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7.第790章 陰棺(65)
剛掛斷電話,那羅中天朝我遞了一張銀行卡過來,說:「小兄弟,這裡面有十萬塊錢,密碼是卡後六位數,算是我的歉意,還望您見到家師時,能替我美言幾句。」
一聽這語氣,我心中狂震,這羅中天對我的稱呼居然變成您了,這特麼說出去根本沒人信。但,這一幕卻真真實實的發生。
坦誠說,我想收了那十萬塊錢,畢竟,十萬塊錢於我來說,是一筆巨款,腦子有問題才不收。
艾!
或許我腦子真的有問題吧!居然鬼使神差的朝那羅中天罷了罷手,說:「不用了,只需將撫仙湖的事如實告訴我即可。」
那羅中天好似沒想到我會拒絕那十萬塊錢,詫異的看了看我,然後點點頭,說:「不愧是他的徒弟。」
好吧!無形中裝了個13。
隨後,那羅中天以及孟凱堂對我的態度來了180度大轉彎,就連對喬伊絲、郎高、陳二杯的態度也變了,先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茶,然後叫了一些菜肴。
他叫的那些菜,我這輩子都沒聽過,大致上瞄了一下菜單,最便宜的一個空心菜是三位數的價位,其它菜肴我沒敢看單價,主要是怕心髒受不了,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有錢人的一頓飯,能頂很多人一年的工資,這話是真的。
點完菜後,那羅中天舉起茶杯,輕輕地跟我碰了一下,問道:「小九,不知道您師傅最近過的怎樣?」
我想笑,但不敢笑,我特麼哪裡知道師傅過的怎樣,連師傅姓甚名誰都不知道,更別說他過的怎樣,可場面話還是要說的,「他老人家過的很好!」
說完這話,我怕他繼續詢問師傅的事,連忙岔開話題,問他:「羅老,你可否知道湖山山腰的陰陽泉?」
他一愣,笑道:「作為當地人,當然知道陰陽泉,不知你想問什麼?」
我本來想直接問出喬伊絲破身的事,考慮到喬伊絲坐在邊上,要是問出來,肯定會讓她難堪,無奈之下,只好衝喬伊絲打了一個眼色,將她支開。
那喬伊絲先是一愣,好似不明白我為什麼支開她,在我說了一句,替我下樓買包煙後,她立馬明白過來,點點頭,就走了。
待她離開後,我立馬將她破身的事說了出來。那郎高跟陳二杯是第一次聽到喬伊絲破身的事,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那郎高低聲道:「九哥,你沒碰她?」
我點點頭,也沒說話,雙眼盯著羅中天,想聽他怎麼解釋。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說:「要是沒猜錯的話,喬姑娘破身的事,可能是你造成的。」
「為何?」我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連忙問道。
「一陰一陽守護上湖山的風水,陽泉入陰血,陰陽融合,會造成一股氣流,再加上喬姑娘本身是蠱師,她的陰血更為寒冷,會對陽泉造成一種磁場,這種磁場於陽泉來說,有著致命的破壞,更為重要的是,你當時在陰泉,體內有喬姑娘的****,二者一結合,在氣場方面,很容易給地質造成一種錯誤,陰差陽錯之下,喬姑娘會破身,也是情理當中。」
那羅中天說這話的時候,雙眼一直盯著我,好似想從我臉上看出什麼。
聽完這話,我想了一下,我記得傅浩給我的解釋,好像跟這個差不多,只是沒他這麼詳細,就問他:「你意思是喬伊絲破身是由氣流造成?」
他點點頭,「可以這麼說,也可以說是那股氣流是你體內的****造成,或而言之,你破了喬姑娘的身。」
好吧,雖然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但,總歸知道喬伊絲破身的原因是我。
當下,我就問他:「如此說來,我體內的****還在麼?」
他沉思一會兒,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箓,那符箓與我們平常見到的符箓不同,平常的符箓上面都是畫著一些看不懂的符號。而這符箓上面的符號我能看懂,是觀音的圖形,令我疑惑的是,那觀音手裡拿著一根竹子,竹子的頭部,有一點紅心,那紅心格外妖艷。
他拿出符箓後,又讓服務員端來一碗清水,再拿出一根繡花針,讓我伸出舌頭,在我舌頭取了一滴鮮血,說:「要想知道****在不在,這符箓一試便知。」
說完,他將那鮮血滴入清水碗中,搖晃幾下,那鮮血立馬散開,漸漸地淡化,要不是親眼看到鮮血入碗,壓根不知道那清水碗中有鮮血。
本以為他立馬會有下一步動作,哪裡曉得,他端著那清水碗放在邊上,說:「先晾半個時辰,再用符箓試試就行了。」
說著,他將符箓壓在清水碗下面,然後問我,「還有什麼疑問?」
我想了一下,要說心中的疑惑,莫過於撫仙湖湖底的事,我想直接問出來,偏偏這個時候,那喬伊絲走了過來,她手裡拿了兩包煙,一包是中華,一包是5塊錢那種白沙。
一看到這包煙,我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喬伊絲太會做人,她買兩包價錢相差很大的煙,那包貴的煙是讓我派人,意思是別丟了自己身份,那包白沙則是讓我自己抽,意思是彰顯客人的尊貴,也有另一層意思是告訴羅中天他們,我很念舊,要是幫了我,我會記著他們的好。
我從未想過買煙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會讓喬伊絲做的如此滴水不漏,不由朝她點點頭,輕聲說了一聲謝謝。
那喬伊絲微微一笑,將兩包煙放在桌面,說:「九爺,你的煙。」
說著,她扯開中華,給羅中天他們派了一根,那羅中天不抽煙,孟凱堂卻是煙鬼,接過煙,贊賞的看了喬伊絲一眼,說:「姑娘當真是小九的賢內助。」
她笑了笑,說了一聲客氣了,然後給郎高他們派煙,最後打開白沙給我點燃一根煙。
做完這一切,她安靜的坐在我邊上,沒再說話,眼神卻朝邊上的清水碗看了過去,我不知道她是否明白那符的意思,就知道她臉色有些有些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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