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 國際巨星
唐丁從房間出來,繼續跟向華山喝了最後一杯酒,唐丁要告辭了,因爲他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回去處理。
唐丁剛站起來要走,從剛剛唐丁跟鄭虎威談話的房間裏,爬出來一個小小的身影。
鄭虎威雖然可以跟唐丁正常談話,但是畢竟他只不過是大腦發育完全,身體發育還不成熟,所以動作有些跟不上思想。在唐丁沒答應他的條件走後,鄭虎威急了,就從房間爬了出來。
「等等走,別走。」鄭虎威大喊,「我可以把我的修煉功法也給一起給你,同時可以給你解答我的修煉功法,只要你能帶我回去。」
唐丁回頭看著鄭虎威,心道這大概是鄭虎威的全部家當了,不是唐丁不想答應鄭虎威,而是他自己也沒本事做到。因爲他並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找到傳送法陣,並解開法陣。
而且唐丁已經從鄭虎威這裏得到了不少自己需要的信息,所以,對於鄭虎威,唐丁不好斷然拒絕,「說實話,我並沒有把握能夠解開傳送法陣,我還需要研究研究,如果我能夠解開法陣,我一定帶你回去,你看怎麼樣?」
「啊?你?好吧,如果你解開了法陣,一定要帶我回去。」鄭虎威也是沒有辦法,他也能感覺到唐丁語氣中的坦誠。
「嗯,一定。」
唐丁跟向華山告別,這次向佑也跟著唐丁一起回去,因爲他聽說了師父即將開宗立派,這個時候他這個徒弟理所應當的幫著師父操勞一下。
唐丁既然決定要走,那就一刻不停,直接定的第二天一早的飛機。天一亮,唐丁拒絕了吳本源親自送唐丁到機場的建議,直接讓司機送自己就行。
上了飛機,唐丁就不斷的把玩降龍法劍,思索著這一趟的港島之行,此行的經歷,讓唐丁這種見慣了各種大風大浪的人都有些不敢置信。唐丁是爲玄武而來,不過他並沒有見過玄武的面,但是卻得到了玄武的魂,正因爲得到了玄武的魂,所以降龍法劍才彷彿被賦予了生命。
最後上飛機的是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女子,看得出來,這女子身份不簡單,因爲在她的身邊,跟隨了四五個跟班,有的幫她拿行李,有的給她遞東西。
女子一臉的趾高氣揚,傲慢的坐到了座位上,她的座位正好坐在了唐丁的旁邊。
因爲昨天唐丁買票買的較晚,所以唐丁一行五人的座位都是分散的,當然,也有兩個相鄰的座位,不過這種情況下,唐丁自然不好跟三女中的任何一人並臨而坐,所以唐丁就把難題拋給了行慕柳三女,讓她們三人自己去安排座位去吧,誰愛跟誰一起都行。
向佑跟唐丁的座位並不在一起,而且商務艙的票只有四張,所以只能再加一張普通艙的票,向佑是徒弟,是晚輩,自然不好讓師父和師孃們去做普通艙,所以他只能去坐普通艙了,不過本次航班在上海會中途中轉停留三個小時,然後再飛往煙城。
除了宗笑顏和蘇菲的座位相鄰之外,其餘幾人的座位都是互不相鄰,而且唐丁的座位跟三女還隔了好幾個。
女子坐下後,墨鏡並沒有摘下,一臉不耐煩的左看右看,似乎周圍的人和物,都不能入她法眼。
「我說你還是把你那破木棍收起來,這是頭等艙,不是賣雜耍的地方,萬一捅著我怎麼辦?」年輕女子很不耐煩的瞥了眼唐丁,然後說道。
「哦,不好意思。」唐丁一翻手,就把降龍法劍收了起來。
「我說你剛剛把那破木棍丟哪了?」女子雖然沒有直視唐丁,但是餘光一直瞥著唐丁的一舉一動,不過就算她一眼不眨的盯著唐丁,她也沒看到唐丁一翻手把降龍法劍究竟藏在了哪裏,「我告訴你,你趕緊把那木根給我找出來,要不然一會飛機起飛氣流不穩,捅著我怎麼辦?你個窮絲,有再多的錢也賠不起。」
「不會的,我已經收好了。」唐丁解釋了一下。
「你說收好就收好了?趕緊給我把東西拿出來扔掉,要不然我叫空警了。」年輕墨鏡女子叫囂道。
看到這女子蠻不講理,唐丁索性不再搭理她。
但是唐丁的不搭理,卻讓女子認爲唐丁根本就是對自己陰奉陽違,她更加懷疑唐丁說的那根被自己藏起來的棍子,就在自己不遠處,會在飛機氣流不穩的時候突然蹦出來,捅傷自己,「空警,過來,這人手持危險物品!」
年輕女子看到有空姐走過來,她就招呼了空姐,報了警。「這位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
女子指著唐丁,「我舉報他攜帶危險物品登機。」
「這位小姐,這可不能開玩笑,我們飛機都有安檢的。如果攜帶違禁物品是不能通過安檢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會閒著沒事跟你開玩笑嗎?」女子並沒有摘下墨鏡,但是卻一臉的傲氣,「再說了我跟我助理都打過招呼,說是我會買我相鄰的兩張票,因爲我討厭跟別人坐一起,你們爲什麼不賣?」
「對不起小姐,我們航空公司有規定,您不可以一個人佔兩個座位,除非是您以另一個人的身份證再購置一張,而這人放棄登機。」
「我不管你怎麼樣,反正我就舉報這個人攜帶危險物品。」
「好的,小姐,我馬上通知乘警過來,不過我要告知你一聲,報假案影響了飛機起飛時間,您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還承擔法律責任?」
「這是張淑妃小姐,國際巨星,著名影視歌三棲明星,我們張小姐說不會開玩笑,那肯定是不會開玩笑的。」從後門過來的人是張淑妃的助理,剛剛那四五個給張淑妃提東西,遞東西的,都是她的助理,爲了顯示自己跟助理的區別,所以她特意沒跟助理一起坐,而是單獨坐在了前面。
在張淑妃助理介紹張淑妃的時候,張淑妃臉上冷冰冰的,彷彿別人不知道她的名字是極大的罪過一樣。
「我認識您張小姐,如果你知悉剛剛我話中的意思,那我就去爲您叫乘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