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43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二十二章

    沒想到,大帳外面已經圍滿了敵人,自己已經被團團包圍,看來絕難逃脫,不過,在見到各處火光四起,而且空中也已經發來了訊號結界已經被毀,謝鎮國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只要國王能夠安危突圍,即使是自己犧牲亦是無所謂的。》,

    現在並沒有大的混亂,謝鎮國帶來的四百人全部敵軍團團圍住,四周雖然數以萬人計,但是卻沒有一人吭聲,也沒有人敢動手,大家都相互瞪著眼睛,周圍燒燬營帳的聲音噼噼叭叭直響,卻沒有人去救火,大家都緊盯著謝鎮國不放,局面一時僵持不下。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想幹什麼?”李宇在謝鎮國身後輕輕地嘀咕了一聲。

    “你們不必在乎我的死活,我命令你們立刻動手,將這些人全部消滅。”被包得像個大粽子的人突然厲聲喝斥道。

    “可是軍長您……”謝鎮國面前一個將軍模樣之人,吱吱唔唔地說道,似乎是對謝鎮國手聽人質頗為顧忌。

    “原來他是軍長,真是好運來了,今天我們能不能保住性命可就全在此人了。”謝鎮國心中暗喜,這才仔細地打量著自己手中的這名俘虜,對方也一名年輕人,而且年紀似乎還比謝鎮國小上一兩歲,這麼年輕就當上了軍長,此人來頭肯定不簡單,這可是自己最好的籌碼了,謝鎮國便對李宇輕聲說道:“把他的嘴巴堵起來,免得他廢話。”

    李宇也明白了自己手中之人的重要性,這可是他們的救命良藥。依照謝鎮國的命令,把他的嘴巴堵了個嚴嚴實實。而且把刀也架在了人質的脖子上。

    “如果你們想保住你們軍長的性命的話,立刻全部集中起來。然後放下兵器,否則的話,我們只有玉石俱焚了,我們本來就是無名小卒,怕死,我們就不來了。快點,我們可沒有太多時間。”謝鎮國厲聲喝斥道。

    “不錯,我們的命輕賤,比不得你們的貴重。如果你們再不立即照辦的話,那我們便不客氣了!”李宇也在一旁大聲威脅。

    “好好好,你們別傷害我們的軍長,我們聽你們的。”剛才說話的那位將軍立刻轉身對後面的人命令道:“大家立刻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快!”

    一個軍的部隊便這樣全部被謝鎮國所擒獲,謝鎮國沒空理會這些降軍,立刻命人傳信給國王,告訴他們已經解了延州城之圍,吳竹君聽了消息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自己的麾下竟然有如此能人,以四百人竟然將四萬人全部擒獲,聽了消息後。吳竹君一連問了三遍,以證實這個消息是不是屬實,在得到準確答案之後。吳竹君親自帶著眾將領出城去迎接謝鎮國。

    吳竹君與謝鎮國談了整晚,覺得此人實在是一名將才。沒想到卻屈居一名小小的輕騎校尉之職,實在是屈才。吳竹君決定馬上提升謝鎮國為將軍,並且連同四百名勇士一同提升封賞。

    接下來的戰事就變得更加順利了,謝鎮國本身就深諳行軍之事,駕馭部隊有方,與安雲國進行了幾次大的戰征,雖然未分勝負,但都是佔據上風,最後,安雲國終於不想再打下去了,便派人求和,以袞州城交換被謝鎮國俘獲的軍長。

    吳竹君聽到這個消息後,覺得自己的目的已達,這場戰爭再打下去亦沒有多大的意義,便同意了安雲國的要求,雙方交換之後,安雲國便帶著部隊退出了邊境,吳竹君也證明了自己的能力,立了威,帶著一部分部隊回了京城,而謝鎮國也因此升任為戍邊大將,負責對安雲國整個邊境的安危。

    不過,吳竹君與謝鎮國二人都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被他俘虜的那位軍長,安雲國國王的親侄子—雷鳴王子,素來治軍嚴整,而且帶兵有方,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軍長了,這次只不過因為一時大意,而著了謝鎮國的道,這可是他有生以來的奇恥大辱,這個仇他豈能不報,安雲國和彌雲國在此之後便陷入了曠日持久的苦戰之中,這一切都是因此而起。

    為了抗擊安雲國的入侵,謝鎮國被困邊關,無暇回家,這一待就是十年,不僅讓他的妻女獨守空閨,而且連一男半女也未生育,隨著年紀的增長,這已經成了謝鎮國的心事,駐邊大將必須將家全部扣押在京城,國法如此,謝鎮國亦無可奈何,雖然有時能夠抽空回去一趟,但是來去匆匆,根本就沒有時間來做這傳宗接代的事情。

    閒來無事,便帶了心腹家將李宇,在邊境之上閒誑,偶然碰到了一對兄弟,這便是後來謝鎮國的一對義子——王永斌和王志恆二人。其時,王永斌年方十歲,而王志恆更是年小,才七八歲的光景,二人一副落魄之像,蓬頭垢面,衣衫襤褸,完全是一副流落在街頭的小乞丐模樣,謝鎮國當時已近三十六歲,由於長年征戰在外,依然膝下無子,甫一見到這兩兄弟,便覺得有些投緣,出於憐憫,便施捨了一頓飯,然後給了他們一些錢,沒想到這兩兄弟雖然貧窮落魄,但是卻是硬朗得很,硬是沒接謝鎮國的錢。

    “你們兩個小娃娃,為何不肯要錢呢?難道你們不需要嗎?”

    王永斌抹了抹意猶未盡的嘴,對謝鎮國說道:“恩人,您是個好人,我們兄弟倆會永記在心的,可是您的錢我們卻不能接,恩情難報,而且,我娘曾經告訴我們,人不可貪心,得一便不可再貪二,現在我們已經領受了您的好處,如果再領您的好處,便是貪得無厭,所以我們寧可餓肚子也不能再要您的錢。”

    望著眼前二張烏黑而稚嫩的臉,謝鎮國突然覺得這對兄弟非常的有意思,看他們的行為舉止似乎受過良好的教育,只是不知道為何會淪落至此。“小兄弟,你們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為何會變得如此模樣呢,難道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嗎?”

    “不錯,我叫王永斌,這是我的弟弟王志恆,我們家就在邊境旁邊,前些日子,我們家七口人全部安雲國的人所殺,還有整個村子的人都被他們殺光了,我們兩人是躲在地窖之中才僥倖躲過此劫的。”王永斌一臉悲憤地說道,看來,那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他那幼小的心靈之中。

    “唉,都是戰爭造的孽呀,這樣的亂世紛爭終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停止呀!”謝鎮國聽完王永斌的話後,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長期的征戰已經讓他心疲力盡,完全失去了年輕時的那股衝動勁頭,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的感嘆也越來越多,對戰爭的厭惡感也越來越強,戰爭的動盪讓無數人妻離子散,流離失所,無家可歸,在你征我伐的亂世之中,像王永斌和王志恆這樣的孤兒不知凡幾。

    “你們兄弟倆人願不願跟我走呀,我會像待親生兒子一樣待你們的。”謝鎮國突然有種衝動,想把這兩名孤兒收為自己的兒子。

    “恩人,我們只會拖累您的,我們年紀太小,什麼都做不來,幫不上您什麼忙的。”王永斌似乎沒有明白眼前的這位有著淡淡憂傷感之人的用意。

    “哈哈哈!我什麼都不會讓你們做的,我眼下還沒有小孩,想把你們領回去,作我的兒子的,現在你們可聽明白了。”謝鎮國覺得這兩名小孩實在是有趣得很,不過,正是因為他們的真誠,才讓謝鎮國生出了要收他們二人為兒子的念頭。

    “這樣呀,可是我們已經有了爹娘的,雖然他們已經過世,可是……”王志斌終究是年紀太小,這件事情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

    “你這兩傻小子,有多少人想被將軍收為兒子,都被將軍拒絕,你們兩卻還在這裡推脫,真是不知好歹!”一旁的李宇終於忍不住了,對王永斌和王志恆二人喝斥道。

    “唉,李宇,他們年紀還小,什麼都不懂,輕聲一點,不得嚇著孩子。”

    “將軍,原來你是將軍呀,真看不出來!”王永斌和王志恆二人這才仔細地打量著謝鎮國來,眼前此人,斯斯文文的,一副文弱的相貌,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將軍,在他們幼小的腦海之中,將軍應該是威猛駭人,氣勢壓人的猛漢形相,謝鎮國卻離他們心中的將軍模樣相差了十萬八千里,教他們二人如何相信。最後二人一致得出結論是,此人絕對不是將軍,雖然不是什麼壞人,卻愛胡吹。(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二十三章

    一旁的李宇看著兩個小傢伙一臉不相信的模樣,不由火冒三丈,將軍在他的心目中是何等的神聖,卻被兩個不滿十歲的小孩在這裡品頭論足。+◆+◆,“我說你們兩小子,是不是找打呀,竟然在這裡胡說八道,小心挨揍。”

    “李宇,休得胡說。”又對王氏兄弟二人說道:“你們不用害怕,這位謝叔叔也是一位將軍,只是脾氣爆燥了一點,其實他心地很好的。”

    “嗯,我看他倒真是像一位將軍!”王永斌看著一臉虯髯的李宇,覺得他倒離他們心中的將軍形相差不多。

    “如果說來,你們倆個願意跟我回去了!”

    “反正我們什麼也沒有,你就是把我們賣了也是無所謂的,不過,我們可有個條件……”王永斌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李宇給打斷了。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還敢提條件,我看你們真是不知好歹。”

    “哎,你讓他們說嘛。”謝鎮國越來越覺得這兩個小傢伙有趣,便阻止了李宇的喝斥,然後微笑地對著眼前的王氏兄弟二人說道:“哦,你還有條件,說出來,讓我聽聽。”

    “跟你做兒子,倒還,只不過,你不能給我們改名字,不然我是不會答應的,這段仇恨我們是永遠不會忘記的。因為,整個村子就只剩下我們二人了,如果我們也改了姓,那就代表我們整個村子,已經不復存了。”王永斌老氣橫秋地說道。

    “嗚,對對。不改名字!”一旁的王志恆也嗚噎地說道,他正在努力地加班加點地吃著桌上剩餘的食物。別看他年紀小,食量可真是驚人。

    “你們……”李宇已經兩個小傢伙給氣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一個堂堂大將軍竟然會熱臉貼在冷屁股上。

    “好呀,我本來就沒有準備讓你們改什麼名字,現在你們可以跟我走了吧。”謝鎮國微笑地說道。

    “等等。”王永斌突然大聲地說道:“能不能讓我們把桌上的這些東西帶走慢慢地吃。”

    “嗨!你們兩個真是沒完了!”李宇怒吼一聲,他真是被這兩個小傢伙給氣糊塗了,到了將軍的大營之中,還會少這些吃的,也再也忍不住脾氣,夾著兩個小傢伙便離開了飯店。

    謝鎮國搖了搖頭,李宇的火爆脾氣。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改過來,也許一生都不能改變,不過,他與李宇馳騁戰場多年,生死與共,雖然名義上是主僕,但是,他早已經把李宇當成兄弟一般,結了賬之後。便緊隨其後回到了大營之中。

    直到此時,這兩個小傢伙才完全相信,眼前的這名中年男子,的確是位將軍。而且似乎是一位大將軍,因為他可以統率很多位將軍,並且能夠發號施令。

    王永斌與王志恆就這樣跟在了謝鎮國身邊。一呆就是兩年,兩年的軍旅生涯。讓這兩兄弟迅速成熟起來,他們本來就是戰爭的受害者。對安雲國之人有著強烈的仇恨之心,雖然他們年紀尚輕,無法上陣殺敵,但是在謝鎮國身邊耳染目睹,再加上謝鎮國的親自調教之下,還有他們那強烈的復仇之心,讓他們充滿了動力,武學修為提升得十分的神速。

    王氏兄弟二人的到來,似乎給謝鎮國帶來了好運,邊境的戰事逐漸趨於平緩,國王也命他回京述職,謝鎮國欣喜地啟程,他知道自己也有空可以回家探望一番,謝鎮國怕王氏兄弟二人長期過著軍中的生活,會讓他們二人生出暴戾之氣,便把他們二人也帶回了家,這兄弟二人可是頭一次住進這麼毫華的大房中,見到什麼都感到非常新奇新鮮。

    說句實在話,謝鎮國也感到有些汗顏,國王什麼時候給也修了這麼一座大的毫宅,他還真的不知道,今天他也是頭一次走進這個新居,整整十二年沒見過面,謝鎮國還真是有些認不出自己的夫人溫玉妮,要不是父母把他們二人拉到了一起,謝鎮國還真的不敢開口。

    王氏兄弟就這樣被留在了彌雲國的都城—雲都,謝鎮國把他們二人送進了彌雲國的貴族學校學習,然後就趕回了邊關。

    令謝鎮國高興的事情還在後頭,在二個月後家中又傳來喜訊,夫人已經懷孕,聽到這個喜訊,真是喜從天降,謝鎮國高興得與眾將官們隆重地慶祝了一番。

    邊境上的衝突終於平穩了下來,謝鎮國也鬆了一口氣,但是他知道所面對的對手,畢竟打了十二年的仗,雙方對彼此的個性都有了一些瞭解,戰略戰術也都比較熟悉,不過,雙方既然都已經交戰了這麼多年,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這仗再打下去,也沒有多大的意義,況且雙方都需要一個修養生息的時間,故而,雖然敵我雙方對峙,但卻軍事衝突卻緩和了下來。

    國王吳竹君亦知道自己的功臣的妻子即將待產,便特許謝鎮國回家探視,當然這必須是在保證邊境安全的基礎之上,謝鎮國得到國王的特許之後,他便把事務都交給了部將們,自己則在妻子即將臨盆之時,趕了回去,想在自己的孩子出世的第一眼便可以看到他這個不太稱職的父親。

    說來也奇怪,在孩子降生的前一天晚上,謝鎮國與他夫人溫玉妮二人同時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一道天火從天而降,急速地砸向地面,巨大的爆炸聲把他們夫婦二人同時從夢中驚醒,二人同時從夢中醒來,幾乎都是一身冷汗,夫妻二人相互問了一聲,原來竟然是同時做了這一個奇怪的夢,不由感到詫異萬分。還沒容謝鎮國來得及多想,溫玉妮的肚子已經開始痛了,這是生產的前兆,雖然謝鎮國是第一次做父親,但是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於是慌忙去找醫生,幸好家中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把一切都已安排好了。

    謝鎮國站在院中焦急地等待,那份複雜而焦慮的心情實在難以言表,他不停地院中來回轉著圈子,突然一道刺目的白光從天而降,瞬間便消失了,謝鎮國還不及反應什麼,他懷疑是自己的幻覺,因為早上太陽正從雲層中升起,那道白光似乎是太陽的光芒,不過,他現在已經完全不考慮這些了,因為一個新的生命已經誕生。

    “哇哇哇!”幾聲嬰兒洪亮的哭聲打破了難堪的沉寂,整個將軍府中頓時一片喜悅之氣,溫玉妮終於渡過了難關,嬰兒順利地產下,而且還是一名男嬰。

    謝鎮國衝進裡屋,一眼就看見了夫人身邊的嬰兒,兩隻眼睛咕碌碌直轉,仔細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世界,看著周圍的這些一臉喜氣的陌生人。

    “恭喜將軍,後繼有人!”大家都高興地祝賀道。

    “謝謝各位,大家辛苦了,請到外面稍作休息,謝某人必有重謝!”謝鎮國把兒子抱在手中,眉開眼笑地說道。

    醫生們都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一名貼身侍婢照顧,謝鎮國深情地望著自己的妻子,別看他統率千軍萬馬在行,可是此際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滿臉深情眼睜睜地望著床上虛弱的妻子。

    “你看你那傻樣,難道我臉上長花了嗎?”溫玉妮有些嬌羞地說道,雖然她人已近脫虛,但是初為人母的那份欣喜感使她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所受的痛苦,她二十歲嫁給謝鎮國,獨守空閨十二年,以她的年齡早就應該兒女成群了,但是她卻因為夫君鎮守邊關,二人相隔千里,這一切她只好默默地承受。(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二十四章

    望著妻子那少女般的嬌羞之色,謝鎮國深情地摟住了自己的妻子,他雖然是位將軍,亦是一位英雄,但是卻為此付出了十多年的光陰,沒有盡過一天做丈夫的責任和義務,實在是愧對自己的妻子。⊙,

    “別這樣,旁邊還有人呢!”溫玉妮輕輕地扭了扭身體說道,看了一眼在一旁照顧孩子偷偷發笑的貼身侍婢。

    “哈哈哈,怕什麼,你是我老婆。”謝鎮國心情激動,並沒有放開,而是將夫人摟得更緊了。

    “對了,夫君,你有沒有給我們的孩子起名字呀?”溫玉妮溫馨地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名字!?哎呀!”謝鎮國突然輕叫了一聲。

    “怎麼了!”溫玉妮關切地問道。

    “我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真是該死!”謝鎮國重重地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夫君勿需自責,你整天軍務煩忙,哪裡有空理會這些瑣事,現在取也不遲嘛!”溫玉妮體貼地說道。

    “唉,我竟然連自己兒子的名字都沒有想好,真是愧對你們母子呀,我真是太不稱職了,太不稱職了!”謝鎮國內疚地說道,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是忙於軍務,何況這次是頭一次身為人父,哪裡又會想及這些小事,現在一經溫玉妮說出來,感覺自己真是太對不住她們母子二人了。

    “夫君何須如此自責,妾身只是擔心昨天晚上的夢,天火灸擊。萬物毀滅,恐怕為不祥之兆!”溫玉妮想起昨天晚上的噩夢。就心有餘悸。

    “夫人,今天早上我站在院中。你猜我看到了什麼?”謝鎮國見自己的妻子有些擔憂,便轉移了話題。

    “夫君看到了什麼?”

    “我站在院中,只見一道白光從天而降,瞬間便飛入了你的房中,之後,你便順利產下了我們的孩子,你說是不是件怪事,難道這個孩子是上天垂賜於我謝家的,夫人不用擔心。這應該是大吉之兆,我們的孩子來歷不簡單!”謝鎮國安慰地說道。

    “聽夫君如此說,難道妾身似乎也看到了一道白光從房頂而降,當時,妾身疼得死去活來,幾近暈眩,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聽夫君如此一說,此事倒是真的了。”

    “不錯。當時正當太陽初升之時,我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夫人,你看,我們的孩子臉色紅潤。天庭飽滿,果然是大有來頭,這是大吉大利之兆。夫人不用擔心,他既然生在我們謝家。那我就一定會將他培養成一名有出息之人的,他日我們的孩子一定能夠成大器的!”謝鎮國欣喜地說道。

    “真的嗎?”

    “當然。這是上天的垂賜,我看我們的孩子就叫天縱吧,是上天賜於我們,放縱到下界,他的名字就叫謝天縱,夫人以為如何?”

    “天縱,天縱驕子,果然是好名字,就依夫君所言吧!”溫玉妮感到有些虛弱,剛才只不過是一時的欣喜之情,讓他暫時忘記了自己的痛苦,她畢竟是人,一陣暈眩感襲來,讓她感到極度的虛弱。

    “夫人,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外面招呼一下大家,你好好休息,啊!”謝鎮國憐愛地扶著溫玉妮躺了下來。

    沉浸在欣喜之中的謝鎮國並沒有來得及在家中待多久,他是守關大將,能得到國王的特許已經是莫大的天恩,何況國事為重,他又能夠在家中呆上幾天!三天之後,他便萬分不捨地離開了家,直赴邊關。

    初為人父,謝鎮國竟然時常走神,不時惦記住著家中的妻兒,這麼多年來,他還是頭一次感覺到這樣牽腸掛肚,心裡如同失去了什麼一般,感覺到空蕩蕩的,還好,謝鎮國的父母皆在,不是派人送來消息撫慰他,讓他空虛的心靈,不時得到安慰。

    一晃又是六年過去了,孩子都已經六歲了,可是謝鎮國一直沒有機會再回去探家,他這個作父親的卻連自己的兒子長什麼樣都沒見過,真感到有些慚愧,因為邊關的形勢又趨於緊張起來,雷鳴王子大軍壓境,形勢緊迫,謝鎮國只好把思念之心完全拋開,專心禦敵。

    不過,此時謝鎮國身邊多了兩員生力軍,那就是王永斌和王志恆二人,他的這兩位義子在貴族學校修習的魔法與軍事,二人經過近六年來的努力學習,終於完成了學業,他們最崇拜的便是他們的這義父,此次一畢業,便告別了家中的義母與爺爺奶奶,直奔謝鎮國的軍營,二人現在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兩個小叫化的模樣,而是已經長成兩名氣勢非凡的年輕後生。王永斌現在已經十八歲,他修習的是軍事與作戰,而王志恆也已經十六歲,不過,他所修煉的卻是戰列系的課程,貴族學校的老師當然不可同那些貧民學校相比較,在他們的悉教導之下,再加上謝鎮國所授的爆雲鬥氣與麾雲槍法,二人在學校裡一直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學校也明白這兩個人的身份特殊,以他們這樣的刻苦修煉,說不定日後就是一位大將軍,這可是學校莫大的殊榮,這些年來,雖然學校培養了大量的人才,可是畢竟這些人都是**,叫他們吃喝玩樂倒還可以,但是真正要他們苦練,那可是趕鴨子上架,故而貴族學校這些年來,也沒有出幾個能夠讓人滿意的學生,針對此點,學校也安排最好的教師對他們二人刻意重點進行培養,二人倒也沒讓老師與學校失望,六年的時間便完成了全部的學業,順利地通過了學校的畢業考核。

    謝鎮國見自己的兩名義子回到了自己的身邊,當然感到十分的高興,便有心試試二人的能力,讓他們二人帶兵出戰,沒想到這二人倒也沒有讓他失望,初戰便已經告捷,將來犯敵軍完全擊潰,而且,謝鎮國已經發現,王永斌是沉著冷靜,指揮得當,而王志恆雖然年紀尚輕,但卻是驍勇異常,作戰勇猛,這一剛一柔的搭配,可謂真是絕配。

    謝鎮國感到非常的欣慰,本來他不想把這件事情這麼早就上奏,畢竟是自己的義子,如果以此向國王邀功,未免會讓人感到有些不服,況且謝鎮國見他們二人年輕氣盛,亦想挫挫他們的銳氣,讓他們二人習慣於一個小兵,從小處做起,以利於他們的成長。

    然而,令謝鎮國沒有想到的是監軍卻把這件事情報奏給了國王,國王當然感到高興,虎父無犬子,高興之餘便馬上任命二人為旅長,接到國王的旨意後,謝鎮國同監軍商量想把旨意暫時扣壓起來,但是監軍可沒這個膽量,無奈之下,謝鎮國只好同意升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為旅長。

    沒想到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在榮耀面前倒表現得非常的冷靜,絲毫也沒有驕縱的神情,這點倒令謝鎮國稱奇不已,不過,他還是再三囑咐二人千萬不可輕敵,因為他們所面對的雷鳴王子,已經和自己打了多年的交道,一直以來都是勝負未分,況且這麼多年來,自己這方一直是處於守勢,被動應戰,可見對方也並不是泛泛之輩,王永斌與王志恆非常欽佩自己的義父,他一直是自己心中的偶像和奮鬥目標,知道義父的本事和能力,連他都無法全勝雷鳴王子,自己二人那肯定是要萬分小心才是,對於謝鎮國的話,二人都深以為然。

    接下來的半年裡,戰鬥仍然是勝負各半,不過,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卻在戰鬥之中迅速成熟起來,戰略戰術都有很大程度的提高,謝鎮國也越來越器重二人,經過與監軍商量,並上報國王批准,謝鎮國將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所在的旅團,合併為一個獨立旅,編製為四萬人,即一個軍的兵力,但番號卻是獨立旅,由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聯合指揮。

    王永斌與王志恆亦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可以升為軍長,雖然是旅長的番號,但卻是一個軍的兵力,這可是莫大的殊榮,但他們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提升得這麼快,完全是義父的功勞,雖然職位提升了上去,但二人知道自己以後要更加小心行事,千萬不可丟了義父的臉,否則,是絕對會連累義父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二十五章

    戰爭已經進入僵持局面,安雲國與彌雲國雙方都為了此戰而耗盡了國力,但攻守雙方都是勝負各半,尤其是一年後,安雲國的老國王去世以後,新國王上任,覺得這場戰爭根本就沒有必要再打下去,雖然雷鳴王子再三懇求國王,讓其繼續領兵攻打彌雲國,但是新王還是決定停止這場沒有意義的戰爭,把雷鳴王子替換了下去,另外派來一名戌邊大將,這正是兩國求之不得的事,亦是兩國人民的共同願望,終於在經過一場短暫的談判之後,兩國達成一致協議,停止了這場戰爭,重新恢復了邊境的和平。

    這是一條令謝鎮國無比興奮的消息,多年來的堅守終於苦盡甘來,雙方彌兵罷戰,值得慶幸,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便可以回雲都與妻兒相見了。

    果然不出謝鎮國所料,國王頒下旨意,令謝鎮國父子等人回京,為了犒賞這些鎮守邊關多年的將士,國王決定進行封賞,封謝鎮國為鎮國公,並授權謝鎮國代替國王對有功將士進行封賞,這可是無比的榮耀,眾將都一一得到封賞,但謝鎮國並沒有給王永斌和王志恆二人再行封賞,他認為二人雖然已經是獨立旅的旅長,但實質上卻已經是軍長了,不必要再行封賞,否則,會引起他們二人驕縱之心。

    王永斌和王志恆二人的名利之心也不甚重,在經過謝鎮國的一番解釋之後,便不再覺得有何偏袒,倒是他們的部下將士覺得有些不平,不過,自己的旅長都沒有說什麼,其他之人也只是在私下感到有些不平而已。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謝鎮國依國王的旨意,讓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繼續留在邊關,自己則先行回雲都面見國王。

    時光匆匆,不經意之間又過了七八年。家中的兒子也應該有八歲了吧,不知道長得有多高,多大了,想及於此,謝鎮國不由百感交集。

    謝鎮國面見國王之後,又得到國王的特許,讓他可以留在家中一些時日。其實國王吳竹君與謝鎮國的私交甚好,這麼多年的君臣關係。而且,謝鎮國當年勇救國王之時,便得到吳竹君的極度賞識,當時二人的年紀相仿,故而也較為投緣,況且謝鎮國勞苦功高,對於這樣的心腹愛將,國王當然是非常憐惜的,賞賜了許多財物不說。還特別授予謝鎮國特權,讓他可以隨時進宮,不需要經人通傳,一時間鎮國公變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既然得到國王陛下的如此器重,鎮國公的門庭當然也就熱鬧了起來,拜訪的人流如同大街上的行人一般,川流不息。謝鎮國征戰多年,哪裡見到過這種陣仗,沒有辦法只好閉門謝客,將那些拜訪之人全部阻在了門外。

    他與夫人溫玉妮二人只好整天躲在屋裡,這件事情令他心煩不已,直到現在。他還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兒子。

    謝天縱今年已經八歲,按他的這種年齡,早就已經在貴族學校讀書,謝鎮國本來去探望一番,但是,他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重重包圍之中,根本就不可能走出房子。因為外面那些拜訪之人,如同過江之鯽,靜候在門外,這些人就是這樣,想與謝鎮國套交情,你越是不肯相見,這些人就越死纏爛打,因為他們知道,謝鎮國只要肯與自己相見,那事情可就成了一半,當然愈是難得相見,成功的機會就越大,所以這些天來,謝鎮國的門前之人不僅沒有因為他不肯相見而減少,反而越來越多了。

    這種狀況令謝鎮國煩心不已,連進出自己的家門都要偷偷摸摸這像什麼話,不過,沒辦法,為了見自己的兒子,他只好偷偷摸摸地跑出了家門,令他沒想到的是,貴族學校那邊亦是有人等待,如果要想見兒子,恐怕是已經不可能了。

    謝鎮國的這種窘狀,國王吳竹君已經得到人的稟報,他當然要為自己的心腹受將解圍了,於是他命人去請謝鎮國夫婦二人來王宮赴宴,整個宴會非常簡單,只有四個人,國王吳竹君和他的王后,還有就是謝鎮國夫婦二人。

    “陛下,臣現在的門前已經被人團團包圍,如果再這樣下去,肯定是會絕糧絕水的,請陛下做主!”謝鎮國在宴席上半開玩笑地說道。

    “不會吧,誰會圍攻你鎮國公,你身為大將軍,還會怕別人圍攻嗎?”吳竹君也玩笑地說道,君臣之間如此隨和,他們的關係可見一般。

    “臣回家已經四天,只是昨天才偷偷摸摸地出府一趟,本來去看看八年未見面的兒子,可是沒想到連學校也有人把守,臣根本就進不去。”謝鎮國已經知道國王肯定瞭解了他的苦楚,故而向國王大訴其苦。

    “哈哈哈!鎮國公,你打仗倒還在行,可是對這人情世故,可就有些外行了,朕給你如此榮耀,當然會有人同你結交了,你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可就有些不對了,如果長此下去你可就真的要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了,這點你倒要注意呀!”

    “陛下說得不錯,臣乃是行伍出身,生長在軍營之中,習慣於命令行事,可是回來後,對於這些禮節真是茫然一片,還請陛下明示!”

    “很簡單吶,你把這些人都放進家裡不就行了!”

    “陛下,您不知道呀,這些人全都帶著貴重的禮品,臣如何敢收,他們這豈不是陷臣於不義嗎,這有違國法,教臣如何去見他們?”

    “恩,這倒是個問題,這樣吧,朕給你出個好主意,你明天去雲都最大的酒樓裡擺上個百桌酒宴,讓這些人全部去那裡與你相見,但是首先要言明不得帶任何禮品,否則,不得進去,你看如何?”

    “上百桌酒宴!陛下,那得要多少錢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點俸祿養家餬口都還成問題!”

    “鎮國公,你想訛詐朕吧,那好吧,朕就給你出了這些酒錢如何?”吳竹君就是看重謝鎮國這點,為人比較清正廉明,而且,不像一般文臣那樣多的花花腸子,凡事都繞著圈子來忽悠他。

    “如此臣就多謝陛下了,不過,明天恐怕不行,我想明天去看看兒子,畢竟這麼多年來了,連兒子長什麼樣子我都沒有見過,哎,我這個做父親的真是愧對她們母子呀!”謝鎮國想起此事就有些煩心,這叫什麼事呀,自己的兒子都沒法見到,真是令人心焦。

    “這樣呀,行,那就定在後天吧,朕就好人做到底,明天我陪你去一趟貴族學校,讓你與你兒子相見,不然,你可要罵朕了!”吳竹君完全瞭解謝鎮國的苦衷,謝鎮國行伍出身之人,性情直爽,對於社會上的繁文雜節,匆忙之下,根本就不可能適應的。

    “這個……臣如何擔當得起!”謝鎮國聽完之後,馬上離席跪在了地上,惶恐地說道,這一折騰,弄得正要與王后談得高興的溫玉妮也不知所措地急忙跪在了地上。

    “哎,你看,你看,這完全是搞砸氣氛嘛,快快起來,快起來!”吳竹君急忙離席扶起了謝鎮國,王后也趕緊扶起了不知所措的溫玉妮。

    “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了,反正朕也很想去視察一下貴族學校,你就陪朕一起去吧。”

    “謝陛下。”謝鎮國又想跪在拜,吳竹君急忙扶起了他。

    “行了,行了,我不是說過了嗎,今晚不用行君臣之禮,純粹是私交,不談國事。你們也不用擔心,今晚,你們夫婦二人就睡在宮中吧,朕已經命人到你們的府中,告訴家中的二老了,你們就安心地府中安歇吧,明天早朝過後,朕與你們夫婦二人道去貴族學校,還有王后也跟朕一起去。”

    “是,多謝陛下。”謝鎮國夫婦二人急忙跪在了地上衷心地謝道。

    “哎,這麼客氣幹嘛,想當年朕的性命還是你冒死救回的,說起來,朕應該好好地謝謝你才對呀。來,跟朕乾一杯。”

    “陛下,你們二人就慢慢聊吧,臣妾與玉妮妹妹就先行告退了。”王后見二人喝得高興,便拉起了溫玉妮離席而去。

    “那好吧,你們二人就先去吧。”吳竹君揮了揮手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二十六章

    “對了,陛下,玉妮妹子跟臣妾已經認了姐妹,今晚就跟臣妾一起睡,不知鎮國公可否有異議。”王后可不是糊塗之人,她知道謝鎮國現在可是國王身邊炙手可熱的人物,跟他的夫人認親,絕對不會是一件壞事。

    “這樣呀,那好吧,明天朕就封你為王妃,免得王后說朕小家子氣。”

    “陛下,這……玉妮還不快謝過陛下,這可是最高的榮譽了。”謝鎮國急忙說道。

    “哎,免了吧,免了!”王后便一把拉住了正想屈膝的溫玉妮,然後便向吳竹君與謝鎮國二人說道:“陛下,臣妾就先行告辭了,請陛下與鎮國公盡興。”

    “好,去吧,去吧!”

    “哎,鎮國公呀,久別勝新婚,你可不要怪朕呀,這可是王后的主意,你可不要怪朕呀,不知是否耽誤了你的好事呢!”酒過三旬,國王也已經有些醉意了,說話便也隨便也起來。

    “陛下哪裡話,我們夫婦也算是老夫老妻,什麼耽誤好事吶!”

    “哈哈哈,老夫老妻!據朕所知,這些年來,你們二人一向都是聚少離多,我看你們夫妻二人在一起團聚的日子不會超過一個月,說來也慚愧,讓你們受委屈了,這可都要怪朕了。”

    “陛下言重了,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豈可為兒女私情置國家於不顧,況且守邊戌土,保家衛國乃是臣的本份,何來委屈之說。”

    “不錯,是朕失言,是朕失言,今晚我們不醉無歸。既然你老婆都跟王后睡,那乾脆你也跟朕睡,你什麼都別說了。來!我們再喝一杯。”

    “好,臣就多謝陛下隆恩了!來。幹!”謝鎮國也已經有了些酒意,軍人的豪氣也被激發了出來,便連連向國王敬酒。

    二人的酒量都差不多,最後二人幾乎是同時醉倒在桌上,侍衛們見狀,便把二人扶回了國王的寢室,因為國王剛才親口說過,要鎮國公與他同眠。侍衛們豈敢違命,像鎮國公這樣受國王器重之人,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次看到,侍衛們都是精明之人,豈敢有服侍得不周到之處!

    事情進展的異常順利,謝鎮國不僅見到了兒子謝天縱,而且大宴那些想要見他的之人,緩和社會上的一些關係,當然這一切都是出自國王吳竹君的安排,吳竹君的器重讓謝鎮國非常感動。發誓對國王要誓死效忠。

    這一切都如此順利,謝鎮國一家深沐皇恩,他的名聲也迅速升起。在彌雲國成為人人羨慕的大紅人,但老天爺還是同謝鎮國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這事情並不是發生在謝鎮國身上,而是發生在謝天縱的身上。

    謝天縱在謝鎮國陪同國王吳竹君視察貴族學校之時,有國王的親自說情,這可天大面子,學校哪裡還有不答應的事情,故特地放了謝天縱幾天的假讓他父子倆好好地相聚一番,以享天倫之樂。

    沒想到事情就出在這上面。謝天縱天資極為聰穎,在學校的成績也相當優異。當然以他這樣的家庭背景,學校也不敢懈怠。派出了最好的老師來教導他,天縱倒也不負學校的期望,成績與修為都提升得極為神速,在學校裡別人都稱他為神童,對此,謝鎮國也相當的滿意,按照吳竹君的意思,當時就要封謝天縱一個侯爵之類的世襲職位,但是,謝鎮國卻婉言拒絕了,因為國王給他的榮譽實在是已經太多了,何況孩子還小,又寸功未立,未免受之有愧,而且這樣會不利於孩子的成長,吳竹君見謝鎮國力辭,便也只好作罷。

    相隔八年的父子終於相見,而且是這樣的突然,謝天縱自懂事以來,便只從母親與爺爺奶奶的口中聽說過父親的英雄事蹟,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一位大英雄,但是卻始終沒有見到過,今天卻這樣突然地見到了自己的父親,一時之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啟齒,一時之間父子相互對望,無語凝噎。

    還是溫玉妮打破了這難堪的沉寂,把這父子二人拉在了一起,對天縱說道:“天縱,叫父親呀,他就是你時常惦記的父親呀,平常你嚷著要見他,怎麼今天見了後卻不敢開口了!”

    “爹!”天縱怯生性地叫道。

    “哎,好孩子,真是想煞為父了,唉,時光飛逝,一晃眼就整整八年了,沒想到你都已經長這麼大了,想當初我剛離開之時,你才剛剛出世三天!”謝鎮國不由百感交集地摟住了謝天縱深情地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這父子二人呀,這裡並不是你家,你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吳竹君見此情況也有些感動,知道他們父子多的沒見,肯定有說不完的話,在學校裡可沒有地方和時間讓他們父子二人敘情,便叫侍衛們先行把謝鎮國夫婦二人送回了府邸中,自己則與王后留在學校裡應酬,王后見到天縱這樣乖巧和惹人喜愛,當然也不失時宜在認天縱為乾兒子,吳竹君見此也樂得當個現成的乾爹,便當著眾人的面,把天縱收為義子,雖然國王應謝鎮國的請求,沒有給天縱封予官職與爵位,但是僅憑國王陛下的義子這一條,就已經讓大家羨慕不已,既然深得國王陛下的寵信,爵位那肯定是遲早之事了,既然是國王與王后的乾兒子,賞賜當然更加不在話下。

    謝鎮國千恩萬謝地告退了,帶著妻兒在皇家侍衛們的護送之下,回到了府中,父子三人,再加上謝鎮國的父母,五人嘮叨了半宿,要不是第二天還有國王定下的應酬,謝鎮國真想通宵不眠,與家人好好地敘敘。

    第二天是國王安排的大宴時間,謝鎮國知道這種場面溫玉妮肯定是不想去的,也不勉強,便獨自一人前往,留下了溫玉妮和謝天縱二人在府中。

    天縱心情挺爽的,沒想到自己的老爹真的如此威風,連國王陛下都親自陪他來看自己,而且國王與王后還收他為義子,這可是莫大的殊榮,尤其是謝鎮國答應他親自傳授他家傳的摩雲槍法與爆雲鬥氣更讓他欣喜不已。雖然爺爺也會這種兩種功夫,但是總是有些欠缺之處,而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曾經也教過他,但是卻有欠純熟,尤其是這三人經常說自己的父親是把摩雲槍法和爆雲鬥氣已經修煉至爐火純青的境界,如果能夠得到他的親自指點,那可就是受益匪淺了。

    天縱畢竟是一個八歲的孩子,童心甚重,煉了一早上的功夫後,便開了小差,獨自一人在府中到處玩耍,府中並無其他的小孩,天縱也沒有玩伴,而且,這府邸是國王親賜的,建成也並沒有多久,最重要的便是天縱自小便被送進了貴族學校,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回來,今天難得有空,便在府中到處亂鑽,他是府裡的小主人,哪個下人敢管他,便任由他到處閒誑。

    不經意間,天縱來到了爺爺的房間裡,本想找他玩玩,可惜他卻沒在家,天縱見房中無人,便開始到處翻騰,大鬧天空,爺爺家中的東西可就倒了大黴,全部被天縱弄得移了位,不過,縱然如此,爺爺也不會怪他的,他可是謝家的一脈單傳,爺爺奶奶二人平素是非常疼他的,也只有這二老,經常到學校看他,母親雖然反對二老這樣,但他們二人身為長輩,也只好遷就著二人,故而天縱對爺爺奶奶的感情極為深厚。

    天縱百般無聊之際又爬到書櫃上,把所有的書都丟到了地上,無意之中,見到書櫃中的一格,有一隻銅鳥似乎是鑲在上面,便好奇地把玩,不想用力一按之下,書櫃突然來了一個大翻轉,把天縱給帶到了一個密室之中,像天縱這樣的大戶人家,府中有一兩個密室倒也沒什麼,不過,這個密室卻比較奇怪,因為這裡並沒有放什麼秘密物品,而是一個祠堂,密室裡的光線並不暗,幾個拇指粗細的夜光石把整個密室照得雪亮。

    天縱也一眼就看出來了,這裡面供的都是他謝氏家族的祖先,天縱雖然還不太懂事,但是還是知道這是他的祖先,而且一般的祠堂都供在後院,可是自己家中的祠堂為何會放在這密室裡呢,真是令人奇怪。(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二十七章

    天縱仔細觀察了一陣,發現這密室並不什麼特殊之處,只是這裡擺個祠堂卻有些不倫不類,不過,他終究是個小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害怕,什麼鬼神之說,他一點也沒放在眼中,或許是他從來沒有做過暗室虧心之類的事情吧,故而他膽子比較大,天縱兩隻眼睛到處亂射,他知道這個祠堂之中肯定是有名堂,不然為何會設置得這麼隱密,孩童之心就是這樣,好奇心重,對什麼事情都感到新鮮,而且還喜歡玩‘尋寶遊戲’,總以為這裡面藏著什麼好東西,想要把它們都找出來。

    結果很令天縱失望,這個祠堂裡真的是什麼東西也沒有,因為他已經找裡面找了個遍,真的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發現,天縱終於放棄了找尋,垂頭喪氣地坐在了地上。

    沒想到他這一坐倒發現了玄機,因為他人小,坐在地上之時,剛好與祠堂之上的供桌成一個斜角,完全可以看到整個供桌的底部,如果是一個大人,那就不可能看見了,天縱在不經意之間一眼斜望過去,發現這供桌底下似乎有一抹黑光閃爍,好像藏著什麼東西似的。

    天縱不禁來了勁頭,迅速地爬了起來,鑽到了供桌底下,黑漆漆的一片,用手一摸平平坦埂的,什麼也沒有,可是剛才天縱明明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溜黑色的光芒閃爍,難道他剛才看花了眼,天縱才不相信這些,他知道桌子底下肯定藏有什麼東西,只是現在為何自己找不到,這倒是奇怪了,不過,天縱的犟勁又上來了。他決定仔細地找找,於是鑽出了供桌,取下了一顆夜光石。在供桌底下仔細地找尋。

    這的確是一桌普通的桌子,並無任何出奇之處。而且做工還是比較粗糙的那種,天縱仔細地敲打著桌子,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不過,在他的細心觀察之下,終於發現了這桌子下面有一道裂縫,這是一道很細的裂痕,如果不是靠近仔細觀察還真是看不出來。

    難道這裡面會有什麼東西不成?天縱疑惑地想到。可是這卻又像是供桌本身的一道裂痕,普通的桌子上面有一道裂口,這是很平常的事情,何況這張供桌做工還如此粗糙,有一道裂縫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天縱終究是小孩子稟性,行事全憑直覺,感覺上,這張桌子一定有玄機,他就要一查到底。

    沿著裂痕一直往下搜尋,天縱發現這果然是有玄機的。這供桌上的裂縫並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為的,而且經過天縱的刻劃。大體上把這道裂痕全部給描繪出來了,結果令他非常吃驚,因為根據他所劃出來的形狀,這完全是一把刀的印記,這就是說有人把一柄刀完完全全地鑲在了這張供桌的底部,而且如果不是天縱人小,而且又這麼有耐心的話,一般人是絕對不會發現的,即便是把這張供桌全部翻過來仔細檢查也不會發現什麼。因為這把刀的刀鞘是木製的,而且鑲合的技術十分的巧妙。整把刀連同刀鞘都被嚴嚴實實地鑲在了桌子的底部,如果不是年代久遠。結縫處出現了一些裂紋,連天縱也難以發覺其中的奧妙。

    沒想到竟然真的藏有寶貝,天縱真是感到很高興,這把刀既然藏得如此隱密,說不定是什麼神奇之物,天縱絲毫沒有猶豫,便抽出了隨身的小匕首,把這把刀從供桌底部挖了出來。

    天縱高興地拿著刀仔細地觀看,這把刀的刀身狹長,刀身有二尺半左右,加上刀柄,剛好整整三尺,跟刀天縱的人差不多,拿在天縱手中有些嫌長了。

    天縱好奇地握住刀柄用力一抽,這才發現整個刀身原來這把刀的刀鞘並不是木質的,因為木鞘只是這把刀的外層刀鞘,刀的本身還有一個刀鞘,這個刀鞘非金非銀,非銅非鐵,質地十分的柔軟,像是一種什麼動物的皮質一般,摸在手中感覺非常的舒適、柔軟、細膩。

    天縱好奇地用力一抽,想把刀抽出刀鞘,一睹刀的廬山真面目,沒想到他用盡吃奶的力氣也沒有把刀抽出來,這可把天縱的牛脾氣給惹出來了。

    他用腳踩住刀尖處,雙手握住刀柄,用力地往外抽,想把刀給抽出來,可是這把把的刀鞘像是粘在了刀身上,任憑天縱如何用力,都沒有把它給抽出來。不過,這把刀卻被天縱這樣一踩,刀尖處有些彎曲了起來。

    “原來這還是一把軟刀呀!”天縱把刀給撿了起來,用力地折了折,這把刀還真是柔軟,可以彎成一個圓圈,不過,它可不像一般的軟兵器一般柔軟,因為它雖然柔軟,可是還是帶著剛性的,不可能用它來作軟劍之類的武器使用。

    “真是一柄奇怪的刀的,可是它怎麼就打不開呢!”天縱感到疑惑不解,又試了幾下,結果還是一樣,沒有把刀從鞘中拔出來。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沒用!”天縱感到有些興趣索然,小孩子脾氣一發,把刀丟在了地上。

    搞了半天,天縱也感覺到有些累了,不由坐在了地上休息,就在此時,怪事突然發生了,天縱丟掉的那把刀上突然慢慢地冒出了一絲絲的煙霧,這可不是白色的煙霧,而是黑色的煙霧,而且越來越濃,把整個刀都給湮沒了。

    “咦,真是怪事,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煙呢!”天縱不由感到非常的好奇,便把刀又給拾了起來,刀一離開地面,黑色氣體便驟然消失。

    刀還是那樣的平淡無奇,黝黑的刀柄,依然黯淡無光,天縱還真是有些懷疑自己剛才看花了眼,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怪事發生呢。

    盯著刀看了一會兒,天縱忽然心血來潮,握住刀柄用力一抽,刀身應聲而出,一道寒芒一閃而沒,天縱把刀握在手中簡直都還不太敢相信,剛才用盡了各種辦法都沒有把刀給抽出來,現在就是麼輕輕一抽,就輕而易舉地抽了出來,真是怪事了。

    別看這把刀的刀柄黝黑無奇,但是這把刀絕對不是凡品,刀鋒如同一泓秋水一般,光芒閃耀,靈氣逼人,天縱雖然對兵器不太懂行,但是他知道這把刀憑感覺就絕對是一把上好的兵器,也不知道被藏在了這桌子底下多少年,但是卻依然如此神光煥發,震人心魄。僅憑這一點,就知道這把刀乃是一柄神兵利器。

    天縱拿著刀,突然有一種想舞弄一番的衝動,他對刀並不太在行,也不是以刀法而見長的,在學校中雖然他對刀有所涉獵,但他的家傳武學是以槍法而著稱,故而天縱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家傳武學上面,對於刀只能以不太陌生這幾個字來形容。

    但是這把怪刀拿在天縱手中,仔細地把玩著,他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被某種力量所左右一般似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種神奇的刀法,手中也不由自主地舞弄了起來。

    一陣巨大的刀氣在這個狹小的密室之中捲起,刀氣所到之處,一切物品皆被震碎,一個好好的祠堂被天縱毀得一乾二淨,不過,他馬上就發覺自己似乎失去了控制,因為他發現,並不是他在控制著刀,而是刀像是有靈性一般在牽引著他,一陣了暈眩的感覺湧上他的心頭,天縱只覺得自己胸口悶得難受,不由自主地噴出一口鮮血。

    之後,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能量急劇外洩,剎那間整個身體像是被抽乾了一般,變得毫無氣力,身體空蕩蕩的,天縱不由停下手來,身體一陣搖晃,他已經完全直不起身來,不由把身刀向地上一插,想拿刀作枴杖使用,不料整個刀身全部沒入了土中,天縱一個趔趄,失去了支撐點,他再也支撐不了自己的身體,倒在了地上,他的意識也在瞬間崩潰,整個人暈了過去。

    天縱醒來之時,已經躺在床上,原來是天縱的爺爺謝承德回來了,一進房,見到自己的房間亂成一團,就知道是這個調皮的孫子搗的鬼,除了他,還有誰敢在他房中如此大鬧天空,不過,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派人四處尋找也沒有發現天縱的蹤影,而下人也證明天縱今天根本就沒有出過府,他不由心中一急,突然他發現書櫃似乎有被人移動過的痕跡,難道這個調皮的傢伙跑到密室中去了,這個密室亦不是什麼大的秘密,裡面也除了牌位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天縱應該不會在裡面呆得太久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二十八章

    雖然是如此想,他決定還是進去看看,這一打開書櫃,進到密室之中,發現天縱竟然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這下他可急壞了,急忙把天縱抱了出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地上還插著一柄刀,當然,這把怪刀現在已經幾近完全沒入土中,只留下一個刀柄,而且密室中亂七八糟的,一片狼籍,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天縱身上,誰還會有心思去注意這麼一個小物件。£∝,謝承德抱著天縱衝出密室,一邊派人立刻去請大夫,另一邊則派人去請天縱的父親謝鎮國回來商量。

    謝鎮國正與眾人在暢欽,聽完家人的稟報後,不由臉色一變,渾身嚇出了冷汗,酒意也立刻醒了過來,天縱可是他的心肝寶貝,而且是家中的一脈單傳,情急之下,跟眾人打了個招呼之後,便急匆匆地趕回了府中。

    等謝鎮國趕到之時,所有的人都已經聚齊,天縱的爺爺奶奶,母親,除了謝承德之外,二個婦人都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她們怎麼也想不到,明明一個好好的孩子,只是一眨眼的工夫,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而且還是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經過診治之後,丈夫對天縱的親人們說道:“各位不要心急,小少爺只是脫虛,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輸入些能量便可以醒轉過來,不過,令在下感到疑惑的是,為何小少爺體內的真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誰會對一個小小的孩子下如此重手呢!”

    “什麼,你是說天縱的真氣被人抽空!這是一門邪門的功夫。不過,會這門功夫之人並不多見。這怎麼可能呢,況且。他一直在府裡,又沒有出去過,而且為何要單單對天縱下手呢!”謝鎮國吃驚地說道。

    “你們先別著急,小少爺的傷並不嚴重,一切還是等他醒過來再說吧,我給他開一劑調氣補血的藥,等小少爺醒了之後,給他服下,相信他會馬上恢復過來的。”

    “如此就麻煩丈夫。請到外廳說話。”謝鎮國引著大夫走了出去。

    在眾人的期盼之中,天縱慢慢地醒了過來,見到爺爺奶奶,父親母親都在一旁焦急地盼望,不由想要爬起來,不料渾身上下一陣酸楚,使不出一點的力氣,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椎骨一般,全身鬆散。根本就無法著力。

    “哎呀!”天縱一聲痛叫。

    “寶貝,你怎麼了!”溫玉妮關切地問道,她在一旁看到天縱這個樣子,心中一陣痛楚。兒子是父母的心頭肉,看到孩子這樣,她怎能不心痛。

    “我渾身使不上勁。我這是怎麼了!”天縱皺著眉頭問道。

    “沒什麼,孩子。你放心,你只是脫力而已。休息一兩天就會好的,放心吧,乖乖躺下,啊!”奶奶在一旁急忙安慰道,這個寶貝孫子,可是她的心肝寶貝,現在變成這樣,叫她心裡如何的好受,一委屈,眼淚又掉了下來。

    “哎,別哭了!成什麼樣呀。天縱又沒有什麼事。”謝承德不由感到一陣心亂,稍一平穩了自己的心神後,對天縱輕聲問道:“乖乖,是誰把你打傷的,你知道嗎?”

    “打傷我?沒有人打傷我呀!”天縱感到奇怪爺爺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那你是怎麼受的傷呀。”

    “這個呀,我是一不小心把供桌底下的那把刀給弄了出來,沒想卻莫名其妙地被那把怪刀給弄暈過去了,我一醒來就躺在這裡了,真的是沒有人打傷我的!”

    “什麼!刀!供桌下面竟然會藏有一把刀,可是我進去之時,怎麼沒有看見呢?”謝承德詫異地說道。

    “這究竟是一把什麼樣的刀,竟然會有如此威力,可是我們家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這種東西呀!”謝鎮國也感到很是詫異。

    “你們兩個好好照顧天縱,鎮國,你跟我去一趟密室,看看是否真的有一把刀!”謝承德拉起了謝鎮國就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謝鎮國跟著他父親一起來到了密室,真是奇怪,爺倆稍一搜查,真的發現一把樣式奇怪的刀平放在地上。

    剛才這把刀明明被天縱給插進了土中,沒想到現在竟然自動彈了出來,而且還自動地裝回了刀鞘之中。

    “爹,這把刀是從哪裡來的,它是一把什麼刀,怎麼樣式這麼怪異呀!”謝鎮國不解地問道,連他都不知道這供桌底下還真的藏有一把刀,看來天縱並沒有說謊。

    “這……”

    “爹,你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謝鎮國看著自己的父親欲言又止的樣子,像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一樣,不禁出言相問。

    “已經這麼多年來,我還以為這純粹是一個子虛烏有之事,這本來是一個秘密,沒想到我們謝家真的是藏有這種東西!”

    “爹,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呀!”

    “鎮國呀,這個秘密乃是我們謝家世代相傳的一個祖訓,傳說三百年前,我們的祖先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之下得到了這把刀,但是這把刀乃是不祥之物,它具有魔性,一般之人根本就無法駕馭它,為了不使它禍害人間,故而,它被祖先收藏了起來,這數代人來,只有謝家的長子才知道這個秘密,但是卻從來不知道這把刀究竟被祖先藏在了哪裡,雖然都知道有這件寶貝,但是我們謝家並不是以刀法見長,故而,對這把刀也不太在意,不過,我做夢也沒想到,這把刀會被藏在了供桌底下,真是令人想不到吶!”

    “爹,你說了這麼久,這把刀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何如此神秘兮兮的。”

    “這把刀名叫邪靈聖刀!”

    “邪靈聖刀!難道這把刀就是傳說之中絕天神侯所用的那把兵器,這不是傳說之中魔族之物,可是它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家中呢,我們的祖先又怎麼會得到它的!”謝鎮國聽了他父親的話後,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家中竟然會隱藏著如此大秘密。

    “這個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得而知,不過,我們的祖先還真是心思縝密,把刀藏在了供桌底下,他算準了我們後輩們,不管如何搬家,都會把他們的牌位連同這張供桌一同搬走的,不然,我們家數度搬遷,恐怕這把刀早就不會留在我們家了!”

    “這把刀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嘛!為何外界的傳說會把它如此神化,看來傳聞還真有些誇大其辭!”謝鎮國拾起了邪靈聖刀仔細觀摩了一下,並沒有發覺到什麼特別的地方,不由握住刀柄,用力一抽,想把刀從鞘裡抽出來,不料,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都沒有把刀從鞘中抽出來。“咦,真是怪事了,憑我的力氣竟然拔不出一把刀!剛才天縱不是說過,他舞動過這把刀嗎?”(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二十九章

    “這把刀乃是有靈性的,哪能如此輕易地開啟,祖先有遺訓,凡我謝氏族人都不得擅自啟用此刀的,況且,此刀乃是人人欲得之物,當年這把邪靈聖刀,引起的腥風血雨曾經讓整個空天大陸為之瘋狂,不知道多少人為此枉送了性命,此事如果洩露出去,恐怕會給我們家帶來災難,所謂匹夫無罪,懷壁有罪,還是把這把刀收起來吧,免得引起別人的凱覦。∈♀,鎮國,你一定要注意,這個秘密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去,對任何人都不能說,本來這個秘密要等我臨終之前才告訴你的,但是現在情況特殊,我也就不再隱瞞了,但是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哪怕是你妻子也不能說出去,這是祖上的遺訓,否則,必然會遭禍的。”

    “父親所言甚是,我記下了,唉,天縱這孩子也真夠調皮的,好好的一座祠堂被弄得亂七八糟的,還把祖先的牌匾弄成這樣,真是的。”謝鎮國感到有些氣憤,這小子做事怎麼這樣沒有輕重。

    “還望祖上莫怪,他還只是個孩子,莫怪,莫怪!”謝承德把所有的牌位都拾掇了起來,不停地拜道。

    “爹,這把刀藏在哪裡呢?”

    “可惜供桌被震碎了,這樣吧,你把它放到秘室的頂部去,你看見那兒嗎,那是一個暗格,你把它藏在那裡吧。”謝承德指了指秘室頂部的一個隱密的暗格。

    把刀藏好以後,父子二人走出了密室,回到了天縱的房間裡。天縱仍然無力地躺在床上,只是臉色比起剛才要好一些了。

    “爺爺。你們看見那把刀了嗎?”

    “找到了,不就是這把刀嗎?也沒有什麼稀奇之處。不就是一把普通的刀嘛!”謝鎮國不知從哪裡又找來了一把跟邪靈聖刀樣式有些相仿的刀拿了出來,遞給了天縱。

    “不錯,就是這把刀把我給弄成這樣的。”天縱一時也辯不出真假,他哪裡會想到自己的爺爺與父親竟然會騙他。

    “這把刀竟然把我兒子給弄傷了,我要把它毀了,以洩心頭之恨。”謝鎮國說完之後,氣呼呼地拔出了刀,以他的修為,一把普通的刀在他的手中。又怎麼有經受住他的一擊,稍一用力之下,那把刀便折為四段。

    “對,毀了它,看看它還敢不敢欺負我孫子!”謝承德也在一旁支持謝鎮國,畢竟,邪靈聖刀事關重大,此事如果不小心洩露的話,那可就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風波了。說不定,整個謝府都會因此而蒙難,他們當然是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了,無奈之下。父子二人只好唱了一出雙簧,瞞過了天縱、溫玉妮等三人。

    “哎,可惜了一把好刀!”天縱倒覺得有些挽惜。他心裡還覺得這把刀挺好的,不過。已經被毀,也沒有辦法了。

    “你這小子。竟然毀了祖先的祠堂,我都還沒跟你算帳呢,一回來就給我惹禍,早知道就不接你回來了。”謝鎮國見天縱還有些戀戀不捨,怕天縱發現什麼端猊,便立即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對天縱疼愛地喝斥道。

    “哎,算了,算了,孩子還小,況且事情都已經發生,還責備他幹什麼,小心嚇壞孩子。”溫玉妮愛子心切,不由摟著天縱說道。

    事情到此似乎已經告一段落了,可是天縱的噩夢才剛剛開始,他的傷倒好的挺快的,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這件事情不僅讓謝府上下煩惱不已,而且還驚動了整個空天大陸。

    天縱的傷好後,發現自己身上再也沒有真氣,所有的真氣都完全消失了,他就像是從來都沒有修煉過一樣,即使他現在想重新修煉,亦已經是辦不到了,因為他根本就無法聚氣,雖然體內的經脈沒有淤阻的現象,但是體內的魔法元素能量彷彿消失了一般,他再也無法駕馭魔法,天縱完全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平庸之人。

    沒想到天縱竟然會得這樣的怪病,要知道他天縱雖然年紀尚小,但是卻是天資聰穎,要是他從來都沒有修煉過倒也還勉強不會難過,可是他現在是修煉者,而且還是很有希望和前途之人,現在突然之間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以他的這種本來就超人一等的優越感,現在突然間全部失去了所有,他所受到的打擊可謂不小,簡直是痛不欲生。

    天縱現在可謂是萬念俱灰,在家裡尋死覓活的,當然學校也沒臉再去了,他死活都不肯再回去上學,雖然學校曾經派人來接過天縱,像天縱這樣家世的學生,即使是一個廢物,學校也是非常歡迎的,畢竟這可是一塊很好的招牌,可是天縱卻無論如何都不肯再回去。任憑謝承德和謝鎮國爺倆二人如何勸說,天縱就是不肯回學校去。

    無奈之下,謝鎮國只好到王宮去請求國王吳竹君幫忙,請宮廷御用醫師和治療師來診治,吳竹君聽了天縱的情況後,也表示相當關心,他身為天縱的義父,當然樂意相助,為了給天縱治病,他把王宮之中最好的御用醫師都派到了謝府中去,不過,一切似乎都是徒勞,天縱的病情任何人都無法弄明白,為何他會失去了所有的功力,而且還是不可恢復的,因為以天縱的年齡,即使是失去了所有的功力和魔法能量都是無所謂的,他完全可以重新再修煉,可是現在怪就怪在他這種病似乎是所有的心理機能全部失去了作用,他的經脈倒是通暢無阻,可是真氣卻無法正常運行,身體內只要有一絲能量,都會馬上消失於無形的,這樣的奇難雜症可真是讓所有的良醫都束手無策。

    謝鎮國幾乎請遍了所有的名醫,而且,國王吳竹君對此事也極為重視,他已經貼出了榜文,並且在空天大陸的各大公會都發出了招賢令,只要能夠治好天縱的病,他必定以三百萬金幣重謝,這樣的重賞之下,幾乎所有空天大陸的良醫都來到了彌雲國為天縱診治,為了不驚擾謝府,吳竹君把天縱專門接到了王宮之中,讓醫師為他診治,可是結果似乎都是一樣的,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治好天縱。

    國王對天縱可謂已經是仁至義盡,做為國王能夠做到這點一點,這已經讓謝府上下對國王的厚恩當然是千恩萬謝,開始大家都還抱有一線希望,認為既然這樣大張旗鼓地為天縱尋找良醫來診治,整個空天大陸總會有人能夠治好天縱的,可是,結果卻讓人無奈,而且時間一久,亦越來越讓人失望,最後,連天縱自己也失去了信心,認為自己是無可救藥了。

    謝鎮國已經趕回邊關去了,他畢竟是守關大將,豈可久離職守,雖然心中牽掛天縱,但是畢竟國事為重,無奈之下,他只好回到駐地。

    在聽到自己的義弟身患奇症之後,王永斌和王志恆二人也趕了回來探望,畢竟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二人也只僅僅能夠安慰一下天縱而已,根本就無法幫上什麼忙。

    謝承德知道天縱的怪病很可能和邪靈聖刀有莫大的關係,可是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件事情他只有埋藏在心裡了。雖然他曾經多次開導天縱,即使是不習武也是無所謂的,像他不就是不習武,不也照樣能夠求得一官半職的,人最重要的是要靠腦子,當個文官也不錯,況且,現在家境如此好,無論天縱做什麼都是無所謂的。

    天縱對於這些話根本就聽不進去,他知道他爺這是在安慰他,不過,以他那小孩的脾氣和心性,當然是會鑽牛角尖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間會變成這樣,他把自己整天關在房中不肯出來見人。

    看著孫子這樣自暴自棄,謝承德心裡可是急壞了,說句實在話,天縱習不習武,走不走他父親的老路倒是無所謂,只不過,天縱這樣自虐才是他最擔心的,他恨不得自己能夠替天縱受罪,畢竟孩子年紀還小,這讓折騰下去,真是讓他們這些長輩揪心。

    不過,這樣的狀況並沒有維持多久,天縱沒有讓他們擔心多久,便走出房門,慢慢地恢復了往日的習性。

    畢竟是孩子心性,氣一消便沒事了,謝承德感到非常高興,天縱終於恢復了往日的狀況,這讓謝承德等人高興不已,在家中已經閒了一段時間了,天縱自己也要求馬上去學校。

    謝承德當然是非常高興聽到天縱這番話了,毫不猶豫地送天縱去了貴族學校,不過,只是有一點比較麻煩,天縱以後再也不能修煉武功和修習魔法了,謝承德必須親自去跟學校的老師們打個招呼。

    學校方面早就知道天縱得了這個怪病,他是謝鎮國的獨子,又是國王的義子,學校當然不敢不買謝天縱的面子了,一切都照舊,只不過,對於魔法和武功的修習,天縱只能學學理論,不能進行實踐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十四卷第三十章

    天縱第二天早上一睡醒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亦真亦幻,他真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是做了一個好夢還是是自己的幻覺,他稍一凝神運轉了自己的真氣,沒想到竟然發現自己真是像回到了從前,全身上下充滿了真氣,自己的真氣流轉得更為通暢,修為似乎比以前更勝一籌,真的是失而復,這種心情實在是像再世為人的感覺,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是有奇蹟發生,天縱真可謂是欣喜若狂,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恢復了功力,他真想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個好消息,不過,昨天晚上對那黑衣人的承諾卻又不自覺在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天縱坐在床上沉思了許久,終於決定遵守自己的諾言,絕不將此事洩露出去,畢竟人以信為本,如果他連這點都無法辦到,那他豈不是喪失了做人最基本的原則,雖然他今年只有八歲,亦很想讓大家都知道這個好消息,但是天縱最終還是沒有將此事告訴任何人。

    雖然也沒有把自己的病已經好了的消息告訴別人,包括爺爺奶奶和父母雙親,但天縱決定回到學校裡去,反正大家現在都認為他得的是絕症,已經完全沒有治癒的希望了,如果留在家裡反而容易露出破綻,如果去學校不僅可以多學到一些東西,而且還可以避人耳目,遠離家人,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父母長輩永遠都是關愛自己的孩子的,無論自己的孩子如何,在他們心中,孩子都是他們永遠的唯一,謝承德見到自己的孫子自願回到學校去上學,感到很高興。如果一味地讓他關在屋子裡,還不如讓他去學校裡去,雖然天縱已經喪失了修習武功的能力。但是謝承德卻認為這毫無關係,在這個亂世之中。武功高的確不是一件壞事,但是以他們謝家現在的地位與權勢,天縱即使是毫無武功亦無關係,做個文官亦是不錯的事情,三代為將,殃及後輩,謝承德亦想自己的孫子不用過那種刀光劍影,生死無常的戰場生涯。在與天縱的母親溫玉妮商量之後,決定讓天縱繼續回到學校去。只是溫玉妮有些擔心,怕天縱現在失去了武功,在學校之中恐怕會有人欺負他,謝承德亦覺得有理,不過,他勸解自己的兒媳,天縱乃是當今國王的義子,在學校之中,有誰敢欺負他!

    謝承德將天縱又送回到了貴族學校。對於天縱的回歸,學校當然是很歡迎了,雖然天縱失去了武功。成了一個廢人,如果是尋常家的孩童,學校肯定是不會要這樣的廢物的,可是天縱卻是當今國王陛下的義子,有這樣的人在學校中,不僅可以提高學校的聲望,而且以後如果辦起事來,那可就方便多了。

    對於天縱爺爺的交待,學校當然是一切都同意。不僅給天縱安排了最好的教師來教他,而且還給天縱特別安排了一個房間。以免他受到別人的打擾,當然。天縱生活方面的事情,學校都是安排得妥妥噹噹的。

    謝承德對學校的安排很是滿意,他是老於世故之人,當然知道學校這樣特別優待天縱,那絕對不會是毫無理由的,當即表示,如果學校以後有任何需要的事情,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只要學校有關方面開口,他絕對是會全力以赴的。

    聽了謝承德的承諾,學校的校長及有關領導們都表示非常的感謝,有了謝老爺子的表態,他們以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況且有天縱這塊招牌放在學校裡,還有什麼可以顧慮的呢?

    天縱對這一切可不太懂,不過,他知道自己這次能夠得到這麼優厚的條件,肯定是爺爺與父親的面子所致,以前自己雖然一直在學校名列前茅,但卻是一文不銘。沒想到,現在只是因為父親的緣故,僥倖被國王收為了義子,卻成了一個香餑餑,不僅學校的領導們都表示熱烈歡迎,而且,所有年級的老師們都想請他到自己的班級裡去,甚至連一年級的老師都來相邀,請天縱從頭學起,搞得天縱有些哭笑不得,最後,天縱還是回到了自己原來的班級裡,繼續自己的學業。

    對於天縱得了一場怪病之後,失去了所有的功力的事情,早就已經在彌雲國傳得沸沸揚揚的,因為連國王都頒下求醫榜文,希望能夠幫天縱治好他的怪病,可惜卻沒有任何的醫師或是治療師能夠將天縱治好,對於天縱的重新回歸,班裡的同學有的抱以譏笑,因為天縱以前是相當突出的,現在竟然喪失了所有,這的確是件讓人值得高興的事情;有的抱以同情,他們為天縱感到挽惜;有的則是無所謂,他們平素與天縱的關係並不是太好,不過,現在天縱身為國王陛下的義子,他們可是不敢輕易招惹他,雖然這些同學之中有的人背景的確很好,不過,對於天縱他們早就已經受到了告誡,不能欺負他,否則,後果是非常嚴重的,當然這不僅是學校的警告,而且還來自他們的家裡。

    這倒讓天縱省心不少,免去了不少的麻煩,雖然有些還是有些校友會欺負他,但是卻不敢明目張膽,只是偶然為之,而天縱雖然年齡還小,但卻也忍得住,沒有發怒,亦有沒將他們的行為報告給學校,時間一久,大家也都接受了天縱,但是天縱知道,大家這只是在同情於他,他是一個沒用的廢物,大家也不想欺他,因為欺負一個毫無還手之力之人,的確不是一件光彩和值得炫耀的事情,何況還要冒著極大的風險。

    天縱始終默默在忍受著,面對別人不屑的目光,天縱將它們化為動力來激勵自己,當然這也讓他有了更大的動力來學習,他可不想當一個人人都看不起的廢物。

    根本就沒有人會想到天縱竟然是身懷絕技之人,不過,大家都知道天縱在學校的理論課的學習成績一直是排名在前三位,可是修習課程,他就沒法參加了,因為他根本就不可能與他人交手,而天縱亦不敢洩露自己會武功的事情,只好在大家比武之時,站在旁邊觀戰,觀摩他人的技藝,以此來提高自己實踐的經驗。

    時間就這樣飛逝著,一眨眼的工夫,已經過去八年了,在這八年裡發生了許多令天縱難以忘懷的事情,亦可說是刻骨銘心的事情,首先便是天縱的奶奶無疾而終,而後,便是他的爺爺謝承德因為思念亡妻過度,也與世長辭,這兩件事情令天縱感到極度的傷心,爺爺奶奶是他最親近的人,一直守護在他的身邊,父親謝鎮國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邊境上,他這個父親除了給兒子帶來一些自豪之外,天縱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的父愛,而母親溫玉妮雖然對他也極為疼愛,但是與爺爺奶奶二人對他的關愛一比,卻相差甚遠,尤其是她被封為王妃之後,更是沒有時間來管束天縱,何況,天縱更多的時間是在學校裡渡過的。故而,二老的離去對天縱的打擊有多大,那是可想而知的。

    爺爺奶奶的逝去,讓天縱覺得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他的變得更加沉悶寡言,當然這與他的誓言也有很大的關係,年輕人誰不想暫露頭角,而天縱卻必須遵守他的誓言,低調行事,謹言慎行,他把自己完全封閉了起來,性格也就變得更加孤僻。

    而王氏兄弟二人,也就是天縱的義兄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這幾年卻聲名鵲起,他們二人與謝鎮國一樣,都成為了彌雲國的大將,鎮守著彌雲國的邊境,父子三人現在已經完全分開,各自鎮守一方,王永斌與王志恆二人不僅成為彌雲國獨當一面的大將,而且還被國王封為威遠侯和定國侯,成為彌雲國之中最年輕的異姓侯爺,如若不是二人力辭國王封他們二人為公爵,恐怕他們二人現在的官職已經與其義父鎮國公的官職一樣高了,不過,二人此舉卻贏得了整個彌雲國的稱讚。

    天縱依然是國王的義子,雖然其間國王吳竹君因為其父的緣故,想封與天縱一個小侯爺,但是卻被謝鎮國好意謝絕了,畢竟天縱現在是手無縛雞之力,如果他亦被封為侯爺的話,那豈不是徒惹人閒話,吳竹君知道謝鎮國的脾氣,知道這也是為了彌雲國的國體著想,故而,也沒有再勉強。(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4
第四十捲第三十一章

    天縱已經十六歲了,作為男人,他已經完全達到了獨立自主的年齡,身材與同齡人相比,還稍些柔弱,由於甚少在戶外鍛鍊的緣故,皮膚顯得較為白皙,一頭齊肩的長發,高聳的額頭,一對劍眉,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眼睛充滿了靈氣,姣好的面容,當然這是大家對他的感覺,因為像他這樣不能習武之人,缺少了一種身為男子漢的陽剛之氣,給人一種比較斯文的印象,典型的小白臉,不過,卻挺招女孩子喜歡的。

    他六歲到貴族學校,一直是學校裡文武雙iu的驕子,只是在八歲時,由於突然生了一場病,失去了習武的能力,但是他的成績卻一直排在學校的前茅,當然學校亦因為他的身勢顯赫,對他多番照顧。

    在學校裡呆了近十年,終於熬到快要畢業這一天了,天縱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只要參加理論的考試之後,便可以直接畢業,不像其他的同學那樣,需要去實地修習,經過考核之後,方可畢業。雖然他對前途有些迷惘,但是他卻不太擔憂,以他顯赫的家族,在彌雲國謀個差事做那是絕對不成問題的,唯一感到遺憾的便是自己不能像父輩那樣,馳騁沙場,雖然自己亦有一身的修為,但卻不敢在人前賣弄,這件事情一直壓抑著他,雖然他感到有種快要爆發的感覺,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後悔過,他知道如果沒有黑衣人的教導,他將永遠失去習武的資格,對於此點,他已經感到極大的滿足,雖然不知道黑衣人的目的是什麼,而且這些年來,也一直沒有看到過那名奇怪的黑衣人,但是天縱卻一直堅守著自己的承諾,一直沒有在人前顯露出他會武功的事情。

    就在天縱以為自己能夠順利通過畢業考試之時,他的導師找到了他。當然這不是因為天縱的成績不合格的緣故,而是導師希望通過天縱,能把同學們都帶到他父親的軍營之中鍛鍊一番,如果大家都能夠趁這個機會加入到軍隊之中,謀個一官半職,這可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這些年來學校的畢業生,都是在地方上受訓。如果這次能否去軍營實地受訓,參加真槍實彈地戰火考驗。那將是一件空前絕後的大事,而且,如果表現突出的話,只要天縱幫忙說幾句話,便可以將一些優秀的學生直接留在軍營之中,反正這軍隊亦是需要一些優秀人才的,這可開創了學校的先例,無論結果如何,這都將作為能否順利畢業的考核依據。天縱的導師對自己有這樣的頭腦感到極度的滿意,這個辦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出來的,即使是能夠想到,亦需要得力之人的引薦,自己偏偏就有這麼好運,能夠恰逢其會。

    對於導師的要求,天縱的確是猶豫了一番。他知道父親是絕對不允許他將同學們帶到他那裡去的,因為謝鎮國治軍素來嚴整,這點雖然天縱沒有見識過,但是這卻是一件鐵的事實,早就從他的兩位義兄的口中傳至了天縱的耳朵裡。

    天縱想了半天,決定答應導師的要求。不過,他老爹那裡他可不敢去,他這個人平日過於嚴肅了,天縱可不敢去招惹他,不過,天縱卻把地點改成了王永斌那裡,王志恆那裡是去不得的。他那個火爆脾氣,如果天縱去了他那,雖然他會同意,可是天縱挨他一頓臭罵是免不了的,而王永斌的性格比較沉穩,而且他現在是威遠侯,還是他的義兄,他這個義弟去他那裡受訓,相信他亦只有點頭同意一途,畢竟,王永斌對天縱還是蠻好的,雖然兩兄弟見面不多,但是天縱與他的關係蠻好的,因為王永斌只要回雲都,都會來看他的,這位義兄對他可是比較關照的,想來想去,就只有去找他才是最好的。

    與導師商量了之後,天縱便將答案告訴了導師,既然將大家帶到威遠侯之處,亦無不可,導師也沒有考慮什麼便表示同意。不過,天縱卻提出了一個條件,那就是要求他也要去受訓,否則,他是不會帶著大家去軍營的。

    對於天縱的請求,導師亦是猶豫了一番,天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如果去的話,那萬一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他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的。不過,天縱的一句話,讓他的導師同意了他的請求,因為畢竟威遠侯是他的義兄,如果在他那裡出事的話,那他義兄豈不是第一個脫不了干係,況且,天縱表示,自己的行動屬於個人行為,與學校無關,因為他已經在貴族學校畢業了。經過天縱的再三請求後,他的導師決定讓天縱與大家一同前往軍營進行實戰訓練。

    不過,事情可不是想像之中的那樣簡單,即使是天縱與他導師都表示同意,但是在學校報批的時候卻遇到了阻力,這倒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因為學校聽到了這個提議之後,覺得十分可行,這樣的好事可是載難逢的,因為像天縱這樣的人,可不是年年都能遇到的,學校感到有些後悔,怎麼以前就沒有想到這點呢,偏偏就臨盡天縱快要畢業之時才想出這麼一個主意,真是白白浪費了這些年。

    懊喪之餘,學校決定不能讓天縱單單一個班把好事都佔盡了,學校有這麼多的畢業生,怎麼能讓任何一個班級獨佔鰲頭呢,學校領導們一致決定,選出一批優秀之人,集體隨著天縱前往威遠侯的軍營受訓,當然,這首先得通過天縱這一關,不過,天縱卻表示一切都服從學校的安排,聽完這話後,學校的領導們,便馬上著手開始佈署準備行動。

    學校將消息公佈出去後,反應強烈,一些有家勢的學生們本也想去,但是卻被家裡的長輩們給阻止了,但是更多的學生們卻願意跟著天縱而去,但是名額有限,學校根本就沒有讓多少學生前去,只招收前五十名,以武力決勝負,經過一番選拔之後,大多數人都落選,只有成績較好的前五十名學生被選了出來。

    不過,等天縱去看的時候,卻不知如何地多出了二十幾人,有個別人都已經完全超出了學生的年齡,毋需置疑,這些人都是學校一些老師與領導們的親戚或是自己的子弟,更有甚者還有一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名學生,看年紀都已經有了三十歲,天縱那裡早就已經有人打過招呼了,這名年齡最大的‘學生’是天縱導師的兒子,導師可是把一生都奉獻給了教育事業,但卻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無法謀得一職,無奈之下,只好請天縱多多幫忙。既然如此,天縱還有什麼好說的,無奈地只好表示同意了。

    臨行前,天縱班上的同學們都來找天縱說情,而且還是易雅蕾領的頭,易雅蕾出身並不太高貴,是一個平民家的女兒,家中為了能夠讓她上貴族學校,據說是已經傾其所有,易雅蕾倒也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成績一直挺好的,像她這樣的女孩,將來肯定能夠謀得一個官職的,而且如果她能夠嫁得一個如意郎君的話,那可就更有出息了,這是她父母送她來貴族學校的真正原因,讓她沾染一些高貴的氣息,出身門檻高一些,將來以便她能夠尋得一個好的歸宿。她與天縱之間的關係挺好的,這倒不是她刻意而為的,這點天縱是比較瞭解的,甫自天縱一到貴族學校之時,就與易雅蕾比較投緣,當時,天縱還是一文不銘,後來天縱失去了武功之後,雅蕾依然對他比較照顧,這一切天縱都暗暗地記在心裡。

    諾大一個學校,學生數以萬計,要憑自己的實力擠進前五十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天縱所在的班級能夠擠進前五十名的人寥寥無幾,雖然是貴族學校,但是並不是代表所有的學生都是貴族,為了招攬生源和提高學校的知名度,學校每年都要招收一些成績較為突出的平民子弟,這些人沒有什麼背景,除了努力用功學習之外,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顯赫的家勢,其實,學校也明白,那些家勢顯赫的子弟都甚少有成材的,這些年,要不是這些平民子弟給學校保持了榮譽,要依靠那些紈褲子弟,學校恐怕早就是聲譽掃地了。(未完待續。)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