自己這等人又怎麼能夠抵擋住這些人的進攻,而且鷹雪他們在這些京都的守衛眼中簡直是洪水猛獸,因為在他們看來,鷹雪他們沒有人殺之時,竟然與自己的人交起手來,這樣的殺人狂魔,真的是令他們鬥志全無,看來京都已經守不住了,因為也這樣的人交戰,實在是太恐怖了。

    現在的邪惡之魂,渾身能量四溢,剛才共吸收了的五名天同風國的高級魔法師的能量看來他還沒有完全吸收,不過,現在他的攻擊力的確是強大,鷹雪見狀不敢大意,全力催開了天光盾,而且天衍劍法也隨手而出,鷹雪的想法是要把楊玉海關在結界中,然後再好好地教訓一番,但是他沒有想到現在的楊玉海不僅能催開金光盾,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稱為金光盾,因為他所催開的盾體的顏色全部是黑色的,雖然是透明的,但是卻有一種邪邪的感覺,而且渾身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氣,這股氣勢連鷹雪也感到有些吃驚。

    鷹雪並沒有因為心裡吃驚而停下手上的動作,幸虧得邪惡之魂現在喪失了理智,只知道一味的猛攻,卻不曾防備鷹雪要將他關到結界中去懲辦,雖然開始打破了幾個結界,但是邪惡之魂的暗黑魔法對鷹雪造不成傷害,畢竟他的天光盾已經非邪惡之魂所能摧毀的,反而邪惡之魂被鷹雪困在重重的結界中,再也衝不出來,只得在裡面怒吼連連,鷹雪見已經將邪惡之魂困住,便再也不給他機會讓他打破結界,既然是鷹雪設下的結界,他當然知道哪裡有縫隙,天衍神劍朝結界中一指,水火雙龍立即出籠,在這個有限的空裡,水火雙龍的威力頓時顯得異常強大,再加上風系魔法的輔助和絲絲的劍氣,楊玉海整個人在結界裡忽悠忽悠地轉個不停,轉得他頭昏腦漲的,雖然怒吼連連,但是卻對鷹雪毫無辦法,他的護身黑盾早就已經被攻破,這還是鷹雪手下留情,如果是敵人的話,肯定已經喪命,

    不過,邪惡之魂現在已經能量大增,他好不容易‘當家作主’一回,怎麼肯輕易地退出舞台,現在邪惡之魂幾乎已經可以與楊玉海的真身相抗衡,楊玉海想一時半會控制住的意識倒亦非易事,如果邪惡之魂現在意識清楚的話,楊玉海可就倒霉了,他與楊玉海的抗衡之戰,誰輸誰贏,還是未知之數。

    這回可輪到大家驚訝了,楊玉海似乎沒有絲毫醒轉的跡象,鷹雪也感到疑起來,難道楊玉海的雙魂之症越來越厲害了,雖然大家知道他有兩個靈魂,但是卻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當然也就無從下手醫治,只不過,大家都按照以往的經驗在讓楊玉海從迷惘中清醒過來,但是大家不知道,隨著邪惡之魂能量的增強,楊玉海如果再被邪惡之魂控制,要清醒過來將會是越來越困難。

    面對水火雙龍的衝擊,邪惡之魂被困在其中當然是拚命抵抗了,但是他卻發覺自己的抵抗似乎沒有絲毫作用,強大的力量把他弄得頭昏腦漲,自己根本就如困在囚籠裡,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卻毫無還手之力,他不禁把眼前的鷹雪牢牢地記在了腦中,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方消心頭之恨。

    鷹雪可不知道邪惡之魂的想法,他只是在想辦法如何把楊玉海弄清醒,他記得上次曾昭立是用水把楊玉海淋了個濕透頂,才清醒過來的,這次為何用水火雙龍都沒有用,難道什麼地方出了差錯,鷹雪想了一會兒決定讓曾昭立再用水系魔法試一下,於是他把曾昭立拉了過來,低聲地囑咐了幾句,站到鷹雪設下的結界旁,曾昭立的水龍帶著冰系元素的溶合魔法朝著楊玉海掃去,由於含有冰系元素,結界裡面溫度驟降,一些小水珠竟然凝結成一顆顆小冰珠,這冰水的味道可是不太好受,而且,這次曾昭立的水龍根本就沒有作下面的攻擊,而作為一股巨大的水柱,把楊玉海澆了個渾身濕透,邪惡之魂吃此一激,便退回了楊玉海的體內。

    “喂,你們這是干什麼呀,想凍死我呀!”楊玉海終於清醒了過來,在結界裡哇哇地大叫不停。鷹雪見狀,知道楊玉海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於是擊碎結界把楊玉海放了出來。

    “你這個傢伙老是闖禍,我看你還是別去戰鬥,你就回到碴槭城和呂錙去給我守城去。”鷹雪要楊玉海去守城,這個提議當然遭到楊玉海的強烈反對了。

    “這怎麼行呢,不行,不行,我必須拿下這京都,現在就只剩下這最後一關了,你就讓我參加此次戰鬥吧,否則我這一路攻城掠地還有什麼意思,我保證不會再犯渾了,你就放心吧。”楊玉海見鷹雪有些心動便涎著臉,拉著鷹雪的衣服,這小子,竟然把曾昭立這一招給學會了。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了,你快放手吧。”鷹雪真是拿他們這些傢伙沒辦法,都是自己的兄弟,鷹雪對他們也只有放寬一些尺度。

    鄭替等人知道楊玉海這個煞星,要是殺紅了眼,他才不管是不是自己人,照殺不誤,這種事情又不是頭一回了,他們當然是司空見慣了。而京都城上的守軍們見鷹雪這群人竟然如此怪異,魔法高得出奇不說,這是他們有目共睹的,而且竟然自己人打自己人來,這讓他們驚奇不已,不過卻心生恐懼,既然連自己人都殺,與這樣的人交戰,豈不是凶多吉少,而且現在他們倚以為仗的天風國的魔法師全軍覆沒,更加給他們造成了壓力。

    周明與謝好二人知道楊玉海的病又開始發作了,於是急忙在下面又嚷了起來,提醒上面的兄弟要小心楊玉海的行動,幸好大家都已經見識過楊玉海怪病,心裡都提防起來,見這個煞星朝自己撲來,便把他放入五行戰陣中,讓他與天風國的魔法師去交戰,這樣,利用有方,倒令大家輕鬆不少。

    天風國的魔法師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現在的情形哪裡像在打仗,簡直就是一場屠殺天風國魔法師的大賽,天風國的魔法師雖然現在已經後悔來到這邊陲國,而且已經都生逃意,可是,現在卻被五行戰陣緊緊地關在其中,根本就是欲逃無路,只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或是同伴被鷹雪等人擊落或是當場殺死。

    戰鬥已經基本接近尾聲,鄭替見鷹雪竟然將所謂的那一百名天風國的高級魔法師全部殲滅,見鷹雪等人如此神勇,士兵頓時高漲如虹,他所帶領的那五萬名士兵不禁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喝采聲,為鷹雪他們打氣加油。(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22
第二章

    “鷹雪,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豈能猶猶豫豫,要當機立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看此事就如此定下了吧,否則,群龍無首的局面必定遺禍無窮。”看著鷹雪如此猶豫不決,截天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可惜鷹雪真是有苦說不出,只好任憑截天責備,既然不同意,也不反對,沉默是金,見鷹雪又這樣保持沉默,截天見狀也是無可奈何,鷹雪這種脾氣,截天也早就見識過了,截天對鷹雪可謂又愛又恨,真是仁義有餘而霸氣不足,爛泥扶不上牆,在他尊天聖者的眼中,一個小小的邊陲國又算得了什麼!如果鷹雪能夠聽命於他,整個空天靈界都可以得到,要是依他早年的脾氣,十個鷹雪也命不復存,早就死在他的掌下了。見鷹雪不聽他的,截天在一氣之下,怒哼了一聲,便化為一道白光重新鑽進了鷹雪的羶中穴裡去了。

    鷹雪只好暗暗抱歉,面對截天的厚恩,他又能說什麼呢,怪只怪自己並非空天靈界之人,否則鷹雪倒願意留在此地。想到及於此,家鄉的一切都讓鷹雪牽掛不已,思鄉之情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動而淡化,反而在鷹雪的心裡越來越清楚了,鄉情一動,萬般思緒頓時湧上心頭,‘秋風起,家鄉鱸魚甚膾,掛印而去!’看來並非虛言,思鄉之情真的可以讓人放下一切,什麼功名利祿、王者之位似乎都難已阻擋歸程,鷹雪現在的感受便是如此,如果能夠找到星神,關閉能量傳送之門的話,他寧願放棄一切都要回到地球上去,畢竟家鄉的一草一木都令他感到親切,而在這裡即使是龍袍加身亦只是他感到陌生,也許鷹雪的書生意氣太濃,或者在過於理想化,然而,身在他鄉的遊子之情,又有幾人能夠理解呢!

    萬分的愁緒之中,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大亮,鷹雪醒悟過來時,暗自苦笑了一聲,自己竟然在此地過了一夜,便慢慢地走了回去,正好碰到曾昭立等人急著找他,見鷹雪回來,曾昭立等人立即拉著鷹雪來到大帳之中。

    鷹雪一進大帳,發現人都已經全部到齊了,不禁有些驚訝,除了曾昭立、唐彬、劉林楓、謝好、周明、張鵬、單鐵、段大雄、梁元山、鐘離雲、鄭替等人外,竟然連王卓也親自來到了京都,難道出了什麼大事不成,鷹雪感到有些詫異。

    “王元帥,你怎麼也從北都趕了過來,是否出了什麼大事了!”鷹雪有詫異地問道。

    “將軍請放心,北三省有張絡和李厲等人把守,相信不會出什麼大事,我連夜從北三省趕來,的確有一件大事要解決,這件大事非得現在解決不可,否則我等將跪在地上永不起身了。”王卓突然領著大家跪在了地上,等候著鷹雪的回答。

    “什麼事情,竟然如此嚴重,我答應你們一定解決此事,你們快快請來吧。”鷹雪慌忙扶起了王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了,我們大家經過討論,決定讓您老人家來做邊陲國的國王,呵呵,這個決定你還滿意吧!”曾昭立的性子最急,話一溜就出了口。

    “這……”鷹雪感到詫然,昨天剛才與截天討論過,沒想到今天王卓急著從北三省趕來,本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沒想到卻是這等事情,難道他們之間已經都預謀好了不成。

    “哈哈哈!鷹雪我看你還是答應了吧。”截天在鷹雪的體內大笑不止,看來這鷹雪還真是眾望所歸,他也趁機推波助瀾,鷹雪的影響力連他也有點感到迷惑,難道完全放開也是一種魅力。

    “各位兄弟,我的身份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洩露出去,肯定馬上會招致天風國的瘋狂報復的,屆時我們邊陲國又要多難了!此事萬萬不可,還是從長計議吧。”鷹雪急忙搖頭推辭道。

    “國不可一日無主,現在當務這急就是,你盡快登上王位,這才名正言順,至於天風國的事情,我們已經殺了他們那麼多的高級魔法師,兩國已經勢成水火,遲早會有大戰,我們還怕他們什麼,再說了天風國的魔法師亦只有如此能耐。我等也不需畏之如虎!”王卓經過與鷹雪的多次談話,他當然知道鷹雪志不在此王位,否則當日這北三省的元帥之職他亦不會推辭了,現在只有讓鷹雪登上王位,方可將鷹雪套牢,王卓當然知道鷹雪是他們這群人的核心人物,如果沒有鷹雪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有今天,故而王卓一得到鷹雪已經將京都攻下的消息,便將整個北三省的防務全部交給了張絡與李厲二人,自己則匆匆趕來京都面見鷹雪,企盼能夠將鷹雪扶上王位。

    “是呀,是呀,我看這樣吧,為了防止將鷹雪的身份洩露出去,我們就讓鷹雪以龍且的分身登上國王之位,反正我們大家知道是鷹雪就行,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什麼相貌,什麼名字來做這個邊陲國之王,不知大家大家意下如何?”唐彬見鷹雪顧慮身份的問題,便變通地說道。

    “嗯,我看這個辦法也行,雖然龍且這個名字,名氣小了點,不過,也是眾望所歸,而且還可暫時緩解矛盾。”王卓也表示同意鷹雪用龍且的身份登上邊陲國的王者之位,畢竟現在是多事之秋,為了不引起天風國的注意,還是暫時隱藏鷹雪的真實身份為好。既然王卓都同意,大家也都表示贊成,不過張鵬、單鐵、段大雄、梁元山、鐘離雲五人就有些蒙了,在他們的心裡,這王位非鷹雪莫屬,可是為何他還推三阻四地謙讓呢,這讓他感到疑惑不解,不過現在大家都推舉鷹雪為王,他們當然也表示完全同意了。

    “這件事情大家還是另選賢能吧,我真的是有苦衷的,現在局勢已定,亦非得要我來做這個邊陲國之王,此事還是以後再議吧!”鷹雪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離開此地,去尋找星神,這個邊陲國的國王當與不當,鷹雪倒志不在此。

    可是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你越不強求,它反而越要強栽在人鐵頭上,大家見鷹雪如此推辭,心裡都感到惶恐,以為鷹雪心中有什麼不滿,才不肯當這個國王的,故而大家都纏著鷹雪不放,一定要鷹雪當這個國王。

    鷹雪知道王卓等人都是一番好意,可是他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又不便說出來,而且他是個重承諾之人,如果答應作邊陲國的國王,那就需要關頭始善終,那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夠去完成靈神交給他的任務了,這村子中的事情如同一顆定時炸彈一般,懸在鷹雪的心頭,時間緊迫,鷹雪必須盡快找到能量轉移之門,方可保住村子無恙。但是鷹雪現在被大家逼得無奈,只好對王卓等人說道:“各位,我也是負有使命的,況且此地事情已差不多了結,也是該功成身退的時候了。”

    “鷹雪,你到底有身負什麼使命,就不能告訴我們這些兄弟嗎?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幫你的忙呢!”唐彬雖然與鷹雪相處時間較長,可是一直不知道鷹雪究竟要去做什麼事情,為何一直不肯當這個邊陲國的國王呢!

    “是呀,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為難,說出來聽聽嘛,人多好辦事,我們大家都會幫你的。”王卓等人也齊聲說道。

    “這件事情說起來真的很複雜,總的來說,我必須找到星神後,這件事情才可以解決,否則,唉!”鷹雪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星神!”

    “難道是傳說中一天四神中的星神嗎?”

    “可是她不是已經失蹤近千年了嗎?”

    “可是鷹雪為何要找她呢!”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鷹雪的話真是讓他們莫名其妙,像星神這樣傳說中的人物,而且失蹤了近千年,要找到她談何容易,就連截天也在嘀咕,為何鷹雪一直嚷著要找到星神呢,這其中莫非牽涉有什麼秘密不成。

    “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同你們解釋,總之,等我找到星神之後,一定把事情完整地告訴你們,好了,現在你們應該知道我的真正目標了吧,你們也不用再逼我作邊陲國的國王了!”鷹雪雖然沒有說出自己的秘密,但是總算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心中感到舒服多了。“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同你們解釋,總之,等我找到星神之後,一定把事情完整地告訴你們,好了,現在你們應該知道我的真正目標了吧,你們也不用再逼我作邊陲國的國王了!”鷹雪雖然沒有說出自己的秘密,但是總算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心中感到舒服多了。

    可是他這麼想,別人可不這麼想,唐彬和王卓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唐彬對鷹雪說道:“鷹雪,你想想,憑你一個人的力量要找到一個失蹤了一千多年的人談何容易,你有多大的本事。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你當上了邊陲國的國王,你一聲令下,發動全國之人,幫助你去尋找星神,而且我們還可以向其他的國家求援,甚至發出巨額的獎金,讓整個空天靈界之人幫你找尋星神,如此一來,豈不是比你一個人尋找要快多了。”唐彬和王卓還是認為鷹雪在搪塞他們,故而說出了此番話。“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同你們解釋,總之,等我找到星神之後,一定把事情完整地告訴你們,好了,現在你們應該知道我的真正目標了吧,你們也不用再逼我作邊陲國的國王了!”鷹雪雖然沒有說出自己的秘密,但是總算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心中感到舒服多了。

    “是呀,鷹雪,他們的話甚為有理,我看你還是先當了這個邊陲國的國王吧,這樣謙遜下去,會傷大家的心的!”截天可不想鷹雪就這樣放棄了邊陲國的王位,他現在雖然不打鷹雪的主意了,但是,他可不想讓鷹雪這樣的人才湮沒,追根究底起來,鷹雪畢竟是他的徒弟嘛,像他尊天聖者這樣宏圖霸業之人,教出的徒弟怎麼能不是一方霸主,一個小小的邊陲國根本就不是他截天的目標,讓鷹雪當邊陲國的國王,他截天還不樂意呢,不過,現在只是一個起點就勉強委曲將就一點吧!。

    “這……”鷹雪想了想,截天和唐彬等人的話也不無道理,不由有些心動,說到底,王位還是有些誘人的,而鷹雪也只是一名普通之人,名利的誘惑,誰又能擋得住呢,如若不是有使命在身,鷹雪早就毫不猶豫地坐上了邊陲國的王座上了。

    “我等參見國王陛下!”唐彬、王卓等人見鷹雪不再反對,便趁熱打鐵,朝著鷹雪跪拜起來,以免鷹雪再反悔。

    “你們!唉,大家都快起來吧,快起來吧。”鷹雪急忙扶起眾人。

    “是,謝國王陛下!”大家齊聲喊道。

    鷹雪正想說話的時候,突然有緊急軍情來報,原來天風國的已經起了興師問罪之意,這不僅是因為鷹雪將天風國的一百名高級魔法師宰殺殆盡的緣故,而是鷹雪等人攻陷了邊陲國之後並沒有向天風國表示進貢稱臣之意,再加上原邊陲國的國王在天風國的一番哭訴,表示只要能夠重新奪回邊陲國,甘願成為天風國的附屬國,年年進貢,歲歲稱臣,天風國既然得到如此承諾,再加上天風國的魔法師又被鷹雪等人全部消滅,他們當然要向王卓討個說法了,他們還把這筆賬在王卓頭上,誰叫他是元帥呢,當然得由他來背這個黑鍋了。

    王卓等人聽後,便詳細地詢問起來,天風國派了多少部隊,現在已經到達何處,來人見是王卓親自詢問,便恭敬地說道,天風國派來了一個軍,大概四萬人的兵力,現在正在穿越怨靈平原,估計二個時辰後便可抵達邊榷上,而且現在天風國的部隊壓境,京都恐怕又要起戰事了,大家都有些惶惶不安,王卓聽後,便揮了揮手讓來人退下。

    王卓把垂詢的目光投向了鷹雪,鷹雪便對大家說道:“不知各位有何意見,請儘管說出來,大家商議商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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