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帶著仙門混北歐 作者:全金屬彈殼 (已完本)

 
mk2258 2019-2-14 21:48:2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18 246884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0
帶著仙門混北歐 530.鼓鼓掌

陳松這邊剛安穩下,那邊小鎮警察局給他打了個電話。

彼得利克告訴他說關于平安夜前夕去他莊園偷盜松樹的團伙信息被查出來了,他們基本上掌握了這伙人的活動規律。

陳松說道:“那太好了,你們效率還挺高的。”

這話是客套話,警方當天就掌握了盜木賊的車輛信息和樣貌,結果到今天才查到這伙人的信息,陳松無話可說。

彼得利克卻當做他真誠的夸獎了,他得意洋洋的說道:“說實話伙計,我想開個好頭,給新年開個好頭,所以我很重視這個案子。當然這也跟我們關系有關,你是小鎮重要的鎮民,你的案子是我們警察局的重中之重。”

陳松能說什么?他只好盡量誠心誠意的說道:“我很感動,警長,你們太棒了。”

彼得利克卻不傻,他懷疑的問道:“你是不是在諷刺我們呢?”

陳松哭笑不得,他真諷刺警察局的話被當做感激,真感謝的話卻被質疑了,這真是讓他無話可說。

于是他就岔開了話題,說道:“既然你查到人了那就去抓他們吧,祝你們行動順利。”

彼得利克說道:“咳咳,當然、當然,不過我們的力量你知道的伙計,咱們是鄉鎮警察局,安吉麗娜還辭職了,我們現在人手不夠,所以你看你那里有兩個警察,而你又是個功夫高手,這樣你提供幾個人怎么樣?”

陳松懵了:“讓我提供人?”

“提供支援,你們充當支援力量。”彼得利克趕緊解釋。

陳松這次可是真服了,這種事沒聽說過啊,小鎮警察就這么慫嗎?

他問道:“那我需要提供幾個人?”

彼得利克說道:“女士免了,不能讓女士們去冒險,男人的話托佛先生也免了,他有點上年紀,我是說剩下的你都帶過來吧。你、哥布爾、盧克、特里克朗、萊茵,你們最好都來。”

陳松一時沒話說,索性不說了。

彼得利克臉皮厚,他試探著問道:“你看,你們明天有時間嗎?”

陳松苦笑道:“當然沒有,我回中國了,我帶著哥布爾他們一起回來了,所以我幫不上忙。”

彼得利克說道:“哦對,剛才我打你電話打不通,吉爾維德加了國際熱線才打通的。那么,沒關系,文斯,祝你假期愉快,這事不著急,等你回來再說。”

陳松一度對著手機發呆了好一會。

安吉麗娜過來問他道:“怎么了?”

他把彼得利克的話轉達出來,問道:“這家伙是不是跟我開玩笑?”

安吉麗娜說道:“肯定不是開玩笑,做好去幫忙的準備吧,你得了解我的前同事們的作風,他們就是一群穿著警服的乖寶寶而已,抓捕犯人這種事對他們來說太難了,沒有絕對壓倒性的優勢他們不會去干的。”

陳松連連搖頭,陳大仁拎著酒出來說道:“你搖頭干什么?快點請你同事們坐下,還有安娜,讓安娜坐下,準備吃飯,都餓了吧?”

“也不太餓,我路上吃了幾個熱包子。”陳松實誠的說道。

陳大仁笑道:“我問其他人呢,你小子我不知道?你是餓不著凍不著。”

陳松幫忙拿酒,陳大仁悄悄拉了他一把說道:“安娜這個姑娘長得是真高,咱陳家的基因就靠她來優化了。”

“咱陳家這方面還用得著一個姑娘來優化?”陳松不服氣,“爸,你有一米七八我也有一米八幾,咱家這個子別說在國內,就是放到冰島也不算矮。”

陳大仁詫異的看著他說道:“我啥時候說優化身高基因了?我說的是樣貌!前段時間我看電視,專家說女兒樣貌基因跟爹有關,然后我就慶幸當初生的是個兒子不是女兒。但你不一樣,你可能會生女兒,這樣有安娜基因兜底,你就算有個閨女應該也不會很丑吧?”

陳松:“什么專家?瞎扯淡。”

他掏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的相貌,丑嗎?胡扯,帥的一批!而且超有氣質,飄然欲仙啊!

晚上這頓飯可謂是豐盛,有個很大的冬筍老湯火鍋,陳大仁準備了江浙一帶名氣極大的紹興老酒,這酒適合冬天喝,因為老酒要放上點紅糖和姜絲再加熱,冬天喝起來特別滋潤。

精美的銀白酒壺放到了小爐子上,火焰輕輕的舔著壺底,一股縹緲的酒氣緩緩的冒了出來。

一行人很好奇,問道:“這是什么酒?”

陳松說道:“這就是著名的中國女兒紅,是一種封藏許久的老酒,用的是糯米釀造配我們當地的江南水,你們待會嘗嘗,非常有特色。”

“必須得嘗嘗。”“原來這就是女兒紅。”

布魯斯老爺子點點頭,然后將女兒紅這種酒的名字出處做了解釋。

得知這酒以前是生了女兒就釀造好封藏在桂花樹下等女兒出嫁的時候才開壇暢飲,安吉麗娜雙手托腮露出神往之情:“真是一種超美的飲食文化,太浪漫了,古代中國的父親真浪漫。”

“詩人們才浪漫,他們寫的詩詞棒極了,我建議你們學學中文,當你們學會中文再去讀他們的詩詞,我敢打賭你們會感動到流淚。”布魯斯介紹道。

有老酒就得有下酒菜,陳大仁準備了梅干菜扣肉、茴香豆、醬湯小雜魚、茴香豆、炸花生、醬鴨、酸魚干和辣炒干火腿等等下酒菜,每一個都適合喝酒。

為了避免安吉麗娜喝不慣,他還準備了一些甜米酒,糯甜涼絲絲的味道極佳。

陳大仁是一位生活中很有儀式感的同志,吃飯之前他先端起酒杯對陳松說道:“我說你翻譯,作為當家的,我得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

陳松不愿意的說道:“直接吃得了……”

陳大仁沒管他,自顧自的說道:“各位,你們是陳松先生的同事,所以我就托大稱呼你們一聲朋友。各位大朋友、小朋友,我很歡迎你們來到我們中國來做客,我也很榮幸能招待你們,在這里我祝福咱們中、冰兩國友誼長存,祝福世界和平……”

說到這里他看了陳松一眼:“你趕緊翻譯,你能記住我說什么嗎?”

陳松說道:“你說的這些話在冰島語里特別簡單。”

說著他扭頭掃視眾人:“我爹說歡迎你們來做客,來,咱們歡呼一聲鼓鼓掌。”

“啪啪啪!”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0
帶著仙門混北歐 531.遛狗

因為羅冰心做過一段時間主廚的緣故,幾個人都習慣了中國菜。

女兒紅老酒他們起初喝不慣,特里克朗告訴他們別急著喝,慢慢品,布魯斯補充說要結合自己對中國文化的了解來一點點喝,然后喝了幾杯下肚后他們也逐漸適應了。

吃完飯后張之鐸開車回家,他已經離家有幾個月了,父母肯定想念他。

其他人陳松本來想安置在自己家和陸大鵬家里,兩家都有空房間,湊活一下也行。

結果陳大仁揮手說道:“不用湊活,我把老巴子家的樓給借了下來,讓大家伙去他家里住,就是冷點,不過開空調沒問題。”

“老巴叔家里沒人了?”陳松問道。

老巴子是村里比較有本事的一個人,他是包工頭起家,帶著村里人一起干工程,陳大仁這貼瓷磚的活就是他給帶出來的。

浙西南人家都喜歡光宗耀祖,老巴子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建起了村里第一棟三層小樓,陳大仁借的就是這棟樓。

小樓幾經改建和裝修,現在依然很亮堂,陳松前兩年去幫忙收拾東西的時候看過,簡約大氣,很不錯。

陳大仁說道:“嗯,沒人了,老巴子現在去市里看外孫了。唉,他那個女婿呀不是個玩意兒,違法犯罪被抓進監獄吃牢飯了,他閨女自己帶不了孩子,只能讓他們夫妻去幫忙。”

提到這個羅秋蓮也唉聲嘆氣:“老巴子那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就作孽找了那么個女婿?”

“他閨女喜歡,你能怎么辦?”陳大仁沒好氣的說道,“老巴子以前光顧著賺錢,沒顧得上管好他閨女,結果他閨女早早輟學去玩,專門喜歡小白臉,有什么辦法?”

這個陳松倒是知道,他比老巴子的女兒陳秀秀大兩歲,小時候也算是玩伴。

陳秀秀長得并不秀,但她和所有姑娘一樣喜歡帥哥,正好她家里條件比較好,于是找對象她也不在乎對方家庭情況,長得帥就行,結果找了個酷酷的道上小哥。

再后來的事他就不了解了,看來這小哥婚后并沒有離開道上也沒有收斂,最終被國家給收拾了。

踏著月色他們去了村后小樓,陳家溝子整個村依山而建,有點像是石門寨,村子越往后地勢越高,按照風水來說也越好。

小樓房間多,一人一間還有結余。

這房子裝修很考究,保護的也很好,陳大仁說隔三差五村里就有人過來幫忙收拾一下。

老巴子是村里的貴人,以前幫過許多人家,所以他家現在遇到麻煩村里人也沒有看他笑話,而是能幫則幫。

收拾一番怎么也耽誤時間,他們睡下后就不早了。

陳松回去的路上問老爹哪里有賣魚苗的,陳大仁問他要魚苗干什么,陳松就說道:“沒什么,我幫朋友問問,一個朋友想搞一批養上它。”

“要什么魚?”

“鯉魚鯽魚草魚之類的就行。”

想要養魚的自然是陳松自己,他打算帶到陰陽峰上去養,金烏潭水溫高養不了,但黃泉潭完全可以養魚。

陳大仁便哂笑道:“那去買什么?去鎮上的水庫呀,水庫里別的沒有就那些魚苗多,整天烏壓壓一堆又一堆,拿著一張網一天能弄個萬八千。”

陳松說道:“那能行嗎?國家讓抓魚苗嗎?”

陳大仁搖頭道:“國家不管,魚苗沒啥用,頂多是孩子去抓一些回家養幾天。”

陳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的話他去逮一些魚苗也行,反正回家后沒事干。

早上他去喊人吃飯,村里吃飯早,這天剛蒙蒙亮農家人已經起床了。

陳松去小樓看了看除了布魯斯老爺子早起在看書,其他人還在呼呼大睡。

冬天裝修工程上有活,陳大仁還得去上班,于是陳松就讓父母先忙活自己的事,早飯他來準備。

另外他還有一件事得處理,那就是去遛狗。

大金毛是個很懂事的狗,但比起莊園那些簡直能給克雷寫作業的超聰明狗子還是要差許多許多,陳松帶它出去溜它還不樂意,滿屋子尋找羅秋蓮。

平時都是羅秋蓮來遛它的。

陳松對它招手,大金毛不理睬他,就是在滿屋子轉悠。

見此陳松無奈了,說道:“你別轉了,你轉也沒用,人沒在這里,已經出去了。”

大金毛繼續找,孜孜不倦。

陳松不想跟它較勁,索性拿出一枚啟智符貼在它腦門上,正好自己不在家父母待在家里他不放心,讓這狗子聰明一些也好,能當半個兒子用。

啟智符生效,他感覺這大金毛的眼神比之前靈動許多,以前的大金毛雖然也頗為聰明,可終究是個狗,還是個大憨狗。

靈智開啟,大金毛對著陳松眨眨眼睛,然后又去各個屋子里轉悠著找了起來。

陳松氣的不行:“奶奶,我白用符啦?”

其實他沒有白用,大金毛不像之前那樣跟沒頭蒼蠅似的亂轉亂找,它找了一會后學會了先把所有屋子的門打開,找完一間就推門關一間。

最后把房子找了一遍,老媽確實不在,它了解這情況后哀嚎兩聲,然后怏怏不樂的跟在了陳松身后。

陳松帶著它出門,它自己去叼出狗繩扔在他腳下,狗臉鄙夷。

“臥槽,我還沒有一條狗有公德心?”陳松意識到這個問題后一度很憂傷。

大清早的他帶著狗子滿山轉悠,出村之前碰到好幾個人,有人碰到他后一臉驚詫:“你是、你是不是大仁家的小子?叫啥來著?小松是不是?”

陳松笑道:“對,叔你看我眼生是吧?正常,我從上高中開始就不怎么待在村里了,算一算多少年了?十幾年啦。”

那人也笑了,說道:“是啊,真是不敢認了,干巴巴的小孩變成這么個大青年,你比你爸長得還高哩。說實話要不是你手里拉著的這條狗,我真認不出你來,這狗我認得,兒砸。”

大金毛吊著眼皮斜睨他一眼,咧咧嘴表示不屑。

村里人茫然的問道:“這狗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

陳松趕緊拖著金毛離開:“它最近跟著我媽看抗日神劇,以為自己是軍犬呢,確實有點不對勁,揍一頓就好了。”

大金毛連連哆嗦。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0
帶著仙門混北歐 532.傳統早餐

陳松溜了一圈狗,然后背著大金毛回來了。

他體力多好?羅秋蓮哪能比得上?平時羅秋蓮就是圍著村子轉一會就得了,陳松這次直接漫山遍野的轉了起來。

大金毛被羅秋蓮給喂肥了,體能也不行了,本來這種狗是獵犬,以充沛的體能著稱,可是一切逃不過時間和用進廢退,它整天趴在家里啃狗糧又不鍛煉,哪能有什么體能?

這次一行人就起床了,萊茵站在小樓門口對著東方太陽揮舞手臂,盧克則跟哥布爾做拳擊訓練,前后路口好幾個人村民在圍觀。

陳家溝子歷史上只有一次來過外國人,那就是侵華戰爭期間來了小鬼子。

陳松過來接他們去吃飯,有人攔住他問道:“小松這些外國人是你帶來的呀?”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昨天從你家門口走還沒有看見你哩。”

“那外國人怎么那么大個頭?不去山里開荒真是白瞎這么大的身板……”

陳松笑著一一回復,說這是同事到村里來體驗一下中國生活。

對于他這風輕云淡的回復,村里人表示肅然起敬:“小松混的行啊,看來在國外工作的很好。”

陳松對著哥布爾等人招招手,萊茵先跑了過來:“嗨老大,你們老家真是太酷了,陽光很好,氣溫很溫暖,有這么多樹木,我喜歡這個地方,空氣也不錯。”

說到空氣陳松心里很有自知之明,他說道:“說到生活環境我們這里肯定比冰島更宜居,不過空氣質量不行,冰島的空氣質量最好。”

萊茵聳聳肩說道:“那是當然,我說這里空氣不錯是跟昨天飛機降落的城市里相比。說實話老大,昨天路上我被嗆到了好幾次,按理說你們這里山多樹木多,空氣質量應該很好才對。”

陳松不想解釋,說道:“去收拾一下,帶你們吃早餐,正兒八經的江南風味早餐,讓你們體驗多年前的皇帝生活。”

萊茵欣喜的問道:“皇帝就吃你們這里的早餐嗎?或者說你們的早餐是按照以前皇帝的標準制作的?”

陳松搖頭:“都不是。”

萊茵茫然問道:“那你剛才那么說什么意思?”

陳松說道:“并沒有任何意思。”

他們要下館子就得去鎮上,村里倒是有一家小飯店,但只提供中餐和晚餐,而且手藝著實一般,陳松毫無信心。

陳家溝子距離鎮子不遠,沒有幾公里的路,清楚這點后哥布爾等人強烈要求步行過去——面包車空間太小,他們坐在里面太憋屈。

可這段路主要是山路,正所謂望山跑死馬,陳松看了看手表現在是九點鐘,等他們走到鎮上差不多能吃中餐了。

不過正所謂有錢難買爺高興,既然大家伙都樂意步行那陳松就順應民主,一起步行。

然后他們出發沒幾分鐘張之鐸開著大SUV出現了。

看到SUV哥布爾跑的比誰都快,直接拉開車門吼了一聲:“副駕,我的!”

陳松:“干!”

他一個電話把陸大鵬給喊了起來,陸大鵬頂著亂糟糟的頭發趕來:“怎么你們這么早就要出門?”

陳松指了指頭頂的太陽問道:“早?”

陸大鵬點點頭說道:“早,你也早。”

“干!”

車子跑起來就快了,陸大鵬對鎮上無比熟悉,他找了一家名叫姥爺家的綜合早餐店,說道:“走,吃這家,他家最全,今兒個讓咱們的冰島友人見識一下江浙早餐的架勢。”

盧克看看手表后感嘆道:“沒有極夜的日子真好,我們起床后已經干了很多事,可現在卻還不到九點半。”

對于鄉間人來說九點半早就不是飯點了,店里人少,正好免去了一群外國大漢被圍觀的麻煩。

店鋪里人不多,早餐品種卻多,一排嘗嘗的餐柜里面全是各種菜品,好幾個服務員和廚師在忙活著,倒是讓陳松小吃一驚:家鄉經濟這么活泛了,小小鄉鎮竟有這么大規模的早餐店。

陸大鵬進去后拿了個托盤直接說道:“四大金剛,一樣五份。”

他見識過哥布爾的飯量了,所以下手就是狠的。

四大金剛是油餅、油條、糯米團和豆漿,這是鄉間店里最常見的早餐。

陳松看了看后要了一碗蔥油拌面,他說道:“當年我在錢塘上班的時候最喜歡吃這個,可惜那會早上沒時間,只能吃煎餅果子。”

陸大鵬嗤笑道:“松哥你裝什么深沉?還當年哩,不就去年嗎?”

陳松一愣,道:“是哈,怎么感覺過去那么久了?”

蔥油拌面的江浙小吃一絕,剛出鍋的勁道面條澆上一層鮮香的醬汁,撒上肉末和青翠的蔥花,再加上一個荷包蛋,白綠棕黃,色香味俱全。

豆漿油條上的最快,陸大鵬撕開油條泡進去指著說道:“這么吃,哥幾個跟我學。”

萊茵說道:“我要一碗酸奶,早上得吃點好消化的,油炸品不太合適。”

“那你怎么沒少吃煎雞蛋?”哥布爾問道。

萊茵說道:“因為我喜歡。”

陳松掃了一圈后問道:“哪有酸奶?”

萊茵指著一個桶說道:“就在里面,我剛才看見了。”

陳松恍然:“沙比,那是豆花,行吧,你嘗嘗這個,這個營養跟酸奶一樣豐富,另外你要甜的還是咸的?”

萊茵欣然道:“甜的,我喜歡吃甜食。”

陳松不屑道:“甜豆花有什么好吃的?男人就得吃咸的,行了不用說了,老板,一人一碗咸豆花。”

哥布爾嚷嚷道:“不,我不要酸奶,我要牛肉湯,那是牛肉湯是吧?”

陳松看了看說道:“對,牛肉粉絲湯。”

“我就要這個,兩碗啊不,四碗。”哥布爾伸出五根手指說道。

陸大鵬吃著油條說道:“我建議你們嘗嘗這里的餛飩,哎呀,特別好,面皮兒很薄幾乎透明了,里面是細碎的肉泥,出鍋以后個個晶瑩透亮,絕了。”

正好有人點餛飩,陳松過去看了看,精致的小餛飩佐以紫菜、蝦米、蔥花等配料,再撒上花椒粉,那股鮮香味兒確實是絕了。

這樣他便不猶豫:“一人來一份。”

廚房里有人拉開了個大鍋蓋,陳松打眼一看問道:“生煎什么陷的?”

“肉丸和素三鮮、韭菜雞蛋、薺菜都有。”

“一樣來二十個先嘗嘗。”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0
帶著仙門混北歐 533.物價之差

陳松各種早餐點了一大堆,老板一看來了大生意,特意從廚房出來恭謹的給他遞煙:“老弟來一根,聽口音本地的?”

擺手拒絕了香煙,陳松說道:“我是陳家溝子的。”

老板頓時說道:“啊呀,陳家溝子呀,你們村里有個叫陳大巴的對吧?那是我表舅,咱們說不準有親戚。”

陳大巴就是他們昨天住了人家房子的老巴子,陳松一聽這真是緣分了。

他把父親跟陳大巴的關系一說,老板說道:“老弟咱們自己人,那我不來虛的,你們點的太多了,能吃的上嗎?”

除了之前點的,陳松還點了煮年糕、海鮮面、各種粽子還有肉燒餅,量很大很驚人。

陳松笑道:“這個你放心,清盤行動。”

有哥布爾在他對此信心十足,可惜白哥沒來,否則一人一熊聯手能把這早餐店剩下的飯菜都給收拾了。

江南早餐屬實是一絕,一群人吃的滿臉熱汗,不斷豎起大拇指說外瑞古德。

一個個盤子一個個碗被摞了起來,最后摞的老高,來吃飯的食客看呆了眼。

還有青年在轉頭找手機:“這是大胃王直播嗎?外國的主播?”

陳松去算賬,老板敲著計算器說一共八百二十五塊,然后咱們有關系給你抹掉零頭,最后抹了五塊錢……

他們出門后安吉麗娜問道:“這頓早餐花了多少錢?”

陳松說道:“不到一百二十美元。”

除了張之鐸和陸大鵬,其他人頓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這么多東西,總共,不到一百二十美元?”

“是的。”

中國物價肯定不能跟冰島比,何況這還是一個鄉鎮。

全球物價北歐最高,北歐物價冰島排第一,像哥布爾這樣的飯量去敞開肚皮吃早餐一個人就能吃出一百多美元。

萊茵不無嫉妒的說道:“你們這里花費這么少嗎?上帝真不公平,該死的,我酸了。”

“你恰檸檬了嗎?酸個屁的酸,你們在冰島賺多少?”陳松沒好氣的說道。

特里克朗猛的問道:“這里啤酒多少錢一杯?”

“沒有一杯杯的,只有一瓶瓶的,一般是一美元兩瓶吧。”陳松說道。

特里克朗迫切的問道:“老大,有沒有辦法讓我留在這里?你知道的,嗯,你知道的,我熱愛、熱愛中國文化。”

陳松簡短的回應道:“滾你個球。”

了解中國物價后開始采購,他們去了鎮上最大的超市,然后光是啤酒就采購了二十箱,特里克朗自己掏錢,他說他請大家喝啤酒。

除此之外他還買了一些紅腸鹵香腸炸肉炸魚炸雞塊之類的東西,回到家他打開鹵菜的袋子就開啤酒喝了起來。

“有什么活動安排嗎?”萊茵問道。

陳松說道:“我們在村里有什么活動?哦,我要去水庫抓魚,你們去不去?”

萊茵不感興趣:“抓魚有什么意思?流螢鎮有河流也有海,要抓魚何必來中國?”

陳松想了想說道:“班長,要不你開車帶他們去縣城轉轉吧,找個商場好好逛一下,我看他們挺有采購熱情的。”

張之鐸是出了名的有執行力,他點頭道:“好,你不去?”

陳松搖頭道:“我還有點別的事,今天你們去吧,改天抽空咱們一起去市里。”

陸大鵬說道:“干嘛不直接去市里?就個小屁縣城有什么好逛的?”

陳松笑道:“小屁縣城?對于這幫人來說咱們縣城的人流量就已經很恐怖了,他們整個國家也沒有縣城城區人口多,帶他們去開開眼界吧。”

特里克朗不去,他就留在家里喝酒。

大金毛對他別有感情,特意趴在他身邊,然后偶爾能混上一塊香腸或者一塊炸雞吃。

布魯斯也不想過于奔波,他留在村里想轉轉看看。

老爺子愛好攝影,他準備搞個中國鄉村的攝影專題,回到冰島后可以去鎮上搞個攝影展。

陳松去借了小眼漁網、抄網、篩子和水桶這些東西自己趕往水庫,除此之外他還是讓陸大鵬幫忙聯系了一家魚苗供應商,準備買一些魚苗。

陸大鵬對此挺有疑問的:“你養豬養雞就罷了,偏偏還養蟲子。養蟲子也就罷了,怎么還準備養魚呢?再說你有地方養魚嗎?”

陳松斜睨他道:“多學學班長,上帝為什么給你倆耳朵就給你一個嘴巴?”

陸大鵬訕笑道:“防止吃的太多發胖是吧?”

陳松:“滾,對了那些蟲子你給我養好了,過完年我要用。”

冰島一場雪災后面又連綿好幾場雪,牧場的屎殼郎們已經被凍死了。

兩輛車要去縣里,陳松就去借鄰居家的電車。

現在電車在鄉村之間發展極快,他上大學的時候這東西還勉強算是個小奢侈品,只有少數幾個家庭才有,普及率甚至比不上摩托。

短短數年過去,現在家家戶戶都有好幾臺電車。

陳松鄰居家里還買了四輪電車,這叫老年助力車,不用上牌,在鄉村開很方便。

圍著車子看了看,陳松回去后果斷對張之鐸說道:“班長你幫我買一臺這種老年助力車,我給我爸媽開,我爸整天騎著電車去干活,夏天熱冬天冷還危險,是時候換個裝備了。”

張之鐸點頭道:“好,正好咱一個同學家里干這個。”

分道揚鑣,陳松騎著電車圍繞著山路轉了起來,一直轉進山里的水庫去。

這座水庫孕育了周邊大山里的文明,早年間它是一個天然湖,蓄水量很豐沛,出水口形成了一條大河,河流出山后又分流成了幾條小河,包括陳家溝子在內的村子都是沿河而居。

改革開放后,江浙的農民們從土地里被解放出來,天然湖被改建成了水庫,不再提供農業用水,改成為村鎮供應飲用水。

一度好些年,政府對水庫看管很嚴,不準捕魚不準撈蝦不準破壞水質,這導致里面魚蝦蟹蚌泛濫開來。

最近幾年天氣干旱,水庫水量不足,縣政府又主持修建了新的飲水線路,這樣水庫管理就不是那么嚴格了,允許老百姓來捕魚撈蝦,但還是不準洗衣服和倒垃圾。

陳松騎著電車從小路轉到大壩上,他放眼四顧,舉目便是煙波浩瀚。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0
帶著仙門混北歐 534.撈魚苗

不管是之前待在錢塘還是后來去了流螢鎮,陳松都是經常能看到海的,他見慣了廣闊無垠的海洋,說起來這水庫真不算什么。

但感覺不一樣,陳松看著水位下降嚴重的水庫在想,原來這片水域面積并不是很大。

說來巧合,就在他出生那年這水庫開始動工,主體工程很快結束,可是此后四五年一直在修修補補。

從那之后,水庫成了鎮上孩子們的游玩聚會的好地方,政府擔心淹死孩子,從那時候就開始嚴格管理了水庫。

可以說,那些想盜魚電魚的完全是跟著孩子倒霉,各個村里輪流出巡邏隊,電魚賊、偷魚賊們壓根沒有占便宜的機會。

小時候對陳松來說,這水庫就是天底下最大的一片海,他還記得當時學習范仲淹的《江上漁者》有一句詩是‘君看一葉舟,出沒風波里’,讀到這句詩的時候他便想起了狂風中的水庫。

雖然,那會水庫里并沒有小舟小船。

倒是如今水庫里有了小船,小船停泊在岸邊,有個老頭坐在上面抽煙。

陳松支下車走過去問道:“大爺,這是你的船?”

老頭吐了口煙說道:“公家的,我現在管著,咋了,你想用這個船去撈魚嗎?”

陳松說道:“對,行嗎?”

老頭看了眼他手里的細眼網說道:“肯定不行,你挺好的個青年怎么沒有點公德心?這是什么網?這是絕戶網,你用這個撈魚不怕天打雷劈?”

陳松沒糾纏,他騎上電車去了最近的村子,買了一條煙回來。

他買的是白頭利群,勁大,便宜,當地老煙槍很喜歡這款煙。

結果老爺子還挺有覺悟,他瞥了眼香煙說道:“小兄弟,你不知道問題在哪里嗎?你弄了個絕戶網,我能幫你嗎?”

陳松說道:“大爺我用的是絕戶網,因為我專門來撈魚苗,而且這些魚苗我不糟蹋,我是打算回去養起來。”

老頭詫異的說道:“你來水庫撈魚苗?”

陳松說道:“水庫里的魚苗性子野,好養活。”

老頭納悶:“性子野,好養活?”

二者之間的邏輯性他聯系不起來。

陳松又說道:“我說的是真的,要不你盯著我,我用絕戶網真不是想一網打盡,就是想撈魚苗,這樣我撈到大魚我放生行不行?你可以盯著我。”

老頭狐疑的說道:“真的?”

陳松點頭:“千真萬確!”

老頭把繩子放開,陳松幫他把小船推進水里,然后兩人上船后老頭發動舷外掛機,小鐵皮船頓時嗚嗚嗚的開始乘風破浪。

冬天浙西南溫度不算很低,可是這邊濕度大,水庫上濕度尤其大,即使陽光燦爛但水面上好像依然飄著一層水汽。

陳松抗凍,老頭只能猛吸香煙來御寒:“年輕就是好,小伙睡冷炕,全靠火力壯啊。”

聽了這話準備撒網的陳松笑道:“我全憑修仙煉出來的火力,它能不壯嗎?”

老頭吐了口煙問道:“熬夜修仙嗎?”

陳松樂了:“大爺你懂的還不少。”

老頭無奈的說道:“孫子在家捧著個手機不是看直播就是看一堆亂七八糟的視頻,都是跟那玩意兒學的。”

一邊聊著,陳松一邊想要撒網。

他知道這水庫里魚苗多,所以想看到魚苗群再撒網,魚苗不比成年魚,四大家魚里面特別是草魚和鯽魚,這兩種魚的魚苗最喜歡聚集在一起生存。

陳松小時候倒是經常看到魚苗群,他那時候都不屑抓小魚,可是這會特意來找卻找不到了,起碼水面上沒有。

沒辦法他只好隨便撒了一網下去,過了一會他又收網,結果隨著漁網被收回來,里面還真是有不少小魚苗在蹦蹦跳跳。

小魚苗生命力不行,陳松趕緊把它們收集起來倒入水桶里。

有了第一網的信心,他再下網就放心多了。

這樣第二網再收上來他竟然發現了好幾條大魚,最大一條草魚得有他小臂長短,對于山里的水庫來說這個頭不算小了。

陳松不想要大魚,他帶來的水桶多是多可個頭小,容納不下大魚,再說大魚太能折騰,把它們跟小魚放在一起很快會將小魚苗給折騰死。

還有就是他曾經向老土承諾過,撈到大魚也不會留在手里,于是他一手摳住最大的草魚就往水里扔去。

看到大魚啪啦一聲落入水里,老頭眼睛瞪大了:“哎喲,小伙子你真不要大魚啊?”

陳松說道:“對呀,我能騙你嗎?”

老頭用看煞筆的眼神看著他說道:“那你不要你撈上來了別扔了,給我呀,我要,我帶回去給孫子燉魚湯喝,自己也能下個酒。”

漁網里還有四五條半大不大的鯽魚和鯉魚,里面的鯽魚長得很肥實,老頭船上有草繩,他很嫻熟的用草繩穿過魚鰓把它們給綁住了。

綁好這幾條魚,他美滋滋的說道:“咱這山里水庫的水可不一般,養出來的魚也不一般,特別是咱的鯽魚,你看這魚肥嘟嘟多漂亮?還有你看這魚鱗顏色,好看不?我跟你說,這魚回去糖醋一下味道可美了。”

陳松想了想道:“對哈,那我待會也得帶幾條回去。”

老頭問道:“你不是不要大魚嗎?”

陳松說道:“改主意了。”

老頭嘟囔道:“我感覺我被你給騙了。”

說著,他撕開煙盒拿了根煙點上了。

陳松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在掛著羊頭賣狗肉,他后面捕撈上一網后又把里面的大魚給放生了。

老頭盯著他看,估計是感覺他精神不大正常,于是后面不說話了,不敢招惹他。

陳松帶了四個水桶,魚苗裝的差不多后他便讓老爺子劃船靠岸,電車后座上綁著兩根棍子,正好一頭挑一個水桶。

他小心翼翼的騎著電車離開水庫,冬天來水庫的人少,他看周圍沒人索性隨便找了片林子,進去打開光門拎著水桶就到了陰陽峰。

魚苗全被放入了黃泉池中,此時水池里已經有一張漁網了,漁網臨近岸邊圍成一圈,暫時做了個養殖場。

陳松把魚苗放進去觀察了半晌,除了在水桶里擠死的一些魚之外,多數魚苗活的好好的。

毫無疑問,黃泉潭能養魚。

于是他再開光門返回山上,掛著空桶又去了水庫。

老爺子收拾小船準備走呢,看到他回來懵了:“你咋又來了?”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0
帶著仙門混北歐 535.初中同學

面對老爺子的疑問,陳松揮了揮漁網:“繼續干啊。”

老爺子滿臉苦笑:“你今天跟魚崽子是干上了是不?”

陳松哈哈一笑:“這算什么干上了?剛開始搞呢。”

老頭收了他的煙,也不好意思不幫他撐船。

另外老頭還覬覦他捕撈上來的大魚,這不馬上過年了,按照風俗當地過年要用魚來祭祖也要做貢品,年年有余嘛,所以,大魚越多越好。

陳松又下網,這時候從堤壩上又來了兩個人,一個大人領著個孩子。

兩人也是來捉魚的,看到漂在水面上的小船后那大人便使勁揮手。

老爺子瞇著眼看了一陣嘟囔道:“這是誰家的娃?認不出來,嗯,不是熟人。”

陳松的目力這么好都看不清岸上人的樣子,老頭子一把年紀能看清就神了,顯然他是不想開船回去。

不過陳松的漁網很給力,一網下去基本上一個水桶就滿了,而且隨著經驗積累,他撒起網來越發嫻熟,很快水桶又滿了。

小船往岸上行駛,陳松說道:“老爺子你別急著走,我待會還回來。”

老頭看看掛在船舷上的魚說道:“成,那我等你。”

小船靠岸后,陳松跟等在岸邊的父子兩人打了個招呼,然后兩人對眼一看頓時有點愣:眼熟。

陳松記憶力更好,他指著那人問道:“你是、哈,竇凱凱,逗兒哥。”

竇凱凱是他初中同學,為人很幽默,喜歡開玩笑、喜歡耍寶,正好他又姓竇,然后同學們就給他起了個外號叫逗兒哥。

本來這外號是叫老豆的,后來了解了兩廣和港臺那邊老豆別有含義后,大家就改了對綽號的稱呼。

他的稱呼沒錯,竇凱凱笑了起來:“哈哈,你還記得我外號呀,哈哈,那個那個,你現在待在哪里?初中畢業咱們這聯系就斷了哈。”

初中升高中是個坎兒,陳松他們班里五十個人最后上高中只有二十個左右,多數人對讀書不感興趣早早去打工了。

竇凱凱就是那一批輟學的人之一,陳松看他滿臉風霜、皮膚粗糙,應該這些年工作上不是很順利。

他看出對方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就說道:“我肯定記得你,你名字好記,哪像我叫陳松這樣沒有辨識度?”

竇凱凱反應過來:“哈哈,陳松,松哥,你現在?”

陳松說道:“在冰島那邊混。”

竇凱凱問道:“冰島?北歐四國的冰島?那你厲害了,現在月薪怎么著也得四五萬吧?我知道那里,我們老總的兒子就在冰島讀書,準備以后留那邊,說那邊生活環境好賺的也多。”

“花的也多,物價很高。”陳松簡單的說道。

竇凱凱點頭:“對,不過能出去見見世面也好,我記得你當時是個學霸,后來也去冰島上學了?”

陳松搖頭:“沒,工作了過去的。”

竇凱凱感慨道:“我現在最后悔的就是上學時候沒有好好學習,那時候總想著早點出去上班早點做老板,感覺大學生有什么用,以后還不是給人打工?現在才知道壓根不是這么回事,對咱們農家子弟來說知識不是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卻是最好的途徑。”

一邊說著,他一邊用眼角看自己的兒子。

小孩才五六歲,還是個頑童,哪里懂得他說的這些道理?他一個勁探頭看陳松拎上來的水桶,里面全是小魚。

老同學見面竟然還挺親密,可能兩人都從彼此身上看到了流逝的光陰,唏噓不已,找到了許多共同話題。

陳松看他們帶著抄網和玻璃瓶,問道:“你們這是打算來抓什么魚?”

竇凱凱說道:“跟你一樣,也是來抓小魚的,我準備用魚缸給我兒子做個水世界,嘿嘿,家伙什弄好了,這次過來搞點魚和水草。”

陳松看向幼童道:“那你不用抓了,從叔叔這里挑一些帶回去吧,叔叔魚多。”

小孩不怕生,但也不是很有禮貌,一聽這話便下手去抓魚。

竇凱凱趕緊攔住他,板著臉說道:“干什么?還沒有說謝謝叔叔就想拿人家的東西?”

小孩稚聲稚氣的說道:“謝謝叔叔。”

陳松點點頭道:“不用謝。”

他又抬頭對竇凱凱說道:“時間過的就是快,你兒子都這么大了。”

竇凱凱笑道:“大嗎?這是老二,老大已經上小學了。”

陳松驚呆了:“啊?倆娃了?”

竇凱凱說道:“對,你呢?”

陳松苦笑道:“我這剛找到對象,結婚還遙遙無期呢。”

竇凱凱說道:“多正常,我輟學的早,初中都沒念完就跑了,你們要上大學說不準還要讀研讀博啥的,咱們不一樣,你們是優生優育,我是隨便生隨便養。”

陳松擺手道:“我這還沒有生育,沒法跟你比,我看你這孩子就很機靈,也很優秀。”

竇凱凱寵溺的摸了摸兒子的頭頂說道:“還湊活吧,就是我跟他媽得去城里打工,孩子給他爺爺奶奶帶被慣壞了,現在也不愿意學。”

兩人正聊的熱火朝天,船上的老爺子問道:“小伙子,你還要抓魚嗎?不抓我可回去啦。”

陳松說道:“抓抓抓,你等我一下。”

竇凱凱也說道:“你先忙,我跟我小子去弄點水草,然后中午去我家吧,咱老同學見面不容易,去我家坐坐,不嫌掉價你就跟我一起喝口酒。”

陳松有心拒絕,但人家都把姿態放低到這地步了他沒法回絕,只能苦笑道:“行,那待會再說。”

父子兩人最終沒有從他這里拿魚,他們自己去釣小魚了,對于竇凱凱來說陪著兒子釣魚也是一種樂趣,更是父子之間感情交流的活動。

陳松專心致志的捕小魚,他前前后后跑了好幾趟,送去黃泉潭好些小魚。

收獲這么好,他準備晚上自己過來一趟,然后直接開光門從陰陽峰帶人船過來抓魚苗。

最后一趟送了小魚,他騎著電車就近找了一家村里的小超市,又是牛奶又是酸奶又是點心買了好一些。

看到他車上裝了這么多東西,竇凱凱不太好意思:“你這是干嘛?一起坐坐你看你這搞的。”

陳松擺擺手說道:“沒搞什么,都是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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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 536.水世界

禮多人不怪,而且臘月貼近年根,上門不帶東西缺乏禮道。

竇凱凱家里房子是新蓋的二層小樓,里面裝潢不錯,外面有院子有花圃,屋里家具齊全、家電嶄新,裝修用的是歐式簡約風,跟城市里的小別墅似的。

陳松自然連連夸贊,竇凱凱客氣的說道:“沒本事在市區買房子,只能把家里收拾的好點,其實也就那么回事。”

竇凱凱的母親過來送熱水,問道:“小陳你在市里買房了嗎?”

陳松搖頭道:“沒有。”

然后他覺得竇母的笑容熱情了兩分。

竇凱凱準備泡茶,但他兒子竇驍拉扯著他嚷嚷道:“我要水世界,我要水世界,爸爸給我做水世界,快點快點我要水世界。”

陳松看竇凱凱面色不悅,便搶在他發火之前說道:“要不你先去做這個水世界吧,我跟著看看,說來我還沒有見過這東西呢。”

竇凱凱訕笑道:“什么水世界呀,就是水族缸,我在城里跟著的老板喜歡這個,幫他做過幾個,所以現在回家過節我就想著給兒子也做一個讓他歡喜幾天。”

他回來的時候帶了個大魚缸,跟個浴缸似的,個頭很驚人。

陳松說道:“光這玩意兒就不少錢吧?”

竇凱凱摸摸胸膛說道:“沒花錢,嘿嘿,老板賣了套房子空閑了個魚缸不想要了,我就想辦法給帶回來了,倒是運費不少錢。”

竇母念叨說:“你們老板有沒有房子不想要了?”

竇凱凱說道:“有的是,一套最少也得五百萬,咋地媽,你準備買呀?”

竇母笑了笑去了廚房不再出來,一個小姑娘隨后咬著鉛筆頭跑進了廚房:“奶奶我聞見香味了,你做什么這么香呀?”

竇凱凱從水庫邊收拾了半袋子沙子回來,他之前已經把沙子篩好了,這會又細膩的篩選一遍,按照大小分了幾波。

看陳松蹲在旁邊觀摩樣子認真,竇凱凱笑道:“水庫沙子不行,最好的是入海口的沙,干凈。這些沙子得仔細清洗,要不然有雜質不好看。”

聽到他的話小姑娘從廚房探出頭來說道:“對了爸爸,老師說讓家長給我們買一套童話的雜志,有助于寫作能力的提高。”

竇凱凱說道:“買,趕集的時候去買好不好?”

小姑娘噘著嘴說道:“不,我要去縣城買,等媽回來去給我買新衣服的時候再買。”

“行行行,你只要好好學習就行。”竇凱凱安撫道。

他手腳麻利,一會就在缸里鋪上了細沙,見此他兒子想幫忙往里加水,竇凱凱急忙攔住他道:“別啊兒子,不能魯莽,這加水有講究,跟倒啤酒一樣得卑鄙下流。”

說著他拿起個水瓶,裝上從水庫帶回來的水后貼著魚缸角落往下緩緩倒水。

陳松說道:“這可是個細膩活,光倒水得多久?”

竇凱凱解釋道:“對,所以我本來想下午再弄。不過只要把沙子泡起來就好了,剩下的不用這么仔細。”

他開車從水庫帶回來許多水,將偌大的魚缸填滿了四分之三,然后又往里放粗砂和碎石頭:“以后魚屎掉進石頭縫里看不出來,又能給水草做營養,多好。”

這些水草是他從水庫邊上好不容易挖到的,臘月時節多數水草都枯萎了,他只找到了一些沒名字的雜草,也是這些雜草生命力頑強能在隆冬時節保持活力。

小心翼翼的栽種著水草,他抬頭對陳松說道:“松哥你要是想回去弄水族缸,那可千萬記得放好水先空置個十來天,因為你在城里用的自來水含氯,得讓它們跑跑,別直接養草養魚。”

陳松點頭道:“好。”

他還真準備回到莊園后弄幾個水族缸,一號莊園需要文藝氣息,水族缸是個佳選。

種好水草、放進小魚,孩子高興的又是鼓掌又是蹦跶:“我有水世界了我有水世界了,我不用去海洋公園就能看魚啦。”

竇凱凱從一個瓶子里又摸出來幾個水螺,然后展示給兒子看:“看看爸爸這里有什么?”

他摸到的是浙西南常見的淡水螺,俗名叫做清水螺,春夏秋多見,冬天少見。

小男孩更開心,左摸摸右看看簡直是愛不釋手。

竇凱凱也很開心,他摸著兒子的腦袋說道:“你好好學習,明年一年級考試給我考個好成績,然后爸媽就在暑假帶你去海底世界,好不好?”

小孩一梗脖子說道:“不好。”

“為什么?”

“我不想去,我有水世界就行了。”

竇凱凱著急了:“這不一樣,海底世界有大魚,比你爸爸我還大的魚,還有大海龜,有有……”

他看向陳松,陳松說道:“有好多顏色的水母,有會表演頂球的海豚,有給你送禮物的小丑,那里很好玩。”

小孩不信:“一定沒有手機游戲好玩。”

竇凱凱臉都黑了。

這時候竇母竇父準備好了午飯,讓他們趕緊上桌。

竇凱凱拉著臉說道:“我爸媽不會管孩子,唉,算了,咱們先吃飯,等你走了我再跟他們聊聊,孩子能碰手機嗎?這不毀了嗎?”

陳松帶的東西多,竇父竇母準備的菜也多,臉都是互相給的。

一桌子大人小孩六個人,而菜肴得有十多個,有藜蒿炒臘肉、有咸筍燜肉、有肉卷有雞鴨兔子,可謂是很豐盛了。

竇凱凱拿出一瓶散裝酒說道:“別看這酒沒牌子,我說實話松哥,這是好酒,我們老板他們幾個朋友私底下找人用純糧食釀的,口感綿柔不上頭。”

陳松抿了一口,他不會喝白酒,但這酒確實不那么辣。

兩個孩子拎起筷子就往碗里扒拉菜,竇凱凱一拍桌子怒道:“怎么一點規矩也沒有?”

小姑娘咋舌,小男孩則扁嘴就要哭,見此竇母趕緊摟住孫子說道:“哎呀你吃個飯哪來那么多火氣?不怕你同學看笑話呀。”

竇凱凱生氣的說道:“媽你把孩子慣成什么樣了?我不管不問才會讓人家看笑話好伐。”

竇母看向陳松嘟囔道:“這有什么好笑話的,誰家小孩不嘴饞呀?”

陳松無法接話,他打了個哈哈端起杯子又抿了一口,嗯,其實這酒也有點辣的。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1
帶著仙門混北歐 538.鈔能力

在鎮上擺攤的老板們既是對手又是朋友,他們之間要串個聲很簡單,陳松對此一清二楚。

他也知道這些人為什么要聯手坑自己,原因在哥布爾等人身上,一群冰島人發現鎮上物價低后閑著沒事就跑來購物,這事出名了,小攤販們沒少賺他們錢。

有時候哥布爾他們買了東西回去會炫耀自己低價買了什么,陳松只要一問就知道他們買貴了。

但對這些人來說這點差價無所謂,他們不在乎,所以陳松也懶得提醒他們,就讓同胞們賺點外匯好了。

可是這些人太過分了,自己一個操持著本地口音的當地崽來買東西他們竟然還要挖坑,這不是明擺著欺負自己嗎?

對付他們陳松有的是手段,比如他可以用妖言索來糊弄一個攤主,到時候別說恢復原價,即使他要讓那攤主送給自己也不難。

但陳松不愿意用這種手段,一是不想欺負攤販,二是舍不得在這些小角色身上浪費妖言索——須知這法寶是消耗性的,每次使用都會消耗它的成分。

陳松用了自己另一個能力,鈔能力。

他蹲在一個攤位前挨個問這些窗花的價格,老板不耐煩,可是不能不回答,因為陳松在給身后的哥布爾等人使眼色,這些人動不動就捏拳頭。

老板娘泛起了嘀咕,她拉了自家男人一把小聲說道:“要不你別跟老劉他們亂搞了,就正兒八經賣點窗花給人家小伙子行了。”

老板瞪了她一眼說道:“你別管,我有數。”

又有顧客上來詢價,老板正要去招待,陳松舉起一個松鶴延年問道:“老板,這個窗花多少錢呀?”

老板見他總是詢價又不買,已經不想回答他,于是就不管他繼續給新來的顧客推銷。

陳松立馬急眼了,他嚷嚷道:“老板你什么意思?我這里問你價錢呢你怎么不管?你是不是歧視我們呀?”

哥布爾用他差到離譜的普通話幫腔:“技師技師!”

老板不悅的說道:“別瞎說啊小伙子,誰歧視你們了?是你們不買我的東西好不好?”

陳松說道:“我怎么不買?我肯定買呀,我不買我跟你問價格干什么?你看看你這個態度,你這是對顧客的態度嗎?你怎么這么蠻橫呀?”

那正在翻閱窗花的婦女看兩人要吵起來便趕緊拎起提包走人了。

老板著急了,他伸手想挽留那婦女,最后沒能留住人,他嘆了口氣說道:“行吧,小伙子你是要欺負我啊,小心我報警。”

旁邊的攤販們跟著說道:“你別耽誤人家生意,看你挺敞亮的小伙,怎么買個東西這么磨嘰?”

陳松說道:“誰磨嘰了?我要買東西我問價格怎么了?”

老板說道:“你挨個問呢,你要全買嗎?”

陳松說道:“對呀,我全要了,所以你全給我報一遍價錢。”

老板愣了:“你你全買?逗我玩吧?全買啊?”

陳松說道:“對,全買,你趕緊挨個給我報價。”

一聽這話老板娘先積極起來,她上來挨個報價,陳松讓老板算了算,這里的窗花連同福字、春聯、中國結還有煙花爆竹等合起來得有一萬五千多塊。

對他來說這是小錢,他刷手機付款,一邊輸入密碼一邊問老板道:“老板你看我東西已經買了,我可是全買的,你跟我說個實話,這些東西的進價實際上是多少?”

老板肯定不能跟他說實話,便含糊的說道:“差不多這個價錢,我就是掙個飯錢。”

周圍的攤販看的眼熱,有人招手喊道:“哎,小伙,你買那些夠了嗎?還有我這里、我這里,你一起過來捎著唄。”

“你來買我的,全買我給你優惠,我這里便宜。”

陳松沒理睬這些人,老板問他道:“兄弟你這東西怎么收拾?我給你打包起來送回家?”

他笑道:“不用,你把這個塑料墊子借給我吧,我用一下。”

“沒問題。”老板痛快的說道。

陳松把墊子鋪下又把剛買的東西全給放了上去,然后對著來往行人喊道:“清倉處理、跳樓甩賣,老板有錢任性,東西便宜賣了!”

“走過路過別錯過,走過路過別錯過,一樣東西別人家賣十塊我家賣五塊,別人家賣五塊我家賣兩塊,廠家直銷!出廠價大甩賣啦!”

“走過路過別錯過,跳樓價打骨折啦,出廠價往外賣啦,買貴回來找,十倍補差價啦!”

聽到他的話最先懵了的是周圍的攤販,他們驚愕的看向陳松,一時之間滿頭霧水。

但幾秒種后開始有人回過味來,那人叫道:“臥槽小伙子你干什么?你要砸我們買賣是不是?”

陳松不理他們,繼續扯著嗓子低價拋售。

這會有幾個人正在轉悠著買窗花,聽到他的喊聲后便試探著問了問價錢。

陳松真拿出打骨折的價錢來報價,他把老板給自己的價格打了對折然后再隨心所欲減掉幾塊錢,這樣本來就不貴的窗花更便宜了。

問價幾個人都是當地百姓,他們買東西深諳貨比三家的道理,早把附近攤子的價格都摸清楚了,陳松這邊一報價他們就知道確實便宜了。

這樣哪里還有人去其他攤子買東西?偏偏窗花這些東西是必需品但不是生活用品,來購買的村民不用買太多,今天有的用即可。

所以,來來往往的人都去陳松攤子上買,但又買不多,攤位上的東西賣了好一會還剩下了一堆。

賣東西給陳松的老板回過味來了,他有些生氣的過來找他道:“小兄弟你這么搞是幾個意思?”

陳松笑瞇瞇的問他道:“那你們聯手坑我又是幾個意思?”

老板被噎了一下,陳松繼續笑瞇瞇的說道:“你有本事再去報警唄,看看警察管不管我。”

老板娘上來說道:“小伙子,這馬上過年了,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對不對?你那個消消氣,你看你拿錢在這里置氣做什么?”

陳松輕松的說道:“這些錢對我來說是毛毛雨,你們既然惡心我,那我也得回過頭來惡心惡心你們呀。”

老板皺著眉頭向其他攤位走去,面帶苦色。

陳松直截了當的對幾個老板說道:“你們放心吧,今天生意我給你們攪和定了,你們要是不爽就來打我,要不就跟著我一起降價。”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1
帶著仙門混北歐 537.小年忙

白酒后勁大,陳松愣是裝醉才避過一劫。

不過騎著電車往后走的時候被風一吹他清醒了,這是修仙的好處,身體代謝極快,氣種運行總能清除身體負面狀態。

他回家后安吉麗娜等人還沒有回來,當然張之鐸給他匯報過了,這些人了解了縣城物價后大為欣喜,找他換了人民幣各種買買買。

后面兩三天還是這樣,沒事干了他們就去鎮上或者縣里進行采購。

花錢買東西總能讓人心情愉快,花少量的錢買大量的東西更能讓人心情愉快,一行人不管用得著用不著,就是一個勁的買東西。

很快,陳松家里廂房東西滿了,客廳東西滿了,最后連臥室也堆滿了東西。

一看這架勢,他感嘆道:“咱們回去得包一架飛機了。”

布魯斯彬彬有禮的問道:“陳先生,需要我現在訂飛機嗎?”

陳松想到老媽暈機,便咬咬牙說道:“行,訂吧,通過俱樂部看看能不能包一架飛機,咱們也奢侈一把。”

反正他在九洲還有無數黃金沒有收集。

在購買浪潮中,小年來了。

江浙小年很有意思,這里的意思不是說活動多,而是講究多、日子雜,北方的小年基本上固定在臘月二十三這一天,正所謂二十三把糖沾。

但江南不是這樣,這里三里不同鄉五里不同俗,有些地方是二十三過小年,有些地方是臘月二十四過小年,有些地方是臘月二十五,還有的是臘月二十九,甚至有的地方小年是正月十五!

陳松倒是了解原因,上學的時候他的老師給他們講過,這跟古代階級劃分有關,在古代士農工商過節日子不同,拿小年來說二十三是官員和讀書人的節日,二十四是農民的節日,二十五則是疍民。

江浙和閩地古代多有疍民,他們社會地位極低,流傳下來的傳統節日卻多,因為只有逢年過節他們日子才會過的稍微改觀一些。

至于正月十五過小年之類,這些跟古代謀朝政事有關,此類傳統影響地比較小,像浙西南一帶過小年多數還是臘月二十三。

因為轉過兩天就要撤了,這個小年成了他們在國內最后的節日,陳大仁和羅秋蓮就得好好準備了。

祭灶王、掃塵土、剪窗花、設酒禮請祖先,這都是小年的風俗,不過因為年前還要去祖墳祭祖一次,所以許多地方簡化了風俗,并不再設酒禮請祖先回家。

陳松一家注定沒法在國內過年了,于是陳大仁一大早便帶著鞭炮去后山上墳:“今年讓你爺爺奶奶還有老祖宗們早點回家。”

“好,正好可以讓他們幫忙看門。”陳松隨口說道。

陳大仁不悅:“胡說八道什么?咱們迎祖宗回家是去享福的,是讓他們看看咱們這個家里一年的變化,豈能讓他們看門?”

陳松悻悻道:“對對對,我冒失了。”

“待會去了墳上你給老祖們挨個磕頭賠罪。”

陳松懵了:“挨個?十幾個墳啊。”

陳大仁嚴肅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小子能有今天全是祖宗保佑?你別不信,別說這是迷信,我問你,你那么多朋友同學同事,誰跟你一樣能立功去冰島,還在冰島混的這么好賺這么多錢?這一切你能用運氣來解釋嗎?”

陳松就想用運氣解釋,但他老爹很精明的給他把話堵死了。

于是,他去了兩腿一軟就開始磕頭賠罪。

但他總覺得老爹是故意折騰他,因為他今年不在家過年,老兩口對這事挺有意見。

當地風俗,過年要剪貼窗花。

以前這個是自己剪,等到入冬后田里沒活,家庭主婦和老太太們便會聚集在一起各種剪窗花。

現在沒人再費這個勁了,鎮上當天有人擺攤賣窗花麻糖還有春聯鞭炮這類東西。

陳松得去鎮上買這些東西,得知他要去購物,好幾個人立馬來了興趣。

哥布爾很豪爽的表示:“老大你去買什么?這個我出錢,我請。”

“不用你,我來。”萊茵爭搶,“老大平時在鎮上很照顧我,現在來到他的地盤,是該我照顧他了。”

陳松說道:“我去買黃金,你們誰來付賬?”

哥布爾和萊茵不爭了,兩人訕笑:“老大你真會開玩笑。”

陳松嘆道:“我不是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我要買金元寶。”

他要買金元寶,但這金元寶不是黃金所造,其實陳松還真不缺這些黃金,只是他在國內沒有模子和工具,沒法將黃金給熔煉成金元寶。

鎮上路口有好幾個攤位,賣的都是跟年節有關的東西,其中自然有窗花。

陳松過去看了看,現在窗戶內容很豐富有各種動、植物,而且每個都是有說法的,什么喜鵲登梅、燕穿桃柳、孔雀戲牡丹、獅子滾繡球、三陽開泰。

但有些他認不出來,他指著一個雕刻有動物有鳥還有植物的問道:“老板,這個窗花是怎么回事?這是鹿這是鶴對吧,什么講究?”

“對,小伙子眼力勁可以,這里面有鹿有鶴,那些樹是桐樹和椿樹,合起來是鹿鶴桐椿,也就是六合同春。”老板一邊好奇的瞅著哥布爾等人一邊說道。

陳松咂咂嘴,現在村里人也很會玩呀。

可能是看到了有外國人在自己攤位前,老板想要介紹一下外國文化,然后他就滔滔不絕的講解起來:“還有這個,你看五個蝙蝠,這叫什么?五福捧壽。犀牛望月就不說了,這個有蓮花有鯉魚,這就叫連年有魚。來,小伙子,要幾個?”

陳松說道:“哦,我就是好奇問問,我不買。”

老板脾氣好,沒有擼起袖子打他。

當然也可能是考慮到哥布爾和盧克的身材都很彪悍,真動起手來可能會吃虧,所以沒敢動手。

陳松不是不買,而是要貨比三家,這老板熱情是熱情,但很可能會因為他帶著外國人而要高價宰人。

他的猜測一點沒錯,后面他一共問了三家的窗花,三家一個價,都是高價。

之所以判斷是高價是因為陳松先前觀察過他們給普通買家的出價了,基本上都是自己一半,幾個老板聯手跟他抬價呢。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1
帶著仙門混北歐 539.送上青天

哥布爾和盧克慢慢的就看明白陳松意思了,盧克搖著頭說道:“老大,沒必要這么做,我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你在報復他們坑我們對嗎?”

陳松說道:“難道我們就白白讓他們給坑了?”

盧克聳聳肩道:“反正只是一些很便宜的東西,我覺得這無所謂。實際上前幾天我們買東西就被坑過,但無所謂,反正還是比在冰島便宜的多。”

陳松說道:“你無所謂是因為你買的少,我要買的多,可不能無所謂。”

盧克疑惑的問道:“你要買的多?但你家里只有幾個門窗,這能貼上多少東西呢?”

陳松拍拍他肩膀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路口有人賣糖炒栗子,他過去買了兩斤熱乎乎的炒栗子回來剝著吃,擺出一副要跟幾個攤販打持久戰的架勢。

一個攤上的老板熬不下去了,他走過來說道:“小伙子我聽你意思你是有錢人,你說你在這里跟我們置什么閑氣?我們哥幾個跟你也沒有什么仇什么怨,就是給你報價高點而已,你不滿意你跟我們還價呀,你看看你這是、這是,這算什么事呀?”

陳松問道:“我要是跟你們還價,你們給我還嗎?”

老板斬釘截鐵的說道:“那必須,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這老祖宗就明白的道理呢。”

陳松笑了笑說道:“行,那我現在跟你們談談價錢,你攤子上的東西什么價錢?”

老板嘆道:“給你們的價錢跟給其他人一樣,絕對不坑你,成不?”

陳松又撥了個栗子道:“比別人再便宜兩成,然后我全買了。”

聽了他第一句話老板正要瞪眼,聽他說完老板眼睛直接圓了:“你全買?真全買?”

陳松說道:“對,全買。”

老板咂咂嘴道:“我知道了,小兄弟你是打算買下我們的東西然后搞一家獨大啊,對不對?你這叫什么?壟斷經營!”

陳松被他的話給逗笑了:“我他么小年不過跑來壟斷經營幾個窗花?你也真會想,我是買了要帶到國外去送給外國人做禮物!行了你賣的話就把價錢給我訂好了然后清點一下,不賣的話就繼續在這里跟我大眼瞪小眼好了!”

老板急忙道:“兄弟別急、別急,賣,我肯定賣啊。”

即使是在普通價錢的基礎上便宜個兩成他也有的賺,這會生意被陳松頂到爆炸,他不賣才是傻的。

就這樣陳松帶著一車的窗花、金元寶、塑料鯉魚還有中國結之類的東西回家,因為他買的多,有個老板還主動開車給他送回去,以圖交好他。

他們把東西卸在了院子里,陳大仁夫婦傻眼了:“你這是買了什么?怎么這么多窗花?你是要把地上天棚上屋頂上都給糊上?這就是都糊上也用不了啊!”

“傻兒子你是被你同事給傳染了對不對?你看看你這買了什么?買這么多干什么呀?準備用一輩子?”

陳松說道:“什么用一輩子,我這些要帶到冰島去送人。”

陳大仁倒吸一口涼氣問道:“你在冰島認識多少人?”

陳松說道:“認識的不多,主要是認識個鎮長,那鎮長打算在他們鎮上搞個春節,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然后這不得需要中國元素嗎?所以我就買了一些中國元素,到時候送給他們。”

夫婦兩人恍然:“原來是這樣。”

陳松還買了麻糖,他倒入盤子里說道:“來,吃糖吃糖。”

陳大仁急忙說道:“還沒有給灶王爺上供呢,你又想給灶王爺磕頭啦?”

陳松說道:“爸你這說的,你兒子的頭不值錢嗎?你瞅瞅你,這個我得磕頭那個我不能得罪,我得活的多小心翼翼?”

陳大仁鄭重其事的說道:“你小子得明白,按理說咱老陳家沒有能出國一年賺幾百萬的命,指不定是哪個祖宗哪個神仙保佑你呢,咱不知道是誰保佑,所以誰都不能得罪,明白這個道理不?”

陳松無奈道:“明白明白我明白,不過我先吃麻糖也是有原因的,我得幫灶王爺嘗嘗這麻糖滋味怎么樣,看看能不能粘住牙,要是粘不住那不是白上供了?”

陳大仁擺擺手道:“這個不要緊,我跟你媽平時行的正坐得直,咱不怕灶王爺去告咱家。”

陳松服了,他爹才是活的小心翼翼。

浙西南的年味比較足,一些傳統禮節保持的很好,比如祭灶不只是放上貢品,還得進行祭拜。

這個禮節頗為肅穆,家庭之中只允許男丁參與,女性得回避。

陳松說道:“爸我跟你說這都是些惡俗……”

陳大仁在這點上倒是從善如流,他看了看安吉麗娜說道:“對,我也覺得什么非得男人祭拜,這就是以前重男輕女,新時代咱不講這個,男女都能拜灶王,不過安娜還沒有進咱家門,讓人家跟著咱三跪六拜是不是不大好?”

陳松說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整個祭拜儀式是惡俗。”

哥布爾一行人看的津津有味,他們看到父子兩人拿了蒲團準備來參拜灶王爺便也跟著跑到了廚房里,萊茵把相機給布魯斯,說道:“待會給我們拍好看點。”

這下子熱鬧了,陳大仁把灶王像請正,然后開始虔誠的擺放貢品,又是獻酒又是焚香。

擺放好貢品,他帶著陳松開始跪拜,其他人跟著下跪,陳家父子裝模作樣磕個頭,可哥布爾是實心眼,他得知要磕頭那真是下了力氣,邦邦響!

一套儀式結束,陳大仁把貼了一年的灶王像請下來給燒掉,送灶王爺乘坐一縷青煙上青天。

小年過后,他們就要籌劃回冰島的事了。

布魯斯聯系了一架私人飛機,陳松直接包機,這一趟下來費用是八十五萬不含稅!

不過包機還有個好處,他們可以帶上寵物出門了,只要通過兩國海關檢疫檢查后大金毛一樣可以上飛機去冰島。

他們人數不多,肯定不能包大飛機,布魯斯包了一架灣流,這下子好了,飛機倒是豪華,他們上了飛機之后很舒服,可是飛一段時間就得降落一次去加油加水,這樣上上下下也很折騰。

這樣,陳松就感覺還不如坐大飛機買頭等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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