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全能護花高手 作者:陌上豬豬 (連載中)

 
moro084 2018-11-25 12:32:4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10 46686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2 07:44
第500章 幫我殺人!

  好在韓雪和顏可可對安逸青並無好感,開了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之後,便是同仇敵愾的表示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呱呱叫,顏可可甚至擼起袖子露出白嫩嫩的小胳膊表示下一次有這樣的機會一定要讓她親自上場。

  秦陽被兩個的魔女作態搞的哭笑不得,費了好一番力氣才重新讓二女回樓上睡覺,他則去了的臥室,拿出打了一個出去。

  一接通,就聽那頭傳來一陣妖媚的聲音,用妖媚來形容聲音,並不是說這聲音多有特色多動人,而是,一種風情的流露。

  沒,這世上就有那麼一種,用她的聲音就能讓一個男人達到高潮。

  不用懷疑,妖女就是這樣的一個。

  「小壞蛋,今天有給我打了?是不是想幹我了啊。」妖女咯咯笑道。

  因為妖女比秦陽年紀大的緣故,一直都是以自稱,只是因為並無任何血緣關係的緣故,這的名號名不正言不順,於是妖女就讓他叫幹。

  秦陽在小的時候有叫過,長大之後自不會白痴到再去叫,而是習慣性的叫她妖女。

  但幹這三個字從妖女嘴裡說出來,都不是那個味道,太邪惡了。

  而且你要不要著重強調「幹」這個字啊,太容易引人誤會了。

  「有點事情找你。」秦陽苦笑道。

  「原來不是想幹我啊。」妖女笑的更大聲了。

  那種難以言喻的誘惑直接穿過和空間的距離撲面而來,秦陽都懷疑再說下去,肯定會被搞的欲火焚身而死,忙說道你正經點,我真的找你有事?」

  「我現在就很正經啊,難道想幹我不是正經的事情嗎?」妖女嬌哼道。

  「——」

  「,身體是不是有反應了,有了快感你就喊嘛!」妖女嬌滴滴的說道。

  「——」

  妖女調戲的夠了,這才說道說吧,到底是事?」

  秦陽輕吸了口氣,將心頭那股躁動的情緒壓制下去,說道幫我殺人!」

  「殺人?殺誰?」妖女疑惑的問道。

  「不,這些問題你搞定,我你有辦法的。」秦陽說道。

  「為了一個,叫另外一個去殺人,這種事情也只有你做的出來。」妖女戲謔的說道。

  藍海近段事情各種熱鬧層出不窮,全國人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裡,妖女自然也一些,不,應該是很多。

  妖女故態萌發,秦陽好一陣頭疼,說道就當是幫我一個忙。」

  妖女笑的嫵媚我可沒說不幫忙,不過這等英雄救美的事情,你做不是更好?」

  「我要回師門一趟。」秦陽說道。

  那頭沉默了小有一會,妖女復又笑了起來看來你的確很中意那個啊,都讓人家有點吃醋了呢。」

  秦陽就算是世上有鬼,也不會妖女那張——誘人的小嘴,他解釋道施焰焰是我的,我總不能對她不管不顧,這和男女之情無關,就算是普通,我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嘖嘖,真偉大,你時候對我這麼偉大就好了。」妖女酸酸的說了一句,好在並未在這個話題上多談,她說道你應該要請動師門的那個老出手,難度有多大。」

  「總要試試。」

  「如果還是不行呢?」

  「那就殺人!」秦陽惡狠狠的道。

  「我喜歡。」妖女笑的分外愉悅,說道你都這麼說了,這個忙我是幫定了,不過我現在在香港,的話估計要幾天。」

  「香港,又有任務?」秦陽問道。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妖女拋了個媚眼,雖說秦陽看不到。

  「那就算了,你注意安全。」秦陽苦笑道。

  「算個屁,我這次幫你,你下次給我脫光了衣服讓我彈小jj一百遍當還債,事情說定了,休想反悔。」妖女怒氣沖沖的道。

  秦陽哭笑不得,這個,可以這麼流氓呢,這讓像他這樣的好男人該活啊。

  「,不答應?」妖女問道。

  「當然不是,你就算是要拿走我的貞操,我也認了。」秦陽咬牙說道。

  「這樣才對嘛,小弟弟真乖。」妖女笑了一聲,說道你時候離開藍海?安逸青的事情辦?」

  「不確定,只能盡量快點動身。」秦陽之所以會拖到今天中午才從醫院,是因為昨晚一直在為施焰焰做身體的康復,但這種康復治標不治本,除了延緩施焰焰死亡的之外,並無其他用處,不等人,他現在沒多少了。

  當然,對妖女安逸青的事情,秦陽一點都不奇怪,因為他很清楚,不管他在哪裡,妖女都一直關心著他。

  「安逸青可不是老實人,你不怕他在背後動手腳?」妖女問道。

  「但願他還有動手腳的機會吧。」秦陽冷笑道。

  「你果然不是好人,不過我就那麼喜歡呢……」妖女直笑的花枝亂顫!

  ……

  晚上七點鐘左右,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緩緩在軒逸大酒店門口停下。

  不同於往日的門庭若市,今日的軒逸酒店,顯得格外的冷清了些,樓下的停車坪內,只停放著寥寥數輛車子,也不見顧客走動,但如果認真觀察的話,就會門口的兩個保安有些不一樣。

  這兩個保安,無一例外剃著剛硬的平板頭,臉型堅毅,眼神銳利,偶爾四下一掃,就是讓酒店的服務生心驚膽戰,如同被刀子往心窩裡割了一下一般。

  安逸青推開車門下車,一眼就看到了那兩個挺立如標槍的保安,臉上表情微有些奇怪,但他掩飾的極好,並未將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大步朝酒店裡邊走去。

  才剛入內,迎面一個年輕男人迎了,男人也是剃著一個平板頭,顯得很有精神,安逸青笑著說道李維,我上去就好了,還讓你親自下來接我。」

  李維和安逸青握了握手,說道安少,情況有點變化,還是謹慎點的好。」

  「了?」安逸青疑惑的問道。

  「請跟我來。」李維沒有解釋,領著安逸青往電梯方向走去。

  霍宇豪在藍海被殺,還是被警方定義為謀殺,霍家中人無一不砰然大怒,早在昨天,秦陽就有接到李維的,李維要來藍海調查霍宇豪的死因。

  他這個時候來到這裡,一方面是給李維接風洗塵,另外一方面,作為最後一個見過霍宇豪的對象,於情於理他都必須要給霍家一個解釋。

  至於那些解釋霍家的人會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態度。

  因為李維的,安逸青本以為今晚的主角是李維,但眼下看來,卻有點不對,安逸青又一次側頭看了看那兩個保安,倏地想起一個人來,心中重重一跳。

  他心想,莫不是那個老人來了?

  李維是軍人,性格古板,並未和安逸青說太多,上了電梯之後,按了一個數字,就陷入沉默的等待之中,安逸青有心問幾句,最終還是沒問出口。

  若來的真是那個老人的話,他現在不管和李維說都沒必要,反而說的多的多。

  電梯直上十七樓,到了樓上,李維來到一間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他敲了三下,不等裡邊的人回應,就徑直推開了門。

  這是一間總統套房,房間面積很大,客廳被布置的富麗堂皇美輪美奐,不過安逸青並未多看,注意力第一被站在落地窗前吸煙的老人所吸引。

  老人身材很矮,一米七不到的樣子,穿著一身棉格子睡衣,睡衣很厚實,因此顯得有點臃腫,老人站在那裡,好似很努力的要挺直了腰杆,但他實在是太老了,背脊始終有些佝僂。

  這個老人從背後看,看稀疏尋常,但只是第一眼,安逸青就是心中一駭,來的,果然是他。

  聽到了腳步聲,霍老緩緩回過頭來,目光輕輕一掃,最終停留在安逸青的身上,不知是否是出現了覺,安逸青都覺得霍老的眼神要看穿的心。

  「霍老,您來了?這可真是太意外了。」安逸青適當的表現出一些惶恐,上前兩步,堆滿笑意的問候道。

  「,我不能來嗎?」霍老冷冷的道。

  安逸青說道當然不是,是我招待不周,應該去接一接您的。」

  「我只是老了,又沒死,還走的動,不用你接。」霍老態度惡劣,直接說道也不用跟我說廢話,你應該我為會來。」

  「因為宇豪的事情?」安逸青翼翼的試探。

  霍老沉悶的抽著煙,並不應答,霍老不,安逸青也不好說,陪著笑臉一起站著。

  也不站了多久,安逸青都覺得的雙腿都發麻了,才聽霍老說道坐下來說。」

  「好的。」安逸青輕輕點頭,很努力的釋放出的善意。

  李維霍老和安逸青有話要說,倒了兩杯熱茶端之後,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霍老抽著煙,並未喝茶,開口問道你的臉是回事?」

  「不摔的。」安逸青老老實實的說道。

  「你當我是白痴嗎?摔能摔成這樣子?」霍老暴怒的道。

  安逸青苦笑霍老洞若觀火,我就瞞不住,這是被人打的。」

  「誰打的?」

  「秦陽!」

  「啪」的一聲,霍老猛的一拍桌子,厲喝道他可真是好大的狗膽,真當藍海是他的藍海了嗎?」

  安逸青不清楚霍老做出這番舉動是性情流露還是在做戲,卻也不敢回應,他很清楚這群老人的能量與智慧,一旦一句話說的不好或者說的過火,最終倒霉的那個人絕對會是。

  畢竟,能夠從戰爭年代一直走到現在的那群老人,那一個不是成了精的?

  果然,不出安逸青所料,霍老的火氣來的去,去的也快,他抽完了一支煙,將煙頭丟進煙灰缸裡,緩緩說道保健醫生一直跟我說我身體不好,最好是戒煙戒酒,我們這群老頭子啊,人老了,性子也就弱了,想著多活幾年,這煙酒也就戒了。」

  「戒了的好,煙酒太過傷神傷身。」安逸青附和道。

  「我如何不煙酒有害,但這次,實在是想抽一兩支煙,我心裡頭恨啊。」霍老說道。

  「霍老,宇豪的事情是個意外,請您節哀。」安逸青忙說道。

  「你覺得是個意外?」霍老抬起頭來,凝視著他的眼睛說道。

  安逸青說道我希望是個意外。」

  「你希望是,但其實並不是對不對?」霍老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安逸青苦笑道我不該說,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心裡有點亂。」

  「說你的便是。」霍老說道。

  安逸青清楚霍老親自來藍海,為的就是霍宇豪的事情,他要是過於粉飾太平,反而會令人懷疑,於是就將發生在名爵飯店的事情詳細的說了說,他盡量不偏不倚,話語中不帶任何私人的情感。

  說完之後,安逸青解釋道宇豪先前與杜西海有點衝突,一直都看杜西海不太順眼,他的脾氣你也,向來是憎惡分明,直來直往,藏不住心事,所以才會潑了杜西海一杯酒。」

  「宇豪是個樣的人我心裡清楚,你不用為他打圓場,更何況他人都死了,你說這些沒用。」霍老**的說道。

  「我我。」安逸青連連點頭。

  霍老說道按照你這麼說,杜西海最有嫌疑對不對?」

  安逸青微微一愣,叫按照他這麼說,他可是都沒說啊,只是將事情本身還原了一下而已,猶豫了一下他才說道霍老,我不,在警方的調查結果還沒出來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霍老瞥他一眼,問道任何人包不包括你?」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2 07:48
第501章 激流暗湧!

  「打雷了,下雨了,快收衣服啊。」伴隨著一個圓潤的聲音,一道人影衝進臥室,抓起床上的被子猛的一掀,被子帶起香風,掉落在地上,掀被子的人和躺在床上睡覺的人,臉色都變了。

  「曹子寧,你還能不能更無聊一點。」曹子衿雙手捂住胸部,瞪眼沖著曹子寧大罵道。

  曹子寧也沒想到曹子衿竟然不穿衣服睡覺,不,確切的說,是都沒穿,渾身上下不著片縷,該露的不該露的地方,全露出來了。她愣了片刻,嘴硬的還擊道我你這麼騷啊,居然脫光光了睡覺,真是不要臉。」

  「我不要臉也總比你來的強,大清早的你跑到我房間裡幹嘛?」曹子衿怒氣沖沖的說道,都覺得快要氣死了。

  春天來了,嶺南的氣候一天暖過一天,但這天氣又還沒到開空調的時候,晚上睡覺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不舒服。

  曹子衿以往都是穿睡衣睡覺的,只是昨晚不是不是喝了點紅酒的緣故,身體燥熱不堪,都睡不著,這才大半夜的爬起來將衣服全部脫掉,果然才得以入睡,可又哪裡,曹子寧這竟會大清早的進來掀被子,擾了她的清夢不說,居然還讓她走光了。

  「來你這裡,當然是有事咯。」曹子寧的眼睛往曹子衿身上掃了一圈,不屑的道你有的我都有,你沒有的……嗯,我也不稀罕有,有好遮掩的,怕我吃了你的小籠包啊。」

  說著話,曹子寧故意挺了挺頗具規模的胸部,表情又是鄙夷又是挑釁。

  怒了,曹子衿徹底怒了。

  她可以不在乎曹子寧掀開她的被子,但說她胸部小,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容忍的,要,連秦陽都沒有說過她胸部小啊。

  「你一個旺仔小饅頭還好意思說我是小籠包。」曹子衿冷哼一聲,很是乾脆的放開了捂住胸部的手,說道你也別挺胸部了,別以為我不你的內衣是墊了海綿的。」

  隨著曹子衿雙手鬆開,一片顫巍巍的晶瑩粉嫩暴露於空氣之中,晨間微涼,冷空氣的包裹之下,使得那最前端的兩朵小櫻桃微微顫慄,卻更加具有美感。

  「你說我墊了海綿?」曹子寧也怒了,就要將衣服脫下來和曹子衿比較一下,但很快又冷靜下來,嘻嘻笑道少在我面前用激將法,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這個暴露狂。」

  「你這個神經病。」曹子衿毫不客氣的還擊。

  「你這個蕩婦!」

  「你這個淫女。」

  「你這個……」聳了聳肩,曹子寧說道懶的跟你廢話,真以為身材很好麼?都快瞎了我的眼睛了,起床吧,我有事情跟你說。」

  丟下這話,曹子寧婀娜款款的朝門外走去。

  被曹子寧這麼一鬧,曹子衿也是沒了睡覺的心思,乾脆起了床來,進了浴室。

  浴室的落地鏡前,一個的身影倒映其中。

  這是一具堪稱完美的胴體。

  像是上帝嘔心瀝血打造出來的傑作,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如水蜜桃一般的胸部,平坦如鏡的小腹,圓潤可愛的肚臍,還有一片茂密的黑色毛發——

  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部位,不管是顏色還是大小和手感,全都無可挑剔。

  曹子衿看著看著,心滿意足極了。

  心裡想著,曹子寧,就你還想跟我比,你憑跟我比?

  ……

  十五分鐘後,穿戴整齊的曹子衿出現在別墅的客廳。

  曹子寧蜷縮在沙發上喝咖啡,這是一個很喜歡裝純扮嫩的,每天的心情和所需要的氣質決定了她穿衣服。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粉紅色的小西裝,西裝裡邊是一條白色的麻質長裙,長裙及腳踝,腳上則穿著一雙帆布鞋,隨意扎著一個馬尾辮,臉上又是未施脂粉,十足的學生妹的模樣。

  當然,這些只是表面上的特徵,只有曹子衿才清楚,這個該死的清純的外表下,藏著一顆何等腹黑惡毒的心。

  不過,曹子衿還是挺佩服這個的,畢竟,能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持之以恆的端著裝著,何嘗不是一種本事,至少,她就做不到這點。

  「我親手煮的咖啡,喝一杯吧。」曹子寧邀請道。

  曹子衿在沙發上坐下,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問道你說有事情要跟我說,事?」

  「天大的事。」曹子寧笑吟吟的道。

  曹子衿神色微慍,「到底是事?」

  曹子寧嘆息道我也是一片好心,才大清早的不睡懶覺,冒著毀容的危險來好心提醒你,你這個態度,可真是令人心寒。」

  「你不想說就別說,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態。」曹子衿哪會吃她這一套。

  「好吧,那就不說了。」曹子寧嘻嘻一笑,美美的品起咖啡來。

  曹子衿又要發火了,這個死,存心吊人胃口不是,難道她不她向來沒耐心的嗎?

  但曹子衿也,曹子寧甚少來她的住處,更不會無緣無故的進她的臥室,既然來了,肯定是有事的,而且這事情,百分之百和她有關。

  輕吸了一口氣,曹子衿說道你還是說吧,我想聽。」

  「叫。」曹子寧端著架子說道。

  「。」曹子衿老實的叫了一句。

  「再叫。」曹子寧笑嘻嘻的道。

  「你——」曹子衿臉色變了。

  曹子寧哈哈大笑真不好玩,一點都沒小時候可愛。」

  「——」

  「好了,不逗你了,藍海發生的事情聽說過了吧?」曹子寧適時岔開話題,她可不想真惹惱了曹子衿。

  「當然,這就是你所謂的天大的事?」曹子衿很懷疑。

  「霍宇豪死了,難道還不算是天大的事情嗎?」曹子寧笑道。

  「他死了和我有關係?」曹子衿冷冷的道。

  「要是秦陽也死了呢?」曹子寧忽然說道。

  「可能。」曹子衿失聲說道。

  話才落音,看到曹子寧一臉戲謔的笑,就是知曉太過失態,忙飲了一口咖啡借以掩飾。

  曹子寧感嘆一聲難怪曾經有人說過,和一個的心最近的是她的陰道,看來你是愛上他了。」

  「這和你今天要談的話題沒關係。」曹子衿強勢的說道,不承認,也不否認。

  「當然有關係,你要是不在乎秦陽的死活的話,那麼接下來的話,也就沒有說的必要了。」曹子寧淡淡的道。

  曹子衿沉默了。

  事實上,她也不對秦陽是一種樣的情感。

  如果說僅僅是因為上了幾次床就愛上了他,那絕對是一個笑話。

  可即便沒有愛情,但也絕不可能做到漠不關心,畢竟,不管樣,秦陽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啊。

  對於的第一次,總會格外敏感,格外銘記不是嗎?

  有一會,曹子衿才問道他了?」

  曹子寧白曹子衿一眼,一點都不意外曹子衿此時的態度,她心中悄然嘆了口氣,滋味莫名有些複雜,難得的沒在這個問題上加以調侃,曹子寧說道他現在沒事,不過很快就會有事了,霍老去了藍海。」

  「霍老去藍海做?」曹子衿疑惑的問道。

  「霍家家大業大,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可霍老沒派別人去藍海,而是親自去了,你說他去藍海幹嘛?」曹子寧譏笑道,暗想,難不成墜入愛河的,智商都會變成零不成。

  「他是衝秦陽去的?」曹子衿說道。

  「不然你以為呢?」曹子寧戲笑道。

  「我沒以為不以為的,就算霍老去了藍海也沒關係。」曹子衿才不會傻乎乎到在曹子寧面前表現出對此事有多關心在乎,不然不被嘲笑死才怪。

  「真沒關係?我本來還想著如果你很在乎秦陽的話,就在背後斡旋一下,順便讓秦陽欠你一個人情,讓他對你死心塌地呢。」話音落,香風起,曹子寧裊裊婷婷的朝門外走去,留下曹子衿目瞪口呆。

  「這個該死的……」曹子衿心頭怒罵,旋即又是一笑雖然裝了點,其實還是挺可愛的嘛。」

  ……

  就在曹子衿難能可貴的覺得曹子寧可愛的時候,一身黑衣黑褲,連臉和牙齒都是黑的的司機,卻是覺得坐在面前的,一點都不可愛。

  這是一個沒特色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身上穿的衣服,既不時尚也不老土,可以說,就算是你盯著她看十分鐘,你也無法在她的身上看出某種令人心動的特質。

  的眼睛很小,臉卻很大,就像是一個菜盤子上點綴著兩顆黑芝麻,這是一張有點畸形的臉,但看著卻又不會心生厭惡,實在是怪異之極。

  「騎士大人,你說讓我去給秦陽製造點麻煩,可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難道他現在還不夠麻煩嗎?我們為還要多此一舉?你都不那家伙有多精明,要是他懷疑是我們在背後搞事的話,肯定會報復我們的。」司機喋喋不休的說道,這也正是他認為這個一點都不可愛的緣故。

  冷冷的道我們時候時候害怕過被人報復了?你膽子這麼小?」

  司機搖頭說道這不是膽子小不小的問題,而是,我認為完全沒這個必要,讓他們一伙人狗咬狗不是更好?」

  「如果他們沒有狗咬狗呢?」鄙夷的問道。

  「這不可能。」司機都快跳腳了,心說就算你在組織裡的級別比我高,也不帶這樣子的成不。

  「沒可能不可能,事情在還沒發生之前,一切皆有可能,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推動事情朝我們想要的結果發展。」篤定的說道。

  「你的,這很難。」司機無奈的說道。

  「我很難,要是不難的話,我也不會被專派到華夏來了。」睥睨天下的說道。

  司機苦笑我您很厲害,但可能您並不秦陽有多厲害。」

  「我不需要他有多厲害,只需要他我有多厲害就是了。」並不理會司機的廢話,直接說道我讓你做你就去做,你要是不想做,那麼就換個人來做。」

  司機身體微微一顫,即便是坐著,肩膀也是不自禁的垮了下去,恭敬的說道是。」

  「那就去做吧。」擺了擺手,說道。

  「我該做點?」司機忐忑不安的問道。

  咧嘴一笑,意外的是,她的一口牙,白而整齊,和她的這張臉太不相稱了,她緩緩說道你說,要是霍家那個老人,這一次回不去了,會不會很好玩呢?」

  司機臉色遽變你瘋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2 07:48
第502章 你要殺她,我就殺你!

  一杯清茶,一個,四面春風,便是構成一幅唯美的畫卷。

  卿城始終沒多少變化,永遠是雲淡風輕,遺世獨立的樣子,令人動心,卻不敢靠的太近。

  秦陽緩步走進院子裡,走了幾步,腳步就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又過了一會,才重新邁出腳步,緩緩走。

  「卿城姐,我找你有點事。」秦陽說道。

  「伏魔佛就在客廳裡,你去拿。」卿城說道。

  施焰焰出事之後,秦陽走的著急,忘記了拿走伏魔佛,但他今天可不是為此事而來,一尊佛而已,就算是送給卿城,他也是不在乎的。

  「我想請你幫個幫。」秦陽硬起頭皮說道。

  「幫不了。」卿城說道。

  「我都還沒說幫忙呢,你幫不了。」秦陽詫異的說道。

  「你沒說,我卻已。」卿城喝了一口清茶,說道我不懂醫術,不會救人,而且,那個已經死了不是嗎?」

  秦陽本還對卿城有些期許,卻沒想到卿城直接將這個結果說了出來,心中微微一抽,上前在卿城對面坐下,說道我你很厲害的。」

  「我也。」卿城淡淡的道。

  這個太傲了,秦陽心想。

  他想笑,卻又笑不出來,說道你既然這麼厲害,救一個人,還不是手到擒來?恐怕不會比你煮一壺茶來的困難吧。」

  「你太高看我了。」卿城臉上已然沒多少變化。

  秦陽好一陣頭疼,說道真不行?」

  卿城便是不吭聲了,秦陽也是沒話說了。

  他雖說有打算帶著施焰焰回師門找那個老幫忙,但那老脾氣性情實在是太過古怪,就算是美女師父的面子都不給,他很擔心的面子不夠。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實在不想將最後的賭注全部壓在那個老身上,更何況,那個老能不能將施焰焰治好還是個未知數,這也是他會來找卿城的緣故,畢竟,多一種可能,就多了一重保障不是麼?

  卿城有多厲害,他見識過,雖然只是見識了一點點,但並不妨礙他對此事的認知,可卿城如此直截了當的拒絕,秦陽哪裡還會不,卿城的確是沒辦法。

  過了有一會,卿城才說道要不要喝茶?」

  「還是算了,我先了。」秦陽說道。

  卿城看他一眼,復又收回視線,並不挽留。

  秦陽苦笑,起身就要離開,他人還沒站起來,就見顏可可風風火火的從外邊衝了進來,邊跑邊大聲道姐夫,不好了,出大事了。」

  「事?」秦陽皺眉問道。

  「有人要抓你,你趕緊跑吧,他們很凶的。」顏可可大呼小叫道。

  「跑不了了。」秦陽無奈的道。

  的確是跑不了了,因為秦陽已經看到了幾個人,一共五個軍人,各個荷槍實彈,走路生風,威勢十足,年輕的軍官走在最前面,從肩章上看應該是大校軍銜。

  他們追隨著顏可可而來,步子邁的很大,一個個板著張臉,不怒自威。

  韓雪跟在最後面,臉色不是太好看,這時跟著進了院子,忙走到秦陽的身邊,焦急的問道秦陽,這是回事?」

  如果是警察來抓秦陽,韓雪倒不會放在心上,她早已習慣了。

  但軍人荷槍實彈的出動,這事就有點耐人尋味了,畢竟軍人不能干涉地方上的政務,沒有執法權和拘捕權。

  而且軍人,遠比警察來的難纏,一旦出動,就意味著出大事了。

  「我不。」秦陽起了身來,走幾步,面對著年輕軍官,問道你是誰?」

  「李維。」李維的回答很簡單,說道首長要見你,跟我們走吧。」

  秦陽一下子就樂了,眼睛微微眯起,說道你們首長要見我,我就必須跟你們走?你當我是人了?」

  「你是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首長要見你。」李維說的一板一眼,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秦陽,接著說道請吧。」

  「我不去。」秦陽拒絕了。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李維冷冷的道。

  秦陽笑出聲來,說道你在講笑話嗎?」

  「你應該我並不是在說笑話。」李維並不理會秦陽的調侃,認真的說道你我們是為了而來,何必浪費彼此的,這對你並無好處。」

  「我跟著你們走了就有好處了嗎?」秦陽冷笑。

  「至少不會有壞處。」李維**的說道。

  「反正不會有好處,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幹嘛要去做?」秦陽才懶的理會這個白痴,擺了擺手,說道你們走吧。」

  「我們既然來了,任務沒有完成,是絕對不會走的。」李維沉聲說道。

  「我不明白你的任務是,但我此刻心情很不好,你最好是別惹我。」秦陽陰冷的說道。

  李維看秦陽一眼,轉過頭去,對著身後的四個軍人說道在我們來之前,首長說過話?」

  「務必嚴格執行任務。」四個軍人齊聲說道。

  「如果對方不配合呢?」

  「死傷不計!」

  ……

  李維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過頭來,朝秦陽說道我想你已經很明白我的意思了不是嗎?」

  「你在威脅我?」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你不讓我們為難,我們自然就不會讓你為難。」李維並不否認這是威脅。

  「看樣子,我還真要陪你們走一趟了。」秦陽陰陽怪氣的說道。

  「秦陽,你不能去。」韓雪本就覺得這些軍人的出現有點不太對勁,再聽他們充滿火藥味的對話,哪會不這些軍人沒安好心,急不可耐的出聲勸阻道。

  顏可可也是跟著說道姐夫,你別去,他們好凶,會打你的。」

  李維不耐煩的說道閒雜人等,請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公務?狗屁的公務。」韓雪怒罵了一句,怒氣沖沖的說道你們是人?是軍人,軍人的首要任務是保家衛國,而不是充當某個人的走狗,你看看你們這樣子,哪一點像是一個軍人了,我真為你們感到丟臉。」

  李維沒想到韓雪的嘴皮子會如此犀利,被臊的一陣臉紅,怒喝道閉嘴!」

  韓雪笑吟吟的道你叫我閉嘴,我偏偏要說,,做了虧心事,還怕被別人指出來啊?」

  「閉嘴。」李維怒不可遏,掏出手中的槍就指了,惡狠狠的說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韓雪哪曾經歷過這種事情,臉色驟然一變,被嚇的踉蹌後退兩步,連話都不該說了。

  「你要殺她?」秦陽的手搭了,扣住了李維的手腕,冷聲質問道。

  李維都沒看清楚秦陽的手是伸的,他很清楚的身手,普通人十來個根本就近不了身,可秦陽的手伸了,他根本就沒有,還被扣住了手腕。

  李維詫異的看秦陽一眼,用力抽了抽手,要將手抽,可秦陽的五根手指就像是一把鉗子,鉗的紋絲不動。

  「秦陽,放手。」李維一臉戾氣的道。

  「我問你,你是不是要殺她?」秦陽再問了一遍。

  或許是秦陽的神態太過輕蔑,輕易就激發了李維心中的火氣,他不屑的道就算是,又如何?」

  「是的話,那我就殺你。」話音落,秦陽就動了,他扣住李維手腕的五根手指猛的用力一捏一甩,就聽哢的一聲,李維的腕骨被捏斷了。

  伴隨著李維喉嚨裡的一聲悶叫,秦陽的另外一隻手,如閃電一般伸了出去,緊緊的卡住了李維的脖子,將他提在了半空中。

  李維雙腳不可避免的離地,嘴裡發出如拉風箱般的喘息,面紅耳赤,如同一隻被提在手上的玩偶。

  變故突生,其餘的四個軍人均是臉色大變,紛紛拿出槍對准了秦陽,其中一個大喊道秦陽,你住手。」

  秦陽的目光陰冷冷的四下一掃,說出來的話,不帶一絲的感情色彩剛才他要殺人的時候,你們為不阻止他,,現在我要殺人,你們卻一個個氣急敗壞了,難不成他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不成?」

  因為新天地槍擊案,秦陽擔心韓雪和顏可可心中留下不可彌合的創傷,不惜采用對身體有所損害的秘法為二人抹去了記憶,更甚至擔心受到外界的不良影響,導致二人記憶復蘇,他更是專門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讓韓雪和顏可可待在家裡好好休息一陣。

  卻又哪裡,這些人,竟然是闖進了門來。

  如此還不說,竟然還拿槍指著韓雪說要殺死她,秦陽一看韓雪被嚇的花容失色的模樣,一張臉登時就變了。

  要,連他都不忍心欺負韓雪,哪裡能讓別人給欺負了?

  即便他並不李維敢不敢開槍,但有了開槍的行為,就已經怒不可恕,如此一來,哪裡會不火氣沖天。

  四個軍人面面相覷,那人接著說道她的行為妨礙到了我們執行公務,自然不能容忍。」

  「那我呢?我現在毆打現役軍人,你們就忍得了呢?」秦陽譏笑道。

  「——」

  四個軍人沉默了,他們不是忍得了,而是必須要忍,不然要是秦陽一狠心殺掉了李維,他們該如何交差?

  「殺了他!」李維終於喘過一口氣來,虛弱的命令道。

  「丟出去。」幾乎在同一,一直沒有的卿城,開口了。

  兩道命令,分別從兩個人的嘴裡發出來,秦陽與四個軍人,不分先後的動手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2 07:48
第503章 膽大包天!

  秦陽手指用力往李維的脖子上一掐,振臂一甩,一百多斤的男人,如同一條死狗直接被他扔出了院門外,沒有任何停頓的,秦陽反衝向了四個朝他衝來的軍人……

  這四個軍人,都是部隊中的尖頭兵,一個個身強體壯,武力過人,又是經常在一起訓練,彼此間頗有些默契。

  他們的身體素質很好,衝擊的速度很快,要是普通人遇到他們幾個,只怕是眨眼間就落敗了。

  可惜的是,他們遇上的是秦陽這個怪物。

  他們快,秦陽的速度更快。

  秦陽人影一閃,帶起一陣冷風,就衝進了四人的中間,揮起拳頭,一拳接著一拳的砸下去。

  他的心頭有一團火,這團火,在扇安逸青耳光的時候雖說發泄了不少,但那遠遠不夠,他急需一場戰鬥來去火。

  這些人既然主動送上門來,不揍他們揍誰?

  如果說四個軍人是山中群狼的話,那麼,秦陽就是一頭衝入狼群中的猛虎,凶殘嗜血,絕不留情。

  隨著秦陽拳頭揮出,四個人,一個接著一個輪番倒在地上,沒有一合之力。

  「都是廢物。」秦陽冷冷一笑,一腳一個,將四個軍人全部踢的飛了出去。

  「秦陽,我看你是找死。」早先被甩出院門的李維,第一個反應,扣動扳機朝秦陽射擊。

  秦陽未曾想到李維殺人之心會如此之重,臉色微微一變,側身一避,避開了射來的子彈,而後人影一閃,以一種突破肉眼極限的速度出現在了李維的面前。

  「找死你的是你!」秦陽咬牙說了一句,拳頭揮起,一拳砸在了李維的太陽穴上。

  一抹鮮血濺出,那是拳頭砸破皮肉所致,李維的眼珠子幾乎都被秦陽一拳砸的從眼眶裡掉出來,一張剛硬的臉驀然變形,如同一個被人揉捏過的麵團。

  他不敢置信的瞪著秦陽,嘴裡發出幾聲咕嚕的聲音,砰然倒地,再無聲息!

  「大校!」

  「李大校!」

  ……

  那四個被秦陽甩出來的軍人見李維如此模樣,一個個目嗔欲裂,大聲怒吼道。

  「滾!」秦陽惡狠狠的道。

  ……

  秦陽又打人了,不同於只是扇了安逸青十幾二十個耳光,他這一次打的是軍人,還打的如此血腥慘烈。

  雖說他大展拳腳很是威風,但韓雪和顏可可還是有些不適,看怪物一樣的看了秦陽幾眼,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卿城手中的一杯茶冷了,她沒再去喝,隨手放在手邊,眉頭微微蹙起,微有些慍意。

  「我剛剛說讓你將他們丟出去。」卿城說道。

  「我,但我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動手。」秦陽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不怕麻煩?」卿城好奇的問道。

  「不怕。」

  「那你怕?」

  「我怕死。」秦陽很認真的說道。

  是的,他的確怕死,所以,他要將一切能夠威脅到他的鏟除殆盡。

  卿城沉默了,秦陽問道卿城姐,你怕?」

  「茶冷了。」卿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秦陽聽清楚了,所謂麻煩,所謂人命,還沒有她杯子裡的茶水來的重要。

  這,真是一個怪胎,秦陽在心裡想。

  ……

  軒逸酒店的一樓是一間咖啡廳,隔著落地窗,外邊同樣搭設著幾個涼棚,涼棚下擺放著一些桌椅。

  如果客人有需要在外邊喝咖啡的話,咖啡廳同樣可以提供最為優質的服務。

  今天天氣還不,春日裡的陽光灑落下來,照的人身上懶洋洋的,提不起力氣。

  安逸青和杜西海坐在涼棚內喝咖啡。

  只是,一個點的是拿鐵,一個卻點的是原味。

  喝原味的是杜西海,因為他需要點苦澀的味道,來衝淡心中的苦澀。

  霍老此次前來藍海行蹤隱蔽,但對於少數幾個有心人而言,這並不算是秘密,恰好,杜家就收到了關於霍老來藍海的消息。

  霍宇豪死在藍海,霍家來人理所當然,但誰也沒有想到,霍老竟會親自來到藍海。

  霍老來藍海,自然是為了霍宇豪的事情。

  霍宇豪死了,雖說杜西海也覺得心中愜意,但何嘗不是萬分惶恐,他或許會有人懷疑他,不,是絕對會有人懷疑他。

  誰叫他那麼倒霉,被霍宇豪潑了一杯酒之後,霍宇豪就死了呢?

  真說起來,他是最有殺人動機的不是嗎?

  即便杜西海可以解釋沒有殺人,地點人證物證都可以提供,但別人會信嗎?霍家的人會信嗎?

  只要不信,再多的證據擺在眼前又有用處?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收到關於霍老來藍海的消息之後,杜西海第一就出現了。

  這是一種表態,盡管說,這樣的表態或許一點用處都沒有,但如果都不做,那麼,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來了之後,聽了安逸青的一番話,杜西海才知曉今天還有一場熱鬧可看,於是,便是陪著安逸青等在這裡看熱鬧。

  他已經坐了幾個小時了,坐的太長,便是有些坐立不安,這時杜西海看了安逸青一眼,詢問道還不來?」

  「應該快了。」安逸青喝了一口咖啡,淡笑說道。

  「你確定秦陽一定會來?」杜西海好奇的詢問道。

  搖了搖頭,安逸青笑道我不確定,但正是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杜西海清楚安逸青的意思,這次可是李維親自去請的人,如果秦陽不肯來,就意味著秦陽肯定和李維發生了衝突。

  就算只是小範圍內的衝突,那也表示秦陽是將霍老得罪徹底了。

  這是一個很良好的信號,杜西海的心情,無形之中變得好了一些,說道如此一來,我倒是希望他還是別來了。」

  「霍老肯定不會這麼希望。」安逸青一本正經的說道。

  杜西海微微一愣,旋即莞爾一笑,很聰明的沒在這個問題上作答,一低頭,嘴裡卻是罵道——白痴!

  差不多等了四個小時,才見著一輛軍用吉普車在軒逸大酒店門口停下,車子一停下,杜西海和安逸青的注意力就全部都被吸引了。

  車門打開,四個軍人從車內鑽了出來,很快,其中的兩個人,從後排座位抬了一個人出來。

  安逸青臉色悄然一變,朝杜西海說道秦陽沒來。」

  「我看到了,而且好像出事了。」杜西海點了點頭。

  「這不是小事。」安逸青快速起身走了。

  那四個軍人並沒有理會走的安逸青和杜西海,其中兩個抬著李維,大步衝進了酒店大廳,衝進了電梯。

  安逸青腳步沒有停留,跟著一起往裡邊走去。

  杜西海拉住他的手臂,說道我們這個時候進去會不會不太合適?」

  「雖說我們是來看戲的,但如果看戲的痕跡太明顯了,你覺得霍老會想?」安逸青反問道。

  杜西海訕訕的鬆開了手,只得硬起頭皮跟著安逸青一起走進了酒店。

  電梯在十七樓停下,二人才出電梯,就聽到一聲拍桌子的聲音,緊接著一個怒不可遏的暴怒聲響起膽大包天,真是膽大包天!」

  杜西海和安逸青面面相覷,加快腳步,走到了房門前。

  套房的門沒關,四個軍人整整齊齊的靠牆壁站成一排,客廳的中央,李維被擺放在地上,滿臉都是血污,看上去觸目驚心。

  而且看李維一動不動,四肢僵直,臉色發青,應該是死了。

  杜西海和安逸青臉色均是一變,未曾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他們兩個雖說和李維並無多大的交情,但幾個小時前還生龍活虎的年輕軍官,就這麼死在了眼皮子底下,心頭總有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既然來了,不進來。」霍老看到了安逸青和杜西海,沉聲說道。

  杜西海和安逸青這才進入房間,安逸青上前幾步,看了看李維,問霍老霍老,李大校這是了?」

  「被人殺了。」霍老**的道。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安逸青觀察著霍老的臉色,翼翼的問道。

  「我不,你們來說。」霍老朝四個軍人說道。

  其中一個上前一步,將發生在紫金別墅莊園裡的事情說了說,安逸青遲疑著說道秦陽真的說過要殺李大校?李大校真的是秦陽殺的?」

  「千真萬確。」軍人冷著臉道。

  「沒想到他的膽子會這麼大,他到底想要幹嘛?」安逸青恰到好處的表現出幾分驚訝,輕聲嘆息道。

  杜西海站在一旁沒有,只是在觀察著幾人的表情,他不敢多看霍老,也沒上前去介紹的身份,大部分,注意力都停留在李維的屍體上。

  秦陽會殺人,這並不意外。

  但秦陽在這個關鍵節點上殺人,就讓他有些意外了。

  畢竟,就算是個傻子,也李維代表的是霍老,得罪了李維就得罪了霍老,殺了李維,那麼,不是自找麻煩嗎?

  可是李維的的確確是死了,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種,那麼,這事情,到底是回事,杜西海有些疑惑。

  哪知霍老一眼盯向他,問道你是誰?」

  杜西海心中一亂,說道霍老您好,我是杜西海。」

  「你就是杜西海?杜家的杜西海?」霍老盯著他打量了兩眼,面無表情的問道,杜西海摸不清楚霍老為會突然問起的名字,心情不免有些緊張,他很想表現的跟安逸青一般放鬆,甚至套套近乎也好啊,可是好話都被安逸青說盡了,他還能說些?

  杜西海點點頭,說道是我,沒想到霍老認識我。」

  「我不認識你。」霍老毫不給面子的說道。

  杜西海只覺顏面掃地,眼中閃過一抹怒氣,很想就這麼離開算了,但他不敢。

  好在安逸青適時開口打破了僵局,他問道霍老,這件事情該處理?」

  「還能處理,公事公辦,殺人償命。!」霍老斬釘截鐵的說道。

  安逸青點點頭,沒再多說,只是眼神有些閃爍不定,也不在想些……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2 07:49
第504章 砸場子的來了!

  晚上七點鐘左右,秦陽陪同羅明池和蔡功平一起從醫院裡出來,三人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些話。

  「秦陽,焰焰現在情況樣了?」羅明池憂慮的問道,作為藍海市組織部部長,他每天的行程安排不可謂不繁忙,說是日理萬機都不為過,但羅明池還是會在每天中午和晚上醫院一趟,對這個侄女,算是盡了最大的心思了。

  可是如同好人未必會有好報一樣,付出,並不表示一定會收效到好的結果。

  都已經兩三天了,施焰焰一點醒來的跡像都沒有,若不是腦電波顯示儀一直有跳動的話,任由誰都會認為施焰焰是早已死了。

  當然,秦陽很清楚,羅明池會這麼問,是因為他對施焰焰醒還抱有期待,並不願意輕言放棄。

  「病情暫時沒有惡化,以後會不會惡化我也說不准。」秦陽無奈的道。

  「雖然這話多少有點勉強,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竭盡全力的將焰焰救。」羅明池看著秦陽的眼睛說道。

  秦陽目光坦然,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說我也會做。」

  「謝謝。」羅明池誠摯的說道。

  秦陽苦笑何必說這些,你的心情我很理解。」

  羅明池瞥了秦陽一眼,說道你也喜歡焰焰的對不對?」

  「——」

  秦陽沒有,一來是不該回答,二來,施焰焰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有回答的必要。

  「焰焰是個好孩子,就是命太苦了。」羅明池輕聲嘆了口氣。

  秦陽聽的於心不忍,說道羅部長,我會盡力的,請你放心。」

  「如果你能把焰焰治好,今後你和焰焰之間的事情,我絕不插手。」羅明池丟下這話,鑽進了奧迪車內。

  車子緩緩駛離,秦陽無語的揉了揉太陽穴,有些哭笑不得。

  這話算是意思?

  硬生生的要將施焰焰和他綁到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麼?

  不過秦陽心中清楚,羅明池這話,並沒有太多的含義,純粹是希望他能夠將施焰焰救,這樣的許諾,算是先給一個甜頭吧。

  畢竟,若施焰焰成了他的,他做起事來,會更加賣力不是?

  蔡功平呵呵笑了笑,拍了拍秦陽的肩膀,說道你這下就算想偷懶也不成咯。」

  「我哪裡會偷懶,我恨不能立即把施焰焰治好。」秦陽假裝氣憤的道。

  蔡功平掏出煙遞給他一支,湊給他點火,各自吸了一口,蔡功平說道你要真這麼想才好,也算是了卻羅部長的一樁心事,藍海多事啊,他的日子也不太好過。」

  「霍家插手進來了?」秦陽詢問道。

  「霍宇豪死在藍海,霍家要動點手腳很正常。」蔡功平並不意外秦陽會這點。

  「會不會對你和羅部長造成不好的影響?」秦陽皺眉問道。

  「這裡是藍海,不是燕京!」蔡功平冷笑道。

  「還是注意點好,不怕明槍,就怕暗箭。」秦陽說道。

  「是啊,暗箭傷人防不勝防。」蔡功平感嘆了一句,岔開話題說道總之你別多想,也不需要有壓力,該做的事情繼續去做就是,羅部長算是表態了,我也在此表個態吧,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會和羅部長頂在你前面。」

  「這不是在開玩笑?」秦陽笑道。

  「你以為呢?」

  「我還以為是在開玩笑呢?」

  二人相視一眼,都是笑了起來,頗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

  施焰焰的案子警方那邊一直盯著,由蔡功平的心腹部下牽頭,雖說暫時還沒出結果,秦陽也沒多問,因為他,蔡功平會很用心。

  左右無事,正打算開車回家,一輛純黑色的凱迪拉克緩緩在他面前停了下來,車窗隨之放下,一隻玉手朝他招了招,說道秦陽,上車!」

  秦陽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詫異的問道你來了?」

  朱若砂發動車子上路,說道想來就來了。」

  「施焰焰的事情你了吧?」默然了一會,秦陽問道,心頭總有些怪異,畢竟,這可是當著一個的面,談論另外一個。

  「了,她是個可憐的。」朱若砂幽怨的瞪秦陽一眼,有些負氣的說道。

  「你說她就說她,好端端的瞪我幹嘛。」秦陽有些不自在的道。

  朱若砂被秦陽這樣子逗的抿嘴一笑,說道你還好意思說這話,這麼賣力的跑醫院,你敢說你沒有別的心思?」

  「當然沒有。」秦陽斷然否決。

  「真沒有?」朱若砂明顯不信。

  「施焰焰都變成那個樣子了,我還能有心思?」秦陽苦笑道。

  「這不正是英雄救美的時候嗎?」朱若砂咯咯一笑,側頭看著他問道你覺得我這樣子像不像是在吃醋?」

  「你會吃醋嗎?」秦陽反問道。

  「我當然會。」說著說著朱若砂就嘆了口氣但想著你不會喜歡沒度量的,我也只能假裝若無其事了。」

  秦陽笑了笑,說道你再說下去,我真當你吃醋了。」

  「那你哄哄我啊。」朱若砂拋了個媚眼,一臉期待的說道。

  「哄?」秦陽乾瞪眼道。

  「真是無趣的男人,真不會有那麼多瞎了眼睛喜歡上你。」朱若砂不滿的道,殊不知,她也是那群之一。

  車子一路開向亂魔人酒吧,二人並未進入酒吧,而是走了另外一條路,進了朱若砂的休息室。

  進入房間,朱若砂倒了兩杯紅酒,一杯拿在手上輕輕搖晃著,泯了一口才說道我霍家那個老頭子來藍海了。」

  秦陽對此並不感到意外,笑道他雖然是老了,但你叫他老頭子還是不太合適,他可不是普通的老人。」

  「這跟我有關係。」朱若砂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藍海不是燕京,他想來藍海逞威風,就不怕栽了跟頭。」

  「蔡局長先前也說了同樣的話,不過我很好奇,你想幹嘛?」秦陽眯眼問道。

  「我想幹嘛取決於你想幹嘛。」朱若砂說道。

  聳了聳肩,秦陽說道我不可以幹嘛。」

  朱若砂白他一眼,幽幽說道秦陽,你不用敷衍我,我是很認真的在跟你說,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去做,那就交給我去做,我就是你手裡那把殺人的刀。」

  「你應該這並不是好事。」秦陽說道。

  「我本來就是個壞不是嗎?壞做點壞事,不是理所應當?」朱若砂自嘲的說道。

  「誰說你是壞了。」秦陽惡狠狠的道。

  「難道不是?」朱若砂笑吟吟的反問。

  秦陽沉默了,他很清楚這話從朱若砂嘴裡說出來的分量。

  說起來,二人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在上床,就是在上床的路上,他就像是一個嫖客,不同的是,嫖了朱若砂還不需要付錢。

  是以,二人之間的肉體關係雖然已經比任何人都親密,但內心的交流卻幾乎沒有,沒有真心實意的付出,沒有山盟海誓。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秦陽才清楚明白,這話從朱若砂嘴裡說出來有多麼難得。

  「好端端的變這麼煽情幹嘛。」秦陽故意說道。

  「這不是煽情。」朱若砂走,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說道如果你非覺得是煽情的話,那麼就讓我文藝一次吧。」

  「你不後悔?」秦陽問道。

  「後悔?」朱若砂笑了笑,說道你忘記我是做的了?」

  秦陽又是沉默了,他可不會覺得見多了朱若砂妖媚和小的一面,就忘記了她的真正身份。

  朱若砂是人,鼎鼎有名的藍海地下女王,人稱竹葉青,她要是發起狠來,那是有事情做不出來的。

  「我會考慮的。」秦陽說道。

  「那你仔細考慮考慮。」朱若砂不知何時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在秦陽的耳根舔了一下。

  只一下,秦陽就感覺的心都被撩撥的化開了,這個實在是太妖了,是個男人,都逃不過她的手掌心啊。

  秦陽哪會讓她占據主動權,一把將她抱起,用力丟在沙發上,撲上去吻了起來……

  ……

  如果說藍海是一座瑰麗的不夜城的話,那麼,亂魔人酒吧,絕對有資格稱之為這座城市的一個典型的縮影。

  每當夜幕降臨,打扮光鮮靚麗的都市男女,三三兩兩來到酒吧,或喝酒排泄,或尋歡作樂,這裡永遠人氣爆棚,永遠紙醉金迷。

  高大帥氣的男人身邊從不缺乏女伴,妖媚大膽的身邊,也從來不缺乏各種不懷好意的搭訕者。

  總之,如果你願意釋放,願意墮落,這裡,就是你的天堂。

  此時不過晚上八點鐘左右,夜場的生意遠未到高峰期,亂魔人酒吧內就已經人聲鼎沸,衣香鬢影。

  昏暗的燈光之下,所有人,都變成了獵手,蠢蠢欲動的尋找著屬於的獵物。

  忽然間,嘩啦啦一聲,酒吧最外層的一層落地窗玻璃,全部都被砸碎了,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都無法將這聲音完全蓋住。

  巨大的聲響使得酒吧內部的人微微一愣,很快,一陣齊整有致的腳步聲傳來,十來個手持衝鋒槍,身穿迷彩服的大頭兵蜂擁衝入。

  「啊——」

  人群中,不是誰尖叫了一聲,酒吧內頓時一亂……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2 07:49
第505章 他是我的男人!

  在藍海,或許有很多人沒有聽過朱若砂的名字,但他們對亂魔人這三個字絕對不會陌生……號稱是藍海帥哥美女最多,最奢華也最安全的酒吧,都市白領們一提起泡吧,幾乎在第一就會想起來這裡。

  事實上,這些年來,不管外邊的酒吧亂,亂魔人酒吧內部,都保持著一種相對安寧的氛圍,不管是賣毒品的小混混還是不入流的高幹子弟,在這裡,都會變得克制而。

  這是一個連警察路過,都會刻意繞一段路的地方,是無數都市飲食男女心目中最後的一片淨土。

  可淨土,總會有不乾淨的時候。

  警察不敢來,軍人來了,還是直接砸破了門進來的。

  伴隨著一個的尖叫聲,酒吧內其他的人終於反應,有人抱頭鼠竄,有人尖聲慘叫,更有幾個膽子稍稍小一點的,直接被嚇的癱軟在地上。

  「都給我閉嘴。」其中一個軍人大喝了一聲。

  這話一出口,更是嚇得無數人驚慌失色,秩序井然的酒吧內亂成一團,從外邊衝進來的酒吧保安,都被衝的七零八亂。

  「砰!」

  槍聲響起,酒吧內,終於安靜了。

  「砸。」那軍人再次大聲說道。

  「砰砰……劈裡啪啦……砰砰……」

  大兵們就像是下山的猛虎,逮著砸,原本裝飾華麗的酒吧,瞬間就被砸的一片稀爛。

  「住手,你們在做?」大富人在二樓,早就看到了下邊的動靜,但因為不他們為會出現的緣故,是以並不打算露面,卻沒想到這些人下手的速度會這麼快,眨眼間就將酒吧給砸了,就算是不想出現,也得出現了。

  「你是這裡的負責人?」那軍人看著他說道。

  「不是。」大富搖了搖頭。

  「那就叫你老板出來。」軍人不耐煩的說道。

  「這裡的事情我可以做主,有事情你跟我說就是。」大富冷靜的說道,直覺告訴他,這些人今日出現在這裡,不太尋常。

  「你做不了主。」另外一個軍人的聲音響起,這人長著一個很大的鷹鉤鼻,看著他的鼻子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忽略掉他那張平庸的臉。

  「我能做主。」大富說道。

  「滾!」鷹鉤鼻懶的廢話,抬手一巴掌朝他臉上砸去。

  大富一直都在防備著這些軍人動手,見他巴掌朝臉上扇來,忙的側身避讓,嘴裡說道你們是人?想要幹嘛?」

  「你沒資格跟我,叫你老板出來。」鷹鉤鼻並不回答他的問題,被大富躲之後,眼神明顯有些詫異。

  鷹鉤鼻上前一步,掄起手臂,又是一巴掌扇去。

  他似乎只會這一招,但這一招很實用很有效,如若被打到了,勢必被打個七葷八素。

  大富感受到了威脅,擰身一躲,又是避了,再次問道你們到底是人?」

  「軍人!」鷹鉤鼻陰厲的說了一句,冷冷一笑,抬起一腳,踹向大富的胸口。

  鷹鉤鼻的招式很直接,毫不拖泥帶水,但也因為如此,少了些華而不實的花哨,一拳一腳,皆是力大無窮,招招致命。

  大富沒想到這人會如此不講道理,一出手就是要的命,雖然他並不認為這些軍人能要的命,但真要這麼鬧下去,最後吃虧的絕對是他。

  畢竟,這些人手裡可是帶著槍的,而且,很明顯,這不是虛張聲勢,他們真會殺人。

  大富沒有選擇和鷹鉤鼻正面對抗,順著他踢的軌跡後退幾步,他才一退,就是覺得身邊刮起了一陣風。

  那風刮的太詭異,使得大富心中一陣發毛,汗毛都快要豎立起來。

  幾乎在同一,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在他的耳邊響起,這一巴掌,響的大富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

  但巴掌聲,並不是落在他的臉上,而是落在了鷹鉤鼻男人的臉上。

  扇耳光的,是秦陽。

  被扇耳光的,則是試圖扇大富耳光的鷹鉤鼻男人。

  秦陽這一巴掌打的又快又狠又准,只是瞬間,鷹鉤鼻男人的半張臉就紅腫起來,五根通紅的手指印清晰可見。

  「秦陽,你終於出現了。」鷹鉤鼻男人伸出舌頭,卷掉嘴角的血跡,陰冷冷的說道。

  「你來找我,我不來好意思呢。」秦陽笑吟吟的道。

  他在笑,但誰都看的出來他笑的很不自然,笑的火氣很大。

  沒,秦陽的確是一肚子的火。

  這火,是欲火。

  他正和朱若砂你儂我儂,脫衣脫褲,馬上就可以你死我活的大戰一場,哪裡就在他要提槍上陣的時候,外邊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

  不止如此,在外邊變故發生的第一,大貴就跑敲門了。

  在那一剎那,秦陽差點沒被弄的軟掉。

  遇上這樣的事情,是個男人都會一肚子的火,更何況,他從來不是一個好脾氣的男人。

  「我的確是來找你的,既然出現了,就跟我走吧。」鷹鉤鼻男人緊盯著秦陽說道。

  秦陽在打了李維之後,早就預料到霍老會做出下一步舉動,對鷹鉤鼻男人的話一點都不意外。甚至,他有所期待。

  他淡淡一笑,說道我跟你走可以,但這裡的事情算?」

  「亂魔人酒吧涉嫌包庇在逃重犯,這是應得的結果。」鷹鉤鼻男人冷冷的道。

  「誰是罪犯?」秦陽愣了一下。

  「你!」鷹鉤鼻男人譏笑了一聲,說道擊殺現役軍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秦陽,你殺人了?」朱若砂正疑惑會出現這麼多軍人,一聽這話,朝秦陽問道。

  「我不。」秦陽說道。

  「你還敢否認?」鷹鉤鼻男人脾氣很是暴躁,伸手一指,指著秦陽,厲聲怒斥。

  「我沒做過的事情為要否認?」秦陽並不在乎他的手指,戲謔的道。

  「你敢說李大校不是你殺的?」鷹鉤鼻男人陰測測的問道。

  「李大校?我不認識?」秦陽的確不李維的名字,但是被鷹鉤鼻男人這麼一說,倒是有些聯想。

  「我想你很快就會記起來的,走吧。」鷹鉤鼻男人不再廢話,大手一揮,他身後的十幾個大兵立即衝了,手中的衝鋒槍對准秦陽,只要秦陽有一絲的異動,絕對第一將秦陽當場擊殺。

  盡管並不認為這十幾個人能夠殺掉,但秦陽並沒有動,這些人故意鬧的這麼大,何嘗不是有激怒他的目的?

  一旦他真的失控,豈不是恰好落入他們的算計之中?

  更何況,朱若砂等人就在他的身後,他可以不顧,卻無法不顧及朱若砂的死活。

  「我說過,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我沒有殺過人,這一點,我是不會承認的。」秦陽無視威脅,無動於衷的說道。

  「這些事情等上了軍事法庭再說吧。」鷹鉤鼻男人譏笑了一聲,說道走吧。」

  兩個大兵立即上前,就要將秦陽擒住,卻聽朱若砂一聲大叫大富!」

  「在。」大富沉聲應道。

  「我現在受到了威脅,你要做?」朱若砂疾言厲色的問道,

  「殺!」大富殺氣騰騰的說了一句,一招手,門外十來個保安飛快的衝了進來,一個手裡一把手槍,指向十來個大兵。

  「刷刷……刷刷……」

  大兵們紛紛調轉身,手中的衝鋒槍對准保安,一人對一個,一個個殺氣騰騰,誰也不肯退後一步。

  鷹鉤鼻男人似乎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臉色微微一變,看著朱若砂說道你最好是讓你的人退下去,這個罪名,你承擔不起。」

  「我不你嘴裡的罪名是,但讓我退下去,絕不可能。」朱若砂冷冷的道。

  「為?」鷹鉤鼻男人詫異的問道。

  「因為他是我的男人。」強勢的朱若砂忽然變得柔情起來,她上前幾步,將秦陽的手掌扣在掌心,柔聲說道一個,如果不能在關鍵時候為的男人挺身而出,她憑得到那個男人的愛。」

  「真是讓人感動的愛情,但你要,這很愚蠢。」鷹鉤鼻男人不屑的道。

  「我不需要感動你,也不需要感動天下的任何一個人,只需要感動我的男人就可以了。」朱若砂驕傲的說道。

  她驕傲有這樣的能力來為秦陽分擔一些麻煩,也驕傲於的眼光,能選對這個全天下獨一無二的男人。

  而且,這是她的地盤,這些人砸了她的場子,威脅到了她的人身安全,無論如何,她都要站出來討個說法。

  至於說秦陽是不是真的殺了人,殺的是誰,身份,那都不重要,也和她無關。

  「我不他會不會感動,但這樣並不會改變不是嗎?」鷹鉤鼻男人眼睛四處隨意一掃,手臂猛然抬起,說道吳猛,誰敢動手,你就先殺誰,聽到沒?」

  「聽到。」叫吳猛的軍人大聲應道,他就是那個開口的軍人。

  「大富,誰敢開槍,你就殺誰。」朱若砂不甘示弱的命令了一聲。

  「是!」大富中氣十足的回應,一臉煞氣。

  酒吧內部,氣氛頓時緊繃如弦,一觸即發!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2 07:49
第506章 在劫難逃!

  「哢哢……哢哢……」

  這是槍栓被拉開的聲音,所有的槍支,全都被拉開了保險栓,保安們和大兵們面面相對,一個個都沉下了臉,誰也不肯後退一步。

  大兵雖說是部隊中的尖頭兵,一個個實力不菲,但朱若砂用人何其挑剔,這十幾個保安看上去尋尋常常,卻大都是一些退伍下來的特種兵,甚至還有幾個是犯案累累的國際雇佣兵。

  朱若砂很清楚身份敏感,近些年來在藍海強勢崛起,可沒少得罪人,為了的生命安全,自然不會吝嗇在安保方面投放財力物力。

  當然,這也是朱若砂有豪宅不住,而住在亂魔人酒吧的緣故,因為在她看來,沒有地方,比待在這裡更加安全了。

  鷹鉤鼻男人和朱若砂先後下了一道命令,二人都是殺氣十足,而且明顯朱若砂更要強勢,因為她是,還是一個打算為心愛的男人瘋狂一次的。

  發個瘋的,比這世上任何生物都要來的可怕。

  鷹鉤鼻男人本來有著絕對的信心可以將秦陽帶走,但此時,卻不是那麼確定了,他看了看秦陽,又看了看朱若砂,眼神有些閃爍不定,遲疑著是不是應該下令火拼。

  打破緊張氣氛的是秦陽,秦陽輕輕捏了捏朱若砂的手,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不用開槍了,我跟你們走。」

  不知為何,在聽到秦陽這句話的時候,鷹鉤鼻男人竟是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他說道你是個聰明人,比我想像中的更要聰明。」

  「你也不笨。」秦陽咧嘴笑道。

  「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鷹鉤鼻男人說道。

  「我,但我不會表示同情,你要是聽說過我做的那些事,就該明白我是一個記仇的男人。」秦陽笑眯眯的道。

  鷹鉤鼻男人的確很多關於秦陽的事,這個男人無敬畏心,無道德感,做任何事情隨心所欲,但憑本心。

  喜歡他的人很多,但討厭他甚至恨不能讓他去死的人更多,但無一例外的是,想讓他死的人,最後都死了。

  鷹鉤鼻男人下意識的就要點頭,心中陡然不驚,覺得有點不對,於是他的表情,變得更加冷酷了些。

  「啪」的一聲,又是一個耳光的聲音響起。

  秦陽人影一動,如幽冥入侵一般,近了身來,甩手,用力一個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

  鷹鉤鼻男人嘴角猛抽,眼神怨憤的恨不能將秦陽剝皮抽骨。

  「這是利息。」秦陽淡淡的道。

  「帶走!」鷹鉤鼻男人惡狠狠的一揮手,大聲命令道。

  「是!」兩個大兵上了前來。

  「我走。」秦陽說道。

  「你——」鷹鉤鼻男人心中不甘。

  「要不然你們走?」秦陽笑道?

  ……

  「,秦少會不會有事?」等到大兵們離開了亂魔人酒吧,大貴才擔憂的問道。

  「我不。」朱若砂搖了搖頭,她看了看狼藉不堪的酒吧,心情有些煩亂,說道找人盯著點,務必做的謹慎點,不要被他們了。」

  「如果他們要對秦少動手呢?」大貴問道。

  「那就讓他們先死!」朱若砂說的斬釘截鐵。

  「要不要從查查源頭?」想了想,大貴說道。

  「想做就去做,他們不讓我好過,我憑讓他們好過。」朱若砂厲聲道。

  藍海地下女王,蟄伏許久之後終究露出獠牙,還是為一個男人露出獠牙。

  ……

  十幾個大兵,一共三輛軍用吉普車。

  秦陽上車之後,鷹鉤鼻男人挨著他一起靠在後排座位上坐下,一招手,車子即刻發動,開了出去。

  車隊很快出了城區,朝著一個未知的方向開去。

  「有沒有煙?」秦陽一直眯眼養神著,這時忽然開口問道。

  鷹鉤鼻男人微微一愣,說道你想要幹嘛?」

  「你很緊張對嗎?」秦陽笑道。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鷹鉤鼻男人的臉色一直都很冷,好似別人欠了他三百塊錢一樣,卻還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連同打火機一起遞給了秦陽。

  秦陽不客氣的抽出一支點燃,愜意的吸了一口,說道你也不用緊張,我剛才都沒殺你,現在這時候,更不會殺你。」

  說著話,秦陽側頭往車外看了看,喃喃自語說道夜黑風高,天氣不啊。」

  夜黑風高,後邊一句話就是——殺人夜!

  秦陽沒有說完整,鷹鉤鼻男人也秦陽這話的意思,心臟猛然一抽,說道你不動手,我們也不會動手。」

  秦陽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們是真打算將我送上軍事法庭了。」

  「這是應該的。」鷹鉤鼻男人篤定的說道。

  「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多的應該?你是軍人,是國之重器,而不是某個人手裡的那把殺人的刀……就算是搞個人崇拜,也不需要這麼明顯對不對?」秦陽戲謔的道。

  「說了你也不懂。」鷹鉤鼻男人不耐煩的說道。

  秦陽當然清楚霍家那個老人在軍政兩屆有著怎樣的影響力,說這話,不過是無心的調侃,轉過話題說道那就說點你懂我也懂的,你說我殺了人,那個人叫——李大校對吧?如果我沒記,就是那個長著張男人臉,卻生了一對眉的家伙對不對?」

  雖說覺得秦陽這樣的形容有些不妥,鷹鉤鼻男人也沒爭辯,說道他叫李維,李維李大校。」

  「我不是軍人,不清楚大校在軍中是個級別,但想來不會太低。」吐出一口煙霧,秦陽緩緩說道但有一點很確認,我沒有殺他。」

  「可他死了。」鷹鉤鼻咬牙說道,他和李維之間的關係不,這也是他對秦陽咬牙切齒的緣故。

  「所以,我比你更奇怪他為死了。而且你們竟然認為他是我殺的,這簡直太可笑了。」秦陽說道。

  雖說當時李維幾人衝上門來拿人的時候因為威脅韓雪的人身安全激怒了他,但秦陽下手還是極有分寸,只是給他造成重創,並沒有殺人的意思。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他說沒殺人,那麼就沒殺人。

  反,人真的是他殺的,他也不會不承認。

  「這點你比我更清楚。」鷹鉤鼻男人咬了咬牙,說道你不用跟我說這麼多話,沒用。」

  「打發打發也好。」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你——」鷹鉤鼻男人恨不能將秦陽掐死,如果他有這個能力的話。

  ——

  車子越開越遠,漸漸的看不到路燈,耳邊除了車子的引擎聲之外,幾乎沒有其他的聲音,無邊無際的黑暗席卷而來,充斥著一股風雨欲來的氣息,

  也不開了多長,三輛軍用吉普,最終在一個小型的秘密軍事基地大門口停下,鷹鉤鼻男人下了車,掏出的證件上前交涉了幾句,大門打開,三輛車子魚貫入內。

  這是一個隸屬於藍海軍區的臨時軍事管理所,只是因為落成的年代太過久遠的緣故,加上軍事重心逐年轉移,這裡逐漸變得落敗了。

  一排十來棟低矮的小樓房,樓房歷經風催雨打,好些個牆角開始剝落,架設的鐵絲網上也是鏽跡斑斑,透著股死氣沉沉的味道。

  留守在這裡的人,不知是不是常年與世隔絕的緣故,一個個也是臉色陰沉,除了陰沉還是陰沉,似乎他們的臉上,只有這樣的一個表情。

  可因為陰沉,而給人一種嗜血的感覺。

  不,這不僅僅是感覺,秦陽的確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那味道還很濃郁,顯而易見,這個地方,死過不少人。

  看起來,這裡不像是一個軍事管理所,更像是一個秘密的刑場。

  車門打開,秦陽隨著鷹鉤鼻男人一起下了車來,很快,迎面兩個中年男人,這兩個個中年男人都穿著便裝,看不出來級別,或許,這樣子更方便隱藏他們的身份。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光頭,個子很小,給人一種嬌小玲瓏的感覺,卻出奇意外的長了一雙倒三角眼,那對眼睛在他只有巴掌大小的臉上占據極大一個比例,使得他的一張臉極不協調,也因此,更加陰厲逼人。

  「沒上手銬?」光頭男人不悅的質問道。

  「這是他的要求。」鷹鉤鼻男人說道。

  「我不管這是誰的要求,進了我的地盤,就按照我的要求來。」光頭男人毫不客氣的駁了一句,招了招手,說道來,銬起來。」

  一個黑大個走了,用力抓住秦陽的手,秦陽手臂輕輕一動,避開了黑大個的手。

  「你要反抗?」光頭男人獰笑道。

  「不是,我來。」秦陽笑的溫和無害,抓過手銬銬上,說道這樣子對不對?」

  「你真有意思。」光頭男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認識我的人都這麼說。」秦陽不置可否。

  「希望你一直這麼有意思下去,不然我會覺得不好玩的。」光頭男人的倒三角眼中閃著亮光,也不在想些,他哈哈笑著拍了拍鷹鉤鼻男人的肩膀,說道大校,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安全起見,你不要怪罪的好。」

  「我沒意見。」鷹鉤鼻男人酷酷的說道。

  「沒意見就好。」光頭男人又是笑了一聲,他的笑好像不值錢似的,來的很快,但去的很快,轉過身時一張臉又是變得陰鬱如水,說道來啊,將人帶下去,好好看著,千萬別給跑了。」

  立馬有兩支槍抵住了秦陽的後背,秦陽笑笑,望著鷹鉤鼻男人說道幫我給霍老帶句話,就說我等他親自來接我出去。」

  鷹鉤鼻男人眉頭皺起,沒有回話。

  「來了我的地盤還想出去?笑話!」光頭男人笑罵了一句,對鷹鉤鼻男人說道首長身體還好吧。」

  「還不。」鷹鉤鼻男人說道。

  「我這常年待在這裡,都不外邊的世界變得樣了,不等人啊,一眨眼,我都老了。」光頭男人似笑非笑的道。

  鷹鉤鼻男人眼角有些厭惡,說道首長這些。」

  「哈哈,首長向來體恤我們這些下屬,我我……」光頭男人又是拍了拍鷹鉤鼻男人的肩膀,說道喝酒喝酒。」

  「不喝,我還有事。」鷹鉤鼻男人說道。

  「明白明白,你這次責任重大,一定要照顧好首長的安全。」光頭男人鷹鉤鼻男人雖然級別不高,但卻是霍老的心腹,是以並不為難,說道改天有,我們輛好好喝上幾杯。」

  ……

  凌晨三點鐘左右,軒逸酒店總統套房。

  「首長,秦陽已經被逮捕歸案了。」鷹鉤鼻男人恭敬的說道。

  「他沒有反抗?」霍老問道。

  「沒有。」鷹鉤鼻男人搖了搖頭,說道我嘗試過激怒他,他很謹慎,比我們想像中的更要聰明。」

  秦陽沒有猜,鷹鉤鼻男人之所以大鬧亂魔人酒吧,為的就是激怒他出手,一旦他出手,再犯下傷害現役軍人的罪名,他們剛好可以亂中取利,趁亂將秦陽給擊斃。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向來脾氣很不好的秦陽,竟好似突然轉性了,變得溫柔善良起來,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都沒有出手反擊。

  「他的確是個聰明人。」霍老感嘆了一聲,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旋即語氣一冷,說道吩咐下去,讓那邊的人盡快將案子做死。」

  「是!」鷹鉤鼻男人點了點頭。

  霍老話說完了,將鷹鉤鼻男人站著沒走,問道是不是還有事?」

  「徐處長讓我給您帶句話,說他很惦記您。」鷹鉤鼻男人一板一眼的說道。

  「做好了這件事情,我自然會給他請功。」霍老冷哼一聲多嘴!」

  鷹鉤鼻男人神色微凜,又是說道秦陽也讓我給您帶句話。」

  「他說了?」霍老奇怪的問道。

  「他說,等著您親自前去接他出來。」鷹鉤鼻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做夢!」

  伴隨著的聲音,啪的一聲,面前的茶幾被霍老拍的震天響,茶幾茶壺掉落一地,可見他心中是如何怒氣滔天。

  鷹鉤鼻男人見霍老如此反應,有些話要說,卻是沒再說出來,恭敬的敬了個軍禮,大步離開了房間。

  霍老倚靠在沙發上,低低喘了幾口粗氣,陰冷冷的說道秦陽,就算你真是孫猴子變的,這一次,我也要讓你在劫難逃!」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2 07:49
第507章 我會反抗的!

  秦陽被兩個大兵用槍頂著進入了一間空蕩蕩的房間,他本以為這裡就是臨時羈押處了,卻沒想到不是,推開門進去之後又是一道門,一直過了四道門,才進入一條昏暗的甬道。

  甬道呈一定的角度向下方傾斜,直接通向地下,地底空間很大,差不多有數百平米,其中被切割成一個又一個的小房間,就像是一間連著一間的囚牢。

  秦陽一路走過,看的心中感嘆不已,若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想到荒郊野外,竟然有這樣的一個地方,只怕其中所耗費的人力物力,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他卻是不,事實上,這裡在以前,的確是用來關押犯人的地方。

  在兩個大兵不耐煩的推攘下,秦陽進入了一間空曠的房間。

  這間房間面積很大,卻很簡陋,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不知是故意為之還是因為遠離城區電壓不足,房間裡,只有一盞小燈泡,燈光無法將房間全部照亮,給人一種陰森詭異的感覺。

  而且,入內之後,血腥之氣更重了,毋庸置疑,這裡曾經死過人,而且絕對不止一兩個。

  「還真是一個用刑殺人的好地方啊。」秦陽喃喃自語說道。

  剛才進來的時候,他有用腳步丈量距離,心知這間地下室,至少離地面有十米,在這樣的地方,就算是有人對他做了事,那也是叫破喉嚨都沒人聽得到。

  由此可見,這些人很謹慎。

  並且,他們的這一套用的很熟練,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沒等多久,就聽一聲宏朗的笑聲傳來,伴隨著笑聲,之前見過的兩個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進來。

  「感覺樣?」光頭男人戲謔的問道。

  「還成。」秦陽不以為意的說道。

  「我你會喜歡這裡的。」光頭男人笑眯眯的指了指他身旁的椅子,招呼道坐。」

  「謝謝。」別人對著你笑,還好心好意的讓你坐下,你總不好不近人情的板著張臉,秦陽一直都覺得是一個相當有素質的男人,會做出那麼失禮的事?

  見秦陽老老實實的坐下,光頭男人笑的更加開心了,看著秦陽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獵物,或者,更像是一個男人見著了日思夜想的夢中情人。

  秦陽被他看的一陣惡寒,該死的王八蛋,這家伙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早就不要對他這麼客氣了,不然他還以為對他有好感呢,這也太噁心人了。

  秦陽沒有猜,因為常年生活於這種壓抑陰森的環境之中的緣故,光頭男人性取向的確有點特別,喜歡胸大屁股大的,也喜歡白白淨淨的男人,也就是傳說中的雙頭插座。

  不過在這種時候,光頭男人可不是在泡妞——不,泡男人,他只是站在的地盤,打量著屬於的獵物罷了。

  兩個中年男人落座之後,光頭男人自我介紹道我叫徐文武,文武雙全的文武,我想,你有必要記住我的名字。」

  秦陽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有記住的必要。」

  「實不相瞞,我聽說過一些關於你的事跡,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徐文武笑的一臉和善,說道我想你不會介意的對不對?」

  「我會進入這裡,就是最好的表態不是嗎?」秦陽淡笑道。

  「也對,你是聰明人,恰好,我喜歡聰明人,我們這算不算是惺惺相惜?」說著話,光頭男人打開了桌子上的本子,手裡抓起一支筆抬頭問道姓名。」

  你麻辣隔壁的,你才說聽說過老子現在又問老子的名字,逗我玩呢?

  秦陽在心裡暗罵了一句,說道秦陽。」

  「名字不,有特別的含義嗎?」徐文武笑著問道。

  房間裡幾個虎視眈眈的大兵聽的嘴角狂抽,這名字也叫不,大街上叫武陽劉陽馬陽的一大堆,隨便丟塊石頭都能砸死幾個啊。

  這話也問的太失失准了吧?

  難不成真的看上這個小白臉了?

  仔細一看,秦陽的臉確實挺白的。

  「我曾經問過我師父,她告訴我,陽是太陽的意思。」秦陽笑吟吟的道。

  「我日。」徐文武心裡下意識的罵了一句,哪會不秦陽是在拐著彎罵他,恨不能衝上去和秦陽大戰三百回合,不,至少大戰五百回合才行。

  可是,他能嗎?

  不能,所以徐文武只能強行忍下這口惡氣。

  徐文武的臉僵硬了片刻,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問道職業。」

  「學生。」

  「哪裡人?」

  ……

  「興趣愛好?」

  ……

  「性格?」

  ……

  徐文武問的很仔細,就在秦陽以為他還要問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的時候,徐文武卻是話鋒一轉,問道秦陽,你認識李維嗎?」

  「以前不認識,今天才聽過他的名字。」秦陽如實說道,這種事情也沒隱瞞的必要,否則反而會給人一種不好的誤解。

  「李維就是你打死的那個軍人。」徐文武盯著秦陽的眼睛說道。

  「我沒有打死過人。」秦陽搖了搖頭。

  「你不承認?」徐文武冷笑道。

  「我沒做過的事情為何要承認?」秦陽無辜的說道。

  「你敢說你沒做過?」徐文武冷哼一聲人證物證俱在,你就算是狡辯也沒用。」

  「人證在哪?物證在哪?」秦陽反問道。

  「當時和李大校一起的四個士兵就是人證,李大校身上的傷痕就是物證,這些,難道還用我告訴你嗎?」徐文武譏笑道。

  「我沒有看到。」秦陽斷然否決。

  「看來你是打算硬抗到底了?」徐文武笑著笑著,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了,他很清楚,這是遇到硬骨頭了,不采用點非常規手段,只怕是不行了。

  「我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談不上硬抗不硬抗,你用詞最好是注意點。」秦陽不滿的道。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徐文武咬牙說道。

  「這不是事實,這是污蔑!」秦陽無動於衷的說道。

  「難不成你以為這樣子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徐文武死死的盯著秦陽,一字一句的問道。

  「當然不是。」秦陽搖了搖頭。

  「那你還不老實點?」徐文武以為終於可以撬開秦陽的嘴巴,忙追問道。

  「老實點只會死的更快。」秦陽笑道。

  「——」

  徐文武臉上廉價的笑容又浮現了出來,篤定的說道這話說的真有意思,看來我該用點手段了。」

  「徐處長就這麼點耐心嗎?我還以為你會有很多辦法呢。」秦陽譏笑道。

  「你意思?」徐文武不悅的道。

  「我記得你剛才誇我名字取得好來著。」秦陽笑吟吟的道。

  「王八蛋,你耍我。」徐文武用力一拍桌子,怒了。

  「啊……我以為只有我看穿你了呢,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秦陽笑呵呵的說道。

  徐文武一開始的時候,故意說那麼多言不由衷的廢話,秦陽哪會不他是在故意給他造成一種友善的心理暗示,讓他落入他所設定的情景之中。

  不得不說,徐文武這一招很老道,畢竟,人在處於這種極端環境中的時候,內心都是會不可避免的變得緊張失常,這個時候有人對你噓寒問暖拉家常,你的心理下意識的會朝他靠攏,認定他是一個好人,進而對他放鬆警惕之心。

  這種審訊手段,在心理學上的說法叫溫水煮青蛙,青蛙被丟到溫水中慢慢加熱,往往還沒意識到死亡的降臨,就已經失去了掙扎的能力,人在這種自我心理暗示下,亦是如此,這種手段不霸道不慘烈,卻往往殺人於無形之中,並且效果很是不。

  但那只是針對一般人,恰好,秦陽不屬於一般人的範疇。

  「看來你果然是個聰明人。」徐文武臉色陰厲的幾乎要滴出水了,失去了和秦陽周旋的耐心,低頭朝那個一直沒有的中年男人問道你覺得樣?」

  中年男人看秦陽一眼,眉頭緩緩皺起,的節奏也是緩緩的,他說道老徐,用刑吧。」

  「確定?」徐文武有些遲疑的問道。

  「沒有別的辦法了不是嗎?只能如此了。」中年男人篤定的說道。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

  俗話又說,沒有特點的人,往往才是最具特點的人!

  這兩點,都和坐在徐文武旁邊的這個中年人很貼切,這中年人長著一張很普通的馬臉,在徐文武一張極具特色的大光頭的遮掩下,幾乎是個透明人。

  而他似乎也這一點,是以並不和徐文武爭搶風頭,將主動權都交給了徐文武。

  可正是因為如此,秦陽反而越覺得這人比徐文武更值得令人重視。

  果不其然,中年男人不則以,一,就切中了要點。

  徐文武白費一番唇舌,最終反而鬧了個笑話,早就對秦陽零容忍,這時不再猶豫,大聲說道來人,用刑!」

  秦陽臉色一沉,打量了那個中年男人一眼,說道你們確定要用刑。」

  「你有問題?」徐文武陰測測的一笑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沒抓住。」

  立即有兩個大兵上了前來,試圖將秦陽給扣押住。

  秦陽坐著不動,說道我會反抗的。」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2 07:49
第508章 糖衣炮彈!

  「反抗?你會反抗?」好似聽了一個笑話似的,徐文武哈哈笑了起來,直笑的前俯後仰。

  「秦陽,我你有點本事,但你知不這裡是地方?知不我們是人?」徐文武怪笑道。

  「重要嗎?」秦陽對此毫無興趣。

  「你要是在這個房間裡死的人超過了三位數,想必你就會明白到底是重要還是不重要了。」徐文武得意洋洋的說道。

  看他那一臉酣暢淋漓的樣子,非但沒將殺人當成一回事,好像還引以為生平之傲。

  這人是一個變態,秦陽在心裡想。

  「殺了這麼多人,會不會做噩夢?」秦陽面無表情的問道。

  「殺一個人,和殺一隻雞,有區別嗎?」徐文武反問。

  「看來你很享受殺人。」秦陽冷冷的道。

  「沒,所以我在等著你反抗,你倒是反抗一下試試啊。」徐文武一臉貓戲老鼠的表情說道。

  「我真會反抗的。」秦陽重復了一句。

  「——」

  話音剛落,就見秦陽動了,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沒有人看清楚他是動的,只是一眨眼,徐文武就是察覺到危險襲來。

  他反抗了!

  他真的反抗了!

  這是徐文武腦海裡冒出來的第一本能想法,這個想法才冒出來的時候,徐文武激動的全身都顫抖了,他都能想像,下一秒,秦陽被子彈打的腦漿迸濺的一幕,那該是多麼漂亮的一幕啊。

  可是,事情和他所想的,似乎有點不太不一樣。

  不,是大大的不太一樣。

  秦陽的速度是實在是太快了,或者說,秦陽反抗的力度實在是太大了,遠遠超出所有人的想像。

  徐文武還沒意識到是回事,就感覺胸口一痛,他的眼睛驀然睜大,一張臉扭曲的就像是一隻青蛙,眼珠子瞪到了眼眶邊緣。

  「你……」徐文武臉色鐵青的說了一個字,身體一軟,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

  秦陽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要命。

  他的第一拳打在了徐文武的心臟上,打的徐文武窒息,第二拳,手腕一扭,轟向旁邊的那個中年男人。

  雖然徐文武給人一種很張揚的感覺,但秦陽很清楚,他並不是最危險的那個,這個家伙才是。

  他之所以會第一制服徐文武,不是因為徐文武有多厲害,而是讓徐文武失去發號命令的能力,第二拳轟向這人,正是擒賊先擒王!

  果然沒出秦陽所料,這中年男人的反應速度也是極快,幾乎在秦陽拳頭砸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像是一根彈簧一樣,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中年男人跳起來的人影半空中一折,並不和秦陽正面相抗,拔腿就跑。

  可惜,秦陽凌厲一擊,哪裡會讓他有逃的機會,就在他人影彈跳起來的瞬間,秦陽的左手伸了出去,五根手指隔空一抓,抓住了中年男人的一片衣角。

  手臂隨之回收,用力往懷裡一帶,直接將中年男人拉了下來,右手拳頭揮出去的軌跡不變,砸向中年男人的胸口。

  中年男人處變不驚,揮起拳頭,迎向秦陽的拳頭。

  「砰」的一聲悶響傳出,二人的拳頭碰到了一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秦陽的腳下就像是被釘子釘住了一般,紋絲不動,中年男人的身體卻是一晃,失去了平衡。

  秦陽嘴角冒出一抹冷笑,毫無間隙的,第三拳轟出,轟在了中年男人的右邊肩膀上,哢嚓一聲,肩胛骨被他一拳打碎了,如法炮製,秦陽第四拳,轟碎了中年男人的左邊肩膀,這才腳步一移,移到了中年男人的身後,抓起中年男人的後衣領飛快的退開幾步,避開了朝他攻來的幾個大兵!

  變故突生,所有人都是悚然大驚。

  這一幕,看似很長,實則不過十來秒而已,從秦陽繃斷手銬朝徐文武發動攻擊,徐文武暈倒在地上,再到秦陽和中年男人交手,速度快到不可思議。

  也正是因為變故突起,發生的太短,致使房間內外的大兵們都無從反應,等到他們反應試圖開槍的時候,中年男人已經落在了秦陽的手裡,而且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我想,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對不對?」秦陽一隻手抓住中年男人的脖子,人影躲在他的身後,笑眯眯的說道。

  「秦陽,你要做?」中年男人慌亂問道。

  「我需要點。」秦陽說道。

  「難不成你天真到認為還能出去?」中年男人冷笑道。

  「你覺得我現在要出去的話,誰能攔住我?」秦陽鄙夷說道。

  中年男人微微一怔,情知秦陽說的是事實,以他的身手,就算是人再多又能如何,攔不住他都是白搭。

  冷靜了一會,中年男人說道既然如此,為何你還要進來?」

  「我不進來?豈不是沒好戲看了。」秦陽笑了笑,說道樣,是留下來陪我看戲,還是送你去死?」

  中年男人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沒多少的。」

  「看來你已經做好決定了,很好。」秦陽笑了笑,說道現在,你可以讓他們退下了,方便的話,不妨送點吃的,我想,會過的很快的不是嗎?」

  ……

  ……

  的確過的很快。

  凌晨時分,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緩緩駛入市政府家屬大樓,直接開向二號別墅。

  按照市政府的住房分配習慣,一號別墅住的是市委書記,二號別墅住的市長……這一習慣,在這一屆政府班子裡並無太多變化。

  段之鶴,住的就是市政府家屬大院的二號別墅。

  車子停下,車門打開,蔡功平整理了一下衣領,大步跨了出來,直接朝別墅裡邊走去。

  蔡功平進入客廳,一眼就看到了段之鶴,不同的是,客廳沙發上多了一位客人,不是別人,正是羅明池。

  「看來我來的晚了。」蔡功平微有些詫異的說道。

  「功平,喝茶。」段之鶴親手倒了一杯茶水,說道。

  蔡功平沒有走,而是說道段市長,我今晚不是喝茶的,而是有事情要說。」

  「你要說的,羅部長已經說過了。」段之鶴苦笑道,卻是沒想到,小小一個秦陽出事,竟然將市政府班子鬧的大亂,羅明池求情也就算了,蔡功平居然也來了,這都讓段之鶴有點羨慕秦陽的人脈和福氣。

  蔡功平一板一眼的說道羅部長說的和我要說的不一樣。」

  「哦?哪裡不一樣?」段之鶴好奇的問道。

  「我是公安局局長,他是組織部部長,分工不同,自然不一樣。」蔡功平說道。

  他這話也沒說,組織部部長是管官帽子的,而他則是負責全市百姓的人生安全,這種事情,羅明池出面和他出面,所代表的意義自然不一樣。

  段之鶴失聲輕笑,拿手指了指他你啊你啊,刻板了一輩子,居然也會跟我玩文字游戲了。」

  羅明池呵呵笑道蔡局長這也是職責所致,說的雖然不太好聽,卻也是實情,看來我該好好管住的嘴巴了。」

  他說要管住的嘴巴,可這話一開口,明顯就是有要將段之鶴一軍的意思,段之鶴哪裡會不這個老狐狸的心思。

  如果說,僅僅是羅明池來,他還可以敷衍一下,但蔡功平也來了,不拿出點誠意,只怕是行了。

  「確定秦陽是被軍方的人帶走了?」段之鶴沉聲問道。

  蔡功平他問的是,點了點頭,說道確定。」

  「帶到哪裡去了?」段之鶴皺眉問道。

  「不。」蔡功平搖了搖頭,表情有些難看。

  要,就算秦陽犯的是刑事案件,那麼,最先出面的也該是藍海警方才對,在藍海警方內部交涉並且報備之後,才會選擇性的將涉案人移交給軍方。

  可軍方這次直接將秦陽帶走,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這哪裡不會讓蔡功平一肚子的火氣。

  官場中人,對內部的規矩都看的非常重,且不管這次帶走秦陽的人是誰,都是等於在他臉上扇了一個耳光。

  更不用說他才跟秦陽允諾說有事情他會頂在前面,秦陽隨後就出事了,這不等於說他是放屁嗎?

  顏面何在,權威何在?

  「事情有點麻煩啊。」段之鶴感嘆道。

  「麻煩是麻煩了點,但不也有不的好處。」羅明池適時說道。

  段之鶴看羅明池一眼,呵呵一笑,說道我打個問問。」

  ……

  同一,市政府家屬大樓一號別墅內。

  莫雲楓坐在沙發上抽煙,自從這個進來之後,他已經抽了三支煙,這對於素來克斂的他而言,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吐出一口煙霧,莫雲楓說道你說讓我幫忙將秦陽撈出來,可是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只要你想做,就能做到。」朱若砂毫不客氣的說道。

  她不是官場中人,不會打官腔,當然,在這種情況下,她也沒有耐心與莫雲楓虛與委蛇,需要樣的結果,直接就說出來了。至於能不能做到,那是莫雲楓需要考慮的問題,和她無關。

  不得不說,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某種程度上偏執的令人可怕。

  「你還是想的太簡單了。」莫雲楓用力吸了一口煙,說道軍隊和地方自成兩個系統,互不干涉,這是規矩,我作為藍海市市委書記,更不能牽頭破壞了這個規矩。」

  「破壞規矩的是他們。」朱若砂冷冰冰的說道。

  「這件事情,我會在辦公會議上談一談。」莫雲楓避重就輕的說道。

  「這算是莫書記給我的答復嗎?」朱若砂冷笑道。

  莫雲楓抽著煙,也不。

  「秦陽是我的男人。」朱若砂說道他現在被軍方的人帶走了,會發生事情我不清楚,但我這件事情的性質有多麼惡劣。」

  莫雲楓雖然早就聽說秦陽和朱若砂之間的關係,但這話從朱若砂嘴裡得到證實,還是有些驚訝,當然,還有些吃味。

  他這些年來可沒少打這個的主意,可惜這滑不留手,不管如何都無法降服,反而一來二往,留下了不少把柄,這也是朱若砂今晚會前來找他幫秦陽說情的原因。偏偏,因為那些把柄,他還真沒直接拒絕的底氣,一,極為頭疼。

  莫雲楓臉色微微一變,問道你想要做?」

  「我打算喝酒。」朱若砂忽然笑了起來。

  「喝點酒也好,晚上可以睡個安穩覺。」莫雲楓被她笑的眼前一花,都有點不利索了。

  「不,我沒打算睡覺,我打算獨自喝酒到天亮……」朱若砂搖了搖頭,說道聽說人在喝醉的時候。會做出一些平常時候不敢做的事情,不莫書記聽說過沒?」

  莫雲楓臉色驟然一變,厲聲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敢!」

  「你就是在威脅我!」莫雲楓一改雍容之態,暴躁的道。

  「既然你覺得我在威脅你,那我就承認這是威脅吧。」朱若砂冷冷的道。

  客廳內,氣氛驀然變冷。

  莫雲楓死死的盯著朱若砂,似是很不能用眼神將她殺死,他抽完一支煙,重新點燃一支抽上,終究是嘆了口氣,說道我的身份很敏感。」

  「我,所以我理智尚存。」朱若砂說道。

  「這件事情我會關照的。」莫雲楓不得不表態了。

  「小的賬戶我一直都記著,他一個人在國外讀書也不容易,聽說前段還勤工儉學去了是吧,可真是一個好孩子,做的,我總該表示表示點不是。」朱若砂笑著說了這句話,起身緩緩離開。

  莫雲楓目送朱若砂離開,眼神閃爍不定,這算是?打一巴掌給一顆糖嗎?

  但糖給的多了,那就是炮彈。

  又是一支煙抽完,莫雲楓終於拿起了手邊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GGCMEAT 發表於 2018-12-2 07:49
第509章 釜底抽薪!

  軒逸酒店。

  霍老坐在沙發上,一隻手,輕輕揉捏著眉頭,另外一隻手裡拿著話筒,講著。

  「霍爺爺,藍海近海,氣候濕寒,您身體不好,晚上一定要注意保暖才好。」葉沉魚在那頭說道。

  霍老哈哈笑道你這小丫頭,我這麼大一個人了,難不成還不會照顧不成,這些事情哪裡需要你來說。」

  葉沉魚回以一笑,說道我這也是瞎操心,不過爺爺可還惦記著能和您多下幾年棋,昨天爺爺還打給我詢問您在這邊的情況了呢。」

  「你們家老頭子狡猾的跟只狐狸似的,悔棋是家常便飯,我才懶的跟他下棋。」霍老輕哼道。

  「呵呵,要是爺爺聽到了這話,肯定會立馬跑來藍海和您捉對廝殺。」葉沉魚柔聲道。

  「他要來就來,難不成我還能怕了他不成。」霍老威勢十足的說道。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大的火氣,這可對身體不好。」葉沉魚撒嬌道。

  「老了,脾氣早就定型了,哪裡還能改得了。」霍老唏噓道。

  「霍爺爺可不老,我爺爺都說了,您至少還能活個三十年。」葉沉魚笑道。

  「活那麼長幹嘛,那豈不是變成老王八了,惹人心煩。」霍老沒好氣的道。

  「咯咯……」葉沉魚笑了幾聲,說道霍爺爺,那您早點睡覺吧,雲容那丫頭叫我了呢,先掛了啊。」

  「雲容那丫頭也在啊,你幫我向她問個好。」霍老說道。

  「好的。」葉沉魚輕輕點頭。

  掛斷,曹雲容就急忙問道老頭子說了?」

  「都沒說。」葉沉魚無奈的道。

  「這個豈不是白打了?」曹雲容不滿的道。

  「也不算是白打,至少讓老爺子了我們在藍海,了我們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葉沉魚說道。

  「又能如何,難不成他會向我們兩個妥協不成?我說你啊,剛才就該直接將秦陽的事情講出來,我倒是想看看他如何回應你。」曹雲容促狹的說道。

  「不能提,有些事情只能心照不宣,一旦說穿了,就沒了回旋的餘地了。」葉沉魚搖了搖頭。

  「這麼複雜?」曹雲容驚訝的道。

  「不然你以為呢?」葉沉魚嘆了口氣。

  葉沉魚這次來到藍海,為的就是秦陽,是以對秦陽一直都極為關注,她身邊眼線不少,秦陽出事後,第一就收到了消息。

  事關重大,葉沉魚不好直接出面,是以來到了曹雲容這裡商量,二女商量半天,都沒商量出個結果,這才會打個給霍老試探試探霍老的態度。

  但這個也是打的模棱兩可,聽起來更像是孫女在對著爺爺撒嬌,不過葉沉魚很清楚,她好幾次提起爺爺,並隱晦的暗示事情一旦鬧大了,葉老可能會來藍海,甚至最後還提起了曹雲容也在藍海,為的就是通過這種方式向霍老施壓,可無一例外,都被霍老用的方式頂了。這表示霍老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很強硬,強硬到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

  「我有好以為的,總不能讓秦陽就這麼栽了吧。」曹雲容嘟囔道。她還說過會罩著秦陽呢,這下秦陽出事,她卻一點辦法多沒有,這讓她的面子往哪裡擱啊,實在是太丟臉了。

  葉沉魚苦笑道總會有辦法的,不早了,趕緊睡覺吧。」

  「你的小情郎出事了,睡的著?」曹雲容翻了個白眼。

  「那你呢,也睡不著?」葉沉魚戲笑道。

  「切,會,老娘我都困死了,睡了啊。」曹雲容才不會承認有多關心秦陽,更何況,她和秦陽關係啊,她是秦陽的師娘好不好,又不是秦陽的,要真因為秦陽失眠,那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去。

  ……

  掛斷了好一會,霍老還在揉眉頭,而且揉眉頭的頻率是越來越高了。

  鷹鉤鼻男人站在一側,看的擔憂不已,他很清楚,這是壓力過大導致。

  「宗正,徐文武那邊有消息了沒?」霍老沉聲朝鷹鉤鼻男人問道。

  「暫時還沒有。」鷹鉤鼻男人說道。

  「你打個,讓他們加快進度,必須在天亮之前將結果做出來。」霍老有些心緒不寧的說道。

  秦陽才被帶走,他就已經接到了幾個,除了葉沉魚之外,藍海市市委書記莫雲楓和市長段之鶴竟然都打了。

  按理說,以他現在的級別,已經很少有人能夠影響到他在某件事情上的決心。

  可這裡不是燕京,這裡是藍海……藍海作為華夏國的第二大直轄市,市委書記和市長的影響力,放眼全國,都不容小覷,由不得他不慎重。

  雖說莫雲楓和段之鶴打,如同葉沉魚一般,隻字未曾提起秦陽的名字,只是聊了幾句家常關心一下他的身體就掛斷了。

  可他哪裡會不,他們就是為了秦陽的事情打來的,不然,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敏感的時候。

  當然,霍老心裡清楚,這種事情,他不承認,即便是莫雲楓和段之鶴那樣的身份,都沒辦法深究,到目前為止,整件事情的主動權還掌控在他的手裡。

  可是莫雲楓和段之鶴直接將打到他這裡來,擺明是已經是他在背後動的手腳,更何況這裡終究是別人的地盤,事情一旦鬧大了,又如何能瞞得住,到那個時候,他該如何自處?又還能堅持多久?

  這才事情發生不過兩三個小時而已,就已經鬧的這麼大了,等到天亮,必然還會有更多的人打。

  那個時候,就算他有心回避,也是回避不了了,只能將秦陽放出來,交給警察,走正常程序。

  「不甘啊!」霍老心中說道。

  恰在這時,門外邊,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敲門的節奏很徐緩,甚至稱得上是溫柔,就像是情人之間的撫摸。

  可突兀聽到敲門的聲音,霍老和鷹鉤鼻男人的臉色均是變了。

  要他們入住軒逸酒店之後,酒店的房客已經被清空了百分之八十,從十五樓到頂樓,更是不允許有客人入住。

  再因為霍老身份敏感的緣故,他們更是在酒店的各個樓層設下了嚴密的監控,十六樓和十七樓,更是有二十多個精銳的特種保鏢。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有人闖入,定然會第一驚動房間裡的人。

  而且,酒店的侍應生,也換成了警衛在做。

  警衛霍老的休息習慣,絕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上門打擾,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來的不是保鏢,不是警衛,而是……

  想到這種可能,鷹鉤鼻男人的心一下子就收緊了,他覺察到情況有點不妙,急忙掏出了手槍,低聲對霍老道首長,您先進去房間,我去外邊看看。」

  「注意安全。」霍老也是感覺事情有點不妙,並不抵觸。

  話音剛落,就聽哢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

  推開門進來的是一個。

  身材高挑,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梳著一個馬尾辮,一張臉素面朝天,未施脂粉,看上去清清爽爽。

  她是隨手推開房門的,似乎是來到了家裡邊一般。

  更為主要的是,她的嘴巴一動一動的,在嚼口香糖。

  鷹鉤鼻男人嚇一大跳,欲要開槍。

  他的手指才扣動扳機,就聽的聲音傳來我勸你最好是把槍放下,不然我保證先死的那個人一定是你。」

  「你是誰?」鷹鉤鼻男人神經緊繃的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因為而來。」鳳凰不去理會鷹鉤鼻男人,大步上前,抬起手掌敬禮道第五戰隊鳳凰,向霍老問好。」

  「第五戰隊?」霍老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你來這裡幹嘛?誰讓你的?」

  「給霍老送一樣。」鳳凰直接說道。

  說著,鳳凰將手裡的一份資料遞了,說道我想,首長有需要好好看一看。」

  「我為要看?」霍老冷冷一笑,並未伸手去接。

  鳳凰也不以為意,將資料放到茶幾上,說道我只是一個傳話的,首長不必衝我發火。」

  「可你是軍人!」霍老厲聲道。

  「這裡有很多軍人,我只是其中一個。」鳳凰眯起眼睛說道。

  「你這是在對我不滿?」霍老不悅的質問道。

  「不敢!」鳳凰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道我先走了。」

  她酷酷的說了一句,轉身即走,瀟灑不已。

  「放肆,實在是太放肆了!」霍老暴怒不已,當真當他老了,人都敢騎到他頭上拉屎撒尿了嗎?

  鷹鉤鼻男人的目光,死死的鎖定在鳳凰身上,唯恐鳳凰突然出手,好在鳳凰徑直離開了房間,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直到人離開,鷹鉤鼻男人這才稍稍鬆了口氣,這才發覺後背竟然全是冷汗。

  「廢物!」霍老低聲怒罵了一句。

  秦陽啊秦陽,驚動了藍海市不說,竟然連第五戰隊這種特殊部隊都被驚動了,你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只是難道你不,你表現出來的實力越強大,我就越恨不能殺死你嗎?

  霍老一低頭,看到那份資料的扉頁,所有的怒氣似乎被人用手抽走了一般,取而代之的是倒吸冷氣的聲音,這是一份屍檢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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