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帶著仙門混北歐 作者:全金屬彈殼 (已完本)

 
mk2258 2019-2-14 21:48:2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18 246886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2
帶著仙門混北歐 550.隆重

陳松知道小鎮為了舉辦春節活動耗費了大力氣,可是沒想到耗費的力氣這么大。

大年二十九,冰島女總理帶著幾位高官竟然蒞臨了小鎮,其中就有陳松認識的農業部部長阿貝達奇力柯林松。

她還帶來了一堆媒體,然后跟充氣寒山寺和編鐘分別進行合影,并在編鐘前錄制了一段祝福視頻,準備在明天的午后電視節目中進行播放。

雖然冰島是個小國,但女總理卻是一位大人物,起碼人家去外國都是要國外元首們接待的。

陳松作為本次活動的重要贊助者和指導者,被帶去跟女總理做了攀談,此外還有胖鎮長和彼得利克等人,彼得利克能去是因為他為小鎮節日的秩序進行保駕護航。

在女總理帶來的媒體中,他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中央電視臺安排了兩輛采訪車做跟隨,聲勢浩大。

阿貝達奇力柯林松很給陳松面子,雙方見面后他很熱情的給他一個擁抱,說道:“先生,你不光帶動了冰島農業和牧業的發展,還以為冰島與中國的友誼推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奉獻,你是個了不起的家伙。”

然后他使勁跟陳松握手,并側身四十五度對準了攝像機。

陳松生性低調,他除了見過牛風大佬外再沒見過真正的大佬,所以面對女總理和一行高官覺得有些拘謹,特別是此時至少有二十臺攝像機對著他。

女總理是個話術高手,她主持話題跟陳松談笑風生,很實在的聊了十多分鐘。

她說本來還有個安排是要去參觀他的種植園,但發現行程安排有沖突,且之前沒有進行預約覺得直接去參觀會侵犯陳松的隱私權,便取消了這安排。

陳松不知道該說遺憾還是慶幸,他這會暈乎乎的:有點丟修士的臉面,可他真沒什么跟大人物接觸的經驗,這種場合下沒法保持平常心。

說實話他以為胖鎮長在鎮上搞春節,僅僅是沒事干找樂子,沒想到人家把這活動搞的聲勢如此浩大,這超出他的預期了。

女總理結束官面接待后,CCTV的記者上前開始采訪:“陳先生,您先做個自我介紹行嗎?”

陳松說道:“我先整理一下發型吧,今天風大,發型有點亂。”

記者點頭,他用手指開始梳理頭發,然后眼前一閃看到人家女記者遞給他一面小鏡子和一把梳子。

采訪很官方,問的都是一些和緩圓滑的問題,比如讓他比較一下中華文化和冰島文化的差異,比如問問他來到冰島后遇到過哪些困難等,沒有問他諸如為什么移民、會為提高華人社會地位做出什么努力之類的尖銳問題。

采訪結束,女總理的流螢鎮中國新年活動參觀行程也結束了,烏壓壓一群人又上車返程。

目送車隊離開,陳松對胖鎮長說道:“老兄,你可真有面子,總理都被你給叫過來了?看來你在你家是很有地位的。”

胖鎮長說道:“你為什么這么說?”

陳松解釋道:“很簡單啊,女總理都來參觀咱們的活動,多給你面子。”

胖鎮長很莫名其妙,他說道:“她來是因為我們的活動有政治宣傳價值,你以為是因為我們的親戚關系?哦,不不,我們都是政治家,她不是沖著我的面子來的,實際上我沒有那么大的面子。”

陳松笑了起來:“瞧你這話說的。”

胖鎮長說道:“我是認真的,她不是被我叫來的。”

陳松的話不是指這件事,而是指胖鎮長先前說的‘我們都是政治家’,他覺得這貨也敢說,人家總理肯定是政治家,他一個世襲的鎮長也算政治家?

當然,這話不能明說,既然胖鎮長愿意這么理解陳松覺得也挺好的。

小鎮空前人多,到來的不光有冰島的華人,還有另外北歐四國中好些華裔也來了,街道上車來車往、人流涌動,除了啤酒節外陳松還沒有感覺小鎮有這么熱鬧過。

中國人多,從今天的活動看出來了。

毫無疑問,這場春節活動大獲全勝,胖鎮長笑的四下巴哆嗦來哆嗦去都能彈奏一曲《致愛麗絲》了,他說道:“太好了,我看以后誰還敢說我做鎮長這么多年一事無成。”

陳松:( ̄▽ ̄)

流螢鎮打了個開門紅,這意味著明年、后年還有往后的歲月里,鎮上都可以舉辦這樣一場活動了。

陳松在鎮上漫步,發現中國元素比自己想象中要多,拿日落吧來說,酒吧竟然供應上了印有中國福字的啤酒。

他在國內都沒見過這種啤酒,于是他拿了一瓶仔細看,發現紅福字是酒吧自己貼上的。

酒保皮特森松對他擠眼睛:“這樣一個圖案才二十克朗,但貼到啤酒瓶上后可以讓啤酒的價格翻倍。”

陳松罵道:“你個奸商!”

皮特森松撓了撓褲襠說道:“謝謝夸獎,不過我還是很有良心的,買這種啤酒的我會送他們一個杯墊,你瞧,特制的呢。”

他又展示啤酒杯墊,小墊子上引誘五星紅旗、長城、李小龍之類的簡易圖案。

冰島的鄉村酒吧都有杯墊,就是一種墊在啤酒杯下的小橡膠墊,因為啤酒冰涼,夏天杯子外壁會有冷凝水流下弄臟桌面,另外杯墊還是賬單,鄉下喝酒不是喝一杯結算一杯,而是統一結賬,這樣顧客點一杯酒酒保就在其所屬杯墊上做一個記號。

落日吧的杯墊都是皮特森松自己DIY的,他還算心靈手巧,做的相當不錯,有的帶著齒輪花邊,陳松見獵心喜便把玩起來。

皮特森松見他喜歡心里一喜,他問道:“你想要這個東西嗎?”

陳松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還行吧。”

皮特森松拍拍桌子說道:“這種事有什么好羞澀的?收集杯墊是很正常的愛好,我有個朋友喜歡收集絲襪內衣,特別是原味的,我覺得那都不是變態行為。”

陳松懷疑的看著他道:“你跟我說實話,你說的這個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皮特森松咳嗽道:“咳咳咳咳,當然不是,那個我是說你喜歡杯墊你可以表現出來,不必不好意思。”

他知道陳松有錢,更知道陳松舍得花錢,如果陳松喜歡杯墊那他就要發財了,這樣啤酒必然要熱銷了。

被他勸說之后,陳松大方起來,他說道:“好吧我說實話,我確實喜歡杯墊,你這里有多少?送我幾十個怎么樣?”

“送?”皮特森松臉上的喜悅之情消失了。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2
帶著仙門混北歐 551.入屠蘇

中國首都時間比冰島時間要早八個小時,這意味著國內要過除夕夜歡慶春節的時候,冰島這邊天色大亮,正是中午。

大白天的過除夕雖然不太傳統,但好在兩頓飯能重合在一起:國內吃大飯的時候,冰島這邊正好吃午餐。

為了迎接大飯陳松也做了許多準備,比如他特意花錢買了冰島的外語頻道,這是冰島境內唯一一個會直播春節聯歡晚會的電視臺。

當春節序曲響起的時候,莊園的客廳里響起一陣歡呼聲:“過年啦!”“諸位過年好,過年好!”“新的一年萬事順利、闔家團圓啊。”

因為來到莊園的人太多,陳松不得不把這頓飯從餐廳改到了客廳,他的客廳面積有兩百個平米,擺放了餐廳轉移來的桌子還有原來一號、三號兩個莊園的餐桌,這樣才將將容納下所有人。

羅秋蓮和陳大仁在廚房忙活做地道的中餐,但大廚是毛文輝,華人互助委員會的老大,一位極其擅長西南菜的名廚。

他們從天不亮就開始準備這頓飯,忙活了一上午這會總算能停手。

本來許多菜要趁熱吃,可陳松這邊聚集了不下六十號人,就是要喂飽六十頭豬也得耗費許多時間和力氣,更何況是六十多個人?

所以毛文輝主要準備了一些有特色的冷盤,熱菜他做了些家常菜,全是各地區平時常吃的家常菜。

這頓飯的菜由中西餐搭配,西餐則是陳松從鎮上餐廳點的,這個快而且做的色香味俱全能上的了臺面。

哥布爾等人不過春節,他們被陳松安排來做服務員。

陳松幫忙上菜,荊偉竄進廚房說道:“行了老鐵,菜還沒有上完嗎?趕緊坐下,大家伙等著你開席呢。”

“當然沒上完,這菜不夠呢。”陳松嘆氣,可惜羅冰心回國過年了,她手腳利索,要是讓她來配合毛文輝做菜的話肯定能增加好些菜式。

荊偉拉著他道:“走走走,開吃開吃,大家伙平時誰差幾個菜呀?主要是氛圍,主要是環境,快點。”

陳松說道:“行了行了別著急,把這個麻婆豆腐端上去,一桌兩份,輝哥說這個是他拿手菜,估計一盤不夠吃,每桌都做了兩盤。”

荊偉對毛文輝說道:“輝哥敞亮,走走走,輝哥,趕緊上桌呀。”

毛文輝用毛巾擦著手笑道:“這就過去,走著。”

陳松把最后一盤菜放下,好幾個人對他又是鼓掌又是吹口哨:“老陳,來吧。”

看著兒子在同胞里面混的這么好,羅秋蓮高興的忍不住抹眼淚:“我以前老擔心兒子在國外被人欺負,結果我瞎擔心了,都是他欺負別人呀。”

陳松舉起一杯酒說道:“那個各位老哥老姐老弟老妹,今天過年,春節,對吧?大好的日子,我把祝福送給大家,身體健康、心想事成,忙事業的事業有成,忙感情的早生貴子,忙學業的金榜題名,怎么著,干了?”

“干了,必須干了!”

“踏馬的老子酒精過敏,但舍命陪君子嘍,我先干為敬!”

“新年,您好,各位親友,你們好,干了!”

渺渺飄蕩的菜肴熱氣中,觥籌交錯,笑臉無盡。

人多確實熱鬧,而且能熬時間,陳松家以前過年就三口人,一頓飯頂多吃半個小時,但今天一直從《春節序曲》吃到了《難忘今宵》。

期間在祖國時間新年來臨之際,鎮上還敲響了編鐘,可惜編鐘不是寒山寺的百噸大鐘,聲音不大,傳不到莊園里來。

但流螢鎮這次的春節活動舉辦的很成功,吸引到了冰島多數華裔,也在電視上出盡風頭,冰島總理昨天所錄制的拜年視頻在下午時候放了出來。

老移民們或多或少在冰島都是吃過苦頭的,大家伙聚集在一起喝酒聊天互壯聲勢,又看到一國元首向自己問好,有些人頓時淚崩了。

等到春晚主持人們最后說出‘觀眾朋友們,中央電視臺春節聯歡晚會到這里就結束了,我們來年再見’這句話的時候,多數人眼睛濕潤了。

也有頭鐵的,借著酒勁在大罵:“瑪戈璧花大錢搞的春晚就這個樣子?還要明年再見?我可你嗎吧,明年不見!”

到了這時候就要散場了,大家伙多數喝高了,酒品好的趴在桌子上睡、鉆在桌子下睡,酒品差一點的拉著身邊的人喋喋不休,酒品很差的已經斗天斗地了。

毛文輝不喝酒,他保持著清醒,于是看完春晚他就去煮了一鍋醒酒湯。

喝過醒酒湯,陳松把喝多了的都送到了房間去,還要喝的一些人則結伴去鎮上酒吧。

等到陳松帶人把客廳收拾干凈,天色已經漆黑了。

他看看時間說道:“這又該吃晚飯了是吧?”

哥布爾捂著肚子說道:“晚點吃吧,老大,我中午吃多了。”

白哥躺在地上瞪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屋頂,它的肚子跟吹了氣似的膨脹著,布魯斯不得不去找了消食片給它吃下去。

佟有為的老父親笑呵呵的說道:“說起來這個點,咱們那邊該準備放鞭炮和拜年了吧?”

陳松說道:“這個咱們不按照國內的時間來辦事了,等明天起床再放鞭炮吧。”

佟父笑道:“那就一起再喝點?這次咱們喝我帶來的屠蘇酒。”

莊園來的人太多,陳松沒把屠蘇酒拿出來,否則一人一杯都不夠分。

聽了佟父的建議,陳松說道:“這個可以。”

佟父說道:“按照傳統風俗,這屠蘇酒應該是今天切一些藥材,像蜀椒呀烏頭呀桔梗呀,然后用砂囊裹好沉入井中,等到明天再把藥囊拿出來煮酒用。當然咱們不用這么講究,直接煮開就好。”

他們家做的是酒生意,對各種酒文化非常了解,所以此次來除了帶著屠蘇酒還帶了配套的藥材,陳松找了個陶罐煮了起來。

屠蘇酒色澤棕褐且渾濁,煮好后佟父又教導陳松去拿了一些花椒放入盤中,說道:“這叫椒盤,古人認為花椒有溫暖的香氣,是很名貴的香料。另外你看花椒結子繁多,故而喝屠蘇酒配上它可以祈禱家族子孫昌盛。”

“講究這么多?”

老先生矜持的點點頭道:“講究不止這些呢,你這里有柏樹吧?摘一些葉子來,小伙,咱們喝個復古酒。”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3
帶著仙門混北歐 552.警力全出

樹林里最多的就是松樹和柏樹,陳松去折了個樹枝下來,然后想起自己那些被盜伐的松樹。

他當時回國那會彼得利克還去過電話,說盜木賊被找到了,這已經有段日子了,難道就沒抓到人嗎?

帶著樹枝往后走的路上,他給彼得利克打去了電話。

彼得利克接了他電話后明顯很緊張:“哪、哪里,文斯,哪里出事了?”

陳松被他沒頭沒腦這么一句話說懵了,他下意識的回答道:“出事?出什么事了?”

彼得利克松了口氣問道:“你給我打來電話不是因為哪里出了治安事件嗎?如果沒有你現在給我打電話干嘛?現在下班了啊。”

陳松道:“我知道,我是想問你一件事,就是你跟我說過你們掌握了那些偷我松樹的混蛋的信息對吧?還沒有抓人?”

彼得利克頓時精神一振:“既然你主動提起這件事,那我就得告訴你,還記得前兩天我說春節結束后有事要找你幫忙嗎?”

“法克。”陳松心里有個猜測。

彼得利克得意洋洋的說道:“你猜對了伙計,我就是想找你幫忙去對付他們,你得知道我們人手不夠,而且說實話我們缺乏經驗,所以需要你支援。”

陳松掛了電話回屋,佟家老爺子拿到柏樹枝后說道:“都說松柏長青,古人用柏樹葉泡屠蘇酒也是為了祈求長壽。正所謂趁盤呈柏葉,偷筆弄椒花,說的正是這個道理。”

看老爺子在搗鼓屠蘇酒,陳松想了想自己去廚房找了一些蔬菜出來做了個春盤。

中國很多地方有咬春的習俗,當然這習俗發生在立春,實際上在最初時期咬春是在新年元日的傳統。

而且當時吃的不是春盤,而是五辛盤,分別是大蒜、小根蒜、韭菜、油菜苔和香菜,這是魏晉風尚。

現在已經沒有吃五辛盤的說法了,各地都改成了咬春,吃蘿卜。

莊園自己出產蘿卜,另外還有青椒,于是他把水蘿卜和大青椒切小塊,放到盤子里端了上來說道:“來,咱們喝屠蘇酒來咬春。”

老爺子笑道:“喲,這敢情好。”

熱氣騰騰的屠蘇酒倒入小杯子中,佟父輕輕抿了一口又拿了一塊蘿卜放入口中咀嚼起來,他一邊品味蘿卜味道一邊閉上眼睛:“嗯,這清香味真好,真好,感覺到春天了呀。”

陳松舉起酒杯道:“來,老爺子,我作為晚輩敬你一杯,同時給您拜年啦。”

佟父舉起酒杯與他輕輕相碰,說道:“還將寂寞羞明鏡,手把屠蘇讓少年。”

陳松沒聽說過這句詩,這時候佟有為走了過來,聽到父親的話后他接道:“爸爸,這大好的節日你說的未免太悲觀,你應該學東坡居士,但把窮愁博長健,不辭最后飲屠蘇!”

很遺憾,這詩陳松也沒聽過,于是他只能默默喝酒。

還好,對于喝慣了老酒的他來說屠蘇酒味道不錯。

一盤生蘿卜,一盤炒瓜子,陳松跟老爺子喝到月上中天。

大年初一莊園里又熱鬧了一場,然后從當天下午開始大家伙逐漸撤離。

他們有工作的都是請假來參加的年會,冰島可不會給這個對當地人來說很小眾的節日設置假期。

臨走之前眾人頗有些戀戀不舍,他們紛紛握手,握了又握:“明年咱們還要組織年會呀,就在這里,不見不散。”

“諸君好走,明年不見不散!”

熙熙攘攘的莊園一夜之間變得冷清起來,陳松竟然覺得有些不習慣。

自己不是喜歡清靜的環境嗎?他托著下巴想了一會,然后覺得還是一群人待在一起比較好玩。

小鎮也開始給活動收尾,這樣用不上彼得利克來保障治安,他便把目光放到了盜木賊身上。

小鎮派出了全部警力,可以出外勤的警察全數出動,然后又把陳松這邊的青年們全給征用了。

警方出車,一共四臺警車,數量倒是不少,就是人少,只有八個。

得知他們才出動八人后陳松惱火了:“彼得利克,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們自己人不動彈卻用我們老百姓?”

彼得利克叫苦不迭:“文斯,我也沒辦法啊,警察局的外勤就我們八個,我全給動員了,剩下的是文員和后勤。再說,咱們得需要電子支援、信息支援,總得留人在后方幫我們做事吧?”

哥布爾抱著雙臂說道:“這不對,你可以呼叫其他警察局甚至是雷克雅未克的警察總局來支援,他們不會拒絕的。”

彼得利克不說話,盧克打了個哈欠說道:“很顯然我們警長不愿意這么干,更顯然的是他想自己吃下這份軍功。”

眾人面色不善的看向他,警長很沒有排面的擺擺手說道:“我不是那種人,伙計們,你們今天幫了我我不會忘記你們的,結束行動后我們去我的地盤慶功,我請,怎么樣?”

陳松不說話,就是盯著警長看。

彼得利克無奈的攤開手說道:“好吧,我承認天行者說的對。但你們得諒解我,我做警長六年了,該死的什么大案都沒有辦過。你們瞧,連鎮長那種人都能舉辦個成功的活動,我沒有理由不搞出點政績來,對吧?”

這么說也對,陳松不放心又問道:“那我們要抓的這些人有沒有槍械?”

彼得利克說道:“這你放心,我對他們消息了解的很透徹,他們沒有槍,他們就是四個小毛賊,或者五個,但參與偷你松樹的是四個,他們很好對付。”

“好對付你還把我們都叫上?”萊茵不悅的說道。

彼得利克嘆道:“沒辦法伙計,我并不怕他們反抗,我怕的是他們逃跑,這四個混蛋車技很不錯,明白我的意思嗎?一旦不能當場抓捕他們讓他們開車上路,那事情就難辦了。”

“行了,說說計劃,咱們行動。”陳松對他點點頭。

彼得利克拿出一張地圖說道:“這是陽光鎮的地圖,看這里,這里有一家修車廠,我們的目標就在里面。”

“這修車廠靠近道路很近,所以我們行動必須得快,以雷霆手段將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這三個路口必須得封住。然后我們兵分兩路,一路是我帶隊一路是文斯帶隊,我來震懾他們文斯你帶人進去干他們……”

“干!”陳松罵道,“我不是去支援的嗎?怎么又成主攻手了?”

彼得利克一臉肅穆:“沒有主攻助攻之分,我們都是主攻隊伍!今天都是!”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3
帶著仙門混北歐 553.等候著

抓捕計劃講解完畢,彼得利克又就細節進行了反復叮囑,要求所有人一定不能掉鏈子。

陳松滿口答應,結果他剛答應完手機響了,有人給他發來了視頻申請!

幾個警察頓時把目光看向他,彼得利克的目光尤其狠辣。

陳松本來要掛掉視頻,可一看警察們的態度他心里有氣:老子來幫你們忙你們得感恩,就算老子犯了錯誤你們也得兜著,何況老子沒犯錯誤只是手機響了,看看你們一個個什么表情?

他直截了當接了視頻,對面是陸大鵬的餅子臉:“松哥,過年好啊,你牛逼,你上電視臺了,我在電視上看見你了,中央電視臺!”

陳松明白是之前的央視新年采訪進行了播放,他美滋滋的說道:“給我錄一段發過來,我發朋友圈裝個逼。”

陸大鵬說道:“錄像沒有,照片有,你去我朋友圈看看吧,我拍了照片發上去了,那啥,你別忘了給我點贊啊,你老是不點贊,這不講究。”

看他這邊聊起來了,彼得利克很生氣:“文斯,我們要行動了,你這樣做很容易暴露我們,OK?”

陳松沒好氣的說道:“我們現在隔著陽光鎮還有十萬八千里,怎么會暴露行動?”

“怎么會有十萬八千里?只有一百多英里而已。”吉爾維德很認真的說道。

陳松掛上視頻,他們分乘警車出發。

看到警車嗚嗚嗚叫著出發,他覺得這樣很傻:“咱們太光明正大了吧?為什么開警車?開私家車不是更好?悄無聲息就把人給抓了。”

開車的帥哥古德松搖頭說道:“不,那不行伙計,這是法律規定,警方執行抓捕任務要開警車且鳴笛示警。”

陳松搖頭,都是些什么狗屁規定?

陽光鎮在流螢鎮的西北方向,這個鎮子規模更小,只有不足一百戶人家。

古德松給他介紹說以前鎮子是個很有名的度假勝地,這里曾有大片溫泉,前些年溫泉熱度不再,很少再有人來度假,故而小鎮逐漸沒了生命力。

說著,他的情緒低沉起來:“現在鄉下人越來越少,農村正在冰島消亡,或許再過十幾年最多幾十年,流螢鎮也會從地圖上消失。”

陳松驚訝道:“不至于吧?我看流螢鎮的居民人口維持的挺好的。”

古德松搖頭說道:“去年又有大約四十戶人家離開鎮上搬去了雷克雅未克或者塞爾福斯那些地方,所以萊斯利弗鎮長才要搞各種活動,他在想方設法挽留居民呢。”

同車的另一名警察邦奇問道:“文斯,你會離開鎮子嗎?”

陳松還沒有說話,古德松笑道:“他怎么可能離開?你瞧他的投資,他買下了幾乎所有莊園,投產了農場、牧場還有蔬菜種植園,他怎么能走的了?”

邦奇也笑了起來。

陳松沒笑,他的未來在哪里他還不是很清楚,他很喜歡流螢鎮,但他父母不喜歡,現在父母健康他可以待在鎮上,等到父母年老體衰呢?他得去伺候二老呀。

不過這事還遠著,他不必著急考慮,當前要考慮的是怎么抓賊。

修車店開在路口,這給他們的抓捕行動造成了許多麻煩,最麻煩的就是對方只要有人站在店門口就能發現警車。

于是隔著路口還有一段距離,彼得利克號令車隊先停了下來。

眾人下車,彼得利克拎著一張地圖出現:“我剛才在路上重新研究了這里的交通,伙計們,我們不能現在出擊,這太容易暴露,而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這些盜木賊還從事著非法改車的業務,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吧?”

萊茵搖頭:“不明白。”

彼得利克不悅道:“你故意跟我唱反調?”

萊茵滿臉無辜:“拜托啊彼得利克老大,我真不明白你的意思,他們從事改車業務,然后呢?你想說明什么?”

“擅長改車的混蛋都是喜歡飆車的混蛋,他們車技比我們出色,他們的車子經過自己改裝其性能也比我們出色,所以如果驚動他們讓他們開車逃跑,我們的行動就失敗了。”吉爾維德快速解釋道。

彼得利克用欣賞的眼光看著他道:“一點沒錯。”

“那怎么辦?”

彼得利克說道:“沒關系,我已經在路上思考好了對策,我們先潛伏起來,等到午夜時分他們入睡了,然后突擊修車廠。”

陳松嘆道:“我們去哪里潛伏起來?如果要午夜突擊,那我們還不如等到入夜后再出門。”

彼得利克干笑道:“這就是警方行動,變化總是超脫于計劃之外。來吧,我們先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待著——我知道一座廢棄的度假中心,我們可以去泡溫泉。”

警車繞路進入鎮子北方,這里多有丘陵和小山巒,車子開進去后還真不好發現。

他們要去的度假中心已經荒廢多年,厚厚白雪蓋住了樓房和道路,大自然的恢復力很強大,陳松放眼看去已經看不出曾經的人工痕跡。

這種環境下泡溫泉自然是胡扯的,他們只能找了一間還算完整的屋子進去避寒。

度假中心遺留了許多桌椅,他們拆開后正好當木柴來點燃烤火。

到了中午時分,天色突然陰暗起來,然后又是一場雪降落了。

小鎮規模太小,人口集中,為了避免暴露行蹤他們沒法去鎮上買食物,這種天氣下不吃飯自然不行。

彼得利克聯系了留守在警察局的后勤人員,讓他們開一輛普通轎車來送食物和飲料。

打完電話他不無炫耀的對陳松說道:“瞧,伙計,這就是我留下人手的原因,這也是戰場上保留預備隊的原因。”

陳松懶得多說,冰島警察太業余了。

不過后勤的供給能力很不錯,給他們帶來了羊肉湯、奶油蛋糕、濃咖啡等高熱量食物和飲料,還給他們帶來了拉伸鋼絲床、毛毯,他們烤著火倒是吃喝的挺開心。

夜幕降臨后他們又吃了第二頓,此時雖然天色已暗,可是考慮到不良青年們有晚睡的習慣,他們還不能行動,得繼續等,一直等到午夜。

大雪還在持續的下著,吃過晚飯后彼得利克就號召眾人們先瞇著眼睡一會,說保持好體力然后決戰。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3
帶著仙門混北歐 554.突擊

陳松披著個攤子坐在篝火堆旁閉眼修仙,下雪時候靈氣格外充沛,好像雪花就攜帶有靈氣一般,此時修煉真是事半功倍。

等他修煉了兩輪后看向時間,發現此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半了。

警察們都在睡覺,后勤用皮卡送來了足夠的鋼絲床,他們在床上睡的還挺好。

陳松晃醒彼得利克:“喂,醒醒、醒醒,法克,怎么還打呼嚕?現在是午夜了,到底什么時候行動?”

彼得利克晃晃悠悠的醒過來,他含糊的說道:“啊?午夜了?現在怎么會是午夜?我剛閉上眼睛。”

陳松不廢話,他掏出手機給彼得利克看時間,彼得利克頓時呆若木雞:“法克,十二點半啦?”

還好他有不錯的職業素養,發現到了行動時間后立馬起身叫人。

他叫人就不像陳松那么文雅了,又是腳踹又是掀被子,掀了幾張被子后他忍不住罵了起來:“該死的,你這蠢貨竟然還脫衣服睡?”

“穿著衣服睡不舒服。”吉爾維德弱弱的說道。

陳松愣是看笑了,這是警察?冰島治安就靠這些人來維護?

想到這個問題他又不笑了,他覺得以后自己還是在治安上多下點功夫吧,靠娘娘老靠墻墻倒,冰島警察靠不住。

眾人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彼得利克驅趕他們出去挖起雪來搓臉。

冰冷的積雪刺激他們徹底清醒,一番兵荒馬亂后他們終于上車出發了。

“三個方向,包圍修車廠!一號車突擊!二號車堵門!三號車預備隊!四號車給我踏馬的在路口等著,要是有車沖出來不管什么車一定給我逼停它!明白嗎?”

彼得利克揮拳怒吼:“GOGOGO!”

呼呼啦啦的雪花飄舞中,四輛警車鳴笛開了出去。

陳松喊道:“別開的太快,法克,現在路面太滑了,小心鉆溝里!”

小鎮烏黑一片,連路燈都已經熄滅了,積雪覆蓋下所有房屋毫無動靜,如同聳立在地面上的墳冢。

古德松開車駛上公路后開始加速,他開車速度最快,一馬當前沖在車隊第一位。

陳松說道:“你沖這么快干嘛?”

古德松說道:“我們是一號車,沖鋒車。”

陳松:“干!彼得利克坑我!”

“坐穩了,我要沖擊了!”

他們的警車像一頭野獸,踏著積雪轟然撞上了修車廠的大門。

一聲巨響,鐵皮下拉門硬生生被撞開了,古德松打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跳出去喊道:“警察,全部蹲下!”

說實話這種場合下聽到這么一句話陳松覺得還挺熱血沸騰的,加上職責所在,他跟著下車沖進了修車廠里。

這修車廠是個二層樓,一樓是修理間平時不住人,盜木賊們都在二樓,所以他們沖進去后立馬找樓梯往二樓去。

古德松右手持槍左手手電,手電前指手槍架在手腕上,邁著小碎步那叫一個威風凜凜。

陳松緊隨他身后指著前面說道:“樓梯在那里。”

這時候外面響起砰的一聲響,接著彼得利克吼了起來:“別動,你已經被包圍了!干!給我放倒他!放警犬!”

毫無疑問這是有人發現警察破門而入后想要跳窗逃跑,陳松想出去幫忙,古德松沉穩的說道:“外面不需要我們管,快快快,我們趕緊突擊上二樓!”

他們四個人到了樓梯前一看傻眼了,這個樓梯是個噴漆,三維噴漆,壓根不是真的樓梯。

陳松快速看了一圈,他又指向上面說道:“看那里、那里,那是不是樓梯?”

“伸縮式樓梯?法克,這幫混蛋玩的真潮。”古德松用手電照了照后忍不住破口大罵。

樓梯是鐵架子和鋼板焊接而成,有很粗獷的工業風,它此時收縮在空中,距離地面至少兩米半。

古德松招手道:“快點找找,這肯定是電動的,周圍有按鈕能放下它來。”

陳松說道:“何必去找按鈕?看我的?”

他深吸一口氣助跑兩步跳起來一揮手輕易抓住了樓梯的一個踏板,然后做了個引體向上想用身體重量將它拉下來。

結果樓梯的質量很過硬,硬是一動不動,倒是陳松做了個引體向上把自己給拉上去了。

陳松順勢爬了上去,他蹲在踏板上往下看,看到三張臉在仰天看著自己。

“怎么辦?”他下意識問道。

古德松說道:“你找找周圍有沒有按鈕?”

收縮起來的樓梯上面就是樓梯口,陳松一起身就等于上了二樓,然后他剛冒頭聽到一個緊張的聲音:“法克魷!不準動!!”

陳松心里一突,壞了,有人守在樓梯口!

他扭頭一看果然看到一個魁梧的青年拎著一根棒球棍在氣勢洶洶的盯著他,棒球棍被他跟武士刀似的舉在當胸前面,隨時能劈下來。

看到對方拿得是棒球棍不是一把槍,陳松頓時松了口氣。

既然是冷兵器那沒說的,空手奪白刃!

雙手在地面上一撐,陳松雙腿如踩彈簧,修長精悍的身軀像黑夜里捕食的豹子,青年眼睛一花一股勁風迎面而來。

陳松抬腳飛踢上去,快如風、準如弓,一腳從正前方直踢青年手中的棒球棍。

一聲脆響,青年還沒反應過來便暈倒在地。

陳松腳底踢到棒球棍回擊到了青年額頭上,算青年倒霉,被自己的武器給打暈了。

確定打暈青年后他想繼續找開關,這時候下面卻想起了吼叫聲,陳松急忙趴下看,看到古德松、盧克和另外一名警察在圍著個大漢轉圈。

并不是所有人都在二樓住宿,一樓也有個小房間可以住人,那人睡得沉,直到現在才被吵醒。

而且這人不夠警惕,被吵醒后罵罵咧咧的推開門跑了出來,然后跟古德松三人打了個照面他才知道不妙,但這時候再想跑就晚了。

二樓隨后又跳出去一個人,這是修車廠里最后一個人,這貨倒是機靈,他瞅準了空隙跑的,警察們第一時間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但現在大雪封路他衣著單薄能跑到哪里去?雪地會留下他的腳印,警方還是帶著警犬來的,最主要是天太冷了,這貨貓著腰跑了幾十米后凍得受不了又跑回來了……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3
帶著仙門混北歐 555.破冰冬釣

彼得利克前期所做的調查沒問題,修車廠一共有四個人,全部被成功緝拿。

最慘的一個就是被陳松打暈的青年,他被打成了腦震蕩,后面即使被帶到流螢鎮都沒有醒過來,警察只好把他送到醫院先進行檢查。

對此警察們對陳松表示肅然起敬:“文斯你真狠,你簡直是罪犯克星,所有碰到你的罪犯沒有一個落得好下場啊。”

陳松攤開手道:“我也很無奈,各位,他們水平太差,實在太菜了。”

“我希望他們能更菜一些。”吉爾維德心有余悸的說道。

其他人紛紛起哄:“你不是希望世界和平、再沒有暴力事件和犯罪行為嗎?”

“伙計你的情況我們清楚,你跟文斯是兩個極端,你最希望遇到的犯人是女人吧?”

“即使是女人也得是嬌柔無力的女人,如果他碰到個女拳擊手那他肯定會流淚。”

被同事們如此調侃,吉爾維德大為不滿,他跺著腳對彼得利克喊道:“頭兒,你看啊頭兒,他們聯手欺負我。”

彼得利克摸著小胡子在皺眉思索著什么,眼神若有所思。

吉爾維德上去拉了他一把他才反應過來:“啊,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這么入神,在想你老婆嗎?”

彼得利克干笑道:“法克,如果是在想我老婆我會這么入神?我在想明天怎么能聯系媒體搞個新聞發布會。”

陳松立馬后退:“你們只是抓了幾個偷松樹的賊然后就要開新聞發布會?上帝,我無法理解這一切,不過不管你們搞什么,別再讓我去摻和了,你們就放過我吧。”

時間已經很晚了,放在夏季這會都得日出了,陳松帶著哥布爾一行回去睡覺,彼得利克在后面喊道:“明天晚上到日落吧來嗨皮啊。”

“有靚妹辣妞嗎?”哥布爾很期盼的問道。

彼得利克大笑:“應有盡有。”

莊園里面燈火輝煌,陳大仁夫婦、安吉麗娜和布魯斯夫婦都沒有睡,道哥和狗子們陪在他們身邊一起等,只有白哥翻著個肚皮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陳松一進門就聽見了它的呼嚕聲。

狗子們也很困了,板凳狗們依偎在一起直磕頭,但卻很有責任感的沒有入睡。

當陳松入門后它們高興壞了,頓時一起飛撲了上來。

看到人狗們都沒睡,陳松一邊親昵的撫摸狗子們的腦袋一邊詫異的說道:“你們在這里干嘛?用不著等我呀。”

羅秋蓮說道:“怎么能不等你?你說你個混小子不跟我們說實話,明明是去抓賊了怎么還跟我說是去城里買東西?”

陳松輕松的說道:“嗨,你們不用擔心,抓賊是警察的事,我是去給他們壯聲勢的,鎮上警察太少,經常會找百姓幫忙壯大聲勢。”

看到他安然無恙的回來,陳父陳母總算放下心來。

這個點確實很晚了,他們就此分別各回房間休息。

大雪飄了一個白天一個夜晚,第二天天亮后終于停了,然后剛剛化雪不久的莊園再度變成了雪白色。

陳大仁站在門口看狗子們在雪地里嬉戲,陳松下樓說道:“爸你怎么起的這么早?這才睡了幾個小時?”

聽到他的聲音陳大仁回過頭來:“人老了,覺就少,倒是你怎么睡得這么少?”

陳松說道:“昨天我們行動就進行了幾個小時,其他時間都在睡覺補充體力,我一點不累。”

這點陳大仁不懷疑,因為陳松臉色紅潤、精神飽滿,哪怕是脫落的頭皮屑都顯示為精力飽滿。

回過頭去,陳大仁繼續看雪地。

陳松去給他倒了一杯溫牛奶送過來說道:“怎么樣,是不是沒見過這樣的雪?”

陳大仁笑道:“怎么可能?你老子年輕時候是闖過關東的好不好?你有個姑奶奶在東北,剛改革開放那會我去投奔她,當時在林場干了一年多,雪可沒少見。”

“那怎么后來回家了?”陳松饒有興趣的問道。

陳大仁喝著牛奶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因為根在陳家溝子呀,在外面闖蕩無所謂,總之最后還是要落葉歸根的。”

陳松苦笑,這是埋伏著自己呢。

陳大仁沒有再提這個話題,他其實也挺喜歡冰島:“這地兒挺好,安靜,安全,純凈,你看這個雪,瑞雪兆豐年吶。”

陳松倒不喜歡雪,也不喜歡這么冷的天,他的屎殼郎都被凍死了,搞的他整天得帶人去撿牛糞馬糞。

現在莊園里收集起來的牛糞馬糞是真不少,一號莊園的院子里堆得跟草垛似的,等到冬天結束曬干后,好長時間他們不會缺柴火。

這場雪結束后冰島的天氣開始逐漸回溫,在不經意之間,陳松見到了本次冰島冬季的最后一場雪。

降雪后第二周,流螢鎮警察局還真搞了個新聞發布會——他們抓到的四個人不只是盜木賊那么簡單,他們還偷車、改車然后通過走私往外銷售。

事情涉及到走私就是大案了,彼得利克高興不已,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宣傳自己的機會,就在審訊工作完結后聯合上級在鎮上搞了個新聞發布會。

時間很快進入新年的第二個月,氣溫從一月常規的零下四五度上升到了零度,然后逐漸的長到了零上四五度。

陳大仁夫婦覺得自己來冰島時間有點長了,便想在元宵節之后趕回去。

陳松好說歹說把他們給留下了,但僅僅是留到元宵節,一家人在一起過完元宵節以后他們還是要離開。

從感性上來說,他肯定希望父母能長留在冰島,但從理性上來說他父母自然不愿意,宋飛泉和羅冰心沒有回來,陳大仁和羅秋蓮平時除了跟陳松能說說話,他們再沒有其他人可以交流。

于是陳松就想給父母找個娛樂活動打發時間,他想起父親以前挺喜歡釣魚的,便準備了釣具帶他去河流入海口區域釣魚。

經過一個冬天的蟄伏,海里的鮭魚開始準備逆流而上了,這時候是釣鮭魚的好時節。

馬爾卡河漁業資源豐富,即使不能釣到鮭魚那也有虹鱒之類,這個是十拿九穩的。

莊園里事雖多但都是些枯燥的事,陳大仁已經熬不住了,因此被陳松用漁具一吸引他便起了興致,很開心的跟著上車去釣魚。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3
帶著仙門混北歐 556.彪悍的兒童活動

釣魚是有癮的運動,年輕人最好不要碰,特別是有對象的,否則容易沉迷其中、日漸發綠。

以前陳松在錢塘上班那會有個同事特別喜歡釣魚,結果冷落嬌妻后頭頂三花聚綠帽,而且綠的特別慘,他的左鄰右舍都知道他老婆帶男人回家就他不知道。

不過還別說,他那同事釣魚本事確實厲害,周末晚上包船出海一趟,陳松都能跟著吃兩條魚。

現在天氣雖然還不算暖和,可是相比前面一兩個月已經舒服許多,被憋了一冬的釣魚人紛紛跑了出來。

馬爾卡河的流速頗快,但耐不住冰島冬天溫度低,所以河面會結冰,現在當然解凍了,就是解凍不徹底,站在河邊往下看能看到大塊大塊的浮冰順著河流入海。

狗子們和白哥也被帶到河邊來了,波哥站在陳松肩膀上用嘴巴梳理羽毛,時不時會展開翅膀迎接陽光,這一冬天它被憋壞了,一直跟牛馬一起待在圈舍里面。

不知道怎么回事,波哥怕冷。

白哥不怕冷,它怕冰,怕的是會流動的冰塊。

說起來陳松帶它去過冰原,當時白哥表現挺好的,還抱著冰塊啃過,但那些冰塊要么在地上要么在湖里不太動彈,都沒有流動起來,所以它也不怕。

看到順流而下的河冰后不行了,白哥下意識想去摟陳松的腿,可它如今個頭太大了,大爪子一甩摟住了陳松的肩膀。

而且它再不能像小時候那樣一腦袋扎進陳松褲襠里去避險,它現在只能摟著陳松摁進自己懷里。

陳松掙扎出來,問它道:“咋滴了,老鐵,你怕什么呢?”

白哥哭喪著臉指著大塊的浮冰嗷嗚嗷嗚叫,叫了幾聲后它四肢著地跑回皮卡車,拉開車門硬生生擠進去了。

陳大仁滿臉茫然:“這胖墩怎么了?”

陳松大概知道原因,道:“它以前不是待在冰島的,是所在冰塊被沖進海里后漂到冰島附近的海域然后讓特里克朗給發現了,最后帶回鎮上讓我給買了下來。它當時在冰塊上快餓死了,估計現在看到流冰又想起了以前的苦日子,害怕了。”

陳大仁笑道:“瞎扯,這狗熊沒有腦子它還能記得以前過的苦日子?”

陳松不悅道:“爸你別侮辱人家,白哥聰明的很,起碼它知道從你手里騙東西吃,這么來看它腦子比你好使。”

有時候白哥看到陳大仁拿著吃的就會叼個抱枕、托盤什么扔地上,陳大仁勤快,便放下吃的東西去收拾它扔掉的物品,這時候白哥便會飛快沖過去搶走他的食物。

這是人生污點,想到這事陳大仁悻悻道:“行吧,咱釣魚。”

兩岸還有積雪,冰島的冬季著實單調,除了雪白只有土地的黃褐色,沒有綠植更沒有紅花。

不過隨后來了一些少年,少年們穿紅戴綠、披金掛紫,使得沿岸色彩豐富許多。

陳大仁坐在岸邊開始垂釣,幾條狗子在他身后雪地里打滾,不遠處還有蓬頭稚子你追我趕,陳松覺得這場景挺美的。

但少年們打打鬧鬧很影響釣魚,河里有魚出現也被他們嚇跑了。

陳松往少年里面找了找后找到熟悉面孔,便陰沉著臉說道:“克雷,過來。”

正興奮的臉蛋通紅的克雷看到他后表情一變,臉上顏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文斯老師?”

陳松招招手說道:“今天是周末嗎?你們不學習跑來這里干什么?”

“作業寫完了。”克雷老老實實的說道。

陳松點點頭表示贊賞:“很好,那我再給你留點作業,前段時間不是教你唱《恭喜發財》來著嗎?來一段!”

克雷不說話了。

有少年壯著膽子說道:“你不能給他布置額外的作業,你要逼死他嗎?再說現在也不是學習時間,現在是娛樂時間,運動時間。”

陳松抱著雙臂拿出為老不尊的架勢,道:“運動時間?運動時間你們來河邊打鬧?掉到河里去怎么辦?”

“我們不怕,我們今天是來玩踏冰的,誰掉入河里誰就倒霉。”又有少年驕傲的說道,克雷跟著點頭,瘋狂點頭。

陳松納悶的問道:“踏冰?我聽說過踏雪踏浪踏青,沒聽說過踏冰呀。”

看他來了興趣,克雷立馬說道:“我給你演示一下。”

他扭頭看了看河面上的浮冰,隨即撒丫子助跑跳了起來,蹭的一下子落在一塊得有二十多平的大冰塊上。

見此陳大仁立馬站起來了,他緊張的說道:“這孩子怎么了?松你是不是嚇唬他們啦?快讓他從冰上下來……”

隨著他的話音,少年在河面浮冰上跳了起來,從這塊跳到那塊,就跟陳松小時候玩的跳格子游戲似的。

陳松也是看的心驚:“行了行了你快回來吧,這多危險。”

克雷輕松的聳聳肩說道:“這有什么危險?這一點不危險,我們從小就玩,所有的孩子都會玩。”

“維京勇士,沖鋒!”有孩子猛的嚎了這么一嗓子。

“這是我們維京傳統訓練活動,我爸爸說以前維京勇士們經常在冬季出去參戰,很多時候需要踩著碎冰沖上岸,所以每個人都得擅長踏冰。”一個大耳朵少年說道。

克雷蹦蹦跳跳就回到了岸上,他說道:“不光是戰斗需要,你知道的大小伙子,以前的人不是住在城市里,而是分散在鄉村,鄉村圍繞河流分散,村子之間經常要交易和往來。而嚴冬時節河面上結著厚厚的冰層,就跟平地一樣,于是人們就可以踏冰往來,波浪洶涌的大河成了通衢大道。”

陳松說道:“我能理解,但你們別去玩,這太危險了。”

“人生在世,你必須要勇敢,我父親總是告誡我,生活中沒有容易兩字,成年人的世界格外艱難,唯有勇敢面對方為良策。”克雷鄭重其事的說道。

陳松傻眼了,自己竟然被一個孩子給教育了?

克雷說完后又回頭盯著河面看了起來,其他孩子跟著看,他們在尋找合適下腳的冰塊,當這樣的冰塊出現后立馬有孩子爭搶著跳了上去:“我的!”“我來,這是我先看到的!”

陳松看的目瞪口呆,維京的小崽子太彪悍了。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3
帶著仙門混北歐 557.硬核

馬爾卡河直接入海,大西洋海水在潮汐作用下會進行返流,這叫潮汐河流。

因為落潮水位下降,兩岸最終形成陡峭的河灘,這種獨特地形下,導致馬爾卡河不容易結冰:冰層會隨之下沉,然后邊緣受擠壓會破碎,從而形成大小不等的冰塊。

踏冰活動就是源于此而來,還好這些冰塊往往比較大,露出水面的最小也有桌子的面積,大的能有個籃球場的規模,很是驚人。

當然,河面浮冰跟海上冰山不一樣,冰山是露出水面為十分之一,更多的部分藏在水下。浮冰則是對半分,漂在河面上的已經是一半了。

看著孩子們靈活的在冰塊上跳來跳去,陳松連連驚嘆:“喲喲喲喲,臥槽,臥槽,嘿好家伙兒,嘿 這一大轉彎兒,臥槽,臥槽,哎喲臥槽,唉現在這孩子,臥槽,這這膽兒也太大了,這不玩兒命呢么,臥槽!”

踏冰不是容易的活動,它確實很能鍛煉人,對人的體力需求極大,畢竟玩的時候必須聚精會神,而聚精會神也會消耗體力。

陳大仁看的目瞪口呆,他喃喃說道:“這孩子家長都是怎么看孩子的?臥槽,冬天河面上玩這個,會出人命的啊。”

陳松打電話給牧師,牧師得知他們在玩踏冰就風輕云淡的說道:“沒關系,他們沒有危險,如果有人掉入河里你幫忙撈一下。”

聽了這回答陳松明白了,難怪冰島人少呢,這是有原因的。

別說他家孩子玩這個,就是他家的狗玩他都擔心,而牧師壓根不擔心。

還別說,本來在雪地里瞎打滾的狗子們被少年們的活動給吸引住了,它們趴在雪地里搖擺著尾巴看,目光炯炯。

狗子們正想參與呢,結果少年們玩累了,氣喘吁吁的上來休息。

陳松將一直懸著的心給放下了,他說道:“行了你們真厲害,今天玩到這里,各回各家吧。”

克雷喘著粗氣說道:“這才哪里到哪里?還早著呢。”

“哎喲哎喲臥槽!臥槽,魚竿!”陳大仁的聲音猛的響起。

陳松扭頭一看一條釣竿嗖嗖嗖的被拽入河里,兩人光顧著看孩子踏冰竟然忘記釣魚這回事,有魚咬鉤然后拖走了釣竿。

克雷眼疾手快,立馬飛奔出去跳上前面一塊浮冰,正好河面冰塊多,釣竿被拽走后沒有直接被拖入水里,而是碰撞在冰塊上給彈了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克雷跳到冰塊上伸手精準的給撈住了魚竿!

陳松倒吸一口涼氣,他正要說一聲牛逼,結果克雷抓到魚竿后被拖著往前滑,冰層摩擦力太小,克雷重量也太小!

還好先前一起反應過來的還有狗子們,道哥隨后跳上冰塊張開嘴咬住了克雷的衣服,板凳狗個子矮小夠不著,它們咬到了克雷的褲腿,人狗一起發力總算暫時給抓住了釣竿。

陳松也踩著冰塊跳了上去,他扎馬步降低重心,總算將咬鉤的大鮭魚給釣了上來。

這條魚接近半米長,絕對是一條大魚,難怪克雷抓不住它,就在冰上這種環境哪怕來個普通成年人也沒法跟它拉力,今天算它命里有此一劫碰到了陳松。

克雷立功了,陳松將魚放入泡沫箱里冰鎮起來,然后對他豎起大拇指說道:“行,你小子厲害,老師欠你一份人情,回頭可以答應你一個不過分的條件。”

“真的嗎?”少年興奮壞了。

陳松點頭道:“真的,但不能過分。”

少年跟著點頭,當陳松再度甩下魚鉤后他便在胸口劃著十字閉著眼睛很虔誠的祈禱起來:“上帝,請保佑大小伙子的魚竿再被魚拖下去。”

如果不是愛他,陳松就要給他腦崩了。

休息過后,少年們還要繼續踏冰,而且這次他們不再跳大冰塊,而是將目標放在了小號冰塊上。

聽到他們討論后陳松急了,他說道:“你們不走還要留下干什么?不準跳那些小冰塊,你們不怕掉水里?”

“怕什么?我們都會游泳,再說冬天衣服多浮力大。”一個孩子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是維京爺們的脾氣,是基因、家教和環境共同決定的。

克雷知道陳松擔心,他安慰道:“沒關系,大小伙子,我們都沒關系,我爸爸說他小時候上學就要踏冰,那時候河流阻斷了兩岸的交通,要經過就必須從一塊浮冰跳躍上另一塊浮冰,這是一種普通的交通方式而已。”

陳松感嘆道:“太硬核了,你們太硬核了。”

踏冰不是簡單事,大塊的冰還好說,換成小冰塊就很拿了。

從物理學角度來說,浮動的冰塊如受力不均便要傾斜,冰冷的河水就會漫上冰面,大冰塊浮力大,小冰塊浮力小,所以要跳必須得跳到中央,不能跳在邊緣,否則冰塊維持不住平衡肯定會翻。

但維京家長們還是會鼓勵去踏冰,最早的維京人生活在冰島很不容易,他們只能靠漁業求生,到了冬季則要兼職海盜去海上搶掠,必須得去面對恐怖的自然環境。

現在維京人肯定不會再去干搶掠的活了,可是他們骨子里已經有了冒險精神和挑戰大自然的決心。

再者如今冰島哪條河上沒有大橋?更不用踏冰來過河了,他們保持著這傳統就是當做給孩子準備的鍛煉和磨難。

維京人一直在追求不畏艱險的精神和戰勝困難的能力,在這方面表現出色的人很受贊揚和尊敬,特別是鄉村地區。

當然,勇猛不等于魯莽,少年們先前跳大塊冰的時候表現輕松,換成小塊冰他們便謹慎起來,遲遲沒人敢動彈。

跳大塊冰跟跳小塊冰完全是兩碼事,大塊的冰有足夠空間做緩沖,也可以提供休息的地方,容錯率高。

小塊冰沒有這些,要跳必須得穩準狠,每一步都不能出錯。

克雷抹了抹鼻子后率先跳了出去,他一連跳了四塊冰然后就轉向跳回岸上。

劇烈運動加上精神緊張讓他的臉色通紅,兩個鼻孔跟小煙筒似的呼呼呼往外冒熱氣,其他孩子上前圍著他歡呼把他當成了孩子王。

這種感覺讓克雷很是滿足,他以前有嚴重的過敏,所以身體素質比較差,在小伙伴里沒什么地位。

還有孩子不服氣,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孩說道:“你這有什么了不起?看我的,我要跳十塊!”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4
帶著仙門混北歐 558.垂釣收獲

男孩說完助跑開跳,凜冽的寒風呼呼的吹,河岸與冰層之間一塊塊浮冰在湍急的潮流中相互沖撞,時而疊壓漂離,時而破碎斷裂,不時地發出“嘎嘎”聲,冰冷的河水在縫隙中泛著浪花,給人以極大的心理壓力。

接連沖出兩塊浮冰,男孩一步沒有踩好頓時失去平衡。

還好河里冰塊多,旁邊就有大號冰塊,男孩反應很快立馬撲了上去,雖然落地姿勢有些狼狽,但好過掉入水里。

見此,其他孩子老實了,他們眼巴巴的站在河邊看了起來,一時之間猶豫了。

這時候維京精神就不好使了。

壯碩孩子踩著大冰塊跳回來,垂頭喪氣。

有人提議道:“還是不跳小冰塊了好嗎?我們就跳大冰塊吧。”

“但跳大冰塊沒有挑戰性。”克雷聳聳肩說道。

“我去試試。”又有孩子說道。

這孩子表現還不如前面那壯碩小子,他跳到第一塊上就沒有踩好直接溜了大半步,冰塊頓時側翻,冰冷的河水立馬激蕩上來,那孩子一看不妙又轉頭跳了回來。

他的運氣或者說他的水平比不上壯碩少年,最后跳的時候手忙腳亂發力不足,最終還是落水了,還好終究是跳到了河邊,河水只是沒到腳腕而已。

難度太大,少年們開始想要放棄了。

這時候狗子們出場了,它們已經明白少年們想干什么,于是道哥率先跳上一塊冰,它就跟一頭跳羚似的,四肢并齊一蹦一跳,在冰塊上跳的很靈活。

板凳狗們跟著跳,它們個頭小腿短,專門去選小塊冰,分寸掌握很好,跳來跳去一點危險都沒有。

道哥跳了一圈后回到岸上,然后給了少年們一個眼色:渣渣,來呀。

壯碩孩子喃喃道:“我一定看錯了,我感覺它在鄙視我們。”

“它就是鄙視我們。”其他孩子跟著嚷嚷起來。

陳松知道少年心性怕刺激,趕緊把狗子們給叫了回來并解釋道:“沒有沒有,它們怎么可能鄙視你們?它們就是看看你們而已。”

“就是鄙視我們,我們能做到,狗都能做到的事我們不可能做不到。”有少年嚷嚷了起來。

陳松說道:“狗做到事跟你們能做到的事有什么關系?”

“狗能做到的我們人類當然也要做到。”少年很有好勝心的說道。

陳松說道:“好,狗能抓老鼠,你能嗎?狗能吃屎,你能嗎?”

少年們沒話說了。

陳松擺擺手說道:“行了,你們回家去吧,如果實在沒事干不如這樣,克雷你帶他們去我的農場干活,我花錢雇傭你們打工。”

少年們對視一眼然后笑了:“好的,老板。”

牧場里要鏟的屎太多了,牛糞馬糞還有羊糞雞糞都得收拾了。

少年們離開后,他們就可以專心致志釣魚了。

陳大仁笑道:“這些孩子一走我還有點不習慣,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陳松說道:“對呀,我也感覺少了點東西,哎魚竿呢?魚竿都在吧?”

“都在。”

過了一會陳大仁又釣到一條魚,這是一條小個頭的歐洲丁鱥,也是歐洲比較常見的淡水魚。

釣上來后他很高興:“哈,這魚真漂亮。”

歐洲丁鱥是一種好魚,它體色艷麗,不同時期體表有綠、黃、藍、白四種表現色,外觀比較絢麗,在歐洲有皇家寵魚之稱。

不過這魚不能死,一旦死掉它的體色會迅速變成黑色,那就不好看了。

還好這魚即使不好看也會很好吃,丁鱥肉質細嫩,含脂量高,味道甚美,尤其是厚碩的魚皮,有獨特味道,日料里面的生魚片用的就是這種魚。

陳松給陳大仁介紹了一下,陳大仁知道自己釣上來這樣一條好魚后很高興,然后他的高興之情持續到把魚放進泡沫箱的時候:“哎?咱們不是釣了一條大魚來著嗎?魚呢?”

泡沫箱里空空如也,只剩下冰塊。

陳松一拍額頭道:“我就說感覺少了點什么,少了這條魚啊。”

他急匆匆的去找白哥,白哥正在舔爪子,看到他到來后急忙趴下睡覺。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陳松拉開車門找了起來,車里沒有魚。他繞著車子轉了一圈,外面也沒有痕跡。

這就比較古怪了,白哥吃魚很講究的,活魚它只吃肉不吃魚頭,有時候不太餓連魚鰭都會留出來。

陳松蹲下擰著它的圓耳朵把它給拖起來,說道:“魚呢?”

白哥睜開眼皮眨眨眼睛,胖臉上表情很茫然:你說什么?你是跟我這只小熊熊說嗎?

陳松上去給它一個腦崩:“魚呢?別踏馬裝傻,你自己看腳印,這一路上全是你腳印!”

熊掌印從車子一直延綿到河邊的泡沫箱,所以陳松才確定魚是被它給叼走了。

跟著陳松過來的道哥抽了抽鼻子,然后一頭鉆進白哥身下用爪子刨了起來。

白哥急眼了,順勢趴下——嗷的一聲慘叫,道哥又被碾壓了。

陳松把白哥給拖了起來,這下子用不著道哥來提醒他,他已經看到了魚頭和魚尾巴:就在白哥屁股下面,而且這次它還把魚大骨給留出來了。

東窗事發,白哥一個箭步沖向車子后座,然后只見皮實耐操的皮卡車猛的顫了兩顫,底盤下降了至少五公分!

陳松想揍白哥,結果撈不著這貨的腦袋,它露出個大屁股在外面,屁股肉多皮厚,不怕揍。

看到這一幕陳大仁笑了起來,他說道:“行了行了,被它吃了就吃了吧,要不然回去還得喂它吃肉吃骨頭啥的,那花錢更多。”

陳松不滿道:“不行,不能慣它壞毛病。”

陳大仁無奈道:“那你能怎么著?這就是個扁毛畜生,而且你最好別揍它,把它揍急了它要是回頭再揍你,那事情可不好辦了。”

陳松哼道:“給它倆膽子。”

一邊說他一邊拍白哥屁股,肥肉哆嗦,白哥扯著嗓子嗷嗷的叫,但實際上它屁股感受到的痛感還沒有陳松手掌感受的明顯。

冬末春初的時節適合釣魚,魚兒們餓了長長的一個冬天快瘋了,咬鉤率很高,看到魚餌就張嘴。

虹鱒、丁鱥、大嘴黑鱸、小嘴黑鱸、鲃魚、丁歲魚、青銅鯛魚等等,他們釣了大半天功夫總共收獲了四十多條魚。

可惜再沒釣到鮭魚,最先咬鉤的那條鮭魚可能是周圍唯一一條鮭魚,結果讓白哥給吃掉了……

想到這里,陳松忍不住又去揍了白哥一頓。
mk2258 發表於 2019-9-2 19:14
帶著仙門混北歐 559.王爺怎么吃魚

兩人開車帶著一大箱子的魚回去,哥布爾打開箱子看了看,然后一撇嘴:“怎么都是垃圾魚?你們帶回來是要喂狗嗎?”

陳大仁聽不懂冰島語,他問道:“大個子說啥?”

陳松翻譯:“他說咱們倆太牛逼了,才半天時間釣了這么多魚回來。”

一邊說他一邊陰沉著臉用眼神剜哥布爾,目光如劍。

哥布爾感覺情況不妙,背著雙手溜達著走了。

陳大仁呵呵笑道:“他怎么又走了?你幫我謝謝他的夸獎,得讓人知道咱中國人有禮貌,禮儀之邦嘛。”

陳松說道:“回頭再說,先琢磨一下這些魚怎么吃。”

冰島海產巨多,可是吃的種類卻少,吃法也少,無他,當地人資源太豐富所以不去琢磨怎么才能把各種魚做成食物,他們只挑鮭魚、鱈魚這些肉多、肉嫩且刺少的優質魚來吃。

淡水魚當地人看不上,釣魚是為了樂趣,除非釣上來鮭魚、最次也得是鱒魚,否則像黑鱸之類他們不吃,家里有貓狗帶回去喂貓狗,沒有的釣上來看一看會再扔下去。

在中國人看來,冰島人活的很矯情。

但人家有矯情的本錢,一百好幾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四周都是海洋且有漁場,這樣養活不到四十萬人太簡單了。

陳大仁和羅秋蓮不太會做魚,他們平時吃魚的機會不多,就會紅燒和油炸。

陳松想去問問艾瑪夫人的意見,剛從國內回來沒兩天的羅冰心蹦蹦跳跳的迎面而來,陳松問她道:“夫人在哪里,你知道嗎?”

羅冰心聳聳肩道:“不知道,沒在廚房,怎么了?”

陳松隨意道:“沒事,就是我跟我爸剛釣了一些魚么,然后想來處理一哈,沒人會處理,我就想問問艾瑪夫人。”

“處理一哈,處理一哈你不找我哈?”羅冰心調侃他的口音,“不就是幾條魚嗎?交給我啦,現在我可是總領莊園全廚的總廚,而且正好過年我跟我大廚爺爺專門學了做海鮮,今天你有福氣了,讓你享受一下大清王爺們的待遇。”

陳松懷疑的看著她道:“這都是冰島魚,你能行嗎?”

主要是這丫頭立了FLAG,他總覺得立FIag這種事不好,容易被現實抽巴掌。

羅冰心驕傲的一甩頭說道:“冰島魚就不是魚了?還不是倆眼睛、一張嘴一個身子一個尾巴?正所謂舉一反三、有教無類,放心好了,我給你處理的妥妥帖帖。”

陳松從臉上擇下兩根頭發又吐了口唾沫說道:“你說話就好好說話,甩頭干什么?這頭發都甩我身上了,咋滴,最近吃鹽吃多了掉毛嗎?”

“滾。”羅冰心怒吼。

陳松打了個響指道:“對領導缺乏尊重,扣你獎金。”

羅冰心愣了,良久后她喃喃道:“哎媽,我現在是你員工了,要拿你工資了哈?不能跟以前那樣放肆了哈?”

“哈、哈。”陳松學她先前調侃自己口音的樣子來調侃她。

羅冰心隨即又雙手忸怩的捏著衣角并一臉嬌羞的說道:“這樣可糟糕了,萬一你以后用工資來威脅我對我進行潛規則怎么辦?”

陳松安慰她道:“萬一的幾率在概率學上跟不可能事件劃等號。”

羅冰心給了他一個白眼,問道:“不廢話了,魚呢?”

陳松對著門口吹了個口哨對著白哥招招手又指向泡沫箱,正蹲在門口舔屁屁的白哥一愣,隨即滿臉狂喜撲向泡沫箱張開嘴就沖最大一條虹鱒叼去。

見此陳松快馬加鞭跑過去拉住它吼道:“誰讓你吃了?瑪德,我是讓你給我把箱子推過來!推過來!”

白哥悻悻的吐掉口中的魚,陳松陰沉著臉把這魚又給它塞回去:“這條是你的,其他的不能動,走,推箱子。”

他示范兩下后白哥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嘴里叼著魚頭甩著魚身子用大爪子把泡沫箱推到了廚房里。

羅冰心戴上手套開始把魚分類:“嗯,這是鱸魚,不過跟咱們國內鱸魚不一樣,做法也不一樣,它太大了不好弄,我做個油潑吧。”

陳松納悶道:“油潑鱸魚嗎?咱們國內不也這么做?”

羅冰心斜睨他道:“我做還是你做?我是總廚還是你是總廚?”

陳松嘆道:“雖然你不靠譜,但還是得你做,行,我不說了。”

羅冰心不服道:“我今天真來個你沒吃過的法子,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睿王府的煎串黃花魚。”

“等等,這法子我確實沒聽過,可是咱們有黃花魚嗎?”

羅冰心拎起兩條青銅鯛魚道:“它們有點黃,做這魚沒問題。”

陳松說道:“怎么做?煎串?要把魚給煎了然后串起來是吧?這魚太大了,我得給你找個鐵鏈子才能串起來。”

羅冰心嘻嘻笑道:“沒文化,看我表演吧。”

她先去煮了一些高湯,煮的差不多后一邊哼著小調一邊將魚的內臟去除,三兩下把魚給拾掇干凈了,看刀功相當優秀,比年前著實要提升不少。

清洗干凈,她把魚往案板上啪的一拍,隨即換刀在魚背上劃了三刀,每一刀都很深,深入脊骨,然后又往刀口上抹了醬油、塞進了蔥絲姜片。

接下來是下鍋煎,羅冰心翻了幾次后肥碩的鯛魚便顯出黃白色,

“好了,現在煎好了,接下來是串。”說著她盛出魚后開始澆高湯,澆完高湯上配料。

讓陳松眼花繚亂的事情開始發生,熏肉絲、炸雞絲,蔥、姜、海米、香菇、玉蘭片、鹽糖蜂蜜……

陳松問道:“至于放這么多東西嗎?”

羅冰心哼道:“封建王朝王爺吃的東西呢,他們那些人干別的不行,就會瞎享受。而且這算多嗎?我還沒有放花椒蕊呢。”

她拿出一大盒花椒翻了翻,嘟囔道:“王爺版的煎串黃花魚可是要佐以鮮花椒蕊,咱們沒有鮮的只好用干的,估計會影響口味,所以做的不好吃不怪我水平,是咱們硬件不夠。”

陳松無奈道:“行行行,干花椒就干花椒吧,咱們達不到王爺標準達到老百姓標準還不行?”

羅冰心說道:“你還真說錯了,老百姓做這道菜也是用鮮花椒蕊呢,因為舊時老宅門里不管大戶小戶,差不多家家都在院里種著花椒樹。”

“這不胡扯嗎?我們那塊就沒聽說誰家祖上還在院子里種花椒。”陳松不服。

羅冰心聳聳肩說道:“我說的是老京城,誰說你們那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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