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47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二件第四十三章

    謝好端坐在房中,他渾身上下已經隱隱發出一層白色的淡淡光芒,這還是因為在白天,故而這層光芒還不太引人注目,而謝好本人又是入定之中,當然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異狀,如果現在有像截天之類的高手指導下謝好的修煉的話,那他不知道要節省多少的修煉時間,可惜,像鷹雪、謝好、周明、楊玉海等人的修煉,他們能夠達到今天的境界,其實完全是用命搏回來,可以說是老天爺在照顧他們,否則,如果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差池,他們早就已經報銷了。

    以謝好現在的修為,稍有經驗之人都知道他已經達到了成嬰期,已經修煉成元神,其實到了這個時期的修煉主要是以修煉元神為主,如果能夠達到化嬰期,煉成真正的元神,便可以使用蹈空術,像魔法師一樣在空中自由地飛行,而且還可以用魔法進行輔助攻擊,成為戰魔雙iu的高手,可惜謝好卻依然不知道這個,仍然苦苦地在修煉著天髓心法,而且是以*修煉為主,在他的想像中,只有不斷地提升自己的身體承受能力,不斷地打破身體的極限狀態,這樣便可以發揮出最大戰鬥力,如若此時截天能夠來指導他下的話,不知道可以少走多少的歪路,不過,這也不能不說是一件好事,如果在沒有人指導的情況下,胡亂地修煉元神,那豈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元神的修煉的危險性那可不比兒戲,稍一控制不當,便可能導致走火入魔,輕者血氣逆轉、經脈盡斷,重者七竅流血。一命嗚呼,死了都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此時肉身的修煉對謝好來說。反而還是一件幸事。

    異邪得到死氣冥羅和十名冥將之後,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立即採取了行動,現在當務之急是盡快將宿星國拿下,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他有把握在半年至一年的時間內將兜星國和西星國全部吞併,屆時,他便擁有了空天靈界西部大陸,成為西方的霸主,從而為一統整個空天靈界而打下堅實的基礎。

    宿星國。空天靈界西部大陸的三個強國之一,與西星國、兜星國鼎足而立,三個國家實力都相差無幾,而西星國出產兵器,因為利益的關係,宿星國、西星國和兜星這三個國家的關係相當微妙,雖然大家都有心吞併對方,但是因實力相差不大,故而這些年來雖然小區域的衝突時有發生,但總的還算是相安無事。

    宿星國由鄧氏掌權。宿星國原是星神所建的西星國之中分裂出來的,其開國之君鄧忠民原是星神手下一名駐宿星郡的大將軍,自從千年前星神神秘消失後。便脫離了西星國獨立稱王,並將宿星郡改名為宿星國。現今宿星國的國王乃是鄧忠民的第十五世子孫鄧朴功,在他的統治下,雖無什麼建樹,但也還算是相對太平。

    現在鄧朴功正在為邊境的事情而煩惱,由於邊境上不斷有他國的商人偷偷越境,而兜星國竟然以此為藉口,不斷地興兵挑釁,雖然沒有起什麼大的衝突。但是卻使邊境的居民飽受戰爭之禍,為了躲避戰禍邊境居民大規模遷往內地。而這些邊境居民遷住內地之後,由於沒有任何的房產。故而也沒有辦法生活,便聚集在一起成為流民,其中一些甚至成為流寇和盜賊,四處搶劫,令當地官民頭痛不已。

    宿星國的國王鄧朴功和他的謀臣們正在為此事頭痛,他們已經對此流寇問題商量了幾天,卻依然拿不出什麼好的解決之道。

    “啟稟國王陛下,關於流民之事,還是盡快鎮壓為上,否則遲則生變,到時候引起更大的民變,那損失可就難以估量了。還望陛下盡快下旨平叛!”太師公冶山也感到有些不耐煩,他作為當今國王的老丈人,而且這個問題已經研究討論了四天了,竟然還拿不出一個對策,怎令他不著急。

    “陛下,太師所言臣不敢苟同,以臣認為,此乃治標之策,並不能治本,何況都是本國子民,兵戎相見並非是光彩之事,臣以為當以安撫為上,這流民之亂乃是因為與兜星國的邊境紛爭所引起的,臣以為,如果能夠與兜星國達成一致協議,使邊境安定下來,便可安撫流民之心,到時候便可以讓他們重回邊境,屆時流民之亂便可自然平息。”首輔鄭右軍卻提出了與太師公冶山不同的政見。

    “首輔大人,你是什麼意思,難道存心與本太師為難嗎?”

    “太師此言此矣,本輔只是就事論事,太師何須給本輔戴上一個如此大的帽子,本輔可擔當不起呀!”

    “唉,你們就別再吵了,此事都已經連續議了四天了,你們兩個仍然還是那兩句老話,一個要打仗,一個要和談,你們說自己說說,孤王到底是應該聽你們哪一位的呀!”太師與首輔讓鄧朴功這個宿星國的國王大傷腦筋,這兩位老臣都是他的肱股大臣,太師是他的老丈人不說,而首輔鄭右軍乃是皇太后的兄長,可是這兩位大臣卻總是政見不和,經常是針尖對麥芒,弄得他鄧朴功不知如何取捨,看來今天的會議又只有暫且擱置下來,以後再議了。

    聽見國王的話後,太師公冶山與首輔鄭右軍二人知道國王已經是相當的不高興,二人相瞪了一眼,便齊齊說道:“臣等有罪,請陛下見諒!”

    “算了,算了,此事容後再議,明天再說吧,你們都先退下吧!”作為國王鄧朴功知道面前的二人都是對自己忠心耿耿,雖然政見不和,作為國王,他亦不敢將眼前的二人痛斥一頓,否則不僅後宮不得安寧,而且還會引起朝臣們對他失去信心,因為太師和首輔二人不僅門下食客眾多,而且,許多朝臣們都出自他們的門下。這也是他作為國王的一種無奈吧。介於此種情況,他也只好出言打個圓場,暫緩一下他們之間的矛盾了。

    怒氣衝衝的鄭右軍回到自己的府邸。口中大罵公冶山不止,看來他與太師之間的矛盾確實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正在此時,一名家奴卻不知趣地湊上前來稟報。

    “稟主子,外面有一人求見!”

    “混帳東西,不見!”鄭右軍正在氣頭上,哪裡還有心思去管什麼人求見,盛怒之下,家奴見情況不妙,便準備立即躲身退了出去。看來這金幣還真是有些燙手呀!

    “首輔大人可是為了太師之事而煩惱,或許在下可以幫助解決此事!”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到鄭右軍的耳中。

    “你是什麼人!”鄭右軍被來人的一句話切中要害,便冷靜了下來。

    “在下乃無名之輩,說出來首輔大人也不會知道,首輔大從又何需相問呢?如果大人願意就叫在下師無名吧。不過,在下是懷著誠意而來的!這點請首輔大人務必相信!”來人的話讓鄭右軍感到新奇不已,以往來的門客都拐彎抹角地說自己與何名人有著某某關係,借此來提高自己的身價,可是此人的話,卻另他感到有些新奇。

    鄭右軍不禁仔細地打量來人。此人看裝束乃是一名魔法師,臉白無須,雙眼炯炯有神。身形飄逸俊秀,真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直觀而言,眼前的這人乃是一名中年男子,一襲的魔法長袍讓人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秘感,但就總體印象而言,卻給人一種成熟、穩重,讓人能夠托以重任的感覺。

    “哈哈哈!說得有理,有意思。來請坐!”鄭右軍覺得來人有些不凡,便讓他坐下來。對著一臉驚詫的家奴說道:“還楞著幹什麼,快快上茶。快去!”

    “是,是,老爺!”家奴雖然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他已經在來人的手中得到了好處,也不管那麼多,便急忙離開。

    “不知先生為何而來?”鄭右軍客氣地說道,他已經隱隱覺得此人怠慢不得。

    “在下雖一籍籍無名之輩,但卻頗懂得一些望氣之術,見貴府宅雖然奇貴無比,但是,最近卻總是有一層淡淡的黑氣籠罩,想必大人最近有些煩心之事,故而前來一見。”來人的話讓鄭右軍更加感到驚奇。

    “此話從何說起,本輔位極人臣,還會有何事能難得倒我,先生此話恐怕有些失察吧!”鄭右軍淡淡地說道。

    “看來首輔大人還是不相信在下,既然如此在下只有告辭了!”來人也不多言,起身便準備離開。

    “先生請留步,留步!”

    “話不投機,多說無益!”

    “先生請坐,本輔與先生素昧平生,逢人只說三分話,相信先生也應該明白本輔的意思,本輔也不再拐彎抹角,不知先生為何要幫助本輔?”

    “哈哈哈,本人做事從無定律,而且本人只依天意行事,我已經說過,首輔大人的府邸其貴無比,雖然眼前有人相阻,但是這卻不是什麼為難之事!”

    “如此說來,可有解決之道?”

    “世上萬物萬事皆有解決之道,不過,這可就得看首輔大人的誠意,能否直言相告,相信一定能夠圓滿解決的。”

    鄭右軍的臉上沉吟不定,不過他還是說出了實情,其實他與太師公冶山的事情,整個宿星國又有幾人不知!在聽完鄭右軍所述的事情後,黑衣人沉思了片刻後說道:“蒙首輔大人錯愛,將此事直言相告,依我看,此事亦非難事,不過,就得看首輔大人是否有膽量去做此事了!”

    “膽量,本輔有何事不敢做,你且說來聽聽!”

    “很簡單,既然太師已經和首輔大人勢成水火,為何首輔大人不除去了這名眼中釘呢?”

    “哈哈哈!本輔以為先生有何妙策,原來就是這等主意,豈不是令本輔太失望嗎?既然話說到此時,本輔也不妨直言,不瞞你說,這件事情本輔已經謀劃了很多次,而且公冶山老賊也曾多次對本輔動過手,奈何此老賊身邊高手眾多。根本就無法得手。”

    “此事亦非難事,如果首輔大相信在下,完全可以交給在下去辦理。一定能夠讓首輔大人滿意!”

    “先生去辦此事?可是……”鄭右軍驚詫地說道,在他的眼中。眼前之人似乎沒有這個能力。

    望著鄭右軍質疑的眼神,黑衣人微微地笑了笑,從寬大的黑色魔法袍之中,伸出一雙如白玉般的手,輕輕地拂了拂身邊的那張桌子,便收回了手,含笑望著鄭右軍。

    “先生,這……”鄭右軍根本就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疑惑地問道,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黑衣人身邊的那張桌子就如同溶化了一般,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堆粉末,這讓鄭右軍嗔目結舌,這張桌子雖然不是鋼鐵所制,但是卻是上百年的鐵木所制,即使是一般的刀劍砍在其上,也不容易劈進去的,竟然被黑衣人輕描淡寫地用手一拂竟然變成了粉塵。這份功力,雖然他鄭右軍不是什麼高手,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這名黑衣人絕對是一名高手中的高手。

    “好!好!好!”良久之後。鄭右軍像突然醒悟過來一樣,一連說了三個好,“真是神乎其技,神乎其技,能得先生之相助,何其幸哉。此事成矣,成矣,真是天助我也!”

    “首輔大人,此事勿需操之過急。在下認為,這需要要一個周密的計畫。如果就如此而為,恐怕事後眾人所指的必然是首輔大人。在這點上您難逃干係呀,不過,在下倒有一計,不知首輔大人可願意聽聽!”

    “好,好,請先生賜教!在下洗耳恭聽!”鄭右軍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而且語氣也變得非常的客氣。第二天早朝上,鄭右軍竟然一反常態,表示完全同意太師公冶山提出的策略,這倒令滿朝官員驚訝不已,他們二人素來不和,沒想到今天鄭右軍會支持公冶山,真是太令人意想不到了,說句實在話,就連太師自己也不太相信,鄭右軍會支持他。

    結果是千真萬確的,鄭右軍不僅支持出兵,而且還主動請纓,請求親自帶兵出戰,這一招倒令太師措手不及,國王在高興之下,同意了鄭右軍的請求,公冶山以為這差事一定會是自己的,沒想到卻被鄭右軍佔了先機,現在國王已經同意,公冶山亦無計可施,只好眼睜睜地看著春風得意的鄭右軍,恨恨而歸。

    兵貴神速,鄭右軍挑選了十萬精兵開赴邊境平亂,那些流寇與盜賊們如何經得起朝廷大軍的圍剿,出路只有二條:一是解散逃命,二是歸順朝廷,在鄭右軍的寬大政策之下,絕大部分流寇與盜賊們都選擇了歸順,這樣一來,鄭右軍的部隊猛增至二十萬,就更顯得聲勢浩大,所到之處無往而不利,捷報不斷地飛向宿星國的國王。

    人數增加了倒是一件好事,但是問題卻接踵而來,負責後勤裝備和軍餉開支的卻是太師公冶山,本對鄭右軍掛帥就已經心存不滿,現又見鄭右軍氣勢如虹,身為太師的他當然不爽了,於是就出現了故意剋扣軍餉與裝備的事情,這一來,鄭右軍手下之士兵怨氣衝天,對朝廷的不滿之情日益加深。

    鄭右軍倒是不著急,這一切其實都是他與軍師(亦就是異邪)所定下的計畫,鄭右軍於這近一個月來的觀察,發現這位軍師實在是有著非凡的本領,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足智多謀,尤其是指揮謀劃,無一不有獨到之處,這一個月之所以有這樣神速的進展,全是依賴於這位軍師所賜,看來自己能得到此人相助,必可成就一番大事,尤其難能可貴的是,經過多方的試探,這位軍師是完全忠於自己的,這一點鄭右軍現在已經絲毫沒有懷疑,現在他對這位軍師可謂是言聽計從。

    其實形勢都已經大出大家的意料之外,以異邪原來的計畫,是想乘鄭右軍出征之際去刺殺公冶山,好讓鄭右軍獨攬朝中大權,進而達到控制宿星國的目的,不過,由於公冶山身邊的死士實在是太多,連冥族的高手一時間也無法下手,於是,異邪只好先按捺下來。免得打草驚蛇,現在的情勢竟然出現了這樣令人高興的局面,異邪當然也就順其自然而為之了。

    這天。鄭右軍又將異邪召至大帳中議事:“先生,現在情勢雖然比較樂觀。但應該如何處理目前的局勢?”

    “首輔大人,我們原定的計畫現在似乎已經用不著了,現在的局勢對我們非常的有利,只要首輔大人一句話,我們便可成就大事了。”

    “先生,不知有何妙策,請快快說來!”

    “現在全軍對於太師剋扣軍餉與裝備之事,已經是怨聲載道。太師為人貪婪,已是眾人皆知的事情,現在我們是師出有名,只要我們打著‘清奸除妄’的旗號而起兵,必定能得到眾將士們的支持,憑我們現在的實力,絕對是能夠一舉成功,屆時,別說是太師之位,就連國王之位也非首輔大人莫屬。”

    “大膽!先生。這豈不是陷我鄭右軍於不仁不義之境嗎?此事休要再議,否則休怪我鄭某人翻臉不認人!”

    “哈哈哈!”異邪突然狂笑不止。

    “先生為何發笑?”

    “首輔大人,您以為在下是不自量力、信口開合、隨意妄言嗎。在下是有理可循的!”

    “哦,先生不妨說來聽聽。”

    異邪對於鄭右軍的脾氣已經完全摸透,他當然知道鄭右軍是絕對有意問鼎王者之位的,不過,因為現在時機並未成熟,故而才喝斥於他的。“王位輪流座,今年到我家,他鄧氏的王位也並非生來與就,不也是從別人手中而得到的。在下知道首輔大人的擔憂。而且非常明白,以區區二十萬之兵力。是絕難與朝廷的百萬大軍相抗衡的,不過現在有利因素有三:其一我們師出有名。太師為害朝廷,我們並無意與朝廷為敵,而是清除亂黨,如此一來,必可爭得各關守將的同情與支持。二來,我們突然起事,沿途各關的守將們根本就沒有會料到首輔大人會來此一招,而且據在下所知,各關的守將們,有很多還是首輔大人的門生,只要我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許之以厚祿,他們必定會全力支持我們,不僅軍力增強,而且攻勢必然勢如破竹,速戰速決,直搗京都,屆時我們只要攻破都城,便直逼國王讓位,等您穩坐大寶之時,如果有人膽敢不服,便重點而征討,穩固陛下的江山,其三,我們現在士氣如虹,二十萬大軍足以成事,只要陛下一聲令下,便可直搗京城,坐上國王之位指日可待!”

    “先生所言亦有道理,不過,本輔還是有顧慮,本輔的家人全部都被押在京城,豈能不顧他們的生死,而且如若萬一失利的話,那豈不是?”

    “首輔大人的意思在下明白,您的家人在京城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因為我們此次的目標並非直指國王,而是太師,他們必然會留著您的家人作為人質,而只要我們兵臨城下,他們必然會拿他們來要挾您,屆時,我們便可以跟當今國王直接談條件,只要將太師正法,我們便會散兵而去,這其中必然會有一段時間休戰,在下便會乘此時將您之家人救出來,退一步來說,您現在正當壯年,何愁會沒有妻兒,成就大事者,從來都是不拘小節的,現在良機已至,成敗在一念之機,請陛下快快下決心!”

    “這,這,本輔還是需要考慮考慮!”雖然鄭右軍稱王的野心已經全部被異邪煽動,雖然異邪所說的條件都讓他心動,但是他終究還是久經官場風浪之人,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如若萬一功敗垂成的話,那自己多年的打拚就全部付諸東流,而且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這一切都不得不讓有所鄭右軍顧慮。

    “陛下,臣還有一絕對的計畫要告訴您!”

    “哦,軍師快快說來!”鄭右軍被異邪的這幾聲‘陛下’已經叫得飄飄然。(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二卷第四十四章

    “臣還有一項本領,乃是可以召喚神族之魂,讓神族附在人的身上,使普通的士兵變成一名戰無不勝之戰神,如此一來,我軍便可以無往而不利。雖然此法有干天和,但是為了助陛下完成大業,臣願意獨自承遭天譴,達成陛下的心願。”異邪的用心可謂險惡之極,借戰神附體之說,來達到他用冥族的十名冥將和死氣冥羅附在人的身上來幫自己助陣,卻又著於正大光明之中,這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同時也製造一種神秘的氣氛,促使鄭右軍盡快下定決心,起兵造反。

    “什麼?!”鄭右軍聽了異邪的話後,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陛下,此事勿需臣辨解,今晚請陛下傳召您十一名心腹之部將來大帳,屆時,臣自然會證明給你看,有此十一人相助,必定可以達成陛下的願望。”異邪說完之後,便起身告退,留下了一臉陰晴不定的鄭右軍一人在帳中發呆。

    夜幕降臨以後,異邪如約來到鄭右軍的帳中,已經有十一名身材魁梧之大漢站在帳中等候,看來,異邪所料不差,鄭右軍已經完全被他的話所動。

    異邪背上還背了一包東西,原來他是準備演一場戲給鄭右軍看,其實只要異邪一聲招呼,死氣冥羅等人就可以完全佔據這十一名大漢的身體,但是,異邪卻有他自己的計畫,因為,他要鄭右軍完全相信他的話,然後才便於他行事。

    異邪在帳外裝模作樣地擺設了一個法壇,搞定之後,他神情嚴肅地對鄭右軍及那十一名大漢說道:“現在,我將要請神族降下祝福,讓戰神附在你們的身上。之後你們將成為戰無不勝的戰將,希望你們成為戰神之後,一定要全心全意地為首輔大人效力。切可不辜負大人對你們的期望。”

    “我等誓死效忠首輔大人,死而後已!”那十一名大漢還不知是為何事。不過,既然有這樣的好處,他們當然願意嘗試了。殊不知異邪已經將他們十一人送至死路,所謂的‘神族祝福’,其實就是讓以死氣冥羅為首的十一位冥將們附身到這些人的身上,冥將們在得到人類的*後,便可以於白天現身作戰,而將這些大漢的魂魄驅逐出身體。他們就會變成完全沒有思想、沒有感覺、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而任由冥族來操縱他們的*,這豈不是與魔鬼打交道,自尋死路!可惜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末日已至,還在夢想著成為戰無不勝的戰場上的英雄呢!

    異邪見他們都已經進入彀中,不過,大家還有些緊張,便微笑地說道:“你們不要緊張,只要完全放鬆就行,現在你們慢慢地閉上眼睛便可以了!”

    鄭右軍茫然不知所措地盯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雖然他為官多年,可謂也是見多識廣,可是召喚神族這類奇事。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不過,異邪既然說得如此有把握,他還是相信異邪的。

    隨著異邪口中唸唸有詞,用手向夜空一指,法壇中間突然出現一道白光,直衝天際,然後一陣冷冷的陰風直逼而來,站在一旁的鄭右軍竟然莫名其妙地打了一個冷顫。在他還未明白過來之時,異邪已經收工。讓鄭右軍一臉茫然,他剛才除了看到一道白光從天而降之外。根本就不知道剛才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

    異邪不待鄭右軍開口,已經率先說話:“陛下,已經大功告成,戰神已經將臨,我已經施下禁咒,現在這些人已經完全忠於您並只聽命於您一人的命令,您要他做任何事情,他們都會勇往直前,毫不猶豫地執行,而且這些人的攻擊力非常的驚人,他們不僅可以一往直前,而且還不畏生死,即使是刀劍加身亦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是嗎?”鄭右軍有些不太相信,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還未弄明白,現在聽了異邪的這一番話後,就更加感到不可置信了。

    “陛下如若不相信,可以用劍砍他們的任何部位,保證他們不會反抗,還手,而且還不會受傷流血,也不會死的!”

    “是不是真的呀!”鄭右軍聽了異邪的話後,躍躍欲試。

    “陛下,臣還會騙您嗎?你儘管試驗就是了!”異邪微笑地說道,對於這點他是胸有成竹的,眼前的這十一名大漢已經完全是一具屍體,只不過因為有冥族之人附身在其上,當然不會感到任何的疼痛和流血受傷了。

    鄭右軍猶豫了一下,便用劍朝其中的一名大漢直刺而去,長劍一下子就貫穿了那名大漢的胸膛,鄭右軍大驚之下,不由對異邪罵道:“先生怎能欺我呢,他還不是一個普通人嗎?可惜白白犧牲了一條人命。”

    “陛下,不用著急,你沒有發覺他連血都沒流嗎?而且根本就沒有倒下去。”

    “咦,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先生真是神人也。”鄭右軍觀察了一下,果真如同異邪所言,這名大漢真的是像沒事一般,臉上依然如同剛才一樣,沒有絲毫的人氣,當然也就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只是小事一樁,他們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如若他們在戰場上之時,便可發揮平常的十倍的能量,永不會疲倦,而且根本就不畏生死,可想而知,這些人定可達成陛下的願意,更重要的是他們對陛下是絕對忠心耿耿的,您可以向他們下達任何的指令,他們都會遵從的,而且會毫無反抗之意,絕對執行您的命令。”

    “任何的命令都會聽嗎?”鄭右軍大感好奇。

    “是的,陛下,是任何的命令!”異邪再三強調地說道。

    “好,你們將軍師給我殺了!”鄭右軍突然面目一變,指著異邪對那十一名大漢狠聲地說道。

    那些大漢一言不發地抽出身上的佩劍,朝著異邪緊逼而來。看樣子是非置異邪於死地不可。

    “陛下饒命,臣並沒有犯什麼過錯,請陛下快快收回成命。否則,臣命休矣!”異邪故作驚慌為斷地向後退。因為十一名大漢的劍已經高高揮起,形勢已經是千鈞一髮,如若鄭右軍再不出言阻止,異邪便會人頭落地。

    “哈哈哈,你們快快住手,退回原位!”鄭右軍突然大笑起來,對異邪說道:“先生勿驚,本輔只是想試試先生的話是否正確。先生乃是本輔的肱股之人,本輔又怎麼會對先生下手呢,況且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倚仗先生呢。”鄭右軍見真的如此靈驗,心裡當然是非常的高興了,其實,他鄭右軍並非什麼善男信女,對於王位的垂涎之意,向來已久,只是一時無法得手而已。如今機會這麼好,倒是可以問鼎一下王座。

    “多謝陛下不殺之恩!”異邪苦笑地說道,看來自己這把已經賭贏了。現在鄭右軍算是完全相信了自己,雖然他心裡把鄭右軍罵了個千萬遍,但是表面上還得討好於他,畢竟他現在還是頭。

    “好,有了這些人的相助,大事成矣,明天便誓師出發,即刻朝京城進發,一路之上的事宜。還需先生運籌謀劃,成敗在此一舉。全仰仗先生了!”鄭右軍眼中精光一閃,下達了最終的命令。異邪的話和實際的行動,終於鼓動了鄭右軍下了最後的決心。

    空天大陸最近出現了一樁奇事,大型殺手組織天魔門,近段時間似乎像是消失了一般,突然間全部失去了蹤影,各處的分壇也都全部渺無蹤影,只留下空蕩蕩的一座座空房,整個天魔門似乎都已經從空天大陸上蒸發了一般,此事雖然離奇,也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在空天大陸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有好事者想調查此事,但是卻不得其門而入,況且,天魔門行事一向神秘莫測,根本就無從查起,而天魔門的神秘失蹤卻讓其他的各大雇兵團生意異常興隆起來,畢竟天魔門這樣大規模的組織一消失,它所有的主顧都紛紛轉而求助於其他的兵團或組織,致使大家根本就沒有空去理會此事,雖然有些有識之士認為空天大陸正面臨著一場大的浩劫,近期可能將會有大事發生,雖然天魔門不是什麼正當的傭兵團,但畢竟像天魔門這樣的大型兵團竟然會在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並非是一件小事,但此事實在是太過神秘離奇,而且抓不住絲毫的蛛絲馬跡,亦只好將擔心暗暗放在心上,隨時注意著空天大陸的動向。

    接下來的捷報不斷,讓鄭右軍高興不已,沒想到戰事會有這麼快的進展,尤其是那十一名被‘戰神’附身的戰士,在戰鬥之中不僅令敵人畏之如虎,而且還極大地鼓勵了士氣,而沿途的那些守城將軍們,大多都是鄭右軍推薦之人,即使遇到一些負頑抵抗之人,也是莫名其妙地被人暗殺,鄭右軍的大軍所到之處,如入無人之境,而且投降的部隊人數越來越多,鄭右軍現在都有些管理不過來,要不是異邪統籌有方,可真是會讓鄭右軍頭痛不已。

    這些‘勤王之師’,步步進逼,其進軍之神速,可謂令人稱奇,短短半月之內,就已經攻至京城—宿星城,鄭右軍的行動之迅速令朝廷措手不及,鄧朴功根本就無力組織有效的抵抗,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鄭右軍的大軍兵臨城下。

    不過,鄧朴功身為當今宿星國的國王,他還有一絲僥倖的心理,因為鄭右軍這次並非是針對他而來,而是針對太師公冶山而來,主要是因為公冶山剋扣軍餉,這才引導致了這場大規模的變亂發生,公冶山實在是罪魁禍手,而鄭右軍與太師公冶山之間的矛盾已久,他身為國王當然知道得比較清楚,現在已經兵臨城下,看來只好將太師公冶山拿出來頂罪了,希望鄭右軍能弭罷兵戈。

    他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鄭右軍已經兵臨城下又何嘗會理會國王的這種作法,況且,公冶山知道這次鄭右軍雖然名義上是針對他而來,以他們之間的矛盾,鄭右軍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城破家亡身死,這一點公冶山當然是十分清楚的,故而守城之戰。是以太師公冶山和他的那些死黨,幕僚們為主的。而且鄭右軍這次實質上是為國王之位而來的,不過,鄭右軍為何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刀兵相見,這一點公冶山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因為,鄭右軍並非如此膽大輕率妄為之人。他當然想不到鄭右軍身邊會有異邪這樣的能人,而且是受到了異邪的蠱惑,否則。他何以會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公然造反,奪取國王之位!

    時間是無情的,公冶山連想的時間都沒有了,因為國王已經傳下話來,要公冶山到宮中晉見,有緊急事務相商,在這關鍵時候,公冶山怎麼也不會想到國王竟然會對他這個太師下毒手,來不及多想。便放下手中的軍務,獨自一人匆匆趕到王宮。

    何曾想到,公冶山連國王的面都沒有見到。在王宮的門口就已經被守衛們拿住,還來不及多言,就被蜂湧而上的守衛們亂刀砍死,可憐一世忠貞的太師就這樣糊裡糊塗地做了枉死鬼,鄧朴功得到公冶山已經被殺的消息,竟然擠出了幾滴眼淚表示遺憾,然後,便命人將太師的人頭懸掛在宿星城的城樓之上,並傳下話來要鄭右軍馬上帶人撤出宿星城。

    已經是勝利在望的鄭右軍哪裡會答應。不過他本人倒是沒有出面,而是傳出話去。雖然太師已經死,但是朝中忠於太師的奸黨眾多。為了陛下的安危著想,他決定進城將奸黨一一清除,而且為了國王的安危計,他竟然請求國王打開城門,讓他率軍進城,勤王護駕。

    鄧朴功就是傻子他現在也明白過來了,鄭右軍的最終目的是取他而代之,於是便想拿鄭右軍的家人來脅迫他,沒想到等下旨去擒拿他家人的時候,發現他的全家早已經被人全部殺死,一家三十餘口,竟然連一個活口也沒留,這樣的事情,令鄧朴功慎目結舌,不知所措。

    臨陣易帥已經犯了兵家大忌,而鄧朴功這個不識兵戈的國王竟然臨陣斬將,這已經讓軍心潰散,何況此次守城之人,全部都是太師公冶山的僚幕死黨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公冶山在時,他們當然願意拚死一戰,而現在主帥已死,再作垂死掙扎亦無意義,況且,這樣的糊塗國王,為他盡忠根本就是不值得,不如趁機逃走,求得一條活路,保住性命方為上策。

    此念一起,一些人已經偷偷開溜,兵敗如山倒,軍士們見有人已經率先開溜,哪裡還有鬥志,不多時,守城的士兵們見將軍都已經逃走,自己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如趁早溜走,一會兒工夫就已經走了一多半。

    消息已經傳至異邪的耳中,他沒有猶豫,馬上下令攻城,此次根本就未費吹灰之力,便順利進入了宿星城。

    鄭右軍在異邪和那十一名死士的擁戴之下,朝王宮攻去,鄭右軍本來還想去接他的家人,但是卻被異邪給攔住了,告訴他現在當務之急是奪得王位,之後,異邪便自然會讓他與家人團聚的。

    鄭右軍想了想,異邪的話實在是非常的有道理,只要得到王位,妻兒還不是跟著他享福嗎?還愁他們不有團聚之時嗎?他又何曾想到異邪的話根本就是話中帶話,一語雙關的。

    異邪一行人殺氣騰騰地衝進了王宮之中,混亂之中宿星國的國王鄧朴功根本就來不及逃走,況且他臨陣殺帥,已經大失人心,眾人只顧著自己逃走,哪裡還理會得他這個已經名存實亡的國王,雖然帶有幾個平時的心腹,可惜這些人根本就沒有逃跑的經驗,眾人都開始拚命地逃走,他們幾個卻在收拾財寶,準備帶出去,這豈不是自尋死路嗎?等他們收拾停當,鄭右軍的部隊已經殺進了王宮,幸好鄧朴功還穿著國王特有的威武袍,而且,要不是異邪早已經傳下軍令,務必要活國王並且給予重賞,恐怕他們早就已經死在亂軍之中了。

    鄭右軍在異邪的帶領之下,見到了驚恐萬分的國王,異邪和鄭右軍帶著十一名死士來到王宮之中,現在整個王宮已經失去了昔日的威嚴、莊重與神聖,取而代之的是斑斑的血跡與數具橫七豎八的屍體。異邪倒還是挺客氣的,鄭右軍卻是一臉的猙獰之相。多年來被人欺壓的惡氣終於在今日得報,他心裡當然是很爽,自己優勢佔盡。當然是要好好地羞辱一下鄧朴功了。“國王陛下,您恐怕沒想到會有今天吧。怎麼樣,是不是很後悔呀!”

    “不錯,孤王的確是後悔不已,恨當初不聽太師之言,沒將你這個小人除掉,以致釀成今日之禍,叫孤王有何面目去見宿星國的列祖列宗!”

    “國王陛下,現在只要您下一道旨。宣佈退位讓賢,我等便可以饒你一死。”異邪懶得與他們作口舌之爭,開門見山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對,只要你寫出退位書,說不定孤王心中一高興,便饒你一命,哈哈哈!”鄭右軍高興得眉開眼笑,他終於可以驕傲地自稱為孤王了,這是他多年以來夢寐以求的目標,沒想到竟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成自己的願望。有時候,他真的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但是這些日子來。卻是一步步地接近目標,這令他又不得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鄧朴功一言不發地盯著狂笑中的鄭右軍,他知道鄭右軍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即使他寫下退位讓賢的詔書,自己還是難逃一死,與其苟且偷生,還不如英雄壯烈一回,於是他一掃萎糜之態,昂首挺胸地站了起來。大聲恨恨地說道:“孤王即便是死也不會寫退位詔書,如果要寫你就把孤王殺掉。然後把孤王的頭掛在城頭之上,孤王要用最惡毒的咀罵。親眼看著你這個陰險的小人是如何死的。”

    國王畢竟是國王,即使要死之時,還有那麼一種國王的氣勢與威嚴,尤其是鄧朴功下定必死的決心之後,一時間鄭右軍倒為他的氣勢所攝。

    “國王陛下,你說得太嚴重了,何必把您的頭掛在城頭之上呢,現在我就可以讓您看到您所希望的一切!”異邪不緊不慢地說道,然後揮了一下手,在鄭右軍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之時,就已經被身後的一名死士擊倒在地。

    口吐鮮血的鄭右軍還未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之時,異邪已經慢慢地轉過頭來,一副無可奈何地神情說道:“我說過要讓你與你家人團聚的,可是我忘記告訴你了,你的家人已經全部被我殺死了,既然你要與他們團聚,那麼我只好送你去冥界與他們團聚了,如果我不這樣做,我豈不是失信於人嗎?唉,沒辦法,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說話算話,從來不食言的!”

    鄭右軍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人一腳踏在胸口上,已身受重傷的他哪裡還經得住這樣的重擊,稍微掙紮了一下,他怒睜雙目,含恨而歿。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鄧朴功哪裡會想得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局,面對異邪他不由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眼前的此人雖然長得斯斯文文的,但卻是殺人不眨眼之輩,看來自己君臣間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此人而起,否則以鄭右軍的能力和膽量是不可能公然與他做到造反的,他現在終於想明白了,然而,現在大局已定,悔之晚矣。

    讓鄧朴功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只見異邪輕輕地與身邊的大漢說了幾句後,那大漢便如同一灘稀泥一般倒在了地上,而已經死去的鄭右軍卻奇蹟般地站了起來,這一切把鄧朴功嚇得魂飛魄散,他驚恐萬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樣恐怖的事情真是聞所未聞,他已經被嚇呆了。

    “國王陛下,請您寫詔書吧,把國王傳位於我異邪吧,你放心,我不想傷你性命,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想我可以讓你繼續留在人世間的!”

    “此話當真?!”

    “絕對算數,我說話從來都是算數的。現在你的生死完全操控在我的手裡,我即便是騙你,你又能奈我何,快寫吧!免得我改變主意。”

    “好,我寫,我寫。”鄧朴功本來已經在異邪的強大精神壓力之下已經幾近崩潰,聽到異邪許諾放過自己,急忙寫下退位讓賢的詔書。

    異邪接過詔書後,仔細地看了一遍,覺得比較滿意,於是輕輕一指。一道絕對死靈光線頓時無聲無息地溶入了鄧朴功的身體裡。

    鄧朴功覺得自己身體裡像是開始造反了一樣,所有的血管和經脈似乎在一剎那間全部斷裂,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走在逐漸走向死亡。卻又無力拯救,自己的掙扎和反抗在此人面前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和渺小。卻又讓人感到如此的無可奈何,只好用眼神恨恨地盯著異邪,像是要把異邪生吞活剝一般。

    “唉,你不要這樣盯著我,我不是說過,讓你繼續留在人世間的嘛,你看鄭右軍,他也不是繼續留在人世間嗎?我說過。我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

    可惜鄧朴功已經聽不到異邪的話了,異邪在讓一名冥將進入鄧朴功的身體後,便拿著國王陛下的退位詔書,帶著十一名冥將走出了王宮,將所有的文武官員全部都叫到大殿之中,召開了第一次的朝會,他知道所有的問題必須都要在今天解決。

    當國王鄧朴功親自唸完詔書之後,那些將領們當然有些人感到失望,不過,這段時間異邪已經收買了不少人。而且他的能力大家也是知曉的,何況大家都看到鄭右軍也是絲毫沒有意見的,而且還公開表示全力支持異邪。更令人稱奇的是,國王鄧朴功也公然表示樂意讓位於異邪。這種情形之下,雖然有些人不滿,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支持異邪的,那些不滿之人亦只有緘口不言了,如若此時公然反對異邪,豈不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異邪倒是有些手腕,只是對幾個重要的將領職務進行了調整。把軍隊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其餘之人都沒有進行調整。至於朝中的那些大臣們,只要是不公然反對異邪之人。他都是官任原職,這一招倒令人心安穩了下來,而且連國王自己都願意退位讓賢,他自己的江山和臣民他都不要了,其餘之人有誰還說敢不同意,豈不是自找沒趣嗎?於是大家也都以國王之禮參拜了宿星國的新國王—異邪。

    異邪深深知道,形勢並未安定下來,雖然他牢牢地把軍隊控制了,但是朝中的大臣們難免會有怨恨,畢竟自己在這些人的眼中還是籍籍無名之輩,陡然登上了國王寶座肯定會有人不服氣的,對於這點異邪當然自有他的主意了。

    別忘了異邪是以何起家的,他是堂堂天魔門的門主,以天魔門那樣龐大的組織,自然是不會無緣無故地消失不見,整個天魔門早就已經奉了異邪的命令,在吳紅魂與呂剛兩位副門主的帶領之下,全部潛伏在宿星國,鄭右軍的大軍之所以推進得如此之快,那都是因為異邪的天魔門早就在攻城之前,已經將城中的重要將領全部暗殺殆盡,搞暗殺這可是天魔門的強項。而面對鄭右軍的大軍,在重要將領已失的情況下,朝廷的軍隊根本就無力組織有效的抵抗,可以說異邪如此快地登上王位,天魔門的功勞是功不可沒的。

    異邪知道肯定會有人對自己不滿的,於是便以天魔門為首,布下了嚴密的監控網絡,專門監視朝中那些大臣們的言行,以天魔門那無孔不入的組織體系,搞這些活動那是絕對不在話下的,沒幾天工夫,異邪已經將整個朝中的大臣們的稟性完全掌握清楚了,現在只是萬事俱備,就等他異邪如何調控局勢了。

    一時間“獵頭魔”這個恐怖的名字在宿星城四處流傳,城中血腥四起,令人恐懼萬分,那些對當局滿者或是以言論攻擊當今國王之人,他們一般都是有一官半職的,而且有些高官家裡都還養有護衛和門客僚幕,但卻都一個個地莫名其妙地無故而死,據個別有幸目睹的知情人士透露,那些殺手來無影去無蹤,他們行動時都被一團團的紫色霧氣所包圍,根本就看不清楚他們的模樣,不過,他們並未濫殺,而是取主人一人性命,但是只要是有人阻攔他們,他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而且,他們只要是一得手,砍下人頭之後,便會匆匆離去。

    整個宿星城鬧得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朝中為官之人,半夜裡都會被惡夢驚醒,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看腦袋是否還長在自己的脖子上,生怕自己稍不留神便會被那些令人恐怖的‘獵頭魔’把自己的頭顱取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二卷第四十五章

    這一切都是異邪自導自演之作,他知道自己登上國王之位,朝中的一些大臣們會心生不滿,早在一切計畫開始之前,他就已經下令把天魔門全部調至宿星國,以備來日之用,這也就是天魔門為何會無緣無故在一夜之間就消失得無蹤無影的原因。+◆+◆,

    異邪果然是深謀遠慮,整個宿星國經他這麼一折騰,果然再也沒有人敢亂議論。見好就收,否則如果讓大家惶惶不可終日,那豈不是讓朝政自行癱瘓,他這個國王豈能當得安穩?於是,異邪下令嚴加搜捕京城的“獵頭魔”,這當然是一句空話了,不過得找些替死鬼,異邪秘密地從死牢中抓出幾個替死鬼,草草了事,大家開始還有些不相信,也可以說是對異邪的能力表示懷疑,根本就不太相信他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京城的‘獵頭魔’全部緝捕歸案。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從那些人被正法以後,京城就一片平靜,再也沒有什麼血案發生,對新國王的能力和手腕,大家是又怕又敬,異邪此舉不僅在最短的時間內穩住了自己的政權,而且還最大程度地為自已立了威。異邪也真是有些手段,以後的日子裡,異邪的話那就是代表著絕對的權威,經過一番大刀闊斧的改革之後,宿星國已經完全安穩了下來,戰爭的創傷亦並未給宿星國帶來多大的災難性後果,畢竟戰爭的時間並不長久,在異邪的一系列的政策之下,百姓們的生活已經漸趨安定下來。

    內患已平。當然是一致對外了,何況異邪的野心是絕不止於是區區一個宿星國所能滿足的。現在有了冥族的全力支持,他還會有何顧忌。

    下一個目標自然是兜星國。不過,現在宿星國內還有些瑣事未了,異邪深知現在並非是妄起兵戈之時,故而,他靜下那欲稱霸的野心,卻是沒有平息下來,他將天魔門的大部分人化整為零全部悄悄地潛入兜星國,偵察兜星國的一切行動,等候他的命令行事。

    天魔門的門眾都已經知道自己的門主已經當上了宿星國的國王。他們乃是國王的心腹之臣,國王自然不會虧待於他,雖然現在異邪還沒有封他們什麼正式的官職,但是,他們的好處和前途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況且吳紅魂和呂剛兩位副門主已經蒙異邪升任為特別指揮使,全權負責天魔門的具體事務,整個天魔門只聽命於異邪一人,也就是說天魔門乃是異邪的私人戌衛。這可是一種莫大的榮耀,而且,異邪的鴻圖大志,天魔門之人都已經明白。能夠在這等偉略國王的英明帶領之下,他們當然是更加賣力,這並非天方夜譚。以異邪今時今日的能力,一統西方大陸那是絕對可能的。只要成功之後,他們這些人豈不都是開國功臣。屆時,國王又豈會虧待於他們!

    宿星國的政權突然變更,當然要引起周邊國家的警覺,兜星國和西星國都藉著恭賀的名義,派出了自己的使團,想趁機摸摸這新國王的底,不過,他們派出的偵察人員並未探到什麼消息,只是知道這宿星國的國王是將國王之位自願讓給了當今的國王,一個叫做師無名的傢伙,此人的來歷頗為神秘,究竟是何來頭,根本就無從查起,而且此人的能力亦是極強的,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將宿星國的秩序恢復得井然有序。

    這真是一個可怕的勁敵,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成功地奪取了宿星國的政權,而且在短時間內就將整個宿星國恢復如初,這可非一般之人所能做到之事,雖然兜星國與西星國都想趁異邪立足未穩之時討伐,但是這宿星國的國王是自願禪位於這個名叫師無名的新國王,何別人國內的臣民都沒有什麼意見,討伐更是沒有什麼藉口,而且更重要的是,兜星國派出的部隊在宿星國的邊境之上就遭到頑強的阻擊,損兵折將,無奈之下只好引兵無功而返。

    話分兩頭,異邪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他的千秋大業之上,而鷹雪等人也在積極備戰,天風國已經把邊陲國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拔出而後快,因為畢竟在自己的身後插上這一枚釘子,弄得天風國非常的不舒服,雖然他們並沒有把邊陲國的放在眼中,但是靈善國乃是天風國的後台支柱,在這一點上他們不得不作慎重的考慮,而且天風國一旦參與跟其他別國的爭霸之戰時,後方因為有邊陲國這顆定時炸彈,亦不得不讓天風國有所顧忌,而天風國現在又不想與邊陲國進行大規模的交戰,畢竟‘鶴蚌相爭,漁人得利’這層道理天風國還是非常明白的,況且他們現在部隊都駐紮在外圍,而對於邊陲國這個原本屬於他們的這個附屬國,根本就沒有防範之心,沒想到這個小小的附屬國竟然會突然統一獨立,事發突然,真是讓天風國有些措手不及,無奈之下,天風國對邊陲國的政策只好以防守為主,但是他們只是調集了少量的軍隊在怨靈平原上設防,再以爭取拉攏邊陲國跟自己結盟,暫時將邊陲國安定下來,好讓天風國先將外圍安定下來後,再專心地來對付這個小小的邊陲國。

    李圭和吉爾不愧為經驗豐富的大臣,他們已經識破了天風國的險惡用心,但是在與鷹雪商量之後,決定暫時同意跟天風國達成協議,雙方不動兵戈,但是卻沒有同意兩國之間的結盟之約。

    在這情勢之下,天風國亦無法強求,雙方既然已經達成一致協議,雖然沒有結盟,但是都已經約定不動干戈,天風國最近在外圍的戰事吃緊,已經無暇顧及邊陲國,見邊陲國同意罷兵,也就暫時不去管邊陲國了,況且。一旦天風國在外圍取得勝利後,再回師將邊陲國一舉殲滅。故而他們也並未強求與邊陲國的結盟事宜。

    邊陲國既然與天風國達成一致協議,也就意味著在天風國進攻邊陲國的之前。除非是邊陲國內亂,否則,邊陲國將不會有任何大的戰事,那麼像謝好、曾昭立、劉林楓等將軍們這一段時間內是無所事事的,雖然鷹雪已經嚴令要訓練士兵,隨時準備與天風國開戰,但是這畢竟是手下副將之事,他們身為將軍們,當然是不需要親自出馬去參加訓練的。而且因為楊玉海身上所發生的奇事,他們也都已經聽說過了,一直想來看看他,奈何軍務纏身,故而亦沒空分身前來。

    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月之後,謝好、曾昭立、劉林楓、唐彬等人再也憋不住了,不約而同地都趕到了北三省來看望楊玉海,連遠在天風國的周明也趕了回來,他是向鷹雪來報告天風國最近的動向的。當然也順便來看看楊玉海這個老惹麻煩的傢伙。

    “沒想到海哥這個老出狀態的傢伙,這次竟然會出這麼大的狀況,他竟然學會了分身術,一個變兩。真是麻煩,那以後我們如何分辨他們呢?”在聽完謝好的描述驚險歷程之後,周明感慨地說道。

    “目前來說。我們根本就無法認出誰出楊玉海,誰是楊玉宣!看來。以後得把他們二人分開調崗,這樣才好區分他們二人。否則,還真是一件麻煩事呢!”唐彬聽完之後,也大感大頭痛,這種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真是令他不知所措。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見見海哥呀,真想見見他!”劉林楓亦感慨地說道。

    “這事以後再說吧,海哥正在閉關期間,最好不要打擾他。哎!好哥,聽說你得了一隻威猛無比的靈獸,能不能讓我們開開眼界呀!”曾昭立興致勃勃地叫道。

    “這個沒問題,不過,你得讓鷹雪幫忙才行。”謝好無奈地說道,這些天皈月靈犀都不知道跟小天瘋到哪裡去了,連謝好自己也都沒有見著它,想必像皈月靈犀這個從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突然來到這喧囂的紅塵之中,無數的新奇事物,讓它留連忘返,恐怕,連它自己姓什麼都已經忘記了,哪裡還記得回來。

    “什麼呀,好哥!你是說你的皈月靈犀跟皈月靈犀生性高傲,衝動狂暴,而且不太合群嗎,怎麼會跟在小天的後面混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真容易了,因為我們的靈獸恐怕都跟在道,對於這一切,他早就習慣了,把自己的靈獸讓小天帶著,他可是相當的放心,他的幻靈燕自從解開了‘心之枷鎖’之後,變化是非常明顯的,只要他稍一用心靈召喚,幻靈燕就會馬上趕回來的。

    “這個容易,我馬上就把道,見這些生死與共的兄弟又聚在了一起,鷹雪也感到非常的高興,現在這種時候,大家要聚在一起還真是不容易,不僅大家是政務纏身,而且現在大家都在分散開來,尤其是截天與李圭的‘王者之道’的那一番話,對鷹雪的觸動很大,始終在鷹雪的心裡是一個陰影,這種純淨的友誼真不知道還能維多系久,故而現在的這份兄弟之情尤顯珍貴、難得。

    小天並沒有跑遠,這些天,他被這些個小弟弄得頭昏腦漲,尤其是皈月靈犀這個傢伙,典型的土包子一個,見到一朵花它都要看上半天,等小天等人記起它的時候,卻不知道這個傢伙又跑到哪裡去了,小天又只好率領著他那些弟兄們滿山遍野地去找,幸好小天的小弟挺多的,否則還指不定,怎麼把皈月靈犀給弄丟了都不知道,事情的後果他可很清楚的,鷹雪那絕對是不會跟他客氣,小天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把皈月靈犀帶在身邊,這個包袱害得小天這些天一直不能到遠處去玩耍,那些茂林深處,要是走丟了皈月靈犀,可是不太好找的,無奈之下,小天只好在附近的山上耍耍,尤其令小天頭痛的是,皈月靈犀像是賴上了他一樣,趕都趕不走。

    聽到了鷹雪的召喚後。小天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叫大家強行架著皈月靈犀就往鷹雪那兒趕來。皈月靈犀這些天倒是學會了不少,眾怒難犯這個它可是知道的。沒有辦法只好任由著大家把它架了回來。

    “果然是犀類暗黑系的靈獸,你看它通體雪白,這足以證明它已經是進化到了高級靈獸階段,因為一般的犀類暗黑系的靈獸,都是通體烏黑的,除非百年以上的靈犀者,才會變得通體雪白,這類的通靈的靈獸,不同於一般的望月之犀。它們每一個月只要吸食一次月光的能量便可,而且,以我的猜測,只要假以時日,我想好哥的皈月靈犀,便可達至幻靈獸階段,真不愧為集五百年以上的望月玄甲犀和皈月靈兕這精華所產,我看它也是際遇不凡,只要它發育成熟。然後將它父母的能量精華全部吸收,便可完全進化成幻靈獸,真是恭喜你了,好哥!”唐彬可是對靈獸深有研究的。在曾昭立、劉林楓這些人的面前,他倒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權威人物。

    “真的嗎?那可就太好了。”謝好聽完之後笑得合不攏嘴,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走狗屎運。雖然過程驚險曲折,還差點搭上了小命。不過,能得到皈月靈犀。這可是謝好夢寐以求之事,在他的心裡,這一切都是划算的。

    “靠,笑得這麼奸,我看你的修為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老實說,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事情瞞著我們呀!”雖然曾昭立對謝好的離奇經歷感到有些妒忌,當然曾昭立也是無意識地亂說一通,不過,他的話可讓謝好嚇了一大跳。

    “沒有,沒有!”謝好急忙爭辯道,以示自己的清白。

    “咦,這是誰的靈獸呀,怎麼幾天不見,變得這個樣子了。”唐彬的話讓大家暫時轉移了注意力。

    “哦,那不是海哥的幻電蟒嗎!怎麼你們大家都不認識了嗎?”謝好倒是已經習慣了幻電蟒的那副奇怪的模樣,不過,在唐彬和曾昭立、劉林楓、鷹雪等人的眼中,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上次鷹雪雖然也見過幻電蟒,可是那時大家的心思都放在了楊玉海、楊玉宣兄弟和皈月靈犀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留意到幻電蟒的異狀,但是現在大家已經知道了楊玉海和楊玉宣的情況,故而把注意力都轉移到靈獸們的身上,在見過皈月靈犀之後,在唐彬的提醒下,把所有的目光都轉到了幻電蟒的身上。

    一身藍白相間的細鱗,巨大的身軀,頭上生有一支獨角,細細觀看之下,這支角還隱隱呈現淡黃色,雖然還略約保持著幻電蟒的模樣,但是如果不是大家都知道它是幻電蟒,那絕對沒有人會想到它就是原來的幻電蟒的。

    “這是幻電蟒嗎!你看它那模樣,我怎麼瞧著怎麼看不出來它是幻電蟒,好哥,是不是你搞錯了。”曾昭立一臉疑惑地說道。

    “這的確不是幻電蟒,大家想一下,如果把它當成一條龍,是不是更像呢!”唐彬可真是語出驚人。

    “不錯,與其說它是蟒,還不是說它是蛟或是龍更貼切一些,大家想像一下,如果幻電蟒的頭是一顆龍頭的話,那它豈不就是完全是一條龍了嗎?”螭龍突然抽嘴說道。

    “龍!不會吧,這幻電蟒怎麼會進化成龍呢,這太不可思議了!”曾昭立張大著嘴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我是說假設,但它現在還算不上是一條蛟,更別說它是一條龍了,以它現在的這種狀態,我們稱之為蟒蛟,是處於龍與蛟、蟒之間的一個特殊靈獸,如果它進一步進化的話,那就可以直接進化成龍!”螭龍的話大家都明白,有什麼人會比龍族還瞭解龍族的。

    “不錯,我記起來了,我曾經在專門記錄奇異靈獸的一本書中曾經見過這種靈獸,如果把幻電蟒加上一個龍頭,再生四隻腳的話,那它不就是傳說中的靈獸——‘金角蟠龍蛟’,不錯,它那只會發出黃色光芒的金角,我是記得特別清楚的,不過,幻電蟒還沒有完全進化成功,充其量也只是一個有金角而已,雖然根本書中所描述的有幾分相似,但是卻還差那麼幾分。”唐彬顯得有些失望,如果幻電蟒能夠完全進化成功的話,那豈不是很讓他期待。龍蛟’,不錯,它那只會發出黃色光芒的金角,我是記得特別清楚的,不過,幻電蟒還沒有完全進化成功,充其量也只是一個有金角而已,雖然根本書中所描述的有幾分相似,但是卻還差那麼幾分。”唐彬顯得有些失望,如果幻電蟒能夠完全進化成功的話,那豈不是很讓他期待。(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二卷第四十六章

    “什麼金角蟠龍蛟,名字倒是不錯,威武雄壯,可惜,現在幻電蟒也只能叫做‘金角蟠龍蟒’還差那麼一點。”曾昭立玩笑地說道。

    “有沒有那麼神呀,彬仔哥!這金角蟠龍蛟有什麼厲害之處,說出來讓大家聽聽嘛!”劉林楓好奇地問道。

    “厲害之處!傳說中,這金角蟠龍蛟是一種集魔法與戰列繫於一身的高級幻靈獸,就像我們人類所說的戰魔雙iu者,而且,它能夠使用並且使用各種類系的魔法,自由地在空中飛行,至於其破壞力,書中亦沒有詳細地記載,我也只能告訴你們,可以用‘恐怖’這兩個詞來形容,至於具體詳細的情形,你們大家還不如問問螭龍哥吧!”唐彬把矛頭指向了螭龍。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憑著靈獸的直覺感覺到幻電蟒即將進化成龍,這也只是一種純粹的感覺而已,至於真正的‘金角蟠龍蛟’這個名字我亦是剛才自唐彬的口中所知道,至於它的攻擊力和破壞力,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能告訴你們,連我自己都還沒有完全進化成龍!”螭龍的回答亦是模棱兩可。

    不過,螭龍的話雖然是模棱兩可,但是他的那一句‘連我自己都還沒有完全進化成龍’,讓大家心驚不已,竟然螭龍都還沒有進化成龍,這螭龍的手段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連他都還沒有完全進化成龍,那真正的龍族的破壞力到底有多大,大家真是心中沒底,傳說之中的龍族為禍人間之事,那當年戰爭之慘烈程度那是可想而知的,一時間眾人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憾之中。

    “嗷!”突然幻電蟒發出了一聲慘叫。大家這才驚醒過來,原來是小天踩住了它的尾巴,剛才肯定是大家驚嘆於幻電蟒的進化和龍族的傳說之事。惹起了小天的不快,竟然讓幻電蟒出盡了風頭。這是對他老大權威的挑戰,故而,他很不爽地狠狠地踩住了幻電蟒的尾巴,疼得幻電蟒慘叫起來。

    “小天,你這個傢伙老是惹禍,小心我把你關起來!”鷹雪見狀便一腳踹了過去,幸好小天早有準備,躲過了鷹雪的腳。然後一閃身便溜出了門,其餘的靈獸一溜煙地跟著小天跑了出去。

    不過,皈月靈犀卻被謝好強行給拉住了,這都還是謝好用五靈步法把皈月靈犀給擋了下來,而且,皈月靈犀已經對五靈步法產生的興趣,否則謝好是絕難擋住皈月靈犀的,它現在正是好奇心最重所時候,對一切世界上的生物,它都感到好奇。故而被謝好那花哨的五靈步法給吸引了注意力,才停了下來。而小天等也樂得皈月靈犀沒有跟上,這傢伙是個累贅。簡直比小鳥都還難帶,現在見皈月靈犀沒有跟上,哪裡還不放開腿跑,一眨眼的工夫,連影子都沒有了,等皈月靈犀從好奇中醒了過來之後,這才記起來小天他們都已經走了,急忙跑出門一瞧,什麼都看不見了。無奈之下,只好怏怏而回。

    “真是個怪胎!”曾昭立也不知道在說誰。胡亂地哼哼道。

    “你才是怪胎呢!”劉林楓不由罵道。

    “唉,這些靈獸進化全都亂了套。真不知道這些傢伙以後會進化成什麼樣?明哥的三翅孔雀王倒還像些樣子,但你看昭立兄的幻靈燕,阿楓的靈風雕,海哥的幻電蟒,還有我的火靈狐,都不知道是怎麼進化的,完全不按常理嘛,而且個頭都已經長得這麼大了,卻還沒有進化,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還有謝好的皈月靈犀,剛出生就已經差不多是幻靈獸了,而鷹雪的小天都不知道是什麼怪胎,更別說是螭龍、小鳥和小金了,他們都算些什麼呀,真不知道我們這樣放任他們這樣自由,究竟是不是對?”唐彬見到小天后面跟著的那些個靈獸,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得了,咱們也別管這些,看來今天是沒法瞧到海哥了,他正在閉關修煉之中,我們也不便打擾他,而且大家的事務亦是繁多,還是改天再來看海哥吧!”唐彬知道今天已經無法見到楊玉海和楊玉宣,雖然楊玉海已經變成了兩個,但是大家還是習慣原來的稱呼,不過,這是亦是習慣使然,因為大家還沒有見到楊玉海和楊玉宣,如果見面之後,都不知道該如何去稱呼他們二個。

    “也只好這樣了,大家還是各自回去吧,如果海哥康復了的話,我會立即通知大家的!明哥,你難得回來一趟,我看你就留在天關玩兩天吧,說不定海哥這兩天就可以順利出關了!”謝好笑吟吟地說道,這些天,他都一直在天關之中,一來幫助打理北三省的事務,二來是照看著楊玉海,不過現在也無甚事事,北三省較京都和中部地區都安定,謝好每天閒得無聊,只好修煉著天髓心法和五靈步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修為到底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境界,不過,他知道自己只要努力地修煉天髓心法,那絕對是沒有壞處的,現在皈月靈犀已經回到他的身邊了,這皈月靈犀可這一件寶貝,這點他謝好可是深深明白的,反正現在閒得無聊,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把五靈步法與天髓心法教給皈月靈犀,以便提高皈月靈犀的攻擊力。

    不提鷹雪與唐彬等人,謝好見五靈步法已經引起了皈月靈犀的興趣,便帶著皈月靈犀來到一個小山上,在一片樹林裡先行練習五行步法,他原來的打算是準備打通皈月靈犀身上的各處經脈,可是經他這一疏通之下,才發現皈月靈犀竟然全身的經脈是暢通無阻的,高興之餘,謝好幹脆把天髓心法的要訣都全部教給了皈月靈犀,說是教,其實也就是謝好用真氣在皈月靈犀體內引導著它沿著天髓心法的行氣法門運行,教靈獸學習天髓心法不同於教人,而且皈月靈犀全身經脈已經大通,只要讓皈月靈犀記住如何行氣便可。靈獸的天份極高,真氣只運行了兩個周天,便已經領會了天髓心法的奧妙之處。在脫離了謝好的引導之後,便可以自行運行真氣。其學習之快,真是令謝好大感驚異。

    其實謝好此舉亦是多此一舉,小天等靈獸也準備傳授皈月靈犀五靈步法與天髓心法,這些根本就不用謝好操心,只不過謝好愛屋及烏,硬是要將皈月靈犀強留下來學習,不過,殊途同歸。這亦是無大礙的。

    皈月靈犀在學會天髓心法之後,便倒在開始呼呼大睡,看來靈獸學習這天髓心法都是一個模樣,趴在地上睡覺,它們同小天一樣,都是在睡夢中修煉的,謝好見狀也只好跌坐在地上閉目調息起來。

    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得特別快,謝好醒來之後,已經是月照中天,沒想到已經是深夜了。謝好抬頭看了看皈月靈犀,發現它正如唐彬所說的那樣,正在吸食著月光。皈月靈犀的身上像是特別能夠吸收月光一樣,它身上發出的光芒把周圍的月光都映射得若有若無,又像是把周圍的月光都吸收了一般,似乎月光都全部照在了它的身上一樣,原本就通體呈白色的皈月靈犀在月光的集中照射中顯得更加雪白,竟然白得有些讓人刺目的感覺。

    謝好知道皈月靈犀正在吸食月光之精華,這可是它一個月的能量補給的重要來源,謝好沒有去打擾它,無聊之餘。他便抽出了隨身佩戴的那把黑劍玩弄起來。

    突然之間,謝好覺得眼前白光一閃。竟然在謝好絲毫感覺不到的情況下,在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名身著白衣的中年人。這情形讓謝好大吃一驚,自從他煉成了元神之後,雖然他沒有刻意地去留意,但是在他周圍事物的變動和能量氣息的波動,他都會自然地有所感應的,可是剛才的那名白衣人的出現,謝好的心中卻沒有收到任何的警兆與感應,除非來人是高手,而且這深更半夜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恐怕不會是無意而來的,難道是找他而來?此念一起,謝好馬上警覺起來。

    “閣下是何人,是否是來找謝某的!”

    “我來此地是來找一樣東西的!”

    “什麼東西?”

    “就是你手中所持的那把黑劍!”

    “你究竟是誰,為何而來,請直言吧!”

    “你毋緊張,在下絕無惡意,我只是感應到此劍,故而才現身來相見的,不知這位小哥可否將此劍借我一觀?”

    “我與閣下素不相識,為何要將劍借與你,況且劍乃是戰士的第二生命,豈可隨便借與他人!”

    “好,不愧為神劍的主人,看來,神劍沒有選錯人,我甚感欣慰。”

    “閣下究竟是何人?”

    “不瞞小哥,在下名叫虛花,與此劍頗有淵源,故而冒昧相問,只求一觀,不知可否?”

    “我看你亦並非壞人,既然如此,就借你看看吧。”

    “好,有氣魄,不愧為神劍的主人!”虛花莊重地接過劍,仔細地觀看了起來,謝好倒沒在意這些,而是打量著眼前的這名突然出現的中年人來,此人雖然讓人覺得正氣凜然,但是總是給人一種缺少陽剛之氣,有種陰冷的感覺。

    來人就是虛花冥羅,他拿著‘孤冥戰劍’思慮萬千,只聽見他喃喃地說道:“沒想到轉眼已過千年,你已經不屬於我,唉!”

    突然,虛花冥羅抬起頭來,對著眼前一臉疑惑的謝好說道:“小哥,神劍的光芒是不能掩蓋的,我要讓神劍重新煥發光彩,既然你是神劍的主人,那就注定要讓你來讓神劍獲得重生!”

    “閣下什麼意思,這倒是一把好劍,可惜斷了劍頭,被我拾了回來,難道你知道這把黑劍的來歷嗎?如果閣下知道詳情,煩請相告!”謝好疑惑地問道。

    “黑劍?!你可知道這把劍乃是當年人神冥大戰中有名的神劍孤冥戰劍!它嗜血無數,連神界眾神都忌憚它三分,可嘆!一柄神兵利器竟然被你叫作黑劍,真是可笑之極呀,可笑之極!”虛花冥羅有種受辱的感覺,自己的神劍竟然被別人當作破銅爛鐵。這可是對他這位神劍的主人一種最大的污辱。

    “孤冥戰劍,嗯,我終於知道這把劍的名字。這個名字倒是挺響亮的!”謝好點點頭說道。

    “你可知道這把劍還有一套驚天地、泣鬼神的劍法嗎?”

    “我當然不知道了,不過。即使知道又能如何?”謝好心中暗罵這個名叫什麼虛花的中年人,這不是廢話連篇嗎!

    “不錯,你既然與神劍有緣,那你就必須學會這一套劍法,好讓孤冥戰劍的名頭響徹整個空天靈界,現在我就將這一套劍法傳授與你!”

    “什麼!?是不是真的呀!”謝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的好事,他可有些不太敢相信。這與天上掉餡餅的事,不是一樣的嗎?

    “廢話好說,既然你是孤冥戰劍選定的主人,你就必須學會‘孤戰十二’否則,你就不配擁有孤冥戰劍。”虛花一臉嚴肅地說道,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打什麼算盤。

    “孤戰十二!?”

    “不錯,孤戰十二式,重在出奇制勝,出招之式在敵人意料之外,且快、准、狠動手之時。毫不給敵人以喘息之際,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快的速度置敵人於死地,我現在把孤戰十二演試一遍給你看。你可要看清楚了!”

    第一招:冥游凌血

    第二招:冥冗追魂

    第三招:冥劫滅魄

    第四招:冥戰六道

    第五招:冥動八方

    第六招:冥舞九宵

    第七招:冥破孤神

    第八招:冥引離元

    第九招:冥靈不滅

    第十招:冥心無生

    第十一招:冥幻仙魔

    第十二招:冥歸無界

    虛花冥羅將‘孤戰十二’一一演試出來,這是一套絕為奇妙的劍法,謝好何曾見過這樣的劍法,鷹雪的天衍劍法謝好倒是見過,可是跟這眼前的孤戰十二比起來,似乎有些截然不同,鷹雪的天衍劍法雖然奇妙且威力驚人,但是卻總顯得有些太過平凡,而且天衍劍法是一種大開大闔的劍法。而這名白衣人所演試的‘孤戰十二’卻是一種非常奇特玄妙的劍法,出劍之部位常常是人所想不到之處。顯得異常的刁鑽古怪,其劍法招招狠毒。務必置人於死地而後快,而且劍招中的每一招並不連貫,可是說是完全脫節,給人一處跳躍式的思維,轉向速度非常的快,令人防不勝防,雖然劍法過於狠辣,但是謝好知道,這種劍法是非常實用,尤其是在戰鬥中那絕對是非常適用。

    “怎麼你是否覺得這種劍法太過於陰狠毒辣,招招要置人於死地,劍走偏鋒,其實任何劍法都能夠置人於死地,根本就不存在並不正邪對錯之分,而運用之妙,存乎一心,關鍵在於用劍之人的心,看他是以何種目的用劍!”虛花見謝好不語,以為他是在想他的劍法是完全另類的劍法,而不願去學習,故而才有此言。

    其實謝好根本就沒有受過什麼正規的訓練,或是出自什麼名門之中,在他的心目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正與邪的劍法的概念,亦沒有什麼名戶之見,以謝好所在的環境之中,使他根本就毋需心存太多的顧慮,因為鷹雪這些人都是不按常理出牌之人,只要是能夠學上手的武功,他們都會拿來大家分享,在他們心中,只有不肯教的老師,但沒有不肯學的學生,鷹雪、謝好等人所學的武功實在是太雜太亂,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反正統統學來就是了,至於好與不好,適用與否,就看各自的造化了,而剛才謝好只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一心在想著剛才虛花教與他的孤戰十二式,可以說謝好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孤戰十二式的精妙劍招之中了,在這一點上虛花冥羅倒是多慮了。“好劍法,好劍法,真是太奇妙了!多謝前輩教會我如此精妙的劍法!”謝好良久之後才回味過來。

    “如此說來你已經學會了此套劍法,你現在演試給我看看如何!”

    謝好也沒有謙虛,他抽出孤冥戰劍便根據剛才虛花所教的劍法一招一式地演練起來,他已經完全沉浸在孤戰十二的精妙劍招之中,他只是純粹地用劍在演練,由於剛剛學,招式顯得過於生疏,但這孤冥戰劍的確有靈性,對於劍招中一些沒有融會貫通的地方,孤冥戰劍竟然能夠自主地引導著謝好,使謝好能夠及時地修正劍招中的錯誤,不過由於全部心神已經放在劍法身上,故而謝好沒有用什麼真氣,這劍法也就沒有顯出絲毫的威力。

    這一切看在虛花冥羅的眼中,讓他大搖其頭,以為謝好就是只有這一點本事,一套高深玄妙的劍法,在謝好的手中耍出來,就如同是小孩在玩耍一般,不僅沒有絲毫的威力可言,而且漏百出,雖然虛花冥羅確實是藏了點私,但他不禁懷疑孤冥戰劍選擇這個年輕人作他的主人,是不是給搞錯了,這樣的人能配擁有神劍嗎!

    謝好也沒有理會虛花冥羅的想法,他依然全神貫注地沉浸在劍法中,這套劍法,看起來容易,但真正練習起來卻是非常困難生澀,尤其是那些出劍的部位,更是令人很難上手,雖然有孤冥戰劍的引導,但謝好還是錯漏不少,虛花冥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得不親自出面調教謝好。

    在虛花冥羅的親自調教下,謝好終於全部掌握了這套劍法的精髓奧妙之處,只是謝好依然沒有用上真氣,這套劍法也就沒有什麼威力可言。

    “多謝前輩教我此套劍法,大恩不言謝,請前輩受謝好一拜!”謝好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名中年人乃是一名絕頂高手,如果能蒙他指點一二,自然是終生受益,這種奇緣並非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這樣的機會謝好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

    “嗯,好,你很聰明,知道抓住機會,我就喜歡同聰明人打交道,你現在的任務是必須將劍法全部融會貫通,一個月之後,我會在此地等你,到時候,看具體的情況再傳授於你一些實戰性的功夫,你就在此地慢慢地練習,希望你不要辜負了這把神劍。”虛花冥羅說完之後,謝好只見眼前白光輕輕一閃,便失去虛花冥羅的蹤影。

    “有沒有這麼誇張呀,這樣也可以呀,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也能夠達到這位前輩的境界!”謝好不無羨慕地自言自語道,在朝虛花冥羅離去方向發了一會呆後,謝好便繼續練習著剛才虛花冥羅教給他的那套‘孤戰十二’,不經意間,天色已經微明,謝好這才記起來自己已經在這裡呆了一整夜了,也該回去了。

    謝好帶著皈月靈犀回到了天關之中,便趴在床上倒頭大睡,一晚沒睡覺,而且又苦練了一個晚上,感覺有些累,當然要先行休息一下,補充一點睡眠。

    謝好醒來之時已經近中午,胡亂找了些東西吃後,便在將軍府內找到一個陰涼之處繼續修煉著昨晚的劍法。

    正在他入神之時,周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他昨天應謝好的邀請,便留在了天關,閒著無聊,便到處閒逛,見謝好一個人在這裡單獨練劍,感到很奇怪,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了,都快中午了還在這裡煉劍,真是讓人有些意外,便站在一旁仔細地觀看著謝好的劍法。(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二卷第四十七章

    “哎,好哥,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精妙的劍法,不過,似乎有些過於詭異、刁鑽,這是什麼劍法?”

    謝好聽到周明的聲音,便停了下來,看著一臉迷惑的周明,解釋道:“這是我昨天晚上才學會的劍法,叫‘孤戰十二’,也不知道威力如何,可惜我只學會了劍招,真不知道應該使用何種真氣來駕馭它,我也正在疑惑之中呢!”

    “你就只學會了劍招!不是吧,既然是這樣的,我建議,那乾脆就用天髓心法,如果再配上五靈步法,我看能行,不如你試試看如何?”

    “一語提醒夢中人,我正在迷惑之中呢,讓我先試試看,能否行得通。”

    五靈步法輔以天髓心法,孤戰十二竟然發揮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威力,孤戰十二以陰狠、刁鑽、險毒、劍走偏鋒而著稱,故而這種劍法中陰冷之氣太重,但卻最適合冥族之人使用,如果人類修煉此劍法,便會慢慢地變得個性乖戾、陰險。但是現在卻因為天髓心法這樣純正浩然的心法的駕馭下,原來的那種陰冷之氣竟然全部消失不見了,變得較為純正柔和起來,這種情況恐怕虛花冥羅都想像不到,原來孤戰十二竟然還可以這樣使用。

    謝好也是誤打誤撞,昨天晚上,由於沒有使用真氣,讓虛花冥羅誤認為謝好的修為太淺,能夠得到神劍,純屬巧合,也讓虛花冥羅產生的大意情緒,欲速則不達,故而他與謝好約定一個月之後,再來檢驗謝好的修為,然後再傳授謝好心法。如果他知道謝好都已經修煉成元神,而且已經修煉至成嬰後期,那他可能就會對謝好不利了。以謝好之年紀,就已經修煉成了元神。假以時日,必定會是冥界的大敵,試問這樣之人,虛花冥羅又怎會讓他好過。

    謝好以天髓心法駕馭著孤冥戰劍,越來越感到得心應手,元神不由自主地亦開始啟動,周圍的各種各樣的元素也清晰地活躍在謝好的身體周圍,謝好一時好奇。便試著開始催啟周圍的元素,在聚集了火元素之後,便把火元素加入到了劍法之中,頓時,絲絲的火焰在謝好的周圍燃燒起來,劍氣所到之處,便開始燃燒起來,由於謝好根本就不會駕馭這些魔法元素,慌亂之際,竟然把自己的衣服給點著了。一時間被搞得手忙腳亂。

    周明在一旁看得清楚便急忙叫謝好快快停下來,免得再殃及無辜,謝好在周明的提醒下這才醒悟過來。停止了劍法,周明這才上前來幫忙把火給撲滅了。

    “好哥,你什麼時候竟然學會了使用魔法元素,這可是一大新發現呀!哈哈哈!”周明見謝好被自己的火焰給熏得臉上黑呼呼的,衣服全部被燒焦,那副狼狽樣,他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你別說了,我也是剛才無意之中才使出來的,我運起天髓心法之時。只覺得周圍的魔法元素非常的活躍,便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把火元素集中了起來,一時忘記催開護身盾。沒想到竟然無法控制。”謝好一臉沮喪的表情。

    “不會吧,天髓心法竟然能夠駕馭魔法元素,我怎麼沒有這種感覺呀,難道你的修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會有如此大的提高,又是在那不知名的地下神殿中得到的奇遇?”

    “是呀,我們都吸收了能量鑽中的大量的能量,現在我自己究竟到了什麼樣的境界我也不知道了,這樣吧,明哥,我們來切磋一下如何?”

    “好呀,不過,你的劍法太玄妙了,恐怕難是你的對手呀!”

    “這個容易,我把劍法教給你不就行了,我們用同一種劍法,這樣也算是公平了吧!”

    “好!”

    且說楊玉海和楊玉宣這兩兄弟在密室之中修煉,為時已經一個多月了,邊陲國之中的能量鑽多得是,他們二兄弟根本就不愁缺少能量鑽,雖然鎖冥魔晶被鷹雪拿去了,但這也絲毫不影響他們二人修煉的進度,經過這一個月以來的潛心修煉,二人的身體已經基本實體化,只是另一半的虛擬身體稍顯得白嫩,這並非修煉還沒有完成,而是因為這半身的身體還沒有經過陽光的洗禮,故而白得有些異常,現在他們二人已經同常人無異,基本上算是功德圓滿了,而二人之所以還沒有出關,那是因為另一外身體的經脈還未曾全部打通,暗靈玄功運轉起來還有些困難,這已經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了,只是稍作修煉便可以將另一半身體的經脈逐步地打通。

    邪惡之魂(也就是楊玉海)雖然已經擁有了獨立的身體,而且也已經從暗靈玄功的第八重入魔階段中清醒了過來,但是愈是如此,他就越恨楊玉宣(即原來楊玉海的本體。)在他的心裡之所以自己會陷入沉淪,那全部都是拜楊玉宣所賜,這一段仇他可是骨銘心的,雖然他與楊玉宣是兄弟,但是楊玉海是絕難容楊玉宣的存在的。

    雙魂之人的個性乃是兩個極端,一為極正,一為極邪,就像磁石的南北二極永遠不可能相吸一樣,再加上他們所修煉之暗靈玄功,因為陰陽二氣的長期衝擊,會導致人的個性發生扭曲,這對於楊玉海的影響更大,一山豈能容二虎,楊玉宣的修為並不在他之下,楊玉海如果要跟楊玉宣正面衝突,勝負亦是未定之數,故楊玉海想乘楊玉宣不留意之時,悄悄地下手,將楊玉宣置於死地。

    其實在修煉過程中,楊玉海就已經想將楊玉宣置之於死地,不過因為二人為一體,修煉暗靈玄功之時,必須同心協力方可共渡難關,這才讓楊玉海沒有動手,現在已經差不多是功德圓滿,楊玉海的殺機又起。

    當然,楊玉宣亦不是坐以待斃,當楊玉海殺機一生之時。楊玉宣便已經有了感應,他現在以極為沌正的心態在修煉暗靈玄功,況且他與楊玉海二人乃是一體而化。當然能夠感應得到彼此的心意,不過。楊玉宣始終在給楊玉海機會,畢竟是他的親兄弟,楊玉宣亦不想同楊玉海反目成仇,故而一直縱容著楊玉海,即使是楊玉海要殺他之時,他亦裝作若無其事一般,畢竟楊玉海想要殺他只是一種想法,並沒有付諸實際行動。

    楊玉海剛才一起殺機之時。楊玉宣已經感應到了,這次楊玉海的殺機相當的重,楊玉宣身上的那把白劍都已經自動地彈出劍鞘,楊玉海被劍的報警聲嚇了一跳,見楊玉宣並沒有張開眼睛,不禁惡念又生,手一揚,又想下手。

    已經被逼至無奈的境地,楊玉宣不得不睜開眼睛,見到楊玉海一臉驚鄂的樣子。便輕輕地說了聲:“大哥,你醒了!”

    望著楊玉宣那雙充滿親情的眼睛,楊玉海的殺機頓時緩和了下來。畢竟是手足情深,縱然楊玉海如何的邪惡,到底還是親兄弟,殺機亦慢慢地消失了,一陣發窘之後,楊玉海從楊玉宣身上拿走了那把白劍,並且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這把劍是我的。”

    楊玉宣見楊玉海終究還是念手足親情,知道楊玉海並非大凶大惡之徒,本性並不惡。他只是個性有些乖張,畢竟這麼多年一直被困在自己的體內。個性哪有不孤僻的,只要自己加以開啟和引導。說不這可以讓他慢慢地萌生善念,見楊玉海拿走了白劍,楊玉宣亦沒有爭搶,只是淡淡一笑,“既然大哥喜歡,那就儘管拿去吧。”

    不過,雖然楊玉海拿走了白劍,但他卻是無福消受,畢竟神劍是自己會擇主人的,這琚琰聖劍乃是神界之物,非心地純正之人是難以駕馭它的,以楊玉海滿身的暴戾之氣的個性,與神劍所要求的主人極不相稱,況且,神劍始終散發出一股純正的力量,與楊玉海身上的霸道、暴虐的氣息極不相容,況且楊玉海的本體屬陰,且又修煉暗靈玄功之時,陰性偏重,故而他拿起琚琰聖劍之時,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在耍弄了幾下之後,便連劍帶鞘都扔給了楊玉宣,然後頭也不回地打開了密室之門,逕自走了出去。

    楊玉宣搖了搖頭,也跟著楊玉海走出了密室,已經多時不見陽光,現在時正中午,楊玉海兩兄弟,被刺眼的陽光弄得雙目流淚不止,沒有辦法,二人只好閉著眼睛退回到房內,坐了半晌之後,這眼睛才慢慢地適應這室外的強光。

    二人慢慢地走出屋外,沿著屋簷緩緩地走動,正好趕上謝好與周明二人的比試,原來周明已經基本上學會了孤戰十二式,二人因為同是修煉天髓心法,雙方都戰得勢均力敵,但是周明的修為似乎比謝好的修為差上一籌,因為謝好的護身已經是淡藍色的天光盾,而周明的護身盾卻是藍色的,明顯的差上了一籌,況且謝好的劍法比較熟悉一些,而且還似乎凌厲一些,孤冥戰劍擊在周明那藍色的天光盾上,已經讓周明有些吃不消了,雖然謝好所發出的火系魔法無法對周明造成傷害,但卻給周明造成了心理上的壓力,不過,二人要在短時間內分出勝負似乎不太可能,戰爭還呈在膠著狀態。

    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站在樹蔭下看了一會兒,楊玉海對二人的劍法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便發出一道威力絕大的電系魔法朝交戰之中的二人擊去,楊玉宣在一旁看得清楚,周明與謝好二人哪裡會料到一旁人暗算,他們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比試上,如果遭此電系魔法的攻擊,肯定會有損傷的,情急之下,楊玉宣急轉五靈步法沖上前,強行接住了那道電系魔法。

    巨大的轟鳴聲將戰鬥之中的周明與謝好二人驚醒了過來,謝好倒是見怪不怪,而周明才剛剛趕回來,哪裡見到過楊玉海與楊玉宣兩兄弟,見兩個一模一樣之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時間倒說不出話來了,雖然天天想見楊玉海兩兄弟,雖然他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但是還是一見面後的確是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明哥!有些驚訝吧,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楊玉海。他是我大哥,我叫楊玉宣。這裡光線太強,我們的皮膚受不了。大家還是到樹蔭下面說話吧!”

    “喂,你們剛才所練的是何種劍法呀。快教給我吧!”楊玉海說起話來可真是直率,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還真是沒有同別人打交道的經驗,說起話來也絲毫沒顧忌。

    幸好周明和謝好等人與楊玉海也夠熟悉的,對於這些小事,他們當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不過,周明還是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模一樣的兩兄弟。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謝好清了清嗓子對楊玉海說道:“這套劍法名字叫做‘孤戰十二’是昨晚上從一位前輩處學來的,我們正在練習研究中,如果海哥和宣哥有興趣,不妨大家一起來研究一下。”謝好便站了起來把孤戰十二的要訣一一地解說給了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幸好虛花冥羅不在這兒,要是知道謝好把他的那套劍法這麼‘發揚光大’,他不氣得吐血才怪,其餘九相冥羅想學他的這套劍法,他都絲毫不肯相授,沒想到卻被謝好用在這裡收買人心。

    在謝好講解完孤戰十二式後。楊玉海和楊玉宣這兩兄弟,便急不可待地練習起來。劍法也是因人而異,以楊玉宣那純正之氣。況且那琚琰聖劍在他的手中亂晃不止,根本就無法駕馭這套‘孤戰十二’,與自己體內的那股陽性偏大的暗靈玄功有一種格格不適的感覺,勉強練習了一會兒之後,便停止了練習,看來自己的確是地福消受,只好無奈坐回到了周明與謝好的身邊。

    反觀楊玉海,他倒是得心應手,然而這‘孤戰十二’在他的手中卻顯得非常詭異、刁鑽。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孤戰十二’,因為楊玉海體內的暗靈玄功陰性偏重。而這套‘孤戰十二’卻是以陰柔的路數為主來馭劍的,周明與謝好的真氣天髓心法。這是一種陰陽持平的內家修煉方式,故而他們練習‘孤戰十二’,有一種龐博的浩然之氣,劍法雖然詭異,但是卻根本就不像楊玉海所練的那樣詭異、刁鑽。

    “好哥,你有沒有發覺,這楊玉海和楊玉宣二人身上流露出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楊玉海身上的氣息似乎是過於霸道、暴戾,而楊玉宣身上卻流露出淡淡的平和、浩然之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的感覺有錯。”周明坐在一旁一臉疑惑地對謝好問道。

    謝好卻沒有直接回答周明的問題:“明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天髓心法,似乎能夠完全感應到周圍的所有能量氣息波動,並且可以將自身溶入到周圍的環境當中,而且還能夠駕馭各種各樣的能量元素,這是一種非常玄妙的境界,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

    “有呀,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曾經有過這種奇妙的感覺,可惜卻始終抓不住要領,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此事太過於玄奧,處於若有似無的境界,哪裡能夠這麼容易明白呀。難道你也跟我有同樣的感應?”

    “對呀,要不然我問你幹嘛,我曾經也感應到楊玉海和楊玉宣二人身上那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那是在他們雙魂剛剛分離的時候,當然我以為他們二個都已經死了,身體都被硬生生地撕成兩半,要不是他們身上的那兩股截然不同的能量氣息,我還真是以為他們二人已經被能量鑽給弄死了。尤其是楊玉海跟我簡直是格格不入,與他坐在一起,真是讓我渾身都不太舒服,反而楊玉宣卻讓我有種可以親近的感應,現在聽你也這樣說,我才知道我的感應沒有錯,這可是一件難辦的事情,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同楊玉海相處!”謝好也面露愁容地說道。

    “你們二人難道有什麼難辦的事情嗎?竟然如此面露愁容!”二人正在商量間,楊玉宣走了過來,以周明和謝好二人的修為,他們當然能夠區分哪一個是楊玉宣,哪一個是楊玉海。

    “哦,是宣哥呀,來坐坐吧,我們是在說,為何同一種劍法,到了海哥的手中卻變得如此的詭異,真是令人琢磨不透。”謝好玩笑地說道,周明卻閉口無言,畢竟在一旁討論兄弟的閒話,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這劍法也許是因人而異吧,像我吧,根本就不適合這種劍法,我根本就練不下去,而大哥卻練得非常的入神,或許是各自體內的真氣不同所致吧。”楊玉宣剛才也是深有體會。

    “說得也是,以我們二人的天髓心法所使出來的孤戰十二,雖然詭異,但是卻不像楊玉海這樣的詭異無常,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所坐之處,似乎有些陰冷的感覺!”謝好的話,讓大家覺得還真有些感到身上有些發涼,這正午時分,陽光正盛,現在卻讓人感到絲絲的陰冷之氣,這處奇怪地現象讓周明、謝好和楊玉宣三人面面相覷,其實大家心裡都有些明白,不過,卻因為顧忌都沒有說出口。

    還是楊玉宣自己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我想這是大哥身上的懷的暗靈玄功陰柔之氣偏重的緣故吧,像我的陽剛之勁的暗靈玄功,根本就無法使用這種陰柔的劍法,雖然大哥身上的霸道、暴虐之氣太甚,但是他的本性善良,也許是長期在體內受到壓抑的緣故,故而行事有些乖張,我知道你們心中也是這種感受,但是卻因為兄弟的關係不好意思說出來,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家都是兄弟,又何必埋在心裡不說出來呢!”

    “唉,以我之見,你應該是楊玉海才到,而他才是你體內的另一個魂質!”周明突然發了一聲感嘆!

    “呵呵,大家也勿需想太多,我有個問題不知你們想過沒有,這套劍法如此詭異,可以說並非正派的劍法,既然那位白衣前輩教你這套‘孤戰十二’卻為何不教你心法,這是為何呢?”楊玉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這個我倒沒想過!”謝好不禁迷茫起來,是呀,像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說句實在話,謝好實在是不太相信。

    “這還用說嗎?這肯定是教這套劍法之人故意藏私,想乘機觀察你的修為,如果你沒有過人的本領,他就將你收歸手下,如若你能夠獨自駕馭這套劍法,那證明你有著特別的能耐,他很可能會藉機除掉你的,再說,這套劍法的確是可以影響人的個性,很容易引起人的殺機的,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就會在不經意間被人控制了心神,這種情況我是深有體會的。”楊玉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練完劍,來到了大家的身邊,並接過了話頭岔嘴道.

    “海哥,你可不要危言聳聽呀,這,這不太可能吧!”謝好被楊玉海的話嚇得有些失常,謝好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點他是深信不疑的,而白衣人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太合常理,哪有人無緣無故地教你劍法的道理,而楊玉海的話也正是謝好所顧慮的,畢竟也是經過大風大浪之人,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好哥,你也不用擔心,那人不是與你約定在一月之後,再來考驗你嗎,到時候,你只管藏拙不以真氣馭劍不就行了!”周明倒是在幽影處經過這些天的鍛鍊知道了隱藏實力和藏拙的重要性。

    “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我們還是來練劍吧。”在周明的拉扯下,謝好和楊玉海二人又開始練起孤戰十二,而楊玉宣卻只有乾瞪眼的份,他乾脆躺下身來睡在了草地上。

    楊玉宣一覺醒來之後,發現周明和謝好、楊玉海三人還正練得來勁,無聊之下,便獨自走出了將軍府,他本想到王卓處去看看的,但當他走出了將軍府之後,突然發覺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他,讓不由自主地往城外走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二卷第四十八章

    在楊玉宣來到城外的一個小山坡之時,突然一股強烈的殺氣從前面的樹叢裡向他壓炸而來,這是一股無形的殺氣,但卻是能讓人實實在在地感到它的存在,首先是樹木與地上的草都被這股殺氣壓得簌簌發抖,再就是楊玉宣本人被這股殺氣壓制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讓他不由自主地抵抗這股殺氣,這股殺氣甚是奇怪,在楊玉海那股浩大龐博的暗靈玄功抵擋之下,就如冰雪見到了陽光一樣,紛紛化於無形,不過,既然能夠發出這樣凜烈的殺氣,那就表示暗中所藏之中的修為絕對在楊玉宣之上,可令人奇怪的是,直到現在,此人既沒有現身,又沒有對楊玉宣作出不利的舉動,的確是令人費解。∽↗∽↗,

    正在楊玉宣詫異之間,一道金光一閃,一名身著金甲的大漢出現在楊玉宣面前,只見他手一張,楊玉宣手中所持的琚琰寶劍便不由自主地朝他飛去,大驚之下,楊玉宣急忙想搶回寶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寶劍已經被那名金甲大漢給奪了去。

    “你應該是楊玉宣吧,此劍雖在你手中,但你可知道此劍的來歷!”大漢似乎並沒有要把劍據為己有的意思,楊玉宣這才慢慢地把心放下來。

    “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又為何要搶我的劍!”楊玉宣大吃一驚,因為他的名字知道的人那可是極少數的,即使是鷹雪等人也要辨別一下的,沒想到眼前這名金甲大漢一開口就能叫出來,怎能不令他吃驚。

    “你的劍?!你可知道這把劍叫什麼名字。從何而來,又有哪些招數?我即使把劍放在地上。恐怕你也拿不回去,你是否相信?”大漢將劍丟在了地上。楊玉宣用盡了力氣,竟然如同好金甲人所言,真的沒有拿起寶劍,這讓楊玉宣目瞪口呆。

    “這,這”楊玉宣可真是沒轍了,沒想到剛剛自己還拿在手中的寶劍在轉眼間,竟然變得如此陌生。

    “哈哈哈,劍有靈性,既然你有緣得到它。那也是一種造化,算是一場緣份,我就把此劍的來歷說與你聽,來,過來坐吧,你的身體還未完全康復,還是坐在這樹蔭下慢慢地聽我說吧!”大漢似乎是對楊玉宣瞭如指掌,而楊玉宣卻是一塌糊塗,因為他剛才絞盡腦汁地想了一遍。自己確實是不認識這名金甲大漢,至少現在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楊玉宣卻知道,這名大漢至少是對自己沒有惡意的。否則以他的修為,要取自己的性命那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輕而易舉。

    “楊玉宣,你可聽過封魔戰將這個人的名字。他是千年以前的人物。當年他以一人之力,獨自冥族的幽冥邪王及十相冥羅。”

    “你是說封魔戰神吧。這個名字誰人不知呀,他是與一天四神齊名的人。他之所以未能名列一天四神之中,是因為他經常是一人獨來獨往,以誅魔為己任,故而他未能列入一天四神之中,不過,傳說他的修為並不比一天四神差,可能還有過之,傳說他有一柄神奇的寶劍,更有一套非常厲害的劍法,好像叫做‘封魔大九式’,對‘封魔大九式’!可惜似乎沒有人見過之套神奇的劍法,當年冥族最怕之人就是他了。”千年以前的人神冥大戰的情形直到現在還長盛不衰,對於像封魔戰神這類傳奇般的人物,一直是戰士與魔法師們心中的偶像,這些傳奇式的人物,楊玉宣哪有不記得詳細的,他早就能夠倒背如流。

    “不錯,你倒知道得不少,可惜你卻不知道,他之所以獨來獨往,那是因為他向神族發過重誓,終生以誅魔為己任,他所使用的寶劍名叫‘琚琰聖劍’,乃是天界之物,是神族特賜予他的誅魔聖器,而你口中所謂的‘封魔大九式’其實也是來自天界,這套劍法真正的名字叫做‘九印絕劍’,是專門用來對付邪魔的,乃是一切邪惡之物的剋星。”金甲大漢看了楊玉宣一眼,見他聽得入神,便繼續說道:“封魔戰神於千年之前,在與冥靈聖殿之中亦就是你們所到的那個地下神殿,力敵十相冥羅,不幸罹難,卻也是因為他的緣故,使得整個冥族被封印了起來,人界亦因為如此而得平靜了千年之久,但是日前因為你們的緣故,破壞了鎖冥魔晶,而導致整個冥族衝破了封印重臨人間,現在冥界已重新來到人界,人間劫將已至,封魔戰將已經死,而你手中卻持有他留在人間的寶劍琚琰聖劍,這也就已經注定,你就是第二任的封魔戰將,將接替第一任的封魔戰將,繼續他除魔衛道、保護人界的責任。”

    大漢的話,讓楊玉宣的腦袋一片空白,這完全是天方夜譚,叫楊玉宣如何相信,他大聲地嚷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們怎麼會將會將整個冥族放了出來,你在騙我,這是不可能的!”

    “楊玉宣,你太激動了,是男人,做錯了就要承認,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後悔又有何用,即便是你不去打開冥族封印,還是會有人去打開冥族封印的,這是必然的,悔之何用,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如何去彌補你的過失,而不是在這裡自責。”金甲大漢的話如同當頭棒喝,把楊玉宣從沉迷中喚醒了過來。

    “你有什麼證明冥族已經重臨人間?”楊玉宣還是不敢相信,是自己將冥族放了出來,這樣重大的責任可不是他所能夠承受得了的,這簡直太恐怖了,整個冥族,不可想像!

    “還用證明嗎?謝好手中所持的寶劍,便是當年十相冥羅之五的虛花冥羅的孤冥戰劍,而昨天虛花冥羅已經現身,沒想到冥族已經開始行動,將冥界的‘孤戰十二式’傳授給了謝好。剛才你不是也煉過嗎,這種劍法的陰冷之氣如此之甚。你不是已經深有體會了嗎,難道你還沒有察覺到。還需要我來多說?你回去之後記得要警告謝好,對於虛花冥羅要謹慎對待,千萬不可掉以輕心,以我之觀察,他暫時對謝好還不會下毒手,卻不得大意!”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對我們的情況瞭解得如此清楚!”楊玉宣頭都大了,沒想到眼前的這名金甲大漢,竟然將自己的底細摸得如此清楚。而他卻對這名大漢一無所知。

    “你想知道,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乃天界之人,還會有何情況能夠瞞住我,你已經通過考驗,完全能夠接替封魔戰將的地位,成為第二任的封魔戰將,你本身所修習的暗靈玄功已經足夠馭使琚琰劍,現在我就將‘九印絕劍’傳授於你。你要看仔細了。”金甲大漢說完之後也不理會震驚之中的楊玉宣,便拿起地上的琚琰聖劍,慢慢演試起來。

    “九印者,乃金信印、木信印、水信印、火信印、土信印、暗信印、靈信印、神信印、天信印。九種信印之綜合,經過天界歷代智者研究最後創出:金印絕劍、木印絕劍、土印絕劍、水印絕劍、火印絕劍、暗印絕劍、靈印絕劍、神印絕劍、天印絕劍,九招精妙無比的劍招。此九種信印乃是天地之中最原始的能量之本,九印者。九九歸一之意,一元而生萬象。乃是無究無盡之意,只要將九種信印之奧妙完全融會貫通,便可達無窮無盡之境界,其中之奧妙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先將招式慢慢地教與你,然後你自己再慢慢地用心體會!”

    天界之武學果然不同凡響,在金甲大漢演試完‘九印絕劍’之後,楊玉宣已經完全相信這名金甲大漢的話,因為這‘九印絕劍’乃是一種玄妙無比,龐大精湛且自然之中隱隱藏有一股浩然正氣流露,這絕非像謝好的孤戰十二式那樣詭異、刁鑽,這的確是一種上乘的劍法。

    在演試了二遍之後,見楊玉宣若有所得的樣子,金甲大漢把劍拋給了楊玉宣,讓他自己動手練習,無論是如何聰明之人,練劍都必須要親自動手才行,光憑看,那是不能領會劍法中所藏的奧妙與玄機的。

    有金甲大漢在一旁指點,楊玉宣學習得很是神速,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掌握了劍法的要領和精髓,基本上已經學會了‘九印絕劍’。

    “好,既然你已經學會了‘九印絕劍’,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剩下來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記住,運用之妙,存於一心,劍法是死的,但是劍卻要靠心去駕馭的,‘九印絕劍’雖然只有九式,但是組合之後,卻是無窮無盡,你要用心仔細體會,方可不負封魔戰將之名。神劍雖然有所損傷,如若它日有緣能夠遇到僬僥族之鑄劍聖手的話,便可以將琚琰神劍復原。這‘九印絕劍’雖然是天界的不傳之秘,但你大可以將此劍法傳與你的那幾位兄弟,不過,以我看,他們之中因為所修煉的內家真氣不同,似乎是沒有人能夠駕馭這套劍法的,你要記住,除魔衛道乃是你天賦的職責,‘封魔戰將,千年一人!’從今以後,你就是第二代封魔戰將,記住:凡善者必揚、惡必誅,天理昭昭,如日月之皎潔,鋤強扶弱,伸張正義,這就是封魔戰將的天賦職責,千萬不可違背,否則必遭天譴!還有你的身份千萬不要洩露出去,因為你現在功力還未大成,而我亦無法經常在你身邊,所以你要謹慎行事,以免冥族對你乘機下手,還有,千萬不要弱了封魔戰將的名頭,更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的職責。再會了!”楊玉宣只覺得眼前黃光一閃,那名金甲大漢竟然平憑空消失不見,楊玉宣只好朝天拜了三拜,以感謝金甲大漢的傳授之情。

    ‘九印絕劍’的確是奇妙,雖然只有九個招式,但只要隨意將其中的招式互換組合,便會有不同的效果,當真如同金甲大漢所言,九九乃無究無數之意,楊玉宣回想剛才所經歷的離奇遭遇真是幾疑在夢中,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學會這神奇的‘九印絕劍’,即傳說中的‘封魔大九式’。而且還得到了封魔戰神的琚琰聖劍,更加令人不可思議的就是自己竟然成為第二代的封魔戰神。還見到了天界之人,這一切的離奇遭遇。別說是別人,就是楊玉宣自己也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使勁地擰了擰了自己的手臂後,楊玉宣這才醒悟過來,天色已經快暗了下來,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楊玉宣慢慢地朝著將軍府走了回去,一切似乎仍照樣在運轉,誰也沒有想到楊玉宣就剛才出去了短短那麼三個時辰竟然就會有了這麼大的變化。樹蔭下,謝好、周明和楊玉海三人已經被孤戰十式深深地吸引住了。仍然在煉著孤戰十二式,他們都沒有發現楊玉宣已經是去而復返了。

    現在楊玉宣的身份已經完全不同,畢竟自己是千年一人的封魔戰神,以他現在的目光來看,這孤戰十二到底是冥族之物,的確是太過於邪乎和詭異,冥族的劍法就是陰冷之氣太重,可是這孤戰十二到了周明與謝好的手中演練出來卻不同於楊玉海所使出的那樣,雖然一樣的詭異。但是卻沒有楊玉海所使出來的那種邪邪的陰冷的味道,難道這劍法真的是因人而異,根據每人所修習的心法不同而使出來的效果也是不一樣的,那麼自己的暗靈玄功分為陰陽二種氣流。而九印絕劍之中的木印絕劍、水印絕劍、土印絕劍、暗印絕劍應該是屬陰,而火印絕劍、金印絕劍、靈印絕劍、神印絕劍與天印絕劍則是屬陽,如此說來。這‘九印絕劍’亦是可以出現兩種不同的效果,楊玉宣已經完全沉浸在思索之中。思慮至深處,他不由自主地抽出了琚琰聖劍。將‘九印絕劍’一一使了出來。

    突然感到從旁傳來一陣浩大、龐博的劍氣,周明、謝好和楊玉海三人不由停了下來,這才發現原來是楊玉宣竟然在練劍,可是楊玉宣所使的劍法並非是孤戰十二,而是一種非常特別的劍法,其中劍氣穿梭迴旋之中還帶有陰陽冷熱二種變化,周明等三人感到自己身邊的魔法元素十分的活躍,彷彿有了靈性一般,隨著劍法而舞動。楊玉宣本人是一名電系魔法師,劍招之中當然摻雜有魔法屬性,不過此次,楊玉宣所使出的魔法元素甚是龐雜,已經不單純是電系魔法,而是一種混合類系的複合型魔法,再輔之以五靈步法飄忽的身形,這些複雜的變化摻和在一起,使得楊玉宣的劍法給人一種非離奇的感覺,但卻並沒有讓人覺得這種劍法有任何詭異之處,反而給人一種浩然龐博、自然完全融合成一個整體的感覺,讓人的浩然之氣不由自主油然而生,周明與謝好二人修煉的是天髓心法,面對這股浩然之氣,反而能夠引起他們的共鳴,他們二人感覺到非常的舒服,但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其中最感到難堪的便是楊玉海,在這種浩然之氣的壓抑下,他竟然感到有些慚愧和心虛,不由心生抵抗之情,以暗靈玄功催開護身盾來抵禦這股浩然之氣。

    壓力越來越重,楊玉海已經不堪重負,他的精神受到極大的挑戰,雖然他也已經將暗靈玄功煉至第九重階段,但是他還不會像異邪那樣以強大的精神壓力來制服對手,不過,即使他會也沒有用,因為楊玉宣也已經修煉至第九重的境界,二人最多也只是勢均力敵,無奈之下,楊玉海抽出了劍,以‘孤戰十二’迎上了楊玉宣的‘九印絕劍’,一種是詭異刁鑽的劍法,一種是大開大闔的劍法,這兩種屬性截然不同的劍法對撞在一起,要分出勝負還真不容易,謝好與周明二人見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打在了一起,開始還是一驚,仔細觀察之後,才發現他們二人是在試劍喂招,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聚精會神地觀看起來。

    以冥界的‘孤戰十二’對天界的‘九印絕劍’這二者根本就是不分伯仲,劍法都是好的劍法,優劣勝負一時難以分出,這是主要是因為使劍之人的功力相當,且是完全相同,可以明顯地看出二人所使的劍法還不完全熟悉,還是相當的生疏,二人由地上打到空中,在地上切磋一下倒還好。可是升到空中後,房子便遭了殃。劍氣所到之處,把一切都擊得碎裂。屋頂已經被劍氣和魔法給弄得變了形,看來又得維修了。

    周明與謝好二人見此情況,知道機會難得,也不想叫停,便催開了天光盾,仔細地觀看著空中二人的比試,這種以硬對硬的直接碰撞,讓人受益良多。

    隨著楊玉宣和楊玉海兩兄弟的劍法越來越熟練,二人對碰的次數也就越多。他們似乎都已經的出了真火,劍氣越來越霸道,下面的房屋也就跟著倒了大黴,無數的電系魔法朝下直擊而來,連開著天光盾的周明與謝好二人都暗暗吃驚,因為隨著楊玉海和楊玉宣二兄弟的比劃,他們二人明顯地感覺到空氣中的所有魔法元素不斷地聚集,他們每次所使用的魔法威力也就愈大,而周明和謝好二人知道。楊玉海兄弟兩本是魔法師,但是現在卻像戰士一樣,以純武力進行直接碰撞,而外圍則是純魔法的比拚。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對謝好和周明二人的啟發非常的大,因為他們一直無法摸到駕馭魔法的決竅,這些看到楊玉海兄弟的比試。真是受益匪淺。

    比試越來越激烈,隨著越來越多的魔法元素的聚集。已經開始影響到周圍的環境,首先是風越來越猛烈。竟然形成了一個個小渦旋風,將地上的殘枝敗葉、灰雜塵土席捲而起,導致一片迷茫,附和著雷電系魔法的轟鳴,現場一片混亂。

    周明與謝好二人終於醒悟過來,應該勸阻二人的比試了,否則整座將軍府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全部拆掉了,晚上他們可就沒有地方睡覺了,可是現在二人鬥得正酣,該如何勸阻他們二人倒成了一個難題!

    鷹雪也已經趕來了,本來他和王卓二人正在北都之中議事,鷹雪已經來北三省有幾天時間了,決定在今天趕回京都,他已經和王卓約定好一起來看看楊玉海,如果萬一見不到的話,便即刻啟程趕回京都,在這點上鷹雪倒沒有抱什麼希望,他只是想去看看謝好等人,順便邀上週明一同回京都去。

    王卓亦沒有挽留,知道鷹雪現在事務煩瑣,要不是倚重於吉爾和李圭二人,他哪裡還會有時間來北三省。二人朝天關直奔而來,沒想到還沒進天關之時,就已經發現空中的激烈戰鬥,開始鷹雪還以為有敵來襲,心中一急,便拉著王卓急趕而來,等他們二人趕到場之中,這才發現,所有的士兵們都跑出了將軍府在外面對著空中指指點點,王卓知道憑自己的能力已經是很難進去了,便讓鷹雪一人進去查看,等鷹雪走進府內一看,發現周明與謝好二人竟然開著天光盾在一旁看熱鬧,鷹雪仔細觀察之下這才發現是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在空中進行激烈的對決。

    鷹雪正準備出言將楊玉海和楊玉宣二人分開之時,突然體內的截天開始說話:“等等!鷹雪,讓我再觀察一下。天吶!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二人所使的劍法,竟然是失傳千年之久的‘孤戰十二’和‘封魔大九式’!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以截天這樣修為的人,竟然失聲地叫了出來,可見在他的心裡是有著多大的震憾!

    鷹雪正想相問之時,突然空中白光大熾,一道巨大的劍氣衝天而起,在這混渾不堪的場面裡分外惹人注目,無形的劍氣竟然化成有形之物,形成一把巨大的白色琚琰神劍,朝著楊玉海直擊而去,楊玉海急忙也還以顏色,以手中之劍化為一道黑色的劍氣,再祭出一柄巨大的黑色電劍,朝著那把白色的巨劍直擊而去,楊玉宣在發出劍氣之後,並沒有停手,而是緊跟在劍氣之後,將琚琰聖劍朝楊玉海狠狠刺去。

    楊玉海和楊玉宣這二人在空中還真不容易分得清楚,幸好楊玉宣所持的是琚琰聖劍,而楊玉海所持的只是一把普通的黑劍,也只有依此才能將二人區分開來。

    二人功力都是在伯仲之間,楊玉海已經接下了楊玉宣所發出這那道劍氣,以下迎上,楊玉海多少還是吃了點虧,勉強將劍氣頂住,但劍氣過於巨大,它的餘威依然存在,由於是直擊而下,將軍府內的一間房屋竟然硬生生地被劈成兩半,而且地上還被劃出一道深深的裂痕,可見這一劍的威力的確不可小覷,以一名魔法師的力量竟然能夠使出這一劍,並不比一名純戰列系的戰將級的戰士差。

    楊玉宣的琚琰聖劍接踵而來,楊玉海措手不及,急忙用劍一格,本來這一劍應該可以擋得住的,可惜他卻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楊玉宣所持的是琚琰寶劍,乃是天界的神物,是一把神兵利器,而楊玉海所用的只是一把凡鐵,二者相交,楊玉海只有吃虧的份。

    “當!”地一聲脆想,楊玉海手中的劍應聲而斷,琚琰寶劍的劍勢餘威仍在,朝著楊玉海的胸前直奔而去,如不收手,楊玉海定然血濺當場。

    幸好楊玉宣收手及時,手一折,琚琰劍硬生生收回,但是全力所使出的一劍威力何其大,劍竟然朝著楊玉宣自己的左手砍去,只聽見一聲輕響楊玉宣手臂上的手服被劍劃破,幸好,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還好楊玉宣回身及時,沒有傷著手臂,饒是如此,楊玉宣自己都被嚇出了一聲冷汗。楊玉海並沒有領情,怒哼一聲,把手中之劍一扔,便從空中降了下來,楊玉宣急忙也從空中降了下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二卷第四十七章

    “哎,好哥,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精妙的劍法,不過,似乎有些過於詭異、刁鑽,這是什麼劍法?”

    謝好聽到周明的聲音,便停了下來,看著一臉迷惑的周明,解釋道:“這是我昨天晚上才學會的劍法,叫‘孤戰十二’,也不知道威力如何,可惜我只學會了劍招,真不知道應該使用何種真氣來駕馭它,我也正在疑惑之中呢!”

    “你就只學會了劍招!不是吧,既然是這樣的,我建議,那乾脆就用天髓心法,如果再配上五靈步法,我看能行,不如你試試看如何?”

    “一語提醒夢中人,我正在迷惑之中呢,讓我先試試看,能否行得通。”

    五靈步法輔以天髓心法,孤戰十二竟然發揮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威力,孤戰十二以陰狠、刁鑽、險毒、劍走偏鋒而著稱,故而這種劍法中陰冷之氣太重,但卻最適合冥族之人使用,如果人類修煉此劍法,便會慢慢地變得個性乖戾、陰險。但是現在卻因為天髓心法這樣純正浩然的心法的駕馭下,原來的那種陰冷之氣竟然全部消失不見了,變得較為純正柔和起來,這種情況恐怕虛花冥羅都想像不到,原來孤戰十二竟然還可以這樣使用。

    謝好也是誤打誤撞,昨天晚上,由於沒有使用真氣,讓虛花冥羅誤認為謝好的修為太淺,能夠得到神劍,純屬巧合,也讓虛花冥羅產生的大意情緒,欲速則不達。故而他與謝好約定一個月之後,再來檢驗謝好的修為。然後再傳授謝好心法,如果他知道謝好都已經修煉成元神。而且已經修煉至成嬰後期,那他可能就會對謝好不利了,以謝好之年紀,就已經修煉成了元神,假以時日,必定會是冥界的大敵,試問這樣之人,虛花冥羅又怎會讓他好過。

    謝好以天髓心法駕馭著孤冥戰劍,越來越感到得心應手。元神不由自主地亦開始啟動,周圍的各種各樣的元素也清晰地活躍在謝好的身體周圍,謝好一時好奇,便試著開始催啟周圍的元素,在聚集了火元素之後,便把火元素加入到了劍法之中,頓時,絲絲的火焰在謝好的周圍燃燒起來,劍氣所到之處。便開始燃燒起來,由於謝好根本就不會駕馭這些魔法元素,慌亂之際,竟然把自己的衣服給點著了。一時間被搞得手忙腳亂。

    周明在一旁看得清楚便急忙叫謝好快快停下來,免得再殃及無辜,謝好在周明的提醒下這才醒悟過來。停止了劍法,周明這才上前來幫忙把火給撲滅了。

    “好哥。你什麼時候竟然學會了使用魔法元素,這可是一大新發現呀!哈哈哈!”周明見謝好被自己的火焰給熏得臉上黑呼呼的。衣服全部被燒焦,那副狼狽樣,他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你別說了,我也是剛才無意之中才使出來的,我運起天髓心法之時,只覺得周圍的魔法元素非常的活躍,便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把火元素集中了起來,一時忘記催開護身盾,沒想到竟然無法控制。”謝好一臉沮喪的表情。

    “不會吧,天髓心法竟然能夠駕馭魔法元素,我怎麼沒有這種感覺呀,難道你的修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會有如此大的提高,又是在那不知名的地下神殿中得到的奇遇?”

    “是呀,我們都吸收了能量鑽中的大量的能量,現在我自己究竟到了什麼樣的境界我也不知道了,這樣吧,明哥,我們來切磋一下如何?”

    “好呀,不過,你的劍法太玄妙了,恐怕難是你的對手呀!”

    “這個容易,我把劍法教給你不就行了,我們用同一種劍法,這樣也算是公平了吧!”

    “好!”

    且說楊玉海和楊玉宣這兩兄弟在密室之中修煉,為時已經一個多月了,邊陲國之中的能量鑽多得是,他們二兄弟根本就不愁缺少能量鑽,雖然鎖冥魔晶被鷹雪拿去了,但這也絲毫不影響他們二人修煉的進度,經過這一個月以來的潛心修煉,二人的身體已經基本實體化,只是另一半的虛擬身體稍顯得白嫩,這並非修煉還沒有完成,而是因為這半身的身體還沒有經過陽光的洗禮,故而白得有些異常,現在他們二人已經同常人無異,基本上算是功德圓滿了,而二人之所以還沒有出關,那是因為另一外身體的經脈還未曾全部打通,暗靈玄功運轉起來還有些困難,這已經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了,只是稍作修煉便可以將另一半身體的經脈逐步地打通。

    邪惡之魂(也就是楊玉海)雖然已經擁有了獨立的身體,而且也已經從暗靈玄功的第八重入魔階段中清醒了過來,但是愈是如此,他就越恨楊玉宣(即原來楊玉海的本體。)在他的心裡之所以自己會陷入沉淪,那全部都是拜楊玉宣所賜,這一段仇他可是骨銘心的,雖然他與楊玉宣是兄弟,但是楊玉海是絕難容楊玉宣的存在的。

    雙魂之人的個性乃是兩個極端,一為極正,一為極邪,就像磁石的南北二極永遠不可能相吸一樣,再加上他們所修煉之暗靈玄功,因為陰陽二氣的長期衝擊,會導致人的個性發生扭曲,這對於楊玉海的影響更大,一山豈能容二虎,楊玉宣的修為並不在他之下,楊玉海如果要跟楊玉宣正面衝突,勝負亦是未定之數,故楊玉海想乘楊玉宣不留意之時,悄悄地下手,將楊玉宣置於死地。

    其實在修煉過程中,楊玉海就已經想將楊玉宣置之於死地,不過因為二人為一體,修煉暗靈玄功之時,必須同心協力方可共渡難關,這才讓楊玉海沒有動手,現在已經差不多是功德圓滿。楊玉海的殺機又起。

    當然,楊玉宣亦不是坐以待斃。當楊玉海殺機一生之時,楊玉宣便已經有了感應。他現在以極為沌正的心態在修煉暗靈玄功,況且他與楊玉海二人乃是一體而化,當然能夠感應得到彼此的心意,不過,楊玉宣始終在給楊玉海機會,畢竟是他的親兄弟,楊玉宣亦不想同楊玉海反目成仇,故而一直縱容著楊玉海,即使是楊玉海要殺他之時。他亦裝作若無其事一般,畢竟楊玉海想要殺他只是一種想法,並沒有付諸實際行動。

    楊玉海剛才一起殺機之時,楊玉宣已經感應到了,這次楊玉海的殺機相當的重,楊玉宣身上的那把白劍都已經自動地彈出劍鞘,楊玉海被劍的報警聲嚇了一跳,見楊玉宣並沒有張開眼睛,不禁惡念又生。手一揚,又想下手。

    已經被逼至無奈的境地,楊玉宣不得不睜開眼睛,見到楊玉海一臉驚鄂的樣子。便輕輕地說了聲:“大哥,你醒了!”

    望著楊玉宣那雙充滿親情的眼睛,楊玉海的殺機頓時緩和了下來。畢竟是手足情深,縱然楊玉海如何的邪惡。到底還是親兄弟,殺機亦慢慢地消失了。一陣發窘之後,楊玉海從楊玉宣身上拿走了那把白劍,並且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這把劍是我的。”

    楊玉宣見楊玉海終究還是念手足親情,知道楊玉海並非大凶大惡之徒,本性並不惡,他只是個性有些乖張,畢竟這麼多年一直被困在自己的體內,個性哪有不孤僻的,只要自己加以開啟和引導,說不這可以讓他慢慢地萌生善念,見楊玉海拿走了白劍,楊玉宣亦沒有爭搶,只是淡淡一笑,“既然大哥喜歡,那就儘管拿去吧。”

    不過,雖然楊玉海拿走了白劍,但他卻是無福消受,畢竟神劍是自己會擇主人的,這琚琰聖劍乃是神界之物,非心地純正之人是難以駕馭它的,以楊玉海滿身的暴戾之氣的個性,與神劍所要求的主人極不相稱,況且,神劍始終散發出一股純正的力量,與楊玉海身上的霸道、暴虐的氣息極不相容,況且楊玉海的本體屬陰,且又修煉暗靈玄功之時,陰性偏重,故而他拿起琚琰聖劍之時,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在耍弄了幾下之後,便連劍帶鞘都扔給了楊玉宣,然後頭也不回地打開了密室之門,逕自走了出去。

    楊玉宣搖了搖頭,也跟著楊玉海走出了密室,已經多時不見陽光,現在時正中午,楊玉海兩兄弟,被刺眼的陽光弄得雙目流淚不止,沒有辦法,二人只好閉著眼睛退回到房內,坐了半晌之後,這眼睛才慢慢地適應這室外的強光。

    二人慢慢地走出屋外,沿著屋簷緩緩地走動,正好趕上謝好與周明二人的比試,原來周明已經基本上學會了孤戰十二式,二人因為同是修煉天髓心法,雙方都戰得勢均力敵,但是周明的修為似乎比謝好的修為差上一籌,因為謝好的護身已經是淡藍色的天光盾,而周明的護身盾卻是藍色的,明顯的差上了一籌,況且謝好的劍法比較熟悉一些,而且還似乎凌厲一些,孤冥戰劍擊在周明那藍色的天光盾上,已經讓周明有些吃不消了,雖然謝好所發出的火系魔法無法對周明造成傷害,但卻給周明造成了心理上的壓力,不過,二人要在短時間內分出勝負似乎不太可能,戰爭還呈在膠著狀態。

    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站在樹蔭下看了一會兒,楊玉海對二人的劍法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便發出一道威力絕大的電系魔法朝交戰之中的二人擊去,楊玉宣在一旁看得清楚,周明與謝好二人哪裡會料到一旁人暗算,他們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比試上,如果遭此電系魔法的攻擊,肯定會有損傷的,情急之下,楊玉宣急轉五靈步法沖上前,強行接住了那道電系魔法。

    巨大的轟鳴聲將戰鬥之中的周明與謝好二人驚醒了過來,謝好倒是見怪不怪,而周明才剛剛趕回來,哪裡見到過楊玉海與楊玉宣兩兄弟,見兩個一模一樣之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時間倒說不出話來了,雖然天天想見楊玉海兩兄弟,雖然他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但是還是一見面後的確是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明哥!有些驚訝吧,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楊玉海,他是我大哥。我叫楊玉宣。這裡光線太強,我們的皮膚受不了,大家還是到樹蔭下面說話吧!”

    “喂,你們剛才所練的是何種劍法呀,快教給我吧!”楊玉海說起話來可真是直率,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還真是沒有同別人打交道的經驗,說起話來也絲毫沒顧忌。

    幸好周明和謝好等人與楊玉海也夠熟悉的,對於這些小事。他們當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不過,周明還是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模一樣的兩兄弟,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謝好清了清嗓子對楊玉海說道:“這套劍法名字叫做‘孤戰十二’是昨晚上從一位前輩處學來的,我們正在練習研究中,如果海哥和宣哥有興趣,不妨大家一起來研究一下。”謝好便站了起來把孤戰十二的要訣一一地解說給了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幸好虛花冥羅不在這兒,要是知道謝好把他的那套劍法這麼‘發揚光大’。他不氣得吐血才怪,其餘九相冥羅想學他的這套劍法,他都絲毫不肯相授,沒想到卻被謝好用在這裡收買人心。

    在謝好講解完孤戰十二式後。楊玉海和楊玉宣這兩兄弟,便急不可待地練習起來。劍法也是因人而異,以楊玉宣那純正之氣。況且那琚琰聖劍在他的手中亂晃不止,根本就無法駕馭這套‘孤戰十二’。與自己體內的那股陽性偏大的暗靈玄功有一種格格不適的感覺,勉強練習了一會兒之後。便停止了練習,看來自己的確是地福消受,只好無奈坐回到了周明與謝好的身邊。

    反觀楊玉海,他倒是得心應手,然而這‘孤戰十二’在他的手中卻顯得非常詭異、刁鑽,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孤戰十二’,因為楊玉海體內的暗靈玄功陰性偏重,而這套‘孤戰十二’卻是以陰柔的路數為主來馭劍的,周明與謝好的真氣天髓心法,這是一種陰陽持平的內家修煉方式,故而他們練習‘孤戰十二’,有一種龐博的浩然之氣,劍法雖然詭異,但是卻根本就不像楊玉海所練的那樣詭異、刁鑽。

    “好哥,你有沒有發覺,這楊玉海和楊玉宣二人身上流露出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楊玉海身上的氣息似乎是過於霸道、暴戾,而楊玉宣身上卻流露出淡淡的平和、浩然之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的感覺有錯。”周明坐在一旁一臉疑惑地對謝好問道。

    謝好卻沒有直接回答周明的問題:“明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天髓心法,似乎能夠完全感應到周圍的所有能量氣息波動,並且可以將自身溶入到周圍的環境當中,而且還能夠駕馭各種各樣的能量元素,這是一種非常玄妙的境界,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

    “有呀,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曾經有過這種奇妙的感覺,可惜卻始終抓不住要領,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此事太過於玄奧,處於若有似無的境界,哪裡能夠這麼容易明白呀。難道你也跟我有同樣的感應?”

    “對呀,要不然我問你幹嘛,我曾經也感應到楊玉海和楊玉宣二人身上那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那是在他們雙魂剛剛分離的時候,當然我以為他們二個都已經死了,身體都被硬生生地撕成兩半,要不是他們身上的那兩股截然不同的能量氣息,我還真是以為他們二人已經被能量鑽給弄死了。尤其是楊玉海跟我簡直是格格不入,與他坐在一起,真是讓我渾身都不太舒服,反而楊玉宣卻讓我有種可以親近的感應,現在聽你也這樣說,我才知道我的感應沒有錯,這可是一件難辦的事情,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同楊玉海相處!”謝好也面露愁容地說道。

    “你們二人難道有什麼難辦的事情嗎?竟然如此面露愁容!”二人正在商量間,楊玉宣走了過來,以周明和謝好二人的修為,他們當然能夠區分哪一個是楊玉宣,哪一個是楊玉海。

    “哦,是宣哥呀,來坐坐吧,我們是在說,為何同一種劍法,到了海哥的手中卻變得如此的詭異,真是令人琢磨不透。”謝好玩笑地說道,周明卻閉口無言,畢竟在一旁討論兄弟的閒話,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這劍法也許是因人而異吧,像我吧,根本就不適合這種劍法,我根本就練不下去,而大哥卻練得非常的入神,或許是各自體內的真氣不同所致吧。”楊玉宣剛才也是深有體會。

    “說得也是,以我們二人的天髓心法所使出來的孤戰十二,雖然詭異,但是卻不像楊玉海這樣的詭異無常,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所坐之處,似乎有些陰冷的感覺!”謝好的話,讓大家覺得還真有些感到身上有些發涼,這正午時分,陽光正盛,現在卻讓人感到絲絲的陰冷之氣,這處奇怪地現象讓周明、謝好和楊玉宣三人面面相覷,其實大家心裡都有些明白,不過,卻因為顧忌都沒有說出口。

    還是楊玉宣自己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我想這是大哥身上的懷的暗靈玄功陰柔之氣偏重的緣故吧,像我的陽剛之勁的暗靈玄功,根本就無法使用這種陰柔的劍法,雖然大哥身上的霸道、暴虐之氣太甚,但是他的本性善良,也許是長期在體內受到壓抑的緣故,故而行事有些乖張,我知道你們心中也是這種感受,但是卻因為兄弟的關係不好意思說出來,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家都是兄弟,又何必埋在心裡不說出來呢!”

    “唉,以我之見,你應該是楊玉海才到,而他才是你體內的另一個魂質!”周明突然發了一聲感嘆!

    “呵呵,大家也勿需想太多,我有個問題不知你們想過沒有,這套劍法如此詭異,可以說並非正派的劍法,既然那位白衣前輩教你這套‘孤戰十二’卻為何不教你心法,這是為何呢?”楊玉宣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這個我倒沒想過!”謝好不禁迷茫起來,是呀,像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說句實在話,謝好實在是不太相信。

    “這還用說嗎?這肯定是教這套劍法之人故意藏私,想乘機觀察你的修為,如果你沒有過人的本領,他就將你收歸手下,如若你能夠獨自駕馭這套劍法,那證明你有著特別的能耐,他很可能會藉機除掉你的,再說,這套劍法的確是可以影響人的個性,很容易引起人的殺機的,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就會在不經意間被人控制了心神,這種情況我是深有體會的。”楊玉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練完劍,來到了大家的身邊,並接過了話頭岔嘴道.

    “海哥,你可不要危言聳聽呀,這,這不太可能吧!”謝好被楊玉海的話嚇得有些失常,謝好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點他是深信不疑的,而白衣人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太合常理,哪有人無緣無故地教你劍法的道理,而楊玉海的話也正是謝好所顧慮的,畢竟也是經過大風大浪之人,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好哥,你也不用擔心,那人不是與你約定在一月之後,再來考驗你嗎,到時候,你只管藏拙不以真氣馭劍不就行了!”周明倒是在幽影處經過這些天的鍛鍊知道了隱藏實力和藏拙的重要性。

    “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我們還是來練劍吧。”在周明的拉扯下,謝好和楊玉海二人又開始練起孤戰十二,而楊玉宣卻只有乾瞪眼的份,他乾脆躺下身來睡在了草地上。

    楊玉宣一覺醒來之後,發現周明和謝好、楊玉海三人還正練得來勁,無聊之下,便獨自走出了將軍府,他本想到王卓處去看看的,但當他走出了將軍府之後,突然發覺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他,讓不由自主地往城外走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二卷第四十八章

    在楊玉宣來到城外的一個小山坡之時,突然一股強烈的殺氣從前面的樹叢裡向他壓炸而來,這是一股無形的殺氣,但卻是能讓人實實在在地感到它的存在,首先是樹木與地上的草都被這股殺氣壓得簌簌發抖,再就是楊玉宣本人被這股殺氣壓制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讓他不由自主地抵抗這股殺氣,這股殺氣甚是奇怪,在楊玉海那股浩大龐博的暗靈玄功抵擋之下,就如冰雪見到了陽光一樣,紛紛化於無形,不過,既然能夠發出這樣凜烈的殺氣,那就表示暗中所藏之中的修為絕對在楊玉宣之上,可令人奇怪的是,直到現在,此人既沒有現身,又沒有對楊玉宣作出不利的舉動,的確是令人費解。∽↗∽↗,

    正在楊玉宣詫異之間,一道金光一閃,一名身著金甲的大漢出現在楊玉宣面前,只見他手一張,楊玉宣手中所持的琚琰寶劍便不由自主地朝他飛去,大驚之下,楊玉宣急忙想搶回寶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寶劍已經被那名金甲大漢給奪了去。

    “你應該是楊玉宣吧,此劍雖在你手中,但你可知道此劍的來歷!”大漢似乎並沒有要把劍據為己有的意思,楊玉宣這才慢慢地把心放下來。

    “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又為何要搶我的劍!”楊玉宣大吃一驚,因為他的名字知道的人那可是極少數的,即使是鷹雪等人也要辨別一下的,沒想到眼前這名金甲大漢一開口就能叫出來,怎能不令他吃驚。

    “你的劍?!你可知道這把劍叫什麼名字。從何而來,又有哪些招數?我即使把劍放在地上。恐怕你也拿不回去,你是否相信?”大漢將劍丟在了地上。楊玉宣用盡了力氣,竟然如同好金甲人所言,真的沒有拿起寶劍,這讓楊玉宣目瞪口呆。

    “這,這”楊玉宣可真是沒轍了,沒想到剛剛自己還拿在手中的寶劍在轉眼間,竟然變得如此陌生。

    “哈哈哈,劍有靈性,既然你有緣得到它。那也是一種造化,算是一場緣份,我就把此劍的來歷說與你聽,來,過來坐吧,你的身體還未完全康復,還是坐在這樹蔭下慢慢地聽我說吧!”大漢似乎是對楊玉宣瞭如指掌,而楊玉宣卻是一塌糊塗,因為他剛才絞盡腦汁地想了一遍。自己確實是不認識這名金甲大漢,至少現在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楊玉宣卻知道,這名大漢至少是對自己沒有惡意的。否則以他的修為,要取自己的性命那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輕而易舉。

    “楊玉宣,你可聽過封魔戰將這個人的名字。他是千年以前的人物。當年他以一人之力,獨自冥族的幽冥邪王及十相冥羅。”

    “你是說封魔戰神吧。這個名字誰人不知呀,他是與一天四神齊名的人。他之所以未能名列一天四神之中,是因為他經常是一人獨來獨往,以誅魔為己任,故而他未能列入一天四神之中,不過,傳說他的修為並不比一天四神差,可能還有過之,傳說他有一柄神奇的寶劍,更有一套非常厲害的劍法,好像叫做‘封魔大九式’,對‘封魔大九式’!可惜似乎沒有人見過之套神奇的劍法,當年冥族最怕之人就是他了。”千年以前的人神冥大戰的情形直到現在還長盛不衰,對於像封魔戰神這類傳奇般的人物,一直是戰士與魔法師們心中的偶像,這些傳奇式的人物,楊玉宣哪有不記得詳細的,他早就能夠倒背如流。

    “不錯,你倒知道得不少,可惜你卻不知道,他之所以獨來獨往,那是因為他向神族發過重誓,終生以誅魔為己任,他所使用的寶劍名叫‘琚琰聖劍’,乃是天界之物,是神族特賜予他的誅魔聖器,而你口中所謂的‘封魔大九式’其實也是來自天界,這套劍法真正的名字叫做‘九印絕劍’,是專門用來對付邪魔的,乃是一切邪惡之物的剋星。”金甲大漢看了楊玉宣一眼,見他聽得入神,便繼續說道:“封魔戰神於千年之前,在與冥靈聖殿之中亦就是你們所到的那個地下神殿,力敵十相冥羅,不幸罹難,卻也是因為他的緣故,使得整個冥族被封印了起來,人界亦因為如此而得平靜了千年之久,但是日前因為你們的緣故,破壞了鎖冥魔晶,而導致整個冥族衝破了封印重臨人間,現在冥界已重新來到人界,人間劫將已至,封魔戰將已經死,而你手中卻持有他留在人間的寶劍琚琰聖劍,這也就已經注定,你就是第二任的封魔戰將,將接替第一任的封魔戰將,繼續他除魔衛道、保護人界的責任。”

    大漢的話,讓楊玉宣的腦袋一片空白,這完全是天方夜譚,叫楊玉宣如何相信,他大聲地嚷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們怎麼會將會將整個冥族放了出來,你在騙我,這是不可能的!”

    “楊玉宣,你太激動了,是男人,做錯了就要承認,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後悔又有何用,即便是你不去打開冥族封印,還是會有人去打開冥族封印的,這是必然的,悔之何用,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如何去彌補你的過失,而不是在這裡自責。”金甲大漢的話如同當頭棒喝,把楊玉宣從沉迷中喚醒了過來。

    “你有什麼證明冥族已經重臨人間?”楊玉宣還是不敢相信,是自己將冥族放了出來,這樣重大的責任可不是他所能夠承受得了的,這簡直太恐怖了,整個冥族,不可想像!

    “還用證明嗎?謝好手中所持的寶劍,便是當年十相冥羅之五的虛花冥羅的孤冥戰劍,而昨天虛花冥羅已經現身,沒想到冥族已經開始行動,將冥界的‘孤戰十二式’傳授給了謝好。剛才你不是也煉過嗎,這種劍法的陰冷之氣如此之甚。你不是已經深有體會了嗎,難道你還沒有察覺到。還需要我來多說?你回去之後記得要警告謝好,對於虛花冥羅要謹慎對待,千萬不可掉以輕心,以我之觀察,他暫時對謝好還不會下毒手,卻不得大意!”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對我們的情況瞭解得如此清楚!”楊玉宣頭都大了,沒想到眼前的這名金甲大漢,竟然將自己的底細摸得如此清楚。而他卻對這名大漢一無所知。

    “你想知道,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乃天界之人,還會有何情況能夠瞞住我,你已經通過考驗,完全能夠接替封魔戰將的地位,成為第二任的封魔戰將,你本身所修習的暗靈玄功已經足夠馭使琚琰劍,現在我就將‘九印絕劍’傳授於你。你要看仔細了。”金甲大漢說完之後也不理會震驚之中的楊玉宣,便拿起地上的琚琰聖劍,慢慢演試起來。

    “九印者,乃金信印、木信印、水信印、火信印、土信印、暗信印、靈信印、神信印、天信印。九種信印之綜合,經過天界歷代智者研究最後創出:金印絕劍、木印絕劍、土印絕劍、水印絕劍、火印絕劍、暗印絕劍、靈印絕劍、神印絕劍、天印絕劍,九招精妙無比的劍招。此九種信印乃是天地之中最原始的能量之本,九印者。九九歸一之意,一元而生萬象。乃是無究無盡之意,只要將九種信印之奧妙完全融會貫通,便可達無窮無盡之境界,其中之奧妙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先將招式慢慢地教與你,然後你自己再慢慢地用心體會!”

    天界之武學果然不同凡響,在金甲大漢演試完‘九印絕劍’之後,楊玉宣已經完全相信這名金甲大漢的話,因為這‘九印絕劍’乃是一種玄妙無比,龐大精湛且自然之中隱隱藏有一股浩然正氣流露,這絕非像謝好的孤戰十二式那樣詭異、刁鑽,這的確是一種上乘的劍法。

    在演試了二遍之後,見楊玉宣若有所得的樣子,金甲大漢把劍拋給了楊玉宣,讓他自己動手練習,無論是如何聰明之人,練劍都必須要親自動手才行,光憑看,那是不能領會劍法中所藏的奧妙與玄機的。

    有金甲大漢在一旁指點,楊玉宣學習得很是神速,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掌握了劍法的要領和精髓,基本上已經學會了‘九印絕劍’。

    “好,既然你已經學會了‘九印絕劍’,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剩下來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記住,運用之妙,存於一心,劍法是死的,但是劍卻要靠心去駕馭的,‘九印絕劍’雖然只有九式,但是組合之後,卻是無窮無盡,你要用心仔細體會,方可不負封魔戰將之名。神劍雖然有所損傷,如若它日有緣能夠遇到僬僥族之鑄劍聖手的話,便可以將琚琰神劍復原。這‘九印絕劍’雖然是天界的不傳之秘,但你大可以將此劍法傳與你的那幾位兄弟,不過,以我看,他們之中因為所修煉的內家真氣不同,似乎是沒有人能夠駕馭這套劍法的,你要記住,除魔衛道乃是你天賦的職責,‘封魔戰將,千年一人!’從今以後,你就是第二代封魔戰將,記住:凡善者必揚、惡必誅,天理昭昭,如日月之皎潔,鋤強扶弱,伸張正義,這就是封魔戰將的天賦職責,千萬不可違背,否則必遭天譴!還有你的身份千萬不要洩露出去,因為你現在功力還未大成,而我亦無法經常在你身邊,所以你要謹慎行事,以免冥族對你乘機下手,還有,千萬不要弱了封魔戰將的名頭,更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的職責。再會了!”楊玉宣只覺得眼前黃光一閃,那名金甲大漢竟然平憑空消失不見,楊玉宣只好朝天拜了三拜,以感謝金甲大漢的傳授之情。

    ‘九印絕劍’的確是奇妙,雖然只有九個招式,但只要隨意將其中的招式互換組合,便會有不同的效果,當真如同金甲大漢所言,九九乃無究無數之意,楊玉宣回想剛才所經歷的離奇遭遇真是幾疑在夢中,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學會這神奇的‘九印絕劍’,即傳說中的‘封魔大九式’。而且還得到了封魔戰神的琚琰聖劍,更加令人不可思議的就是自己竟然成為第二代的封魔戰神。還見到了天界之人,這一切的離奇遭遇。別說是別人,就是楊玉宣自己也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使勁地擰了擰了自己的手臂後,楊玉宣這才醒悟過來,天色已經快暗了下來,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楊玉宣慢慢地朝著將軍府走了回去,一切似乎仍照樣在運轉,誰也沒有想到楊玉宣就剛才出去了短短那麼三個時辰竟然就會有了這麼大的變化。樹蔭下,謝好、周明和楊玉海三人已經被孤戰十式深深地吸引住了。仍然在煉著孤戰十二式,他們都沒有發現楊玉宣已經是去而復返了。

    現在楊玉宣的身份已經完全不同,畢竟自己是千年一人的封魔戰神,以他現在的目光來看,這孤戰十二到底是冥族之物,的確是太過於邪乎和詭異,冥族的劍法就是陰冷之氣太重,可是這孤戰十二到了周明與謝好的手中演練出來卻不同於楊玉海所使出的那樣,雖然一樣的詭異。但是卻沒有楊玉海所使出來的那種邪邪的陰冷的味道,難道這劍法真的是因人而異,根據每人所修習的心法不同而使出來的效果也是不一樣的,那麼自己的暗靈玄功分為陰陽二種氣流。而九印絕劍之中的木印絕劍、水印絕劍、土印絕劍、暗印絕劍應該是屬陰,而火印絕劍、金印絕劍、靈印絕劍、神印絕劍與天印絕劍則是屬陽,如此說來。這‘九印絕劍’亦是可以出現兩種不同的效果,楊玉宣已經完全沉浸在思索之中。思慮至深處,他不由自主地抽出了琚琰聖劍。將‘九印絕劍’一一使了出來。

    突然感到從旁傳來一陣浩大、龐博的劍氣,周明、謝好和楊玉海三人不由停了下來,這才發現原來是楊玉宣竟然在練劍,可是楊玉宣所使的劍法並非是孤戰十二,而是一種非常特別的劍法,其中劍氣穿梭迴旋之中還帶有陰陽冷熱二種變化,周明等三人感到自己身邊的魔法元素十分的活躍,彷彿有了靈性一般,隨著劍法而舞動。楊玉宣本人是一名電系魔法師,劍招之中當然摻雜有魔法屬性,不過此次,楊玉宣所使出的魔法元素甚是龐雜,已經不單純是電系魔法,而是一種混合類系的複合型魔法,再輔之以五靈步法飄忽的身形,這些複雜的變化摻和在一起,使得楊玉宣的劍法給人一種非離奇的感覺,但卻並沒有讓人覺得這種劍法有任何詭異之處,反而給人一種浩然龐博、自然完全融合成一個整體的感覺,讓人的浩然之氣不由自主油然而生,周明與謝好二人修煉的是天髓心法,面對這股浩然之氣,反而能夠引起他們的共鳴,他們二人感覺到非常的舒服,但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其中最感到難堪的便是楊玉海,在這種浩然之氣的壓抑下,他竟然感到有些慚愧和心虛,不由心生抵抗之情,以暗靈玄功催開護身盾來抵禦這股浩然之氣。

    壓力越來越重,楊玉海已經不堪重負,他的精神受到極大的挑戰,雖然他也已經將暗靈玄功煉至第九重階段,但是他還不會像異邪那樣以強大的精神壓力來制服對手,不過,即使他會也沒有用,因為楊玉宣也已經修煉至第九重的境界,二人最多也只是勢均力敵,無奈之下,楊玉海抽出了劍,以‘孤戰十二’迎上了楊玉宣的‘九印絕劍’,一種是詭異刁鑽的劍法,一種是大開大闔的劍法,這兩種屬性截然不同的劍法對撞在一起,要分出勝負還真不容易,謝好與周明二人見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打在了一起,開始還是一驚,仔細觀察之後,才發現他們二人是在試劍喂招,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聚精會神地觀看起來。

    以冥界的‘孤戰十二’對天界的‘九印絕劍’這二者根本就是不分伯仲,劍法都是好的劍法,優劣勝負一時難以分出,這是主要是因為使劍之人的功力相當,且是完全相同,可以明顯地看出二人所使的劍法還不完全熟悉,還是相當的生疏,二人由地上打到空中,在地上切磋一下倒還好。可是升到空中後,房子便遭了殃。劍氣所到之處,把一切都擊得碎裂。屋頂已經被劍氣和魔法給弄得變了形,看來又得維修了。

    周明與謝好二人見此情況,知道機會難得,也不想叫停,便催開了天光盾,仔細地觀看著空中二人的比試,這種以硬對硬的直接碰撞,讓人受益良多。

    隨著楊玉宣和楊玉海兩兄弟的劍法越來越熟練,二人對碰的次數也就越多。他們似乎都已經的出了真火,劍氣越來越霸道,下面的房屋也就跟著倒了大黴,無數的電系魔法朝下直擊而來,連開著天光盾的周明與謝好二人都暗暗吃驚,因為隨著楊玉海和楊玉宣二兄弟的比劃,他們二人明顯地感覺到空氣中的所有魔法元素不斷地聚集,他們每次所使用的魔法威力也就愈大,而周明和謝好二人知道。楊玉海兄弟兩本是魔法師,但是現在卻像戰士一樣,以純武力進行直接碰撞,而外圍則是純魔法的比拚。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對謝好和周明二人的啟發非常的大,因為他們一直無法摸到駕馭魔法的決竅,這些看到楊玉海兄弟的比試。真是受益匪淺。

    比試越來越激烈,隨著越來越多的魔法元素的聚集。已經開始影響到周圍的環境,首先是風越來越猛烈。竟然形成了一個個小渦旋風,將地上的殘枝敗葉、灰雜塵土席捲而起,導致一片迷茫,附和著雷電系魔法的轟鳴,現場一片混亂。

    周明與謝好二人終於醒悟過來,應該勸阻二人的比試了,否則整座將軍府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全部拆掉了,晚上他們可就沒有地方睡覺了,可是現在二人鬥得正酣,該如何勸阻他們二人倒成了一個難題!

    鷹雪也已經趕來了,本來他和王卓二人正在北都之中議事,鷹雪已經來北三省有幾天時間了,決定在今天趕回京都,他已經和王卓約定好一起來看看楊玉海,如果萬一見不到的話,便即刻啟程趕回京都,在這點上鷹雪倒沒有抱什麼希望,他只是想去看看謝好等人,順便邀上週明一同回京都去。

    王卓亦沒有挽留,知道鷹雪現在事務煩瑣,要不是倚重於吉爾和李圭二人,他哪裡還會有時間來北三省。二人朝天關直奔而來,沒想到還沒進天關之時,就已經發現空中的激烈戰鬥,開始鷹雪還以為有敵來襲,心中一急,便拉著王卓急趕而來,等他們二人趕到場之中,這才發現,所有的士兵們都跑出了將軍府在外面對著空中指指點點,王卓知道憑自己的能力已經是很難進去了,便讓鷹雪一人進去查看,等鷹雪走進府內一看,發現周明與謝好二人竟然開著天光盾在一旁看熱鬧,鷹雪仔細觀察之下這才發現是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在空中進行激烈的對決。

    鷹雪正準備出言將楊玉海和楊玉宣二人分開之時,突然體內的截天開始說話:“等等!鷹雪,讓我再觀察一下。天吶!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二人所使的劍法,竟然是失傳千年之久的‘孤戰十二’和‘封魔大九式’!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以截天這樣修為的人,竟然失聲地叫了出來,可見在他的心裡是有著多大的震憾!

    鷹雪正想相問之時,突然空中白光大熾,一道巨大的劍氣衝天而起,在這混渾不堪的場面裡分外惹人注目,無形的劍氣竟然化成有形之物,形成一把巨大的白色琚琰神劍,朝著楊玉海直擊而去,楊玉海急忙也還以顏色,以手中之劍化為一道黑色的劍氣,再祭出一柄巨大的黑色電劍,朝著那把白色的巨劍直擊而去,楊玉宣在發出劍氣之後,並沒有停手,而是緊跟在劍氣之後,將琚琰聖劍朝楊玉海狠狠刺去。

    楊玉海和楊玉宣這二人在空中還真不容易分得清楚,幸好楊玉宣所持的是琚琰聖劍,而楊玉海所持的只是一把普通的黑劍,也只有依此才能將二人區分開來。

    二人功力都是在伯仲之間,楊玉海已經接下了楊玉宣所發出這那道劍氣,以下迎上,楊玉海多少還是吃了點虧,勉強將劍氣頂住,但劍氣過於巨大,它的餘威依然存在,由於是直擊而下,將軍府內的一間房屋竟然硬生生地被劈成兩半,而且地上還被劃出一道深深的裂痕,可見這一劍的威力的確不可小覷,以一名魔法師的力量竟然能夠使出這一劍,並不比一名純戰列系的戰將級的戰士差。

    楊玉宣的琚琰聖劍接踵而來,楊玉海措手不及,急忙用劍一格,本來這一劍應該可以擋得住的,可惜他卻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楊玉宣所持的是琚琰寶劍,乃是天界的神物,是一把神兵利器,而楊玉海所用的只是一把凡鐵,二者相交,楊玉海只有吃虧的份。

    “當!”地一聲脆想,楊玉海手中的劍應聲而斷,琚琰寶劍的劍勢餘威仍在,朝著楊玉海的胸前直奔而去,如不收手,楊玉海定然血濺當場。

    幸好楊玉宣收手及時,手一折,琚琰劍硬生生收回,但是全力所使出的一劍威力何其大,劍竟然朝著楊玉宣自己的左手砍去,只聽見一聲輕響楊玉宣手臂上的手服被劍劃破,幸好,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還好楊玉宣回身及時,沒有傷著手臂,饒是如此,楊玉宣自己都被嚇出了一聲冷汗。楊玉海並沒有領情,怒哼一聲,把手中之劍一扔,便從空中降了下來,楊玉宣急忙也從空中降了下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二卷第四十九章

    “不錯,我亦是在偶然之中無意才發現的,作為第二代的封魔戰神,你的確是應該擔負除魔衛道的職責,但現在你的行為似乎過於有些魯莽,畢竟我們現在要對付的是冥界的第二巨頭—虛花冥羅,此人絕非易與之輩,希望你不要衝動,以免自誤誤人!”截天已經感應到了楊玉宣身上的那股莫名的衝動與殺機,亦猜到了楊玉宣此行的目的,故而借鷹雪之口,先行出言告試,希望楊玉宣謹慎為之。£∝,

    殊不知此舉卻極大地引起了楊玉宣的反感,認為鷹雪未免也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誰人不少年,都是過來人,血性少年的衝動是很可怕的,這種時候的逆反心理是非常大的,截天似乎是忘記了此點,他的話卻是適得其反,楊玉宣重重地哼了一聲,便趴在地上不再言語,也不再搭理鷹雪。

    鷹雪也只好沉寂下來,靜侯著虛花冥羅的到來,而最無聊的便是謝好了,等待中的時間似乎是相當的漫長,明明只過了一個時辰左右,但大家都覺得像是已經過了很久似的,久侯不至,謝好已經昏然欲眠,睡眼惺忪,迷糊中抬頭望天,月已中天,周圍的一切在朦朧的月光照耀之下,時而銀光閃爍,時而影像朦朧,一切都顯得晦明晦暗,是似而非,亦真亦幻,但心中有事,所有的景緻在謝好的眼中就如同他的人一樣,昏昏欲睡,整個世界都像是朦朧睡眼一樣,混沌不堪。時間已過,人卻不至。真是令人心焦!

    突然,不經意間。謝好只覺得一道白影一閃而至,雖然他的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但是已經感覺到周圍的氣息已經完全不同,陰冷的感覺由然而生,這就是他經過這些天來修煉所得到最明顯的效果,元神已經完全可以感應到外界的細微變化,一切事無鉅細都會顯現在他的腦海中,並且可以自動示警。

    ‘終於來了!’謝好心中一驚,睜眼一看果然是上次與教他劍法的那個白衣中年人。在謝好眼中,眼前的白衣人似乎並非如傳說中所說的那樣,只不過陰冷之氣稍重而已,即便此人就是十相冥羅之首的虛花冥羅,在謝好的感覺上,他似乎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歹意。

    “你的劍法煉得如何了,使來讓我看看!”

    謝好早已有準備,聽了虛花冥羅的話後,也不多言。便將孤戰十二逐一演煉出來,謝好當然要藏拙了,故而演戲出來的劍法,讓虛花冥羅感到非常的不滿意。沒想到一個月的時間,謝好竟然就修煉到如此不堪的境界,虛花冥羅感到謝好的資質實在是太過愚鈍。難成大器,對於這種資質之人。還教什麼‘孤冥心經’給他,簡直是浪費材料。虛花冥羅想到自己的打算可能要全部泡湯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將他殺掉,將孤冥戰劍收回,以免褻du了這神聖的孤戰十二,給他虛花冥羅的臉上抹黑。

    殺機一起,謝好心中的元神頓時有所感應,謝好開始全心注意著離自己不遠處的虛花冥羅的一舉一動。

    就在虛花冥羅想要動手的那一剎那,謝好突然發問:“前輩,我想知道你是否是冥界十相冥羅的首領,排名第五的虛花冥羅!”

    “既然你連這個都知道,那你應該知道這把孤冥戰劍本就屬於我,只是被你小子僥倖得去了,現在也是物歸原主的時候了,既然如此,那就決計不能留你了!”在虛花冥羅的心中,謝好實在是不堪一擊,取他的性命豈不是易如反掌,並無花哨的架式,虛花冥羅的身形一晃,一道黑色的光線朝著謝好直奔而來。

    見虛花冥羅的殺機已動,謝好意念一動之下,五靈步法應意而動,躲開了那道黑色的光線,天光盾已經完全催開,孤冥戰劍也已擺開架式,謝好也想稱量一下自己的斤兩,這些天自己到底已經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境界,想及於此,便全力準備應敵,天髓心法在體內來了個總動員,龐大的氣勢一催動,虛花冥羅頓時感應到,此時,他才知道自己一直被眼前的這個他看不上眼的年輕人給耍了。

    見此情況,虛花冥羅不禁怒火中燒,自己是什麼人,這小子竟然敢在他的面前耍心機,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走眼,看錯了人,眼前的這名年輕人的修為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年齡,而且,他所擺開的孤戰十二的架式,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這一切竟然自己還蒙在鼓裡。

    “好小子,竟然藏拙,連我也上了你的當,今天我就要稱稱你到底有何能耐,敢如此囂張!不過,以你為只單單學會了孤戰十二,就能與我匹敵嗎,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告訴你吧,孤戰十二還有一套與之相配的心法——孤冥心經你只不過只學到了一些皮毛而已,相跟我鬥還差得遠呢!”

    虛花冥羅知道自己可能碰到了強敵,能夠在自己面前耍心機,光憑著這份心機,已經讓他下定決心非除去謝好不可,他已經抽出了自己的佩劍,不想跟謝好浪費時間,務必一擊成功,將謝好折殺於面前,以絕後患。

    虛花這種修為的人,已經不是可以用魔法師或是戰士來估量其攻擊力或是魔法力,通過近千年的苦修,他已經是集魔法與戰列繫於一身的高級戰魔雙iu者,一招一式皆帶有強烈的暗黑魔法屬性,這樣的攻擊力是相當可怕的。

    同樣的孤戰十二式,可是在二人用起來的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效果,謝好的孤戰十二雖然同虛花的劍法同出一轍,但與虛花冥羅的劍法一比,卻有著巨大的差異,謝好御劍所用的是天髓心法,這是一股龐博的浩然之氣。而虛花所使用的是孤冥心經,陰氣偏重。雖然謝好的天髓心法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克制虛花的孤冥心法,但是二人的修為相差實在是過大。謝好的劍法雖然詭異,但是終究駕馭得還是不如虛花,與虛花比拚孤戰十二,這豈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他虛花可是孤戰十二的行家裡手,謝好又怎能是虛花的對手,要不是仗著五靈步法的奇特,謝好早就已經敗了。

    “五靈步法,原來你是靈神的傳人。怪不得這麼囂張,如此我就更加不能留你了!現在就讓你看看真正的孤戰十二式!”虛花冥羅已經與謝好纏鬥了幾十招,見竟然還不能將謝好折於劍下,這已經讓虛花感到很沒面子了,沒想到自己這麼多年沒與人交戰,初次交手,竟然連個娃娃都打不過了。

    “冥舞九宵!”羞惱之中,虛花使出全力,瞬間便騰身飛向空中。手中之劍幻化出數十道有形的白色劍氣,從空中朝著開著天光盾的謝好身上急襲而來,劍氣在月光之中折射出一道道的劍影,猛烈的攻擊下。將謝好步步逼退,即使是五靈步法亦無力逃過這麼猛烈的劍氣的攻擊,看來。虛花冥相是務必將謝好置於死地,天光盾已經是強弩之末。即將被擊碎,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正在謝好感到放不開手腳的時候。虛花感到自己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陣久違的熟悉感,這種感覺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這是他心中的噩夢,是他永遠的恥辱,亦是他唯一的敗跡。

    “封魔大九式,難道是封魔戰神?!”虛花心中狂震,急忙閃身避開身後的一擊,定神之後,回過頭來仔細一看,身後之人並不是封魔戰神,而是一個少年手持封魔戰神的琚琰聖劍,孤傲地站在他的身後,那種神情,極像於當年的封魔戰神,難怪虛花冥羅心認為襲擊他的是當年的封魔戰神,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虛花的意識中:“難道他是封魔戰神的傳人,怎麼會這麼巧,出現在此地呢!不對,他不是當日在幽靈聖殿之中的那個年輕人嗎,他怎麼會是封魔戰神的傳人呢?可恨異邪的情報太不準確,如果知道此事的話,當日在幽靈聖殿就將他們一起殺掉,倒也省得有今日之憂!”

    見虛花冥羅那陰晴不定的表情,楊玉宣心中雖然感到奇怪,但是他現在是上天賦予神聖使命的封魔戰神,消滅邪魔是他的使命與職責,他必須毫不猶豫地完成,琚琰聖劍一指:“虛花你受死吧!”

    楊玉宣這一說話倒提醒了虛花冥羅,封魔戰神當日明明已經戰死,現在眼前的這名年輕人充其量也只是他的傳人而已,可笑自己已經修煉了這麼多年竟然還解不開這個魔障,卻被眼前的這兩名年輕人給弄得縮手縮腳,如若給其他的冥羅們知道的話,豈不是傳為笑柄,今天如果不把眼前的這兩名年輕人除掉的話,他日必定是冥族的心腹大患。

    “即便你是封魔戰神又如何,今天我虛花就送你們一起去冥界,到了那裡,我會更好地招待你的,哈哈哈!”虛花突然狂笑不止,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如果將楊玉宣和謝好二人的肉身滅掉,然後把他們二人帶往冥界,到時候一切都不是全部由自己做主了嗎,哪裡還由得這些小輩在這裡喝五吆六的,可笑自己堂堂的十相冥羅之首,亦是咤叱風雲之人,今天竟然被兩個毛頭小子給唬住了,真是可笑之極,可笑之極!

    謝好本想上前去幫助楊玉宣,可惜被楊玉宣給拒絕了,謝好亦只好做罷,站在一旁給楊玉宣觀戰,以防不測,這樣的高手對決,那絕對是學習的大好機會,謝好見楊玉宣一時並無敗像,也樂得坐觀其成。而臥在草叢之中的鷹雪也爬了起來,走到了謝好的身邊,觀察著楊玉宣,以接應於他。

    鷹雪本來是想阻攔楊玉宣的行為的,可是被截天給攔住了,他告訴鷹雪,讓楊玉宣受些挫折,煞煞他那冷傲的脾氣也是一件好事,免得他目空一切,狂妄自大,鷹雪亦覺得楊玉宣有些太孤傲、太自大,讓他受些挫折也未嘗是一件壞事,見截天說得有理,也只好隨由楊玉宣之意。

    鷹雪所料不差。楊玉宣單打獨鬥又豈會是虛花冥羅的對手,他的封魔大九式雖然讓虛花冥羅感到一時的心驚。但是時間一久,他的弱點便暴出來了。內息不強,他本來就是魔法師,以他那尚在化嬰初期的魔法師的元神,根本就無法與虛花冥羅那強大的本命元神相抗衡,再者,他那封魔大九式,煉習時日尚短,在虛花冥羅這等御劍大師的眼中,簡直就是漏洞百出。雖然楊玉宣已經知道形勢不妙,沒有跟虛花冥羅作近身搏鬥,而是用五靈步法與虛花保持一定的距離用魔法攻擊,但是這樣卻正中虛花冥羅的下懷,以他這樣等級的修為,己然是戰魔雙iu者,魔法的修為當然是在楊玉海之上,在強大的冥族暗黑系的魔法攻擊下,楊玉宣根本就沒有維持多久。片刻之後,便被虛花冥羅給逼得章法大亂。

    一旁的謝好和鷹雪見楊玉宣給虛花迫成如此模樣,不由心中大急,救友心切。謝好舉起孤冥戰劍便往虛花身上招呼而去,鷹雪見狀,也顧不得許多。抽出天衍神劍,也朝虛花冥羅攻去。

    有了鷹雪和謝好二人加入戰團。楊玉宣頓感壓力大減,此時他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如何的狂妄自大。沒想到學會九印絕劍,成為第二代的封魔戰神之後,還是不能完成誅邪獵魔的神聖使命,看來自己真是沒用,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超越鷹雪了,連這個都辦不到,還談什麼理想、希望,楊玉宣此時心情越想越沉重,越是如此,自卑感便越重,哪裡還有心思作戰,劍法已經毫無章法可言,手中的琚琰聖劍幾乎要脫手而飛。

    “楊玉宣!休要胡思亂想,專心禦敵!”鷹雪已經看出了楊玉宣自卑的心態,急忙出言喚醒了迷惘中的楊玉宣。

    在鷹雪的斥喝下,楊玉宣突然清醒了過來,以自己那單薄的修為,又怎麼會是冥界巨頭的對手,正如金甲人所言,自己的確是太衝動了,暴露得太早了,看來以後的麻煩肯定還很多,想到這裡楊玉宣不禁有些自責起來,不過,他的精神卻因此集中起來,急轉腳下五靈步法,重新與虛花纏鬥起來。

    “天衍神劍!你是截天!”虛花冥羅突然失聲叫了出來,雖然冥界的主要對手不是截天,他亦沒有同截天作正面的對訣,但是這把天衍神劍他虛花還是記憶深刻的,幽冥邪王已經命人將人神兩界所有的對冥界威脅甚大的神劍的模樣及劍法的特徵都詳細地記錄了下來,這些秘密檔案,虛花當然看到過了,只不過,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巧在今天會碰上。

    鷹雪沒有出聲回答,虛花不由疑心大起,他虛晃身形,脫離了三人的包圍,突然起身騰空而起,浮在空中一動不動,亦不知在玩什麼花樣。鷹雪等人根本就無法攔住虛花,只覺得他的身形比五靈步法更加飄忽、迷離,根本就無從琢磨。

    突然一股陰冷的氣息向鷹雪、謝好和楊玉宣三人壓了過來,在截天的提醒下,鷹雪發出一道浩然之氣與這股陰冷之氣相抗衡,不過,這股陰冷之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匆匆一瞬間便消失於無形。

    虛花冥羅有些疑惑地從空中飄了下來,以奇怪的眼神仔細地打量著鷹雪,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而鷹雪三人不知虛花在耍什麼詭計,亦停止了攻擊,全力戒備著虛花。

    “朋友,莫非你便是這兩位小兄弟的頭,修為不錯嘛,既然你能夠認出我來,想必應該是故人,敢問你叫什麼名字?手中所持的劍可是天衍神劍!”虛花冥羅突然客氣地問道,其實他心中也是無比地驚駭,眼前這位貌不驚人的中年人,竟然也修煉至本命元神,以他的修為竟然無法看破此人的真身,虛花所懼的當然並不是鷹雪,他是怕眼前的人是截天的替身,虛花心中最大的懷疑便是,天衍神劍明明是在一個年輕人的手中,當日透過幽光鏡,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這可是他親眼所見,但是,為何現在又會到了這個中年人的手中,而異邪也曾告訴過他們,截天的替身亦是一個年輕人,而現在天衍神劍卻莫名其妙地到了這名中年人的手中,難道冥族和異邪的情報有誤,抑或是這名中年人就是截天所幻化的,一切的疑慮在虛花心中不停地轉動。如果萬一自己真是不幸碰到截天,恐怕今天得有一場惡戰,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的事情,面對天衍神劍這種神利器,再加上截天,這場戰鬥可是有些懸。

    鷹雪可不知道虛花現在心中所想,不過,他對虛花的突然轉變也大感驚詫,說實在的,虛花的修為實在是高得出奇,以鷹雪等人的修為是絕難望之項背的,鷹雪真是有些汗顏,三人已經出盡全力,而虛花卻似在同他們喂招一樣,遊刃有餘,似乎是想仔細觀察他們的劍法,如果虛花要痛下殺手的話,恐怕三人早就已經倒下了,不過,虛花現在似乎是像有什麼顧忌一般,神情之中有些猶豫之色。

    鷹雪剛想出聲應答的時候,截天突然阻止了鷹雪,讓他就這樣保持沉默,如果一出聲肯定是會露餡的,剛才要不是截天籍著鷹雪的身體發出一股真氣與虛花的陰冷真氣相抗衡,鷹雪的真身肯定會被虛花看破的,如此一來,事情可就麻煩了。

    虛花畢竟有些心虛,他可不願打這糊塗仗,他可不是怕鷹雪等人,他是怕眼前的這名中年人是截天,如果真是截天的話,他寧願先行離開,再謀計策,不過,眼前這三個人,如果不除去的話,以後肯定是冥族的大敵,現在只有趁他們羽翼未豐之時予以剷除,方為上策,想及於此,虛花亦有些猶豫起來。

    謝好和楊玉宣見鷹雪一言不發,二人也就緘口不言,其實他二人早就想打退堂鼓了,不過,眼前的形勢,似乎太緊張,如果他二人先行溜走的話,那肯定就會讓虛花有可乘之機。通過今天的戰鬥,二人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這點微末之技,在邊陲國這個小國裡還可以勉強混下去,可是一遇到高手,那可就只有認趴的份了,這麼久都沒有遇到過對手,原以為憑自己的一身本領肯定可以在空天大陸上有一番作為,如今看來,自己的確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如果今天能夠僥倖回去,得加倍苦練,方可在空天大陸有立足之地。否則以這樣的水準,還空談什麼雄心壯志,真是不知死活。

    雙方就這樣對峙著,各自肚子裡打著自己的算盤,虛花神情古怪地看著眼前的三個人,突然,他一言不發地,便開始了行動,看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即使是冒一回險,也要把鷹雪等三人的底細給弄明白。

    孤戰十二在虛花的手中顯得更具威力,一道道的劍氣夾雜著魔法屬性,頓時周圍一片劍氣橫溢,虛花的魔法可不像謝好的魔法,只召喚出來起輔助作用,他的魔法已臻化境,破壞力和攻擊力都非比尋常,如果一味地防禦,必定落於下風。

    劍氣呼嘯而來,暗黑系的魔法緊隨在劍氣之後,朝著鷹雪三人急襲而來,楊玉宣和謝好二人,急忙催開天光盾防禦,鷹雪卻捨棄了天光盾,急轉五靈步法,散神式應手而出形成一個結界,虛花的劍氣擋住,隨後,煉魂式和絕魄式化出一道道凜烈的劍氣,轉向虛花急襲而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二卷第五十章

    楊玉宣見鷹雪與虛花纏鬥在一起,心中不服之意又生,便收回護身盾,琚琰神劍以刁鑽的角度帶著強烈的光明系雷電系魔法朝虛花雙腳急削而去。

    謝好見鷹雪與楊玉宣都冒險而動,知道此仗甚為凶險,敵人太過於強大,如不盡全力,絕難全身而退,況且,此事又因自己而起,現在,孤戰十二根本就派不上用場,自己的劍法哪能與虛花相比,為今之計,只有硬打硬拚了,希望能夠擋住虛花的攻勢。

    謝好將真氣全部注入到孤冥戰劍之上,頓時,黯淡無光的孤冥戰劍發出黝黑晶亮的光芒,劍氣暴漲,沒有絲毫取巧之處,亦無繁雜花哨的劍式,完全是戰場上殺敵的招式,劍氣化為一把有形的巨大的黑劍,硬生生地朝著虛花直劈而去。

    劈、砍、扎、掛、刺這是戰場上最為實用的招數,對敵的殺傷力亦是最大,在戰鬥中亦沒有多少技巧而言,完全靠速度和力氣取勝,孤冥戰劍在謝好的手中,已經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劍,它可以是一把刀或是一根槍,只要能夠置敵人於死地便可,而無需講求用法。

    巨大的劍影劃過虛花的眼前,雖然他一閃身躲過了謝好的這一劍,但是孤冥戰劍的威力他可是最清楚不過了,要論單打獨鬥,謝好一人根本就堪一擊,可是現在卻多出了鷹雪和楊玉宣,一個是天衍神劍,一個是琚琰聖劍,再加上一柄孤冥戰劍,三柄神兵利器,而他手中的只是一柄普通的劍,根本就不足與三人的劍相匹敵。對於謝好的社種硬生生的胡打蠻纏,虛花倒是有些傷腦筋,與鷹雪三人交手。虛花完全是倚仗著自己的深厚內息,孤戰十二雖然刁鑽玄妙。不過,與天衍劍法和封魔大九式相比,卻又差了一籌,況且以一敵三,饒是虛花修為如何之高,亦有些難以招架的感應。

    三人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的階段,雙方都膠著不下,鷹雪和楊玉宣二人也看出了虛花有些怕與自己的兵器直接碰撞。於是三人便朝著虛花以硬打硬碰的方式朝著虛花身上招呼,不過,虛花的步法,似乎比五靈步法更加飄忽,抑或可以說是鷹雪等人的步法,尚未修煉至爐火純青的地步,往往差之毫釐,讓虛花一閃而過。

    鷹雪三人還未意識到自己犯一個錯誤,他們還以為打得虛花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豈不知正入虛花的彀中,三人的內息怎可與虛花相比,況且。以鷹雪三人這種硬打硬碰的方式,是非常耗力氣的,虛花已經看破此點,他一直躲閃著鷹雪三人的攻擊而沒有還手,鷹雪等人還在竊喜以為虛花亦只不過如此,卻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落入到虛花的計中,一矣他們三人耗盡力氣,虛花便可將鷹雪三人一一收伏,屆時。鷹雪三人已經是強弩之末,又怎能招架得住虛花的強力攻擊!

    虛花飄忽的身影在劍影中穿梭飄行。猶如巨滔之中的一葉孤舟,情形雖然看起來危急。卻始終沒有被巨浪掀翻,以一敵三,再加上三把絕世寶劍,虛花卻能安然無恙,並且還施以反擊,他的這份功力,的確不可小覷。

    鷹雪三人終究不是鐵打的身體,這樣損耗真力的攻擊方式,已令鷹雪三人大感吃不消,真氣漸漸有些氣竭的感覺,鷹雪與謝好和楊玉宣三人這才感到有些不妙,因為雖然虛花的情形看起來凶險萬分,但是其實卻是絲毫無損,遊刃有餘,如戲水之魚,乘風之鷹,自己三人已經耗盡力氣,卻始終不能對虛花造成傷害,反觀自己三人,已經迫至山窮水盡,真氣不繼的艱難境界,如果照此下去,今天絕對是生難此地。

    其實,鷹雪三人的合擊之力並不比虛花冥羅差,他們虧就虧在對敵經驗之上,他們三人都是軍營行伍出身,行軍打仗他們當然在行,而且上陣殺敵都是以硬打硬拚的方式,講求速度與力量,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其中沒有多餘的技藝可言,但是現在與虛花冥羅之戰,卻與上陣殺敵有所不同,講求相當的技巧與謀略,他們臨敵的經驗與虛花冥羅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別。

    虛花見鷹雪三人的體力漸漸有些不支,不禁高興起來,自己的這次行動雖然冒險,但他卻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之人並不是截天的替身,雖然三人的力量不可小覷,但是終究還是羽翼未豐,現在除去他們三人真是天賜良機,否則假以時日,必定是三名可怕的對手,想及於此,虛花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虛花冥羅一振精神,身體像一陣旋風一般,在原地急起來,鷹雪和楊玉宣二人早已經從謝好那裡見識過孤戰十二,知道虛花現在所使的劍式是孤戰十二式中的第九式——‘冥靈不滅’,這招的威力雖然大,但是鷹雪三人卻認為自己已經是成竹在胸,並無可慮之處。

    劍招並非一成不變,而是因人而異,雖然‘冥靈不滅’在謝好的手中的威力甚大,但是一旦虛花施展開來,卻與謝好所使出來的威力大不相同,三人輕敵之意已生,如何能不吃虧,謝好乃是純力量型的戰士,而虛花卻是戰魔雙iu的絕世高手,二者豈可相提並論,如此輕敵大意,豈有不吃虧之理。

    果不其然,虛花旋風式的攻擊已經然產生了巨大的威力,一道巨大的龍捲風朝三人急轉而來,攪得地上的塵土飛揚,樹葉枯枝滿天亂舞,一道道劍氣從旋風中心迸裂而出,各種類系的魔法亦從其中暴射而出。

    大出鷹雪等人的意料之外,三人頓時手足無措,無奈之下,只有急退而出,企圖避開虛花這招威力巨大的攻擊,然而,虛花殺意已生。豈能容得鷹雪他們全身而退。

    形勢已是萬分危急,鷹雪三人雖然全力招架,但卻沒有發揮什麼作用。而且心慌意料,章法已經全無。這豈能是全力一擊的虛花的對手。

    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道威力甚大的旋風夾雜著威力巨大的雷電系魔法,從一旁而擊旋風中心的虛花冥羅。

    虛花全神注意著已經露敗鷹雪三人,哪裡料到竟然會從旁邊雙斜出一人,事出突然,來不及催開護身,只好放棄對鷹雪三人的攻擊。轉身躲過那把巨大的黑色電劍的攻擊。

    鷹雪三人已經看清楚來人竟然是楊玉海,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跟了過來,而且出現得這麼及時,有了生力軍的加入,鷹雪三人頓時精神一震,集起餘勇,全力朝著虛花冥羅反撲而去。

    眼看就要取得勝利沒想到中途殺出個程咬金,虛花冥羅怒意大起,不過,令他驚詫的事情還在後頭。因為來不僅跟使封魔大九式之人長得一模一樣,這個他倒不以為怪,因為雙魂之人他早就已經見過。但是來人所使的劍法卻令他大感驚異,所施展的竟然是他引以為傲的孤戰十二,這種劍法自己是從來都沒有外傳過的,唯一的傳人就只有謝好一人而已,難道這小子竟然把這種劍法教給了別人,而且可能還不止教給了一人,否則自己的劍招為何眼前的三人都像是了然於胸,難道,謝好竟然將些劍法毫無保留地全部都傳授給了眼前的這些人。

    “可惡!”虛花真是被謝好氣得半死。要是他知道謝好等人一向都是這個規矩的話,那他可就得吐血了。打死他都不會把孤戰十二教給謝好了,怪只怪自己那天一時心血來潮。把劍法教給了謝好,孤戰十二是何等神奇,劍法之所以神奇玄妙,那是因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樣才能夠保持那種神秘的氛圍,讓敵人摸不清底細,給敵人以心理上的壓力,然而,現在卻被謝好如此大張旗鼓地拿來賣弄,那他虛花冥羅以後還何以為傲!如果不趁此機會除去這些人,一旦他們羽翼豐滿之後,還會有他虛花冥羅的立足之地嗎?

    虛花含怒而發的這招絕不可小覷,龐大的魔法,威力奇大的劍氣,連周圍的氣溫也驟然降了下來,這種奇怪的攻周方式,倒真令鷹雪等人眼界大開,從與虛花冥羅的對戰之中,鷹雪等人真是受益太多,不過,眼下形勢危急,他們四人可沒有心思去回味這些。

    吃一塹,長一智,鷹雪三人已經上過虛花的當,當然也不敢再輕敵,雖然對孤戰十二的劍法心有理會,但再也不敢小覷虛花的一舉一動,與虛花這種高手對決,任何一個疏乎都會是致命的錯誤。

    楊玉海和謝好二人當然知道虛花的招的威力巨大,心理上他們是絲毫不敢大意,但卻總不能一味地相迴避,他們二人也以相同的招式迎了上去,純力型的戰士與半暗黑系的魔法師合力一擊,而且是相同的招式,威力倒也不可小覷,再加上楊玉宣的九印絕劍,鷹雪的天衍劍法,四人竟然硬生生地接住了虛花這奮力一擊。

    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種結果,虛花倒被四人聯手的力量給震住了,而鷹雪四人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與冥界的虛花冥羅打個旗鼓相當,一時間倒有些想不通,不過,戰鬥中是絲毫不能走神的,這點,鷹雪等人在無數次的戰火洗禮之中已經是深有體會,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便齊齊朝著虛花冥羅圍攻上去。

    虛花被四人的聯手攻擊打了個手忙腳亂,不過,幸好他臨敵經驗豐富,稍一慌亂之後,便鎮定了下來,因為鷹雪四人的攻擊並非是無懈可擊,畢竟是四個人,永遠不可能成為一個堅實的整體,在虛花這樣的高手面前,鷹雪他們還是有所漏洞的,尤其是謝好和楊玉海二人,他們的劍法在虛花眼中,實在是有太多的漏洞,而且楊玉宣的封魔大九式亦未臻完善,因為,幽冥邪王和虛花等十相冥羅對封魔戰神的封魔大九式,是深有研究的,最令虛花頭疼的倒是鷹雪的天衍劍法,對虛花來說,完全是陌生的,如若是鷹雪一人倒是不足為慮,可是還有楊玉海、楊玉宣和謝好三人的全力搶攻。虛花不得不有所顧忌,畢竟知道歸知道,但是在實戰中的招式卻是瞬息萬變。劍法是死的,人卻是活的。如果一味地守成,那絕對是會將自己迫至死地的,這點虛花是深有體會的。

    虛花決定從謝好和楊玉海二人身上打開缺口,畢竟他們二人的劍法在虛花眼中是破綻百出,如果直擊他們二人,肯定會讓鷹雪和楊玉宣二人章法大亂,如果一來,自己便有了可乘之機。虛花真不愧是老狐狸。謝好和楊玉海二人的確是弱點之所在,至少在虛花的眼中他是絕對的薄弱環節,畢竟虛花對孤戰十二的熟悉程度非比尋常,在虛花的全力搶攻之下,謝好和楊玉海二人已經被逼得手忙腳亂。

    鷹雪和楊玉宣二人見狀心中大急,急忙救援謝好和楊玉海二人,心急之下卻忘記了自己猶在虛花的算計之下。虛花的這份功力可真是了不得,雙方已經耗了這麼久,而且在鷹雪四人的全力搶之下,竟然還有還手之力。端地不可小覷。這一仗不僅關係到四人的生死,而且是對四人修為上的一次全新的洗禮,置諸死地而後生。這種與高手之間的對決之中所學到的經驗,絕非平常一般的戰鬥中所能學到的,只要突破這一難關,四人的修為、見識和經驗將會發生重大的轉變。

    “鷹雪,用五行戰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要想在虛花這樣的絕頂高手之下活命,豈是易事,這時候截天的一句話。無異於甘露降臨,有如指路明燈。迷茫之中的鷹雪猶如當頭棒喝,自己也真是傻。竟然舍長取短,與虛花這樣的高手以硬碰硬,這不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嗎,真是不可取。

    “五行四象陣!”鷹雪輕輕一喝,楊玉海、楊玉宣和謝好四人頓時醒悟過來,他們立即與鷹雪合兵一處,以內旋陣的方式,結成一個整體,將虛花圍在中間,四人傾盡全力,朝虛花攻去。

    虛花眼看自己的計畫就要得手,他正想先下手解決手持琚琰聖劍的楊玉宣,沒想到在關鍵時候,楊玉宣竟然急身而退,這一退於楊玉宣而言倒無所謂,但對虛花而言,卻讓他的計畫全盤泡湯。

    虛花只好含恨收回劍式,轉而繼續對付謝好而楊玉海而言,不過,現在的局勢已經大不相同,謝好和楊玉海二人已經全力防守,讓虛花無從下手,反觀鷹雪和楊玉宣二人,卻是全身空門大開,根本就沒有一點防禦的跡象,而是全力朝著虛花急刺而來。

    這就是五行戰陣的玄妙之處,攻者全力攻擊,防者嚴密防守,鷹雪四人對五行戰陣是非常熟悉的,而且同時使用的是五靈步法,在配合上猶如一個整體,行動上亦是沒有絲毫的顧慮,攻擊之中的鷹雪與楊玉宣二人由於已經沒有後顧之憂,對虛花的防禦已經全無,便集中精力將天衍劍法與封魔大九式的劍招發揮到極致,在全力施為之下,劍法的威力更顯非比尋常。

    虛花一時還未意識到,他見到鷹雪和楊玉宣全身的空大門大開,知道機不可失,便集中全力朝著楊玉宣狠狠砍去,企圖將楊玉宣折於劍下。沒想到,他的劍氣還未曾靠近楊玉宣,在中途便被謝好與楊玉海二人全力接下。

    這種打法,讓虛花一楞,手下的攻勢也因此一緩,鷹雪和楊玉宣二人見縫插針,知道機不可失,天衍劍法和封魔大九式集合起來,兩柄神劍形成一股巨大的劍氣,帶著強烈的魔法屬性,朝著虛花狠狠壓下。

    電光火石之間,虛花心中警兆一生,自己怎麼能在戰鬥之中失神,這可是大忌,心中暗罵一所,急忙斜退急轉,鷹雪和楊玉宣二人哪容得虛花閃身而去,劍氣和魔法急跟而上,緊緊咬住虛花不放。

    虛花見自己已經緊緊被鷹雪和楊玉宣二人纏住,想倚仗飄忽的身形甩開鷹雪和楊玉宣等人,不過,他的身法雖然奇妙,但是靈神的五靈步法,亦非浪得虛名,現在鷹雪和楊玉宣四人已經可以完全放開手腳,根本就無需防守或是進攻,當然能夠緊咬著虛花不放。

    虛花見自己被鷹雪等人逼得無路可退,心裡還一直納悶,剛才四人明明還是一盤散沙,沒想到這轉眼的工夫。四人竟然如同一個整體,變得無懈如擊,現在他根本就無從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無奈之下,虛花的去意已生,集起全部真氣,急退之中,形成一把巨大的劍氣之劍,朝著鷹雪和楊玉宣頭上狠狠砍去,想籍此來擋住鷹雪與楊玉宣的攻勢,趁機甩開二人的糾纏。再作打算。

    可惜,虛花的盤算得倒是不錯,但是卻遇到了五行戰陣,在這種情形之下,鷹雪和楊玉宣已經把生命交託給了楊玉海和謝好二人,根本就不會理會虛花的這種攻勢。

    鷹雪和楊玉宣沒有猶豫,兩道凜烈的劍氣緊跟而上,這兩道劍氣乃是鷹雪與楊玉宣全力而發,威力當然不可小覷,虛花可沒想到鷹雪和楊玉宣二人這樣不要性命。竟然想與他同歸於盡,大驚之下,急忙用手中之劍。擋下了那兩道劍氣,不過,卻沒有能逃過鷹雪和楊玉宣二人的連環一擊,天衍神劍和琚琰聖劍已經迫至眼前,虛花知道情勢危急,來不及想太多,將手中之劍反射性地往前一擋。

    “咔嚓!”只聽見一聲脆響,虛花手中之劍應聲而斷,他的這柄凡鐵又怎麼與鷹雪和楊玉海的寶劍相比。這樣以硬碰硬的比拚,虛花只有折劍一途了。

    不過。虛花既然已經萌去意,藉著折劍的一瞬間。身體直退而去,不過,他對於鷹雪等人的這種玄妙的陣法,虛花感到有些深不可測,竟然可以不顧生死全力攻擊,而將自己的生命交給身後的防守者,這可是需要相當的勇氣的,如果不是抱有絕對的信心,那麼此人就一定是傻瓜,剛才自己的那道劍氣本以為可以取下鷹雪和楊玉海的性命,沒想到卻被身後的楊玉海和謝好二人全力接下,根本就沒有對他們造成任何的傷害,“‘五行四象陣’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虛花已經退至一旁,鷹雪等人見虛花站在那裡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為了安全,他們四人也沒有跟上,而靜靜地觀察著虛花的舉動。

    “你們剛才所用的五行四象陣可是五行戰陣中的一種?”虛花突然大聲地問道,看來他已經有些猜到了端猊,不過,卻不太敢肯定。

    鷹雪等人依然沒有出聲,而是一言不發,神情嚴肅地緊緊盯著虛花冥羅,四人的眼神看得虛花冥羅極不自在,現在手中之劍已經折,也無再戰下去的必要,不過,此事甚為嚴重,他準備回去將此情況報告給幽冥邪王定奪,然後,再集其餘冥羅之力,將鷹雪等人一舉殲滅,斬草除根,以免養虎為患。

    見問不出什麼,虛花冥羅身形一閃之下,瞬間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見虛花冥羅竟然這樣不告而別,鷹雪等人亦是感到有些吃驚,不過,他們馬上便被一陣喜悅之情所代替,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戰勝冥界之人,而且還是冥界中大名鼎鼎大名的十相冥羅之首—虛花冥羅,這可是一件大事,尤其讓他們感到安心的是,冥族並不可怕,他們與人族並不兩樣,完全是可以戰勝的。

    見虛花冥羅已經渺無蹤影,鷹雪四人全身一懈,緊繃的神經一旦放鬆,他們便像失去了支撐一般,全身已經沒有半點力氣,剛才的戰鬥已經損耗了他們相當大的體力與真氣,現在一放鬆,不禁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沒想到虛花冥羅竟然這麼厲害,以一敵四,他都還遊刃有餘,要不是我們仗著五行戰陣,恐怕今夜我們四人是凶多吉少了。”謝好定下神來心有餘悸地說道,他的話正好說中大家的心事。

    尤其是對楊玉宣而言,自從他成為第二代的封魔戰將之後,便感到自己不可一世,與眾不同,沒想到實踐是檢驗成績的最好證明,自己的這點微末之技,在虛花這等高手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可笑自己還在這裡夜郎自大,其實卻是坐井觀天,以管窺豹,看來自己的除魔之路還長遠、艱辛得很吶!有一股悲涼的念頭湧上楊玉宣的心頭,不過,他很快就明白過來,現在不是自責、內疚之時,剛才能夠從如此艱辛的戰鬥中僥倖生存下來,就證明老天還是幫自己的,正如金甲人所言,他還需要時間來使自己強大,才能夠行使除魔衛道的神聖職責,自己的路還很長,絕對不能一遇挫折就輕言放棄,何況剛才所的戰鬥已經讓他心有所感,以前有些還沒有融會貫通的地方,現在也似乎已經有些明白過來,這些靈感稍縱即逝,得好好琢磨琢磨。

    “不錯,我們能夠留下命來確屬不易,不過,今天一戰,我們受益非淺呀,這種生死之間學來的經驗,可以說是讓我們終生受用無窮!”鷹雪也感觸地說道,這一戰之中學到的經驗、技巧,那是以前所有的戰鬥之中所難以學到的。

    “孤戰十二原來是這麼用的,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楊玉海高興地說道,剛才他在一旁看了許久,就已經對虛花的劍招看得完全明白清楚,體會頗深,再加上剛才與虛花的對招,一切都讓楊玉海受益匪淺。楊玉海由於所修煉的暗靈玄功陰性偏重,所以他使出來的孤戰十二,可以說是同虛花如出一轍,但也因為如此,他所煉的孤戰十二卻成為獨樹一幟,與謝好和周明的完全不同,沒有人與他交流心得,故而,很難像謝好和周明一樣,可以相互交流、切磋,領會劍法之中的奧妙,由於沒有人能夠共同分享,他就只好獨自一個人研磨,不過,經過剛才一役,他已經完全領會了虛花所馭使的孤戰十二的精妙之處,只要回去以後仔細研究,他相信必可達到虛花冥羅那種境界。

    四人坐在地上一言不發,神情呆滯,全神貫注、閉目冥思地回味著剛才的戰鬥,苦思著所學到的心得。不知不覺之中天色已經微明,剛才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一時半刻,東方的曙光驚醒了正在沉思之中的四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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