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 以後可得加倍小心!
「可惡的小雜種,真以爲自己擊敗了封航,就在這外門無敵了嗎?」
對於雲笑那充滿怒意的目光,沈瀟眼中掠過一抹冷笑,同時伸手在自己腰間納腰之上撫了撫,底氣不由更加足了幾分。
別看雲笑連凡榜排名第一的封航都給擊敗了,但沈瀟也並沒有對雲笑有過多的懼怕,因爲他這一段時間修煉的某些手段,就是爲了對付封航的。
雖然說封航一直以來佔據凡榜第一的位置,沒有人能夠撼動,可那並不是說沈瀟就比其差多少,只是這位比較虛僞罷了,他就是想在這一屆的外門大比上一鳴驚人,一舉將封航給擊敗。
沈瀟花費了極大代價修煉而來的手段,原本是爲了對付封航的,卻沒有想到那個凡榜第一的傢伙,竟然被雲笑給擊敗了。
至於靈丸,還沒有達到讓沈瀟用出那最終手段的資格,既然雲笑如此狂妄,那就在明日的最終決戰之上,給這小子一個大大的驚喜吧。
在沈瀟和雲笑對視的當口,旁邊的靈丸已經是突破完畢,達到了真正的聚脈境巔峯修爲,這一幕看在幾大長老的眼中,都是有些感慨,不過他們的心情卻是各有不同。
大長老陸斬和六長老蘇合是感到欣慰,靈丸吃了這麼大的苦,終於獲得突破,不得不說是一種極大的造化。
而另外一邊的符毒,心思就複雜得多了,從靈丸這一次的起死回生和突破之上,他對雲笑身上的祕密再次變得覬覦了幾分,同時心中又有了一個計劃的雛形。
「我……我這是怎麼了?」
剛剛突破完成的靈丸,神智還有些昏沉,不過這茫然的話語剛剛出口後,他便是記起了前事,當下一雙目光,蘊含著憤怒地盯著不遠處的沈瀟。
靈丸清楚地記得,剛才在擂臺之上,自己都已經開口認輸了,沈瀟這傢伙還不依不饒想要置自己於死命,簡直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靈丸卻知道自己就算是突破到了聚脈境巔峯,恐怕也不是沈瀟的對手,這一場擂臺戰,終究是他輸了。
「好了靈丸,和這種小人沒什麼可說的,他今日施加在你身上的,明日我一定會讓他還回來!」
雲笑似乎是感應到了靈丸憤怒的氣息,直接是拍了拍其肩膀,先是若有所指地說了一句,而後側過頭來再道:「你還是先謝一謝大長老的救命之恩吧!」
聞言靈丸終於是平復了下來,想起前事,當即一拜倒地,口中恭敬道:「靈丸多謝大長老的救命之恩!」
「罷了,你要謝還是謝雲笑吧,要沒有他,我也是束手無策啊!」陸斬不願居功,直接是擺了擺手,再次將功勞推到了雲笑身上。
眼看靈丸要轉過頭來道謝,雲笑略有些無奈地說道:「你我兄弟,就不要這麼客氣了吧!」
話音落下,雲笑也是朝著大長老行了一禮,說道:「大長老,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
「雲笑,我可是很期待你明日的最終決戰哦!」陸斬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一些什麼,說出來的這一句話,讓得不遠處的沈瀟臉色很是陰沉。
「不過,你可得注意一下那些下流的無恥手段,別讓人給算計了!」陸斬嫉惡如仇,對於之前沈瀟在靈丸認輸之後還施加劇毒的手段很是不恥,這句話所指之人,愈發明顯了幾分。
「呵呵,區區靈階低級的極地陰薯之毒,可還奈何不了我,而且……」雲笑微微一笑,說到後來卻是住口不說了,讓得臺上幾人都是心頭一動。
不過就在幾人心頭沉思雲笑話中之意的時候,帶著靈丸走到擂臺邊緣的雲笑卻是突然轉過頭來,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古怪。
「二長老,你那三陰之脈,應該是在提煉極地陰薯劇毒的時候染上的吧?以後可得加倍小心了!」
雲笑莫名其妙地說出這麼一句話,然後帶著靈丸施施然下臺,留下的三老一少先是一愣,旋即都將目光轉到了二長老符毒的身上。
其中早知內情的沈瀟目光有些閃爍,可是原本並沒有懷疑符毒的陸斬和蘇合,都從雲笑的話語之中聽出了一絲貓膩,當下目光有些陰沉。
「二長老,雲笑所說可是真的?」
陸斬口氣之中帶著一抹質問,要是這件事真的是符毒所爲,那可就是破壞外門大比的規矩了,可想而知,一名最高只有衝脈境初期的修者,如何能承受得了一名靈階中級毒脈師所煉製的劇毒。
何況今日要不是雲笑的辟邪脈陣,再加上大長老靈階中級煉脈師的手段,或許靈丸就要慘死在這極地陰薯的劇毒之下了。
先前在三大長老剛剛上臺的時候,大長老還曾經問過符毒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劇毒,那時符毒矢口否認,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
可對於符毒的三陰之毒,在整個玉壺宗之內都不是什麼祕密,陸斬和蘇合他們都是知道的,甚至連符毒的弟子殷歡,也染上了這種冰寒之氣苦不堪言。
陸斬他們不知道符毒是如何染上三陰之脈的,又是什麼時候染上三陰之脈的,而這種隱晦的東西,竟然在一年之前莫名其妙被符毒師徒給化解了。
對於雲笑所給的那靈階中級化陰丹的丹方,就算符毒讓那位宗主出馬煉製,也是沒有說過其來歷的,所以沒有人知道那丹方的來歷。
直到此時雲笑臨下臺時的揭露,陸斬和蘇合心中才有了一種猜測,再加上這極地陰薯來得極爲古怪,他們不得不懷疑這是符毒在後邊暗中指使。
「大長老,老六,你們不會真的相信的話吧?」
符毒倒是很沉得住氣,並沒有因爲陸斬的質問而有絲毫失態,反而是略有些古怪地反問了一句,聲音之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見陸斬和蘇合依舊目光陰沉地盯著自己,符毒攤了攤手,說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極地陰薯,信也罷,不信也罷,都由得你們!」
如此光棍的符毒,陸斬倒是拿他沒有什麼辦法了,說到底這件事也只是猜測罷了,並沒有實質的證據,這老傢伙打死不承認,以他在玉壺宗內的身份地位,誰也拿他沒轍。
一場別開生面的戰鬥,就這麼結束了,可不知爲何,圍觀衆天才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他們的目光,盡都盯著那個緩緩走向殿門口的削瘦身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說起來今日這第二場決戰,沈瀟和靈丸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可是這結束之後發生的事,未免更加精彩,讓人都有些依依不捨了。
一些心思深沉之輩,似乎又一次發現了雲笑身上的某些祕密,那個粗衣少年,可不僅僅是脈氣戰鬥力了得,煉脈之術,似乎也有一些不俗啊。
擂臺之下一角,一道陰毒的目光死死盯著雲笑的背影,恨不得立時撲上去生寢其皮生啖其肉,這道目光的主人,自然是屬於曾經的凡榜第一天才封航了。
但知爲何,封航雖然對雲笑恨之入骨,他的心底深處,卻是對那一個還沒有突破到衝脈境的少年,生出了一絲恐懼之意,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恐怕都不可能再是雲笑的對手了。
不說這些擂臺殿天才們的各異心思,雲笑和靈丸徑直回到了住院之中,不多時譚韻他們也回來了,值得一提的是,跟著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那剛剛突破到衝脈境初期的宋天。
「雲笑師弟,你可真是厲害,連封航那傢伙都打敗了!」
跟著來到這院落的宋天,明顯有些興奮,說出這話的時候,都有著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實在是因爲第一輪的戰鬥,他對封航也是恨意滿滿啊。
事實上要不是雲笑和大長老,宋天根本就不可能還站在這裏說話,早在第一輪的時候就一命嗚呼了,現在看到封航如此悽慘,他又怎麼會不高興?
這幾日雲笑也和宋天混得熟了,知道這是一個可以結交的爽快人,當下擺了擺手,對於這種已經結束的戰鬥,他沒有什麼顯擺的心思,此刻他的注意力,已經在另外一件事上了。
「靈丸,你體內的極地陰薯之毒,應該還有一些殘餘,這幾日千萬不能與人爭鬥,最好是安心靜養一番!」
雲笑可是知道對於一個只有聚脈境的修者來說,那靈階低級的極地陰薯劇毒到底有多強力,雖然辟邪脈陣替靈丸驅逐了大半的劇毒,但殘留的那些劇毒也不容小覷。
對於雲笑的話,靈丸自然是不會有絲毫懷疑的,當下點了點頭,旋即想起一事,又有些擔心地道:「雲笑大哥,沈瀟那傢伙如此陰險,明日之戰,你可以加倍小心,別重蹈了我的覆轍!」
「嘿嘿,誰蹈誰的覆轍,現在還說不準呢!」
哪知道靈丸這擔憂之言一出,雲笑眼眸之中卻是閃過一絲冷笑,說出來的話,也讓院中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全然不知這位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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