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41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四卷第四十二章

    不過,胡孤焱架子實在是太大,雷鳴都有些被他壓制了,不過,幸好他沒有太多的興趣管軍中的事務,這才解除了雷鳴的顧忌,不過,麻煩的事情就在這裡,胡孤焱形同擺設,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所有的事情他都不管,他在不在這裡都是一個樣,根本就沒有達到當初雷鳴的計畫,這讓雷鳴心煩惱不已,這些天正在為此事發愁,如果能夠讓此老插手彌雲國的事情,那彌雲國絕對是滅定了,奈何他就是不肯出手相助,一切都得靠雷鳴自己努力,如此還用此老幹嘛呢!

    不過,既然謝天縱與邪靈聖刀的事情已經引起了胡孤焱的極大興趣,雷鳴也已經看出端猊,他的這位恩師對邪靈聖刀是極為眼饞,只要自己再加一把火,讓他出手除掉謝氏一家,那此次與彌雲國的戰爭已經勝利在望了。

    “師傅,此事就交由徒兒去辦吧,我保證把邪靈聖刀拿來獻與師傅。”雷鳴故作熱情地說道。

    “王子此言差矣,你身為三軍統率,乃是干大事之人,豈可為這點小事而輕易涉險,何況此事不宜大張旗鼓,你就在這裡繼續當你的將軍,這件事情老朽決定親自出手解決。”老者哪能讓雷鳴去幹這個差事,即便是成功而回,恐怕邪靈聖刀亦難回到他的手中。

    “可是師傅,謝氏一家很棘手的,不容易對付啊!”雷鳴激將地說道。

    “哈哈哈,他謝鎮國一家算什麼,即便是彌雲國的國王又如何,老夫也敢去他王宮闖上一闖。你放心,不出三天,我就把謝氏一門清理乾淨。這也算是遂了你的心願吧。”

    “如此就有勞師傅你老人家了!”

    天縱在發出邪靈聖刀的潛藏威力之後,整個人猶如失去了魂魄一般,暈暈糊糊地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身處何地,等他完全清楚過來之時。他已經迷失在一片森林之中,天已近子夜時分,森林之中顯得特別的陰暗,他一個人在這片森林之中就如同無頭的蒼蠅一般到處亂竄,別說是東南西北了,就連自己身處何地都不知道,天縱知道自己已經迷路了,為今之計只有先鎮定下來。找個安身的地方先休息一晚,一切等明天天亮了再作打算。

    天縱的做法無疑是最明智的,他爬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樹之上,把自己卡在了樹杈上,便安心地睡著了,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不僅常超發揮了他的潛力,而且也消耗了大量的能量,終究還是個孩子,疲累很快便讓他沉沉睡去。

    躲在樹上的確是比較安全。不過,還是有野獸會爬樹的,在最危急的時刻。天縱身上的邪靈聖刀便自動飛動出鞘,對天縱有威脅的猛獸斬殺,這一切都做得悄無聲息,一點都沒有驚動熟睡之中的天縱。

    似乎一夜無事,天縱醒來之時,天已經大亮,由於樹葉濃厚,森林中還是顯得有些幽暗,天縱一睜眼。便立刻聞到一陣濃厚的血腥味,低頭往下一瞧。下面白骨一片,也不知道昨晚是什麼猛獸在樹下面吃宵夜。當然對於昨晚的一切,天縱都是毫不知情的,而大自然是不會浪費任何東西的,昨晚的被邪靈聖刀殺死的猛獸經過別的動物一夜的加班加點地工作,等天縱看到之時,已經是白骨一片,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詳和。

    天縱現在是歸心如火,他知道如果不立刻趕回去,父親與義兄二人肯定會方寸大亂的,天縱也知道他們的擔憂,如果自己真的被雷鳴押在陣前,以死相逼他父親,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到底是什麼,這是天縱最不想見到的事情,所以,現在他必須馬上趕回軍營,讓他父親與義兄二人放心。

    天縱的運氣實在是不錯,因為他昨天並沒有冒失亂闖,故而他只是在森林的邊緣,並沒有進入森林深處,否則,今天天縱可能就不會這麼快走出來了。

    天縱躍上樹頂,他現在是急於趕回家,至於什麼誓言不誓言的,他早就已經拋到腦後了,舉目一看,找準了方向,朝著森林外面急奔而去。

    對於天縱的回歸,大家都抱以疑惑的態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之人,怎麼能夠從這麼一群窮凶極惡的流星殺手之中逃出來,此事實在是太過蹊蹺,而且,抓天縱的還是雷鳴,沒有理由白白地放天縱安然回來。

    謝鎮國和王永斌二人也是感到迷惑不解,原以為天縱可能是凶多吉少了,至少他們父子的再次見面可能會是在戰場之上,天縱當然是被雷鳴押為人質,威脅他們二人投降,最後的結果天縱很可能就是死在自己手中,對於這點謝鎮國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如若父子二人真的在戰場之上見面的話,謝鎮國會狠下心來,毫不猶豫地將天縱當場射殺。

    謝鎮國與王永斌二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天縱竟然會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毫髮未損,這件事情可真是令他們二人感到奇怪,當然還有別的可能,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謝鎮國面色凝重地把天縱帶回到了大帳之中。

    “天縱,現在就只有我與永斌二人,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話,不要有半點遺漏,如若有所欺瞞,別怪我不念父子之情。”謝鎮國滿臉煞氣地說道。

    “是!父親。”天縱還是頭一次見到謝鎮國如此嚴肅的表情,不由惶恐地答道,雖然他們父子一向是聚少離多,雖然謝鎮國嚴肅,但是對天縱對是非常的疼愛,從來都沒有責罵過天縱,只是天縱自己對謝鎮國感到有些敬畏。

    “義父,天縱還小,你別這樣像審犯人似的,他會被嚇壞的。”王永斌看著天縱那害怕的樣子,便急忙摟把天縱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此事你別管1”謝鎮國沒有理會王永斌,轉頭繼續對天縱說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回來的!”

    “我是跑回來的!”天縱惶恐地答道。

    “胡說,你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從那些人手中跑出來,除非他們都是死人,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答應雷鳴,作他的奸細,他才放你回來的,是這樣的嗎?”謝鎮國的語氣令天縱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往背上直竄。

    “不是這樣的,我是中途趁那些流星殺手不注意之時偷跑出來的。”天縱聽完了謝鎮國的話,不由大聲辯解道,原來父親一直以為自己是答應了雷鳴的條件,來這裡作內應,才會被安然放回來的。

    “那你說說看,你是怎樣跑出來的,快說!”謝鎮國是個軍人,作為統率,在這軍營之中,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親人,這並非是他絕情,只能證明他是一個絕對的職業軍人,以國事為重,無國哪有家。

    “天縱不要怕,將事情的經過慢慢地說出來。”王永斌知道謝鎮國的脾氣,雖然他知道自己同情是因為天縱是他的兄弟,但是謝鎮國如此對待天縱,他作為天縱的兄長,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是從他們手中跑出來的,我,我……”天縱有些難以啟齒。

    “猶豫什麼,快說。”

    “我把所有的流星殺手都擊敗了,便自己跑了出來,事情就是這樣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四卷第四十三章

    “什麼?!”天縱簡簡單單的兩句話,聽在謝鎮國和王永斌的耳中,簡直如有驚天霹靂一般,令人震驚不已,二人猶自不信剛才天縱所說,又異口同聲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沒錯,你們沒有聽錯,我會武功,我是把所有的流星殺手打敗之後,才回來的。”天縱見事情已經露出馬腳,知道再也瞞不住父親與義兄,這個時候還管他什麼誓言不誓言的,反正也過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見得發生什麼事情,何況,天縱豈能讓自己背上一個通敵叛國的奸細罪名!

    “什麼,你會武功,你竟然會武功!”謝鎮國與王永斌二人感到不可思議,明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而自己作為天縱的父親與義兄,竟然還被蒙在鼓裡,毫不知道情,這樣的玩笑未免也開得太大了。

    “你是什麼時候學到的武功,怎麼我們大家都不知道?”謝鎮國靜下心來,疑惑地問道。

    “這個我不能說,因為我發過誓,絕不將此事洩露出去,剛才都已經說了出來,我不想再談其這個問題了,總之,我不是什麼奸細,請你們相信我。”天縱懇切地說道。

    謝鎮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天縱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們相信你這是沒用的,你要讓大家都相信你才行,這樣吧,按照軍中的規矩,你連賽三場,如果你都能戰勝的話,便可以取得大家的信任。”

    “好,我願意按受。”

    王永斌按照他義父的要求,從軍中選出了三名士兵與天縱過招,聽到小侯爺竟然是從雷鳴手中憑真功夫闖出來的消息之後,整個軍營都轟動了起來,大家都想目睹下小侯爺的真正實力。看他有沒有在吹牛。

    天縱並沒有抽出邪靈聖刀,他明白這把刀實在是有些古怪,既然是比試,那就不是生死相搏,故而,他刀沒出鞘便與人打了起來,以他邪靈刀法的玄妙。那三名士兵在他手中並沒有走上幾招便敗下陣來。

    虎父無犬子,大家都替天縱感到高興。沒想到平日柔弱的天縱竟然會有這麼好身手,看來他從雷鳴手中逃出來的確是不成問題的,整個軍營都不再懷疑天縱,大家高興得把天縱抬了起來慶賀,王永斌見自己的這位義弟比自己的身手恐怕還略高一籌,也由衷地感到高興,不過,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天縱使的刀法隱隱帶有一種壓迫感。讓他感到極不舒服,但是哪裡不對,他又說不上來,不過,既然天縱有如此身手,作為兄長的他,也為天縱感到高興。

    眾人都在為天縱高興之時。有一個人的面色卻非常的難看,他就是謝天縱的父親鎮國公—謝鎮國,他現在不僅是臉色難看,而且是一臉的擔憂,因為他已經看出天縱手中所拿的刀是祖傳下來的邪靈聖刀,一把極為不祥的邪刀。

    “斌兒。天縱,你們兩個跟我到大帳中來!”正在高興之中的天縱被謝鎮國的一個大黑臉嚇得什麼高興勁都沒有了,大家見大帥神情不爽,便也都識趣地散了回去。

    王永斌感到莫名其妙,天縱會武功,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義父的臉上卻冷若寒霜。似乎極為不開心,難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王永斌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來到大帳之中,謝鎮國譴開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了天縱與王永斌二人,謝鎮國突然回過頭來對天縱說道:“畜生,你已經闖下了濤天大禍,還有心思高興,還不快給我跪下。”

    面對聲色俱厲的謝鎮國,王永斌也不敢開口求情,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著謝鎮國那嚴厲的神情,就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因為,在王永斌印象之中,謝鎮國似乎還從來沒有發過這樣大的火,即使面對強敵雷鳴,謝鎮國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態。

    “你好大膽,竟然敢把這把刀帶在身上,你可知道你闖下了什麼禍?”謝鎮國大聲喝斥道。

    “我沒錯,我有什麼錯,你為何要這樣處處針對我,我已經忍得夠久了。你自己也不想想,這麼久以來,你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嗎,你把我生下來,就撒手不管,自我懂事之時,連你長什麼樣都沒見過,現在又這樣莫名其妙地訓斥我,我真懷疑我是不是你的兒子,還是你從哪裡把我撿來的。”天縱的怒火終於被激了起來,這樣莫名其妙被冤枉,又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喝斥,縱然天縱的耐性再好,他也會忍不住的,何況,天縱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這個窩囊氣,他又怎麼能夠嚥得下去。

    “天縱,不得胡言亂語!”王永斌聽到這知,趕緊一把拉住了天縱,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謝鎮國被天縱的這幾句話氣得七竅生煙,他亦有有苦說不出,這件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啟齒,現在又被天縱這麼一堵,如同火上燒油一般,馬上便怒吼了起來。

    “義父,您今天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您先別生氣,有什麼事情可以慢慢說嘛,天縱還不過來給你父親道歉。”王永斌雖然感到摸不著頭腦,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打打圓場,事情將會變得更加嚴重。

    “唉!”謝鎮國不愧為一軍之統帥,盛怒之下,竟然可以這樣快地冷靜下來,這份修為就並非常人所能做到。

    “義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令你如此雷霆大怒?”王永斌見謝鎮國已經冷靜了下來,便輕輕地問道。

    “你過來!”謝鎮國沒有回答,而是把天縱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天縱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肯定是有些傷了父親的心,便也走了過來。

    “唉,此事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此事本來只有謝家的長子才有權知道,因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是一個驚天的秘密,在謝氏家族中,亦只有我一人知曉而已,而且我也是八年前才知道的,永斌你雖然不是我親子,但我一直都把你視為己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們謝家的長子,而天縱與此事緊密相關,故而我將你們二人都叫來,其實,現在並不是該告訴你們真相的時候,只是事情已經發生,想要再瞞亦毫無意義,所以此事你們務必要緊守秘密,今天的談話,跟任何人都不能談起!”

    “是,義父!此事我對任何都不會提及的。”王永斌神嚴肅地答道。

    “事情的起因就是你身上的這把刀!你們心中一定奇怪,為何一把刀會讓我如此失態,我現在就告訴你,因為這把刀是一把不祥之物,而且是一把能夠讓人發瘋發狂的害人之物,它就是在空天大陸上盛傳已久的—邪靈聖刀,亦是當年絕天神侯這個大魔頭的兵器,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之下,被我們謝家的祖先得到,本以為他會永遠被封存起來,沒想到卻被你這小子在無意之中開啟,當時你年紀還小,所以我與你爺爺便把此刀藏了起來,沒想到還是被你找到,此刀一出,必然會引出一場腥風血雨,首先受到衝擊的便是我們謝家,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還是我們謝家氣數已盡!”謝鎮國話及於此,神情之中頓顯憂慮。

    “天吶,這把刀竟然是傳說之中的邪靈聖刀,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王永斌聽完謝鎮國的話後立即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這,這怎麼可能!”天縱猶自不信地把刀拿在手中仔細地觀看,他連做夢都想不到這邪靈聖刀竟然會出現在謝家,而且又如此巧合地被他拿在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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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四卷第四十四章

    “這點你也務需置疑了,這把刀的確是邪靈聖刀無疑,其實這三百年來,這把刀都一直藏在我們謝家的供桌底下,謝家這幾代人只有長子緊遵著個祖訓,不過,祖輩們都是遍尋不著,以為這個祖訓是個虛無飄渺的故事而已,沒想到它竟然真的存在,在八年前被你在無意之中找到,我也是那時才從你們爺爺的口聽到這個事情,當時你年紀還小,我們哪敢將此事告訴你,只能找了一把假刀,謊稱已經當場被毀,好斷了你的念頭,沒想到,世事難料,我們藏如此隱蔽,卻還是被你給找到了,真是天意使然呀。據祖上先輩所言,此刀甚邪,雖然會讓使用它的人功力大增,但亦會令人喪失神智,發狂發癲,當年,你也因此受到連累,被刀吸走了所有的能量,喪失了武功,這一點我與你爺爺都很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只是心中有苦,不敢對人言及罷了,這些都是你親身體會,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可是,這……”天縱猶如在聽天方夜譚,自己手中的這把毫不起眼有刀,竟然會是傳說之中的邪靈聖刀,這種事情真是難以令他置信。

    “義父!您說得不錯,此事的確事關重大,如果我們稍一處理不慎,便會惹禍上身,這把刀雖然是不祥之刀,但是爭奪此刀之人不知凡幾,如果讓人知道是藏在謝家,那我們恐怕難以獨善其身。”王永斌也感覺到事態的嚴重,以謝氏一族之力,想要與整個空天大陸為敵,這可不是一件幸事,何況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敵在暗,我在明,為了這把邪靈聖刀。恐怕什麼樣的招式都會統統出籠,令人防不勝防。

    “匹夫無罪。懷璧有罪,還是我們的先輩有先見之明,才讓我們謝家平穩渡過了三百多年,現在邪刀重新現世,恐怕我們謝氏一族難以獨善其身了。”謝鎮國憂心重重地說道。

    “這……”天縱被二人的話嚇得都有些蒙了,對於邪刀的傳說他並不陌生,而且,他還知道如果把邪刀在自己手上的消息傳了出去。自己可能馬上被人分成一塊一塊的,這絕不是誇張,邪靈聖刀的誘惑力之大,猶在天衍神劍之上,因為天衍神劍會噬主,這些年來已經是少有人嘗試,而邪刀聖刀卻不同,它會讓人成王稱霸,雖然有些後遺症,但是這個誘惑是非常巨大的。因為在每個人的心中,都認為自己是意志力堅定,是絕對不會讓邪刀控制自己的心智的。

    “唉。算了,事情都既然已經發生了,再說這些也沒有用了,希望這個秘密還沒有洩露出去,即便如此,這裡也不能呆下去了,我明天要去雲都面聖,你明天馬上便隨我進京,在家中暫避風頭!”謝鎮國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情的後果是什麼他根本就無法預料,只是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天縱與王永斌都不再言語。這件事的份量和嚴重性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二人的想像範圍之外,尤其是天縱。對此事如何處理,他到現在都還無法相信,更別說理出什麼頭緒了,聽了謝鎮國的話後,只有無條件表示同意。

    天縱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件事情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明白過來,自己手手中的這把刀怎麼會就是邪靈聖刀,而且這把刀在自己手似乎也沒有不妥之處,可是為何在傳說之中這把邪靈聖刀卻是如此的令人感到瘋狂和恐懼,令人又喜又愛。

    天縱仔細地端詳著邪靈聖刀,這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了,並不起眼的刀身,根本就無任何出奇之處,但是對於它的威力天縱是非常明白的,打敗流星殺手就是最好的證明,可是對於這件事情,天縱雖然心中清楚,但是如何打敗流星殺手的,天縱還是不太明白,只是心中知道這件事情,卻不知道中間的過程為何,只是一個迷迷糊糊的印象罷了。

    突然之間,天縱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氣流朝著自己湧來,他感到極度的疲乏,加上昨天晚上又沒睡好,現在回到了營中,已經算是安全了,精神一懈,頭一歪,不知不覺之中就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天縱看到有一個黑衣人朝自己走了過來,他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臉,可是卻怎麼也看不清楚,他想爬起來看個仔細,然而,他渾身似乎被人定住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黑衣人就這樣慢慢地走了過來,雙方對視了一番,可是,天縱始終沒能看清楚他的容貌,只是感覺到此人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絕大的霸道之氣,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了,在這股霸道之氣的壓抑下,天縱漸漸地有些感到絕望,與此人做對抗,那簡直是自取滅亡。就在天縱精神即將崩潰之時,那黑衣人身上的霸道之氣慢慢地消失了,天縱這才緩過氣來。

    “嗯,不錯,勉強還差強人意!”黑衣人微微頷了頷首道,突然語氣變得無比的冷厲,對天縱喝道:“天縱,你可還記得我!”

    “前輩,您是傳我心法之人!”聽了這話以後,天縱已經猜到來是誰了。

    “虧你還記得,你可記得當初你對我的承諾!”

    “記得,我一直沒有忘記!”

    “那你為何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呢!”

    “我一直謹遵誓言,可是當時情況太過於危急,我是沒有辦法才……”

    “行了,廢話少說,你可還記得當日的誓言?”

    “前輩!您難道是來取我的靈魂的,可是這……”

    “怎麼!?你後悔了,不願意了!”黑衣人的語氣冷得似冰一樣,令天縱不寒而慄,不知為何,他對此人從心底裡有一種懼怕感。

    “可是我……”天縱倒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黑衣人的話了,真是他出賣自己的靈魂,天縱可是一萬個不願意。可是自己當時有承諾在先,如果自己反悔,難免有失公允。

    “算了。算了,看你心不甘。情不願的,老夫也不勉強你了,這次就算了吧,不過,下不為例!否則,老夫必兌現諾言!”黑衣人突然語氣又回轉了過來,讓天縱頓時感到喜出望外。

    “謝謝前輩不怪之恩!”天縱被黑衣人弄得一驚一乍,一喜一憂。這黑衣人的確是厲害,天縱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其實我也是為你好,你已經知道了吧,你手上所持的乃是邪靈聖刀,如果被人發覺的話,那你可就萬劫不復了,不僅如此,恐怕你的整個家庭,都會因此蒙難,甚至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是。多謝前輩指點,天縱一定會謹記在心的。”天縱對黑衣人的寬大處理,感激涕臨。

    “你先別忙著謝。恐怕現在你已經是大難臨頭了,你使用了邪靈刀法,恐怕此事已經遮掩不住,唉,一切都是天意呀!”黑衣人憂心地說道。

    “前輩,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知道得這麼多?”天縱對黑衣人的來歷越來越感興趣了,沒想到他竟然無所不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天縱忽然感到沒由來的一陣顫抖。

    “也不怕告訴你,我乃是這天邪刀的刀靈。此刀乃是靈性之物,我乃是在此刀中修煉多年的靈物。故我自稱刀靈!”

    “你就是刀,也就是你一直都藏在這把刀之中?”天縱感到不可思議。

    “不錯,我教你的武功心法,也是出自天邪刀之中!”

    “那前輩,為何你要我的魂魄呢!”天縱不解地問道。

    “此刀雖然有靈性,但終究是一把死物,如果有了你的靈魂的話,那麼此刀就是一把真正的神器,它的威力才會真正顯露出來,不過,此話說來還早,你也許不太明白,簡而言之吧,如果你的靈魂能與刀合成一體,達到人刀合一的境界,那你將是所向無敵的,這也是我為何要你的靈魂的原因,我是想促成你與刀合成一體,讓你成為一位真正的強者。”

    “原來如此,是我誤會前輩了,我以為前輩是想取我的性命呢!”天縱釋然地笑道。

    “我要你命何用!只是你有緣得到天邪刀,我想助你成為空天大陸上第一強者而已,不過,在一切都還沒有臻完善之時,只有先隱藏實力,以免引起別人的窺視和覬覷,導致功敗垂成,這也是我要你發下重誓的原因!”

    “原來如此,那我真是有負前輩的厚愛了!”天縱滿懷歉意地說道。

    “此話現在說還為是為時過早,等你成為真正的強者之後,再說吧,記住,今天的事情不要跟別人提起,我走了!”黑衣人的語氣突然又轉為冷漠,說完之後,不待天縱回話,就突然失去了蹤影。

    “前輩,前輩!”天縱突然之前爬了起來,等他清楚一看,自己怎麼坐在床上,難道剛才的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而已,亦幻亦真,天縱感到自己真是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的事情明明像是真的,可是偏偏卻在夢中,難道是我的幻覺嗎,這把刀真的有刀靈存在嗎?”天縱拿起邪靈聖刀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刀還是一樣的刀,沒有絲毫的不同之處,亦沒有發現什麼意外出奇之處。

    天縱還在發呆之時,外面的侍衛已經傳下話來,叫天縱早做準備,因為鎮國公要連夜趕回雲都面聖,讓天縱也收拾一下,與他連夜回京,以免天縱在這裡惹事生非。

    天縱當然知道父親要他回雲都的真正意思,這軍營他是呆不下去了,雖然天縱心裡有些對謝鎮國這般的小心翼翼有些不為然,可是剛才黑衣人的一席話讓天縱動心不已,因為只要好好修煉,便可以成為空天大陸上的第一高手,這可是天縱從來都沒有想過的,要是在往時,他肯定不會相信這件事情的,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因為他手中所持的是天邪刀,而且現在有了刀靈的傳授和指點,要達到這一目標,決非難事,天縱決定回去家中安心修煉,在最短的時間內修煉完成,這些年,他一直活在別人的嘲笑與憐憫之中,雖然他也在偷偷地修煉,但畢竟也不知道自己這些年來到底已經達到什麼樣的一個水準,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可以成為空天大陸上的第一高手,這可是令他做夢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現在,突然之間人生有了這麼大的轉折,哪能不讓他欣喜若狂,聽到謝鎮國要他回雲都的消息後,天縱馬上表示同意,並且立刻收拾東西,準備連夜隨父親趕回雲都。

    一切都能如天縱所願嗎?恐怕不然,因為他似乎已經沒有了時間。新‘一天四神’之中的‘列殤聖者’—胡孤焱已經收到消息,他可是老謀深算,早就已經在邊關之內安插發眼線,雖然他待價而沽,但亦需要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否則,他拿什麼跟雷鳴來談價呢,雖然雷鳴名義上是他的徒弟,但是他對這位王子徒弟並沒有什麼好感,況且,他的徒弟成千上萬,還會在乎他一個小小的雷鳴嗎。邊關之內的動向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謝天縱已經離開邊關回到彌雲國的雲都去了,這可是大好的時機,這謝氏父子留在軍營中還真的不好下手,沒想到天賜良機,他們二人竟然自動離開,這要下起手來可就方便多了,接到情報後,胡孤焱便親自帶著他的心腹,悄而無聲地絕空而去。

    而雷鳴可就比他這位師傅差遠了,雖然,他亦安插了眼線在邊關,但是等他得到消息之時,胡孤焱已經不知所蹤,雷鳴心中大罵不已,雖然他也很想偷偷地尾隨而去,但是轉念一想,魚與熊掌難以兼得,他這位師傅可不是好惹的,自己還是小心些為妙,再說了,難得胡孤焱這個老傢伙自告奮勇地去除掉謝鎮國,能夠借他之手除掉謝鎮國也是一樁幸事,至於邪靈聖刀嘛,就只好‘孝敬’師傅他老人家了。

    父子二人於凌晨時分趕回了家,謝鎮國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讓天縱獨自回家,而他則直奔王宮面見吳竹君去了,這等軍機大事,謝鎮國不敢怠慢,連夜向吳竹君報告戰況。

    天縱倒是舒服,他沒有驚動任何人,就獨自悄悄地回家了,他現在是滿心歡喜,絲毫沒有想到其它之事,只想回家好好地參詳這邪靈刀法,以前,他也沒怎麼在意,總以為這刀法並無任何出奇之處,沒想到這刀法竟然如此大有來歷,如果不好好修習一番,簡直是對不起自己。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天縱對著刀端詳了半天,可是這刀卻依然如同平常一樣,黯淡無奇,天縱也沒見到什麼刀靈出來與自己對話,懊喪之餘,便在腦海中仔細地回味著這刀法的奇妙之處,這人真是夠奇怪的,原來天縱只以為是平常的刀法,加之用不能在人前炫露,天縱學起來也沒勁,他也就是隨隨便便地學了幾下,可是現在完全不同了,因為他所用的刀竟然是邪靈聖刀,而刀法自然就是當年絕天神侯打遍空天大陸的那套神奇刀法,以現在的目光來衡量,那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這套刀法竟然變得如此的神奇和玄奧,尤其是越深入參詳就越感到其中的玄妙,天縱現在可真是有些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這麼不用心,竟然如此暴殄天物,幸好現在還為時未晚,否則,可真是後悔莫及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四卷第四十五章

    謝鎮國與吳竹君徹夜長談,吳竹君決定按照謝鎮國的意見,以防守為,如有機會就相機行事,往邊關加派部隊,具體由謝鎮國全權負責此次防禦行動,五永斌協助謝鎮國確保邊關不失。『≤『≤點『≤小『≤說,

    調兵譴將之事並非一時三刻所能完成,而此仗亦不知道要打多久,吳竹君特令謝鎮國回到府中休息一天,刻日出發,拗不過國王的美意,謝鎮國只好回到了府中。

    知道丈夫要回來了,溫玉妮今天也特地沒出去,而謝鎮國最怕就是被人騷擾,故特令家僕把大門關上,閉門謝客,準備好好利用這一天的時間與妻兒們聚一聚。

    中午時分,夫妻二人正在溫存的之時,外面突然一陣喧鬧,家僕急衝衝來報,府中出現了一樁怪事,大門前不知被何人劃了一道紅線,而且旁邊還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踏出此線者死!’家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急忙向謝鎮國報告,謝鎮國一聽,感到一楞,自己的府中怎麼會出這樣的怪事,他當然不信,便立刻領著家人們走了出去看個仔細。

    果不其然,府中當真就有這麼一塊牌子,謝鎮國走進一看,一股血腥之氣湧鼻而來,對於血的味道,謝鎮國乃是征戰沙場多年,對此,他並不感到恐慌,不過,看來這塊牌子上的字,是用鮮血書寫而成,而且這是剛寫不久的字,上面還是鮮血欲滴。

    究竟是何人所為,為何要用這種手段,謝鎮國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來人的修為是相當高的,能把一塊木牌硬生生地插在這青石板上。而且是穿透了整塊青石板,就憑這份修為。謝鎮國就自問不能辦到,這些年來,自己一直都在戌邊,亦沒有結下什麼仇家,謝鎮國站在一旁仔細地分析著究竟是什麼人膽敢來他將軍府撒野,真是太不把他這個大將軍放在眼裡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不是猛龍不過江。既然能夠如此悄然無聲地出現在他將軍府中,而且如此明目張膽地挑戰,來人一定不是易與之輩,自己府中雖然還算不錯,可是並非富有,因為在雲都比他將軍府更加毫華的宅了多得去了,未必一定要找他,不過,突然一個不祥的念頭浮上謝鎮國的心頭。想及於此,謝鎮國不禁憂心重重。

    正在謝鎮國冥想之時,有兩個家奴不信邪地走了出去,一個撥牌子。一個就邁出了那道紅線,突然之間,一股無形的熱流襲來。將二人在頃刻間化為兩塊焦炭,一股焦臭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令人極度不舒服,一些膽小的家僕當場就暈了過去。而另一些人則看到如此慘像,不由自主地吐了出來。

    謝鎮國現在才知道來人有多麼可怕,來人肯定是一個魔法高手,而且是火系魔法的大行家,能夠把火焰化為無形,這豈能是平常之人所能做到的,對於火的控制已臻化境,這等一流的高手,在空天大陸上屈指可數,謝鎮國心裡暗自揣摩了一下,便向空中大聲叫道:“可是列殤聖者光臨寒舍,為何不出來相見呢!”

    “哈哈哈,不愧為鎮國公,老夫隱身不出都被猜出端猊來了,真是令老夫佩服。”突然從空中降下一黑點,瞬間便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不錯,來人正是列殤聖者—胡孤焱,他的速度可不慢,竟然尾隨著謝鎮國亦來到了雲都。

    “胡老前輩,你乃是宗師級的大人物,來我謝某府中可真是令我等大開眼界,晚輩自問並沒有怠慢,亦沒有與您老有何怨隙,為何,你老……”謝鎮國雖然是滿腔的怒火,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因為眼前此人並不好惹,他不想與胡孤焱對戰,也許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

    “不錯,我們之間並無怨隙,而且老夫亦不想與你動手,實話對你說吧,老夫現在是小徒雷鳴的軍師……”

    “既然是兩國交戰,那就在戰場上分勝負吧,莫非,難道您老準備以此種手段將晚輩置儲於死,此事傳出去,未免有損前輩的英明,為人所不恥。”謝鎮國不卑不亢地說道,雖然對陣胡孤焱他沒有絲毫的勝算,因為僅憑剛才那一擊就可以看出這位列殤聖者的修為絕對與自己不是一個等級的。

    “哈哈哈,你把老夫看成是什麼人了,用這種手段來殺了你,老夫不屑為之,老夫在雷鳴帳下亦沒有想過這個主意,雖然雷鳴有這個意圖,但老夫又怎會受他的役使,你也太小看老夫了!”

    “那不知前輩此番前來有何目的,還請直言,只要是晚輩能力所及之處,定當全力照辦!”謝鎮國實在是不想惹上這個老怪物,一聽胡孤焱的口氣,似乎還有回轉的餘地,便小心翼翼地說道。

    “哈哈哈,聰明人,老夫就喜歡與聰明人打交道,老夫也不怕瞞你,此番前來並非找你,而是找令公子的,他打傷老夫的徒弟,老夫想找他問個究竟。”

    “我兒子,你是說永斌還是志恆呀,晚輩一定讓他們來當面請罪,並願意補償所有一切。”謝鎮國沒由來地感到心中一跳,他已經隱隱知道了胡孤焱此來的目的。

    “我說鎮國公呀,剛誇你聰明,你就犯糊塗了不是!老夫也不怕明說了,我是來找謝天縱的,你也就別把他藏起來了,老夫找的就是他。”胡孤焱的語氣突然冷了起來,神情也有些不悅。

    “天縱,他打傷你的徒弟,前輩說笑了吧,天縱他乃一文弱書生,又如何能夠打傷令徒,我看此事其中必定有誤會,況且天縱此刻並不在家中,他自從昨天與晚輩回來之後,便不知所蹤,我一早上都在找他的人呢!”謝鎮國乾脆來個一推六二五,裝傻充楞。

    “既然他不在府中。老夫也懶得去搜,也不勉強你鎮國公。只是委屈大家幾天,暫時不要出府。否則,下場大家是知道!嘿嘿!”

    “前輩,你知道的,邊關軍情緊急,晚輩必須要趕去邊關,您這不是留難我嗎,如果前輩有心要軟禁在下,那麼,我只有向前輩請教了。”謝鎮國見自己的一味屈膝並沒有用處。既然事情已經臨到自己的頭上,躲也躲不掉了,這胡孤焱的目的已經是很明顯了,他是衝著自己家傳的邪靈聖刀而來的,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已經是不可避免了,只有直接面對了,他的語氣也變得硬了起來。

    “哈哈哈,既然你不服氣,那老夫就陪你玩兩招吧。哎,老夫可有些年頭沒活動手腳了,也該動動了,不然這把老骨頭可就要生鏽了!”胡孤焱當然不會把謝鎮國放在眼中了。對於這種實力懸殊的挑戰,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家人已經取來了謝鎮國常用的槍,謝鎮國不敢大意。一上手便是爆雲槍法的殺招,對著胡孤焱的要害就是致命一擊。可惜他碰到的人是胡孤焱。一位空天大陸上的頂級魔法師,爆雲槍法根本就難入他法眼之中。對於疾刺而來的槍,他連動都懶得一動,用手輕輕一揮,一股絕大的炙熱之氣朝著謝鎮國席捲而去,這是一股令人熱得窒息的熱氣,謝鎮國只覺得一股絕大的熱浪朝自己急襲而來,不敢大意,便急忙閃避,只聽到一陣輕煙一閃而,謝鎮國所站之處的樹草全部化為了灰燼,幸好謝鎮國見機得早,否則,可能他就已經變成了一塊焦炭了。

    這一仗實力太過於懸殊,根本就無法比,謝鎮國亦是知趣之人,他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和他此來的目的,再打下去也已經沒有了意義,他停住了手。

    “前輩,小兒的確是不在家,他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如果不信,您就進去搜吧!”謝鎮國無奈地說道,他知道自己打不過胡孤焱,只好賭這一把了。

    “是……嗎!?”胡孤焱當然不信,他盯著謝鎮國看了半天,然後收回了目光,“既然令郎不在家,那老夫就在這裡等他,順便奉勸各位,你們與此事無關,千萬自己找事,更不要外出,否則,老夫必定格殺勿論!”胡孤焱陰森森地說道,他雖然是修習火系魔法的,但是此刻大家卻感到像跌入了寒冰之中,渾身發冷,說完之後,他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這份修為,令大家嗔目結舌,更加感到恐懼和害怕。

    “好了,大家先回房去,沒事就不要出來了,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走吧。”謝鎮國實在是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譴散了大家之後,便趕到了天縱的房間中。

    而另一邊,胡孤焱的那些徒弟卻對此舉大為不解,“師尊,以我們的力量完全可以衝進謝府去擒人,何必與他們這樣囉嗦呢?”

    “你們知道什麼,做什麼事情都不用腦子,此事豈可輕易洩露,否則便會給為師惹下大麻煩的,不用著急,這謝府中的人將會全部都是死人,你們以為為師會放過他們嗎,哈哈,我只是先讓他們安心地留在府中不能外出,切斷他們與外界的聯繫,現在是白天不好動手,如果驚動了旁人,讓人傳了出去,會有損為師的名聲的,何況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等到了晚上,你們就給我放手地殺,到時候不要留下一個活口,否則,為師必定不會輕饒你們!”胡孤焱滿臉殺機地說道,令人不寒而粟。

    “是師尊!”

    “給我看緊點,不准任何人出去,見到活人走出那條紅線,便立即格殺!”

    謝鎮國一臉焦急地找到了正在煉刀的天縱,把他叫到了自己的房中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天縱與溫玉妮都嚇得六神無主,沒想到禍事這麼快就已經上門了。

    “這,這可怎麼辦才好呢!”溫玉妮慌亂地說道,剛才的恐怖事情,已經有人告訴他了。

    “此事因我而起,就讓我去了結吧。”天縱倒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對於父親的軟弱他很不以為然,為何會怕那個列殤聖者成這個樣子。

    “你以為你出去就能夠把此事了結了嗎,告訴你吧,他是衝著你手中的邪靈聖發而來的,要真是替他的徒弟出頭就好了!”謝鎮國見天縱如此莽撞,心中更是不安,這天縱以後的日子不知道該怎麼過。他心裡明白,今天的事情絕難善罷干休,全府上下可能都地劫難逃。

    “這樣吧,玉妮,你跟天縱躲在密室裡,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出來,唉,還是祖先和父親說得對,這邪靈聖刀的確就不該讓它出世,沒想到我們謝氏一家會滅在區區的一把刀上。”謝鎮國懊喪不已,他早就應該把此刀銷毀,或是丟掉。胡孤焱的強悍已經深深地銘刻在他心中了,失去了鬥志,謝鎮國與他根本就不能對戰,為今之計只有安排家人先行逃生再作計較了。

    “不,相公,妾身誓與你共存亡,你都不懼一死,難道我還畏懼一死嗎,失去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倒是要把天縱安排好退路,以免他受到連累,可憐的孩子,都怪為娘,這些年竟然只顧著自己和這個家庭的榮譽,竟然把最起碼的人性和親情都拋諸在一旁,現在想起來這一切虛名利祿又有何用,還不如原來一家平平靜靜地生活,難道這就是老天對我的懲罰!”溫玉妮知道謝鎮國已經抱了必死之心,她亦不願獨活。望著溫玉妮那堅毅的眼神,謝鎮國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勸解他這位外表看起來柔弱而內心卻非常固執的妻子。

    “我為什麼要藏起來,我不躲,什麼列殤聖者,你怕他,我卻不怕他,有本事就跟我來打!”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天縱的臉上,“你這個混帳東西,惹的禍還小嗎,實話告訴你吧,這個胡孤焱我們根本就無法與他相抗衡,今天大家恐怕都難逃一死,還不是因為你一個人,你也不想想,我們願意一死,就是要讓你繼續活下去,因為你是我們的希望,如果連你了死了,以後誰又來為我們報仇,你還年輕,應該好好地活下去。”

    “快躲到密室中去,記住不管發生了何事,都不准出來。記住了嗎!”(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四卷第四十六章

    “是!”天縱知道這可能是最後的離別了,天縱雙目含淚,朝著自己的雙父不停地跪拜磕頭,父親說得不錯,能夠令他失去戰意之人,肯定不是簡單之人,為今之計只有先行避過此劫,以後再做打算。

    “起來吧,我苦命的孩子。你要好好保重。”溫玉妮亦是眼淚不停地往下掉,人生真是變化無常,好端端地竟然出現這種令人淚下的生死離別,自己這些年來為了那些虛名而四處應酬,忙碌不已,其實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這一切又有何用,但是卻因此而忽視了對自己家人的照顧,尤其是天縱,連溫玉妮自己都忘記了他究竟什麼時候真正有空關心過天縱,一直以來都是他爺爺奶奶在關心著天縱,她作為一名母親,真是太不稱職了,現在要與天縱永別了,她才感到無比的傷心和後悔,可是都他覺悟這一切想要補償的時候都已經遲了。

    “娘!”天縱含淚地哭道,他已經完全陷入了絕望之中。

    “行了,別吵了,要是讓胡孤焱聽見就全完了,天縱你跟我來,躲進密室之中,千萬不要出來,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出來,否則我們所有的努力便全部化為烏有!”謝鎮國終究是大將軍,雖然他已經陷入絕境,孤立無援,但他終究不是常人,在非常時期還能夠保持頭腦的清醒,他知道自己已經被胡孤焱完全困在了府中,為今之計,只有保住天縱的性命,至於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過這一劫的,既然無法逃避,還不如坦然面對。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等待中的時光過得非常的緩慢,似乎時間也被拉長了一樣,讓人更加心焦和不安。整個將軍府中現在惶恐不安,生命被人操縱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這還是謝鎮國暫時將大家穩了下來,因為他告訴家人,敵人的目標只是天縱和他,與大家沒有關係,到時候事情一完結。便會讓大家離開的。謝府中的家人對謝鎮國都極為信服,聽了他的話後。倒是安心不少,不過,他們卻又為天縱與謝鎮國二人的性命擔憂起來,畢竟,敵人的實力太過於強大,已經到了神化般的境界,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天縱被謝鎮國反鎖在秘密之中,他感到焦燥不安,有什麼事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家人被人宰殺這般無奈和焦心的事情呢!天縱現在是恨天恨地。全身似乎要爆炸起來了,一股煩悶之氣憋在心頭,想找個地方宣洩一番。

    突然,眼前黑光一閃,一名黑衣人出現在天縱的面前,“你是什麼人?”天縱驚疑地說道。

    “呵呵,不認識了!”黑衣人輕輕地笑道。

    “你是刀靈!太好了。你快救救我們吧。”天縱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想上前拉住黑衣人,不想黑衣人一閃身便躲開了。

    “我是無形的,只不過幻化一個人形罷了,你是抓不到我的。”

    “那你快救救我們吧,想想辦法呀!”天縱焦急地說道。

    “我正是為此事而來。唉!事到如今,雖然有些冒險,但是也沒有辦法了,只有一試,成功與否,我可不敢保證。”黑衣人的話讓天縱找不著北。

    “您是什麼意思?”

    “現在能夠救你們謝家的就只有你自己了,不過。需要冒險,你怕不怕!”

    “我不怕,為了我們救我的父母,我什麼都不會怕的。”天縱堅毅地說道。

    “好,現在你只有與刀合為一體,得到天邪刀的能量,你才有機會打敗外頭那些傢伙,拯救你的父母,可是你功力尚淺,還沒有修煉成元神,如果強行施為恐怕會有危險的。”黑衣人的神色有些遲疑,看樣子是為天縱在擔心。

    “我願意冒險一試,有任何的危險我都不會害怕的。”

    “好,虎父無犬子,不愧為大將軍的兒子,你只要將你魂魄導入天邪刀內就行了,其餘的事情就由我來完成,記住一定要聽我的支配,否則就會前功盡棄的,你將會萬劫不復,魂消魄散,你一定要記住了。”黑衣人叮囑道。

    “好,我一切都聽你的。”

    “此事凶險萬分,你可還有什麼未了事情要交代的,如果可能,我會代你去完成的。”黑衣人竟然要天縱立遺囑,看來此事風險甚大。

    “我沒有什麼未完之事,只要如果萬一此事失敗,我唯一的詛咒就是要讓這個什麼列殤聖者活著比死還要難受,讓他痛不欲生,讓他嘗試世間所有的苦楚之後,全身潰爛地死去。”

    “這個詛咒真是惡毒,好吧我記下了,希望你能夠成功與天邪刀合為一體,來吧!”

    “能不能等一下,前輩,我想去見見我的父母最後一眼,你能不能幫我打開這密室的門!”

    “時間緊迫,恐怕你已經沒有時間了,莫非?難道你是害怕,既然如此,那就隨便你了!”黑衣人的語氣有些不悅,對於天縱的反覆,他極為不高興。

    “不是這樣的,前輩,我想你有些誤會了,我只是看一下我的父母,他們生我養我,也算是最後的告別吧!”天縱神情黯然地說道。

    “唉,即使見到了又如何,既然無用那還不如不見,徒增傷悲又何苦呢!”

    “可是……”

    “行了,行了,老夫就答應你的要求吧,不過,你不要後悔就是了,時間無多,你要盡快啊!”黑衣人說完之後便化為一道黑色的光芒朝著密室的石門擊去,就在天縱納悶之時,黑衣人又似鬼魂一般出現在天縱的面前。

    “前輩,您這是?”天縱疑惑地問道。

    “不用說這些,你出去吧。”

    天縱猶自不信地問道:“前輩您已經把門打開了嗎?”

    “唉,老了,不中用了,不合意,不合意呀。”黑衣人沒有回答天縱的問題,而是感嘆地說了一句令天縱感到莫名其妙的話。

    天縱見黑衣人沒有理會自己,便走上前去用手輕輕地推了推門。令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整個石門如同風化了一般,經他手一觸摸竟然化成了一堆粉末,悄無聲息地坍塌下來,天縱倒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被厚厚的灰粉弄了一個灰頭土臉。

    “這……,前輩。你好厲害呀!”天縱欽佩地叫道。

    “唉,這只是天邪刀中能量的千萬分之一。其實我再厲害又有何用,我只是一個無血無肉之物,是難以與血肉之軀抗衡的,否則,我定可以幫你解今日之圍!”黑衣人無奈地說道。

    “邪靈聖刀之中的竟然會有如此之大的能量,如果我能夠與刀合成一體是不是就可以完全馭使它的能量呢?”天縱吃地問道,這天邪刀中的能量竟然有這麼龐大,難怪會爭搶他的人不知凡幾。

    “不錯,就是因為它的能量太過於龐大。而使人難以駕馭,如果意志力稍弱的人,根本就無法經受住這樣巨大能量的衝擊,而使得馭使它的人陷入瘋狂的狀態,這也是它被人視為邪刀的原因。如果你沒有堅強的意志力,那是絕難以駕馭天邪刀的,而老夫曾經教你的心法正是讓你意志力變強。能夠與天邪刀中能量完全融合的上乘心法,故對你而言危險相對而言要小一些,本想等你修為再行提高一些,再與刀進行合體,不過現在情勢危急,雖然有險。但是也只得冒一回險了,不過,只要你意志力堅強,必然可以安然渡過這一難關,但這也不是萬無一失的,所以我不想勉強你,你要考慮清楚。一切最終的決定權都還在於你自己!”

    “前輩,晚輩願意一試,等我出去與父母見上最後一面之後就與刀進行合體。”天縱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反正死活都已經沒有了退路,不如進而求險,捨命一試。

    “嗯,此乃人之常情,你去吧,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配有資格擁有天邪刀,你放心,老夫捨出命也要保你周全。”黑衣人語帶誇讚地說道,之後便化作一道黑光鑽進了邪靈聖刀之中。

    “多謝前輩!”天縱立即便跑出了密室,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既然已無退路,不如拚死一戰,以他一人的性命來換整個謝府之人,也算值了,天縱認為禍既然是自己闖出來的,那責任由自己來擔負亦是責無旁貸,何況現在有了邪靈聖刀的相助,這大大地激發了天縱的信心,雖然冒點險也是值得的,他已經下定決心,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獨力承擔,他現在已經無暇太多考慮,只是想見謝鎮國和溫玉妮二人一面。

    天縱走出密室之時,天色已經完全黑透,看來時間過得挺快的,謝府今天破例沒有任何的燈火,漆黑一片,整個將軍府中安靜得嚇人,一點動靜都沒有,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經走了,或者是他們都不敢點燈和吱聲,不知道這是不是謝鎮國的吩咐,天縱已經無暇細想這些,他心急如焚,以為整個將軍府已經被屠殺殆盡,對於將軍府,可能沒有人比天縱更加熟悉了,他走出密室之後,便匆匆地趕到謝鎮國與溫玉妮的房間之中。

    這是整個將軍府中唯一有光線的地方,天縱見四周完好無損,知道自己還算沒有來晚,沒有猶豫,他便推開了父母的房門。

    “天縱!你怎麼回來了,快回去!”謝鎮國與溫玉妮二人見房門被人突然推開,以為是胡孤焱已經殺到,雖然夫妻二人抱了必死之心,但是心中也難免被嚇了一跳,等他們二人看清來人是誰之時,就變得更加焦急了,這比他們去死還更加感到無助,因為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天縱的身上,可是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候,天縱竟然跑了回來,如果此時胡孤焱殺到,豈不是所有的努力都前功盡棄,毀於一旦。

    “爹,娘,孩兒又怎麼忍心讓您二老替我受過,既然一切都已經不可挽回來了,那不如放手一搏,拼他個魚死網破!”天縱因為有邪靈聖刀,心中勉強有了底,膽子也不免大了起來。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呢,那胡孤焱身為空天大陸上的五大高手,豈會是泛泛之輩,你父親尚且不是他的對手,你又怎麼會能與他相抗衡呢,還不快躲到密室中去!”溫玉妮焦急地說道,作為女人。直覺告訴他胡孤焱可能會馬上就到了,自己的生命倒是小事。如果把兒子也葬送了,那她的確是太不甘心了。“怕什麼!他胡孤焱再厲害也是一個人,是人,他就會有破綻,我就不相信他是無敵的,何況以他的身份,還對我們晚輩後生下手,十足小人一個,只會更加令人不恥。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讓人害怕!”天縱握著邪靈聖刀,信心十足地說道,如果他能夠與天邪刀合為一體的話,那胡孤焱又算得上什麼!

    “哈哈哈,不錯,老夫的確是不算什麼,唉。鎮國公,你也忒不講情面了,既然連敬老尊賢之心都沒有,明明你兒子就在府中嘛,為何騙老夫不在呢!本來,對你們這些晚輩後生動手。老夫還有些略感慚愧,現在大家也算是扯平了,不過,說還是要說清楚的,老夫前來並不是想殺你們,只是想讓你們把刀交出來,別無他意。別無他意!”父子三人正在爭鬧之間,只見黑影一閃,房中立刻多出一個人來。

    “你就是胡孤焱,什麼列殤聖者!話說得挺漂亮的,明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竟然被你說得如此正義凜然,真是令人佩服呀!”天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熱血一湧上頭,便忘記了一切,他以為自己有了邪刀聖刀相助便是無敵天下,可惜他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與邪靈聖刀合體呢!

    “哈哈哈!果然不愧為鎮國公的兒子,虎父無犬子呀,你就是天縱吧,老夫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把天邪刀交給老夫,老夫便立刻走人,絕不多打擾一刻。”

    “不行,天邪刀豈能交給你,豈不是荼毒空天大陸嗎,何況天邪刀乃我謝氏祖輩傳下來的,謝家祖訓:天邪刀乃不祥之物,理應讓它永遠消失在空天大陸之上!”謝鎮國一臉無畏地說道。

    “不錯,天邪刀豈能給你!”天縱亦大聲地喝道。

    “好,有骨氣,不過,可惜是匹夫之勇,憑你們父子又豈能擋住老夫,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實話告訴你吧,今天你們整個將軍府休想逃脫一人,全部格殺勿論!動手!”胡孤焱的手一揮,外面突然竄出數十個黑影,朝著謝府之中四處散去,沒過多久,一陣陣慘叫便應耳傳來,看來胡孤焱已經大開殺戒了。

    “老匹夫,我跟你拼了!”聽到各處傳來的慘叫聲,謝鎮國知道已經有無數人的家人已經被殺,事到如今,他沒有別的念頭,只是想讓溫玉妮帶著天縱逃生,他知道自己已經是必死無疑了,不然,今天他們父子三人都難逃一死。

    畢竟是夫妻多年了,謝鎮國的眼神溫玉妮已經完全明白,她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是為了天縱,她亦只有含悲忍痛趁著謝鎮國纏著胡孤焱的時候,帶著天縱站了出去,想趁此機會將天縱送出將軍府。

    一人拚死,十人難擋,雖然謝鎮國與胡孤焱二人的修為相差甚遠,但現在謝鎮國拼了必死之心,一副拚命三郎的模樣,與胡孤焱死纏爛打,想籍此讓天縱與溫玉妮二人逃出府去。

    然而,胡孤焱是何人,他可是空天大陸上有數的五位高手之一,雖然剛開始之時被胡孤焱弄了個手忙腳亂,但是沒過一會兒,他便完全將謝鎮國的攻勢擋了下來,並且將他控制住。

    天縱與他母親二人並未走出幾步,便被兩個人擋了下來,胡孤焱豈是這麼好唬弄的,他早就已經安排了人守住了門口,故而他對天縱與溫玉妮二人的逃走根本就是不聞不問,能夠從容地與謝鎮國對抗,任其從他身邊逃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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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四卷第四十七章

    天縱已經抽出了邪靈聖刀,刀似乎也感應到了天縱的暴怒之氣,一股股的巨大能量湧上他的身體裡,天縱知道機不可失,趁著胡孤焱還沒趕上來之時,必須把眼前的兩個解決掉。≥≥≥≥,

    不過,胡孤焱帶來之人,又豈是輕易能夠對付得了的,天縱雖然有無窮的能量,但是他的刀法實在是太爛了,邪靈刀法他根本就不會,好像他每次使用刀法的時候,他都是迷糊的。雖然他學了上乘的心法,眼前攻擊他的二個人,對天縱沒有什麼大的威脅,天縱完全可以看出他們的意圖,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何況天縱的臨敵經驗,那可真是太少了,與他們這些久經歷煉之人相比,那根本就是不堪相提並論,故而,天縱要想放倒他們二人,從他們手中逃脫,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天縱已經被二人纏住,雖然他有渾身的氣力,無窮的能量供應,奈何無從下手,天縱被激得怒吼連連,雖然他的刀法爛,但是攻擊他的二人卻不敢硬接他的刀,因為天縱每一刀所帶出的能量都是他們二人根本就不能接下的,開始二人以為天縱只是一時的匹夫之勇,以血氣之力強行催化體內的能量與他們以命相搏,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只要避過天縱的鋒芒,在幾招過後他自己就會垮下來的,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輕鬆地將天縱拿下,故而他們二人都採取了游鬥的戰術,企圖消耗天縱的有生力量,然而。十多招過去了,天縱還是如同原來一樣。而且還越戰越勇了,沒想到天縱就如一個不死完人。渾身有著使不完的能量,如若不是他的刀法實在是太爛的話,二人根本就無法與天縱抗衡。

    二人實在奇怪,為何天縱年紀輕輕,可是渾身卻會有如此強大的能量支持,要是天縱的刀法再凌厲一些,臨敵經驗再豐富一些,二人是絕難與他對陣的,至少。天縱想全身而退那是根本不成問題的。

    雙方正在纏鬥之間,胡孤焱與謝鎮國之間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結果當然不言而喻了,謝鎮國臉色慘白,被胡孤焱踩在腳下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一旁的溫玉妮看到這個景象,不由慘叫一聲朝著胡孤焱撲了上去,她根本就不懂武功,手無縛雞之力。只是見丈夫被人擊倒在地,出於一種急切的關懷之情,急撲而上,以她的能力。又哪裡會是胡孤焱的對手,胡孤焱手輕輕一揮,溫玉妮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謝天縱,你還不住手。難道要我殺了你的父母,你才肯罷手嗎?”胡孤焱臉帶微笑地道。他已經是穩操勝券的勝利者,邪靈聖刀即將得手,哪有不開心的道理!

    天縱聽到胡孤焱的話後,便立即停了下來,與天縱纏鬥的兩人見狀也停止了攻擊,沒想到天縱年紀輕輕竟然能夠與他人二人纏鬥如此之久,而且還沒有露出絲毫的敗相,僅憑這一,就讓二人欽佩不已。

    “枉你身為空天大陸上的五大高手之一,竟然以如此卑劣的手段來要挾我,真令人不恥,有種你就跟我來單打獨鬥。”天縱一臉不屑地道,他現在可謂是悲憤欲絕,不僅整個府中之人已經全部被屠殺殆盡,而且讓他沒想到的是胡孤焱這人名聲顯赫之人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逼他就範,真讓人不恥,試問這天下間還有何公理可言。

    “哈哈哈,老夫沒有時間跟你磨蹭,我數三聲,如果你不交出邪靈聖刀,老夫就讓你目睹你的雙親斃命當場,如此一來,他們可就會因為你而死,這樣的話,你就會終生內疚了喲!”胡孤焱對天縱的武功也有些吃驚,沒想到自己最得力的二名弟子竟然會拿不下一個謝天縱,這樣的結果的確令他吃驚不已,他知道這絕不是天縱本身的修為所至,而是他手中的邪靈聖刀發揮了巨大的威力,這件事他當年也曾見過的,如果那樣的話,他可能還不一定是天縱的對手,他還不希望讓天縱被邪靈聖刀的能量逼得發瘋,屆時,天縱很有可能逃脫。他做事向來化繁為簡,天縱的父母現在在他的手裡,還怕天縱不肯就範,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之後,再行殺掉天縱,這樣一來,他還是一名堂堂的宗師級人物,誰又會想到他竟然會是如此齷齪不堪之人呢?這種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雖不是輕車駕熟,但亦是為數不少了。

    “天縱快走,不要管我們,如果你交出邪靈聖刀同樣難逃一死的,這種人是不會講信用的!”謝鎮國不知何時已經醒轉過來,見到天縱要上當,便立即出言戳穿了胡孤焱的謊言。天縱立刻醒悟過來,自己拿著邪靈聖刀不定還有轉機,如果一交出去,自己父子三人絕對是難逃一死。伸出的手,馬上便縮了回去。

    “找死!”胡孤焱眼見天縱就要上當,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候竟然被人打斷,氣得他立即腳下一用勁,疼得謝鎮國悶哼一聲。

    “謝天縱,你交還是不交,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胡孤焱雙目帶煞,一副隨時要殺人的模樣。

    “天縱快跑!”突然,胡孤焱腳下的謝鎮國猛一翻身,緊緊地抱住了胡孤焱的腿,而昏迷在一旁的溫玉妮也似心靈犀一般的突然醒轉,見到此種情況,為了能夠讓天縱有逃和的機會,她亦不顧一切地朝著胡孤焱猛撲過來。

    “找死!”胡孤焱不屑地道,一掌把發瘋似的溫玉妮擊飛,胡孤焱含怒而發的能量豈能覷,而且溫玉妮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她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然後胡孤焱便朝著腳下的謝鎮國猛劈不止。在胡孤焱的全力下,謝鎮國口吐鮮血不止。瞬息的工夫,謝鎮國便沒有了反應。不過,他卻死死地抱著胡孤焱的腳不放。

    天縱見此狀,雙目如赤,心中便也沒有了逃生的念頭,手中刀朝天一揚,便如同發瘋了一般,挾著無以匹敵的能量朝著胡孤焱急劈而至,胡孤焱已經感覺到這股突然爆發的駭人能量,沒有時間再去解開謝鎮國的雙手。帶著謝鎮國的屍體便急忙閃身而避。不過,他拖著謝鎮國當然無法閃身,無奈之下,只好一個懶驢打滾,凶險萬分地躲過了天縱這全力一擊。驚魂未定地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弟們將天縱團團圍住,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只有硬搶了。

    見到師傅的手勢,那些弟子們便將天縱圍在中間。不過,剛才天給那驚人的一擊,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連師尊都不敢輕攫其鋒。在這種情形之下,誰敢率先冒然動手,那豈不是自找死路嗎。大家並沒有按照胡孤焱的意思群擁而上,而是將天縱緊緊地圍在了中間。

    天縱的頭已經完全低了下來。刀也插在了地上,雙目緊閉。臉上毫無表情,一動不動地站在場中央,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胡孤焱好不容易擺脫了謝鎮國,等他抬頭一看,竟然成了如此一個僵持的局面,他心中已經隱隱感到不安,很有可能邪靈聖刀把能量已經轉給了天縱,而且快要把天縱給逼得發瘋了,如此一來,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了。

    他猜得的確不錯,現在邪靈聖刀的能量已經開始在傳入天縱的體內,不過,胡孤焱亦猜錯了一件事情,天縱並沒有發瘋,而且他現在還非常的清醒。

    就在天縱施展全力劈出那一刀之後,失去了理智的他突然聽到了腦海中傳來聲清晰的聲音:“天縱快住手!”天縱一聽到這聲音,神智馬上恢復了過來,這個聲音讓心灰意冷的他感到精神一振,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線的希望之光,因為他知道這是邪靈聖刀的刀靈在呼喚他。

    “以你目前的能量根本就無法與眼前的這些人抗衡,為今之計,只有冒險與刀合體才能與他們相匹敵,不過,此時此地,此事危險性就更大了,很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唉,你是我苦心栽培起來的,我又怎麼忍心讓你送命於這些人的手中呢,希望時間還來得及吧!”

    “前輩,只要能夠殺了這些人,我謝天縱就是死又有何懼!”

    “你真的不後悔。”

    “絕不後悔,我一切都交給前輩了,任憑前面做主。”

    “好,既然如此,事不宜遲,那就開始吧!”

    “是,前輩。我應該如何做。”

    “你把你的元神,也就是你的魂魄離體,然後跟著我,一起進入到天邪刀之中,之後的事情就全部交給我吧,讓我來打通你身上所有的經脈,以便你能夠承受住天邪刀那巨大能量的衝擊,然後再將由我將你的魂魄導入你的身體中便可以了。記住,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抗拒,不要害怕,一切都由我來做主,這一千萬要記住,否則,我們二人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局面!”

    “是,前輩,不知道時間還來得及否!”

    “你放心,你這樣站著不動,他們是不敢輕易動手的,何況此事雖然凶險萬分,卻並不需要太久的時間的,好了,我們快動手吧!”

    經過這些年來的修煉,天縱雖然還未形成元嬰,但是他道胎已築,何況他修煉的是絕對上乘的心法,元丹早已形成,如果不是他平時欠用心的話,至少已經達到元嬰期。

    天縱將自己的元丹離體,沿著右臂朝著,在刀靈的引導之下,朝著邪靈聖刀迅速潛去,正在這個關鍵時候,突然整個身體受到大力攻擊,原來是胡孤焱感覺到了異常情況,他亦是修煉至本命元神的高手,對於天縱的元丹期的元神的異動情況,當然是瞭如指掌了,他已經觀察了天縱一段時間,見天縱渾身的能量大量聚增,只道他是在借助邪靈聖刀的能量,沒想到他竟然感應到天縱的元神出竅。這可是件要命的事情,況且。他深深瞭解,如果一個人元神出竅之時。那就是防禦能力最差之時,雖然他不知道天縱為何會在此時此地元神出竅,但是他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如果良機,他怎麼能放過。

    ‘魔雲烈炎’挾著他全部的能量朝著天縱的後背急襲而去,在如此全力施為之下,僅憑一個的謝天縱又怎麼能夠硬接他這一招魔雲烈炎,大家都在猜想,天縱這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天縱的整個身體已經完全籠罩在一層紅色的火焰之中。溫度高得令人窒息,一股股巨大的熱浪朝著大家湧來,雖然胡孤焱手下的弟子都是修煉火系魔的,但也禁受不住這種令人窒息的熱量,紛紛後退,以這種形勢估計,在火焰最中心的天縱可能已經化為灰燼了。

    往往穩穩操勝券的時候,事情就越容易出岔子。緊圍著天縱的那團巨大的火焰突然爆炸開來,無數的火球射向胡孤焱與他的這些弟子們。這些飛射而回的火球的速度之快,尤其在胡孤焱駕馭的速度之上,何況眾人都已經穩操勝券,已經鬆懈了下來。連防禦結界都來不及打開,便立刻被著了。

    近水而溺,玩火*。此話一都不假,無形無質的火焰竟然帶著無以倫比的勁氣急射而至。他們這些魔法師又怎麼能夠擋住這樣的衝擊,何況他們連防禦結界都沒有來得及催開。那幾個來不及避開的弟子便立即殞命。

    竟然出現這樣的怪事,胡孤焱不禁又急又怒,立刻催開無形火焰護身盾,朝著場中恍若無事的天縱猛攻而去,他手下的弟子亦似有默契地朝著天縱急攻而去。

    面對一團團急襲而至的火焰,天縱連動都不有動,站在場中像是等死一般,不過,現在的天縱已經睜開了眼睛,而且頭也抬了起來,不過眼睛卻像是剛甦醒了一般,不停地在四周打量著,對於眾人的攻擊,似恍然不見。

    對於天縱的這般託大,胡孤焱倒是不敢大意,邪靈聖刀的威力,他是見過的,不過,他座下的幾名弟卻不禁怒火中燒,竟然當他們不存在,這也太看人了,心中的怒氣一出,手下也不禁加重了力道,連綿不斷的火焰朝著天縱急襲而至。

    面對如此龐大的能量攻擊,天縱依然是那樣毫無在乎的樣子,天縱的表情看得胡孤焱心中疑慮不斷,不過,他很快就見證了,天縱的確不是託大,而是他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終於進入了實質性的接觸階段,巨大的轟鳴聲之後,火焰全部準確無誤地擊在了天縱的身上,不過,令人倍感意外的是,天縱並沒有如大家所想的那樣應聲倒地,而是擊在他身上的火焰全部被反射了回去,幸好,大家都已經有了準備,沒有像上次那樣措手不及,不過,一部分的火焰卻飛地了房中,火勢已經蔓延開來,如果不搶救的話,整個將軍府中很可能化為一片廢墟。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候,誰會有心思去救火。

    “無形天光盾!”胡孤焱失聲地叫了出來,這怎麼可能,沒想到天縱竟然可以催開這種級的先天盾,要知道,現在整個空天靈界的高手根本就還沒有人能夠達到這種境界,即便是與他齊名的閃雷戰神與金甲戰神的天光盾亦只達到淡藍色的境界,如果同眼前的天縱相比起來,那修為可就不知道要相差哪裡去。

    這種情況,胡孤焱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就一瞬間的工夫,天縱竟然能夠達到如此駭人的境界!天縱充其量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以他的修為是絕對不可能練至無形天光盾的境界的,正在他發呆納悶之時,天縱已經回過頭來打量他們了。

    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呀!這還算是人的眼睛嗎,天縱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過之後,大家第一印象就是這已經不是人的眼睛了,而是神,如同悲天憫人的神在撫慰著大家,如同一面可以照澈人心扉的鏡子直立在眾人的面前,連胡孤焱這樣修為深厚之人亦被天縱的眼睛給逼視得不敢與他相對視。

    “你們都該死!”天縱的聲音突然變和蒼老龍鍾,就在眾人感到詫異、迷惑不解之時,天縱已經迅速發動,邪靈聖刀閃著黝黑的暗光,所到之處,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亦沒有帶出一絲血跡,除了胡孤焱之外,他所有的弟子中感覺到自己的眉心一涼,接著便失去了意識,直到他們倒下之時,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己肯定是已經回天乏術了,死亡,沒想到死亡這麼快就降臨到自己的頭上,明明剛才自己還是勝利者,還是在快意地屠殺別人的生命,沒想到自己卻這麼快就倒在了地上,真是現世報!

    看到所有的弟子在剎那間就全部倒在了地上,胡孤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變化也太快,快得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這處刀法與速度已經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他好歹也活了幾百年了,身為強者,他在空天大陸之上能夠呼風喚雨,簡直無所不能,他已經忘記了人世間還有恐懼,絕望和害怕這些詞,可是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過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到絕望和恐懼。

    “你不是謝天縱,你究竟是什麼人?”胡孤焱恍似大夢初醒般發瘋似地叫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四卷第四十八章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行,竟然還知道老夫不是天縱,算你還有些見識,哈哈哈!”天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聲音無比的蒼老,卻又非常的高興。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在此裝神弄鬼?”胡孤焱的聲音有些發顫,他有種想逃走的感覺,可是不知為何,他心裡卻非常清楚,無論自己如何努力,是絕對難逃出眼前的這個人的掌握的。

    “唉,這個問題可就難倒老夫了,都這麼多年了,連老夫自己都快忘記了,不過,相信不用多久,整個空天大陸之中,就會廣為傳頌老夫的名字的。”

    “你到底是何人?”胡孤焱顫聲問道。

    “讓老夫想想,哦,對了,老夫有幾個名字,也不知道你想知道哪個呢!有人叫老夫絕天,也有人叫老夫主人,又有人叫老夫魔頭,還有人叫老夫神侯,唉,老夫自己都忘記了,你就看著辦吧。”

    “絕天!神侯?你,你,你是……”胡孤焱如同見了鬼魅一般,嚇得語無倫次。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死都不能了,因為本侯已經答應天縱,你必須活著比死還要難受,痛不欲生,嘗試世間所有的苦楚之後,全身潰爛地死去。這個死法倒是令本侯有些為難了。你自己說說吧,該怎麼辦。”

    “我跟你拼了!”胡孤焱好歹也是一代宗師,要他如此受辱,坐以待斃,不如拚死一戰。他怒吼一聲,便朝天縱撲了上來。拚死反攻,天縱也不敢小覷,他凝神定氣地站在場中間。手一揚,一道巨大的刀氣急速地朝著猛撲而來的胡孤焱劈去,胡孤焱哪裡能避過。如此急速的刀氣,不偏不倚被劈了個正著。只聽見一聲慘叫,他便飛了出去。

    天縱當然不會放過他了,一步一步地緊逼過去,胡孤焱現在已經是毫無還手之力,只有趴在地上挨宰的份的,面對著朝自己逼來的天縱,他已經是語無倫次了,“你。你,想幹什麼?”剛才那囂張的氣焰已經完全不見了,剛才還在操控別人的生命,沒想到轉眼間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真是人生無常,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你這些年來也已經威風夠了,像你這樣的高手,這種場面應該見得很多了,怎麼問起我來了。真是事不關己,就毫不在意呀,平時你對別人時的盛氣凌人的氣勢都哪裡去了。令人不屑,令人不屑吶!本侯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了。有人氣,沒人性,一點骨氣都沒有!”

    “神侯饒命,饒命呀!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小人如果知道是您老在這裡,借我天大的膽子,小人也不敢冒犯您吶!”胡孤焱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那高高居上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插躬屈膝的奴才模樣。看來他對天縱是極為忌憚和害怕的。

    “你放心,本侯是不會殺你的。哈哈哈,快滾吧!”

    “是。是,是,多謝神侯不殺之恩!”

    “哈哈哈!”望著胡孤焱倉惶逃去的狼狽相,天縱不禁得意地笑起,不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雖然他是天縱的模樣,但是只要是見過天縱之人必我會從他的眼神中看出,此人絕對不會是天縱,他的眼神與天縱是絕對不一樣的,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判若兩人的。

    正在得意之中的天縱突然感到手中的邪靈聖刀一陣搖晃,他臉色不禁一變,他知道他留下了一個禍根,這都要怨胡孤焱,要不是他擊他那一掌,現在就少了很多的麻煩,一陣令以難以察覺的狠光從他眼中一閃而過,之後便換上了一副平和的臉孔,然後舉著邪靈聖刀,用手輕輕地一揮,原本黝黑的刀身竟然變得如同一面剔透的鏡子一般,而且裡面還有一個人,竟然是天縱,只見天縱輕輕對著邪靈聖刀說道:“天縱你在幹什麼?”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天縱竟然被會轉到了邪靈聖刀裡面去了呢,當然這並非是天縱本人,而是他的元神被封印在了邪靈聖刀之中。

    “前輩,你為何不讓我出來呢,胡孤焱呢,怎麼不見他的人呢!”邪靈聖刀之中的天縱顯然小得很,不過,卻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裡面絕對是真正的天縱無疑。

    “唉,別提了,天縱,老夫對不起你,因為受了胡孤焱的那一擊,竟然讓他跑了,不過,現在我不能放你出來!”原來現在的天縱竟然是邪靈聖刀之中的刀魂,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奇事,天縱竟然與刀靈二人元神相互換了個位置。

    “為什麼呀!前輩。”

    “唉,你應該記得剛才,你與刀合二為一之時,遭到了胡孤焱的那一擊重擊吧!”

    “是呀,怎麼了,前輩!”

    “當時情勢危急,我為了你不受損傷,用靈力將你的元神封入刀中,然後進入你的體內,硬生生地承受了胡孤焱的那全力一擊,現在你的身體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如果不是老夫用靈力護住你的心脈,你的軀體早就已經被破壞了,現在如果放你出來,你不僅無法活過來,而且還會魂消魄散,屆時,老夫即使是再有能耐亦無力回天了!”

    “怎麼會這樣呀,前輩,這可怎麼辦呢?”天縱聽完之後,整個人都蒙了,感到六神無主,元神界的修煉,天縱根本就還未入門,這種玄妙的境界對天縱天來說,豈不是情同天方夜譚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

    “天縱,你不用著急,有老夫在,可保你無恙,不過,你要聽老夫的安排就行了!”

    “這,這,前輩,我現在該怎麼辦呢!”刀中的天縱一臉無助。

    “你不用急,現在為止,你不還是安全無恙嗎,你就安心地呆在天邪刀中。按照老夫教你的口訣修煉元神,等你元神足夠強橫的時候,也就是達到本命元神的境界之後。便可以自由自在地神遊了,到時候老夫也應該把你的身體修復好了。你便可以重生了。”

    “可是這需要多久的時間呀,我的大仇還未報呢!”

    “天縱不得急燥,報仇並不急在這一時半刻,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為今之計,你必須靜下心來耐心修煉,切不可操之過急。而致走火入魔!哎喲……”刀靈的面色突然一變,連腰都彎了下去,臉色極為蒼白,似乎在忍受著什麼痛苦一般。

    “前輩你怎麼了!”天縱關切地問道。

    “壞了,老夫的靈力不夠了,傷口又開始擴散,老夫必須尋覓一處安靜的地方療養。不然,我們二人都會喪命於此,而且胡孤焱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二人的,恐怕會到處追殺我們。唉,恐怕現在是多事之秋了。”

    “這,這。前輩!”天縱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天縱!你放心吧,老夫哪怕是數百年的修為全部毀於一旦,亦要保住你的軀體,你不需要擔心,刀中是極為安全的,而且潛藏著巨大的能量,你就按照老夫教你的口訣修煉,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修煉成本命元神的,到時候你就可以衝破老夫所設的結界。脫刀而出,重新與軀體合為一體。而且由於得到了刀中的能量相助,你就可以完全與刀融合了。到時候,莫說是區區一個胡孤焱了,就是放眼整個空天大陸,你也是難覓對手了,還怕報不了仇嗎?”刀靈的聲音越來越弱,看樣子,他已經是到了能夠承受的極限了。

    “前輩,你還撐得住嗎?”天縱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這把老骨頭還行,我們走吧!”

    “前輩,能不能帶上我的父母。”天縱傷悲地說道。

    “這……好吧,我會好好地安葬他們的,你安心在刀裡吧,老夫要重新設下結界了,這段時間你千萬不要打擾老夫,老夫需要靜心療傷,不然可能就會前功盡棄了。”

    “謝謝前輩,您的大恩大德,天縱永世難忘。”

    “說這些做什麼,走吧!”說完之後,手一揮,邪靈聖刀在剎那間便失去了晶瑩剔透的顏色,變成了如同原來一般的黝黑之色。

    而天縱也在一剎那間直起了身來,如同原來一樣的精神,絲毫沒有原來的那副受了重傷的樣子,難道他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嗎?可是他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啪!啪!啪!”幾聲鼓掌在他身後響起,雖然整個將軍府已經是一片火海,雜聲不斷,然而,以他的修為而言,這聲音卻不能夠瞞過他的耳朵。

    “出來吧,我早就知道你來了!”刀靈的聲音不威自怒。

    “神侯就是神侯,這麼多年沒見,依然是風采依舊,果然厲害,小人藏得這樣隱密,竟然也瞞不這您!”來人似一陣旋風般的顯出身來,出現在刀靈的面前。

    “少給老夫戴高帽,你是冥族的虛花吧,看來你已經盯上了老夫,是不是呀?”

    “神侯請恕罪,小人是無意之間碰上的,只是感覺到附近有人在馭使幽冥之力,故而前來查看,沒想到竟然驚動了您老人家,請神侯恕罪。”

    “哦,原來如此,既然你已經出來,想必你的主人也已經衝破封印出來了吧!”

    “托神侯的福,我家主人也已經出來了,如果他知道神侯您也出來了,必定高興萬分,既然是神侯在此,小人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了!”虛花似乎是非常懼怕眼前此人,以虛花的修為,理因不該如此呀!

    “哈哈哈,既然來了,何必急著回去呢,你剛才都聽到什麼了!”

    “小人,小人剛才什麼都沒聽到呀,只是看到神侯重臨人界,故而拍手叫好!”虛花心虛地說道。

    “呵呵,你是個聰明人,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老夫也不為難你,這樣吧,你把這一男一女帶上跟老夫走一趟!”

    “去哪裡呀,神侯!”虛花的臉都苦出水來了。

    “別囉嗦。到了就知道了,你沒有什麼別的事,只要將二人安葬好就可以。怎麼樣,老夫沒有為難你吧!走吧!”說完之後。二人便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只有整個將軍府在無盡的火海中哭泣,昔日的輝煌已經不復存在了。

    虛花將天縱的父母安葬完之後,便一臉苦相地望著刀靈,他知道眼前此人的可怕,生怕一不小心惹他不高興,又要被他折磨了。

    “別哭喪著臉,你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可以走了。”

    “是,謝謝神侯,小人告退,小人告退。”

    “記住今天的所見所聞,如果洩露出去,即便是幽冥邪王也不能讓他知道,如若不然,即使是他護著你,老夫也必取你性命,聽到了嗎?”刀靈聲色俱厲地說道。

    “是。是,小人一定記住,請神侯放心!”

    “對了。到了冥界後,好好照顧墓中此二人,不然怠慢了他們,否則!哼哼!後果你是知道的,本侯出言必行,你好自為之吧,行了,你回去吧!”

    “是,請神侯放心!小人一定謹記在心。小人告退。”虛花聽完之後如獲大赦。腳下一動,正準備開溜。

    沒想到他快。有人比他更快,人影一閃。刀靈的人已經攔在了他的面前,虛花腳下一軟,停下步來,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刀靈。

    “你不用害怕,本侯是有個忙想要你來幫!”

    “神侯有事儘管吩咐,小人一定竭盡全力辦到!”虛花一聽沒什麼大事,便立即答應了下來。

    “什麼事情你都不知道,答應得這麼爽快!?”

    “神侯有事吩咐小人,那是小人的福分,而且,神侯是不會讓小人難作的。”虛花阿諛地說道。

    “呵呵,本王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如此本王就先謝謝你了!”

    “您嚴重了,這是小人應該做的,應該做的!”

    “放心吧,本侯不會虧待你的!日後,定當有你的好處。”

    “不敢,不敢,請神侯吩咐!”

    “胡孤焱此人你可認識?”

    “胡孤焱,哦,您可是說那個現在空天大陸上的高手胡孤焱,火系魔法的高手!”

    “什麼火系魔法高手!不堪一擊,還高手!你幫本侯放出一個消息,就說是胡孤焱已經搶到了邪靈聖刀,而且他現在被人打傷,正在療傷!”

    虛花正在仔細聽,忽然沒了下文,他有些啞然,根本就聽得不是太明白,不由詫異地看著刀靈,卻不敢多言。

    “你沒聽懂嗎,還要本侯重複一遍嗎!”語氣是極度的不悅。

    “小人完全聽明白了,聽明白了,不知神侯還有何吩咐!”虛花急忙回答道。

    “嗯,還有個事要你幫忙!”

    “請您吩咐!”

    “本侯希望你保住胡孤焱的性命!”

    “什麼?!”虛花以為自己聽錯了,明明要想殺胡孤焱,可是卻又要保住他的性命,這豈不是自相矛盾嗎?

    “不用疑惑,本侯要他生不如死!”

    “原來是這樣呀,請神侯放心,即便他死了,小人在冥界中也會好好地招待他的。”

    “對了,本侯差點都忘記你還是冥界的冥羅,呵呵,好,今天本侯心情高興,你放心,你將此事辦妥,日後本侯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小人不敢求賞賜,如果神侯沒有吩咐了,小人想先行告退了。”

    “嗯,好,你走吧!對了,順便告訴你家主人,我有空的時候就會去拜訪他的。”

    “是,小人一定將話帶到,小人先行告退了!”虛花說完之後便匆匆地離開急匿而去。

    虛花一路沒有絲毫停留,今天的事情的確是非常嚴重的,對於冥族的興衰存亡是生死攸關的,他知道自己必須馬上回去向幽冥邪王報告此事。

    “冥王,小五回來了!”虛花急匆匆地來到了幽冥聖殿,他已經失去了平常的冷靜,並沒有向冥王請安。

    “小五,你的神色為何這麼驚慌,出了什麼事情了?”幽冥邪王眉頭一皺,他這名愛將是跟隨了他多年的,平常什麼場面沒見過,為何這次如此失態,讓他感到驚異不已。

    “稟冥王,您果然料事如神,出現了,出現了,都出現了!”虛花答非所問地說道。

    “什麼出現了,慢慢說來,看你如此驚慌,成何體統!”

    “這……”虛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確是有些驚慌過度了,其他的九相冥羅都以詫異的眼神看著他。

    “好了,今天就談到這裡,你們先下去吧,我跟小五還有要事商量!”幽冥邪王對其餘的九相冥羅揮了揮手道。

    “是,屬下等告退!”雖然大家都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會讓一向沉穩的虛花嚇成這個樣子,不過,冥王既然開了口,大家亦只有惟命是從,把疑問埋在了心裡,告退而去。

    在大家都離開之後,幽冥邪王走下王座,來到虛花身邊輕輕地問道:“他真的了找到替身了?”

    “是的,屬下親眼所見,並且與他說了幾句話,絕對是他無疑!”虛花肯定地說道。

    “好好好!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本王就實施大業就有人相助了!”幽冥邪王高興地笑了起來。

    “冥王屬下有個想法,不知該不該說!”虛花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個時候,他可不願意觸了幽冥邪王的興致。(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四卷第四十九章

    “但說無妨!”

    “屬下私下認為,絕天神侯的確是個好棋子,只是恐怕萬一使用不當,會有養虎遺患之害,後果不堪設想!”原來他們口中一直所說之人竟然是藏在邪靈聖刀之中的刀靈,沒想到他竟然是當年的絕天神侯,真是令人倍感意外,看來天縱一直受到了他的矇蔽,其實說來,所有的事情都是絕天神侯一手所導,如此一來,天縱可就要多難了。∈↗,誰會想到一個面目如此慈祥的老人,他的誠府竟然如此之深,而且會是如此狡詐之人,枉他平日表演得如此之妙,可謂唱作俱佳,其實,天縱上了他的當,竟然還對他感激涕凌。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哈哈哈,等到了大功告成的時候,本王還會怕他一個絕天神侯,到時候本王的神功早就已經練成,這件事情你不需要擔心,本王自有打算!”

    “是,冥王神機妙算,高瞻遠矚,屬下愚鈍,是屬下多慮了!”

    “小王,你亦不需要自責,本王就是需要像你這樣敢直言的屬下,有了你們這些忠心耿耿的屬下,本王何愁大事不成!哈哈哈!”

    “冥王謬讚了,屬下當之有愧!”

    “行了,你也別自謙了,你對下一步如何做,心中可有想法!”

    “此事屬下正想向冥王請示,請冥王明示,屬下好依計而行。”

    “嗯,此事的確需要好好思量一番,不過。空天大陸有絕天神侯這麼一橫空出世,那可就有熱鬧可看了。想想看,截天已經現世。現在又是絕天神侯,還有封魔獵人,幽憐神君的後人,還有我們冥族,小五呀,你說這與當年的情形是多年的類似呀,本王幾疑又回到了從前那叱咤風雲的令人熱血沸騰的歲月之中,真令人回味呀!”

    “是呀,我也覺得此事真是令人意想不到。難道這一切真是天意嗎!”

    “什麼天意!阿難這個老混蛋,我遲早要找他算帳的!”提到天意,幽冥邪王突然狂怒起來。

    虛花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忌諱,連忙跪下歉聲說道:“屬下該死,請冥王怒罪,請冥王恕罪!”

    “算了,小五,我知道你也是無意的,起來吧!”

    “謝冥王!”

    “小五呀。本王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不得有隱瞞!”

    “是,冥王!”

    “你覺得這場角逐之中。哪一方會獲勝?”

    “稟冥王,屬下覺得冥王絕對會獲勝!”

    “哦!此話何解?”

    “恕屬下冒失,以冥王剛才所言。首先是封魔獵人,他在冥王的巧妙安排之下。已經沒有了,即使他還活著對我們冥族而言。要置他於死地那是輕而易舉之事,根本就不足為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再者是截天,他現在還是自身難保,都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況且,他連替身都還沒找到,自顧尚且不暇,又如何與我們為敵!而絕天神侯嘛,我想在冥王的妙計之下,只會忠心地為我們辦事,而幽憐神君的後人倒是要注意些,屬下認為應該及時除去,以免遺患,至於……”虛花看了一眼幽冥邪王突然便閉口不言。

    “嗯,怎麼不說了,繼續說下去,本王恕你無罪!”

    “是,恕屬下放肆了,至於天界的神族嘛,這些傢伙,多年來養尊處優,只會享受和勾心鬥角,根本就毫無戰鬥力可言,哪裡像我們冥族,在冥王陛下的帶領下勵精圖治,刻苦訓練,上下一心,團結一致,群策群力,擰成了一股繩,二者交起手來,勝負立即可見分曉!”

    “哈哈哈!說得好,與本王的看法正好一致,小王呀,你可真是本王的心腹之人吶!”

    “謝冥王誇獎,屬下受寵若驚。”

    “嗯,好既然如此,本王倒有件差事要交與你去辦。”

    “請冥王吩咐,屬下必定萬死不辭。”

    “是這樣的,你給我找到絕天神侯,設法把截天也重生的消息傳在給他,這件事情我估計他可能還不知道,本王也得成人之美嘛,讓他們這些老冤家也見個面,以免他將軍說本王不仗義,竟然知情不言,況且,這樣就會給本王省下了不少事,何樂而不為呢!”

    “是,冥王,不過……”虛花遲疑地說道。

    “有何困難嗎?”

    “屬下曾經在碰到絕天神侯之時,他要好重生,而且正想去尋地修煉,估計是想抓緊時間,盡快與替身合為一體,屬下碰到他時,他非常的不高興,如果不是報出冥王的名號,屬下可能就回不來了,故而屬下猜想,這段時間是絕難找到他的,而且即使是找到他,也是無事無補!況且他曾經交待過屬下,他一有時間就會到冥界來拜訪冥王的!”虛花對於絕天神侯那是絕對懷著恐懼的,人的名,樹的影,虛花還是不敢將自己所見到的事情都和盤托出,即使是有幽冥邪王罩著,他也不敢說。不過,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即使是瞞著幽冥邪王亦是無傷大雅的。

    “哦,原來是這樣的呀,幸好你及時提醒了本王,不錯,他現在勢單力孤,亦急需找一個盟友,再者他修煉之時,如果我們去打擾,他肯定非常的不樂意,本王又怎麼這麼不識趣呢,還是等他自己找上門來吧!”聽了虛花的話後,幽冥邪王也似恍然大悟。

    “嗯,既然如此,那此事你就暫時別管,現在就只剩下兩件事情急待解決了,一件是幽憐神君的後人,另一件就是尋找截天的下落,以便安排絕天神侯與他見個面。呵呵呵!”幽冥邪王自己想到他們二人碰面會是一個什麼場面,現在冥族已無大敵。根本就用不著顧慮什麼,想及於此。他自己都不禁笑了出來。

    “冥王高瞻遠矚,料敵於先。屬下等自愧不如!”

    “小五,這兩件事情就全權由你負責,本王要閉關安心修煉了,剛才與其他九相冥羅就在商量此事,也不知道把重任交給誰,現在既然你回來了,那本王也就放心了,以後冥界的事情就暫由你掌管,除了大事報知本王外。其餘的事情你就酌情處理吧,不要讓本王失望呀,希望你好自己為之。”

    “是,謝冥王器重,屬下必定鞠躬盡瘁,萬死不辭!”虛花沒想到天上會掉下這麼大一個餡餅,頓時欣喜若狂,連忙跪下來謝恩。

    “行了,行了。此事亦非輕而易舉之事,你可要用點心呀,不要辜負本王的期望!”幽冥邪王鄭重其事地說道,畢竟把大權交給別人。他還是不太放心的。

    “請冥王放心,屬下必定全力以赴,絕不讓冥王失望。”虛花信誓旦旦地說道。

    “嗯。不愧是本王的心腹,本王相信你。好,你先下去吧!”

    “是。冥王!”

    現在的邊陲國面臨著內憂外患,周明、謝好、唐彬和曾昭立等人都在著急地找尋著他,幸好在李圭和吉爾的全力管理下,邊陲國才能維持下來,而李圭更是在各大公會中懸下重賞,找尋鷹雪的下落,而且,幽影這些天也發動了所有的力量,找尋著鷹雪的下落,當然天風國亦不會落後,在與邊陲國進行了一番懸賞的較量後,天風國竟然自甘落下風,不再出錢懸賞追殺鷹雪了,因為在天風國的國王考慮到邊陲國丟了自己的國王肯定是傾全國之力找尋,如果再與邊陲國在懸賞的花紅上較勁,難免落人話柄,被人傳為笑談,故而乾脆坐享其成,靜觀事情的發展,暗中觀察,只要一有鷹雪的消息,便搶先一步,將之除去,對於鷹雪,天風國可謂是恨之入骨,必定置他於死地不可。可惜,大家似乎是白忙一場,因為窮整個空天大陸之力,竟然找不到鷹雪的下落,故而,現在已經有人傳出話來,鷹雪已經身亡,不存於世了!

    鷹雪真的死嗎,答應當然是否!那麼,這些天鷹雪又在忙些什麼呢?這也是大家共同關注的問題,畢竟有截天在他的身邊,要鷹雪死,恐怕還得問問他老人家同不同意!

    鷹雪這些天都在忙於修煉截天所傳授他的武學,‘破天罡氣’、‘絕星滅靈’、‘破龍颶’、‘升雲斬’,經過這些一的修煉已經完全純熟,鷹雪已經完全掌握了其中的奧妙,而且有了螭龍與小天二個給鷹雪喂招,而且有截天在一旁的親自指點,讓他的實戰經驗愈加豐富。現在的小天已經完全可以幻化成人形,不過,他跟螭龍一樣,幻成了一個不太中看的中年男子,看來螭龍在西星國被女人追的糗事,小天是記憶猶新的。

    以小天和螭龍二人的攻擊力,對鷹雪來說已經不足為懼,而且他們二人雖然是皮厚肉粗,可是在鷹雪的手下也討不了好處,在‘破天罡氣’的猛烈攻擊下,小天和螭龍只有投降的份了。

    “沒意思,沒意思,不打了!”小天搖著頭說道,真是沒出息,變成了人,還是改不了以往那種搖關晃腦習慣,不過,說實話,被鷹雪的破天罡氣擊中的滋味可不好受,在鷹雪面前,他那層厚皮根本就如同失去了作用,沒有以往的抗擊打能力,雖然鷹雪手下留情,但是亦是非常難受的,小天哪裡受到過這種委屈呀!

    “是呀,主人,我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還是饒了我們吧!”螭龍被打得只有告饒的份,趴在地上不肯起來,耍起賴來了。

    “呵呵,你們去玩吧,以後,我再也不找你們作靶子了,行了吧!”鷹雪無奈地說道,這兩個活寶,真是拿他們沒辦法。

    二人歡呼一聲,帶著在一旁等候的小鳥與小金二個,眨眼間便失去了蹤影,這個地方對他們這種野生靈獸來說,簡直是個天堂,可以任其自由戲耍。

    “呵呵,鷹雪,看來,你已經大功告成了,放眼空天大陸,能夠重傷你的已經寥寥無幾,只要不遇到厲害的對手自保應該不成問題了!”截天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鷹雪的面前。

    “前輩,聽您的話,似乎是有所顧慮呀!”鷹雪一聽截天的話,似乎是藏有深意,不由好奇地問道。

    “不錯,現在的空天大陸多災多難,冥族不說,還有兩件事老夫最為擔心!”

    “哪兩件事?”

    “上次重傷你的黑衣人,你可還記得?”

    “晚輩記得,他的絕對死靈光線差點要了晚輩的命,要不是前輩出手相救,晚輩的命已休矣,他究竟是何人呀!”

    “嘿嘿!他!是我老夫的一個‘老朋友’了,我們之間的帳還多著呢!不提他了,當時要不是老夫靈機一動與他定下一年之約,恐怕你已經不存在了,不過,這一年之期已過,如果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恐怕要恨死老夫了,呵呵!”

    “如此一來,前輩豈不失信於人!”

    “迂腐,不錯,事情是老夫答應的,可是,老夫當時只是與他說等老夫與替身完全融合之後,再與他一決高下,可是現在根本就還沒有與你完全融合,而且是永遠不能融合了,豈能算是老夫失信於人?做人有時候是不能太過於憨厚的,對付邪惡之人,當然要耍點手段,否則,不量力而為,豈不是九死一生。”

    “是,前輩的教誨,鷹雪定當謹記於心,不知前輩口所說的另一件擔憂之事為何?”

    “唉,這件事情,老夫希望它永遠都不要發生!”

    “前輩的指為何?”

    “絕天神侯你可聽說過?”

    “聽過,當然最大的魔頭就是他,不是嗎?”

    “不錯,老夫與他之間的恩怨真是罄竹難書呀,長話短說,以單打獨鬥而言,老夫毫無勝算,當然,他要勝老夫易非輕而易舉之事,現在老夫擔心的是這個魔頭也會重現人間,屆時,恐怕再也沒人能夠制住他了。”

    “可是這邪靈聖刀不是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嗎,前輩,您是不是太過慮了!”

    “並非老夫多心,以武者的直覺而言,老夫覺得他可能即將現世,當然,希望老夫的感覺是錯的,不要被老夫不幸言中,一個冥族就已經夠讓人頭痛的了,再加上一個絕天神侯,如此,空天大陸又將掀起腥風血雨了,不知道空天大陸將會變成何等模樣!”

    “老天不會這麼殘忍吧!”(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四卷第五十章

    “老天!它算個什麼東西,什麼天意,命運,全是混帳話,老夫從來都不把它當作一回事,所謂天意,總是逆人而行,不想什麼,他就偏來什麼,這是什麼天意,總是讓空天大陸處於惴惴不安之中,人就沒有安生過。”

    “這……”鷹雪知道截天這些年來受了太多的苦,難免會有些脾氣爆燥,怨天由人,一時間又找不到安慰他的話,不由為之語結。

    “前輩,這絕天神侯究竟有何令人害怕之處,似乎您也對他頗為顧忌呀!”

    “唉,此人也算得上是一個梟雄,修為之高令人佩服!想當年我和雲神、風神、靈神,我們四人圍攻他一人,才稍佔上風,可見一般。唉!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了!”

    “那他最厲害的武功是什麼?”鷹雪見截天神情有些不快,便轉移了話題。

    “這絕天神侯的‘魔能混元真氣’可是一絕,傳說這可是來自魔界的至高武學,當然這也是傳說,也沒有得到過證實,不過,的確厲害非常,比起冥族的冥鬥戰氣要強上百倍,如果你有機會見識到的話,就知道什麼叫做恐怖了,這也是他當年為何會成了一個最大的魔頭的原因,還有他的‘魔靈閃’步法完全可以媲美靈神的五靈步法,玄妙無比,不過,最為厲害的就是他的刀法—邪靈刀法,他自己稱為‘天邪大回閃’刀法雖然只有四招,但是卻足已經置任何人於死地,比起天衍劍法而言,二者絕對難以分出高下,端地厲害無比!”截天似乎亦陷入沉思之中,當年的轟轟烈烈的戰鬥場景又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這‘天邪大回閃’刀法真有如此玄妙嗎?難道連前輩也破解不了嗎?”天縱猶自感到不信。竟然會有讓尊天聖者感到為難的事情,看來這絕天神侯的可怕之處,傳言並不虛!

    “不錯。‘天邪大回閃’的確是一門非常神奇的刀法,不過。他卻充滿了邪氣,一股死靈的能量充斥其中,如果與他交手的話,猶疑陷入了九幽地獄一般,令人心悸,如果定心稍弱的話,恐怕早已經是心動神搖,不戰自敗!當年絕天神侯能夠橫行空天大陸。除了我們一天四神不團結,忙於內戰而自顧不螋之外,還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們五人之中,都敝帚自珍,怕折了自己的鐘頭,以致於釀成了大禍,唉!”

    “竟然連前輩也如此說,那肯定是沒錯了,對了。前輩,這‘天邪大回閃’的刀法你還記得否?能不能演試出來讓我也見識,見識!”

    “呵呵。這種詭異的刀法,哪能輕易地演試出來,不瞞你說,我根本就摸不清他的刀路,更無從談起演試給你看了。”

    “竟然這樣詭異,連前輩了倍感為難,真是不可思議!”

    “不錯,的確詭異,老夫當年曾經研究過他的刀法。不僅詭異,充斥著死靈之氣。而且似乎他還能役使幽冥能量,除了老夫的天衍劍法能夠克制他之外。尚未能找到克制他的方法!老夫發現,只有含有浩然之氣才能克制他的幽冥能量和死靈之氣,老夫將他的四招刀法說名字說與你聽,第一招:冥飛折青陽,第二招:千魂引魄亂,第三招:碧落黃泉心,第四招:九幽邪靈舞,尤其是第四招刀法,簡直是鬼哭神嚎,要不是當年老夫在生死之間悟出了天衍劍法的第三招,恐怕會元神不保!說來也真是凶險萬分吶!”

    “什麼,天衍劍法還有第三招,是什麼?!”鷹雪驚異地問道。

    “不錯,天衍劍法確實還有第三招,不過,這一招劍法卻是無法用言來描述的,這是一種玄妙的境界,這樣說吧,這是一種只可意會,卻難以言傳的境界,並非老夫吝嗇,而是實在是這一招劍法太過玄妙,與其說是老夫在生死攸關之際參透出來的,還不如說是水到渠成之功,簡而言之,當你身、心、神三者合而為一,並且突破自己的極限而達到另一種境界之後,那麼便可以自然而然地將這第三招劍法使出來,也許我這樣說,你會感到不可理解,但老夫直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當年自己是怎麼樣使出這一招劍法的,說來慚愧,這麼多年了,老夫在天衍神劍中參悟了這麼久,亦未能再次領悟出這一招玄之又玄的劍法,這一絲一閃而過的靈光,老夫就再也沒有抓住過,就連這招劍法應該叫什麼名字我都還沒有想出來,也許是老夫這些年來一直被仇恨所擾,故而未到達到當年心止如水的無我境界所使然吧!”

    “竟然如此玄妙,既然前輩都不能再次領悟其中的玄奧,那我恐怕這一輩子都無法達到前輩口中所說的那種心如止水的玄妙境界。”鷹雪聽了截天的話後,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以截天的修為和境界,尚且不能領會第三招劍法的玄妙之處,以自己的資質,恐怕窮此一生,亦難以達到這種至高的境界。

    “鷹雪,你不得妄自菲薄,武學之道因人而異,即使是同一種劍法,兩個人使出來亦會有不同的效果,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以你的資質,相信不久之後,便可以達到老夫當年的境界,你要知道,老夫當年悟出天衍劍法的時候,已經人至中年,而你卻尚在少年,這已經贏了老夫一大截,相信只要假以時日,你便可以超越老夫了!”

    “前輩謬讚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前輩所授,鷹雪不敢居功,但是這一切並沒有放在晚輩的心上,修為高低與否,亦無大礙,晚輩只是想盡快出去,以便能夠早日找到星神,完成晚輩的使命。”

    “呵呵,鷹雪,你這樣說話可不是男子漢的為,亦有些不負責任呀。其實,你也太心急了,所謂萬事萬物皆有定律。既然上天把你送到空天靈界,這就表明是上天的旨意。既來之,則安之,何況現在星神已經失蹤數百年了,你一時之間想要找到她,談何容易,況且,空天大陸上,現在的風風雨雨跟你可是有很大的關係呀。據老夫猜測,你現在恐怕已經是眾矢之的,且不提其它的因素,單單是你身上的尊天聖者的寶藏一事,恐怕整個空天大陸都要與你為敵了,如果你沒有一身足以自保的修為,你還想提尋找星神,能否保住性命尚且還是未知之數,況且,還有冥族在其中摻和。屆時,你的朋友恐怕亦會跟著你受到牽連,到時候你後悔可就有些晚了。唉!”截天說到此處。不禁重重地嘆了口氣。

    “可是這,這……”鷹雪不禁為之語結。

    “鷹雪,老夫亦不能夠保證你什麼,其實你也不用為難,一切都在還在你的把握之中,不過,就看你如何去做了,所謂事在人為,只要你全力而為之。相信,即使是不能盡如人意。至少,到時候你也不會後悔。反而言之,你現在不盡心用力,到時候臨陣迎敵,那才是真正地會後悔莫及,總之,你相信老夫的,只有不斷地強化,提高自己,將來才能夠在禦敵之時遊刃有餘。”

    “前輩,話是如此說,可是?”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休要再說,就這樣決定了吧,老夫觀你這些天來修為明顯提高,僅憑螭龍與小天和你喂招,已經沒有作用,而且如果這樣下去不僅會使你的臨敵對陣的經驗進入一個死地,形成一個難以突破的無功境界,而且會使你的修為和武功難以再取得突破,畢竟天天喂招,雙方的舉動都了然於胸,然而,在對敵之時,敵人可不會按招出牌,從現在起,由老夫親自給你喂招,以便你能盡快功德圓滿,離開這裡,去完成你的使命!”

    “真的!謝謝前輩了!”鷹雪一聽到自己可以離開這裡,去找星神的話後,雙眼不禁大放光彩,因為這個地方雖然美麗且景色宜人,可是要他常住在這裡,這可是一件令鷹雪頭痛的事,不過,這也沒辦法,鷹雪雖然這些天想溜出這裡,奈何這裡的迷陣和防禦結界,每次都讓鷹雪無功而返,鷹雪猜想,自己的舉動,截天肯定也知道,不過,他卻沒有點破,而鷹雪也只好裝傻充楞,只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老夫言出必行,何曾騙過你呀,雖然老夫只是一個元神,但是你如果能夠接下老夫一百招,那你便可以離開這裡,屆時整個空天大陸便可任你縱橫。”

    “一百招!前輩說話可要算數呀。”鷹雪信心十足,這些天來,鷹雪可沒有偷懶,他是個做事認真的人,對於截天所教的功夫,他都已經修煉純熟,如果截天沒有藏私的話,那自己接他一百招應該不是什麼大的難題,他就不相信,大家所學都相同,難道自己就不能夠接他一百招!

    “看你的樣子,是不是現在就想與老夫較量一番呢!”截天是何許人也,他豈能不知鷹雪心中所想,他一眼就看出了鷹雪的心思。

    “呵呵,晚輩正有此意!”鷹雪也不謙虛,他知道這可是驗證自己的大好時機,不管輸贏與否,對自己來說都有著絕大的裨益,畢竟能與尊天聖者這種傳說中的傳奇人物對陣,即便是輸了,那也是一種榮耀。

    “好,那就讓老夫來掂量一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吧!”截天也沒有再同鷹雪客套,雖然他有信心能夠打敗鷹雪,可是戰場上的變化瞬息萬變,況且,現在的鷹雪已經盡得他的真傳,差就只差在修為與對陣臨敵的經驗之上,截天雖然嘴上輕視鷹雪,可是內心中也不敢大意。

    截天從樹上摺下一段樹枝,手一斜指,天衍劍法的架式已經擺開,鷹雪當然知道截天這並不是在輕視他,以他的這種修為與境界,一段樹枝在他的手中亦是一種殺人的利器。

    鷹雪抽出了黑劍,當然,天衍神劍直到現在還掛在邊陲國京都的城牆之上,同樣以天衍劍法的招式來對陣截天,鷹雪的想法很簡單,他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打贏截天的。他只希望自己能夠頂住截天這一百招的攻擊,故而,他用了一個最笨的辦法。跟著截天而動,截天用什麼劍法。他就用什麼劍法,以鷹雪想來,他就不相信,大家一樣的招數,自己無論如何也能頂住的。

    鷹雪似乎想得太過簡單了,截天何許人也,豈能不能不知鷹雪的想法,不過。鷹雪持策略已經落了下乘,所謂亦步趨步,本已犯了兵家大忌,而且鷹雪想用與他一樣的招試,來擋住他這一百招的攻擊,以鷹雪的修為,那幾招截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招式就想擋住他的攻擊,鷹雪這樣做未免也太兒戲了。

    截天對著鷹雪搖了搖頭,隨即腳下一動,在毫無徵兆之時。他已然發動了攻擊,高手過招,勝負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截天人未至劍氣已經先到,面對迎面而來的劍氣,鷹雪見狀大吃一驚,沒想到截天的動作竟然是這樣的迅速,雖然他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截天的速度還是讓鷹雪吃驚不已,這比鷹雪在以往所有的戰鬥之中所碰到的對手的攻擊都要來得迅猛,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但鷹雪腳下亦沒有停留。五靈步法隨意而發,在鷹雪所會的所有武功之中。亦只這靈神的五靈步法不是截天所授,而鷹雪唯一能夠與截天進行拖延戰的倚仗亦只有這五靈步法。雙方同樣的天衍劍法。當然截天的劍法當然要比鷹雪的純熟得多,而鷹雪在比試一開始之時就已經把自己的目標定錯了,以他目前的劍法又豈能與截天相抗衡,而且鷹雪所用的劍招跟截天還是一模一樣的,這並非是學習模仿,而是真刀真槍地比試,鷹雪豈能佔得了上風,雖然他是想拖延時間,但是截天並沒有給他機會,十招下來,鷹雪已經敗下陣來,鷹雪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這樣快地敗下陣來,本以為自己至少可以頂住五十招以上,沒想到只是短短的十招。

    “我輸了!”鷹雪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竟然在這一瞬間的時間內就敗給了截天,如果不是平日裡與小天和螭龍二個喂招試練,都是以鷹雪獲勝而結束,鷹雪本以為自己能夠打敗小天與螭龍二個,自己的修為應該已經算是上乘境界了,沒想到自己是坐井觀天,遇到像截天的這樣的高手自己什麼都不是,一剎那間,鷹雪覺得自己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他不禁感到極度的氣餒。

    “哈哈哈,傻瓜,鷹雪,你真是個傻瓜,本來以你的修為,再加上五靈步法的玄妙,完全可以撐到五十招以後,可是你卻犯一個致命的錯誤,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輸得這麼快嗎?”截天突然大笑起來,這一笑倒把鷹雪給弄糊塗了,本來,敗在截天的手下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尊天聖者的名頭豈是白叫的。

    “這……為什麼呀前輩?”鷹雪見截天話中有話,不禁啞然地問道。

    “其實一開始你就錯了,你為了完成我與你定下的一百招之約,便想藉故拖延過去,要知道,比試過招,豈能有如此不堪的心思,這已經犯了下乘,亦滋長了你的壞習慣,要知道,身為劍手,無論敵人多麼強大,都要勇往直前,力戰到底,無論哪一次的比試,哪怕就是一次實力懸殊的比試,亦要竭盡全力,認真對待,你以為是我跟你在比試,便漫不驚心,你卻抱著僥倖心理,想矇混過關,這豈能算是武者。再者,你以己之短攻敵之所長,這是最笨的人才會使的劍招,你用天衍劍法與我對陣就已經犯了不可彌補的錯誤,但是你不僅如此,而且還亦步趨步,竟然妄圖想用跟我一樣的劍招來擋住我的攻擊,你以為這樣就能奏效嗎,其實這是武者之大忌,漫不驚心,僥倖心理,亦步趨步,這是你剛才所犯下的最大的三個錯誤,而且是三個絕對不可原諒的錯誤,不僅是武者大忌,而且嚴重地褻du了武者之德,此事你以後千萬不要再犯,切記,切記!”截天語重心長地說道。

    “是,多謝前輩訓示,鷹雪一定謹記前輩的教誨!”鷹雪聽了截天的分析後,這才恍然大悟。(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五卷第一章

    第二天早朝上,鄭右軍竟然一反常態,表示完全同意太師公冶山提出的策略,這倒令滿朝官員驚訝不已,他們二人素來不和,沒想到今天鄭右軍會支持公冶山,真是太令人意想不到了,說句實在話,就連太師自己也不太相信,鄭右軍會支持他。

    結果是千真萬確的,鄭右軍不僅支持出兵,而且還主動請纓,請求親自帶兵出戰,這一招倒令太師措手不及,國王在高興之下,同意了鄭右軍的請求,公冶山以為這差事一定會是自己的,沒想到卻被鄭右軍佔了先機,現在國王已經同意,公冶山亦無計可施,只好眼睜睜地看著春風得意的鄭右軍,恨恨而歸。

    兵貴神速,鄭右軍挑選了十萬精兵開赴邊境平亂,那些流寇與盜賊們如何經得起朝廷大軍的圍剿,出路只有二條:一是解散逃命,二是歸順朝廷,在鄭右軍的寬大政策之下,絕大部分流寇與盜賊們都選擇了歸順,這樣一來,鄭右軍的部隊猛增至二十萬,就更顯得聲勢浩大,所到之處無往而不利,捷報不斷地飛向宿星國的國王。

    人數增加了倒是一件好事,但是問題卻接踵而來,負責後勤裝備和軍餉開支的卻是太師公冶山,本對鄭右軍掛帥就已經心存不滿,現又見鄭右軍氣勢如虹,身為太師的他當然不爽了,於是就出現了故意剋扣軍餉與裝備的事情,這一來,鄭右軍手下之士兵怨氣衝天,對朝廷的不滿之情日益加深。

    鄭右軍倒是不著急,這一切其實都是他與軍師(亦就是異邪)所定下的計畫,鄭右軍於這近一個月來的觀察。發現這位軍師實在是有著非凡的本領,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足智多謀。尤其是指揮謀劃,無一不有獨到之處。這一個月之所以有這樣神速的進展,全是依賴於這位軍師所賜,看來自己能得到此人相助,必可成就一番大事,尤其難能可貴的是,經過多方的試探,這位軍師是完全忠於自己的,這一點鄭右軍現在已經絲毫沒有懷疑。現在他對這位軍師可謂是言聽計從。

    其實形勢都已經大出大家的意料之外,以異邪原來的計畫,是想乘鄭右軍出征之際去刺殺公冶山,好讓鄭右軍獨攬朝中大權,進而達到控制宿星國的目的,不過,由於公冶山身邊的死士實在是太多,連冥族的高手一時間也無法下手,於是,異邪只好先按捺下來。免得打草驚蛇,現在的情勢竟然出現了這樣令人高興的局面,異邪當然也就順其自然而為之了。

    這天。鄭右軍又將異邪召至大帳中議事:“先生,現在情勢雖然比較樂觀,但應該如何處理目前的局勢?”

    “首輔大人,我們原定的計畫現在似乎已經用不著了,現在的局勢對我們非常的有利,只要首輔大人一句話,我們便可成就大事了。”

    “先生,不知有何妙策,請快快說來!”

    “現在全軍對於太師剋扣軍餉與裝備之事。已經是怨聲載道,太師為人貪婪。已是眾人皆知的事情,現在我們是師出有名。只要我們打著‘清奸除妄’的旗號而起兵,必定能得到眾將士們的支持,憑我們現在的實力,絕對是能夠一舉成功,屆時,別說是太師之位,就連國王之位也非首輔大人莫屬。”

    “大膽!先生,這豈不是陷我鄭右軍於不仁不義之境嗎?此事休要再議,否則休怪我鄭某人翻臉不認人!”

    “哈哈哈!”異邪突然狂笑不止。

    “先生為何發笑?”

    “首輔大人,您以為在下是不自量力、信口開合、隨意妄言嗎,在下是有理可循的!”

    “哦,先生不妨說來聽聽。”

    異邪對於鄭右軍的脾氣已經完全摸透,他當然知道鄭右軍是絕對有意問鼎王者之位的,不過,因為現在時機並未成熟,故而才喝斥於他的。“王位輪流座,今年到我家,他鄧氏的王位也並非生來與就,不也是從別人手中而得到的。在下知道首輔大人的擔憂,而且非常明白,以區區二十萬之兵力,是絕難與朝廷的百萬大軍相抗衡的,不過現在有利因素有三:其一我們師出有名,太師為害朝廷,我們並無意與朝廷為敵,而是清除亂黨,如此一來,必可爭得各關守將的同情與支持。二來,我們突然起事,沿途各關的守將們根本就沒有會料到首輔大人會來此一招,而且據在下所知,各關的守將們,有很多還是首輔大人的門生,只要我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許之以厚祿,他們必定會全力支持我們,不僅軍力增強,而且攻勢必然勢如破竹,速戰速決,直搗京都,屆時我們只要攻破都城,便直逼國王讓位,等您穩坐大寶之時,如果有人膽敢不服,便重點而征討,穩固陛下的江山,其三,我們現在士氣如虹,二十萬大軍足以成事,只要陛下一聲令下,便可直搗京城,坐上國王之位指日可待!”

    “先生所言亦有道理,不過,本輔還是有顧慮,本輔的家人全部都被押在京城,豈能不顧他們的生死,而且如若萬一失利的話,那豈不是?”

    “首輔大人的意思在下明白,您的家人在京城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因為我們此次的目標並非直指國王,而是太師,他們必然會留著您的家人作為人質,而只要我們兵臨城下,他們必然會拿他們來要挾您,屆時,我們便可以跟當今國王直接談條件,只要將太師正法,我們便會散兵而去,這其中必然會有一段時間休戰,在下便會乘此時將您之家人救出來,退一步來說,您現在正當壯年,何愁會沒有妻兒,成就大事者,從來都是不拘小節的,現在良機已至。成敗在一念之機,請陛下快快下決心!”

    “這,這。本輔還是需要考慮考慮!”雖然鄭右軍稱王的野心已經全部被異邪煽動,雖然異邪所說的條件都讓他心動。但是他終究還是久經官場風浪之人,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如若萬一功敗垂成的話,那自己多年的打拚就全部付諸東流,而且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這一切都不得不讓有所鄭右軍顧慮。

    “陛下,臣還有一絕對的計畫要告訴您!”

    “哦,軍師快快說來!”鄭右軍被異邪的這幾聲‘陛下’已經叫得飄飄然。天界之武學果然不同凡響。在金甲大漢演試完‘九印絕劍’之後,楊玉宣已經完全相信這名金甲大漢的話,因為這‘九印絕劍’乃是一種玄妙無比,龐大精湛且自然之中隱隱藏有一股浩然正氣流露,這絕非像謝好的孤戰十二式那樣詭異、刁鑽,這的確是一種上乘的劍法。

    在演試了二遍之後,見楊玉宣若有所得的樣子,金甲大漢把劍拋給了楊玉宣,讓他自己動手練習,無論是如何聰明之人。練劍都必須要親自動手才行,光憑看,那是不能領會劍法中所藏的奧妙與玄機的。

    有金甲大漢在一旁指點。楊玉宣學習得很是神速,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掌握了劍法的要領和精髓,基本上已經學會了‘九印絕劍’。

    “好,既然你已經學會了‘九印絕劍’,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剩下來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記住,運用之妙。存於一心,劍法是死的。但是劍卻要靠心去駕馭的,‘九印絕劍’雖然只有九式。但是組合之後,卻是無窮無盡,你要用心仔細體會,方可不負封魔戰將之名。神劍雖然有所損傷,如若它日有緣能夠遇到僬僥族之鑄劍聖手的話,便可以將琚琰神劍復原。這‘九印絕劍’雖然是天界的不傳之秘,但你大可以將此劍法傳與你的那幾位兄弟,不過,以我看,他們之中因為所修煉的內家真氣不同,似乎是沒有人能夠駕馭這套劍法的,你要記住,除魔衛道乃是你天賦的職責,‘封魔戰將,千年一人!’從今以後,你就是第二代封魔戰將,記住:凡善者必揚、惡必誅,天理昭昭,如日月之皎潔,鋤強扶弱,伸張正義,這就是封魔戰將的天賦職責,千萬不可違背,否則必遭天譴!還有你的身份千萬不要洩露出去,因為你現在功力還未大成,而我亦無法經常在你身邊,所以你要謹慎行事,以免冥族對你乘機下手,還有,千萬不要弱了封魔戰將的名頭,更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的職責。再會了!”楊玉宣只覺得眼前黃光一閃,那名金甲大漢竟然平憑空消失不見,楊玉宣只好朝天拜了三拜,以感謝金甲大漢的傳授之情。

    ‘九印絕劍’的確是奇妙,雖然只有九個招式,但只要隨意將其中的招式互換組合,便會有不同的效果,當真如同金甲大漢所言,九九乃無究無數之意,楊玉宣回想剛才所經歷的離奇遭遇真是幾疑在夢中,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學會這神奇的‘九印絕劍’,即傳說中的‘封魔大九式’,而且還得到了封魔戰神的琚琰聖劍,更加令人不可思議的就是自己竟然成為第二代的封魔戰神,還見到了天界之人,這一切的離奇遭遇,別說是別人,就是楊玉宣自己也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使勁地擰了擰了自己的手臂後,楊玉宣這才醒悟過來,天色已經快暗了下來,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楊玉宣慢慢地朝著將軍府走了回去,一切似乎仍照樣在運轉,誰也沒有想到楊玉宣就剛才出去了短短那麼三個時辰竟然就會有了這麼大的變化。樹蔭下,謝好、周明和楊玉海三人已經被孤戰十式深深地吸引住了,仍然在煉著孤戰十二式,他們都沒有發現楊玉宣已經是去而復返了。

    現在楊玉宣的身份已經完全不同,畢竟自己是千年一人的封魔戰神,以他現在的目光來看,這孤戰十二到底是冥族之物,的確是太過於邪乎和詭異,冥族的劍法就是陰冷之氣太重,可是這孤戰十二到了周明與謝好的手中演練出來卻不同於楊玉海所使出的那樣,雖然一樣的詭異,但是卻沒有楊玉海所使出來的那種邪邪的陰冷的味道,難道這劍法真的是因人而異。根據每人所修習的心法不同而使出來的效果也是不一樣的,那麼自己的暗靈玄功分為陰陽二種氣流,而九印絕劍之中的木印絕劍、水印絕劍、土印絕劍、暗印絕劍應該是屬陰。而火印絕劍、金印絕劍、靈印絕劍、神印絕劍與天印絕劍則是屬陽,如此說來。這‘九印絕劍’亦是可以出現兩種不同的效果,楊玉宣已經完全沉浸在思索之中,思慮至深處,他不由自主地抽出了琚琰聖劍,將‘九印絕劍’一一使了出來。

    突然感到從旁傳來一陣浩大、龐博的劍氣,周明、謝好和楊玉海三人不由停了下來,這才發現原來是楊玉宣竟然在練劍,可是楊玉宣所使的劍法並非是孤戰十二。而是一種非常特別的劍法,其中劍氣穿梭迴旋之中還帶有陰陽冷熱二種變化,周明等三人感到自己身邊的魔法元素十分的活躍,彷彿有了靈性一般,隨著劍法而舞動。楊玉宣本人是一名電系魔法師,劍招之中當然摻雜有魔法屬性,不過此次,楊玉宣所使出的魔法元素甚是龐雜,已經不單純是電系魔法,而是一種混合類系的複合型魔法。再輔之以五靈步法飄忽的身形,這些複雜的變化摻和在一起,使得楊玉宣的劍法給人一種非離奇的感覺。但卻並沒有讓人覺得這種劍法有任何詭異之處,反而給人一種浩然龐博、自然完全融合成一個整體的感覺,讓人的浩然之氣不由自主油然而生,周明與謝好二人修煉的是天髓心法,面對這股浩然之氣,反而能夠引起他們的共鳴,他們二人感覺到非常的舒服,但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其中最感到難堪的便是楊玉海。在這種浩然之氣的壓抑下,他竟然感到有些慚愧和心虛。不由心生抵抗之情,以暗靈玄功催開護身盾來抵禦這股浩然之氣。

    壓力越來越重。楊玉海已經不堪重負,他的精神受到極大的挑戰,雖然他也已經將暗靈玄功煉至第九重階段,但是他還不會像異邪那樣以強大的精神壓力來制服對手,不過,即使他會也沒有用,因為楊玉宣也已經修煉至第九重的境界,二人最多也只是勢均力敵,無奈之下,楊玉海抽出了劍,以‘孤戰十二’迎上了楊玉宣的‘九印絕劍’,一種是詭異刁鑽的劍法,一種是大開大闔的劍法,這兩種屬性截然不同的劍法對撞在一起,要分出勝負還真不容易,謝好與周明二人見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打在了一起,開始還是一驚,仔細觀察之後,才發現他們二人是在試劍喂招,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聚精會神地觀看起來。

    以冥界的‘孤戰十二’對天界的‘九印絕劍’這二者根本就是不分伯仲,劍法都是好的劍法,優劣勝負一時難以分出,這是主要是因為使劍之人的功力相當,且是完全相同,可以明顯地看出二人所使的劍法還不完全熟悉,還是相當的生疏,二人由地上打到空中,在地上切磋一下倒還好,可是升到空中後,房子便遭了殃,劍氣所到之處,把一切都擊得碎裂,屋頂已經被劍氣和魔法給弄得變了形,看來又得維修了。

    周明與謝好二人見此情況,知道機會難得,也不想叫停,便催開了天光盾,仔細地觀看著空中二人的比試,這種以硬對硬的直接碰撞,讓人受益良多。

    隨著楊玉宣和楊玉海兩兄弟的劍法越來越熟練,二人對碰的次數也就越多,他們似乎都已經的出了真火,劍氣越來越霸道,下面的房屋也就跟著倒了大黴,無數的電系魔法朝下直擊而來,連開著天光盾的周明與謝好二人都暗暗吃驚,因為隨著楊玉海和楊玉宣二兄弟的比劃,他們二人明顯地感覺到空氣中的所有魔法元素不斷地聚集,他們每次所使用的魔法威力也就愈大,而周明和謝好二人知道,楊玉海兄弟兩本是魔法師,但是現在卻像戰士一樣,以純武力進行直接碰撞,而外圍則是純魔法的比拚,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對謝好和周明二人的啟發非常的大,因為他們一直無法摸到駕馭魔法的決竅,這些看到楊玉海兄弟的比試,真是受益匪淺。

    比試越來越激烈,隨著越來越多的魔法元素的聚集,已經開始影響到周圍的環境,首先是風越來越猛烈,竟然形成了一個個小渦旋風,將地上的殘枝敗葉、灰雜塵土席捲而起,導致一片迷茫,附和著雷電系魔法的轟鳴,現場一片混亂。

    周明與謝好二人終於醒悟過來,應該勸阻二人的比試了,否則整座將軍府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全部拆掉了,晚上他們可就沒有地方睡覺了,可是現在二人鬥得正酣,該如何勸阻他們二人倒成了一個難題!

    鷹雪也已經趕來了,本來他和王卓二人正在北都之中議事,鷹雪已經來北三省有幾天時間了,決定在今天趕回京都,他已經和王卓約定好一起來看看楊玉海,如果萬一見不到的話,便即刻啟程趕回京都,在這點上鷹雪倒沒有抱什麼希望,他只是想去看看謝好等人,順便邀上週明一同回京都去。

    王卓亦沒有挽留,知道鷹雪現在事務煩瑣,要不是倚重於吉爾和李圭二人,他哪裡還會有時間來北三省。二人朝天關直奔而來,沒想到還沒進天關之時,就已經發現空中的激烈戰鬥,開始鷹雪還以為有敵來襲,心中一急,便拉著王卓急趕而來,等他們二人趕到場之中,這才發現,所有的士兵們都跑出了將軍府在外面對著空中指指點點,王卓知道憑自己的能力已經是很難進去了,便讓鷹雪一人進去查看,等鷹雪走進府內一看,發現周明與謝好二人竟然開著天光盾在一旁看熱鬧,鷹雪仔細觀察之下這才發現是楊玉海和楊玉宣兩兄弟在空中進行激烈的對決。

    鷹雪正準備出言將楊玉海和楊玉宣二人分開之時,突然體內的截天開始說話:“等等!鷹雪,讓我再觀察一下。天吶!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二人所使的劍法,竟然是失傳千年之久的‘孤戰十二’和‘封魔大九式’!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以截天這樣修為的人,竟然失聲地叫了出來,可見在他的心裡是有著多大的震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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