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奇幻] 騎士悲歌 作者:憑空想像 (連載中)

 
regn13 2018-8-31 22:00:40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04 17938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五卷第二十一章

    “小五,你別跟本王打哈哈,本王並非是為了截天的事情找你,不知你剛才有沒有感應到有人竟然在役使著幽冥能量,而且還是非常巨大的幽冥能量,這可是很久都沒有發生的事情了,這些年來,即便是能夠役使幽冥能量之人,亦只是能夠役使一點點而已,可是這次卻不同,這次的能量波動大大地超出了本王的想像,動用了大量的幽冥能量,難道人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此事你可知曉?”

    “邪王也知道,小五這些天都在忙著尋找截天的事情,故而……”虛花冥羅還想辯解幾句,卻不妨被幽冥邪王打斷了話頭。

    “找尋截天的事情先別著急,你馬上派人去查清此事,不,此事還是由你親自去勘查清楚,有了結果馬上向本王報告,本王覺得此事更重要一些,你馬上去辦!”幽冥邪王斬釘截鐵地說道,他的語氣絲毫商量的餘地。

    “是,小的馬上去辦!”虛花冥羅見幽冥邪王的神情,知道此事延誤不得,便立刻轉身準備離去,不過,他走了幾步之後又停下了腳步,回頭對著幽冥邪王欲言又止,像有什麼顧忌一般。

    “小五,你有什麼話只管說來!”

    “剛才聽邪王所言,小的突然想起一個人來,能夠役使幽冥能量的人,莫過於此人,可是……”

    “你不必說了,本王心中也有此疑慮,故而才命你查清此事,如果真是他的話,那麼我們冥族行事就更加方便了,那麼整個空天大陸,將又會是一個群雄爭霸的局面,說實在的,本王還真不想與他照面,故人難見吶!”幽冥邪王的臉色有幾分憂慮。

    “邪王何必顧慮他呢,雖然他挺棘手。但是我們並不懼怕於他,況且,他的對頭又不是咱們,正好讓他與截天一決雌雄。我們便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此事尚在兩可之間,你馬上去探明此事,一有消息,馬上回報,不得延誤。”

    “是。屬下這就去辦!”

    待煙塵慢慢地消去之後,一個個泥菩薩便顯現了出來,當然這並非真的泥菩薩,而是那些流星殺手,他們一個個如同呆瓜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知道是被嚇傻了還是被天縱給殺死了,厚厚的黃色塵土覆蓋在他們的臉上,如同一具具泥胚子。而天縱早就已經離開,不知所蹤了。

    “啊欠!”一聲響亮的噴涕聲響了起來。之後,如同傳染了一般,一連串響亮的噴涕聲不絕於耳,這些塑像終於都復活了,原來天縱剛才並沒有殺他們,而是他們自己被天縱的巨大能量壓制得心神崩潰,呆立當場,直到現在才慢慢恢復了神智,清醒過來。

    “頭兒,這事怎麼辦!”

    “娘的。他還算是人嗎?”

    “是呀,頭兒,不知道這小子為何沒要了咱們的性命,難道他發了善心了。”

    “唉。此事全要怪我們自己,沒想到這小子的修為這麼深厚,恐怕我們不是他的對手,看來為今之計只好先行回去向殿下稟報,再作打算吧!

    “我看此事非得軍師親自出手不可。”

    “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跟我回去。”

    被頭領狠斥了一頓。流星殺手們都不敢出聲,大家都知道這趟任務算是砸了,任務失敗了回去所受的懲罰可不是鬧著玩的,想及於此,所有人都暗暗擔心,哪裡還有心思說話,一行人默默無語地疾馳而去。

    在雷鳴王子的將軍大帳之中,僅存的八名流星殺手向雷鳴報告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雷鳴王聽到任務失敗的回報後,馬上大發雷霆,衝著那八名流星殺手怒斥不已。

    “你們這些沒用的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連一個文弱書生都帶不出來,留你們何用。”

    “殿下,此事並非如此,請聽屬下的解釋!”那名頭領低著頭,輕輕地為自己辯解道。

    “解釋,難道你不知道完全不成任務有何後果嗎,虧我還如此器重於你,將這個重要的任務交由你去辦,我是個只講求結果的人,不管過程如何,你既然完不成任務,那就自己去領罰吧!”

    “殿下,我們的情報有誤!”

    “什麼情報有誤!”雷鳴王子怒斥不已,這次行動沒有成功就已經打草驚蛇了,以後再想抓天縱可就不那麼容易了,這事如何叫他不發火。

    “主公請稍安勿燥,且他們的解釋再行處理也不遲!”雷鳴王子身邊的一位頭髮半禿的冷面老者突然發話道。

    “軍師,你看,他們這些廢物,唉!你們有什麼話就說吧,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解釋。”雷鳴似乎對這個老者頗為敬重,而且剛才已經發洩了一通,所以現在的火氣也小了一些。

    “殿下,那個謝天縱其實是會武功的,不僅會武功,而且還身負絕世武學,我們兄弟數十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小的可能就回不來了!”

    “什麼?!”雷鳴王子剛剛坐下,聽完了這話之後,如同屁股上生了彈簧一般,馬上跳了起來。

    “此話當真!”那名老者也大感詫異,“沒想到一個孩子竟然都有這麼深的城府,隱藏得這麼好,竟然矇騙了所有的人,看來謝家之人的確都是不簡單的吶!”

    “不錯,軍師,謝天縱這小子的刀法極為怪異,小的們根本就無法還擊……”

    “慢,他竟然用的是刀,可是他們謝家用的卻是槍呀,沒聽說過謝家會使刀的,這是怎麼回事呀!”那名軍師也頗感意外,不由輕輕自語道。

    “稟軍師,這小子所用的刀,聽他自己說好像是什麼天邪刀,對天邪刀,刀法好像叫什麼邪靈刀法。”那名頭領見事情有些轉機了,不由詳盡地敘述道。

    “邪靈刀法!”那名禿頭老者突然如同雷鳴王子一樣,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軍師你怎麼了!”雷鳴王子大感驚異,從來沒見過軍師如此失態的表情。看來事情是非常嚴重了。

    “你還知道些什麼,快快說出來!”那老者沒有理會雷鳴王子,而是抓住了那名頭領,激動抓了他的胳膊說道。在他的全力一抓之下。那名頭領只覺得自己的胳膊彷彿要斷了一般,不由冷汗直冒。

    “軍師,你怎麼了,冷靜點!”雷鳴王子拉住了那名老者。

    “殿下,不好意思。老朽失態了!”那名老者這才發現自己的確做的有些過火。

    “你們還知道些什麼快快說與軍師聽,不得有半句隱瞞!”雷鳴王子雖然不知道軍師為何如此激動,但是他亦是聰明之人,知道此事非同尋常。

    “我們知道的也不多,只聽見謝天縱那小子把那三招刀法的名字都說了出來,其餘的什麼都沒聽見了,當時我們已經全部被打蒙了。”

    “那三招刀法叫什麼名字?”那名老者神情已經慢慢地恢復正常。

    “好像叫什麼冥飛折青陽,千魂引魄亂,還有什麼碧?”這名頭領被這一驚一乍,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天縱那最後一擊叫什麼名堂了。

    “碧落黃泉心!”那名軍師冷漠地說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那名頭領連忙點頭不已。

    “好了,既然此事是我們情報有誤,我想殿下也不會責罰你們,你們辛苦了,先下去吧,記住,這件事情對任何人都不能提起,知道嗎?”那名老者神情嚴肅地說道。

    “是,小的遵命。”

    “嗯,你們先下去吧。”

    “師傅。你剛才為何如此失態呢,難道這與謝天縱這小子有關係嗎?他一個小小的孩童,未免也有些小提大作了吧,為何您?”原來這名軍師竟然是雷鳴王子的授業恩師。難怪他會有如此權咸了,雷鳴在喝退了所有人之後,不解地向老者問道。

    “謝天縱?!他算何許人,老夫是聞所未聞,只是他今天所使用的刀法,卻老夫震憾異常!”老者神情嚴肅地說道。

    “師尊說的是剛才下人們口中所說的什麼天邪刀和邪靈刀法。這個名字雖然奇怪,可是卻是聞所未聞呀!”雷鳴不解地問道,不過,能夠讓他師傅如此失態的事情,他還是頭一回見到,故而他也似乎是心有所動,直覺上想到了一件東西,不過,他卻不敢肯定,想從老者口中得到證實。

    “你呀!”老者並非好矇騙之人,雷鳴的這點小心思,他哪能猜不出來,不過,他也沒有點破,繼續說道:“這天邪刀的主人,你也知道,而且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這邪靈刀法嘛!”老者沉吟了一會兒,忽然閉口不言。

    “師尊為何不肯直言相告呢,難道還信不過徒兒嗎?”雷鳴有些不悅地說道,雖然自己是他的徒弟,可是好歹自己也是一個王子,而且現在還是軍中的統率。

    “你想哪兒去了,為師只是在回想當年的一些瑣事罷了,此事說來話長,為師就慢慢地告訴你吧。”老者像是從沉睡中甦醒過來一般,那種迷茫而深遠的眼神令雷鳴都感到有些迷惑,看來,這位師傅自己還是瞭解得不透徹,雷鳴心中暗暗地想道。

    “為師就長話短說了吧,這個世界簡直是混亂不堪,以訛傳訛者不知凡幾,然而真正掌握真理者又有幾人,謝天縱手中所拿的天邪刀,乃是來自魔界,他最初的主人就是我們空天大陸人言人畏的絕天神侯,而天邪刀的另外一個名字就是邪靈聖刀!而在傳說之中,絕天神侯被人視為虎狼,是邪魔的化身,人人唯之避恐不及,人們只知道有這麼一把邪靈聖刀和絕天神侯所使用的這種令人恐怖的魔界刀法,而關於邪靈聖刀的真正模樣又有幾個見過,又有幾人知道它的真正的名字應該叫做天邪刀,當然也更加無人知道它的刀法叫做邪靈刀法!”老者頗為得意地說道,看來他對自己的博見挺有成就感的。

    “邪靈聖刀,天吶,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雷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種傳說之中的邪刀怎麼會出現在謝天縱的手中,邪靈聖刀經過近千年的流傳,它已經完全被無敵化。它的恐怖和魔化的厲害之處,雷鳴在兒時就已經知道了它,當年所帶來的血雨腥風,令人現在都感到惴惴不安。它在空天大陸之人的心目中,除了天衍神劍之外,是一件完全無敵的凶器,有了這樣的利器,豈是他這樣的普通凡人所能夠戰勝的。如此一來,要對付謝鎮國豈不是難上加難。

    “王子不用灰心,這邪靈聖刀固然可怕,但是它現在已經是今非昔比,因為它的主人—絕天神侯已經做古,即便是謝天縱有幸能夠得到它,亦不會是長久之物,王子請想想看,這些年中,邪靈聖刀已經是幾易其主。又有哪一個人能夠控制住它呢,哪一個人最後不是以慘死而收場呢!何況,有為師在助你,又何須如此顧慮呢,其實,這邪靈聖刀老夫也曾經見過,它並非有多麼的厲害。要不是當年……”老者突然發覺失口,便立即閉口不言。

    “師傅莫非有何難言之隱,難道在徒弟面前也不肯直言相告嗎?”雷鳴感到有些不快。

    “王子想岔了,其實這也並非什麼隱密之事。只是這都是當年老夫年輕時候的一些瑣事罷了,既然王子有興趣,老夫直言相告也無妨!”老者爽快地說道,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雖然是他的徒弟。但是終究是一位王子,在他面前,也只有以實相告。

    “請師傅指教!”雷鳴恭敬地說道。

    “此事說來話長,大概是三百年前吧,當年為師亦是剛出道不久,在空天大陸之上還是一籍籍無名之輩。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之下,為師竟然在一間客棧裡聽到有人密謀搶奪天邪刀,為師當年就與你現在一樣,根本就不知道天邪刀竟然就是邪靈聖刀,為師當時年輕氣盛,聽到如此以眾欺寡的不平之事,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了,得到消息之後,我便先那群人一步,趕去報信,當時記得那名擁有邪靈聖刀的人名字叫做一靈,當為師趕到他所居住的地方報信之時,一靈自然是對我是十分的感激,而當時的我,亦是義憤填膺,哪容得這些不平之事發生,便也想助一靈一臂之力,不過,後來當為師聽到一靈所持的刀便是邪靈聖刀之時,為師亦是心頭狂跳,說實在的,當時為師亦是有心奪取此刀,不過,嘿嘿!”老者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是去助拳的,沒想到卻偷生了不良之心,此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又是當著自己徒弟的面,他真是感到有些汗顏,無法再行啟齒繼續往下說,故此事已經埋藏在他心中多年,是他的一塊心病,一直不敢對人言及,今天要不是說漏了嘴,而自己面對的人雖說是自己的徒弟,但是終究此事屬讓他羞愧之事,他怎麼能再說得下去。

    “師傅,此事有何不敢說的,神兵利器本屬無主之物,為有緣者得之,誰又不會動覬覷之念呢,像您這樣的高手就需要這樣的神兵來相配,如果換做徒兒的話,早就已經動手搶奪了。”雷鳴也是老於事故知道他這位師傅,如果不是懾於自己的權位,以王子的身份相逼,這種事情打死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之後的事情很簡單了,但是卻讓我遺憾至今,當時我本想名利雙收,一則想幫一靈阻擊敵人,二則想在擊殺了所有的敵人之後,再行了手搶奪邪靈聖刀,把此事做得天衣無縫,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刀在與這群人纏鬥之時,竟然身受重傷,為師當時卻做下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讓一靈先走,自己擋住了那群人,沒想到一靈竟然把邪靈聖刀託付給了一姓謝之人,等我趕到之時,那謝姓之人和邪靈聖刀便查如黃鶴,而且這一別就是三百年,這些年來,我多方打探這謝姓之人,然而空天大陸之上,謝姓之人何止千萬,又如何能夠尋得著,本想等邪靈聖刀現世,奈何聖刀竟然沉睡至今,唉,世事無常,故而我經常教你做事要當機立斷,這也是我當年的教訓使然呀!”老者重生地嘆了口氣說道。

    “原來竟然還有這段鮮為人知的故事,真是令徒兒大開眼界,只是徒兒有一事不明,還請師傅您老人家指教。”雷鳴恭敬地說道,對於他的這位師傅,雷鳴仰仗他的地方還多得很,他當然得謙恭一些。

    “王子有何事儘管說,老朽必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老者毫不在意地說道,既然話已說開,也用不著再遮掩了。

    “多謝師傅,徒兒只是不明白,當年既然一靈擁有邪靈聖刀,為何還會被人重傷,這豈不是太令人奇怪了嗎,難道這傳說是真的,誰擁有了邪靈聖刀,雖然可以稱王稱霸,但最後卻難逃慘死的噩運,就如天衍神劍一樣,會讓人發瘋發狂嗎?”雷鳴疑惑地問道。

    “這個事情,老朽我也不是太清楚,當年一靈彌留之際,曾經告誡過我,邪靈聖刀擁有強大的魔能之氣,一般人根本就無法駕馭它,故而都會被他強大的能量衝擊得經脈俱斷,最後慘痛而亡,當年的一靈亦是如此,故而這邪靈聖刀亦非常人所能駕馭,王子殿下以尊貴之身,豈能如果涉險,如有閃失,老朽亦難辭其咎!”

    “哈哈哈,師傅!你老太多慮了,徒兒只是隨口問問,即便是僥倖得到邪靈聖刀,亦是想孝敬師傅你老的,亦唯有像師傅您這樣的高手才配擁有邪靈聖刀,才能夠駕馭它。”雷鳴口中雖然打著哈哈,可是心中卻將老者罵了個千萬遍,要不是他重禮請聘,還真的請不動他的這位師傅,而且雖然他人在此地,但是卻從來不肯出一分的力氣,雷鳴要他前來只是想讓他也捲入這場戰鬥之中,仰仗這位老者的名頭,讓他來對付彌雲國和謝鎮國,只要他肯出手,事情肯定能夠成功,哪知道這老東西奸得很,怎麼都不肯上他的當,雖然什麼事情他都摻和,但是卻從來都只是動口不動手,雷鳴拿他也沒有辦法,但是卻又不敢得罪他,因為,這位老者的來頭實在是太大了,雷鳴雖然是他的弟子,但是對他卻是畏懼異常。(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五卷二十二章

    別看老者其貌不揚,但他的名頭卻在空天大陸上無人不曉,他就是現在空天大陸之上有名的高手,名列‘一神四聖’之中的‘列殤聖者’—胡孤焱,一位火系魔法的高級魔法師,玩火的祖師爺,‘魔雲烈炎’是他的招牌,在空天大陸之上門徒弟子達數萬,這還只是他的名下的弟子,如果徒子徒孫算起來,恐怕不下數十萬,不過,此老脾氣亦正亦邪,而且是出了名的護短,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五十年前,他就已經閉關靜參,在安雲國的王爺,亦就是雷鳴的父親的請求下,收下了雷鳴為關門弟子,但是雷鳴的功夫卻不是胡孤焱親自傳授的,而是由師兄們代傳的,但在雷鳴被解下了兵權之後,他便回到了師門之中,重新修煉,胡孤焱當然容不得此事發生,不過,他正值修煉的關鍵時候,便讓雷鳴在他門中住了下來,讓雷鳴安心修煉,一切等他出關之後再作打算。

    雷鳴之所以有後來的復出,這全部都依賴於此老相助,他還幫雷鳴訓練了這批流星殺手,在此老的蠱惑下,安雲國的國王這才重新同意啟用雷鳴,不過,胡孤焱卻想在事後功成身退,卻不知雷鳴用何種辦法讓他以軍師的身份留在了軍中,不過,這肯定是價值不菲,而且是名貴異常之物才能夠打動這位聖者,一般的尋常之物,豈能打動此老之心!

    不過,胡孤焱架子實在是太大,雷鳴都有些被他壓制了,不過,幸好他沒有太多的興趣管軍中的事務,這才解除了雷鳴的顧忌,不過,麻煩的事情就在這裡,胡孤焱形同擺設,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所有的事情他都不管,他在不在這裡都是一個樣,根本就沒有達到當初雷鳴的計畫,這讓雷鳴心煩惱不已。這些天正在為此事發愁,如果能夠讓此老插手彌雲國的事情,那彌雲國絕對是滅定了,奈何他就是不肯出手相助,一切都得靠雷鳴自己努力。如此還用此老幹嘛呢!

    不過,既然謝天縱與邪靈聖刀的事情已經引起了胡孤焱的極大興趣,雷鳴也已經看出端猊,他的這位恩師對邪靈聖刀是極為眼饞,只要自己再加一把火,讓他出手除掉謝氏一家,那此次與彌雲國的戰爭已經勝利在望了。

    “師傅,此事就交由徒兒去辦吧,我保證把邪靈聖刀拿來獻與師傅。”雷鳴故作熱情地說道。

    “王子此言差矣,你身為三軍統率。乃是干大事之人,豈可為這點小事而輕易涉險,何況此事不宜大張旗鼓,你就在這裡繼續當你的將軍,這件事情老朽決定親自出手解決。”老者哪能讓雷鳴去幹這個差事,即便是成功而回,恐怕邪靈聖刀亦難回到他的手中。

    “可是師傅,謝氏一家很棘手的,不容易對付啊!”雷鳴激將地說道。

    “哈哈哈,他謝鎮國一家算什麼。即便是彌雲國的國王又如何,老夫也敢去他王宮闖上一闖。你放心,不出三天,我就把謝氏一門清理乾淨。這也算是遂了你的心願吧。”

    “如此就有勞師傅你老人家了!”

    天縱在發出邪靈聖刀的潛藏威力之後,整個人猶如失去了魂魄一般,暈暈糊糊地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身處何地,等他完全清楚過來之時,他已經迷失在一片森林之中。天已近子夜時分,森林之中顯得特別的陰暗,他一個人在這片森林之中就如同無頭的蒼蠅一般到處亂竄,別說是東南西北了,就連自己身處何地都不知道,天縱知道自己已經迷路了,為今之計只有先鎮定下來,找個安身的地方先休息一晚,一切等明天天亮了再作打算。

    天縱的做法無疑是最明智的,他爬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樹之上,把自己卡在了樹杈上,便安心地睡著了,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不僅常超發揮了他的潛力,而且也消耗了大量的能量,終究還是個孩子,疲累很快便讓他沉沉睡去。

    躲在樹上的確是比較安全,不過,還是有野獸會爬樹的,在最危急的時刻,天縱身上的邪靈聖刀便自動飛動出鞘,對天縱有威脅的猛獸斬殺,這一切都做得悄無聲息,一點都沒有驚動熟睡之中的天縱。

    似乎一夜無事,天縱醒來之時,天已經大亮,由於樹葉濃厚,森林中還是顯得有些幽暗,天縱一睜眼,便立刻聞到一陣濃厚的血腥味,低頭往下一瞧,下面白骨一片,也不知道昨晚是什麼猛獸在樹下面吃宵夜,當然對於昨晚的一切,天縱都是毫不知情的,而大自然是不會浪費任何東西的,昨晚的被邪靈聖刀殺死的猛獸經過別的動物一夜的加班加點地工作,等天縱看到之時,已經是白骨一片,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詳和。

    天縱現在是歸心如火,他知道如果不立刻趕回去,父親與義兄二人肯定會方寸大亂的,天縱也知道他們的擔憂,如果自己真的被雷鳴押在陣前,以死相逼他父親,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到底是什麼,這是天縱最不想見到的事情,所以,現在他必須馬上趕回軍營,讓他父親與義兄二人放心。

    天縱的運氣實在是不錯,因為他昨天並沒有冒失亂闖,故而他只是在森林的邊緣,並沒有進入森林深處,否則,今天天縱可能就不會這麼快走出來了。

    天縱躍上樹頂,他現在是急於趕回家,至於什麼誓言不誓言的,他早就已經拋到腦後了,舉目一看,找準了方向,朝著森林外面急奔而去。

    對於天縱的回歸,大家都抱以疑惑的態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之人,怎麼能夠從這麼一群窮凶極惡的流星殺手之中逃出來,此事實在是太過蹊蹺,而且,抓天縱的還是雷鳴,沒有理由白白地放天縱安然回來。

    謝鎮國和王永斌二人也是感到迷惑不解,原以為天縱可能是凶多吉少了,至少他們父子的再次見面可能會是在戰場之上,天縱當然是被雷鳴押為人質,威脅他們二人投降。最後的結果天縱很可能就是死在自己手中,對於這點謝鎮國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如若父子二人真的在戰場之上見面的話,謝鎮國會狠下心來。毫不猶豫地將天縱當場射殺。

    謝鎮國與王永斌二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天縱竟然會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毫髮未損,這件事情可真是令他們二人感到奇怪,當然還有別的可能。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謝鎮國面色凝重地把天縱帶回到了大帳之中。

    “天縱,現在就只有我與永斌二人,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話,不要有半點遺漏,如若有所欺瞞,別怪我不念父子之情。”謝鎮國滿臉煞氣地說道。

    “是!父親。”天縱還是頭一次見到謝鎮國如此嚴肅的表情,不由惶恐地答道,雖然他們父子一向是聚少離多,雖然謝鎮國嚴肅。但是對天縱對是非常的疼愛,從來都沒有責罵過天縱,只是天縱自己對謝鎮國感到有些敬畏。

    “義父,天縱還小,你別這樣像審犯人似的,他會被嚇壞的。”王永斌看著天縱那害怕的樣子,便急忙摟把天縱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此事你別管1”謝鎮國沒有理會王永斌,轉頭繼續對天縱說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回來的!”

    “我是跑回來的!”天縱惶恐地答道。

    “胡說,你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從那些人手中跑出來,除非他們都是死人,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答應雷鳴。作他的奸細,他才放你回來的,是這樣的嗎?”謝鎮國的語氣令天縱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往背上直竄。

    “不是這樣的,我是中途趁那些流星殺手不注意之時偷跑出來的。”天縱聽完了謝鎮國的話,不由大聲辯解道,原來父親一直以為自己是答應了雷鳴的條件。來這裡作內應,才會被安然放回來的。

    “那你說說看,你是怎樣跑出來的,快說!”謝鎮國是個軍人,作為統率,在這軍營之中,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親人,這並非是他絕情,只能證明他是一個絕對的職業軍人,以國事為重,無國哪有家。

    “天縱不要怕,將事情的經過慢慢地說出來。”王永斌知道謝鎮國的脾氣,雖然他知道自己同情是因為天縱是他的兄弟,但是謝鎮國如此對待天縱,他作為天縱的兄長,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是從他們手中跑出來的,我,我……”天縱有些難以啟齒。

    “猶豫什麼,快說。”

    “我把所有的流星殺手都擊敗了,便自己跑了出來,事情就是這樣的。”

    “什麼?!”天縱簡簡單單的兩句話,聽在謝鎮國和王永斌的耳中,簡直如有驚天霹靂一般,令人震驚不已,二人猶自不信剛才天縱所說,又異口同聲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沒錯,你們沒有聽錯,我會武功,我是把所有的流星殺手打敗之後,才回來的。”天縱見事情已經露出馬腳,知道再也瞞不住父親與義兄,這個時候還管他什麼誓言不誓言的,反正也過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見得發生什麼事情,何況,天縱豈能讓自己背上一個通敵叛國的奸細罪名!

    “什麼,你會武功,你竟然會武功!”謝鎮國與王永斌二人感到不可思議,明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而自己作為天縱的父親與義兄,竟然還被蒙在鼓裡,毫不知道情,這樣的玩笑未免也開得太大了。

    “你是什麼時候學到的武功,怎麼我們大家都不知道?”謝鎮國靜下心來,疑惑地問道。

    “這個我不能說,因為我發過誓,絕不將此事洩露出去,剛才都已經說了出來,我不想再談其這個問題了,總之,我不是什麼奸細,請你們相信我。”天縱懇切地說道。

    謝鎮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天縱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們相信你這是沒用的,你要讓大家都相信你才行,這樣吧,按照軍中的規矩,你連賽三場。如果你都能戰勝的話,便可以取得大家的信任。”

    “好,我願意按受。”

    王永斌按照他義父的要求,從軍中選出了三名士兵與天縱過招。聽到小侯爺竟然是從雷鳴手中憑真功夫闖出來的消息之後,整個軍營都轟動了起來,大家都想目睹下小侯爺的真正實力,看他有沒有在吹牛。

    天縱並沒有抽出邪靈聖刀,他明白這把刀實在是有些古怪。既然是比試,那就不是生死相搏,故而,他刀沒出鞘便與人打了起來,以他邪靈刀法的玄妙,那三名士兵在他手中並沒有走上幾招便敗下陣來。

    虎父無犬子,大家都替天縱感到高興,沒想到平日柔弱的天縱竟然會有這麼好身手,看來他從雷鳴手中逃出來的確是不成問題的,整個軍營都不再懷疑天縱。大家高興得把天縱抬了起來慶賀,王永斌見自己的這位義弟比自己的身手恐怕還略高一籌,也由衷地感到高興,不過,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天縱使的刀法隱隱帶有一種壓迫感,讓他感到極不舒服,但是哪裡不對,他又說不上來,不過。既然天縱有如此身手,作為兄長的他,也為天縱感到高興。

    眾人都在為天縱高興之時,有一個人的面色卻非常的難看。他就是謝天縱的父親鎮國公—謝鎮國,他現在不僅是臉色難看,而且是一臉的擔憂,因為他已經看出天縱手中所拿的刀是祖傳下來的邪靈聖刀,一把極為不祥的邪刀。

    “斌兒,天縱。你們兩個跟我到大帳中來!”正在高興之中的天縱被謝鎮國的一個大黑臉嚇得什麼高興勁都沒有了,大家見大帥神情不爽,便也都識趣地散了回去。

    王永斌感到莫名其妙,天縱會武功,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義父的臉上卻冷若寒霜,似乎極為不開心,難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王永斌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來到大帳之中,謝鎮國譴開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了天縱與王永斌二人,謝鎮國突然回過頭來對天縱說道:“畜生,你已經闖下了濤天大禍,還有心思高興,還不快給我跪下。”

    面對聲色俱厲的謝鎮國,王永斌也不敢開口求情,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著謝鎮國那嚴厲的神情,就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因為,在王永斌印象之中,謝鎮國似乎還從來沒有發過這樣大的火,即使面對強敵雷鳴,謝鎮國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態。

    “你好大膽,竟然敢把這把刀帶在身上,你可知道你闖下了什麼禍?”謝鎮國大聲喝斥道。

    “我沒錯,我有什麼錯,你為何要這樣處處針對我,我已經忍得夠久了。你自己也不想想,這麼久以來,你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嗎,你把我生下來,就撒手不管,自我懂事之時,連你長什麼樣都沒見過,現在又這樣莫名其妙地訓斥我,我真懷疑我是不是你的兒子,還是你從哪裡把我撿來的。”天縱的怒火終於被激了起來,這樣莫名其妙被冤枉,又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喝斥,縱然天縱的耐性再好,他也會忍不住的,何況,天縱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這個窩囊氣,他又怎麼能夠嚥得下去。

    “天縱,不得胡言亂語!”王永斌聽到這知,趕緊一把拉住了天縱,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謝鎮國被天縱的這幾句話氣得七竅生煙,他亦有有苦說不出,這件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啟齒,現在又被天縱這麼一堵,如同火上燒油一般,馬上便怒吼了起來。

    “義父,您今天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您先別生氣,有什麼事情可以慢慢說嘛,天縱還不過來給你父親道歉。”王永斌雖然感到摸不著頭腦,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打打圓場,事情將會變得更加嚴重。

    “唉!”謝鎮國不愧為一軍之統帥,盛怒之下,竟然可以這樣快地冷靜下來,這份修為就並非常人所能做到。

    “義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令你如此雷霆大怒?”王永斌見謝鎮國已經冷靜了下來,便輕輕地問道。

    “你過來!”謝鎮國沒有回答,而是把天縱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天縱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肯定是有些傷了父親的心,便也走了過來。

    “唉,此事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此事本來只有謝家的長子才有權知道,因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是一個驚天的秘密,在謝氏家族中,亦只有我一人知曉而已,而且我也是八年前才知道的,永斌你雖然不是我親子,但我一直都把你視為己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們謝家的長子,而天縱與此事緊密相關,故而我將你們二人都叫來,其實,現在並不是該告訴你們真相的時候,只是事情已經發生,想要再瞞亦毫無意義,所以此事你們務必要緊守秘密,今天的談話,跟任何人都不能談起!”

    “是,義父!此事我對任何都不會提及的。”王永斌神嚴肅地答道。

    “事情的起因就是你身上的這把刀!你們心中一定奇怪,為何一把刀會讓我如此失態,我現在就告訴你,因為這把刀是一把不祥之物,而且是一把能夠讓人發瘋發狂的害人之物,它就是在空天大陸上盛傳已久的—邪靈聖刀,亦是當年絕天神侯這個大魔頭的兵器,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之下,被我們謝家的祖先得到,本以為他會永遠被封存起來,沒想到卻被你這小子在無意之中開啟,當時你年紀還小,所以我與你爺爺便把此刀藏了起來,沒想到還是被你找到,此刀一出,必然會引出一場腥風血雨,首先受到衝擊的便是我們謝家,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還是我們謝家氣數已盡!”謝鎮國話及於此,神情之中頓顯憂慮。(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五卷第二十三章

    “天吶,這把刀竟然是傳說之中的邪靈聖刀,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王永斌聽完謝鎮國的話後立即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這,這怎麼可能!”天縱猶自不信地把刀拿在手中仔細地觀看,他連做夢都想不到這邪靈聖刀竟然會出現在謝家,而且又如此巧合地被他拿在手中。

    “這點你也務需置疑了,這把刀的確是邪靈聖刀無疑,其實這三百年來,這把刀都一直藏在我們謝家的供桌底下,謝家這幾代人只有長子緊遵著個祖訓,不過,祖輩們都是遍尋不著,以為這個祖訓是個虛無飄渺的故事而已,沒想到它竟然真的存在,在八年前被你在無意之中找到,我也是那時才從你們爺爺的口聽到這個事情,當時你年紀還小,我們哪敢將此事告訴你,只能找了一把假刀,謊稱已經當場被毀,好斷了你的念頭,沒想到,世事難料,我們藏如此隱蔽,卻還是被你給找到了,真是天意使然呀。據祖上先輩所言,此刀甚邪,雖然會讓使用它的人功力大增,但亦會令人喪失神智,發狂發癲,當年,你也因此受到連累,被刀吸走了所有的能量,喪失了武功,這一點我與你爺爺都很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只是心中有苦,不敢對人言及罷了,這些都是你親身體會,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可是,這……”天縱猶如在聽天方夜譚,自己手中的這把毫不起眼有刀,竟然會是傳說之中的邪靈聖刀。這種事情真是難以令他置信。

    “義父!您說得不錯,此事的確事關重大。如果我們稍一處理不慎,便會惹禍上身。這把刀雖然是不祥之刀,但是爭奪此刀之人不知凡幾,如果讓人知道是藏在謝家,那我們恐怕難以獨善其身。”王永斌也感覺到事態的嚴重,以謝氏一族之力,想要與整個空天大陸為敵,這可不是一件幸事,何況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敵在暗,我在明,為了這把邪靈聖刀,恐怕什麼樣的招式都會統統出籠,令人防不勝防。

    “匹夫無罪,懷璧有罪,還是我們的先輩有先見之明,才讓我們謝家平穩渡過了三百多年,現在邪刀重新現世。恐怕我們謝氏一族難以獨善其身了。”謝鎮國憂心重重地說道。

    “這……”天縱被二人的話嚇得都有些蒙了,對於邪刀的傳說他並不陌生,而且,他還知道如果把邪刀在自己手上的消息傳了出去。自己可能馬上被人分成一塊一塊的,這絕不是誇張,邪靈聖刀的誘惑力之大。猶在天衍神劍之上,因為天衍神劍會噬主。這些年來已經是少有人嘗試,而邪刀聖刀卻不同。它會讓人成王稱霸,雖然有些後遺症,但是這個誘惑是非常巨大的,因為在每個人的心中,都認為自己是意志力堅定,是絕對不會讓邪刀控制自己的心智的。

    “唉,算了,事情都既然已經發生了,再說這些也沒有用了,希望這個秘密還沒有洩露出去,即便如此,這裡也不能呆下去了,我明天要去雲都面聖,你明天馬上便隨我進京,在家中暫避風頭!”謝鎮國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情的後果是什麼他根本就無法預料,只是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天縱與王永斌都不再言語,這件事的份量和嚴重性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二人的想像範圍之外,尤其是天縱,對此事如何處理,他到現在都還無法相信,更別說理出什麼頭緒了,聽了謝鎮國的話後,只有無條件表示同意。

    天縱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件事情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明白過來,自己手手中的這把刀怎麼會就是邪靈聖刀,而且這把刀在自己手似乎也沒有不妥之處,可是為何在傳說之中這把邪靈聖刀卻是如此的令人感到瘋狂和恐懼,令人又喜又愛。

    天縱仔細地端詳著邪靈聖刀,這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了,並不起眼的刀身,根本就無任何出奇之處,但是對於它的威力天縱是非常明白的,打敗流星殺手就是最好的證明,可是對於這件事情,天縱雖然心中清楚,但是如何打敗流星殺手的,天縱還是不太明白,只是心中知道這件事情,卻不知道中間的過程為何,只是一個迷迷糊糊的印象罷了。

    突然之間,天縱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氣流朝著自己湧來,他感到極度的疲乏,加上昨天晚上又沒睡好,現在回到了營中,已經算是安全了,精神一懈,頭一歪,不知不覺之中就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天縱看到有一個黑衣人朝自己走了過來,他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臉,可是卻怎麼也看不清楚,他想爬起來看個仔細,然而,他渾身似乎被人定住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黑衣人就這樣慢慢地走了過來,雙方對視了一番,可是,天縱始終沒能看清楚他的容貌,只是感覺到此人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絕大的霸道之氣,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了,在這股霸道之氣的壓抑下,天縱漸漸地有些感到絕望,與此人做對抗,那簡直是自取滅亡。就在天縱精神即將崩潰之時,那黑衣人身上的霸道之氣慢慢地消失了,天縱這才緩過氣來。

    “嗯,不錯,勉強還差強人意!”黑衣人微微頷了頷首道,突然語氣變得無比的冷厲,對天縱喝道:“天縱,你可還記得我!”

    “前輩,您是傳我心法之人!”聽了這話以後,天縱已經猜到來是誰了。

    “虧你還記得,你可記得當初你對我的承諾!”

    “記得,我一直沒有忘記!”

    “那你為何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呢!”

    “我一直謹遵誓言,可是當時情況太過於危急。我是沒有辦法才……”

    “行了,廢話少說。你可還記得當日的誓言?”

    “前輩!您難道是來取我的靈魂的,可是這……”

    “怎麼!?你後悔了。不願意了!”黑衣人的語氣冷得似冰一樣,令天縱不寒而慄,不知為何,他對此人從心底裡有一種懼怕感。

    “可是我……”天縱倒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黑衣人的話了,真是他出賣自己的靈魂,天縱可是一萬個不願意,可是自己當時有承諾在先,如果自己反悔,難免有失公允。

    “算了。算了,看你心不甘,情不願的,老夫也不勉強你了,這次就算了吧,不過,下不為例!否則,老夫必兌現諾言!”黑衣人突然語氣又回轉了過來,讓天縱頓時感到喜出望外。

    “謝謝前輩不怪之恩!”天縱被黑衣人弄得一驚一乍。一喜一憂,這黑衣人的確是厲害,天縱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其實我也是為你好,你已經知道了吧。你手上所持的乃是邪靈聖刀,如果被人發覺的話,那你可就萬劫不復了。不僅如此,恐怕你的整個家庭。都會因此蒙難,甚至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是。多謝前輩指點,天縱一定會謹記在心的。”天縱對黑衣人的寬大處理,感激涕臨。

    “你先別忙著謝,恐怕現在你已經是大難臨頭了,你使用了邪靈刀法,恐怕此事已經遮掩不住,唉,一切都是天意呀!”黑衣人憂心地說道。

    “前輩,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知道得這麼多?”天縱對黑衣人的來歷越來越感興趣了,沒想到他竟然無所不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天縱忽然感到沒由來的一陣顫抖。

    “也不怕告訴你,我乃是這天邪刀的刀靈,此刀乃是靈性之物,我乃是在此刀中修煉多年的靈物,故我自稱刀靈!”

    “你就是刀,也就是你一直都藏在這把刀之中?”天縱感到不可思議。

    “不錯,我教你的武功心法,也是出自天邪刀之中!”

    “那前輩,為何你要我的魂魄呢!”天縱不解地問道。

    “此刀雖然有靈性,但終究是一把死物,如果有了你的靈魂的話,那麼此刀就是一把真正的神器,它的威力才會真正顯露出來,不過,此話說來還早,你也許不太明白,簡而言之吧,如果你的靈魂能與刀合成一體,達到人刀合一的境界,那你將是所向無敵的,這也是我為何要你的靈魂的原因,我是想促成你與刀合成一體,讓你成為一位真正的強者。”

    “原來如此,是我誤會前輩了,我以為前輩是想取我的性命呢!”天縱釋然地笑道。

    “我要你命何用!只是你有緣得到天邪刀,我想助你成為空天大陸上第一強者而已,不過,在一切都還沒有臻完善之時,只有先隱藏實力,以免引起別人的窺視和覬覷,導致功敗垂成,這也是我要你發下重誓的原因!”

    “原來如此,那我真是有負前輩的厚愛了!”天縱滿懷歉意地說道。

    “此話現在說還為是為時過早,等你成為真正的強者之後,再說吧,記住,今天的事情不要跟別人提起,我走了!”黑衣人的語氣突然又轉為冷漠,說完之後,不待天縱回話,就突然失去了蹤影。

    “前輩,前輩!”天縱突然之前爬了起來,等他清楚一看,自己怎麼坐在床上,難道剛才的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而已,亦幻亦真,天縱感到自己真是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的事情明明像是真的,可是偏偏卻在夢中,難道是我的幻覺嗎,這把刀真的有刀靈存在嗎?”天縱拿起邪靈聖刀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刀還是一樣的刀,沒有絲毫的不同之處,亦沒有發現什麼意外出奇之處。

    天縱還在發呆之時,外面的侍衛已經傳下話來,叫天縱早做準備,因為鎮國公要連夜趕回雲都面聖,讓天縱也收拾一下,與他連夜回京,以免天縱在這裡惹事生非。

    天縱當然知道父親要他回雲都的真正意思,這軍營他是呆不下去了,雖然天縱心裡有些對謝鎮國這般的小心翼翼有些不為然,可是剛才黑衣人的一席話讓天縱動心不已,因為只要好好修煉,便可以成為空天大陸上的第一高手,這可是天縱從來都沒有想過的,要是在往時,他肯定不會相信這件事情的,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因為他手中所持的是天邪刀,而且現在有了刀靈的傳授和指點,要達到這一目標,決非難事,天縱決定回去家中安心修煉,在最短的時間內修煉完成,這些年,他一直活在別人的嘲笑與憐憫之中,雖然他也在偷偷地修煉,但畢竟也不知道自己這些年來到底已經達到什麼樣的一個水準,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可以成為空天大陸上的第一高手,這可是令他做夢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現在,突然之間人生有了這麼大的轉折,哪能不讓他欣喜若狂,聽到謝鎮國要他回雲都的消息後,天縱馬上表示同意,並且立刻收拾東西,準備連夜隨父親趕回雲都。

    一切都能如天縱所願嗎?恐怕不然,因為他似乎已經沒有了時間。新‘一天四神’之中的‘列殤聖者’—胡孤焱已經收到消息,他可是老謀深算,早就已經在邊關之內安插發眼線,雖然他待價而沽,但亦需要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否則,他拿什麼跟雷鳴來談價呢,雖然雷鳴名義上是他的徒弟,但是他對這位王子徒弟並沒有什麼好感,況且,他的徒弟成千上萬,還會在乎他一個小小的雷鳴嗎。邊關之內的動向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謝天縱已經離開邊關回到彌雲國的雲都去了,這可是大好的時機,這謝氏父子留在軍營中還真的不好下手,沒想到天賜良機,他們二人竟然自動離開,這要下起手來可就方便多了,接到情報後,胡孤焱便親自帶著他的心腹,悄而無聲地絕空而去。

    而雷鳴可就比他這位師傅差遠了,雖然,他亦安插了眼線在邊關,但是等他得到消息之時,胡孤焱已經不知所蹤,雷鳴心中大罵不已,雖然他也很想偷偷地尾隨而去,但是轉念一想,魚與熊掌難以兼得,他這位師傅可不是好惹的,自己還是小心些為妙,再說了,難得胡孤焱這個老傢伙自告奮勇地去除掉謝鎮國,能夠借他之手除掉謝鎮國也是一樁幸事,至於邪靈聖刀嘛,就只好‘孝敬’師傅他老人家了。

    父子二人於凌晨時分趕回了家,謝鎮國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讓天縱獨自回家,而他則直奔王宮面見吳竹君去了,這等軍機大事,謝鎮國不敢怠慢,連夜向吳竹君報告戰況。

    天縱倒是舒服,他沒有驚動任何人,就獨自悄悄地回家了,他現在是滿心歡喜,絲毫沒有想到其它之事,只想回家好好地參詳這邪靈刀法,以前,他也沒怎麼在意,總以為這刀法並無任何出奇之處,沒想到這刀法竟然如此大有來歷,如果不好好修習一番,簡直是對不起自己。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天縱對著刀端詳了半天,可是這刀卻依然如同平常一樣,黯淡無奇,天縱也沒見到什麼刀靈出來與自己對話,懊喪之餘,便在腦海中仔細地回味著這刀法的奇妙之處,這人真是夠奇怪的,原來天縱只以為是平常的刀法,加之用不能在人前炫露,天縱學起來也沒勁,他也就是隨隨便便地學了幾下,可是現在完全不同了,因為他所用的刀竟然是邪靈聖刀,而刀法自然就是當年絕天神侯打遍空天大陸的那套神奇刀法,以現在的目光來衡量,那簡直是不可(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五卷二十二章

    別看老者其貌不揚,但他的名頭卻在空天大陸上無人不曉,他就是現在空天大陸之上有名的高手,名列‘一神四聖’之中的‘列殤聖者’—胡孤焱,一位火系魔法的高級魔法師,玩火的祖師爺,‘魔雲烈炎’是他的招牌,在空天大陸之上門徒弟子達數萬,這還只是他的名下的弟子,如果徒子徒孫算起來,恐怕不下數十萬,不過,此老脾氣亦正亦邪,而且是出了名的護短,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五十年前,他就已經閉關靜參,在安雲國的王爺,亦就是雷鳴的父親的請求下,收下了雷鳴為關門弟子,但是雷鳴的功夫卻不是胡孤焱親自傳授的,而是由師兄們代傳的,但在雷鳴被解下了兵權之後,他便回到了師門之中,重新修煉,胡孤焱當然容不得此事發生,不過,他正值修煉的關鍵時候,便讓雷鳴在他門中住了下來,讓雷鳴安心修煉,一切等他出關之後再作打算。

    雷鳴之所以有後來的復出,這全部都依賴於此老相助,他還幫雷鳴訓練了這批流星殺手,在此老的蠱惑下,安雲國的國王這才重新同意啟用雷鳴,不過,胡孤焱卻想在事後功成身退,卻不知雷鳴用何種辦法讓他以軍師的身份留在了軍中,不過,這肯定是價值不菲,而且是名貴異常之物才能夠打動這位聖者,一般的尋常之物,豈能打動此老之心!

    不過,胡孤焱架子實在是太大,雷鳴都有些被他壓制了,不過,幸好他沒有太多的興趣管軍中的事務,這才解除了雷鳴的顧忌,不過,麻煩的事情就在這裡,胡孤焱形同擺設,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所有的事情他都不管,他在不在這裡都是一個樣,根本就沒有達到當初雷鳴的計畫,這讓雷鳴心煩惱不已。這些天正在為此事發愁,如果能夠讓此老插手彌雲國的事情,那彌雲國絕對是滅定了,奈何他就是不肯出手相助,一切都得靠雷鳴自己努力。如此還用此老幹嘛呢!

    不過,既然謝天縱與邪靈聖刀的事情已經引起了胡孤焱的極大興趣,雷鳴也已經看出端猊,他的這位恩師對邪靈聖刀是極為眼饞,只要自己再加一把火,讓他出手除掉謝氏一家,那此次與彌雲國的戰爭已經勝利在望了。

    “師傅,此事就交由徒兒去辦吧,我保證把邪靈聖刀拿來獻與師傅。”雷鳴故作熱情地說道。

    “王子此言差矣,你身為三軍統率。乃是干大事之人,豈可為這點小事而輕易涉險,何況此事不宜大張旗鼓,你就在這裡繼續當你的將軍,這件事情老朽決定親自出手解決。”老者哪能讓雷鳴去幹這個差事,即便是成功而回,恐怕邪靈聖刀亦難回到他的手中。

    “可是師傅,謝氏一家很棘手的,不容易對付啊!”雷鳴激將地說道。

    “哈哈哈,他謝鎮國一家算什麼。即便是彌雲國的國王又如何,老夫也敢去他王宮闖上一闖。你放心,不出三天,我就把謝氏一門清理乾淨。這也算是遂了你的心願吧。”

    “如此就有勞師傅你老人家了!”

    天縱在發出邪靈聖刀的潛藏威力之後,整個人猶如失去了魂魄一般,暈暈糊糊地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身處何地,等他完全清楚過來之時,他已經迷失在一片森林之中。天已近子夜時分,森林之中顯得特別的陰暗,他一個人在這片森林之中就如同無頭的蒼蠅一般到處亂竄,別說是東南西北了,就連自己身處何地都不知道,天縱知道自己已經迷路了,為今之計只有先鎮定下來,找個安身的地方先休息一晚,一切等明天天亮了再作打算。

    天縱的做法無疑是最明智的,他爬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樹之上,把自己卡在了樹杈上,便安心地睡著了,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不僅常超發揮了他的潛力,而且也消耗了大量的能量,終究還是個孩子,疲累很快便讓他沉沉睡去。

    躲在樹上的確是比較安全,不過,還是有野獸會爬樹的,在最危急的時刻,天縱身上的邪靈聖刀便自動飛動出鞘,對天縱有威脅的猛獸斬殺,這一切都做得悄無聲息,一點都沒有驚動熟睡之中的天縱。

    似乎一夜無事,天縱醒來之時,天已經大亮,由於樹葉濃厚,森林中還是顯得有些幽暗,天縱一睜眼,便立刻聞到一陣濃厚的血腥味,低頭往下一瞧,下面白骨一片,也不知道昨晚是什麼猛獸在樹下面吃宵夜,當然對於昨晚的一切,天縱都是毫不知情的,而大自然是不會浪費任何東西的,昨晚的被邪靈聖刀殺死的猛獸經過別的動物一夜的加班加點地工作,等天縱看到之時,已經是白骨一片,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詳和。

    天縱現在是歸心如火,他知道如果不立刻趕回去,父親與義兄二人肯定會方寸大亂的,天縱也知道他們的擔憂,如果自己真的被雷鳴押在陣前,以死相逼他父親,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到底是什麼,這是天縱最不想見到的事情,所以,現在他必須馬上趕回軍營,讓他父親與義兄二人放心。

    天縱的運氣實在是不錯,因為他昨天並沒有冒失亂闖,故而他只是在森林的邊緣,並沒有進入森林深處,否則,今天天縱可能就不會這麼快走出來了。

    天縱躍上樹頂,他現在是急於趕回家,至於什麼誓言不誓言的,他早就已經拋到腦後了,舉目一看,找準了方向,朝著森林外面急奔而去。

    對於天縱的回歸,大家都抱以疑惑的態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之人,怎麼能夠從這麼一群窮凶極惡的流星殺手之中逃出來,此事實在是太過蹊蹺,而且,抓天縱的還是雷鳴,沒有理由白白地放天縱安然回來。

    謝鎮國和王永斌二人也是感到迷惑不解,原以為天縱可能是凶多吉少了,至少他們父子的再次見面可能會是在戰場之上,天縱當然是被雷鳴押為人質,威脅他們二人投降。最後的結果天縱很可能就是死在自己手中,對於這點謝鎮國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如若父子二人真的在戰場之上見面的話,謝鎮國會狠下心來。毫不猶豫地將天縱當場射殺。

    謝鎮國與王永斌二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天縱竟然會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毫髮未損,這件事情可真是令他們二人感到奇怪,當然還有別的可能。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謝鎮國面色凝重地把天縱帶回到了大帳之中。

    “天縱,現在就只有我與永斌二人,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話,不要有半點遺漏,如若有所欺瞞,別怪我不念父子之情。”謝鎮國滿臉煞氣地說道。

    “是!父親。”天縱還是頭一次見到謝鎮國如此嚴肅的表情,不由惶恐地答道,雖然他們父子一向是聚少離多,雖然謝鎮國嚴肅。但是對天縱對是非常的疼愛,從來都沒有責罵過天縱,只是天縱自己對謝鎮國感到有些敬畏。

    “義父,天縱還小,你別這樣像審犯人似的,他會被嚇壞的。”王永斌看著天縱那害怕的樣子,便急忙摟把天縱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此事你別管1”謝鎮國沒有理會王永斌,轉頭繼續對天縱說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回來的!”

    “我是跑回來的!”天縱惶恐地答道。

    “胡說,你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從那些人手中跑出來,除非他們都是死人,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答應雷鳴。作他的奸細,他才放你回來的,是這樣的嗎?”謝鎮國的語氣令天縱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往背上直竄。

    “不是這樣的,我是中途趁那些流星殺手不注意之時偷跑出來的。”天縱聽完了謝鎮國的話,不由大聲辯解道,原來父親一直以為自己是答應了雷鳴的條件。來這裡作內應,才會被安然放回來的。

    “那你說說看,你是怎樣跑出來的,快說!”謝鎮國是個軍人,作為統率,在這軍營之中,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親人,這並非是他絕情,只能證明他是一個絕對的職業軍人,以國事為重,無國哪有家。

    “天縱不要怕,將事情的經過慢慢地說出來。”王永斌知道謝鎮國的脾氣,雖然他知道自己同情是因為天縱是他的兄弟,但是謝鎮國如此對待天縱,他作為天縱的兄長,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是從他們手中跑出來的,我,我……”天縱有些難以啟齒。

    “猶豫什麼,快說。”

    “我把所有的流星殺手都擊敗了,便自己跑了出來,事情就是這樣的。”

    “什麼?!”天縱簡簡單單的兩句話,聽在謝鎮國和王永斌的耳中,簡直如有驚天霹靂一般,令人震驚不已,二人猶自不信剛才天縱所說,又異口同聲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沒錯,你們沒有聽錯,我會武功,我是把所有的流星殺手打敗之後,才回來的。”天縱見事情已經露出馬腳,知道再也瞞不住父親與義兄,這個時候還管他什麼誓言不誓言的,反正也過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見得發生什麼事情,何況,天縱豈能讓自己背上一個通敵叛國的奸細罪名!

    “什麼,你會武功,你竟然會武功!”謝鎮國與王永斌二人感到不可思議,明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而自己作為天縱的父親與義兄,竟然還被蒙在鼓裡,毫不知道情,這樣的玩笑未免也開得太大了。

    “你是什麼時候學到的武功,怎麼我們大家都不知道?”謝鎮國靜下心來,疑惑地問道。

    “這個我不能說,因為我發過誓,絕不將此事洩露出去,剛才都已經說了出來,我不想再談其這個問題了,總之,我不是什麼奸細,請你們相信我。”天縱懇切地說道。

    謝鎮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天縱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們相信你這是沒用的,你要讓大家都相信你才行,這樣吧,按照軍中的規矩,你連賽三場。如果你都能戰勝的話,便可以取得大家的信任。”

    “好,我願意按受。”

    王永斌按照他義父的要求,從軍中選出了三名士兵與天縱過招。聽到小侯爺竟然是從雷鳴手中憑真功夫闖出來的消息之後,整個軍營都轟動了起來,大家都想目睹下小侯爺的真正實力,看他有沒有在吹牛。

    天縱並沒有抽出邪靈聖刀,他明白這把刀實在是有些古怪。既然是比試,那就不是生死相搏,故而,他刀沒出鞘便與人打了起來,以他邪靈刀法的玄妙,那三名士兵在他手中並沒有走上幾招便敗下陣來。

    虎父無犬子,大家都替天縱感到高興,沒想到平日柔弱的天縱竟然會有這麼好身手,看來他從雷鳴手中逃出來的確是不成問題的,整個軍營都不再懷疑天縱。大家高興得把天縱抬了起來慶賀,王永斌見自己的這位義弟比自己的身手恐怕還略高一籌,也由衷地感到高興,不過,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天縱使的刀法隱隱帶有一種壓迫感,讓他感到極不舒服,但是哪裡不對,他又說不上來,不過。既然天縱有如此身手,作為兄長的他,也為天縱感到高興。

    眾人都在為天縱高興之時,有一個人的面色卻非常的難看。他就是謝天縱的父親鎮國公—謝鎮國,他現在不僅是臉色難看,而且是一臉的擔憂,因為他已經看出天縱手中所拿的刀是祖傳下來的邪靈聖刀,一把極為不祥的邪刀。

    “斌兒,天縱。你們兩個跟我到大帳中來!”正在高興之中的天縱被謝鎮國的一個大黑臉嚇得什麼高興勁都沒有了,大家見大帥神情不爽,便也都識趣地散了回去。

    王永斌感到莫名其妙,天縱會武功,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義父的臉上卻冷若寒霜,似乎極為不開心,難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王永斌有種不太妙的預感。

    來到大帳之中,謝鎮國譴開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了天縱與王永斌二人,謝鎮國突然回過頭來對天縱說道:“畜生,你已經闖下了濤天大禍,還有心思高興,還不快給我跪下。”

    面對聲色俱厲的謝鎮國,王永斌也不敢開口求情,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著謝鎮國那嚴厲的神情,就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因為,在王永斌印象之中,謝鎮國似乎還從來沒有發過這樣大的火,即使面對強敵雷鳴,謝鎮國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態。

    “你好大膽,竟然敢把這把刀帶在身上,你可知道你闖下了什麼禍?”謝鎮國大聲喝斥道。

    “我沒錯,我有什麼錯,你為何要這樣處處針對我,我已經忍得夠久了。你自己也不想想,這麼久以來,你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嗎,你把我生下來,就撒手不管,自我懂事之時,連你長什麼樣都沒見過,現在又這樣莫名其妙地訓斥我,我真懷疑我是不是你的兒子,還是你從哪裡把我撿來的。”天縱的怒火終於被激了起來,這樣莫名其妙被冤枉,又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喝斥,縱然天縱的耐性再好,他也會忍不住的,何況,天縱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這個窩囊氣,他又怎麼能夠嚥得下去。

    “天縱,不得胡言亂語!”王永斌聽到這知,趕緊一把拉住了天縱,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謝鎮國被天縱的這幾句話氣得七竅生煙,他亦有有苦說不出,這件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啟齒,現在又被天縱這麼一堵,如同火上燒油一般,馬上便怒吼了起來。

    “義父,您今天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您先別生氣,有什麼事情可以慢慢說嘛,天縱還不過來給你父親道歉。”王永斌雖然感到摸不著頭腦,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打打圓場,事情將會變得更加嚴重。

    “唉!”謝鎮國不愧為一軍之統帥,盛怒之下,竟然可以這樣快地冷靜下來,這份修為就並非常人所能做到。

    “義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令你如此雷霆大怒?”王永斌見謝鎮國已經冷靜了下來,便輕輕地問道。

    “你過來!”謝鎮國沒有回答,而是把天縱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天縱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肯定是有些傷了父親的心,便也走了過來。

    “唉,此事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此事本來只有謝家的長子才有權知道,因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是一個驚天的秘密,在謝氏家族中,亦只有我一人知曉而已,而且我也是八年前才知道的,永斌你雖然不是我親子,但我一直都把你視為己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們謝家的長子,而天縱與此事緊密相關,故而我將你們二人都叫來,其實,現在並不是該告訴你們真相的時候,只是事情已經發生,想要再瞞亦毫無意義,所以此事你們務必要緊守秘密,今天的談話,跟任何人都不能談起!”

    “是,義父!此事我對任何都不會提及的。”王永斌神嚴肅地答道。

    “事情的起因就是你身上的這把刀!你們心中一定奇怪,為何一把刀會讓我如此失態,我現在就告訴你,因為這把刀是一把不祥之物,而且是一把能夠讓人發瘋發狂的害人之物,它就是在空天大陸上盛傳已久的—邪靈聖刀,亦是當年絕天神侯這個大魔頭的兵器,只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之下,被我們謝家的祖先得到,本以為他會永遠被封存起來,沒想到卻被你這小子在無意之中開啟,當時你年紀還小,所以我與你爺爺便把此刀藏了起來,沒想到還是被你找到,此刀一出,必然會引出一場腥風血雨,首先受到衝擊的便是我們謝家,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還是我們謝家氣數已盡!”謝鎮國話及於此,神情之中頓顯憂慮。(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五卷第二十四章

    “能不能等一下,前輩,我想去見見我的父母最後一眼,你能不能幫我打開這密室的門!”

    “時間緊迫,恐怕你已經沒有時間了,莫非?難道你是害怕,既然如此,那就隨便你了!”黑衣人的語氣有些不悅,對於天縱的反覆,他極為不高興.

    “不是這樣的,前輩,我想你有些誤會了,我只是看一下我的父母,他們生我養我,也算是最後的告別吧!”天縱神情黯然地說道。

    “唉,即使見到了又如何,既然無用那還不如不見,徒增傷悲又何苦呢!”

    “可是……”

    “行了,行了,老夫就答應你的要求吧,不過,你不要後悔就是了,時間無多,你要盡快啊!”黑衣人說完之後便化為一道黑色的光芒朝著密室的石門擊去,就在天縱納悶之時,黑衣人又似鬼魂一般出現在天縱的面前。

    “前輩,您這是?”天縱疑惑地問道。

    “不用說這些,你出去吧。”

    天縱猶自不信地問道:“前輩您已經把門打開了嗎?”

    “唉,老了,不中用了,不合意,不合意呀。”黑衣人沒有回答天縱的問題,而是感嘆地說了一句令天縱感到莫名其妙的話。

    天縱見黑衣人沒有理會自己,便走上前去用手輕輕地推了推門,令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整個石門如同風化了一般,經他手一觸摸竟然化成了一堆粉末,悄無聲息地坍塌下來,天縱倒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被厚厚的灰粉弄了一個灰頭土臉。

    “這……,前輩,你好厲害呀!”天縱欽佩地叫道。

    “唉,這只是天邪刀中能量的千萬分之一,其實我再厲害又有何用,我只是一個無血無肉之物。是難以與血肉之軀抗衡的,否則,我定可以幫你解今日之圍!”黑衣人無奈地說道。

    “邪靈聖刀之中的竟然會有如此之大的能量,如果我能夠與刀合成一體是不是就可以完全馭使它的能量呢?”天縱吃地問道。這天邪刀中的能量竟然有這麼龐大,難怪會爭搶他的人不知凡幾。

    “不錯,就是因為它的能量太過於龐大,而使人難以駕馭,如果意志力稍弱的人。根本就無法經受住這樣巨大能量的衝擊,而使得馭使它的人陷入瘋狂的狀態,這也是它被人視為邪刀的原因。如果你沒有堅強的意志力,那是絕難以駕馭天邪刀的,而老夫曾經教你的心法正是讓你意志力變強,能夠與天邪刀中能量完全融合的上乘心法,故對你而言危險相對而言要小一些,本想等你修為再行提高一些,再與刀進行合體,不過現在情勢危急。雖然有險,但是也只得冒一回險了,不過,只要你意志力堅強,必然可以安然渡過這一難關,但這也不是萬無一失的,所以我不想勉強你,你要考慮清楚,一切最終的決定權都還在於你自己!”

    “前輩,晚輩願意一試。等我出去與父母見上最後一面之後就與刀進行合體。”天縱現在已經豁出去了,反正死活都已經沒有了退路,不如進而求險,捨命一試。

    “嗯。此乃人之常情,你去吧,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配有資格擁有天邪刀,你放心,老夫捨出命也要保你周全。”黑衣人語帶誇讚地說道,之後便化作一道黑光鑽進了邪靈聖刀之中。

    “多謝前輩!”天縱立即便跑出了密室。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既然已無退路,不如拚死一戰,以他一人的性命來換整個謝府之人,也算值了,天縱認為禍既然是自己闖出來的,那責任由自己來擔負亦是責無旁貸,何況現在有了邪靈聖刀的相助,這大大地激發了天縱的信心,雖然冒點險也是值得的,他已經下定決心,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獨力承擔,他現在已經無暇太多考慮,只是想見謝鎮國和溫玉妮二人一面。

    天縱走出密室之時,天色已經完全黑透,看來時間過得挺快的,謝府今天破例沒有任何的燈火,漆黑一片,整個將軍府中安靜得嚇人,一點動靜都沒有,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經走了,或者是他們都不敢點燈和吱聲,不知道這是不是謝鎮國的吩咐,天縱已經無暇細想這些,他心急如焚,以為整個將軍府已經被屠殺殆盡,對於將軍府,可能沒有人比天縱更加熟悉了,他走出密室之後,便匆匆地趕到謝鎮國與溫玉妮的房間之中。

    這是整個將軍府中唯一有光線的地方,天縱見四周完好無損,知道自己還算沒有來晚,沒有猶豫,他便推開了父母的房門。

    “天縱!你怎麼回來了,快回去!”謝鎮國與溫玉妮二人見房門被人突然推開,以為是胡孤焱已經殺到,雖然夫妻二人抱了必死之心,但是心中也難免被嚇了一跳,等他們二人看清來人是誰之時,就變得更加焦急了,這比他們去死還更加感到無助,因為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天縱的身上,可是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候,天縱竟然跑了回來,如果此時胡孤焱殺到,豈不是所有的努力都前功盡棄,毀於一旦。

    “爹,娘,孩兒又怎麼忍心讓您二老替我受過,既然一切都已經不可挽回來了,那不如放手一搏,拼他個魚死網破!”天縱因為有邪靈聖刀,心中勉強有了底,膽子也不免大了起來。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呢,那胡孤焱身為空天大陸上的五大高手,豈會是泛泛之輩,你父親尚且不是他的對手,你又怎麼會能與他相抗衡呢,還不快躲到密室中去!”溫玉妮焦急地說道,作為女人,直覺告訴他胡孤焱可能會馬上就到了,自己的生命倒是小事,如果把兒子也葬送了,那她的確是太不甘心了。

    “怕什麼!他胡孤焱再厲害也是一個人,是人,他就會有破綻,我就不相信他是無敵的,何況以他的身份。還對我們晚輩後生下手,十足小人一個,只會更加令人不恥,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讓人害怕!”天縱握著邪靈聖刀。信心十足地說道,如果他能夠與天邪刀合為一體的話,那胡孤焱又算得上什麼!

    “哈哈哈,不錯,老夫的確是不算什麼。唉,鎮國公,你也忒不講情面了,既然連敬老尊賢之心都沒有,明明你兒子就在府中嘛,為何騙老夫不在呢!本來,對你們這些晚輩後生動手,老夫還有些略感慚愧,現在大家也算是扯平了,不過。說還是要說清楚的,老夫前來並不是想殺你們,只是想讓你們把刀交出來,別無他意,別無他意!”父子三人正在爭鬧之間,只見黑影一閃,房中立刻多出一個人來。

    “你就是胡孤焱,什麼列殤聖者!話說得挺漂亮的,明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竟然被你說得如此正義凜然。真是令人佩服呀!”天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熱血一湧上頭,便忘記了一切,他以為自己有了邪刀聖刀相助便是無敵天下。可惜他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與邪靈聖刀合體呢!

    “哈哈哈!果然不愧為鎮國公的兒子,虎父無犬子呀,你就是天縱吧,老夫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把天邪刀交給老夫,老夫便立刻走人,絕不多打擾一刻。”

    “不行,天邪刀豈能交給你,豈不是荼毒空天大陸嗎,何況天邪刀乃我謝氏祖輩傳下來的,謝家祖訓:天邪刀乃不祥之物,理應讓它永遠消失在空天大陸之上!”謝鎮國一臉無畏地說道。

    “不錯,天邪刀豈能給你!”天縱亦大聲地喝道。

    “好,有骨氣,不過,可惜是匹夫之勇,憑你們父子又豈能擋住老夫,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實話告訴你吧,今天你們整個將軍府休想逃脫一人,全部格殺勿論!動手!”胡孤焱的手一揮,外面突然竄出數十個黑影,朝著謝府之中四處散去,沒過多久,一陣陣慘叫便應耳傳來,看來胡孤焱已經大開殺戒了。

    “老匹夫,我跟你拼了!”聽到各處傳來的慘叫聲,謝鎮國知道已經有無數人的家人已經被殺,事到如今,他沒有別的念頭,只是想讓溫玉妮帶著天縱逃生,他知道自己已經是必死無疑了,不然,今天他們父子三人都難逃一死。

    畢竟是夫妻多年了,謝鎮國的眼神溫玉妮已經完全明白,她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是為了天縱,她亦只有含悲忍痛趁著謝鎮國纏著胡孤焱的時候,帶著天縱站了出去,想趁此機會將天縱送出將軍府。

    一人拚死,十人難擋,雖然謝鎮國與胡孤焱二人的修為相差甚遠,但現在謝鎮國拼了必死之心,一副拚命三郎的模樣,與胡孤焱死纏爛打,想籍此讓天縱與溫玉妮二人逃出府去。

    然而,胡孤焱是何人,他可是空天大陸上有數的五位高手之一,雖然剛開始之時被胡孤焱弄了個手忙腳亂,但是沒過一會兒,他便完全將謝鎮國的攻勢擋了下來,並且將他控制住。

    天縱與他母親二人並未走出幾步,便被兩個人擋了下來,胡孤焱豈是這麼好唬弄的,他早就已經安排了人守住了門口,故而他對天縱與溫玉妮二人的逃走根本就是不聞不問,能夠從容地與謝鎮國對抗,任其從他身邊逃離。

    天縱已經抽出了邪靈聖刀,刀似乎也感應到了天縱的暴怒之氣,一股股的巨大能量湧上他的身體裡,天縱知道機不可失,趁著胡孤焱還沒趕上來之時,必須把眼前的兩個解決掉。

    不過,胡孤焱帶來之人,又豈是輕易能夠對付得了的,天縱雖然有無窮的能量,但是他的刀法實在是太爛了,邪靈刀法他根本就不會,好像他每次使用刀法的時候,他都是迷糊的。雖然他學了上乘的心法,眼前攻擊他的二個人,對天縱沒有什麼大的威脅,天縱完全可以看出他們的意圖,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何況天縱的臨敵經驗,那可真是太少了,與他們這些久經歷煉之人相比,那根本就是不堪相提並論,故而。天縱要想放倒他們二人,從他們手中逃脫,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天縱已經被二人纏住,雖然他有渾身的氣力。無窮的能量供應,奈何無從下手,天縱被激得怒吼連連,雖然他的刀法爛,但是攻擊他的二人卻不敢硬接他的刀。因為天縱每一刀所帶出的能量都是他們二人根本就不能接下的,開始二人以為天縱只是一時的匹夫之勇,以血氣之力強行催化體內的能量與他們以命相搏,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只要避過天縱的鋒芒,在幾招過後他自己就會垮下來的,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輕鬆地將天縱拿下,故而他們二人都採取了游鬥的戰術,企圖消耗天縱的有生力量,然而。十多招過去了,天縱還是如同原來一樣,而且還越戰越勇了,沒想到天縱就如一個不死完人,渾身有著使不完的能量,如若不是他的刀法實在是太爛的話,二人根本就無法與天縱抗衡。

    二人實在奇怪,為何天縱年紀輕輕,可是渾身卻會有如此強大的能量支持,要是天縱的刀法再凌厲一些。臨敵經驗再豐富一些,二人是絕難與他對陣的,至少,天縱想全身而退那是根本不成問題的。

    雙方正在纏鬥之間。胡孤焱與謝鎮國之間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結果當然不言而喻了,謝鎮國臉色慘白,被胡孤焱踩在腳下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一旁的溫玉妮看到這個景象,不由慘叫一聲朝著胡孤焱撲了上去。她根本就不懂武功,手無縛雞之力,只是見丈夫被人擊倒在地,出於一種急切的關懷之情,急撲而上,以她的能力,又哪裡會是胡孤焱的對手,胡孤焱手輕輕一揮,溫玉妮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謝天縱,你還不住手,難道要我殺了你的父母,你才肯罷手嗎?”胡孤焱臉帶微笑地說道,他已經是穩操勝券的勝利者,邪靈聖刀即將得手,哪有不開心的道理!

    天縱聽到胡孤焱的話後,便立即停了下來,與天縱纏鬥的兩人見狀也停止了攻擊,沒想到天縱年紀輕輕竟然能夠與他人二人纏鬥如此之久,而且還沒有露出絲毫的敗相,僅憑這一點,就讓二人欽佩不已。

    “枉你身為空天大陸上的五大高手之一,竟然以如此卑劣的手段來要挾我,真令人不恥,有種你就跟我來單打獨鬥。”天縱一臉不屑地說道,他現在可謂是悲憤欲絕,不僅整個府中之人已經全部被屠殺殆盡,而且讓他沒想到的是胡孤焱這人名聲顯赫之人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逼他就範,真讓人不恥,試問這天下間還有何公理可言。

    “哈哈哈,老夫沒有時間跟你磨蹭,我數三聲,如果你不交出邪靈聖刀,老夫就讓你目睹你的雙親斃命當場,如此一來,他們可就會因為你而死,這樣的話,你就會終生內疚了喲!”胡孤焱對天縱的武功也有些吃驚,沒想到自己最得力的二名弟子竟然會拿不下一個謝天縱,這樣的結果的確令他吃驚不已,他知道這絕不是天縱本身的修為所至,而是他手中的邪靈聖刀發揮了巨大的威力,這件事他當年也曾見過的,如果那樣的話,他可能還不一定是天縱的對手,他還不希望讓天縱被邪靈聖刀的能量逼得發瘋,屆時,天縱很有可能逃脫。他做事向來化繁為簡,天縱的父母現在在他的手裡,還怕天縱不肯就範,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之後,再行殺掉天縱,這樣一來,他還是一名堂堂的宗師級人物,誰又會想到他竟然會是如此齷齪不堪之人呢?這種事情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雖說不是輕車駕熟,但亦是為數不少了。

    “天縱快走,不要管我們,如果你交出邪靈聖刀同樣難逃一死的,這種人是不會講信用的!”謝鎮國不知何時已經醒轉過來,見到天縱要上當,便立即出言戳穿了胡孤焱的謊言。天縱立刻醒悟過來,自己拿著邪靈聖刀說不定還有轉機,如果一交出去,自己父子三人絕對是難逃一死。伸出的手,馬上便縮了回去。

    “找死!”胡孤焱眼見天縱就要上當,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候竟然被人打斷,氣得他立即腳下一用勁,疼得謝鎮國悶哼一聲。

    “謝天縱,你交還是不交,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胡孤焱雙目帶煞,一副隨時要殺人的模樣。

    “天縱快跑!”突然,胡孤焱腳下的謝鎮國猛一翻身,緊緊地抱住了胡孤焱的腿,而昏迷在一旁的溫玉妮也似心靈犀一般的突然醒轉,見到此種情況,為了能夠讓天縱有逃和的機會,她亦不顧一切地朝著胡孤焱猛撲過來。

    “找死!”胡孤焱不屑地說道,一掌把發瘋似的溫玉妮擊飛,胡孤焱含怒而發的能量豈能小覷,而且溫玉妮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她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然後胡孤焱便朝著腳下的謝鎮國猛劈不止,在胡孤焱的全力下,謝鎮國口吐鮮血不止,瞬息的工夫,謝鎮國便沒有了反應,不過,他卻死死地抱著胡孤焱的腳不放。

    天縱見此狀,雙目如赤,心中便也沒有了逃生的念頭,手中刀朝天一揚,便如同發瘋了一般,挾著無以匹敵的能量朝著胡孤焱急劈而至,胡孤焱已經感覺到這股突然爆發的駭人能量,沒有時間再去解開謝鎮國的雙手,帶著謝鎮國的屍體便急忙閃身而避。不過,他拖著謝鎮國當然無法閃身,無奈之下,只好一個懶驢打滾,凶險萬分地躲過了天縱這全力一擊。驚魂未定地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弟們將天縱團團圍住,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只有硬搶了。

    見到師傅的手勢,那些弟子們便將天縱圍在中間,不過,剛才天給那驚人的一擊,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連師尊都不敢輕攫其鋒, 在這種情形之下,誰敢率先冒然動手,那豈不是自找死路嗎,大家並沒有按照胡孤焱的意思群擁而上,而是將天縱緊緊地圍在了中間。

    天縱的頭已經完全低了下來,刀也插在了地上,雙目緊閉,臉上毫無表情,一動不動地站在場中央,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胡孤焱好不容易擺脫了謝鎮國,等他抬頭一看,竟然成了如此一個僵持的局面,他心中已經隱隱感到不安,很有可能邪靈聖刀把能量已經轉給了天縱,而且快要把天縱給逼得發瘋了,如此一來,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了。

    他猜得的確不錯,現在邪靈聖刀的能量已經開始在傳入天縱的體內,不過,胡孤焱亦猜錯了一件事情,天縱並沒有發瘋,而且他現在還非常的清醒。

    就在天縱施展全力劈出那一刀之後,失去了理智的他突然聽到了腦海中傳來聲清晰的聲音:“天縱快住手!”天縱一聽到這聲音,神智馬上恢復了過來,這個聲音讓心灰意冷的他感到精神一振,如同黑暗中看到了一線的希望之光,因為他知道這是邪靈聖刀的刀靈在呼喚他。

    “以你目前的能量根本就無法與眼前的這些人抗衡,為今之計,只有冒險與刀合體才能與他們相匹敵,不過,此時此地,此事危險性就更大了,很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唉,你是我苦心栽培起來的,我又怎麼忍心讓你送命於這些人的手中呢,希望時間還來得及吧!”(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五卷第二十五章

    “前輩,只要能夠殺了這些人,我謝天縱就是死又有何懼!”

    “你真的不後悔。”

    “絕不後悔,我一切都交給前輩了,任憑前面做主。”

    “好,既然如此,事不宜遲,那就開始吧!”

    “是,前輩。我應該如何做。”

    “你把你的元神,也就是你的魂魄離體,然後跟著我,一起進入到天邪刀之中,之後的事情就全部交給我吧,讓我來打通你身上所有的經脈,以便你能夠承受住天邪刀那巨大能量的衝擊,然後再將由我將你的魂魄導入你的身體中便可以了。記住,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抗拒,不要害怕,一切都由我來做主,這一點千萬要記住,否則,我們二人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局面!”

    “是,前輩,不知道時間還來得及否!”

    “你放心,你這樣站著不動,他們是不敢輕易動手的,何況此事雖然凶險萬分,卻並不需要太久的時間的,好了,我們快點動手吧!”

    經過這些年來的修煉,天縱雖然還未形成元嬰,但是他道胎已築,何況他修煉的是絕對上乘的心法,元丹早已形成,如果不是他平時欠用心的話,至少已經達到元嬰期。

    天縱將自己的元丹離體,沿著右臂朝著,在刀靈的引導之下,朝著邪靈聖刀迅速潛去,正在這個關鍵時候,突然整個身體受到大力攻擊,原來是胡孤焱感覺到了異常情況。他亦是修煉至本命元神的高手,對於天縱的元丹期的小元神的異動情況。當然是瞭如指掌了,他已經觀察了天縱一段時間。見天縱渾身的能量大量聚增,只道他是在借助邪靈聖刀的能量,沒想到他竟然感應到天縱的元神出竅,這可是件要命的事情,況且,他深深瞭解,如果一個人元神出竅之時,那就是防禦能力最差之時,雖然他不知道天縱為何會在此時此地元神出竅。但是他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如果良機,他怎麼能放過。

    ‘魔雲烈炎’挾著他全部的能量朝著天縱的後背急襲而去,在如此全力施為之下,僅憑一個小小的謝天縱又怎麼能夠硬接他這一招魔雲烈炎,大家都在猜想,天縱這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天縱的整個身體已經完全籠罩在一層紅色的火焰之中,溫度高得令人窒息,一股股巨大的熱浪朝著大家湧來。雖然胡孤焱手下的弟子都是修煉火系魔的,但也禁受不住這種令人窒息的熱量,紛紛後退,以這種形勢估計。在火焰最中心的天縱可能已經化為灰燼了。

    往往穩穩操勝券的時候,事情就越容易出岔子。緊圍著天縱的那團巨大的火焰突然爆炸開來,無數的火球射向胡孤焱與他的這些弟子們。這些飛射而回的火球的速度之快,尤其在胡孤焱駕馭的速度之上。何況眾人都已經穩操勝券,已經鬆懈了下來。連防禦結界都來不及打開,便立刻被點著了。

    近水而溺,玩火*,此話一點都不假,無形無質的火焰竟然帶著無以倫比的勁氣急射而至,他們這些魔法師又怎麼能夠擋住這樣的衝擊,何況他們連防禦結界都沒有來得及催開,那幾個來不及避開的弟子便立即殞命。

    竟然出現這樣的怪事,胡孤焱不禁又急又怒,立刻催開無形火焰護身盾,朝著場中恍若無事的天縱猛攻而去,他手下的弟子亦似有默契地朝著天縱急攻而去。

    面對一團團急襲而至的火焰,天縱連動都不有動,站在場中像是等死一般,不過,現在的天縱已經睜開了眼睛,而且頭也抬了起來,不過眼睛卻像是剛甦醒了一般,不停地在四周打量著,對於眾人的攻擊,似恍然不見。

    對於天縱的這般託大,胡孤焱倒是不敢大意,邪靈聖刀的威力,他是見過的,不過,他座下的幾名弟卻不禁怒火中燒,竟然當他們不存在,這也太小看人了,心中的怒氣一出,手下也不禁加重了力道,連綿不斷的火焰朝著天縱急襲而至。

    面對如此龐大的能量攻擊,天縱依然是那樣毫無在乎的樣子,天縱的表情看得胡孤焱心中疑慮不斷,不過,他很快就見證了,天縱的確不是託大,而是他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終於進入了實質性的接觸階段,巨大的轟鳴聲之後,火焰全部準確無誤地擊在了天縱的身上,不過,令人倍感意外的是,天縱並沒有如大家所想的那樣應聲倒地,而是擊在他身上的火焰全部被反射了回去,幸好,大家都已經有了準備,沒有像上次那樣措手不及,不過,一部分的火焰卻飛地了房中,火勢已經蔓延開來,如果不搶救的話,整個將軍府中很可能化為一片廢墟。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候,誰會有心思去救火。

    “無形天光盾!”胡孤焱失聲地叫了出來,這怎麼可能,沒想到天縱竟然可以催開這種頂級的先天盾,要知道,現在整個空天靈界的高手根本就還沒有人能夠達到這種境界,即便是與他齊名的閃雷戰神與金甲戰神的天光盾亦只達到淡藍色的境界,如果同眼前的天縱相比起來,那修為可就不知道要相差哪裡去。

    這種情況,胡孤焱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就一瞬間的工夫,天縱竟然能夠達到如此駭人的境界!天縱充其量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以他的修為是絕對不可能練至無形天光盾的境界的,正在他發呆納悶之時,天縱已經回過頭來打量他們了。

    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呀!這還算是人的眼睛嗎,天縱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過之後,大家第一印象就是這已經不是人的眼睛了,而是神。如同悲天憫人的神在撫慰著大家,如同一面可以照澈人心扉的鏡子直立在眾人的面前。連胡孤焱這樣修為深厚之人亦被天縱的眼睛給逼視得不敢與他相對視。

    “你們都該死!”天縱的聲音突然變和蒼老龍鍾,就在眾人感到詫異、迷惑不解之時。天縱已經迅速發動,邪靈聖刀閃著黝黑的暗光,所到之處,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亦沒有帶出一絲血跡,除了胡孤焱之外,他所有的弟子中感覺到自己的眉心一涼,接著便失去了意識,直到他們倒下之時。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己肯定是已經回天乏術了,死亡,沒想到死亡這麼快就降臨到自己的頭上,明明剛才自己還是勝利者,還是在快意地屠殺別人的生命,沒想到自己卻這麼快就倒在了地上,真是現世報!

    看到所有的弟子在剎那間就全部倒在了地上,胡孤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變化也太快,快得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這處刀法與速度已經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他好歹也活了幾百年了。身為強者,他在空天大陸之上能夠呼風喚雨,簡直無所不能。他已經忘記了人世間還有恐懼,絕望和害怕這些詞。可是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過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到絕望和恐懼。

    “你不是謝天縱。你究竟是什麼人?”胡孤焱恍似大夢初醒般發瘋似地叫道。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行,竟然還知道老夫不是天縱,算你還有些見識,哈哈哈!”天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聲音無比的蒼老,卻又非常的高興。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在此裝神弄鬼?”胡孤焱的聲音有些發顫,他有種想逃走的感覺,可是不知為何,他心裡卻非常清楚,無論自己如何努力,是絕對難逃出眼前的這個人的掌握的。

    “唉,這個問題可就難倒老夫了,都這麼多年了,連老夫自己都快忘記了,不過,相信不用多久,整個空天大陸之中,就會廣為傳頌老夫的名字的。”

    “你到底是何人?”胡孤焱顫聲問道。

    “讓老夫想想,哦,對了,老夫有幾個名字,也不知道你想知道哪個呢!有人叫老夫絕天,也有人叫老夫主人,又有人叫老夫魔頭,還有人叫老夫神侯,唉,老夫自己都忘記了,你就看著辦吧。”

    “絕天!神侯?你,你,你是……”胡孤焱如同見了鬼魅一般,嚇得語無倫次。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死都不能了,因為本侯已經答應天縱,你必須活著比死還要難受,痛不欲生,嘗試世間所有的苦楚之後,全身潰爛地死去。這個死法倒是令本侯有些為難了。你自己說說吧,該怎麼辦。”

    “我跟你拼了!”胡孤焱好歹也是一代宗師,要他如此受辱,坐以待斃,不如拚死一戰。他怒吼一聲,便朝天縱撲了上來。拚死反攻,天縱也不敢小覷,他凝神定氣地站在場中間,手一揚,一道巨大的刀氣急速地朝著猛撲而來的胡孤焱劈去,胡孤焱哪裡能避過,如此急速的刀氣,不偏不倚被劈了個正著,只聽見一聲慘叫,他便飛了出去。

    天縱當然不會放過他了,一步一步地緊逼過去,胡孤焱現在已經是毫無還手之力,只有趴在地上挨宰的份的,面對著朝自己逼來的天縱,他已經是語無倫次了,“你,你,想幹什麼?”剛才那囂張的氣焰已經完全不見了,剛才還在操控別人的生命,沒想到轉眼間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真是人生無常,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你這些年來也已經威風夠了,像你這樣的高手,這種場面應該見得很多了,怎麼問起我來了,真是事不關己,就毫不在意呀,平時你對別人時的盛氣凌人的氣勢都哪裡去了,令人不屑,令人不屑吶!本侯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了。有人氣,沒人性,一點骨氣都沒有!”

    “神侯饒命,饒命呀!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小人如果知道是您老在這裡,借我天大的膽子,小人也不敢冒犯您吶!”胡孤焱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那高高居上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插躬屈膝的奴才模樣,看來他對天縱是極為忌憚和害怕的。

    “你放心。本侯是不會殺你的,哈哈哈。快滾吧!”

    “是,是。是,多謝神侯不殺之恩!”靜。

    “多謝神主指點!”天帝聽了萬神之主的話後,臉色才稍霽,仙界與神族是同器連枝的,仙界有難,神主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天塌了不是還有高個子頂著嘛,既然神主都說不著急,那麼他又何必這樣心焦呢!

    “既然問題不大。那一切就有勞神主了,帝皓就先行告辭!”天帝樂得逃開,這萬神之主還真不好見,哪有天界那般自由自在,在天界之中,一切都是以他為主的,而在萬神之主的面前,他卻不得不低頭,要不是此次事關重大。他才懶得來到神界找萬神之主,畢竟一向為尊的他,要他低下頭來,還真拉不下這個臉。

    “帝君慢走。小辰,你去送送帝君吧!”萬神之主輕輕地頷了頷首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天帝急忙搖了搖手。剛才他用天雷攻擊鷹雪之時,把神龍尊者也算計進去了。現在他可不太好意思見到神龍尊者,還是先行腳底沫油了再說。

    “唉。虧他身為眾仙之首,竟然還是如此心性,以後真要是遇天神劫之時,恐怕後果不妙!”萬神之主望著天帝的背影,搖了搖頭說道。突然他的語氣加重了起來,對著北辰說道:“小辰,剛才帝君在此,我也不好責罰於你,帝君已經指責我有護短之心,你竟然敢擅自啟動天雷劫,一天之內連渡三人成仙,而且幫助一個元神渡劫,你可知道,這是違反天規的,剛才帝君就是為了此事而來,而且,這次魔族的封印被打開,與你有很大的關係!你身為一個上神,修煉了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是如此冒失,真是有愧我渡化你一場!”

    “請神主降罪,小辰的確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樣,為何魔界之門會從鷹雪的身上而打開呢!”神龍尊者在萬神之主面前,只有誠惶誠恐的份,不過,他到如今都弄不明白,這截天與鷹雪為何會打開魔界封印。

    “此事你有所不知,截天乃是身上流著魔界之血的人魔婚配之後,而鷹雪更是離奇,無意之中竟然煉成了紫元聖嬰,這二人都是有著魔界的血統的,而你強行催動窺天鏡,引發天雷之劫,在終極天雷降臨之前,魔族已經偵測到了截天與鷹雪的存在,此二人根本就無法渡劫成仙的,而你逆天而為,更是無意之中,激出了他們體內的魔族氣息,這就導致了如此嚴重的後果,截天被吸入魔界,亦算是回歸魔族吧,而你更是膽大妄為,竟然把仙界的如意寶鼎和仙界的武學都交給了鷹雪,如果假以時日,鷹雪步入魔道的話,恐怕後果會是災難性的!”

    “這,這,我倒是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那小辰立刻起身將東西拿回來!”神龍尊者一聽萬神之主的話,臉都綠了,沒想到萬神之主連這些事情都知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他。

    “不用了,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一切隨緣吧,鷹雪並不屬於空天靈界,他遲早會回去的,如果真的有一天他步入魔道的話,自然會有人收拾他的,你與他有交情,此事,你就勿需過問了。”

    “是,多謝神主指點,小辰一定謹記於心,只是小辰有一事不明。”北辰吱吱唔唔,欲言又止。

    “你還是想幫鷹雪打聽星神的事情嗎?告訴你也無妨,星神就在空天大陸之中,只是以你的九龍數術根本就無法推算出來,因為她已經是人非人,是仙非仙,雖然能夠永生,卻永遠無法走出來,這也是你為何推算不出她的存在的原因。至於她在何處,你也勿需過問,鷹雪自然會找到她的,真相大白之時,也就是鷹雪離開空天大陸之日!”

    “是,小辰凡心太重,懇請神主讓小辰閉關參悟,以解心中之凡念。”神龍尊者知道自己犯了錯,雖然神主有心袒護他,不責罰於他,但是他可不想讓神主背負護短的名聲,故而他請求閉關修煉,也算是懲罰。

    “嗯,難得你有此心,自己去吧,閉關一番對你也是有益無害的。在凡塵中呆得太久,也應該好好修煉一番了!”萬神之主當然明白北辰的意思,他揮了揮手,示意北辰退下。

    “多謝神主!小辰告退!”

    鷹雪穿著一個短褲和一身短褂之外,身上再無衣物,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覺這龍之聖甲真的是不怎麼樣,這製作龍之聖甲之人,也不知道什麼手藝,粗造濫造也就罷了,幹嘛這麼偷工減料,這種衣服除了能勉強能夠蔽體之外,真的是毫無用處了,衣服緊身倒是無所謂,可是褲子太緊的話,那他那男性的象徵全部都被暴露了出來,這身打扮要是出去見人,恐怕會被人笑掉大牙的,鷹雪剛才慢慢跑的時候正在低頭看自己的短褲,連他自己都有些看不過去了,這要是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笑話他,這也是鷹雪不敢開傳送陣的原因。鷹雪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陳風賈慶兩位怪人跟在他後面,鷹雪仔細看了一陣之後,決定先偷偷地溜到城邊,先伺機弄一身衣服再說。主意打定之後,鷹雪便用五靈步法急速跑了起來,他可沒有想到自己的修為經過剛才這一次天劫之後,會有多大的提高,他只是用盡全力急跑,根本就沒有想到,一眨眼的工夫,竟然把陳風賈蛋兩位高人給甩掉了,而且他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就像陳皮賈蛋所說的他已經達到了流光的境界,在鷹雪想來,與自己之前的速度並沒有多大的差別,只是感覺胸中的真氣順暢多了而已,跑起來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其他也沒有什麼,對鷹雪而言,這一切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鷹雪一路急跑,突然前面傳來一陣打鬥之聲,這荒郊野外的竟然會有人在爭鬥,他不禁動了好奇之心,偷偷地潛上去觀看,沒想到鷹雪一看之下,竟然真的還看出了問題。

    “搶劫!”鷹雪的頭從樹叢中往外一看的時候,便發現了這是一夥盜賊正在做買賣,鷹雪也曾經參加過雇兵團,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本來這種事情他不太想管的,這種事情經常發生的,何況這些盜賊亦只是求財,並無意傷人性命,再說鷹雪對盜賊並無惡感,像雲雙月,唐彬,謝好等人都是曾經當過盜賊,英雄不論出身嘛,他們現在還不是為帥為將,不過,正當鷹雪轉身準備離開之時,突然一個聲音讓鷹雪停住了身形。

    “你們是什麼人,敢搶我們恩生公會的貨,這一路來,逢山過寨,我們都已經打點過了,自問沒有得罪任何一路,請問列位是哪路好漢!”鷹雪聽到恩生公會這四個字,不禁把頭轉了過來,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如此小,讓他碰上了幽影公會裡的人。

    只見一位中年人客氣地對著準備上前來打劫的盜賊說道,那態度很是謙和,鷹雪不禁對幽影感到有些敬佩,他的統御能力和手段還真是不錯,公會的人竟然能夠在這種情況之下保持恪制和冷靜,這實屬難得。

    “我們也只是求財,大家都是混口飯吃,恩生公會我等也聽說過,出了名的謙和低調,今天我等亦是受人所托,別的不說,只要你們把貨留下來,一切都好說,否則別怪我等不客氣!”鷹雪這才注意到盜賊們都是蒙著臉的,可能做這種事情亦是感覺到有些難以見人。(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五卷第二十五章

    “前輩,只要能夠殺了這些人,我謝天縱就是死又有何懼!”

    “你真的不後悔。 新·.︽,”

    “絕不後悔,我一切都交給前輩了,任憑前面做主。”

    “好,既然如此,事不宜遲,那就開始吧!”

    “是,前輩。我應該如何做。”

    “你把你的元神,也就是你的魂魄離體,然後跟著我,一起進入到天邪刀之中,之後的事情就全部交給我吧,讓我來打通你身上所有的經脈,以便你能夠承受住天邪刀那巨大能量的衝擊,然後再將由我將你的魂魄導入你的身體中便可以了。記住,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抗拒,不要害怕,一切都由我來做主,這一點千萬要記住,否則,我們二人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局面!”

    “是,前輩,不知道時間還來得及否!”

    “你放心,你這樣站著不動,他們是不敢輕易動手的,何況此事雖然凶險萬分,卻並不需要太久的時間的,好了,我們快點動手吧!”

    經過這些年來的修煉,天縱雖然還未形成元嬰,但是他道胎已築,何況他修煉的是絕對上乘的心法,元丹早已形成,如果不是他平時欠用心的話,至少已經達到元嬰期。

    天縱將自己的元丹離體,沿著右臂朝著,在刀靈的引導之下,朝著邪靈聖刀迅速潛去,正在這個關鍵時候,突然整個身體受到大力攻擊,原來是胡孤焱感覺到了異常情況。他亦是修煉至本命元神的高手,對於天縱的元丹期的小元神的異動情況。當然是瞭如指掌了,他已經觀察了天縱一段時間。見天縱渾身的能量大量聚增,只道他是在借助邪靈聖刀的能量,沒想到他竟然感應到天縱的元神出竅,這可是件要命的事情,況且,他深深瞭解,如果一個人元神出竅之時,那就是防禦能力最差之時,雖然他不知道天縱為何會在此時此地元神出竅。但是他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如果良機,他怎麼能放過。

    ‘魔雲烈炎’挾著他全部的能量朝著天縱的後背急襲而去,在如此全力施為之下,僅憑一個小小的謝天縱又怎麼能夠硬接他這一招魔雲烈炎,大家都在猜想,天縱這肯定是必死無疑了。

    天縱的整個身體已經完全籠罩在一層紅色的火焰之中,溫度高得令人窒息,一股股巨大的熱浪朝著大家湧來。雖然胡孤焱手下的弟子都是修煉火系魔的,但也禁受不住這種令人窒息的熱量,紛紛後退,以這種形勢估計。在火焰最中心的天縱可能已經化為灰燼了。

    往往穩穩操勝券的時候,事情就越容易出岔子。緊圍著天縱的那團巨大的火焰突然爆炸開來,無數的火球射向胡孤焱與他的這些弟子們。這些飛射而回的火球的速度之快,尤其在胡孤焱駕馭的速度之上。何況眾人都已經穩操勝券,已經鬆懈了下來。連防禦結界都來不及打開,便立刻被點著了。

    近水而溺,玩火*,此話一點都不假,無形無質的火焰竟然帶著無以倫比的勁氣急射而至,他們這些魔法師又怎麼能夠擋住這樣的衝擊,何況他們連防禦結界都沒有來得及催開,那幾個來不及避開的弟子便立即殞命。

    竟然出現這樣的怪事,胡孤焱不禁又急又怒,立刻催開無形火焰護身盾,朝著場中恍若無事的天縱猛攻而去,他手下的弟子亦似有默契地朝著天縱急攻而去。

    面對一團團急襲而至的火焰,天縱連動都不有動,站在場中像是等死一般,不過,現在的天縱已經睜開了眼睛,而且頭也抬了起來,不過眼睛卻像是剛甦醒了一般,不停地在四周打量著,對於眾人的攻擊,似恍然不見。

    對於天縱的這般託大,胡孤焱倒是不敢大意,邪靈聖刀的威力,他是見過的,不過,他座下的幾名弟卻不禁怒火中燒,竟然當他們不存在,這也太小看人了,心中的怒氣一出,手下也不禁加重了力道,連綿不斷的火焰朝著天縱急襲而至。

    面對如此龐大的能量攻擊,天縱依然是那樣毫無在乎的樣子,天縱的表情看得胡孤焱心中疑慮不斷,不過,他很快就見證了,天縱的確不是託大,而是他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終於進入了實質性的接觸階段,巨大的轟鳴聲之後,火焰全部準確無誤地擊在了天縱的身上,不過,令人倍感意外的是,天縱並沒有如大家所想的那樣應聲倒地,而是擊在他身上的火焰全部被反射了回去,幸好,大家都已經有了準備,沒有像上次那樣措手不及,不過,一部分的火焰卻飛地了房中,火勢已經蔓延開來,如果不搶救的話,整個將軍府中很可能化為一片廢墟。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候,誰會有心思去救火。

    “無形天光盾!”胡孤焱失聲地叫了出來,這怎麼可能,沒想到天縱竟然可以催開這種頂級的先天盾,要知道,現在整個空天靈界的高手根本就還沒有人能夠達到這種境界,即便是與他齊名的閃雷戰神與金甲戰神的天光盾亦只達到淡藍色的境界,如果同眼前的天縱相比起來,那修為可就不知道要相差哪裡去。

    這種情況,胡孤焱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就一瞬間的工夫,天縱竟然能夠達到如此駭人的境界!天縱充其量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以他的修為是絕對不可能練至無形天光盾的境界的,正在他發呆納悶之時,天縱已經回過頭來打量他們了。

    這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呀!這還算是人的眼睛嗎,天縱的目光在眾人的身上掃過之後,大家第一印象就是這已經不是人的眼睛了,而是神。如同悲天憫人的神在撫慰著大家,如同一面可以照澈人心扉的鏡子直立在眾人的面前。連胡孤焱這樣修為深厚之人亦被天縱的眼睛給逼視得不敢與他相對視。

    “你們都該死!”天縱的聲音突然變和蒼老龍鍾,就在眾人感到詫異、迷惑不解之時。天縱已經迅速發動,邪靈聖刀閃著黝黑的暗光,所到之處,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亦沒有帶出一絲血跡,除了胡孤焱之外,他所有的弟子中感覺到自己的眉心一涼,接著便失去了意識,直到他們倒下之時。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己肯定是已經回天乏術了,死亡,沒想到死亡這麼快就降臨到自己的頭上,明明剛才自己還是勝利者,還是在快意地屠殺別人的生命,沒想到自己卻這麼快就倒在了地上,真是現世報!

    看到所有的弟子在剎那間就全部倒在了地上,胡孤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變化也太快,快得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這處刀法與速度已經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他好歹也活了幾百年了。身為強者,他在空天大陸之上能夠呼風喚雨,簡直無所不能。他已經忘記了人世間還有恐懼,絕望和害怕這些詞。可是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過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到絕望和恐懼。

    “你不是謝天縱。你究竟是什麼人?”胡孤焱恍似大夢初醒般發瘋似地叫道。

    “哈哈哈,你小子還真行,竟然還知道老夫不是天縱,算你還有些見識,哈哈哈!”天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聲音無比的蒼老,卻又非常的高興。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在此裝神弄鬼?”胡孤焱的聲音有些發顫,他有種想逃走的感覺,可是不知為何,他心裡卻非常清楚,無論自己如何努力,是絕對難逃出眼前的這個人的掌握的。

    “唉,這個問題可就難倒老夫了,都這麼多年了,連老夫自己都快忘記了,不過,相信不用多久,整個空天大陸之中,就會廣為傳頌老夫的名字的。”

    “你到底是何人?”胡孤焱顫聲問道。

    “讓老夫想想,哦,對了,老夫有幾個名字,也不知道你想知道哪個呢!有人叫老夫絕天,也有人叫老夫主人,又有人叫老夫魔頭,還有人叫老夫神侯,唉,老夫自己都忘記了,你就看著辦吧。”

    “絕天!神侯?你,你,你是……”胡孤焱如同見了鬼魅一般,嚇得語無倫次。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死都不能了,因為本侯已經答應天縱,你必須活著比死還要難受,痛不欲生,嘗試世間所有的苦楚之後,全身潰爛地死去。這個死法倒是令本侯有些為難了。你自己說說吧,該怎麼辦。”

    “我跟你拼了!”胡孤焱好歹也是一代宗師,要他如此受辱,坐以待斃,不如拚死一戰。他怒吼一聲,便朝天縱撲了上來。拚死反攻,天縱也不敢小覷,他凝神定氣地站在場中間,手一揚,一道巨大的刀氣急速地朝著猛撲而來的胡孤焱劈去,胡孤焱哪裡能避過,如此急速的刀氣,不偏不倚被劈了個正著,只聽見一聲慘叫,他便飛了出去。

    天縱當然不會放過他了,一步一步地緊逼過去,胡孤焱現在已經是毫無還手之力,只有趴在地上挨宰的份的,面對著朝自己逼來的天縱,他已經是語無倫次了,“你,你,想幹什麼?”剛才那囂張的氣焰已經完全不見了,剛才還在操控別人的生命,沒想到轉眼間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真是人生無常,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你這些年來也已經威風夠了,像你這樣的高手,這種場面應該見得很多了,怎麼問起我來了,真是事不關己,就毫不在意呀,平時你對別人時的盛氣凌人的氣勢都哪裡去了,令人不屑,令人不屑吶!本侯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了。有人氣,沒人性,一點骨氣都沒有!”

    “神侯饒命,饒命呀!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小人如果知道是您老在這裡,借我天大的膽子,小人也不敢冒犯您吶!”胡孤焱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那高高居上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插躬屈膝的奴才模樣,看來他對天縱是極為忌憚和害怕的。

    “你放心。本侯是不會殺你的,哈哈哈。快滾吧!”

    “是,是。是,多謝神侯不殺之恩!” 靜。

    “多謝神主指點!”天帝聽了萬神之主的話後,臉色才稍霽,仙界與神族是同器連枝的,仙界有難,神主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天塌了不是還有高個子頂著嘛,既然神主都說不著急,那麼他又何必這樣心焦呢!

    “既然問題不大。那一切就有勞神主了,帝皓就先行告辭!”天帝樂得逃開,這萬神之主還真不好見,哪有天界那般自由自在,在天界之中,一切都是以他為主的,而在萬神之主的面前,他卻不得不低頭,要不是此次事關重大。他才懶得來到神界找萬神之主,畢竟一向為尊的他,要他低下頭來,還真拉不下這個臉。

    “帝君慢走。小辰,你去送送帝君吧!”萬神之主輕輕地頷了頷首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天帝急忙搖了搖手。剛才他用天雷攻擊鷹雪之時,把神龍尊者也算計進去了。現在他可不太好意思見到神龍尊者,還是先行腳底沫油了再說。

    “唉。虧他身為眾仙之首,竟然還是如此心性,以後真要是遇天神劫之時,恐怕後果不妙!”萬神之主望著天帝的背影,搖了搖頭說道。突然他的語氣加重了起來,對著北辰說道:“小辰,剛才帝君在此,我也不好責罰於你,帝君已經指責我有護短之心,你竟然敢擅自啟動天雷劫,一天之內連渡三人成仙,而且幫助一個元神渡劫,你可知道,這是違反天規的,剛才帝君就是為了此事而來,而且,這次魔族的封印被打開,與你有很大的關係!你身為一個上神,修煉了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是如此冒失,真是有愧我渡化你一場!”

    “請神主降罪,小辰的確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樣,為何魔界之門會從鷹雪的身上而打開呢!”神龍尊者在萬神之主面前,只有誠惶誠恐的份,不過,他到如今都弄不明白,這截天與鷹雪為何會打開魔界封印。

    “此事你有所不知,截天乃是身上流著魔界之血的人魔婚配之後,而鷹雪更是離奇,無意之中竟然煉成了紫元聖嬰,這二人都是有著魔界的血統的,而你強行催動窺天鏡,引發天雷之劫,在終極天雷降臨之前,魔族已經偵測到了截天與鷹雪的存在,此二人根本就無法渡劫成仙的,而你逆天而為,更是無意之中,激出了他們體內的魔族氣息,這就導致了如此嚴重的後果,截天被吸入魔界,亦算是回歸魔族吧,而你更是膽大妄為,竟然把仙界的如意寶鼎和仙界的武學都交給了鷹雪,如果假以時日,鷹雪步入魔道的話,恐怕後果會是災難性的!”

    “這,這,我倒是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那小辰立刻起身將東西拿回來!”神龍尊者一聽萬神之主的話,臉都綠了,沒想到萬神之主連這些事情都知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他。

    “不用了,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一切隨緣吧,鷹雪並不屬於空天靈界,他遲早會回去的,如果真的有一天他步入魔道的話,自然會有人收拾他的,你與他有交情,此事,你就勿需過問了。”

    “是,多謝神主指點,小辰一定謹記於心,只是小辰有一事不明。”北辰吱吱唔唔,欲言又止。

    “你還是想幫鷹雪打聽星神的事情嗎?告訴你也無妨,星神就在空天大陸之中,只是以你的九龍數術根本就無法推算出來,因為她已經是人非人,是仙非仙,雖然能夠永生,卻永遠無法走出來,這也是你為何推算不出她的存在的原因。至於她在何處,你也勿需過問,鷹雪自然會找到她的,真相大白之時,也就是鷹雪離開空天大陸之日!”

    “是,小辰凡心太重,懇請神主讓小辰閉關參悟,以解心中之凡念。”神龍尊者知道自己犯了錯,雖然神主有心袒護他,不責罰於他,但是他可不想讓神主背負護短的名聲,故而他請求閉關修煉,也算是懲罰。

    “嗯,難得你有此心,自己去吧,閉關一番對你也是有益無害的。在凡塵中呆得太久,也應該好好修煉一番了!”萬神之主當然明白北辰的意思,他揮了揮手,示意北辰退下。

    “多謝神主!小辰告退!”

    鷹雪穿著一個短褲和一身短褂之外,身上再無衣物,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覺這龍之聖甲真的是不怎麼樣,這製作龍之聖甲之人,也不知道什麼手藝,粗造濫造也就罷了,幹嘛這麼偷工減料,這種衣服除了能勉強能夠蔽體之外,真的是毫無用處了,衣服緊身倒是無所謂,可是褲子太緊的話,那他那男性的象徵全部都被暴露了出來,這身打扮要是出去見人,恐怕會被人笑掉大牙的,鷹雪剛才慢慢跑的時候正在低頭看自己的短褲,連他自己都有些看不過去了,這要是走在大街上,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笑話他,這也是鷹雪不敢開傳送陣的原因。鷹雪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陳風賈慶兩位怪人跟在他後面,鷹雪仔細看了一陣之後,決定先偷偷地溜到城邊,先伺機弄一身衣服再說。主意打定之後,鷹雪便用五靈步法急速跑了起來,他可沒有想到自己的修為經過剛才這一次天劫之後,會有多大的提高,他只是用盡全力急跑,根本就沒有想到,一眨眼的工夫,竟然把陳風賈蛋兩位高人給甩掉了,而且他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就像陳皮賈蛋所說的他已經達到了流光的境界,在鷹雪想來,與自己之前的速度並沒有多大的差別,只是感覺胸中的真氣順暢多了而已,跑起來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其他也沒有什麼,對鷹雪而言,這一切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鷹雪一路急跑,突然前面傳來一陣打鬥之聲,這荒郊野外的竟然會有人在爭鬥,他不禁動了好奇之心,偷偷地潛上去觀看,沒想到鷹雪一看之下,竟然真的還看出了問題。

    “搶劫!”鷹雪的頭從樹叢中往外一看的時候,便發現了這是一夥盜賊正在做買賣,鷹雪也曾經參加過雇兵團,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本來這種事情他不太想管的,這種事情經常發生的,何況這些盜賊亦只是求財,並無意傷人性命,再說鷹雪對盜賊並無惡感,像雲雙月,唐彬,謝好等人都是曾經當過盜賊,英雄不論出身嘛,他們現在還不是為帥為將,不過,正當鷹雪轉身準備離開之時,突然一個聲音讓鷹雪停住了身形。

    “你們是什麼人,敢搶我們恩生公會的貨,這一路來,逢山過寨,我們都已經打點過了,自問沒有得罪任何一路,請問列位是哪路好漢!”鷹雪聽到恩生公會這四個字,不禁把頭轉了過來,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如此小,讓他碰上了幽影公會裡的人。

    只見一位中年人客氣地對著準備上前來打劫的盜賊說道,那態度很是謙和,鷹雪不禁對幽影感到有些敬佩,他的統御能力和手段還真是不錯,公會的人竟然能夠在這種情況之下保持恪制和冷靜,這實屬難得。

    “我們也只是求財,大家都是混口飯吃,恩生公會我等也聽說過,出了名的謙和低調,今天我等亦是受人所托,別的不說,只要你們把貨留下來,一切都好說,否則別怪我等不客氣!”鷹雪這才注意到盜賊們都是蒙著臉的,可能做這種事情亦是感覺到有些難以見人。(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五卷第二十六章

    “哈哈,說來說去,你還是想邀功呀,我已經把機會讓給你了,可惜你卻不知道珍惜,既然你沒有這個能力那就看我的吧,你想與我合作,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你就等著回去挨罰吧!”

    “你,哼,你就等著受辱吧你!告辭!“李會陽怒氣衝衝地甩袖而去,沒想到他一番好意前來能報,卻被人羞辱了一頓.

    “慢走,不送了!”別一個聲音哈哈大聲起來。

    鷹雪聽他們之間的談話已經告一段落,知道自己再跟著李會陽一夥也沒有什麼意義,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這一夥人,他們肯定會有所行動的,鷹雪便走到樓下,也在這間客棧開了一間房,正好與那些傢伙對面,鷹雪還順便向夥計打聽了這是什麼地方,屬於什麼國家,這一打聽之下,鷹雪才知道自己已經身在西星國,而這裡距離不夜星城僅一天的路程,鷹雪不禁高興起來,自己還在著急高翔的事情,不過既然已經身在西星國,那事情就好辦多了,只是鷹雪沒有想到幽影的公會已經在西星國落了腳,其實鷹雪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舒一凡安排的,身為國師的舒一凡很是看好邊陲國的將來,於公於私而言,現在與邊陲國搞好關係,將來都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在舒一凡的大力支持下,幽影的公會已經在西星國生了根,而且西星國與邊陲國的關係也日漸改善,雖然這只是生意上的往來,可是在舒一凡的大力舉薦之下,再加上李圭等人的不懈努力,邊陲國已經完全擺脫了天風國的控制,成了一個完全獨立的國家,這其中舒一凡的功勞可以說是居功至偉!

    對面的房間遲遲沒有動靜,鷹雪猜測這些傢伙很有可能是準備晚上採取行動,於是他便從須彌戒中拿出了神龍尊者掉下來的那些東西研究,鷹雪睹物思情。雖說這個神龍尊者嘴裡說不肯送他東西,其實卻將最珍貴的寶貝送與了他,想起了神龍尊者,鷹雪不禁與他相處之時的事情一一回味了起來。人真是奇怪的動物,見面之時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情和依戀,這一分開,倒想起了他種種的好處來了,鷹雪這幾天一直忙得要命沒有仔細靜思。現在有遐一想,原來神龍尊者與他所說的話,都是在暗中指點他,可能他也是迫於天規所限,有許多的東西不能明言,其實,該教的東西,他都已經教給鷹雪了,只是嘴上沒有說明,要鷹雪自己領悟而已。

    “這些個神仙真是的明明很簡單的事情。幹嘛要弄得這麼複雜,真是沒事找事,哪天看到他再狠狠踹他幾腳!”鷹雪心中憤憤不平地想道。

    “啊欠!”正準備閉關修煉的北辰突然打了大噴嚏,不用腦袋想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敢咒他的人,只有一個,“我又沒招你惹你,幹嘛老是沒事咒我呀!遇人不淑呀!”北辰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想起了鷹雪,他臉上不禁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與鷹雪這樣的人在一起,真是一種樂趣,這是他做神仙享受不到的那處純真快樂。

    鷹雪拿出了寶鼎仔細看了一下,這玩意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用。這要是變大了,豈不是把這個房子給撐破了,他曾經看到北辰用過這個大傢伙,其實鷹雪不知道,既然是如意寶鼎,那肯定是可大可小。不過,鷹雪的心思很快便被那幾塊玉片給吸引住了,因為這上面記載了許多的好東西,都是仙界的修煉方法,其中之一便是仙界的流光步法,其實正如北辰告訴他的一樣,這流光步法與五靈步法幾乎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這流光步法的入門階段,便是五靈步法的奇字階段,以速度達到流光的境界隱藏身形,而且還能讓修煉者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即便是高手亦很難察覺出這種隱身之人,這就是人們傳說之中的用神仙的隱形術,另一片玉片記截的便是如意神爐的使用方法及一些煉丹和畫符的修煉法門,鷹雪可能受北辰和截天的影響對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不感興趣,只是粗略地看了看,按鷹雪自己的話說,這屬於鬼畫符的玩意,看起來沒有意思,還有一片玉片上竟然是縮地瞬移**,可以輕易地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一個地方,縮地瞬移**比起魔法陣這種玩意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不過,原理卻跟魔法陣差不多,只要按照玉片上的所指的方位和地圖,鷹雪可以輕易地從一個地方傳送到另一個地方,當然這要看鷹雪修為的深厚和身體的抵抗能力,凡仙界之人至少都有護身真氣,即便是像一些下仙都有流雲真氣護身,而鷹雪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沒有真氣護身,如果要想以仙人的速度傳送,不知道是不是有困難,而且這玉片上面各種方位圖雖然標得很詳細,可是鷹雪卻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上面如同蜘蛛網似的縱橫交錯的圖線,鷹雪看得頭都有些大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力運轉這縮地瞬移**,這仙界的玩意肯定不是一般人所能運用的,還是等有時間之時再研究吧,鷹雪看了一會兒便收起了這枚玉片,他現在最感興趣的流光步法,鷹雪在精靈族已經吃過大虧了,他必須對自己的步法進行改進,否則以後如果遇到高手,自己還不是只有挨揍的份。不過,鷹雪轉念一想,這北辰教給他的好像都是一些不逃命的招數,沒有一點實質性的招數,或許是因為仙界的規矩吧,天規甚是奇怪嚴厲,這點鷹雪在地球之上從種種關於天界的傳說之中都已經完全瞭解。

    突然之間,鷹雪想起了自己的劍已經在天劫之時沒有,那把黑劍已經被天火烤成了一堆廢鐵,鷹雪不禁有些心疼,他是個念舊之人,這把黑劍可以說是最先煉出來,而且還把學校的如意神爐煉爆了,想起了如意神爐,鷹雪就不禁好笑,自己現在也有一個如意神爐,不知道這玩意會不會像上次的那個如意神爐。被自己一不小心之下,給弄爆了。鷹雪把如意神爐的使用方法給找了出來,用神識仔細閱讀之下,這才發覺這如意神爐可大可小。用它是根據所需要煉製的東西而設的,看來北辰也是不太會使這玩意,難怪他自己都說自己是第一次使用這玩意,以後得好好研究一番這個寶鼎,不過。現在可不是煉劍的時候,鷹雪把如意神爐收進了須彌戒中,準備去觀察一下,對面的那些個傢伙,有沒有動靜。

    這須彌戒簡直太大了,鷹雪自己都不知道放了多少東西,突然一個活物從須彌戒中崩了出來,鷹雪這才記想來,小鳥還一直關在須彌戒中都幾天,也不知道有沒有憋壞。鷹雪急忙把小鳥從須彌戒中放了出來。

    小鳥一出來,便立即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彷彿對鷹雪提出了嚴重的抗議,現在的小鳥可不比原來的土樣了,現在他可是鳳凰的近親,當然多了幾分傲氣,他一出來,便立即開始忙著修理羽毛,這可是他的招牌,看來他對自己這一身的打扮很是滿意。

    “你這只傻鳥!什麼時候也知道愛打扮了?”鷹雪地敲了敲小鳥的頭。然後對小鳥一本正經地問道:“你是不是母的呀,我怎麼看,怎麼像是母的!”

    這下可炸開了鍋,小鳥立即發威。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把鷹雪的頭都給弄大了,沒有辦法,鷹雪只好捉住小鳥,捏住他的嘴,然後威脅道:“如果你再吵。我就把你丟進須彌戒中,我知道你是公的行了吧,反應也太大了,我警告你,別再吵了,不然,嘿嘿嘿,拔光你的鳥毛!”

    鷹雪的話正擊中了小鳥的要害,聽了之後,小鳥連忙不迭地點頭表示同意,這身羽毛是小鳥最美麗的毛,要是被拔光了,那可就慘了,他跟了鷹雪這麼久,什麼出格的事情沒有遇到過,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鷹雪絕對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鷹雪放開小鳥之後,小鳥一副委屈的模樣,再也不敢亂飛亂叫,遇人不淑吶!

    鷹雪見小鳥出來了,知道自己再也靜不下心來學習流光步法,不過,他已經完全記住了流光步法的口訣,現在只差實踐經驗了,鷹偷雪從門縫偷偷地望著對面,見裡面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不由有些心焦,這種靜等不是鷹雪的作風,不過,現在鷹雪勢單力薄,而且又不敢打草蛇,故而只有按下性子,靜靜地等待著。

    夜色漸漸地暗了下來,鷹雪走出房間來到客棧大堂,隨便點了些飯菜,以鷹雪模樣,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很難,鷹雪在天劫之時,被天火鍛烤,現在整個一大光頭,而且還是非常徹底的那種,連眉毛都被烤沒了,整個一精光,這副尊容,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不行,而且,那隻小鳥也有些太惹眼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也沒有辦法,鷹雪只好裝作什麼都沒有瞧見,繼續吃他的飯,大堂中的人都以一種奇怪的目光朝著鷹雪指指點點,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鷹雪這樣難看的傢伙,對此,鷹雪又能說什麼呢,希望自己盡快長出頭髮和眉毛,不然這副尊容,真的有些對不起觀眾,想自己以前也是挺帥氣的,沒想到只是少了一層頭髮,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差距,真是有些想不通!

    正當鷹雪吃得差不多之時,房中的那群人終於出現了,為首的竟然是個胖子,難怪聲音聽起來那麼嗡聲嗡氣的,鷹雪仍然裝作沒有在意,而那群人也沒有正眼看鷹雪,他們都是行色匆匆,看來是準備去什麼地方設伏了,現在正是天色將暮之時,恩生公會之人想必亦是人困力乏,正準備找地方落腳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設伏,倒真是一個不錯的時機,鷹雪現在完全可以肯定,這夥人絕對是軍人出身,深諳兵法之道,雖然這個胖子其貌不揚,但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庸手,鷹雪從他那凌厲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來他的身手絕對不弱,比起那個李會陽亦不會差上多少,而且看他的腳步沉穩,肯定是一個戰列系的高手,鷹雪實在是想不通,這幽影的公會怎麼會跟軍隊扯上關係,而且還是比較麻煩的那種關係。

    事到如今,鷹雪也沒空想這些事情了,他立即起身偷偷地跟上了這群人,這些人不比李會陽那夥人。他們連蒙面巾都沒戴,看來他們是準備明搶了,這種行事作風,鷹雪是再熟悉不過了。完全的兵痞作風,只是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哪個國家的軍隊,而恩生公會這趟押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何會一路遭人攔截,對方還是志在必得的那種。事情看起來有些複雜。

    鷹雪隨著這夥人來到城鎮外,他們奔出城之後,在一旁的樹林中立即有兩名探哨閃了出來,對為首的那個胖子低聲耳語了幾聲,那胖子手一揮,所有的人立即抽出傢伙,大模大樣的站在了路中央,那情景擺明了要強行搶奪。

    鷹雪並沒有吃驚,這種作風除了軍隊之外,還真的找不出人來敢這樣大膽。在西星國的地盤之上這樣大膽搶劫,那很有可能是西星國的軍隊所為,如此說來,此次押送之物,肯定涉及到一些事關機密的東西,否則,也不會驚動軍隊,不過,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重要,鷹雪心中始終有一個疑問。

    林立煒等人終於出現在視線中。他們也正準備趕往這座小鎮休息,不過,他們很快就發現情形不太對勁,因為有一夥人正拿著傢伙等著他們。看情形這一仗是難以避免了。

    “你們可是恩生公會的人?我無意為難你們,留下東西,快逃命去吧,如若不然,殺無赦!”為首的那個胖子看起來雍仲無比,可是辦起事來。那可是毫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

    林立煒身為此行的領隊,一切都必須由他來定奪,要他這麼輕易地把貨交出來,這怎麼可能,生死事小,失節事大,即便是死,他也不能砸了恩生公會的招牌,此次押送,他早就知道責任重大,困難重重,只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困難,這剛出星城不久,便遭到了數次的追堵和截殺,其實他也不明白,這次的貨物雖然價格甚重,可是比這貨物更貴重的東西他也押送過,但卻從來沒有碰到過今天的這種局勢,一天之內竟然碰到了兩伙搶劫之人,而且這趟貨物的押運送距離並不遠,只要來得及,明天便可以到達目的地,難道這就是他們急於下手的原因,這事不能說不怪,他心中雖然疑慮重重,但是現在卻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兄弟,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何必逼上絕路呢?”林立煒看架式就知道這一戰是在所難免的,但是出於客套,他又不得不給別人陪著笑臉。

    “別跟老子廢話,要不交貨,要不交命!”那個為首的胖子可是著急得很,根本就不容分說,擺開了架式就準備招呼他的手下展開攻擊。

    “你們這些強盜,竟然敢如此大膽,搶劫還有理了是吧!比少爺我還拽!”吳恩德現在已經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見敵人如此囂張,他當然得出面應戰了。

    “小子活膩了是吧,你什麼東西!竟然敢跟老子這樣說話,滾一邊去,簡直找死。”為首的那個胖子根本就看不起其貌不揚的吳恩德。

    “少爺我叫吳恩德,我老婆叫林小麗,我正在努力掙錢娶老婆,你竟然敢擋我的財路,耽誤我娶老婆,不想活了,還不快滾到一邊去。”

    吳恩德又是那句台詞,現在他所說的話可是沒人敢笑,那個胖子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異樣,他早就聽李會陽說起過這個年輕人,不過,他還以為李會陽是為了推卸責任而故意來騙他的,沒想到,李會陽竟然說的是真的,真的有這麼一個叫吳恩德的年輕人,胖子的神情不由變得凝重起來了,他手下的那般下屬本來聽了吳恩德的話後想笑,可是見到胖子那種驚訝失態的表情,不禁都感到疑惑不解,這頭兒今天真的是有些怪呀,往日沒見他有這種失常的舉動,今天是怎麼回事!

    “你就是那個崇雲天閣的高手,此事與你無關,為何要摻和在其中呀,你不是要錢娶老婆嗎?你開個價,我一定滿足你!如果你肯投在我的麾下,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那個胖子並不像他外表那樣粗獷魯莽,而是就地收買起吳恩德來。

    “兩金幣!”吳恩德倒也老實,一口就說出來了。

    “兩金幣!”那個胖子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他差點被吳恩德的話給噎著了,“行。沒問題,這樣,我給你一百倍,兩百個金幣。不,不,一千倍,我給你兩千個金幣,怎麼樣。只要你不管此事就可以了!”

    “我靠,你還真的把我當個傻瓜看呀,我的意思是說,我這趟貨順利交出之後,我便可以從公會拿到兩個金幣的辛苦費,我掙的可是辛苦錢,你的那些贓錢,還是留著自己用吧,娶老婆這是一件多麼神聖純潔的事情,如果被你的贓一污。豈不是對不起我自己,我要靠自己實力的,豈能取巧,你還是趕快讓開路,別耽誤了我掙錢的時間,如果惹毛了少爺,我可不客氣了!”吳恩德一臉的神情嚮往,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憑你的手段怎麼只值兩人金幣,我出兩萬金幣,你歸入我的麾下。而且日後來可以保證你陞官晉爵,享愛不完的榮華寶貴,別說娶一個老婆,就是娶十個八個。也沒有人會說你。怎麼樣?”那個胖子雖然被吳恩德弄得有些神情不悅,可是他還是不敢開罪這個年輕人,如果李會陽說的話是真的,那麼這個年輕人將是最扎手之人,他可不想栽在這個地方。不過,胖子的手下就有些開始嘀咕了。這頭兒平素做事都是干淨利落,外加心狠手辣,今天怎麼講起仁義來了,真是怪事了。

    “你煩不煩呀,我都說過了,別耽誤我掙錢娶老婆,你讓開道,回去吧,乖!”吳恩德不知是真白痴呢,還是在奚落那個胖子,他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這話剛一出口,身後便傳來了一陣嘻笑之聲,恩生公會的人當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臭小子,別給臉不要臉,老子是看在你是個可造之才的份上,才與你好言相勸,沒想到你如此不識抬舉,竟然敢奚落老子,簡直不想活了,今天就算你是崇雲天閣之人,老子也要將你碎屍萬段,方解我心頭之恨,兄弟們,上!”那個胖子終於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揮,立即發動了攻擊。

    一場混戰在頃刻間爆發了,胖子的手下都是精兵強將,相比之下,恩生公會的人,完全處於劣勢,要不是林立煒隨時出手相救的話,恩生公會之人,可能會倒下一大半,林立煒的鋒芒暫時無人能擋,因為,領頭的那個胖子已經與吳恩德鬥在了一起,這個胖子雖然看出來拙笨,可是一動起手來,卻是絲毫不含糊,而且還是一名戰系列的高手,軍隊之人出手與一般的修煉之人就是不一樣,他們的每招每式都是置人於死的,劍法快捷狠毒,毫不拖泥帶水,雖然吳恩德的身手並不比胖子差,可是他的戰鬥經驗與胖子相比起來,那是差得遠了,在胖子一番搶攻之下,吳恩德頓時一陣手忙腳亂。

    不過,吳恩德顯然是技高一籌,他馬上就從慌亂之中鎮定了下來,他已經及時地抽出了那把白色的木劍,胖子顯然是識貨之人,見吳恩德抽出了木劍,不禁感到一陣心虛,人的名,樹的影,這崇雲天閣之事,他是最清楚的,雖然這崇雲天閣之人甚少在空天大陸之上行走,可是他們的修為都非常高,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被自己一時制住,可是如果讓他緩過神來,那他可就慘了,現在他只希望自己能多拖住這名年輕的高手,而自己的那些部下們能夠盡快將東西找到,好盡快離開這裡。

    吳恩德木劍在握,頓時氣勢一盛,一股極度冰冷的氣息傳到了胖子的身旁,讓他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這崇雲天閣的雲天劍法,他可是親眼目睹過的,當然也正是這股冷冰冰的氣息,沒想到事隔多年之後,他又重新碰到了這種劍法,這次可不是在一旁觀看了,而是面對面地與之抗衡,胖子的臉色不禁有些色變,他根本就沒有把握能夠接下這種劍法,未打已心生退意,胖子知道這次的行動算是已經失敗了,雖然他不太願意承認,可是如果再不離開的話,只會給自己造成更大的傷亡,他是個軍人,當然知道什麼時候該進,什麼時候該退,無論如何,保存實力才是贏得最後勝利的關鍵。

    既然已經不能取得勝利,他就只有先撤走再說,與李會陽匯合之後,再做打算了,無論如何,這次行動絕對不允許失敗,除非他倒下了,否則,一定要將東西弄到手,親手交給將軍,這才是他的最終目的,至於採取何種手段,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贏,胖子眼睛咕碌碌直轉,對吳恩德一陣急攻之後,大喝一聲:“撤!”便帶著他的人,急速離開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五卷第二十七章

    吳恩德見對手溜走,他也沒有打算追趕,林立煒亦是這個意思,不過,這情景讓他們心裡憂慮萬分,沒想到短短的一個旅程,竟然如此凶險萬分,種種跡象表明,事情還遠遠沒有完結,雖然他們心裡很奇怪為何這次押送的貨送會引起這麼多人的覬覷,可是卻不敢輕易打開貨物,因為這是公會的規矩,身為押運人員,不能擅自打開僱主的貨物檢查,

    林立煒將吳恩德拉到一邊輕輕地詢問道:“吳少俠,此次如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此趟貨物早就已經丟失了,況且你對林某還有救命之恩,於公於私,林某都要好好地謝你一番,如果此趟林某能夠活著回去的話,林某一定向公會舉薦少俠你!如果不能回到公會,那一切就有勞吳少俠了,務必將貨物送到,不要砸了恩生公會的招牌,我知道你現在的這個職位很是委屈了你,可是無論如何,你也是恩生公會的一員,我希望少俠能夠顧全大局。”

    “林頭,你不要說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至於回公會後,那還是等以後再說,此間事情已了,我想我在恩生公會也呆不下去了,我是個不喜歡受羈絆的人!”吳恩德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神情嚴肅地對林立煒說道,他知道這是林立煒在他向交待後事了,他原本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好,大丈夫行事但求無愧於心便足矣,生死又何足懼。林某在此時此地能夠見到傳說之中的崇雲天閣的少年英雄,雖死無憾。哈哈哈!”林立煒原本過得就是刀頭舔血的日子。生死對他而言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混了這麼多年。如果連這點都無法看開,那豈不是白活一場。

    “林長老請放心,我等必將盡心竭力,豁上性命也要將貨物送到目的地!”林立煒的話激起了所有夥計的熱血,他們早就已經習慣這廝殺的生涯了,押貨途中,哪天沒有見到死人的,幹這一行,本來就是從生死線上混生活的。

    “哈哈哈。好好,恩生公會有你們這些忠心耿耿的兄弟,不說別的,林某這一生足矣,不管前面龍潭虎穴,刀山火海,林某人保證連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兄弟們,走!”林立煒見士氣高漲。大手一揮,便領著大家繼續上路,這情形真是豪邁,一旁的吳恩德不由熱血跌宕。連躲在一旁的鷹雪也心情激動,沒想到幽影竟然能夠招攬了這樣一群的熱血漢子,鷹雪決定一路跟蹤。既然已經知道了劫貨之人乃是一路人,再跟蹤下去也無濟於事了。只要跟著公會之人,不愁他們不現身。林立煒等人進入小鎮之後。也住進了鷹雪所住的那家客棧,如此一來,倒是方便了鷹雪。其實鷹雪也曾經想過把他們所押運的東西偷來觀察一番,可是這足足兩大摞的貨物,鷹雪敢不知道那些軍隊之人的目標到底是什麼,只好按下性子,靜等事態的發展。

    鷹雪空緊張了一晚,整晚上,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李會陽和那個胖子已經離去了,不可能呀,從他們的談話來看,他們是不達目的絕不會罷休的,直到此時,鷹雪還不知道林立煒他們已經快要接近交貨地點了,在鷹雪想來,至少還有好幾天的路程,雖然鷹雪心裡比較著急高翔的傷勢,可是仔細算來,時間尚有餘,也不急在這一時,而現在幽影的公會之事,卻正需要援手,鷹雪也只有暫時先放下高翔的事情。不過,鷹雪挺好奇的,這崇雲天閣究竟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傳說之中的崇雲天閣,這句話讓鷹雪的好奇心大增,鷹雪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個地方的存在,而李會陽和那個胖子卻似乎對這崇雲天閣深為忌憚似的。

    鷹雪摸著自己的那個大光頭,心裡真不是滋味,這什麼天劫!真是可惡,弄得他非常沒有形象,而小鳥卻看著鷹雪這副模樣,不禁開心地大叫起來,沒想到鷹雪也會有今天,真是值得讓他高興。小鳥的怪叫在深夜裡非常顯得刺耳,鷹雪狠狠地盯了小鳥一眼,他立即就意識到自己有些太過於幸災樂禍了,自己再怎麼說也是跟著鷹雪混口飯吃的,要是惹惱了東家,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小鳥一甩腦袋,把頭扭在了一邊,不敢再發出聲音。

    現在天剛濛濛亮,林立煒等人已經準備起程了,這風餐露宿,刀口舔血的日子,辛苦得很,可不像傳說之中的那般逍遙自在,鷹雪雖然蹲了一晚上的點,感到有些累,可是現在卻不得不跟著林立煒他們繼續上路。

    林立煒他們倒毫不覺得有任何危險,仍然是有說有笑的,大家把話題都轉移到了吳恩德的身上,他現在可是整支隊伍的精神支柱和靈魂人物,而且大家都對他的出身挺感興趣的,不過,吳恩德卻從未提及他的師門情況,這畢竟是師門隱秘,大家見他不肯說,也就沒有再問下去,他們這些經常在空天大陸走動之人,話題多得很,一行人像是沒有任何負擔一樣,一路前行。鷹雪在城鎮之中可以跟緊一些,可是出了城之後,鷹雪就只能在後面遠遠的跟著,否則被他們發現了,還以為鷹雪居心不良呢。

    這一路之上,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似乎李會陽和那個胖子都消失了似的,不過,越是這樣安靜,反倒令林立煒心頭的陰影越大,他可不是存有任何奢望,這劫貨之人必定還會再來的,不過,眼看就快要到交貨地點了,只要翻過這座山,就可以見到收貨人了,可是,為何這劫貨之人還沒有動靜,林立煒心中不禁焦慮了起來,他恨不得雙肋生翅。立即飛到交貨地點,只要交完了貨物。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他的這個念頭都還沒有想完,山頂之上便出現了一大群人。稍一觀察,不就昨天的那個黑衣魔法師和那個胖子嗎?原來他們是一夥的,現在聯起手來劫貨,倒真是一件麻煩事,而且他們以逸待勞,又是居高臨下,這事情可有些麻煩,這種情形之下最是麻煩,收貨人就在山腳下。而劫貨人又在山頂上攔住了去路,自己等卻是處於弱勢地位,為今之計,只有先避其鋒芒,將貨物先帶離此地再說,林立煒想避開那群人,便立即命令夥計們繞路而行。

    山頂之人似乎並不太在意林立煒等人的行動,見他們繞路而行,亦沒有起身追趕。而是依然悠閒地坐在山頂上看著林立煒等人疲於奔命的模樣,真不知道他們是有何目的。

    繞了大半的山路,眾人都已經累得氣喘噓噓,林立煒已經快要到達了交貨地點。連接貨人都已經看見了,本以為事情已經了結,沒想到這個時候突然從林子中鑽出了那個胖子和黑衣魔法師。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以為你們能逃得了本大爺的手心嗎?你們看到了吧,那就是接貨人。而我們卻是劫貨之人,哈哈。這一幕真是舒坦吶,我要當著他們的面把你的貨劫走,哈哈哈!”那個胖子彷彿看到了非常有趣的事情似的,開心地大笑起來,因為他早已經偵察到了,對方的接貨之人,竟然只有五個人,而且還是一副商人打扮,根本就不會武功,要是從他們手上搶東西,那豈不是壞了他的名聲,雖然李會陽極力勸阻下,可是胖子還是堅持從林立煒等人手上劫貨,以報昨天之仇,現在他們的人數是林立煒等人的一倍多,還怕他們能飛得了天不成,而且自己以逸待勞,已經佔盡了上風,就等著林立煒等人自投羅網了。

    林立煒可沒想到這胖子竟然如此用險惡,竟然選擇在了交貨地點劫貨,看來自己等人的行程不僅被他們摸得一清二楚,而且還被人時刻算計著,這胖子也太陰險了,從來沒有聽說劫貨之人會選擇在交貨地點打劫的,這不僅會讓他們抬不起頭來,而且還會嚴重影響公會的聲譽,用心真是極其險惡。林立煒當然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的,對方是志在必得,而且是計畫周全,他當然不會示弱了,反正已經沒有了退路,不如拼了,他站上前來,對胖子說道:“朋友,我們跟你們無怨無仇,為何要將我等置於死地,既然你將我等逼到了絕境我等即便是拚死一戰,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不錯,是條血性漢子,不過,你碰到了我,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今天即便是你有崇雲天閣的高手在此,也難逃你的夙命,動手!”胖子的手一揮,他就準備行動了,可是他等了半天,樹林之中卻毫無動靜,這下,胖子暈了頭了,安排在一旁的弓箭手為何會沒有了動靜,這事蹊蹺,胖子把疑問的眼光投向了李會陽,這傢伙一直反對他,是不是他在暗中搗鬼。李會陽把頭搖得像個潑浪鼓,表示自己也是毫不知情,胖子見自己騎虎難下,心一狠,抽出長劍,便立即命令屬下朝林立煒攻擊。

    林立煒雖然對胖子的舉動表示納悶,可是既然敵人已經攻了上來,哪容得他想那麼多,手一揮,夥計們便立即迎上前去,與敵人展開了殊死搏鬥。

    一場大混戰,吳恩德以一敵二,胖子與李會陽二人知道吳恩德是最難纏之人,而其他之人根本就不就不足為慮,只要能夠撂倒了吳恩德,一切就真正的勝券在握了。

    面對胖子與李會陽二人的瘋狂搶攻,吳恩德感到有些吃力,這二人的招數不同於任何以前他見過的對手,他們的打法都是屬於拚命的打法,這種完全不顧自己生死的招數,吳恩德完全不適應,雖然他能夠擋住二人的聯手攻擊,可是卻被二人給箝制住了,只能採取守守勢,而一旁的林立煒的情形卻非常不樂觀,在眾多黑衣人的圍攻之下,恩生公會之人,完全處於被動局面,而吳恩德雖然有心相救,可是卻被胖子和李會陽二人纏住了。根本就脫不開身。

    鷹雪見情況緊急,便準備出手相救。正當鷹雪準備現身之時,突然從一旁的樹林之中射出一陣急箭。將黑衣人射倒了不少,胖子這時候已經急紅了眼,對著樹林裡破口大罵道:“你們這幫混蛋,老子叫你開動的時候竟然不動手,現在又拿箭射自己人,想死是不是?”原來胖子早就在樹叢中安排了弓箭手,只是不知道剛才為何在他放暗號的時候沒動手,而現在卻又朝著自己人出手,你說胖子能不急嗎?

    胖子的話似乎沒有什麼效果。箭像長了眼睛一般朝著黑衣人急射,這下黑衣人可就炸開了窩,根本就無心戀戰,急忙找掩體藏住身形,生怕這些箭沒事往自己身上插,情形頓時又是一變,李會陽和胖子所帶來的人又被恩生公會的人四處追殺,胖子更加惱火,口中停地大罵。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自己安排的弓箭手,會專射自己等人!

    黑衣人都藏住了身形,只剩下李會陽和胖子二人被吳恩德給纏住了。一時脫不開身,而林中的弓箭手似乎也看出了胖子和李會陽二人是個頭,於是把箭都往胖子和李會陽身上招呼。不僅如此,連吳恩德也被罩在了箭雨之中。這下不僅胖子和吳恩德、李會陽三人被射蒙了頭,連在一旁的鷹雪都搞不明白了。林中之人似乎沒有敵友觀念,而他們的目的似乎是想把這裡的人都殺掉,正在鷹雪疑惑之時,恩生公會的夥計已經被射倒了不少,林立煒急忙令大家躲在了大樹後。

    “他奶奶的,還打什麼,快閃吧!”胖子現在哪有心思打鬥,他已經被箭給射糊塗了,說話間立即便跳出了戰圈,一下子就躲在了樹後,別看他模樣笨拙,可是動作卻比李會陽和吳恩德二人都還要迅速。

    “你們這些混蛋,老子絕對饒不了你的!老子要扒了你們的皮!”胖子躲在樹後大聲地叫罵。

    “砰砰砰!!”幾聲巨響,幾個黑衣人突然從樹叢之中被丟了出來,隨後連同弓箭也被人丟了出來,胖子定神一看,這不是他安排在樹林中的弓箭手嘛,為何會被人丟出來呢,難道自己也在別人的算計之中,被人愚弄了還不知道,胖子這下臉上可掛不住了,他大聲地對著樹林之中喊道:“你們這些龜孫子,就只會鬼鬼祟祟,暗箭傷人,有種你出來跟老子單獨鬥呀!”他好像忘記了,這招是他自己先想出來的。

    樹林之中一陣輕響之後,走出了五個商人打扮的中年人,胖子和李會陽一看不禁傻了眼,這不是剛才在山下準備接貨的那些商人嗎?他們怎麼會出現在此地,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試探過幾次的這五個商人會是高手,怎麼看也不像呀,自己這次真是走了眼,他不禁有些心灰意冷,看來這趟任務要以失敗而告終了,無法交差倒事小,連自己的小命恐怕都會送在此地了,面對這麼多虎視眈眈的人,胖子和李會陽交換了一下眼神,就準備開溜閃人。

    已經遲了,吳恩德和林立煒等人已經對胖子和李會陽二人形成了包圍之勢,而那幾個商人也在無形之中堵住了他們二人的退路,胖子和李會陽,還有剩下的黑衣人慢慢地被林立煒等人圍到了一起,本來處於優勢的他們,現在卻成了劣勢。

    胖子當然不會甘心,他不相信這五個商人的身手會那麼高,看來突破口還是在他們那邊,他輕輕地作了一個手勢,眾黑衣人立刻便朝那五個商人那邊衝去,企圖從他們那裡衝出去。

    任何估計錯誤都是致命的,那幾個商人模樣之人,對於胖子都人的到來似乎無動於衷,好像有意放他們出去似的,可是一矣黑衣人衝近,這些人突然變成了一團團的紫色雲霧,紫霧所到之處,黑衣人立刻倒下,胖子見此情形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征戰沙場多年,殺人狠的他也見過不少,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殺人這麼幹淨利落的,可謂真正的殺人不見血,那幾個商人才是真正的高手,吳恩德見狀也不禁感到一陣心悸,這些商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善,可是動起手來,卻是心狠手辣,毫不拖泥帶水,真是可怕的對手,幸好對方是來接貨的,如果是劫貨的,那可就太可怕了,即便是自己也無法同時對付他們五個,恐怕連對付一個都有些困難。

    “住手,如果你們再相逼的話,我可要把秘密說出來了!”胖子見自己的屬下一個個倒下,不由心頭大急,這些黑衣人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再怎麼殘暴狠毒也不希望自己的這些兄弟被人這樣屠殺。

    那五個紫色的霧團聽了胖子的話後,立刻便停下手來,他們仍然是那副和善的模樣,身上沒有絲毫的殺氣,連剛才他們拿什麼兵器殺人都沒有人看清楚,現在他們一副老實商人的表情,要不是剛才親眼看到他們殺人,真是看不出來他們竟然下手是如此狠毒,竟然沒有一個活口留下,難怪連一向以狠著稱的胖子也感到心虛。

    那五個紫衣人一動不動地盯著胖子,那架式,如果胖子再敢多一下嘴,那麼很有可能,他會立即便在地上,永遠開不了口的,胖子當然不是傻子,他既然已經說出了這話,就不會再亂開口了,這是他保命的籌碼,這個時候,他是無論如何都要緘口的。雙方對視了一會兒,有一個商人對胖子等人說道:“好,你們走吧,我們不會為難你的!”(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8-31 22:15
第十五卷第二十八章

    胖子和李會陽等人聽了紫衣人的話後,立即便領著自己的屬下們急速退去,林立煒雖然不太滿意那幾個商人的手段,剛才竟然連自己的人也殺,畢竟是僱主與東家的關係,林立煒雖然心中也討厭這幾個心狠手辣的商人,可是畢竟與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自己只要交了貨,便可以離開此地,一切再也與自己等人沒有關係,省得看到這些人煩心。↑,

    胖子雖然離開了,可是卻從樹林之中傳出了他的聲音:“林立煒你上當了,你們貨是西星國的邊防駐軍地圖,東西就在那隻玉虎的肚子之中,哈哈哈!你們那五個混蛋,老子饒不了你的!”

    林立煒一聽胖子話後,臉都嚇白了,這句話真是要命,如果自己手中的貨真是藏有邊防駐軍地圖的話,那自己可就要成了西星國的千古罪人了,因為他是幽影親自點名要他來西星國的恩生公會來執掌大局的,臨行前幽影曾經千叮萬囑,自己的恩生公會與西星國的王室有很大的關係,之所以能夠在西星國開這個公會,完全是受西星國王室之人的照顧,幽影曾經交代過他,如果西星國有何異動,一定要盡力維護,自己倒好,沒有盡力幫忙倒也罷了,現在竟然做起了幫凶,幫助敵國運送西星國的駐軍地圖來了,這事要是傳出來,不僅自己人頭不保,而且恩生公會還會遭遇滅頂之災,這個罪名他可背不起。

    那五個商人沒想到這個胖子竟然會來這一招,聽了胖子的話後,現在追胖子是來不及了,不過,有些事情還是現在可以辦的,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之後,都抽出了兵器,身上又出現了淡淡的紫色霧氣,而且還正在轉濃。這是他們準備殺人的前兆,林立煒不敢大意,他和吳恩德都做好了應戰準備。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騙我們幫你運駐防地圖?”林立煒可不想做個糊塗鬼。今天的事情絕對難以善了。

    “好,讓你們做個明白鬼,告訴你們也無妨,我等是宿星國王的秘密衛隊—紫雲鐵衛,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你們就準備受死吧!”原來這些人就是異邪所派來的紫雲殺手,現在異邪當了國王,他們這些紫雲殺手也都水漲船高,升級成了紫雲鐵衛,專門負責搞暗殺,蒐集情報的活動,異邪還真是會用人,這些紫雲殺手原本就是殺手出身,現在幫異邪搞這些活動,還真是專業對口。學有所用了。

    “你們是宿星國的,早就聽說過你們這些紫雲鐵衛了,傳聞你們是國王的私人親衛,沒想到竟然會在此地碰到,真是幸會,幸會呀!”林立煒在西星國開公會,又不是單純地為了賺錢這麼簡單而已,既然蒙幽影如此器重,當然知道一些幽影的心思了,像宿星國的這些紫雲鐵衛之事。他當然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碰到他們,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好了,你們也明白了。就準備受死吧!”那五個商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紫色的霧團,他們已經準備痛下殺手了。

    “今天的事情恐怕難以善了,吳少俠,你還是先走吧,帶著那匹玉虎先行離開,林某及眾位兄弟拼著一死。也不能讓這駐軍圖落在這些紫雲鐵衛的手中,否則,林某縱然百死亦難贖其罪,一切就拜託了,快走吧!”林立煒知道今天絕對是凶多吉少了,而現在唯一能夠拜託之人便是吳恩德了,也只有以他的身手才能夠從這些紫霧纏身之人的手中逃出去。

    “林頭,你也太小看我吳某人了,我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我……”

    吳恩德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林立煒給打斷了,“吳少俠,現在不是意氣用事之時,這事關西星國的安危存亡,雖然我們不在朝野,可是也不能眼看西星國被戰火蹂藺,最終受難的還是百姓,情況緊急,你還是立即帶著玉虎先行逃走吧,那玉虎就在那口大箱子之中,你立刻動身,我來攔住他們!快去!”林立煒急紅了眼,一把推開吳恩德,自己帶著那些夥計便準備沖上去。

    “找死!”那五個紫雲殺手也看出情形有些不太對勁,他們幹起事來可都是干淨利落,哪裡還容得吳恩德帶著玉虎逃走,這樣他們豈不是太沒面子了嗎?對付林立煒等人,他們只要三個人就足夠了,剩下的兩個人在吳恩德帶未動身之前,便已經一前一扣地把他給圍住了,這樣一來,林立煒的計畫全部作廢了。

    “既然已經到了絕境,兄弟們,大家跟這些混蛋拼了。”林立煒一看情勢已經由不他作主了,便立即招呼夥計們準備全力一戰。

    說起來也可笑,林立煒數十個人,現在卻被三名紫雲殺手給圍住了,不過,這些紫雲殺手卻是圍而不打,只是把林立煒等人緊緊困在中央,看他們的意思,完全是在戲弄林立煒等人,而林立煒亦是不敢率先進攻,剛才這些幾個紫雲殺手殺人時的那股狠勁,他們又不是沒有看見過,真是太可怕了。

    吳恩德可就沒有這麼走運了,紫雲殺手把他當做重點對象招呼,兩名紫雲殺手一前一後地對著吳恩德夾擊,吳恩德雖然劍法高明,可是要對付兩個紫雲殺手,他就有些力不從心了,因為他的木劍砍在了這些紫雲殺手的身上,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他的雲天劍法雖然高明玄奧,可是碰到這些不怕打的怪物,吳恩德亦是有些無可奈何,而林立煒等人雖然有心相助,奈何卻被人困住了, 根本就不可能過來援手。

    吳恩德雖然倚仗著奇妙和雲天劍法與兩名紫雲殺手游鬥,可是惜他的兵器實在是太差了,一把普通的木劍如何能夠攻破紫雲殺手身上的那層怪霧,即便是一般的刀劍都無法打破紫雲殺手的護身紫霧,學到用時方恨少,這時吳恩德才後悔如果平時自己再努力一點的話,今天就不會碰到這種情況了,至少也不會如此被動了。

    一不小心之下,吳恩德的手臂被一名紫雲殺手用劍劃破了,這還算運氣好。今天紫雲殺手們並沒有在兵器上拭毒,如果有毒的話,吳恩德恐怕早就已經倒下了,但是情形依然進一步惡化。吳恩德手臂受傷,用劍的手法就沒有剛才那般靈活了,在紫雲殺手的搶攻之下,吳恩德更是方寸大亂。

    不過,要吳恩德坐以待斃。這也是不可能的,他還有殺手鐧沒有使出來,這就是崇雲天閣的在空天大陸之上聞名的劍招—雲靈劍氣,吳恩德見自己被逼到了絕境,便凝聚了全身的能量,全力使出了雲靈劍氣,雖然他知道自己使出這一招雲靈氣劍的後果是什麼,可是事到如今他顧不得這麼多了。

    隨著吳恩德的木劍一劈,一道銀白色的劍氣突然朝著一名紫雲殺手直馳而去,劍氣所到之處。正中那紫雲殺手的前胸,這種雲靈劍氣不僅霸道,而且還寒冷無比,劍氣所到之處,紫雲殺手的護身紫霧登時便被破,那名紫雲殺手突然從口噴出了一口鮮血,看來他被這道劍氣擊傷了,不過,紫雲殺手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早就在生死線上來回徘徊了許多遍了。中了劍氣之後,這名紫雲殺手的臉色變得更加猙獰,他兩眼充血,凶神惡煞地盯著吳恩德。彷彿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吳恩德現在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了,剛才這道雲靈劍氣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能量,以他的計算,這道劍氣至少可以消滅一個紫雲殺手,沒想到這些殺手竟然如此厲害,中了劍氣之後。竟然只是受傷,並沒有死去,倒是他自己因為耗盡了能量,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眼睜睜地看著紫雲殺手的劍砍向他的脖子。

    紫雲殺手又豈會手軟,他們的同伴被吳恩德這孤注一擲的劍氣給重傷了,他們又豈會饒過吳恩德,何況他們今天的目的就是絕不留活口,林立煒見情勢已經迫在眉捷,便大吼一聲,準備合眾人之力,救下吳恩德。

    正在此時,突然一個清亮的聲音傳入大家的耳朵之中:“哇,這個玉虎真是漂亮呀,不知道能賣多少錢,今天真是發財了,哈哈哈!”

    眾人一聽到玉虎,不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向了聲音的來源之處,目光所見之人, 真是令人忍不住發笑,原來竟然是個大光頭,而且還是光得非常徹底的那種類型,不僅連頭髮都沒長,連眉毛都沒有,簡直整個一大蛋球,這種滑稽樣,讓人看見就忍不住發笑,不過,他手上拿的玩意卻讓人笑不起來,因為他手上拿的東西正是大家所要爭搶的那匹玉虎。

    紫雲殺手們可沒有想到在這個荒郊野外竟然會殺出個程咬金來,真是大出他們的意料之外,本以為殺了林立煒和吳恩德等人之後,便可以安心地將東西全部拿走,沒想到現在最重要的東西竟然被人捷足先登,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奇怪之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來頭。

    林立煒也不知道這突然冒出來之人是敵是友,不過,他的出現倒也及時,正好救了吳恩德一命,不過,現在這玉虎落在了他的手中,林立煒不禁又為他的性命擔憂起來。

    不用說,這個美麗的大光頭就是鷹雪無疑了,他早就趁紫雲殺手和吳恩德打鬥之時,悄悄地偷出了玉虎,見吳恩德的情況危急,便高聲大叫了一起,救下了即將送命的吳恩德。

    “朋友,你最好放下你手中的東西,否則,別怪我手中的劍不聽話!”一名紫雲殺手走上前來,堵住了鷹雪的去路。

    “劍不聽話,什麼意思,劍是死的,它怎麼會不聽話呢,你的話好深奧呀,我得好好想想!”鷹雪裝瘋賣傻地說道。

    “小子,別給我打諢,我一生氣,我的劍就不太聽話了,它就想喝人血,吃人肉,而且還會自己跑到你的身上,你說,這個問題嚴重不嚴重呀!”紫雲殺手可沒有時候跟鷹雪打趣,他邊說邊走,走到了攻擊範圍之內的時候,突然出手,朝著鷹雪的胸前就是狠狠的一劍刺來。

    鷹雪雖然有龍之聖甲護身,可是他也不會笨得讓別人的劍刺到自己的身上,輕輕一閃,鷹雪便躲開了紫雲殺手的劍,以鷹雪現在的速度,根本就沒有人看清楚他的動作,在外人看來,他是無意之中避開了紫雲殺手的這一劍的。

    “好,好,原來還是個高手,看來我還真的是走眼了!”紫雲殺手既然已經出招,當然就必須要置鷹雪於死地,連綿不絕的劍式吳一個劍網朝著鷹雪身上招呼,剎那之間,鷹雪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這層濃密的劍網之中。

    鷹雪的身影還真的消失了,這不僅消失在劍網之中,而且他還消失在空氣之中,剛才就這麼一眨間的工夫,鷹雪竟然憑這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憐我們這位紫雲殺手還在不停地攻擊, 根本就沒有發覺到自己是在跟空氣打架。

    “啊,啊!我死了,死了!”鷹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了,他躺在地上不停地大叫道,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躺在地上的,又是什麼時候被紫雲殺手給打傷了,反正大家也沒看清楚,只是看到鷹雪躺在地上不停地大叫。

    “小子,這是你自己找的,可別怪我心狠心辣,下輩子做人聰明點,有些不該管的事情就別管,不該看到的事情就別看!”那名紫雲殺手感應到自己的劍好像是刺在了某個物體上,想來應該是地上躺著的那個大光頭吧,應該沒錯的,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

    “謝謝提醒,我一定記住你的話。謝謝!”鷹雪躺在地上客氣地說道。

    “不用客氣!”紫雲殺手習慣性地答道,突然他回過了神來,這不對呀,為何中了劍之人還沒有死去呀,自己出劍之時那是往這個傢伙的胸前招呼的,中了劍之人,似乎不會有這麼足的中氣才對!

    “不用客氣!”紫雲殺手習慣性地答道,突然他回過了神來,這不對呀,為何中了劍之人還沒有死去呀,自己出劍之時那是往這個傢伙的胸前招呼的,中了劍之人,似乎不會有這麼足的中氣才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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