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都市之撥雲見日 作者:九天大人(已完成)

 
regn13 2018-4-26 19:00:2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3 42353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19章 引狼入室?

    聽我這麼說之後,短毛存猶豫了一下,伸手把名片接了過去,接著沒有說話,把墨鏡戴起來之後就轉身走了。

    我望著他們的背影摸了摸鼻子,笑了笑,心裡不禁期待那個神秘的酒吧老闆能主動聯繫我,甚至我都有點開始幻想等那個酒吧老闆和我們聯手之後的事情了。

    回到病房之後,我鐵頭和他娘聊了兩句就走了,說等有時間再來。

    其實我來的時候是帶了錢的,怕鐵頭這裡不夠,不過現在看來純屬多此一舉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都在等鐵頭老闆的回覆,結果他媽的一連等了好多天都沒有等到他的回覆,我都不禁的想是不是那天我給他名片的小子沒有交給他們老闆,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只能找鐵頭了,讓他幫我搭搭線看看。

    鐵頭他娘出院的那天是我和他一起去的,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個短毛寸那倆人也一起去了,看到我之後一臉的漠然。

    因為礙於鐵頭他娘在,所以我也沒好意思問,他們兩個來的時候開了兩輛車,我和鐵頭以及鐵頭他娘坐在了後面。

    到家之後,鐵頭便招呼我們坐,不過那兩個人拒絕了,說回去還有事情。

    令我想不到的是他們兩個走之前竟然叫了我一聲,說他們老闆找我。

    我一聽,心裡一動,心想終於有信了,便趕緊跟著他們兩個出去了。

    到樓下之後那個短毛存跟我開了車門,讓我上車,他也跟我一起坐在了後面,他另一個同伴則坐上了駕駛座的位置。

    但是上車之後他們兩個人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我的臉上馬上顯現出一副防備的神色看著他們。

    那個短毛存二話沒說就將手伸進了懷中。

    我心裡暗道一聲不好,接著就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睛一眯,手腕一抖,一轉,轉過來要用手指扣我的手腕。

    我胳膊一擰,一個肘子往他身上砸去。

    他的另一隻胳膊與我手裡的胳膊一交叉,擋了下來,但是因為我的力道太大,我還是聽到他悶哼了一聲。

    但是緊接著他兩隻手臂往前一探,順著我的手往我胸前擊來,我胳膊一壓,一轉,將他的兩條胳膊鎖死,讓他兩手動彈不得。

    其實我邊與他交手的時候邊觀察著前面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個人,生怕他對我暗地裡下冷槍,不過他只是從後視鏡裡看著我們兩個人的打鬥,根本沒有要幫短毛存的意思。

    我冷冷的看著短毛存,問他是怎麼個意思。

    短毛存看著我一下子笑了,接著手臂上也送了下來。

    我不解的看了他一眼,見他似乎沒什麼惡意,便把他的手臂鬆開了。

    他看著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陸遙的身手名不虛傳,幸虧那天我沒在醫院裡動手,要不然現在躺在醫院裡的那個人恐怕就是我了。”

    我笑了笑,謙虛道,“過獎了。”

    說著他的手又一次探到了懷裡。

    見我身子一弓,他趕緊用另一隻做了個制止的動作,“你別緊張,我是掏手機,掏手機。”

    接著他就從懷裡把手機掏了出來,然後撥了個電話,那頭接通後,他恭恭敬敬的說了聲,“老闆好,陸遙現在已經在我身邊了。”

    接著他點頭嗯了一聲就把手機交給我了,跟我說他們老闆要跟我說話。

    我拿過手機來之後就試探性的跟電話那頭說道:“喂,你好,我是陸遙。”

    那頭傳來一個十分渾厚的男中音,“你好,想必不用我說你也就知道我是誰吧,大家都叫我老闆,你也叫我老闆就行。”

    “老闆,你好。”我跟他打了聲招呼,“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呵呵,沒事,有什麼話你儘管開口吧,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想讓我幫你什麼吧。”那頭的“老闆”不急不緩的說道。

    我幹笑了兩聲,跟這種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廢話不用多說,直接開門見山就行,但是其實大家心裡都知道,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共同的利益才讓我們綁在了一起。

    所以我也不跟他多說了,直接跟他說了下我的目的,就是想讓他幫我對付吳宗盛,甚至以後事成之後再幫我對付孫崇文。

    我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但是似乎卻忽略了一點什麼,所以當那頭的“老闆”耐著心思聽我把話說完之後,直接開口問了我一個問題,“我為什麼要幫你?”

    是啊,他為什麼要幫我,我說話的時候只想著讓他怎麼幫我,卻忽略了自己能帶給他什麼。

    我被他這一句話一下子問住了,所以我沉默了下來,開始思考自己能幫助他什麼。

    其實我一開始想的就是想通過玉伯伯的關係,能夠給這個酒吧老闆帶來一些實質性的幫助,不過他沒有提,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說我於伯伯是市委書記,可以幫到他什麼什麼麼之類的話,別說我不是於伯伯的親生兒子,就算是他的親身兒子也未必敢說這句話,所以想了想之後覺得自己是在能給他帶來的利益實在太少。

    其實我也想過替盛銘做次主,等以後把上海的地下勢力同意之後給他多少地盤,但是這次吳宗盛是因為羅彥清而准們針對我的,跟盛銘沒多大關係,我沒什麼資格要求犧牲盛銘的利益來讓“老闆”幫我,所以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過就在我想著的時候,那頭的“老闆”一下子笑了兩聲,接著開口道:“好了,這樣吧,既然你一時想不起來,就當欠我個人情好了,等以後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別不認賬就行。”

    我擰著眉頭,想了想,其實這個欠人情是最讓人有顧慮的事情,不如直接把話說清楚的好,因為到後面萬一他讓你還的情令你左右為難就不好了。

    見我沒有說話,那頭的老闆率先開口了,“你放心,我知道等價交換的道理,我幫你的你越多,你欠我的情越重,幫的你越少的話,那讓你做的事情肯定也就越容易,我也不會讓你做什麼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你覺得呢?”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便一口答應了下來,“好,就這麼說定了。”

    “等等,有件事情我必須和你說明白,我知道一些關於你的事情,有關以你們幫會的事情我不便明著插手,不過你需要我幫助的時候儘管開口,我都會儘量暗中幫你一把的。”那頭的“老闆”聲音裡透著一股沉穩與勝券在握。

    像混到他們這種程度的人,這種氣質不自覺地就表現出來了。

    我想了想,說,“好,有事情要幫忙的話我不會客氣的。”

    那頭傳來了一陣笑聲,接著他緩緩開口道,“還是年輕好啊,好好珍惜你們現在這個年紀吧。”

    說著他就掛了電話。

    我將電話遞給了那個短毛存,跟他說了一聲謝謝,便下了車。

    等他們走了之後,我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這少有的和煦的陽光,伸了個懶腰,感覺渾身無比的舒暢,腰板也更直了,他媽的有了這麼屌炸天的幫手,給誰誰也直。

    有好消息當然要跟小夥伴分享了,接著我就給盛銘打了個電話,跟他說了下這件事。

    盛銘明顯不認識這個老闆,說他只是聽說過,沒有跟這個老闆接觸過,並不十分瞭解。

    所以我便把唐駿跟我說的關於這個老闆的一些事情告訴了他。

    他聽了之後沒有我想像中的興奮,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確定不是引狼入室?”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20章 鬧事的外國“友人”

    我被他這一問愣了一下子,我眯了眯眼,心裡想了想,是啊,這萬一是把虎趕走了,又來了狼可怎麼辦。

    見我沉默了下來,那頭兒的盛銘嘆了一口氣,接著開口說道:“不管是不是狼,我們現在也只能先借助他的力量把吳宗盛和孫崇文解決掉了,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般,那這個‘老闆’肯定能幫到我們的大忙,為今之計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嗯。”我應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接著我就陷入了沉思,其實我也不知道把這個“老闆”拉進來是對是錯,而且我聽盛銘的話,似乎並不是十分贊同我這麼做,不過現在做也已經做了,只好這樣了,況且我個人認為,如果沒有這個“老闆”的幫忙,我們面臨的境況將更加艱難。

    索性我便不再去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畢竟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吳宗盛和孫崇文。

    我摸了摸鼻子,就上了樓。

    鐵頭正在給他媽泡茶喝,見我上來了,給我也倒了一杯,接著鐵頭就詫異的問我不是被他們老闆叫去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他們老闆只是給我打了電話。

    鐵頭他娘靜靜的聽著我們兩個交談著,直到我們說完之後,鐵頭他娘才開口道:“小遙,鐵頭,俺不管你們兩個合計什麼,俺還是那句話,不管什麼時候都要遵紀守法,不做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知道不?”

    我趕緊笑著點點頭,“大娘,我知道。”

    鐵頭也摸了摸光亮的腦袋,看著他娘道:“娘,這些話你說了這麼多遍了,俺都能背下來了,你覺得俺是那種人嗎?”

    鐵頭他娘瞅了他一眼,開口道:“娘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但是保不準你被別人騙了,著了別人的套啊,你這孩子,哪都好,就是這個腦袋有時候不轉彎兒,娘怕你那天就吃了虧。”

    鐵頭憨憨的笑了笑,說:“娘,俺知道了,你是為俺好,你放心,俺不會的。”

    聽鐵頭說完之後,他娘一下轉過頭來,看著我,面帶和善的道:“小遙啊,你和鐵頭關係好,而且腦子也比他好使,以後有什麼事你多幫扶著他點,別讓他跟人學壞了,就當大娘求你了。”

    “大娘,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和鐵頭關係這麼好,當然不會讓他吃虧了,您放心好了,就算您不說,我也會好好地看著他的,保證不讓他學壞。”我趕緊跟鐵頭他娘保證道。

    “嗯。”鐵頭他娘點了點頭,接著搖了搖頭,撅了撅嘴,眼睛斜著望向一旁,若有所思道“鐵頭,雖然你那個老闆對咱不糙,但是我老是這個心裡覺得不踏實,這麼長時間了我也沒見過他,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成天讓你晚上出去上班,白天在家的,俺又不是老糊塗,你當俺不知道晚上才上班的地方是些啥地方,還有就是你說那兩個天天來醫院看俺的小夥子,你說長的都挺精神的,白天有太陽你帶個墨鏡也就算了囊,可是你說這陰天下雨的也戴個墨鏡,你說他就不怕看不清路跌個跟頭?”

    我被鐵頭他娘這一句話一下子給逗樂了,便趕緊衝她笑著說道,“大娘,人家那叫酷,現在這些年輕人都流行這個。”

    鐵頭他娘看了我一眼,接著繼續別過頭去,望著牆撇了撇嘴,道:“俺看著一點也不酷,老是這樣,將來找個媳婦都不好找。”

    “哈哈。”我情不自禁的笑出來聲,接著就跟鐵頭一起和老太太瞎扯了一下時尚這個話題。

    我本來中午是打算回去的,但是鐵頭他娘太熱情,硬要讓我在她家吃飯,因為她剛出院,所以今天這頓飯是鐵頭親自長的勺。

    其實我本來都做好了心裡準備,今中午勉強湊合一頓的,不管鐵頭做什麼,做的有多難吃,我一定要笑著點頭給他讚許。

    但是當我夾了一筷子鐵頭做的醬爆茄子之後,頓時忍不住了,直接伸出一個大拇指來,衝他讚歎道:“好吃,真好吃!”

    我這不是客套,鐵頭做的這些菜是真的好吃,幾個小菜全部都是北方菜,不管從色澤還是味道來講,都十分的不錯,所以這也更加堅定了我把鐵頭挖來的想法,這尼瑪以後沒人給做飯的話可以找鐵頭。

    吃過飯之後我就走了,讓鐵頭在家好好地陪陪他媽。

    下午跟矮墩子還有高個一起吹了一同牛皮,辰逸在一旁也不說話,抽著煙靜靜的聽我們幾個扯淡,是不是的笑上兩聲。

    辰逸本身就是一個很安靜的人,既不張揚,也不跋扈,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杯溫熱的白開水,雖然淡而無味,沒有熱水的灼熱感和冷水的刺激,但是帶著絲絲的甘甜,給人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感覺。

    晚上吃過飯的時候我本來想帶他們幾個去洗個澡,做做按摩啥的放鬆放鬆的,反正酒吧那邊有然冉豪照料著,也不用操心。

    可是剛吃完飯的時候,歪瓜裂棗的副堂主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聲音帶著一絲顫音,“遙哥,不好了,遊艇這邊有人鬧事。”

    “鬧事?鬧事就打出去啊,這個還用我教你嗎?”其實我一點都不擔心那邊,因為我很清楚現在章曉的實力,這個少年已經今非昔比了,十幾個人基本上很難近他的身了,就算稍微有點水平的練家子,問題應該也不大。

    那頭的副堂主嚥了嚥唾沫,接著開口道:“對方是幾個日本人。”

    “日本人?”我一愣,“日本人來我們遊艇鬧事?”

    “嗯,而且是幾個很厲害的日本人,身手都十分的不錯,我們這已經被他打傷了幾個手下。”那頭的歪瓜裂棗忐忑說道。

    “嗯,那好,既然是外國友人那就不要打了,都住手,先等著。”說著我摸了摸鼻子,頓時來了興趣,“等著我過去親自揍他們。”

    說著我就把電話掛了,然後嘴角勾了勾,小日本是吧,還是有點本事的小日本,真的是太和我胃口了。

    見高個、矮墩子和辰逸三個不解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舔了舔嘴唇,開口道:“今晚又得完了,走,我們一起去痛扁小日本去。”

    其實每個有良知的華人多多少少都有一定的仇日心理的,想想東三省往事,想想nj大屠殺,每個華夏的子民都會對這些喪盡天良的侵略者恨之入骨,而我身為一個人民子弟兵,這種心理的更盛。

    但是我不會以偏概全,我不得不承認還是有一小部分有良知的日本人會承認自己的祖先所犯下的錯誤是不可原諒的,並對所有被侵略過的國家表示歉意,不過這種人畢竟是少數,所以我覺得現在老天最好保佑這幾個過來鬧事的“鬼子”是這極少部分中的幾員,要不然他們可能會被揍得很慘。

    但是這種畢竟只是極少數,所以當我感到遊艇的賭場看到那幾個嘰裡呱啦的說著老子只在島國小電影裡聽到過的語言的傢伙滿臉的囂張氣焰時,我就知道他們幾個今天可能要倒霉了,很明顯他們不是這極少數中的幾員。

    因為我從他們幾個眼裡看到了蔑視,一種對我們華夏人的赤裸裸的蔑視。

    我當時就來氣了,他媽的長的比我們矮那麼多有什麼資格鄙視我們,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放倒我們場子裡的人。

    我一擼袖子,沖後面辰逸他們一揮手,大喝一聲,“上!”之後,就率先衝著那幫人裡面看起來最能打的衝了過去。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21章 出神入化的刀法

    現在的酒吧裡很亂,看樣子被那幫人打砸的不輕,而此時賭場裡的客人也全都撤光了,就只有章曉領著幾個看場子的夥計還在跟那幫人纏鬥,地下也已經躺了十幾個人了,看來這幫人的身手確實十分的不錯。

    但是再不錯他媽的還不是比老子矮,帶著這樣的想法我就勇敢的衝了上去,衝著他們當中長的最高也最能打的人衝了過去,不過就算他是最高的,也還是只有一米七五六的樣子,比我矮了得半個頭。

    我雖然衝過去的時候心裡很氣,但是速度並不是很快,所以我身旁就有一個身影以更快的速度超了過去,同時我聽到那個身影跟我說道:“這個是我的。”

    我一愣,就停了下來,接著就看到辰逸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那個人跟前,以聖鬥士動畫片裡星矢的天馬流星拳的招式一拳轟向了那個小日本的胸前。

    我本來露出了一個蔑視的笑容的,心裡覺得他這招好土,但是接著我的表情就凝固住了。

    那個小日本從身板來看力量絕對的不錯,但是當他兩個手在胸前一扣,想用兩個手掌將辰逸的手抓住時,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辰逸的手雖然陷進了他的兩個手掌中,但是他還沒來得及一扭,他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得往後飛去,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往後飛去。

    我他媽當時就和我的小夥伴們驚呆了,我轉了轉頭發現身旁沒有小夥伴時,就只好先自己驚呆了,等會再告訴小夥伴們吧。

    我張著口呆呆的望著這一幕,我擦,這力量是得有多大啊。

    此時那個日本人已經重重的撞在了一張賭桌上,身子反彈之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仔細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認了一下辰逸右臂的衣服並沒有被巨大的力道衝擊的變成隨便一片片的飛向空中之後,我才閉上嘴,嚥了口唾沫,這他媽都快趕上拍電影了。

    那個日本人嘴角滲出一絲鮮血,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接著十分不服氣的大吼著東洋話往辰逸身上撲了過來。

    辰逸不徐不緩的一錯步,閃身躲過了他的攻擊,接著左手一個左勾拳往那個日本人臉上打去,以為剛才吃過辰逸的虧,所以那個日本人這次學乖了,所以他沒有硬碰,直接身子往後一扭,側身躲過了辰逸的攻擊。

    但是他有點只顧上不顧下,還沒來得及高興功夫,就被辰逸踢中了左小腿,他一吃痛,身子趔趄了一下,辰逸瞅準機會,左手一個手肘順勢往他胸口砸去。

    那個日本人此時已經沒有辦法躲避了,只好兩隻胳膊往前一交叉,硬生生的擋住了這一下。

    不過好在辰逸左手這一肘的力量明顯比剛才右手那一拳的力道要小的多,所以那個日本人並沒受很重的打擊,不過由於他身子後傾,加上辰逸手肘的撞擊,身子還是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順著光滑的地面往後滑了滑。

    他臉上一副惡狠狠地表情,死命的瞪著辰逸,接著伸手往旁邊摸了摸,摸到一個修長的椅子腿之後,手一撐地,身子急速的騰起,腳順勢往後用力一蹬便揮著椅子腿往辰逸身上砸去。

    辰逸靈巧的躲過了這一個攻擊,接著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閃過一絲亮光之後,他就捏著匕首往那個日本人身上割去。

    那個日本人反應還算快,雖然臉色一變,但是還是趕緊用手中的椅子腿格擋了下來。

    不過辰逸根本不打算給他喘息的機會,那邊匕首接著一閃,就沒瞭然後再一閃,就又出現在那個日本人腹部,那個日本人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應,腹部就已經多了一道刀口,開始往外滲著鮮血。

    接著辰逸的手中的刀隨著他身子的快速移動,刀光一閃,又沒了,接著再次出現,然後那個日本人大腿上又多了一道傷口。

    我頓時有點呆若木雞,呆呆的看著眼前舞著匕首的辰逸,這尼瑪還是人類嗎,這刀子出手的速度,出手的角度,都可以說是近似極致了,如果我跟他打,不果斷擊中他要害的話,那麼身上肯定也要多幾個小口子。

    那個日本人近乎快要崩潰了,他身形急速移動著揮舞著凳子腿往辰逸身上砸,但是都被辰逸靈巧的躲開了,而辰逸匕首閃過的時候他根本來不及躲,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下一秒匕首會在他身上的哪個部位出現。

    所以沒過多久,那個日本人就已經渾身是血了,當辰逸弓著身子用匕首割到他小腿的時候,他終於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上了,大口穿著粗氣,胳膊也不動了,凳子腿也被他扔在了一邊。

    辰逸也沒有趕緊殺絕,也停了下來。

    我摸了摸鼻子,情不自禁的笑著搖了搖頭,原來道上傳的辰逸的刀法過人並不是以訛傳訛,相信不管是誰看到他這近似出神入化的刀法之後都會情不自禁的感嘆。

    此時旁邊那幾個日本人也已經被放倒了,高個和章曉領著幾個人把他們幾個拽了過來,讓他們跪在地上。

    另外沒想到的是剛才矮墩子竟然都衝了上去,雖然現在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但是起碼證明了他很勇敢。

    高個趕緊跑過去把他扶起來架了過來。

    被架過來的矮墩子明顯不服氣,腫著一對香腸般的大嘴嘟囔道:“老紙幹不使你們。”

    說著他就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一個小日本。

    此時辰逸把那個渾身是血的日本人也脫了過來。

    雖然他現在的衣服都是紅色的,但是其實並沒有受多大的傷,辰逸下手很有度,傷口隔得很小也很淺,雖然看起來挺嚇人的,其實根本沒什麼事,要不然他也不會揮著凳子腿跟辰逸打那麼久了。

    他們幾個人此時跪在地上,但是都想站起來,被章曉和高個又給踹在了地上,此時他們幾個都一副十分凶狠的表情看著我,恨不得將我給生吃活剝了。

    我衝他們笑笑,開口問他們道:“你們為什麼來我們賭場鬧事啊?”

    他們幾個聽完之後沒啥反應,但是我又不會日語,所以就開口道:“CanyouspeakEnglish?”

    我見他們幾個還沒反應,瞬間來了火氣,大聲道:“八格牙路!”

    這時他們終於有了反應,眼神變得更加的恩狠狠了。

    我見跟他們幾個交流起來實在是太費勁了,便懶得跟他們廢話了,直接叫過來歪瓜裂棗的副堂主,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歪瓜裂棗給我解釋說這幫人在賭場玩的時候,看到一個我們這裡長的不錯的女服務生之後就開始動手動腳,雖然聽不懂說的是什麼,但是能聽出來語言裡滿是輕薄。

    我們的人見勢不好,便上前去規勸他們,但是他們壓根不講理,嘰裡呱啦的罵著我們的人,還動手打我們的人,其中幾個人拖著我們那個女服務員就往外走。

    章曉一見這架勢不干了,沖上起來就跟他們幾個抓在了一起,接著就開始大打出手,我們的人也都陸續的趕了過來。

    賭場裡的客人們一見事情不對,便都撤了出去。

    歪瓜裂棗建這幫人挺厲害的,章曉一個人應付不了,所以就給我打了電話。

    我聽完之後更加的生氣了,操他媽的自己國家那麼多女人都玩不過來,還跑到我們這裡來禍害我們的姑娘來了。

    想想我就來氣,一腳就將跪在眼前的一個小日本就給踹倒了,在他身子到地之前,我從他衣領裡看到一個東西。

    我一個探步上前,將他的衣服一扯,他的肩膀與脖頸交匯處上紋著一隻黑藍色的蠍子,一隻張牙舞爪的蠍子。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22章 殺手組織

    我的眼睛眯了眯眼,放開他之後,緊接著又走到另一個人身旁,拽了一下他的衣服,他的右肩與脖頸交匯處也有一隻黑藍色的蠍子。

    剩下的幾個人我也一一看過了,肩膀上都有著同樣的紋身。

    我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其實我在部隊的時候就聽說過在日本有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組織裡的每個人身上都有黑藍色的蠍子紋身,這個組織說不上跟政府有太多的瓜葛,也不跟日本的地下勢力有來往,但是不管是日本的白道勢力還是黑色勢力,都不敢得罪他們,都對他們這個組織可以說是又愛又恨。

    愛是因為這個組織只認錢不認人,幫政府和地下組織解決掉了很多他們的敵對勢力的頭目,恨是因為不知道他們不知道那天這幫人就會被敵對勢力僱傭反過來殺他們自己的人。

    不過好在有一點就是想找這個組織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今為止據說只有美國的海豹特種部隊找到過他們。

    當時是因為這個組織刺殺了一名與政府來往密切的軍火商,所以美國政府震怒,直接派出海豹特種部隊去進行剿滅,當時派出了二十餘名裝備十分精良的特種隊員,不過最終無一生還,就好像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搜救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但是大家都猜測這幫人肯定是找到了那個殺手組織的老巢,最終被殺。

    不過自那之後這個組織似乎也受到了重創,兩年之內停止了任何活動,直到兩年後才重新捲土重來。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總部在哪,聯繫方式是什麼,只是據說他們在日本的每個城市都有一個接頭人,而這個接頭人很難找。

    很難找的意思就是只有當你有一定的能力、勢力和財力才能找到他,而既然你有能力、勢力和財力,那麼你要殺掉的人肯定也不是等閒之輩,所以你給的佣金肯定也是無比的昂貴,他們就靠接這種難度極高的任務賺取不菲的佣金。

    不過有點出乎意料的是他們任務的成功率極高,幾乎從不失手。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有人說是在日本的哪個深山老林,也有人說是在東京鬧市區的一家普通公司,還有說是在日本境外,總之不一而論,也沒有人見過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的面貌,因為據說見過的都無一生還。

    我面色之所以變得凝重不是因為眼前這幾個“山寨”這個神秘組織成員的人,而是因為他們身上的刺青讓我一下子聯想到了這個神秘組織,而我在越南執行任務的那次看到過這個組織成員的身影,打扮十分的奇特,一身黑色的緊身衣,綁著白色的綁腿和護臂,蒙頭蓋面,身影十分的靈活,一閃而過,當時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忍者”這個詞。

    雖然我不相信現在的日本社會裡有他們說的那麼厲害的忍者,又是會瞬移又是會這會那的,但是這個人的身子的靈活度和身形的速度確實快於常人,可見他們自小就受過了十分嚴苛的訓練。

    見我怔怔的出神,眼前這幾個人還以為我知道了他們身上蠍子紋身的寓意,一下子囂張了起來,嘴裡邊說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邊牛逼哄哄的指著自己身上的紋身,衝我怒目而視。

    我被他們這一咋呼,回過神來,笑了笑,接著一腳踹在了他們身上,接著衝他們牛逼哄哄搖了搖手指。

    而此時那個一直沒說話的渾身是血的領頭人竟然一下子開口說話了,說的竟然還是中文,雖然有點生硬,但是大體意思能懂,“相比你還不是很瞭解有關於我們組織的事情吧,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們組織向來是有仇必報的,你……”

    “你們組織原來都像你們幾個這麼菜啊,三兩下就被幹倒在地?那你到時告訴我你們組織叫什麼名字啊?”我看著他笑眯眯的說道。

    他一下子沒話說了,氣勢也一下子降了下來。

    我眯著眼睛看著,說道:“你說要是你口中的那個組織知道你們冒充他們的人員到處招搖撞騙,他們會怎麼對待你們?”

    他一聽我這話,臉上頓時變了,額頭上也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我搖了搖頭,道:“好了,我也不嚇哄你們了,你們把賠償了我們的損失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來鬧事這事就算了,要不然的話,後果你們知道吧。”

    說完之後我輕輕勾著嘴角看著跪在地上的那個渾身是血的日本人。

    他明顯的不甘心,但是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後還是用生硬中文說了句,“好!”

    等把事情處理好之後我就把這幫人送走了,但是我留了個心眼兒,讓章曉去跟蹤了他們一下,探探這幾個人的底,日本人大多狼子野心,不得不防。

    我讓下邊的人收拾收拾了場子,接著就跟辰逸還有矮墩子他們幾個去隔壁找了個屋坐了下來,我饒有興趣的看著辰逸,問他那套刀法練了有多久,才能到這麼一種程度。

    辰逸謙虛的笑了笑,接著臉上顯出一絲苦澀,緩緩開口道:“我這算什麼,頂多是個小孩把戲罷了,沈老爺子那刀法才真的叫叫爐火純青、出生入化,可惜,我只是學到了他的一些皮毛而已,不足掛齒。”

    我摸了摸鼻子,笑著跟他說,“你也別謙虛了,介不介意教教我和兄弟們,以後也讓我們增加點防禦的手段。”

    其實我是真的想學,因為我想到辛月雪用的也是刀,而且我上次跟她打的時候其實並不是在刀法上取勝的,而是在力量上取勝,所以下次我想跟她專門的討教討教刀法,讓她輸得信服口服,讓她跪在地上唱《征服》的時候一點意見都沒有。

    辰逸倒也爽快,見我這麼真誠,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一口應了下來,說他以後沒事就教教兄弟們。

    這時在一邊皺著眉頭一直沒說話的高個一下子開口了,問我方才那幫人身上的蠍子的紋身是不是和他們口中說的那個組織有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會令他們那麼害怕。

    我嘆了口氣,接著就跟他們三個講了講有關於這個組織的一些事情。

    他們三個聽完似乎都有點不可置信。

    接著辰逸就跟我說我說的這個組織更美國的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很想,只不過我說的這個似乎更加神秘一些。

    我挑了挑眉頭,看著他道:“你說的是禿鷹那幫人?”

    辰逸點了點頭,反問我是不是見過這幫人。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沒見過,但是聽過。

    矮墩子和高個兩個人見我和辰逸在這聊的嗨,茫然的問我們兩個人說的這個禿鷹又是誰,怎麼突然出現了這麼多的神秘組織。

    接著我就給他們兩個人講了講,他們是一個叫做“幽靈”的殺手組織,而這個禿鷹是他們這個殺手組織的老大,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不過是出生在國外,也是一個特種兵,是在美國服的兵役,是委內瑞拉國際獵人學校歷屆畢業生中的佼佼者,他們的這個殺手組織成員只有七個人,行蹤不定,雖然關於他們的傳聞很多,但是沒有人見過他們,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但是只要你是有地位有勢力的有錢人,要是遇到麻煩,他們會主動與你聯繫,問你需不需要幫助。

    通常情況下接到他們聯繫的人都沒有人會拒絕,因為等你拒絕之後他們就會聯繫你的對頭,最後可的結果可能就是被暗殺的那個人會是你,所以很多人都將他們的這種主動聯繫當做是一種榮幸。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23章 想抱外孫了

    美國禿鷹組織以及日本那個黑藍蠍子的紋身組織並稱為世界上最大的兩大殺手組織,但是雙方似乎並沒有多少來往,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雖然他們兩幫人的業務範圍都是針對全世界,但是還是有所詫異,日本的那個神秘殺手組織業務主要集中在亞洲東南亞這一範圍,而禿鷹則主要針對於歐美方位,況且兩邊做生意的方式也不同,禿鷹是自己去選擇有需求的客戶,而日本的殺手組織則是要讓家主動找他。

    其實他們兩個有個最大的不同就是禿鷹這夥人是突然興起的一個組織,只有七個人,而日本的那個神秘組織是很早以前就存在了,雖然不知道確切有多少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人員規模絕對龐大。

    當我把這些事情講給高個和矮墩子聽之後,他們兩個人都擰著眉頭,一副身深陷其中的樣子。

    過了會兒高個才開口道:“那這個禿鷹本來是個特種兵,為什麼要選擇成為一個殺手呢?”

    “鬼知道。”我摸了摸鼻子,笑著回答他。

    “那他們就不怕被抓啊。”矮墩子似乎很欣賞禿鷹這幫人,面帶擔憂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都說藝高人大膽嘛,各國關於他的懸賞令比比皆是,一個比一個出價高,可是這麼長時間了,他們不好是好好的嗎?”

    一聽到錢,矮墩子瞬間來了興致,問道:“那得有多少錢啊,是不是夠花一輩子的?”

    我摸了摸鼻子,鄭重的點了點頭,開口道:“是,挺多的,估計你這輩子都花不完,可是估計你錢還沒到手呢,你就與世長辭了。”

    矮墩子“嘿嘿”的乾笑兩聲,搓了搓手道:“我這不就是問問嘛,問問。”

    我們幾個正聊著天地時候章曉回來了,跟我們說他跟蹤的那幾個日本人開著車最後進了城南的一家掛著“鴻野武道館”牌子的武道館。

    我摸了摸鼻子,跟章曉說派兩個機靈點的夥計去看著他們點,以後有什麼事提前說。

    我心老是對這幾個日本人不放心,老是覺得今晚的事情有些蹊蹺,就算是巧合也罷,留個心眼兒總是好的。

    本來尹兒說是今天回來的,不過今天上午的時候她又給我打電話說回不來了,東東姐又給接了好幾個通告,說一起做完之後年前就不做了,好好休息休息好過年,所以只能再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我臨時決定晚上不回去了,就在這遊艇上住一晚,也享受享受富人的生活。

    其實這個歪瓜裂棗的副堂主我見他第一眼就決定他不是好人,而且說從裡到外的都不是好人,而且走的是那種猥瑣流,果不其然,等辰逸、高個和矮墩子他們幾個走了之後,他就湊到我跟前,跟我說房間已經安排好了,接著眉頭一挑,湊到我跟前壓低聲音道:“堂主,你晚上想要個什麼類型的陪你,蘿莉?御姐?人妻?校花?名媛?明星?……”

    我去你媽的,老子是那麼不正經的人嗎,所以我果斷的拒絕了他,當然,我用的理由光明正大,那就是我是個正直的人,傻子才他媽的告訴他我是因為腰疼呢。

    因為現在時間還早,所以我便打算去船頭上吹吹風,結果看到了一幕不該看的場景。

    章曉這個小悶騷正背對著我站在船頭和一個穿著服務員套裝的妹子站在船頭,正在那聊著天。

    我隱約聽到那個女生跟他說道:“謝謝你剛才救了我。”

    我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是剛才章曉上演的那幕英雄救美的戲裡的女主角啊。

    我打量了一下那個女生被職業套裝包裹住的玲瓏的身材,心裡則對章曉是深深的鄙視,禽獸!自己人都不放過!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就識趣的趕緊溜回來房間,其實我是打心眼兒裡替自己的兄弟高興,一個個都老大不小了,也是時候找對象了,矮墩子已經有了他的青蛙了,但是高個還是單身,對,還有鐵頭,等以後得幫他倆好好地物色物色。

    等我回到房間之後,夏如畫就給我發了條短信,說她回來了,這幾天也忙完了,讓我明天晚上去她家吃飯,這也是她爸的意思。

    我給她回覆了個“好的”。

    老夏這個人天生帶著一股儒雅超脫的風範,似乎永遠不會為名利所累,渾身上下透出的一股寧靜以致遠的高遠與處事不驚的淡然,似乎你現在跟他說他破產了,一個子兒都沒了,他也會微微一笑以置之。

    而現在一身白色唐裝,凝神於寫毛筆字的的老夏更多了那麼一絲仙風道骨的味道。

    我生怕驚擾到他,所以沒有出聲,靜靜的站在他身後,看他遒勁有力的揮毫。

    我本以為他不知道我過來了,沒成想老夏開口道:“陸遙你來了啊。”

    我笑了笑,說,“夏叔叔好,我見您在寫字,就沒有打擾您。”

    老夏沒有開口,而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最後一個字的最後一劃寫好,接著舒了口氣,將毛筆擔在了硯台上。

    雪白的宣紙上寫著四個大字:厚德載物。

    其實就連我這個對書法一竅不通的人都能看出來,老夏這幾個毛筆字寫得頗有書法大師的水平,但是老夏似乎不太滿意,搖了搖頭,接著就招呼我去客廳坐。

    坐下之後老夏就給我倒了一杯茶。

    同樣是倒茶,老夏給我的感覺是自然親切,就好像隔壁家的大伯見你玩累了,招呼你過來喝杯茶水一樣,但是老唐給我的感覺則恰恰相反,老是覺得他就算給我倒杯茶,這麼一個細小的動作裡都滿是旋即。

    我笑了笑,趕緊將茶壺拿過來,跟老夏說,這些事情應該我們晚輩來做。

    老夏倒也沒有做作的跟我推脫一下,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老夏邊喝茶邊笑著跟我說:“小遙啊,你不介意我這麼稱呼你吧。”

    我趕緊搖搖頭,笑道:“伯父您這是哪裡話,跟我您還用這麼見外啊。”

    “嗯。”老夏點了點頭,笑眯眯的看著我說,“那我有些話就直言不諱了。”

    我知道老夏叫我過來不會單純的跟我吃頓飯,我心裡想的是可能他和老唐找我都是一個意思,想讓我跟於伯伯那邊疏通疏通,把項目給他。

    其實我曾問過於伯伯,於伯伯告訴我說這個要等過完年以後才能決定,畢竟工程量太大,競爭者又多,所以暫時沒法決定下來,不過估計夏唐兩家的幾率是最大的。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夏壓根沒往這上邊扯,而是語氣和藹的跟我說,“小遙啊,你現在在做什麼,其實我都知道,你這孩子也確實是個孝順的孩子,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跟你提一下,無論你做什麼,都要注意好自己的安全,知道嗎,不要去做那些太危險的事情……”

    “爸!人家來咱家吃頓飯,你怎麼老給人家講大道理呢。”此時夏如畫從樓上換完衣服走過來的時候聽到老夏的話不情願的抱怨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老夏笑呵呵的道。

    但是接著他就趁夏如畫還沒走過來的這會兒功夫,湊到我跟前低聲道:“小遙,你和如畫有過肌膚之親了吧,你可不能辜負了她啊,這孩子很小沒了母親,命苦啊。”

    我點了點頭,鄭重的跟老夏保證我肯定會好好待如畫的。

    老夏點了點頭,接著狡黠的一笑,低聲跟我說:“你們倆加把勁兒,我也老早就想抱外孫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24章 大度的夏如畫

    我聽老夏這麼說,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

    夏如畫走過來的時候老唐已經正襟危坐了,似乎剛才的那番話根本不可能是出自他口中一般。

    夏如畫冰雪聰明,看到我臉上的一絲異樣的紅色皮膚之後,眼帶笑意的瞅著老唐道:“爸,你又跟人家說什麼了,你不知道人家小陸遙臉皮薄啊。”

    老唐啜了口茶水,悠悠的說道:“厚德載物。”

    估計是方才把想說的話說的差不多了,吃飯的時候,老夏就只是跟我聊了幾句家常,大致就是問了一些關於我父親的事。

    吃過飯之後夏如畫就說讓我陪她出去逛逛,同時直接跟老夏說晚上不回來了。

    我一聽她這麼豪放,有點不好意思,臉色紅了紅。

    其實我本以為老夏叫我過來就是敘敘家常的,但是直到夏如畫上樓去拿東西,老夏趁機跟我說的一番話才讓我意識到其實熬了一晚上,老夏跟我說的這句話才是重點。

    老夏沒有多說,就簡短的幾句話,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小遙啊,還是那句話,別辜負了如畫,以後離唐家那丫頭遠點吧。”

    我的心裡一顫,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衝他笑了笑,不知道該說這麼。

    正在我想著怎麼回答老夏的時候,夏如畫從樓上背著包下來了,老夏立即視線轉移,沒事人似的笑眯眯的看著她,我暗自鬆了口氣,夏如畫也算是幫我解了次圍。

    夏如畫出來後見我臉色有點不太自然,就問我怎麼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沒事,估計剛才吃撐了,胃不舒服。

    夏如畫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沒有多問。

    我陪她逛了會兒街,說了會兒話就回到了我家。

    其實夏如畫平常不和老夏一起住的,她自己在一個高檔小區有房子的,雖然沒有去過,但是我敢肯定她的房子不管從裝修還是到家具床具都要比我那個可以稱之為“狗窩”的地方強過百倍,可是她就是要和我一起回我的狗窩,說那裡每一寸每一縷都帶有我的味道,比她住的那裡更有家的味道。

    回家之後她就先跑洗手間裡去洗了個澡,洗完之後圍著個浴巾出來就催我趕緊去洗澡,說洗完澡之後要給我個驚喜。

    我撓了撓頭,不解的問她說啥驚喜,她眨了眨眼睛,說暫時不告訴我。

    看著她裸露的酥肩,圍著浴巾性感的樣子,我心裡頓時萌生了一個壞主意,趁她背對著我的時候,我一把給她把浴巾拽了下來。

    “啊!”她短而急促的叫了一聲,接著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我一把抱了起來,往洗手間走去,邊走我邊開口跟她說:“一個人洗多無聊,一起洗嘛。”

    夏如畫臉色羞紅邊罵我壞邊給了我幾記粉拳。

    最後迫於我的淫威之下,夏如畫陪我一起洗了一會兒澡,不過也只是一會兒,她就出去了,說讓我等會兒再出去,說給我個驚喜,並囑咐我至少再過十分鐘再出去。

    我為了不掃她的興,便耐著性子在裡面又洗了個十幾分鐘,才出來了。

    進屋之後,我頓時就愣住了,看到眼前一幕堪稱香豔的場景,我感覺自己鼻血都快留下來了。

    此時夏如畫正躺在床上,穿著一身不知道從哪裡淘來的大紅色的情趣類的衣物,一副慵懶的狀態看著我。

    我腦子“嗡”的震了一下,一個勁兒的勸自己淡定淡定再淡定,但是發現自己他媽的實在淡定不了,索性也懶得跟自己的女人裝那個正經的了,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上去。

    其實夏如畫這麼做無非就是為了一點,那就是取悅我,所以我心裡十分的清楚,對此也十分的感動,很感動她將自己可以說是千金之軀的身體交給我,而且還是第一次,雖然我也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但是相比她的身價地位而言,可以說是天上地下。

    任何人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都是有著特殊的情感的,雖然唐韻、蕭尹兒、小阿姨和夏如畫以及女神姐姐、甜兒都也是我拼了命也要保護的人,但是畢竟和夏如畫有過人生第一次的特殊體驗,感情自然而然的會不一樣,當然,甜兒我只是把她當妹妹帶,並沒有其他的男女之情。

    其實她們中的沒一個人之於我而言,都是有不一樣的感情的,我不知道自己走了狗屎運還是老天爺為了補償我,讓我一下子和這麼多女人,可以稱的上是尤物的女人產生了交集並走入到她們的生活去。

    我不否認自己是一個花心的人,就好像大多數男人一樣,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但是我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我不是一個只貪圖美色的人,不管是夏如畫、、唐韻、蕭尹兒還是女神姐姐,我都和她們產生了感情,她們一個個的相繼成為我心裡不忍心傷害的、放不下的人,如果硬要我只選擇她們中的一個,那我肯定無從下手,就好比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忍心傷她們中任何一個人的心。

    所以老夏今天跟我說的那番話,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心裡總感覺空蕩蕩的,覺得自己還能這麼插科打諢的過下去,但是以後呢,我要怎麼給她們幸福。

    激烈過後是席捲而來的疲憊,我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輕輕的環著夏如畫的肩膀,開始考慮起以後來。

    她慵懶的趴在我的身上,瞥了一眼剛才她還完好的穿在身上,現在丟在一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物,輕輕的嘆了口氣,“改天多買下點,存著。”

    見我沒反應,她才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似乎看出來我都不對,接著爬起來,滿是關切的看著我問我想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苦笑著嘆了口氣,說沒什麼。

    夏如畫有一個很好的性格,就是不粘人,不會纏著你打破砂鍋問到底,她喜歡自己思考,自己去踹對對方的那些難言之隱。

    所以她現在安靜的趴在我身上,沒有說話,只是眨巴著水靈靈地眼睛看著我,我被她看的有點發毛。

    她挑了挑眉毛,開口道:“一定是我爸跟你說什麼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是關於唐韻的把。”聰明的女人就是聰明,似乎一眼就洞穿了我的心事。

    她一見我臉上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笑了笑,將我的胳臂拿過來,環緊她,然後她枕在我的肩膀上,用力的抱住我,頭望著一側,柔聲道:“其實想想唐韻過的也挺不容易的,攤上那麼一個爹,連婚姻的自由都沒了,好容易看上一個男生還被我給搶了過來,你說她命是不是也挺苦的。”

    說著她兀自嘆了一口氣,接著接續說道:“反正你抱我也只需要一隻胳膊,另一隻我就勉勉強強讓給她吧。”

    我被她這句話一下子雷到了,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大度。

    接著她趴到我耳旁說了一句更雷人的話:“你說三個人一起來,會是什麼樣子啊。”

    我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臉上,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順帶著整個世界都不好了。

    因為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過年了,所以公司那邊的事情和業務都會很多,所以夏如畫第二天走的時候跟我說她這幾天不能經常陪我了,讓我別生氣。

    我表示理解,況且我自己也有事要忙,年前或許是我最後的儲蓄力量的階段了。

    因為我不知道年後會是怎樣的狂風暴雨等著我。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25章 姐姐說不回來了

    有些事情好像在過後能平靜到令你自己懷疑是否經歷過。

    途銳的死,張彪的尋我未果,羅彥清的計畫失敗,我本以為多少會帶來一絲波瀾,但是等了這麼久卻沒見一絲的風吹草動,就好似我沒有經歷過那些場景一般,而吳宗盛這邊除了時不時的喊我過去喝酒之外,也沒有其他的動靜,就好像在一瞬間你本以為與你為敵的人都被斬盡殺絕了一般。

    但是我知道,往往平靜之後醞釀的是更大的風暴,羅彥清就好像一隻眼泛寒光的劇毒響尾蛇,躲在暗處冷冷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準備在合適的時機合適的場合伺機而動,一招致命。

    所以我現在不能得過且過,應該要做的是未雨綢繆,先不斷地壯大自身的力量。

    雖然我現在已經拉來了“老闆”這個所謂的合作夥伴,但是並不保險,唐駿跟我說過“老闆”這個人與孫崇文和吳宗盛沒有一絲的瓜葛,甚至與sh的任何一個有頭有臉的人都沒有多少瓜葛,因為他壓根就不願意與別人扯上關係,而就算這樣他都能在sh站穩腳跟,由此可見他的威名和勢力之大,他的那家酒吧吳宗盛和孫崇文也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過去鬧事,這就已經說明白了一切。

    所以我現在已經過了一開始腦子一熱急著拉過他來的時候,腦子開始冷靜的分析,他為什麼要幫我,難道僅僅是為了讓我欠他的人情,但是既然他已經坐到了那麼一個地位,還需要我幫嗎,就算我傾盡全力似乎也幫不到他什麼,我不禁開始懷疑他的動機,而且他所謂的幫我是要我有事和他說,他能怎麼幫到我還說不定呢,所以這一切的未知促使我開始強大的自身的力量,只有你自己的力量大了以後才有與別人對抗的資本。

    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就讓辰逸暗中召手日人手,並且每天都抽出一定的時間來訓練那幫人,著重注意訓練他們的個人即戰力的提升,因為我們的時間並不算充裕。

    同時辭退了一些人,找了一些管理經營方面的人才幫我打理酒吧、ktv、娛樂城等場子,幫助我快速的積累財富,因為足夠的財力是一切行動背後的支撐,同時我也暗中不動聲色的培養了一些對我忠心耿耿的人,將一些我信不過的堂口管理階層的給悄悄的換了下去。

    當然,只發展自己的勢力是不夠的,因為歸根揭底我們是地下勢力,所以需要一定的白道勢力的庇護。

    我約過幾次城北的公安局局長,他似乎知道我和於伯伯的關係,所以我每次約他他幾乎都會出來。

    城北的公安局局長姓王,單名一個寬字,已經是知天命的年紀了,但是保養得不錯,除了身材稍微有點走樣之外,不管是從烏黑的頭髮還是皺紋極少的臉面上來說,都更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不過像這種年紀的人,改成精的都成精了,不成精的還是渾渾噩噩的生活在底層,而很顯然王寬不是那種生活在底層的人,對於這個人,我的感覺就是典型的笑面虎,老油條。

    但是其實我們倆心裡都清楚,彼此都是相互利用而已,所以我也按照他那一套在官場多年摸爬滾打摸索出來的為人處世之道原封不動的給他還了回去。

    反正大家都是圖的個利益,我不求他有事情的時候幫我,只要他不反過來難為我就可以了,況且雖然我沒有提及於伯伯那邊的關係,但是我知道他心裡肯定跟明鏡似的。

    接下來的日子可以說是過的忙碌而充實,本來尹兒說回來的也還是沒回來,我甚至都懷疑她是不是被東東姐給賣了,而夏如畫也一個人忙成了兩個人,只能抽時間給我打電話抱怨抱怨,唐韻倒是清閒一些,不過只能在白天找我,一到了晚上八點之後,老唐的電話就跟催命似的一個一個的打過來,生怕他的寶貝女兒被我給糟蹋了。

    就這麼著到了小年。

    學校對我而言一直都是一個奇葩的場所,尤其是一些相對較好的高校,每天堆積如山的作業壓得所有祖國的花朵都喘不過氣來,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把學生圈在教室裡不說,就連課間十分鐘都被前後兩節課的老師分別霸佔了四分零三十秒,只留給學生們一分鐘的上廁所的時間,而這些也就算了,最令我感到無語的是一到了放假的時間,總會找出各種各樣補課、扶到的理由與說辭儘可能的將學生們的假期壓縮到最短,而令人髮指的是這種現象不止出現在小學中學幼兒園,甚至都出現在了大學這種終於可以自由自在談戀愛的場所中。

    所以當甜兒在小年前的前一天跟我打電話說她第二天到機場讓我去接她時,我狠狠的詛咒了一下這個該死的學校,為毛不等大年三十再放假呢,讓學生們直接第二天回家過春節。

    第二天我就從堂口開了一輛還算上檔次的安迪Q7早早的去機場等甜兒。

    都說女大十八變,但是這一點我從甜兒身上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因為她大小就個小美人胚子,而她長大後依舊是個大美人,我依稀還記得小時候她惹毛我我詛咒她越長越醜的時候,她都會一手拎著洋娃娃,一手指著我奶聲奶氣的生氣道:“長的醜我就直接嫁給你,讓你娶個醜媳婦。”

    現在那個說讓我娶個醜媳婦的小屁孩也不知不覺的長大了,當這個小屁孩亭亭玉立戴著一副大墨鏡站到我面前,抬著頭乖巧的叫我“小遙哥哥”的時候,我突然笑了,覺得這麼多年過去了至少有些感情卻從沒有變過。

    我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關切道:“怎麼樣,坐飛機累不累?”

    她搖了搖頭,甜甜的笑了一下,說剛才累,現在看到我就不累了。

    我刮了她鼻子一下,有點寵溺道:“油嘴滑舌的。”

    她則對我撒嬌的吐了吐舌頭。

    這時我突然注意到她身後多了一個人,還沒來得及看臉,從那對偉岸的胸脯上來看我一眼就判斷出來了,杏梨,大胸妹子杏梨!

    我和她四目相對之後親切的跟她打了個招呼,她也跟著甜兒一起叫了我一聲“小遙哥哥好”。

    我估計這丫頭是趁著年前沒事,正好跟甜兒過來sh這邊遊玩來的。

    我見這姑娘挺討人喜歡的,而且上次我們也見過,彼此也不陌生,所以我一挑眉,衝著她們倆說道:“走,哥哥請你們去吃好吃的去。”

    我先把她們兩個送到了甜兒家,讓她們把行李放下,順便讓她們兩個跟李叔叔和白阿姨說了聲,就帶著她們兩個去了江邊一家十分豪華的餐廳吃飯。

    甜兒這丫頭看了看我開的車,又看了看我帶她們來吃飯的地方,嘖吧嘖吧了嘴,問我是不是買彩票中了大獎,怎麼突然這麼有錢了。

    我白了她一眼,因為有些事情不好跟她說,便說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吃飯的時候我跟杏梨聊了聊,果不其然她是趁年前這段時間過來玩玩,過幾天就要回去了,她的家就在京城。

    等我家見跟甜兒她們倆寒暄的差不多了,便假裝有意無意的說起來了女神姐姐,便問甜兒雪兒姐姐今年回不回來了,回來的話大概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問完之後我心裡感覺挺忐忑的,但是甜兒下面的一句話瞬間就將我的這種忐忑扼殺了。

    她一臉不高興地搖了搖頭,十分哀怨的說:“姐姐說不回來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26章 好久不見

    其實有些事情你明明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但是當事實擺在你面前的時候,你發現你根本做不到像你自己所想的那樣淡定自若。

    所以當甜兒跟我說出這個我內心曾經無數次告訴過自己的可能的結果時,我還是沒能做到給自己想的那樣微微一笑而過。

    就好比冬日裡光著身子一盆冷水自頭頂傾斜而下的刺激與冰涼一般,我的手情不由主的打了個顫,我突然很害怕失去,永遠都失去,自己內心中那最在乎的一抹陽關般和煦溫暖的笑容。

    甜兒見我臉上失落樣子,便開口安慰我,說等以後雪兒姐姐來了電話之後她再好好的勸勸她,爭取把她勸回來,再說還有她媽和她爸呢,他們也挺想雪兒姐姐回來過年的。

    我點了點頭,想想也是,現在不管怎麼說離過年還有好幾天呢,所以一切還都有可能。

    甜兒眨巴眨巴眼睛,兩隻眼睛閃著興奮地亮光,把頭往我跟前稍微湊了湊,開口道:“小遙哥哥,如果雪兒姐姐不會來的話,那等我們過完年以後一起去美國找她吧,反正你現在都這麼有錢了,機票你應該都付的起吧。”

    我衝她笑了笑,很想答應下來,因為我確實也十分的想念女神姐姐,但是我也確實走不開,等到過完年以後,我恐怕要陷入到和吳宗盛已經孫崇文的持久戰當中去,就算有“老闆”的幫助,那麼恐怕短時間之內也是無法解決的了的,所以我只好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跟甜兒解釋說我沒時間,但是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暑假吧。”

    說完之後我就低下頭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很苦,苦到難以下嚥,同時自顧自的在心中補充了一句,“如果我還活著的話。”

    甜兒這丫頭似乎永遠都長不大,永遠都跟個小孩子似的不管做什麼都那麼的有激情,吃過飯之後就瘋也似的拽著我去陪她們兩個玩,外灘、城隍廟、東方明珠塔,反正是一切sh有特色的景點她都要帶著杏梨去玩一圈,還信誓旦旦的跟我說我現在有錢了,就要資助她,她不僅要陪杏梨逛完整個sh還要帶她玩遍hz以及周邊這一帶。

    我刮了下她的鼻子,輕輕地捏著她兩邊的臉道:“好!”

    甜兒聽我這麼說,頓時眉開眼笑,接著絲毫不吝惜她的讚美之詞,“謝謝小遙哥哥,小遙哥哥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絲毫言語無法表達她對我的趕緊之情,她一把抱住了我的頭,然後狠狠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接著就拽著杏梨“咯咯”笑著跑開了。

    對於甜兒,我向來是能為她做到的絕對不會推辭,對她慢慢的都是寵溺,不只是作為她的“哥哥”,大多數的時候我內心是把自己當做她的姐夫,現在而言,只能說還有機會的話。

    我一直覺得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令人刮目相看的一個物種,其實在某些方面,你會驚訝的發現她們比男人還要堅強的多,就好比眼前的杏梨,前面頂著兩個十分有份量的胸脯,竟然和甜兒倆走這麼長時間的路都不感到累。

    如果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不行,你給我後背加再多的重量都行,但是你要說前面頂著這麼大兩團東西,後背還沒有絲毫用來平衡的重量,那我肯定堅持不了很長的時間。

    但是眼前的杏梨不僅沒一絲的疲態,反而精力充沛,也不管有用沒用,小到手鏈裝飾,大到衣服鞋子,反正不管自己到底用不用的到,就是一通買。

    因為她和我畢竟才第二次見面,所以並不好意思把東西全推給我,但是甜兒就不一樣了,二話不說直接從杏梨手中拿過大包小包來,然後往我面前一推,也不直說,只是開口道:“小遙哥哥,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吧。”

    我只好一臉苦相的將東西接了過來,十分無奈的跟在她們兩個身後。

    可能因為今天是週末的原因,加之也快過年了,學生們好多也都放假了,所以街上的人特別的多,特別的雜,什麼樣的人也都有。

    正是因為人多,人雜,所以好人壞人其實都摻雜在了一起,一時之間讓人難以分辨。

    這當然就高興壞了樑上君子之流的了,能夠借助嘈雜的人群在不經意間將別人的血汗錢掏走,然後接著再迅速的消失在人流當中。

    因為已經接近年根了,所以這種小偷小摸就會更加的頻繁起來。

    但是他們卻忽略了這個社會上另一種群體的存在,那就是見義勇為的五好青年,就比如說我,當我聽到有人大喊抓賊的時候,我瞅準那個在人群中往前飛奔的身影之後,囑咐了甜兒一句別亂走之後三步並做兩步的衝了上去。

    對於人性的劣根我有充足的認識,所以我習慣了在那個丟包的女人聲嘶力竭的喊著“攔住那個黃衣服的人!他偷了我錢包!”但是換來的確實周圍人群的漠然,甚至是生怕牽連到自己而選擇了退避三舍。

    所以這就從側面上算的上是助紂為虐了,因為人群給那個盜賊讓出了一條暢通無阻的遁走通道,所以那個賊則變得無比興奮,邊跑邊大聲的喊著:“新年快樂!”

    但是得意忘形容易讓人忽略了身邊的危險,所以他只顧著向給他讓道的人表達“謝意”,卻根本沒注意到我這個五號青年在後面請追不捨。

    可能能跑是賊這種行業必須具備的一項卓越技能,從“賊能跑”這個生活化氣息濃重的詞語上就能窺見一斑。

    所以我花了五分鐘,足足五分鐘才追上這個賊,在他最後一句“新年快樂”中對他下了一個絆子。

    所以他就結結實實的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不過看樣子摔得並不嚴重,因為他還能一臉痛苦的歇斯底里的喊出一句,“我操你大爺。”

    就跟所有電影裡演的橋段一樣的是,此時警察出現了,一輛巡邏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兩個警察,走了過來,邊走編織著我們,問問我們是怎麼回事,怎麼打架呢。

    我把情況跟他們說了一下,不過周圍的眾人似乎並沒有替我澄清一下的意思,都習慣性的緘默不語。

    偶有幾個還有點良心與公德的小年輕替我解釋了下原因,但是就跟蚊子哼哼似的,根本聽不出來實在說話還是呻吟。

    好在此時那個丟包的婦女也趕了過來,急忙跟這兩個民警解釋了一下。

    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之後,那個婦女看了看,說自己東西沒少。

    那兩個民警見狀便把那個小偷逮了起來,說讓我和那個婦女一起去做個筆錄。

    還沒等我們說話,這時候從後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老婆,怎麼回事,包被誰偷了啊。”

    我皺了皺眉頭,感覺這個聲音無比的熟悉,但是又無比的陌生。

    我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向後面的那個男人,平日裡大多數是一副江湖騙子的模樣此時換成了一臉的焦急,而當看到我之後,這張臉上瞬間換上了一副十分複雜的表情,有吃驚,有不安,有忐忑,也有些許的愧疚。

    順子哥,一個我當做信得過的兄弟的人最終卻出賣了我。

    至今為止那次打鬥留給我的不是數百個人一起圍攻我的恐懼與絕望,而是那種刻骨銘心的背叛與出賣。

    他看著我的眼睛裡閃爍著亮光,神色變幻不定,嘴唇動了動,卻沒能說出話來。

    我輕輕地勾了勾嘴角,眯了眯眼,率先開口道:“好久不見。”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27章 老何的邀請

    等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順子哥臉上的愧疚之色更濃,他沒有說話,輕輕地低下了頭。

    而此時他老婆還在那邊滿是感激的看著我跟他介紹說我剛才幫她抓到了偷包的賊,沒想到我們竟然認識。

    不過任再遲鈍的人都能嗅出空氣裡的一絲不正常,所以他並不算笨的老婆乖巧在此時的選擇了閉嘴。

    此時的格局顯得有點奇怪,一家裝修典雅的咖啡店裡,兩個男人坐在窗邊可以做四個人的位置上,三個女人,確切的應該說是兩個女孩和一個婦女坐在離這兩個男人不遠的可以做六個人的地方,但是任誰都能敲出來這幫人是認識的,但是卻沒有坐在一起。

    配合民景區的民警去值班室做好筆錄之後我就想走的,但是順子哥拚命挽住我,說有話要對我說。

    我絕對我和他已經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所以果斷的拒絕了他。

    可能某些婦女對女孩有著一種天生的親和力,所以甜兒和杏梨兩個丫頭在值班室趁我做筆錄的時候就已經聊的十分投機了。

    所以不明所以的兩個小丫頭見我拒絕了順子哥之後就幫順子哥說了句好話。

    估計甜兒和杏梨猜到了順子哥肯定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想給我們兩個一個和好的機會,所以一個勁兒的勸我。

    但是倘若她們知道了究竟是怎麼回事之後恐怕會毫不猶豫的替我打罵順子哥。

    因為我不想讓她們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想讓甜兒這個小丫頭擔心,也為了不讓她傳到李叔叔白阿姨以及我爸的耳朵裡去,所以我只好勉強答應了下來。

    為了讓我和順子哥單獨說話,所以她們三個自覺地坐在了另外一張桌子上。

    其實時至今日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話好說,我只是覺得自己又失去了一個兄弟而已,我自認為信得過的兄弟。

    而順子哥果真十分配合的說出了那句我看電影時都聽吐了的一句話,“兄弟,哥哥對不起你。”

    我其實當場想送他句“呵呵”的,但是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雖然我可以稱的上是死裡逃生,但是已經沒了當時那種失望到肝顫寸斷的感覺了。

    所以我只是輕輕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對不起的,我自己幫錯了人,信錯了人,認錯了兄弟,所以當時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而已。”

    順子哥一聽我這麼說,頓時急了,身子往前一湊,連帶著桌子以及桌子上的茶杯都“咣當”的動了一下,惹得旁邊三個女人都齊齊看向這邊。

    所以順子哥本來打算提高的音調瞬間壓了下去,低聲跟我說:“兄弟,我當時也沒辦法,孫崇文拿我的老婆孩子和我的父母威脅我,我也沒辦法,所以當時我……”

    說到這裡,他心裡有愧,低下了頭。

    我望著窗外來往的車流,手指輕輕地敲著桌子,沒有說話。

    “兄弟,我對天發誓,當時孫崇文說只是讓我把你騙過來想從你嘴裡套出什麼話來的,根本沒說要直接對你下手的,兄弟,你對我的恩情我知道,我要是知道他要對你下手的話,我肯定寧死不從的,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可能早就死了,兄弟,我不求你能原諒我,但是,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真的一直都把你當兄弟……”

    說到這裡他一下子哽住了,似乎再也沒有力氣說下去了,或者說是沒有勇氣說下去了。

    其實本來能夠讓人如飲甘露的一番掏心掏肺的話現在於我而言竟然如一杯溫熱的白開水一般平淡,心裡壓根驚不起一絲的波瀾。

    或許是因為見識了這個社會的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見慣了人與人之間的虛與委蛇、世故做作,我的心性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淡然、冷漠,甚至是死氣沉沉,對,死氣沉沉。

    所以在順子哥滿是期待的眼神中我對他報以了一個淡然的微笑,輕聲道:“都過去了,看在你一家老小的事情上,我也不想跟你計較了,但是,我知道我永遠的少了一個兄弟,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你,感謝你教會了我不要輕易的相信別人。”

    說著我就在他詫異的眼神中站起來了,然後冷著臉沖甜兒和杏梨說了句不容置疑的,“走!”。

    甜兒和杏梨兩個小丫頭一見我臉色不好,趕緊跟順子哥他老婆吐了吐舌頭,緊緊地跟在了我身後。

    走出咖啡廳之後,我望著掛在天上還算和煦的太陽,伸了個懶腰,舒了一口氣,其實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心結總算得到了一個算不上解釋的解釋,不管順子哥說的話是真是假,我都選擇了自欺欺人的相信,不是為我自己抹掉所謂的交友不慎的名頭,而是為了給自己一個還能繼續相信別人的理由,也為自己對人性的審視多一絲寬容。

    但是我知道,不管我信不信順子哥,我們的感情已經根本不可能回到以前了,甚至連朋友都已經算不上了,只能算是個陌生人而已,而且從某稱程度上來說,今後可以算是敵人了。

    甜兒和杏梨兩個小丫頭此時都乖巧的跟在我身後,識趣的一句話沒有說。

    我很享受現在她倆的態度,雖然我心裡並沒有她們兩個想像中的那麼不悅,但是一想到她們倆如果再逛下去那我還不知道得拿多少東西,所以我便打算小小的利用一下她們兩個現在對我的敬畏心理。

    於是我鐵青著一張臉,不冷不熱的跟她們倆說道:“上車!我送你們回去!”

    在車上的時候甜兒這小丫頭還想問一下我和順子哥的事情的,但是被我一句冷冷的“多嘴!”給堵了回去。

    但是送她們兩個到樓下的時候,見她們兩個一副忐忑的樣子,便也不忍心惹她們不高興,所以便衝她們笑了笑,說晚上帶她們去東方明珠塔吃飯。

    聽我這麼說,兩個小丫頭頓時樂了,一個比一個親切的跟我說,路上慢點。

    等我到了酒吧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是何清音她爸給我打來了電話,因為他給過我名片,我內心掙紮了一番還是把他的電話存了下來。

    “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雖然說做不到爐火純青、不動聲色,但是與城北公安局局長王寬“鬥智鬥勇”了這麼久,多少也煉出了一絲火候。

    所以在我的腦子飛快的轉著考慮了一下他給我打電話的所有用意之後便把電話接了起來,電話接通之後我無比熱情的說道:“何局長好,您百忙之中給我打電話肯定有什麼事吧。”

    何清音他爸語氣裡出乎我意料的竟然投著一絲興奮道,“小遙啊,跟我你就別來這套了,都這麼個關係了,不用這麼見外,晚上有時間吧,來叔叔家吃頓便飯吧。”

    他的這番話根本不在我所有的考慮到的範圍之內,所以我一下子愣住了,因為我壓根聽不懂他說的什麼,除了最後那句來叔叔家吃頓便飯,而且他那句無比親切的“小遙”給了我一種非奸即盜的意外感。

    所以我只好開口詢問,“何局長,您剛才說的什麼,恕我愚鈍,沒怎麼聽懂。”

    “哎呀,小遙,你看你。”說著他頓了頓,語氣裡滿是高興,接著開口道,“好了,你也別跟我揣著糊塗裝明白了,你晚上來叔叔家吃飯,記住啊,你也別推辭了,我讓清音去接你。”

    說著不容我再問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呆呆的看著電話,滿頭霧水,心想難不成他這是升職了?但是他升職了關我什麼事?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28章 詫異的何清音

    但是畢竟說到底何清音他爸也是個直轄市的公安局局長,所以我並不敢得罪,況且這也並不算是件壞事,如果真是升職的話,那麼肯定會有很多sh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正好去見識見識什麼叫上層建築的人。

    話說回來,就算不是升職而是因為其他的事,那麼我去了跟老何搞好關係,日後對我而言也肯定是有百利而無害的,到時候習慣了對人帶著面具的城北局長王寬,日後見了我多多少得摘掉幾層他臉上那數不清的面具。

    但是既然要去,那我請甜兒和杏梨吃飯的計畫肯定就要泡湯了。

    權衡了權衡,我就做好被甜兒狠狠宰一頓的心裡給甜兒撥通了電話。

    不出所料,甜兒在得知了我“棄她和杏梨不顧”之後果斷的不樂意了,把我數落了一番,接著給我講了一些做人要誠實的大道理。

    “說吧,什麼條件。”對於已經摸透了她慣用的的套路的我來說,我喜歡直切她最後想說的主題。

    她得逞了般的嘿嘿一笑,提出了一個說不上過分但於我而言損失也挺大的要求,那就是我負責這幾天帶她和杏梨玩,而且一切費用我出。

    我想了想,自己這幾天正好也沒事,便擺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答應了下來。

    因為酒吧下午客人並不是很多,所以一般在下午兩點到五點的時候辰逸都會帶著一幫子人去練習刀法,同時和高個一起教他們一些格鬥技巧。

    章曉這個小子聽到風聲之後,本著“虛心學習,不斷提高”的宗旨,一到點就跑過來跟著辰逸和高個偷師學藝。

    訓練的場地是前段時間我買下的一家即將倒閉的散打武館,離酒吧挺近的,買下來之後內外裝修了裝修改了個城北散打武館的名頭之後就重新開業了,打著個對外招收學徒的幌子偷偷鍛鍊自己的人,順便招兵買馬,以學徒的名義招收了道上的一些無所事事無幫無派的小混子,然後再由辰逸、高個訓練一番,戰鬥力自然而然就上來了。

    其實變廢為寶往往不失為一種快速發家致富的捷徑。

    況且我還有兩個能將廢鐵鍊成算不上精鋼但是絕對能算的上是鋼的辰逸和高個兩個高手在這裡,所以在短時間之內,我不止在財力方面,在人力方面也迅速的壯大了起來。

    其實最令我感到欣慰的並不是辰逸和高個這兩個兢兢業業雕刻朽木的得力幫手,而是矮墩子這個在精神上時不時給予朽木們支持的話語專家。

    矮墩子是個只注重理論堅決不注重實踐的可以稱的上是好吃懶做的人,但是同時也是一個將理論知識與忽悠吹牛皮完美結合在一起的高手,而我就需要他這種人給我的手下已經新招收來的朽木們灌輸一些理念上的,鼓舞人心的言論。

    人首先要對自己有信心,自己要給自己足夠的信心,堅信自己能有所作為,那麼在前進的道路上奮鬥起來才會有衝勁有幹勁兒,試想一個自己都看不起的人能有什麼出息。

    而矮墩子所扮演的角色就是從心理上矯正這些人常年廝混在社會底層而形成的的這些不正確的觀點。

    所以當我開著車來到訓練館看到躺在一邊悠閒地玩著手機的矮墩子並不生氣,因為我相信不用我催促,他每天都會自覺地給這幫人上上課,洗洗腦,灌輸一下孫氏理念。

    而此時高個和辰逸則在賣力的指導這那幫人需要注意的地方以及矯正他們的動作。

    而一旁的章曉則也聚精會神的跟著辰逸和高個的解說努力地練著招式動作。

    旁邊還站著一個短髮倒肩,一身休閒裝的長相清秀的女孩子,正面帶微笑的看著汗流浹背的章曉。

    從身形上和髮型上來看,我可以肯定,是昨天和章曉一起站在船頭的那個女生。

    悶騷!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章曉和這個女孩在一起之後生出的第一個念頭。

    徹頭徹尾的悶騷,這跟人小姑娘才勾搭上幾天啊,就跟人家到了這種可以說地上是如膠似漆的地步了,出來訓個練都得領著出來,簡直是太他媽無恥了,秀恩愛嗎?難道就沒有想過其他的單身的兄弟們的感受嗎?

    想到這裡,我替所有單身的兄弟狠狠地鄙視了他一把。

    因為見到我過來了,所以辰逸和高個就讓他們停了下來,休息休息。

    這幫人衝我熱情的喊了聲“遙哥好!”

    我非常有氣度的笑眯眯的跟他們招了招手,剛想開口說不客氣,但是這幫人的眼光就一下子從我身上轉移了,移到了一邊去。

    所以我十分尷尬的把手收了回來,然後順著他們目光看去,頓時就理解了他們。

    此時和章曉一起來的那個女生正將一瓶水遞到了章曉手中,接著從包中拿出一包濕巾,抽出一張來給章曉擦了擦汗。

    而就在此時,頓時響起了一陣噓聲,但是是善意的噓聲,這群單身汗們明顯是羨慕嫉妒恨,所以難以自制的噓了一聲。

    那個清秀的女孩子此時才看到眾人正把目光聚集到他們兩個身上,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章曉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陽光從外面透過窗子照進來,打在了他們兩個身上,顯得那麼的陽光與青春。

    我笑了笑,為章曉的這份幸福,我握了握拳頭,為我逝去的青春,我的心抽痛了一下,為我和女神姐姐一起逝去的青春。

    等到傍晚的時候,老何就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何清音因為那邊還有個病人,所以沒法過來接我,他這就找人派過來接我。

    我跟他客氣道說不用了,讓他告訴我地址我自己過去就行。

    本來下午還很好的天到傍晚的時候淅淅瀝瀝的下起了下雨,等我按照老何跟我說的地址開過去之後,發現是一家稱不上十分高檔的小區,充其量也就是一般以上。

    何清音和徐道全的別墅我都見過,也去過,跟這裡比說不上天壤之別,但是也算的上是差距不小,對於一個不缺錢的家庭而言,卻住這麼普通的一家小區,著實令人不解。

    我勾了勾嘴角,似乎知道了老何耍的這個小把戲是什麼意思了。

    我也不知道該帶什麼,所以就隨便買了一點還算上檔次的菸酒和其他的禮物。

    老何見到我之後出乎我意料的熱情,招呼我快進屋,而家裡竟然就只有他一個人。

    看來我他並不是和我想的那樣升職了,而可能是尤其他的事情。

    當我剛坐下的時候,門就開了,一個長相和氣質都俱佳的婦人走了進來,眉目間和何清音帶著幾分相像,看到我之後禮貌的笑了笑。

    不用想我也能知道這是何清音她媽,我趕緊站起身子來,禮貌的衝她點了點頭,笑著叫了一聲,“阿姨好。”

    我本以為何清音的冷漠性格是傳自她媽,但是今天見到她媽之後我才知道慣性思維有時候是不成立的。

    何清音她媽非但沒有那種冷傲的氣質,反而儒雅中帶著一點和藹可親,衝我笑了笑,跟我說讓我先坐,飯店馬上就把菜送過來了。

    接著她就轉身去了臥室。

    老何笑眯眯的看了我兩眼,自顧自得點了點頭,招呼我吃水果。

    我被他這一弄,弄得有點拘謹,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而就在我打算開口詢問的時候,何清音回來了。

    她看到我之後滿臉的詫異,略帶驚奇的叫了我一聲道:“陸遙?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