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作者:燭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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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蘿蔔頭 2012-8-3 21:49:5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51 437629
52蘿蔔頭 發表於 2012-8-15 11:24

VIP卷 第四百五十一章娶個媳婦很難


兒當兩人相萬摟抱得如癡如醉小渾然忘我的時候,身證,繃」起了幾下輕輕的咳嗽聲,聲音雖輕,傳入兩人的耳內無異敲鑼打鼓,楚質還算穩定。白謹瑜慌忙掙扎了下。抬頭望去,只見許漢卿站在自己身邊,仰頭望著天上悠悠的夜空,欣賞著點點星光。

白謹瑜羞得滿面通紅,纖手輕輕推開楚質,秀首低垂,兩根青蔥嫩指撩了下耳後青絲秀髮,怯聲喚道:「哥哥,你」

「小哪時來的歹人。居然膽敢潛入許家,不要命了許漢卿義正詞嚴喝道:「到底為何來此。快些從實招來。不然休怪我喊人了說道:「許兄欠我明珠,卻是不給,只好親自上門來拿了

「你,能把偷香竊玉說得這般冠冕堂皇的,還真是少見。」許漢卿搖頭笑歎,眼睛微亮,突然說道:「嗯。剛才那齣戲,莫非與你有關?」

楚質含笑不語,自然是默認了。

就當許漢卿與白謹瑜要探問個明白時,廳門處傳來許宣沉渾威嚴的聲音:「小子,佔盡了便宜,該放手了吧。」

一陣莫名其妙,目光集中在楚質身上,秀繼續下移,卻見他右手握著白謹瑜光滑纖嫩的柔荑,右手還不時撫慰幾下,很像是在吃人豆腐,或許就是如此。

俏臉紅霞氤氳,白謹瑜小手連忙掙脫楚質的撫握。低垂著頭,輕步走到蘇月香身邊,悄聲道:「小姨。

「瑜兒小姨對不起你。」捋著白崖瑜如雲秀髮,蘇月香美目盈起水潤,心情複雜,充滿歉意的愧疚。

瞭解蘇月香的心思,就能明白了她為何總是阻攔楚質和白謹瑜的好事,因為少了白謹瑜這個紐帶,她就沒有辦法名正言順的時常見到許宣。或許也知道如此行為,對不住白謹瑜,可是卻捨棄不了對許宣的感情,兩種念頭在腦中爭執不下,內心可謂日益飽受煎熬。

「瑜兒,以後不要叫小姨了小喚姨娘吧。」明柔郡主在旁笑道心中未必就是如此歡喜,然而,通過不同渠道。瞭解到許宣在白素卿墳的傾訴,這讓她心中十分害怕,什麼安置妥善家人,就去陪白素卿。

在永遠失去許宣及與他人分享夫君的選擇中,明柔郡主妥協了。或許早有了這個心理準備,所以楚質前來獻策的時候,才輕而易舉地給說服了。

「姨,娘。」白謹瑜驚訝,目光在蘇月香與許宣身上來回打轉。

美麗的臉龐浮現驚人的艷色小蘇月香臉頰緋紅似血,秀首微垂,打量許宣的目光蘊藏著無邊無際的綿綿情意,光明正大的表露出自己的心跡。

咳嗽了聲。許宣目光飄搖,落在楚質身上,哼聲說道:「聽聞,剛才的戲劇是由你所編,真是不知所謂,好端端的才子進士,居然自甘墮落。學人編著什麼劇本,如此低賤之事。你居然做得出來,也不怕丟了曹楚兩家的臉面。」

上前一步,楚質朗聲說道:「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子,一切行徑都是理所當然的,何必在意別人的目光

心中微顫,白謹瑜偷偷輕瞄著楚質,一抹喜歡笑容。悄然在柔唇掠起。

。笑話,如果是真心喜歡瑜兒,你為何答應曹家親事。」許宣冷然說道:「看你算誠心的份上。我給你個選擇。立即回家休妻,再來求親,我就答應把瑜兒許給你,至於曹家的怒火,你不用擔心,一切自然由我來擔待

楚質猶豫,沉默片刻,才輕聲道:「不能,因為,我也喜歡馨兒

「狡辯,分明是怕交惡曹家,富貴不保。」許宣怒哼道,一拂衣袖,就要離去,忽然發現衣角給人扯住了。

「父親白謹瑜柔聲輕喚,怯弱的目光中,帶著懇求。還有一絲決然。

似曾相識的目光,讓許宣心潮起伏,當年素卿也是如此,聽聞父親反對自己與她的事情,二話沒說小轉身就此離去,若不是自己苦苦阻攔,恐怕不會留在汴梁,而是帶著瑜兒返回杭州了。

一旁,欠了楚質人情的明柔郡主、蘇月香,卻是沉默不語,並不是她們忘恩負義,主要是在她們心中,許宣才是一家之主,是她們一生的依靠。自然不會為了幫助外人而反對他的決定。

至於許漢卿,在這個講究三綱五常、忠臣孝子的年代,怎敢做質疑父親的事情,有半點忤逆,不用許宣動手,旁人的唾沫就足以把他淹沒。

「小子,你很聰明沉吟須臾,許宣轉過身來,緩緩說道:「是料定我不會行法海之事嗎?,小

「沒錯楚質坦率承認道:

一得。凡所不欲,勿施千人,世叔既然經歷討此種事「然心有慼慼,不會一意孤行,阻攔我與謹瑜。」

小任你怎樣尖嘴利牙,如何給我上套也沒用。」許宣淡然說道:「瑜兒是我的掌上明珠,自然希望她一生幸福。輕易不會許給你的,除非」

就要全部涼透的心忽而振奮起來,楚質連忙問道:「除非如何?」

休妻,肯定是不行的,要做大的,還是難以答應,楚質表情緊張,勿疇勿暗,就怕許宣提出個讓他感覺無能為力的要求。

在眾人的注目下,許宣微笑說道:「十分簡單,謹和瑜,都是珍貴寶物,當初給瑜兒起這個名字,就是寓意她為許家的稀世之寶,想耍娶她,你就拿一舉世無雙之物當做騁禮吧。

一陣欣喜若狂,片刻之後,楚質忽而醒悟過來,發現許宣的條件可沒有那麼簡單,關鍵在於舉世無雙四字。什麼是舉世無雙,就是指世上僅有一個,獨一無二的寶貝。

可以想像,這種寶物十分稀有,比如帝墊和氏璧,比如長城、大宋皇宮之類的,確實舉世無雙。問題在於,這些物事不是楚質能夠擁有的,許宣開出的條件。分明就是鏡花水月,讓他看得見,卻拿不出來,實現不了。

不過起碼比剛才好些,算是委婉的拒絕,白謹瑜目光黯然,其他人相視苦笑。

只是楚質明顯沒有死心,絞盡腦汁的冥思苦想。自己手頭上有什麼是舉世無雙的,金銀珠寶可以排除在外,折扇也成了白菜。作坊現在遍佈天下,不稀罕了。

唯有玻璃鏡子」也不行小這可以量產,楚質皺眉揉額,等等,鏡子

「小子,回家慢慢地想,清楚了再來吧許宣笑了下,揚聲道:「來人,送客

「且慢楚質揮手,問道:「這個聘禮,卻不知是許家索要,還是給謹瑜的?」

「兩者有何區別?」許宣不解問道,旁人也十分好奇。

「若是許家索要小子確實難以拿出,但是給謹瑜的話,舉世無雙之物雖然稀罕珍貴,不過眼下我卻是擁有楚質自信笑道。

「小既然如此,為何不拿不出來?。許宣說道,盤算著不管楚質拿出什麼物事,都推說不是獨一無二的,畢竟和氏璧又怎樣,說到底還是塊玉,天下美玉會少嗎。

楚質不知許宣存了狡賴心思。不過還是小心翼翼求證道:「世叔還未明言相告,聘禮是給誰的。」

雖然不相信楚質能夠拿得出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許宣準備選擇許家索要。可是望見白謹瑜眼眸中的一縷哀怨,心裡頓時軟了。暗歎了下,無奈說道:「自然是給瑜兒的。」

「如此甚好,煩勞漢卿兄取筆墨來楚質說道,很是興奮。

什麼意思?難道是想當場作畫,還是寫詩填詞,算什麼舉世無雙,許宣心中嗤之以鼻,對楚質的評價降低了一個層次。

筆墨取來,在眾人的迷惑目光中,楚質奮筆疾收,片刻隨興擲筆,取來印泥,尋思了下,對著手指,閉上眼睛狠咬,按下幾個鮮紅血印。

「小你做什麼,難道不疼麼。」白謹瑜急忙奔步上前,從懷裡掏出雪白的紗巾,溫柔小心地為楚質纏繞包紮傷口,關切情意顯露無疑。

「小傷,沒事,一點也不痛。」楚質呵呵直樂,這些日子以來,又是給咬,又是給抓的,破皮流血十分正常,已經習慣了。

哼。血書,不過是小兒科罷了,許宣冷冷走來,惱怒瞪眼,別以為小小自殘,就可以矇混過關,這些手段,自己當年不知玩了多少遍,用來對付」確實很是管用,也不知這小子是從哪裡偷師學來的。

隨手抽起紙張,許宣念誦起來:「迄今。有汴梁人士。名為楚質者,欲以自身為聘,,予白謹瑜為」夫,從今往後,全心全意」立此為契。」

斷斷結絡,吞吞吐吐。某些肉麻的字句實在是念不下去,扔給旁邊幾個女人,許宣面帶寒光,冷聲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小子不才,天下或有同名同性者,但得以揚名四海,真心待謹瑜的,唯有我一人,應該稱得上舉世無雙,以自身為聘禮有何不可?。楚質理直氣壯道,神情坦然自若,心裡卻打著小鼓,忐忑不安。

。哼,打的倒是好算盤,那我是否也可以這樣認為,你想入贅許家。」許宣說道。

一下子,楚質臉面就垮了,喃喃說道:「娶個媳婦果然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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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第四百五十二章幸福美滿


劉閉飛嘶,又到春暖花開巴際,泣舊日天高與爽。月叨生拋,和風習習,真是難得的良辰美景,百初二刻是新人進門的吉時,楚府的大廳內外張燈結綵,鼓樂喧天,爆竹轟鳴,廳裡廳外進出的賓客絡繹不絕。

忽聽門廊下咯啦啦一片聲音,兩掛千頭百子鞭炮放得驚天動地的響,大門洞開,花燈鼓樂一隊隊進來,前面銅鑼和鼓簫開道,後面跟著八對綵燈照明,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一頂花轎緩緩抬入前院。

擯相司儀高聲唱道:吉地上起,旺地上行,喜地上來,福地上住。時辰已到,請新婦下轎拜堂。幾個媒婆打扮的人聞言,連忙過去掀開了轎簾子,去了扶手攔板,披著紅衣的喜娘上前扶了新人下轎。

楚質喜氣洋洋,早已候在門口,一身華冠鮮服,更顯得他容光煥發,精神百倍,放眼望去,只見新婦身姿綽約,頭戴鳳冠,上身披著色彩斑瀾、明麗殉爛的霞帔,下身是一條綠色喜相逢百蝶的裙子,纏著四合如意的雲肩,纓絡項圈,金鐲玉銅。著實是華貴喜人。

不等司儀吩咐,經驗豐富的楚質連忙迎將上去,手牽彩綢,把新婦慢慢牽了進來,又經過繁瑣的跨鞍、撒豆等禮節,才引著伊人進入廳堂。

廳中,楚洛夫妻幾人、楚級、楚潛及其家眷安然高坐,旁邊的卻是許漢卿,伴隨著陣陣喜樂,楚質用坪桿挑開新婦蒙頭蓋巾,卻是白謹瑜亦嗔亦喜的容顏,一張小臉變得紅撲撲的,眼眸之中水波蕩漾,嬌艷欲滴,開合之際,如花美容更顯得嫵媚動人。

經歷兩三個月的考驗,許宣最終還是耐不住楚質的軟磨硬泡,何況家裡的妻妾、兒子。連僕役婢女都受了楚質的好處,不停給他美言,說盡好話,這也倒罷了,奈何白謹瑜也是如此,不想讓女兒失望。許宣終究還是應允了此事。

重複著一拜天地。二弄高堂的禮節,敬茶之後,倒了同心結,兩人緩緩而下。

望著一對新人,幾個長輩頗有感歎,只是在親家面前,不好說些什麼,不單是楚質覺得勞累,他們也不好過呀,深怕曹家有什麼過激反應,幸好直到禮成也不見動靜,終於可以鬆了口氣。

回到佈置花團錦簇的新房,發現曹雅馨故作淡然地坐於首位,初兒乖巧站在她的身後,不時朝楚質露出調皮笑臉。白謹瑜微微錯愕,忽然惠質蘭心般地捧起一杯茶水,盈盈上前,欠身跪下,柔聲道:,「姐姐喝茶

俏臉綻放美麗笑容,曹雅馨接茶微飲。纖手扶起白謹瑜,白了眼楚質。輕聲說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用不著這麼多禮,不然,夫君可要心疼的

摸著鼻子輕笑了下,楚質拉著三人的小手。合攏在手裡,和聲說道:「馨兒說得沒錯,一家人,同心同德,相親相愛,不分彼此

「知道夫君在暗示什麼。」曹雅馨嫵媚笑道:「初兒,識趣些,我們走了,不打擾人家相親相愛了

白謹瑜俏面羞紅,楚質苦笑道:「馨兒。你分明是在故意曲解誤今。

「誤不誤會夫君心裡清楚曹雅馨招手,笑盈盈說道:「初兒走了,不要妨礙人家,也不用羨慕,再過幾月,就輪到你了。」

初兒欣然答應,跟隨曹雅馨出門,隨手拴上梢塊,吩咐婢女在偏房等候就行,不用特意守在門,雖然也是娶妻,卻是不能與上次相比,來的賓客不少,不過倒不用楚質全程相陪,只要專心應付新婦即可。

房門合上,屋內一時之間顯得有些安靜,白謹瑜臻首低垂,秀面微紅,心跳如鼓,彷彿已經明瞭待會該要發生的事情。

雖說不缺乏經驗,但是見到白謹瑜秀麗嫵媚,櫻唇紅潤,惹人憐愛模樣,也不禁開始忤然心動,上前微拉著她白嫩細膩的柔荑,柔若無骨,嫩如棉絮,白謹瑜只是象徵性的掙脫了下,便隨從跟隨楚質走到桌案前坐下。

時令果鮮,精緻佳餚在桌上擺放整齊,楚質輕手倒了兩杯陳年女兒紅,與白謹瑜完成飲交杯酒的禮節,隨之相對無語,氣氛有點兒尷尬。

所謂月下觀美,艷色更添三分,楚質輕輕抬頭,仔細端詳著白謹瑜,秀眉黛目,潤美如玉的肌膚,彷彿是另一粒散發著柔和光亮的明珠,故美月華如水一樣地參窗而入,灑洩在那秀麗無雙的容顏上,更襯得她美麗不可方物。

灼熱目光落在身上,白謹瑜怎能沒有察覺,冰蔣似湖的芳心。不知不覺間蕩漾開,一抹醉人的暈紅逐漸蔓衍到她那美艷動人的臉上。就連嬌嫩晶瑩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緋紅。

。謹瑜楚質深情呼喚,握著一隻軟綿綿的小手,一股醉人的幽香撲面而來,輕聲說道:「以後,你小擊…卓,由我來照顧你到天荒地…

紗窗透出如水銀般的月白。一屋子都是清幽的月色,朦朧而曖昧,聽著楚質的情話,白謹瑜似有幾分醉意。俏臉忽然露出嬌羞之意,如塗了一層絢麗的霞紅,艷彩四射。

輕移兩步,伸手摟住伊人的腰肢,觸手柔軟滑膩,十分美妙,楚質輕輕低頭,張口含住了那兩片櫻桃似的香唇,挑逗廝磨。白謹瑜如遭電擊,嬌聲呻吟起來。美眸之中似蘊涵了一汪晶瑩春雨,小嘴吐氣如蘭,嬌喘微微,整個嬌軀也變得火熱。

良久,唇分,楚質食之入味,準備再來,卻見白謹瑜俏顏似火,纖手軟綿無力的攔阻,嬌喘膩聲道:「夫,君,等一下楚質自覺心急,連忙停止動作,就要柔聲說幾句蜜語,安撫伊人。卻見臉熱心跳的白謹瑜。微微轉身。走到衣架前。抬起纖秀的素臂小心翼翼將鳳冠摘下,擱置妥當,又回眸望了眼楚質,滿臉紅暈,眼波流彩,說不出的嬌媚可人。

背對楚質,閉上秀目,稍稍壓抑心頭的激動。白謹瑜伸出顫抖的手指,胸前的扣子一個個解開,絢麗如霞的帔衣悄然離身,輕輕掛在衣架之上,再拈一個蘭花指,拔掉頭上的金步搖,一頭烏髮瞬間水一般奔瀉下來,猶豫了片刻,微咬柔唇,嬌嫩的小小手停留在纖細有腰間,中衣絲帶遲疑了半天。才緩緩扯開。

月白色的貼身小衣輕薄如紗。露出一大片雪白晶瑩的柔背,一頭披肩秀髮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光滑的後背和渾圓的肩頭上,兩條胳膊滑膩光潔,雪膚滑嫩,白膩如玉。微微起伏的脊背和豐盈圓潤的曲線透露著無比的柔美。

看著白謹瑜起伏有致的身子,楚質呼吸微促,一陣心猿意馬起來。微微有些緊張,深深地吸了口氣。悄無聲息上前幾步,聞著如脂似蘭的處子芬芳,雙手從伊人身後探入,環抱柔軟平坦的小腹,嘴唇落在滑若凝脂的香肩上,滑潤的肌膚微微有些涼意。隨之而來的卻是滾滾火燙。

「夫君,等等,妾身幫你解衣白謹瑜**,極力壓抑的呻吟如低低的抽泣,一雙軟綿柔荑嬌羞無力地搭在楚質的大手上。

真是善解人意的可人兒。楚質心潮澎湃。攔腰抱起了白謹瑜那柔軟如綿的嬌軀就向繡床走去,輕輕放落,三兩下把自己衣裳扯扔落地,撲身而上。

在伊人的嬌呼聲中,楚質已把薄如蟬翼的小衣和肚兜整個拉在手中,一股溫馨甜美的味道直衝心扉。忍不住埋臉下去,無數的熱吻落下來。

身體不住地顫抖著,白謹瑜口中不斷發出嬌媚誘人的呻吟聲,晶瑩別透的肌膚漸漸泛起淡淡的緋紅,眸子似閉似睜,目光迷離,眼角眉稍儘是柔情蜜意。

鼻中儘是濃烈的溫香,楚質的舌頭不住**伊人柔嫩的肌膚,豐盈的嫩肉高高挺立,貼在他的面上,充滿了絲綢般的質感,潔白如雪,滑膩如酥,在楚質的撫弄下小白謹瑜口中不停細細嚶嚀嬌呼,鮮潤柔嫩的雙唇微微張開,彷彿正在等待他的採摘。

沒有讓伊人失望,楚質火熱嘴唇緩緩秒上,印落在香軟的柔唇上,將白疼瑜嬌哼的聲音封索在唇腔中。

身子輕顫,秀眉微蹙,美眸合閉,雪白細嫩的小手,緊緊揪住絲被,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讓楚質越來越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加劇,一陣陣極度酥麻在兩人身體上來回湧襲。

終於,伴隨著兩聲愉悅的嬌啼悶哼,兩人身體輕顫,微微抽搐痙李起來。休息片刻,細心收拾狼藉不堪的場面,楚質才溫柔摟著白謹瑜,述說著永遠不膩的情話,擁香而眠。

翌日清晨,楚質習慣先行醒來,看見枕在自己懷中,仍然安甜沉睡的白謹瑜,想起昨夜那**蝕骨的歡愉,若非此刻伊人就躺在自己旁邊,楚質真不敢相信昨晚是兩人的新婚之喜。夢寐以求的事情,竟然變成了現實,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

良久,白謹瑜也悠悠醒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微抬頭就見到情郎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俏臉不自然浮現一抹微紅。

才從海棠春睡中醒來,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仍然殘留著淡淡玫瑰顏色,眉目儘是慵懶滿足似的嫵媚風情,看得楚質目不轉睛,有點難以自持,輕輕湊近伊人,溫柔吻著那細嫩柔軟的香唇,撫摸著她那高聳熟悉的胸部。不時滑下,在平坦光滑小腹上輕輕走動。

幸好,也沒有多少時間給楚質使壞,天色發白,門件就傳來動靜,卻是曹雅馨與初兒率領幾個婢女推門而進,讓婢女端水托巾在外守候,兩人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直接越過屏風,走到紗帳前。

見到白謹俏臉羞紅似血,一邊**七省久君不要,邊手忙腳亂地套著小衫外衣,而卻不毋方影,兩人立即就明白怎麼回事,嬌媚哼聲,酸溜溜地地上前,掀開絲被,果然發現楚質平躺其中,一雙賊手還揉弄著白謹瑜細膩修長的雙腿。

「馨兒、初兒。你們來了臉皮已經厚如城牆,楚質沒有絲毫尷尬,輕笑了聲。伸手拉她們兩人下來,東拉西扯。耳鬢廝磨,在他靈巧的愛撫,兩人嬌體被撩撥得逐漸發紅髮熱。一絲情念由生而生不由自主地慢慢迎合起來。

但是,時間地點的不當,使曹雅馨驟然間清醒過來,她媚睜開如水雙瞳。按住楚質的雙手,壓制住心中的情動,用略帶嬌喘的聲音說道:「夫君,別鬧了,待會還要帶瑜兒妹妹去家長輩請安呢

初兒也接著清醒過來,嬌嗔掙扎起床。懶得責怪憊賴的楚質,在衣櫥尋了兩套千淨的衣裳,一套遞給白謹瑜,自己拿著一套,細心溫柔地服侍楚質穿上。

曹雅馨也沒有閒著,伸出一雙美白細膩的纖手,仔細梳理著楚質的頭髮,以極快的速度披穿衣裳之後,白謹瑜也在旁幫忙扯平楚質衣衫角落的一些細微折皺。

楚質什麼也不做做,基本就是站著,當個架子,任由三雙柔軟芬香的小手在身上來回撫摸,心中的歡喜樂滋味就不用盡述。

洗欺之後。牽扶著嬌羞柔弱的白謹瑜,擊給幾個長輩問好,之後就沒別的事情了,擁著三個美人回到閣樓,湊在一起,嬉笑玩著遊戲,不時佔點小便宜,欣賞著美人的嬌嗔薄怒,嫵媚白眼。真是神仙日子,其樂融融。

中午時分,就要享用午餐。卻忽然聽到僕役來報,外面有個自稱是掂遼的公子求見,讓楚質欣喜若狂,真是有朋自遠方來,心裡很興奮,匆匆出迎,走到門前。沈遼英俊熟悉的身影映射眼簾,再無懷疑,連忙滿面笑容,張臂撲去。

忽然,只聽呼呼一響,楚質感覺眼前一黑,臉頰吃痛,忍不住慘叫了聲,後退幾步,差點沒有摔倒。連眨幾下眼睛,迷糊清醒,搞不清楚狀況的楚質抬頭望去,卻見沈遼滿面漲紅。憤然罵道:「你這個混蛋,往我把你當成好友,你居然這麼對我姐姐

「這是我好友,在與我戲耍小沒你們什麼事,退下。」楚質沉聲喝退幾個僕役,連忙走到沈遼面前,臉上浮現焦慮和愧疚之色,急聲問道:「睿達,你姐怎麼了?**個月來。我一直寫信,卻沒見她回,」

」你忙著迎娶嬌妻美妾。還有心思管她怎麼了沈遼怒罵道:「真關心她的話,為何不親自去尋她。你知不知道她已經。」

「睿達,別胡說。」溫柔動聽的聲音傳來,楚質如聞天簌,尋聲望去,逕直走到門前不玩處的一頂轎子前,忍耐心中激動,輕顫伸手掀開轎簾。正是沈瑤艷美的容顏,就要向她訴說自己的思念,目光忽然飄落在她的手上,頓時為之驚愕。

似有所感,楚質突然覺得口乾舌躁,聲音嘶啞顫動:「這是?。

「果然就是混蛋,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識得沈遼諷刺的聲音適時響起,楚質心臟忤忤顫抖。呼吸變得極為緩慢,一度凝滯起來。

見到艷麗佳人微微點頭,楚質再也沒有懷疑,伸出顫悠的雙手,激動說道:「瑤兒,給我抱下」

楚質毫不遲疑的態度,讓沈瑤繃緊的心弦鬆散下來,壓抑許久的情感,無數日以繼夜的思念,沉重的心靈包袱彷彿就再瞬間消失。晶瑩的淚珠從眼眸中悄然盈出,終於忍不住輕輕小泣起來。

」別哭,萬事有我擔待。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楚質柔聲說道,上前半摟住沈瑤的身子,輕微揉撫著她柔軟的後背,呢喃安慰起來。

「質心。」

「夫君幾聲叫喚,卻是聽到僕役的稟報,楚洛夫婦幾人,還有曹雅馨、白謹瑜、初兒輕快奔了出來,而就在這時,楚質從沈瑤手裡小心翼翼地抱起了自己的骨肉,也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的嬰孩,心中又泛起了那如在夢中的感覺。

世間的事情真是奇妙得不可思議,無緣無故的。自已竟然穿越到了北宋,還在這裡成了家,有了與自己血脈相通的孩子,思緒飄飛,只覺得身邊的喧嘩聲漸漸淡漠了,心靈好像感到前所未有的寧靜,眼中只有手中嬰孩純淨無邪的可愛笑容。

回首盼望,儘是幾個至愛女子。父母集人的關切面容,一股幸福滋味猶然而生。完全淹沒了他,楚質燦爛而笑,高呼,這就是我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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