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五十 千里救父
從京城大飯店回去,唐丁並沒有回學府花園的房子,而是回到了原喬家老宅,現在也是唐丁的產業。因爲要安頓白澤。
好在這喬家大院,是個兩進兩出的院子,還有前後院,雖然前後院不大,但是這種配置在京城的四合院中,也算是很牛逼的存在了。
「白兄,我們都吃了,你還沒吃,我很想問一句,像你這樣的神獸,到底吃什麼?」唐丁跟跪坐在地的白澤,說道。
「果腹之物,皆可食。不過如果要是有些天材地寶,就更好了。吃了這些天材地寶,或許三五年都不用吃東西。」
唐丁一聽,心中吃驚:怪不得這神獸不與人類爲伍,敢情一般人根本養不起它。天材地寶的罕見,別說要偶然所得,就算是重金刻意求取,恐怕也難以得到。
咦,唐丁還真想起自己還真有一件天材地寶,剩下的那半株人蔘。如果這人蔘是唐丁自己爲自己準備的,他會毫不猶豫的拿出送給白澤做食物,可是自己的那半株人蔘是給父母在危急關頭留下吊命用的,給了白澤吃,那緊急關頭,父母有危險怎麼辦?
唐丁心中一動的時候,白澤已經對唐丁的心意瞭然於心。白澤這神獸號稱「天下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這固然跟白澤是神獸有關係,但是神獸白澤的讀心術,也是超級強悍。
唐丁跟白澤距離近,所以,他的心意就完完全全被白澤所知曉。
之前,白澤撞傷東方裘,救了唐丁一命。唐丁還沒來得及詢問白澤原因,其實這是白澤的讀心術起了很大作用。
白澤在距離唐丁兩三公里,就能感應到唐丁有了危險,所以才趕來想救。
「你父親病了?」白澤感受到了唐丁的心意,問道。
「是,他被人施下了精神力的奇異祕法,可是我自覺精神力強大,但是我卻無法驅除留在他體內那人的精神力。」唐丁說到此處,嘆了口氣。
「其實,我想說,如果你確定你父親身上只是精神力的作用,那我應該能治療你父親,所以你還是把那半株人蔘留給我吃了吧。」白澤朝唐丁眨眨眼。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你想吃人蔘不是問題,我這就,咦,白兄,這人蔘的事,我似乎沒跟你說過吧?」唐丁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根本就沒跟白澤說起人蔘的事。因爲他雖然想到了人蔘,但是卻沒想給白澤吃,因爲那是給自己父母留的。
「哈哈哈哈,我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我怎麼敢說能驅除你父親的體內的精神力殘留?」白澤哈哈大笑。
「太好了,那咱們這就回去。」唐丁非常激動,伸手招呼行慕柳,「慕柳,你找輛車,哦,對,要貨車,能讓白兄上去的貨車,咱們明天一早回煙城。」
「煙城?」行慕柳不明白唐丁的意思,不過她對唐丁突如其來的想法,從來只有贊同,「好吧,我這就去找。」
「其實我想說,找車幹什麼?我還跑不過一輛車嗎?」白澤貌似不悅道。
唐丁這才想起自己忘了白澤的腳程了。從京西草原回程時候,這兩個多小時的路程,都是白澤自己跑回來的,並且全程速度都在一百公里以上,絲毫不亞於汽車的速度,白澤也絲毫不見疲態,而且唐丁還時不時的上去騎一會。
雖然京西草原只有二百公里的路程,可是京城到煙城也不過八百多公里,只比京西草原遠了三倍而已。
「那好,咱們一早就走。」
「別一早,看病要緊,如果你要是堅持的住,咱們現在就走。」白澤知道唐丁跟東方裘的一戰,雖然自己給唐丁補充了精神力,但是體力方面的虧空更大,沒有十天半月很難完全恢復。而唐丁在跟自己聊天,也不是他完全康復,而是他心情愉悅再加上不想冷落自己這個「救命恩人」。
「行,我沒問題,只是辛苦白兄了。」
「好,那咱們這就走。明天就能返回,也不會耽誤你跟那花花大少的賽馬之約。」
行慕柳聽聞唐丁和白澤馬上就要走,她們也有些許擔心唐丁傷勢,想跟唐丁一起走,可是白澤可沒法讓兩人共騎。只能是讓唐丁自己走。
說走就走,唐丁騎上白澤,出了喬家大院,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個點的京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到處都是車水馬龍。
不過這絲毫不能阻擋白澤的速度,唐丁這一人一馬,在大街小巷穿梭,引起了陣陣喇叭鳴響聲,不過這些司機都是看到白影一閃,卻沒看清具體是什麼在身前閃過,只能下意識的按響喇叭。
在城內的穿梭,白澤的速度雖然快,但是卻遠遠不是白澤的極速。上了環城高速後,白澤揚蹄飛奔,才把速度發揮到了極限。
在京城這地界上,就是好車多。各種號稱馬力足夠的跑車,什麼保時捷、瑪莎拉蒂、柯尼塞克、蘭博基尼、布加迪威龍,再遇到了白澤後,統統都要被甩到後面吃灰。
不過唐丁並沒有讓白澤老是保持這一速度,這種極速奔馳畢竟對它身體有損害,所以唐丁會刻意控制一下白澤,在極速之後,再慢跑一陣。
就這樣,白澤也在早上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就回到了煙城別院。這還包括了走岔了一段路,要不然它們回來的會更早。
唐丁帶著白澤回來,恰巧被丁彩霞聽到。丁彩霞這段時間睡眠都不好,唐國慶身在病中,丁彩霞又是心情苦悶,又需要擔心他夜裏有何不適,睡覺非常驚醒。
儘管唐國慶清醒時間少,但是他大部分時間是白天睡覺,夜晚反而清醒,這一來就給丁彩霞折騰的日夜難眠。
在這段時間,丁彩霞做飯的時間都沒有了,整天忙活唐國慶。
這不,晚上唐國慶又醒了,丁彩霞就準備起牀給他倒水,熱蔘湯。
這不唐丁剛回到家,就看到了唐丁風塵僕僕的回來了。
丁彩霞看到唐丁回來先是一高興,接著就是心情一沉,「唐丁,你怎麼這麼晚回來了?你自己回來了嗎?慕柳呢?你今天晚上不是跟慕柳訂婚嗎?」
唐丁這才知道母親面色不大好看的原因,「媽,慕柳還在京城呢,我們訂親了,很順利,放心吧。」
「那你怎麼回來了?慕柳她們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或許可以治療我爸的病,這不就立馬趕回了嗎?」
「你這孩子,你爸又不是病了一天兩天,你著什麼急,等明天再回來也不晚,開夜車多危險。」丁彩霞嘴上嗔怪唐丁,但是心裏卻不禁爲這個兒子自豪。
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勝似親生。剛訂親都扔下了,就是爲了回來給他爸看病,這種孝順,丁彩霞足以自豪。
唐丁也沒解釋自己不是開車,而是騎著白澤回來的,「媽,你起這麼早幹嘛?」
「我給你爸去熱蔘湯啊。」
「媽,你先去熱吧,我先給我爸看看?」
唐丁支走了丁彩霞,他帶著白澤來到唐國慶的房間。
以白澤的體型,進這房間需要低頭哈腰,不過白澤畢竟不是普通動物,它來到唐國慶的牀前。
唐國慶聽到聲音,睜開眼,驟然看到牀前站著一匹白馬,給他嚇了一跳,不過白澤頭一低,那獨角一下子點在了唐國慶額頭,唐國慶驚駭的剛要大叫,從白澤獨角上灌注而來一股濃濃的暖意,這暖意在唐國慶體內遊走,唐國慶只感覺這暖意融融的,非常舒服,讓唐國慶一下子差點呻吟出聲。
唐國慶感覺自己的病情一下子好了老多,似乎自己要康復了一樣。自從他生病之後,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舒坦過。
從白澤獨角上施放出來的靈氣,在唐國慶身體上游走一圈後,白澤又把這靈氣收了回去,白澤有些愁眉緊鎖。
不過從白澤收回這靈氣後,唐國慶又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無比沉重,那種之前的難受又如潮水般襲來,這前後的對比,讓他簡直痛不欲生。
「白兄,怎麼樣?」唐丁悄聲問道。
「不容樂觀,我之前想當然了。」
「哦?」唐丁問道。
「我之前以爲你爸身體裏只是精神力作祟,而我的靈氣要驅除這邪惡的精神力,非常容易,但是你爸身體裏可不只是那邪惡的精神力,我還要再想想。」
唐丁聽到白澤的話,心往下沉。白澤的實際能力,唐丁雖然不完全知道,但是白澤卻有個傳聞已久的能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連他都沒有辦法,恐怕是真的沒有辦法,甚至是他再想,恐怕希望也渺茫。
「對了,你還沒說你爸究竟是怎麼病的?」白澤之前一直沒問唐丁,因爲如果只是精神力方面的問題,那白澤沒必要問,再強大的精神力,也不可能比白澤的精神力還要強大。可是如今治療起來有難度,白澤就不得不問問唐國慶的致病根由了。
唐丁把唐國慶遭遇的那場車禍,還有遇到的姬娜楊的前因後果,都跟白澤說了一遍,這其中包括了姬娜楊那匪夷所思的靈魂互換。 本帖最後由 liwanhua1234567 於 2019-8-22 01:0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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