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都市之撥雲見日 作者:九天大人(已完成)

 
regn13 2018-4-26 19:00:2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3 42352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29章 她也夠苦了

    我被她這一問,頓時問的十分迷茫,老何不是告訴我說他讓何清音過來接我,而何清音沒有時間嗎,那照這麼說她應該知道我今天來她家的啊,那現在為什麼又顯出一副吃驚的樣子來。

    “我讓小遙來的。”老何一下子站起來了,笑眯眯的看著何清音。

    何清音不解的看了她爸一眼,但是旋即離俺色變了變,似乎知道了什麼。

    老何笑了笑,說:“清音啊,我讓小遙來家裡吃頓便飯你沒什麼意見吧?”

    我被他們父女倆弄得有點雲裡霧裡的,不知道他們兩個這是唱的哪出。

    何清音臉上十分不自然的笑了笑,說了聲“沒意見。”之後接著看向我,開口道:“陸遙,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老何皺了皺眉頭,擺了擺手,說:“這都快吃飯了,有什麼話等會兒再說。”

    “我有事要……”何清音似乎有什麼話要多我說。

    老何擺了擺手,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沖何清音說:“先吃飯,吃完飯你們倆怎麼說都行,不急在這一會兒。”

    老何說完後沒一會兒飯店叫的菜就送上來了,不多不少,八個大盤,雞鴨魚肉一應俱全。

    一張圓形的餐桌,老何坐在我的左側,與我稱九十度角,而何清音則正對著我,她媽坐在她與她爸之間。

    坐下之後何清音一個勁兒的衝我使眼色。

    縱然我冰雪聰明,但是我還是看不懂她這是什麼意思,而且我不懂她為什麼有話不直接說,似乎是怕老何和她媽。

    我被這父女倆徹底給弄懵了,老何不聲不響的把我叫來,跟我說何清音知道,結果弄了半天何清音什麼都不知道,而何清音現在對我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我徹底迷失了,只好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她見我一直不理解她的意思,十分的著急,只好跟老何說:“爸,菜都上來了,我們吃吧。”

    “不急,等等再吃。”老何笑眯眯的不緊不慢的說道。

    “等誰啊?”何清音迷茫的看著老何。

    “等你外公。”

    老何說出這句話之後,任我修養再高,我也做不到波瀾不驚,所以雖然我臉上儘量不顯現出異色來,但是心裡早就心腸澎湃了。

    我可以原諒何清音但是卻無法原諒徐道全,首先他從來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出對我一絲一毫的歉意,其次他那對多何清音,連我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之於他的仇視心理更重。

    客隨主便,畢竟是在人家家做客,而且徐道全是老何的親丈人,我要是這時候一拍桌子說我不吃了,有事先走了,那老何肯定下不來台。

    並經經過了一些人情世故的歷練,所以現在日益圓滑的我還是能做到不動聲色、強顏歡笑的。

    不過老何似乎看出我心裡的不快來,衝我微微笑了笑,接著開口道:“小遙,上次清音外公沒有幫你的那件事你是不是還是沒放下啊。”

    我十分自然的笑了笑,道:“放下了。”

    老何笑眯眯的點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還有清音外公脾氣不太好,所以等會兒來了如果萬一,我是說萬一,哪句話說的不太中聽,你多擔待點,人老了嘛,有些脾氣也是正常。”

    我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道:“何叔叔,我知道。”

    這一等就等了半個多點,桌上的菜都有一些涼了,以至於何清音她媽好幾次說我們先吃,不用等了,但是何清音她爸卻堅持說再等等,同時十分和藹的問我餓不餓。

    我搖搖頭,笑著說不餓。

    其實他媽的我早就餓的前胸貼肚皮了。

    等到徐道全姍姍來遲的時候,何清音她媽略帶一絲不滿的站起來跟他說,“爸,不是早就跟你說好了嗎,怎麼這麼久才來,我們這麼多人一直在等你。”

    徐道全頭都沒抬,直接回了一句,“有事耽擱了。”

    說著就在我和何清音之間正對著老何的地方坐下了,從進來到坐下,整個過程始終都沒有看我一眼。

    老何見場面略微有點尷尬,便站起身跟徐道全說道,“爸,這是小遙,陸遙,不用我介紹,寧應該認識吧。”

    其實不管在任何場合遇到任何我討厭的人,只要是沒有撕破臉皮,那麼我都會做到該有的禮儀。

    所以我坐下後沖徐道全笑了笑,率先開口道:“爺爺好。”

    但是徐道全聽到我這話就跟沒聽到一樣,直接無視我,反倒是十分不悅的跟老何說,“小遙?!哼!你叫的夠親切了,他現在是你女婿了還是認你當乾爸了?”

    我一直都認為說話不好聽的人這輩子是改不了的,徐道全完美的印證了我這個想法。

    不過怎麼說也是一個直轄市堂堂公安局局長的老何在徐道全面前卻沒有一絲的骨氣,甚至說是沒有一絲尊嚴,在聽完徐道全這番話之後不僅沒有絲毫的不悅,反倒滿臉堆笑的用近乎哀求的語氣道:“爸,咱之前不是說好了嘛……”

    “誰跟你說好了?!就算他是於書記的親兒子那有怎麼樣?於書記在我這都面子還沒有大到要讓我把我的外孫女拱手讓出去。”徐道全鐵青著臉,十分的生氣道。

    此時何清音和她媽的臉色也都十分的不好看,都看著徐道全,略帶責怪的勸他。

    而老何被徐道全這一句話道的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僵在了那裡。

    徐道全絲毫沒有理會老何的意思,轉過頭去看著何清音,語氣軟了下來,開口道:“清音,外公是為你好,你說外公給你介紹的天凌多好,不比這個一無所有的愣頭青強的多的多嘛,現在的男孩子只長了副好皮囊管什麼用,就算年輕時有再多女孩子追,到老了不還是什麼都沒有,所以我說,你現在就應該實際一點,趁早跟他分了,天凌那邊一直對你還唸唸不忘呢。”

    其實我一直都蒙在鼓裡,但是經徐道全這麼一說,我似乎明白了個大概,因為我記得那個醜男當時何清音就叫過他天凌,跟負了小阿姨的那個王子凌名字有點像,所以他們倆我印象很深。

    原來這個徐道全誤會了我跟何清音是情侶關係,可能是因為上次我在醜男面前幫過何清音,所以他誤會了吧。

    其實本來誤會了倒是沒什麼,但是他這番話說得太不中聽了,縱然老何在吃飯前囑咐過我了,但是我還是感覺由內到外的不舒服。

    自打不對出來之後我遇到了這麼多事,可以說將我的性子的打磨的更適合這個社會了,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一點火氣都沒有了,所以對於徐道全的連番無視以及現在這幾句藐視的話,再加上先前我對他的仇視心理,所以我的負面情緒如火山般將要爆發的時候,我決定十分瀟灑的告訴他我跟他的乖巧的外孫女沒有絲毫的關係,而且我對他的外孫女也沒有哪怕一丁點兒的興趣,我陸遙不想以後叫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叫外公。

    我相信,我如果說出這番話來,那麼徐道全的臉上的表情肯定會很好看。

    但是就在我打算起身將這番暢快淋漓的甩給徐道全的時候,我卻突然看到何清音正以一副近乎祈求的表情看著我。

    我梗了梗喉頭,雖然我知道她這是在利用我,但是我還是不忍心就這麼將她推到醜男的懷抱中去,不願意她就這麼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中去,至少我不願意去做那個她失敗的婚姻的罪魁禍首。

    畢竟,她也已經夠苦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30章 不上來坐坐了?

    所以我剛剛離開凳子的屁股又坐了下來,帶著滿肚子的怒氣與憋屈坐了下來,為了何清音滿肚子怒氣與憋屈的坐了下來。

    見我神色平靜了下來,何清音的臉色才柔和了下來。

    此時徐道全注意到何清音正看著我之後,立馬將這種眼神定義為含情脈脈,所以頓時勃然大怒,轉過臉來近乎怒髮衝冠的等著我。

    此時老何和何清音她媽一見情形不對,立馬打圓場,說先吃飯,有什麼事情吃完飯再說。

    但是徐道全壓根沒有聽,滿是怒氣的狠狠瞪著我,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實在令人省不出半絲尊敬的意味來。

    作為一個醫術高深的中醫界的名醫,連生氣傷身這麼點道理都不懂,真不知道他是名醫還是庸醫。

    最後在對我怒目而視了一分零二十九秒之後,徐道全終於緩緩開口了,“只要我還活著一天,我就不會讓我外孫女嫁給你。”

    雖然我心裡想的是誰要娶你外孫女,但是看到他這副生氣的樣子,便火上澆油的故作誠懇道,“爺爺,我和清音是真心相愛的,你就成全我們吧。”

    他本來就怒不可遏,被我這句話更加的刺激到了,氣的嘴唇都顫抖了起來,好一會熱才突然站起身指了指我,接著指了指何清音,重重的哼了一聲之後就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何清音他爸和他媽趕緊追了出去,畢竟外面還下這麼大的雨呢。

    但是造成這種局面的兩個罪魁禍首卻紋絲不動,我和何清音兩個人默契的坐在凳子上連屁股都沒有抬一下。

    何清音一臉不自然地看著我,用略帶感激的語氣道:“陸遙,謝謝你。”

    而我覺得在此時也說不出什麼矯揉造作的客套的詞彙,所以便笑了笑,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老何和何清音她媽就回來了,不住的嘆著氣,身上和頭髮也被雨打濕了一部分,似乎結果並不理想。

    進來之後老何就衝我笑了笑,說:“小遙啊,清音她外公就這麼個脾氣,你別介意。”

    何清音她媽也柔聲開口道,“對呀,陸遙,你別往心裡去,我爸這人打年輕時就這麼個脾氣,認死理。”

    相比較老何的“小遙”,何清音她媽的稱呼讓我感覺更自然點,我對老何的這種親切感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我笑了笑,說了聲“沒關係。”

    最後這頓飯自然而然就在一種極其尷尬的氛圍下結束了,不過我並沒有因為這種尷尬而少吃哪怕一碗米飯,因為我實在是餓了。

    吃過飯之後老何和何清音她媽親切的問了我一些家裡的境況以及我現在的生活和工作之類的事情。

    那種感覺就像在問準女婿似的,但是想想剛才我幫了何清音,所以便打算幫人幫到底,況且有徐道全那句“只要我還活著一天,我就不會讓我外孫女嫁給你”震著,所以我心裡也並沒有大的心理負擔,認為假戲肯定真做不了,於是我就十分自然地撿了一些該說的,隱瞞或篡改了一些不該說的回答了老何和何清音她媽的一切問題。

    看來最後的結果令他們十分滿意,所以他們兩人都不住的點了點頭,說讓我們兩個好好相處,讓我好好對何清音之類的話。

    我笑眯眯的一一答應了下來。

    因為此前吃飯前何清音表示想和我私下單獨交流交流,所以在把該問的都問完之後,老何就放我和何清音走了。

    何清音是開著車過來的,不過為了說話方便,她沒有開車,坐上了我的車,讓我順便送她回家。

    在車上的時候何清音就把整件的事情告訴了我,大體就是說她外公一直催著她和醜男交往,還說讓他們兩個早點訂婚什麼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相逼,零何清音實在受不了了,就把我搬了出來,說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就是我。

    她跟我解釋說本來不想讓我牽連進來的,她其實是想讓季杭波幫她這個忙得,不過因為上次醜男見過我了,所以她只好把我牽扯進來的。

    她爸一聽她男朋友是我之後不知道為什麼顯得十分的興奮,說讓她把我帶回家去吃個便飯,但是何清音都以我沒時間為由給推了,所以就有了這出老何騙我來他家吃飯的戲碼。

    說完之後,何清音再次對我表示了感謝,感謝我今天晚上沒有當著她外公的面將事情的真想戳穿,感謝我受了一肚子的氣還能幫她把謊圓下去。

    我笑了笑,說沒什麼。

    其實我心裡是覺得有什麼的,很明顯我來這之前老何似乎就已經跟跟徐道全達成了一定的妥協,但是在看到我之後徐道全竟然還說出了這些話,確實令我心裡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只不過這個人心軟,而且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清音心裡似乎十分的過意不去,低著頭默默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被她這一句話說的有點不明所以,便笑了笑問她,“怎麼了,我都說了不介意你把我扯進來了,你還對不起什麼啊。”

    何清音此時側著頭,望著窗外,被凌亂的雨水的痕跡分割的支離破碎的夜景看不清本來的樣貌,此時的何清音的臉也被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擋著,看不清是什麼表情,只是喃喃道:“謝謝你,謝謝你在我以前曾那麼對你的境況下如今還這麼幫我,真的很感謝你,似乎跟你接觸了以後我才覺得自己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才學會了理解寬容和與人為善。”

    我笑了笑,對她這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惆悵的情緒的抒發,不知道該回予怎樣的反應才算妥帖,所以便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一路上我們兩個也並沒有說幾句話,等我送她回到別墅的時候,她下車之前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不進來坐坐了?”

    她這一句話立馬讓我想到了電影或電視裡的那些關乎男人送女人回家之後上去喝茶或者喝咖啡的橋段,雖然我知道何清音斷然不是這種意思,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十分識趣的說了句,“不了,我回去還有事。”

    何清音聽到這句話之後既沒表現的失望也沒表現的理所應當,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那你路上慢點。”便下車了。

    我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這件事,其實老何對我的稱呼以及他對我的親切態度,都是因為我與於伯伯有這麼一層關係,而並不是因為看上了我這個人,其實這種人比徐道全來的更可氣,雖然他表面上對我是這麼一副親切和藹的樣子,但是其實他內心跟徐道全看我的心裡差不多,徐道全怎麼說還是能做到表裡如一,而他卻口腹蜜劍,我不知道等哪天我沒有了利用價值他會怎麼對我。

    就在我瞎想的時候,透過玻璃窗一看,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我這輩子都忘不掉的身影,雖然那人戴著鴨舌帽,但是在他站在十字路口抬頭看紅燈的時候,我清楚地看到了他那張讓我恨之入骨的臉。

    毒蛇!確切的說應該是假的毒蛇,就是孫崇文指派的那個親手殺死我媽的假扮毒蛇的人。

    這個人我找了很久了,但是行蹤很隱蔽,一直都找不到他。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當他出現在我視野的時候,我著實愣了一下,有點大喜過望的感覺。

    此時路口的綠燈一下子亮了,他匆匆的往人行道上走去。

    我趕緊將車子掉了個頭,接著慢慢的就跟了上去。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31章 鐵公雞之死

    雨雖然下的不大,甚至都不用打傘,但是路上追求浪漫的情侶以及自詡柔弱的女漢子夾雜在一群小姑娘中矜持的打著的傘從一定程度上干擾了我的視線,而且這個假毒蛇反跟蹤的意識很強,走一會兒就停一下,而且時不時裝作隨意的看一下周圍。

    他越是這樣,我就越覺的他肯定有什麼事情,畢竟他一般都不露面的,要不然我早找到他了,他今天這突然的出現,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現在開著車速度起不來,肯定容易被發現,所以我趕緊在路旁的一家商場停車位上將車停下來,然後步行著去跟蹤他。

    這個人的反偵察意識雖然強,但是對我而言想躲過去而言實在是易如反掌,我就這麼不急不慢的跟著他走著。

    他還是走幾步就回頭看看,走了大約有十多分鐘,他往旁邊一拐,三轉兩轉進了一條小路上,一條人很少的小路上。

    因為這條路上人實在是太少了,所以也一定程度上給我的工作帶來了一絲困難。

    雖然這條小路上人並不多,但是還是零零散散的開著幾家小飯館和小超市,而看周圍的建築,大多都是棚戶屋,應該是給外來務工者租住的。

    最後這個假毒蛇進了一家門面很小的飯館。

    我悄悄地跟了上去,然後竟然看到了又一個熟悉的身影,但是這個熟悉的身影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和,也不應該和這個假毒蛇碰面的。

    這個人在裡面等到這個假毒蛇之後,就趕緊將他讓了進去,兩人一起進了裡間的一個小包間。

    我趕緊拿手機拍了下來,雖然只是個側面,但是從身影和這半邊臉上還是能認出來他的模樣了。

    其實我本來就是打算直接將這個假毒蛇抓住然後帶回去問出點什麼來之後直接做掉替我媽報仇的,但是因為這個熟悉的本不該出現的身影,我猶豫了一下,想了想,決定暫時先忍一忍,因為這件事以後可能會對我十分有用,就算沒有用,我大不了以後再想辦法抓出他來,等以後扳倒了孫崇文,還愁找不到他嘛。

    想到這我就忍住了衝進去直接把他碎屍萬段的想法,緊緊地握了握手中手機,轉身離去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不是君子,所以等不了十年,但是忍個一時我還是能做到的,反正等過完年之後將會來一場更加激烈的狂風暴雨,要麼孫崇文死,要麼我死,我們兩個人其實都知道,彼此都沒有退路了。

    回去開了車,回酒吧的這段時間我就在捉摸今天晚上這倆人見面的目的,等到了酒吧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就算猜不出個八成,也猜出了個五成,這件事說到的都是對我有益的,所以我很慶幸自己方才忍住了沒有動手。

    其實離年關越近,各個場子的生意就會越忙,除了客人多了以外,還要忙著收賬要賬。

    但是既然答應了甜兒這個小丫頭說要帶她和杏梨出去玩,那必然就要說到做到,所以第二天我就專門開了一輛越野車,跑過去帶著她們兩個一起去周邊的hz、sz玩了玩。

    其實玩的是挺高興的,就是甜兒這丫頭太禍害人,晚上再酒店老是大半夜的穿著極其性感的一身睡衣跑過來敲我的門,說杏梨晚上睡覺不老實,弄得她睡不著,所以非要跟我一個屋睡,但是她說睡覺還真的是睡覺,進來後拽著我胳膊躺在我身旁之後兩分鐘就睡著了,所以就苦了我了,怎麼說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這小丫頭發育的也十分的好了,我只好一邊忍受著她這種非人的折磨,一邊勉強的和她同床共枕一晚。

    就這麼一連幾天,我都沒有睡過一個踏實覺,而且第二天還要忍受杏梨那十分曖昧的眼神。

    好在時間並不是很長,連來加去總共花了三天的時間。

    回來後第二天就把杏梨送走了,而因為要過年了,很多事情要準備準備,所以甜兒就被白阿姨抓在了家裡,說要讓她在家裡幫忙。

    回來那天我曾經裝作不經意的問過李叔叔和白阿姨,雪兒姐姐今年回不回來了。

    但是得來的答覆都是一身嘆息,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便告訴我。

    而我見李叔叔和白阿姨神色並不好,所以便也沒有多問,訕訕的笑了就走了,但是心裡卻是無比的失落。

    我雖然出去了只有三天,但是回來之後聽到了一個十分令人感到震驚的消息,那就是羅扒皮死了,據說是心臟病意外死亡。

    這個消息是我回到酒吧之後聽辰逸和冉豪跟我說的,他們兩個都說不相信羅扒皮是以為內心臟病死的,因為以前也沒聽說過他有過這種病啊。

    我眯了眯眼,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感覺自己似乎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變天的氣味,但是細細一想之後,嘴角輕輕的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這於我而言可能還能說得上是件好事。

    怎麼說這個羅扒皮也是一個堂口的堂主,所以死了之後葬禮也得辦的風風光光,而吳宗盛為了凸顯出他對兄弟的義氣,所以這次葬禮便搞得十分的壯大,就算是在嚴打這段時間,但是吳宗盛還是給足了死去的羅扒皮和他手下眾兄弟的面子,請來了政商各界以及道上的一些前輩過來,對羅扒皮表示了沉痛的悼念。

    為了維持秩序,城北的警局都出動了幾支小隊數十人的警力過來現場進行監督,以防發生什麼意外。

    出了羅扒皮的家人,跟過羅扒皮的人就數磚頭兒、結巴和胡清明幾個哭的最傷心,而那個一直跟在羅扒皮身邊的袁學彬並沒有表示出什麼大的傷悲。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一身黑西服,胸配白花的袁學彬,眯了眯眼,嘴角輕輕的勾了勾。

    再怎麼風光的葬禮也會有結束的時候,生前再怎麼顯赫的人死後都不會再令人像以前那麼誓死追隨,或許是再也無法讓人追隨。

    所以就連葬禮上哭的最傷心地磚頭兒他們幾個也都在葬禮結束後跑到了我跟前。

    磚頭兒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我說了說羅扒皮的死之於他的打擊有多大,接著才十分委婉的表達了他想跟我混的意思。

    因為羅扒皮走了之後,最可能頂上來的就是作為副堂主的袁學彬,因為這個人身手和腦子都不錯,除了他恐怕沒有別的人選了,現在雖然吳宗盛還沒有暫時宣佈這件事情,但是也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而現在他還沒上位,我就挖他的人,雖然磚頭兒也算不上什麼將才帥才,但是怎麼都算是自家兄弟,要是袁學彬日後拿這事當事說,那我就太不值了,所以我便拒絕了磚頭兒,說讓他跟著袁學彬好好幹,說不定還有往上爬的機會呢。

    之於袁學彬這個人,給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對人和善有禮貌,分得出誰大誰小老,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覺得這個人絕對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有一定的城府。

    就在我聽完磚頭兒的哭訴要往回走的時候,袁學彬喊住了我,十分客氣的道:“遙哥,嚴哥沒有了,這幾個堂主我就和你熟,以後還望多多關照啊。”

    人家主動過來示好,我自然不能駁了人家面子,所以我笑了笑,說“好說,好說”,接著安慰了他幾句,寒暄了一會兒我就和辰逸他們一起轉身走了。

    只是誰都沒有我轉過身來之後那輕輕勾著的嘴角帶著一絲得色。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32章 新年好

    羅扒皮的死就如一顆石子扔進大海般,在城南城北都沒有驚氣一絲波瀾。

    也是,畢竟他算不上什麼舉足輕重的大人物,而且與吳宗盛的關係也到不了生死相依的兄弟之情,而孫崇文更不會將一個與他而言算不上是敵人的人看在眼裡。

    一個貪財的人首先就被自己的秉性給束縛死了。

    所以在吳宗盛念在“兄弟之情”的份上給了羅扒皮的妻兒老小一筆還算客觀的撫卹金之後,羅扒皮的死就想一陣風吹過一般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也為掀起一絲波動。

    袁學彬在第二天不出意外的被吳宗盛任為一堂口口代堂主,雖然暫時是代堂主,但是所有都知道,遲早會變成正堂主的。

    隨著年關將近,整個城市的年味愈重,所有人都沉浸在即將辭舊迎新的喜悅中。

    但是於我而言,卻沒有絲毫的歡愉,反而有著滿肚子的苦楚,每逢佳節倍思親,我即將度過第一個沒有我媽陪伴的年頭。

    尹兒跟我說她不回sh了,直接從香港回bj了,讓我不要想她,實在想的話就讓我過完年去bj 找她。

    過年前的三天我就把我爸從鄉下接回來的,本來他是想在鄉下過年的,但是畢竟太遠,而且條件也不如城裡好,所以在我的堅持下他還是來了,其實我知道他是為了我。

    我早早的把屋子收拾了收拾,掃了掃灰塵,給我爸那屋把東西全部都換了。

    其實我現在已經有足夠的錢在sh任何一家稱的上是高檔的小區買下一所自己的房子,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心思這麼想過,因為我設定不得這裡,捨不得這個我自小長大的地方,捨不得這個慢慢的存留著我媽的氣息的老房子。

    我幫我爸將東西幫到屋裡之後,出來後就看到他呆呆的站在客廳裡看著牆上的全家福合照。

    單薄的身影顯得是那麼的淒涼。

    我愣在原地,梗了梗喉頭,沒有說話,看著我爸陡然間增多的白髮,心裡一陣陣的抽痛,耳順之年就要承受喪妻之痛,白頭偕老的美好誓言終於要到修成正果的年歲卻就這麼戛然而止,再也沒有了一起走下去的機會,他心裡的苦或許只有我活到相當的年紀才能體會一二吧。

    “爸。”有些悲傷要學會適可而止,所以我便乾淨喊了他一聲,他一下子回過神來,低下頭,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我衝他笑了笑,“您的房間我都收拾好了,您看看,哪裡還不滿意,我再幫您換。”

    我努力地想用自己的眉開眼笑來帶動我爸歡快的情緒。

    我爸擺了擺手,聲音裡滿是蒼老,“不用了,怎麼樣都行啊,人上了年紀了,哪還有那麼多要求。”

    我望著我爸佝僂的身影沒有說話。

    雖然酒吧有很多事要忙,但是我最後還是厚著臉皮推給了高個和矮墩子他們幾個,閒出時間來陪我爸。

    等到下午的時候,李叔叔和白阿姨帶著甜兒就來了,讓我爸的臉上多了一絲高興地神彩。

    雖然我爸沒有我媽那種非甜兒為兒媳不可得執著,但是也是打小看著這個小丫頭長大的,對她和雪兒姐姐也十分的寵愛,所以在甜兒甜甜的叫了一聲“陸伯伯”的時候,我爸的臉上的笑意更濃,看著甜兒的眼裡滿是慈愛的光芒,連忙拿這個和那個給甜兒吃。

    其實我剛回來的時候我爸曾跟我說過,甜兒和雪兒兩個,不管我娶了那個我都能享一輩子福,但是要他來說的話,他還是更傾向於雪兒,因為雪兒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比雪兒更成熟一些,更細心一些,更寬容一些,這麼多的一些加在一起就形成了我爸心裡覺得雪兒更適合我的想法。

    我對於我爸的這種觀點,我是全力的支持,一個勁兒的誇他明智,他總會謙虛的笑笑,說讓我低調低調,但是當我第二天一不小心在無意中透露給我媽之後,他在接受了上級的長達兩小時零三分的批評之後,耷拉著一張臉出來後就說以後再也不和我做盟友了,接著跟我說了一句話,只說了一句話,“豬一樣的隊友。”

    其實我媽不是不喜歡雪兒,只是因為雪兒姐姐出去那麼多年了,我媽覺得還是眼前的比較靠譜。

    我記得以前我爸是那麼的幽默風趣的一個人,可自打我媽走了之後,他就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人,身上是滿滿的沉重,沉重到他和我兩個人都透不過氣來。

    閒聊的時候,我爸問起了雪兒姐姐,說著丫頭都快過年了,怎麼還沒回來。

    我一聽我爸問雪兒姐姐,頓時精神了起來,雖然是低著頭,但是全神貫注的聽著,同時偷偷的斜著眼睛看著李叔叔和白阿姨。

    李叔叔和白阿姨兩個人的臉色同時變了變,接著都低下了頭,沒有說話,原本融洽的氣氛一時沉寂了下來。

    我爸一見他們的神色,頓時滿是擔憂的關切道:“怎麼了,難不成雪兒這孩子出了什麼事?”

    李叔叔一聽,一下子抬起頭來,笑著說,“沒事,就是這孩子說在國外要做什麼課題還是什麼研究,做到一半了,回不來,她回來的話別人就進行不下去了,唉,這麼大的孩子了,不回來就不回來了,等以後,嫁人了,過年不還是不回來了,就當提前適應適應好了。”

    騙人,這是我在聽完李叔叔的話看到偷偷抹眼淚的白阿姨後的第一反應。

    我動了動頭喉頭,沒有再說話,起身跟他們打了個招呼,說我出去趟。

    因為在這種氛圍之中我實在坐不下去了。

    等到臘月二十九的時候,酒吧等所有場子便都關了,我給了辰逸、冉豪、高個和矮墩子一人五萬塊的年終獎金,也算做福利了,讓他們回家過年。

    本來高個沒有親戚,我是打算讓他去我家過年的,但是他知道我爸上了年歲了,說就不去打擾了,便跟這矮墩子一起去了他家。

    年三十的晚上,我和我爸還有李叔叔一家三口都去的於伯伯家一起過的年。

    因為於伯伯的女兒已經出嫁了,所以今年並沒有回來,便邀請我們都去他們家過年。

    三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年夜飯,窗外喧囂的煙花鞭炮聲和絢麗的燈光將屋子裡僅有的一點壓抑感傷的氣氛也完美掩蓋了。

    再好再長久的宴席也有終了的時候,等到十一點的時候我們就各自回家了,臨走前相約明天一早互相拜年。

    回家之後我見時間不早了,便讓我爸趕緊洗洗睡覺吧。

    我爸搖了搖頭,說他要守歲,讓我困了就睡吧。

    我見勸不住他,沒有洗澡便直接就回屋了,在掩上門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我爸兩隻周圍佈滿皺紋的深陷的眼窩中滾出兩行熱淚來。

    我的眼睛濕潤了一下,接著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繽紛的煙花,感覺心裡有著訴不盡的酸楚。

    唐韻、夏如畫、小阿姨和尹兒給我發的拜年短信,我一一回了之後,一直期待著一個陌生的境外號碼能給我發來賀年短信,但是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等到。

    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低下頭,在時鐘的針表跳到十二點的時候,輕輕的對自己說了一句,“新年好。”

    第二天免不了要去走親訪友拜年吃飯什麼的,偶爾和唐韻或者夏如畫她們一起吃個飯。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期間吳宗盛給我發來短信,說,讓我準備準備,過兩天要帶我和盛銘去澳門玩。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33章 有風險才有收益

    這是第一次吳宗盛說要帶我們出去玩,所以我有點不清楚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而就在我凝眉思索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辛月雪曾經囑咐過我的話,說讓我這段時間之內不要離開上海。

    我舔了舔嘴唇,心裡突然開始想這會不會是個套,如果是個套的話,那他為什麼要帶上盛銘呢,難不成他連盛銘都開始懷疑了?或者說是他為了讓我能相信,為了讓我跟他去,所以才故意拉上盛銘,從而消除我的疑心。

    我雖然知道此去可能會有諸多凶險,但是我記得有句俗語叫“舍不著孩子套裝不著狼”,風險往往與收益是並存的,收益越大,風險也就越大,所以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我眯了眯眼,心想這次要麼是他要了我的命,要麼就是我要了他的命,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次我成功的概率要大一些。

    大概到了初五的時候,我爸就讓我把他送回了鄉下,說城裡太鬧了,他在鄉下習慣了清淨了。

    雖然我很捨不得我爸走,但是想想過幾天要是我和吳宗盛一起去了澳門,又要把我爸自己一個人丟在家裡了,所以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他送了回去。

    其實我到時候一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活著回來,所以我把這一次分別當做是我們爺倆的最後一面。

    等把他送到了老家之後,我幫他把東西搬了進去。

    臨走之前,我爸又開始不放心的囑咐我這個,囑咐我那個,像極了從前時候的我媽。

    最後的話題也和我媽一樣回到了結婚生孩子的這個話題上,說我過了這個年都已經二十五了,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了。

    記者就跟我分析說那個夏家大小姐還有上次和我一起來的那兩個女孩子,對我們家而言都是高枝,所以讓我要是能斷的話就早斷了,畢竟現在雖然講究個兩廂情願,但是家庭背景之間差距的橫溝擺在面前,就算人家姑娘願意,人家姑娘家裡也不一定願意,所以說讓我最好實際一些,接著跟我舉了個合適的例子。

    我不知道我爸這是繼承了我媽的精神還是真的著急了,所以今天跟我絮叨這麼多關於結婚生孩子的事兒。

    但是我見他難得在一件事情上這麼有興致,所以也不忍心掃了他的興,一邊靜靜地聽著,一邊不住的點頭說好。

    等到他說的差不多了,囑咐我路上慢點的時候,我遲疑了一下,接著低著頭,下了下決心,才開口道:“爸……”

    我爸等了一會兒,見我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臉上一下子顯現出關切的神色,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什麼似的開口道:“有什麼話你直說就行,你爸雖然上了年紀了,但是還挺的住。”

    我用腳將地上的一塊小石子碾的細碎,接著抬起頭來看向我爸,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沒啥事,就是您一個人在這住,我不太放心,自己又忙,還沒時間常回來看你,就覺得挺多不住你的。”

    我爸鬆了口氣,衝我笑了笑,接著道:“沒事,你早點結婚,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我就搬回去給你們住,幫你們看孩子。”

    聽到我爸這麼說,我心裡無比的酸澀,始終沒能忍心將這一別可能是永遠的事情告訴他。

    我別著嘴唇認真的點了點頭,擠出一個笑容道:“放心吧爸,我盡力,讓你早一天抱上大孫子。”

    開車往回走的時候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佈滿了臉頰。

    我媽就這麼匆匆的撇下我們爺倆走了,如今在已經風燭殘年的年紀,我要是再撇下我爸走了,那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所以我這次去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活著回來。

    我甚至都萌生出了一種什麼都不去計較了,什麼都不去牽掛的想法,就這麼激流勇退,和我爸搬到另一個城市中去,安安心心的放下仇恨,放下恩怨,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努力地工作,然後娶媳婦生孩子,讓我爸能夠快快樂樂的享受晚年生活。

    但是我做不到,我嚥不下去這口氣,我放不下喪母之痛,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媽為了救我而替我擋了一刀時的場景。

    除了出來吃了幾頓飯之外,唐韻和夏如畫兩個人似乎都很忙,忙著走親戚,和親朋好友相聚,所以並沒有多少時間出來陪我。

    不過好在初六酒吧就開門了,矮墩子、高個和辰逸、冉豪也都回來上班了,所以日子過的也並不寂寞,況且還有甜兒這個小丫頭時不時的殺到我家騷擾我,也就不覺得那麼孤單了。

    就這麼過完了十五,尹兒跟我十五的時候跟我打電話說十六她就回來了,讓我去接她,但是吳宗盛早就跟我說過十六的時候我們幾個人要去澳門,所以我便跟尹兒說明天我要出去幾天,回不來。

    尹兒一聽我這麼說,語氣裡的失落一下子盡顯無疑,但是接著似乎又想起來了什麼,說是要回來後找朋友們來開個聚會。

    我一聽她這話,接著十分認真的告訴她,說:“你叫誰都可以,但是就是別叫那個白雪梅,這個人不是好人。”

    尹兒一聽我這麼說,立馬不解的問我怎麼了,白雪梅是不是得罪了我什麼了,我以前就叫她不跟她來往,尹兒說她自己就沒有跟她來往,但是現在都過年了,為什麼還不讓她們兩個來往。

    我皺著眉頭十分嚴肅的說,“反正我覺得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你以後就算跟她來往,也就當個普通朋友吧,你和她比太單純,會吃虧的。”

    說完之後,我見那頭的尹兒沒動靜,接著十分嚴肅的道:“聽到沒有,跟你說話呢,怎麼不說話啊。”

    那頭的蕭尹兒不知道犯了什麼病,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完了才滿是嬌嗔地開口道:“知馬力,我就喜歡你為我好而對我凶的語氣和樣子。”

    我頓時感覺十分汗顏,心想這小丫頭是不是又受虐傾向啊,接著我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方面,接著意識到自己跑題了,我趕緊打住,收回心思來,再次叮囑了尹兒一下,讓她多提防著點那個白雪梅之後才把電話掛了。

    其實自打上次在聚會的時候我和小阿姨被人下了藥我就開始懷疑她了,這段時間我才把事情想了個大概。

    她應該是和陳隆是認識的,而陳隆對小阿姨有意思,而白雪梅對我有意思,所以兩個人在那邊聊天的時候肯定是討論怎麼互幫互助,同時讓那個黃色晚禮服的女人過來吸引我注意力,所以後來才有了小阿姨被下藥和我喝了那杯紅酒之後而燥熱難耐的事情。

    而我之所以知道那個白雪梅對我有意思是因為過年這段時間她不知道從哪弄的我電話號碼,她發短信表明自己身份後,有空沒空的就電話騷擾我,起初是想背著尹兒把我挖過去給她當保鏢,說給我雙倍的工資,被我決絕了以後就又說要邀請我一起吃飯或者出去玩,把我煩的要死,到最後我都直接懶得回她了,看在尹兒的面子上才沒把她拖黑。

    雖然我並不能說她有什麼壞的心思,但是不管她這是出於什麼目的,但是被著尹兒想挖我,這不是朋友應該做的事情,而且她太精明了,有時候會言語間會有一些sh小女人的算計,所以我對她並沒有什麼好感,這也是我為什麼讓尹兒離她遠點的原因。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34章 刺激源於未知

    在走之前我給盛銘打了個電話,跟他討論了一下吳宗盛這次帶我們去的用意,我覺得他這是想對我下手了,接著就問盛銘有沒有露出什麼馬腳,會不會連他都暴露了。

    那頭的盛銘沉默了一會兒,接著才開口跟我說,其實這次吳宗盛帶我們去上海,並不全是如他所說的要帶我們去玩玩而已,而是有正事要做,他要去澳門那邊跟境外的一個幫派交易,這次是兩邊老大一起過去,所以這次叫我們兩個去可能就是單純的讓我們過去幫他。

    我聽了他這話之後心裡多少送了口氣,但是還是覺得不放心,因為我覺得他已經拖了這麼久了,現在年也過了,也是時候對我下手了。

    盛銘似乎知道我心裡還有什麼擔憂,接著對我開口道:“你有些擔憂也是正常的,但是你放心,到時候我們隨機應變吧,我拚死也會救你的,如果誰像要你的命,那必然是先從我的屍首上踏過去。”

    永遠都是那麼冷冰冰的,似乎連說句關心別人,為別人好的話也是一副冷冰冰的語氣,這就是盛銘,一個外冷內熱,直來直去,鐵骨錚錚的漢子。

    聽完他這話之後,我笑了笑,開口道:“得了,就你那幾下子,到時候說不定還得我保護你,你又忘了被我打倒在地的時候了是吧。”

    那頭的盛銘有點出人意料的笑了一聲,發自肺腑的笑了一聲,接著開口道:“那是從前,打那次我敗給你之後我回來就一直秘密苦練,怎麼樣,你不知道吧,你不信的話等咱們兩個從澳門回來之後再好好地打上一場?”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這段時間有什麼長進沒有,就怕你牛皮吹的太早,到時候自己難堪啊。”我摸了摸鼻子,有點不依不饒的開口道。

    那頭的盛銘笑著說了一聲,“走著瞧。”接著就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弧之後,我臉上的笑容就收斂了起來,緊接著鎖緊了眉頭,雖然盛銘這麼跟我說,但是我心裡隱約覺得還是有點不安。

    吳宗盛跟我說的時候也沒說過是要過去做什麼交易啊,所以我就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明天去的話是不是要準備一些東西,雖然說去玩,但是保險起見,是不是也要帶傢伙。

    直到這時吳宗盛才跟我透露了一下,說這次去澳門並不專程是去玩的,他跟緬甸那邊一個老大約好了,是過去做交易的,我們先去玩兩天,等著那邊的老大過來。

    我聽他親口這麼說,多少放心了一些,接著問他那我們要準備什麼。

    吳宗盛說什麼都不用準備,他那邊有朋友會接待我們的,到時候會接待我們的,該用的東西到時候也都會提供給我們。

    接著他就跟我說明天下午裡兩點去機場,我們坐兩點四十的飛機。

    我連連答應了幾聲,接著就把電話掛了。

    我皺著眉頭呆呆的看了手機幾秒鐘,接著勾了勾嘴角,撥通了一個電話。

    雖然不知道去幾天,但是我估計時間應該不是很長,先不說我和盛銘堂口的事情要處理,就說吳宗盛那邊肯定也很忙,用不了幾天就得會來,所以我也並沒有帶多少東西,只是帶了幾件換洗的衣物。

    十五晚上我和高個、辰逸以及矮墩子幾個人喝完酒之後,我就把高個單獨叫了出來。

    高個這個人比較謹慎,心思也細膩,所以見我有些不對勁,便關切的問我,是不是遇到啥難處了,遇到啥難處儘管跟兄弟們說,有兄弟們幫襯著呢。

    我苦笑了一下,接著從口袋裡掏出兩張銀行卡,將其中一張藍色的卡衝他晃了晃,開口道:“這張裡面有一百多萬,密碼是我生日,如果我這次回不來,你就把這張卡給我爸……”

    高個聽到這裡一下子斷了我,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道:“兄弟,你這是干啥,你不是說這次去澳門只是去玩玩嗎?”

    我把他的手拿開,開口道:“你先聽我說完。”

    說著我就將另外一張紅色的卡晃了晃,跟他說:“這裡面有五十多萬,密碼是794534,萬一我回不來,這張卡就給你了,到時候你就替我給我爸養老送終吧,錢不多,但是我也只能找你幫我了。”

    說著我就將卡往他手裡塞。

    高個一把打開我的手,十分不悅的開口道:“我不要,要給你自己給去,你自己回來去給咱爸去,你給我算怎麼回事。”

    我的喉頭動了動,嘆了口氣,道:“兄弟,我也想活著回來,回來給娶了媳婦給我爸生個大胖孫子,給他頤養天年,給他養老送終,但是萬事都說不準,我就怕我萬一出了個意外把他老人家扔下沒人管……”

    說到這裡我忽然想到了我媽,聲音有點哽咽。

    高個緊緊的我了握拳頭,接著一把把我手裡的卡拿了回來,道:“我先幫你保存著,等你回來之後你再親自去給咱爸吧。”

    說著高個就轉身回了屋。

    有了高個這句話,我走到時候多少就能放的下心來了,倘若我這次真的不能活著回來,就當我真的是個不肖子孫吧。

    在我走的這段時間,因為矮墩子和高個並不太瞭解我們幫派裡的事,所以我就讓辰逸和冉豪一起幫助歪瓜裂棗的副堂主把堂口打點好。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是盛銘過來接的我,開車的是上次我見過的那個留著莫西干的盛銘手下,見了我之後客氣的衝我點了點頭,加了聲“遙哥好”。

    等把我和盛銘送到機場之後,他就開車回去了。

    我和盛銘在機場等了有五六分鐘吳宗盛就來了,他身邊同時還跟著一個人,一個身形十分魁梧,和我差不多高的穿著黑西服的壯漢。

    見面之後吳宗盛給我介紹了下這個壯漢,說這是他的私人助手兼保鏢,叫安寧,是個退伍的特種兵。

    看樣子盛銘和這個安寧認識,盛銘冷冷的衝他打了聲招呼,他也沖盛銘笑了笑,叫了聲“銘哥好”,接著衝我也點了點頭,笑眯眯的說了聲,“遙哥好”。

    我趕緊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跟他說:“你好。”

    我剛才細細的打量過這個安寧,看樣子身手應該十分的不錯,不像是一般的特種兵。

    他和吳宗盛在一起的時候,跟吳宗盛一直保持在一個較近的距離,永遠都不會超過兩米,就連在過飛機安檢的時候都緊緊跟在吳宗盛的後面。

    我和盛銘兩個人跟在他們倆後邊。

    在上飛機之前,盛銘突然湊過來,低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小心這個人。”

    飛機飛了大概有兩個半小時就到了澳門了。

    幸虧來之前沒有穿的太多,澳門明顯比sh那邊熱多了,我們幾個人一下飛機,就有人過來接了我們。

    是一個打扮十分雅緻的三十多歲的男人,一頭的短髮顯得十分的幹練,舉手投足見都帶著一股雷令風行的感覺。

    他似乎跟吳宗盛比較熟悉,見我們出來之後就趕緊跑了上來,沖吳宗盛恭敬地點了點頭,開口道:“吳老大一路上辛苦了。”

    吳宗盛對他笑了笑,開口道:“怎麼,老膽怎麼沒來啊。”

    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趕緊點點頭,笑著道:“膽哥去香港了,正在往回走的路上。”

    吳宗盛也沒多問,率先上了前面的那輛凱迪拉克,而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則招呼我們坐後面的那輛賓利。

    我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紅綠交替的霓虹燈,摸了摸鼻子,突然感覺有點興奮,有些刺激往往就在於對於未來的未知。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35章 她對你有意思

    1553年被葡萄牙人闢為殖民地的澳門在經過400多年歐洲文明的洗禮之後,在東西方文化的不斷融合之下,使其成為了一個風貌比較獨特的城市,除了風景秀美,適合旅遊之外,同時這裡也是四大世界賭城之一,自然少不了物慾橫流與紙醉金迷,所以大街上隨處可見穿著性感的性感女孩與說著一口流利的美國本土英語的白種人在街上散漫的走著,盡情的享受著這座城市的高貴氣息。

    說實話,香港我倒是去過兩次,但是澳門卻從來沒有來過,所以第一次來澳門就少不了一些新鮮感,不斷地透過車窗欣賞著這座城市夜間的光景。

    車子走了大約有半個鐘頭左右,便來到了海邊一座豪華的別墅區,又走了幾分鐘之後,車子才在一家十分豪華的別墅前面停了下來。

    我和盛銘下車之後,就跟著吳宗盛和安寧在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的引領下進了別墅。

    這是一家豪華的私人別墅,不管是從富麗堂皇的內部裝修來看還是從整個別墅的宏達的規模來看,都透露著一股奢華享受的氣息。

    別墅的後面有一個比較大型的游泳池,游泳池再往外就是海邊了,黑藍色的海水不斷地衝擊著沙灘,發出“刷刷”的響聲。

    我甚至都能想到這棟別墅的主人每天早上醒來之後從樓上窗子看到蔚藍色的大海之後愉悅的心情。

    很多人追求一輩子都追求不到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境界估計他現在都已經產生了審美疲勞了。

    因為這間別墅的主人還在回來的路上,所以我們便在這個看起來雷厲風行的三十多歲的男人的招待下先做了一會兒。

    不過好在時間並不長,就在吳宗盛準備大發雷霆的時候適時的響起來開門聲。

    門開後進來的是一個穿著一聲暗黃色唐裝的身材矮小長相極醜的五十歲左右的略帶臃腫的禿頭男人。

    那副尊容和這座別墅的典雅裝飾形成了兩個極端的對比。

    最主要的是他身邊還站著一個長相和這座房子成正比的,美到令很多男人都能窒息的身材高挑的女人。

    只不過臉上厚重的粉底還是蓋不住她眼角細細爬上的幾絲皺紋。

    再美麗的女人終究也抵不過時間的無情流逝。

    而令我感到難以理解的是現在她被一個長相如此醜陋的男人將肥厚的手掌搭在臀上竟然還能笑的如此燦爛,不得不讓我感嘆她的心理素質之高。

    那個一身唐裝的醜陋男子在見到吳宗盛之後,臉上立即顯出一副十分興奮的神色,邊走進來便張開了手臂,同時口中驚呼著,“老吳啊老吳,好久不見啊,可笑死老哥了。”

    而吳宗盛則“哈哈”大笑了幾聲,走過前去也張開雙手抱了抱眼前的矮胖禿頭男人,開口道:“老膽哥哥,進來可好啊。”

    吳宗盛的身材本來就不高,也就一米出頭,而此時的矮胖禿頭男人比他矮了接近半個頭,可見身材之矮小。

    他們兩個寒暄過後,那個老膽就給吳宗盛介紹了介紹他身旁的那個女的,“梁小姐,澳門有名的交際花。”

    接著他又給梁小姐介紹了下吳宗盛,“sh市青幫幫主。”

    良好的修養使這個梁小姐在聽到“青幫幫主”幾個字之後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異樣。

    吳宗盛沖那個梁小姐哈哈笑了兩聲,打了個招呼。

    那個梁小姐十分有涵養的微微點了點頭,接著就跟那個老膽說他先上樓換個衣服。

    看樣子這個梁小姐經常來這裡,所以輕車熟路的就上樓去了。

    那個被吳宗盛稱作老膽的矮胖男人在梁小姐上去之後,湊到吳宗盛跟前,一臉猥瑣的開口道:“吳兄,你今天晚上嘗嘗這個小娘們兒吧,可爽著呢,我知道你來,特地給你帶過來的。”

    吳宗盛絲毫沒有要推卻的意思,嘿嘿笑了兩聲,說了聲“好說,好說。”

    接著好像才想起我們來,忙跟那個老膽介紹我跟盛銘。

    那個老膽衝我們倆微笑著點了點頭,徐聲道:“嗯,不錯,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因為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所以老膽便急忙讓人給我們準備晚飯。

    等到吃晚飯的時候,那個梁小姐就下來了,換了一聲貼身的藍色長裙,外面批一個貂皮小坎肩,嘴角帶著雍容華貴的笑,似乎舉止言談永遠都那麼高雅。

    但是我相信,如果她知道了剛才吳宗盛和老膽兩個人盯著她上樓時不斷扭動的臀部時說的那番話,她肯定做不到像現在這般淡定自若。

    有時候你如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覺得一頭霧水,但是卻不能通過詢問來解決自己的疑惑時,你就應該學會傾聽。

    傾聽往往是一種很快就能幫人擺脫迷茫與無知的手段,而我和盛銘似乎都十分的瞭解這種手段,而且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他知道的並不比我多多少,所以我們兩個人此時邊低頭吃飯,邊安靜的聽著吳宗盛和老膽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好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並不是十分避諱我們,或者是他們避諱我們的內容根本就沒有說出來。

    不過我還是從他們倆中的談話中聽出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令我感到十分意外的是眼前的這個穿著一身唐裝,長相醜陋,身材臃腫,甚至還有著嚴重禿頭的老男人竟然是澳門三大賭神之一黑白兩道都十分有關係的房產大亨膽向生。

    我在這一刻才突然明白了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隨之也就明白了為什麼一個長相出眾,氣質高雅的女人會容忍他臃腫的身軀在自己嫩白的肚子上馳騁。

    其實“交際花”在我眼裡是種我十分看不起的人,說的不好聽一想就是一個比較高級的娼妓,只不過這個高級僅限於上層建築的成功人士,所以我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也沒有多少好感,只是吃飯的時候裝作不經意的打量了幾眼。

    而就是這不經意的幾眼,讓我發現她儘管吃飯的時候很優雅,但是吃飯的時候也不經意的看盛銘幾眼,只不過盛銘一直在低著頭忙著吃飯,似乎並沒有注意到。

    等到晚飯結束的時候,吳宗盛和老膽又聊了會兒天,結著老膽就藉故離開了,而我和盛銘兩個人一起在別墅後面的海邊來回散著步。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之後,透過碩大的落地窗我就看到吳宗盛已經攬著那個梁小姐的腰往樓上走去。

    其實我知道那個梁小姐心裡可能早就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所以也沒和吳宗盛浪費多少時間就攜手共度魚水之歡去了。

    只不過在上樓之前這個梁小姐再次無意的透過窗子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

    “她對你有意思。”我摸了摸鼻子,對正在低頭走著的盛銘說道。

    盛銘一下子抬起頭來,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問我剛才說什麼呢。

    我看和他笑著道:“你對她也有意思。”

    盛銘一張冷峻的臉龐露出了一絲笑意,看著我迷茫的說道:“你在自言自語的說什麼呢,是不是發燒了?”

    說著他就走過來作勢要伸手試一下我的額頭。

    我笑了笑,衝他挑了挑眉,略帶唏噓的道:“你別不承認了,剛才你故意裝作低著頭不停的扒飯,但是其實你的眼睛一直在偷偷的瞅她,而其實自打她進來之後你就一直在看她,而她似乎也注意到了你。”

    盛銘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海中,緩緩道:“她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很好的人。”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36章 海上異況

    海上的風夾雜著絲絲的腥味迎面吹了過來,望著空曠漆黑的海面,就連一向神色冰冷,泰然自若的盛銘也不僅多了一絲傷春悲秋的神色,緩緩的坐在了沙灘上。

    我倒也樂得做個故事的傾聽者,所以便安靜的坐在了盛銘身旁。

    “我在孤兒院的時候有一個姐姐對我特別好。”盛銘一副十分淒涼加傷感的開始了對他從前那一段故事的介紹。

    我聽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吧,發現他廢話加抒情了這麼多,總結起來無非就是他以前家破人亡後遇到過一個姐姐,一個比他整整大十歲的姐姐,見他可憐收留過他一段時間,不過那個姐姐後來離開這個城市了,所以就成了盛銘心中永遠忘不掉的一抹身影。

    其實說白了就是說盛銘這個人悶騷,忘不掉人家對他的溫柔和情意,不過那時候他還小,關於男女之情也懵懵懂懂的,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當時的對那個姐姐到底算是一種什麼感情。

    所以今天見到這個梁小姐之後感覺不管從相貌還是氣質上來說都有點相似,所以他心裡才會泛起了這種波瀾。

    我頓時有種被狗血肥皂劇雷的裡焦外嫩的感覺,便趕緊開口問他:“我說,這個梁小姐不會真的是你那個唸唸不忘的姐姐吧?”

    其實是很有這個可能的,至少從年齡上來看是吻合的,那個梁小姐雖然看起來挺年輕貌美的,但是實際上都已經三十幾歲了。

    盛銘搖了搖頭,撿起地上的的一塊小石子用力的扔了出去,開口道:“她沒有這麼漂亮。”

    聽到這我才松了口氣,我真的挺害怕這個梁小姐就是他口中說的那個什麼姐姐,要是那樣的話,我們這次來的事情就更複雜了。

    但是我感覺還是有點不放心,那個梁小姐看盛銘的眼神也不一般,萬一誘惑下盛銘,盛銘再因為她像他那個什麼姐姐而跟她來個感情爆發,那到時候就麻煩了,我們兩個人這次來相當於就是被人家捏在手心裡了,我不想讓這件小事成為整個事件的導火索,因為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靜下心來等機會,而且我認為等那個境外幫派老大來了和吳宗盛進行交易,那麼倒是一次機會,我趁機給他攪攪渾水,到時候一下子打起來,那麼我有十足的把握做掉吳宗盛。

    我現在突然有點能體會到盛銘跟我說過的那句有關於“紅顏禍水”的話的意思了,所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什麼時候想女人了都行,但是就是現在偏偏不能,你要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我們倆的性命捏在別人的手中。”

    盛銘輕聲的笑了笑,開口道:“嗯,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說完之後他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望著深邃的海面一直沒有說話。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吳宗盛是攬著梁小姐的腰下來的,時不時親暱的趴在耳邊說幾句話。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個梁小姐精緻的臉上掛著的淺淺的笑以及時不時掃向盛銘的眼神,我突然想吐,很想吐。

    盛銘似乎很害怕和那個梁小姐對視,一直都低著頭吃飯。

    等吃過飯之後,禿子老膽就說要帶我們去他的私人遊艇玩玩,順便去海上釣釣魚。

    聽到他說到還上兩個字之後,我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不斷地在思索這是不是他們要對我開始行動了。

    我現在頗有點風聲鶴唳的感覺,對他們的每一舉每一動都十分的注意觀察,因為我可不想糊裡糊塗的在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被他們給解決掉。

    不過我面色上並沒有表露出什麼來,畢竟現在盛銘身份還沒有暴露,等到迫不得以的時候他可以出其不意的挾持下吳宗盛,為我帶來喘息的機會。

    所以對於看著吳宗盛攬著梁小姐的腰答應下來的時候我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一樣來。

    不得不說有錢人的生活完全可以用奢靡、腐敗這些窮人望而卻步的詞彙來形容,而作為澳門三大符號之一的膽向生則將這種腐敗和奢靡發揮到了極致。

    一艘177尺的白色豪華遊艇,比涂銳傾盡所有繼續買的那艘高檔遊艇稍微小一點,但是質量和檔次卻高了好幾個檔次,渾身透露著一股無比奢華的氣息。

    等我們一行人到了船頂層之後,就看到站著五六個穿著性感比基尼,露著大半豐滿的胸部和白花花大腿的年輕女孩正端著飲料站在船頭,有說有笑的說著什麼,好在澳門這邊今天溫度高,所以並不算不上冷,但是我還是挺佩服她們幾個的耐寒能力,見我們上來之後,笑嘻嘻的迎了上來,絲毫不介意將自己雪白豐滿的胸脯蹭到我們身上。

    膽向生則做了一個讓我們盡情享受的動作。

    這個世界上的君子很少,但是卻從未缺乏過偽君子,就好比現在的吳宗盛,真正的做到了如一個君子般目不斜視,輕輕的環著梁小姐的腰,親暱的說笑著。

    我眯了眯眼,看來這個梁小姐昨天晚上伺候的吳宗盛挺舒服的啊。

    而梁小姐則抬頭略有深意的看了被兩個女的拽住的盛銘一眼,眼裡透著莫名的神色。

    有些人天生就是不近女色的,就算你將一個身材好、皮膚白、樣貌極其出眾的女人扒光了放在他眼前,他可能還是會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其實我覺得這種人要麼就是同性戀者,要麼就是生理功能不正常,但是盛銘既不是前者也不是後者,他的心早就被野心佔得滿滿的了,所以已經沒有空間來安置女人了,所以他現在冷冷的將身旁兩個一個勁將自己的胸脯往他身上蹭的女人推開,然後在那兩個可以稱的上是漂亮的女人略帶著詫異與埋怨的眼神中心安理得的坐了下來。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接著也婉拒了自己身旁兩個女人想跟我進一步交流的一些的想法,因為在我眼裡,她們雖然也算的上是高級妓女,但是比起梁小姐來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船往海裡行了大概有半小時之後,吳宗盛和那個梁小姐不一會兒就齊齊拿起魚竿開始專心致志的釣魚。

    安寧站在吳宗盛身旁,望著蔚藍色海面定定的出神,而膽向生則悠閒的坐在躺椅上,一手不斷地摩挲著躺在他身旁的一個比基尼女郎的大腿,一邊打著電話,說著不易懂的廣東話,身旁站著一個身材中等的黑西服保鏢。

    我和盛銘兩個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看樣子吳宗盛並不打算在這裡對我動手,因為我剛才上船的時候注意過,人並不多,由此我也猜測,他估計是相等交易結束後再對我動手,所以這幾天我並不用太擔心。

    窮人站在窮人的角度看富人,覺的富人很少,但是如果假如有朝一日你從富人的角度來看,就會發現其實原來富人也如窮人一般比比皆是。

    就好比現在我們坐著幾千萬的遊艇出來釣魚,而另一個可以與膽向生比肩的富豪可能今天也有興趣,也坐著幾千萬的遊艇出來釣魚,所以在我們的視線中便又多了一艘差不多模樣的豪華遊艇,在離我們幾公里的地方緩緩靠近過來。

    我正在感嘆這個世界上的有錢人真多的時候,卻突然注意到那個站在膽向生身旁的保鏢卻一下子神情緊張了起來,接著趴在膽向生耳邊說了幾句話。

    而等他說完後,膽向生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臉色分外的難看。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37章 老膽的仇人

    一直專心於將釣魚應用於泡妞這項功夫中的吳宗盛還在專心致志的跟梁小姐說著話,釣著魚,沒有注意到膽向生的臉色,也只是抬頭看了眼向我們這邊慢慢靠近的遊艇,便低下頭去看著海面上的魚浮。

    而我和盛銘則注意到了膽向生的異樣,便趕緊站起身,隨著膽向生的眼光望向遠處的那艘遊艇。

    隨著那艘遊艇越來越近,我們注意到他的船頭上站滿了穿著一身黑衣服帶著黑色墨鏡的人,他們的穿著與白色的船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到這一幕之後,膽向生的臉色陡然變成了鐵青色,眼里布滿了恐懼,接著趕緊招呼他身旁的那個保鏢讓他下去跟船長說掉頭把船往回開。

    等那個保鏢下去之後,他趕緊掏出了手機來,接著對電話那頭用廣東話大聲的喊著什麼,十分的急迫,而且邊打電話邊看向遠處越來越近的那艘遊艇。

    我和盛銘的臉色也變了下,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明白這艘船是衝我們來的,但是具體是沖膽向生還是衝我們和吳宗盛來的不得而知。

    吳宗盛此時也被膽向生的咆哮驚擾到了,和梁小姐一起抬起頭來不解的看向我們,問我們怎麼了。

    我和盛銘指了指遠處越來越近的,現在離我們也就兩三公里遠的遊艇。

    諒吳宗盛見慣了大場面,但是看到對方遊艇上放站的眾人之後臉色也陡然一變,混過江湖這麼多年,他一眼就看出對方肯定是衝著我們來的,雖然對方人數並不是特別多,但是相對於我們寥寥五六個人而言也是具有壓倒性的優勢的。

    吳宗盛一把扔下魚竿,沖膽向生吼道,“別他媽打電話了,快把船頭調轉,往回撤!”

    就在他說話的功夫,船頭就掉轉了,往回走去。

    但是因為剛啟動,所以速度有點慢,後面的船已經開了過來,而因為此時速度比較慢,而距離隔得也比較近,對方船頭上好幾個人就扳著欄杆直接跳到了我們船上來,其中少不了幾個傻逼跳不上來之後直接跳到了海裡,不過他們船上的人立即給他們下了幾輛摩托艇下去。

    看這架勢,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

    跳上我們船的這幾個人頓時就朝我們撲了上來,那幾個穿著比基尼前幾分鐘還笑的歡的漂亮女人此時都尖叫著往船下跑去。

    梁小姐雖然也一臉的驚恐,但是還算淡定,跟在吳宗盛身旁,而此時那個安寧則一臉無謂的看著對面不斷跳過來的人,同時應付著一兩個撲向他們的黑衣大漢。

    撲過來的這幫人雖然說不上身手高超,但是也不是一般的普通混混所能比擬的,戰鬥力都還算不錯。

    但是對於我和盛銘來說也算是小意思,所以輕輕鬆鬆的便將撲過來的幾個人放倒。

    但是好虎架不住狼多,原來對方的船上根本不止站在船頭的那麼幾個,船頭的幾個人跳過來之後,船下層頓時又湧出來了一大幫人,擠到船頭上。

    雖然還是有人不斷跳了海裡去,但是大部分還是跳到了我們船上來。

    不過好在此時我們船一下子加快了速度,後面的船還沒來得及加速,被我們一下子甩開了一段距離,接著我們的船就以極快的速度往前駛去。

    後面幾個沒反應過來的人一下子跳到了海裡去,後面的人見距離遠了,一個勁兒的叫囂著大罵我們。

    因為沒人在前,再慫的人也能多出幾分膽子來,何況見識慣了道上的腥風血雨的吳宗盛,他此時急著在梁小姐面前表現表現,所以脫下外套來就加入到廝打的人群中。

    這是我第一次見吳宗盛出手,雖然已經到了四十多歲的年紀了,但是他一雙拳頭還是舞的虎虎生威,多少能看的出當年的一絲血性來,看來他這個青幫幫主的位置並不算是浪得虛名。

    雖然對方的人數和我們相比要多,但是畢竟戰鬥力太弱,所以沒一會兒都被我們解決的差不多了,該扔海裡的一個都沒有留下。

    正在我們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發現船後面的海面上一下子出現了數艘摩托艇,一個摩托艇上至少有兩個人,甚至有的都擠著三個人,以極快的速度朝我們衝了過來。

    這幫人一邊往這邊衝著,一邊放肆的叫囂著,頗有點亡命之徒的架勢。

    而方才被我們扔到海裡的幾個人,則拽住摩托艇後面,一起跟了過來。

    因為摩托艇重量輕,所以沒一會兒這幫人就衝到了我們船的兩邊,過來之後,就保持和我們的船速一樣的速度勻速前進著,而坐在後面的人從手裡扔出一個帶著繩子的鐵鉤子就往我們船舷上扔,鉤住之後就兩手抓著身子,踩在摩托艇上,接著用腳用力一踩船身就爬上來了。

    那個騎摩托艇的人緊接著再騎回去,從後面那艘船上再次把人運過來。

    那幫人爬到船上之後,就鑽進了船的下層。

    我突然意識到不好,而盛銘也似乎意識到了,我們兩個人同時往下面跑去,生怕這幫人控制了下面的駕駛艙。

    我們下來之後就看到剛才那個站在膽向生身邊的的那個黑媳婦保鏢此時正以凌厲的招式對付著剛才湧上來的這幫人。

    有錢的人大多都是怕死的,怕死的人身邊的保鏢肯定是能力十分出眾的,而有錢人和有錢人也有所不同,像膽向生這種人,可以說是有錢人中的有錢人,所以他身旁的這個保鏢比大多數保鏢都要厲害的多,那個身手都隱隱要追的上盛銘的身手了。

    本來還十分緊張的盛銘和我,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一下子送了口氣,接著兩個人就優哉游哉的站在樓梯口,欣賞起眼前這個保鏢的身手,看著他一個人在那邊打五六個人。

    他一開始一看我們兩個下來了,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但是接下來見我倆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臉上瞬間又掛上一副要哭了的表情,接著衝我來喊,“大哥們,別光站著啊,搭把手啊,好累啊。”

    本來背對著我們專心對付他的那幫人聽他這麼說,回頭一下子看到了我和盛銘,接著就發瘋了似的衝我們撲了上來。

    我和盛銘利落的將衝上來的幾個一個接一個的放倒。

    這還是我和盛銘第一次並肩作戰,雖然對手有點菜,但是打的還是很來氣勢,都不想輸給對方。

    幾分鐘之後,我們兩個面前分別躺了四個人,這一次交鋒算是平了。

    不過好在接著又從外面衝進來七八個人,我們倆又開始邊比邊打,無形中把速度也提了上來。

    打了兩三波之後,終於沒有人再爬上來了,此時地上也已經堆疊著躺著二十多個人了。

    我和盛銘一起上了船頂,到了船頂之後就看到膽向生和吳宗盛兩個人正一臉誇張的看著對面。

    我倆轉過頭去,發現對面就是碼頭了,但是岸邊怎麼站了那麼多黑衣服的人呢,密密麻麻的站在了一起,少說有七八十人。

    吳宗盛嚥了嚥唾沫,接著一把拽住了膽向生的領子,大聲吼道:“他媽的老膽,你到底得罪了誰了?!我來的時候你可沒跟我說過啊,他媽的老子要是早知道的無論如何老子都不會過來的!”

    膽向生一把拽住了吳宗盛的胳膊,開口道:“兄弟,你別緊張,我的人很快就來了,你防線沒事。”

    吳宗盛鬆開了抓著他的領子,大聲的罵了一句,“操他媽的,這要是在老子的地盤,老子讓這幫人全都死無全屍!”
regn13 發表於 2018-4-26 19:04
第238章 終究沒過美人關

    此時膽向生擦了擦額頭不斷的冷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岸上的人群。

    就在此時,岸邊突然出現了七八輛黑色的轎車和商務車,排成一溜兒往碼頭那邊駛過去。

    膽向生一見那邊快速駛來的車隊,頓時來了精神,十分興奮的說,“吳老弟,我們有救了,有救了,大生的人來了。”

    我看著那個車隊眯了眯眼,心裡則暗暗的罵了一句,真他媽來的不是時候。

    其實我心裡打的小算盤是讓這幫子人等會把我們截下,然後跟他們打鬥一番,這麼多人,任你安寧和那個保鏢再牛也對付不了這麼多牛,不用說他們,就連我自己都招架不住這麼多人,更不用說他們倆了。

    雖然上次孫崇文用一百多個人伏擊我,但是那是我借助地形的優勢,能夠逐個擊倒,但是要這麼多人一起蜂擁而上,我自己都懷疑能不能站著出去。

    既然我做不到他們幾個就更做不到了,但是我要是想全身而退的逃走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就算和盛銘一起也不算是什麼難事,所以我看到岸上那幫人之後本來是十分的興奮的,等會真打起來,這幫人不給力的話我和盛銘可以幫助他們把吳宗盛給解決掉的,隨後我們就直接逃走,但是隨著這幫人的出現,這個想法估計也要泡湯了。

    我緊緊地咬了咬牙,我了握拳頭,眼睜睜的看著岸上車隊上面下來了四五十個人跟原先站在岸邊的那幫人打了起來。

    一百多號人大都在一起那場面是十分壯觀的,而且兩幫人穿的都是黑色的衣服,所以氣勢上分外懾人。

    可能為了和先前那幫人區別開吧,從車上下來的那幫人左臂上都綁著一條白色的布條。

    其實我們本來是不想靠岸的,但此時後面的船竟然不要命的撞了上來。

    船身一陣劇烈的晃動之後,所有的人都被這個衝擊的踉蹌了一下。

    而梁小姐腳下似乎被絆了一下,一個驚呼,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這時一個有力的臂彎一下子抱住了她。

    “梁小姐,你沒事吧?”抱住她的不是吳宗盛,而是站在她身旁的盛銘。

    一直以來處變不驚,悠然淡雅的梁小姐此時竟然紅了紅臉,低聲道:“謝謝,我沒事。”

    說著就站直了身子,而吳宗盛則上前來關心的問了梁小姐幾句,接著沖膽向生喊道:“老膽,你他媽快想辦法離開這裡吧!”

    膽向生瞅了一眼後面的船,才跟他身邊的那個保鏢說靠岸。

    吳宗盛掃了一眼我和盛銘,開口道:“阿遙,阿銘,等會兒上岸之後不用管我,先護送梁小姐離開,我有安寧護著,沒事,聽到了嗎?”

    我和盛銘衝他點了點頭,說讓他放心,我們肯定會保護好梁小姐的。

    此時梁小姐看了盛銘一眼,這一眼裡包含著信任與莫名的崇敬。

    我摸了摸鼻子,搖了搖頭。

    此時岸上打的分外的激烈,兩幫人似乎就跟天生的宿敵般往死裡拼著命,都想把對方置於死地,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都也多了一些棍棒之類的鈍器。

    饒是鈍器,雙方中還是有不少的人滿臉是血的慘叫著,可見打鬥有多麼的激烈。

    但是因為剛才從車隊上下來的這幫人人數比較少,所以打起來相比較而言比較吃虧,先前的那邊的人仗著人多,都在兩個打一個,或者三個打一個,很少有一對一單挑的。

    雖然車隊這幫人少,但是很大程度上還是起到了阻擊另外一幫人的作用,所以在船靠岸之後,除了十幾個人朝我們奔過來之後,另外的那些人都被他們給托住了,這為我們的撤離提供了比較充足的時間。

    我和盛銘以極短的時間解決了朝我們走過來的幾個人之後便護送著梁小姐快速的往一邊撤去。

    此時那個安寧和吳宗盛以及膽向生和他的保鏢則被困在了裡面,因為那幫人見吳宗盛和膽向生下來之後,都不在理會剛才打鬥在一起的對手,一窩蜂的朝吳宗盛和膽向生奔了過來,也不管後面的帶白布條的人對他們的擊打,似乎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吳宗盛和膽向生留在這裡。

    我和盛銘倒是樂的自在,反正吳宗盛跟我們說的是保護好梁小姐,我們倆做到了,既然人家都不來找我們的麻煩,那我們也沒辦法,所以我和盛銘站在一起看戲。

    因為還有後來來的車隊的那幫人幫他們,所以吳宗盛和膽向生幾個人倒也沒有吃多大的虧,但是體力似乎耗費的挺多的,因為那幫人不怎麼在乎外面那些車隊的人,只是一個勁兒的對付吳宗盛和膽向生他們幾個。

    我正看得高興呢,這時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吳幫主此時有危險,你難道不上去幫忙嗎?”

    我回頭一看,梁小姐正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我不明所以的和盛銘對視了一眼。

    她用的是“你”,而不是用的“你們”,而且這個“你”似乎是專門對我說的。

    我指了指自己,笑著道:“梁小姐,你是在說我嗎?”

    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開口道:“我見吳幫主他們那邊比較吃力,你還是過去幫一下吧,我這邊由盛銘照顧著就行了。”

    我眨巴了眨巴眼睛,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什麼幫吳幫主,這是嫌我在這礙事呢,所以想把我給支開,要不她怎麼不叫我在這照顧著她然後讓盛銘過去幫忙呢。

    但是人家既然開口了,而且又用了一個這麼光明正大的理由,我要是再死皮賴臉的在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我瞅了一眼盛銘,見這個悶騷貨還是一臉嚴肅的冷著一張臉,便沖梁小姐笑了笑,說,“好,那梁小姐,你和盛銘等會見勢不好就快走,我先去幫盛哥了。”

    說著我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盛銘就超那群人撲了上去。

    反正今天靠對方這七八十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拿吳宗盛和膽向生怎麼樣的,所以我倒不如做個好人,幫他們解圍,讓吳宗盛稍微多一絲對我的信任,或者說讓他以為我其實並不知道他要對我幹什麼,這樣他對我下手的速度就會往後推延,也就給我騰出了時間和機會。

    所以我撲上去之後十分拚力的將那幫人一個個的砍翻在地。

    那個安寧和膽向生的保鏢看到我的身後之後略微吃了一驚,但是到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應。

    在有了我的幫助下,吳宗盛和膽向生很快就從人群中突圍了出來,在我和安寧以及那個保鏢的保護下往旁邊的轎車上跑去。

    吳宗盛、膽向生和以及安寧和那個保鏢去了前面的一輛大眾,而我則走到後面來,和盛銘以及梁小姐上了後面的一輛雪佛蘭。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往回開著。

    後面那幫想攆我們的人被那些帶著白布條的人給拖住了,兩幫人打的依舊火熱朝天。

    我就知道我沒猜錯,盛銘和梁小姐這倆人肯定在我走了之後說過什麼,所以本應該坐在副駕駛的盛銘竟然和梁小姐一起坐在了後面。

    雖然盛銘依舊冷著一張臉,但是對梁小姐是不是的調笑兩句還是給予了回應。

    我邊開車邊從反光鏡裡看著盛銘那張看似冷峻實則透著一絲緊張的臉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突然想起一句話,英雄難過美人關,雖然盛銘不是因為了梁小姐的容顏,而是因為她給了他如同以前的那個姐姐一樣的感覺,所以說到底他依舊沒有過這一道美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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