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44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十二章

    “是呀,難道你們想讓我們也跟著你們陪葬嗎?”

    “各位,天風國敗局已定,其實我們比你們心情還要急燥,我們六萬兄弟都在苦戰,難道我們不急嗎,不過,為了大局著想,請大家再等一會兒,我想馬上便可以出城殺個痛快了,到時候,各位可不要手下留情呀!”李圭幾句話便讓大家安靜了下來。

    這時,戰局已經發生了變化,唐彬等人正在向外突圍,企圖把天風國的部隊拉得更加分散一些,而楊玉宣等人卻仍然在朝著中軍大營猛攻,不過,中軍大營乃是整個部隊最精銳之所在,這是一聲硬骨頭,要攻下它並非易事,何況,楊玉宣和謝好只以區區二萬之眾,恐怕難以如願。

    不過,京都的守軍近十三萬人,現在只出了六萬人,李圭和吉爾二人當然不會見死不救,坐視不管了,他們的的計畫是先由楊玉宣和強攻中軍大宮,由唐彬等人將敵人左右側翼完全拉開,然後,再由吉爾親自帶軍直擊敵人中軍大營,這是敵人的指揮核心所在,只要將敵人中軍擊潰,敵軍便不戰自敗。

    “吉爾,已經差不多了,我看可以出擊了,此戰成敗關鍵可就全部在你了,我只留三千人守城,其餘之人由你統率,務必將敵軍擊潰,給鷹雪留下這個邊陲國,等候著他的歸來,否則,我等也無臉面再留存於這個世上了!”李圭拉著吉爾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放心吧,老東西,我走了!”吉爾用堅毅地眼神看了看李圭。

    吉爾帶著那些早就憋足了勁的士兵們和那些早就想出城殺敵的那些怒火衝天的英雄們朝著天風*隊的中軍大營急攻而去。

    見敵人突然傾城而出,季子賢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自己左右兩翼的部隊都已經被拖住。而且中軍已經陷入苦戰,部隊根本就無法集中起來,現在突然敵人傾城而出。自己恐怕是難以招架,不過。勝負還是未定之數,要他就這樣放棄,恐怕他回去也無法向國王交差,自己手中可用之兵就只有最精銳的一萬人了,這可是最後的,也是最強的守護部隊,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季子賢亦只好豁出去了。

    有了六萬多人的加入。楊玉宣和謝好二人精神大震,目的已經達到,援軍又至,此時不反攻,更待何時,楊玉宣和謝好二人怒吼一聲:“弟兄們,跟我衝!”二人同時躍到空中朝著中軍大帳直飛而去。

    突然,空中出現數千名黑衣魔法師,而地上亦出現了大量的戰士,看著他們的金光盾就知道這些戰士的修為不弱。看來這是敵人最後的防線了,只要突然此道防線,便可以直搗中軍大營。活捉敵人的首腦了。

    楊玉宣和謝好心中同時出現一個念頭,先聲奪人,給眼前之些人一個下馬威,奪其銳氣,催垮他們的鬥志。

    不約而同,‘冥舞九宵’和‘天印絕劍’挾著終極冥動訣,朝著前面的魔法師們急攻而去,面對如此威力的巨大的終極冥動訣,這些魔法師開始還有些吃驚。可是等他們回過神來,發現速度竟然是如此的慢。不禁露出了不堪的笑容,紛紛打開魔法防禦盾。無數的魔法攻擊朝著楊玉宣和謝好二人同時攻來,謝好和楊玉宣同時催開了天光盾。

    “天光盾!”空中的魔法師們大吃一驚,眼前的這二個年輕人並非是傻瓜,而是戰魔雙iu的高手,難怪他們二人竟然敢攔在數千魔法師們的面前。

    等這些魔法師們意識到不妙時,已經為時已晚,凡是被終極戰訣困住的魔法師全部無一倖免,全部都命喪於威力巨大的結界之中。

    楊玉宣和謝好二人的目的已經達到,孤戰十二和封魔大九式不斷地追逐著空中的魔法師們,魔法攻擊根本就對這二人無用,其實如果他們能夠合心一力,即使楊玉宣和謝好二人再強橫,亦恐難以抵擋,不過,所有的魔法師都已經喪失了鬥志,個別魔法師在見到攻擊楊玉宣和謝好二人的天光盾根本不毫無用處之時,便亦只好慌忙躲避。見到這兩個煞星,所到之處,空中的魔法師陣腳大亂,一些魔法師為了保命,紛紛放出自己的靈獸,想籍此纏住楊玉宣和謝好二人,好逃過性命。

    哪裡會想到空中的魔法師竟然如此不堪,數千法師竟然會被二個人追著砍殺,失去了空中的支援,地上的戰士一片騷動,在吉爾大軍這股新生力量的支援下,天風國的軍隊節節敗退,不過,他們亦是夠狠,戰鬥到如此劣勢仍然不肯服輸,在沒有收到撤退的命令之前,他們竟然沒有人逃跑。

    楊玉宣和謝好二人被敵人的靈獸給攪得不得安寧,數以千計的靈獸將他們二人團團圍住,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但是卻也被弄得夠嗆。空中的魔法師也因此緩過神來,意識到楊玉宣和謝好二人雖然修為高強,但也並非不可戰勝的,只要集齊眾人之力,相信是可以將他們撂倒的。

    魔法師們已經開始集結,準備集眾人之力將楊玉宣和謝好二人從空中打下去,以雪前恥,畢竟數千名法師在空中被二人肆意追殺,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令魔法師們威嚴掃地嗎?以後將再無立足之地。

    說到靈獸,楊玉宣和謝好二人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靈獸,可惜,他們現在被小天不知道帶到了哪裡,如果現在有小天他們的支援,相信局勢會馬上改觀的,可是這個時候,小天他們又去了哪裡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小天已經帶著所有的靈獸們都趕了過來,似乎感應到了主人的召喚,皈月靈犀和幻電蟒已經來了謝好和楊玉宣的身旁,見到主人竟然被靈獸們圍攻,它們二個心頭怒意大生,朝著自己主人身邊的靈獸便是一陣猛攻。將楊玉宣和謝好二人從眾多靈獸們的圍攻之中解救了出來。

    靈獸界的等級制度是比較森嚴的,皈月靈犀和幻電蟒已經進階至幻靈獸的階段,而現在圍困他們的靈獸大多還是靈獸或是幻獸。要與皈月靈犀和幻電蟒二個比起來,何止差上一大截。要不是自己主人強行命令攻擊,這些靈獸恐怕早就已經散去了。

    小天現在是一頭霧水,明明剛才自己感應到鷹雪在此地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是為何現在卻沒有看到鷹雪,真是太令他奇怪了,不過,他那巨大的身形和一片紅鱗在空中可是異常令人注意的,小天還在沉思迷茫之中。突然一團火焰就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老虎的屁股豈能亂摸,何況小天比老虎都還要凶,而且,他一向都是目中無人的,雖然他皮粗肉厚,可是吃了如此大的暗虧,豈會善罷干休,再加上他現在心情是非常的不好,回頭一看原來是一隻火獅在攻擊他,這個傢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攻擊小天,意念一動之下,馬上便還以顏色。那隻火獅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被小天一口銜住,一用力,便立刻報銷了,既然殺念已動,便不再去想鷹雪的事情,等這仗打完了再找他也不遲。

    螭龍在空中也是勇不可擋,可以說是根本無人敢擋,上次與天風國交戰之時。螭龍的恐怖之處已經深入天風國的士兵們心中,大家剛才都還在慶幸。這次這個恐怖的傢伙怎麼沒有出現,沒想到。這事偏偏就想不得,心中剛有這個僥倖的念頭,他馬上便出現了。螭龍的出現讓天風國的魔法師們更加喪失了鬥志,上次的那場決鬥,令他們最為膽寒的人就要數螭龍了,現在他又出現了,對於螭龍的突然加入,天風國的魔法師們終於徹底喪失了鬥志,開始四處逃散,而螭龍所到之外,靈獸們都四處逃竄,這股強大的能量氣息,已遠非它們這些靈獸所能承受的,除了逃走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好辦法了。

    天風國的中軍大營雖然受到攻擊,可是他的左右兩翼部隊卻佔據了上風,唐彬等人已經有些不支,畢竟敵人過於強大,而且裝備也比他們要精良,雖然拚死力敵,也是處於弱勢,如若楊玉宣和謝好二人不立即攻下中軍,恐怕他們也難以阻擋兩翼的部隊去救援中軍。

    如果三軍一會合,情勢將會變得非常的不利,敵我雙方都已經意識到此點,現在是戰鬥的關鍵時候,如果哪一方能夠成功,哪一方便會取得戰鬥的最終勝利。

    突然,一個巨大的身形出現在眾人面前,此人身高至少有一丈五,手持一把特大號的劍,此劍至少有一丈長,每走動一步,連地皮都會顫抖,不過,此人行走的速度是非常迅速的快,大家都還在驚疑之間,他已經衝到了眼前,毫不費力地將幾名天風國的士兵踩在腳下,那情形如同是踩死了幾支螞蟻一般簡單。

    “幽影!”唐彬一陣歡喜,不禁朝著身邊的士兵們大聲叫道:“是自己人,弟兄們,給我殺呀!”

    不錯,來人正是幽影,他在谷底等得心焦,終於忍不住,悄悄地飛了上來,想偷偷看看戰鬥終竟進行到了什麼程度,為何,上面會有如此之大的殺伐之聲,等他悄悄地探出頭來一看,竟然是天風國的人士兵正在與邊陲國激戰,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是幽影卻沒有猶豫,因為,眼前的唐彬等人似乎是處於劣勢,心中一急,他馬上召出合成精魂,立刻催動終極精魂,變成一個巨人,加入了戰鬥之中,現在,幽影的‘魂滅神魔’已經修煉至第六重的境界,他的肉身根本就不再需要收藏在何處,而是直接與終極精魂合成一體,現在,終極精魂的力量豈可小覷。

    有了這樣的奇人幫助,唐彬等人不禁精神大震,打仗憑的就是氣勢,現在天風國的士兵們已經嚇蒙了,沒想到敵人之中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怪人,僅憑其手中之劍,就遠非人力所能抵擋的,再加上他那威力巨大的魔法攻擊力,所到之處如同催枯拉朽一般,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抵擋。

    唐彬所在的左翼敵軍已經完全失去了鬥志,紛紛潰退,唐彬等人立刻急追不捨,而幽影卻朝著中軍急馳而去,五靈步法雖然沒有達到謝好等人的境界,但是幻出五六個虛像那是不成問題的,這樣一來,幽影那巨大的,如同魔鬼般的身形,給敵人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何況面對這樣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匹敵的怪物。

    楊玉宣、謝好、小天、螭龍和幽影五個在中軍之中,根本就是無人能敵,季子賢那引以為豪的精銳部隊在,楊玉宣等人的阻擊下,亦是徒勞無功,部隊人心已經渙散,開始節節敗退,季子賢在眾將的強行勸說之下,只好倉惶後轍,情勢危急,根本就沒有傳令給部隊,不過,見主將都開始後轍,一些人也悄悄地拚命逃跑。(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十三章

    這是,萊姆也看清了那人影的樣子,正是重新被收留的亞斯,他正在費力的掰著吊橋的升降桿,可是瘦成牙籤的的他,怎麼可能掰動那要有兩百多斤力氣才動的吊橋升降桿。

    “嗨!這不是亞斯嗎!在幹嘛呀?這麼晚了,來鍛鍊身體嗎?”萊姆大聲的嚷嚷著,聲音故意很大,驚動了周圍的守衛,都聚集到這邊來。

    “啊!我我”亞斯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隊長!有敵人!從樹林那邊過來了!”這時,城樓上的守衛大聲地發出警報。

    “什麼?有多少人?誰的隊伍?”萊姆迅速跑上城樓,守衛們也是一片慌亂,只見遠處密密麻麻的全是火把,看樣子有百十號人,由於天太黑並不能看清旗幟。

    “哈姆!快去叫小姐!告訴他有敵情,還有把亞斯關起來,一定是他把他們引來的!剩下的人快點就位,敲響警鐘召集人手,守衛城堡!”萊姆有條不紊的指揮者,這一刻他似乎又感覺到了,那好久都沒有過的激動,一種渴望戰爭的激動!

    遠處的隊伍中,“王子,我們的人手夠嗎?看樣子這是一個挺堅固的城堡呢!”扈從在黑盔騎士的身邊說“放心好了!那個亞斯會讓我們滿意的!我相信,錢對他這種人還是有一定的誘惑力的!”黑盔騎士不屑的說,似乎他對攻下這座城堡很有信心。

    一堆人緩緩的來到城下這是一騎騎兵奔來“王子殿下,城門並沒有開,而且城上戒備森嚴燈火通明!”

    “什麼!怎麼可能!可惡的亞斯,他背叛了我們!這些劣等的羅多克矮子!”被稱為王子的黑盔騎士,抬頭看了看城堡,眼中的自信已經消失。最後只能失望的說一句撤退,領著隊伍離開。

    “小姐!他們走了!你看那旗幟!好像是斯瓦迪亞人的”由於隊伍離近,被燈光照亮的旗幟清晰可變。正是斯瓦迪亞王國的黑熊旗幟。

    “還真是的!看那身盔甲,父親說過。在斯瓦迪亞只有皇室貴族才有錢資格穿全套板甲。!”

    “那小姐,那是皇室的人嗎!他們來這裡幹什麼?你看!他們好像走了!肯定是發現城門沒開走了!”

    “啊他們能來到這裡,看來新一波的戰爭又要開始了”

    “小姐!你看,他們隊伍裡有好多財寶!一定是搶劫附近村子的,現在又想來佔我們的城堡!這些可惡的貴族們”

    “嗯啊!不對!魯迪村!糟了!集合隊伍,去魯迪村!”雅米拉看著他們走遠,突然想到凡明。

    於是,一路跟蹤著他們。就到了魯迪村,看到村子一片狼藉,雅米拉不由得擔心起來,正在這時,他們聽到索塔的喊叫,便於索塔一同奔向樹林

    等他們來到樹林,看到的卻是滿地碎屍,這情形讓他們不寒而慄

    醒來後的凡明已經身在索倫山的城堡中,四周空無一人,似乎還是在夜晚。

    他想起身。卻感覺渾身無力,那次過度的爆發,使他的身體能量消耗殆盡。無力的靠在床頭,眼睛呆呆的看著屋頂。

    他發覺自己是做了一個夢,一個很模糊但卻又無比真實的夢,從來到這裡,到遇到老頭和艾麗爾再到他與艾麗爾的愛情,最後是這一切的失去,原本,自己應該有個幸福的家,有愛他的妻子。有老頭的諄諄教導,有大大咧咧的索塔。可現在一切都毀了。

    他無數次的後悔過,如果能早回來一天。如果能連夜趕路,如果可現在一切都為時已晚一次次的悔恨,最終,讓他把這一切都歸於這個亂世,都歸於把他毀滅的亂世,他緊緊地咬著嘴唇,甚至都流出了血,他默默下決心,他要征服這亂世,他要改變它,他要讓讓他失去一切的人百倍的償還“你醒了,吃點東西吧”雅米拉走進來,把手裡的面包和熱湯放到一旁,發現凡明仍舊是呆呆的看著屋頂,似乎根本就沒聽到他說什麼。

    “我都聽索塔說過了,你的事,我很抱歉,希望你能想開點!要是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儘管說!”

    “知道是誰幹的嗎?”凡明仍舊看著屋頂,冷冷的說著。

    “是是斯瓦迪亞人,看穿著應該是皇室的人!”隨後,他把自己看到的和知道的向凡明說了一遍。

    “斯瓦迪亞、皇室、黑盔騎士,哈哈我要讓整個斯瓦迪亞流血!”凡明仰天大笑,冷冷的說道。

    雅米拉看著凡明,似乎這一刻,她已經完全不認識他了,他的臉上不再是清新、活力,取而代之的是冷酷、決絕、冰冷,似乎是一頭嗜血的魔獸,讓人悚然。

    “帶我出去走走吧,我想看看,這世界最後的寧靜”

    “嗯?奧,好吧”雅米拉不解的看著凡明,似乎聽不懂凡明所說的,更不會察覺到,整個卡迪亞大陸將在這句話的帶動下,走向動盪。

    走出門外,耀眼的陽光刺痛著凡明的眼睛,但他卻還無感覺“會不會刺眼啊!回屋吧。”雅米拉看著這耀眼的光,擔心的說。

    “呵最痛的事都經歷過了,這點痛還算什麼。”凡明不屑的說,那一臉的決絕讓人心寒。

    “我睡了多久了?雨這麼快就停了嗎?”凡明看著早已乾燥的地面詢問者。

    “你都睡了兩天了,從索塔把你背回來那天開始,奧!對了!”說著她從花布裙的口袋中拿出一個小酒囊,那是索塔的,他從不離身。

    凡明驚訝的看著這個酒囊,眼神儘是疑惑,“奧!別擔心,索塔他說要去走走,他說不習慣這裡憋屈的生活。他還讓我把這個酒囊給你,說,既然你能馴服鷹王。那他按照約定就戒酒”雅米拉向索塔說著。眼中也流露出些許的無奈。

    凡明接過酒囊,看著這最後一個親人留給他的。他明白,他是不想讓人們看到他傷心,老頭是索塔唯一的朋友,幾十年的老夥計,對於老頭的死,索塔也受了很大的打擊。但既然他要走,即便自己留,也是留不住的。

    “還有一件事請你能答應我”雅米拉看看凡明。眼中卻婉轉著些許淚水。

    凡明看著這個一向都很堅強的女孩,眼中竟然會有淚水,不禁好奇是什麼樣的事能攻破這堅強的心呢?於是問道“什麼事?你幫過我,對於你的事,我會盡全力!”

    “我想讓你接受這個城堡,和整個索倫山的子民。”雅米拉真誠的說。

    “奧?為什麼?”凡明對於雅米拉的要求很是驚訝,對於索倫山的庫倫一夥,很可以說是一支實力強進的武裝,再加上這並不是普通的強盜團夥,這裡還有兩百多戶人家提供的稅。還有過往的商人所交的稅,只是這些便可以讓兩三百人的軍隊衣食無憂,更不用說這裡還有用著設施完備的鐵匠作坊。磨房,布料作坊等等。凡明此時正需要這樣的一個根基,來發展壯大自己。

    “我父親死了嗚嗚現在沒人可以帶領他們,我只是表面對他們凶,可我根本撐不起這麼大的家業所以你一定得幫我!我相信你!你是唯一有能力管好這裡的人!”雅米拉一提起他的父親,便忍不住的哭起來,淚水打濕了她的黃髮。

    凡明看到美人啜泣的這一幕,頓時感覺不捨,又想起了她的雨馨。沒有我在也許她也曾這麼無助的哭過吧。

    他輕輕地將她的頭放到肩膀上,女生在無助時也許最需要的。也許只是這麼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好吧,但你也要答應我。既然你把這些給了我,那就屬於我,我將會把這裡變成一個堅固的堡壘,這也將是我征服之路的起點!所以,我做的是你都不許阻攔,這樣我便願意接受這!”凡明認真的說著。

    而雅米拉抬起頭,眼中儘是委屈,連想也不想的便答應了。

    “呵呵走,跟我來!”雅米拉看到凡明答應了,臉上洋溢出小女孩般的歡笑。

    兩人來到城堡的中央,這裡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廣場,雅米拉敲響廣場上的鐘,聽到鐘聲的山賊和平民相繼趕來,把廣場圍的水瀉不通。

    看著廣場上站立的兩人,人群中開始猜測,是什麼事聚集他們,也有更多的人在討論著這個沒見過的怪異長相男子跟他們小姐的關係。

    對於凡明,大多數的山賊和守衛還都是見過的,再加上那天在宴會上他精準的箭術,還有傳的已經神乎其神的以一戰一百的壯舉,更是讓他們尊敬加崇拜!

    “大家安靜!我!代表我的家族,尊貴的葛瑞福國王忠實的封臣馬特阿斯公爵所冊封的自由騎士,庫倫家族,現在我以我這個家族唯一的繼承者的身份,將我已逝父親的騎士稱號賜予勇敢而尊敬的被譽為聖子的凡明。”

    “現在,凡明,你願意接受我的騎士稱號與冊封嗎?”

    “我願意!”

    “那,請你跪下!”說著,她抽出騎士劍,用劍尖指著凡明的背。

    “從今天起,你便是凡明騎士,我要你發誓僅以聖主的名義發誓,在我的騎士生涯中,我必將寬厚仁慈,憐憫和善待弱者,絕不施威於手無寸鐵的人群,善良的婦人和兒童均為我的保護對象,凡落難之人有求於我,定當竭盡全力,在戰鬥中,我必將勇敢地對抗強暴,抗擊一切錯誤,真誠地對待我的朋友,幫助我的兄弟騎士,捍衛我之所愛,至死不渝,謙卑、正直、犧牲、公正、榮譽、英勇、憐憫將成為我們永恆的精神!你做的到嗎?”

    “我可以!”

    “好了!凡明騎士!請起來吧!以後你就是這索倫堡的主人!這些便是你的子民!請你善待他們!”說著雅米拉走到廣場下面,並示意凡明說些什麼。(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十四章

    城下的激戰也已經進行到白熱化的階段,雖然其中還有些人並沒有出手,江山與雲雙月便是如此,其間雲雙月有些想不通,為何邊陲國竟然會將鷹雪的天衍神劍這樣公然認人爭搶,難道鷹雪統御不了這些人,他剛一離開,臣下就開始造反,對於這些反覆無常之人,雲雙月感到極度的反感,便想出手搶下天衍神劍,但是卻被江山極力阻止了,江山仔細分析這其中肯定是有玄機的,即使邊陲國的上下都背叛了鷹雪,但是天衍神劍作為邊陲國的鎮國之寶,是不可能讓人輕易奪去的,邊陲國這樣做很可能是另有目的,剛才城上的老頭所說的話似乎是另有所指,雖然江山一時還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要搶奪天衍神劍恐怕不是輕易能夠得手的。︾︾點︾小︾說,何況以炎月兵團今日今時之能力,要搶奪天衍神劍亦不是困難之舉,為今之計只有保持實力,靜觀其變再作打算。

    江山經過雲傑的一番調教之後,變得成熟、穩重得多,雲雙月聽了江山的話後只好表示同意,畢竟現在她最為關心的倒不是天衍神劍,而鷹雪的下落,剛才鷹雪所受的傷絕對非輕,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恐怕後果堪憂。

    而截陳留和截陳玉二人所率領的截氏軍團在此次爭奪戰之中損失不小,在混戰之中就已經死了四人,而比試之中,又有一人被當場誅殺,雄心勃勃而來,卻連天衍神劍摸都沒有摸到。便失去了五人,這令截陳留和截陳玉兄弟二人臉上無光。不過,眼瞅著天衍神劍便在眼前。唾手可得,二人不禁慾念大漲,完全忘記了剛才所遭受的損失,只要能夠拿到天衍神劍,死幾個人又算得了什麼!

    場中一彪形大漢已經連敗七人,並且殺死六人,只有一人僥倖從他手中逃脫,群雄見此人身手如此之高,而且不留活口。雖然有心搶奪神劍,但是還是性命要緊。聽了大漢的話後,亦無人再敢上前挑戰,大漢趾高氣揚地叫囂道:“如若無人再來,我熊枯榮便要取走天衍神劍了,哈哈合!”他的聲音得意之極,大局已定,沒想到天衍神劍會落在自己的手中。

    聽到此話後,截陳留再也忍不住。他知道這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自己再不現身,可能神劍就會被人奪去了,於是。一個他自以為瀟灑的縱身,落入了場中,也不同熊枯榮搭話。便抽出佩劍,擺開了戰鬥的架式。

    “報上名來!年輕人。就憑你也想跟老子作對,臭小子。回去還喝幾年奶去吧,哈哈哈!”熊枯榮大聲地笑道。

    “截陳留!”說完之後,便使出天衍劍法,朝著熊枯榮急攻而去。

    “天衍劍法,原來是聖城截氏一族,怪不得這麼囂張,不過,就憑你也想對付老子,可還差得遠著,好,既然你出來挑戰老子,大爺我就陪你玩玩吧!”熊枯榮不屑地說道,雖然聖城截氏當年曾威風一時,橫掃整個空天大陸,但今時不同往日,截氏一族自從尊天聖者之後,便逐漸走向沒落,整個家族已如昨日黃花,風光不在了。

    截陳留的天衍劍法上次在西星國被鷹雪羞辱一頓後,回到聖城家中,開始苦修天衍劍法,這段時間裡,他的修為的確是有了很大的提高,不過,他要想與眼前的彪形大漢對抗,似乎還相差了一大截,無論從修為或是體形、氣力上都差得太遠,雖然熊枯榮力戰了七人,但是他卻還沒有一點力竭的表情,看來他的修為的確是很高,雖然他表面看來粗獷,但是其實他是心思縝密,並且深藏不露。

    截陳留的天衍劍法雖然精妙,但是奈何失傳已久,形似而神非,根本就沒有太大的對敵作用,發出的封印亦無法困住敵人,幾個回合下來,他便被熊枯榮逼得連連後退,最後,被熊枯榮一腳踹了出去,狼狽逃竄而回。

    而僻如一些宗師級的人物卻沒有出手,剛才鷹雪發瘋的情形已經深深地印入他們的心中,這天衍神劍果然會噬主,雖然它是神兵利器,但對於這些高手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他們的目的只是來見識一下,天衍劍法和封魔大九式的玄妙之處,至於傳說中的寶藏一說,也是未可置信之事,對於場中的情形,他們都報以冷眼旁觀的態度。

    “孬種,哈哈哈!”熊枯榮環眼望了四周,大聲地說道:“還有誰來挑戰,不然在下就要獨得天衍神劍了。”

    見他已經是獨挑八人,體力卻還是如此充沛,群雄雖然有心想拿天衍神劍,但是眼前的這個熊枯榮如此彪悍,眾人也不敢輕攫其鋒,但心中卻在暗暗盤算,等他拿到天衍神劍之後,再行下手,既然明搶不成,那不妨暗中行事,雙拳難敵四手,他一人豈能招架住大家的圍攻,最後神劍究竟屬於誰還是未定之數呢!

    彷彿是心有靈犀一般,大家似乎都是同樣的想法,聽了熊枯榮的話後,猶如充耳不聞,熊枯榮見大家都不在有反應,便得意之極地向城上的李圭等人叫道:“已經沒有敢出來迎戰,也就是說天衍神劍歸我熊某人了。哈哈哈!”

    “英雄請自便,不過,我再次重申一遍,一切後果由你自負,與我邊陲國無關!”李圭神情嚴肅地勸阻著熊枯榮,這天衍神劍豈是如此輕易得手的,即使到手,在城下的那些人的圍攻下,恐怕也難以全身而退。

    “行了,我知道了,難道我還會要你替我負責嗎?哈哈哈!”熊枯榮現在已經是欣喜異常,他滿腦子都是天衍神劍,yu望已經完全充斥了他的大腦,這時候,任何人出言勸阻。對他來說都是無濟於事的。

    李圭聽了之後,便不再出聲。熊枯榮見狀便走到城下,環伺了眾人一眼。在大家羨慕的眼神的注視之下,一個漂亮的飛身,高高躍起,一把抓住了天衍神劍。

    令李圭等人感到奇怪的是,熊枯榮並沒有像他們想像之中的那般,被天衍神劍給彈了出去,而恍如無事地將天衍神劍抓在了手中。

    在大家妒忌的目光之下,熊枯榮用手地將手往外一抽,想把天衍神劍拔出城牆。在他的想像中,以他的力氣,這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事情往往就會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尤其是即將成功之時,就越容易出現這種狀況,人經常不是跌倒在失敗面前,而是經常倒在了成功面前,尤其是在關鍵時候更要冷靜,這熊枯榮便犯了這樣的錯誤。等他用力往外一拉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使不出一點的力氣,不僅如此,還從天衍神劍之上傳出了一股絕大的吸引之氣,將他體內的真氣急速地往外吸。

    熊枯榮意識到不妙之時。想放開手,卻為時已晚,手如同粘在了神劍之上。完全甩不開,而體內的真氣卻急速外洩。照此情形,很快他就會被神劍吸乾的。

    這時。他才明白,李圭為何一再地提醒他,一切後果自負,原來他還以為李圭是想嚇唬他,但是現在他完全明白了李圭的話,神劍的確是有緣者居之,半點也強求不得,一臉懊喪之中,熊枯榮那結實的身體慢慢地如同了風乾了一樣,輕飄飄地掛在城牆之上,最後,如同一片落葉一般,從城牆之上飄了下來。

    天衍神劍依然是天衍神劍,仍舊誘人地掛在城牆之上,但是現在眾人的眼中,天衍神劍如同魔鬼一般可怕,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一名彪形大漢吸成了一副肉乾,真是太令人恐怖了。雖然神劍令人感到心動,但是卻如同魔鬼的微笑一般,那是要人性命的,原來如此,邊陲國上下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了,大家卻一直都被蒙在鼓裡,可笑還在這裡拚死拚活的,沒想到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眾人把怒氣都發洩在了邊陲國的身上,紛紛在城下怒罵邊陲國上下,吉爾暴怒之下,奔龍真氣含著震耳欲的聲音對眾人喝斥道:“你們這些混球,剛才還對神劍虎視眈眈,我們不是早就告誡過你們了嗎?一切後果自負,你們當時是怎麼答的?還敢怨我們!也不想想你們心中的那點骯髒念頭,就憑你們也配擁有天衍神劍,要留的就留下,要走的趕快走,如果想鬧事,可別怪我心狠手辣,格殺勿論。”

    看著滿臉怒氣的吉爾,那些想染指天衍神劍之人都沉靜了下來,邊陲國現在駐有十萬大軍,自己這些人想與他們比拚,那豈不是如蟻撼大樹一般不自量力,而且,剛才邊陲國的確警告過自己,可是當時利慾熏心,哪裡還會想到李圭的話是另有所指的,況且,大家只不過因為極度失望而發發牢騷,逞逞口舌之利罷了。

    李圭見到此種情形亦只好報以無奈的苦笑,命令部隊打開城門,讓城下之人隨意行走,並且傳下話去,如果有人想鬧事,就地擒住,如果有反抗的,格殺勿論,現在李圭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同這些人幹耗下去,當務之急,是要先安排好邊陲國的政務,方才能夠保證不出大亂子。

    雲雙月與江山、黃曉三人也暗自鬆了一口氣,正如江山所說的那般,邊陲國果然是早已胸有成竹,幸好自己三人沒有動手爭搶,否則後果還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呢!現在,既然事情已經成定局,現在天風國的兵剛剛退去,邊境可能也會暫時被封住的,何況現在為時已晚,怨靈平原也無法通過,三人商量過後,決定在邊陲國的京都先住一晚,明天早上再想辦法,將消息傳送給雲傑,然後再作計較!

    見此情形,舒一凡也知趣地向李圭告辭,對於舒一凡,李圭的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本想留他多住些時日,好盛情招待一番,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而舒一凡也想急著趕回去,他藝高人膽大,像他這種高手,要穿越天風國的邊境,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於冥族重新現世的消息,他必須馬上報告給國王,他隱隱有些不安,感覺到西星國可能要出大事了,但畢竟這只是一種感覺,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問題究竟出在哪裡,他也說不上來,現在只有盡快趕回去先行安排好一切再說。

    李圭也沒有勉強,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當年的恩人就是舒一凡,李圭覺得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相見的,也不急於在這一時,客套一番之後,李圭便送走了舒一凡。(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十五章

    李圭立即將楊玉宣、周明、幽影、謝好、劉林楓、唐彬、曾昭立和吉爾等人帶到王宮之中,研究下一步如何行動方才能夠保住邊陲國無恙,現在國中無主,如果不立即採取措施安定人心,肯定會出大亂子的,經過一番磋商之後,幾人一致商定:由幽影去尋找鷹雪的下落,畢竟他的身份特殊,而且條件有利,還可以組織大量的人員進行全面搜索,等邊陲國稍微安定之後,再派周明去協助幽影,以策萬全。◇↓◇↓,然後由邊陲國在空天大陸的各大公會中懸出高賞金,找尋鷹雪的下落,希望能夠有所突破。而其他之人,必須馬上回到自己的駐地,安排一切,以防有人乘機作亂,非常時期,對一切隱患和不安定因素,必須先予以消除,這樣方才能夠一致對外。大家都知道,天風國豈會甘心此次失敗,被一個小小的邊陲國打得大敗而回,這樣的消息肯定會讓人笑掉大牙的,這口惡氣,他們豈輕易嚥下,必定會組織軍隊重新再來,雖然天風國的這次行動,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各國對天風國的怨隙,讓天風國的行動有些制掣,但是,但它畢竟是堂堂大國,一般的國家還是不太敢輕易觸動它的,雖然形勢對邊陲國有利,但是現在的社會,可沒有什麼同情和可憐之說,如果不做好萬全的準備,到時候後悔可就晚了。現在形勢緊張,大戰在即,邊陲國的內部尤其不能出絲毫的差錯,失之毫釐,謬之千里。強敵環伺,此時千萬不可大意。

    情況緊急。也不容大家有何考慮,李圭在安排完所有的任務之後。再三交代大家,非常時期一定要用非常手段,之後,便將大家都譴散回去。

    唐彬等人的靈獸們,由於失去了小天這個老大的帶領,他們猶如失去了主心骨一般,也只好隨著自己的主人們一起回到了駐地,尤其是幻電蟒,雖然現在只有了一個主人。但是連它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跟著楊玉宣走,不過,從楊玉宣身上所流露出來的那股靈氣,卻又讓幻電蟒折服,迷茫之中,只好身不由己地就跟著楊玉宣而去。

    冥族的幽冥聖殿之中,幽冥邪王在聽完虛花與刑獄二人的報告之後,沉吟了一會兒,便對虛花與刑獄說道:“嗯。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這樣,倒也出乎本王的意料之外,一死一傷,這個結局對本王而言。根本就無可厚非。截天這個老傢伙,竟然也還活在這個世上,當年。他也算是個人物,是個不可小看的對手。不過可惜他找不到合適的替身,僅憑他的元神又豈能與我們對抗。要知道對付元神,我們冥族敢說第二,那就沒人敢說第一了,這件事情你們只管留心便可,不要刻意去插手,依本王看,有人可能比我們更著急的,呵呵呵!”

    聽了冥王的輕笑聲,虛花已經明白了幽冥邪王的意之所指,便恭敬地說道:“冥王真是高瞻遠矚,異邪以為得到我們幽冥之助取得了一些成就,我看他現在有些目中無人,這件事情,我看就讓異邪自己去折騰,讓他也明白,如果沒有我們冥族,他是成不了任何大事的。”

    “小五呀,你整個冥界之中就只有你最為明白我的心意了,如果你是本王的敵人,倒是本王的心腹大患吶!”幽冥邪王語帶雙關地說道。

    “冥王恕罪!”樂極生悲,虛花哪裡會想到冥王會說出這句重話,聽完之後,臉色立刻變得煞白,急忙跪在了地上,向幽冥邪王請罪:“虛花對冥王絕對忠心耿耿,絕無背叛之意,這個念頭,屬下連想都沒敢想過。如若屬下膽敢有背叛冥王的念頭,必定死無葬身之所,請冥王明鑑。”

    望著跪在地上,一臉冷汗的虛花,幽冥邪王急忙將他扶起,“哎!小五,本王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而已,你又何必如此當真,本王當然知道你對本王是忠心耿耿的,你已經跟了本王數千年,難道本王連你也不相信嗎?快快起來。”

    “屬下謝過冥王!”虛花感覺到自己有些腿軟,剛才冥王的語氣實在是有些太重了,已經完全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範圍。

    一旁的刑獄在一旁也看得渾身發冷,雖然虛花如此得冥王信任,但卻也是處處受猜忌,更別說自己這個冥羅了,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可真的不是說著玩的,一不小心之下,不僅地位難保,恐怕就是連性命也難保呀!

    幽冥邪王安慰似的拍了拍虛花的肩膀,對他說道:“好了,小五,你也毋須多心,本王對你是放心的!你只管按本王所教的計畫逐步進行,人界之事全部由你自行抉擇,可不要讓本王失望呀,至於,其他之事你就不要多想了!”說完之後,又轉過頭來對在旁邊一直發呆的刑獄訓示道:“刑獄,你要完全聽從虛花的命令,為了你,虛花可沒有少向本王討人情,多餘之話,本王也就不說了,從今以後你就與虛花在一起共事吧,記住,一定要與虛花配合,不得再任意妄為,否則,本王一定嚴懲不貸。”

    “是,謝謝冥王器重,屬下一定全心盡力而為,不辜負冥王對道。

    “嗯,希望你言行一致,這件事情你應該多謝謝小五,要不是他求情,本王亦不會將如此重任托負與你。”幽冥邪王見二位屬下如此害怕,不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他倒是寓意深刻長遠,既警示了虛花,煞住了他的傲氣,又折服了刑獄這頭犟驢,使他對他自己的敬畏之心,深深地烙在了心裡。

    “此事乃是冥王有洞察先機,有知人之明,屬下亦只是據實而言,不敢居功!”虛花這才慢慢地緩過神來,恭敬地說道。

    “好了,你們退下吧!”幽冥邪王手一揮,示意二人退下。

    “是,冥王。”二人逃難似的退了出去。

    “多謝大哥替情,此等恩情,小弟必當永銘五內!”走出了大殿,刑獄心有餘悸地衷心感道虛花。

    “兄弟客氣了,我們兄弟還用說這些嗎,太顯得生份了!”虛花親切地拍了拍刑獄的肩膀說道。

    “唉,伴君如伴虎呀,沒想到大哥如此得冥王器重,亦會受到猜忌。”

    “表面上,這怪我妄猜冥王之意,責難言多之失,其實,冥王這樣做是頗有用意的呀,既可以警示我不要太過於得意忘形,又可以讓你深以為戒,不過,這其中肯定是有人在拆我的台,不然冥王今天的語氣是不會這麼重的!”虛花倒是心思縝密,終究是跟了幽冥邪王這麼多年,對於他的脾氣已經完全摸熟。

    “什麼!竟然會有人在暗中告大哥的狀,如若是讓我知道此人是誰,我是絕對不會饒過他的。”刑獄現在的命運可是與虛花休戚相關的,雖然他頭腦有些簡單,但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這點觀念他還是明白的。

    “這勿需猜測,一定是其他的八相冥羅在搞事,不過,他們聯手整垮我,沒那麼容易,跟我鬥,還差得遠呢!我會讓他們先嘗到苦果的!嘿嘿嘿!”虛花帶著冷笑說道。

    “不錯,一定要讓他們吃些苦頭,不然,他們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大哥,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刑獄關切地問道,他可不希望虛花處於劣勢,否則,他的日子也會不好過的。

    “此事我自我主張,現在我們先去人界走走,然後,再回頭來對付那些暗中搗鬼的東西!”虛花胸有成竹地說道。

    “是,一切但憑大哥吩咐!”刑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計畫,但是看虛花這麼有信心,就知道他肯定已經有所計畫。跟了虛花這些日子以來,他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現在已經明白,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還是少問為妙,人就得這麼活著,整天口無遮攔,可就會有些不妙了,至少,自己會很招人討厭的,而且還會將自己孤立起來。

    大家都在關注著鷹雪,那麼鷹雪當日究竟是怎麼回事?後來又突然爬起來跑到哪裡去了?現在又怎麼樣了呢?

    當日,鷹雪因為被天衍神劍左右了意識,又因為他的血,在偶然之下,而觸動了天衍神劍,出於護主的原因,神劍在鷹雪體內貫輸了大量的能量,讓鷹雪在迷糊之中將楊玉宣殺死,在楊玉宣倒下的那一剎那,他就已經恢復了神智,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親手殺死自己的兄弟,而且還是楊玉宣,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同楊玉海在決鬥,但是萬萬沒想到楊玉宣竟然會來個李代桃僵,看著倒在自己劍下的楊玉宣,鷹雪神智大亂,再加上天衍神劍貫輸在他體內的巨大能量的強烈衝擊,讓鷹雪經脈大亂,元神受損,陷入走火入魔的境地,完全喪失了意志,倒在地上暈死過去。如此一來,體內的大量能量失去了控制,變得更加囂張,肆意竄流,如果不是體內截天護住他的心脈和主要經絡,再加上靈之星的保護,鷹雪可能就已經命喪當場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十六章

    萬般無奈之下,截天只好再次控制了鷹雪的身體,迅速地打開了傳送陣,他是閱歷豐富之人,當然知道場中有冥族的人和心懷不軌之人在緊盯著鷹雪,便同時打開了三個魔法陣,並以五靈步法,幻化出十多個身影,消失在眾目睽睽之下。『『,

    截天將鷹雪又帶到了上次來過的那個美麗的地方,這是一個令人神往的寧靜之所,完全遠離了塵事間的喧囂,自然和諧之美在這裡顯現無疑,七彩澄清的湖面,靜靜地展現著自己的光彩,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顯得色彩紛呈,令人遐想連連,偶爾湖中的魚兒躍出水面,濺起一陣漣漪在湖中蕩漾,閃爍的水面將平靜我水面擊碎,更顯得波光粼粼,異彩不斷。

    截天對這裡的一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不過,此時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些美麗的景色,他現在擔心的是鷹雪,雖然他已經將鷹雪體內的從天衍神劍之中吸收來的多餘真氣用天陽春雪給吸收了,但是他自己也有些承受不住,畢竟他只是一個元神,對於這樣龐大的能量,他不能像鷹雪一樣,把能量貫輸在身體裡,然後慢慢地煉化。但這次的能量過於龐大,他根本就無法消受,僅憑他的是無法進行煉化,而現在天衍神劍又被鷹雪丟棄,又無法將能量重新導入神劍之中。為今之計,只能盡快讓鷹雪醒轉過來,然後再將能量重新輸回鷹雪的體內。

    而鷹雪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元神受損,已經退回到了泥丸宮中。而由於靈之星的緣故,截天無法進入鷹雪的頭部泥丸宮中。將鷹雪的元神喚醒過來,對於這些。截天只好安下心來,慢慢地用自己的真氣引導鷹雪體內的能量運行,一則調理鷹雪的經脈,使他不至於就此斃命,二則是希望吉人天相,鷹雪能夠盡快將元神修復,恢復神智。

    七天時間就在這焦急的等待之中一晃而過,這七來,可苦了截天了。他不僅要努力地控制著自己體內那股亂竄的能量,又要用自己的真氣引導著鷹雪身體的真氣運氣,這樣方可保持鷹雪體內的經脈通暢,而不致於讓鷹雪真氣淤堵,不然,即使鷹雪醒過來恐怕亦是一個全身癱瘓的廢物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截天意疲神乏,幾乎精神崩潰之時,他終於感覺到鷹雪的元神開始出來活動了。這就表示鷹雪已經有了生命的跡象,截天欣喜之下,急忙與鷹雪的元神溝通。

    想不到幾天沒見,截天已經是如此的憔悴。鷹雪也明白了截天這些天來為了自己的所作所為,畢竟是自己的身體,還是有所感應的。

    元神及時歸位。鷹雪也恢復了意識,截天見到自己這些天的辛苦終於沒有白費。終於將鷹雪的性命給救了過來,終於渡過了難關。醒轉了過來,截天高興之餘,便準備鷹雪自己體內多餘的能量全部轉入到鷹雪的身體裡。

    截天的能量鷹雪是照單全收,不過,在接收完截天輸入的能量之後,鷹雪並沒有及時予以煉化,而是如同失了魂一樣,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體內洶湧的真氣在體內亂竄,而他的人似乎已經完全麻木,失去了感覺,按理說,這樣巨大能量衝擊所造成的痛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可是鷹雪卻沒有任何的感覺,而且他也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回到了死亡的邊緣。

    “鷹雪,你這是怎麼了?”截天關切地問道。雖然他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端猊,但是他還是得要證實一下,鷹雪是不是在為楊玉宣的事情而落魄如此。

    依然是沒有一句話,截天猜測的不錯,楊玉宣的死對鷹雪的打擊是致命的,他作夢也不沒有想到,自己會殺死最親密的兄弟,這個打擊,對鷹雪是致命的,讓他心灰意冷,精神崩潰,一蹶不振。

    “我知道你難受,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逝者已矣,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這樣豈不是讓泉下之人更不安心嗎?”

    “你又不是我,豈會知道我現在的心情。”

    “你終於肯開口說話了,然而,子非我,又豈會知我不知。鷹雪,其實你這種經歷我也有過的,只不過,你不知道罷了。”截天神情低落地說道。

    “哦,怎麼以前沒聽你說過呢!”鷹雪仍然面無表情,一副痴呆的神情,悠悠地說道,他雖然魂歸原位,但是卻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根本就沒有感覺,楊玉海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矛盾和痛苦之中。

    “唉,老夫就將真相告訴你吧,其實我並非是什麼神劍之魂,但是我並沒有騙你,我的名字的確是叫做截天,不過,在千年以前,我還有個外號,空天大陸之上,別人都尊稱我為尊天聖者,也就是當年的一天四神之中的尊天聖者。”

    “你就是尊天聖者,難怪!我都明白了。”鷹雪仍然是那副表情,根本就沒有欣喜的感覺。大傷大悲,身體已經非己有,鷹雪乃是至情至性之人,對於楊玉宣的死,他以為只有以命償命,這樣方才能夠彌補自己的過錯。此念一起,鷹雪頓時感到萬念俱灰,決定以死償命。

    截天原以為鷹雪聽了他的話後,會欣喜若狂,從而恢復求生的意志,沒想到,鷹雪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截天看了以後的確感到非常的傷心,對於鷹雪,截天真的不知道為何自己與他如此投緣,一開始,截天只想借鷹雪的身體復原,但是靈之星的緣故,截天只好放棄了這個念頭,想徐徐而圖之。後來,截天慢慢地被鷹雪觸動善念,個性也隨之改變,不再想取而代之,而是專心地在教導鷹雪,嚴格來說,鷹雪也算是他尊天聖者的傳人了,今天見到鷹雪如許模樣,截天心中難過之情,是可想而知的。

    “鷹雪,你不是肩負著找星神的使命嗎,如果你再這樣頹廢下去,那什麼都不用說了,更別談什麼使命了,至少你對得起你自己嗎?”截天極力想激起鷹雪求生的意志,如果再讓鷹雪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恐怕鷹雪是絕難活命的。

    截天的這一句話倒是點醒了鷹雪,聽了截天的話後,一絲苦澀的感覺,湧上了鷹雪的心頭,他已經恢復了神智,感覺也立刻恢復了過來。來不及多想,人一恢復正常,馬上感到體內的能量急劇地衝擊著自己的身體,鷹雪立即運起琴心三疊的心法,把這些能量導入正途,慢慢地轉化為己身的真氣。

    截天見自己的話讓鷹雪暫時恢復了求生的意志,便立即鑽入到鷹雪的體內,幫助鷹雪疏導著體內的能量,他知道天衍神劍之中能量的威力,如果不及時予以疏導,後果絕對不會輕鬆。

    截天分擔了鷹雪體內大量的能量,使鷹雪能夠將能量慢慢地吸收轉化,這股巨大的能量流在二人的努力之下,已經被鷹雪慢慢地吸收殆盡。

    時間在不知不覺之中流走,鷹雪已經忘了白天黑夜,他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只覺得自己藉著這股能量,不斷地在衝擊著聖靈界的第二劫真清劫的桎梏,看來,如果此次順利的話,鷹雪便可以突破聖靈界,從而達到天心界的大成境界,不僅可以突破聖靈界一直以來的限制,而且連元神也一舉可以修煉至本命元神,鷹雪便可以完全脫離小乘境界,轉至修煉大乘境界,修為亦是成倍地增長和提高。

    鷹雪渾身已經融入到周圍的環境之中,在這個七彩異呈的地方,鷹雪的身上也散顯出白、黃、黑三種顏色,其實這三種顏色亦代表著鷹雪體內的三股真氣,白色乃是陽剛的真氣,黃色則是屬於天衍神劍之中特有的能量,而黑色則代表著陰柔的真氣,三種顏色不斷地衝擊,又不斷地融合,將鷹雪的全身籠罩得嚴嚴實實,似幻似真,朦朦朧朧的感覺,鷹雪的身體如同置身於一團三色的彩霧之中。

    此時正是鷹雪修煉的關鍵時候,如果能將體內的三股真氣完全融合在一起,鷹雪便可達到天心界的境界,武學修為也可以達至大乘境界,可惜鷹雪現在還在苦苦支撐,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處理這三種能量,只能強忍著這三股相互衝擊的能量流,想以其中的一種能量來壓制另外二種能量,他已經陷入苦戰,思想也鑽入偏角,他與楊玉宣犯了同樣一個錯誤,想一味地壓制,而不知道如何去融合它們,將它們完全化為己身的真氣。

    不過,鷹雪體內還有一位高手,他就是截天,一開始截天還以為鷹雪在煉化天衍神劍之中的能量,不過,慢慢地他發覺事情似乎有些不妙,鷹雪似乎正在以陽剛的能量來壓制天衍神劍的能量和陰柔的能量,沒想到鷹雪竟然會走這個極端,已經落下乘,這個當然難不倒截天。

    “鷹雪,天地之間的能量乃相輔相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它們之間是不存在正邪強弱之分的,無論是何種能量都應該是親密無間的,根本就不分彼此,不管是何種能量只要是天地之間存在,就可以據己用,如此,又何來分別呢,你的想法已經落下乘,你先放開,由我來引導。”

    截天的話有如醍醐灌醒,馬上收回真氣,改回截天引導,任憑真氣自由運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十七章

    波德將盔甲脫下扔在了路上。3盔甲沉重,而且幾天沒有在沙子裡打磨,經過血水和雨水洗禮,已然骯髒又生鏽了。波德換上了旅人的衣服,而康斯坦斯則打扮的更像是商人家的女兒,只是那頭銀發只能用兜帽來掩護了。

    順著普邇的地圖,波德已經走出了樹林。小路邊的泥地上已經長出點點新草,積雪已經很難見到了。眼中景色儘是寒冬後的復甦,然而維基亞上空戰雲密佈,維基亞人儼然從長時期的和平中走向戰爭的寒冬。

    康斯坦斯小聲地問:“波德爵士,我們還有多少路。”

    “快了,冕下。”每逢康斯坦斯問,波德都這麼問。波德從斯瓦迪亞來到霜城的時候,曾從這裡走過。這裡應該是瓦里納伯爵的領地,然而卻不見一點巡邏隊的跡象。波德猜想,瓦里納伯爵已經將手下封臣們的人馬都召集到城堡備戰了。

    乾枯枯的樹林顯得過分寂靜,波德心感不安。烏鴉嘎嘎地叫著,受了一驚忽然飛上天空。康斯坦斯也感覺到了,不安地左顧右盼。

    “波德爵士,你聽到聲音了嗎?”康斯坦斯有點害怕。

    “沒有,大人。”

    馬蹄踩在軟綿綿的泥地上,除此之外森林中沒有什麼聲音。波德瞅了瞅,森林裡的石頭和倒下的木頭,看起來像是有人移動過。

    “等一下,大人,那裡好像有點異常。我下馬去看一下。”

    “快點回來。”

    波德下了馬,左手扶在劍上,慢慢走了過去。真是個打伏擊的好地方。波德想。圓木後頭陡然冒出一個人影,波德暗自詛咒自己的烏鴉嘴,拔出劍衝了上去。遠處傳來康斯坦斯的尖叫聲,波德沒有回頭,想趁著快把身份不明埋伏自己的對方幹掉。

    對方是個穿著墨綠色外套的年輕人,手中並無武器,卻在冷笑。波德一愣之間。只見他一揮手,石頭邊又冒出十幾個人,個個把長弓張著弦。對著自己。

    波德放下了舉起的劍,同時回頭看去。馬已經被對方的手下牽住了,康斯坦斯無奈地被“請”下了馬。看起來是強盜,個個穿著簡陋。武器更是獵人的弓和刀。

    “把劍扔了。順便給我一個不殺你們的理由。”穿著綠色外套的年輕人說。波德識趣地扔下劍,立刻有兩個人從石頭後走了過來,一人拉著弦對著波德,另一人拿走了劍。

    “我們是……”

    “我是……”康斯坦斯搶著說,波德反應更快,趕忙大吼道:“閉嘴!”

    康斯坦斯嚇了一跳,從未見過波德頂撞自己,一驚之下忘了要說什麼。

    “我們是霜城逃難的貴族。還請大人您高抬貴手,我們也沒……”

    “把錢叫出來。你們這些作威作福的貴族。”強盜首領拉下了兜帽,威嚴的聲音下卻是一張很年輕的臉,上面有些年輕人的雀斑,一片亂蓬蓬的金發在這裡十分顯眼。不知為何,這個年輕人卻使這十幾個強盜十分敬服。

    “大人,我們逃難出來哪還有錢啊,但請您高抬……”

    “閉嘴,那個女人是誰?”

    “啊啊,她是瓦里納伯爵的侄女。”波德趕忙說,同時看見康斯坦斯憤怒地望著自己。不過,好像她明白自己這麼偽裝的理由,因此沒有反駁。

    “喔……看起來,長得很不錯……”

    “大人,貴族小姐是能換大筆大筆贖金的!但是如果被發現貴族小姐被侵犯了,您知道瓦里納伯爵會怎麼幹的。”

    “我知道,絞死嘛。”首領笑著說,“女人多的是,我不缺這一個。大傢伙也別動,瓦里納伯爵家的人,金第納爾可不少啊!‘

    十分鐘後,波德和康斯坦斯被反綁著,蒙上眼睛,帶到了樹林深處。波德只記得腳上開始磕磕絆絆地撞上石頭。當強盜們拉下他眼睛上的布時,他才發現,強盜們把他帶到了一個隱蔽的小洞穴外。

    “這就是你們的城堡了,貴族老爺。”一個強盜哈哈大笑,走了出去。波德望著康斯坦斯,露出無奈的表情。

    “懦夫。”康斯坦斯有點憤憤地說。

    波德聳聳肩,走到洞穴裡,靠著石壁坐了下來。洞穴外,強盜們圍著一小片篝火,吃喝笑罵。波德口渴難忍,剛想招呼外面的強盜,看到康斯坦斯怨怨的眼神,於是安安靜靜坐了下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波德看見強盜們把波德搶來的那匹歷經艱險的馬給宰了,燉了一鍋馬肉。波德錢袋裡剩餘的第納爾嘩嘩地被扔到地上,然後強盜們吵嚷著各級撿了走。過了片刻,強盜首領左手拿只勺子,右手拿著一個呈了馬肉湯的木碗,走了進來。

    “來,貴族老爺和小姐,這是你們的食物。”強盜頭領笑呵呵地說。

    “我不餓,給她吧。”波德搖了搖頭。

    “不,我不吃這噁心的東西。”康斯坦斯厭惡地把頭轉向一邊。

    強盜頭領也不生氣,自己舀著喝了起來。波德覺得這強盜頭領不像是尋常被逼無奈的農民或獵人,倒像是貴族家的,好奇起來。

    “大人,您是誰,怎麼在這裡沒聽過您的名號?”

    “我是金發湯姆。你是誰,怎麼帶著這個小姐走?”強盜湯姆臉上不動聲色地開始盤問。

    “我……我是波德,是瓦里納伯爵的手下,護送小姐到霜城的。”

    “哦……”金發湯姆的眼神從波德身上移到康斯坦斯臉上。波德擔心他問話,康斯坦斯必定露出馬腳,然而湯姆只是將木碗和勺子放下,慢慢走了出去。

    “湯姆大人,我們手被反綁著吃不了啊!”波德喊道。

    “自己想辦法咯!別急,我們收到你們的贖金後就放你們回去吃你們的。”湯姆頭也不回地回到強盜群裡去了。

    貴族和平民們漸漸湧出了瓦里納堡下的城鎮。西部貴族們返回了自己的封地,按照薩瓦隆公爵和威克伍德公爵的命令各自回去秣兵歷馬,為戰爭準備。儘管名義上只有教廷才能對貴族們下達徵召令,但此時此刻,教廷的威嚴已經隨著霜城的陷落煙消雲散了。

    “諸位大人,務必為了教廷的未來和維基亞人的命運,讓每個英勇貴族的血撒在同騎士團的正義之戰上。”

    “烏拉!”

    “沒錯!”維基亞萬歲!”

    兩天前,在瓦里納堡主堡大廳內舉行了會議。貴族們舉著酒杯大聲呼喊,傾瀉著對騎士團的憤怒,對自己在霜城受辱的怨恨。霜城內仍有幾個貴族沒有逃出,成為了騎士團的俘虜。而教廷的主教們,幾乎全部成了騎士團的傀儡。

    貴族們踩在桌子上,踢開了椅子,久已沉睡在美酒與和平中的西維基亞人的熱血甦醒了。威克伍德公爵開始還擔心貴族們不會服從兩位大貴族,然而等薩瓦隆公爵宣佈所有西維基亞貴族都應該帶兵加入戰爭後,貴族們異口同聲地通過了決議。瓦里納伯爵拿出了在地窖中珍藏許久的美酒,貴族們在通宵狂醉後,在一大早就開拔回自己的領地了。在瓦里納伯爵的提議下,難民們和貴族們一起走了,由貴族們提供保護,而難民們暫且向當地貴族上人頭稅。

    城鎮頓時空了下來,街道上只有些許瓦里納堡的居民。在戰爭開始之前,瓦里納堡的旅店老闆們已經賺的盆滿缽盈了,而接下來就該是僱傭兵和軍火販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薩瓦隆公爵和威克伍德公爵決定留在瓦里納堡等待康斯坦斯教皇,然而接連派出上百的騎兵,都報告說沒見到。

    “興許是教皇大人和那位波德爵士迷路了。不過瓦里納附近的森林裡並不荒蕪,他們可能遇到農人招待他們了。”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威克伍德公爵說。和他一樣擔心的是埃莉諾,整日纏著公爵問波德兩人的去向。

    “他們還沒來嗎,會不會被抓住了。”埃莉諾憂心忡忡地問。

    “要是被抓到,騎士團早就把信息傳得全維基亞都知道了。”威克伍德公爵回答。瓦里納伯爵讓瑪格麗特陪伴埃莉諾,同時讓兒子馬特和公爵們在一起。

    會議的三天後,正當瓦里納伯爵和客人們在大廳享用午宴時,衛兵急匆匆地跑進城堡,對瓦里納伯爵報告說:“大人,有一封信綁在箭上被射在了城門上,說要用一千金第納爾換大人的侄女和手下。”

    “我有侄女嗎?”瓦里納伯爵感到莫名其妙,“我連兄弟姐妹都沒有啊。”

    “信裡提到大人的侄女和手下的信息了嗎?”威克伍德公爵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問道。用餐的埃莉諾立刻放下刀叉,仔細聽著。瑪格麗特處於禮貌也放下了餐具,只有馬特沒有發覺,還在吃著。

    “是,大人。信上說,瓦里納伯爵的手下波德爵士從霜城護送安娜小姐,被金發湯姆抓住了,因此伯爵大人必須在限定時間內派一個沒帶武器的人把贖金用馬匹……”

    “是他們!是教皇和波德!”威克伍德公爵說。

    衛兵沒有反應過來,迷惑地看著公爵。瓦里納伯爵猛地站起身,對著衛兵大喊道:“還等什麼,召集衛隊!”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十八章

    “可是當日靈神明明告訴過我,這空天大陸之上還存在著一個能量傳送之門的,他是不可能騙我的。…,”鷹雪當然不會忘記靈神的話,他以生命保住了整個村莊,像這樣的人,是不可能騙他的,而且,靈神根本就沒有必要去騙他這麼一個無名小輩。

    “你什麼見過靈神?!你在哪裡見過他!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截天一連串的問題問得鷹雪有些不知所措,而且鷹雪看得明明白白,截天的表情相當奇怪。

    “這……”鷹雪感到有些為難,截天的問題其實並不難回答,只不過,這就要牽涉到鷹雪的出身來歷了,鷹雪的神情顯得有些猶豫,不過,他想了一會兒,便毅然對截天說道:“前輩,其實,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是瞞著你的,我並不是空天靈界之人,我來自另一個星球,那裡叫做地球,因為靈神要我來關閉能量轉移之門的緣故,二年多以前,我被他傳到了空天靈界,而靈神也因為這件事情而損耗了自己的全部能量,他現在已經謝世了。”

    “什麼?!”截天聽完之後,霍然轉過身來,眼中射出兩道駭人的寒光,緊緊地盯住鷹雪,彷彿要看他的心底似的。他銳利的眼神看得鷹雪渾身不自在,沒由來地打了個寒戰。

    “難怪你會對空天大陸之事,一無所知,我原來還以為你是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沒想到,你竟然是異度空間的人。真是太讓人吃驚了。靈神竟然會在地球上,那現在的……”截天表情忽然迷惑起來。喃喃自語地言道,突然他又神經質地對著鷹雪問道:“你可知道靈神已經在你們那裡住了多久嗎?”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好像記得靈神曾經說過,他已經到了地球十萬年了,對,是十萬年,他說他已經將自己封閉,一萬年甦醒一次,一共十萬,不錯。的確是有十萬年了。”鷹雪回想起靈神曾經的話。

    “十萬年,你騙誰呀,這怎麼可能呢!”截天一臉不信地喝斥道。

    “哦,是這樣子的,前輩,靈神曾經告訴過我,地球跟空天靈界的時空不同,故而跟你們這裡的時間是不一樣的,空天靈界的一天。相當於地球之上的一百天,以現在來想,靈神大約是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經到了地球。”鷹雪試圖向截天解釋。

    可惜,截天根本就算不清楚這件事情。這是個太複雜化的問題,而截天根本就不像靈神是以這方面見長的,他聽了鷹雪的話後。變得更加糊塗,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範圍。無奈地只好搖了搖道:“你先打住吧,不然我都被繞糊塗了。不過。難道這個傳說是真的,通過能量轉移之門,真的是可以到達異度空間去嗎?如此說來,靈神真的是到了地球上,可是……”截天神情之中一片疑惑,像是有一件什麼事情想不通似的,令他感到非常的困惑。

    “你見到的真的是靈神嗎?”截天像是在問鷹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沒待鷹雪回答,截天又輕輕地說道:“應該是靈神沒錯,他的靈之星可是他一生最心血之所在,是不會輕易送人的,這究竟怎麼回事呀!”

    “前輩你在想什麼呢,我的確是被靈神從地球上傳送到空天靈界的,如果不是如此,我就不會遇到楊玉宣,事情也不會鬧到如此地步了,唉!”鷹雪垂頭喪氣地自責道。

    “楊玉宣!”截天恍然大悟地輕輕自語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雙魂再現,千年一劫,難道當年的靈神竟然……唉!”截天看了看身邊的鷹雪,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前輩,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哦,沒有什麼,沒有什麼,只是一些陳年舊事而已,唉,人老了就是這樣,變得多愁善感了,老了,不中用了!”

    “前輩,您仍然是老當益壯,您的修為和聲望,還有您那神話般的傳奇,在空天大陸之上是無人能及的!”

    “你少給我戴高帽了,鷹雪呀,說句實在的,我原來是想把你的肉身佔為己有的,但是沒想到卻偏偏碰上了靈之星,這才沒有得逞,不過,我的確要感謝你,是你的真誠、寬容和天真無邪打動了我,將我從魔道的邊緣拯救了出來。現在回想起來這件事情,真是讓我汗顏吶!鷹雪,真的對不起了!”截天滿臉慚愧地向鷹雪說道,人與人之間貴在乎真誠,向他這樣大名鼎鼎之人,竟然會打一個後生的主意,當時,他已經完全被覆雜的怒火湮沒了理智,妄圖以邪門之法,取鷹雪而代之,這已經走入魔道,如若不是鷹雪引發了截天的善念,恐怕截天在得到鷹雪的身體後,心靈會慢慢被扭曲,以後會逐步淪入魔道,如此一來,他將會是空天大陸之上最為危險最為恐怖的人物,其破壞之程度,將會是空前絕後的。

    “前輩言重了,您對我的教導與救命之恩,鷹雪沒齒難忘,如果沒有前輩,哪裡又會有我鷹雪的今天呢,我怎麼敢埋怨前輩。其實,我並沒有幫上您什麼忙,前輩是自己戰勝了自己的慾念,故而能夠及時回頭。”

    截天聽了鷹雪的話後,沒有再出聲,鷹雪的話讓他感到慚愧萬分,感慨萬千。

    “前輩,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星神現在什麼地方,您知道嗎?”鷹雪期盼地問道。

    “啊!剛才說什麼?”截天突然回過神來。

    “前輩,我是問您,星神現在什麼地方?”

    “唉,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如果我告訴你,我也不知道她如今在什麼地方,你會相信嗎?”截天真誠地望著鷹雪說道。

    “我明白了,您也不知道星神如今在何處,唉,連您都不知道星神如今在何處,那我該到哪裡去找她呢!”

    “鷹雪,你不用發愁,所謂有志者事竟成,你放心,只要你有決心,就一定會找到星神的,我相信她仍然活著,只不過不知道她躲在了空天大陸的哪個角落裡而已。”

    “對了,前輩,整個空天大陸都被一天四神的傳奇故事深深為之風靡,我想大家除了您的寶藏為之瘋狂外,另外就是對你們五人的最後神秘離奇的消失所困惑,這也就是你們的傳奇故事,經久不衰、能夠代代相傳下來的主要原因吧,而且,對你們五人的傳說將會越來越神話。你能不能告訴我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你們五人又同時會消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唉!”截天神情複雜地看了看鷹雪,然後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往事已矣,有很多的事情知道了要比不知道強得多,這件事情牽涉過多,而且關乎到很多人的名聲,我亦不想再提起,我只能告訴你,這件事情,整個是一場悲劇,悲劇吶!”截天神情傷悲地說道。

    “三分*描來易,一段傷心畫出難!不錯,有些事情的真相,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蒙在鼓裡,至少讓人還能夠存有一絲希望,哪怕是虛無飄渺的,總比讓人絕望要強得多。”鷹雪非常明白截天現在的複雜心情,以他尊天聖者的身份之尊,竟然會將自己的元神封印在天衍神劍之中,如若不是有難言之隱,如若不是有一段傷心的不堪回首的往事,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神情亦不會如此的傷悲,亦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十九章

    “謝謝你的理解,這件事情,現在回想起來,猶如一場惡夢,其實整件事情,靈神應該是最清楚的,既然他都沒有告訴你真相,那肯定是另有深意的,還是等你見到星神之後再詳細地詢問於她吧,我想以她的修為,已經是修煉至本命元神,即使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千多年,她亦可以用封印空間延長自己的生命,依老夫看,她應該還活在這個世界之上的。↗說,其實,我亦有些疑惑要問她,以證實我心中的一些想法。”截天真誠地道,對於鷹雪,他實在感到有些抱歉,鷹雪對他這麼坦誠布公,而自己卻沒有把當年的事情告訴於他,對於鷹雪的坦誠,他的確感到有些汗顏。

    “前輩也勿需介懷。唉,如今也不知道星神前輩究竟仙居何處,前輩,你身為一天四神這首,你可知道星神前輩會隱居在哪裡?”鷹雪心事重重地道,最難為之事,莫過於無從下手之事,尋找星神的事情依然是毫無頭緒,怎能不讓鷹雪頭疼。

    “鷹雪,我看你是有所不知呀,雖然我與星神、靈神、風神、雲神同為一天四神,而且同是盟友,但是我們之間的交往並不多,前期在統一空天大陸的吞併戰之中倒還可以相互配合,但是統一了空天大陸之後,我們五人之間便出現了危機。且不提平時國事政事繁忙,僅是整個空天大陸的事務就已經讓我們五人無暇分身,而且,我們五人根本就是面和心不和。大家都想著吞併對方,因為是勢均力敵的緣故。一時間大家也不敢輕易動手,挑起戰端。亦是由於我們以為空天大陸已經完全統一。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戰爭,忙於內戰而自顧不暇,疏於防範的緣故,這才給後來的絕天神侯以可乘之機,讓他逐漸壯大,以致於後來發展到橫行空天大陸,無人能夠予以阻止,並且打開了龍族封印,讓整個空天大陸陷入了一場腥風血雨之中。來慚愧。其實當年與絕天神侯一決死戰的時候,根本不是一天四神,而只是我與風神、雲神、靈神四人,星神根本就沒有到過,故而她的去向,連我也不知道。”

    “怎麼會是這樣呢,可是傳聞之中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呀!”鷹雪感到有些訝然,看來事情並不如人們傳之中那般的簡單。

    “傳聞,只是被人們貫以無限的想像、誇大和神化。就如大家心目中的英雄一樣,雖然沒有人見到過,即使是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但是每個人都能夠把自己心目是的英雄描敘出來。而且往往還跟描敘者本人有著某種相似之處。”

    “前輩的話不錯,這事我也曾經遇到過。”

    截天頷了頷首,看了鷹雪一眼。繼續道:“鷹雪,現在時間已經不多了。冥族已經重現人界,他們這樣沉得住氣。肯定是在謀劃著一樁大的陰謀,如果等他們的計畫付諸實現之時,整個空天大陸,又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你雖然不是空天靈界這人,但你亦算是我與靈神的傳人,現在妖魅橫行,你有這個義務拯救萬民,這是你的使命也是你的責任。”

    “前輩,您太抬舉我了,我本為一籍籍無名之人,如何能夠背負起如此重大的責任,此事關系重大,前輩還是另覓人選,我艾啟鷹發誓,必定竭盡全力相助。”

    “鷹雪,你亦不要妄自菲薄,男子大丈夫,當有所為,有所不為,義之所在,義不容辭,豈能如此婆婆媽媽,此事你已經是最佳人選,何談另覓人選之,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整個空天大陸掀起腥風血雨,到時候,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無辜之人無端喪命,難道這就是你所願意看到的?”

    “這……”

    “別這樣,那樣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吧,我現在就把我的全部武學都傳授於你,之前,雖然是我藏了一些私,但是你夠力未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即使是我教會了你,你也發揮不了最大的威力,現在,你在機緣巧合之下,借天衍神劍的能量之助,已經修煉成本命元神,時機已經完全成熟,你就安安心心地留在此地,先將修煉完成再,以我猜想,現在整個空天大陸都在尋找你,你可算是熱門人物了。至少你現在的名頭,恐怕已經超越了當年的一天四神了,你放心,這個地方很隱密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找得到的。”

    “前輩別取笑我了,唉,一切就聽憑前輩的安排吧。”

    “一天四神五人之中,各有所長,每個人都有一套屬於自己的絕招,靈神以‘五靈步法’和‘無極彈靈指’著稱,風神以‘虛空大牽引’和‘流風斬’出名,雲神則以‘勾雲妙手’和‘天淡雲高’心法傳世,星神則以‘七星彩虹劍’和‘皓月流星’心法而讓人記憶猶新,老夫則精於‘琴心三疊’、‘天陽春雪’和‘天衍劍法’。五人各有所長,故而也相互不服,一天四神之中,靈神與星神本為一對戀人,至於他們是如何分開的,我亦不得而知,不過,靈神和星神二人卻是以精通五行數術和行軍籌謀而聞名,一般的大型作戰,都是以他們二人為軍師,來指揮整個戰爭,相對來,他們二人雖然貴為國王,但是他們二人相對於老夫、風神和雲神三人來,倒是沒有我們三人的那份野心,老夫與風神、雲神則三人相互不服,卻也奈何不得對方,當時的形勢非常微妙,如果我們三人之中,有一人能夠拉攏到星神與靈神二人,那麼,便可以將其他二人消滅,故而,他們二人倒成了老夫與風神和雲神二人相互拉攏爭取的對象,可是他們二人卻不肯相助任何一方,對於我們的拉攏和爭取。全部無動於衷。現在想來,他們二人可能當時就已經萌生退意。只不過,後來絕天神侯的橫空出世。這才讓他們二人打消了這個念頭。老夫當時亦不知為何,竟然會有如此之重的名利之心,為了一己之私慾,以致於一天四神相互猜,導致於內部分裂、不和。如今回想起來,這一切又有何意義,只不過就是一堆虛名而已,追名逐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其實這一切又何苦呢。”截天寥寥數語,便出了人世百態,到這裡臉上出現了深深的悔意,要是當時他們五人能夠緊密地團結起來,哪又會給人以可乘之機,而導致自己落得個如此下場。

    “唉!”深深地嘆了口氣之後,截天又繼續道:“來慚愧,老夫當年為了達到自己的野心和目的。暗暗地揣摩過靈神、星神、風神和雲神的獨門絕學,並且自創出四套對付他們四人的武學—‘破天罡氣’、‘絕星滅靈’、‘破龍颶’、‘升雲斬’,雖然這四套武學並沒有發揮用場,亦沒有真正地與靈神、星神、風神和雲神四人試過招。但是這一千多年來,老夫封印在天衍神劍之中,痛定思痛。老夫已經完全湮沒在復仇的怒之中,經過這些年的苦思。這些絕招已經完全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破除四神的絕招已經臻完善。雖然這已經是時過境遷了,但是這四套武學,對你的修為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可以更加充沛淋漓地發揮你全部能量和真氣,使你晉階至一流高手的境界,莫可以橫掃整個空天大陸,至少以後對付冥族來,亦可多一份勝算。我現在就把這四套武學傳授於你。”

    “是,多謝前輩的厚愛。”鷹雪心裡感到莫名的興奮,人都是求上進的,畢竟至高至上的絕世武學,對任何人都是有吸引力的。

    “破天罡氣,顧名思議,乃是專門用來對付天光盾的,誠然,天光盾是極強的防禦結界,但是它也並非牢不可摧,只要將力量集中於一之上,以螺旋式的攻擊方式,便可以一舉攻破天光盾。絕星滅靈,乃專門用來對付星神和靈神二人的七星彩虹劍和無極彈靈指的。破龍颶則是用來對付風神的流風斬和虛空大牽引,而升雲斬則是用來克制雲神的勾雲妙手和天淡雲高心法。其實如若要學這幾套武學,就必須學會靈神、星神、風神和雲神的獨門絕學的,這個我會詳細地講解給你聽的,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即使不知道他們四人的獨門絕學,也是無所謂的,僅憑這四套武學就會對你有所裨益。況且,現在風神、雲神和靈神及老夫的肉身都已經被滅,如今的一天四神已經不復昔日的風光,就只獨剩星神一人,且還不知所蹤。”截天著又陷入了感傷之中。

    “前輩,您也勿需感傷,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人事無常,又豈能事事都如人意,昨日已逝,不堪回首,重要的是我們還有現在,甚至還可以創造明天和未來。未嘗聽聞黑暗可以永遠佔據整個世界的,不管多麼邪惡的的力量,我相信,邪不勝正,上天自有公理,雖然我是一個平凡之人,但是我亦會盡我的全力奮鬥的,況且,有你的指,空天大陸又會重新歸於平靜的。”鷹雪見截天的神情黯然,不禁安慰他來。

    “哈哈哈,得好,不錯,昨日已矣,重要的是現在我未來,與其沉浸在無邊的悔恨和痛苦之中,還不如做些什麼來彌補,總比在這裡胡思亂想要強上許多倍,好了,鷹雪,我們開始吧。”截天突然之間一掃萎靡之態,整個人精神了起來。

    ‘果然不愧是尊天聖者,身上的王者霸氣令人感到莫名的悸動。’鷹雪看著截天心中暗暗地想道。

    不提鷹雪在截天的全心教導之下安心修煉。天與螭龍、鳥和金四個當日絕空而去之後,這些天來,他們一直都在找尋著鷹雪的下落,來也奇怪,以天和鷹雪之間的主僕契盟關係,應該是能夠感應到鷹雪的藏身之所在的,可是令天感奇怪的是,他竟然會上都感應不到鷹雪。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上了天的心頭,因為,如果靈獸感應不到主人,那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這可是天最不希望看到的。

    天空著急了整整七天,這七天裡,鷹雪都在昏迷之中,連元神都受到了重創,更別是身體了,他根本就是人事不省,哪裡又能感應到天在找他。可憐天這七天裡,幾乎被逼得發了狂,還好有螭龍在旁邊,讓他發洩心中的怒火,不然恐怕天已經被逼瘋了。即便如此,天的精神也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他與鷹雪的感情,已經是無可取代的地步了。

    幸好,終於在第八天,鷹雪終於醒轉了過來。天亦感應到了鷹雪,欣喜之下,便帶著螭龍、鳥和金急匆匆地朝著感應到的地方趕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二十章

    可惜,小天運氣實在是不太好,截天所選定的藏身之所,又豈是他能夠輕易找得到的,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迷陣之中,雖然小天已經感應到了鷹雪就在附近,但卻就是找不到鷹雪的藏身之所,轉來轉去就是走不出去,於是這四個倒霉的傢伙被困在了其中足足有半個月之久。+,

    不過,老天也是算是對他們比較好的了,這天,鷹雪正在煉功之時,截天閒得無聊之際,便隨走腳了出來,無意之中,便來到了小天他們被困的地方,聽到了小天的悲鳴之後,水到渠成,他們四個倒霉的傢伙,便被截天順手給救了出來。

    “小天,你們怎麼來了。”鷹雪見到垂頭喪氣的小天之時,欣喜地說道。

    滿腔的怒火,一肚子的委屈,見到了鷹雪之後,小天便完全忘記得一乾二淨,一個猛撲,便朝鷹雪湧去,小天現在的身材,鷹雪可有些承受不住,隨著小天的身體撲了過來,鷹雪便被一下子推dao在地上,小天也不管這麼多,倒在鷹雪的身上便親暱地撒嬌。

    鷹雪也沒有推開小天,雖然他被小天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但是依然緊緊地抱著小天,他完全能夠感應到小天這些天為了尋找他的所遭受的煎熬。

    “好了,小天,快快起來吧。”還是截天把小天給拉了起來,雖然小天厲害,且脾氣暴躁,但是碰到截天他亦無可奈何,而且還有一股深深的懼意。

    小天警惕地盯著截天。生怕他對鷹雪作出什麼不利的舉動,一臉敵意的樣子。鷹雪無奈地拍了拍小天的頭。

    “鷹雪,你也不要責怪小天。當初,我為了控制你,不要讓小天胡言亂語,所以把小天給控制住了,他是被我給封印說話和變身的能力,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小天過來,我為你解除封印。”

    小天看了看鷹雪,有些猶豫。鷹雪只好鼓勵道:“去吧,前輩是不會再傷害你的,放心,他的事情都已經跟我說過了,一切我都已經明白,你不用擔心。”

    截天在解除了小天的封印之後,便對他說道:“你可是一個忠心的小傢伙,放心,我不會再傷害你的主人的。現在你也可以像螭龍一樣,說話和幻化為人形了。試試看吧。”

    小天聽了之後,立刻便幻化成人形,跟螭龍一模一樣的一名大漢。看來他還在模仿階段,然後結結巴巴地對鷹雪說道:“主……人,我是……小……天!”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幻化得還不錯嘛,不過。還不太純熟,還得多加煉習,你可以跟螭大哥多學學。”鷹雪也替小天高興。

    “是,主人,我會全力教老大的。哎喲!”螭龍的話還沒說完,便突然叫了起來。

    原來他被小天踢了一腳,螭龍完全明白小天的意思,“請主人原諒,我沒有將尊天聖者的身份如實地告訴你,我……”

    “行了,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休要再提了,你們也被困了很多天了,我看你們四個一副疲憊的樣子,先去休息休息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去吧!”鷹雪拍了拍站在他肩膀上的小鳥和小金親暱地說道。

    整個空天大陸國家林立,大大小小一百多個國家,但並非凌亂不堪,而是有章可尋。這些國家依屬地分為北聯眾國,南部聯盟和東方聯邦,形成三個相互對峙的諸國聯盟,當然這些聯盟國家之中,並沒有相互統一,只不過是為了共同的利益而結合在一起的,相互之間的小摩擦和爭搶地盤的軍事衝突,從來都沒有間斷過,這三個聯盟國內部都如此,更不用說對外的戰爭了。而整個西部地界卻沒有形成一個有效的聯盟國,因為,西部本就地多人稀,但是物產卻相對豐富,尤其是對冶煉兵器和鎧甲等軍需的行業非常精通,他們冶造的兵器是其他各國所急缺的,在冷兵器時期對於兵器和裝備的需求量,那絕對是非常大的,故而整個西部就成了南、北、東三個大聯盟國眼中的肥肉,不過,由於相互掣肘的原因,三個聯盟國家誰也不敢率先動手,輕起戰端,因為,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萬一功敗垂成,那以後就別想到西部諸國去購買兵器了,如此一來,豈不是給敵人以可乘之機,這可是折本的買賣,聰明的人是不會去做的,故而,西部國家也就在強敵環伺之中,這樣生存了下來。

    彌雲國,一個中等國家,在南部眾國聯盟之中,並不算強大,但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主,建國也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時間了,開國君王吳天霸原是安雲國的一個封疆大吏,安雲國乃是一千多年前的雲神所創,其遠祖曾追隨雲神,在其麾下效命,屢立戰功,被雲神封為彌雲郡侯,鎮守彌雲郡,後雲神離奇失蹤後,彌雲郡的吳家祖先倒也效忠於朝廷,並沒有自立為王,但是傳至吳天霸這一代後,彌雲郡變得越來越強大,吳天霸終於再也不甘雌伏,在乘安雲國內亂之際,自立為王,立國之初,並不為各國所承認,不過,經近四百年來,二十六位彌雲國的君主努力經營、勵精圖治,彌雲國也由原來的一個籍籍小國變成現在的一個中等國家。

    現在已傳至第二十七任國王吳竹君,這是一個守成的君王,對外並無建樹,不像他的祖先一般有著雄圖霸略,沒有向外擴張的野心,對內也沒有任賢用能,但也並非昏庸無度,他的目的只是求得平穩過渡,得和平發展的機會,守住自己的這份產業便足矣,故而這樣的君主,在外的名聲並不顯赫,在國內對這樣的國王,亦並無多少讚頌。但是,這些年來,彌雲國的確是得到了休養生息的機會,國力亦因此壯大不少,不過,國王的用心,能夠體會明白之人並沒有幾個,尤其是在這種亂世動盪的年代,想獨善其身,並非易事。

    雖然彌雲國以休養政策為主,這些年來並沒有遭到什麼騷擾,在這個蠶食地盤的混亂時代,能夠做到這點,的確是非常不容易,這樣的功勞就全部要歸功於一個家族,亦可以說是一個人。

    謝鎮國,彌雲國的威武大將軍,官至鎮國公,整個彌雲國的大元帥,英勇驍戰,一生戎馬生涯中,甚少敗跡,一套摩雲槍法和爆雲鬥氣,神出鬼沒,且精通韜略,用兵如神,屢立奇功,令周諸國深為顧忌,為彌雲國的安穩立下了汗馬功勞,深為國王吳竹君賞識和信任,將全國的部隊全部交給了這位功臣掌管。

    謝鎮國有二個義子,大兒名叫王永斌,次兒名叫王志恆,二人亦是行伍出身,由於功勛卓著,戰績顯赫,被國王封為威遠侯和定國侯,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二人發誓永遠追隨義父謝鎮國,並不肯超越義父,哪怕是與自己義父平等的官職,王永斌和王志恆二人執意不肯接受國王封他們為侯,謝氏家族已經是一門三公,即便如此,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的孝順之心,已讓整個彌雲國民眾知曉,他們的舉動,讓民眾更加崇拜他們二人,特殊的榮譽使謝氏家族成為彌雲國的旺族,位極人臣,榮耀達至極點。(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二十一章

    這王永斌和王志恆,乃是謝鎮國在路邊所拾的孤兒,在這戰火紛飛的年頭,流離失所之人,比比皆是,其實作為一名大將軍,謝鎮國根本就無暇顧及,不過,這說到謝鎮國與王氏兄弟二人的緣份,純粹是一種緣份巧合。

    此話說來就長了,事情發生在十八年前,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並非是謝鎮國從襁褓之中拾得,十八年前,安雲國的國王為了重新恢復祖先的霸業,決定從彌雲國入手,將整個彌雲國重新收歸版圖之內。這彌雲國雖然原來是安雲國的版圖,但是彌雲國已經獨立稱王四百餘年,現在安雲國想收回,並非易事,雙方在外交之上並沒有取得什麼突破,戰火便迅速燃起,安雲國勢如破竹,軍隊突破邊境,三天之內,便攻下了彌雲國袞州、延州和滓州三座城池,並揚言三個月內掃平彌雲國。

    當時,吳竹君剛剛當上國王,安雲國選擇這個時機進攻,無疑是最明智的,新王繼位,沒有威信,難以服眾,但是當時的國王吳竹君年輕氣盛,又想立威,況且外敵入侵自己的領土,百姓遭難,流離失所,身為國王的他,豈能任人宰割,於是他決定御駕親征,在把國政交付了四位老臣之後,便率大軍親征禦敵。

    謝鎮國當時並不是什麼大將軍,當年他剛好滿二十六歲,雖然謝家祖上曾經當過一些要職,但並不有什麼大的功績,家中亦無多少積蓄,傳至謝鎮國這一代,已經無法享受祖上的餘蔭,一切便只有靠自己的努力來打拚了。在這亂世,要想出人頭地,那就只有從軍一途。謝鎮國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十八歲之時。便已經從軍,到現在已經官到輕騎校尉一職,而且,國王御駕親征之時,正好趕上謝鎮國新婚之日,軍令如山,軍情如火,在匆匆舉行完儀式之後。他便拋下了新婚的妻子,便立即趕赴前線。

    雖然謝鎮國的家族已經沒落,他本人也是籍籍無名,但是他卻是天資聰慧,滿腹經綸,深諳行軍之要訣,而且祖傳的摩雲槍法和爆雲鬥氣,也已經頗有火候,雖然他已經稍展頭角,但是卻苦無出頭之日的機會。時機未到,就不能一展抱負,謝鎮國正在為此而憂煩。英雄無用武之地,這種境況,是任何人都難以忍受的。不過,這次國王御駕親征,謝鎮國覺得自己的機會終於要來了。謝鎮國當時只是一個小小的輕騎校尉,雖然一個校尉可以帶一千人,但是他一個小小的輕騎校尉,只能帶著三百人,且節制於校尉。不過,這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尤其是一個籍籍無名之輩來說,靠著自己的打拚。升至輕騎校尉之職,在同齡人之中,已經是難能可貴之事了,當然這要除了一些能夠享受祖上福蔭的顯赫世家。

    彌雲國的國王親自出征,這在一定程度上高漲了部隊的士氣,一時間,彌雲國進行了全力的反撲,但是,戰局卻令人大出意料之外,雖然彌雲國全力進行反攻,最後卻仍然是損兵折將,不僅沒有收復失地,反而賠上了許多士兵的性命,戰爭由此陷入僵局。

    新國王年輕氣旺,當然是不可能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他決定再次組織部隊進攻,務必要把全部的敵人趕出彌雲國,國王已經下了死戰命令,彌雲國的將領們亦傾盡了全力攻擊,戰鬥進行得異常的慘烈,雖然後來在彌雲國的將領們拚死攻擊下,將安雲國佔領的滓州城以犧牲了龐大的人力的代價收復了回來,國王在將軍們的提醒下,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如果這仗要是再這樣打下去,不用多久,整個彌雲國便會全部被安雲國佔領,自己也將成為亡國之君,因為,數以萬計的士兵犧牲,死亡的比例是一比十,這哪裡是打仗,簡直是在自我屠殺,安雲國仿若安然無恙地轍到了下一座城池,自己這方卻是大傷元氣,而且士氣也受到了嚴重的挫傷,一時間,國王御駕親征的那股雄心壯志在殘酷的戰鬥之中消失殆盡。

    戰事不僅止此而已,安雲國知道彌雲國的國王親征,便立即將消息傳至安雲國,在安雲國的國王旨意下,安雲國又派出了數萬大軍,他們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了,只要能夠生擒住彌雲國的國王,這仗也就不戰而勝了,危機已經步步逼進,但是吳竹君卻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此點,雖然傷亡慘重,但是他還是想在明天一鼓士氣繼續收復失地。

    謝鎮國雖然是一個輕騎校尉,但卻沒有參加戰鬥,因為他所在的旅團是負責後勤補給的,根本就輪不到他們上陣殺敵,雖然如此,謝鎮國卻時時在留意著戰事的動向。

    第二天,吳竹君雖然有些顧忌士兵們,但是他身為彌雲國的新國王,這仗如果就此止住,那他這個國王也就不需要再當下去了。於是他下令繼續進攻延州城,在國王的親自率領下,士氣倒也不弱,安雲國的守軍似乎沒有招架之力,在頑強地抵抗了一番之後,便又退到了下一座城池袞州城,吳竹君沒想到今天的戰事比昨天的更加順利,雖然傷亡了一些士兵,但是他已經有了足夠的信心,在明天把失去的領土全部收回。

    安雲國的頻頻後退,讓謝鎮國憂心不已,這並非是一個吉兆,安雲國以如此迅速的攻擊速度攻下了三座城池,為何他們的防禦能力如此之弱,在彌雲國的攻擊之下,這麼快就將城池雙手奉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城池真的能夠如此順利到手的話,那麼原因就只有一個,安雲國在醞釀著一項巨大的陰謀。

    不過,謝鎮國當時人輕言微,但是他是忠君愛國的,雖然也知道自己不能作什麼,但是亦要盡力而為,就算是盡人事聽天命亦罷。當時。他受校尉之命,與另一名輕騎校尉一起運送裝食裝備,在臨行前。謝鎮國直接越過上司,給國王吳竹君上了一封奏摺。陳明了利害關係,言明安雲國是狼子野心,要國王陛下千萬不可輕敵冒進。不過,國王每天要處理的事務何止上百上千件,以他一個小小的輕騎校尉,他的奏章根本就沒有到吳竹君的手中,而是被扣壓了起來。

    可惜謝鎮國的一片苦心無人理會,就在謝鎮國離開之後。安雲國突然發起攻擊,吳竹君慌忙迎戰,不想,氣勢上已經被安雲國壓制了起來,而且更加嚴重的是,安雲國竟然抄了吳竹君的後路,亦可以這樣說,安雲國早就蓄謀已經久,伏兵在彌雲國的背後,並設下結界。讓延州城內之人根本就無法外逃求援。總而言之,吳竹君現在是被人重重包圍在一座孤城之中,進退兩難。不僅如此,安雲國頻頻發起進攻,讓吳竹君疲於奔命,窮於應付,而且,糧食無多,由於國王立功心切,冒進過頭,根本就沒有等到後援部隊跟上來。後勤補給又跟不上,敵人的進攻非常的猛烈。照此下去,用不了一天的功夫。整個大軍便會不攻自破,被安雲國的部隊吃掉。

    謝鎮國此時並沒有出發多久,一路之上,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妥,心神慌亂不已,乾脆,在走到滓州城郊之後,他讓部隊停了下來,派人回延州城去看個究竟。

    消息很快就傳了回來,整個部隊已經完全被安雲國的部隊圍困在延州城內,而且是背復受敵,尤其是背後之敵,根本就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大概有一個軍的兵力,不過,事實確是如此,的確有一支部隊將延州城的後路給堵住了。

    安雲國果然是有陰謀,竟然留有一支伏兵,四萬人的部隊,將延州城的退路堵住,而另一邊安雲國正以龐大的攻勢加緊猛攻,令國王無法首尾兼顧,看來,安雲國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他們想活捉當今國王。

    事情緊迫,謝鎮國將此事與另一外輕騎校尉商量,不想這位校尉卻唯唯諾諾,尤其是聽到安雲國有一個軍的兵力之時,他臉都嚇白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輕騎校尉,只有三百名部下,這樣懸殊的力量對比,根本就不是讓人可以想像的,簡直是以卵擊石,毫無勝算可言,聽了謝鎮國的話後頻頻搖頭,認為謝鎮國的話,簡直是痴人說夢。

    謝鎮國苦口婆心地勸說了半天,根本就沒有用,最後無奈之下,謝鎮國只好提出一個折衷的辦法,讓他把部隊交給自己,好說歹說之下,他才勉強同意,分一百人給謝鎮國,而他自己則帶著剩餘之人,趕回去請援兵,可是援兵還在幾百里之外,這樣來回一趕,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四百人去襲擊四萬人,士兵們聽到謝鎮國這個命令之後,全部嗔目結舌,急忙搖頭表示自己不願意去白白送死。

    “各位兄弟,大丈夫立身處世,當以忠孝為先,大家都是熱血男兒,拋頭顱,灑熱血,這在戰場之上又算得了什麼!現在國王陛下被困延州城,前後受敵,急待我們救援,我們的任務很簡單,只要擾亂敵的人陣營,然後打破敵軍的結界,使國王陛下能夠及時撤出延州城便可。兵不在多,而在精,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夠完成這個任務的,況且,大家來當兵的目的,不是為了求個一官半職,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如果各位想要上位,就必須拚命相搏,否則,你們就只能永遠像現在這樣,當一個小兵,看人臉色,聽人喝斥,永遠出頭之日,兄弟們,如果你們想有所為的話,便跟著我謝某人走,否則,各位就請自便吧。”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好,我等願意跟著校尉走!”李宇是謝府中的一名下人的孩子,與謝鎮國從小就是一起長大,他自然知道現在是謝鎮國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況且,如果沒人響應他的號召,那謝鎮國剛才的一番話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果然大家都是血性男兒,謝鎮國的那番話,說得大家心動,尤其是李宇等的響應,大家的勇氣也被鼓動了起來,戰場之上,如果怕流血那還來打什麼仗,只不過,這次的敵人實在有些龐大,故而大家才有些猶豫起來,現在聽謝鎮國說得那麼動聽,如此有煽動力,他們都是貧苦之家的孩子,沒有背影,如果想要正常提升,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功名靠天賜,如今見有機會可以一搏,即便知道前路危機重重,亦想去嘗試一番。

    四百人跟著謝鎮國一路潛行,慢慢地接近了延州城,見天色尚早,謝鎮國便令大家都潛伏起來,準備等以深夜之後,再進行突襲,眾人知道力量懸殊,如果直接衝擊,那是必死無疑的,如果等到深夜再行動,至少勝算要多上幾成。

    謝鎮國將四百人分成四組,深夜之後,偷偷摸進敵人的營帳之中,各司其職,第一組負責放火,燒掉敵人的營帳,二組負責摸掉衛兵,並接應第一組,第三組負責尋找設置結界的地方,第一組和第二組放火之時,趁亂毀掉結界,第四組由謝鎮國親自帶領,直奔敵人的將軍大帳中,如果有機會就把敵人的將軍幹掉,如果不順利便掩護其餘三組撤退,這是一項極度危險的任務,稍一不慎,便會導致全軍覆沒。

    上天似乎很照顧謝鎮國,午夜時分,見敵軍都已經熟睡,便立即採取了行動,其他三組的任務都順利進行,最後其他三組同時在各處點燒營,而謝鎮國的那一組,也順利摸進了敵軍的大帳之中,謝鎮國也不知道眼前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是不是敵軍的將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親自帶人猛地撲了上去,連人帶被子一起把床上之人像綁粽子一般牢牢地捆了起來。謝鎮國的運氣不錯,床上的確是位將軍,而且正是敵軍的軍長,更重要的是對手竟然是一位王子,安雲國的雷鳴王子。不過,當時謝鎮國並不知曉他就是軍長,而且還是王子,也沒來得及細問,便叫人抬著他走出了大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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