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49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3
第十二卷第二十二章

    這下子外城的防禦結界再也吃不消了,只維持了半個時辰,鷹雪終於在天黑時分打破了京都的防禦結界,而此時,坐在地上調息的特攻隊的魔法師們已經是功德圓滿,大家都憋足了勁,準備隨時攻城,現在結界一破,不待鷹雪號令,立即朝著京都城頭飛去,鷹雪令周明和謝好二人攻擊城門,而鄭替則在一旁負責用弓箭朝城頭上猛射,務必要壓制住城樓上的敵人,以減少自己這方的傷亡。…,他自己則隨著特攻隊,朝著城樓上飛去,人還未到水火雙龍便已先至,而大家見已經快至城樓上,各種類系的魔法全部出籠,朝著城樓上的那些守軍急襲而去,五顏六色的魔法在夜空中異常絢麗奪目,可惜這是一場殘酷的戰爭,否則這樣的景像倒還挺令人感到詩情畫意,不過,絢麗歸絢麗,馬上就被一陣淒慘的叫聲和一股濃烈的血腥之氣所替代,任何的詩情畫意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復存在。

    周明和謝好在鄭替的掩護下,已經將城門攻破,大軍迅速湧入京都之中,殘酷的拉鋸戰已經展開,雖然京都外城的守軍們已經心生退意,但是現在內城大門已關,而敵人又紛紛湧了進來,現在根本就沒有退路,除了拚死一搏之外,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生機了,在毫無退路之下,他們亦下定決心只有拚死一搏,狗被逼急了都還跑牆呢,何況是人,現在京都的守軍正是抱著‘拼掉一個夠本,殺二個賺了’的心態在作垂死掙扎。

    鷹雪發覺到情形有些不太對勁。何以戰鬥進行的如此慘烈,京都的守軍明明已經處在了下風。為何還遲遲不肯逃跑,略一思索之下。鷹雪恍然大悟,急令部隊大聲喊出了他們的口號,“降者不死,降者不死!”這下子,京都的守軍了突然醒悟過來,除了沒有退路拚死一戰之外,自己還可以投降,現在的情形,不投降還能怎麼樣。自己這些人原來就是炮灰,內城的那些混蛋把他們放在外城當炮灰,現在外城已經被攻破,他們不來支援也就罷了,竟然把內城緊緊封閉,這不是把他們往絕路上逼嘛,反正他們也不準備為任何人盡忠,既然投降能夠不死,還猶豫什麼。於是在鷹雪的口號鼓動下,外城的守軍紛紛繳械投降。

    形勢頓時出現大逆轉,戰鬥也趨於平緩,鷹雪見狀也暗暗地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戰爭之中,主帥的確不易,除了要勇敢、大膽之外。還要保持機警、清醒的頭腦,否則就像剛才一樣。本來不需要硬打硬拚的,卻差點不知道多添了多少無辜的怨魂。

    外城的戰鬥已經基本完結。只剩下零星的戰鬥之聲,不過,很快就已經平靜了下來,鷹雪將鄭替安排清掃戰場,隨後帶著部隊,立即朝內城開進,首先以魔法師為主攻,強行攻擊內城的結界,同時他讓唐彬朝天上發出了三朵絢麗的魔法火焰,通知內城禁軍張鵬、單鐵等人,準備做內應。

    現在戰事已經起,張鵬等人也奉命調來鎮守內城,故而,鷹雪的到來,他們早就已經歡心喜悅,只等著鷹雪的信號一到,他們便開始動手。

    內城的防禦結界並沒有像外城的那樣強大,不過內城的守軍都是國王的忠心之士,而且裝備精良,戰鬥力當然也是相當強的,鷹雪以疲憊之師強行攻城,在他們眼中當然是有些冒險,不過,鷹雪已經心中有數,因為他還有張鵬等人的支援,故而他敢兵行險著。

    就在內城結界被攻破的一剎那間,鷹雪帶著魔法師兵團,從空中開始攻擊,而周明與謝好二人則朝著城門猛攻,內城的守軍當然是拚命反擊的時候,張鵬等人突然發難,對著其他的守軍就是一頓狂殺猛砍,這陣突然襲擊把守軍給殺了措手不及,變異肘生,把那此守軍給他得懵懵懂懂,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應對,一時間竟然反應不過來,被張鵬等人將城門控制了,張鵬立即命人打開了城門,周明等人便一湧而入,等那些個守軍反應過來時,為時已晚,大勢已去,空中地面都已經被敵軍佔領,自己這方已經處於絕對的劣勢,而且守軍的將領們都已經逃跑了,雖然他們是忠於當今國王的,但是既然將領都已經逃跑了,他們這些小兵小卒又抵得了什麼事,既然已經被圍困逃不了了,還不如投降算了,好死不如賴活,還是活著好,那些守軍現在內憂外患,當然是願意投降了。大局已定,鷹雪與周明、鄭替等人會兵一處,王宮就在眼前,他們沒有猶豫,隨著鷹雪的一聲令下,便立即朝著王宮進發。

    現在京都的內外城都已經失,王宮也無屏障可依賴,大軍所到之處,投降之人不斷,雖然遭遇到一些零星的抵抗,可是螳臂哪能擋車,大軍所到之處,如秋風掃落葉一般襲轉而過,沒過多久,鷹雪帶著眾人便站在了王宮大殿之上。

    鷹雪立即派人四處搜查,但是卻沒有發現國王等一干人,鷹雪問了幾個被抓住的內侍後,方才知曉,國王已經同他的幾位心腹之人逃到天風國避難去了。鷹雪聽後,知道現在去追已經為時已晚,便令部隊今晚就在王宮之中紮營,設立崗哨,嚴禁士兵在王宮之中搶掠,而且立即令鄭替和周明二人親自帶本部士兵巡查京都內外城,對於城中的流兵游勇,進行清查,嚴令部隊擾民滋事,如有違者嚴懲不貸,當場軍法從事。

    這是鷹雪的一貫作風,雖然他們二人開始還有些不太理解,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檢驗,他們發現鷹雪的這條政策還真的管用,至少城中的居民對鷹雪他們沒有再懷有敵意,鄭替和周明二人聽後便領命而去。

    現在局勢已經基本大定,不過。鷹雪現在所考慮的不是這些問題,現在整個邊陲國如同一副散了架的爛攤子。一切都有待重新收拾,面對如此重的任務。鷹雪當然感到有些頭疼了,不過幸好還有截天在一旁指點,這倒令鷹雪安心不少。

    鷹雪晚上雖然無事,可是卻心事重重難以入睡,便在王宮之中四處巡查,見是鷹雪來了,士兵們見鷹雪如此關懷他們,倒是挺感動的,鷹雪勉勵了幾句後。便繼續往前走去。隨意走動之後,鷹雪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聖殿旁,也就是原來邊陲國存放天衍神劍的地方,一時間鷹雪百感交集,回想自己這兩年來的所作所為,暗嘆命運的安排竟然這樣奇妙,竟然這樣跌宕起伏,人生竟然真的如同一場戲,而邊陲國的亦因為自己的到來離去而分分合合。真如鬼使神差一般,現在一切又恢復了原貌,只不過是物是人非,“年年花開花似花。花開年年復歸何!”鷹雪不由輕輕地感嘆道。

    “哈哈哈!這兩句話倒是挺別緻的。”鷹雪體內白光一閃,截天又從鷹雪的身體裡鑽了出來,站在鷹雪的面前。

    “哦。老爺爺,你來了。我只不過一時有感而發,想起邊陲國的起起落落。似乎都是因我而起,故而有些感觸罷了。”鷹雪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何需感慨,此為大勢所趨使然,如此荒淫的國王,即便你不取而代之,遲早也人被他人取而代之,你只不過順天而行罷了,而今,你取得了邊陲國,反而可以使百姓趁早脫離苦海,以你之能來治理邊陲國,此乃是邊陲國百姓之福!”截天的聲音中氣十足,如同洪鐘大呂一般,說得鷹雪有些勢血沸騰。

    “我正是在為此事而發愁,現在邊陲國復歸統一,我想我的使命也已經完成,現在我正愁的是,由誰來當這邊陲國的國王,好讓我可以去完成我的使命,已經耽擱了這麼多的時間,我亦應該是離去的時候了。”鷹雪深沉地說道,星神還是渺無章訊,前途茫茫,何去何從,鷹雪正徘徊在十字路口。

    “鷹雪,此事勿需操之急,現在邊陲國猶如一盤散沙,而且內憂外患,如此時你想獨善其身的話,邊陲國又將復歸混亂之中,如此,你豈不是更加於心不忍。”截天知道鷹雪的軟肋在哪裡,他知道此何鷹雪是絕對不能離開的。

    “這現在局勢已經大定,這些天我不是都按照你所教我的按部就班地進行嗎,現在邊陲國已經全部在掌控之中,除了中部尚未平息之外,南北各大城池都已經在掌握之中,難道什麼地方出了差錯不成?”鷹雪有些詫異地問道,原來鷹雪這些天的奇計妙謀大都出自截天的主意,當然鷹雪自己也有不少好點子,不過如若沒有截天的指導,鷹雪等人也不可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內統一邊陲國。

    “的確一些地方出了差錯,非得在近期內解決不可,首先,從大局來看,其一,中部地區還尚未統一,這乃是邊陲國的內憂,如果不儘早出兵平息,必定是邊陲國的心腹大患,其二,天風國因為你的緣故,已經喪失了大批的魔法師,現在他們又在邊陲國喪失了一百名高級魔法師,此事他們能善罷干休嗎,此為邊陲國的外患,而且邊陲國的國王已經逃至天風國,如若不出我的所料,近日天風國將會派兵來攻打邊陲國的,此事尤為重要,我們必須儘早做好準備,以免到時措手不及。其三,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國不可一日無主,你應該儘早登上王位,否則難有號召力,現在只是憑著你的個人威信在打仗,也是就大家對你的信任,所以大家才無條件地服從的你安排與命令,可是現在邊陲國已經復歸一統,這王者之位,你來做那是眾望所歸,但是如果你不坐,那你手下的那些弟兄,肯定會起爭端的,到時禍事一起,後悔就遲了。而且,你必須將你的個人權威的影響力繼續擴大,方可讓邊陲國復歸安寧,否則內亂一起,邊陲國豈非又要陷入混戰之中,你所有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最後,面對邊陲國的內憂外患,必須由你來繼續領導你的這些兄弟們。方可保住現在的勝利果實。”截天說得頭頭是道,鷹雪聽完後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看國王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目前我們得準備先解決這天風國來襲的危險,而且中部也必須統一。我看此事就交給王卓來辦理,由他北三省出兵剿滅,然後我再令碟型關的馬或出兵相助,相信平息中部不是難事。”鷹雪有些猶豫,如果自己當上了邊陲國的國王,就肯定會被套在這裡,自己終歸不是空天靈界之人,遲早要離開,像班超一樣異域封侯固然令人羨慕。但是真要自己在這異世為王,鷹雪倒還真是猶豫不決。“鷹雪,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豈能猶猶豫豫,要當機立斷,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看此事就如此定下了吧,否則,群龍無首的局面必定遺禍無窮。”看著鷹雪如此猶豫不決。截天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可惜鷹雪真是有苦說不出,只好任憑截天責備,既然不同意,也不反對。沉默是金,見鷹雪又這樣保持沉默,截天見狀也是無可奈何。鷹雪這種脾氣,截天也早就見識過了。截天對鷹雪可謂又愛又恨,真是仁義有餘而霸氣不足。爛泥扶不上牆,在他尊天聖者的眼中,一個小小的邊陲國又算得了什麼!如果鷹雪能夠聽命於他,整個空天靈界都可以得到,要是依他早年的脾氣,十個鷹雪也命不復存,早就死在他的掌下了。見鷹雪不聽他的,截天在一氣之下,怒哼了一聲,便化為一道白光重新鑽進了鷹雪的羶中穴裡去了。

    鷹雪只好暗暗抱歉,面對截天的厚恩,他又能說什麼呢,怪只怪自己並非空天靈界之人,否則鷹雪倒願意留在此地。想到及於此,家鄉的一切都讓鷹雪牽掛不已,思鄉之情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動而淡化,反而在鷹雪的心裡越來越清楚了,鄉情一動,萬般思緒頓時湧上心頭,‘秋風起,家鄉鱸魚甚膾,掛印而去!’看來並非虛言,思鄉之情真的可以讓人放下一切,什麼功名利祿、王者之位似乎都難已阻擋歸程,鷹雪現在的感受便是如此,如果能夠找到星神,關閉能量傳送之門的話,他寧願放棄一切都要回到地球上去,畢竟家鄉的一草一木都令他感到親切,而在這裡即使是龍袍加身亦只是他感到陌生,也許鷹雪的書生意氣太濃,或者在過於理想化,然而,身在他鄉的遊子之情,又有幾人能夠理解呢!

    萬分的愁緒之中,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大亮,鷹雪醒悟過來時,暗自苦笑了一聲,自己竟然在此地過了一夜,便慢慢地走了回去,正好碰到曾昭立等人急著找他,見鷹雪回來,曾昭立等人立即拉著鷹雪來到大帳之中。

    鷹雪一進大帳,發現人都已經全部到齊了,不禁有些驚訝,除了曾昭立、唐彬、劉林楓、謝好、周明、張鵬、單鐵、段大雄、梁元山、鐘離雲、鄭替等人外,竟然連王卓也親自來到了京都,難道出了什麼大事不成,鷹雪感到有些詫異。

    “王元帥,你怎麼也從北都趕了過來,是否出了什麼大事了!”鷹雪有詫異地問道。

    “將軍請放心,北三省有張絡和李厲等人把守,相信不會出什麼大事,我連夜從北三省趕來,的確有一件大事要解決,這件大事非得現在解決不可,否則我等將跪在地上永不起身了。”王卓突然領著大家跪在了地上,等候著鷹雪的回答。

    “什麼事情,竟然如此嚴重,我答應你們一定解決此事,你們快快請來吧。”鷹雪慌忙扶起了王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了,我們大家經過討論,決定讓您老人家來做邊陲國的國王,呵呵,這個決定你還滿意吧!”曾昭立的性子最急,話一溜就出了口。

    “這……”鷹雪感到詫然,昨天剛才與截天討論過,沒想到今天王卓急著從北三省趕來,本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沒想到卻是這等事情,難道他們之間已經都預謀好了不成。

    “哈哈哈!鷹雪我看你還是答應了吧。”截天在鷹雪的體內大笑不止,看來這鷹雪還真是眾望所歸,他也趁機推波助瀾。鷹雪的影響力連他也有點感到迷惑,難道完全放開也是一種魅力。

    “各位兄弟。我的身份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洩露出去。肯定馬上會招致天風國的瘋狂報復的,屆時我們邊陲國又要多難了!此事萬萬不可,還是從長計議吧。”鷹雪急忙搖頭推辭道。

    “國不可一日無主,現在當務這急就是,你盡快登上王位,這才名正言順,至於天風國的事情,我們已經殺了他們那麼多的高級魔法師,兩國已經勢成水火。遲早會有大戰,我們還怕他們什麼,再說了天風國的魔法師亦只有如此能耐。我等也不需畏之如虎!”王卓經過與鷹雪的多次談話,他當然知道鷹雪志不在此王位,否則當日這北三省的元帥之職他亦不會推辭了,現在只有讓鷹雪登上王位,方可將鷹雪套牢,王卓當然知道鷹雪是他們這群人的核心人物,如果沒有鷹雪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會有今天。故而王卓一得到鷹雪已經將京都攻下的消息,便將整個北三省的防務全部交給了張絡與李厲二人,自己則匆匆趕來京都面見鷹雪,企盼能夠將鷹雪扶上王位。

    “是呀。是呀,我看這樣吧,為了防止將鷹雪的身份洩露出去。我們就讓鷹雪以龍且的分身登上國王之位,反正我們大家知道是鷹雪就行。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什麼相貌。什麼名字來做這個邊陲國之王,不知大家大家意下如何?”唐彬見鷹雪顧慮身份的問題,便變通地說道。

    “嗯,我看這個辦法也行,雖然龍且這個名字,名氣小了點,不過,也是眾望所歸,而且還可暫時緩解矛盾。”王卓也表示同意鷹雪用龍且的身份登上邊陲國的王者之位,畢竟現在是多事之秋,為了不引起天風國的注意,還是暫時隱藏鷹雪的真實身份為好。既然王卓都同意,大家也都表示贊成,不過張鵬、單鐵、段大雄、梁元山、鐘離雲五人就有些蒙了,在他們的心裡,這王位非鷹雪莫屬,可是為何他還推三阻四地謙讓呢,這讓他感到疑惑不解,不過現在大家都推舉鷹雪為王,他們當然也表示完全同意了。

    “這件事情大家還是另選賢能吧,我真的是有苦衷的,現在局勢已定,亦非得要我來做這個邊陲國之王,此事還是以後再議吧!”鷹雪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離開此地,去尋找星神,這個邊陲國的國王當與不當,鷹雪倒志不在此。

    可是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你越不強求,它反而越要強栽在人鐵頭上,大家見鷹雪如此推辭,心裡都感到惶恐,以為鷹雪心中有什麼不滿,才不肯當這個國王的,故而大家都纏著鷹雪不放,一定要鷹雪當這個國王。

    鷹雪知道王卓等人都是一番好意,可是他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又不便說出來,而且他是個重承諾之人,如果答應作邊陲國的國王,那就需要關頭始善終,那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夠去完成靈神交給他的任務了,這村子中的事情如同一顆定時炸彈一般,懸在鷹雪的心頭,時間緊迫,鷹雪必須盡快找到能量轉移之門,方可保住村子無恙。但是鷹雪現在被大家逼得無奈,只好對王卓等人說道:“各位,我也是負有使命的,況且此地事情已差不多了結,也是該功成身退的時候了。”

    “鷹雪,你到底有身負什麼使命,就不能告訴我們這些兄弟嗎?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幫你的忙呢!”唐彬雖然與鷹雪相處時間較長,可是一直不知道鷹雪究竟要去做什麼事情,為何一直不肯當這個邊陲國的國王呢!

    “是呀,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為難,說出來聽聽嘛,人多好辦事,我們大家都會幫你的。”王卓等人也齊聲說道。

    “這件事情說起來真的很複雜,總的來說,我必須找到星神後,這件事情才可以解決,否則,唉!”鷹雪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星神!”(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3
第十二卷第二十三章

    “難道是傳說中一天四神中的星神嗎?”

    “可是她不是已經失蹤近千年了嗎?”

    “可是鷹雪為何要找她呢!”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鷹雪的話真是讓他們莫名其妙,像星神這樣傳說中的人物,而且失蹤了近千年,要找到她談何容易,就連截天也在嘀咕,為何鷹雪一直嚷著要找到星神呢,這其中莫非牽涉有什麼秘密不成。↗,

    “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同你們解釋,總之,等我找到星神之後,一定把事情完整地告訴你們,好了,現在你們應該知道我的真正目標了吧,你們也不用再逼我作邊陲國的國王了!”鷹雪雖然沒有說出自己的秘密,但是總算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心中感到舒服多了。

    可是他這麼想,別人可不這麼想,唐彬和王卓相互對視了一眼後,唐彬對鷹雪說道:“鷹雪,你想想,憑你一個人的力量要找到一個失蹤了一千多年的人談何容易,你有多大的本事。其實,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你當上了邊陲國的國王,你一聲令下,發動全國之人,幫助你去尋找星神,而且我們還可以向其他的國家求援,甚至發出巨額的獎金,讓整個空天靈界之人幫你找尋星神,如此一來,豈不是比你一個人尋找要快多了。”唐彬和王卓還是認為鷹雪在搪塞他們,故而說出了此番話。

    “是呀,鷹雪,他們的話甚為有理。我看你還是先當了這個邊陲國的國王吧,這樣謙遜下去。會傷大家的心的!”截天可不想鷹雪就這樣放棄了邊陲國的王位,他現在雖然不打鷹雪的主意了。但是,他可不想讓鷹雪這樣的人才湮沒,追根究底起來,鷹雪畢竟是他的徒弟嘛,像他尊天聖者這樣宏圖霸業之人,教出的徒弟怎麼能不是一方霸主,一個小小的邊陲國根本就不是他截天的目標,讓鷹雪當邊陲國的國王,他截天還不樂意呢。不過,現在只是一個起點就勉強委曲將就一點吧!。

    “這……”鷹雪想了想,截天和唐彬等人的話也不無道理,不由有些心動,說到底,王位還是有些誘人的,而鷹雪也只是一名普通之人,名利的誘惑,誰又能擋得住呢。如若不是有使命在身,鷹雪早就毫不猶豫地坐上了邊陲國的王座上了。

    “我等參見國王陛下!”唐彬、王卓等人見鷹雪不再反對,便趁熱打鐵,朝著鷹雪跪拜起來。以免鷹雪再反悔。

    “你們!唉,大家都快起來吧,快起來吧。”鷹雪急忙扶起眾人。

    “是。謝國王陛下!”大家齊聲喊道。

    鷹雪正想說話的時候,突然有緊急軍情來報。原來天風國的已經起了興師問罪之意,這不僅是因為鷹雪將天風國的一百名高級魔法師宰殺殆盡的緣故。而是鷹雪等人攻陷了邊陲國之後並沒有向天風國表示進貢稱臣之意,再加上原邊陲國的國王在天風國的一番哭訴,表示只要能夠重新奪回邊陲國,甘願成為天風國的附屬國,年年進貢,歲歲稱臣,天風國既然得到如此承諾,再加上天風國的魔法師又被鷹雪等人全部消滅,他們當然要向王卓討個說法了,他們還把這筆賬在王卓頭上,誰叫他是元帥呢,當然得由他來背這個黑鍋了。

    王卓等人聽後,便詳細地詢問起來,天風國派了多少部隊,現在已經到達何處,來人見是王卓親自詢問,便恭敬地說道,天風國派來了一個軍,大概四萬人的兵力,現在正在穿越怨靈平原,估計二個時辰後便可抵達邊榷上,而且現在天風國的部隊壓境,京都恐怕又要起戰事了,大家都有些惶惶不安,王卓聽後,便揮了揮手讓來人退下。

    王卓把垂詢的目光投向了鷹雪,鷹雪便對大家說道:“不知各位有何意見,請儘管說出來,大家商議商議。”

    “商量什麼,人家都打到我們家門口來了,還猶豫什麼,天風國也沒什麼可怕的,打吧!”曾昭立可沒那麼好的耐性,立刻叫了起來。

    “我看天風國此番到來只是帶有一些威脅的味道,不如以和為貴,現在我們幹戈剛息,內患未平,實在不可與天風國這樣的強國起衝突,還是以忍讓為主。”唐彬仔細分析了天風國的目的,認為還是暫時穩住天風國為妙。

    “我看這樣吧,這仗還是要打的,不過,要打得巧妙一些,既要鎮住敵人,以要讓敵人不失面子,張鵬、單鐵、段大雄、梁元山、鐘離雲你們五人帶著禁軍與我一道去迎戰天風國的部隊,還有曾昭立、周明、劉林楓三人帶著特攻隊隨我一起出發去怨靈平原迎敵,我估計此仗不會打得太久。鄭替和謝好二人負責守住京都,王卓元帥和楊玉海二人帶領一個軍的兵力自南而北,自碟型關出發,清掃中部地區,並且通知北三省的張絡和李厲二人,北三省由唐彬和謝好二人帶領一個軍的兵力以天為起點,從北向南一路掃蕩,然後兩路大軍匯師於一處,務必將中部之敵全部清掃乾淨,而且要從快從速,凡遇抵抗且不願受降者,一律格殺勿論,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如若我猜不錯,與天風國的大戰在即,所以大家的行動一定要迅速、快捷。”鷹雪做出了最快捷的安排,眾人聽後,自是領命而去。

    且不提其他各部,鷹雪帶帶著禁軍與曾昭立等人,搶先趕到了邊榷上,現在邊榷上一片冷清,天風國的大軍即將壓境,這些邊榷上的商人得到消息後,當然是收拾好細軟,躲到山上或是京都和天風國避難去了。

    鷹雪並不有設下埋伏,而是令全體將士就在邊榷附近休息,靜候天風國部隊的到來。這仗怎麼打,他當然是胸有成竹了。雖然截天給他出了好主意,但是鷹雪還是有自己的主見的。他知道該如何去做。

    天風國的士兵到達邊榷上之後,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見邊陲國已經嚴陣已待,不禁有失吃驚,因為他們原以為光憑著天風國這三個字,必須會令邊陲國的軍隊們失去鬥志,因為這些年來,凡是天風**隊所到之處,別說是邊陲國這樣的是敢阻攔他們了,可是,現在的邊陲國竟然越來越膽大了,竟然敢攔住他們的去路。

    這些天風國的軍隊簡直是有些太得意忘形了,他們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目的是來接收邊陲國的,竟然還想邊陲國之人來夾道歡迎他們,現在。別說是鷹雪他們了,即便是任何人恐怕也不會買他們的帳的,既要奪人家的王位,又要別人歡迎你。這不是打了人家還要人家陪笑臉嗎,這樣的事情誰會同意?即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逼急了兔子也敢蹬鷹的。不過,天風國的軍隊已經習慣趾高氣揚的習性。在他們眼中,這是理所當然之事。根本就不會發生什麼意外情況,這些年天風國日益強大,已然算得上是超級大國了,在外作戰也是贏多輸少,而且他們戰鬥經驗豐富,況且這次派來的部隊雖然不是天風國最精銳的,但亦是久經沙場的,大小戰役也是參加過無數次的,像對付邊陲國這樣的小國,在他們心裡的確是有些小提大作了,當然是不會把鷹雪他們放在眼中了,不過,他們似乎已經忘記了天風國的那一百名魔法師被鷹雪全殲的這件事情。

    天風國想以一個軍的兵力就想把整個邊陲國的征服,雖然他們還有整個天風國為他們作後盾,但想以區區四萬人就想將邊陲國征服,也是不可能的,鷹雪他們現在已有部隊近三十萬,雖然天風國的威名在外,但是硬拚起來,雙方輸贏還是未定之數,不過現在邊陲國百廢待舉,著實不願意惹上天風國這樣的強敵,然而如果不挫挫他們的銳氣,邊卻又太傷士氣,故而鷹雪想給天風國的部隊一個教訓,好讓他們知道,邊陲國雖然是小國,但亦不是讓人任意欺凌的。

    見被鷹雪等人攔住去路,天風國的部隊也停止了前進,擺開陣形,準備迎接戰鬥,然而鷹雪雖然令部隊嚴陣以待,卻也沒有發動攻擊,雙方對峙了一陣後,天風國部隊的將軍見是這樣的情形,便派出人來交涉,鷹雪等人為何要阻擋天風國大軍的去路,他們想籍天風國的威名把鷹雪等人嚇退。

    鷹雪聽完後,便義正嚴辭地將天風國的入侵行為一頓喝斥,天風國的將軍聽到回報後,當然是惱怒萬分,竟然這麼不識抬舉,便想讓部隊攻擊鷹雪等人,但是他手下的參謀卻提議道派出軍中的高級魔法師與戰士單獨挑戰,讓王卓的軍隊知難而退,如果將鷹雪等人逐個打敗還可以在心理上震懾敵人,到時候進攻起來,便可從心理上佔得上風,天風國的將軍聽完參謀的話後認為有理,於是便派出人單獨向鷹雪挑戰。

    天風國的舉動正中鷹雪的下懷,現在他可不太想打大仗,畢竟國內未穩,雖然眼前天風國的一個軍的兵力並不在鷹雪的話下,但是鷹雪現在卻不想去捅天風國這個馬蜂窩,雖然雙方遲早有會有衝突,至少要等到自己在邊陲國立足穩定以後,再與天風國交戰不遲。

    見邊陲國的人竟然敢來應戰,天風國之人不禁有些詫異,這邊陲國之人何時變得如此膽大起來,竟然敢與他們天風國之人較量,真是奇聞,不過,諒他們邊陲國之人也耍不出什麼伎倆出來,雖然勇氣可佳,卻是逞匹夫之勇。

    鷹雪為了給敵人以震撼性,見敵方派出來的是一位魔法師,便派出螭龍去應戰,螭龍見鷹雪點到他,便毫不客氣地到了天風國的魔法師面前。

    天風國的魔法師見敵人派出來一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仔細觀察了一下,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禁有些輕敵。不過,他終究是久經沙場。立即催開了自己的護身盾-水音壁,準備戰鬥。原來是他一名水系魔法師。

    等他一切準備完畢後,他發現螭龍還是那副樣子,連護身盾也沒有催開,而且手中也沒拿武器,他也看不出螭龍究竟是魔法師還是戰士,竟然比他還囂張,怎麼能不令他生氣,天風國的魔法師一怒之下,就是一道水龍攻擊。水龍帶著強烈的魔法攻擊力,在空中呼嘯而來,地上的塵土也紛紛被捲起,而且水龍之中還含有冰系魔法元素,竟然帶著無數的冰針,朝著螭龍急射而來,果然不愧天風國的高級魔法師,他的水龍跟曾昭立的水龍攻擊威力差不多,這樣的攻擊力可不比那些低等級的魔法師。螭龍上次與天風國的魔法師交手時,就已經吃過一些苦頭,現在他可不想硬接水龍的攻擊,五靈步法隨意而動。便輕易地躲開了這條水龍的攻擊。

    “原來是名戰士!”天風國的魔法師暗暗高興,對付戰士最好的辦法就要對空中進行攻擊,於是天風國的魔法師便騰空而起。順便也將靈獸解除了鎧化,準備讓他的靈獸也參加戰鬥。人獸配合當然是威力倍增。

    雪雕,這只靈獸已經進化成幻獸。不過還只是初級的幻獸,這等幻獸在螭龍的眼中當然是不足一慮的,不過,螭龍看了看這只幻獸,也不是真心實意地跟著他的主人,以螭龍之能,當然能夠與這只雪雕進行交流了,不過,這只雪雕已經與他的主人定下了契約,雖然是強行定下的契盟,當然是不能輕易被叛了,螭龍聽後馬上表示仗義相助,不過,螭龍與那隻雪雕正在交流之際,空中的魔法師當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了,他以為螭龍想打他的雪雕的主意,自己的心肝寶貴哪裡會讓螭龍給殺掉,這只雪雕好不容易進化到了幻獸階段,這可沒有少費他的功夫,而此時的雪雕似乎在螭龍的攻擊範圍之內,見螭龍打他雪雕的主意,他當然是非常的不高興了,趁螭龍不注意的時候,一條水龍又從螭龍背後襲來,螭龍哪裡會想到他如此陰險,而且自己根本就沒有注意,只是與雪雕說得正入神。

    “轟!”地一聲巨響,水龍與螭龍的身體接觸後,螭龍的身影頓時消失在一團巨大的煙霧之中,煙霧過後,只留下一個斜斜的大坑,不過螭龍的身影卻已經消失不見了,空中的魔法師見螭龍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禁高興地笑了起來,這就是藐視他的下場。

    張鵬等禁軍見狀大驚失色,如此威力巨大的攻擊力,螭龍斷然是九死一生,在劫難逃,想不到天風國的軍隊竟然如此強大,而自己這方斷難與他們相抗衡,想及此處,不禁有些為鷹雪擔心,張鵬等人朝鷹雪臉上望去,見鷹雪仍然是那副毫不在乎的樣子,鷹雪見張鵬等人以疑惑的眼神望向自己,不禁微微地笑了笑。

    “哦!”突然部隊發出一陣歡呼的叫聲,張鵬等人的眼神急忙向場中望去,只見那大坑中灰頭土臉地站起一個人,身都已經被一層稀泥糊住,雖然大家已經看不出他的樣貌,不過大家當然知道這是螭龍,頓時士氣大震。

    螭龍見自己身上被弄得這樣髒,不禁怒火大漲,盯著空中的魔法師,你是要把他吃掉一般,而天風國的魔法師在空中看得真切,雖然心中吃驚,但是還是繼續放出水龍朝著螭龍直擊而去。

    螭龍見又是一條水龍襲來,他乾脆升到空中幾尺高的地方,歪著頭,一副是引勁就戮的樣子,大家還以為這螭龍已經被打傻了。

    “哇!”這情形別說是鷹雪所帶領的禁軍驚得叫了起來,而且連天風國的軍隊都發出一聲巨大的驚嘆聲。

    “啊!”令大家沒有想到的是螭龍竟然把這條水龍當作淋浴,洗起澡來,這下可令雙方的觀戰人員目瞪口呆,哭笑不得,這是什麼招式,連防禦盾都沒有開,而是硬生生地接住了這記威力強大的魔法攻擊,這倒還沒什麼,他竟然把威力巨大的水龍,當作洗澡水來沖洗身體,這樣還算得上是人嗎?

    螭龍在洗完後,瀟灑地用手抹了一下頭髮,然後一甩頭。向各位觀眾揮手致意,雖然這記水龍打得螭龍隱隱作痛。但是卻也沒有到他造成什麼傷害,見有這麼多觀眾給他鼓掌歡叫。他當然是非常高興了,這點痛算得上什麼,想不到螭龍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愛炫。在大家的注目中,螭龍迅速升到空中,來到天風國的那名魔法師身旁,這下子那名魔法師才驚醒過來,這螭龍還算得上是人嗎,竟然是戰魔雙iu者。不對比戰魔雙iu之人還要厲害,連護身盾都沒有開,便硬生生地接下了他的魔法攻擊,這樣的事情別說他沒有遇到過,恐怕在場的所有觀戰者,除了鷹雪等人知道螭龍的底細外,如非親眼看見,打死他們都不敢相信,面對這樣的人。他們顯得多麼的蒼白無力,自己耗盡一生心血所修煉的這些魔法還有什麼用,這仗還打什麼?天風國的那些魔法師看得心灰意冷,士氣亦大減。

    螭龍飛到天風國的那名魔法師面前。見他想急退,便追上前去,一拳打下去。“砰!”的一聲脆響,水音壁頓時被打了粉碎。當然威力還不止如此,胸口也受了螭龍重重一擊。登時口噴鮮血,像一架被擊落的飛機一般,斜斜地掉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看來,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而空中的那隻雪雕被螭龍的氣勢所懾,早就已經飛得遠遠的,螭龍將魔法師擊落後,便對那隻雪雕招了招手,那隻雪雕才慢慢地飛到螭龍的手上,螭龍看了看雪雕喙上的紅色契盟已經消失不見了,知道他的主人已經死去,便將他拋了出去,告訴他已經完全自由了,雪雕圍著螭龍戀戀不捨地飛了幾圈,然後,便用力振翅一拍,向著遠方飛去,螭龍見事情已經搞定,便在張鵬等人的一片歡叫聲中滿足地飛回了鷹雪的身邊。

    敵方將領見形勢不妙,便派出了一名手持巨劍的高級戰士出來,那肯定是名高級戰士,雖然他還沒有擺開架式,但是敵人因為螭龍的緣故,導致士氣受挫,他當然想急著挽回頹勢,派出來的人豈會是易與之輩。

    鷹雪看了看對方,決定讓周明出去迎戰,周明領命後,便迅速走了出去,剛才螭龍出盡了風頭,他也不能弱了名頭。

    雙方都手持巨劍,而且雙方都催開的是金光盾,這是一種即將要達到天光盾境界的金光盾,金黃色的盾體中,呈現出微微的藍色,二人都差不多修煉至戰靈級,看來這是一場勢均力知的戰鬥,周明見敵人竟然與自己旗鼓相當,知道這是一場惡戰,但是人生難逢對手,二人也不禁生出惺惺相惜之情來,見自己與周明旗鼓相當,便將身上的靈獸解除了鎧化,身上白光一閃,周明眼前登時出現一隻靈獸來,原來是一隻風狼,這種靈獸雖然擅長地上作戰,但是卻籍著風力而升空作戰,攻擊力也是相當驚人的,不過,這只風狼也只是一隻九級的靈獸而已,周明見狀,當然也把自己的三翅孔雀王喚了出來,這段日子可把三翅孔雀王給憋壞了,它可沒有離開過周明的身體,周明也一直是讓它鎧化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這段時間,周明也是無甚戰事,雖然有時候周明放它去溜躂溜躂,但是小天現在已經不太肯帶著它玩,況且孔雀王也找不到小天的跡影,一人單獨玩當然是興趣索然了。不過今天周明把它給放了出來讓它解除鎧化參加戰鬥,三翅孔雀王當然很高興了,不用周明吩咐,它便對著風狼一頓猛攻,以它中級的幻獸去對付一隻九階級的靈獸,當然是不成問題,雖然孔雀王還在成長階段,但是風狼還不是他的對手,於是雙方開始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倒霉的風狼被三翅孔雀王追得到處跑。

    天風國的戰士本來想讓靈獸來替自己助陣,不想敵人的靈獸卻更加厲害,雖然沒有見過這等奇怪的靈獸,但是見風狼的慘樣,也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被打破了。雙方都是同一級別的對手,也不用再客套,舉劍便砍,不過周明卻似乎不想硬打硬拚,五靈步法一閃,數十個身影頓時出現在敵人的眼前,這讓對手慌亂不已,被周明奮力一擊,金光盾已經起了裂痕,對於周明這種詭異的步法,場中天風國的那名戰士,無奈之下,只有急退,想避開周明的攻擊,但是周明哪裡會讓他得逞,緊跟著他不放。

    這時,天風**中有人看出了蹊蹺,“這不是靈善國的五靈步法嗎?”稍微一思索之下,便將此事稟報給了這次領軍的將軍。

    “什麼,如此說來靈善國已經插手此事,怪不得他們這麼膽大妄為,竟然敢攔住本將軍的去路,看來此事頗為棘手,靈善國與我們天風國並非同一陣營,如果他在邊陲國立足,那我們天風國同不是背腹受敵,這不是給我們背上紮上一刀嗎?”將軍不禁有些為難。

    “不錯,此事關系重大,我們必須按兵不動,立即向國王陛下稟報此事,讓國王陛下定奪,否則一旦靈善國的陰謀得逞,我們便吃大虧了。”手下參謀立即獻計。

    “為今之計,我們只有先行撤退了,趁著天色還早,穿過怨靈平原,回國後再作計議吧。”將軍果斷地下達了命令。

    場中的戰鬥已經快要接近尾聲,由於是棋逢對手,周明也不忍下毒手,否則天風國的戰士在周明的五靈步法下早已喪命,現聽到撤退的命令,便急忙叫停,向周明作了一揖,表示感謝周明捭下留情,便退了回去。

    鷹雪見敵人突然撤退,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既然敵軍已退,鷹雪也不想追擊,此戰就此作罷,不過,張鵬等人所帶領的禁軍士氣大振,原來天風國也沒有什麼值得恐懼的,邊陲國一直生活在天風國的壓制之下,且歷來對天風國一直有種懼怕的感覺,現在也已經消失了,張鵬等人回城後將此事廣為傳揚,螭龍和周明二人因此名聲大震,而且邊陲國現在有此等人物坐鎮,天風國又有何足懼,看來鷹雪此戰不僅戰勝了天風國,壓制住了天風國的囂張氣焰,而且在心理上也解除了一直以來恐懼天風國的‘恐天症’,這也應該算是一個莫大的勝利。(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3
第十二卷第二十四章

    邊陲國最近出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因為邊陲國的新國王竟然會不是王卓,這按照道理來說,王卓為北三省的元帥,整個戰爭是以他的名義進行的,誰知道取得了勝利之後,他竟然不是邊陲國的國王,而是一名叫龍且的無名之輩登上了邊陲國的國王。

    這令周邊的國家大跌眼鏡,最吃驚的當然也是就天風國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天風國上至國王,下至文武群臣都摸不清楚這件事情的虛實,這天早朝過後,天風國的國王,將首輔季子賢特意留下來詢問此事。

    “季首輔,你認為此次邊陲國的為何讓一個無名之輩當上了國王,你認為此事作何解釋?”

    “回稟陛下,以臣之愚見,這個龍且,臣認為他可能是靈善國派去邊陲國的之人,現在邊陲國既得靈善國之支持,統一了邊陲國,那肯定是讓他們的人來當這個國王了,故而王卓才沒有登上王位,當然這也是臣的猜測之詞,具體的情況還有待證實,臣已經派人潛入邊陲國了,可是現在他們還沒有消息傳回來,故而臣也不敢妄下斷言,請陛下見諒!”

    “這亦是孤王疑惑之處,如若事情真如首輔所說的那般,靈善國在我們身後插上的這顆釘子,我們倒不得不防,必要時,我們必須將邊陲國一舉征服,否則,必須會生出變亂。”

    “回陛下,臣以為,此事先不要著急,等事情查清楚了,我們再作打算也不遲。”

    “也對,現在情況不明。還有,我們所派去的那一百名魔法師全軍覆沒的事情,你一定要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季首輔,此事你必須親自辦理。且務必將事情查清,然後即刻向孤王回報。”

    “是,臣遵命。”

    靈善國可不知道自己竟然背了這麼一大黑鍋,不過,靈善國也並非一小國,而且它與天風國乃是對立的兩個國家,故而天風國也沒有去靈善國查清此事,而是派人潛到了邊陲國調查此事。本屬子虛烏有之事,他們又哪能查清此事呢!

    且不提天風國的煩心之事,自從鷹雪在邊榷一戰,將天風國的軍隊逼退後,王卓的名聲大震,當然中部地區的戰事,也是非常的順利,那些自封的將軍、元帥之輩,見王卓親率大軍前來剿滅,早已經被嚇破了膽。他們本就不準備與王卓軍隊打仗,何況以他們的那點兵力,根本就無法與王卓的大軍相抗衡。且王卓現在的威名遠颺,現在王卓又親自來招降,這些將軍、元帥之輩,便紛紛舉白旗投降了。

    現在,鷹雪雖然為邊陲國的國王,但是現在邊陲國的這一爛攤子,鷹雪還真不知道如何著手去做,現在北三省已經基本安定,這裡的情形還稍稍好一些。但是整個南部和中部還不太安定,鷹雪仔細地想了很久。王卓、唐彬、曾昭立、楊玉海、劉林楓、謝好、周明,鄭替、馬或、李厲、張絡、呂錙、單鐵、張鵬、段大雄、梁元山、鐘離雲這些人之中。王卓、唐彬二人還有些管理方面的經驗,其諸人哪裡又會管理國家事務,無奈之下,只好讓王卓管理北三省與中部地區,而讓唐彬依照北三省的模式來管理南部區域,雖然王卓和唐彬二人,勤於政務,但是畢竟是個新手,要他們管理整個邊陲國的事務,他們二人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尤其是唐彬,已經多次向鷹雪訴苦,要求加派人手幫忙,否則非出亂子不可。

    現在事情千頭萬緒,幾天下來,鷹雪感到自己真的快要急瘋了,但是鷹雪卻感覺到自己毫無頭緒,都不知道做什麼事情為好,沒有辦法,鷹雪只好向截天求援,可是截天現在卻連理也不理鷹雪,只是對他說了一句話,攻城掠地,行軍打仗他倒在行,可是這管理國家,可不是他的強項,叫鷹雪還是另請高明。

    鷹雪聽了這句一個頭兩個大,截天這話分明是推脫之辭,可鷹雪也拿他沒辦法,他不出來,鷹雪也拿他沒轍,無奈之下,鷹雪便只有坐在那裡苦想,到底誰能夠幫助他,突然,鷹雪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李圭,自己怎麼把他給忘記了,他原來不是當過邊陲國的相輔嗎,如果能夠請得到他出山來輔佐自己,所有的困難豈不是迎刃而解了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鷹雪記得,上次吉爾不是告訴過他,李圭現在就在藍靈鎮,如果能夠把他們二老給請出山來,指點一下王卓和唐彬等人,那豈不是萬事大吉!

    終於找到瞭解決的辦法,鷹雪心情一高興之下,找到張鵬等人,告訴他們自己要外出,然後便立刻起程趕往藍靈鎮。

    京都到藍靈鎮倒還不遠,以鷹雪的速度,只花了一個多時辰便趕到了藍靈鎮,他的運氣還真不錯,李圭與吉爾二人都在,正好坐在草地上閒聊,不過,李圭一副笑意,吉爾卻是面紅耳赤的,也不知道這二位老人在爭吵些什麼。見鷹雪突然從天而降,二人倒還吃了一驚,吉爾倒認得鷹雪,但是李圭可就迷糊了,看來吉爾並沒有把茵貢城的事情完全告訴李圭,不過,打了敗仗,這件事情說出來也不太光彩,吉爾是要面子的人,當然不會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李圭了,省得李圭笑話他。

    鷹雪見了吉爾與李圭也不多說話,倒頭便拜,吉爾倒是心安理得,但是李圭卻被弄糊塗了,這天上掉上個人來也就算了,可是見了自己為何倒地便拜,這不讓李圭更加迷惑不解了嗎,不過,他終究是冷靜之人,見吉爾沒有什麼動作,他也鎮靜地坐在那裡不動。

    吉爾見李圭又是那副急不死人的模樣,便立即把鷹雪扶了起來,扭頭對李圭又開始嚷道:“你這個李老頭子,我就是看不慣你那副模樣,老是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你以為你什麼吶,真想揍你一頓,又怕把你那兩根老骨頭給拆了。以後沒有陪我玩,真是氣人!”

    “這位兄弟為何給我們行如此大禮呀。”李圭沒有理會吉爾。而是微笑地問鷹雪道。

    “李爺爺,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鷹雪呀。”鷹雪說完後,便撤下了異容術,恢復了以前的相貌。

    “咦,真是鷹雪呀,我就知道你沒事,你這是什麼功夫。好神奇呀,對了這段時間你到哪裡去了?”李圭見真是鷹雪不由欣喜地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鷹雪簡略地把當日在怨靈平原與李圭分別之後,又機緣巧合得到天衍神劍的情形簡單地說了一下,然後又告訴李圭與吉爾二人,現在自己已經是邊陲國的國王,雖然是被逼無奈,但是既然已經承諾,就必須要做好,自己此番前來是想請他們二老出山相助自己的。

    聽說鷹雪此次是來請自己的,吉爾與李圭不禁有些猶豫。好不容易從朝廷的勾心半角之中走了出來,過著現在這種無憂無慮的日子,現在要他們重新回去。二位老人倒還真的有些猶豫不決。

    “二位爺爺,現在邊陲國才剛剛安定,而我的手頭又沒有一個能夠安邦定國之人,如果你們不來幫我,我實在是想不出有誰還能夠出來幫我,說句實在話,這個國王我其實也並非想當的,亦是逼於無奈,才勉為其難的。這個擔子實在是太重了,我一個人實在是挑不起來。況且即便是不幫我,為了邊陲國的百姓計。你們二老也應該出來幫助我,我知道你們二老是心繫百姓的,否則當日在茵貢城,李爺爺也不會讓吉爾爺爺來……”

    “嗯!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鷹雪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吉爾大聲打斷了。

    “哈哈哈!”李圭突然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好你個吉老頭,怪不得你那麼快就回來了,原來你是被鷹雪給打輸了,哈哈哈!還大言不慚地說什麼,已經把扎口、茵貢、欠磕和碴槭四座城的百姓全部安頓好了,原來你是把包袱拋給了鷹雪。你這個老傢伙,還瞞著我那麼緊,怕我笑話你呀。”李圭乃聰明剔透之人,一看就透,故而鷹雪的話一被吉爾打斷,李圭就知道吉爾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吉爾這是不打自招,這事哪能蠻得了像李圭這種人。

    “哼,你就盡情笑吧,有什麼了不起,輸在鷹雪的手上也不算丟人,要知道,鷹雪現在乃是邊陲國的主人,而且又是天衍神劍的主人,我輸在他手上,也不丟人!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哈哈哈。”吉爾突然高興地笑了起來。

    李圭見吉爾突然笑了起來,知道他已經想通了,原來吉爾是有深意的,他怕吉爾恨鷹雪折了他的面子,而對鷹雪有怨恨之心,李圭想把矛盾轉到自己身上來,轉移吉爾的注意力,現在看來吉爾已經不在意這些了,故而李圭也不再與吉爾開玩笑。

    “如此一來,事情就完全清楚了,邊陲國在你的手中而分,現在在你的手中又合而為一,鷹雪這也許就是宿命吧,既然你已經為邊陲國之王,現在又遇到難事,我們這兩把老骨頭理所當然應當去助你一臂之力,這治國之道可不比攻城掠地,取國容易守成難,你放心吧,我會把我們所知道的統統地傳授給你的。”李圭正色地對鷹雪說道。

    “是,李爺爺,雖然我這邊陲國的國王做不了多久,但我會盡力作好的。”鷹雪恭敬地說道。

    “鷹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作不了多久,難道你?”吉爾不解地問道。

    “是的,我這邊陲國國王也是臨時被逼才當上的,亦是因為不忍百姓再受苦難,不過,我也有我自己的使命,待邊陲國的事情稍稍安定後,我便要啟程離開。”說到此處鷹雪神色不禁有些闇然。

    “使命,什麼使命?”李圭也好奇地問道。

    “二老是我最尊敬和最信任的人,說出來也無妨,其實也勿需瞞著你們,我要去找星神,雖然這件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必須找到她。也勿需問我為什麼,我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這件事情我必須去完成!”鷹雪苦笑地說道。

    “這……”李圭和吉爾聽後面面相覷。沒想到鷹雪的使命竟然會是星神,要知道星神已經失蹤了一千多年。即使她沒有死,也知道躲到哪裡去了,要找到她談何容易。其實鷹雪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已經就已經這件事情告訴過吉爾,當時的吉爾哪裡會相信他,他還以為鷹雪是個逃學的頑童,他早就已經將此事淡忘了,不過現在以鷹雪這樣的身份和地位,而且又是這樣鄭重其事地提出此事。他和李圭也不由不當真,故而,他們二人當然會吃驚了。

    “二位爺爺,也勿需為我擔憂,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當務之急,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還是先說說邊陲國的事情吧。”鷹雪不想大家為他擔心,便轉移了話題。

    “哦,邊陲國的事情。我們已經心裡有數,有國王來親自請我們出山,我們這兩個老傢伙哪能不給面子呀。我們一定去。不過,我看今天天色已晚,你就在這裡住一晚吧,明天一早我們便起程趕往京都,今晚咱們三人就好好地聊一聊。”李圭知道鷹雪的心思,知道這是鷹雪心裡的一塊疙瘩,便不再提及此事。

    “也好,難得清閒,好久也沒有同您二老相聚了。今晚就同二位爺爺好好地敘敘。”鷹雪亦高興地答道。

    且提一提異邪與吳紅魂,這些天。可把吳紅魂折磨得要死,因為每次他得到楊玉海的消息後。便立即通知異邪,但是等異邪與他二人趕到找尋的時候,楊玉海又離開,不知去哪裡,雖然他的情報準確,但是楊玉海的行蹤卻更加飄忽不定,為這事異邪已經相當的不高興了,吳紅魂自己也嚇得半死,不過幸好他已經把梁倚靈給找著了,總算給了異邪一個交代了,可是異邪沒有找到楊玉海,當然是非常的不滿意了,現在邊陲國亂哄哄的一片,雖然楊玉海已經是一名將軍,要隨時出征打仗,而且他知道楊玉海就在邊陲國內,可是具體在哪裡卻始終沒有找到,邊陲國雖小,但是要找楊玉海可還真是不太容易,這讓吳紅魂著急不已,這種心情比不知道楊玉海在哪裡還要難過,因為明明知道楊玉海就在附近,卻老是遍尋不到,或者是去晚了一步,與楊玉海又擦肩而過,這種情形不是更讓吳紅魂心焦嗎!

    第二天,鷹雪和李圭與吉爾三人一早便打開了通往京都的魔法陣,運氣還不錯,就在京都附近,三人便同鷹雪來到了王宮之中,由於李圭與吉爾已經請到,鷹雪便迫不急待地派人將王卓、唐彬、曾昭立、楊玉海、劉林楓、謝好、周明,鄭替、馬或、李厲、張絡、呂錙、單鐵、張鵬、段大雄、梁元山、鐘離雲等十七人全部叫到王宮之中來,雖然大家在邊陲國四處鎮守,但是聽到鷹雪的傳召後,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王宮之中,不過,這一來一往已經耗費了不少時間,等大家到齊後,已經是晚上了。

    “各位兄弟,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這些天大家肯定都有一個深刻的體會,那就是,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雖然大家有心想把邊陲國管理好,可是事到臨頭,卻不知從何著手,相信大家的感受與我一樣,打江山易,守江山難。不過,今天我有幸請來了原邊陲國的相輔李圭老爺子,還有原邊陲國的鎮南大將軍吉爾將軍,有他們二老的指點,我相信,很快大家都能夠勝任自己的職位的,而且我準備讓李圭老爺子仍舊擔當邊陲國的相輔,負責邊陲國的政務,而吉爾仍舊為鎮南大將軍,負責軍隊訓練與管理的防務,各位,你們看如此安排可行?”鷹雪說得夠簡單明了,大家聽後亦沒有表示反對,因為鷹雪的話正是大家的心聲,這些天來,大家可是深有體會,要當好一個管理者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的確是把大家累得夠嗆,而且雖然出了力,可是卻沒見多大的成效。

    “既然大家沒有什麼意見,那就請李相輔對大家重新進行分職,而吉爾將軍則負責對各大駐軍進行分職,希望大家按照二位老爺子的話去做,相信我們目前所面臨的各種矛盾都會得到妥善解決的。”鷹雪充滿信心地說道。

    “是!”王卓等人見鷹雪如此相信吉爾與李圭這二老,況且李圭的大名大家還是有所耳聞的,而吉爾的名號,大家也不陌生,尤其是周明,故而大家都站了起來表示對二老的歡迎與敬重。

    “大家快請座,請座。承蒙各位的厚愛,還瞧得上老朽這把老骨頭,我也就長話短說了,其實我跟吉爾與國王陛下三人從昨晚到今天已經將我們所目前所面臨的各種困難基本上都詳細地討論了一遍,其實我們現在於北三省所施行的安民政策相當的不錯,如果按此發展下去,我想未來的邊陲國將是整個空天靈界的一片淨土,雖然我們邊陲國地處邊荒,但是我相信以後的邊陲國會讓人們趨之若騖,爭相到來到這裡的。不過,現在我們所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太過於集權,也就是說,大家既是軍隊的將軍,卻又要兼管地方的事務,試想一個人能有多大的精力,凡事不論大小都事必親躬,而且還要做到兩面兼顧?故而老朽建議,將地方行政官員與部隊的駐軍的職務完全分開,設立地方行政官員,由行政官員管理地方事務,這樣讓各位將軍有充分的時間去管理軍隊,而不必分散精力去管理地方事務,當然你們身上的擔子也輕一些,不必費神去為一些瑣屑雜事而分神,可以集中精力全心管理好軍隊的事務。”李圭望了大家一眼,見眾人都在認真地聽,於是又繼續說道:“經過與陛下的商討決定將在邊陲國設立三大省郡,從京都至碟型關為第一省郡,碟型關至天為第二省郡,天關至北都為第三省郡,第一省郡的統帥為老朽本人,由單鐵將軍協助老朽負責具體地方事務,第二省郡的統帥為唐彬將軍,由劉林楓將軍協助唐彬負責具體地方事務,第三省郡的統帥為王卓元帥,由鄭替將軍協助負責地方具體事務,而將全國的兵力分為三個軍團,每一省郡設一軍團,軍團長為各省的最高統帥,正副軍團長由國王陛下直接任命,各省郡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選撥一批地方官員,好的地方官可以為民造福,壞的地方官可逼民造反,這一點想必大家都是深有體會,可想而知,這地方官員的任用是何其重要,所以各省郡的統帥必須親力親為,全力抓好地方官員的選拔與作用事宜。當然這些具體細節問題,都會擬定成文的,我在這裡只是傳達一個大概意思,如有不到之處,還請吉爾將軍代為補充。”(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3
第十二卷第二十五章

    吉爾見李圭讓他來說,於是也不客氣,便接近李圭的話頭,說道:“各位,在商言商,我是一名軍人,軍人都是直性子,我也不必拐彎抹角,我就直言勿諱了,大家都知道軍隊是一個國家的主導,軍隊戰鬥力的強弱直接關係著一個國家的生死存亡,現在我們處於一個關鍵時期,雖然內亂已平,但是並不穩定,而且天風國對我們虎視眈眈,所說目前來說,軍隊戰鬥力的強弱事關我們邊陲國的生死存亡。經過與國王陛下的商議,決定設立軍銜制度,我曾經與你們大家交過手,誠然,你們身為將軍,的確是身先士卒,作戰勇猛,而且對部下愛護有加,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們所帶領的軍隊就能常勝不敗,而且現在打仗全憑著你們個人的威信在作戰,這並非是長久之計,因為如此一來,主帥一旦被擊敗,整個部隊便會陷入群龍無首的局面,當然也就不戰而敗了,這點我相信你們大家可能都深有體會,基於此點,必須設立軍銜制度,對於有功者要進行獎勵和擢升,而對於貪生怕死之輩要進行嚴厲的懲戒,這樣,即使在主帥不在之時,部隊亦可以單獨作戰,而不致於陷入一片混亂之中,當然,這還需要制訂一系的軍法規章。現在我受國王陛下之命,宣佈一下各大軍團的職位安排。一軍團由曾昭立、馬或、劉林楓、鄭替四位軍長負責,駐守京都地區,另設禁軍一個軍,負責保衛王宮的安全,由張鵬和鐘離雲軍長負責,二軍團由周明、李厲、段大雄、梁元山四位軍長負責,駐守中部地區。三軍團由楊玉海、謝好、呂錙、張絡四位軍長負責,駐守北三省,我的話講完了!如有什麼不到的地方請國王陛下補充!”吉爾到底是軍人出身。說話很爽直。

    鷹雪見李圭也吉爾都已經說完便站起來對大家說道:“剛才李相輔與吉將軍的話,是我們共同商量的結果。各位如果有誰還有不同意見,現在可以提出來,大家都是兄弟,有話但講無妨!”

    “很好呀,鷹雪,已經是面面俱到了,我們沒有什麼意見,就照這樣辦吧。”曾昭立大聲地嚷道。

    “是呀。鷹雪,李相輔和吉將軍比我們的經驗都要豐富,我覺得已經面面俱到了,至於一些細節問題,我想李相輔和吉將軍會將它們完善的,我現在倒有些擔心,恐怕我們不能勝任,辜負你對我們的信任。”唐彬有些惶恐地說道。

    “是呀,鷹雪,我亦是有如此擔心!”王卓也有些顧慮。他這些天可是比誰都忙,學到用時方恨少,真是有些江郎才盡的感覺。

    “大家也不要犯愁。這大家不是一樣的嗎,我想只要我們盡心盡力,一定會渡過這個難關的,況且還有李相輔和吉將軍的指導,大家還需要有什麼顧慮呢!”鷹雪只好替大家打氣,這管理一個國家還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是的,鷹雪說的沒錯,我想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大家努力而為,一定可以克服過去的。”楊玉海也冷靜地說道。他在清醒的時候,還是比較理智和冷靜的。

    “對。大家要有信心,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對了,我還有件事情要宣佈,我準備把天髓心法與五靈步法教給在座的各位軍長,而且準備在各大軍團組建一支‘決陣虎士’,給他們配發最精良的裝備,也像特攻隊一樣,練成五行戰陣,來增強部隊的戰鬥力,不過,每個軍團只限三百個名額,所以各位一定要選出最優秀的精英分子來京都受訓,此事倒是不急,現在倒是要把在坐的各位的戰鬥力增強,否則,又如何帶兵打仗。”鷹雪意味深藏地說道。

    “五行戰陣,這不是傳說中,尊天聖者稱霸空天靈界的那套陣法嗎,難道特攻隊所使用的就是那套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五行戰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下子倒令鄭替等人也感到有些驚異了,雖然自己同鷹雪等人也相處這麼久了,但是沒想到鷹雪身上竟然藏著如此之多的秘密。

    “這有什麼呀,鷹雪是天衍神劍的主人,這個算得上什麼呀,今天我們只是得到一個邊陲國,相信不用多久,我們便可以和當年的尊天聖者一樣,縱橫整個空天靈界,留名青史,永垂不朽!”曾昭立不屑地說道,他的眼裡,鄭替等人的行為真是太過於大驚小怪了,他倒忘記了自己當初比鄭替等人還要表現得驚詫。

    “五靈步法!難道周明和鷹雪所使用的就是五靈步法,這不是靈善國護靈一族的不傳之秘嗎,聽說連靈善國的國王都學不到,怎麼會傳到我們邊陲國來了!”單鐵,張鵬等人是第一次接觸,當然感到驚喜了,沒想到今天真是驚喜連連,自己竟然能夠學到這不傳之秘,他們當然高興萬分了。

    “是的,這些大家學會以後也不要太過於聲張,以免引起別人的覷覬,這五靈步法,天髓心法,唐彬、楊玉海、周明、謝好、劉林楓和謝好六人都會,大家回去後就直接向他們請教可以了,而五行戰陣,則要等到大家把‘決陣虎士’選出來以後方可接觸,因為這五行戰陣要五人相互配合方才可使用,所以單獨學來也無用,不過,五行戰陣的基礎就是五行步法與天髓心法,大家只要先修煉這兩樣,學起五行戰陣來便可事半功倍。還有一點請大家務必要將此事保密,以免引起轟動和別國的妒忌!”鷹雪神情嚴肅地說道。

    “是!我等一定會保守住這個秘密的。”大家鄭重其事地說道。

    “各位,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強調,鑑於鷹雪的特殊身份,所以大家一定要保密,請大家記住我們的國王叫做龍且,這一點大家一定要記住。”王卓顧慮倒是挺周全的。

    “是!”眾人高興地答道。以他們之間的關係,當然是非常的融洽,便當場開地大笑了起來。

    “時間緊急。現在是非常時期,大家請盡快趕回去。以免發生意外。我與國王陛下還有吉爾將軍,近日將會到各地巡視。”李圭皺了皺眉頭,對大家說道。

    “是!”大家便一哄而散地離開了王宮,看得李圭眉頭皺個不停。

    等眾人都回去之後,鷹雪見李圭還在站在那裡不動,好像有事情與他商量,鷹雪見狀便對他說道:“李爺爺,你是否還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

    李圭與鷹雪面對面地坐下後。李圭便一本正經地對鷹雪說道:“國王陛下,臣的確是有事情向你稟奏!”

    “李爺爺,你我又不是外人,你就叫我鷹雪吧,有事你就儘管直言吧。”鷹雪毫不在意地說道。

    李圭見鷹雪如此毫不在意的表情,便正色對鷹雪說道:“國王陛下,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陛下現在貴為一國之主,與往日的身份已經大大地不同,君臣畢竟有別,既然為國王。就當有國王的尊嚴,所謂王者之怒,血流千里。屍橫遍野,此乃王者的威嚴,亦為王者之道,而剛才據我觀察,陛下仍然沒有改往日的習氣,君臣之間太過隨意,絲毫沒有一國之君的威嚴,如此無君無臣,必然也就無上下尊卑之分。久而久之,此輩必須不將陛下放在眼裡。待其勢力足以威脅陛下之時,就會有爭奪王位之心。此非國家之福,必然會釀致戰禍。”

    “李爺爺,你說得似乎有些太過於嚴重了吧,大家都是兄弟,患難與共,何況只要他們之中,誰有如此之心,我大可把王位讓於他,又何必起爭奪之心呢,反正我這個國王並不想當多久,而且,還是他們推我上來,硬當這個國王的!”鷹雪一點也不在乎這個王座,在他的心裡,誰座這個位置都是一樣的。

    “陛下,此言差矣!您可知王者之道。”李圭看了一眼滿臉疑惑的鷹雪,便繼續說道:“王者,乃是絕對的權威者,不僅要會立威,而且還要會馭人。所謂一將功成萬古骨,一言興邦,一言喪邦,要成為一方霸主,必須以死傷無數人的生命換取而來,其實這個王者之位本來就是坐在血腥之上的,我想這點你應該是清楚的,其實這只是王者之道的第一步,犧牲無數人之後,換來的王者之位,並不代表著高枕無憂,其內,與你一同打天下之人,深知你的底細,而身為王者,最忌諱的就是讓人知道你的心思,知道你的弱點,而且在他們心裡,並不信服於你,或許一時還不敢與你正面起衝突,但是,一旦他們羽翼豐滿之後,便會生出叛逆之心,想取而代之,畢竟王位是令人望眼欲饞的,其外,整個國家之事,都壓在你的身上,所以你必須慎言、慎行。如果稍一不慎,便會倒行逆施,引得天怒人怨,便成亡國之君,落得千古罵名,即使你勤政為民,鞠躬盡瘁,但是個人之力畢竟有限,而一國之君,乃是掌握舉國生死之人,你的一舉一動無不關乎著若干生命的生死,稍有不慎,便會鑄成大錯,沉重的壓力壓得你整天憂國憂民,如履薄冰,雖然你宅心仁厚,但在別人眼中你卻並非如此,而且你不坐這個王位,想坐這個位子的人數不勝數,所以王者之道,實為天下之最難為之事!”

    “這,這,豈不是有些太危言聳聽了,不過,這些天我的確是深有體會,身為國王肩上的擔子的確是不輕,請問李爺爺,此事有什麼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沒有?最好是兩全其美的辦法。”鷹雪聽得有些駭然,看來他還沒有完全明白李圭的意思。

    “大凡真正的王者,立國之後必然先誅殺開國元勛,以絕後患,一則可以防止這些人有所圖謀,二則可以立威,讓舉國之人都知道王者之威不可侵,如若不是如此,至少也將這些開國功臣,剝奪軍權,將他們束之高閣,棄而不用,並且嚴密監視。這樣才可真正地樹起王者的權威,鞏固自己的王位。所以臣以為。像王卓、唐彬、楊玉海這些在軍中威信較高之人,他們都是你的障礙,而且你們之間實在是太過隨意。必須先予除掉,以免後患無窮。古往今來多少兄弟、部下因為爭奪王位而相互殘殺。此等先例還少嗎?身為王者,必須當機立斷,方可成就大事!”沒想到李圭竟然給鷹雪提出如此建議,沒想到作為國王竟然要向自己的兄弟下毒手,沒想到所謂的王者之道竟然如此令人毛骨聳然,鷹雪聽得直搖頭不止。

    “不行,不行,這樣怎麼行。這些兄弟與我生死與共,患難相隨,我能有今天絕對是他們捨命換來的,我這樣作豈不是上房抽梯、卸磨殺驢嗎!都是自家兄弟,李爺爺,此事以後休要再提了,我艾啟鷹雪是絕對不會做出此等禽獸不如之事的,即使我不當這個邊陲國的國王亦無所謂!”鷹雪一臉堅毅地說道,這樣的事情,他又怎麼肯去做呢!

    “唉。我就知道你不會聽我的話,不過,你以後就會慢慢知道的。雖然今天你不肯信我的話,但是日久見人心,希望你能夠記在心裡,至少,你也要多長一個心眼,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此事我以後都不會再提了,你自己小心吧!臣告退了。”李圭顯得有些悲傷,雖然鷹雪的想法他也知道是對的。善良真誠並非壞事,李圭也希望鷹雪心地善良。為人真誠,但是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人在其位,就得謀其政,行其事,這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鷹雪現在身為王者,當然有些事情必須當機立斷地處理好,以免造成後患,現在鷹雪拒不接受他的意見,李圭也不再堅持,說完後,他便離開了王宮,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李圭離開之後,整個王宮之中就只剩下鷹雪一人,獨自一人站在大殿之中,鷹雪真是感到有些靜寞,而且剛才李圭的話,讓鷹雪感到震驚,應該說是恐懼,沒想到自己當上了邊陲國國王之後,竟然要採取如此狠毒的手段來保住這個王位,李圭的話是否有些言過其實,危言聳聽了呢,想及於此,鷹雪不禁又想起了李奉天,似乎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鷹雪所謂的這個義父造成的,然而,這一切又都像是命運早就已經注定的事情,鷹雪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難道人一旦擁有了權力之後,便會便得如此殘暴與冷漠不仁嗎?”鷹雪想得有些入神,不禁喃喃自語道。

    “自古王者皆寂寞,這就是王者的悲哀!”突然白光一閃,截天又從鷹雪的身體裡跑了出來。

    “是呀,可是如此一來,我豈不是眾叛親離,為天下人所恥笑嗎,難道這個王位就真是如此誘人嗎?如若真的有這樣一天,我寧願離開!”鷹雪真想一走了之,為何這些事情煩人,還不如離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身登絕頂,一覽眾生小,雖然寂寞,但是卻不容與人分享,王位亦是如此,臥塌之旁,豈容他人鼾睡,為了維護自己的絕對權威,當然需要用非常的手段,其實任誰都是一樣,權利與地位恐怕神仙都會被誘惑,何況人乎!”截天也是感觸頗多,鷹雪的情況讓他回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唉,老爺爺,你為何也發此感嘆呀。”鷹雪疑惑地問道。

    “哦,我也亦是有感而發罷了,想當年,我所見到的像這類兄弟之事相殘絕不在少數,其實人生到空來還不是一場空,現在回想起來,真是令人感到悲哀和羞愧。”截天見鷹雪有些疑惑的神色,便轉移了話題。

    “對了,老爺爺,當年你乃天衍神劍的劍魂,可否把當年一天四神事情告訴我一些,或許也因此能夠找到星神亦說不定呢!”鷹雪還是對星神唸唸不忘。

    “唉,我也希望主人你能夠早日找到星神,但是我已經把我所全部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何況當年一天四神乃是各方的霸主,他們之間,亦並非經常見面,所以星神的事情我並不知道得太多,她的事情我亦不比你知道得多。事情已經過去一千多年了,有些事情我都已經忘記了。有些事情既然都已經塵封已久,又何必再去窮根問底呢,就讓它隨著時間而被人遺忘吧。”截天的話亦真亦假,不過,對於星神的去向,他真的是不太清楚。

    “既然如此,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一切都隨緣吧。”鷹雪現在也懶得去想,沒想到靈神派給他的任務,竟然是如此的困難,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找到星神,如果找不到星神,豈不是要永遠地呆在空天靈界,前路渺茫,愁緒萬千,往事歷歷在目,思緒一起,鷹雪頓時又發起呆來。

    截天見鷹雪雙目呆滯,也不知道鷹雪想什麼如此入神,他不想打擾鷹雪,便化為一道白光回到了鷹雪的體內,不想鷹雪卻被他的那道白光所驚醒。

    “老爺爺,你怎麼走了,我還有事情想請教你呢?”鷹雪急忙叫道。

    “還有什麼事情,你說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截天還以為鷹雪想問他當年的事情,也懶得出來,就在鷹雪的體內與鷹雪說話。

    “我只是想問一下,現在邊陲國的事情,我們應該從何處著手,我想盡快將邊陲國安頓好,也算是了結了我的心事。”原來鷹雪是想問截天有何對策。

    “這件事情亦不是難事,鷹雪我倒想問你,你是想邊陲國長遠地安穩下去,還是想邊陲國只是興旺一時呢!”(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3
第十二卷第二十六章

    “我當然想長期興旺了,雖然我在邊陲國不會呆得太久,但是如果戰事一起,受苦的還不是老百姓,我希望他們能夠安居樂業。︽,”

    “好!鷹雪,看來神劍沒有擇錯主人,你既有此心,可見你乃一成就大業之人。不過,在現在這個世道,要想長期安穩下去,首先就得使自己強大起來,戰勝敵人,否則只能空有一腔熱血而不能救民於水火之中,反而只能任人欺凌,亡國敗家。鷹雪,我來問你,你知道戰爭中最重要的因素是什麼嗎?”

    “這……”鷹雪略略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認為應該是統帥英明、睿智、知人善任、用人不疑,將軍忠信、勇敢、身先士卒、不畏生死,在這樣的統帥與將軍的領導下,才方上下一心,團結一致,必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無往而不利!”

    “哈哈哈,鷹雪,你方才所說的乃是在戰爭中克敵制勝和取得戰爭勝利的條件,不是最重要的因素。所謂戰者,貴於不征、不費,洞敵於先,動而則勝。”

    “這……”鷹雪感到有些疑惑不解。

    “呵呵,其實說穿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謀定而後動,洞敵於先!事先瞭解敵人的虛實,偵察敵人弱點,對手之間如果沒有矛盾就要設法製造矛盾,如果有矛盾就要設法將他們之間的矛盾擴大,激化,然其自亂陣腳,不戰而先敗,這樣方可立於不敗之地。故而有諜者先行之說。要贏得任何一場戰爭,必須靠眾人齊心協力。團結一致。一個國家亦是如此,一人能力能又多大?如果沒有一批得力和忠信的干將。是不可能站穩的,這就需要知人善人,也就是要會馭人,懂得用權。當年尊天聖者就深諳用人馭人之道,他曾將他手下之將分為十類,你可以參考一下:

    對賢士能虛心請教,接受他人的意見,寬厚而又剛強,勇猛又多謀者。為‘大將’;

    富於謀略,遇事能夠冷靜分析,善於伏擊者,此為‘謀將’;

    氣蓋全軍,小仗打得認真,大仗打得勇猛者,此為‘勇將’;

    能攀高山,行險地,善奔馳。會射箭,進攻衝在前,撤退走在後者,此為‘騎將’;

    行動敏捷。氣概豪邁,善操兵器,固守陣地者。此為‘步將’;

    對戰鬥中英勇殺的將士予以獎賞,對監陣怯戰、膽小怯戰的將士予以處罰。處罰又公正嚴明,不論貴賤。此為‘信將’;

    戰術靈活多變、遇事足智多謀,能轉敗為勝、轉敗為勝、轉危為安,此為‘智將’;

    屢建功勛而不以此自傲,性情剛烈火又能忍辱負得者,此為‘禮將’;

    能用道德、禮法管理部隊,關心部下冷暖,與之同甘共苦者,此為‘仁將’;

    做事能從長遠著眼,同時不為免得所累,以獻身為榮,苟活為恥,此為‘義將’。

    又將手下之士卒,分為七類:

    好鬥樂戰,敢於進攻頑敵者,此為‘報國之士’;

    氣蓋三軍,身強力壯,勇猛善鬥者,此為‘突陣之士’;

    身強體健,奔跑似飛,善於防禦者,此為‘搴旗之士’;

    拙於使用兵器而善於射者和遠程魔法攻擊者,此為‘先鋒之士’;

    善於隱藏自己,能夠偵察敵情者,此為‘符信之士’;

    拙於使用魔法而精於射者,為‘飛馳之士’;

    不長於弓箭,但善於使用強弩和近距離魔法攻擊者,儘管射程不遠,但百射百中者,此為‘攻堅之士’。

    現今當務之急是必須培養起用一批優秀的人才,方可將邊陲國安穩下來,這個你已經與那個叫李圭的人都已經計畫好了,不過,現在雖然大局已經定,然而這只是單純介於邊陲國內部而言,外部的諸多因素都還未定,大戰隨時可能暴發,故而我們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抓緊時間訓練,這樣方可立於不敗之地。”心為人之枷鎖,一旦心結解開,便會立地頓悟的,雖然截天現在還有一些事情放不下,可是畢竟以鷹雪現在的能力,也不能幫上他什麼忙,不過,截天現在可是真心地教導著鷹雪,把自己的那套全部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了鷹雪。

    “哦,原來如此,其實我也有此打算,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我準備開設軍官學校,專門負責培養部隊的軍官和有發展潛力的人員,同時,進一步提高各個魔法的質量,培養多方面的人才,人才興國嘛,這樣才可使邊陲國長期立於不敗之地。”鷹雪想起自己所在的那個魔法學校,真是令他心寒,這樣的學校,又怎麼能夠培育出優秀的人才來呢,所以鷹雪決定要全力發展教育。

    “嗯,鷹雪,你這個提議不錯,凡事都要立足長遠,高瞻遠矚,不過一定要注意,必須與現狀相結合,這樣方可統攬全局,遊刃有餘。”截天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我明白的,現在我們所要面對的就是天風國,當初,我聽您的安排,把幽影留在了天風國,現在豈不是正用得著他的時候,我準備待邊陲國的事情稍一穩定之後,便去找他,我會把周明派過去幫他的,有幽影與周明二人,以後天風國的動向,必然能夠瞭解得一清二楚的。”鷹雪的確有些佩服截天真是有先見之明,當初如不是把幽影留在了天風國,今天要在天風國打探消息,恐怕也非易事。

    第二天,鷹雪就開辦軍校的事情與李圭、吉爾二人商量了一下,這是一件好事情,二人當然均表示同意,於是鷹雪把這件事情交給了李圭親自去辦理。並且告訴二人,自己要去天風國一趟。與幽影取得聯繫,二人聽後。自然是十分的高興,知已知彼,百戰不殆,沒想到鷹雪竟然如此高瞻遠矚,他已經在天風國佈置了一切,看來鷹雪真是有王者的眼光,剛才李圭與吉爾還在擔心天風國的事情,現在倒還好辦了。

    隨後,鷹雪與吉爾二人把各個京都、中部與北三省三個轄區都巡查了一遍。到了唐彬處,他便將自己要到天風國的消息與唐彬單獨進行了商議,唐彬一聽,當然高興地同意了,他立刻把周明給找了回來,把要他去天風國的事情都告訴了周明,周明聽了之後,當然表示同意了,既然是鷹雪的決定。他還有什麼可猶豫的,立即將防務進行了移交。

    鷹雪告別唐彬後,便帶著周明與吉爾來到了北三省,王卓見到鷹雪與吉爾倒不太意外。可是他見到周明竟然也在其中,當然感到有些奇怪了,周明不是在唐彬帳下嗎。怎麼會來到了北三省呢,面對王卓的疑問。鷹雪當然是不需要隱瞞了,雖然這是高度機密。但他還是將大概事情都告訴了王卓,王卓聽對鷹雪的計畫也大感興趣,便提出要求,請鷹雪將他帳下的呂錙也派往天風國,呂錙為人心思慎密,幹這一行當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而且王卓當然還有深意,他的意思是想讓呂錙在幽影身邊學習一段時間後,當然更重要的是學習和瞭解天風國的人情事故,畢竟天風國能有今日之強大,它的那一套組織機構,必須十分的完善,如果能夠借鑑他們的經驗,豈不是省得自己胡亂摸索,然後等呂錙回來後,便根據天風國的組織機構的設置,組建一支專門偵察部隊,如此一來,戰時,便可以偵察敵人的虛實,閒時,便可瞭解民情,稟查那些貪官污吏,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嗎,對於王卓的這個提議,鷹雪當然表示同意了,王卓聽後,便將呂錙立即傳喚了回來,將此行的目的都詳細地說與了他聽,呂錙知道自己任務艱巨,不過,對於王卓的器重,他當然是感激萬分了,而且又是跟著鷹雪單獨去執行任務,呂錙當然是毫不猶豫地願意去天風國。

    鷹雪交部隊的事情交與了吉爾打理,當然還有李圭、王卓和唐彬三人配合他,現在他們四人可謂是邊陲國的中堅力量,而且難得鷹雪如此信任他們四人,讓他們鎮守整個邊陲國,鷹雪不在邊陲國之時,當然所有的事務都全部由他們四人打理,不過,現在邊陲國百廢待興,任務當然是十分艱巨,李圭等人自然是不敢懈怠。

    事情都交妥之後,鷹雪與周明、呂錙三人當然還有螭龍和小天、小鳥和小金四個活寶,周明的孔雀王也難得與小天他們聚在一起,當然也被放任自由了,這三人五獸可謂真是一個奇怪的組合,勿需說別人,就說呂錙,他就有些不太習慣,不過,這螭龍與小天的手段,呂錙可是記憶深刻,他們這二個怪胎的手段,可真不是一般的強,所以這一路上,呂錙當然不敢表示任何的不爽了,幸好,螭龍已經化成了人形,四人四獸倒還說得過去。

    鷹雪等人決定晚上穿過怨靈平原,進入天風國的境界後,便開啟傳送陣,直接去梁京找幽影與王實夫婦二人,這晚上過怨靈平原,呂錙聽後,嚇得渾身擅抖,這怨靈平原可不是鬧著玩的,那成千上萬的怨靈,可不是吃素的,而且最近怨靈平原上的妖獸劇增,別說晚上,就是一到下午怨靈平原上連個鳥都找不到,更別說是人了。周明心裡也有些害怕,不過,他至少聽鷹雪告訴他過當日宰殺怨靈王與妖獸的事情,而呂錙雖然知道鷹雪厲害,但是這晚上過怨靈平原,那可太玄乎了。

    對於怨靈,鷹雪、小天和螭龍幾個可是相當熟悉了,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鷹雪還在想得給幽影帶一點見面禮去,而他的合成精魂們,最需要的就是妖獸之心與怨靈之心了,趁晚上多弄幾個給他捎過去。

    呂錙一聽鷹雪晚上還要去宰殺怨靈與妖獸,嚇得臉都白了,凡是邊陲國的人都怨靈與妖獸的可怕,雖然自己已經習得五靈步法,至於天髓心法基本上沒人去修煉。大家這麼多年來都已經習慣自己的心法,現在才學天髓心法已是沒有必要。故而天髓心法倒沒有人去學,不過。如果用五靈步法與妖獸們對決,對於這個嚴肅的問題,他呂錙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危險,然而,晚上過怨靈平原的確是最好的時機。

    鷹雪見呂錙竟然嚇成這樣,不禁拍了拍呂錙的肩膀,告訴他不用擔心,到時候只要跟著他走便可以了。呂錙見鷹雪已經下定決心,而且還信心十足的樣子,出於對鷹雪的信任,他只好麻著膽子,把心放回肚子裡去,聽天由命了。

    怨靈平原的晚上除了偶爾傳來幾聲妖獸的低吼之外,寂寞得嚇人,而鷹雪幾人又是摸黑趕路,當然有些膽怯。雖然一路上還沒有碰到妖獸,但愈是這樣平靜,呂錙心裡就愈害怕,真是靜得嚇人。

    怨靈平原上走。哪能不遇到怨靈呢,鷹雪他們終於遇到了,而且還是怨靈王。是妖獸,還是一群大約有十多只。鷹雪見狀,便讓螭龍去對付這些妖獸。自己則拿著黑劍準備去取妖獸之心,直到螭龍出手後,周明與呂錙那顆不定之心方才安穩下來,周明與呂錙二人見螭龍如此輕而易舉地將妖獸們擊倒,真的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真以為這些妖獸是紙糊的呢,不過,他們到底是邊陲國出身的人,知道怨靈們的厲害,哪敢輕易嘗試,只有站在一旁觀望。

    這一路上就這樣走走停停地往前趕,鷹雪等人終於通過了怨靈平原,呂錙見鷹雪與螭龍、小天三個毫無倦容,不禁佩服得五體投地,剛才經過那麼多場戰鬥,他們三個竟然還恍若無事一般,這可不是一般的能耐!

    鷹雪決定趁夜直奔梁京,這四人四獸進入梁京後,鷹雪便帶著大家直奔王老實開的那家‘龍離大酒店’,可是鷹雪到了酒店後,細細一打聽之後,發現根本就找不到幽影與王實夫婦的蹤影,這王實自生意做大了之後,便舉家全部遷到了天風國的都城-歷風城去了,雖然他們經常來梁京,但是鷹雪卻沒那麼運氣好,竟然沒有碰上他們。沒想到竟然是空歡喜一場,鷹雪等人感到有些沮喪,不過,現在都已經是深更半夜了,鷹雪只好安排大家先住下,其餘之事明天再說。

    第二天早上,鷹雪與周明、呂錙二人商量後,決定去歷風城去找幽影與王實夫婦,主意一定之後,鷹雪便立即打開了傳送陣,這次坐標不太準確,不過總處划來到了歷風城的附近,經過一上午的路程,鷹雪他們終於來到了歷風城。

    天風國的都城就是不一樣,可比邊陲國的京都不知道要大上多少倍,而且街上車水馬龍,人群川流不息,各式各樣的東西一應俱全,見過的,沒見過的這裡都有,可把周明和呂錙這兩土包子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裡竟然如此繁華,看來自己以前真是坐井觀天,他們二人倒顯得新奇,百看不厭,可是卻站在大街上,鷹雪卻犯了難,這天大地大的地方,怎麼找幽影他們呀。

    還算鷹雪聰明,他已經想到了這王實與幽影二人既然是開分店,那酒店的名字也應該叫做龍離大酒店吧,抱著碰運氣的想法,鷹雪隨便打聽了一下,沒想到還真的給也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其實這龍離大酒店的名聲,只要是歷風城的人有誰不知道呀,讓鷹雪輕易地知道了龍離大酒店的所在。

    見運氣這樣好,鷹雪沒有再猶豫,便讓螭龍拉著周明與呂錙這兩個土包子直奔龍離大酒店,去找王實夫婦,鷹雪當然知道只要找到王實夫婦後,肯定就能夠找到幽影的。

    經過一番周折之後,鷹雪終於找到了王實夫婦,這王實夫婦二人在大堂上見到鷹雪,真可謂是喜從天降,王實急忙抱住了鷹雪,這可把一邊的夥計看得目瞪口呆,這鷹雪其貌不揚,沒想到這老闆親自來見,而且還是如此親密,看來二人關係還真的是不一般,那伙計抹了抹冷汗,暗自慶幸道,幸虧自己剛才沒有得罪他,否則可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古話說的真不錯,‘人不可貌相’,自己以後得小心點。

    沒想到鷹雪竟然能夠找到這裡來,雖然他們在來歷風城之時,已經在梁京的酒店已經安排了心腹之人,把鷹雪與螭龍二人的畫像都交給了他們,好讓他們隨時迎接鷹雪。可是偏偏鷹雪他們又是晚上到的梁京,而且螭龍這個傢伙又改變了相貌,故而那些夥計也沒有太過於注意到鷹雪他們,這樣才使鷹雪如此大費周章地找到歷風城來,聽完鷹雪的話後,王實夫婦二人急忙向鷹雪道歉,鷹雪急忙攔住了他們夫婦二人,“這也不能怪你,這事倒還怨我們自己,螭龍這傢伙他偏偏又改了個樣,而我一時倒沒有想到此事,用老眼光看新事物,怎麼會不吃虧呢,不過,真沒想到你們的生意發展得這麼快。”

    王實見鷹雪如此一說,欲言又止,他老婆急忙對鷹雪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兄弟呀,我看我們還是先去家裡再詳談吧!”

    王實一聽老婆這麼說,也急忙道:“對,對,你看我這一高興,倒把這事給忘記了,害得兄弟你站在這裡講話,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什麼事情回去後再談。”

    “那好吧,我們一起走吧。”鷹雪招呼了周明與呂錙二人,這二人直到現在還是半夢半醒之間呢,雖然二人已經在鷹雪口中知道了王實夫婦是開酒店的,可是沒想到他的酒店這麼豪華,而且生意做得這麼大,看來這王實夫婦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和有能耐之人。

    鷹雪等人跟著王實夫婦來到了一處毫華的住宅處,鷹雪都還沒有進門,便被沖上前來的一個人抱住了,“您終於來了,我已經得到了消息了。”

    “山兄弟,你先別激動,既然龍兄弟都已經來了,我們先進屋再談吧,在這裡不是讓人笑話嗎!”王實的老婆笑笑地說道。

    “對,對,我們還是先進屋再談吧!”王實聽了他老婆的話後,便推搡著鷹雪和幽影二人進了門。

    “王大哥,王大嫂你們近來可好,生意可真是做大了,我都快找不著門了。”鷹雪玩笑地說道。

    “龍兄弟,你取笑我們二人,要不是你當初的投資和幽兄弟的大力鼎助,我們夫婦二人即使有通天的本事也做不了這樣大的買賣,其實我們也沒做什麼,就只是出了個人,這一切都得歸功於幽兄弟。”王實的老婆比王實可能說會道多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3
第十二卷第二十七章

    “大嫂說得是哪裡的話,我對經商這一道又不懂,我只有出錢,而你們可出的是力,而且這全面二十多家分店,如果沒有你們夫妻倆打理,恐怕我就要頭大了。”幽影可不敢居取,其實他的心思又不在酒店上面。

    “幽兄弟這話就有些見外了,如果不是你暗中相助,既給財力上的支持,而且還暗中幫我解決了許多的麻煩事,所以我們才能有今天的成果,其實究根窮底,這一切都是龍兄弟的功勞。”王實倒是實話實說。

    “好了,你們三人也別謙虛了,這樣你來我往的,豈不是太見外了嗎?只要生意能夠做大做好就行,對了,幽影你怎麼又改姓山了?”鷹雪見他們三人又扯到了自己的頭上,便急忙轉移了話題。

    “這些都是跟您學的,我的仇家可不是少數,他們說不準還在到處找我呢,所以我現在也名字了,叫山京!對了,聽說你現在已經是邊陲國之王,那個叫龍且的國王,應該是您吧。”幽影高興地說道。

    “可以這麼說吧,你的消息倒是瞞靈通的嘛!”

    “這等大事,有誰不知道呀,當時我就懷疑,這個龍且是龍兄弟,可是偏偏這個幽影卻不肯告訴我,還說什麼這個龍且可能與龍兄弟你同名,害得我們夫妻倆個還煞費了一番苦心呢!”王實氣呼呼地說道。

    “我就知道龍兄弟不是普通人,不過,龍兄弟你現在到天風國來,豈不是……”王實的老婆欲言又止。

    “王大嫂是怕我被天風國的人抓住吧,你放心,我是秘密來此的。況且,此事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鷹雪知道王實夫婦的擔心,他們可是普通人。膽子可不是太大的。

    “龍兄弟你放心,我們夫婦縱然再如何不堪。亦絕對不會將此事洩露半句的。”王實的老婆鄭重地說道。

    “我當然相信王大哥與王大嫂了,不然我豈會到這裡來,對了,我都忘記介介紹了,這位是周明,這位是呂錙,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

    “周兄弟、呂兄弟你們好。既然是龍兄弟的朋友也就是我王實的朋友,有任何需要儘管開口就是了,只要我王實能夠辦得到的,一定不會讓你們二位兄弟失望的。哎,對了龍兄弟,這位是……”王實指著螭龍問鷹雪道。

    “這位,呵呵呵,你還是讓他自己說吧。”鷹雪頓時笑了起來。

    “我就是螭龍!”螭龍無可奈何地說道,沒辦法,他只好恢復了原來的樣貌。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太神奇了。”螭龍的幻形術可比鷹雪的異容術可要高明得多了。他可以想變成什麼樣就變成什麼樣,絲毫不受體型的限制。

    螭龍的這手功夫,不僅讓王實夫婦大開眼界,而且連幽影和呂錙等人也感到驚詫,沒想到螭龍竟然會使這麼神奇的功夫,簡直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哎呀,聊著,聊著。竟然連時間都給忘記了,龍兄弟。你們先談著吧,就在這裡住下吧。這地方本來就是屬於你的,你就不用客氣了,我和老實去準備晚餐,到時候我來叫你們,你們先休息一下吧,周兄弟、幽兄弟、呂兄弟。我們先失陪了。”王實的老婆拉著他就往外走,王實雖然還有很多話要跟鷹雪談,但是被他老婆一拉,只好隨著她出去了。

    “你這婆娘怎麼把我也給拉了出來,真是的。”王實一臉的不高興。

    “你這個傻鳥,你也不想想龍兄弟是什麼來歷,他來找我們豈是為了與我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閒話,他肯定是有事來找幽兄弟的,只不過順便來看看我們罷了,像龍兄弟這種作大事的人,肯定是有要事與幽兄弟商量,你又不懂,摻和在裡面作什麼,如果龍兄弟想讓我們知道之時,自然會讓我們知道。況且,我們又幫上什麼忙,而且這些事情我們知道得越少越好,我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要替他們保守這個秘密。”王實的老婆真的是見識要棋高一著,王實聽得連連點頭不已。

    “這王大嫂的確是一識大體之人,娶了她,王大哥可真是有福之人呀。”鷹雪明白他們夫妻二人的用意,不由感慨地說道。

    “不錯,這平時出頭應酬的人都是王大嫂,不過,王大哥倒是一名經商奇才,只不過不太會交際,他們夫妻二人倒是天生絕配。”幽影感慨地說道。

    “對了,幽大哥,你所辦的事情進展得如何了。”

    “稟主人!……”

    “你我兄弟二人,還什麼主人不主人的,你就叫我鷹雪吧!”鷹雪打斷了幽影的話。

    “是主……是鷹雪,”幽影稍一停頓,見鷹雪微微地點了點頭,便繼續說道:“當初我奉你之命,留在這天風國,留意他們的動向,我知道憑我一人之力肯定是有些單薄,於是我便想要擴充人馬,原以為以我們幽家的實力,應該不成問題的,可是轉念一想,如果從頭開始,這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於是我便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收購一個公會,於是,我以山京的名義買下了一個公會,並對公會進行了大規模的改革,我已經將公會叫做恩生公會,意思是感謝鷹雪給我重生的機會,雖然其中經過了一些波折,不過,現在整個公會已經完全走上了正軌,當然我的重點是以天風國為主,現在我已經收集了大量天風國的情報,正愁不知到何處向你匯報,不想,卻於日前聽聞鷹雪你已經登上了邊陲國的王位,我正想近日啟程趕往邊陲國,沒想到你已經先行一步,竟然找到這裡來了,不過,我也就安心了。”

    “嗯,我也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天風國對邊陲國虎視眈眈,所以我需要及時地瞭解天風國的動向,此次我將周明與呂錙二人帶來也是為了協助於你。你們要盡快向天風國滲透,我需要大量的軍事情報。而且要將各鎮守重要城池的將領的底細摸清楚,同時,也讓周明與呂錙二人多學習一下經驗,以後好為邊陲國效力,幽大哥,你看如何。”鷹雪以詢問的目光投向幽影。

    “這正太好了,我正愁沒有幫忙呢,有了周明與呂錙二位兄弟。我可就方便行事多了,而且我正準備近期利用王大哥的關係,與天風國的官員作一些正式的接觸,正愁沒有人選,沒想到天隨人願,恰巧鷹雪你們就來了。”幽影高興地說道,既然是鷹雪派人來相助自己,那他還會有什麼不樂意的,反正這事也不是一人能夠幹得了的。

    “那就好,以後。周明與呂錙二人就全權由你調配。你們二人以後一定好好地跟著幽大哥學習!”鷹雪對周明與呂錙二人囑咐道。

    “是!”周明與呂錙立刻站了起來向幽影行禮。

    “哎,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生份的。”幽影急忙阻止道。

    “幽大哥是是魔法系的高手。強兵手下無弱將,你們二人一定要加緊修煉,別弱了幽大哥的名頭。對了,幽大哥,你的魂滅神魔修煉得怎麼樣了,進展可還順利。”鷹雪關心地問道,這魂滅神魔雖然速成,但是始終太過於險惡,不過鷹雪也無法阻止幽影的修煉。

    “多謝關心。倒還可以,自從你幫我治好了‘亡魂惡靈’之後。我全身經脈暢通無阻,我已經近至第四重了。只是最近妖獸之心越來越難收購了,所以進度有些緩慢。”

    “我就知道你會遇到困難的,你看這是什麼。”

    “妖獸之心,鷹雪你哪來這麼多的妖獸之心!來得可真及時呀。”幽影驚喜地問道。

    “你忘記了,我是晚上從怨靈平原過來的,而且打打妖獸可是我的強項,這點小事哪能難倒我們呀,有龍大哥與小天二個就足夠了。”

    “多謝鷹雪!”

    “自家兄弟還這樣客氣,對了,明天你帶我與周明、呂錙三人去你的公會看看,順便也把那些資料拿給我參詳參詳!”

    “好,沒問題!我們明天一早就去。”幽影高興地說道,得到鷹雪的肯定是他最大的動力,鷹雪的能力,他是非常瞭解的,現在鷹雪已經身為邊陲國之王,鷹雪逐鹿天下那是遲早的事情,如果能夠將天風國收入囊中,便可稱霸空天靈界,到時,他幽影的滅族之仇,便可得血,他已經充滿信心,滿心歡喜地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了。

    山雨欲來風滿樓,大戰前的寂靜。鷹雪在幽影處停留了一些日子,邊陲國倒是沒有什麼大的戰事,鷹雪把北三省的那套政策實施行到整個邊陲國之後,人心大定,而且選拔出來的官吏也是比較稱職的,再加上李圭、王卓和唐彬三人調度有方,形勢越來越趨於穩定,而軍隊方面,因為有吉爾的親自抓管,再加上一系列的獎懲升降措施,士氣大振,到底是老將軍,治軍有方,謝好和曾昭立等人也學到了很多的經驗,受益匪淺。

    大家都感覺良好,能夠感受到邊陲國日益興盛起來,可是有一個人卻掙紮在痛苦的邊緣,他就是楊玉海,他現在是在北三省的天關鎮守,但是自從邪惡之魂變得越來越強橫之後,他與楊玉海的真元幾可分庭抗禮,雖然邪惡之魂的修為還弱一些,而且他現在還處於一片渾噩之中,不能集中全部的精力,但是卻能夠與楊玉海的元神相抗衡,楊玉海見自己越來越難以壓制得住另外一個靈魂,而且自己的渴望殺戮與血腥的意識越來越重,心中暗暗著急,知道自己如果不控制住的話,便不知又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上次把謝好擊成重傷的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深以為戒。但是,沒辦法,他只有通過修煉暗靈玄功來清靜自己的心境,可是沒想到情形卻是越來越糟糕,因為他修煉暗靈玄功時,邪惡之魂也是受益良多,當然他們兩個的修為是勢均力敵,楊玉海的打算也泡湯了。

    不過。楊玉海單獨修煉時,意識還是挺清醒的,倒還能夠壓制得住邪惡之魂。可是他現在卻陷入了一個惡性循之中,他也明白自己的處境。另一個靈魂越是壓制他,卻蠢動得越厲害,而現在他的暗靈玄功又正處於入魔的中級階段的修煉之中,而邪惡之魂又喪失了神智,他當然要佔據主動了,而楊玉海卻又正在修煉之中,雖然楊玉海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但是這哪能不讓邪惡之魂有可乘之機。

    楊玉海的經常地喪失理智讓謝好頭痛不已,劉林楓因為要處理各城的事務,根本就分不開身照顧楊玉海,只好把謝好和楊玉海二人安排在一起。但是,謝好傷好後,見劉林楓實在是太忙,也只好幫著劉林楓處理一些事務,留下情緒毫不穩定的楊玉海一個人在綿中城,無聊得楊玉海想殺人。甚幸,楊玉海處於清醒之中。所以邪惡之魂出來的時間短暫,但是卻嚇壞了他身邊的侍衛,楊玉海這個煞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如果一犯起病來,那可是六親不認的,哪有人敢接近他。可是偏偏謝好現在又是軍務繁忙,沒辦法只好把楊玉海關起來,於是,謝好徵得楊玉海自己的同意後,便把他天關城中的一個地下靜室裡,不讓他出來,可是現在卻又沒有可以照顧他。梁倚靈也不知道哪裡去了,讓他自己硬挺過去。看看能否捱過去。

    謝好的餿主意可把吳紅魂給害死了,自從探聽到楊玉海在京都之後。他便趕過去找他,沒想到卻又撲了過空。雖然他找到了梁倚靈,但是卻讓異邪相當的不高興,因為他要找的是楊玉海而非梁倚靈,雖然吳紅魂一再解釋:只要找到梁倚靈,便可以找到楊玉海。於是異邪便讓吳紅魂帶著梁倚靈去找楊玉海,可是現在楊玉海卻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雖然吳紅魂已經探聽到楊玉海在北三省任職,可是以吳紅魂的情報網竟然無法探知楊玉海究竟藏身在北三省什麼地方,這讓吳紅魂大感頭疼,這要是找不到楊玉海,他可無法向異邪交差,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而異邪也被幽冥邪王逼得很緊,幽冥邪王見上次自己冒險把異邪傳送至鎖冥魔晶處後,非但無法移開鎖冥魔晶,而且還驚動了天界,看來自己的算盤真的有些打錯了,沒想到異邪竟然如此無能,他老人家現在可是生氣生大了。他已經同異邪取得了聯繫,雖然異邪現在已經將暗靈玄功煉至第九重,似乎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借助於冥界了,但是幽冥邪王向他許下的諾言還是相當誘人的,因為只要把冥界的封印解除,等幽冥邪王一統人神冥三界之後,便讓異邪成為人界之主,異邪思之再三,覺得雖然鎖冥魔晶是相當危險的東西,但是還是決定把鎖冥魔晶破壞掉,異邪當然不會自己動手了,也不知道誰又要倒霉了。畢竟幽冥邪王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異邪也禁不住這樣的誘惑,而且截天的存在始終是異邪心中的一塊心病,在這一點上,他始終對截天存有一種畏懼的感覺,如果不把截天連同他的替身一同消滅掉,他異邪就一日不得安穩,雖然他已經修煉至暗靈玄功第九重,但是如果真的要與截天一戰,他還是有些膽怯,所以,在這方面上他必須借助幽冥邪王的力量,如果有幽冥邪王與自己聯手,那打敗截天根本就不成問題,也只有如此,方可達成他的心願。

    基於以上種種原因,異邪決定讓楊玉海去替他拿掉鎖冥魔晶,因為楊玉海的體質先天與人不同,籍於此點,異邪有種特別的感覺,認為楊玉海應該可以、能夠移動鎖冥魔晶,這也是異邪為何急著找楊玉海的原因,如果連楊玉海都還不行的話,那他可是不敢自己去嘗試了,只有轉而求其次,想其他的辦法了。幽冥邪王聽了異邪的話後,表示有些滿意,其實,他也不敢太過於責怪異邪,雖然他恨得牙癢癢的,但是畢竟自己有求於人,而且,異邪的態度還是比較積極的,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叮囑異邪盡快將鎖冥魔晶拿掉,這樣大家才能合作,互惠互利。

    吳紅魂正在急得團團轉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好消息,原來是梁倚靈找到了楊玉海,原來楊玉海一直都在天關之中,這都還有賴於梁倚靈人緣比較熟悉,在天關附近碰巧遇到了謝好的部下,這一打聽之下才知道楊玉海一直就在天關之內,雖然倚靈與楊玉海情投意合,但是她畢竟是天魔門中的人,懾於異邪的威嚴,她不得不將楊玉海的消息傳至吳紅魂處,不過,他知道異邪找楊玉海肯定不是為了殺他,因為僅看吳紅魂的樣子就知道,異邪的確是找楊玉海有急事,否則也不會動員整個天魔門的人來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楊玉海了,在安全這方面倚靈倒是不太擔心。

    吳紅魂接到信息後,如獲至寶,終於讓他找到楊玉海了,這些天可把他給累壞了,還好天從人願。他馬上派人將消息上報給了異邪,而他自己則立刻趕往天關,他已經下定了決定,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把楊玉海給截住,可不能讓他再跑了,否則,自己可真的要被異邪處罰,謊報了這麼多次的軍情,雖然異邪沒有責怪他,可是吳紅魂自己心中卻感到有些發慌。

    吳紅魂終於見到楊玉海時,他正在享受日光浴,吳紅魂從一旁的倚靈的神情中,已經猜出躺著的人一定是就他多日來苦尋不遍的楊玉海,吳紅魂見到了楊玉海後,心中直念老天保佑,終於讓他給逮住了。

    楊玉海這些天被謝好關在地下室裡,他可真是煩膩了,雖然謝好是為了他好,但是那裡面實在不是人呆的地方,雖然是自己同意的,但是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嘛,所以他決定出來透透氣,在他的強烈要求下,謝好也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好把楊玉海給放了出來,不過二人商量了半天,決定讓楊玉海每天出來放放風,而且,倚靈已經回來了,有她照顧楊玉海,謝好也可以放心地去忙了。

    楊玉海正在閉目養神的時候,突然心中感應到來了不速之客,他知道周圍只有倚靈在一旁陪他,至於侍衛們,都在外面守著,不敢進來,他們可是害怕萬一楊玉海發瘋,連他們也一起打,那可就倒大黴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3
第十二卷第二十八章

    “誰!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相見呢!”楊玉海心中有了警兆便站了起來,輕聲喝道。←說,

    “呵呵,楊兄弟可真是厲害呀,吳某佩服,佩服!”吳紅魂見行蹤已經暴露,也不用再隱藏身形,便走了出來。

    “你是哪位?我們好像不太認識吧!”楊玉海警覺地道,對這不速之客,楊玉海有些不爽,自己好歹也是一將軍,他竟然敢白天闖入,而且還這樣嘻皮笑臉的跟自己打招呼,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姓吳,雙名紅魂!楊兄弟別誤會,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有人想見你,你乃貴人,公務繁忙,找你可真不容易呀,你可知道我已經找了你很久了,每次都遲到一步,故而這次兄弟我特意來留住你,免得你又臨時有事外出。”吳紅魂還是頭一次見到楊玉海本人,不由仔細地打量了他一下,見楊玉海年紀輕輕,最多也只有二十來歲,也看不出什麼厲害之處來,真是搞不懂,為何門主對他如此重視,竟然動用了天魔門的所有力量來找這樣一個人。

    “你!這是在幹什麼?”楊玉海被吳紅魂的眼光看得渾身不自在,似乎自己在這名姓吳之人,把自己當作是一個藝術品在欣賞一樣,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不過,楊玉海卻因此生出了怒意,不知為何,這段時間,他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過也活該吳紅魂倒霉,正好在這個時候撞見了楊玉海,現在的楊玉海就像是一顆炸蛋。隨時會爆炸,楊玉海已經很長時間沒跟人打架了。雖然楊玉海本人還得住,可是邪惡之魂。卻逼得快要發了狂,邪惡之魂如果不把自己那已經積蓄了太久的殺伐之意發洩出去的話,那原來就已經抓狂的邪惡之魂,豈不是會被自己的殺氣逼得爆炸而亡。

    楊玉海此念一起,便渾身殺氣大熾,吳紅魂可是老江湖了,而且他能夠在天魔門贏得一席之地,可並非浪得虛名,手下功夫也是不弱的。他已經感應到楊玉海渾身殺氣大盛,心中也暗暗警惕起來。

    “哈哈哈,既然今天你來找我,那咱們倆就比試比試吧。”楊玉海邪笑著看了看吳紅魂後,出手便是一道電光直擊而來。

    “楊兄弟,楊兄弟,我來不是找你打架的,我看你可能有些誤會了。”吳紅魂見楊玉海竟然想跟他比試一番,閃過電光之後。急忙解釋道。

    可是楊玉海哪裡會聽他的解釋,既然已經動了手,楊玉海便開始全力施為,體內過剩的能量早已經把楊玉海憋得難受。見吳紅魂的身手似乎不弱,正好拿他來試練一番,吳紅魂見楊玉海步步緊逼。心裡也有些不高興,楊玉海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剛見面就不同分地動起手來,而且毫不手下留情。如果自己再不露真功夫來,肯定是鎮不住楊玉海,而且今天恐怕會在此地受傷。想及於此,吳紅魂也不再客氣,意念一動之下,便催開了天光盾,原來吳紅魂亦是戰列系的高手,而且已經是戰靈級的高手,天光盾也吳現出淡藍色,不過,他還是不敢下殺手,沒有抽出劍來,只是被動地防守著,畢竟楊玉海是異邪親自要的人,而且還是非常重視的那種,吳紅魂如何再有意見也不敢對楊玉海下毒手,當然如果換成別人,恐怕早就已經被吳紅魂給解決了,以吳紅魂這種戰列系的高手,楊玉海要想勝他恐怕也是不易,雖然楊玉海的魔法也已經晉階高級階段,但是要勝吳紅魂亦非一時三刻之功,而且還會有一定的難度,即使吳紅魂這樣被動的挨打,楊玉海也很難贏過他的。

    梁倚靈本來還有些擔心楊玉海,但是他發現吳紅魂根本就是守多攻少,看來他的確是在讓著楊玉海,畢竟楊玉海他是門主異邪名要找的人,任他吳紅魂如何膽大,也不敢痛下殺手,倚靈那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心來。

    外面的侍衛聽見裡面有動靜,也不敢怠慢,便都湧了進來,見楊玉海和一中年黑衣人在激戰,不由紛紛抽出了兵刃,準備上前去助戰,一旁的倚靈急忙攔住了侍衛,並向向他們解釋道,大家不要著急,楊玉海只是在和黑衣人試招,侍衛們觀察了一陣,發現的確如此,因為黑衣人手上根本就沒有拿兵器,而且人家可是戰列系的高手,僅僅憑著他所催開的天光盾就可以看出,這名黑衣人的身手確實是很高,而且他根本就是在全力防禦,反倒是楊玉海在拚命地搶攻,絲毫不理會這名黑衣人的一味避讓,大家見狀,都紛紛鬆了一口氣,這楊玉海的脾氣可是反覆無常,而且發起狂來,可不是鬧著玩的,大家見有梁倚靈在旁照顧,便收回了兵器,站在一旁觀察了一陣,便走了出去,這裡可是一個危險的地方,還是出去為妙,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楊玉海見自己竟然碰到了扎手之人,不由爭勝之心大起,其實以楊玉海現在的修為想要打破吳紅魂的天光盾那根本就不太可能的,不過,楊玉海的五靈步法實在太過於神奇,弄得吳紅魂有些摸不著北,而且,吳紅魂因為有顧慮,也不敢放開手腳與楊玉海直接碰撞,他只是被動的防禦,處於挨打的地位,在楊玉海的搶攻之下,他的天光盾亦有些罩不住,可是楊玉海還不滿足,見自己竟然不能夠打敗吳紅魂,不由越來越暴躁,心中戾氣一起,當然就是輪換腳色了,邪惡之魂早就蓄勢待發了,乘著楊玉海分神的一剎那,邪惡之魂馬上就控制住楊玉海的神智。

    吳紅魂雖然在被動防禦之中,可是他也隱隱感覺到了楊玉海的轉變,不過,雖然心中有些感覺不妙。可是他又不出哪裡有問題,這只是一種感覺。況且,楊玉海一直在與他纏鬥不止。任憑他如何轉變,亦拿自己沒有辦法,至少他可以全身而退。

    楊玉海身上已經冒出了絲絲黑氣,這是邪惡之魂開始出動的徵兆,而且現在的邪惡之魂已經變得非常強大了,這些日子,他的能量已經積蓄得太多,急待發洩出去,以他現在發狂的性格。攻擊力絕對要比楊玉海本人強大得多。

    突然,吳紅魂發現眼前的楊玉海好像變得陌生起來,渾身籠罩在一層濃濃的暗黑力量之中,而且也不知為何竟然開出了一個黑黑的護身盾,空中電系魔法元素陡然凝聚起來,一把碩大無比的‘閃電之劍’出現他的頭上,還出現了大量的‘雷神錐’,不過,顏色卻與常見的不同。都是黑色的,這楊玉海在搞什麼鬼呀,竟然與剛才判若二人,吳紅魂心中隱隱感到有些不安。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吳紅魂只好採取守勢,他已經全力催開了天光盾。吳紅魂果然不是易與之輩,在他的全力防守下。淡藍色的天光盾竟然顯現出一層微微的瑩光,煞是好看。

    不過。在邪惡之魂的眼中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對於閃光之物,邪惡之魂就是感到不順眼,可能與他長期被金光盾照花了眼睛有關吧,一看到閃光的東西,他就有一種想去催毀的衝動。現在吳紅魂正好犯了他的忌諱,邪惡之魂當然是不會客氣了,在他的意念催動之下,閃電之劍配合著雷神錐朝著吳紅魂急射而去,這邪惡之魂的攻擊力可不比楊玉海,他現在是喪失了理智,這暗靈玄功第八重可不是浪得虛得的,修煉者體內的能量異常的強大,當然持久力也較一般常人的要厲害得多,而且楊玉海攻擊之時,全然不顧防守,一副拚命三郎的模樣,像是與吳紅魂有深仇大恨一般,招招要置吳紅魂於死地,可憐吳紅魂卻不敢對楊玉海動真格的,只有一味地防守著,可是邪惡之魂催動的五靈步法,有如鬼魅一般,吳紅魂根本就摸不清楚他的動向,只有頻頻挨打的份,倚靈在一旁,也只有乾著急,她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幫助哪一方。

    在邪惡之魂強大的攻勢下,吳紅魂的天光盾已經相形見絀了,雖然吳紅魂的功力深厚,可是像這樣的被動挨打,任他功力再高也是挨不了多久的,尤其這五靈步法,吳紅魂根本就琢摩不透,根本無從防禦,更要命的是,邪惡之魂原本就是精力過剩,他可是正打得正歡而吳紅魂已經是叫苦不迭了,這閃電之劍狠狠地砸在天光盾上,每一次撞擊都會在天光盾上留下深深的痕跡,而雷神錐亦是叮叮噹噹地敲在天光盾上響個不停,這天光盾眼看就要被擊碎了,吳紅魂見自己實在是不住了,而楊玉海卻仍舊是那副就絲毫沒有一疲憊之色的模樣,吳紅魂就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如果現在還不走,待會兒自己耗盡了能量,那可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正在吳紅魂想抽腿的時候,突然,場中多出一個人來,吳紅魂定睛一看,原來是異邪來救場了,吳紅魂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欣喜地叫道:“門主救命!”

    異邪剛才已經暗中地觀察了一陣楊玉海,應該是邪惡之魂,仔細觀察之下,發現楊玉海竟然已經將暗靈玄功煉至第八重入魔境界,這倒讓異邪暗暗吃驚不已,以這樣的速度,用不了多久,連自己都要被楊玉海趕上了,幸好他現在已經入魔了,難怪這陣子,老是找不到楊玉海,原來他竟然已經淪入魔道,看來如果沒有自己的指,他絕對是難以清醒過來,可是異邪又哪裡會讓楊玉海清醒過來,反正他清醒與否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楊玉海能否去移開那塊鎖冥魔晶。真是可惜了一塊好材料,異邪心中暗暗地嘆氣道。

    “吳門主,你先退下,這裡就交給我了!”異邪知道吳紅魂投鼠忌器,否則他也不會這樣狼狽,不過,對付楊玉海的事情還是讓他親自來辦,也好稱稱楊玉海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是自己的暗靈玄功第九理轉心階段厲害,還是他的第八重入魔階段厲害。異邪決定要折服楊玉海,不過他似乎用錯了對象。因為他現在所面臨的邪惡之魂根本就是個沒有感覺的人,他暗靈玄功的第九重轉心心法固然厲害。可是對付一個形同瘋子,沒有感覺的人,似乎用得不在其所。

    果然在異邪龐大的精神壓力下,邪惡之魂感到一陣緊張,身形竟然一頓,可是他馬上發起怒來,攻擊竟然受阻,他當然感到非常的不爽了,在意念催動之下。楊玉海身上的黑光大熾,殺戮之氣大漲,連在一旁的倚靈與吳紅魂二人也對這股殺氣暗暗心驚,雖然異邪並不在意,可是見自己百試百靈的‘精轉魔劫’(這是異邪自己發明的稱呼,這樣厲害的功夫當然要取一個響亮的名字了。)竟然對楊玉海無效,不禁有些啞然,難道同是修煉暗靈玄功的人,這‘精轉魔劫’竟然會無效。難道這楊玉海已經對‘精轉魔劫’產生了免疫能力,異邪有些不相信,不由竭盡全力對楊玉海施展了‘精轉魔劫’,這股龐大的精神壓力連一旁的吳紅魂都不自覺地開出了天光盾來抵抗。而梁倚靈更是退到了遠處。

    但是楊玉海仍然是一副拚命三郎的模樣,見異邪橫插這一槓子,他本來就已經不爽了。絲毫沒有理會異邪的精神攻擊力,如非異邪也深諳五靈步法。不定還著了楊玉海的道,楊玉海的五靈步法都還是異邪傳授的。當然他的每一步都被異邪洞察先機,不過,異邪也無意傷害楊玉海,他還要利用楊玉海去解除冥界封印!

    不過,楊玉海因為打不到異邪,渾身的戾氣更甚,嘴裡哇哇亂叫不止,追著異邪窮追猛打,恨不得把異邪剝皮抽筋方解他心頭之恨。對於楊玉海的這個樣子,異邪他當然是非常清楚了,這入魔階段,他亦是過來了,其中的酸楚,他豈能不明白,不過,一山不容二虎,一旦身登龍門,便忘記了自己曾經也是一條魚。如果楊玉海也突破入魔階段,他異邪豈不是憑空多了一個對手,這樣的傻事,他異邪才不會去做,

    “極度石化!”異邪沒有心情陪楊玉海去玩,他馬上把楊玉海用石化魔法給定住了,他要拿楊玉海去試試,看看能否移開或破掉鎖冥魔晶,如果連楊玉海也不能破壞掉,那他自己也不敢輕易嘗試了,雖然無法解除冥族的封印,以他現在的能力,雖然要做一統空天靈界之王或許不太可能,但是要成為一方霸主,那可是不成問題的,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了,只有拋棄幽冥邪王了,他已經在冥界的問題上浪費了許多的時間,他不想再去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不過,楊玉海現在已經完全沉淪,要如何讓楊玉海去拿鎖冥魔晶,倒是一件不太好辦的事情,異邪感到有些頭疼。

    異邪在打著他的算盤,邪惡之魂動因為受困,被制住了手腳,掙紮了一會兒,覺得沒有什麼用,再者,剛才他已經也發洩了一些能量,慢慢地也就讓楊玉海恢復了過來,楊玉海恢復神智後,知道自己剛才肯定又喪失了理智,自己這病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楊玉海一想起自己發起瘋來就胡殺亂砍,剛才也不知道傷了人沒有,不由向前望去。見眼前竟然有三個人,一個是倚靈,一個是那個叫吳紅魂的,而背對著他的那個穿黑衣服的人又是哪位呢,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楊玉海感到有些疑惑。

    “哦,前輩,你怎麼來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楊玉海雖然不能動彈,但是還是從背影上認出異邪來了。

    “咦!你怎麼能夠開口話呢!”異邪正想得出神的時候,突然聽到楊玉海叫他,這讓異邪吃驚不已,怎麼已經沉淪之人,竟然還可以有清醒的意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異邪一時腦袋還真的有些轉不過彎來。

    “前輩,你在嘀咕什麼呢?”楊玉海見異邪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他,嘴裡還輕輕地念叨著,不由好奇地問道。

    “倚靈,你先退下吧,吳門主,你先趕回去,如果萬一有重大的事情你就馬上向我回報,其他的事,你就與呂門主二人一起處理吧,我現在有急事要去辦理,如果沒有大事,不要來打擾我。”異邪不想吳紅魂知道太多的事情,便讓他先行回天魔門去。

    “是!屬下即刻動身。”吳紅魂和梁倚靈二人都是知趣之人,聽完異邪的話後,便立即離開了。

    “楊玉海,你是否已經修煉至第八重境界!”

    “是的,前輩,蒙您傳授我暗靈玄功,我用心修煉,現在已經修煉至第八重的境界,可是不知為何,這第八重我怎麼也突破不了,而且,人也變得非常的暴燥,而且經常喪失理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呢,前輩能否再指指我呢?”

    “喪失理智,又可以清醒過來,這的確令人不解!”異邪感到有些迷惑,怎麼事情一到楊玉海的身上就不同了呢?“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異邪突然恍然大悟地道。

    “前輩,你是否已經想到瞭解決的辦法了,是什麼辦法呀,快告訴我呀!”楊玉海一聽異邪高興的聲音還以為事情出現了轉機呢!

    “不是這個,而我明白了你為何會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原因了。因為你先天與人不同,你是雙魂之人,這入魔階段對於你來,肯定是另一個靈魂沉入了魔道,故而你才會時而清醒時而喪失理智,當然你自己也受到了一些影響,故而才會變得如此易怒易燥!”

    “是呀,這個我也知道呀,可是我一直沒有想出什麼解決的辦法呀!”楊玉海聽了異邪的話不禁有些洩氣,還以為異邪能夠救他脫離苦海呢,沒想到了半天就只出這些話來,他早就知道了,還用異邪來告訴他。

    “哎,你不用著急,既然已經知道了原因,那當然肯定是有救治之法了,不過,此事有些冒險,你願不願意去呀。”

    “當然願意了,只要能夠治好我的病,我哪裡不敢去,還請前輩明示!”

    “你的病根就是雙魂之症,如果把你的另一個靈魂完全壓制住,這樣你便可以同常人一樣了,不過,這需要借助強大的能量的幫助,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有這種能量,不過,此事有些冒險。”

    “究竟是什麼地方?”楊玉海又開始急躁起來,不過異邪現在已經想到了一個一舉兩得的計畫,他當然要吊吊楊玉海的胃口了。

    “傳萬神之主曾經在人界留下了一塊能量無比強大的極品能量鑽,只要能夠得到這塊能量鑽的相助,你便可以完全將你的另一個靈魂制住,而且,得此能量相助,你的功力便可以突飛猛進,實在是受益無窮呀。”異邪不緊不慢地道。

    “那這塊能量鑽在什麼地方呀?我怎麼樣才能找到它呢?”楊玉海好奇地問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3
第十二卷第二十九章

    “傳說是被萬神之主藏在一座地下神殿之中,因為這塊能量鑽如果出現在人間,那肯定是要引起滔天巨浪,造成人界的一場大劫的,所以萬神之主將他藏在了一個隱密的地方,而且設有重重的障礙,地方倒是離此地倒是不遠,而且就在怨靈平原上,不過具體的位置在哪裡我也不太清楚,這樣吧,我回去查閱下資料,或許能夠找到神殿的位置,三天後,我再來找你。+◆+◆,記住此事千萬不要外洩,否則會引起軒然大波的,到時,恐怕整個空天靈界又要多難了!”異邪胡亂地瞎掰了一通,這事當然得越神秘越能引起人的好奇心了,不過有一句倒是真的,他的確是不知道這鎖冥魔晶具體是在什麼地方,上次是幽冥邪王送他進去的,可是具體位置究竟在哪裡,他也不知道,不過,他已經決定回去問問幽冥邪王,讓他把楊玉海傳送進去不就行了嗎,能夠打開鎖冥魔晶那是最好的,如果打不開,那可就不管他的事情了,到時候,即使失敗了,幽冥邪王也拿他沒有辦法。異邪說完後,便立即騰空而去,瞬間消息不見蹤影。

    “老是這樣神神秘秘的,搞什麼名堂,還得等上三天,真是煩死人了。喂,前輩,你先別走呀,你還沒有把我的石化魔解除呢,來人吶!救命呀。”楊玉海突然發現自己還被異邪定在這裡動不了,不禁大聲喊起救命來。

    異邪離開楊玉海後,便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拿出了幽冥聖石。幽光鏡裡馬上就出現幽冥邪王,“異邪。你找本王可有什麼事情嗎?是否有好消息呀!”

    “是,邪王。我有好消息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了幾個比較厲害的人物來移開魔晶,只是我現在不知道如何進入魔晶旁邊,是否勞煩你,再費神打開一個傳送陣,把他們送進去呢?”異邪試探地問道。

    “哼!你以為我容易呀,上次,這隔著封印打開傳送陣已經驚動了天界,現在如果再打開傳送陣。一定會被天界知道的,到時候,豈不是多費功夫,如果成功了我倒不懼怕天界,但是,如果萬一又失敗的話,而且又被天界查覺的話,那我們冥族豈不是永無出頭之日,我看你還是讓他們自己進去吧。這地下神殿裡面也沒有什麼厲害的結界,只是要小心妖獸,最好是晚上進去,因為晚上妖獸們都出去覓食了。而那幾道結界,相信也難不到你異邪吧。我已經把路線圖畫好了,你記熟後。照樣畫一份就可以了。行動快點,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幽冥邪王說完後。就幽光鏡就慢慢地消失了。

    “邪王請放心,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嗎?我哪裡怠慢呀,邪王請放心,這幾天我就會趕到那座地下神殿的。”異邪暗暗舒了一口氣,剛才自己根本就沒有打算走著去,只是想讓幽冥邪王送楊玉海進去,所以就順口胡謅,告訴楊玉海那鎖冥魔晶是被放在了一座地下神殿中,沒想到歪打正著,竟然還真有一座神殿中,看來還真是僥倖。

    異邪見幽冥邪王已經離開,臉色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顯然剛才幽冥邪王那命令式的口吻讓他非常的不快,不過,因為利益關係,異邪並沒有當面表露出來。至於如何移動鎖冥魔晶的事情,那只有聽天由命了,反正異邪現在對此事也有些失去信心了,魔晶的力量實在是太厲害了,異邪可是深有餘悸,雖然異邪還有些想依賴於幽冥邪王的打算,畢竟如果沒有幽冥邪王相助,異邪也能夠辦得到的,只不過需要的時間與人力物力和財力多一些而已。現在放眼整個空天大陸能夠與他異邪一較高下之人,並沒有多少。至於救幽冥邪王之事,讓他找別人去做還勉強可以接受,如果此事要自己去做,那異邪無論如何是不會去幹的,這其中的危險係數太高,何況人與天斗,那不是自找死路呢,異邪可不想去冒這個險,而且異邪現在的修為,除了截天之外,他根本就不會懼怕任何人!

    剛才邪王給自己看的那副圖已經牢記在心,這副圖倒是不複雜,異邪當然已經完全記住了,他的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容,看來他是已經有了周全的計畫了。

    這三天對於楊玉海來說恐怕是最難熬的三天了,在焦慮的等待中,時間似乎過得相當的慢,楊玉海已經等得相當的不耐煩了,看來異邪還真是會吊人的胃口。不過,楊玉海卻已經把異邪的話告訴了謝好。其實,關於楊玉海雙魂之症的事情亦只有少數人知道,連倚靈也不知道楊玉海的具體情況,他只知道楊玉海是在修煉一門比較厲害的心法,但是卻是經常的走火入魔,她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而楊玉海也不想讓倚靈知道,畢竟此事太駭人聽聞了,如果讓倚靈知道的話,恐怕會嚇著她的,故而,楊玉海和謝好二人都瞞著梁倚靈。

    謝好聽完楊玉海的話後,不無擔憂地說道:“海哥,此事到底可不可靠呀,這種事情我們以前怎麼都沒有聽說過呀,別是此人在騙你吧。我看得慎重一些,先向鷹雪他們說一下,或許大家能夠拿出一個比較好的主意呢!”

    “當然可靠了,要知道暗靈玄功和五靈步法都是這位前輩所授,他沒有理由騙我的,況且,我這雙魂之症如果在拖延下去的話,我真不敢想像還會發生什麼事情,上次把你打傷的事情我真的是一點兒都不知道,這次好不容易有此機會,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況且,此事純粹是我的私事,我不會煩勞弟兄們的,況且大家現在都這樣忙,我亦不想讓大家為我操心,這事我看,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至於其餘之事,你就不要管了。”

    “海哥。你說的是哪裡話,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既然你主意已經定,此事就先不要告訴鷹雪他們,省得為我們擔心,現在綿中城亦無甚大事,這樣吧,我把此地的事情交代一下,然後,我和陪你去那個神秘的神殿,二個人在一起總會多一個照應的。讓你一個人冒險前去,我實在是不放心,多餘的話你就不要說了,這事就這樣定了,由我陪你去吧!”

    “好哥,多謝你了!”楊玉海感動地拍著謝好的肩膀說道,對於謝好這份誠摯的友情,他只有把感激放在心裡。

    “去,少肉麻了。別給我來這一套,我又不是女人!”謝好故作一幅噁心樣。

    在期盼與焦慮中,終於把異邪等來了,如同見到了救命靈丹一般。楊玉海急不可待地問道:“前輩,可已經找到了那神殿的位置?”

    “還好,運氣不錯。我已經找到了,不過。此事有些麻煩,因為設有神族的禁制。可能不太容易通過的,你要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對了,你準備讓多少人陪你去呀?”異邪一副憂慮的樣子,看來他可真是會演戲,騙死人不償命!

    “我只帶謝好一個人去,人多反而礙事,況且,這裡修為高的人並沒有幾個,帶去了也是累贅。”

    “嗯!是這樣呀,你去把謝好找來,我有事要交代你們!”異邪神秘兮兮地說道。

    楊玉海依言把謝好找來之後,異邪才正容地對二人說道:“多餘之話我也不再說了,今天是月圓之夜,是去神殿的最好時機,錯過今晚,你們恐怕又要等上一個月了,此行你們要過的主要是三道難關,第一關是怨靈與妖獸這一關,這神殿之中是怨靈們的棲息地,當然裡面是四通八達的,洞穴眾多,稍不注意就會迷失在裡面,不過,因為是晚上進去,怨靈與妖獸們都已經出去覓食,應該不會受到多大的阻攔的,你們進去後,就一直向前走,不要拐彎,等找到一塊約百米長的白色走廊過道後,那就表示你們已經走對了地方,這就是第二道難關,這段白色過道是萬神之主所設下的禁制,白色的過道是由一塊塊白色的石塊組成的,你們一定要仔細注意才行,首先你們要走到最右邊,每走完三塊石塊後,便踩左邊的石塊,然後又走前進三步,再踏左邊的石塊,記住千萬不要踏錯了,等你們來到最後的那塊白色石塊後,用力一踩,神殿的大門便會打開了,你們便可以進入到神殿大廳之中。你們不用管這些,一直往前走,找到一甬道,直接進去,走到盡頭後,就可以看到能量鑽了,中途你們千萬不要走岔道,否則會萬劫不復的。不過,這神殿之中有一靈獸在守護,雖然今晚是這靈獸力量最弱的時候,但是以你們的修為可能難以打贏它,不過,你們只要讓一人纏住它,另外一人去取能量鑽,雖然後面還有一兩個小阻礙,相信對你們二人而言,也是不足為懼的,在繞過靈獸之後,還會有一個迷宮,我會把詳細的走法告訴你們的,這點倒不足為慮。但,你們一定要注意,見到能量鑽之後,一定要千萬小心,因為這能量鑽旁邊到底設有什麼樣的禁制,我亦不得而知,況且,這神殿已經多年沒人進去過了,這裡面究竟有什麼變化,亦是非得而知的,總之你們二人進去之後,萬事一定要小心,相信以你們二人的修為,縱然拿不到能量鑽,亦可以全身而退的,你們要記住,如果無法拿到能量鑽,一定要儘早撤出,回來後,我們再來想辦法,記住,千萬不要勉強,保住性命要緊,一切再從長計議。唉,此事說來也慚愧,雖然我也很想陪你們一同前往,可是我近兩天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去辦,實在是沒有時間,如果找不到能量鑽,你們就盡快退回來,下次我再陪你們一同前去。”異邪說完後深深地嘆了口氣,好像此行他不在,感到非常的遺憾。

    “前輩,您太客氣了,您已經幫了我們很多了,而且您已經說明得非常的詳細了,我有信心,我這一次一定可以拿到能量鑽了,前輩您就放心吧!”楊玉海見異邪那愧疚的神色。他倒反過來去安慰異邪。

    “事不宜遲,我看。我們現在就動身去怨靈平原吧,先得找到神殿的入口再說。”謝好也有些感動。想不到異邪為了楊玉海的事情,竟然肯如此相助,而且看他的表情是那樣的感傷,真是性情中人,謝好以前對異邪的疑慮也慢慢地消失了。

    “不錯,讓我送你去吧,找到神殿的入口後,你們就要躲起來,千萬不可在白天闖入。一定要等到晚上,怨靈與妖獸全部出去之後再進去,否則,你們一定會被裡面的怨靈與妖獸撕成碎片的。”異邪說完後便打開了通向神殿入口處的魔法傳送陣。

    “祝你們好運,其實我也不想如此的,如果此行也不能成功,我也只有用最後的一招了,唉,邪王。你可不能怪我,我已經盡力了!”異邪望著謝好與楊玉海二人消失在傳送陣中,喃喃自語地說道。對於楊玉海,異邪的確是非常的欣賞他。如若不是現在被幽冥邪王給逼得無奈,說句實在話,異邪還真捨不得楊玉海去送死。畢竟楊玉海也算是他的傳人,而且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暗靈玄功煉至第八重,亦非容易之事。異邪本來還想好好地利用楊玉海去為他做一些事情,可是現在卻因為不得不給幽冥邪王一個交代,而讓楊玉海去移動鎖冥魔晶,異邪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是九死一生,抱著最後一線希望,異邪也只有為楊玉海和謝好二人祈禱了。

    怨靈平原雖然是一坦平川,但是謝好與楊玉海二人所到之處,卻是一座兀起的小山峰,這樣的小山,雖然在別處根本不會惹人注意,但是它現在卻生在怨靈平原上,這就不得不引起人的注意了,它雖然不高,但卻如鶴立雞群,非常的惹眼。

    “以前怎麼沒注意到這裡竟然有這樣一座小山,真是奇怪?”楊玉海疑惑地說道。

    “去你的吧,怨靈平原這麼大,你又來過幾次呀,何況,現在的怨靈平原誰還敢來呀,有這樣一座小山,你又怎麼會知道,別說廢話了,快找到入口吧,天色已經不早了。”謝好催促地說道。

    “有道理,還是好哥聰明呀!”對於楊玉海的戲謔謝好並沒有反擊,他已經開始在仔細地查找異邪所說的神殿入口之處。

    幸好二人已經聽異邪詳細地描敘過,否則,誰也不會發現在一處被重重藤蔓掩蓋的下面竟然會有一個人高的洞穴。

    “看來就是這裡沒錯了,現在天色還早,我們到山上去等吧,免得到時候被妖獸們發現,那可就成了他們的晚餐了!”謝好見楊玉海的頭已經伸進了洞穴裡,急忙把他給拉了出來,楊玉海這冒失鬼,謝好可不想現在節外生枝。

    夕陽西斜,像一個大火球一樣慢慢地墜落下去,西墜的斜陽如同朝陽一般,已經失去了耀眼灼目的威力,變得非常的柔和,落日的餘輝灑遍了整個怨靈平原,將大地照得一片金黃,怨靈平原一坦無際,夕陽下沉得似乎是非常的緩慢,像是在留戀著什麼一樣,直至全部消失在地平線後,仍然將天邊映得如同火燒一般,將雲層染得一片金黃色。

    等待中的時光亦如同這夕陽一般,像是被拉伸了一般,謝好倒還沉得住氣,可是楊玉海卻變得非常的焦燥不安,不僅是他失去了耐性,而且邪惡之魂在他的體內也是煩燥不安,這幾天也沒有發洩過,他當然是滿心的火氣,直想找個地方發洩一番,不過,因為楊玉海現在是處於清醒時,邪惡之魂亦是無從乘機取而代之,只有將滿腔的怒火硬生生的憋住,楊玉海現在的感覺到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處於焦燥不安之中,渾身像是被人驅動一般,全身像是充滿了力量,真想找個地方發洩一番。

    謝好正在感慨著,夕陽西下,人世無常,他突然感覺到身上的楊玉海散發一種焦燥不安的氣息,這就是天髓心法的好處,能夠與周圍的環境取得共鳴,可以感覺到身邊的異常氣息,對於楊玉海的不穩定狀態,謝好是時刻留神注意著。

    “你在搞什麼呀,海哥!別胡思亂想,天已經黑了。我們要準備行動了!”謝好回過頭來見楊玉海神色不停要轉變著,知道他肯定又受到了另外一個靈魂的影響。急忙將迷惘中的楊玉海給喚醒。

    “哦,沒事。沒事,只是心中有些煩悶而已。”楊玉海在謝好的提醒下,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馬上凝神靜氣,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哇!好哥,你看下面!”楊玉海突然看到怨靈平原上突然憑空冒出無數個紅色的小點,在未完全黑透,尚有餘暉的朦朧夜色中分外的惹人注目。

    “噓!別大聲,那是妖獸與怨靈們的眼睛。現在是他們出動的時候,小心別引起他們的注意。我們再等等,然後便準備進入神殿之中。”謝好急忙阻止了楊玉海的驚嘆。

    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妖獸與怨靈,數不勝數,簡直可以與天上的繁星相互輝映,凡只要是目力所及之處,都可以看到怨靈平原上那閃著紅光的怨靈與妖獸們的眼睛,這些怨靈與妖獸們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隨著夜幕的降臨。它們瞬間便散佈在怨靈平原的各處。

    令楊玉海和謝好二人奇怪的是,他們所站的這座小山附近卻很少有怨靈與妖獸,只是偶爾有一兩隻在這裡路過,便又急匆匆地離開此處。

    二人已經無暇顧及這些。見已經完全黑透,估計洞穴裡的怨靈與妖獸們都已經外出覓食,機不可失。二人急忙從山上下來,直奔洞穴而去。

    洞中已是一片漆黑。由於搞不清楚裡面的情況,楊玉海和謝好二人。也不敢拿出夜光石,只好摸索著前進。這樣慢慢地摸索前進著,裡面似乎沒有看到有紅色的小點,這就表明裡面已經沒有了妖獸與怨靈。

    楊玉海性子急些,便從懷裡拿出了夜光石,雖然只是微弱的瑩光,但是卻足以將整個洞穴將得一清二楚,根據異邪所敘,二人朝著而去,地方似乎一點都不難找,雖然不足十分鐘的距離,但是卻走了近半個時辰,一路上洞穴交錯,兩旁的洞穴不計其數,也不知道通往何方,因為異邪事先的警告,二人一直往前走,沒過多久便來到了異邪所描敘的白色過道前,這些白色的石頭在夜光石的輝照之下,竟然顯現出一片白茫茫的毫光,煞是好看,也不知道這些白色的石塊是用什麼質材所做,竟然有如此奇效。

    正事要緊,二人馬上收回了心神,按照異邪所講,從最右邊起步,每前進三步向左一步,在二人走到最右邊之時,眼前已經剩下最後一塊白色石塊,前面黑漆漆的地方應該就是異邪所說的神殿的大門,看來自己是走對了,想及於此,楊玉海毫不猶豫一腳踏下。

    “紮紮扎!”一聲沉重的開門聲把楊玉海和謝好二人嚇了一跳,在這空曠寂靜的地方,聲音顯得異常的沉悶和響亮。

    一道刺目的亮光從打開的門中直射而來,當然,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刺目的光芒,只不過楊玉海與謝好二人,已經習慣了這黑暗,陡然間見到亮光,當然感覺到有些不適應了,大門已經完全打開,二人走上前去,只見神殿的大門左右兩邊各鑄有一隻動物奇怪的雕像,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何怪物,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便走向神殿之中。

    “哇!這是什麼地方呀,怎麼會這樣呢!”楊玉海剛進門之時的第一印象就感覺此地有些不太尋常,神殿石壁之上的幾顆拳頭大的夜光石將整座大廳照得纖毫畢露,他仔細觀察之下,發現這神殿之中到處都是白骨森森,令人觸目驚心,這場景猶如是一場大屠殺一般,地上的斷劍斷刀灑落一地,根本就找不到一把完整的兵器,雖然這些折斷的兵器不知道存放了多久,可是從這些白骨的身上可想而知,至少有幾十或上百年時間了,這些兵器雖然折斷,但是經過如此久遠的時間,依然是寒光閃閃,看來這些兵器絕對不是凡品,他們的主人可想而知,生前這些人絕對不會是泛泛無名之輩,可是這些人都喪命於此,從地上的劍痕刀印來看,他們生前在這裡曾經進行過一場殊死慘烈的戰鬥,最後卻同歸於盡在此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為何在此戰鬥,又為何全部死在此處,太多的疑問環繞著楊玉海的心頭,令楊玉海有一種悲涼的感覺。而且令人奇怪的是,這些白骨當中,有些似乎不太像是人的骨頭,不過,卻也不像是靈獸的遺骸,真不知道這裡究竟發生過什麼,難道他們都是來搶奪那顆能量鑽的嗎?難不成,能量鑽已經被人搶去了,想及於此,楊玉海不由著急起來。

    怎麼沒聽到謝好的聲音,楊玉海急忙四處尋望,令他奇怪的是謝好竟然在地上翻來翻去,似乎是在找尋著什麼東西一般。(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3
第十二卷第三十章

    “喂,好哥,你在幹什麼呀?”

    “靠,竟然沒有一把好劍,全部都折斷了!也好,折了也拿兩把,總比沒有好!”謝好聽到楊玉海在喚他,便撿起了地上一把白色的斷劍和一柄通體漆黑的斷劍,這兩把劍只是折斷了幾寸長的劍頭,比起那些攔腰折斷的劍要好上許多,謝好覺得這兩把劍還挺順眼的,於是就把它們撿了起來,並且找到了劍頭,收了起來。↖↖,

    “好哥,你在找兵器嗎?這些斷傢伙有什麼用呀。”楊玉海不解地問道。

    “什麼用!你看這些兵器,經過這麼多年卻依然如同剛出爐的兵器一般,一看就知道這些不是凡品,比我們所用的這些兵器肯定要強上許多,你看!”謝好拿出自己的兵器往手上所持的那兩把斷劍上一砍,那把鷹雪從西星國所購買的上等兵器,竟然硬生生地折斷為兩截。

    “看到了吧,這些斷傢伙還可以用嘛,不要浪費了,你也選兩把稍長的吧!把劍頭也找來,說不定找到鑄劍高手後,還可以重新接好呢!”謝好把剛才找到的那兩把斷劍收到了自己的劍鞘中,

    “我選什麼呀,我看我們還是到裡面去看看吧,說不定裡面還有完整的兵器呢,從這些人的死狀來看,我肯定裡面還會有高手,越深入,裡面就會有更厲害的人死在裡面,當然他們的兵器就是更好的了,呵呵呵!”楊玉海分析得頭頭是道。

    “有道理,那我們就進去吧!”謝好也沒有把那兩把斷劍扔掉。劍頭他也已經找到,收在了自己的懷裡。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兵器,這兩把斷劍他當然得留著了。

    二人繼續往前走。然而,裡面的情形,卻並不像楊玉海所想的那樣,在他們進入甬道後,根本就不再有戰鬥過的痕跡,更別說是什麼高手的遺骨和兵器了,在二人彎腰鑽過一道拱形門之後,發現,這裡有一個巨大的石室。不過裡面卻是空蕩蕩的,似乎什麼也沒有,不過這間石室卻是非常的明亮,楊玉海和謝好二人走近一看,原來這座石室的頂端竟然有月光射進來,難怪這麼明亮了,二人這才注意到,這石室也並不是空蕩蕩的,中央還有一奇怪的雕像。而從頂端一個小洞直射而入的月光,正好照在這座雕像的頭頂上。

    “這是什麼東西的塑像呀,這座神殿之中的東西怎麼都是這樣奇奇怪怪的,似乎不像是人類所建呀!咦。地上還有幾個字呢,‘阿難結界、皈月靈兕,望月玄甲、生死兩難!’。難道指的就是這個雕像嗎?”謝好站在雕像的面前,順著射進來的月光往地上望去。這才發現地上還刻有幾個字。

    “當然了,你沒聽前輩說過嗎。這是萬神之主為了鎮壓妖邪而建造的,這神族所建的東西,當然不是我們這些人所可以想像的了,有這樣奇怪的雕塑又有什麼可以奇怪的,我想外面的那些人肯定是來搶這能量鑽的,不過,他們為何會自相殘殺而死,倒令我有些不解,什麼阿難結界、皈月靈兕,還是別說廢話了吧,我們還是快去找能量鑽吧。”楊玉海背對著雕像,雙手放在背後,像個老學究,幅高深莫測的模樣。

    “有道理,那走吧!”謝好便跟著楊玉海往前面的甬道走去,不過,他心裡還有些疑惑,不由向那座奇怪的雕像回頭望了一眼,“啊!”謝好不禁大聲叫了起來,把前面的楊玉海嚇了一大跳。

    “怎麼了,怎麼了!”楊玉海不悅地問道,剛才他可被謝好的那聲鬼叫給嚇壞了。

    “你看那座雕像,你看!”謝好有些失魂落魄地指著雕像說道。

    “不就是一石像嗎?有什麼可以奇怪的。”

    “不是,不是呀,剛才明明他是正面對著我們的,可是我們現在已經走到這邊來了,可是為何,他的正面還是對著我們呢!”謝好失神地說道,他心裡湧起一絲的不安。

    “什麼呀,難道石頭也會動嗎?我看你是看花眼了,別自己嚇自己了,這種氣氛之中,還是少大驚小怪的。走吧!”楊玉海拉了一把失神的謝好。

    “哦。”謝好茫然地應了一聲。

    “哎喲!”楊玉海突然又發出了一聲怪叫。

    “你怎麼了,海哥!”謝好神不守舍地問道。

    “我撞牆了,什麼鬼地方,明明是個門,卻把我給彈了回來。真他媽的邪門了。”

    “難道這是一道結界,可是根據前輩所言,還沒有到設下結界的地方呀,這是怎麼回事,我看這樣吧,我們還是把這道結界給擊破吧,否則我們怎麼能夠出去呢!”

    “讓我來吧,我正憋得難受呢!”楊玉海不由分說,祭出了閃電之劍,向這道無形的結界擊去。

    “轟隆!”電劍與結界相撞傳來一聲悶響,可是在謝好的心裡感覺卻完全不是這樣,這聲悶響似乎是來自身後,謝好不禁回頭望了一眼,身後除了那座雕像外,似乎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突然眼前紅光一閃,那座雕像似乎有些動靜,像是睜開了眼睛,可是又像是謝好自己的錯覺,謝好不由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卻又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外,這座石室之中,真是太邪門了,謝好感覺到有些心驚。

    “快幫忙呀,好哥,發什麼楞呀!”楊玉海見自己難以撼動這個結界,便大聲叫道,讓謝好來幫他。

    “哦!”謝好今天被弄得一驚一乍的,感到心神不寧,他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幫助楊玉海攻擊那道無形的結界。

    腳下又是一聲輕顫,“好,這道結界應該馬上就會被攻破的。再加一把勁呀,好哥!”楊玉海欣喜地說道。

    “海哥。我總覺得今天有些不太對勁呀,這震動似乎是從我們身後傳來的。並不是結界被擊破的徵兆呀!”謝好今天老是心神不寧,不由有些憂慮地說道。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石室中除你我二人之外,就只有那座雕像了,難道他還會咬人嗎?別在這裡杞人憂天了。”楊玉海不以為然地說道。

    “哞!”身後傳來一聲悶叫。

    “不好!快閃!”謝好覺得一陣勁氣朝著楊玉海衝擊而來,急忙一掌推開了他,而謝好自己則催開了金光盾,急轉五靈步法,企圖躲開身後的那股衝擊力。可是,似乎已經晚了,那股勁氣已經撞上了謝好。

    “砰!”的一聲,楊玉海只聽見謝好一聲慘叫,就見到謝好已經被撞得飛了起來,直到現在楊玉海還沒有摸清狀況,究竟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見謝好被撞飛了,急忙跑去接住了謝好。

    “好哥。你怎麼了,謝好!”楊玉海見謝好臉如金紙,人還在暈迷不醒,知道他剛才肯定是為了救自己受到了重擊。楊玉海不禁又急又怒,本來謝好原來的傷就還沒有完全好,現在又受到這樣的重擊。當然吃不消了,還好他及時打開了金光盾。這才沒有送命,否則剛才的這一擊。絕對是致命的。

    謝好在楊玉海的呼喚下,醒了過來,“沒事,我只是感到有些頭暈,剛才究竟是什麼襲擊我們?”

    “啊!”楊玉海這才注意到石室中站立著一隻奇怪的靈獸,碩大的身軀,渾身純黑色,鼻子上方立著一支黑色的獨角,一雙紅色的眼睛,兩個大鼻孔處噴出兩道粗粗的白色,一支前蹄在地上不停地刨擊著,發出輕輕的悶哼,似乎它也因為楊玉海和謝好二人的到來,感到非常的怒憤。

    “你這個畜牲,竟然敢傷我兄弟,我要你償命。”楊玉海見這頭奇怪的靈獸竟然如此狡猾,先是變作雕像來欺騙他,然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襲,還弄得謝好受了重傷,他當然不會放過它了。

    “海哥,小心,這可能就是前輩所說的那頭守護靈獸了,你千萬要小心了。”謝好終於知道自己為何會心神不安了,原來打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感覺到這雕像有問題,可惜他一直沒有發現罷了,沒想到自己處處謹慎,到頭來還是上了當。

    “他媽的,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狡猾,上吧,幻電蟒!”楊玉海也不是笨蛋,他喚出了鎧化在他身上的幻電蟒。

    這皈月靈兕面對楊玉海與幻電蟒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膽怯之意,不過,它越是如此,楊玉海就越是火大,竟然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張,楊玉海不再客氣,催出閃電之劍,便朝皈月靈兕攻去,至於異邪所教他的不要與皈月靈兕正面交鋒的話,楊玉海已經完全忘記了,而謝好雖然想提醒楊玉海,可是他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他根本難以出聲,見如此情況,謝好也只有甘冒走火入魔的危險,坐在地上凝神調息起來,期盼能夠早點恢復體力,幫助楊玉海一起對付這皈月靈兕。

    楊玉海很快就發現情形有些不妙,因為這頭皈月靈兕並不像一般的靈獸一樣,以魔法攻擊為主,它也同幻電蟒一樣,以物理的純力量攻擊為主,而且它對魔法的抵禦力是相當的強,魔法似乎對它沒有什麼效果,而且,這皈月靈兕的力量似乎大大超過了幻電蟒,在它的強勢攻擊下,幻電蟒只能採取守勢,根本就毫無還擊之力,楊玉海只能以五靈步法游鬥,並且不時以閃電之劍攻擊皈月靈兕,可是這閃電之劍落在皈月神兕身上卻似無效一般,雖然把它惹得暴怒異常,但卻難以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以幻電蟒和楊玉海二人之力,勉強可以保住旗鼓相當的局面,但是要在雙方之間分出勝負,恐怕不是一時半會所能夠奏效的。

    其實,這皈月神兕亦是有苦說不出,因為今晚是月圓之夜,他必須趁著今晚滿月之際,一次性地吸收完這一個月的能量,因為它必須一個月補充一次能量,而只有在滿圓之際。月光才能從頭頂的小洞中直射而入,平時月光根本就不會照到這間石室的。當然只要能夠渡過今晚,皈月靈兕便可恢復如初。而正如異邪所言,今晚是它力量最弱的時候,如若不是楊玉海和謝好二人想強行打破結界,它仍然就會和雕像一樣,靜靜地站在月光之下,吸食著能量。

    然而,楊玉海和謝好二人偏偏卻要硬闖而入,今晚皈月靈兕才吸收了一會兒的能量,根本就還在虛弱不堪之時。它現在的力量只是平時的十分之一而已,否則楊玉海和謝好二人,絕對難逃一死,不過,它卻因為被楊玉海二人打擾,不得不強行攻擊,阻止二人的行動,它現在只想快點結束戰鬥,繼續吸食月光之能量。否則這一個月裡,皈月靈兕將會越來越虛弱,或許它會因此而送命也說不定,楊玉海二人的行為。當然令它感到非常的惱火了,況且它身負看守鎖冥魔晶之職,當然不想就此送命。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楊玉海和謝好二人送往冥界,這樣就可以一勞永逸了。

    然而。雖然楊玉海無法傷到皈月靈兕,可是反過來。皈月靈兕要想送楊玉海上路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楊玉海的五靈步法,實在太難以琢磨,飄乎的身形和無數的幻像,令皈月靈兕無可奈何,況且還有幻電蟒的騷擾,令皈月靈兕大傷腦筋。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皈月靈兕的能量越來越弱,不得已,它只好站在月光之下,仗著它的皮粗肉厚,任憑楊玉海對它的攻擊,想保存能量對著楊玉海進行致命的攻擊,可惜一時卻難以如願。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謝好在經過一個多時辰的調息後,終於感到身體有些恢復了過來,他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幫不上楊玉海什麼忙,如果現在衝出去的話,說不定只會添亂,他跌坐在地上,目睹著楊玉海和皈月靈兕的戰鬥,觀察著它的弱點,不料,卻被他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皈月靈兕似乎是不敢離開那一束月光,始終圍繞著石室中的月光,不敢離得太遠,難道它與這月光之間有什麼關係嗎?謝好暗暗地想道,突然他靈光一閃,急忙脫下自己的衣服,向上一拋,然後抽出那把白劍,用力一射,把石室上方的那個小洞用衣服和劍給堵住了,失去了月光的照射,石室中頓失一片漆黑。

    突然眼前一暗,楊玉海嚇了一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忙後退,為了防備皈月靈兕趁機偷襲,楊玉海一直退到牆角,直到他拿出夜光石,石室中這才慢慢地清楚起來。

    怎麼不見了皈月靈兕的蹤跡?楊玉海退到角落裡,正在疑惑間,這傢伙怎麼沒有趁機攻上來,突然想起了謝好還受著重傷,立刻掏出了夜光石,等他睜大眼睛,往謝好那裡一看!

    這不看倒還好,一看嚇得楊玉海魂飛魄散,原來皈月靈兕見月光被謝好給堵住了,這能量的來源豈不是沒有了,那樣不是絕了它的生路了嗎?頓時怒意大生,便想先解決了謝好再說,睜著通紅的雙眼,朝著謝好緊逼而去。

    謝好也發覺到情形不太對勁,自己雖然、似乎、好像是找到了眼前這頭靈獸的弱點,可是卻忘記了自己亦是危在旦夕了,因為謝好完全能夠感覺到這頭靈獸的想法—那絕對是非置自己於死地不可。

    不過,謝好現在的想法完全不同,這頭靈獸的職責是守護此地,而自己二人卻想通過此處,並且想置它於死地,這根本就是一個矛盾,自己如果真的死在這頭靈獸的腳下也是怨不得別人的,這也許是大家的夙命吧,想到此處謝好竟然忘記了眼前的這頭靈獸是來取自己性命的,反而,有些同情這頭靈獸來。

    這樣的想法只在謝好的腦海中於電光火石之間一閃而過,他忽悠一下清醒了過來,雖然自己同情它,但是卻也不能就此送命在此,雖然受了重傷,但是求生的本能讓謝好短暫地恢復過來,蒼白的臉上現出一種病態的潮紅色,謝好霍然站了起來,催開了金光盾,把背後的那把沒有了劍頭的黑劍抽了出來,雖然謝好全身的能量驟然動員起來,但是他的腳下卻如千鈞重。根本就不能移動分毫,畢竟舊病加新傷。任憑謝好的意志是如何頑強,但是身體卻已經不聽的招呼。就像是釘在那裡一樣,靜候著皈月靈兕的攻擊。

    謝好是如何想的,皈月靈兕根本不予理會,它現在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只想著把謝好與楊玉海二人解決了,然後,再去吸收能量,否則它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正如謝好所想一樣。這也是它皈月靈兕的夙命。

    見謝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皈月靈兕便甩開楊玉海海,朝著謝好疾撞過去,它的衝擊力是絕對的可怕,以謝好現在的金光盾恐怕亦是擋不住皈月靈兕的這一擊,而楊玉海在皈月靈兕發動攻擊以後,眼睛才慢慢地適應過來,這才注意到皈月靈兕已經轉移了目標,朝著謝好疾馳而去。楊玉海不由嚇得魂飛魄散,現在即使楊玉海想替謝好一死也已經來及了,因為楊玉海根本就無法與皈月靈兕的速度相比,而且。謝好現在的狀況楊玉海又不是不知道,哪裡能夠硬接皈月靈兕的這一猛烈的攻擊。

    “好哥,快閃吶!”楊玉海悲叫一聲。五靈步法立即急轉,想去救下謝好。不過,似乎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只聽見“轟隆!”一聲巨響。地面上擅抖不已,一陣塵土飛揚而起,將謝好與皈月靈兕淹沒在其中,這陣塵土也遮擋了楊玉海的視線,不過,他知道謝好此刻已經凶多吉少了,沒想到大仗小仗找了無數次的兄弟,竟然會在此地殉難,這次完全是自己害了謝好,一陣悲涼的感覺湧上楊玉海的心頭,他直覺得渾身冰涼,但是他沒有猶豫,抱著為謝好報仇的怒火,楊玉海朝著那團灰塵裡撲去,他已經下了同歸於盡的決心,一定要將這個該死的皈月靈兕滅掉,為謝好報仇。

    世上還真的有奇蹟,楊玉海一沖進去,才發現,謝好依然催開著金光盾,用他撿來的那把黑劍支撐著身體,斜立在地面上,而皈月靈兕則是瞪著兩隻通紅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謝好,兩支前蹄深深地陷進了地面上,一人一獸就這樣僵持著,原來剛才的那陣塵土是因為皈月靈兕來了個緊急剎車才揚起來的,從深陷的地面就可想而知,皈月靈兕的攻擊力有多強,只不過不知為何這皈月靈兕會緊急剎車,沒有置謝好於死地,這個問題楊玉海和謝好二人都弄不明白。

    楊玉海反應挺快的,他現在可沒想那麼多,見謝好無恙,心中狂喜不已,趁皈月靈兕呆立之際,抱著謝好就急轉而去,他可不想謝好再出什麼狀況,他寧願自己面對皈月靈兕。

    楊玉海的動作驚動了皈月靈兕,這才記起來自己面對的是自己的敵人,必須置他們二人於死地,不管有何原因,都必須將闖入者消滅,這就是自己的使命,於是他將前蹄從土中拔了出來,迷惘之後是怒意大生。

    它緊隨著楊玉海背後而來,楊玉海現在抱著謝好根本就無法施展魔法攻擊,而幻電蟒根本就不是憤怒之中的皈月靈兕的對手,雖然幻電蟒想拚命攔住皈月靈兕,但是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被狂怒之中的皈月靈兕用它的那支獨角一挑,便飛到了一邊。由於無法施展魔法,楊玉海只有抱著謝好,急轉五靈步法與皈月靈兕在石室中捉起了迷藏,不過由於他抱著謝好,增加了一個人的重量,這五靈步法似乎也有些運轉不靈,二人變得非常的被動。

    “海哥,你還是將我放下吧,否則,我們二人都要送命於此地。”

    “什麼話呀,要死我們兩兄弟就一起死吧,你放心吧,我們吃虧,這後面的傢伙更加吃虧,你放心吧,我們這麼多的大陣仗都熬了過來,難道會在這裡為難嗎?大家現在比耐力,看誰先垮!”楊玉海哪裡肯放下謝好,任憑身後的皈月靈兕的攻擊,他也絲毫沒有放手的打算。

    “這樣也不是辦法,對了,海哥,這皈月靈兕似乎是有些顧忌我手中的這把黑斷劍,你拿著試試,興許有用也說不定呢?”謝好吃力地說道。

    “唉,好哥,你也不想想,我用什麼拿,用嘴咬著嗎?我雙手抱著你,哪裡還有多餘的手拿劍!”(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3
第十二卷第三十一章

    “這樣吧,你將我背著,這樣豈不是可以空出一支手來嗎?也許能夠有一線生機。”謝好知道楊玉海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下他不管的,他只有撒了個謊,雖然楊玉海嘴上不說,謝好也知道他肯定是下了同死的決心了。如果不想辦法二人都會死在這裡的,這根本就是不必要的犧牲,如果真的要死的話,謝好也只有離開楊玉海,危急的時候,謝好準備從楊玉海的背上跳下去,能夠保住一人的性命,總比二人同時赴死要好。這才是真正的患難兄弟,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有道理!”楊玉海可沒想到謝好是如此想法,剛才的情形楊玉海也看得清楚,看來這皈月靈兕真的有些害怕這把黑劍。楊玉海覺得可以一試,只要有機會就得去爭取,哪怕是一線生機,總比這樣累死要好得多吧。

    奔跑中,楊玉海將謝好放到背上,然後單手接過謝好遞來的黑劍,聚集起全身的能量,急轉五靈步法,倏然轉身,繞到皈月靈兕的身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它的背上就是狠狠地給了一劍。

    “嗷!”皈月靈兕沒有想到楊玉海竟然會有如此一招,它畢竟是一頭靈獸,哪裡會有人的主意多,這一劍砍了個結結實實,還真別說這把黑劍還真是厲害,竟然將皈月靈兕的那層厚厚的皮甲砍破了,而且還留出絲絲的血跡,皈月靈兕不由吃痛悲叫了一聲。

    這可是一件少有的事情,這皈月靈兕竟然會被這把不起眼的黑劍給砍傷,不說楊玉海與謝好二人想不到,即使連皈月靈兕自己恐怕也是想不到的。它身上的皮,可是不是普通的厚,魔法就不用說了。對它根本就夠不成威脅,而且一般的兵刃根本就無法傷它分毫,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被楊玉海給重擊。

    一招得手。楊玉海興奮地跳了起來,顛得背上的謝好不禁重重地哼了一聲。楊玉海這才醒悟過來,身上還有個重傷病,這才站穩了身體,以免謝好再被顛到傷口。他有些好奇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那把黑劍,沒想到這把黑劍竟然會有這樣的威力,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你這個孽畜,我看你還能逞兇到幾時,我砍死你。”楊玉海背著謝好。手持著黑劍,朝著皈月靈兕砍去,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凶神惡煞地追趕著皈月靈兕。

    形勢馬上出現了戲劇性的變化,雙方來了個大轉換,原來是楊玉海被皈月靈兕追著跑,而現在是皈月靈兕被楊玉海追著跑,而幻電蟒見到如此情形,它也湊到了戰隊中,幫著它的主人一起追著皈月靈兕。真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鳥。

    皈月靈兕現在恐怕是有生以來的最狼狽的時候,楊玉海拿著黑劍不斷地往它的身上招呼,隨著傷口越來越多。雖然這些傷口不是太重,但是因為劇烈的跑動、躲閃,體內的鮮血也慢慢地滲流出來,本來皈月靈兕就已經沒有了能量的來源,現在又開始流血,它的速度越來越慢,而今天是它吸收能量的時候,但是因為楊玉海和謝好的闖入,打亂了它的習慣。更要命的是,今天是它最虛弱的時候。偏偏又又被楊玉海和謝好二人趕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皈月靈兕的能量似乎也慢慢地在消退,楊玉海可是得理不饒人,他正在過癮,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皈月靈兕已經是強弩之末,而謝好在他的背上看得清楚,心中不忍之情大生。

    “算了吧,海哥!你看這皈月靈兕已經不行了,看守這個通道也是它的職責與使命,我看就放過它吧。”謝好虛弱地說道,他被楊玉海這樣顛來晃去的,傷勢就更重了。

    “行,既然好哥都替它求情了,我就饒過它吧!你這個孽畜,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逞兇!”楊玉海聽到謝好的話後,便停下手來,雖然他還有些意猶未盡,但畢竟已經報了仇了。皈月靈兕見楊玉海已經停止了攻擊,憑靈獸的直覺,它知道眼前的這二個人已經放過了它,精神一懈,疲憊的四肢已經支撐不住巨大的身軀,轟然一聲,皈月靈兕便倒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海哥,你還是放我下來吧,不然,我可要被你給搖散了!”謝好艱難地說道。

    “好好好!小心點,小心點!”楊玉海急忙將背上的謝好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

    “唉,可憐的皈月靈兕!”謝好走到皈月靈兕的身旁,跌坐在地上,感慨地說道,雙手卻在撫mo著躺在地上喘氣的皈月靈兕,不知為何,他對這只皈月靈兕有種莫名的同情之心。

    皈月靈兕此時也顯得異常的溫馴,眼中絲毫沒有剛才那暴虐的神情,躺在地上任由謝好的撫mo,而且,似乎帶著一絲感激的神色。

    “好哥,這孽畜,還有什麼值得同情的,放過它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我看你還是趕緊調息吧,對了,要不要我幫忙替你療傷呀。”楊玉海在一旁看得不滿,依他的意思,乾脆將這只什麼靈兕宰掉算了。

    謝好沒有說話,他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他也覺得自己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傷,明明這皈月靈兕要他的性命,但是現在卻不忍殺它。謝好聽了楊玉海的話後,想想自己也真是的,什麼時候竟然有這麼多感慨了。便想起身療傷,誰知正想起身之時,胸口一陣悶痛,不由自主地噴出一口血來,熱血全部噴在了躺在地上喘氣的皈月靈兕的身上,而且無巧不成書,正好全部灑在了它的傷口之上。

    楊玉海見謝好竟然吐了血,大驚之下,再也不敢開玩笑,急忙扶起謝好到一個角落裡,讓幻電蟒給他護法,用聖潔之光全力開始替謝好療傷,一會兒工夫,二人的身形便消失在一片白色光芒之中。

    楊玉海和謝好二人已經全神投入到療傷之中。絲毫沒有察到石室中的驚人變化。由於頭頂上的月光已經被堵住了,石室中唯一的光源就是楊玉海身旁的那顆夜光石,在夜光石的照射下。整個石室裡籠罩在一層朦朧的淡藍色的瑩光之中。

    不過,現在的情形已經完全不同。現在石室中竟然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血紅之光,雖然楊玉海和謝好二人沒有察覺到這種情況,但是在一旁護法的幻電蟒卻能夠清醒地看到這件怪異的事情,在血紅的光芒籠罩之下,角落中的幻電蟒也有些瑟瑟發抖。

    細察之下,這才發現這紅光的起源之處,竟然是從皈月靈兕身上所發出的,原來這一切都是謝好所造成的。剛才他一不小心之下,噴出的那口鮮血全部灑在了皈月靈兕的身上,而正巧與皈月靈兕的血液全部融合在了一起,雖然是巧合,但這一切都是構成了一個條件,那就是人與靈獸定下契盟的要素,雖然謝好是無意的,而皈月靈兕亦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卻又這樣不可思議地發生,一切只能說是天意使然了。

    不過。這皈月靈兕卻又不同於其它的靈獸,一般的靈獸只要是與人締結契盟,雖然一時會全身通紅。但是馬上就會恢復如初,只是會在身體的眉心或是嘴上留下一個紅色的印記,便完成了結盟儀式。但是這皈月靈兕似乎是受到什麼禁制一般,渾身的紅色光芒久久消失不去,而且紅光越來越甚,就像是一隻煮熟了的螃蟹一般,渾身通紅,連整個石室都被照成了紅色,而皈月靈兕也像是感到非常痛苦似的。細細觀看之下,原來那層紅色光芒雖然耀眼、奪目。但是紅色光芒的外圍亦像是被一層淡黃色的光芒所制掣,雖然紅光幾乎將這層淡淡的黃光淹沒。但是卻始終無法踰越於這層黃色的光芒之外。皈月靈兕渾身被一層血紅色的光芒籠罩著,但是因為黃光的禁制,周身像是被浸在水深火熱之中,進退兩難。

    其實這並非皈月靈兕己身之錯,而是正如地上所設的結界一般,‘阿難結界’,要知道阿難乃是空天靈界中的萬神之主,他在皈月靈兕身上所設下的結界又怎麼能夠打破,即使是皈月靈兕有心,也難以打破他所設下的結界,一切都是徒勞。

    半個時辰之外,謝好和楊玉海二人療傷醒來之後,被眼前的怪異景象嚇了一大跳,怎麼整個石室裡竟然全部是一片紅光,令人感到詭異非常,不過,更令二人吃驚的還是原來渾身漆黑的皈月靈兕,現在竟然是通體發紅,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楊玉海看得發呆,可是謝好卻完全能夠感受到皈月靈兕的那種痛苦萬分的心情。

    開始謝好還以為自己是因為煉了天髓心法的緣故,所以能夠感覺到皈月靈兕的想法,不過,他仔細考慮之後,才突然醒悟過來,自己在不經意間,已經與皈月靈兕定下了契盟,但是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謝好也百思不得其解。

    皈月靈兕見謝好站在一旁,便朝著他走了過來,想籍著主人的力量來幫忙解決自己的問題,雖然契盟沒有締結成功,但是在皈月靈兕的心裡,已然把謝好當成了它的主人看待,靈獸是有心的,真情的付出,它們是絕對能夠感受得到的。

    “好哥,快走開,讓我來對付這個孽畜!”楊玉海怕謝好再度被皈月靈兕攻擊,急忙拿著黑劍擋在了謝好的前面。

    “海哥,你不要緊張,這皈月靈兕已經與我結下契盟,但是不知為何卻會發生這種情況?”

    “什麼,哦,我明白了,原來剛才你吐出的血已經全部被皈月靈兕全部給吸收了,可是他為什麼會全身通紅呢,似乎這盟約沒有締結成功,難道什麼地方出了差錯,還是這皈月靈兕根本就無法馴化!我看還是小心為妙!”楊玉海警惕地說道。

    “沒關係的,它現在也是非常的痛苦。”

    楊玉海沒有再說話,他知道靈獸與自己的主人有種特別的默契,現在謝好既然能夠感覺到皈月靈兕的感受,想必已經沒有了危險。

    在此,先將皈月靈兕介紹一下,這種靈獸一般是一雄一雌在一起生活。終生一夫一妻,永不分離,而且極度恩愛。缺一不獨活,雌名兕。雄作犀,也就是雌雄犀牛。但是與地球上的犀牛卻有不同,雄者以魔法攻擊為主,身形較小,雌者以物理攻擊為主,身形龐大,但是百年之下的靈犀靈兕的攻擊力卻不太強,但是百年以上者。則威力大增,如若是雌雄合擊,一般的高手絕對是難以抵擋,不過,他們卻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必須三天補充一次能量,也就是吸食一次月亮的光芒,如果吸食不到,則攻擊力大減。而到了五百年以上的靈犀靈兕,則不必三天補充一次能量。只要在月圓之夜吸收一次能量即可保證一整月的能量供應,這個時候的雌兕雄犀則被稱為望月之犀,雄者名作望月玄甲犀。而雌者則喚作皈月靈兕,現在楊玉海和謝好所碰到的皈月靈兕即是五百年以上的靈犀靈兕。一般是沒有人去收這種靈獸的,因為靈犀靈兕性格暴躁,而且如果不是百年以上的靈犀靈兕,也沒有什麼價值,但是到了百年以上的靈犀靈兕,卻又是成雙成對,很難予以收服,更別說是五百年以上的靈物了。這個時期的就更加難以馴服。

    其實,謝好所碰到的皈月靈兕已經有千歲之齡。不過因為它受到萬神之主的禁制的緣故,所以一直無法突破目前這個境界。如果能它的修為,即使在野生狀態下,也已經可以進化為真正的神獸,也就是高級的幻靈獸,但是因為長期被困此地,故而一直無法進化,何況,這只皈月靈兕原來已經就有了主人,只是因為主人去向不明,而且又被萬神之主困在此地,故而才會無法與謝好締結契盟。其實,謝好手上所持的那把黑斷劍便是皈月靈兕原來主人所用,但是因為被萬神之主用禁制抹去了部分的記憶,所以一直無法想起往事,但是今天正好趕上它能量最弱的時候,當然也是禁制能量最弱的時候,故而皈月靈兕見到謝好手上所持的黑劍後,才想了一些片斷,使謝好逃過一劫,保住一命,而剛才因為受謝好的鮮血所激,竟然在不經意的情況下與謝好定下了契盟,雖然無法完成,但卻因此將它塵封千年的記憶給喚醒了過來,謝好的鮮血與皈月靈兕的血液一融合,便產生了另外一種抵制能量,使禁制能量大為減弱,這才使皈月靈兕想起了以前的種種事情,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萬神之主下了禁制,以皈月靈兕的年齡,如果無法進化,早就應該死亡了,但是現在被謝好的血一激,雖然恢復了大部分的記憶,但卻也將皈月靈兕迫入了生死兩難之境。

    不過,皈月靈兕卻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終於可以將生命完結,被困這地下神殿千年之久,它早就已經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了,現在終於可以完全解脫了,想及於此地,皈月靈兕的身體雖然如烈火烘烤,像要裂開了一般,但它的心境反而異常的平靜,彷彿已經忘記了渾身的疼痛。

    它走到謝好的身邊,很親膩地蹭著謝好,似乎已經完全承認了它的這個新主人一般,這了一會兒,它便走到那道結界的門口,用力一撞,只聽見一聲悶響,便將結界完全打開,謝好與楊玉海二人正在驚奇間,突然皈月靈兕對著甬道一聲悶吼,然後便退了出來。

    謝好與楊玉海二人錯愕間,從甬道里也傳出一聲悶吼聲,然後,一道白光一閃而過,瞬間來到了皈月靈兕的面前。

    謝好與楊玉海二人定睛一下,原來這道白光也是一頭長得和皈月靈兕幾乎一模一樣的靈獸,只不過它的體型較皈月靈兕要小,而且渾身是白色的,二人正在驚詫間,卻不料二隻靈獸竟然已經開始打了起來。

    這只白色的靈獸也就是望月玄甲犀,按常理來說,它們二個應該是一對才對,可是不知為何這二隻靈獸卻打了起來,按照它們的身法來看,可見平常經常這樣打鬥的。不過,這後來的白色靈獸卻拿皈月靈兕沒有辦法,因為它的魔法攻擊根本對現在的皈月靈兕沒有作用,皈月靈兕現在是出奇的強大,雖然望月玄甲犀的皮甲也是非常的厚,但是相對現在的皈月靈兕來說。卻是小巫見大巫,難以匹敵。但謝好知道,這皈月靈兕已經是迴光返照了。它求死之心已生,這點謝好是完全能夠體會得到的。不過它也沒有阻攔,雖然謝好並不想它就這樣死去,但是,他知道自己並不能阻止皈月靈兕尋死之意。幾個回合下來,皈月靈兕便將那望月玄甲犀給拿住了,然後將它壓在身下,然後用求助的眼神望著謝好。

    謝好明白它的意思,於是走到玄甲望月犀的身旁。將自己的中指咬破,然後,將血滴到望月玄甲犀的口中,一會兒工夫,怪異的事情發生,望月玄甲犀身上突然出現一層黑色,原來白色的皮膚,不知為何全部變成了黑色,又像是籠罩在一層黑色的光芒之中,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望月玄甲犀。慢慢地望月玄甲犀也現出痛苦之色。就像皈月靈兕一樣,因為受到禁制的緣故,根本就無法完全契盟的締結。不過,這一切似首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望月玄甲犀不停地在地上打滾,看來它的感受也同皈月靈兕一樣,痛不欲生,這一紅一黑兩隻靈獸和它們身上所發出的光芒,將整間石室照映得晦明晦暗,迷迷朦朦,令人感到詭異非常。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它們在地上滾來滾去的這是干什麼呀。”楊玉海奇怪地問道。他身為局外人,當然無法理解和感覺到謝好現在的心情了。

    “它們原來是一對情侶。但是因為受到禁制的原因,已經忘記了對方的存在。現在禁制已經解除,它們二個已經清楚了過來,咫尺天涯,雖然它們天天見面,但是卻是互不認識,這種痛苦恐怕是世間最難熬之事了,現在,雖然它們很痛苦,但是卻感到很開心,千年以來的漫長日子裡,它們最開心的事情莫過今天吧,不過,這也許是它們二個最後時光了。”謝好深沉地說道,對於皈月靈兕和望月玄甲犀的那種求死之心,他完全能夠感受得到,完全能夠理解,完全明白它們之間的意思。

    雖然皈月靈兕和望月玄甲犀身體很痛苦,但是它們二個卻始終躺在一起,它們現在已經站不起來了,但是從它們的形態上看來,它們二個感到很滿足,一副恩愛不捨的樣子,謝好看著它們二個越來越安詳的神態,便想拉著楊玉海離開此地。

    “哦,對了,好哥,這把黑劍還給你吧,這把劍還真不錯,呵呵,你可真是有眼光呀。”楊玉海有些不捨地說道。

    “去!別在這裡猩猩作態了,你要是喜歡你就拿去吧。劍頭在我懷裡。哎!我的衣服還掛在上面呢,海哥!得麻煩你去取了,順便把那把白劍也取來。”謝好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還掛在石室的上方。

    “嘿嘿!沒問題。”楊玉海被謝好看破了心思,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知道謝好純粹是開玩笑的,自己這兩兄弟還有誰跟誰呀。

    拿了衣服下來後,月光倏然照進了這間石室,皈月靈兕和望月玄甲犀突然不安起來,躲開了月光,看來它們二個的確是已經下了必死之心,不再想這樣漫無目標地渡過這永無止境的生命了,否則不會連月光也不想吸食了。楊玉海拿到白劍和謝好的衣服後,順手遞給了謝好,然後,就丟掉了自己的那把兵器,準備將黑劍裝進劍鞘裡,而就在此時,皈月靈兕和望月玄甲犀突然齊聲叫了起來。

    “喂,喂,你們叫什麼呀!”楊玉海警惕地喝斥道,這一個就已經難纏了,這要是兩個一齊上,他可就只有倒下的份了。

    “唉,人窮不能怨社會,命苦不能怨政府!海哥,這黑劍是這對原來的靈獸主人所用,沒辦法,你只有佩帶這把白劍了,要不然,你自己就去外面撿兩把劍來,而這黑劍嘛,只有我用,不然它們兩個會抗議的,不過,這白劍想來也不差,絕對比你的那把破劍要好。不信你就試試!”謝好完全能夠理解這皈月靈兕和望月玄甲犀二個的意思。

    “叫什麼鳥呀!回去個屁,都走了這麼遠了,真是麻煩!喏,拿去吧。”楊玉海不太高興地把黑劍遞給了謝好,謝好接過黑劍後朝皈月靈兕和望月玄甲犀二個揮了揮,然後便收到了魔法戒中,而楊玉海不太高興地接過了那把斷白劍,果然這一互換之下,兩隻靈獸都停止了抗議。

    楊玉海有些不信地拿白劍砍了一下自己丟掉的那把西星國的趙字第一樓所鑄的那把劍,果然只聽見“喀喳!”一聲脆響,那把西星國的名劍便應聲而斷,看來自己所持的白劍也非常物,楊玉海這才高興地把白劍收到劍鞘中,並順手接過了謝好遞過來的劍頭,收進了魔法戒中。

    “海哥,我們還是走吧,別打擾它們了,讓它們靜靜地呆一會兒吧,它們二個的時間無多了。”謝好暗暗地嘆了一口氣,雖然認識皈月靈兕和望月玄甲犀的時間非常的短暫,但是不知為何,謝好已經與這兩隻靈獸產生的深深的感情,現在竟然有種難以割捨的情懷。

    “對,走吧,走吧,等回頭時,我一定多撿幾把斷刀斷劍,帶回去分給鷹雪、唐彬等人,讓他們也使使!”楊玉海可絲毫感受不到謝好和皈月靈兕和望月玄甲犀之間的那種特別的感情,他現在滿腦子想著外面大廳裡那上百把斷刀斷劍,沒想到竟然全部是寶貝,看來自己真是走眼了,不過,這裡只有他跟謝好二個人,而且現在已經走進這麼遠了,還是等先拿到了能量鑽之後再回頭來拿那些兵器,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把所有的斷刀斷劍全部帶回邊陲國去,這可是一批好寶貝,難得呀!

    謝好拉著楊玉海朝著那道剛被打結界的拱形門前走去,突然二人眼前一陣急風掠過,皈月靈兕和望月玄甲犀已經攔在了謝好與楊玉海二人的面前,它們的行動令楊玉海感到心驚,不由戒備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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