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天命相師 作者:鯤鵬聽濤 (連載中)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8-22 00:50
一千四百五十 千里救父

  從京城大飯店回去,唐丁並沒有回學府花園的房子,而是回到了原喬家老宅,現在也是唐丁的產業。因爲要安頓白澤。

  好在這喬家大院,是個兩進兩出的院子,還有前後院,雖然前後院不大,但是這種配置在京城的四合院中,也算是很牛逼的存在了。

  「白兄,我們都吃了,你還沒吃,我很想問一句,像你這樣的神獸,到底吃什麼?」唐丁跟跪坐在地的白澤,說道。

  「果腹之物,皆可食。不過如果要是有些天材地寶,就更好了。吃了這些天材地寶,或許三五年都不用吃東西。」

  唐丁一聽,心中吃驚:怪不得這神獸不與人類爲伍,敢情一般人根本養不起它。天材地寶的罕見,別說要偶然所得,就算是重金刻意求取,恐怕也難以得到。

  咦,唐丁還真想起自己還真有一件天材地寶,剩下的那半株人蔘。如果這人蔘是唐丁自己爲自己準備的,他會毫不猶豫的拿出送給白澤做食物,可是自己的那半株人蔘是給父母在危急關頭留下吊命用的,給了白澤吃,那緊急關頭,父母有危險怎麼辦?

  唐丁心中一動的時候,白澤已經對唐丁的心意瞭然於心。白澤這神獸號稱「天下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這固然跟白澤是神獸有關係,但是神獸白澤的讀心術,也是超級強悍。

  唐丁跟白澤距離近,所以,他的心意就完完全全被白澤所知曉。

  之前,白澤撞傷東方裘,救了唐丁一命。唐丁還沒來得及詢問白澤原因,其實這是白澤的讀心術起了很大作用。

  白澤在距離唐丁兩三公里,就能感應到唐丁有了危險,所以才趕來想救。

  「你父親病了?」白澤感受到了唐丁的心意,問道。

  「是,他被人施下了精神力的奇異祕法,可是我自覺精神力強大,但是我卻無法驅除留在他體內那人的精神力。」唐丁說到此處,嘆了口氣。

  「其實,我想說,如果你確定你父親身上只是精神力的作用,那我應該能治療你父親,所以你還是把那半株人蔘留給我吃了吧。」白澤朝唐丁眨眨眼。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你想吃人蔘不是問題,我這就,咦,白兄,這人蔘的事,我似乎沒跟你說過吧?」唐丁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根本就沒跟白澤說起人蔘的事。因爲他雖然想到了人蔘,但是卻沒想給白澤吃,因爲那是給自己父母留的。

  「哈哈哈哈,我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我怎麼敢說能驅除你父親的體內的精神力殘留?」白澤哈哈大笑。

  「太好了,那咱們這就回去。」唐丁非常激動,伸手招呼行慕柳,「慕柳,你找輛車,哦,對,要貨車,能讓白兄上去的貨車,咱們明天一早回煙城。」

  「煙城?」行慕柳不明白唐丁的意思,不過她對唐丁突如其來的想法,從來只有贊同,「好吧,我這就去找。」

  「其實我想說,找車幹什麼?我還跑不過一輛車嗎?」白澤貌似不悅道。

  唐丁這才想起自己忘了白澤的腳程了。從京西草原回程時候,這兩個多小時的路程,都是白澤自己跑回來的,並且全程速度都在一百公里以上,絲毫不亞於汽車的速度,白澤也絲毫不見疲態,而且唐丁還時不時的上去騎一會。

  雖然京西草原只有二百公里的路程,可是京城到煙城也不過八百多公里,只比京西草原遠了三倍而已。

  「那好,咱們一早就走。」

  「別一早,看病要緊,如果你要是堅持的住,咱們現在就走。」白澤知道唐丁跟東方裘的一戰,雖然自己給唐丁補充了精神力,但是體力方面的虧空更大,沒有十天半月很難完全恢復。而唐丁在跟自己聊天,也不是他完全康復,而是他心情愉悅再加上不想冷落自己這個「救命恩人」。

  「行,我沒問題,只是辛苦白兄了。」

  「好,那咱們這就走。明天就能返回,也不會耽誤你跟那花花大少的賽馬之約。」

  行慕柳聽聞唐丁和白澤馬上就要走,她們也有些許擔心唐丁傷勢,想跟唐丁一起走,可是白澤可沒法讓兩人共騎。只能是讓唐丁自己走。

  說走就走,唐丁騎上白澤,出了喬家大院,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個點的京城,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到處都是車水馬龍。

  不過這絲毫不能阻擋白澤的速度,唐丁這一人一馬,在大街小巷穿梭,引起了陣陣喇叭鳴響聲,不過這些司機都是看到白影一閃,卻沒看清具體是什麼在身前閃過,只能下意識的按響喇叭。

  在城內的穿梭,白澤的速度雖然快,但是卻遠遠不是白澤的極速。上了環城高速後,白澤揚蹄飛奔,才把速度發揮到了極限。

  在京城這地界上,就是好車多。各種號稱馬力足夠的跑車,什麼保時捷、瑪莎拉蒂、柯尼塞克、蘭博基尼、布加迪威龍,再遇到了白澤後,統統都要被甩到後面吃灰。

  不過唐丁並沒有讓白澤老是保持這一速度,這種極速奔馳畢竟對它身體有損害,所以唐丁會刻意控制一下白澤,在極速之後,再慢跑一陣。

  就這樣,白澤也在早上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就回到了煙城別院。這還包括了走岔了一段路,要不然它們回來的會更早。

  唐丁帶著白澤回來,恰巧被丁彩霞聽到。丁彩霞這段時間睡眠都不好,唐國慶身在病中,丁彩霞又是心情苦悶,又需要擔心他夜裏有何不適,睡覺非常驚醒。

  儘管唐國慶清醒時間少,但是他大部分時間是白天睡覺,夜晚反而清醒,這一來就給丁彩霞折騰的日夜難眠。

  在這段時間,丁彩霞做飯的時間都沒有了,整天忙活唐國慶。

  這不,晚上唐國慶又醒了,丁彩霞就準備起牀給他倒水,熱蔘湯。

  這不唐丁剛回到家,就看到了唐丁風塵僕僕的回來了。

  丁彩霞看到唐丁回來先是一高興,接著就是心情一沉,「唐丁,你怎麼這麼晚回來了?你自己回來了嗎?慕柳呢?你今天晚上不是跟慕柳訂婚嗎?」

  唐丁這才知道母親面色不大好看的原因,「媽,慕柳還在京城呢,我們訂親了,很順利,放心吧。」

  「那你怎麼回來了?慕柳她們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或許可以治療我爸的病,這不就立馬趕回了嗎?」

  「你這孩子,你爸又不是病了一天兩天,你著什麼急,等明天再回來也不晚,開夜車多危險。」丁彩霞嘴上嗔怪唐丁,但是心裏卻不禁爲這個兒子自豪。

  兒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勝似親生。剛訂親都扔下了,就是爲了回來給他爸看病,這種孝順,丁彩霞足以自豪。

  唐丁也沒解釋自己不是開車,而是騎著白澤回來的,「媽,你起這麼早幹嘛?」

  「我給你爸去熱蔘湯啊。」

  「媽,你先去熱吧,我先給我爸看看?」

  唐丁支走了丁彩霞,他帶著白澤來到唐國慶的房間。

  以白澤的體型,進這房間需要低頭哈腰,不過白澤畢竟不是普通動物,它來到唐國慶的牀前。

  唐國慶聽到聲音,睜開眼,驟然看到牀前站著一匹白馬,給他嚇了一跳,不過白澤頭一低,那獨角一下子點在了唐國慶額頭,唐國慶驚駭的剛要大叫,從白澤獨角上灌注而來一股濃濃的暖意,這暖意在唐國慶體內遊走,唐國慶只感覺這暖意融融的,非常舒服,讓唐國慶一下子差點呻吟出聲。

  唐國慶感覺自己的病情一下子好了老多,似乎自己要康復了一樣。自從他生病之後,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舒坦過。

  從白澤獨角上施放出來的靈氣,在唐國慶身體上游走一圈後,白澤又把這靈氣收了回去,白澤有些愁眉緊鎖。

  不過從白澤收回這靈氣後,唐國慶又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無比沉重,那種之前的難受又如潮水般襲來,這前後的對比,讓他簡直痛不欲生。

  「白兄,怎麼樣?」唐丁悄聲問道。

  「不容樂觀,我之前想當然了。」

  「哦?」唐丁問道。

  「我之前以爲你爸身體裏只是精神力作祟,而我的靈氣要驅除這邪惡的精神力,非常容易,但是你爸身體裏可不只是那邪惡的精神力,我還要再想想。」

  唐丁聽到白澤的話,心往下沉。白澤的實際能力,唐丁雖然不完全知道,但是白澤卻有個傳聞已久的能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連他都沒有辦法,恐怕是真的沒有辦法,甚至是他再想,恐怕希望也渺茫。

  「對了,你還沒說你爸究竟是怎麼病的?」白澤之前一直沒問唐丁,因爲如果只是精神力方面的問題,那白澤沒必要問,再強大的精神力,也不可能比白澤的精神力還要強大。可是如今治療起來有難度,白澤就不得不問問唐國慶的致病根由了。

  唐丁把唐國慶遭遇的那場車禍,還有遇到的姬娜楊的前因後果,都跟白澤說了一遍,這其中包括了姬娜楊那匪夷所思的靈魂互換。 本帖最後由 liwanhua1234567 於 2019-8-22 01:09 編輯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8-22 00:50
一千四百五十一 久病初愈

  白澤聽了唐丁的話,想了想,才問道,「你說的這個姬娜楊,她說她來自冥界?」

  「對,她是這麼說的。」

  「這就對了,你爸爸的體內除了有你說的精神力之外,還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死氣。」

  「那能各個擊破嗎?」唐丁問道。

  「不能。這其中有個關鍵,你爸體內的這股精神力很弱,但是死氣卻很強,這股精神力已經跟你爸的本體精神力融爲一體。如果在這種結合之前,哪怕有一絲絲的縫隙,我就能給他各個擊破,但是眼下兩者已經水乳交融,我探查半天,它們的結合沒有一絲縫隙。這精神力就是生的力量,而這死氣就是死的力量,這一生一死已經組成了一個牢不可破的『太極』,我無法單獨驅除這「太極」的死之力,就算是有人能單獨驅除一個,我也建議你慎重,因爲一個掌握不好,這股死氣就會反噬,眼下的情況是,你爸爸體內的死之力已經跟他本命的生之力契合,如果驅除你爸的本體生之力,你爸就會失去生機。如果要驅除死之力,同樣也會隨之消減你爸體內的生之力。這是一個死循環。」

  聽到白澤的話,唐丁心中的難過更甚,這個養育了自己一生的父親,雖不是親生,但是勝似親生,難道他就要跟自己就此陰陽兩隔了嗎?

  不,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唐丁心中恨不得馬上就啓程趕赴歐洲,去尋找姬娜。只要找到了姬娜,只要自己擒住了她,她一定有辦法救自己父親。

  「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要徹底解除令父身上的生死太極之力,就要找到你所說的那個姬娜。」

  白澤的話,也給了唐丁希望,唐丁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在唐丁細細一琢磨白澤的話,發現它話中還有個徹底兩字,「白兄,你剛剛說徹底?那先不徹底解除,咱們先緩解可以嗎?」

  「緩解可以,但是治標不治本。而且也有時間限制。」

  唐丁聽到白澤的話,大喜,「請白兄直言。」

  「我雖然無法全部清除這如跗骨之蛆的太極之力,但是卻可以以我精神力,暫時隔絕令父體內的這個致病源,雖然無法全部解除,但是緩解疼痛和痛苦還是沒問題。只是這麼做有時間限制,估計我的一次精神力填充,可以維持一個周的樣子。如果再需要緩解還要繼續填充精神力,但是第二次填充精神力的效果肯定會比第一次要差,甚至於以後每次的效果都會差,這種方法如同飲鴆止渴,如果不是病人難以忍受,我並不建議你用。」

  聽到白澤的話,唐丁再次沉默了,白澤說的話很中肯,這次又輪到唐丁難以抉擇了。唐丁是個殺伐果斷的人,但是這殺伐果斷僅限於對他自己,他在殺伐中可以忘卻生死,兵行險著,但是這人是他的父親,他就有些猶豫了。是緩解痛苦?還是讓他多活些時日?

  「以白兄的經驗,我爸還有多少時日?」

  「多則一年,少則三月。這還是因爲你給他喝的那人蔘的功效,如果沒有那千年蔘湯,恐怕現在早已經」

  白澤沒繼續往下說,但是他要說的話,唐丁都明白。

  「好吧,我明白了。」唐丁噗通一聲,向白澤跪下,「白兄,我有件事要拜託你?」

  白澤用精神力托起唐丁,「咱們已是主僕,哪有主人跪僕人的道理?你不用說,我都明白。你是想馬上去歐洲,讓我緩解令父的痛苦?」

  唐丁鄭重點點頭,「對,此事就拜託白兄了。我會盡快爲我爸尋來姬娜。」

  「要是尋不來呢?」

  「即便尋不來,我也不希望他帶著痛苦離世。」唐丁看了一眼雙目緊閉,臉帶痛苦之色的父親,終於做出了決定。

  白澤那強大的精神力一下子灌注到了唐國慶體內,唐國慶在睡夢中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被填滿,那跗骨之蛆般的邪惡精神力,一下子就彷彿被驅除乾淨。

  白澤不愧爲天下出名的神獸,其精神力浩大無比,唐國慶體內的邪惡精神力,乃是冥帝之女從冥界帶過來的死氣,此刻這死氣已經跟唐國慶的本命精神力結合,如果不是這樣,單憑白澤的強大精神力,就能把這死氣一鼓作氣驅除出身體之外。

  不過白澤用帶著靈氣的精神力,灌注到了唐國慶體內,一下就填充滿了唐國慶的精神,讓他的痛苦減弱到最低。

  不過這種減輕痛苦,就像是強行阻斷隔絕了死氣的影響,但是這死氣仍在,只是這融融的靈氣,包裹住了死氣,讓死氣產生的疼痛無法傳遞到唐國慶的大腦,就像麻藥的效果一樣。這靈氣就是麻藥。

  果然,唐國慶被打了「麻藥」後,痛苦「立消」,感覺渾身輕快,當丁彩霞端著蔘湯進屋的時候,驚訝的看著唐國慶自己正在起牀穿鞋。

  「老唐,你好了?」丁彩霞驚喜的差點把碗打翻。

  「好了,我感覺自己好的不能再好了。」唐國慶穿好鞋,在地上走了兩圈。不過因爲久病臥牀,他的腿走起路來還有些不大習慣。

  其實唐丁明白,這不只是久不下牀的原因,還有白澤那「麻藥」的原因。

  不過唐丁看到唐國慶和丁彩霞臉上的笑容,他頓時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錯。

  「唐丁,你爸真的好了?太好了。」丁彩霞也很高興,「要是你爸早好兩天,我們也跟著你一起去京城了,不能親眼看到你訂婚總感覺有些遺憾。」

  「不用遺憾,結婚的時候,你們想遺憾都難。今天少喝的酒,那天一定會補上的。」唐丁笑著說道。

  「補上,補上,一定得補上。」唐國慶久病初愈,心情和身體,都輕鬆的不得了。

  「對了,老唐,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這些天你可真是粒米未進。還有,唐丁,你想吃什麼?餃子嗎?我這就給你們包去。」丁彩霞非常激動,轉身就要去給唐國慶、唐丁父子倆包餃子。因爲她知道父子倆最愛吃的就是她包的餃子。

  「媽,先等等,餃子我就不吃了,我還有事要回京城一趟,慕柳他們還在京城呢。」

  「哦,這樣啊,那好吧,你去了京城接了慕柳她們就回來吧,上飛機前提前給媽來個電話,我就開始準備,韭菜肉餡的,你最愛吃的的。」

  「哦,我跟慕柳她們還要去一趟歐洲,可能要過些天才能回來。」

  「不要緊,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什麼時候給你包,提前給我來個電話就行。」丁彩霞雖然不捨唐丁,但是她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已經是人中龍鳳,不是自己能夠羈絆的了。

  「好的,我回來前一定給你打電話,吃你包的韭菜餡餃子。」唐丁一把拉過丁彩霞,「媽,還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下,我一個朋友就住咱們家了,如果我爸不舒服,就讓它幫著看看。」

  「朋友?在哪?好啊,對啊,你爸不是好了嗎?」丁彩霞神經有些大條,完全沒反應過來唐丁話的意思。

  「我爸好了啊,不過我擔心有反覆,當然這只是我的擔心而已。」唐丁拉過白澤,「這就是我的朋友,它叫白澤,以後一段時間就要住在我們家了。」

  「哦,好,沒問題。」丁彩霞早就對唐丁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朋友習以爲常了,比如九尾狐,比如小金,甚至有一次黃金蟒還從後山的水庫中來過一次,差點沒把丁彩霞嚇死。不過好在有唐丁在眼前,告訴她不用怕。丁彩霞又看到黃金蟒在小金面前俯首帖耳的姿態,再聯想到自己兒子的能耐,也就不怕了。

  「對了,兒子,你這個朋友吃什麼?草嗎?現在這個季節草料可不好弄。」丁彩霞理所當然的把白澤當成一匹馬了。當然白澤長的也就是馬樣,除了額頭的那支角。

  「不用擔心,它會自己找吃的,食物就不用你操心了,如果它想吃什麼我會讓它告訴你的。」

  聽了唐丁的話,丁彩霞點點頭,一直等到唐丁騎著白澤走後,丁彩霞才反應過來:馬想吃什麼告訴我?它怎麼告訴我呢?再說了它怎麼跟唐丁一起走了?

  。。。。。。。。。。。。。。。。。。。。。

  「白兄,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父親的身體就拜託你了。」唐丁這次不打算騎著白澤回去,準備去機場乘飛機回去。

  其實,出了別院後,唐丁就把那大半株千年人蔘,都給了白澤吃。白澤本來堅辭不受,不過架不住唐丁一再相勸,並且以吃了人蔘,更要好好給自己父親治病的話都搬了出來,白澤這才吃下人蔘。

  「別,我送你回去。」

  「白兄,你送我回去,你又怎麼回去?」

  「我腳程快啊,我再跑回去就行了。再說了你不要擔心你爸,第一次輸入靈氣,他至少能撐上一個周,你也不要擔心我會迷路,這天下的路,我只要走過一遍,就沒有迷路的可能。」白澤拒絕唐丁的提議,笑道,「再說了,你今晚不是還約定跟周星辰賽馬嗎?我要是不去,你到哪去找匹馬跟他賽呢?」

  如果沒有白澤的提醒,唐丁幾乎都忘了跟周星辰的賽馬約定。當然,這約定本就沒什麼大不了,唐丁只當做玩笑。一億兩千萬的賭注,在唐丁眼裏,根本就算不上賭注,就算輸了又能怎樣?何況,就算是唐丁爽約,棄權了這場比賽,周星辰也不敢說自己輸了,而來跟自己討要那一億兩千萬。

  唐丁相信白澤不會迷路,也知道它的好意,不過讓白澤爲了賽一場必贏的馬,而往返一千六七百里,唐丁有些過意不去。更何況,唐丁根本不把這錢看在眼裏。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8-22 00:50
一千四百五十二 腹黑神獸

  這一天過的,唐丁馬不停蹄,千里奔波,只爲救父。簡直是大起大落,先是差點命喪東方裘手下,接著又偶然得知白澤能治父親之病,唐丁喜出望外。正所謂福兮禍所伏,情況再次讓唐丁感到意外,本來十拿九穩的白澤,竟然也是無能爲力,只能減輕父親的痛苦,而且減輕痛苦的同時,還要以壽命的縮短爲代價。

  不過唐丁並不後悔這個決定。自己的這趟歐洲之行,必然要有所收穫,才能挽救父親的性命。如果自己這趟歐洲之行,找不到姬娜,那就算耽擱下去,想必也不會有的方法可以救父親性命。

  唐丁和白澤到達京城的時候,是上午的九點半。

  當唐丁牽著白澤進入喬家大院的那一剎,行慕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呀,這麼早?我沒準備你的飯。」

  要知道昨天唐丁是快到下半夜才走的,這才幾個小時,他竟然就回來了?

  「哈哈,中午一起吃吧。」

  唐丁跟白澤進了院子後,並沒有空去喝口水,就讓行慕柳詢問機場幾點有飛希臘雅典的航班?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希臘雅典的航班今天並沒有,明天早晨九點有一班。

  唐丁雖然讓白澤給送了回來,也聽從了白澤的建議,今晚的賽馬會如期舉行。但是唐丁心中並不把賽馬會當回事,如果是恰好今天的航班,且時間趕得及的話,那唐丁還是會堅持己見,趕赴希臘。

  可是,湊巧的很,正好雅典的航班今天沒有,這不得不說是上天的安排。

  就在中午午飯前,唐丁見到了來到大院的周星辰。

  這是一筆一億兩千萬的大生意,周星辰不放心電話裏安排。雖然昨天唐丁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賽馬,可是周星辰還是放心不下,昨天唐丁連馬都沒有,今天他那什麼跟自己賽?

  這一億兩千萬的生意,對周星辰來說很大,但是對唐丁來說,周星辰很怕他會忘記。

  所以,周星辰就提前來了,一來是爲了順道邀請唐丁一行人去會所吃飯,二來最主要是來敲定傍晚的賽馬。

  「唐兄,馬找的怎麼樣?我幫你物色了兩匹,都是我們會所的絕頂貨色。」周星辰跟唐丁寒暄了兩句後,開門見山。

  「我有馬。」

  「唐兄找到馬了?那太好了,咱們可以提前去熟悉下場地,免得傍晚比賽的時候,因爲不熟悉場地,再說我勝之不武。哦,對了,唐兄,我已經在會所準備好了酒席,咱們可以邊吃邊聊。」

  周星辰昨天從京西草原回來的早,他只見到了唐丁跟隨馬羣而去,並不知道唐丁最後帶了天馬白澤回來。

  當然,就算周星辰知道,他也不會太過在意,因爲他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什麼天馬,他只相信世界各大賽馬大會的統計。據統計,純血馬的各項身體技術指標,在所有類型的賽馬中,都是名列前茅,而且也是世界各大獎賽的冠軍常客。

  而周星辰的這匹純血馬,血統純正,各方面的指標都很高,唯一欠缺的是世界各大大獎賽的比賽經驗。

  「那多不好意思!」唐丁聽到周星辰還給自己準備了飯,他的確不好意思又吃又拿的,因爲周星辰跟自己比賽,明擺著是給自己送錢,給自己送錢,還請自己吃飯?這讓唐丁怎麼好意思。

  「唐兄客氣了,上次咱們在京西草原,無緣同桌,這次一定要給兄弟我一個機會。」

  「好吧,那咱們這就走?」

  周星辰看看錶,「嗯,好,現在走時間正好能趕上飯點。」

  周星辰看到唐丁牽出來的白澤,也大吃了一驚。周星辰是個懂馬的人,雖說說不上精通,但是也能看出白澤是匹好馬,精氣神擺在那,白澤一出現,有股睥睨天下的氣度。

  不過周星辰對自己的純血馬也極爲自信,這白馬雖然神駿,但是自己的純血馬也不差,而且純血馬極爲高大,比唐丁的這白馬要大上一圈,而且肌肉也似乎比白馬更加強健。

  「唐兄,好馬!」吃驚之後,周星辰不住口的稱讚道。

  「哈哈,周兄的馬也不差嘛!」唐丁也對純血馬評價不低。

  「不知道唐兄這馬從哪裏找來?唐兄真是神通廣大。」周星辰不光沒看到唐丁在草原得到白澤的經過,也沒看到昨晚唐丁騎馬到京城大飯店的一幕,在京西草原的時候,白澤率領馬羣過來的時候,周星辰雖然見到了,但是因爲距離遠,兼且心中害怕,並沒有看的真切。所以他並不知道唐丁從哪裏得到的白澤。

  「人與人的交往需要緣分,人與馬的相遇,又何嘗不需要緣分呢!」

  唐丁並沒有直接告訴周星辰,但是周星辰聽完這句頗有哲理的話,他也跟著點點頭,「唐兄,說的極是。」

  「對了,唐兄,你的這白馬要怎麼到會所?咱們的俱樂部在大興,距離這裏可有段距離,如果唐兄沒有車,我可以幫唐兄找一輛。」

  周星辰自然是開著車來的,而唐丁等人當然也要開著車去,不過白馬要怎麼去,是個問題。

  這原喬家大院,是在二環內,而這裏不論是白天還是夜裏,都是禁止大貨車駛入的。不過周星辰並不奇怪唐丁怎麼能把這馬給弄到這二十四小時禁行的地方來,如果自己這些京城一流家族的子弟,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那乾脆還是去做普通人好了,當什麼權貴子弟?

  「不用,我騎馬去。」

  聽到唐丁的話,周星辰微微一愕,交口讚道,「唐兄真是豪爽,我即便養馬這麼多年,在京城也沒想過要騎著馬走一圈。」

  「哈哈,馬路,馬路,那不就是騎馬走的路嗎?」唐丁哈哈大笑道。

  周星辰對唐丁豎起大拇指,「在下佩服。」

  「走吧,別耽誤了吃飯。」

  衆人說走就走,周星辰開著他的三百多萬的巔峯創世版的路虎攬勝在前面帶路,行慕柳等人坐在向佑開的陸地巡洋艦在後面跟隨,小魔女行楠楠也來了,她也沒開自己的車,而是坐在陸地巡洋艦的副駕駛上,嘰嘰喳喳的跟向佑聊著天。

  可以看得出來,行楠楠很興奮。昨天在京西草原,還有昨晚在京城大飯店發生的事,還有即將進行的賽馬,都讓行楠楠興奮不已。

  唐丁騎著白澤,跟在兩輛車的後面。

  「白兄,你現在可以跟我說了,爲什麼一定要來賽馬了吧?」唐丁不用跟白澤說話,兩人的姿勢親密無間,唐丁知道白澤可以清楚的探知自己的想法。

  「哈哈,我要感謝你成全這次比賽。」白澤反正也不著急,就隨意跟唐丁交流著想法。

  「比賽?你這也叫比賽,以你的速度,你這是虐人,哦,還虐人家的馬。」唐丁心中對志得意滿的周星辰在見識了白澤的極速後,會驚訝到什麼表情,唐丁已經基本可以想象到。

  「我就知道咱們心意相通,你懂我。」白澤雖然這麼說,但是兩人卻不是真正的心意相通,這緣由在於兩人實力的巨大差距。白澤可以輕易的探知唐丁的想法,而唐丁卻只能知道白澤表露出來的意思,它沒表露出來的,唐丁因爲實力所限,無從得知。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我爲什麼非要回來賽馬,賽馬對你我都有好處。」

  「哦?怎麼說?」聽到白澤的話,唐丁也有了興趣。

  「我預感到你會收到一個徒弟,這個徒弟代表了一個階層,雖然這個階層目前還沒有足夠的話語權,但是將來卻會讓你距離你的九五之尊更進一步,根基也會更加牢不可破。」

  白澤的話,唐丁明白,無非說的是周星辰會拜自己爲師。可是這周星辰是豪門大少,先不說他會不會拜師,就算拜了師,他會有這個恆心和毅力跟著自己嗎?

  不過,白澤是出了名的「萬事通」,他既然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有它的道理。

  「這是對我的好處,對你呢?對你有什麼好處?」唐丁問道。

  「嘿嘿,對我的好處,嘿嘿,怎麼說呢,我這個好處也需要你的幫助。」白澤此刻哪有一點神獸的樣子,更像是一個狡詐的陰謀家。

  「咱們的關係,你用不著跟我客氣。說吧,只要我能做到。」

  「你當然能做到,而且很容易。我知道這周家有個藏寶庫,裏面有不少天材地寶,嘖嘖,」白澤說話的時候,舌頭舔著嘴脣,那模樣像是多少年沒吃到肉味的餓極了的老狐狸。

  「我不是剛剛把那株千年人蔘給你吃了嗎?怎麼你又餓了?你不是說吃了這種天材地寶,會讓你至少三五年不用吃飯嗎?」唐丁故作不悅道。

  「是,這株人蔘的確是個寶貝,如果是完整的一個,我至少十年不用爲食物發愁了,不過就算這樣,這人蔘也能讓我堅持七八年不食,不過我擔心的是以後吃什麼?八年後,這周家小子估計在周家也能夠獨當一面了,那個時候,周家的藏寶庫,嘿嘿,你懂的。」

  此刻,傳說中輔助聖人的神獸白澤,此刻竟然是如此的「腹黑」,已經開始算計到了自己未來的徒弟身上。

  怪不得都說白澤能夠上知五千年,下曉三百年,原來人家早就把很多東西都算計到了前頭。可能白澤唯一沒算透的,應該是自己的出現,並斬殺鉤蛇的一幕吧。

  不對,如果白澤沒算透自己的出現,爲什麼在自己斬殺白澤後,它會出現在不遠處?難道這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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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五十三 周少1怒

  白澤的坦誠,並沒有讓唐丁不高興。

  相反,唐丁很高興,因爲白澤確實跟它說的一樣,先不說是否真的奉自己爲主,但是最起碼拿自己當朋友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滴滴,滴滴滴,前面騎馬的人,靠邊停下。」

  唐丁側頭一看,一輛警用摩托車上的兩個交警,看到了在大街上騎馬徜徉的自己,用警用喇叭對他喊道。

  「嗯?怎麼?」唐丁停下問道。

  坐在後座的交警,手指著唐丁,很囂張的說道,「下來,不準騎馬。」

  「誰規定不準騎馬?市區早就禁摩了,我還說這裏不準騎摩托呢。」唐丁不喜這個交警的態度。

  「你小子還挺刺兒!下車,接受處罰。」交警吼道。

  豈料這交警說完他,唐丁根本沒動彈,依舊穩穩坐在馬上。

  交警卻惱了,如果不是唐丁坐在馬上,這交警就要指著唐丁鼻子了,「讓你下來,你聽到沒有?趕緊的下來,接受處罰!」

  「你說我呀?你說的是下車,我也沒在車上,我哪知道你說我?」唐丁笑著說道,指著白澤,「再說,它又沒有行駛證,我不開車,也沒有駕駛證,你想怎麼處罰我?」

  「呃?」唐丁一下子給這交警問的沒話說了。交警的處罰無非有兩種,扣分罰款,對駕駛員扣分,對車輛罰款。可是這兩樣,哪一樣也奈何不了唐丁。

  看到自己的同事吃癟,前面騎車的交警也下來了,「先生,你好。按照交規規定,馬路上不準騎馬!」

  「哦,我沒在馬路上騎,我只是在馬路旁邊騎。」唐丁笑著說道。

  「滴滴,」一陣喇叭聲,周星辰降下車窗,問道,「怎麼回事?」

  之前周星辰和行慕柳兩車在前面帶路,現在前面拐了個彎,又從後門追了上來。

  「走,走,不關你的事。」那個被唐丁言語懟的交警,此刻一肚子火,沒處撒,看到周星辰問,他不耐煩的擺擺手。

  周星辰一言不發,一轟油門,路虎攬勝「嗚!!」的一聲衝了出去,直接把停在他前面的那輛警用摩托給撞飛老遠。

  周星辰雖然很有修養,但是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裏。京城周家的嫡孫,不說在京城一手遮天,就算市局局長見了他,也得稱呼一聲周少,如今被一個小交警懟,他當然忍不住這口氣。

  更何況,今天這兩個交警攔的人是要給自己「送錢的」,周星辰就更加不耐煩。

  周星辰撞飛警用摩托車後,下車,看著那兩個目瞪口呆的交警,臉上一臉平靜,「以後說話的時候注意點,有些人你惹不起。」

  周星辰又轉向唐丁,跟唐丁說道,「唐兄,走,跟著我。」

  周星辰又對後面駕車的向佑揮了下手,意思是讓他跟著自己。

  向佑朝周星辰鳴了下喇叭,然後對他擺出一個大拇指。

  向佑看到剛剛這一幕,現在有點喜歡上週星辰這個人了。當然,這個喜歡不是男女間的喜歡,而是喜歡他的性格。這個周星辰剛剛的舉動,真對他的脾氣。

  「駕,駕。」唐丁也跟在周星辰的攬勝後面,縱馬馳去。

  兩個交警讓這一幕呆呆的驚住了,他們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明目張膽的人。違規騎馬上路,而且還敢撞飛自己的警用摩托。

  「怎麼辦?」兩人面面相覷。

  「呼叫支援!」兩個交警用對講機跟支隊聯繫,簡要的報告了剛剛的遭遇。當然,他們此時扮演的是受害者的角色,也絕對不會說出自己執法的態度不好,總之就是他們很冤。

  指揮中心看到了周星辰的車後,開始命令各轄區的路段,對周星辰唐丁一行,進行圍追堵截。

  其實,也不怪這些交警們有眼不識金鑲玉,周星辰並沒有開他平時京AG6的奧迪出來,要不然單單就這個車牌,就足以讓所有熟悉京城車牌發放規則的人,望而卻步。

  正因爲這輛京AG6的牌子太扎眼,所以周星辰開的並不多。

  這裏簡單說一下京城的號牌。在京城中,京AG6是當之無愧的牛牌中的牛牌,皇家氣派,不怒自威。這個號牌只發放兩百塊以內,誰能用上這牌照,大家可以自己想,這可以說是絕對按照級別給的車牌。

  在京的牌照,最牛的是京A8和京AG6。京A8裏或許有通過關係辦理出來的,但是能開京AG6的人,絕對都是手眼通天之人。

  周星辰的這輛京AG6的牌照的奧迪車,還是他爸給他的,當然,這也是因爲周星辰老成持重,所以周家才會把這號牌給他,當然周家也是對他寄予厚望。

  再打個比方,這號牌牛到什麼樣?在京城影響力巨大的行家,也只不過有一輛京AG6的車輛,那輛車還是在行老爺子時代配發給他的,不過因爲行老爺子躺在牀上十年,這京AG6的老帕薩特車,早已經到了報廢的年限,可是愣是沒法找到人給換牌照。因爲按規定,這車牌是跟著車走,車報廢,車牌就要重新收回去。

  如果是普通車,牌照可以隨便換,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但是這種京AG6的號牌,沒有相當強硬的關係,根本換不了,就算是行家這樣的高門大戶,也不行。當然周家可以,因爲周家的勢力擺在那裏,還有趙敏何趙昊陽的趙家也行,因爲他們的家族本就是公安口的。

  正因爲這京AG6的號牌太過張揚,所以周星辰很少開。如果周星辰開著這輛京AG6出來,別說撞個警用摩托,就算撞死了警察,恐怕都有人忙著給他遮掩。

  不過這輛路虎攬勝就不行了,儘管這輛車的裸車價格超過三百萬,但是三百萬的車,在京城那是太普通不過了。

  終於在過了三個紅綠燈後,周星辰被攔了下來。不過平時修養很好的額周大少,此刻明顯動了真怒,在自己的這個一個多億的「生意」當口,兩次被這可惡的交警耽擱,他怎麼能不惱火?

  不過周星辰並沒有等著他找的人來處理這件事,而是直接上了向佑開的陸地巡洋艦,因爲會所還有不短的一段距離,不過因爲馬上就要上環城高速,所以,儘管距離不近,但是卻不用多長時間了。最最關鍵的是,經過這兩次耽擱,現在已經到了飯點,而他們還沒到地方。

  周星辰來不及等處理這件事的人,他在打完電話,讓人過來幫自己處理這事情之後,就急忙讓唐丁跟上去,他們要直接到會所吃飯。

  不過周星辰的舉動,讓圍追堵截他的警察們不樂意了,紛紛圍著不讓他走,氣的周星辰拍著車門吼道,「你們今天攔住我容易,但是以後想請我走就難了,還有我的車,今天你扣了,明天就還得乖乖的給我送回來,還要看我想不想要!」

  周大少自有一股氣度,讓一旁的大隊長莫海鵬警惕,莫海鵬能坐到大隊長的位子上,絕對是個善於察言觀色的高手,可不像下面的一般交警那麼頭腦簡單,頭腦一熱,非要扣人扣車,眼下不如各讓一步,只扣車,讓人走,以後就算有點矛盾,也不至於做的太過,還能解釋的開。

  所以,莫海鵬手一揮,讓手下先放行,反正這輛三百多萬的車在這,也不愁他不回來開。

  還有那匹馬,還有馬上的唐丁,莫海鵬也看的出來,這一羣人是一夥,他們都是一起的。

  敢在京城就騎馬奔馳的人,莫海鵬見過,但是有唐丁這種睥睨天下氣度的,莫海鵬還真沒見過。

  在京城,官多,權貴多,稍不注意,就能遇到囂張跋扈的衙內,這些衙內們,可不好對付,至少莫海鵬沒法對付,就算是支隊長,哪怕是局長來了,都只有唯唯諾諾陪笑臉的份。

  周星辰帶著大家趕到馬場會所的時候,正好是中午十二點整,而在上環城高速之前,周星辰就已經打了電話,讓那邊開始準備酒席。

  人一到,酒席就可以開始了。

  作陪的是周星辰的「馬仔」,張軍政和胡全開。

  張軍政還是老樣子,不過胡全開模樣就慘多了,他臉色蠟黃,不住的咳嗽,彷彿得了肺癆。本來胡全開昨天回來就很不舒服,今天一早更是差點沒起得來牀,但是周星辰喊他,他不能不來,因爲他就是周星辰的馬前卒。

  酒席上的周星辰,早就把剛剛遇到交警攔路的不快,拋到腦後,不停的發揮他的酒場潛能,不停的談笑風生,勸唐丁喝酒。

  「咳咳,咳咳。」這期間,不停的傳來胡全開的咳嗽聲。

  胡全開並沒有把自己的病,想的多麼可怕,他只以爲自己在草原水土不服,得了風寒,他現在的症狀,真的是跟風寒類似,發燒,咳嗽,臉色蠟黃。

  「不好意思,全開他從京西草原回來就感冒了。」張軍政見胡全開身體著實不樂觀,一句話不說,淨是咳嗽,所以跟大家解釋了下。

  「咳咳,咳咳,」

  「全開,你這身子骨,早晚得毀在娘們肚皮上。」周星辰也對胡全開有些生氣,畢竟他的咳嗽打算了自己很多次,他都有些後悔叫胡全開來了。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8-22 00:50
一千四百五十四 神祕會所

  雖然周星辰和張軍政,包括胡全開自己,都認爲胡全開得了傷風感冒,但是唐丁這面的幾人都知道,胡全開是受了左玉如的暗算,中了左玉如的暗勁,被她的暗勁打上了肺部,所以才會引發他的咳嗽,發燒。當然,咳嗽發燒都是輕的,接下來就是咳血,再就是傷重不治,神仙也救不了他。

  看到胡全開痛苦的樣子,左玉如有些不忍,因爲胡全開雖然有非禮自己的想法,但是卻並沒有付諸實施,當然這主要是因爲左玉如並非等閒人,就憑胡全開,想動左玉如?門都沒有。

  「咳咳。」左玉如正想著,胡全開果真咳出了血,在捂住嘴的餐紙上,血跡星星點點。

  「辰少,全開的病不輕,我看還是趕緊把他送醫院吧?」張軍政就坐在胡全開身邊,對他咳血的事,看的清楚。

  「我恰好懂一點醫術,我看看。」唐丁上前一步,渡過一絲先天一炁,護住了胡全開的心脈,然後跟張軍政說,「他的情況不妙,肺咳出毛病,趕緊送他去醫院。」

  張軍政聽聞,看了周星辰一眼,周星辰朝他說道,「快去吧,看病要緊。」

  雖然這頓飯,周星辰安排的挺豐盛,山珍海味,樣樣不缺,澳洲的龍蝦和阿拉斯加帝王蟹,都是新鮮活蹦亂跳的,

  不過因爲胡全開的病情,衆人心裏都有些不得勁。

  吃完飯,周星辰又安排大家參觀馬術會所,原來衆人吃飯的地方,也是這馬術會所的一部分。

  這馬術會所建造的極其美觀,亭臺樓閣,各色古香,而且佔地龐大,足有上百公頃。除了有兩個跑馬場之外,中央還有兩塊高爾夫基地。大的跑馬場,沒有跑道,位於會所最外圍,繞著高爾夫基地,適合騎馬休閒。在基地旁邊,還有個小的跑馬場,這小的跑馬場,卻是專業賽馬場,是標準的一千五百米十跑道賽馬場,周圍有看臺,場地中間有圍欄,還有電子計時,回放大屏幕,總之非常的專業。

  除此之外,這裏,還有專業的馬棚,技師,還有活動基地,比如射箭場館,游泳場館等等。

  總之,你能想到的體育休閒項目,這裏都有。而且吃住玩一條龍。

  雖然此地地處大興,但是卻也是京城近畿之地,寸土寸金有些誇張,但是能夠擁有這一片廣大地方的人,定然不是普通人。

  要不然也不能吸引像周星辰這樣的豪門大少。

  周星辰周少是這裏的金牌老會員,也是這麼的常客,他的那匹純血馬平日裏就寄存在這裏,當然不是白白寄存的,他至少要爲純血馬每年付出將近一百萬的「食宿」費用,這費用還不算他在這裏的消費,這只是純血馬的消費,他個人的消費都是另算的。

  給大家介紹完之後,大家分別去找馬去騎了,周星辰並沒有騎馬,同樣,唐丁也沒有騎馬。

  周星辰和唐丁兩人來到一處茶亭,坐下,有個容貌嬌美的少女,過來給唐丁和周星辰,奉上茗茶。

  「唐兄,怎麼,你看上這姑娘了?」周星辰看到唐丁在剛剛上茶的時候,一眼不眨的盯著那少女看,他朝唐丁眨眨眼睛,語帶曖昧的說道。

  「呵呵,」唐丁並沒有直接回答周星辰的話,而是笑著問道,「剛剛那美女,辰少可認識?」

  「唐兄,我真是服了你了,不過你這真乃英雄本色,家中有三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竟然還會對其他美女動心!」周星辰壓低了聲音,跟唐丁說道,「我跟你說,剛剛那服務員,漂亮是漂亮,但是在這裏只能算是一般的姿色,在這裏比她美的有的是。」

  「哦?」唐丁一下子就來了興趣,「這裏的美女很多嗎?」

  剛剛那個端茶的女孩,的確算是美女,她的體型,容貌,無一不美,但是最美的卻是她的氣質,她身上有股古典的氣質。

  「哈哈,當然很多。可以好不誇張的說,這裏的女人,每一個都很美。尤其是會所的老闆,更是個千嬌百媚的絕頂美人。」說到這裏,周星辰聽了聽,似乎在回味那會所老闆的美,似乎也在斟酌言語,如何表述那女老闆的美,「呃,怎麼說呢,我說句唐兄可能不愛聽的話,這對三位嫂子可能有些不敬,這會所的老闆的美貌氣質,絕對不輸唐兄的三位夫人。」

  「真有這麼誇張?」唐丁有些不相信。唐丁走南闖北,見過的美女也不少,但是能跟行慕柳三人媲美的,卻屈指可數。

  「絕不誇張。不怕唐兄笑話,我最初來這會所,也是因爲見到了這裏的鳳總。」周星辰還有些不好意思。

  「哦?馮總?」

  周星辰再沒有再吊唐丁胃口,他開始給唐丁介紹起這個馬術會所來。

  這個馬術會所除了豪華和各類娛樂設施齊全外,最神祕的莫過於這裏老闆的背景。當年,周星辰就是因爲看到了這會所老闆,所以才入了會,周大少的本意是要追求這會所老闆,可是周少入了會才發現,追求這會所老闆的人太多了。當然,比起周星辰的背景來,這些人都不算什麼。但是就算以周星辰的背景,這鳳總也對他不假辭色。

  當然,這鳳總對誰都不假辭色,不過男人就受這一套。周星辰也樂意沒事就混在這裏,只爲多看鳳總一眼。

  但是,這鳳總太神祕了,周星辰已經入會五年,但是見過鳳總的次數,卻屈指可數。

  鳳總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是不光如此,最神祕的還是這會所的背景,以周星辰的背景,竟然多方打聽,也不知道這會所背後到底是什麼人?更別說打聽到鳳總的身份了。

  越神祕,就越讓人有探究的慾望。

  周星辰無疑就是這種人。

  周星辰介紹完後,唐丁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來,但是他感覺這不大可能。

  「唐兄,說實話,我是真想給你引見鳳總,我真想看看你見到鳳總時候的驚訝表情。只不過這鳳總連我也不是想見就見,說實話,這幾年,我也只見過這鳳總不超過五次,我是想見根本就見不著。至於那茶女,我相信唐兄見了鳳總後,不會對她再產生一絲的興趣。」

  周星辰錯了,唐丁就算不見這端茶女孩,他也對她很有興趣,不過這興趣不在於她是否美貌,而是在於她身上的獨特氣質,怎麼說呢,她身上不光有種獨特氣質,而且還有強悍的氣。

  這氣,是暗勁高手的氣。

  這看似普通的奉茶女孩,竟然是世俗罕見的暗勁高手。

  在普通的古武門派中,一個暗勁高手,都是宗門鼎力培養的,怎麼會用來奉茶?而且唐丁看的出來,這女孩絕對不是臨時找來湊數,而是她本身就是做這個工作的。

  世上能用暗勁高手來奉茶的,都是不世出的大宗門。

  通過這一點,再加上唐丁聽了周星辰的話,這個鳳總是誰,就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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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五十五 會所老闆

  這邊周星辰嘴裏說著會所的老闆鳳總不好見,然後他爲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還掏出了電話,給他口中的鳳總打了個電話。

  周星辰其實只是爲了向唐丁表明,自己所言不虛,根本就沒想到鳳總會在。因爲以前,剛加入會所的周星辰給她打過不少電話,但是卻都一個結果,不是不在,就是無法接通,或者就是有事忙,總之,周星辰的電話一次都沒得到響應。

  後來慢慢的,周星辰也就失去信心了,不再自討沒趣。

  周星辰已經有三年,沒給這個鳳總打過電話了。電話能接通,周星辰不奇怪。因爲生意人的電話不可能老換號。電話接通之後,電話對頭的聲音,周星辰雖然很久沒聽到,但是卻不陌生。不過最讓周星辰驚訝的是,當自己說到自己到了會所,問她是否有時間一起喝杯茶的時候,並介紹個朋友給她認識的時候,鳳總竟然答應了。

  一直到掛了電話,周星辰還是不敢相信,平日裏對自己並不待見的鳳總,怎麼忽然就對自己假以辭色了呢?

  周星辰掛了電話不到五分鐘,鳳總就笑意妍妍的出現在茶亭。

  「唉喲,菲菲小姐,你怎麼來了?還這麼快?」周星辰的言語有些凌亂,完全不似他平日裏言語若定的大少風範。

  「周少要給我介紹朋友,我哪敢不趕緊過來?我記得周少在我會所這麼多年,還從來沒主動給我介紹過什麼朋友呢!」鳳菲菲從過來,眼睛就看著唐丁,一刻也沒有脫離。

  周星辰當然注意到鳳菲菲的目光盯著唐丁,不過他只是認爲她對唐丁比較好奇而已,「這次的朋友可不一樣,來,來,我給菲菲小姐介紹一下,這位是唐丁唐少,是行家行老爺子最爲看重的新女婿。」

  周星辰的話,其實還是有陷阱的。他擔心鳳菲菲像行慕柳一樣愛上唐丁,所以,介紹的時候,刻意的點出了唐丁是行家的女婿,就是告訴鳳菲菲他已經有了婚約。

  「唐丁,我們又見面了。」鳳菲菲目中含情,笑意盈盈的說道。

  此時,傻子也能看出鳳菲菲對唐丁的目中含情。周星辰的心中一咯噔,怎麼這個行家孫女婿,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竟然能讓只見一面如冰山一般的鳳菲菲鳳總動情?

  不對,剛剛鳳菲菲好像說了個又字,難道他們以前見過?

  「是啊,又見面了。」唐丁迴應道。不過此時的見面,明顯跟之前不一樣。這次見面的場景比較尷尬。

  上次唐丁跟鳳菲菲相遇是機緣巧合,而且唐丁身邊可沒有行慕柳、宗笑顏、蘇菲三位未婚妻。

  就在周星辰心中思緒煩亂的時候,鳳菲菲的話徹底粉碎了周星辰的幻想。只見鳳菲菲伸手向唐丁,「我的吊墜呢?該還給我了吧!」

  唐丁一愣,隨即往事又浮現眼前。

  鳳菲菲是龍鳳道中人,而且還是龍鳳道宗主舒廣秀的愛徒。龍鳳道,是天下三大修仙的宗門之一,跟隱仙派、天門都是一個級別的存在,地位崇高。

  上次唐丁在青城山,誤入龍鳳道,被龍鳳道宗主舒廣秀擒住,唐丁機緣巧合之下,在龍鳳道的禁地鎖龍潭,巧遇四大神獸之首的青龍。原來這鎖龍潭是鎖青龍的,故而命名鎖龍潭。

  唐丁聽了青龍和青鮫的故事,拔除了鎖龍潭的九陣連環,釋放了青龍。不過因爲唐丁拔除九陣連環的舉動,破壞了龍鳳道的隱匿陣法,讓龍鳳道重新失去了隱匿屏障。

  千年大派,重現人間。

  唐丁此舉,引來龍鳳道的追殺,尤其是舒廣秀,更是暴跳如雷。唐丁跟龍鳳道的第二號人物郝廣德對戰中,僥倖戰勝郝廣德,不過他也身受重傷,幸賴鳳菲菲的幫助,唐丁才逃出龍鳳道。

  鳳菲菲本來只想讓唐丁做她的雙修道侶,但是在一起逃難的時候,她不可抑制的愛上了唐丁。

  唐丁雖然知道鳳菲菲的情義,但是他卻不能答應,因爲他已經有了愛人,那就是行慕柳。並且那時候行慕柳生死未卜,唐丁更不可能答應鳳菲菲。就算是做雙修道侶都不行。

  在逃難中,唐丁發現了舒廣秀跟蹤兩人的祕密,很有可能是鳳菲菲脖子上的那塊斧形的吊墜。

  所以,在一次熟睡中,唐丁取下了鳳菲菲的吊墜,並且拿著它遠遁。當然那時候,唐丁還不知道這吊墜就是血族十三聖器的刑斧。就算把唐丁腦袋打破,他也不會聯想到竟然血族的聖器,會出現在東方三大修仙門派中的龍鳳道,還是還戴在其掌門大弟子鳳菲菲的脖頸上。

  不過,唐丁事後想一想,發現這事裏也透著很多合理的地方。誰說血族聖器就只能在西方大地?唐丁之前也在東方和美國,都發現過血族聖器,可見這血族聖器是散佈於世界各地的。而且這血族聖器在龍鳳道,也難怪所有人都找不到。先不說這血族聖器的外形所有人想不到,就算能想到,可是這龍鳳道有天然的陣法屏障,而這陣法屏障連偌大的龍鳳道宗門還有四大神獸的青龍都能夠隱匿起來,更別說區區聖器氣息了,所以沒人能夠發現,這也正常,更別說進入其中了。

  「吊墜呢?你可別說送給你未婚妻了?」鳳菲菲見唐丁沒有回答,於是又追問了句。

  「哦,沒有,沒有,吊墜,我」唐丁不好意思說自己已經把吊墜據爲己有,因爲這吊墜不是凡物,是血族十三聖器之一。

  「算了,給你了,你好好收著吧。」鳳菲菲一擺手,她沒有生氣,很平靜,似乎完全不爲問吊墜下落。不過那擺手間,似有萬種風情。

  「哦,好。」唐丁不歸還鳳菲菲吊墜,一來這吊墜跟血族十三聖器有關,而這血族聖器是事關行慕柳能否恢復正常人之身的關鍵。二來血族也在追尋這十三聖器,而血族的手段,唐丁是最清楚的,絕對是不死不休,當然,如今這些血族是懼怕了唐丁的手段,而且力量又大幅削減,所以他們才很久不來。唐丁既然拿了鳳菲菲的吊墜這麼久,就不能再把危險推給鳳菲菲。

  「你是不是應該把你未婚妻,跟我介紹一下?」鳳菲菲笑著說道。

  周星辰看到鳳菲菲看唐丁的脈脈含情,讓他近乎絕望。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鳳菲菲對唐丁的情誼。本來周星辰都已經絕望,但是聽到鳳菲菲要見唐丁未婚妻,他不禁又豎起耳朵,想聽聽唐丁怎麼應答。

  「好,可以,稍等。」唐丁這就拿出手機,給行慕柳打去電話,讓她們過來。

  唐丁的應答,讓周星辰吃驚,不過更讓周星辰吃驚的是,鳳菲菲的態度,她竟然毫不在意唐丁有未婚妻的事實。至少是表面上毫不在意。但是周星辰現在就想看看,是否鳳菲菲在知道了唐丁有未婚妻,並且還不止一個的時候,她是否還會如現在一般的表情?

  結果,比周星辰預想中來的要快。

  行慕柳三人在接到了唐丁的電話後,一刻也沒耽擱,就趕來了此地。用時之短,讓周星辰懷疑她們是不是飛過來的?

  「你好,你就是唐大哥的未婚妻?」鳳菲菲見走在最前的行慕柳,朝她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

  還沒等行慕柳詢問,鳳菲菲就自報了家門,「我叫鳳菲菲,是這會所的老闆。」

  「鳳總,你好,我是行慕柳,你剛剛說的不準確,我來介紹一下,」行慕柳把宗笑顏,蘇菲兩人都跟鳳菲菲做了介紹,當然,兩人也都是唐丁的未婚妻。

  周星辰再次驚訝的看到鳳菲菲聽到了宗笑顏和蘇菲都是唐丁未婚妻後,並沒有一點生氣,甚至她都沒感到意外。

  而且似乎鳳菲菲對此事毫不在意,雙方關係也遠比周星辰想像的要融洽許多,鳳菲菲竟然還熱情邀請宗笑顏和蘇菲去做SPA。

  簡直讓周星辰差點驚掉了大牙。

  四女走後,周星辰對唐丁由衷的佩服,「唐兄,我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辰少佩服我什麼?」

  「唐兄,能讓這麼多女人都圍著你轉,並且不生出一絲嫉妒之心,唐兄,你是怎麼做到的?」

  「如果我說我什麼都沒做,你是不是不信?」唐丁笑著說道。

  「信,我信。如果是之前,在沒有見到行慕柳之前,我一定不信有人能夠娶了行家孫女,還敢同時跟好幾個女孩交往,最重要的是這幾個女孩沒有絲毫的嫉妒之心,但是現在我信了,唐兄,我已經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唐兄,我有件事不知怎麼說才好。」

  「辰少請說。」

  「別,別,唐兄,你別叫辰少,你還是叫我星辰吧。我有種感覺,我跟你賽馬是不自量力,但是我卻又對我的純血馬信心十足,這兩種不同的感覺,我真有點拿不定主意。」

  儘管這個疑問,周星辰不應該跟唐丁說出來,但是這個疑問實在是梗在心頭好久了,從他跟唐丁第二次提出賽馬就開始產生了。

  其實,周星辰心中的疑問,並不止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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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五十六 勝之不武

  「唐兄,我有個建議,不知是否方便提出?」

  在唐丁示意周星辰「說吧」之後,周星辰才說了出來,「我想把這次賽馬的時間提前,當然,咱們各項的約定不變,一切都按照之前說好的來。」

  原本週星辰把這次賽馬定在下午四點,並請了不少俱樂部的好友,過來觀禮,順道也可以做個見證。

  這畢竟是一億兩千萬的大生意,周星辰不敢賴賬,但是他卻怕唐丁賴賬。而且唐丁就算賴了賬,周星辰也沒有太好的方法去追回這筆錢,所以周星辰就請了許多一個階層的人過來作見證,就是爲了防止唐丁輸了不認賬,到時候,行家會迫於壓力,不得不承認這筆賬。

  這是周星辰之前的如意算盤。

  但是隨著周星辰跟唐丁認識的加深,周星辰越來越感覺自己恐怕要失算,因爲他對唐丁越來越感覺高深莫測。

  跟唐丁比,周星辰感覺自己全方位的差距,而且這種差距似乎無窮無盡。之前,周星辰在見到唐丁的時候,優越感很強,認爲自己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比這個「吃軟飯」的行家女婿要強。可是隨著認識的加深,周星辰越來越感覺兩人沒有可比性。且不說唐丁以駑馬勝了他的純血馬,也不說唐丁隨手發出雷電,就說眼前這會所老闆鳳菲菲對唐丁的態度,就讓周星辰感覺到了巨大的差距。

  周星辰知道鳳菲菲是個眼高於頂的人,但是爲何她會在明知道唐丁有了未婚妻,而且還是三個的情況下,仍舊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所以,周星辰決定改變計劃,把比賽提前,因爲他預感到就算是比賽,丟人的也不會是唐丁,而是他自己。

  「我沒有意見。」這一切對唐丁來說都無所謂,「什麼時間都行。」

  「好,那不如咱們現在就比,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周星辰找了個閒著也是閒著的理由。

  「行。」唐丁點頭答應。

  比賽,就在兩人的言談後,開始了。

  這場比賽根本沒有那麼多的觀禮者,現在才兩點不到,周星辰邀請的朋友,要不是還沒到,要不就是在來的路上,不過周星辰不打算等了。

  這場比賽的觀衆,只有安排好胡全開返回來的張軍政,還有周星辰先到的兩個朋友,都是平時跟在周星辰屁股後面搖旗吶喊的角色。此外就是唐丁的三個徒弟,左玉如,亞魯狄巴,向佑,外加剛做完SPA的行慕柳,宗笑顏,蘇菲,和鳳菲菲四女。

  哦,另外還有一個會所的專業馬術比賽裁判,吳光,據說這吳光曾經在澳島的國際賽馬會組委會工作過,有著比較豐富的比賽經驗。

  這裁判吳光是個眼光很毒的人,一見周星辰的純血馬和唐丁的白澤,暗暗叫好。

  周星辰的純血馬,他並不陌生,因爲他的馬就寄存在俱樂部之內。而且純血馬的名氣非常大,特徵也很容易鑑別,熟悉馬的人,單從體型等方面就能看出端倪。但是唐丁的這匹白馬,吳光卻沒有認出來。

  吳光仔細看了白澤,這馬的特點跟世界所有的名馬都不大一樣,比純血馬和漢諾威馬等西方馬個頭要稍稍矮小一些,肌肉也不如這些馬的結實,但是體型勻稱,協調。

  這白馬跟西方馬不一樣,倒是跟西亞一帶的阿哈爾捷金馬有些類似,不過比阿哈爾捷金馬略微高一些,而且頭上多了一隻角。

  阿哈爾捷金馬,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主要分佈在土庫曼斯坦一帶。

  吳光是第一個注意到白澤頭上角的人。周星辰其實也看到了,不過他以爲這角只是個裝飾品。但是吳光看的很仔細,他能看得出來,這角並不是裝飾品。

  雖然這白馬比純血馬還要矮一些,但是卻有種睥睨天下的氣質,讓吳光這個一輩子接觸馬的人,都有些不敢直視。

  這個比賽雖然只不過是個俱樂部間業餘愛好者的比賽,但是這參加比賽的兩匹馬,卻都是世界級的水準。

  不過這次比賽跑的是大圈,就是圍繞著這整個會所的外圍跑大圈,這一圈下來,大概有四千米,這個距離已經算是超遠距離賽馬的。類似於學校運動會比賽的萬米跑,就算是以速度著稱的馬,也不可能像千米賽馬一樣一個速度衝下來,這種超長距離賽馬對於保持馬的體力非常重要。

  周星辰很明顯知道這一點,並且這大圈,他經常會騎馬跑,所以對比賽場地,哪一塊有坑,哪一塊有彎道,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此外,周星辰還有很多類似於這種優勢,正因爲這些,周星辰才有必勝把握。但是從今天到了會所後,周星辰的這種把握在不斷減少。但是他心中也有僥倖,想不到唐丁怎麼能贏自己。

  「砰」專業級的發令槍一響,周星辰騎著純血馬率先奔了出去。在比賽的反應方面,周星辰的純血馬也進行過專業訓練,所以它對發令槍的反應速度,差不多達到了世界級賽馬比賽的要求。

  純血馬一馬當先。反觀是唐丁還騎在白馬上,似乎完全沒有因爲發令槍響而意識到比賽已經開始了。

  三秒鐘過後,就連裁判吳光都忍不住了,問唐丁,「請問你的馬有什麼問題嗎?」

  其實,吳光的意思是問唐丁是否需要重新開始比賽。雖然這三秒鐘對於整個比賽時間不長,但是卻在那些以毫秒計時的世界級的比賽當中,第一名和最後一名或許都差不上三秒鐘。

  「沒事,剛才茶水喝多了,打了個飽嗝。」唐丁說完,白澤就一躍而出,一瞬間就把速度提了上來。

  儘管白澤沒使出十分之一的速度,但是就是這個速度,就讓跟賽馬打了一輩子交道的吳光,驚訝的合不攏嘴。

  速度太快了!這速度,比世界上最快的馬還要快一倍。

  在吳光的驚訝中,唐丁已經在第一個拐彎處,追上了周星辰。要知道唐丁落後周星辰的純血馬整整五秒鐘,但是白馬追上純血馬卻只用了不到六秒鐘,而且這期間周星辰的純血馬還在以極快的速度奔馳,這就更顯出白馬的速度的驚人。

  而身在局中的周星辰本來在唐丁沒有及時起跑的時候,他還想是否自己要停下來等等他?可是接下來的事,讓周星辰驚駭的差點從馬上掉下來。

  周星辰在回頭一望之間,唐丁騎著白馬已經追了上來,就已經到了他身後,他趕緊凝神催動純血馬,想讓它把速度提上來。此刻的周星辰完全忘記了還要控制比賽節奏一說。他心裏只想著別讓唐丁超上來。

  但是,周星辰的希望很美,現實卻讓他徹底失望。

  就在周星辰回過頭,凝神催動純血馬的時候,唐丁和他的白馬,已經超過了他,並且迅速的拉開了距離。

  周星辰眼望著一騎絕塵的唐丁,來不及想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馬?他只感覺心如死灰。

  自己的感覺果然沒有錯。自己跟唐丁的差距太遠了。這種差距是全方位的。

  周星辰已經完全忘記了要控制比賽節奏,他只是下意識的催動純血馬,腦中一片空白。

  等周星辰到達這四千米的終點,唐丁和白馬早就神態悠閒的等在那裏,經過這長距離賽馬後,白馬竟然大氣都不喘一口,神態輕鬆自然。

  周星辰看到電子計時牌上面的數字,他更是心如死灰。

  計時牌上清晰的顯示兩人剛剛所用的時間:白馬,一分三十五秒。純血馬,四分二十八秒。

  兩者的差距近兩倍,如果要減去之前唐丁在起點耽誤的五秒鐘,那兩匹馬的時間基本上正好相差兩倍。

  相差兩倍是個什麼概念?相差兩倍,說明速度上,白馬是純血馬的三倍。

  「不可能,不可能,這馬不可能有這麼快!」周星辰都驚呆了,根本沒注意到嘴裏一直唸唸有詞的裁判吳光,到底在說什麼。

  吳光對國際賽馬的熟悉程度,早已經堪稱專家級,但是他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能一分三十五秒跑完四千米的馬。

  世界上跑的最快的四千米記錄,是在英國大不列顛創造的,四千米的用時四分一十秒。這個記錄的保持者是一匹血統純正的英國純血馬。

  周星辰的這匹純血馬跑完四千米,用時已經十分接近這個世界紀錄保持者了。可以說,周星辰的這匹純血馬已經完全有參加四千米的長距離賽馬的資格了。

  周星辰的純血馬,這都是世界頂級水平了,而唐丁的這匹「阿哈爾捷金馬」卻變態的跑出了一分三十五秒的成績,這讓吳光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雖然吳光也知道唐丁的白馬速度很快,但是他還是不免懷疑唐丁是否是抄了近路?從不爲人注意的高爾夫球場中間穿過來的。

  周星辰沒來得及心疼他再次輸掉的一億兩千萬,此刻他的心裏都是,唐丁超過他,而後又迅速消失在前方拐角處的影像。

  跟周星辰和吳光的驚訝不同,唐丁心裏都是勝之不武的歉意:你們拿這種普通馬,跟我的神獸白澤比速度,那不是自己找虐嗎?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8-22 00:55
一千四百五十七 罪魁禍首

    吳光震驚的時間,遠比周星辰震驚的時間長。

    震驚過後,吳光就是翻來覆去的查找本年度的世界各大賽馬大賽的獲獎資料,他想是不是自己近年對於世界賽馬大獎賽的關注度太少了,以致於出了如此神馬,自己還不知曉。

    不過任憑吳光查閱了這兩年世界大獎賽的所有資料,都沒有找到關於這匹白馬的任何信息。

    「我感覺這次比賽可能有些問題,咱們是否可以補賽一場,嗯,就以一千五百米的小圈為賽道,怎麼樣?」吳光這個裁判,主動提出重賽,不過他沒有直斥唐丁作弊,語氣有些委婉。

    周星辰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唐丁,沉默不語。

    周星辰也想親眼看看唐丁白馬的「極速」,他內心也想親眼看看白馬能把自己拋下多遠!

    「補賽?獎金呢,怎麼解決?」

    唐丁一提獎金,周星辰心裡哇涼,剛剛的比賽自己可是輸了一億兩千萬,再加上之前輸的一個億,自己已經輸了兩億兩千萬了。

    周星辰甚至都有種想自殺的念頭。

    本來提出重賽一場的吳光,只是想重新驗證下唐丁的白馬的速度,但是經過唐丁提醒,他也意識到剛剛的比賽是涉及了一個多億獎金的大賽,雖然觀眾和別的參賽選手幾乎沒有,但是獎金額卻不低於世界四大賽馬會。

    正因為如此,吳光更要堅持重賽一場了。

    不過這場比賽的獎金金額太過驚人,吳光也沒有把握能說服唐丁重賽一場。因為如此一來,萬一輸了,人家這贏得的獎金,可就要拱手他人了。

    「行啊,那就重賽一場吧。」看著周星辰面如死灰,吳光猶豫不決不知如何勸說的時候,唐丁笑著說道。

    重賽一場,雖然意味著之前的成績都不算數,但是同時也顯現出了唐丁的巨大信心。

    吳光神色凝重,他看的出來唐丁一連輕鬆,而周星辰有心事,似乎並不在狀態上。

    發令槍一響,周星辰那經過訓練的純血馬又是踏著槍聲衝了出去,而唐丁這次依舊起步慢了兩秒鐘,雖然這兩秒鐘的差距,在平時比賽中足以決定勝負,但是在這裡,幾乎成了白澤嘲笑那些不自量力的動物的手段。

    白澤起跑三秒鐘,就超過了純血馬,接著又遠遠的把純血馬甩到了後面,

    這一場,周星辰輸的是心服口服。唐丁到了終點的時候,周星辰催著純血馬將將跑了全部路程的三分之一。

    世界賽馬一千五百米記錄是一分二十四秒,而白澤跑一千五百米僅僅用了三十五秒,這還不包括白澤在起跑前左顧右盼白白浪費的兩秒鐘。當然,這也不包括白澤故意把自己的速度慢下來,最多只用了它平日裡極速的十分之一。

    「唐兄,我服了,但是錢,我這只有兩千萬,剩下的我還需要湊一湊,不過我會盡快給你。」周星辰並不是想賴賬,不過他是真的沒有這兩個多億。要是兩千萬的話,周星辰還勉強能拿得出來。

    「算了,沒有就算了。」唐丁並不是為錢,他也不缺錢。倒是唐丁把白澤的盼望時刻記在心中。

    「那怎麼行?我會努力籌錢。」周星辰不確定唐丁是否說的反話。

    「哈哈,真的不用,我正好有事需要你幫忙,我需要一些名貴的藥材,如果你這裡有,可以幫我操持一些。」

    「藥材?百年的老山參?」周星辰問道。

    「嗯,不過年份越久越好,別的藥材也可以,像是千年何首烏這些都行。」

    「好,這個我可以想想辦法。」周星辰心中的興奮勁別提了,這些藥材再貴也不會比自己輸掉的兩個億還貴。而且自家好像還真有些這樣的藥材,如果實在不行,自己再拜託朋友幫忙尋找,國內這個社會,就是不缺想巴結上位的人,直接收錢是受賄,不過要是收點人參等藥材,頂多算是營養品,所以,對於唐丁的所求,周星辰心裡還是有底的。

    唐丁跟周星辰說完,他就被鳳菲菲叫走了,同行的當然還有行慕柳、宗笑顏、蘇菲。

    鳳菲菲跟行慕柳、宗笑顏、蘇菲聊的很好,這主要是因為她們都是一類人,都是站在人類之巔的強者。而且她們還有一個共同的興趣愛好,那就是喜歡同一個人。

    當然,這次鳳菲菲叫來唐丁,並不是為了這事。

    鳳菲菲跟唐丁說的是一件驚天大事。

    千年大派龍鳳道,已經面臨毀滅的境地。

    當然,這其中的「罪魁禍首」應該是唐丁。

    唐丁自從破了龍鳳道的防護屏障之後,龍鳳道這個千年大派就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世人面前。

    為什麼古武門派,包括天下三大修仙門派隱仙派、天門、龍鳳道,都會選擇名山大川作為其宗門所在地?一來因為這些名山大川,有世間僅存的還有靈氣的地方,當然,如果有很多名山大川的靈氣已經沒有了,但是就算沒有了靈氣,這些地方也比世俗要好的多,要更容易修煉的多。

    二來是古武門派的傳承隱秘,不希望被外人所知。很多古武宗門,都會在宗門之外設置一些阻礙,比如神偷門的阻礙是桃花陣法。被唐丁幾乎滅門的龍虎派的阻礙是兩座大山的天塹。不過這種阻礙相比較三大修仙門派的隱秘陣法來說,都是小兒科,天門和龍鳳道都有上古仙人設置的隱匿陣法,能把一個宗門整個都隱藏起來,就算人在眼前,也對這近在咫尺的宗門視而不見。隱仙派雖然沒有隱匿之陣法,但是隱仙派的宗門卻在天池之內,有蛟龍護法就不說了,而且那大銅門的開啟之法絕不是尋常人能夠想到的。

    而唐丁則堪稱另兩大修仙宗門的剋星。唐丁被囚禁在天門,把天門陣法破壞。後來又入龍鳳道,又讓龍鳳道的陣法崩塌。

    龍鳳道的陣法崩塌之後,危機就來了。

    呈現在世人面前,這不算什麼危機,這些普通人對龍鳳道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影響。頂多就是處理好跟當地政府的關係而已。對於像龍鳳道這樣的超級宗門來說,要處理這種關係很容易。先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這些政府官員雖然在人前有無限的優越感,但是在那些古武修者面前,也沒有哪一個不貪生怕死。如果需要實例,;龍鳳道可以隨便讓一個指定的人死於非命,而且事後還查不到任何的線索,單憑這一點,這些政府官員就會對這些恐怖的古武修者言聽計從。

    對於這些不算威脅的事情,鳳菲菲也沒多談,但是卻談起一件足以讓唐丁警覺的事情。 本帖最後由 liwanhua1234567 於 2019-8-22 01:10 編輯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8-22 01:10
一千四百五十八 驚人之語

  什麼事情讓唐丁警覺?

  不是千年大派龍鳳道,被一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而後又被整體驅趕出去,而是闖入龍鳳道的這一個人,讓唐丁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鳳菲菲說的這個人,能夠御空飛行,整個人懸空離地一尺高,像極了拍電視劇吊了威亞的演員。但是鳳菲菲是個有見識的人,她可不認爲這人是吊了威亞。

  在鳳菲菲所讀的珍藏在宗門的典籍中,記載了修道者的進境。修者築基之後,體內真氣凝結成金丹,金丹如有實質,可以幫助人懸浮早空中。

  而這個一人就打的龍鳳道毫無還手之力的人,至少是金丹級的強者。

  也只有金丹級的強者,才能夠碾壓龍鳳道,把龍鳳道從築基的宗主舒廣秀到下面的暗勁普通武者,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人至少是金丹級的強者。」鳳菲菲把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

  「他說過自己的名字嗎?」唐丁問道。

  鳳菲菲搖搖頭,「沒有。」

  「你說的這人長什麼樣?」唐丁問起了鳳菲菲這人的相貌。

  「身高不高,體型也很瘦弱,從外表絕對看不出他竟然是個金丹級的強者,甚至我都感覺不到他身上一絲強者的氣息。」鳳菲菲對這人記憶猶新,因爲她是當事人,「哦,對了,這人說話聲音陰不陰,陽不陽,我都無法判斷出他的性別。」

  鳳菲菲一句話,讓唐丁基本可以確定,這人就是自己在訂親宴上遇到的超級強者,東方裘。

  「啊?」跟唐丁同時驚訝的,還有行慕柳三女。在鳳菲菲說完男不男女不女的話後,三女都驚訝的暗呼。

  「怎麼?你們也見過這人?」鳳菲菲驚訝的問道。

  「是,我們見過,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宗笑顏跟鳳菲菲相處的不錯,彼此經歷差不多,很有共同語言。

  宗笑顏就把昨天晚上訂親宴中發生的事情,跟鳳菲菲說了一遍。

  鳳菲菲聽到唐丁跟東方裘大戰一場後,驚訝的看著唐丁,「你沒事吧?」

  「有,我累的筋疲力盡。」

  「我是問東方裘呢?他沒傷到你嗎?」鳳菲菲驚訝的看著唐丁,沒看到他身上有什麼傷痕,而且他也不像受過重傷的模樣。

  鳳菲菲是知道東方裘厲害的,當時,自己已經築基的師父,尚且在東方裘掌下都走不了十個回合,如果不是自己的師伯郝廣德及時過來支援師父舒廣秀,恐怕自己跟師父就要陰陽兩隔了。但是師伯支援師父的結果是,師伯被東方裘擊傷,最後更是以死相搏,爲自己和師父舒廣秀換來了逃走的一線生機。

  龍鳳道「廣」字輩的絕頂高手,郝廣德,被那神祕的金丹級高手,擊斃於龍鳳道宗門之內。

  不過在那次事件中,爲了迷惑東方裘,鳳菲菲和師父舒廣秀失散了。甚至這都一個多月過去了,她還沒找到師父舒廣秀的下落。鳳菲菲所在的這個會所,是龍鳳道在八年前就設立的,一直有鳳菲菲再管理。舒廣秀是知道這個會所的,所以這一個多月,鳳菲菲一直等在這裏。

  雖然鳳菲菲並沒有師父舒廣秀的下落,但是鳳菲菲卻知道師父應該逃出了生天。因爲在那之後,鳳菲菲回去過宗門一趟,雖然宗門早已經人去樓空,但是她卻看到師伯郝廣德的屍首被人草草掩埋起來。

  從這掩埋的情況來看,鳳菲菲認爲師父舒廣秀做的。

  因爲龍鳳道被毀,也只有膽大心細的師父舒廣秀,敢回去看看,順便掩埋師伯的屍體。

  那次鳳菲菲回去的途中,也遇到了一些龍鳳道的兄弟姐妹,她就一併把他們都帶來了京城的馬術會所,在這裏等著師父舒廣秀找來。

  但是不知爲何,舒廣秀卻一直沒有找過來。

  「東方裘爲什麼要滅你們宗門?他沒說爲什麼?」唐丁一句話問到了點子上。

  「有,他說了,他說要找瑤池之鑰。但是我們連瑤池之鑰是什麼都不知道,又要去哪去給他找這瑤池之鑰?」鳳菲菲只感覺很委屈,自己的千年宗門被人滅了,理由竟然是「莫須有」。

  「那他找到了嗎?」

  「誰知道,我上次回去只看到龍鳳閣被翻了個亂七八糟,不過我從來沒聽師父說起過這什麼瑤池之鑰。想必我們宗門是沒有的。」

  聽了鳳菲菲的話,唐丁點點頭。他也認爲東方裘沒在龍鳳道找到瑤池之鑰,因爲他昨天晚上見到自己的時候,就要跟自己討要瑤池之鑰,如果他在龍鳳道中已經對得到了瑤池之鑰,那就不會再跟自己要了。

  不過唐丁想的更深遠一些:這個瑤池之鑰是進入瑤池仙境的鑰匙無疑,沒有這鑰匙,光是找到那傳送陣法也無用。而這個東方裘這麼急著要找到瑤池之鑰,這說明他著急回去。不過沒有瑤池之鑰,就算他這個從瑤池仙境出來的人,恐怕也回不去。

  唐丁還想到一點,這個東方裘能找到自己,問自己要瑤池之鑰,那說明他肯定找到過把永生之玉送給自己的王子康,而王子康得到永生之玉的過程,也極爲隱祕,不是等閒之人可以知曉的。

  這可以說明一點,這個東方裘有極其強大的信息渠道,他竟然可以在這麼快的時間找上自己。就算他滅完龍鳳道後,馬不停蹄的開始調查王子康的事,這個速度也是快的驚人。畢竟王子康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都沒人找上他。

  那這東方裘既然有這麼強大的信息渠道,那他找上龍鳳道,就不是無的放矢。這說明龍鳳道中一定有瑤池之鑰。

  從東方裘在找自己之前,先找上龍鳳道就可以看的出來,她知道龍鳳道有瑤池之鑰,所以一門心思去尋找,但是卻勞而無功,最後才不得不捨近求遠,找上了自己。

  「瑤池之鑰你或許不知道,但是我想讓你想想你們門派中有沒有一件傳世的寶貝,是一件玉石?」

  「玉石?我想想,我想想。」鳳菲菲仔細的想了想,突然想出了什麼,她驚訝的說道,「好像還真有這麼一塊玉石,不過在二十多年前,被人搶走了。」

  「哦?誰能在你們龍鳳道中搶走東西?」唐丁問這話的時候,話音有些顫抖。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因爲那時候我還沒出生,不過我聽我師父說過,好像是一對夫妻。」

  「啊!!!」唐丁心中已經起了滔天巨浪。
liwanhua1234567 發表於 2019-8-22 01:25
一千四百五十九 混亂關係

  唐丁預想的沒錯,這對在龍鳳道中拿走瑤池之鑰的夫妻,應該就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也唯有此點,可以解釋的通。

  唐丁聽經歷雷劫、肉體灰飛煙滅的鄭虎威說過,自己的父母應該就在瑤池仙境中。而究竟自己父母是怎麼到的瑤池仙境,唐丁一直不能確定。

  原本按照唐丁的設想,自己父母到了瑤池仙境,應該是自己的父親唐振東憑藉已經修成的元嬰之身,並且加上精通的風水相術,一舉破了瑤池仙境的傳送陣法,進入其中。

  現在唐丁可以確定,父親不是平白無故的破了瑤池仙境的傳送陣法,而是他也取得了進入瑤池仙境的「瑤池之鑰」。

  從哪取得的?自然是龍鳳道。

  至於龍鳳道爲什麼會有瑤池之鑰?這個唐丁就無從揣測了。不過按照唐丁的推測,創立龍鳳道的前輩,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這瑤池之鑰,或許他不知道這瑤池之鑰能夠進入瑤池仙境,或許是就算知道瑤池之鑰能進入瑤池仙境,但是他本身並不願意進去。以致於傳到後來,已經是沒人知道瑤池之鑰的作用了。

  。。。。。。。。。。。。。。。。。。。

  唐丁再次得到了父母消息的時候,他心中激動萬分,在馬術會所的一處地下酒窖,周星辰也有些激動。

  周星辰爲什麼激動?因爲他從向佑處聽來了一些關於唐丁的事情。

  周星辰和向佑的談話,是從美酒開始的。兩人一個是富家大少,一個是貴族子弟,雖然在背景上各有不同,但是經歷卻都類似,兩人比較有共同語言。

  談完了紅酒,然後談女人,後來又談到了向佑拜師的過程。

  向佑是個真性情之人,他雖然開始討厭周星辰,但是此刻跟周星辰越聊越投機,向佑就勸說周星辰一起拜唐丁爲師。

  向佑的提議,讓周星辰心中一動。

  這個想法,周星辰從來沒有過。像周星辰這樣的豪門大少,哪有上趕著拜人爲師的?

  不過周星辰聽了向佑的話,心中一動。就以唐丁的能力來說,絕對有一萬個實力做自己的師父。他從向佑的話中聽出了唐丁的爲人,急公好義,而且還護短。而且最重要的是,周星辰判斷出唐丁的性格,以唐丁的爲人,那兩個多億,肯定就不了了之。

  周星辰倒不是主要爲了錢,最重要的是他看中了唐丁這棵參天大樹。或者說,在周家都不能維護自己周全的情況下,這個師父一定能夠維護自己周全。

  想通了關鍵之後,周星辰又有些患得患失。

  「拜師,當然好,可是我怕師父會不收我?」周星辰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放心吧,師父人很好,只要你心誠,他不會不收你的。」

  「誠,必須誠,走,咱們現在就去找師父,不過一會你可得幫我說說。」

  「行,沒問題。」

  賽完馬後,周星辰請來觀禮的狐朋狗友們陸陸續續來到,他們中絕大多數人都是這個馬術會所的會員。

  不過大家來了,可沒有看到這場獎金高達一個多億的賽馬,不過卻見證了周星辰拜師唐丁的過程。

  很多人都對周星辰周少拜師感到奇怪。他們奇怪的不是周少拜師的過程,而是周少拜師的對象。行家的準孫女婿。而行家在家世上,距離周家還差了一個檔次,而且行慕柳和周星辰,本是一個輩上的人,周少這麼一拜師,兩人就差了一個輩分了。

  但是這些疑問,可沒人敢跟辰少說,因爲辰少拜師的高興勁都表現在臉上。

  拜師之後,周少在會所大擺筵席,招待新拜的師父,還有趕過來見證自己拜師的朋友們。

  跟周星辰一起拜唐丁爲師的,還有行楠楠。其實行楠楠以前就說過拜師的話,不過那是在京西草原,而且沒有什麼正式的儀式,如今,正好藉助周星辰的拜師宴,行楠楠也一同完成了拜師禮。

  當然,行楠楠的影響力可比周星辰低多了,在京城,行楠楠雖然號稱自己是小魔女,但是在周星辰的眼中,她只不過是個貪玩的孩子,而比起這貪玩的孩子,周星辰就是大魔王級別的。

  宴席上,唐丁並沒有喝多少,他心中有事,酒喝在口中,也是苦的。雖然白澤,在吃飯前的早些時候,唐丁就讓它先回了煙城,但是唐丁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父親唐國慶的病情。

  連上通天文,下曉地理的白澤,都沒有把握的病,可見這病情之嚴重。唐丁定了明天上午的機票,直飛希臘的雅典,但是唐丁對於能否找到姬娜,還是心中沒底。

  姬娜出身於西方的冥界,也就相當於東方的地府,這樣的地方,可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

  找不到西方的冥界,就見不到姬娜,也就沒法救治唐國慶。其實唐丁也明白,就算找到了姬娜,也不可能百分百就能救治的了唐國慶。

  還有,唐丁再次得到了生身父母的消息,但是這次得到消息的唐丁顯得很平靜,因爲他有要事在身,沒法兼顧生身父母。

  除此之外,還有幾乎被滅門的龍鳳道,唐丁也感覺跟自己脫不開干係。如果自己有空,希望可以彌補一下。即便自己打退了東方裘,也不能彌補自己給人家宗門大陣毀滅,讓宗門暴露在天下人眼前的過失。

  當然,這件事是事出有因,也怪不得唐丁。

  只是因爲自己的所作所爲,導致了宗門幾乎被東方裘趕盡殺絕,唐丁就感覺自己有機會需要彌補一下。

  「對了,我記得你們宗門有個佔大師,他沒料到這次的危機嗎?」唐丁突然想起那個在自己逃亡途中,還跟自己喝過一次酒的老頭。

  佔大師雖然功夫平平,但是對於相天相人之術,卻非常精通。唐丁在龍鳳道的時候,這個佔大師就看出來了,唐丁出身隱仙派,而且身具九五之尊之相,將來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佔大師?他那次跟我們在逃亡途中喝了一次酒後,就再也沒回到宗門,東方裘的事,佔大師並不知道。」

  對於鳳菲菲的話,唐丁心中另有想法:佔大師或許算不到來的是東方裘,但是以他的驚人相術,一定能夠知道龍鳳道即將遭難,但是他卻並沒有說出來,或者說了並沒有引起宗主舒廣秀的重視。

  對這個老頭,唐丁挺喜歡的,感覺他很對自己脾氣。

  第二天一早,唐丁一行九人,坐上了周星辰開的車,趕赴機場。

  這趟去歐洲,唐丁本來不打算帶兩個剛收的徒弟行楠楠和周星辰,因爲兩人沒有任何的功底,更沒有歷經多麼危險的險境。

  不過行楠楠說了,兩人到了歐洲,在唐丁辦事的時候,就會直接找個酒店住下,不會拖唐丁後腿。

  周星辰說希望多跟著唐丁學些東西。

  唐丁一想也是,不能收了徒弟,什麼也不教。至於危險,做什麼沒有危險?就算走路都可能會遭遇死神來了,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去的,而且唐丁也看了兩人的面相,兩人都不是短命之人,所以唐丁才決定帶兩人一同前往歐洲。

  從京城到雅典的飛機,算上經停時間,要二十多個小時。

  其實,唐丁這趟去雅典,對找姬娜根本就沒有半分把握。甚至他要去的雅典,也是隨便選的一個地方。

  唐丁對中國古代史很精通,對東方神話耳熟能詳,但是對於希臘神話,唐丁還經過了一番惡補。

  不過惡補完後,唐丁才確定了此行的方向,希臘雅典。

  在飛機上,唐丁就跟坐在一起的行慕柳和宗笑顏分享一下他從希臘神話中得到的一些信息。

  哈迪斯,是希臘神話中統治冥界的冥帝,也是十二主神之一。他是第二代神王神後克洛諾斯和瑞亞的兒子,宙斯的哥哥。他的婚配者是神王宙斯與谷稻之神得墨忒耳的女兒珀耳塞福涅。

  希臘神話的死亡觀不存在帶善惡判斷的天堂與地獄,而是認爲冥界是所有死者唯一的去處,因此哈迪斯的神話形象雖冷酷,但作爲早期神話,區分於宗教神話中的二元化論。希臘神話的哈迪斯,荷馬的描述中,他的外貌是「雄偉」,但哈迪斯身上有一股驅之不去的死亡氣息。

  哈迪斯也是個極有背景之人。泰坦巨神克洛諾斯與瑞亞之子。瑞亞生了許多子女,但每個孩子一出生就被克洛諾斯吃掉。之後在宙斯的幫助下,克洛諾斯把他腹中的子女們都吐了出來。他們是赫斯提亞、德墨忒爾、赫拉、哈迪斯和波塞冬。

  其中這些兄弟中,宙斯最出名,是衆神之王,而哈迪斯是冥王,波塞冬則是海王,其餘幾人也不是無名之輩,比如赫拉是宙斯的正妻,享有跟宙斯一樣的神力。

  行慕柳和宗笑顏都是記憶力極好,且邏輯關係極其清晰的人,不過即便如此,她倆聽唐丁說了一遍,還是沒理清這些人之間的關係。

  不過等唐丁說了第二遍,兩人才算是理清了這其中的關係,「這大家庭的關係也太亂了,哈迪斯的妻子是自己弟弟宙斯的女兒,而宙斯的妻子也是自己的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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